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你有黑眼圈 著 日常文, 可能会有些吵闹, 但绝没有那么多的戾气! 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的人生, 人生是一个不断改变的过程, 让我们一起来见证大院众人的成长和变化 第一章 全新的何雨柱 1955年6月,BJ四九城,益华园。 忙碌了一天的何雨柱和师父刘玉华一前一后的走进后院。 “师傅,忙了一天了,您早点休息吧!” 何雨柱说完,就向自己的耳房走去。 “等等,柱子。” 刘玉华连忙叫住何雨柱。 何雨柱回过头走到师父面前问道: “怎么了,师父,有什么事吗?” “柱子,你跟了我几年了?” “我从初中毕业就跟着师父了,算起来差不多4、5年了吧!” “嗯,准确来说应该是差半个月就五年整了,时间过的真快呀,当年的半大小子都已经长大成人了。” 刘玉华说完,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何雨柱愣了一下,有点疑惑的问道: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今天想起说起这个来了?” “哎!” 刘玉华长长的叹了口气,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今天街道老刘和我说,上面下来文件了,明年一月份之前所有私营企业必须变更为公私合营,马上就要轮到我们益华园了。” “啊,这样呀,那,师父,对于这事,您是怎么想的?” “当年小鬼子来了,你师父我把儿女都送到国外避祸,好在也都还算争气,在国外发展的不错,这些年一直要我去国外养老,你师傅我故土难离,一直都没去,现在师父岁数大了,不想在经历什么变革了,就想着过去和儿女团聚团聚。” “这个想法好呀,师父您也忙碌大半辈子了,是该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 “柱子,我想把这益华园留给你打理,你看怎么样?” “师父,别,这是您刘家的祖产,现在公私合营势在必行,我可保不住这益华园,不行,您就把这益华园卖了吧,您出国自己也要带些钱那,这些年您赚的钱大部分都寄给儿女了,出去了不比在家,您自己也要留点零花钱呐。” “那,柱子,你怎么办呀,要不你和我出国吧!” “我哪能出去呀,这家里还有老爹和妹妹呢,师父,您就放心吧,有您教我的川菜,我爸教我的谭家菜,我到哪还不吃不上一口热乎饭呢!” “行吧,那我明天一早出去找人,把这益华园卖了,夜深了,早点睡吧!” “好嘞,师父,您也早点歇着!” 话毕,二人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的何雨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也不睡了,直起身子,靠在床头,两眼木然看着前方,陷入沉思。 在何雨柱初中毕业后,何大清领着何雨柱来到益华园,拜刘玉华为师学习厨艺。 刘玉华和何大清的父亲是至交,碍于友情以及刘玉华早年将儿女送到国外避祸也需要个厨艺传承者,就收下何雨柱这个徒弟。 在拜师宴上,何雨柱怀着激动的心情喝大了,醒来后就已经被另一个灵魂所替代,成为一个全新的“何雨柱”。 按理来说一般随之而来的应该还有金手指才对,但是全新的“何雨柱”一直都没有等到它的出现,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为了在这个社会更好的生存下去,只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厨艺学习上。 第二章 学艺 一年的打杂锻炼基本功磨练心性,两年的勤勤恳恳认真学艺,拜于刘玉华的倾囊相授,何雨柱只用三年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本来学成后何大清想要何雨柱回家,一是附近的轧钢厂正在招收厨师,何大清想让何雨柱到工厂上班,二来也是时候学习谭家菜了。 何雨柱没同意,想在益华园继续磨砺厨艺,和师父刘玉华商量后,让何大清有空时过来教授谭家菜,在来时益华园挂起谭家菜的牌子,客人点哪道菜就学哪道菜,学艺挣钱两不误,避免了食材的浪费,鉴于何雨柱厨艺的日益增进,没多久就将谭家菜全部掌握。 后来在益华园一直都是何雨柱在掌勺,一来是刘玉华年纪大了,二来是何雨柱已经比刘玉华的厨艺更加出色。 何雨柱在益华园学艺期间,都是住在益华园后院,第一年有空时还回家看看,后来就不怎么回去了,都是何大清有空时带着何雨水来益华园看看他,顺便再给二人做点好吃的解解馋。 这些年过年过节也都是在益华园这边,本来何家这边也没啥亲人,而刘家就刘玉华一人,其他人都出国了,何雨柱也不愿意让师父自己孤零零地过年过节,索性就让何大清二人来益华园一起过。 何雨柱靠着床头,越想心情越发烦燥,索性什么也不想了,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数羊,不知何时,缓缓睡去。 要说这益华园,地理位置极好,而且刘家经营这个川菜馆已经好多年了,一直在周围评价都很不错,算得上这四九城里颇有名气的川菜馆了,之前和宾宴春不相上下,比瑞记逊色了不少,后来在何雨柱掌勺后越来越好,可以算是这四九城内口味上数得着的川菜馆了,当然要是说酒楼布置和餐具考究那是排不上号的。 鉴于以上原因,这益华园出手很快,两个星期左右就搞定了,这期间何大清和何雨水来过一次,刘玉华也把事情和何大清说了,何大清也没多说啥,让何雨柱帮助师父处理好事情后直接回家就好了。 益华园昨天就关张歇业了,遣散了其他工人,把所有人的工资结清,后厨剩下的米面粮油和蔬菜留了一点,剩下的都给大家分了。 现在整个益华园就剩何雨柱和刘玉华二人,今天上午何雨柱帮着刘玉华收拾完行李,下午两人都在厨房忙活着,做了一大桌子的川菜。 鱼香肉丝、宫保鸡丁、水煮肉片、夫妻肺片、麻婆豆腐、回锅肉、眉山东坡肉、东坡肘子、开水白菜、五柳鱼,全部都是著名川菜。 今天是何雨柱掌勺,刘玉华给何雨柱打下手,一道道菜陆续做好,随之上桌。 忙活了一大气,没多久菜就全都做好了,师徒二人也都入座。 刘玉华拿出一瓶茅台,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今天陪师父喝一点。” “好的,师父。” 何雨柱接过茅台给刘玉华到了一杯,也给自己满上了。 第三章 离别之际 看着何雨柱倒完了酒,刘玉华说道: “柱子,你坐下,师父有事交代给你!” “师父,有什么事您就说吧!” “这益华园师父已经卖了,园子里的东西要原封不动的交给人家,明天中午12点,上次的赵老板会来取钥匙,你直接给他就行。” “行,没问题,师父,还有别的事吗?” “嗯,你等我一下!” 刘玉华转身走到里屋,没过多久就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沓子钱。 刘玉华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这些年你的工资你一直让我帮你保管,师父明天就要走了,是时候该算算账了!” 何雨柱刚要说话,刘玉华摆了摆手,接着说道: “柱子,你一共在我这干了五年整,第一年是打杂磨炼基本功,属于学徒,每月13.75元;第二、第三年算是正是厨师了,每月27.5元;这第四年、第五年你也成了益华园的掌勺大厨,我按5级厨师给你算,每月55元,一共2145元,来,你查查!” 刘玉华说完就把手里的钱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急忙站了起来,没有接过钱,对着刘玉华说道: “师父,这头几年都没问题,这后面这两年您给的也太多了!” 刘玉华走到何雨柱面前,把钱塞到何雨柱手里,说道: “柱子,这钱师父给的合情合理,咱们厨师凭手艺吃饭,你手艺就值这个价格,你认为咱们益华园的掌勺大厨还不值这点钱吗?” 何雨柱连忙说道: “那倒不是,我就是怕师父故意想多给我点,您出国以后要用到钱的地方可多着呢!” 刘玉华听到后欣慰的点了点头,对着何雨柱说道: “放心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师父我还是有点棺材本的,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不用操心我,赶紧收起来吧!” “嗯,那好吧,谢谢师父!” 何雨柱说完就把钱揣进了裤兜。 “叮,检测宿主满足激活条件,财富变现系统激活中,预计12小时后激活完毕。” 就在何雨柱把钱放进裤兜那一刻,脑海里响起了一声机械而又冰冷的声音,期待已久的金手指终于出现了。 何雨柱收敛了一下心神,对着刘玉华说道: “师父,您明天啥时走呀,怎么走呀?” “你宗元哥已经安排好了,明一早就有人来接我,厨房里还有些师傅存的酒,明天你回家时全都带走吧。” 何雨柱站了起来,双手端着酒杯说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出国后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在这先预祝您身体健康,一路顺风!” 说完一饮而尽。 刘玉华也站起来,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这也跟着我有五个年头了,说是徒弟,倒不如说是半个儿子,从学艺起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也没离开过,其实按手艺算,你早就出师了,有句话本应该在你出师时对你讲的,今天趁此机会,师父嘱咐你一句,你记好了。” 第四章 系统上线 何雨柱拿着茅台给两人重新满上说道: “师父,您请说。” “踏踏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学艺,日后只管做菜,不问来人是谁!” “多谢师傅教诲,徒儿谨记在心。” 两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之后皆是一饮而尽。 这顿饭吃了好久,两人喝了不少的酒,也说了不少心里话,说到动情时,两人抱头痛哭,连分开时还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到底是刘玉华岁数大了,首先醉倒了,何雨柱把刘玉华送回后院,帮着师父脱了衣服和鞋,盖好了被子,就回到自己的耳房,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刚吃过早饭,就来了个开着小轿车的老外,何雨柱帮着师父把行李放到后备箱,两人简单告别了下,刘玉华就坐着小轿车离去了。 一直挥舞着右手的何雨柱,看着小轿车慢慢走远,心里头感觉憋得慌,有点喘不上来气。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陪伴自己时间最长的人走了,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叮,财富变现系统激活完毕,人物属性已激活,商城已激活,储存空间已激活。” 就在何雨柱还在感怀时,系统激活完毕了,何雨柱默默的打开系统。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0岁 体力:12(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3元) 智力:11(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2元) 魅力:8(可升级,下一级需要9元) 财富:2145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储存空间:1*1*1(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元) 商城:(已激活) 生活类: 猪肉:0.30元/斤 大米:0.13元/斤 土豆:0.03元/斤 白菜:0.03元/斤 …………………………… 职业类: (厨艺)LV1初学乍练:1元 (厨艺)LV2初窥门径:10元 (厨艺)LV3登堂入室:100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1000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10000元 (厨艺)LV6炉火纯青:100000元 (厨艺)LV7登峰造极:1000000元 (厨艺)LV8返璞归真:10000000元 (鉴定)LV1初学乍练:1元 (鉴定)LV2初窥门径:10元 (鉴定)LV3登堂入室:100元 (鉴定)LV4略有小成:1000元 (鉴定)LV5融会贯通:10000元 (鉴定)LV6炉火纯青:100000元 (鉴定)LV7登峰造极:1000000元 (鉴定)LV8返璞归真:10000000元 …………………………… 何雨柱仔细研究了一会系统,花了10元把空间升级了一下啊,变成了10*10*10,其余的就没敢再花钱,以后在慢慢研究,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适合慢慢研究。 抬头看了一眼日头,太阳已经高高升起,赶紧去后厨把东西收拾一下。 何雨柱走进后厨,开始收拾起来,酒还剩下半箱的茅台、五十斤装的牛栏山还有大半坛子,菜和肉的话之前留的一点昨天都用光了,还有就是昨天的剩菜,两人昨天光喝酒了,也没吃啥东西,早上是何雨柱在外面买的早餐,把菜用饭盒打包了一下,将所有东西都收入空间,把后厨的卫生打扫了一下,该扔的都扔了,忙活了一大气,总算是把后厨收拾利索了。 第五章 回家 何雨柱又回到了后院,将自己的衣服和行李打包,打完包就收进空间里,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一边等着赵老板的到来,一边胡思乱想着,即将告别生活了将近五年的地方,百感交集。 就在何雨柱感伤的时候,赵老板如期而至,何雨柱陪着赵老板把益华园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何雨柱就把钥匙交给了赵老板,两人寒暄了几句,何雨柱就和赵老板告辞了,转身就往公交站台走去,准备搭乘公交回家。 何雨柱的家位于四九城DC区南锣鼓巷95号,离益华园着实不近,坐公交车也要40分钟左右,下了车的何雨柱伸了伸懒腰,这40分钟坐的累死了,车站离家还有段距离,何雨柱缓缓朝着家的方向前进着,快要到家时,何雨柱拐到一个没人的旮旯胡同,从空间把行李和衣服以及一网兜的饭盒取出来,大包小提的往家走去。 何雨柱住的这个四合院,是个三进的四合院,住了20几户人家,全院得有100来口人。 有三个管事大爷掌控雷电,负责中院的是一大爷易中海,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钳工,无儿无女,作风正派,一身正气,就是为人喜欢道德绑架;负责后院的是二大爷刘海中,红星轧钢厂的六级锻工,一直有个当领导的梦;负责前院的是三大爷闫埠贵,小学语文教师,斤斤计较,善于算计。 平时各院发生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由对应院子里的大爷帮助解决,要是解决不了或者发生比较严重的事情,那就召开全院大会,三个大爷共同主持。 何雨柱拿着东西就走进四合院,现在时间大概是下午一点左右,大多数人都去上班了,所以进入前院时也没碰到人,何雨柱家住中院,走进中院就看到贾张氏在院子里纳鞋,何雨柱看一眼,打着招呼道: “张大妈,忙着呢!” 贾张氏抬头看了一眼,说道: “傻柱呀,这可是好几年都没看见你了,你这是干什么呢,大包小提的?” 何雨柱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回答道: “我这之前不是到外面去学手艺去了吗,现在学成归来了。” “那大妈可要恭喜你了,你这是要出息人了!” “哪有的事,就是学门手艺混口饭吃,张大妈,你先忙,我先进屋收拾收拾。” “好嘞,你赶紧进去吧,有时间咱们娘俩再唠!” 何雨柱拿着大包小包的进屋了,看了一眼这个和父亲同住的屋子,空间还是很大的,大概有50多平,就是屋里皮片的,也没个人收拾收拾。 何雨柱又去何雨水的屋子看了一眼,比何大清的好多了,起码比何大清的屋子干净多了,就是旁边还有些脏衣服没洗,何雨水今年14岁了,现在正在读初二下学期,今年下半年就升初三了,到底是个女孩子,还知道开始收拾屋子了。 “哎” 何雨柱叹了口气,摸了摸肚子,中午还没吃饭了,热点菜垫吧了一口,就开始收拾起来,先是将两个屋子进行大扫除,然后将床单被罩全部换下来和脏衣服一起洗了晾在院子里,最后把厨房收拾利索,忙活了一下午终于全部收拾完了。 第六章 初遇秦淮茹 在洗衣服期间,何雨柱遇到电视剧中的女主“秦淮茹”,两人简单友好的聊了一会。 主要的聊天节奏还是秦淮茹带动的,热情善于交际的秦淮茹让何雨柱有点招架不住,借着自己还要忙的理由才堪堪结束了谈话。 就是这样还是被秦淮茹问出了不少信息,秦淮茹也热情洋溢的介绍下了自己。 交谈期间一直要何雨柱管自己叫秦姐,被何雨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换成了一声“嫂子”的称呼。 通过秦淮茹自己热情洋溢的介绍,何雨柱也是对这个时期的秦淮茹有了些许了解。 秦淮茹今年22岁,来自BJ附近的农村,经人介绍,18岁嫁给了贾东旭,19岁生下一个儿子,取名贾梗,小名棒梗儿,今年3岁了。 如今贾家生活的还不错,贾东旭也还活着,一个人的工资四个人花,如今国家还未实行“凭票供应”的政策,生活上也还算过得去。 如今的秦淮茹就是对人热情客气些,还未到动不动就要帮人干活献媚的程度。 只不过这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会说话、会唠嗑,见人就捧,拿着嘴就把人摆弄明白了,在这大院内可是得到了一个不小的好名声。 何雨柱忙了一下午,秦淮茹只是抱着棒梗和他热情洋溢的交流了一会,虽然嘴上提出要帮忙,可不见手头上有什么行动。 何雨柱也是暗自佩服,这人可真不简单呐,八面玲珑的,不管事做的咋样,人家话可是说到了,让你挑不出一点毛病,真可谓是人精呀! 也就是这贾东旭还没死,秦淮茹还没产生别的心思,要不然,这要是被她盯上了,不死也得扒层皮呀! 何雨柱看了一眼日头,何大清和何雨水也应该快回来了,就到外面厨房蒸了锅白面馒头,再把自己带回来的剩菜热了一下,端到屋里全部盖好,到院子里洗漱一下就躺到床上。 这一大天没个消停的时候,快要累死个人了,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睡梦中的何雨柱感觉鼻子痒痒,就伸手挠了挠鼻子,刚放下手,又感觉耳朵有些痒痒。 这下子可睡不着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何雨水拿着一条麻花辫放在何雨柱耳朵上挠痒痒。 何雨水正在恶作剧,还未发现哥哥已经醒了,何雨柱无奈的笑了一下,伸出右手捏住何雨水的鼻子,开口道: “都长成大姑娘了,还这么爱闹!” 何雨水被捏住了鼻子,连忙求饶道: “哥,我错了,快放了我吧!” 何雨柱放开了何雨水,直起身子,下了床,说道: “爸回来了吗?” 何雨水揉了揉被捏得发酸的鼻子,回答道: “没有,最近爸隔三差五的不回家,爸跟我说如果我回来时他不在家就自己弄口吃的。” 何雨柱皱了皱眉,问道: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差不多有一两个月了吧!” “行吧,不管他了,去洗手,我们开饭,吃完了,你好去做作业。” 兄妹两人在餐桌前坐好,何雨柱把盖在菜上的盘子一个一个拿开,何雨水看到后眼前一亮,说道: “哥,你怎么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家里好多天都没什么荤腥了!” 第七章 何大清的小心思 “这是昨天给师父送行剩的,你要喜欢吃的话就多吃点,这回哥回来了,你想吃啥就提前和哥说。” 何雨水的筷子下的飞快,抬起头对哥哥说道: “嗯,好吃,哥,你真好!” 何雨柱有些溺爱的看着何雨水,说道: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何雨水头也不抬的“嗯”“嗯”了两声,继续埋头痛吃起来。 就在这时,何大清回来了,看着正在吃饭的兄妹两,说了句: “傻柱,你师傅那边全都处理好了吗?” 何雨柱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酒壶和杯子,酒壶里的酒是之前何雨柱从空间里取出来的牛栏山,放到何大清面前,说道: “全部处理好了,师父出国了,益华园也卖了。” 何大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的嘬了一口,说道: “还是这益华园的牛栏山好喝,这外面卖的老是兑水,你先在家歇几天,我已经托人给你安排工作了,不要着急!” “好办不,要不我出去找找看,凭我现在的手艺出去找工作也应该能好找!” 何大清又抿了一口酒,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你年纪轻轻的知道个啥,现在外面公私合营弄得热火朝天,谁知道这些私企会怎么样,还是找个大点的工厂把握,好歹是个铁饭碗,这事你就别瞎操心了,等着就是了。” 何雨柱琢磨了一下,虽然自己是后世过来的,但是岁数年轻,对于建国初期的事情也不怎么了解,还是去工厂找个铁饭碗把握,随即回答道: “那行,爸,这事我听你的!”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嘬了口小酒,说道: “这就对了,你爹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不听我的听谁的!” 何雨水这时吃完了,往后一靠,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说道: “那是你自己口重,没事不爱走路爱过桥。” 何大清举起筷子作势要打,何雨水赶紧站了起来,跑到门外,对着里面说道: “我去写作业了,你们可别过来打扰我呀!” 说完,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跑回去做作业了,就对何大清说道: “听雨水说,你最近隔三差五晚上就不在家,干什么去了?” 何大清听到何雨柱的话,拿着酒杯的手一僵,咧着嘴挤出笑容地说道: “这不是有人要做席吗,这附近的红白喜事那个不找我呀,最近有远一点的来找我,给的钱还挺多,我这晚上就回不来了。“ 何雨柱听完扑哧一下的乐了出来,这何大清还挺能扒瞎的,要不是看过原著还真信了他的鬼话,何雨柱强忍着笑意,说道: “那远一点的具体在什么地方哪,你过去都几点了,人家还能等到你那时候?“ 何大清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 “行了,爸,不逗你了,你这不说我也猜到了,我妈也走了有六年了,你这再想找一个,我也没意见,就是你别这么整呀,你要是实在喜欢的话,就和人家把结婚证领喽,要不你这么乱来的话,被人抓住了,还不把你送到监狱里吃窝窝头去!” 第八章 初窥系统 何大清听到前面的话还挺感动的,听到后面的话这脸就开始发烧了,梗着脖子说道: “小兔崽子,你还教育起我来了,我也想领证啊,就是有人不同意呀,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能处理好!” “那行,我就不多说啥了,你没领证之前尽量少留宿,这让人发现可了不得!” 何大清有点抹不开面了,酒也不喝了,抓过一个白面大馒头就着菜就吃了起来,口里含糊不清的“嗯”“嗯”了两声。 没多久两人就都吃完了,何雨柱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外面天头已经黑了起来,也不知道具体是几点,看起来像是晚上7点左右的样子。 收拾完的何雨柱去妹妹的屋子里看了一眼,何雨水正在做作业,何雨柱也没打扰她,把门关上就回去了。 进屋的时候,何大清已经躺下了,何雨柱拿着洗漱用品出去洗漱了一番,就回到屋子里躺下了,刚一碰到床,就传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哎” 何雨柱叹了口气,这床也是到岁数了,要想办法换张床了。 这个年代啥都没有,一般天黑了,没啥事就都躺下了,有老婆就造造娃,没老婆的就睡觉。 何雨柱突然有点理解何大清的急不可耐了,之前在益华园时,晚上正是忙的时候,累了一大天,躺下就着,这冷不丁的没啥事,倒是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今年何雨柱也是20周岁了,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这工作找好了之后就该朝这方面努努力了,要不这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可怎么办呀! 幸好何雨柱还有个系统,正好闲来无事,好好研究下,躺在床上的何雨柱默默的打开了系统。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0岁 体力:12(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3元) 智力:11(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2元) 魅力:8(可升级,下一级需要9元) 财富:2134.9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储存空间:10*10*1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元) 商城:(已激活) 生活类: 猪肉:0.30元/斤 大米:0.13元/斤 土豆:0.03元/斤 白菜:0.03元/斤 …………………………… 职业类: (厨艺)LV1初学乍练:1元 (厨艺)LV2初窥门径:10元 (厨艺)LV3登堂入室:100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1000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10000元 (厨艺)LV6炉火纯青:100000元 (厨艺)LV7登峰造极:1000000元 (厨艺)LV8返璞归真:10000000元 (鉴定)LV1初学乍练:1元 (鉴定)LV2初窥门径:10元 (鉴定)LV3登堂入室:100元 (鉴定)LV4略有小成:1000元 (鉴定)LV5融会贯通:10000元 (鉴定)LV6炉火纯青:100000元 (鉴定)LV7登峰造极:1000000元 (鉴定)LV8返璞归真:10000000元 …………………………… 上次升级空间花了10元,从益华园坐公交车回来花了1毛钱,财富就变为2134.9元了,仔细研究一下系统和商城,何雨柱认为还是先把属性提升起来比较好,先将体力升到20点看看。 第九章 系统的小尝试 “叮,你消费了13元,体力升至13点。” “叮,你消费了14元,体力升至14点。” …………………………… “叮,你消费了20元,体力升至20点。” “叮,体力升至20点,炸裂的荷尔蒙(LV1初学乍练)已激活。” 哎呦,还有意外惊喜,何雨柱毫不犹豫的将智力和魅力也升至20点。 “叮,你消费了12元,智力升至12点。” “叮,你消费了13元,智力升至13点。” …………………………… “叮,你消费了20元,智力升至20点。” “叮,智力升至20点,过目不忘(LV1初学乍练初级)已激活。” “叮,你消费了9元,魅力升至9点。” “叮,你消费了10元,魅力升至10点。” …………………………… “叮,你消费了20元,魅力升至20点。” “叮,魅力升至20点,魅力光环(LV1初学乍练)已激活。” 何雨柱连忙打开系统。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0岁 体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智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魅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炸裂的荷尔蒙(LV1初学乍练):提升双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LV1初学乍练):每次百字以内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LV1初学乍练):获取双倍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1684.9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储存空间:10*10*1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元) 商城:(已激活) 生活类: 猪肉:0.30元/斤 大米:0.13元/斤 土豆:0.03元/斤 白菜:0.03元/斤 …………………………… 职业类: (厨艺)LV1初学乍练:1元 (厨艺)LV2初窥门径:10元 (厨艺)LV3登堂入室:100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1000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10000元 (厨艺)LV6炉火纯青:100000元 (厨艺)LV7登峰造极:1000000元 (厨艺)LV8返璞归真:10000000元 …………………………… 看着属性提升带来的奖励,何雨柱激动的翻了个身,床又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何雨柱灵机一动,在商城职业类找到了木匠这个选项,显示的是: (木匠)LV1初学乍练:1元 (木匠)LV2初窥门径:10元 (木匠)LV3登堂入室:100元 (木匠)LV4略有小成:1000元 (木匠)LV5融会贯通:10000元 (木匠)LV6炉火纯青:100000元 (木匠)LV7登峰造极:1000000元 (木匠)LV8返璞归真:10000000元 看着自己的巨款,何雨柱二话不说就花了111元买了(木匠)LV3登堂入室这个职业技能,等明天自己有空时试试这个技能。 又在商城生活类花了10元买了一整套的木匠工具,花了10元买了个“明清老榆木双人床”的设计图纸,尺寸是180,还带两个床头柜,花了15元买了木料、水胶、油漆等相关材料,都放在储存空间了,储存空间不够了,何雨柱又花了100元升级了下空间。 这一顿操作没少花钱,何雨柱重新打开自己的系统。 第十章 意外之喜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0岁 体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智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魅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炸裂的荷尔蒙(LV1初学乍练):提升双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LV1初学乍练):每次百字以内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LV1初学乍练):获取双倍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1438.9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木匠:LV3登堂入室(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元) 储存空间:100*100*10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元) 商城:(已激活) 生活类: 猪肉:0.30元/斤 大米:0.13元/斤 土豆:0.03元/斤 白菜:0.03元/斤 …………………………… 职业类: (厨艺)LV1初学乍练:1元 (厨艺)LV2初窥门径:10元 (厨艺)LV3登堂入室:100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1000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10000元 (厨艺)LV6炉火纯青:100000元 (厨艺)LV7登峰造极:1000000元 (厨艺)LV8返璞归真:10000000元 …………………………… 何雨柱看着财富变为1449.9元,属性提升花了450元,空间提升花了100元,这个着实不亏。 就是这个LV3登堂入室的木匠和材料整整花了的146元,很是肉痛,但是也没办法,主要为了提高生活品质,正所谓衣食住行,为了自己的美好生活,该花的钱还是得花。 这木匠技能要是靠谱的话,以后这桌子、椅子、双人床、立柜、写字台、梳妆台还有饭橱全都可以自己做,以后结婚不管是36条腿还是72条腿自己都能满足。 这一刻的何雨柱浮想联翩,不知不觉中就进入梦乡。 黎明悄然而至,熟睡中的何雨柱腹中传来一阵阵的绞痛,疼的何雨柱直接坐了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何雨柱来不及穿衣服,穿上鞋拿着手纸就向着外面的公厕飞奔而去。 到了公厕脱下内裤,一泻千里,一阵恶臭差点把他熏晕在蹲坑上,足足蹲了十来分钟才出来。 出来后的何雨柱感觉自己浑身黏糊糊的,借着天空上的鱼肚白,何雨柱看到自己身上有着一层黑乎乎的东西。 赶紧回到院子里的水池清洗,使劲搓了几下竟然纹丝未动,返回屋里把香皂拿出来,幸好天刚擦亮,院子里的众人还未起床。 何雨柱索性把背心脱了,这一脱倒好,黑乎乎的胸毛就暴露出来,八块结实的腹肌、完美的倒三角也历历在目,何雨柱一看也是愣住了,这他喵的是什么情况? 只穿了个内裤的何雨柱,直接一盆冷水从脑袋上浇了下来,拿着香皂打遍了全身。 打到下半身的时候,何雨柱掀开内裤,往里看了一眼,我擦嘞,这他喵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这个尺寸也就前世在学习欧美生理知识时看到过。 何雨柱拿着香皂打了三遍,冲了九遍的水,总算是洗干净了。 何雨柱四处扫了一眼,没看到人,松了一大口的气,幸好没人,要不可就糗大了,何雨柱庆幸的走回屋子换内裤去了。 第十一章 出门闲逛 庆幸中的何雨柱却并不知道,对面贾家的窗帘掀起了一个角落,何雨柱的一切都被看在眼里。 回到屋子里的何雨柱换上新的内裤,穿好衣服,拿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的脸部棱角分明,皮肤也是细腻了许多。 从柜子里拿出米尺量了一下身高,正好一米八,比之前长高了两厘米。 在外面厨房做饭时,何雨柱试了试院子里的大缸,单手毫不费力的就提了起来,看来这力气也是增强了许多,这波属性加点赚翻了。 何雨柱在厨房煮了三个鸡蛋,又熬了点粥,把昨天剩的白面馒头腾了腾,又把昨天剩的菜热了一下,还有何雨柱在益华园带回来的几样小咸菜也端上了桌,爷三都坐了下来,一家人一起吃着早餐。 何雨水仔细的观察着何雨柱,说道: “哥,你今天怎么有点不一样呢,好像变的帅气了!” 何雨柱心里一惊,果然还是女孩子心思细腻呀,连忙回答道: “我不一直都这么帅吗,你怎么今天才发现呀!” 何雨水给何雨柱丢了一记白眼,反驳道: “自恋狂,才不是呢,我就是感觉你变的比昨天耐看了,爸,你说是不是?” 何大清心里有事,哪有心思开玩笑,瞪了何雨水一眼,说道: “赶紧吃饭,吃完上学去。”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也不在说话了,拿起何雨柱给她剥好的鸡蛋就吃了起来。 吃过早餐,何大清就去上班了,何雨水也去上学了。 何雨柱把厨房收拾利索,昨天晾的的床单被罩和衣服也干了,全部叠好收了起来,又把昨晚被自己弄脏的床单被罩换下来和自己的背心内裤一起洗了,忙了一大通,拿出锁头把房门锁上,就出门去了。 今个出门也没啥重要的事,就是胡乱逛逛,本想找点热闹看看,附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打听了一下,天桥倒是有,就是有点远,不管这个那个的,何雨柱直奔天桥而去。 这时的天桥可是真热闹,光民间艺术就有京剧、河北梆子、评剧、木偶、皮影、相声、评书、单弦等,杂耍则有武术、马戏、抖幡、戏法等诸多形式。 在天桥不仅是看的目不暇接,吃得那更是多不胜数。有豆腐脑、炒肝,卤煮小肠、扒糕、灌肠、锅贴、焦圈等上百种小吃。 这天桥可以说得上是BJ城里最大的市井娱乐中心,何雨柱在这里是看花了眼,吃撑了胃,尝到了不少的地方特色小吃,也涨了不少的见识。。 吃饱了喝足了的何雨柱迈着四方步,慢慢悠悠的往家走去,到了离家不算太远的地方,找到一块没人的空地,把储存空间里的一部分材料和工具拿了出来,租了个板车,装的满满的,就回到了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门口,把材料都抬进了院子,付了2毛钱的车脚费,前前后后的搬了好几趟。 期间还碰到了一大妈和三大妈,都问何雨柱这是要做什么,何雨柱就回了句自己想要做个双人床,简单聊了几句就回屋了。 第十二章 找茬的贾张氏 进屋后何雨柱拿出制图工具,打算先把图纸制作出来,对照着脑海里的设计图,何雨柱开始制作图纸,花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图纸完成了。 换了一身干活的衣服,走进院子就准备开干了。 这木匠可是一个技术活,干起来还得分步骤的,何雨柱按部就班的干了起来。 第一步是选料和配料,主要是根据产品制作的不同部位,选择合适的材料。 一般要注意木材的纹理(便于刮刨,也兼顾器表的好看)、颜色(配料)、材料的大小,这一步何雨柱之前在商城里就买好了。 第二步就是开料,部件细加工开料就是通过锯,将板材加工成部件毛料,再用刨子加工,将各个部件毛料加工成符合标准形状、标准尺度的精料。 这其中也包括将拉锯料画线,依据图纸上产品规定的尺寸,在各部件料上画线好,如打榫的位置,开槽的位置,都要做到精确。 这是个精细的活,何雨柱也不着急,就在院子里不紧不慢的干了起来。 这四合院拢共也没多大地方,说句不好听的,在前院放个屁,后院都能听到响。 听说何雨柱要自己做双人床,一群妇女同志来到中院看热闹,当然想要看笑话的也不在少数。 一群人一边看着何雨柱干活,一边聊着家长里短,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讲究起许大茂他爹的不是来了,一提起这个,前段时间刚和许父吵完架的贾张氏来了兴致,开始给大家说起了许父的黑历史。 你还别说,这贾张氏还真是见多识广,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一连说了10来分钟,中间都没休息过,那架势一点都不比天桥底下说书的差,内容更是相当地精彩,都是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花花事。 只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贾张氏也有“江郎才尽”的时候。 后面就全是骂许父的脏话,翻来覆去的骂,要是骂几句也就算了,没完没了的,听的大家直皱眉头。 一大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看着何雨柱正拿着刨子处理木料,就岔开话题问道: “柱子,你以前学过木匠呀?” 何雨柱头回答道: “算是吧,以前在学厨时隔三差五的去学过一段时间,也算是学到了一点皮毛吧!” 三大妈一听何雨柱说学过,就说道: “傻柱,那你可真有本事啊,现在供销社一套36条腿的家具都要买上177块钱呢,你这要是弄好了,那可就发了!” 秦淮茹抱着棒梗站在旁边打趣道: “可不是吗,柱子,你这要是发达了,可别忘了咱这街坊四邻呐!” 贾张氏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才刚刚受到众星捧月般待遇的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就被这傻柱抢了风头,倍感生气的她毫不客气地说道: “大家都别听这傻柱吹牛了,都说木匠是三年学艺,三月补艺,你这一个破厨子利用闲暇时间能学到啥真本事呀!” “张大妈,你这个人好不讲道理,我就说我学到个皮毛就是吹牛了,再说了什么是破厨子呀,你给我解释解释呗!” “我给你解释个屁,你这个无业游民还好意思说话,怕不是你学艺不精,找不到工作,只能在家里捅咕捅咕木头吧!” 第十三章 小气贾张氏 “不是,我这去不去工作挨着你什么事了,是喝你家水了还是吃你家饭了!” “我呸,你个傻柱,活该你一辈子都找不着工作,你这是在拖社会主义后腿!” “哎呦喂,就你还敢拉大旗扯虎皮,你以为你是谁呀,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街道主任呢,就你也配提社会主义,社会主义这四个大字你会写吗你?” “傻柱,你………” 贾张氏被何雨柱气的直哆嗦,用手指着何雨柱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走了过来,扶着贾张氏,对着何雨柱说道: “行了,柱子,这事是我婆婆不对,我替她跟你道个歉,她也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话赶话赶上了吗,你就别跟我她一般见识了!” 本来被扶着的贾张氏一听这话,直接一拧哒,甩开了秦淮茹的手,恶狠狠的瞪了俩人一眼,转身就进屋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说道: “嫂子,我倒没事,我这器量大着呢,没人跟她一般见识,就是你摊上这么个老婆婆,这以后的日子,恐怕不能好过呀!” 秦淮茹尴尬的笑了笑,回答道: “那不能,我婆婆其实对我还是挺好的!” 秦淮茹也不等旁人接过话茬,直接开始赶人了,对着众人说道: “这都中午了,都别在这耗着了,赶紧都回家做饭去吧!” 大家一看没热闹看了,就都散了,各自回家做饭去了。 何雨柱是吃饱了喝足了才回来的,一点也不饿,就继续开工。 下午也有不少人来看热闹,只不过贾张氏没好意思出来,听着这些人说着家长里短,何雨柱手里的活也没停下。 不得不说,在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的年代,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八卦,真是一种享受啊,就连手中的活都轻快了几分。 说话这LV3登堂入室的木匠还真不是吃素的,再配合着自己比常人多出一倍的属性,这手里的木匠活可以说的上是又快又好。 这个年代还未普及时钟和手表,人们养成了望天的习惯,抬头看了眼日头,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家老爷们就要下班了,一群妇女同志就四散而去,回家做饭去了。 何雨柱没去做饭,继续忙着自己的双人床事业,等何雨水回来后再做也不迟。 何雨水回来时何雨柱正背着她在那凿眼呢,这时何雨柱已经进行到了第三步。 第三步是开榫凿眼,即按家具各个部位连接的情况,采用不同的榫卯结构。 正所谓“木匠好学,斜眼难凿”。 学木工技术,关键是凿眼,这个步骤最是需要花心思。 何雨水好奇的走了过来,拿起一块已经加工好的精料,说道: “哥,你这是干什么呢?” 何雨柱被吓了一跳,转过身说道: “哎呀,你这死丫头怎么走道没声呢,吓了我一大跳,我这是在做双人床呢。” 何雨水举着手里的东西说道: “不对呀,哥,别人做床时我看到过,哪还需要这么精致的配件?” “挺有眼光呀,我这要做是传统工艺的实木床,你以前看到的可比我这个差了孙悟空的一个跟头。” 第十四章 不对劲的何大清 “啥玩意,差了个啥?” “差了十万八千里,孙悟空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你这没看过西游记,还没听过说书的说过呀!” “我咋没听到过也没看到过,说的好像你多有文化是的!” 这连西游记都没接触过,何雨柱突然有点同情这个年代的人们了,用着怜悯的目光看了何雨水一眼,说道: “我一个初中毕业,可说不上有文化,但是起码这四大名著还是读过的,有功夫你也看看吧,还挺好看的!” “哥,你说的倒轻巧,我上哪看去,你给我买书呀?” 得,说了几句俏皮话,把自己给坑了,何雨柱说道: “行吧,等着吧,等你放暑假就给你买,省得现在给你买了,你再不认真上课!” 何雨水一听,心里乐开了花,摇着何雨柱的胳膊撒娇道: “哥,你真好,我可喜欢死你了!” “行了,可别给我灌迷魂汤了,饿了吧,我去做饭,你回屋做作业去,饭好了叫你。” 本来正在高兴的何雨水一听这话就消停了,乐于学习的人不在少数,但这其中并不包括何雨水,低声“哦”了一声,就回屋了。 何雨柱进入厨房先把大米淘了,这时需要放置约半小时,让大米充分吸收水分,又回去接着凿眼,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到厨房焖饭。 何雨柱用的是大铁锅焖的饭,这个比较讲究技术,但对于何雨柱来说,不算什么事,弄好了,用木头压上火,又回去接着凿眼。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到厨房把饭盛了出来。 何雨柱把米饭焖出嘎吱来,这嘎吱爷三都爱吃,焖出来的米饭晶莹剔透、香味浓郁,看着就有食欲。 接着炒菜,热锅凉油,放入豆豉酱进去煸炒,将蒜末入锅,煸香后加入肉末,炒至肉末变色后,烹入料酒和少许生抽,放入粉丝,加入少许高汤进去炖煮一分钟,收下汁加入盐和胡椒粉调味,一道香喷喷的蚂蚁上树就出锅了。 烧锅水,加入少量的盐,将笋丝焯一下,调制料汁烧热锅,下入之前腌制过的肉丝翻炒,将肉丝翻炒变色后盛出备用,再次烧热锅,下入剁碎的红泡椒炒出红油,下入葱姜蒜末爆香,加入肉丝翻炒,直至泡椒汁均匀裹在肉丝上,加入笋丝和黑木耳丝一起翻炒,翻炒几下后倒入碗汁,大火将汁收到粘稠,一道美味可口的鱼香肉丝就出锅了。 何雨柱把这两道菜端到桌子上时,看到何大清已经回来了,靠在床头,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棚顶。 何雨柱喊了句吃饭了,就回到厨房把碗筷和米饭端了出来,三人坐下来一起吃饭。 在这吃饭期间,何雨柱感觉何大清有点不对劲,菜没怎么吃,就连以前抢着吃的嘎吱也没动,还不愿说话,就是自己一个劲的喝着闷酒。 何雨柱想了一下,猜测着这便宜老爹八成是为情所困。 看这个样子,离和白寡妇出逃的日子不远了。 第十五章 二大爷上线 何雨柱也没说啥,虽然过去这将近五年的日子里,对何大清也有了些许的父子感情,但是对于这“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问题,何雨柱可解决不了。 都是男人,尤其是作为这个“晚上有老婆就造娃,没老婆就睡觉。”的年代的男人,何雨柱明白何大清心里的苦楚。 想走就走吧,自己也不是养活不了自己和妹妹,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呢。 吃完饭,何大清继续回到床上思考人生。 何雨柱把桌子收拾了,碗筷和厨房也都拾到好,趁着天还没黑,回到院子里继续自己的双人床事业。 何大清连问都没问,估计离走也没几天了。 大概是中午和下午过来看热闹的妇女同志,回到家里和家人们说了何雨柱要自己做双人床的事。 吃完饭的大人孩子都过来看热闹,何雨柱也是第一次看到院子里这么多的人。 看到了电视剧中着重表现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秦淮茹一家”,也看到了这个院子里电视剧没表的人物。 就是没看到许大茂一家和聋老太太。 许大茂和许父大概是下乡放电影去了,许母应该是在娄小娥家做保姆呢。 至于聋老太太没准是在睡觉,毕竟年纪大了。 情况和中午时不大一样,中午贾张氏来看热闹时,何雨柱才刚开始弄,也看不出什么来。 现在所需部件已经大致完成了,看着这些精致的配件,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这何雨柱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易中海和闫埠贵看到后,分别夸赞了他几句,何雨柱也是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这刘海中就不一样了,挺着个肚子,背着个双手,像个下来视察的领导,迈着四方步走到何雨柱跟前说道: “傻柱,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呢,你这个做完了,也给我做一个。” 何雨柱心里想着:“你这真是在想屁吃”,也没说话,继续忙碌着自己手里的活。 作为院里二大爷的刘海中感觉自己的权力受到了挑衅,这傻柱竟然敢无视自己的话,刘海中顿时炸了,脸红脖子粗的指着何雨柱大声地吼道: “傻柱,我叫你呢,你没听见吗,你聋了吗?” 这个“傻柱”的称呼是1949年北平还未解放时,14岁的何雨柱去卖包子,适逢国军伤兵来抢吃的,何雨柱拼了命的把包子守住了,还卖给了个商人,但是没想到这个商人给的是假钱,回来后被何大清认了出来,跳着脚的指着他骂着“傻柱”,这一下子就叫开了,大院里的人都跟着叫。 当时自己还没过来,自己是傻柱15岁拜师刘玉华时过来的,何雨柱一直都讨厌别人叫自己“傻柱”。 但是没办法,一是自己过来后就一直住在益华园,没怎么回来过,二是自己也不能一个一个的让他们改正。 正好现在大院里的人齐,现在拿刘海中开刀最合适不过了。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工具,站了起来,面对面的对着刘海中说道: “我叫何雨柱,你傻柱傻柱的叫谁呢,这傻柱也是你叫的,有没有点素质,懂不懂得礼貌,你连做人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吗?” 第十六章 三英战傻柱 何雨柱怼完刘海中,使劲的拍了两下巴掌,对着人群说道: “今天正好大家都在,我和大家说一声,从今天开始,没人能再管我叫傻柱,您要是看的起我,就叫我一声柱子,叫何雨柱也行,但凡谁再管我叫傻柱,那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刘海中也没想到自己叫了声傻柱,会被何雨柱拿来开刀,被怼的哑口无言,站在那里下不来台,捂着胸口,指着何雨柱“你,你,你”个不停。 人群中的刘光天不干了,这刘光天冲着何雨柱喊道: “你爸也管你叫傻柱,你怎么不说你爸呢?” 何雨柱对着躲在刘光明身后的刘光天说道: “我爸愿意管我叫什么就叫什么,关你屁事,什么事都想管,你以为你是谁呀,你算老几呀你!” 这刘光天也是被何雨柱怼成了猴屁股脸,通红通红的,嘴硬道: “反正我不管,你爸管你叫什么,我就管你叫什么。” 何雨柱不怀好意的说道: “哦,那按你的意思,你爸管你叫什么,我们就可以管你叫什么,对不对?” 刘光天一听就乐了,心想: “这傻柱就是傻柱,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从刘光明身后走了出来,洋洋得意地说道: “对,我爸管我叫什么,你们就可以管我叫什么,我爸管我叫光天,你们也可以管叫我光天。”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你爸平时也不管你叫光天呀,你爸平时管你叫儿子呀,那我们也管你叫儿子,来来来,大家伙以后都管着刘光天叫儿子。” “儿子!” “儿子!” “儿子!” 院子里的人跟着起哄,叫“儿子”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叫个不停。 还是闫解成脑子转的比较快,大声地喊道: “你爸还管你叫小兔崽子呢,大家也可以管刘光天叫小兔崽子。” 闫解放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你爸打你时还管你叫小王八羔子,大家也可以管刘光天叫小王八羔子。” “儿子!” “小兔崽子!” “小王八羔子!” 刘光天耳边不断响起这三个称呼,顿时红了眼睛,举着拳头就向何雨柱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地喊道: “傻柱,你太欺负人了,我今天和你拼了!” 何雨柱轻蔑的笑了笑,刘光天刚跑到他面前,拳头还在空中挥舞着,何雨柱直接抬起腿一脚就把刘光天踹出三米多远,刘光天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半天也没个动静。 二大妈赶紧跑了过去,扶起刘光天,一声接着一声地叫着“光天”,一边叫着“光天”,一边骂着何雨柱,二大妈率先对何雨柱进行了精神攻击。 这刘海中一看这情形,顿时急眼了,冲着何雨柱大声地喊道: “傻柱,你找死,老大,老三,跟我上,今天打死这个王八蛋!” 刘海中撸胳膊挽袖子的领着刘光明和刘光福一起冲向何雨柱,准备对何雨柱进行肉体攻击。 这刘海中就好像猛虎下山一般,气势惊人。 很快,双方碰撞到一起,拳来拳往,脚来脚往,拳拳到肉,战况异常激烈。 第十七章 惨烈的战况 易中海看着面前乱成一锅粥的局面,敢紧招呼大院地众人将几人拉开,碍于激烈的场面,众人也不敢上前硬拉。 聪明一点的犹如贾东旭、闫埠贵一般,装作拉架的样子,却一直徘徊在外围,口里不断地喊道: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快住手呀!” 易中海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可是气坏了,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冲进战场,挨了刘光福的一记眼炮,才被跟在后面的众人强行把四人拉开。 其实刘海中早就没了力气,只是麻木的拽着何雨柱的衣服。 而刘光明最惨,就他挨何雨柱的打挨的最多,也是伤得最重的,刘光明也是想哭,你他娘的怎么就可着老子一个人打。 身心疲惫的刘光明早就不想着打了,但是看着自己亲爹还在带头冲锋,又抹不开面子停战。 至于刘光福,挨了何雨柱几下就不敢上前了。 何雨柱也是不想打了,再打,何雨柱真是怕给他们几个打坏喽。 何雨柱最基本的法律常识还是有的,这打架斗殴要是经官的话,那就是谁被打得惨谁有理,何雨柱可不想这样。 打架的四人都在等人来拉架,可这帮人就是在外围乱喊,一点拉架的意思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勇士易中海“前来拉架,大家就坡下驴。 只是这刘光福一看有人拉架,想表现一下自己的勇猛,一记眼炮就打在易中海的眼眶子上。 拉开以后,众人看向四人。 刘海中两个眼眶子确青确青的,嘴丫子也流着血,配合着滚圆的大肚子,好像一只大熊猫。 刘光明看起来就比较惨了,直接被打掉了一颗大门牙,嘴里不断吐着带血的吐沫,腿也是一瘸一拐的。 相对来说这刘光福是最轻的,除了脸上有个清晰的五指印,就是胸前有着两个大鞋印。 再转过头来看何雨柱,衣服被扯个稀扒乱,左手耷拉着,右腿弯曲着,右脚脚尖点地,一副站不住的样子,全靠左腿支撑着,有点像金鸡独立,屁股上还有着几个鞋印,脸上倒是干干净净的,就是一脸便秘的表情出卖了他。 其实何雨柱是屁事没有,就是衣服被扯坏了,这衣服还是干活穿的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何雨柱这体质比常人多了一倍,长的又是人高马大的,挨了几下也是不痛不痒的。 何雨柱出手也是区别对待,这刘光天、刘光福还是初中生,何雨柱自然留着手,再说了这刘光福也不敢靠近何雨柱,就是跟在刘海中和刘光明后面趁着何雨柱狂殴他爹和他哥的时候,往何雨柱屁股上踹了几脚,何雨柱屁股上的鞋印都是他踹的。 而刘光天看着被踹飞三米多远,但伤势却没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何雨柱是看准了地方踹的,至于为什么躺在地上装死,一是何雨柱踹得那是真疼,怕起来再挨打,二是小男生好面子,一脚就让人放倒了,太丢人了,干脆就不起来了,直接摆烂。 第十八章 三大爷的算计 对于刘海中和刘光明,何雨柱可是没留手,这刘海中是个要面子的人,何雨柱就专门往他脸上招呼着。 而刘光明和何雨柱岁数差不多,何雨柱只要有机会就往他身上招呼着,看起来是战果颇丰啊,刘光明门牙都被打掉了一颗,这时候可没补牙的,这以后结婚找对象都是问题。 至于为什么来这么一出,是因为何雨柱不想报警,这四合院的人不懂法律,可是何雨柱懂啊,这打架斗殴可是看谁伤的重谁就有理,可不管你是谁先动了手。 虽然这60年后的法律标准,但是和现在应该是差不了多少,何雨柱可不想赌,自古以来都是恶人先告状,会哭的孩子有奶喝,这时候不卖惨啥时候卖。 最开始何雨柱怼刘海中和刘光天时,何雨水高兴极了,随后又看到何雨柱一脚把刘光天踹出三米多远,乐得差点蹦起来。 到了刘海中、刘光明、刘光福三个人来打何雨柱时,可把她给急坏了,作为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不敢上前,也忘了回屋子里喊何大清,在一边急切的喊着让大家赶紧去拉架。 最后何雨水看着哥哥的惨样,嚎啕大哭,边哭边跑到哥哥身边小心的扶着。 何雨柱就着妹妹的哭声,伸出了自己看上去唯一完好的右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对着易中海买惨道: “一大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呀,这刘光天讲道理讲不过我,冲过来就要打我,我这是自卫才还了手,没想到这刘海中、刘光明、刘光福三个打我一个,你看看他们把我打成什么鬼样子了,一大爷,你要是不给我做主,我就报警,这模范四合院我也不要了,我要把他们几个全部送进监狱吃窝窝头去!” 易中海一听到何雨柱后面讲的要报警,这模范四合院也不要了,顿时急切了起来,易中海这个人把名声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连确青的眼眶子也顾不得了,当即说道: “现在大家也都在,我们这也就算召开全院大会了,这次发生的事情我也不细说了,你们也都在现场,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也都知道,是非功过自在人心,这次错不在何雨柱,刘海中一家要负全责,他三大爷,你怎么说?” 闫埠贵一直觊觎二大爷的位置好久了,这有了打击刘海中的机会那是毫不留情,清了清嗓子说道: “公道自在人心,老易说的一点没错,这件事刘海中一家子要负全责,并且此次事件相当恶劣,这刘光天讲道理讲不过就动手打人,这是不对的,是不值得提倡的。最恶劣的是刘海中,先是教子无方,其次就是知道错了还死不悔改,又教唆刘光明、刘光福打架斗殴,简直就是咱们院里最大的祸害,一定要严肃处理,我建议先罢免刘海中院里二大爷的职位。” 刘海中知道这件事自己不占理,没想到这闫埠贵竟然敢下黑手,张嘴就要反驳。 这不张嘴还好,一张嘴就牵动了被何雨柱打得裂开了的嘴角,疼的那是呲牙而又不敢咧嘴,想说的话也憋回去了。 第十九章 讹人 这刘海中不说,其他人可不会惯着,何雨柱开口道: “三大爷不愧是读书人,这话讲的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的,我也知道刘海中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正好三大爷你替我说了,我同意三大爷的说法,罢免刘海中二大爷的职位。” 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 “那大家举手表决吧,同意罢免刘海中二大爷身份的请举手。” 易中海举着手环视四周,看到除了刘海中一家,其他人全都举了手,说道: “全票通过,从今天开始,刘海中就不是院里的二大爷了。” 闫埠贵在旁边接过话茬,对着易中海说道: “老易,你看这二大爷被罢免了,你说我是不得往上挪一步了!” 易中海瞅了闫埠贵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从今天开始,闫埠贵升任二大爷。” 闫埠贵顿时喜笑颜开,笑得嘴都合不上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连带着闫家一大家子也都是欢天喜地的,旁边的三大妈说道: “那从今以后我就是二大妈了。” 刘海中一脸土色,整个人显得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这刘海中媳妇也是翻了翻白眼,冲着三大妈“呸”了一声。 这时何雨柱见缝插针的说道: “二大爷,恭喜你荣升啊,可我这问题还没解决呢,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何雨柱的这声二大爷把闫埠贵叫的那是一个飘飘然,正了正神色,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颇具威严地说道: “柱子,这事你想怎么解决,你说出来,二大爷替你做主!” 何雨柱开口说道: “二大爷,我也没什么特殊的要求,首先就是这刘海中一家子不讲道理,我要他们当着大家的面给我赔礼道歉,其次他们一家子仗着人多,把我打成这样,这医药费要掏吧,还有这肯定也会耽误我找工作,这个钱也要赔吧,我的衣服也被他们扯坏了,这个也要赔的吧,我就这两个要求,一是当众道歉,二是对我前面所说的问题进行合理合法的赔偿。” 闫埠贵看向易中海,开口道: “老易,你怎么说?” 易中海捂着自己被打伤地眼眶子说道: “柱子说的在理,就是这赔偿金额该怎么定?” 闫埠贵眼珠子一转,接过话茬说道: “看何雨柱这个样子,这左手和右腿应该是骨折了,这伤筋动骨100天,这按最低的10级炊事员算每月工资27.5元,这100天就是92元,这医药费加上营养费连带着买衣服的钱,怎么着也得四五十块钱,这样算起来,总共是150元,这还不包括护理费,这何雨柱伤成这个样子,肯定也需要人照顾,刘海中,你是自己家出人还是掏钱请护工,用不用我再帮你算算护理费啊?。” 刘海中一副便秘的样子,这闫埠贵别的本事没有,这小算盘倒是打得噼里啪啦的,让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叹了口气地说道: “这照顾人可以让光天光福轮流着去,150元就150元,但是我给了以后,你何雨柱要当着全院人的面保证以后绝不翻后账,免得你看完病以后,又多了少了的,我可没有那闲钱再赔给你了!” 第二十章 原来挣钱真的这么简单 闫埠贵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怎么说?” 何雨柱本来想着最多能讹个100元,没想到还能谈到150元,这闫埠贵还真是个人才,没有立即答应,装着思索的样子,过了一会,何雨柱缓缓地开口道: “可以,首先刘海中一家要当众向我道歉,其次赔偿我150元,然后我们一起当众保证以后绝不翻后账,大家街里街坊的,平时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护理我就不用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竟是刘光天,一下子就挣脱他妈的怀抱,直接站了起来,好像打了胜仗一样,抬着下巴四处乱看。 闫埠贵瞥了刘光天一眼,听到何雨柱答应了,他很是高兴,这是自己第一次在这个大院以二大爷的身份完美的处理了邻里纠纷,面带微笑地说道: “柱子,大气,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刘海中,你赶紧回家取钱去!” 接下来就是刘海中一家子站成一排,对着何雨柱齐声说了句对不起,并且向着何雨柱鞠了个躬,随后刘海中把150元交给了何雨柱,二人当众表示以后绝不翻后账。 易中海走出人群,对着众人说道,罚刘海中一家打扫一个月的大院,以示惩戒,随后说了句散会,大家就四散而去。 何雨水也扶着何雨柱回到屋里,何雨水的眼睛都哭肿了,还在不断的抽泣。 刚进了屋,何雨柱立即挣开妹妹的搀扶,转身把房门关上了。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矫健的身姿,瞪圆了双眼,还没反应过来,疑惑地叫了声“哥”。 何雨柱瞅了有点傻乎乎的何雨水一眼,冲着她的后脑勺就来了一巴掌。 “哎呀,疼!” 何雨水捂着后脑,大声的叫了出来,也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哥,你刚刚是装的?”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嗯,你还不算太傻!” 何雨水立马生气地责怪道: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呀,害的我哭了好一大通!” 何雨柱捂着额头说道: “是你太笨了好不好,我一直在挠你手心,你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要我大声喊出来我是装的?” 何雨水小脸通红的说道: “我,我,我还以为你那是安慰我呢!” 何雨柱附和道: “是是是,我是在安慰你,我妹妹最聪明了,你这脸都快哭成小花猫了,快回去洗洗,早点睡,你明儿一早还要去上学呢!” 何雨柱抓住妹妹的双肩,将她转了过去,打开门,推着后背就将她轰了出去,不对,是送了出去。 看着床上鼾声大作的何大清,何雨柱彻底无语了,幸好自己有系统帮助,要不然被人打死了,这便宜老爹还在闷头大睡呢! 何雨柱靠在床头,想着事情,本来打算回到四合院后,猥琐发育,没想到这回来第二天就来了个三英战雨柱,好在结果还不错,白白赚了150块钱。 是不是要装几天骨折呢,这装个三天五天的还行,要是一直装下去,那自己就是个大傻子。 更何况这外面的木料,可是自己特意在商城买的已经风干好了的,可见不得水,不搬进屋子或地窖,自己不放心哪,万一下雨怎么办? 反正早晚都会露馅,委屈自己干嘛,干脆就不装了。 没错,我就是讹你,我摊牌了! 第二十一章 发现秘密的秦淮茹 想到这里,何雨柱穿着被扯烂的衣服,拿着手电筒,到院子里把木料搬进菜窖,把做好精料搬进屋子。 在这过程中手电不小心晃到了贾家,秦淮茹掀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院子的何雨柱扛着木料健步如飞,把秦淮茹看的那是目瞪口呆的。 将木料处理好,何雨柱又打着手电筒,在水池边洗漱了一番。 回到屋子,躺在床上,默默地打开系统。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0岁 体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智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魅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炸裂的荷尔蒙(LV1初学乍练):提升双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LV1初学乍练):每次百字以内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LV1初学乍练):获取双倍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1587.9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木匠:LV3登堂入室(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元) 储存空间:100*100*10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元) 商城:(已激活) 生活类: 猪肉:0.30元/斤 大米:0.13元/斤 土豆:0.03元/斤 白菜:0.03元/斤 …………………………… 职业类: (厨艺)LV1初学乍练:1元 (厨艺)LV2初窥门径:10元 (厨艺)LV3登堂入室:100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1000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10000元 (厨艺)LV6炉火纯青:100000元 (厨艺)LV7登峰造极:1000000元 (厨艺)LV8返璞归真:10000000元 …………………………… 何雨柱看着财富变为1587.9元,先前租板车花了2毛钱,在天桥连吃带喝花了8毛钱,幸好有刘海中白给了自己150元,真是回了一大口血。 没想到这胖胖的刘海中,居然还能当个奶妈来用。 何雨柱高高兴兴的进入梦乡,今天有些人却睡不着了,不仅仅是刘海中一家,还包括了秦淮茹,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她,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看了眼旁边睡得犹如死狗一般的贾东旭,秦淮茹有些无奈。 没有倾诉对象的秦淮茹被憋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翌日清晨,何雨柱卧了盘鸡蛋,熬了些大米粥,又拿出些小咸菜,一家人吃完早餐,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何雨柱收拾好后,又继续自己的双人床事业。 刘海中吃完饭从后院走了出来,刚迈进中院,就看见何雨柱在那吭哧吭哧的凿眼。 刘海中看到这种情形,顿时明白了,自己被人给耍了。 刘海中生气地大声喊道: “何雨柱!” 何雨柱一听这声就知道是谁,看来昨天的三英战雨柱战出效果来了,这刘海中这么生气,都没敢叫自己一声“傻柱”。 何雨柱抬头看向刘海中,在映入眼帘那一刻,何雨柱破防了。 这刘海中的眼眶子昨天还是确青确青,今天怎么就变成乌黑乌黑的了,要说昨天是酷似大熊猫,那今天可以说得上是大熊猫本尊降临了。 难不成这刘海中还有进化功能,说不上哪天进化成钢铁暴龙兽将自己毒打一顿,那可怎么办呐! 第二十二章 穿帮了 尽管何雨柱强忍着笑意,但还是没憋住,扑哧一下就笑出了声,一边放声大笑一边上前打着招呼道: “上班去呀,二大爷,哎哟,不好意思,你瞧我这张破嘴,给叫错了,您现在不是院里的二大爷,以后我就得管你叫刘大爷了!” 刘海中看着何雨柱的笑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地呵斥道: “别给我整那没用的,何雨柱,你竟然敢阴我!” 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刘大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被何雨柱气笑了,讽刺道: “你那骨折了的左手和右腿呢?” 何雨柱无赖般地回答道: “什么骨折,我可没说过我骨折了,谁说得你找谁去,你别在这跟我犯浑!” 刘海中肺都快气炸了,脸红脖子粗地说道: “那你昨天还要我陪医药费!”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这个样子,心想不会把这老头给气过去吧,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刚一产生这一念头就被他无情地打消了,不,这种人不值得同情,当即理直气壮地说道: “被你打了,管你要医药费有错吗?” 刘海中被气得浑身发抖,质问道: “你都没受伤,你凭什么要我150块钱,你这是卑鄙的讹诈!” 何雨柱大声地反驳道: “谁说我没受伤了,我没去医院就是没受伤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娇里娇气的,手上起个刀枪刺也要去医院看看,我这是带伤工作,我不工作你养我呀,以后别有的没的到处胡咧咧,年纪这么大了,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松的跟棉裤腰似的,你都赶不上那好老娘们儿,这也就是我,不愿和你一般见识,你回家偷着乐去吧你!” 刘海中真真是被气到了,连嘴唇都在不停地颤抖,上下两排牙齿不停的碰撞,发出的声音好像在发电报一般。 刚想说话就咬到了舌头,上下两排牙齿根本不受控制,身子也是软塌塌的。 靠在贾家的墙边,刘海中长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以缓解自己这气急败坏的心情,来回吸气吐气进行了十来回,总算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 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何雨柱,气愤地说道: “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事不算完!” 刘海中放完狠话,转身就往外走。 何雨柱当即就回了句: “那你动作可要快点,我是能等得起,就是你这个身体和岁数可不等人呐!” 听到这句话的刘海中脚底拌蒜,差点栽了个大跟头。 “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和刘海中吵完架,何雨柱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再一次投入到自己的双人床事业。 刘海中和何雨柱的吵架,很多人都听到了,两人音量也都不小,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没人出来制止。 这易中海经过昨天的事,也不好再出手。 主要是也不知道要帮谁,帮刘海中吧,那就说明昨天的事是自己没处理好,这不是给自己上眼药吗! 帮何雨柱吧,好像也不太合适,想想还是算了。 而闫埠贵和秦淮如一家就是不想惹上麻烦,毕竟吵架的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其余的人也差不多都是这种情况,表面上没人来阻止,实际上不少人都躲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或听或看的关注着这件事。 毕竟在这个年代,发生这种事情都是枯燥生活中的调味剂,不围观一下,实属可惜。 不出意外的话,昨天和今天的事情将会广为流传,就是不知道传来传去,会变成什么样的版本。 第二十三章 郁闷的秦淮茹 躲在窗帘后面的秦淮如,心情很是复杂。 由于自己昨晚发现了惊天大秘密,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忍耐了一宿,这一宿基本上就没怎么合过眼。 一大早就起来了的她,就等着一会儿收拾完,去外面好好倾诉一番,一吐为快,和大家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悦。 却不承想,这一大早,何雨柱和刘海中就在自家门口吵了起来。 面对这种情况,秦淮茹着实感到郁闷至极,憋了一宿的秘密竟然不是秘密了。 虽然二人的吵架也很是精彩,听着也很是过瘾。 但是,秦淮茹就是感觉心里憋屈,好像在哪别着一股劲,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 秦淮茹不由自主地埋怨起何雨柱来,你就不能装模做样的忍耐两天,哪怕是一天呢,就不能先让自己先痛快痛快嘴。 同样躲在窗帘后面的贾张氏,心情就很不错,虽然之前跟何雨柱有过一段不愉快,但是没有关系,这个时候没和邻居吵过架、拌过嘴,你都不好意思出门。 不得不说,何雨柱这小子吵起架来,还真他妈的够味。 之前总是认为上次吵架是何雨柱瞎猫碰到死耗子,才把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心里一直憋着劲呢,想着哪天一定要找机会和何雨柱重新较量一番。 全程目睹了昨天和今天的场面,贾张氏算是彻底地认识到了,之前的何雨柱绝不是凑巧了,而是他真有这个实力。 贾张氏感觉自己遇到了同道中人,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崇拜强者,一定要找个机会跟何雨柱缓和下关系。 贾张氏默默地看着院子里何雨柱忙碌的身影,眼神逐渐地坚定了起来,心里不由地感叹道: “何雨柱,你得到我张大花的认可了!” 有工作的人陆续上班,留下来的人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大院内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就这样,平淡无奇的一天过去了,何雨柱一如既往的做饭、制作双人床。 今天下午,何雨柱的双人床事业取得了新的进展,已经进行到了第四步。 第四步是试组装,行业术语叫“认榫”,即将开好榫、凿好眼的部件木料,试组装成一个相对独立的结构部件单元,主要是检查榫卯是否大小合适、是否严密,有无歪斜或翘角等情况。 这一步骤花费不了多长时间,何雨柱用了一个多小时就轻轻松松的搞定了。 有条不紊的进行下一步。 第五步是雕刻纹饰,如果试组装正常,就要把各种部件轻轻拆开,在需要进行雕刻和起线的部件进行加工。 何雨柱在床头上雕刻了螭龙,寓意着事业蒸蒸日上,又在床尾雕刻了竹子,寓意着竹报平安、节节高升之意,两个床头柜则是雕刻了荷花,寓意着家庭和和美美。 这雕刻是个细活,何雨柱也不着急,慢慢来就是了。 今天一切如常,就算是碰到下班的刘海中,也没有发生什么故事。 唯一不同的就是何大清回来时对何雨柱说,明天一早要跟他去红星轧钢厂。 翌日清晨,何雨柱蒸了点鸡蛋糕,装上几盘小咸菜,外加昨晚剩的白面馒头,一家人简简单单的吃了个早餐。 按照惯例应该是各自忙各自的,但是今天情况有点不一样,收拾好的何雨柱跟着何大清前往红星轧钢厂。 第二十四章 轧钢厂试菜 一路上不断有人和何大清打着招呼,何大清都是不咸不淡的回应着,先是领着何雨柱来到食堂主任办公室。 这食堂主任还没来,父子二人就站在门口等着。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食堂主任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带着一副透明色的眼镜,看上去,能有40左右岁的样子,何大清带着何雨柱迎了上去。 这食堂主任姓王,王主任看着两父子走过来,对着两人一招手,直接转身向后厨走去。 父子两急忙跟上,看样子应该是何大清提前打点好了,这架势明显是要试菜呀! 到了后厨,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四处打量,就被何大清叫到灶台前,旁边的配菜和调料也都准备好了,也没说做啥菜,全凭自己悟。 何雨柱扫了一眼,全是一水的川菜配菜,明显何大清已经和王主任通过气了,就这点小考验哪能难得住他呀,直接就动起手来。 水煮鱼、回锅肉、麻婆豆腐、鱼香肉丝、水煮肉片、辣子鸡、酸菜鱼、宫保鸡丁。 这八个菜一个接一个的出锅,溢出的香味深深地吸引了后厨的众人,差点哈喇子都流出来。 做好的菜都端进食堂的包厢中,王主任领着何大清父子以及食堂的三个厨师一起走进包厢,王主任坐在主位,其他人四散而坐。 这第一个动筷子的也是王主任,他先是尝了一口回锅肉,什么话也没说,接着把所有的菜品尝的一遍,细细品味下张开了金口,这是自何雨柱见到他以后第一次开口,只听他说道: “这做菜讲究个色香味俱全,今天这桌子菜,《色,赏心悦目》,《香,浓香四溢》,《味,鲜香麻辣》,要说这吃完的感受吗,八个字,《酣畅淋漓,意犹未尽》。“ 这王主任明显是个行家,做菜不知道怎么样,但这品菜确是一绝,王主任的一番话,为今天这桌子菜定下了格调。 何大清紧忙接过话茬道: “主任,听你这么一说,都把我给说馋了,今天借你的光,我也能吃上这么一桌美味的川菜了!” 王主任打趣道: “何师傅,这是话里有话呀,这菜都是小何师傅做的,你怎么还需要借我的光啊?” 何大清苦笑的说道: “主任,你这是有所不知呀,我这儿子15岁就开始在外学艺,都没怎么着过家,这也是才刚回来没几天,我平时想吃他做的饭,那是难上加难呐!” 王主任笑着说道: “那你今天可要多吃一点,快,大家都动筷,尝一尝小何师傅的手艺。” 众人都等了半天,听到可以动筷了,抓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品尝过后,大家纷纷赞扬何雨柱的厨艺。 当然,这三位厨师无非是说些好吃之类的话语,他们可达不到王主任说话的水平。 现在是上班时间,众人也不敢喝酒,而且三位厨师的时间也不富裕,这一桌子珍馐美味没多久,就被众人吃了个精光。 三位厨师先回后厨忙着准备午饭去了,包厢里就只剩下了何雨柱父子和王主任。 第二十五章 敲定工作 何大清看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 “主任,你看今天这个菜你也尝了,柱子来食堂的事怎么说呀?” 王主任接过话茬说道: “今天小何师傅的厨艺水准我也感受到了,我可不想以后再也吃不到他做的菜了,一会去我办公室拿个表,明天直接拿着去人事科办理入职手续就行了!” 何雨柱紧忙感谢道: “谢谢主任,以后你想吃什么,提前打声招呼就行,保准让你满意!” 王主任开心地笑着说道: “那我以后可要麻烦小何师傅了!” 何雨柱狗腿般地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能为主任服务,那是咱的荣幸!” 王主任站起了身,说道: “你小子,尽挑好听的说,走吧,跟我去领表,填完了你就是咱红星轧钢厂的一员了!” 何雨柱屁颠屁颠的跟在王主任身后,到了办公室,王主任亲自帮何雨柱把表格填好,卡了个戳,何雨柱和王主任客套一番,就出来了。 何雨柱拿着表刚出门口,门外的何大清紧忙迎了过来,说道: “快给我看看!” 何雨柱立即把表递给了何大清,何大清把表拿过来扫了一眼,满意的说道: “8级炊事员,每月工资35.5,和我工资一样,没白费我这顿折腾!” 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爸,你都折腾啥了,不是我这厨艺征服了这王主任吗?” 何大清撇了撇嘴地说道: “你想的太简单了,现在咱们这红星轧钢厂还是私企,还有操作空间。就刚才这位王主任,手上的权力可不小,往厨房里安排个把人,小事一桩。你可别以为这王主任是什么老好人,为了你这工作,我不仅豁出了老脸,还给他单独塞了100块钱,这还不算试菜用的材料费呢,就这他还只是答应了尝完菜再说,要不是我对你厨艺有信心,鬼才和他这么办事呢!” 何雨柱听完以后,也是觉得很意外,感叹道: “想不到区区一个食堂主任的胃口都这么大,这轧钢厂的水挺深呐!” 何大清点了点头,告诫道: “这轧钢厂不比益华园,你自己平时注意点,别乱说话,容易得罪人,这人多了就啥破事都来了,你也不用瞎操心,平时只管做好菜就行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 “好,知道了,我以后在这轧钢厂注意点,我们现在去哪?” 何大清四处撒摸了一眼,说道: “走,跟我去后厨看看。” 说完,何大清就领着何雨柱去了后厨。 进入后厨后,何大清先是带着何雨柱认识一下后厨的其他成员,然后又详细介绍了目前红星轧钢厂食堂的情况,以及何雨柱的职责和后厨其他人员的职责。 通过何大清的介绍,何雨柱也算是对这个食堂有了大致了解。 目前的红星轧钢厂,是正儿八经的“早八晚五”,从不加班。 对于普通工人,早饭和晚饭食堂都不提供,只提供午餐,吃的是大锅饭,而且这时候吃饭打菜都是自己带饭盒,自己刷。 而对于厂领导,中午吃的是大锅饭,晚上可能有招待,可能没有。 有的话就是小灶,有招待的话会提前通知。 第二十六章 初赚外快 后厨现在一共有十个人,有四个厨师、两个学徒工、四个杂务工。 厨师:何大清,主要负责小灶和统领食堂的工作; 杨师傅,主要负责红案; 李师傅、刘师傅,主要负责白案; 学徒工:胖子、马华,主要负责切墩和配菜; 杂务工:王姐、刘岚、陈姨、张姨,主要负责洗菜、打扫食堂卫生、打饭等杂事。 何大清主要提了一下王姐,这个王姐是食堂王主任的亲戚,具体是什么亲戚何大清也不清楚,平时打饭和小灶的传菜以及小灶的采购都是由这个王姐负责,何大清让何雨柱平时不要招惹这个王姐。 而何雨柱的具体职责,何大清说要听明天王主任宣布,按照王主任给何雨柱的表上的工资和待遇,其对应的是大厨级别。 何大清又领着何雨柱在厂里转了一圈,像什么库房啊、车间啊、厕所呀什么的,何大清把整个工厂都给何雨柱介绍了一遍。 逛完了一圈的父子俩走出了工厂,何大清领着何雨柱来到了离工厂不算太远的一个四合院。 何大清路上把事情跟何雨柱交代了一下,原来是院里有一家人要结婚,请了何大清掌勺,何大清还要回工厂上班,就让何雨柱来顶替。 工钱已经讲好来了,五块钱,嘱咐好何雨柱临走时不要忘了拿工钱,父子二人到了四合院,何大清和主家说了一声,就回工厂上班去了。 接待何雨柱的是这家的男主人,这人姓赵,看着能有四五十岁,何雨柱管着叫了声赵叔。 这位赵叔也跟何雨柱介绍了大致情况,结婚的是他的二儿子,要来的人也不是很多,一共就需做两桌的酒席,这顿饭就是结婚的饭,叫上实在亲戚,大家一起吃个饭,就算是办了酒席了。 这个年代一般都是这样,很少有大操大办的,既然是小规模,那就要注重品质了,没人会在这个地方省钱,当然了,三大爷除外,不对,现在人家是二大爷了。 这位赵叔领着何雨柱来到了厨房,里面已经摆放了不少食材和调料,何雨柱检查了一遍,根据食材说了一些自己擅长的菜,两人又沟通了一下,最后把菜单敲定下来。 何雨柱又把缺少的食材和调料告诉了赵叔,让他赶紧去准备。 其实一般的时候主家和厨师会提前商量好,主家按着厨师的要求把食材和调料提前预备好,到了日子,厨师直接过来做菜就完事了。 可能是何大清和主家说的是不一定能来,但一定会为其找来厨师,主家才这么预备的,正常来说厨师也不用这么早来。 何雨柱来的时候刚过中午,这饭是要晚上来吃的,这时候大家都是有工作的,要等下班才能过来,由于时间充裕的很,何雨柱还做了两道谭家菜,在厨房慢慢的把食材处理好,配菜也都弄好。 何雨柱感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始做其它的菜,菜做的七七八八的时候,客人也都来齐了,何雨柱就让赵叔上菜,没多久菜就上齐了。 第二十七章 何大清出逃 和赵叔打了声招呼,赵叔就把钱给了何雨柱,期间一直在夸赞何雨柱的厨艺,对何雨柱的厨艺相当满意,还要何雨柱吃了饭再走,何雨柱婉拒了,拿上钱就往家走。 何雨柱刚走进中院,就看见自己家门口围着一大群人,将自己家围得是水泄不通,何雨柱大声地喊道: “都围着我家干什么,赶紧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众人听到何雨柱的声音,转过头来,七嘴八舌的说道: “柱子,快回家看看吧,你爸和寡妇跑了!” 何雨柱听到后,心里想着: “这何大清到底还是和白寡妇跑了!” 但是,自己可不能这么说,赶紧说道: “你们知道个屁,都胡咧咧啥,麻溜的给我让开,该干啥干啥去!” 众人听到何雨柱的话,立马给何雨柱让开了一条通道。 何雨柱走到屋子里,看到了一屋子的人,何雨水坐在床边哭泣着,旁边一大妈和二大妈还有聋老太太在安慰着。 易中海和闫埠贵在一边站着,看到哥哥的何雨水,直接跑了过来,一下子扑到何雨柱怀里,哭着说道: “哥,你怎么才回来呀,爸他不要我们了,和寡妇跑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何雨柱拍了拍何雨水的后背,还没来得及开口安慰,易中海就拿着一封打开的信走了过来,一边递过来一边说道: “柱子,你先看看,这是你爸留给你们兄妹俩的信。” 何雨柱接过信,看也没看,直接揣到了裤兜里,对着易中海说道: “不用看了,这是我爸留给雨水的信,这事我爸早就和我商量过了,因为雨水还小,就没告诉她,本来是安排我和雨水说的,但是我今天出去给人做饭,回来晚了,闹出了这么大的乌龙。” 何雨柱又转身对着大家说道: “正好大家今天都在,我就把这事跟大家说了吧,省得大家跟着操心。 我爸和我白姨两个人早就认识了,感情一直都很好,本来两人早几年就想领证了,就是怕双方的孩子小,不懂事,合不来,就一直拖着。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现在我也长大了,也参加工作了,我就劝着我爸把事办了,别再耗着了,我这白姨等了我爸这么多年也不易,前几天我爸他俩就把结婚证给领了。 大家也都知道,咱BJ这是啥地方呀,首都呀,这住房问题多不容易解决呀,我爸就想着把我家这两间房留给我和雨水,他就带着我白姨一家去保定安居去了。 这事也没提前和大家说,就是怕雨水不让走,这还闹出误会来了。 今天我就在这把这事说开了,我在这里先谢谢大家对我兄妹二人的关心,这也不算啥事,大家就都散了吧!”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合着大家都白担心了!” “还是这老何有本事呀,一声不吭的就把事办了!” “这说的真的假的,我怎么有点不敢相信呢!” “这还能有假,听柱子的准没错,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第二十八章 异常的一大爷 这最后一句话居然是贾张氏说的,而且还特别地大声,何雨柱感到有些奇怪,这老太太怎么了,之前不是都被自己气得说不出来话来了吗,这怎么还帮着自己说起话来了? 一群人听到了何雨柱的话,说什么的都有,但是一看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就都散了。 看到外面的人都散了,屋子里的闫埠贵走过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这怎么和信里说的不一样呢?” 何雨柱疑惑道: “信,我还没看呢,也不知道写了什么,等我有时间再看吧,是不是我爸写的还不一定呢,听我的就完事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这闫埠贵也是聪明人,立马反应过来,一边摆手一边说道: “那不能,那不能,我当然是信你的了,柱子,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以后有事你就招呼着。” 何雨柱回答道: “得嘞,二大爷,您先请,今天承您的情了,改天我请您跟二大妈喝酒。” 闫埠贵开心的说道: “好嘞,柱子,那我就在家等着你了!” 闫埠贵说完就带着二大妈回家了。 何雨柱看着屋子里还剩下的三个人,说道: “今天真是多亏诸位了,改天我做一桌子菜,也让大家尝尝我的手艺,老太太,没想到这点小事还把您给惊动了,真是不应该呀,一大妈,您帮着我送一下老太太,我这撒不开手。” 聋老太太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这院子的人都以前都管你叫傻柱,却没人想到这院子里最聪明的还是你,今天这事你做的漂亮!” 何雨柱说道: “老太太,您说笑了,在这大院内,那有人比您老人家更聪明呀!” 聋老太太笑了笑没说话,便由着一大妈扶着走了出去。 何雨柱看了易中海一眼,心想: “自己话也说到了,这还有何雨水要哄呢,你像个门神似的站在这干啥呢?” 等了一会,发现易中海既没有走的意思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何雨柱开口道: “一大爷,你还有什么事吗?” 门神易中海终于开了口,说道: “柱子,你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什么事呀,是不是请你们吃饭的事,你放心,我何雨柱说到做到,说请就请,但不是今天,你回去等着吧,到时我提前告诉你。” 易中海连忙说道: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是你当着众人说的事,那是真的吗?” 何雨柱感觉心里好累,这咋碰到怎么个人呀,回答道: “当然是真的了,你有什么问题吗?” 易中海急切地说道: “信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柱子,这里就咱两,你跟我说实话,我肯定不往外说,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 何雨柱心里膈应死这个人了,我和你很熟吗,还相信你的人品,真是脑子有病,无奈的回答道: “一大爷的人品,那是众所周知,我当然相信了,不过我说的也都是实话,信我也没看到,也不知道信里面是怎么写的,一大爷,你有什么事,咱们改天再说吧,我这妹妹还伤心着呢,我现在可没时间在这和你逗闷子!” 第二十九章 安慰雨水 听完何雨柱说的话,易中海既没得到答案,又被挤兑了,先是红了脸,又是垂头丧气地说道: “那好吧,这事我们改天再聊,你先哄哄雨水吧,我先走了。” 何雨柱敷衍道: “一大爷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易中海内心有些复杂,本来最开始看到信后把他高兴坏了,这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何雨柱还没工作,这不是千载难逢地机会吗! 自己找准机会,见缝插针,先给何雨柱安排个工作,自己平时再对何雨柱兄妹好点,这以后养老的人选不就有了吗! 凭着自己是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钳工,还有着这么多年的人脉,给何雨柱找个工作还不是轻飘的吗。 但是没想到何雨柱回来后,连信都没看就给了套说辞。 按照何雨柱的说法,这何大清虽然还是跟寡妇走了,只是算不上抛弃儿女了,这以后回来了,何雨柱还是要给他养老的。 那就不成了,这种情况的话,自己再投资,那可就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本来易中海是对信上的内容确信不疑,信上何大清写的是自己走了,不要来找他,而何雨柱却说何大清带着白寡妇定居保定了,这其中的弯弯绕,让易中海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事确认不了,自己也没法投资呀。 其实这也不怪易中海现在就想着养老的事情,从结婚到现在20多年了,一大妈一直也没怀上孩子。 这些年什么药也都用过了,这偏方、土法子、道听途说的办法都用上了,也不见效果,就是现在,药也一刻没停。 到了这个岁数的易中海只能两手准备,正好碰上何大清出走这事,本来是简简单单的一件好事,却被何雨柱搞得晕头转向的,弄得他方寸大乱。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走了出去,终于清静了,连忙把门关上,还得拖着一直抱着他的何雨水。 把门关上的何雨柱又拖着何雨水走到床边,何雨柱伸出右手往外扒拉何雨水的脑袋,刚扒拉开,还没等看到脸,何雨水一卜楞脑袋,又重新把脸埋进何雨柱的胸膛,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说道: “别装鹌鹑了,赶紧放开我,我们好好聊聊!” 何雨柱一边说还一边轻轻的拍了拍何雨水的后背。 何雨水双臂用力的环住何雨柱,小脸还一直往前一拱一拱的,声音沙哑的说道: “聊吧,就这么聊!” 何雨柱无奈的问到: “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呐?” 何雨水回答道: “爸爸都不要我们了,你还问人家为什么这么伤心!” 何雨柱揉了揉了何雨水的脑袋,说道: “除了这个理由呢?” 何雨水想了一会回答道: “爸爸走了,就没人给我做饭了!” 何雨柱反问道: “这些天不都是我做的吗?” “爸爸走了,就没人给我零花钱了!” “我给你” “爸爸走了,就没人给我过生日了!” “我给你过” “爸爸走了,就没人给我买衣服了!” “我给你买” “爸爸走了,就没人给我买鞋了!” “我给你买” “爸爸走了,就没人给我买裙子了!” “我给你买” “爸爸走了,就没人给我买点心了!” “我给你买” …… …… 第三十章 精力旺盛的何雨水 何雨柱已经记不清,妹妹具体提了多少个要求了,反正到了后面,何雨柱不管她说什么,都是一句“我给你买”。 实在受不了的何雨柱,一把手就把妹妹的嘴巴捂了起来,听着耳边不断传出“呜呜呜”的声音,何雨柱开口道: “雨水呀,你说这么多的要求,你哥我也记不住呀,这样吧,你回去拿个笔,都写在纸上,然后哥给你签个名,以后你就不用怕你哥我不认帐了,你看这样行不行?” 何雨水的嘴被哥哥捂住了,说不出话来,只能使劲的点了点头。 看到妹妹点头了,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赶紧把一直捂着她嘴的右手松开了。 何雨水终于能说话了,连忙说道: “哥,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就松开了何雨柱,飞奔着跑到隔壁写要求去了。 何雨柱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这被何雨水眼泪打湿了的大襟,都快塌干了。 何雨水的“很快”,真的是很快,何雨柱都把饭给做好了,她还没写好呢,非要一边吃饭一边写,怎么劝她也不听! 何雨柱偷偷的瞄了一眼,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字,看得何雨柱头皮发麻,而且还是带翻篇的,还他喵的是正反面都写,看这样子不写上满满的一整本,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何雨水吃完饭就要拿着本子继续回屋征战,何雨柱赶紧嘱咐道: “雨水呀,这个,哥也不急着要,你啥时给我都行,啥时候也都作数,你可别把自己给累坏喽!” 何雨水“嗯”了一声,就走了。 这何雨柱哪能放心的下,等着临睡前,再去何雨水的屋子里,看一眼吧。 何雨柱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厨房里的蔬菜、鸡蛋、肉都吃光了,还剩下些大米和白面,看了一眼空间,就剩下酒和一些小咸菜,再想做饭就要买菜了。 何雨柱今天回来的本来就晚,再加上又来了何大清出逃这么一出,还要哄何雨水,做饭,收拾,这一顿操作下来,天色已经很晚了。 何雨水拿着手电,在水池洗漱完,就去到了何雨水的屋里。 走进屋子,看到这何雨水果然还趴在桌子上,写着要求。 何雨柱只能威胁着,再不睡觉,之前说的就都不作数了,何雨水这才乖乖洗漱,上床睡觉。 何雨柱怕妹妹等自己走了再写,就把本子给拿走了,告诉何雨水,只能在闲暇的时间里写,上学的时候,也要把本子锁在家里。 何雨柱回到了屋子,把自己扔到床上,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了,即使凭着自己比常人多出一倍的属性,也是累得不轻,头刚粘到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被一阵儿“砰砰砰”的敲门声吵醒了,穿好衣服,打开门一看,居然是何雨水。 何雨水急吼吼的冲了进来,大声的问道: “本子呢,本子呢,哥,你把本子放哪了?” 何雨柱彻底无语了,从柜子上把本子拿了下来,递给了何雨水,何雨水接过来就坐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何雨柱有些起床气,不想做早饭,洗漱完就出去买早点了,买了点油条和豆腐脑就回来了。 吃完早饭,周围邻居都还没起床呢! 鬼知道,何雨水敲门的时候,到底有多早! 第三十一章 幸灾乐祸的刘海中 何雨柱好想把何雨水按在桌子上,把她的屁股抽开了花。 何雨水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吃完饭就拿着本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何雨柱也不敢睡回笼觉,这时候也没个闹钟,这要是睡了,说不定啥时候能醒过来。 无奈的他,只能继续自己的雕刻事业。 一早起来做饭的秦淮茹,看着院子里正在忙碌的何雨柱,叹了口气,心想: “这何雨柱真是太惨了,不管是昨天的哪种说法,都避免不了兄妹二人被人抛弃的事实,这何雨柱不仅没有工作,还要负担起一个念书的妹妹,这可怎么活呀,这么早就起来,应该是愁的睡不着觉吧!” 何雨柱可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正在忙着手里的活。 最近事儿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睡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双人床。 何雨柱一直在忙碌着,直到碰到从后院出来上班的刘海中,热情洋溢的对着何雨柱大声地打着招呼道: “柱子,起这么早呀,不就是你爹和寡妇跑了吗,也不至于睡不着觉啊,我认识个老中医,治疗这失眠那可是老灵了,要不要我介绍给你呀,你放心,别人要是叫我介绍,那最少也得请我喝顿酒,至于柱子你,我免费介绍给你,谁让我这人心肠这么好呢,就是看不得别人吃苦受罪呀!” 何雨柱讥讽道: “那我还要谢谢你喽,就是你说的这个老中医恐怕不太行吧,你这对熊猫眼和这裂开的嘴角怎么没让他帮你治治呀,就这么放任你顶着这个“鬼样子”出门,多丢人哪,我要是你呀,我就请几天假好好养养,这能耽误几个钱呀,省得出去给大家伙丢人现眼!” 由于之前发生的三英战雨柱,何雨柱一直不知道这三个人究竟是谁对应着谁。 今天一看,别人不知道,这刘海中肯定是关羽,刘海中顶着张大红脸,怒吼道: “何雨柱,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是关心你呢!” 何雨柱冷笑道: “关心我,你刘海中还有这个好心,昨天我在屋里,对着大家说了什么,你别说你没听到,你以为躲在人群中,我就看不到你了,就你这武大郎的身材,你躲到哪我看不见你呀,什么叫我爹和寡妇跑了,整天的胡编乱造,到处扯老婆舌,你这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要我说你这个人呐,不会说话你就把你这个坑闭上,省得熏着大家!” 刘海中又一次被气急眼了,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何雨柱说道: “好你个何雨柱,你以后千万别犯在我手里,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哎!”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 “我这个人,毛病确实不少,平时呢,也好犯错,就是你一不是我长辈,二不是我领导,你怎么管的到我呢,我真是替你操心呐,哎呀,对了,你这之前是院里的二大爷的时候,还真能管到我,就是你现在被人罢免了,这可怎么办呢,真是替你上火呀,眼看着这土都埋到脖子了,还一事无成,想想就替你难受,哎!” 第三十二章 入职红星扎钢厂 刘海中被何雨柱挤兑的,难受的要死,重重的“哼”了一声,抬腿就走了,他怕自己再和这何雨柱搭腔,容易把自己气死。 何雨柱来到何雨水的屋子,把本子收了起来,让何雨水上学去,自己也回到屋子换衣服上班。 一脱裤子,裤子里的信封和信就掉了出来。 何雨柱捡起来,把信看了一遍。里面写的也很简短,就是写着自己去追求幸福去了,不要找他,让何雨柱照顾好何雨水,让何雨水听何雨柱的话,反正信上写的大致就是这个意思,还有就是最后写着留了100元给两人应急时用。 何雨柱倒了倒信封,十张大团结就滑落了出来,何雨柱把钱和信都放到空间里,换好衣服后锁上门,就上班去了。 何雨柱到了工厂,就直奔人事科,把表交给了负责人员,办理了入职手续,便回到了后厨。 办理入职时,都是纯人工操作,难免耽误了些时间。 来到后厨时,王主任已经来了,正面对大家在训话。 看着何雨柱进来了,王主任朝着他招了招手,何雨柱赶紧走向前去,开口道: “主任,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在人事科耽误了会功夫。” 王主任微笑着回答道: “不晚,来的正好,来,转过来,我给大家隆重的介绍下,这位是何雨柱何师傅,相信大家昨天已经见过了,以后何师傅负责小灶和统领食堂的工作,大家要好好配合何师傅的工作,现在,大家掌声欢迎!” 在一阵掌声中,何雨柱开始了自己的工厂生涯,他对着众人说道: “我这初来乍到,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各位,让我们大家一起把这后厨支撑起来,在主任的带领下越办越好!” 又是一阵掌声过后。 王主任对着众人说道: “你们要好好配合何师傅,要是那个敢撂挑子,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王主任又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要是那个不听话,你就告诉我,这也没我啥事了,我就先过去了,你先忙着!” 何雨柱回答道: “好嘞,主任,有您帮我撑腰,谁还敢不听话呀,您慢走!” 看着王主任走出后厨,众人也没敢散,何雨柱对着众人说道: “好了,我也没啥多说的,大家都是厨房的老人了,以前干什么现在就干什么,把自己负责的那摊,负责好就行了,都散了吧。” 昨天何大清特意把自己负责的事和何雨柱说了一遍,昨天看着有点多余,现在看来是何大清在给何雨柱铺路呀。 何雨柱走到以前何大清的专属座位,一屁股坐下,从背包把饭盒和茶缸子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胖子立马走了过来,把何雨柱的大茶缸拿走,不一会就把泡好茶叶的大茶缸拿了回来,重新放到桌子上,期间还对何雨柱一顿溜须拍马,看着就会来事。 何雨柱坐了一会,还是挺享受的,就是时间长了,就坐不住了,忒无聊了。 这后厨由于何雨柱的到来,有些拘谨,大家也不敢随意聊天。 第三十三章 小试身手 何雨柱实在受不了了,站了起来,想找点活干。 看了一圈,大家干的活,无非就是洗菜、切菜、和面什么的。 何雨柱干脆帮着李师傅活起面来了,一边活着面一边闲聊几句,何雨柱还专门对着后厨众人问了一句: “你们大家谁知道这工厂的新鲜事啊,给我讲讲呗!” 苦苦忍耐着的刘岚,都快憋不住了,这刘岚平时就是个大嘴巴,这嘴一天到晚也不闲着,碍于何雨柱的新官到任,这才憋了这么久,听到何雨柱的话,立马就张开了嘴,说道: “我,我,我知道,何师傅,你想听什么样的新鲜事,这工厂没有我刘岚不知道的事!” 何雨柱回答道: “哎呦,那我这算是问对人了,这当然是听欢乐点的新鲜事了,也调动调动我们后厨工作人员的热情!” 刘岚大声地说道: “好嘞,您就请好吧,要说这最近最欢乐的的新鲜事,那就要从二车间的刘海中讲起了,就在两天前,刘海中一大早来上班,二车间的众人差点没认出来他,这刘海中啊,两个眼眶子乌黑乌黑的,嘴角也裂开了个口子,配着他那滴溜圆的肚子,活生生的一个大熊猫呀,这可把众人给乐坏了,都问刘海中,怎么搞得,发生什么事了,这刘海中硬是一声不吭,这下子大家可不干了,纷纷四处打听刘海中的事,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居然出现了四个版本!” “这第一个版本是……” “这第二个版本是……” “这第三个版本是……” “这第四个版本是……” “这刘岚自打开了口,这嘴就一直没闲着,扒拉扒拉扒拉扒拉…………” 何雨柱愕然了,没想到,想听点新鲜事,居然还和自己有关,真是的,这风言风语的。 这个时代的舆论确认可怕,这刘海中想来在车间里也不好过吧,怪不得但凡自己发生点啥事,他第一个跳出来,这是对自己恨死了吧。 自从这刘岚张开嘴,仿佛时间都变得快了许多,伴随着厨房里的欢声笑语,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午饭时间。 在这期间何雨柱也是露了一手,今天中午的大锅菜就是何雨柱做的,弄了六道菜,三荤三素。 红烧狮子头、蚂蚁上树、鱼香肉丝、素烧茄子、清炖土豆、清炖白菜,何雨柱把这六道菜写到小黑板上,让马华把这小黑板挂到打饭窗口上面。 随着时间的临近,食堂窗口前面也是排起了长龙,看着小黑板上的菜单,大家显得跃跃欲试。 甚至还有人插起队来,整个队伍显得乱哄哄的,负责打饭的刘岚拿着大勺敲了两下大盆,大声地喊道: “都给我好好排队,贾东旭、刘海龙你们几个赶紧排队去,再插队别怪我手里的大勺不认识你们!” 贾东旭几个只能乖乖的到后面排队去,贾东旭冲着刘岚笑着问道: “刘岚,今个是啥日子呀,怎么还出新菜了!” 刘岚骄傲的抬了抬头,说道: “你们今个可是有口福了,咱们食堂换了掌勺大厨了,今这菜就是新来的何师傅做的,偷着乐去吧你!” 第三十四章 被套路的贾东旭 工厂的广播音乐准时响起,伴随着广播员甜美的声音,午休时间正式到来。 刘岚对着后厨问道: “何师傅,时间到了,可以开始打饭了吗?” “开始吧!” 何雨柱的声音从后厨响起。 刘岚负责打菜收饭票,马华负责分发主食,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往日里食堂吃饭时都是乱哄哄的,不知为什么今日除了排队打饭的声音,就只剩下咀嚼的声音,一切显得有些诡异。 贾东旭排在队伍的后面,看着已经打好饭,正在大快朵颐的李老七,问道: “李老面,今个这菜做的咋样啊,好不好吃呀?” 李老七是车间的工厂保卫人员,为人好吃懒做,喜欢偷奸耍滑,平日里最注重吃喝、最好面子,所以大家平时都叫他“李老面”。 这李老面你要是问他别的,他可能不知道,但你要说是吃喝,这可是一把好手,周围不少人都支楞起耳朵,想听听这李老面的评价。 李老七抬起头,环视一下周围的人,眼珠子一转,对着贾东旭说道: “可别说了,真是难吃呀,这荤菜做的也太差了,尤其是这红烧狮子头,都快把我给吃吐了,这素菜做的还行,你打点素菜,对付一口吧!” 贾东旭听到后,高兴的点了点头,心想幸好先问了这李老面,要不自己就要踩坑了,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啊。 周围的人也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正在吃饭的人,也没辩解,只是,有些好事者,看向了李老面,和李老面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会心一笑。 排队的人也都认可了李老面的话,打菜时,刻意地避开了荤菜,都是一水的素菜。 排了好半天的队,终于轮到贾东旭了,他点了个素烧茄子、清炖土豆,又买了两个大白面馒头,在食堂找了个座位坐下,打开饭盒,整了一口茄子。 “哎我去,这菜怎么这么好吃!” 刚吃了第一口,这菜就把贾东旭给征服了,贾东旭怀着满满的幸福感,充满感激的心情望向李老面,却没看到人。 环视了一周,终于在打饭的队伍里,看到了李老面。 贾东旭怀着疑惑地心情,两个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李老面,随着打饭队伍的前进,终于轮到李老面了,李老面拿出饭票,打了满满两大盒的荤菜,看到这里,贾东旭哪里还不明白,这李老面刚刚是在框自己呢! 仔细的看看队伍里的这些人,一大半都是最开始打饭的那些人,贾东旭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一股无名怒火直上心头。 这李老面是工厂保卫科的,贾东旭可惹不起他,只能吃了个哑巴亏。 周围不少人听了李老面的话,打了素菜,在尝到菜的时侯还挺满意,再一看向打饭队伍,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惹不起李老面的人,都用眼神恶狠狠地看向贾东旭。 贾东旭被大家看的那是满脸通红,头都抬不起来了,低着头默默地吃着午饭,羞愧的心情,使贾东旭就连口中美味的素菜,也是食不知味。 要说这食堂平时都是先来的挑想吃的菜先打,后来的只能是剩下什么菜就吃什么菜,一般剩下的都是素菜,哪知道今天由于贾东旭和李老面地操作,后来的人吃到了一顿美味的荤菜,这时候荤菜可是定量的,素菜不限供应,不管中午来的多晚,还是能吃上一口素菜的。 第三十五章 请客 今天中午这顿饭,大家吃的都很满意,除了贾东旭和被坑的人心里有点膈应外,应该算是圆满成功。 今天的饭票卖的比往日的两倍还多,这可把厨房的众人乐坏了,这食堂众人的奖金可是和每月卖出的饭票挂钩的,卖的越多,奖金越多,虽然后面又做了几锅素菜,大家忙的够呛,但是和奖金比起来,那什么都不叫事,这以后不仅是菜好吃了,收入还多了,后厨的众人把何雨柱当宝一样的供着。 今天晚上没有招待,何雨柱可以正常下班,中午收拾好后厨卫生后,大家就没什么事了,后厨众人一起聊天打屁,不知不觉就混到了下班的广播声响起。 何雨柱收拾一下自己东西,和后厨众人一起下班了,奔着家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走去。 在家附近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在系统里买的菜拿出来,直接迈入大院。 刚进入前院,就看见了如今的“二大妈”,何雨柱举着手里的菜对着二大妈说道: “二大妈,看,这是什么,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你和二大爷等会就过来吧!” 二大妈眉开眼笑的说道: “行,柱子,还是你讲究,晚点我和你二大爷一起过去!” 何雨柱对着二大妈说道: “好嘞,那就这么定了,那我先回去准备去了!” “行,你先去忙吧!” 何雨柱把食材放到屋里,又去一大爷家、聋老太太家告诉了一声,就回到屋外的厨房开始做菜。 没多久,何雨水就放学回来了,到了屋子就拿着自己的小本,继续忙碌着自己的“何雨水的一万个合理要求”的事业。 何雨柱在外面做着饭,不一会,二大爷二大妈、一大爷一大妈、聋老太太就过来了,何雨柱在柜子里拿出一些瓜子分给众人,一大妈二大妈要帮忙打下手,何雨柱拒绝了,众人就在院子一边看着何雨柱做饭,一边拉着家常。 何雨柱今天也是花了些心思,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大家也都落座,何雨柱拿出在益华园拿的牛栏山给众人都满上,对着众人说道: “在座的都是我和雨水的长辈,昨天的事,让诸位长辈跟着操心了,昨天我也讲清楚了,以后在这个院子里就是我带着雨水一起生活了,还是要靠诸位长辈帮衬一二,今天这顿饭主要是为了感谢诸位长辈对我和雨水的照顾,谢谢大家!” 二大爷闫埠贵首先开口说道: “柱子,你这也太客气了,这个好说,以后有什么事,你直接招呼着!” “还是二大爷大气,我在这先谢谢你了!“ 一大爷易中海也是开口道: “柱子,以后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好了,你现在工作找的怎么样?”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一大爷,咱先不聊这个,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学艺,一直也没怎么回来,来,大家动筷,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凉了就不好吃了!” 聋老太太入座后一直就盯着桌子上的菜,一句话也没说,听到可以动筷了,连忙说道: “对,赶紧动筷,凉了就不好吃了!” 第三十六章 宣布 众人一看聋老太太这老小孩的模样,尽是露出了笑容,何雨柱招呼着众人吃菜。 本来何雨柱还等着众人的评价,但是等了半天也没人吱声,看了一眼众人,只见众人手上的筷子下的飞快,嘴里还不断咀嚼着,根本没有机会开口说话。 整个屋子里显得静悄悄的,打破平静的还是一大爷,一大爷每个菜都尝了一遍,轮到红烧狮子头的时候,一大爷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嗯?” 一大爷发出疑惑的声音,连忙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这红烧狮子头怎么和我们食堂今天新来的师父做的味道差不多呢?”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道: “因为那就是我做的呀,正好和大家说一声,我找到了工作,今后我就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厨师了!” 易中海吃了一惊,顿时愣住了。 闫埠贵吃了半天自己见都没见过的菜,享受着美味的菜肴,终于缓过神来,开口道: “柱子,你这菜做的真好吃,我从来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依我看,你这做的可比你爹强太多了!” “还是二大爷你会说话,你这也太捧我了!” 闫埠贵举起酒杯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这可是实话实说,今天可是有口福了,来,柱子,我敬你一杯,庆祝你找到工作了!” “别别别,这得我敬您,我干了,您随意!” 何雨柱站了起来对着闫埠贵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闫埠贵紧接着也是一杯酒下肚,喝完后吧嗒吧嗒嘴,意犹未尽地说道: “好酒呀,柱子,你这是在哪整的这么好的酒!” 何雨柱回答道: “好喝你就多喝点,这可是我师傅珍藏多年的好酒!” “好好好,还是柱子你大气!” “主要还是想孝敬诸位长辈!” 何雨柱和闫埠贵推杯换盏,易中海显得心事重重,木然得跟着二人的节奏,喝着闷酒。 众人对这顿饭,显然是很满意,基本上实现了空盘行动,就连牛栏山也是喝了四壶,除了何雨水以外,其余众人都喝了酒,就是多少不一样。 易中海喝了闷酒,醉的很快,被一大妈扶了回去。 至于闫埠贵也是没少喝,自己画着圈的走回家,还不让人扶。 何雨柱也没少喝,但是没什么事,属性高就是好,何雨柱把聋老太太扶了回去,自己把屋里收拾了一下,到外面洗漱完,倒头就睡。 第二天,何雨柱一如既往的过着日子,还是用完早饭,继续自己的双人床雕刻事业,感觉时间差不多就去上班。 工厂的生活和昨天差不多,唯一不同就是中午还没到时间,就有人在食堂打饭窗口排起了长队。 今天卖的比昨天还好,下午的时候,食堂王主任来到的后厨,将何雨柱一顿夸,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现如今,工厂的众人也都知道食堂的大厨换人了,只是很少有人见过面而已,每天都是何雨柱炒完菜就在后厨呆着,前面有刘岚和马华打饭。 第三十七章 初遇许大茂 平凡的一天过去了,今天也没有招待,何雨柱早早的就下班了。 回到家,继续忙碌自己的木匠事业,如今已经进行到了第六步。 第六步是部件的精细磨光,是在各个部件未组装之前进行,故叫做部件的精细磨光(行业术语就叫“磨活”)。 就在何雨柱撅着个屁股忙碌的时候,许大茂父子回来了,两父子好像在山下打劫完的土匪一样,收获颇丰,大包小提的,身上挂满了东西。 许大茂虽然负重前行,但依然挺着胸抬着头,犹如常胜将军一般,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了四合院。 对于许大茂父子来说,每次要不在院内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前行,就犹如锦衣夜行一般。 在前院以闫埠贵为首的众人的恭维中,许大茂父子来到了中院,准备迎接以贾东旭为首的中院众人的进一步吹捧。 许大茂你别看他眼睛小,但是眼神特别好,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自己,正撅着个屁股,忙碌不停的何雨柱。 已经好几年没见到“傻柱”的许大茂,在自己这个大出风头的时候,他更愿意看到这个,从小就和自己作对的老对手,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嗯嗯” 许大茂站在中院,故意使了使动静,想要引起“傻柱”的关注。 但是天不遂人愿,何雨柱一直在忙乎着自己的事情,连头都没回。 许大茂一看,啥效果没有,只能开口说道: “哎呦,这不是傻柱吗,这都多少年没见了,你这是忙什么呢?”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贱贱的声音,回过头说道: “是好些年没见了,正好你和许叔回来了,有个事和你说下,之前我已经在大院里和众人说过了,以后你们要是看的起我,就叫我一声柱子,叫何雨柱也行,但是,以后但凡谁在叫我傻柱,可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许大茂顿时就不高兴了,自己还没开始显摆呢,这“傻柱”就给自己一记下马威,当即也不客气地说道: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别人管你叫什么,这谁能管的住呀,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何雨柱呵呵笑了一声,说道: “别人你不用管,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别到时候怪我没告诉过你!”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一脸讥讽地表情,一股无名邪火直上心头,五年时间的不见,已经让我们的大茂同志,忘记了傻柱同志的铁拳,开口嘲讽道: “几年没见,你这个吹牛的本事见长呀,我就叫你傻柱,你能怎么样,傻柱傻柱傻柱!” 何雨柱听到了以后,缓缓放下手里的工具,慢慢的直起身子,抬起头一言不发的看着许大茂。 最开始看见何雨柱动作时,许大茂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过了一会以后,也没看见傻柱有下一步的行动,就是被他看的有点心里发毛,许大茂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打气,鼓起勇气对着何雨柱挑衅道: “你能怎么样,打我呀,笨蛋!” 还没等许大茂说完,何雨柱犹如狮子扑兔一般,直接冲向许大茂,在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记老拳直勾勾的打在许大茂的鼻子上。 第三十八章 欠揍的许大茂 许大茂没有一点防备,重要部位被袭,身子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幸好身后还背着不少的山货,要不然这一下子,后脑直接狠狠磕在中院的地上,那还不得开瓢了呀! 倒在地上的许大茂鼻血四溢,伸手摸了一下,看着满手的鲜血,伴随着疼痛的传来,许大茂再也忍不住了,嗷地一声,直接大声哭了出来。 在一旁接受中院众人吹捧的许父,一直都有意无意的看着许大茂这边,看见自己的儿子吃亏了,身上的大包小提的山货也顾不得了,直接扔到地上,着急忙慌的跑了过去,许父不亏是人精,知道自己动手也打不过何雨柱,索性不管何雨柱,直奔自己的儿子跑去。 许父扶起了许大茂,看着鼻血直流的许大茂,许父心痛的不得了,连忙让许大茂仰着头,对着贾东旭说道: “东旭,麻烦你赶紧去找大院里的三位大爷,日后必有重谢!” 贾东旭点了点头,跑去找院里的三位大爷去了。 何雨柱看着许父没有动手的意思,直接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没多久,院里众人齐聚中院,展开了新一轮的全院大会。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对着院内众人说道: “本次全院大会主要解决的是许大茂被打事件,就在刚刚何雨柱把许大茂给打了,具体的事情经过,你们两个谁来说?” 正所谓恶人先告状,许大茂的鼻血已经止住了,顶着又红又肿的大鼻子,许大茂一马当先的开口说道: “今天我和我爸从乡下放电影回来,老乡们出于好意,给我们父子拿了不少的山货,这把何雨柱嫉妒坏了,朝我要,我没给他,大家看看,这家伙把我给揍的,都没个人样了,大家可要为我做主呀!” 闫埠贵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是这么回事吗?” 何雨柱开口道: “当然不是了,也不知道这许大茂是啥托送的,满嘴的瞎话,事实是这样的,许大茂今天回来就管我叫傻柱,我也没和他计较,毕竟上次全院大会,他们爷两没在,我就又重新和他们说了一遍,这许大茂就是欠收拾,我说完了,他不仅不改口,还挑衅我,让我打他,大家说,我是那惯孩子的人吗,直接就给了他一拳,事情就是这样。” 易中海听完,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是这样吗?” 许大茂讪讪地一摆手,说道: “事情差不多,但是我没叫他打我,再说了,就是叫了一句傻柱,这就打人,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闫埠贵接过话头,说道: “许大茂,事情大家也差不多都了解了,你是怎么个意思,想怎么解决?” 许大茂和许父对视了一眼,许父对许大茂点了点头,许大茂随即开口道: “我就是想让大家为我做主,这何雨柱把我打了,这医药费要赔吧,还有我拿回来的那些山货也都被血污染了,这个他何雨柱也要赔我吧,还有就是让何雨柱给我当众道歉!” 第三十九章 倒打一耙 何雨柱听完后,扑哧一下子,就乐了出来,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这是在想屁吃,你做梦呢吧你,你要我打你,我就打你,这不是助人为乐吗,我没朝你要副锦旗就算便宜你了,还敢跟我搁这吱哇乱叫唤!” 许大茂被何雨柱气得直跳脚,指着何雨柱冲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你看看何雨柱,他这是在强词夺理,你要是不管,我就去报警,把他抓起来!”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再怎么说,你也是打人了,你给许大茂道个歉,赔点医药费就算了!” 何雨柱轻蔑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说道: “一大爷,这是不可能的,许大茂报警就让他去报警,他说我打人了,我还说他侮辱我人格了呢,还有他们父子两每次从乡下回来都是大包小提的,拿人家老乡的山货和家禽......” 大院的人群中,不少人都眼红许大茂父子俩,每次这爷俩在大院显摆后,也没说给谁分一点,这无形中已经得罪了不少人,借着何雨柱的挑头,不少人都站出来声援。 “对,必须严惩!” 人群中不断传出来的声音,可是把许父吓屁了,拉着还想争辩的许大茂,犹如过街老鼠一般,灰溜溜的逃走了。 人群中不断传来一阵阵的嘘声,为许大茂父子的行为倒喝彩! 在一片嘘声中,虎头蛇尾的结束了这场全院大会。 自从和许大茂友好交流以后,何雨柱的日常工厂生活,就多了一个环节,那就是打饭,何雨柱取代了刘岚的打饭工作,每天就等着许大茂来打饭,展现一下自己刚刚练就的抖勺技能,等到给许大茂打完饭后,何雨柱就把打饭工作交还给刘岚。 后厨的众人也算看明白了,这何师傅就是想让许大茂不痛快,就连马华给许大茂打主食的时候,也挑小的拿,这使许大茂在工厂的生活变的水深火热。 这段时间,何雨水终于整理好了“何雨水的十万个合理要求”,满满的的一个小本子,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而且还是正反面两用的,就连封面也被写满了,只给何雨柱留了一个签名的地方,何雨柱苦笑着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招待,何雨柱也乐得清闲,每天就是做饭、给许大茂抖勺、在后厨聊天、打屁,进行自己的木匠事业。 何雨柱的木匠事业也是进展飞速,这段时间已经度过了第七步、第八步。 第七步是组装,行业术语叫“攒活”,即把所有的部件正式组装起来,也有叫“使鳔”的,但多用于分立的结构单元,如门扇、面板、侧山的组装。 第八步是最后修整,一件家具组装好后,要静置一两天等鳔干透,要对所有接口进行修整(术语叫净活),主要是对接口处微小不平之处用“耪刨”进行刮修整,还要把新加工处打磨干净,把胶迹擦干净等,以便染色和烫蜡。 第四十章 被抢了 一段平静而又规律的生活过后,何雨柱迎来了自己进入工厂后的第一次招待,以何雨柱的厨艺,自然不在话下,来往的客人都是满意极了,给厂领导的脸上增光添彩,食堂的王主任也是得到不少厂领导的夸赞,每次来后厨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意。 何雨柱感觉最近工厂有点不对劲,之前是一次招待都没有,这有了招待就是接连不断,连续一周了,天天都有招待。 有了招待,对于何雨柱唯一不同的点,就是自己吃的更好了,不克扣食材的厨师不是一个好厨子,但何雨柱没有太过分,家里也只有自己和妹妹,每次少拿一点食材就够了,其余的剩菜何雨柱是一概不要,让后厨的众人自行分配。 在这一周内,何雨柱的明清老榆木双人床历经第九步、第十步,终于做好了。 第九步是染色,无论是哪一种硬质木材,在经过精细打磨之后,原本木色很深的表面已经失去原有的颜色,一般都呈苍白灰色(又叫“白茬”),所以都要经过染色处理。 另外,即使是一件家具使用同一种木材,由于木材的部件不同,颜色也会有深有浅,为了使一件家具在颜色上统一,也要经过染色处理。 第十步是烫蜡擦亮或擦漆烫蜡,是紫檀、黄花梨、红木家具的传统修饰工艺,是用加热方法把石蜡熔融在家具的表面上,并及时用柔软的白布用力擦摩石蜡,要擦摩许多次方可把硬木家具擦得油光铮亮,显示出美丽的木纹和色泽。 像紫檀、红木家具烫蜡擦亮后,表面呈现出一种柔和和富丽的绸缎色泽。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明清老榆木双人床,顿时生出一股自豪之情,满满的成就感扑面而来。 激动的何雨柱想立即马上给自己换上这张双人床,刚要行动,放学回来的何雨水就回来了,小手一挥,对着何雨柱说道: “给我换上吧!” “啥玩意?” 何雨柱疑惑的问了一声。 何雨水这些天一直都在暗中盯着何雨柱的进度,从书包拿出那本“何雨水的十万个合理要求”,翻到自己辄好的那一页,指着那一条“双人床做好了要第一时间给妹妹换上!” 何雨柱撇了撇嘴,没有理何雨水,继续往自己屋里搬,何雨水一个健步挡在何雨柱的门口,张开双臂,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小眼泪劈了啪啦的就下来了。 何雨柱一脸便秘的表情,一声不吭的进入何雨水的屋子,把床上的东西放在柜子上,把何雨水的旧床拆了下来,换上明清老榆木双人床。 这何雨水的眼泪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看何雨柱进入自己的屋子后就破涕为笑了。 换好后的何雨水看着自己的床,怎么看怎么顺眼,尤其是那两个床头柜,怎么看着怎么喜欢,何雨水直接扑到床上,在上面打着滚。 何雨柱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苦楚,一咬牙、一跺脚,你不是喜欢抢吗,我就做个更好的,气死你! 第四十一章 发展木匠事业 回到屋里的何雨柱在商城花了1000元把木匠升级到LV4略有小成,花了15元买了个“明清古典红木双人床”的设计图纸,尺寸是288,带着两个床头柜,花了10元,买了木料、水胶、油漆等相关材料,都放在储存空间了。 何雨柱买好了东西,打开系统看了一眼。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0岁 体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智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魅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炸裂的荷尔蒙(LV1初学乍练):提升双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LV1初学乍练):每次百字以内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LV1初学乍练):获取双倍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660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木匠: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储存空间:100*100*10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元) 商城:(已激活) 生活类: 猪肉:0.30元/斤 大米:0.13元/斤 土豆:0.03元/斤 白菜:0.03元/斤 …………………………… 职业类: (厨艺)LV1初学乍练:1元 (厨艺)LV2初窥门径:10元 (厨艺)LV3登堂入室:100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1000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10000元 (厨艺)LV6炉火纯青:100000元 (厨艺)LV7登峰造极:1000000元 (厨艺)LV8返璞归真:10000000元 …………………………… 何雨柱看着财富变为660元,帮人做婚宴赚了5元,何大清给何雨柱留了100元,木匠提升花了1000元,材料和设计图花了25元,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兄妹俩的生活费花了7.9元,何雨柱突然感觉自己钱不够花了,不应该为了和妹妹置气,花这么多钱,悔之晚矣! 何雨柱又重新进入平凡的生活节奏之中,就是每天连续不断的食堂招待不仅引起了何雨柱的关注,就连后厨的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终于在工厂百事通刘岚的不断刺探下,了解到了真相,原来是红星轧钢厂要实行公私合营了,这些天来来往往的客人,食堂接连不断的招待,都是上层领导在不断交流沟通的过程。 这刘岚知道了,那整个工厂就知道了,整个工厂的工人都在私下议论这件事,大家都有各自的担心和私心,弄的有些人心慌慌的。 何雨柱在这种环境下,有条不紊的忙碌着自己的小生活,在这段日子里,何雨柱算是彻底融入到工人阶级的生活中了。 已经有不少熟悉的工人请自己过去帮着做席,何雨柱一直也都是尽心尽力,凭借自己的手艺,不仅赚了外快,还结识了不少工友,可以算得上是有口皆碑了。 这段时间的忙碌也为何雨柱提供了不少的钱财,与之比较下倒显得工资有点微不足道了,搞得何雨柱都有点想本末倒置了。 何雨柱也是两头不耽误,工作生活两不误,自己的“明清古典红木双人床”也正式上线了。 第四十二章 何雨水的学习成绩 古典雕花结合圆形设计,花纹清晰流畅,行云流水,面板光泽饱满,触感顺滑无阻,配合着两个抽拉式的床头柜,整套家具显得古典高贵,即奢华又大气。 这可把何雨水看的眼睛都直了,这一刻,何雨柱含着眼泪安慰着自己,这一千来块钱花的真值啊! 何雨柱做好这一切后也没闲着,在商城把“明清古典紫檀梳妆台、明清古典阔叶黄檀圆形餐台、明清古典紫檀鞋柜、明清古典花鸟衣柜、明清古典紫檀饭橱、明清古典红木书房书桌、明清古典黄檀客厅实木组合沙发”一系列的实木组合的设计图和原料都买了下来,放在空间里,留着自己以后慢慢的做。 何雨柱是六月初从益华园回来的,如今已经七月中旬了,何雨水期末考试都已经考完了,就差去学校听分了,听完分就要放暑假了。 何雨柱也没怎么关心何雨水的成绩,毕竟何雨水也不怎么爱学习,这个年代工人才是老大哥,混个初中或者高中毕业就够用了。 即使是何雨柱怀抱着这个想法,当何雨水带着成绩回来时,看到成绩的何雨柱差点被气得脑出血。 一共就考了七科,其中有五科不合格,其余两科还是低空飘过。 何雨柱不知道按这个趋势发展,自己这个妹妹能不能混到初中毕业证,愁死个人喽! 不行,怎么最低也得上完高中呀,不为别的,这要是初中毕业,上班的年龄都不够,整天在家里还不得烦死自己呀! 何雨柱没得办法了,只能按照自己后世的想法来,要不补课要不就蹲级。 第二天,何雨柱下了班就直奔何雨水的学校而去,这时学校已经放暑假了,只剩个看门老大爷在值班,何雨柱把自己的情况跟老大爷说了一下,又塞给老大爷一包大前门,打听何雨水的班主任的基本情况和地址。 通过学校的看门老大爷,何雨柱也算是大致了解了何雨水班主任的基本情况。 何雨水的班主任叫做赵美凤,四十多岁,是个归国华侨,家里还是蛮有钱的,家庭住址何雨柱也打听到了,何雨柱决定登门拜访,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翌日下午,正好赶上今天没有招待,何雨柱中午忙完后,和王主任打了声招呼,在空间买了些食材,在家附近没人的地方从空间拿了出来,回到家领着何雨水就直奔赵老师家里,路上何雨柱和妹妹简单交代了一下,兄妹二人就坐着公交奔向赵老师家。 赵老师家住在小洋楼里,何雨柱按响了门铃,在门外耐心的等待。 没多久,赵老师开门出来了,一看就看到了站在前面的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你是?“ 何雨柱一边把身后的何雨水露出来,一边回答道: “赵老师,您好,我是何雨水的哥哥,你叫我小何就行,贸然来访,还请您不要介意。” “你好,小何,你们这是?” “是这样的,赵老师,平时我就听雨水说您在学校时就对她多有照顾,我一直想当面谢谢您,正好我有些关于雨水学习方面的问题想请教您,我就带着雨水登门拜访了。这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礼物送您,我是个厨子,就想着给您做上一桌子的菜以示感谢!” 第四十三章 拜访赵老师 赵老师一听,微笑道: “小何,你这也太客气了,这教育学生本来就是我们老师的职责,我们做这些事是不图回报的,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就是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做饭就不必了。” 何雨柱说道: “赵老师,就冲着您这觉悟,这顿饭我还非做不可了,您不图回报,但是我们这些学生家长也不能不懂事呀,您看,我来都来了,您就给我个表示心意的机会吧!” 赵老师推脱不过,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好吧,来,快请进屋!“ 赵老师走上前来,想要帮着何雨柱拎东西,何雨柱连忙推脱道: “赵老师,还是我来吧,这些东西还是挺沉的。” 赵老师领着何雨柱兄妹二人进了屋,招呼着两人坐下来喝茶。 何雨柱连忙说道: “赵老师,我就不坐了,我今天可不是来做客的,是来干活的,您家这厨房在哪呢?” 赵老师说道: “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呢,跟我过来吧,厨房在这边,今天我可是要好好尝尝你的手艺。” 何雨柱回答道: “您就请好吧!” 赵老师带着何雨柱来到厨房,何雨柱说有雨水打下手就可以了,让赵老师进屋等着开饭就好了,赵老师说什么也要帮忙,就这样三人一起在厨房忙活着,期间何雨柱一直在和赵老师聊着天,至于学渣何雨水就默默地干着活。 为了用美食俘获赵老师,何雨柱可是花了大力气的,食材全是在商店买的,就连自己秘制调料也拿了出来,由于时间的原因,何雨柱也没有做谭家菜,而是一水的川菜,水煮鱼、回锅肉、麻婆豆腐、鱼香肉丝、水煮肉片、辣子鸡、酸菜鱼、宫保鸡丁,这八个菜一个接一个的出锅,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赵老师的女儿在二楼学习,赵老师的爱人则陪在一旁辅导,二人被楼下飘来的香味深深吸引,勾起了肚子里的谗虫。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默默地合上了书本,向着楼下餐厅进发。 二人刚刚走下了楼,就看见赵老师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赵老师女儿连忙开口问道: “妈,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我在楼上就闻到了,可馋死我了!” 赵老师笑着回答道: “香吧,你们今天可有口福了,有个学生家长来家里做客,帮着做了这么一大桌子的菜,我等下帮你们介绍,快去洗手,马上开饭了。” 赵老师女儿立马回答道: “好嘞,妈,我这就去。” 何雨柱做好最后一道菜,让何雨水端了出去,让何雨水告诉赵老师可以开饭了,自己在厨房大致收拾了一下,也走出了厨房。 赵老师看见从厨房走了出来的何雨柱,对着何雨柱招手道: “小何,这边,快过来!” 何雨柱听到后,就往餐厅走了过去,餐厅中众人已经落座,何雨柱走了过来以后,赵老师就指着何雨水的旁边座位说道: “小何,别客气,快先坐下!” 第四十四章 杨雪儿 看到何雨柱入座后,赵老师指着自己的爱人为何雨柱介绍道: “小何,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爱人,杨树华,在人民日报主持编辑工作,你管他叫杨老师就行了!” 何雨柱站起来一边伸出右手,一边说道: “杨老师,您好,我是何雨柱,是何雨水同学的哥哥,现任红星扎钢厂的一名厨师,您叫我小何就好!” 杨老师也站了起来,握住何雨柱的右手,点了点头的说道: “小何,你好!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让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 何雨柱连忙推拖道: “杨老师,您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这人是个厨子,做菜是我的兴趣爱好,可没有辛苦这么一说,等下您尝尝看,我的手艺是否符合您的口味?” 杨老师哈哈一笑,说道: “小何,你这也可太客气了,等会,我可要好好尝尝才行!” 杨老师的女儿看着面前的这一桌子菜,赏心悦目,浓香四溢,可是馋坏了,这些人客套来客套去,没完没了的,什么时候是个头,还没他们再客套,就站起来自我介绍道: “何大哥,你好,我叫杨雪,是杨老师和赵老师的女儿,你可以叫我小雪儿。” 何雨柱在进入餐厅后,一直在和坐在对面的赵老师夫妇客套,还没来得及看向坐在侧方的杨雪。 听到杨雪的声音后,何雨柱抬眼望去,只见: 白皙的瓜子脸,淡淡的柳叶眉。 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下有着一张樱桃小嘴。 玲珑的外形,优雅的姿态,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这分明是一朵美丽的茉莉花,洁白无瑕,清新淡雅,芳香扑鼻。 杨雪说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何雨柱连忙迎了上去,两人轻轻地握了握手。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小雪,你好,饿了吧,赵老师,要不让大家动筷吧,这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赵老师也是站了起来,说道: “大家全都坐下吧,也都别客气了,一起来尝尝小何的手艺吧!” 众人纷纷落座,一起品尝起这一桌子的美味珍馐,没多久就将其一扫而空,期间大家不断夸赞何雨柱的厨艺。 用餐过后的何雨柱帮赵老师把餐具清洗干净,也把厨房收拾完。 大家一起坐到客厅,赵老师给每人倒了杯茶,坐在何雨柱的对面,开口询问道: “小何,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之前你说你有关于雨水学习方面的问题要请教我,到底是什么问题呀?” 何雨柱对着赵老师说道: “赵老师,我就是想问问,目前雨水的学习成绩怎么样,以雨水现在的状态,明年能考上高中吗?” 赵老师十分认真地回答道: “实话实说,目前何雨水同学的成绩不太理想,按照目前这个状态想考上高中很难!” 何雨柱接着问道: “赵老师,那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呢?” 赵老师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 “解决办法倒是有,主要是看你们这些做家长的要怎么选择了,话说,你们对何雨水同学的未来,有怎样的期望?如果不考大学的话,一般初中水平就足够步入社会参加工作了,如果以考大学为目标的话,你们可就要想好了,现在大学的录取率可是不高。” 第四十五章 敲定 何雨柱认真地说道: “赵老师,不瞒你说,我家现在就剩我和雨水两个人了,她的事情,我完全能做得起主。我不奢求她考上大学,只是希望尽量让她多读上几年书,她的工作也不用操心,无论她能读到哪里,我都会尽量帮她安排。所以,这事,您还得帮帮忙,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考上高中呢?” 赵老师点了点头,说道: “这样的话,那就只剩一个办法了,补课,利用节假日和寒暑假,找人帮何雨水补课。” “赵老师,那您能不能帮忙打听下,有哪位老师愿意帮学生补课呢,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的。” 杨老师在旁边对着赵老师说道: “你不是闲着吗,小何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帮帮忙呗!” 赵老师白了杨老师一眼,说道: “这还用你说,我自己不会说吗,这样吧,小何,就让雨水暑假期间就来我这补课吧。” 何雨柱激动地说道: “赵老师,我这太感谢你了,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都会尽量满足您!” 赵老师说道: “我也没什么其他的要求,就是以后你有时间的话,就过来给我们做顿饭,今天吃了你这顿饭,还真是有点终身难忘的感觉!” 杨老师在旁边搭腔道: “是呀,这以后要是吃不到了,怪遗憾的!” 何雨柱感激道: “这真是太感谢你们二位了,你们放心,别的保证不了,一周最少给二位做两顿饭我还是能做到的!” 赵老师笑着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8点你让雨水过来吧,晚上下班了,你再接回去!” 杨雪在一旁说道: “太好了,以后就能经常吃到何大哥做的菜了!” 何雨柱又在赵老师家里坐了一会,大家唠了些家常,何雨柱看天色不早了,就领着何雨水告辞了。 翌日清晨,何雨柱一大早就起来了,做好了饭,兄妹俩吃完,何雨柱就催促着妹妹坐公交去赵老师家里补课。 平时自己上班都是看日头判断时间,这赵老师来了个早上8点,看来是时候买个手表了,也应该买个自行车了,这要是自己出去做席,再去接何雨水那就没公交了,还是买个自行车方便。 说做就做,何雨柱直接坐公交去到了百货商场。 先是看了一下手表,品牌也是很多,国产的里面属上海牌的最有名,也是国产中最贵的,售价120元,和系统商城里价格一样,在哪买都是买,但是买大件就是要这种一掷千金的感觉,在商城里买没有这种感觉,何雨柱直接在商场买了一块。 之后何雨柱直奔自行车而去,自行车的品牌最出名的就是凤凰和永久,飞鸽是今年刚出的,价格都差不太多,这里面凤凰最贵150元,系统商城也是这个价格,但是商城没有票具证明,只能商场中买。 何雨柱直接搞了一辆凤凰,交了钱带上购车发票去上车牌,上车牌的同时还要办个自行车执照,在自行车的车把上和三角架上还要用铁锤砸上“钢印”,自行车车牌号、自行车执照号和钢印号都是同一组数字,每一个自行车牌编号在BJ市都是唯一的。 第四十六章 买自行车 这个年代,骑自行车上路和以后开汽车上路一样,只有办理了牌照和执照,然后才属于合法上路,只是不需要去考驾驶证罢了。 自行车安装上车牌、砸上钢印后有一个好处,如果遇到车辆丢失,找回来的机率会更大。 失主可以到派出所报案,一旦警方破案,失主便可凭自行车执照、购车发票和单位或居委会证明前往领取,经过核对无误后发还给失主。 这个年代,BJ市的自行车很少,并且大都是单位的公车,个人家里几乎都没有自行车,那时BJ市的汽车只有近千辆。 公安局办理汽车和自行车牌照都是同一部门,收费的印章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成本的原因,汽车牌照收费2元,自行车牌照收费是0.15元。 将一切手续全部办完,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直奔工厂而去。 何雨柱因为买表和买车的原因,来到工厂时,大家已经全部就岗到位了,除了引起门卫老大爷的诧异目光,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关注。 就是手表一直戴在手上,引起了后厨众人注视的目光,这可把后厨的众人给羡慕坏了,尤其是刘岚这个直肠子,这一整天说话都是酸溜溜的。 何雨柱在厨房是一把手,除了有招待外,来的早点晚点也没人管,平凡而又普通的一天就这样又被何雨柱混了过去,除了给许大茂同志抖勺外,今天一天可以算的上是朴实无华,做好招待的菜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就去接妹妹去了。 到了赵老师家门口,何雨柱在商城买个西瓜带了进去,由于招待的原因,耽误了时间,何雨柱来的时候,何雨水已经在赵老师家用过饭了,何雨柱向赵老师一家人表示感谢后,就把西瓜递给了赵老师,带着妹妹扬长而去。 面对崭新的自行车,何雨水目瞪口呆,兴奋极了,小嘴说个不停。 何雨水坐在自行车的后面,兴奋的搂着何雨柱的腰,口中还时不时大喊大叫几声。 何雨柱虽然在工厂里没惹起轰动,但是在大院内确是犹如扔了一颗深水炸弹,作为大院内的头一个“有车一族”,手上还带着手表,何雨柱收获了不少的羡慕眼神。 这大院里的人都出来了,不管老的、小的都来看热闹,你一言他一嘴的,好不热闹,何雨柱被大院的人围观了好久,何雨柱感觉自己好像动物园里的猴子,就差没人给自己丢香蕉吃了。 新买的自行车犹如绝世美女一般,深受大院里的人爱戴,你摸一下他碰一下的,今天刚买的一手自行车,不知经过多少双手的抚摸,就连何雨柱也分不清自己这是几手的自行车了。 大院内的众人表面上都很开心,至于暗地里是羡慕是嫉妒还是恨,何雨柱就不知道了。 许大茂和刘海中在远处阴暗的地方默默注视着,何雨柱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没怀什么好心眼子,也不去管他们,眼馋死他们。 第四十七章 吃瓜许大茂 买车这事儿,可把何雨水给高兴坏了,一直缠着何雨柱要教她学车。 何雨柱被缠的不行,只好自己简单对付一口饭,推着自行车到大院外面教何雨水骑车。 周围围着附近几个大院的孩子,在众人的围观下,这何雨水也不怯场,虽然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但是这运动神经绝对发达,半个小时左右就能自己骑着到处跑了。 何雨柱在一旁看了一会,看着妹妹骑的贼溜活,也就放心了,打了声招呼,就回到大院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何雨柱没想到刚进大院,就听到后院激烈的争吵,正所谓“有热闹不看那是王八蛋”,何雨柱兴匆匆的直奔后院而去。 进入后院的时候,已经围了大院里的不少人,何雨柱四处撒摸一下,就看到贾张氏旁边有个绝佳位置,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挤了过去。 张贾氏旁边的空地并不大,何雨柱挤过去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撞到了贾张氏,这贾张氏转过头,张口就要骂,但刚转头就看到了来人正是何雨柱,直接把想骂的话的话给憋了回去。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没想到是同道中人何雨柱,这些日子一直想和何雨柱缓和下关系,就是没找到机会,贾张氏一拍大腿,这不就是缓和关系的绝佳机会吗! 张贾氏特意挤了挤在另一边抱着孩子看热闹的秦淮茹,给何雨柱让出位置,热情洋溢的给何雨柱介绍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目前战况如何。 何雨柱有些诧异的看了贾张氏一眼,心想这老太太怎么了,自己刚回来时她还没事找事,让自己给她气个半死,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还声援过自己,今天又这样,真是莫名奇妙。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雨柱也没多说啥,这贾张氏还真是个人才,小嗑唠得明明白白的,事情的起因、经过,说的那叫一个条理清晰、头头是道,而且还声情并茂的,尽到最大程度的还原许大茂父子的恩怨情仇。 何雨柱看着现场直播,配合着张贾氏的旁白,好像看3D电影一样。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自己,许大茂看到了何雨柱成为了四合院内第一个“有车一族”,带着时尚的手表,得了“红眼病”,从小到大,这何雨柱总是压自己一头,他可不会认输,回到家就向父母要钱,死活就要买自行车和手表。 在这个四合院,闫埠贵那是众所周知的抠门啊,而许父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到了他手里的钱,谁也抠不出来,简直就是貔貅在世。 面对许大茂的要求,许父不仅毫不客气地拒绝,并且狠狠的骂了许大茂一顿。 要说这许大茂也是蛮悲惨的,高中毕业后,一直跟在许父身边做放映员学徒,一做就是两年,这时候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尽管许大茂已经对放映技术驾轻就熟了,但是没有转正名额,只能一直做学徒,除非他老爹给他倒位置。 第四十八章 起义的许大茂 最惨的还是就连许大茂每个月17.75元的学徒工资,也被许父无情了地领走,美名其曰的帮着许大茂攒钱娶媳妇。 这个年代的放映员是很风光的,但是许大茂还没有转正,工资也到不了自己的手里,属于“驴粪蛋子表面光”。 许大茂之前一直安慰自己等转正就好了,却不想如今被何雨柱刺激给到了。 就凭何雨柱这个初中毕业的人都已经骑上二八大杠了,还带上了手表,自己堂堂的高中毕业,妥妥的文化人,竟然被一个厨子压了一头,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老对手,这简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大茂破防了,长久以来积压的怨气爆发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许大茂吹起了战争的号角,摇旗呐喊,掀起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场起义。 面对许大茂的强烈攻势,许父慌忙应对,有些应接不暇,搞得有点手忙脚乱,迫于许大茂的压力,许父想到了场外求助,毫不犹豫的派出许母寻找救兵,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闫埠贵火速支援战场,激烈的战争得以延缓,许父也是趁机得到了短暂地喘息的机会。 易中海和闫埠贵先是向许大茂父子询问了事件起因,许大茂先是说出了自己多年来的不易、辛酸和苦楚,随后义正言辞的指出了许父的过错,恳求两位大爷为自己做主,许父则是一言不发。 易中海和闫埠贵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支持许父的,这不仅关乎老一辈的尊严和话语权,还涉及以后自己家的儿女管理问题,不能在大院里开这个头。 两个人轮番的站出来指责和批评许大茂,许大茂一看这两个老东西竟然和自己老爹穿一条裤子,心里头在自己的小本子上,狠狠给二人的记了一笔,嘴上也不能认输,新一轮的战斗即将打响。 许大茂不愧是文化人,面对三人的前后夹击,竟丝毫不落下风,双方打的有来有回,现场画面十分精彩,给大院里的人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这把何雨柱看的那是心潮澎湃的,恨不得上场和诸位高手试吧试吧,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递给一旁的张贾氏,算是对刚刚张贾氏的精彩回顾表示感谢吧,自己也拿出瓜子嗑了起来,继续欣赏这部年度大戏。 这可比后世的那些狗血剧好看多了,就是播出时间不太好把握,但凡是遇上了,不从头看到尾,那都是一个遗憾。 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在这个时代没有NG,每天都是现场直播,好过瘾呐! 不得不说这许大茂真挺厉害,从最开始的以理据争,到后面的破口大骂,一直不落下风。面对三人的围攻,许大茂一一回怼,奈何长时间声嘶力竭的呐喊,嗓子终于支持不下去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手表,BJ时间,一九五五年,七月二十日,晚上七点三十五分,许大茂惜败于后院。 屋子里的许大茂抱头痛哭,不断从屋子里传出来沙哑的嘶吼声,为许大茂的第一次起义,画上了一个不完美句号。 第四十九章 土匪一般的妹妹 虽然许大茂这次起义失败了,但是这种的行为在大院内是有划时代的意义,在刘光明、闫解成这一辈人的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就算一个“许大茂”被打倒了,还会有千千万万个“许大茂”站起来,前仆后继,继往开来。 年度大戏已经落幕了,观众们四散离场,何雨柱也随着人流涌动,离开了后院。 何雨柱到家时,这天都黑透了,何雨水这才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走了回来,将自行车停好。 进入屋子后,何雨水直接干了一大茶缸子水,使袖子一抹,对着何雨柱说道: “怎么样,哥,我学得快吧,没给你丢人吧!” 何雨柱本来就高兴,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嗯,没想到你还挺有运动天赋的,没白瞎你这大高个子!” 何雨水的下一句话让何雨柱笑不出来了。 “那是,你也不看我是谁妹妹,哥,那是不是这辆自行车就归我了,对了,还有手表!” 何雨柱刚要说话,何雨水立马就说道: “哥,你用不用我把我那个本子,找出来给你看看呐!” 何雨柱伸出右手揉了揉太阳穴,心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妹妹呀! 无奈道: “我明天一早领你去买,这总行了吧!” 何雨水立即眉开眼笑,从后边抱住何雨柱说道: “哥,你真好!” 何雨柱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被妹妹的敲门声吵醒了,在何雨水的催促中,何雨柱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手表、自行车全都买了,又走了昨天的一遍流程,办好后,何雨水兴高采烈地骑着新到手的自行车补课去了。 何雨柱欲哭无泪的打开了系统。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0岁 体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智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魅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炸裂的荷尔蒙(LV1初学乍练):提升双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LV1初学乍练):每次百字以内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LV1初学乍练):获取双倍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25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木匠: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储存空间:100*100*10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元) 商城:(已激活) 生活类: 猪肉:0.30元/斤 大米:0.13元/斤 土豆:0.03元/斤 白菜:0.03元/斤 …………………………… 职业类: (厨艺)LV1初学乍练:1元 (厨艺)LV2初窥门径:10元 (厨艺)LV3登堂入室:100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1000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10000元 (厨艺)LV6炉火纯青:100000元 (厨艺)LV7登峰造极:1000000元 (厨艺)LV8返璞归真:10000000元 …………………………… 何雨柱看着财富变为25元,买了七种家具的设计图和材料花了175元,自行车手表两套540元,工资加上出去做席一共赚了87.5元,日常开销又花了8.5元,这真是一朝打回解放前呐,这剩的钱还不过一个月工资的,以后只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可不能出去浪了。 第五十章 大院众人的反应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在工厂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有认识的就过来说两句,不认识的也过来围观。 一个上午的时间,工厂便传开了,后厨新来的大厨买自行车了,他的名字叫做何雨柱。 这一天,不知多少厂里的未婚女青年动了心思,何雨柱的大名也是再一次传遍了全厂,这还真的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呀! 如果说昨天何雨柱买自行车和手表引起了大院的轰动,那今天兄妹二人一人推着一辆自行车,一人戴着一块手表,走进大院,把大院内的众人看傻了、看呆了,众人仿佛受到了暴击一般,愣神的居多,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易中海不愧是大院里的一大爷,心里素质就是好,很快就反应过来,磕磕巴巴的说道: “柱、柱子,你、你这是、是……” “哎!” 何雨柱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斜楞了一眼何雨水,苦笑的回答道: “一大爷,这不是家里有个祖宗吗,我有啥她就要啥,谁也管不了,我这些年挣的钱、我爸留给我俩的生活费,花了个底掉,以后吃饭都成问题了,天天啃窝窝头吧!” 闫埠贵吧嗒吧嗒嘴说道: “柱子,你这也太惯着你妹妹了,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呀!” 何雨柱无奈道: “那能咋办,不给买就哭,这我爸还没在身边,让外人看到了,还不得说我这当哥哥的不是呀!” 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 “这次买了就买了吧,以后你要管着点雨水呀,可不能这么花钱了,要是钱不够了,就上我这拿,也不能饿着肚子呀!” 何雨柱感谢道:“我这先谢谢一大爷了,钱我就不用了,我这段时间带着她吃糠咽菜,也让她体验体验没钱的日子怎么过,省的以后她大手大脚的!” 何雨水听到哥哥的话,翻了个白眼,继续在院子里显摆自己的战利品。 闫埠贵接过话茬说道: “这个想法好,家有黄金外有秤,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 何雨柱说道: “还是二大爷有水准,说都是至理名言。” 本来今天何雨柱兄妹俩的行为是很容易引起众怒的,不怕日子过不好,就怕日子过的太好了,别人家连一个大件都买不起,你们家好像不要钱似的往家搬,不红眼你红眼谁呀! 何雨柱时刻提醒着自己: “不要高估人性的善良,也不要低估人性的丑恶。” 所以才会有了这么一出,由于何雨柱的一顿买惨,成功改变了众人的印象,一个大手大脚有些任性的妹妹,一个对妹妹无可奈何的哥哥,众人还是同情何雨柱的居多,偏激的也大有人在,比如像刘海中、许大茂这种人,最是见不得别人过的比自己好。 昨天的许大茂由于何雨柱的刺激,积极进取、努力对抗不公,打响了自己起义的第一枪,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但是这不仅没有压垮许大茂,也没有摧毁许大茂的意志,许大茂正在积蓄力量,以备再战。 第五十一章 工厂变革 更令许大茂没想到的是,何雨柱第二天又买了一辆自行车和一块手表,这让许大茂看到了自己和何雨柱之间的巨大差距,站在起跑线上的许大茂已经看不到何雨柱的背影了,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 这么多年的不易、辛酸和苦楚一下子涌上心头,昨天失败的阴影深深笼罩着自己,今天油然而生的自卑感,这一切直接摧毁了许大茂仅存的心气,再也提不起来兴致,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整个人显得浑浑噩噩的。 许大茂,他抑郁了! 这还真不是许大茂心小、想不开,而是真的被打击到了。 “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治安基本靠狗。” 这几句话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这个时期中国大部分地区交通工具的真实写照。 这个年代的农村,不但大多数人没有乘过公交汽车,就是自行车,也只有极少数有职工的家庭才有。 BJ农村每百户拥有自行车数,仅仅为13辆,虽然城里会好一点,但也好到哪去。 其实,以许大茂的家庭条件,咬咬牙,还是能买一辆自行车的,只不过,日子还是要过的,哪会有人答应他这种无理要求。 别人一辆都没买不起,你一买还买两辆,手表你还不落下,这种巨大心里差距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尤其是爱和何雨柱较劲的许大茂同志。 何雨柱在大院中的一番话,其实也算不上是装穷买惨,而是真变成了穷鬼,只不过还能吃得起饭罢了,变成穷鬼的何雨柱开始了踏踏实实、认真赚钱的生活,隔三差五的去给赵老师一家做顿饭,平时也带一些水果和副食过去。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何雨水在赵老师家白吃白喝,这妹妹可以没心没肺,这当哥哥的却不能不懂事,从商城买一些应季的新鲜水果带过去,平时做些糖炒栗子之类的风味小吃带过去给大家解解馋。 平时早上都是何雨水自己骑车到赵老师家补课,到了晚上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接她,一来是晚上不安全,二来是大晚上的何雨水也不敢自己骑车回家。 何雨水的整个暑假就在这种节奏下度过,过的那叫一个充实而又忙碌。 何雨柱这段时间是一点闲工夫也没有,不仅要挣钱养家,还要照顾妹妹,连找对象的时间都没有。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何雨水开学的日子,何雨水的生活步入正轨,平时就是正常上学,周六周日放假时去赵老师家补课,何雨柱的日子也得到了改善,没有暑假期间过的那么紧凑。 红星轧钢厂的公私合营前期准备工作,正在紧锣密鼓、有条不紊地进行中,这些日子食堂的招待也是接连不断。 何雨柱在这段日子里,也会时常接触到一些厂领导,有的领导在吃喝这方面很有建树,吃的开心了,也会想要见一见何雨柱,留个印象,有需要的时候也好找何雨柱。 何雨柱私下里也会到一些厂领导家里做饭,收获颇丰,在这个还没实行“凭票供应”的时期,领导们往往给的是现金,也让何雨柱干瘪的钱包变得鼓流起来。 在这期间,何雨柱也见到了传说中的娄董事长,至于为什么印象这么深刻呢,是因为在众多领导中,娄董事长出手最是扣扣嗖嗖,何雨柱都不想去了,都没有自己给工友做婚宴挣得多。 奈何这娄董事长是轧钢厂的大股东,自己的直接领导——食堂王主任要求自己服务好这尊大佛,和王主任吐了几回苦水,但是没什么用,何雨柱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何雨柱对这个娄董事长没什么好感,典型的资产阶级,剥削阶级,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 何雨柱也见到了娄小娥和娄母,和两人接触的不多,就是打过照面而已,何雨柱没见到时,还蛮期待了,毕竟这娄小娥是电视剧里为数不多的老好人,如果长得漂亮的话,自己追求一下也不是不行。 见过面后何雨柱就死心了,和电视剧里长的差不多,就是现在年轻了十岁,也没漂亮到哪去。 要不说嫁给许大茂了呢,这要是肤白貌美还有钱,谁能看得上许大茂呀。 红星轧钢厂历经两个多月的前期准备,终于确定了公私合营的具体方案,人事上将可能发生巨大变动,听刘岚说,这边可能要来个副厂长,负责管理后勤事务,原厂长将主抓生产方面的问题。 说实话,何雨柱还是挺佩服刘岚的,有点像古代的包打听,和谁都能说上两句话,厂里有点风吹草动,她全知道。 两人的交流也很有意思,一般没事时,刘岚会凑到何雨柱耳边说:“你知道吗,那谁和那谁xxx…………”,那何雨柱一般也回一个:“那谁和那谁xxx…………” 在这个时代喜欢八卦和传播八卦的人,是很受人们欢迎的,并且交流八卦心得,能够更快的获得别人的好感和信任。 刘岚说的没错,第二天,公方代表就带着大批的工作人员入驻红星轧钢厂,厂里迎来了一轮全新的变革。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红星轧钢厂烧起了熊熊烈火,从生产人员、后勤人员、安保人员到厂领导,全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食堂都来了两个厨师和四个杂物人员,食堂的王主任也变成了个王副主任,新来的钱主任正式上任。 真是一个领导一个政策,就连何雨柱这个后厨的一把手,也被撤了,原因无非是何雨柱是王副主任一手提拔起来的,这钱主任给的说法是,何雨柱年龄太小、没有经验,担负不起整个轧钢厂工人的伙食问题。 何雨柱也没多说什么,反正自己的主要工资不会变,就是组长的2块钱补贴没有了。 这以后自己的工作就轻松了,主要负责中午的大锅饭,晚上的招待分成了两种情况,钱主任安排的就由钱主任带来的厨师做,王副主任安排的就由何雨柱来做,也算是变相的帮何雨柱分担了一下工作。 最有意思的连招待的采购人员都有两个,跟随钱主任的一个,跟随王主任的一个,轮到谁负责地招待,谁就去采购。 第五十二章 后厨变动 何雨柱现在的工厂生活就是,每天中午就炒两个大锅菜,其余的,新来的厨师会负责,就是做的不怎么样,吃还是能吃的,就是怕比较。 何雨柱没想的是,这刘岚还能拿这个事情做人情,但凡是和她关系好的人,她就小声告诉他们哪两道菜是何师傅做的,这刘岚也是个关系运营的小天才。 结果也很明显,何雨柱做的两道菜,每天都是供不应求,其余几道菜的反馈就不太好了,工人们也是颇有微言,但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现在工厂正在经历变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唯恐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现在食堂每天的饭票收入,也是直线下降,原来的后厨众人也都产生了不满的情绪,只不过还没有达到爆发的程度,而且也在担心后厨人事上的变动,哪还有人敢炸刺。 食堂现在的风格有点像“一国两制”,两个领导两个政策,何雨柱也是不知道,其余部门是什么情况,也不打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完事了。 随后,红星轧钢厂内迎来了一段动荡的日子,双方不断地争权夺利,就连生产计划都被耽误了,好在没过多久,轧钢厂这块大蛋糕,就被各个领导层瓜分完毕,厂里的一切也终于平静了下来,各个部门也在适应全新的人事变化和相关政策。 对于何雨柱来说,最大的影响,莫过于王副主任被调走了,去负责厂里的澡堂工作。 王副主任想把何雨柱调过去,何雨柱没同意,毕竟过去以后,何雨柱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横不能去搓澡吧,再说了澡堂的工资和福利待遇,可比不上食堂。 王副主任也不是单枪匹马的去澡堂,之前负责招待采购的王姐,还有除了刘岚以外的三个杂物人员,都跟着他一起去了。 原来的后厨人员还剩下六个,钱主任带来的两个厨师、四个杂物人员也都留了下来,现在后厨一共十二个人,组长由钱主任带来的沈师傅担任,钱主任对各个人员的职务,进行了重新的调整。 新来的沈师傅,负责小灶和统领食堂的工作,何雨柱和新来的张师傅负责红案,之前的杨师傅、李师傅、刘师傅负责白案,学徒工胖子、马华负责切墩和配菜,杂务工刘岚和新来的四位负责洗菜、打扫食堂卫生、打饭等杂事,招待的采买工作,就交由新来的张师傅负责。 其实在厨师行业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凭手艺当家。 正常来说,这沈师傅虽然是40多岁,年纪比较大,但是手艺没有何雨柱好,那就要退位让贤,是这个钱主任强按着沈师傅来当这个组长。 原因很简单,在钱主任和王副主任打擂的时候,由于何雨柱的高超厨艺,钱主任可没少丢脸,这时候不给何雨柱穿小鞋,钱主任都感觉都对不住自己前段时间的灰头土脸。 何雨柱也不在意,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用做招待更好,自己的空闲时间就更多了,平时出去做顿饭的外快可不少,何雨柱这段时间已经把自己的名号打响了。 在这轧钢厂附近,但凡有个婚宴或者请客吃饭需要大厨时,何雨柱就是第一人选。 这轧钢厂的几千人都绕不开何雨柱,何雨柱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少工友还要托人拉关系来找何雨柱。 甚至还有人找到了大院众人的身上,这可把一大爷等人给神气坏了,就连后厨的众人,也都跟着借光,何雨柱的订单,那是应接不暇,赚的那叫一个盘满钵满。 何雨柱这边是乐的清闲,也不用管这个那个的,每天就是潇潇洒洒地过日子。 钱主任这边就不好过了,随着轧钢厂的生产计划稳步执行,食堂的招待工作,也迎来了自己的小高峰,这沈师傅做的菜也还可以,就是比何雨柱逊色了不少,没尝过何雨柱手艺的人,吃着还行,尝过的就不乐意了,点名下次要何雨柱做,这钱主任还受到了不少的训斥。 钱主任也是没办法,只能低声下气的去求何雨柱,何雨柱哪还愿意管他,自己每天的工作轻松加愉快,到点就正常下班,还能去外面赚外快,好不惬意,鬼才愿意没事找事呢! 每次钱主任找来,何雨柱就以自己年龄太小、没有经验,怕伺候不好各位领导的理由拒绝钱主任。 钱主任是急的满嘴大泡,却又对何雨柱无可奈何,每天都过的水深火热。 何雨柱这两个月,过的既充实而又忙碌,一门心思地赚钱,平时有时间就出去给人做饭,抽空还得去赵老师家做饭送东西,自己的木匠事业,一直也没放下,充分的利用了闲暇时间。 何雨柱很喜欢去赵老师的家里,不是因为想去看漂亮小姑娘儿,而是因为杨老师的缘故。 每次在做饭前后的闲暇时间,杨老师都会陪着何雨柱聊天,让何雨柱感到很舒适。 杨树华绝对是一个真正的文化人,用梁晓声先生的四句话可以概括为: “根植于内心的修养,无需提醒的自觉,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为别人着想的善良。” 文化人不一定口才好,不一定一张口就能出口成章,但肯定有思想,有学问,有文人气质,说话谈吐不俗,见识不凡。 杨树华刷新了何雨柱对文化人的认识,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他从不做无脑的评论。 杨树华更不是个腐儒,他时刻关注时政和民生,十分了解基层人民的意见和声音,对国家政策也很有见解。 何雨柱很喜欢和他聊天,不管谈论什么,他都懂,也会根据实际情况,给出自己的见解,真的是很长见识! 杨老师给何雨柱的感觉就像是忘年之交,他有着兄长般的陪伴,长辈般的爱护、欣赏、照顾和关心。 有问题请教他时,也许不是真知灼见,但起码具有参考价值。 有他在,何雨柱很安心,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是何雨柱从未有过的感觉。 第五十三章 置办 何雨柱自益华园回来,已经有五个月了,历时五个月,何雨柱终于把自己需要的实木家具做好了。 分别有:明清古典红木双人床、明清古典紫檀梳妆台、明清古典阔叶黄檀圆形餐台、明清古典紫檀鞋柜、明清古典花鸟衣柜、明清古典紫檀饭橱、明清古典红木书房书桌、明清古典黄檀客厅实木组合沙发。 这次何雨水又来打劫,甚至动用了她过去无往而不利的神兵利器“眼泪嘎哒”,但是何雨柱并没有屈服,只是用眼神温柔的把何雨水送走。 走出房间的何雨水冷汗直流,想着刚刚哥哥杀人般的眼神,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何雨柱将这些古典实木家具全部换上,整个房间顿时焕然一新。 虽然房间里还有些地方与家具的风格不搭,显得格格不入,但是没关系,很快自己就会重新置办起来。 BJ的四季分明,浓浓的深秋过后,冬天悄然而至。 树叶在寒风中飘落,少有的零星挂在树梢,成为萧瑟冬日里的一份点缀。 枯萎洁白的芦花在冬日的阳光下飘荡,柔软而纤细,唯美而苍凉。 1955年11月,国家粮食部和各地省人民政府正式发行粮票,从此,全国实行粮票购粮制。 当何雨柱知道这个消息后,顿时明白了,全国即将进入“凭票供应”的全新时代。 何雨柱也要提前准备了,连着一周,有时间就领着妹妹在百货商场里狂扫,床单被褥,日用百货,厨房用具,全套的衣物、鞋子,不管是大件还是小件,只用是能用上的何雨柱全都收入囊中。 这可把何雨水给看傻眼了,一直问何雨柱怎么了,是不是得什么大病了,这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由于何雨水身体还在发育,就给她买了几套合身的,至于何雨柱自己,那真是一点也不客气,新作的衣柜被塞得满满登登。 对于之前房间的摆设与家具的风格不搭,格格不入的问题,何雨柱一直都记在心里,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操办了一番,就连何雨水的房间他也没放过。 何雨柱还买了两个炉子,蜂窝煤也置办了起来,凛冬已至,现在马上就能用到了。 真是一时花钱一时爽,一直花钱一直爽啊,何雨柱兄妹在这一周时间里,可真的是放飞自我了,一有时间就是买买买,大院里的众人都惊呆了,都说这两兄妹真不会过日子,一对败家子,何雨柱兄妹一度成为大院里的“反面典型”。 何雨柱兄妹的做法,一度引起了二大爷闫埠贵的痛心疾首,二大爷一直信奉一句至理名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出于好心,甚至三番五次的劝解何雨柱,何雨柱每次都是“嗯””啊”的答应后,却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 何雨柱也明白二大爷的一番说辞,也是出于好意,于是不断从侧面提醒二大爷,要多备点东西,以免以后想买的时候,不好买了! 对于这番说辞,精明的闫埠贵不以为然,甚至为何雨柱“掰开了,揉碎了”的分析了一波,得出的结论是何雨柱自己杞人忧天了。 何雨柱眼看劝不动,索性也就不管了,一意孤行的继续自己的行动。何雨柱的不以为然让闫埠贵捶首顿足,甚至喊出了“竖子不足与谋”、“扶不起的阿斗”这两句话来。 至于一大爷易中海更是做到了极致,从一开始的好言相劝,到后面了冷哼讥讽,这其中的心理变化过程,不足为外人道也。 至于大院其他的人怎么想的,就不为人知了,不同的人对应不同的心态,别人何雨柱不知道,但这刘海中肯定是“羡慕嫉妒恨”全占上了。 有一次何雨柱回来时,碰到了刘海中,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盯着自己,配合着他的那一双小眼睛,好似一只得了“红眼病”的兔子。 何雨柱就喜欢刘海中这种,恨死了自己却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着实是有些好笑。 最让何雨柱惊讶的还是许大茂,衣衫不整,胡子拉碴的,人也瘦了一大圈,整个一个犀利哥,丢了魂似的,谁也不理,何雨柱严重怀疑他得了什么精神疾病。 何雨柱的这顿操作着实花了不少的钱,打开系统看了一眼。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0岁 体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智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魅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炸裂的荷尔蒙(LV1初学乍练):提升双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LV1初学乍练):每次百字以内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LV1初学乍练):获取双倍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122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木匠: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储存空间:100*100*10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元) 商城:(已激活) 生活类: 猪肉:0.30元/斤 大米:0.13元/斤 土豆:0.03元/斤 白菜:0.03元/斤 …………………………… 职业类: (厨艺)LV1初学乍练:1元 (厨艺)LV2初窥门径:10元 (厨艺)LV3登堂入室:100元 (厨艺)LV4略有小成:1000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10000元 (厨艺)LV6炉火纯青:100000元 (厨艺)LV7登峰造极:1000000元 (厨艺)LV8返璞归真:10000000元 …………………………… 何雨柱看着财富变为122元,这四个月的工资加上外快一共赚了442元,兄妹两的日常开销加上这段时间的疯狂购物一共花了355元,这段时间加班加点的干,确实是没少赚,但是也没攒下钱,这钱花的,确实是有点冲了。 何雨柱这五个月也不是白折腾,生活上的基本要求,衣食住行的问题,他基本解决了。 过冬的衣物,兄妹俩已经置备齐全,食物就更不用说了,兄妹俩每天都是,吃香的喝辣的。 住,这是何雨柱最重视的事情,自己的屋子全新的实木家具、生活用品全都置备上了,就连房间的布置风格都精心设计了一遍。 何雨水的房间有点小,也就20多平,也放不下太多的实木家具,除了何雨柱最开始做的明清老榆木双人床,又添置了一个梳妆台、衣架和鞋柜,房间也是按照何雨水自己设计的风格布置的,虽然在何雨柱看来有点土。 还有新买回来的炉子也被何雨柱安装好,天冷了,现在直接烧煤取暖就完事了。 至于出行问题,兄妹两人一人一辆凤凰牌自行车,在这个时代,也没多少人家能比的上的。 虽然钱没攒下什么钱,但是兄妹二人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何雨柱家的变化,只要不是个瞎子,基本上也都能感觉得到,至于是什么感受,就不为人知了。 时至今日的何雨柱,工作稳定,不愁吃喝,吃穿用度,应有尽有,手有余钱,是时候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第五十四章 相亲 何雨柱的办事效率就是高,在第二天中午打饭的时侯,就抢过刘岚的大勺,借着打菜的机会,细细打量着工厂里的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这脸皮薄的,被他瞧得那是满脸通红。 还别说,他还真是发现了好多年轻又漂亮的小姑娘,就是还得对比对比,一连几天何雨柱都在食堂打饭,趁机观察与筛选,想要评出一个自己心目中的轧钢厂美女排行榜。 何雨柱的行为自然逃不过后厨众人的眼睛,何雨柱也没想瞒着谁,毕竟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正大光明的在后厨打听厂里一些女同志的情况。 何雨柱的行为,引起了刘岚的重视,甚至还来了个毛遂自荐,只是这种事情,不好郑重其事地说,只能半开玩笑的点了点何雨柱。 何雨柱又不是傻子,哪能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呢,只是这刘岚跟她拜把子行,做夫妻就差点意思了,何雨柱也不愿意委屈了自己,插科打诨的糊弄了过去。 这刘岚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这种事情,它也不能强求,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走不到一起,但以后在这后厨,还是要仰仗何雨柱,刘岚尽心尽力的为何雨柱张罗着,消息马上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对于轧钢厂的美女排行榜,何雨柱已经初步筛选完毕,入榜的名单也确定了,就是具体的排名,还得结合实际情况,综合考虑一下。 这天中午,正当何雨柱在心里仔细衡量的时候,厂里的三姑六婆找到了他,要给他介绍对象,在一旁看热闹的刘岚,给了何雨柱一个得意的眼神,何雨柱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刘岚的杰作,何雨柱也不装模做样,和这些媒婆热情的交流了起来。 这些媒婆的手里,都有不少的适龄单身女青年,也就是她们口中的资源,幸好何雨柱这段时间忙乎着排行榜的事情,要不这些人提名道姓的,自己还真不知道。 何雨柱也不客气,虽然自己的轧钢厂美女排行榜还没具体排行,但是心里可是有着一个入选名单,但凡是名单上的,那何雨柱就要见上一见了。 虽然来的媒婆不少,但是手里的姑娘参差不齐,进入何雨柱名单的,更是少之又少,何雨柱在心中暗暗记住有名单上姑娘的媒婆,先是对大家感谢了一番,然后跟大家说自己要考虑一下,如有需要,何雨柱会再去找她们,到时候就要拜托各位姐姐阿姨帮忙了。 何雨柱整个下午都在想着排名的事,终于快到下班的时候,何雨柱按照自己的心意将轧钢厂美女排行榜的具体名次敲定了下来。 敲定下来的何雨柱,第一时间找到了轧钢厂的著名媒婆陈姨,介绍了自己的基本情况,拜托她帮着自己安排一下,看对方是否愿意相亲。 至于人选吗,当然是何雨柱心心念念的轧钢厂美女排行榜的榜首了。 要说这榜首,那就是轧钢厂人事科的孙美丽了,今年20岁,你别看这个名字土,但是人如其名,长的那是真漂亮,那可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了,身材婀娜,貌美如花。 在孙美丽的周围,成天围绕着一大群人,其中不乏爱慕者,追求者。 有什么事时,那可真是一呼百应。 陈姨不愧是著名媒婆,动作很快,何雨柱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陈姨就来告诉他,对方家里对何雨柱的基本情况还挺满意,同意见面,今天下班后,陈姨就领着孙美丽去何雨柱家里见面。 接到消息的何雨柱显得很兴奋,一整天都哼着小曲,感觉今天的时间过的格外漫长,没事的时候,就把晚上的菜单定了,并且在商城买好了,放在空间里。 中午轮到孙美丽打菜的时候,何雨柱的大勺端的那叫一个稳呀,把孙美丽的饭盒打的那叫一个满满登登。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是孙美丽抬起头,给了何雨柱一个甜甜的微笑,何雨柱感觉自己的魂好像都要被勾走了,何雨柱更是期待之后两人的相亲了。 何雨柱可不仅仅是对孙美丽有特殊对待,之前那些自告奋勇的媒婆们,全都感受到了,来自何雨柱的善意,说不上哪天就要求到人家,何雨柱可不会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啥事也得打个提前亮儿,何雨柱可不会错过结交这些媒人的机会。 下班后的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家里,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做了一大桌子的好饭好菜,何雨水没多久就回来了,何雨柱嘱咐了妹妹几句,何雨水显得很兴奋,自告奋勇的帮着哥哥打下手。 由于陈姨和孙美丽没有自行车,何雨柱家离轧钢厂又很近,两个人就步行前进。 等到两人到了中院的时候,何雨柱正在炒菜,连忙停手招呼着二人进屋,刚一进屋,孙美丽和陈姨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古色古香的实木家具,奢华大气的布置风格,这一切给两人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何雨柱把两人请到了“明清古典黄檀客厅实木组合沙发”坐下,沏了一壶普洱,给两人倒上,水果点心瓜子糖块也都端了上来,招呼着两人不要客气,先休息一会,垫垫肚子,马上开饭。 孙美丽提出来想要帮忙,何雨柱死活没让,让两人稍等一下,马上开饭。 何雨水留在了屋里,热情洋溢的招待着二人,一会儿让吃这个,一会儿让吃那个,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一会儿刨根问底的问着孙美丽,一会儿把何雨柱夸的天花乱坠。 孙美丽有点应接不暇,疲于应对,何雨水这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呀。 何雨柱很快就把饭菜做好,今天的菜何雨柱可是花了心思的,众人吃的那叫一个开心。 吃过饭的何雨柱和孙美丽一起收拾着桌子,陈姨和何雨水则是随便找个借口去到了何雨水的屋子,为两人创造独处空间。 何雨柱和孙美丽一起干着活,简单的聊了几句,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很快两人就收拾好了。 何雨柱沏了一壶茶,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屋里静悄悄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何雨柱率先开口,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来。 最开始是何雨柱问一句,孙美丽答一句,何雨柱也不着急,不断抛出新的话题,渐渐的两人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多,气氛慢慢的火热了起来。 第五十五章 分手 经过何雨柱不断的引导,孙美丽打开了话匣子,两个人天南地北的聊,有着说不完的话题,聊的特别投机。 陈姨在何雨水的屋子里,呆了很长的时间,天都黑透了,还不见两人来叫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陈姨和何雨水走向了何雨柱的屋子。 陈姨刚走出屋子,就听到旁边屋子里不断传来银铃般笑声,陈姨心想这事成了,迈进屋子用眼神打量着两人,给孙美丽弄了个大红脸。 何雨柱一看到陈姨进来,就知道两人聊的太投入了,不知不觉中忘却了时间。 何雨柱对孙美丽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举止从容,落落大方。 何雨柱提出来,兄妹两骑车送二人回去,陈姨自然是满口答应,何雨柱兄妹两骑着自行车先把孙美丽送了回去,又把陈姨送了回去。 在陈姨到家后,何雨柱把媒人的费用递给了陈姨,陈姨推脱着不要,说两人还没定下来,不能收这钱。 这时候相亲一般都是见一面后,经过媒人表达自己的意愿,两个人要是都同意了,那就结婚扯证了。 何雨柱把钱塞到陈姨手里,说自己很满意孙美丽,今天辛苦陈姨了,不管两个人能不能成,这辛苦费都是要给的。 陈姨听到这话后,直夸何雨柱会办事,是个讲究人,并表示一有信就马上通知何雨柱。 第二天中午,陈姨就传来了消息,刚一见面,陈姨还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何雨柱仔细询问下,才知道,原来是孙美丽对何雨柱印象也很好,就是不想太早结婚,想要两人多接触一段时间。 这时候一般相完亲,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没有这么拖拖拉拉的,陈姨感觉有点对不起何雨柱,想要重新给何雨柱介绍一个。 何雨柱倒是感觉没什么问题,本来自己也没想见完面就结婚,怎么也得接触段时间,两人相互了解下。 何雨柱表示赞同孙美丽的想法,还安慰了一下,替自己打抱不平的陈姨。 自此之后,何雨柱开启了崭新的生活,生活的重点也变成了和孙美丽一起吃喝玩乐、逛街、压马路,整个四九城不断充斥着两人的身影。 何雨柱这段时间,一直沉寂在两人的幸福生活中,就连妹妹也很少管了,去赵老师家的频率更是明显下降,已经引起了小杨雪的不满。 这小杨雪已经被何雨柱养刁了嘴,隔三差五的改善生活,平时有事没事地新鲜水果、风俗小吃,突然接不上溜了,受到冷落的小杨雪产生了巨大的心里落差。 杨雪从何雨水的口中打听到,原来是何雨柱处对象了,杨雪心里暗暗的埋怨道:“这何雨柱真的是见色忘、忘………” 杨雪忘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的定位是什么,不知不觉中,少女的心思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何雨柱这些日子,过的美着呢,除了赚外快以外的时间,都和孙美丽黏在一起。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也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面对何雨柱的行为,孙美丽一直都是不拒绝、不主动、不离开! 就这样吊着何雨柱,你说她不喜欢你吧,她又愿意陪你出去逛街打发时间,你说喜欢吧,她又不会顺从你的意思! 就这样抓住你、挠你、惹的你心直痒痒! 发展至今,何雨柱钱是没少花,就只是拉了拉孙美丽的小手,其余的要求一概被拒,孙美丽给的理由是,自己是个保守的女人,要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两人的新婚之夜。 孙美丽说这句话时,是一脸的哭腔,双眸含泪,我见尤怜,何雨柱结合这个时代的风气,选择相信了她。 直到有一天,何雨柱本来有个预定的外快,没成想主家有事取消了,何雨柱就去孙美丽家找她,发现她正在相亲,对方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应该是刚退伍分配回来,何雨柱也没现身,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转身骑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何雨柱这时侯的心态,发生了变化,现在回想起,两人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一切都变了味道,之前孙美丽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美好,现在就有多么的别扭,细细想来,还真是有点细思恐怖。 何雨柱感觉这孙美丽绝对是个高手,这段日子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 何雨柱突然有点鄙视自己,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别人的备胎。 何雨柱自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去找过孙美丽,就连食堂打饭的工作,也是交还给了刘岚,一连几天,两人一直没有碰过面。 孙美丽坐不住了,不知道何雨柱是什么情况,下班后,孙美丽来到了何雨柱的家里。 面对孙美丽的登门,何雨柱的内心很平静,把孙美丽让到了屋里,在实木沙发上坐下。 孙美丽开门见山的质问道: “你最近忙什么呢,怎么好几天都没来找我了?” 何雨柱一边帮孙美丽倒着水一边说道: “没忙什么,你最近相亲相得怎么样啊?” 孙美丽心中一惊,连忙站起来解释道: “你都知道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误会了,你听我给你解释!” 何雨柱摆了摆手,说道: “不必了,咱两也不是什么特殊关系,你用不着跟我解释!” 孙美丽双眼死死盯着何雨柱,质问道“ “何雨柱,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好,我问问你,你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孙美丽生气的反问道“ “你说呢,难道这些日子,你都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吗?” 何雨柱站了起来,直视着孙美丽,回答道: “以前的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我感受到了,现在的我,不敢确认,你还是把话,给说明白了吧!” 孙美丽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柱,说道: “我们当然是情侣关系了,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何雨柱死死的盯着孙美丽的双眼,质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去相亲?” 孙美丽被何雨柱看的心里发虚,双眼看向一旁,说道: “你还在为这事耿耿于怀呀,你听你给我解释,那天是这样的,………” 何雨柱打断孙美丽的话,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为什么在有对象的情况下,还去相亲?” 孙美丽瘪着嘴,可怜巴巴的说道: “你是不知道哇,家里人非要我去,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才同意的!” 何雨柱被气乐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按你说的意思,首先,你家里人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之前你为什么不说呢?其次,你家里人逼你去相亲你就去相亲,那你家里人逼你结婚你还去结婚喽!最后,这件事为什么,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你都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孙美丽被何雨柱说的泪眼朦胧,哭泣着说道: “我还不是怕你担心吗?现在你还反过来怪我,我容易吗我?“ 何雨柱真是无语了,她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无耻的话,何雨柱气愤的说道: “哦,那是怪我喽,是我背着你去相亲了!你是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吗,我好糊弄是吗?” 孙美丽抬起头,脸上布满了眼泪的,双眼仰视着何雨柱,说道: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是吗?” 何雨柱没有回避孙美丽的眼神,两人对视着,反问道: “你还值得我相信吗?” 孙美丽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柱,生气的说道: “何雨柱,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何雨柱语气平淡的回了一句: “可能是我们现在才真正的了解对方吧!” 孙美丽哽咽着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话有多伤人,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通过今天的对话,何雨柱也算是彻底的死心了,快刀斩乱麻的说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也不是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也都明白。说实话,我之前确实是喜欢过你,但是通过进一步的了解,发现你不是我需要的类型,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以后大家还可以做朋友!” 听到何雨柱的话,一直小声抽泣的孙美丽,哭出了声,声嘶力竭的说道: “谁要和你做朋友,你怎么忍心怎么对我,难道之前你对我都是虚情假意吗?” “哎” 何雨柱叹了口长气,无奈的说道: “非要我把难听的话讲出来吗?我是喜欢你,你却把我当成备胎,我何雨柱这辈子虽然没有多大出息,但做人的骨气还是有的,离开你也不是不能活,我们结束了!” 孙美丽没想到何雨柱的反应会这么大,好像自己犯了什么不好饶恕的罪过一样。 孙美丽也来了脾气,愤怒的把实话和心里话都讲了出来: “谁把你当作备胎了,不就是背着你相了次亲吗,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我们又没有结婚,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的吗?” 何雨柱真是被她的歪理惊呆了,两人的理念不同,何雨柱也不愿意,再和她牵扯下去了,直接说道: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有些东西、有些事情可能你不以为意,但那恰恰是我所看重的,就算是我对不起你吧,我不想再进行下去了,我们分手吧!” 面对何雨柱的决绝,孙美丽脑海一片空白,心中愤怒的情绪战胜了以往的理智,只能本能的埋怨起罪魁祸首何雨柱: “好你个何雨柱,终于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吧,我看你一开始就是想要和我分手,你还倒打一耙,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种人,说什么也不会和你相亲的!” 何雨柱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多说无益,各自珍重吧!” 孙美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挽回这段感情,强烈的自尊心驱使她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何雨柱,你个大混蛋,你以后可别后悔!” 孙美丽哭着说完,气呼呼的破门而去。 第五十六章 缘故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孙美丽渐渐消失的背影,憔悴的内心,流淌着眼泪。 何雨柱是真的喜欢孙美丽这个类型的女孩,她的一颦一笑,言谈举止,每个看起来不经意的动作,都令他神魂颠倒。 伤心那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何雨柱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喜欢归喜欢,可不代表自己愿意被人任意揉捏,孙美丽想要做鱼塘塘主,那也得何雨柱这条胖头鱼答应才行。 孙美丽哭哭啼啼的跑回家,蒙上被子嚎啕大哭,这可把孙美丽的父母搞懵了,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孙美丽这次是真的被何雨柱伤到了,作为从小美到大的孙美丽,身边一直都不缺少追求者,面对众多的追求者,她的应对一直都是那么的游刃有余,从容不迫。 可怜的众多追求者、爱慕者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的迷人的魅力,令周围的男生们趋之若鹜。 一直活在众星捧月的氛围里,孙美丽很清楚众人的心思,也是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些臭男人。 孙美丽从小就下定决心,以后自己的老公,一定要找最好的,她也有这个资格和能力,长大后的她也做到了这一点,一直游走于众多追求者之间,抱着“不拒绝、不主动、不离开”的三不准则,堂而皇之的接受着每个人的礼物和好感,即也不表态也不拒绝。 众多追求者被她弄得五迷三道的,愿意为她付出自己的一切,却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碰到。 长久以来,孙美丽一直以这种姿态面对着周围的一切。 直到何雨柱出现了,年纪轻轻还有钱、长得帅身材还好、为人风趣、见识不凡,唯一的缺点就是他从事的工作,看起来不是那么的高大上。 但是随着不断的接触下来,孙美丽逐渐发现了这个职业的好处,不仅仅在于何雨柱总是能变着花样的给自己做好吃的,极大的满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搞得她这段日子胖了好几斤,还在于这个职业,还存在着隐藏的好处和价值不菲的外快。 孙美丽对于何雨柱很满意,简直就是自己心目中,老公的最合适人选,孙美丽也开始认真对待起这段感情,就连身边不断出现的追求者,也被她毫不犹豫的驱逐掉,和何雨柱进行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事实证明,孙美丽的选择没错,何雨柱各个方面,都很符合她的心意,随着两人不断的接触,感情飞速升温,孙美丽甚至让何雨柱拉起了自己的小手,有时也会给何雨柱一点甜蜜的小奖励,两人一直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快乐时光。 直到孙美丽老姑的出现,打破了她幸福而又平静的生活,孙美丽的老姑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孙美丽的老姑父任职的铁路部门,最近来了个刚退伍的军人,直接担任了他们所属部门的中层领导,并且这个老兵还是个单身汉,孙美丽的老姑夫把孙美丽的照片拿给这位领导看了一下,这位老兵一眼就相中了孙美丽,孙美丽的老姑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孙美丽的家里,积极的安排着这一切。 最开始孙美丽是不愿意的,毕竟在她的心里,何雨柱就是自己最适合的结婚人选。 但是孙美丽的老姑帮她分析了一通,这何雨柱再好那也只不过是个厨子,不像这位铁路部门的领导,要权力有权力,要地位有地位,两人根本就不再一个层次,完全没有可比性。 再说了,也不是要你马上结婚,你就是先见见,看看他人怎么样,你也好在两人之间比较一下。 孙美丽被她老姑说动了,觉得先见见也行,就是这事儿,不能让何雨柱知道,她还特意选了个何雨柱出去赚外快的时间见面,本来这么安排的话,那是天衣无缝。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到了见面的那天,没成想何雨柱因主家有事而提前结束了这次行程,并且碰巧看到了这一切,孙美丽弄巧成拙了。 不仅如此,这次的相亲也失败了,虽然这位铁路领导,具备优秀的社会地位,孙美丽却在心中以何雨柱的标准来衡量他,得出的结果也显而易见,不管是年龄、长相、身材、谈吐等各个方面都差远去了,这更加坚定了孙美丽内心的想法,这何雨柱就是最适合自己的人选。 经过这次相亲,孙美丽看清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下定了决心,想着等再见到何雨柱的时候,把二人的事情给定下来。 却不成想,一连几天都没看到何雨柱的身影,孙美丽闻到了一丝不对劲,心里也在暗暗地揣测着,是不是自己的这次行为被何雨柱发现了,心中不由得焦虑起来。 转念一想,何雨柱是那么的喜欢自己,只要自己认个错,好好解释下,他肯定会原谅自己的。 毕竟这么多年以后,没有任何追求者会拒绝自己的请求,更没有任何追求者会怪罪自己,这在孙美丽的心中已经成为了一个“定律”。 耐心等待了几天的孙美丽,连何雨柱的影子都没看到,终于忍不住的她主动出击,却不承想,平时无往不利的招数,在何雨柱面前一点作用都没有,甚至还起了反作用,不知不觉中,步入了何雨柱的节奏,一步步的走向,事与愿违! 分手后的何雨柱收拾心情,重新出发,想要自己的生活再次步入正轨。 之前满脑子都是孙美丽的何雨柱,终于关心起自己周遭的事情。 首先,就是大院内的变化,这段日子里,大院内发生了不少的事,最大的变化就是许大茂。 面对许大茂浑浑噩噩的的状态,可是把许父给吓坏了,许父为人虽然苛刻、抠门,但虎毒还不食子呢,就没几个父亲,不关心自己儿子的。 许父带着许大茂走遍了BJ城内的各大医院,得出的结果也是不如人意,许大茂的各项指标都还算正常,也没有分析出什么具体原因,就是每个地方开了点药,让他吃着看看。 从此以后,许大茂简直变成了一个药罐子,每天不断的吃药,大院里每天都能闻到从后院飘出来的药味。 第五十七章 大院再起风波 面对许父不断的坚持,事情终于迎来了转机。 到处求医的许父,在一个私人老中医那里得到了指点,这位老中医说许大茂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让他别带着许大茂到处走了,回去仔细想想,到底得的是什么心病! 许父回去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难道是之前吵架的事,不管了,怎么着也得试试看。 许父下定了决心,说动手就动手,先是自己办理了提前退休,又托人让许大茂转正。 本想着再把自行车和手表给儿子配齐了,奈何这段日子的四处求医,掏空了许父多年的积蓄,剩下的钱,也只够维持生活罢了。 不过,这也足够了,许大茂的工作转正了,工资的领取权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手里,这让一直消沉的许大茂,看到了希望,虽没完全变回以前的样子,但相比之前的状态,却是好上太多了,许父也是从中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许大茂的成功被大院内的众人看在眼里,极大的激励到了大院里的年轻一辈,都跟打了鸡血一般,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 大院内的第二次的起义开始了,众多青年起义军犹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以成倍的速度增长并形成燎原之火。 大院内战火不断,以刘光明、闫解放为首的青年起义军作战异常勇猛,老一辈也是奋起反击、赤缚上阵,双方的战斗拼杀的异常惨烈。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相比之前第一次起义的虎头蛇尾,这次的起义持续了好久,战斗场面那是此起彼伏地,大院内不断弥漫着战争的硝烟。 面对贾张氏的精彩演讲,何雨柱听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同时也是深感遗憾,自己错过了太多的精彩桥段和名场面。 何雨柱拍着巴掌的说道: “还得是张大妈呀,讲的真好,没想到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大院里的众位大爷怎么也没管管呐!” 受到表扬的贾张氏高兴坏了,下巴抬的老高,轻蔑的说道: “可别说院里的几位大爷了,这易中海打一开始就站了出来,对着大院的年轻人一顿批评教育,没成想被刘光天一句话就给怼回去了,说易中海是个老轱辘棒子,一辈子连个子女都没有,有啥资格出来批评教育别人啊,这一下子捅到了易中海的痛处,气呼呼的就回去了,以后就再也没管过大院里的事!” 何雨柱吃了个大瓜,没想到这刘光天还挺厉害,连忙问道: “那二大爷呢,这一大爷吃了瘪,他得站出来呀!” 贾张氏撇了撇嘴,说道: “可别说这老闫了,他简直就是“马尾穿豆腐,提溜不起来”,自己家的事都整不明白,他家的那三个小崽子闹得那叫一个厉害,他就差叫救命了,哪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这还人民教师呢,连自己家的孩子都教育不明白,要我说啊,这个大院里,也就张大妈你在教育子女这方面做得最好!” 贾张氏乐的嘴都合不上了,说道: “柱子,别的方面还真不好说,在教育孩子这方面,不光说在这个大院里,就算在咱们街道上,你张大妈也是这个!” 贾张氏说到最后,还伸出了大拇指,来表示自己的能力。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 “张大妈,你说这个我信,哎,要是咱们大院里的大爷都能做到你这个份上,这院里怎么还能乱的起来呀!” 张大妈骄傲的抬起了下巴,说道: “柱子,你这句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这要是我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我不给他管的背背服服的,我都不姓张!” 何雨柱一拍大腿,说道: “对了,张大妈,你还别说,这个大院里的三大爷还空着,你虽然做不了三大爷,但你可以做三大妈呀,这大院要是有你管着,那得多让人省心哪!” 何雨柱这句话一下子就戳中了贾张氏内心深处的门槛里,贾张氏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金光,充满期待的问道: “柱子,你说我能行吗?” 何雨柱肯定的点了点头·,开口道: “要是你的话,那一定行,张大妈,到时候我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你!” 贾张氏吃了一记定心丸,问道: “那,柱子,我现在该怎么办?”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说道: “张大妈,你呀,现在最好是找到一大爷和二大爷,和他们说说你的想法,只要他们支持你,那这个三大妈你就当定了!” 贾张氏点了点头,急忙说道: “那我现在就去,柱子,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那三大妈,我在这先提前给你道喜了!” 看到风风火火跑出去的贾张氏,何雨柱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面对一直向自己表露善意的贾张氏,何雨柱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是假,要是真的呢,那何雨柱以后在院里有了个好帮手,要是假的呢,也没关系,何雨柱还正嫌大院里不够热闹呢! 贾张氏的动作很快,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说的,易中海和闫埠贵居然轻而易举地同意了,并且在晚上召开了全院大会,宣布从此以后贾张氏就担任起大院里的三大妈这一重担。 大院里现在几乎每家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哪有心思管这种闲事,贾张氏顺顺当当地接任起三大妈一职,负责协调大院里的各种纠纷事件。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刚上任的贾张氏正想着,怎么才能把自己这三把火烧起来,烧的越旺越好。 何雨柱可没有精力去管这事了,刚一上班,陈姨就围了过来,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得知何雨柱恢复单身生活,想要继续给他介绍对象,何雨柱本想等段时间再说,但陈姨说了句“你是不是放不下孙美丽呀,实在不行的话,姨就豁出我这老脸再去老孙家帮你说和说和”。 何雨柱被这句话刺激到了,直接下定决心:“相,必须相,而且还要找个比孙美丽更好的。” 第五十八章 挑理的小杨雪儿 何雨柱感觉自己分手的事,八成是被大院里的人传开了,真是应了那句话:“瞒天瞒地,瞒不了隔壁邻居。” 这分完手的第二天,工厂里的众人全部都知道了,不仅仅是后厨的人来问是怎么回事,就连打饭时还有人不断的来打听。 何雨柱这一天简直站在了轧钢厂的舆论风口,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全部都是在议论这事,何雨柱这边简直是疲于应付,就是不知孙美丽那边怎么样。 孙美丽这边更是不好受,自己正伤心呢,哪有心思搭理她们,面对四周围过来地好事者,孙美丽发了好一大通火,才将她们驱赶走。 面对工厂众人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孙美丽连伤心都顾不及了,从来没受到这种待遇的她,简直快要气炸了肺! 在食堂打饭时,孙美丽感受到了人心不古、世态炎凉。 自己跟何雨柱好的时候,这打饭不仅不要自己的钱,就连想吃个素菜都难,每次都是满满的荤菜。 现在倒好,不仅态度冷淡,甚至还极其过分的给她抖勺,一份菜到了饭盒根本就没剩多少。 虽然现在的她,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了,但面对这种情况,谁的心里能好受,简直太欺负人了。 这简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孙美丽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想要找何雨柱好好理论理论。 孙美丽都走到后厨门口了,她的自尊令她停下了脚步,转身离去。 何雨柱刚回到大院,就被贾张氏给拉住了,说什么也要何雨柱帮自己想想办法,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一定要烧的好、烧的旺,贾张氏自己自上任后就一直在思考,想破了脑袋也没有什么头绪,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于何雨柱。 何雨柱对此颇为无语,看着在一旁抓耳挠腮的贾张氏,也是于心不忍,就大发善心的指点了一下。 面对如今战火弥漫,硝烟四起的大院,贾张氏不知如何下手,何雨柱给贾张氏讲了几则有关于杀鸡儆猴、枪打出头鸟的寓言小故事。 贾张氏也是个聪明人,何雨柱稍微一点,她立马就明白了,对着何雨柱会心一笑,连连感谢,客套了几句,就回去积极备战了,属于她的战场即将来临。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背影,微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贾张氏是否能够成功,谁也不知道,但是何雨柱唯一能确认的是,本就不平静的大院即将迎来新一轮的变动。 何雨柱回到家里,做好了饭,和妹妹共进晚餐,对于何雨水来说,这是自何雨柱和孙美丽处对象后,不可多得的美好时光。 何雨柱自处对象后,就没怎么管过何雨水,虽然在钱财上并不曾少了妹妹,但平时的嘘寒问暖,日常关心却消失不见了。 刚一开始何雨水还挺开心的,手里有钱还没人管自己,简直太好了。 平时的吃饭也都是花钱在外面解决,一开始吃着不错,什么都尝了个鲜,吃久了也就那么回事了,哪有每天吃着何雨柱的小灶得劲。 外面的的风味小吃也没哥哥做的好吃,而且还整天抓不到哥哥的身影,何雨水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还没等何雨水的委屈和愤怒积累到位,何雨柱就和孙美丽分手了,这可把她高兴坏了。 何雨水这两天没事就对着何雨柱大献殷勤,这把何雨柱搞得有点发懵,这孩子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吧! 幸好何雨水的说话唠磕还在线,要不然何雨柱都想领着她上医院看看。 何雨水小嘴巴巴的说个不停,也没啥正事,何雨柱随声附和着。 讲了半天,何雨柱终于在众多废话中提取到有用的信息。 主要就是何雨柱最近这段时间,忙于处对象,对于其他的事情就没有照顾到位,就连答应赵老师每周至少两次的美食大餐,也是有所亏欠。 赵老师一家已经颇有微言,何雨柱也知道这事是自己做的不对劲,赶紧找补回来。 第二天一下班,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带着众多食材赶往赵老师家中。 赵老师家的厨房里,何雨柱精心的处理着食材,杨雪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大哥,你可是稀客呀,怎么今天有时间过来了,不用陪你对象了?”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这是拿话磕打自己呢,他可不信这杨雪不知道自己已经分手的事,不说别的,自己那个大嘴巴妹妹肯定早就告诉她了,何雨柱也不客气的说道: “小雪呀,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刺呢,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你这小嘴这么刻薄,当心以后,没人敢娶你!” 杨雪撇了撇嘴,说道: “追本姑娘的人多了去了,哪像你,连个相亲对象都搞不定!”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等会我跟赵老师和杨老师好好地探讨探讨,看看都有谁追过你!” “何大哥,别呀,我错了,我这不是好多天都没吃到你做的饭菜了吗,你还不许我发发牢骚吗!” “你看,误会了吧,我这段时间是故意没过来给你做饭的,这也是为了你好,我是怕把你的嘴给养刁了,整的吃不惯别人做的饭,还没人能伺候你了,这以后你可怎么办呢?” “借口,那还不好办,以后我就嫁一个比你手艺更好的厨子!” “那你可找不着了,像我这样厨艺又好、长的又帅的厨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略略略” 杨雪吐了吐舌头,说道: “真不要脸,何大哥,你的脸皮可真厚!” 何雨柱唬着一张脸,威胁道: “你竟敢这么说我,今天你别想吃饭了!” 杨雪可怜巴巴地说道: “何大哥,我错了,你别跟我一样的,好饿呀,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何雨柱把锅掀开,用手往杨雪的方向扇了扇,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杨雪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咕噜咕噜地声音。 何雨柱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 杨雪霎时间涨红双脸,对着何雨柱威胁道: “何大哥,你不许笑,再笑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何雨柱拿出一袋糖炒栗子,递给了杨雪,说道: “好,好,我不笑你了,给你,你先垫垫肚子,饭菜马上就好!” 杨雪接过糖炒栗子,打开袋子,尝了一颗,美妙的味道在味蕾炸开,杨雪对着何雨柱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开心的说道: “真好吃,何大哥,你可真好!”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就从厨房外面探进来一颗脑袋,开口道: “他再好也没我好,要不是我昨天提点他,他可说不上什么时候能想起给你做饭!” 杨雪跑过去,抱着何雨水的胳膊说道: “还是雨水最好了,不想某些人,见色忘友,哼!” “哼!” 何雨水还不忘随声附和。 何雨柱苦笑着,不就是少做了几顿饭吗,至于这么挤兑自己吗,还是不说话为好,避免两人的枪口始终对着自己。 两人得意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一起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把何雨柱自己留在了厨房。 今天这顿饭吃的很尽兴,在饭桌上,何雨柱也对赵老师夫妇表达了歉意。 两人也表示理解,毕竟都是从这个岁数过来的,甚至还讲起了二人刚开始在一起的糗事。 借着今天其乐融融的气氛,何雨柱和杨老师还多喝了几杯。 不出意料,最后以杨老师的大醉,结束了今天宴会。 第五十九章 第二次相亲 何雨柱很快进入了,新一轮的相亲活动,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次也算是驾轻就熟了,一切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这次的相亲对象是许盈盈,红星轧钢厂会计,今年20岁,何雨柱以前就见过她,位居轧钢厂美女排行版第二位,如果说孙美丽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那么许盈盈就是青春靓丽、唯美灵动的可人。 何雨柱这次相亲没在自己家,而是去到了女方家里。 许家一共八口人,除了许父许母老两口,许家一共有五个子女。 老大许志安今年27岁,已经成婚了,就是还没有孩子; 老二许志勇今年23岁,至今单身; 老五许志远今年16岁,初中毕业后呆在家里; 至于老三许珊珊、老四许盈盈则是一对双胞胎,何雨柱本来这次的相亲对象是老四许盈盈,却没想到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老三许珊珊。 这许珊珊是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肤如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 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顺着脸颊滴落的汗珠在阳光下闪耀出刺眼的光芒,嘴唇微微上扬,深深的吸引了何雨柱的目光。 爱上一个人,往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刹那的心动,之后就是一辈子的深陷。 何雨柱目前就是这个状态,虽然不知道自己这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但是何雨柱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自己被许珊珊惊艳到了。 相比于许盈盈光鲜艳丽的穿着,许珊珊的穿着显得是那么的朴素简单,但朴素的衣服无法掩饰她的美丽,何雨柱冥冥中有种感觉,她就是自己的命中注定。 何雨柱虽然心里有了决定,但是表面上没有显露出分毫,相亲进行的很顺利,可以说得上是圆满落幕,至少在许家众人和陈姨的心里是这样的。 用过饭后,何雨柱和陈姨在许家众人的欢送下离开了,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驮着陈姨行驶在马路上。 两人边走边聊天,何雨柱也对陈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陈姨觉得有些好笑,还打趣了何雨柱几句。 只不过对于许珊珊的个人情况,陈姨不是很了解,要明天再去许家打探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再顺便提一下何雨柱的想法,看看女方这边是什么意见。 何雨柱把陈姨送到家中,一如上次一般把介绍费塞给了陈姨,陈姨虽百般推脱,但还是没撕把过何雨柱,勉强收下了。 不管每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但生活都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忙碌的一天转眼而逝。 许家,刚一下班,一家人就整整齐齐的欢聚一堂,经过昨天的询问和多方面打听,也算基本了解了何雨柱的大致情况。 结合着何雨柱昨天的表现,许家众人对于何雨柱进行了综合评价,总结下来,何雨柱是个合适的结婚人选,许家众人对其都很满意。 虽然昨天的相亲很顺利,但具体情况还要听媒人怎么说,许珊珊已经把饭菜全部做好,一家人等着媒人的到来,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陈姨对于何雨柱的事情颇为上心,刚一下班就直奔许家而去。 面都陈姨的到访,许家热情接待。 本以为看到陈姨满面春风地到来,事情基本就定下了,却不承想出现了变故,何雨柱居然相中了老三许珊珊,许家众人顿时感觉到不可思议。 毕竟在众人眼中,许盈盈青春靓丽,还好打扮,高中毕业,还在红星扎钢厂担任会计一职,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都是自初中毕业后一直在家的许珊珊比不了的。 当时的场面十分尴尬,陈姨有点讪讪地看着许家众人。 还是许家老大媳妇脑子转的快,这是好事呀,毕竟这何雨柱的条件那是相当不错呀,不管是老三还是老四,能成就行,正好这老三的条件还不如老四呢,立马热情洋溢的接过话茬,表示这是个好事呀,一边说还一边掐了许家老大一把。 许家老大也是反映了过来,帮着自己媳妇维持着场面,顺便拿话提点一下许父许母,在座的许家诸位谁也不傻,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许母甚至当场拍板,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面都大家其乐融融的场面,有两个人的有点融入不进来,一个是许盈盈,一个是许珊珊。 许盈盈的心情很复杂,既有愤怒又有诧异,这个王八蛋居然没有相中自己,而且居然还看上了自己的姐姐,在许盈盈心中,从小到大,自己不管是长相上、性格上还是学习上都稳压姐姐一头,面对何雨柱的选择,她很是不服气,深深的打击到了她那高傲的自尊心。 许珊珊的心情也很是矛盾,即有点小惊喜,又有点担惊受怕,作为家中的老三,一直在家里就不怎么受重视,平时干的活最多,挨得累也是最多了,不仅要帮许母忙活家里的里里外外的活,还要时不时的受到二哥的压榨,以及担负起对妹妹和弟弟的照顾。 从小到大自己也没买过几件衣服,都是穿比自己晚出生几分钟的妹妹淘汰下来衣服,高考时自己和妹妹都考上了高中,由于家里条件不行,只能供一个上学,许珊珊就主动把机会让给了妹妹。 许珊珊从小就懂事,性格内向,待人宽厚,谦让家人,一直以来的好脾气,致使家人渐渐的忽略她的感受,不受重视。 如今面对终身大事,父母也没问她的意见,拍板决定了,这要是换成妹妹的话,他们肯定是要征求妹妹自己的意见。 有句话说的好,懂事的人,最委屈。 但今天这件事,许珊珊没有感觉到丝毫委屈,一直被家人忽视的自己,突然被别人重视起来,许珊珊内心有些小甜蜜,又有些小担心,不过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妹妹,从未经历这种事情的许珊珊不知道该怎么办,内心深处十分矛盾。 对于何雨柱,许珊珊昨天也是接触过的,家庭条件也被父母打听的一清二楚,这长相、气质、甚至于谈吐她都很满意,就是不知,这事该怎么处理,听着家人和媒人在一起讨论自己的婚事,许珊珊害羞的跑到厨房,双手捧着一直发烧的双脸,两眼看着灶坑内的火苗,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第六十章 相处 陈姨从许家出来时,已经很晚了,深沉的夜色笼罩着大地,星辰闪烁,点缀着无边夜空,风抚过树梢,沙沙声仿若情人耳鬓厮磨,云层吹散露月,洁白光芒四散,轻柔落地,欲望则在看不见的暗处流动滋生。 许母让许家老二许志勇,送陈姨回家,被陈姨拒绝了,陈姨要立即带着喜讯去通知何雨柱。 昏暗的夜路,被陈姨内心的热情点亮,激动的陈姨脚下生风,没多久就赶到了何雨柱家中。 何雨柱看着面前激动不已的陈姨,面颊和耳朵都通红通红的,在她容光焕发的脸上,闪耀着热情的光芒。 何雨柱一看就知道事成了,连忙让呼哧带喘的陈姨先别说话,领到屋里坐下,给陈姨泡了杯茶,让她先顺顺气,等下慢慢说,不要着急! 陈姨缓了一会,终于等到气息平复了下来,细致的跟何雨柱说着在许家发生的一切,何雨柱也从陈姨的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总结下来,就是许家一家子都很满意,也同意何雨柱和许珊珊的婚事,结婚日子是越快越好! 何雨柱听完也就放心了,对陈姨这些天的忙上忙下,忙里忙外表示感谢,两人又聊了一会家长里短。 眼看天色不早了,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送陈姨回家了,车把上还带着不少的水果点心,就连陈姨手里也是捧着十斤鸡蛋,陈姨虽百般推脱,却绕不过何雨柱的热情相送。 这陈姨对自己的事也是真上心,真拿着当个事办了,何雨柱也不能小气喽。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何雨柱开始了美好的一天,今天的何雨柱显得有些兴奋,就连做饭时都哼着小曲,厨房的众人也是被他的情绪感染,一整天的欢声笑语,忙碌而又充实的一天悄然而过。 下班后的何雨柱来到了许家,带了一些水果点心送了过去,进屋和许家众人客套了一下,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何雨柱打算带着许珊珊出去单独聊聊,许父许母自无不可,纷纷催促着许珊珊抓紧收拾。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驮着许珊珊来到了东来顺火锅店,这许珊珊很是腼腆,就连坐在自行车后面也不敢扶着何雨柱的腰,一双手紧紧的握着何雨柱的衣服,何雨柱也是颇为无语,好想说一句:“妹子,你别紧张啊,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这许珊珊着实是有些羞涩,不管何雨柱说些什么就是“嗯嗯啊啊”的,这不张嘴是高冷女神,一张嘴就是小家碧玉,两种角色无缝连接,何雨柱也是有些钦佩。 何雨柱也没忘记今天的主题,主要就是问问她的个人意见,她自己对于两人之间的事是怎么看的,同不同意,是不是父母逼迫的,何雨柱问完之后,许珊珊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何雨柱有些无语,连问了好几遍,都快急眼了,许珊珊这才抬起头满脸通红的小声说道: “我,我,我也同意!”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说道: “同意就好。” 两人默默的吃起火锅来了,这也不是何雨柱不愿意挑起气氛,主要是不管何雨柱说什么,许珊珊又恢复了“嗯嗯啊啊”的状态,这把何雨柱整的有点不会了,索性也就不吱声了。 两人这顿火锅吃的比较有趣,许珊珊比较害羞,也不怎么抬头,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夹着,何雨柱看不下去了,自己也不吃了,一个劲的给她夹,许珊珊一直低着头小口地吃着,有时抬头看一眼,发现何雨柱正在注视着自己,立马低下了头,继续默默地小口吃着。 面对何雨柱的不断投食,终于把许珊珊憋出话来了,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实在吃不下了。 何雨柱一看,这是真吃饱了,要不然也不能开口呀! 何雨柱这才不给她夹了,自己慢慢吃了起来,本来点的就不少,这许珊珊胃口也不大,剩下了打包回去也不好吃,何雨柱本着不浪费的心态,将桌面上的食材一扫而空,这把许珊珊看的那是目瞪口呆的,这人怎么这么能吃呢! 吃完饭后,两人在饭店坐了一会,出来后推着自行车,散了会步,消化消化神,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把许珊珊送了回去。 何雨柱刚一到家,贾张氏就神秘兮兮的凑了上来,让他明天下班早点回来,务必参加明天晚上的全院大会,到时候有好戏看。 何雨柱一听,这是贾张氏准备好了,也不知道这第一把火烧到哪个倒霉孩子的头上。 何雨柱在工厂的工作,可以算得上是驾轻就熟,晃晃悠悠的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在中午许盈盈来打饭时,何雨柱就让她告诉她姐,今天不去找她了,别等着了。 许盈盈看着自己饭盒内满满登登的荤菜,却高兴不起来,不知为何,自己想在何雨柱这张笑意盈盈的大脸上,狠狠的来上一拳。 许盈盈强行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一双玉手,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何雨柱被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对着渐行渐远的倩影,大声的喊道: “喂,你听到了没有?” 许盈盈转过身,一字一顿的大声喊道: “我、没、听、到!”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 “嗯,没听到就好!“ “哼!“ 许盈盈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下了班的何雨柱,急匆匆的回到家中,霹雳扑棱的把饭菜做好,等着妹妹回来,抓紧用饭。 收拾完后,拿出一包瓜子,早早的站在大院内,等待今天贾张氏的首次出手,怎么说也得为三大妈站站台呀。 没过多久,大院的众人陆陆续续的到齐,在一大爷的主持下开始了这一次的全院大会。 “嗯嗯” 贾张氏清了清嗓子,对着众人说道: “本次大会是由我召开的,主要是针对近期大院内的不和谐气氛,总是有人吵吵闹闹,不着消停,为了恢复大院的平静而又安逸的气氛,我今天要当众批评一个人!” 第六十一章 开整 贾张氏环视一圈,伸出食指指着刘光明说道: “就是你,刘光天,你给我站出来!” 缺了一颗门牙的刘光明很是诧异,不情愿的走到前面,说道: “三大妈,你可不要胡乱说话,我怎么了我?” 贾张氏瞪了刘光明一眼,说道: “你怎么了,你自己干什么了,你自己你不知道吗?你不仅不尊老爱幼,还忤逆父母,这段日子里你上蹿下跳的,到处都能听到你的吵闹声,你没事在家做什么妖,你这一行为不仅破坏了大院内的和平安逸的气氛,还损害了我们大院的声誉!” “你这个死老太婆,别搁这别没事找事,我和我爸我妈争取我自己的合法权益,管你屁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作为大院内的三大妈,我有责任也有义务维持大院的各项事务,这事我还就管定了!” “你可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其余两个大爷都不管,哪里显得出你来了,哪凉快哪呆着去!” “嘿,你个小兔崽子,还反了天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他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也说句话!” 易中海自从上次被人骂是“老咕噜棒子”,就不想掺和这些事,连忙摇着头说道: “他三大妈,你别问我,这事我可没发言权!” 闫埠贵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家还一地鸡毛呢,连忙把自己摘了出去,说道: “你也别问我,我说了可不算!” 贾张氏看着眼前的两个废物,说道: “早就知道指望不上你们,我告诉你,刘光明,你要是继续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逼急了我就往你单位写举报信!” 刘光明听到后立马蔫了,耷拉个脑袋也不说话。 一旁的前任二大妈,刘海中媳妇看不过去了,连忙打着圆场说道: “好了,好了,他三大妈,光明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光明,以后别在胡闹了!” 刘光天低着脑袋“嗯嗯”了两声。 贾张氏看着刘光明低头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刘海中两口子说道: “这事刘光明虽然有错,但是根源却不再他这,要我说,还是你们这些做父母的毛病,还真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们两口子也不知道反省反省!” 本来作为前任二大妈的刘海中媳妇,就看不惯贾张氏小人得志的样子,只不过今天是处理自己的家事,才强忍着没有发火,这贾张氏还把枪口转向了自己,立马不干了,干燥的火药桶一点就着。 刘海中媳妇也没有惯着贾张氏,毫不留情的对着贾张氏破口大骂,贾张氏也丝毫不让,两个人打起了嘴仗,这话是越说越难听,这骂的也是越来越花花,慢慢地,两人动了真火,有句话说的那是真好,那就是“能动手尽量别吵吵”,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两人随即战成了一团。 这女人打架就是精彩,一旦认真起来,什么样的招式都使得出来,连抓带挠的,薅头发、吐口水、扇嘴巴子等招式那是应有尽有、层出不穷的。 这可把何雨柱看呆了,要不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还得是一大爷,反应快、动手能力强,第一个冲进战场,把两人拉开,就是身上又不可避免地留下些许伤疤,也不到是谁在他脸上挠出了三道深深地血淋子。 被拉开的二人也不见得好到哪去,披头散发的、衣冠不整,脸上身上也是布满了抓痕和巴掌印,地上也散落着几缕头发,很是凄惨。 在一大爷没好气的声音中,这一次的全院大会落幕了。 本次大会虽然过程离奇曲折,但是取得的成果还是不错的。 贾张氏的这一手杀鸡儆猴,虽然误打误撞的杀错了鸡,但可以肯定的是,猴绝对是被吓到了。 面对今天的场景,大院内的青年起义军着实是被吓得不轻,行为上都有所收敛,表面上可以算的上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大院内重新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看着眼前平静而又安逸的大院,躺在床上养伤中的贾张氏深感欣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大院恢复了平静,何雨柱也开始经营起自己的小生活,一般下班没事的时候,就会去许家带着许珊珊出来逛逛,一开始时何雨柱被许珊珊的“嗯嗯啊啊”搞得有点头疼,直到后面事情出现了转机。 那是何雨柱第一次邀请许珊珊来到家中做客,本来何雨柱想领着她在外面逛逛,但周围何雨柱比较喜欢的地方都带着她逛了遍,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直摇头,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还是摇头。 何雨柱也不知道该带她去什么地方,就问她要不要去我家看看,许珊珊点了点头。 许珊珊之前就听到过陈姨对何雨柱家的描述,尽管自己已经朝着最好的方向去想,却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这一切,真是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 许珊珊看的有点眼花缭乱,有些拘谨的坐在实木沙发上,何雨柱拿出瓜子点心、糖块、巧克力,又起了瓶北冰洋给她倒上。 何雨柱不断展开话题,许珊珊还是的“嗯嗯啊啊”的,何雨柱也是上来脾气了,转念一想,我让你总是“嗯嗯啊啊“的,我看你这回怎么整。 何雨柱一屁股坐在许珊珊的旁边,一会捅咕这儿一下子,一会撩哧哪儿一下子。 许珊珊闪躲着,满脸通红的说道: “你,你别这样!“ 何雨柱是那惯孩子的人吗,直接无视,变本加厉,许珊珊挣脱着,想要起身,何雨柱直接抱着她,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对其摸摸搜搜、上下其手。 何雨柱这边刚尝点甜头,还没等更进一步,何雨水就回来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何雨柱放开了许珊珊,还一本正经的帮她理了理衣服。 许珊珊羞愤难当,直接捂着脸、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跑,何雨柱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拉住了她,还把她的用来挡着脸的双手拿了下来,说道: “你挡着脸干什么,要往哪跑,过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妹妹,何雨水,你叫她妹妹也好,叫雨水也行,雨水,这是你嫂子,还不过来打声招呼!“ 满脸通红的许珊珊不好意思的打着招呼道: “雨水,你好!“ 一脸不可思议的何雨水也打着招呼道: “嫂子,你好!” 第六十二章 克星 何雨柱看着两人尬在那里,开口道: ““雨水,你先回你屋里去写作业,等下开饭叫你。” 何雨水“哦”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尴尬的地方。 许珊珊等着何雨水离开,转身就要走。 何雨柱急忙拉住了她,说道: “你要干什么去,等下开饭了,你要是不在,雨水还得以为你对她有意见呢!” 许珊珊转过头正视着何雨柱,严肃的说道: “你怎么能对我那样!” 何雨柱讪讪地说道: “这也不怪我,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呢,再说了,你一直都不说话,我这不寻思换个方式,看看你的反应!” 许珊珊正色道: “那也不行,你这是耍流氓,没结婚之前,你不能碰我!” 何雨柱立即举着右手,发誓般的说道: “好好好,这次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我保证,结婚之前绝不碰你,你就原谅我吧!” 许珊珊看着何雨柱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那好吧,下不为例,以后你可不能再这样了!” “好好好,巴拉巴拉……” “……” 经过此次事件,两人的关系得到了明显的改善,许珊珊也不再犹如鹌鹑般羞涩,开启了正常的语言交流。 何雨柱默默的感受着这一切,心里感叹道:“还是老话说的好哇,耍流氓是这世界上最快增进男女感情的方式!” 何雨柱这算是尝到了甜头,早把自己保证扔在一边,没事就对许珊珊捅捅咕咕的,占点小便宜。 这许珊珊也真是够传统、够保守的,愣是结婚前,说啥也不让何雨柱碰,就连小手都不给拉。 何雨柱整天面对着这个绝色尤物,哪能把持得住呀,没事就爱动手动脚的,这许珊珊虽极力反抗,但她那是何雨柱的对手呀,被占了不少的便宜。 何雨柱每次都是浅尝而止,也害怕把许珊珊惹急眼喽。 许珊珊每次被占了便宜后,都是义正言辞地批评教育何雨柱,何雨柱每次认错态度极好,并发誓保证绝不再犯,年轻地许珊珊听信了何雨柱地鬼话,每次都选择了原谅。 好景不长,作为惯犯的何雨柱逐渐地失去了许珊珊地信任,每次被占便宜后,许珊珊就自己坐在一旁,默默地留着眼泪,何雨柱怎么哄也哄不好。 每到这个时候,何雨柱就感觉自己好像是禽兽、败类、色狼、绝世大**一般,良心受到了深深地谴责,何雨柱可不想自己年纪轻轻的就负重前行,立马追急的筹备起婚事来了。 许父许母早早的就放下话来,越早结婚越好,人家女方那边没说道,具体什么时候结婚,全凭何雨柱自己决定。 目前年关将近,何雨柱本想在年后把许珊珊娶进门,现在看来,自己是等不了了,年前就把事给办喽吧,东西什么的也应该提前操办起来。 这个年代准备起婚事来很是简单,再说了何雨柱11月份的一大波采买也把屋子里的物件置备齐全了,瓜果点心,糖块副食,商城里应有尽有,直接买就是了,所差的不过就是给许珊珊置备衣裳和东西。 何雨柱这几天一直利用闲暇时间,骑着自行车带着许珊珊逛遍了附近的大型商场以及供销社,衣服,裤子,鞋的买了一大堆。 由于目前还在冬天,买的也都是应季衣物,许珊珊心疼钱,还不让他买,何雨柱可不管那个,提了秃噜的买了一大堆。 逛了半天没想到还有大收获,居然还有卖内衣的,要知道现在这个时期的中国女性一般都是穿小背心。 许珊珊羞涩的拉着何雨柱就要走,何雨柱岂是听话的人,不仅不动窝,还拿起这个瞧瞧,摸起那个看看,仔细研究着各种款式,看了半天,感觉都不怎么样,这个时代的内衣行业还没得到发展,还是系统商城里的款式适合他的口味,就是不知道许珊珊的具体型号。 之前占许珊珊便宜时,何雨柱也隔着衣服摸过,感觉有点硬撑的,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用了裹胸。 何雨柱好想见识一下庐山真面目,却被许珊珊拼命的护住,何雨柱本着舒适健康的原则,让许珊珊不要再裹胸了,却不承想自己在许珊珊心中的信誉值已经成了负数,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相信何雨柱的鬼话。 何雨柱趁此机会,细致的和店员请教了内衣尺寸的测量方法,方便以后在系统商城里给许珊珊买些符合自己口味的内衣。 有关跨越这个时代的其他东西不敢买,贴身内衣倒没啥事,别人也看不到,即使看到了,就说是托人在国外买的,谁也不知道真假。 这许珊珊也太幸福了,还能穿到跨越时代的物件,何雨柱想想就觉得兴奋,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邪笑。 店员和许珊珊有点怪异地看着何雨柱,许珊珊用手指悄悄地捅了他一下,何雨柱也缓过神来。 “”嗯嗯“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对着许珊珊说道: “这些款式不行,衬托不出你的气质,过几天我托人给你买点款式新颖的!“ 许珊珊没说话,她在这很是煎熬,听到有能走的意思了,赶紧拽着何雨柱就往外走。 店员瞪了何雨柱一眼,心想,你不买你在这瞎搭个啥呀,再说了,搁这吹啥牛逼呀,这他妈的都是搁国外进口来的,你还托人买些款式新颖的,我呸,你能买到个屁呀你! 何雨柱本想给许珊珊买个自行车,哪知道教了好几天也没学会,何雨柱不撒手时,她骑着还行,这一撒手,许珊珊就麻爪了,连左右都分不清了,这可把何雨水给乐坏了! 许珊珊在旁边没人时,骑着还行,这一有人就不行了,太紧张了,何雨柱也不着急,耐心的陪着她,多练练就好了,眼看着一天比一天有进步。 却不承想许珊珊的成长路上出现了一块绊脚石,何雨柱就怕她受到何雨水影响,平时练车时都是躲着何雨水的。 一开始还挺好,何雨水找不到二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在哪练,何雨水都能找上门来,总是骑着自行车围着许珊珊身边可劲晃悠,许珊珊一有点错,就换来了何雨水无情的嘲笑,有事没事的还故意起哄,何雨水这个小姑子算是彻底把她这个嫂子给压制住了。 这可把脸皮薄的许珊珊整急眼了,说什么也不练了,买自行车这事也就这么算了! 第六十三章 结婚 车是买不成了,何雨柱就把其他的物件置备齐全了,给许珊珊买了块手表,缝纫机也买了回来,至于其他的,也什么都不缺了。 何雨柱让单位开了证明,许珊珊也在街道开了证明,两人选了个黄道吉日,一起去民政局办理了结婚证。 阳历:公元1956年1月20日星期五 阴历:一九五五年十二月初八 干支:乙未年己丑月丙戌日 腊月初八,在老BJ有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聘闺女、娶媳妇。 在这个黄道吉日里,许珊珊终于搬进何雨柱的家,两人领了结婚证,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腊月是大喜临门的季节,俗称为吉腊月,而腊月初八又是最喜庆吉祥的好日子,所以百姓家多在这一天办喜事,或选择这天为订婚日以示吉庆。 每到这天,老BJ的街巷里常有吹打着吉庆乐曲的婚嫁仪仗队伍在人群中穿行,孩子们一边跑着跳着,一边唱着这句歌谣:“腊八腊八日子好,多少大姑改大嫂。” 五十年代的婚礼都很简单,结婚三大件:吹响唢呐、坐回轿、撒把糖,结婚基本上不用准备什么,两个铺盖卷到一块儿,就完事了。 何雨柱不愿委屈了许珊珊,提前就布置了起来,除了领证和结婚放在一起时间有点赶之外,其余的何雨柱都是按照最高标准来,大操大办起来。 何雨柱站在门前等着拨开轿帘,大红的喜服耀眼夺目,一步步走向喜轿,挽帘,低头,牵出那名身着嫁衣的女子。 许珊珊抬眼望去,堂上是她的父母,喜悦融进他们脸上的每一条纹路。 亲朋好友欢聚一堂,祝贺的话语,赞美的声音不绝于耳,温暖人心。 一场和美而又喜庆的婚礼正在热闹的举行着,高朋满座,笑语喧哗。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忙碌了一天婚礼终于结束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何雨柱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美好时光。 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屋内,宽敞的床上两人还沉寂在梦中。 时至下午,两人才起床,一方面是何雨柱的索求无度,一方面也是许珊珊身心上的疲惫不堪。 尽管何雨柱知道要爱惜许珊珊的身体,一直竭力控制自己,但难免有把持不住的时候,沉迷于许珊珊的风情,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 最主要的还是许珊珊虽然羞涩,嘴上对于何雨柱的无理要求一直说不,到了实际上却是但有所求,无不应允,大力支持,积极配合。 虽说两人是都起床了,但许珊珊这一宿可是被何雨柱折腾的不轻,穿好衣服在床上休息着,何雨柱则是在屋里屋外忙前忙后。 何雨柱也趁机把在内衣店学到的尺寸测量术,学以致用,得出的结论也很是喜人,36D这个尺寸将是许珊珊以后的穿衣标准。 何雨柱也是在商城给许珊珊买了几套经典款式的内衣,用于日常用度,不让她再裹胸了。 新婚之夜后的许珊珊,对于何雨柱的吩咐无不应允,无不顺从。 正所谓,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何雨柱一直痴迷于这一人生喜事中,何雨柱看着躺在床上休息的许珊珊,心中不由感叹,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诗: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何雨柱从此进入到了夜夜笙歌的生活,鉴于体质的提升,每天都会和许珊珊进入深一步的交流。 结婚前,何雨柱还在想要不要在婚后,给许珊珊找个工作干干,避免她每天在家无聊。 这回一看,彻底不用了,每晚都要配和何雨柱加班到很晚的她,直到日上三杆都还睡不醒。 还是让她白天在家好好歇着得了,不要耽误了晚上的重要工作。 结婚后第三天,何雨柱和许珊珊一起带上礼物回娘家看望亲人,这叫作三天回门,也称“回门”。 这是当地的一种风俗,回门礼也是一种必不可少的礼节。 何雨柱事先准备好礼物,在数量上有讲究,必须是双数,有好事成双的寓意。 同时,礼品的包装也得是红色,寓意婚后生活红红火火。 两人从头到脚穿着一身新衣服,一方面是对女方亲属和父母的尊重,另一方面,表示这是一个新的开始,结束单身生活,经营美满幸福的小家庭。 两人早上九点左右动身,中午前要到达女方家中,以免耽误吉时。 两人回门时,许家众人热情款待,席上,众人一同饮酒庆祝,完美地结束了这顿回门宴。 在宴席结束后,何雨柱也没着急回家,而是和许父等人一起聊天、沟通,唠嗑,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许珊珊则是被许母和妹妹拉到一旁,说着悄悄话。 眼看天色不早,何雨柱邀请众人有时间去自己家做客,最后道谢拜别回家。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薄雾,卧室中的何雨水强打着精神,睁开自己的双眼,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缓了一会,长呼出一口浊气,拿过床头上的小镜子,对着自己照了起来。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大大黑眼圈,她就气不打一出来,自从何雨柱结婚以来,自己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的。 这对狗男女,一到晚上就“嗯嗯啊啊”的,直到半夜也不消停,尽管能感觉的到嫂子已经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了,但是实在是离的太近了好不好,这破房子也不隔音呀,住在他们隔壁真是倒了血霉了。 他们两个倒好,晚上不睡,白天不醒的,这天天早上也没人给自己做早餐了,想想就生气,早早晚晚的,姑奶奶要出了这口恶气。 新婚燕尔的两人,现如今是如胶似漆的,哪还顾得上何雨水的想法。 何雨柱如今还沉浸在美人乡之中,啥事也不管,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陪媳妇,就连钱主任妥协,让他重新上任后厨班长,他也没有理会。 第六十四章 婚后生活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薄雾,卧室中的何雨水强打着精神,睁开自己的双眼,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缓了一会,长呼出一口浊气,拿过床头上的小镜子,对着自己照了起来。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大大黑眼圈,她就气不打一出来,自从何雨柱结婚以来,自己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的。 这对狗男女,一到晚上就“嗯嗯啊啊”的,直到半夜也不消停,尽管能感觉的到嫂子已经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是实在是离的太近了好不好,这破房子也不隔音呀,住在他们隔壁真是倒了血霉了。 他们两个倒好,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这天天早上也没人给自己做早餐了,想想就生气,早早晚晚的,姑奶奶要出了这口恶气。 新婚燕尔的两人,现如今是如胶似漆的,哪还顾得上何雨水的想法,何雨柱如今还沉浸在美人乡之中,啥事也不管,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陪媳妇,就连钱主任妥协,让他重新上任后厨班长,他也没有理会。 幸福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两周的时间,悄然而逝。 马上就要过年了,明天就是小年了,何雨柱带着媳妇、妹妹,一起去置办年货。 自去年11月份,国家实行“凭票供应”后,各种物资陆续得到了管制,需要用到“票”的地方也越来越多,看到发展趋势的人们,积极备货,二大爷闫埠贵也是暗自懊恼,悔不该当初不听何雨柱的话。 说是置办年货,其实就是逛街,刚结婚不久,家里置备的都很齐全,什么也不缺,就是迎合过年的气氛,到处走走逛逛。 买的话也是买些小吃和喜欢的小物件,为家里倒是没添置什么,给老丈人家倒是买了不少,逛累了三人,骑车车子,拿上年货,直奔许家而去。 到了许家,三人感受了热情,尤其是大嫂,对于每次都不空手的何雨柱十分满意。 面对新姑爷的上门,许母和许家几父子则是陪着何雨柱聊天。 许家大嫂则是出去准备饭菜,许珊珊想去帮忙,却被大嫂强行按住,说什么也让她去,叫她照顾好何雨柱兄妹。 许家众人也都相继出言相劝,看着不知所措的许珊珊,何雨柱当然明白大家的意思,握住她的小手,开口道: “大家都这么说了,你就陪雨水待会,正好也陪妈聊聊天。” 许珊珊虽然对于众人的操作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对于何雨柱的话却是当做圣旨一样。 “嗯” 答应了一声的许珊珊,被何雨柱的大手牵着,坐到了丈夫的身边。 欢聚一堂的众人,热火朝天的气氛,这让许珊珊感到有点恍如隔世,心态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此时此刻,许珊珊对于“在家是姑娘,回家就是客。”这句话深有体会,在家当姑娘时,什么活都得干,现如今,嫁完人回娘家了,还什么活都不让干了! 生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看着犹如众星捧月般的两人,许盈盈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作为这个家的原主角,之前的日子里,自己就是这个家的焦点,全家都要围着自己转,没想到自从上次相亲后,自己的主角就被人顶替了,换成了一个无人关注的小龙套,看着眼前的一切,许盈盈暗自神伤。 幸亏何雨柱不仅是个细心的人,更是个热心的人,看到许盈盈孤单的身影,好心的上前说道:“你怎么不去厨房帮忙呀?” 看着眼前皮笑肉不笑的这张大脸,许盈盈对着这个始作俑者简直是深恶痛绝,直接冷冷的“哼”了一声,给了他一记大大的白眼。 感觉还不解气的许盈盈大声喊道: “要你管!” 喊完就直接跑回自己的屋子。 许志安连忙走了过来,呵斥道: “许盈盈,你怎么说话呢,有没有点礼貌!” 对着何雨柱说道: “妹夫,你别介意,这盈盈从小就娇惯坏了,你别和她一样的!” 何雨柱也没想这许盈盈脾气这么大,有点尴尬的说道: “没事的,大哥,这也怪我说错话了!” 回头对着许珊珊喊道: “珊珊,你去看看妹妹吧,好像被我给整急眼了!” 许母、许珊珊两人起身,一起往许盈盈的屋子里走去,后面还跟着个小尾巴,估计是奔着看热闹去的。 屋里就剩下五个大老爷们,气氛难免有点尴尬,何雨柱提出想要参观下,许家三兄弟就陪着他在许家到处逛逛。 说是逛逛,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这一家八口住的房子跟何雨柱家的差不多大,也是一大一小两间屋子,老大许志安结婚后住在小的那一间,大的那间兼备成两个小屋,里面那间放了两张床,原来是许父许母和许珊珊姐妹在住,中间用床单隔开,外面这小间则是许志勇和许志远再住,着实是挤了点。 里面那间何雨柱没看到,但是看着外面这间,只有桌椅板凳,连个床都没有,这怎么住呀,面对何雨柱的疑问,许志远给出了答案,桌子一拼,兄弟二人铺上铺盖就是床了。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委婉的提出了,自己家有些闲置不用的家具,如果不嫌弃,可以送给他们。 许家三兄弟很高兴,表示愿意接受何雨柱的好意,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反正现在也没啥事,几个人借了板车,就直接去何雨柱家取家具。 其实,也不是何雨柱小气,主要是这段时间的花销太大了。 从去年11月份开始,就在不停的花钱,光恋爱就谈了两次,结婚,置办东西,养妹妹,送礼,这一笔笔的开销,即使是何雨柱外快不少,也经不住花呀。 这段日子里的何雨柱基本上就是个月光族,就连系统何雨柱都懒得去看上几眼,主要还是太穷了。 几个人来回折腾了几趟,终于把何雨柱家淘汰下来的家具,全部运回来了。 在许家用过晚饭后,三人这才往回走。 路上,妹妹何雨水非要骑车带着嫂子,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不时地还传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星光照耀着前行的路,笑声盘旋在半空中,久久不散。 第六十五章 酒仙桥 “日上三竿犹在眠,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睡到自然醒的何雨柱,起来洗漱一番,拍了拍正在沉睡之中的许珊珊露在外面的性感小翘臀。 “嗯!” 看着睡眼惺忪的许珊珊,何雨柱俯下身子亲了一口,轻声说道: “我要上班了,你把门插上了再睡!” 自婚后,两个人的早上一直都是这个模式。 在工厂的时间过的很快,何雨柱一直都是负责自己的那一摊,接近年关,钱主任也不怎么在工厂,何雨柱做完饭后就回家了。 回到家中的何雨柱,带着妹妹和老婆又去了老丈人家,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昨天的事情还没有忙完,身为LV4木匠的何雨柱要帮着老丈人家,把屋子重新间备间备。 许志安夫妇的屋子没怎么动,主要是对大屋进行改造,中间的隔断重新处理了一下,把门改在了中间,这样的话,许父许母的床和许盈盈的床分别靠在两边,中间用衣柜和家具隔开,外面的话,何雨柱利用旧材料打了个上下铺放在最里面,用帘子把它跟客厅隔开,这样一弄,基本上可以形成三个相对隐蔽的私人的房间。 自己家拉过来的家具和许家现有的家具,何雨柱该修的修,该弄得弄。 一切弄完后,许家简直就是大变样,众人都很满意,在饭桌上敬了何雨柱不少的酒,即使以何雨柱远超常人的体质,也是有点微醺,那就更别提许家众人了。 回到家中的许珊珊有点异常,平时羞涩的她,不知为何,今日竟如此主动,犹如脱缰的野马似的横冲直撞,野性十足,何雨柱也是花费了好大了力气才堪堪降伏了这批野马。 年关将近,工厂也发放了最后一波工资,马上就要关饷了,各家各户也开始办置年了,各个工厂的工人们也开始陆陆续续的给自己放假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正常规定是春节放三天假,初一、初二、初三,这三天才是正常的假日,但很少有人会遵守,而且工厂一般也会人性化一些,尤其是公私合营刚刚开始,更多的是为新中国的成立而举国欢庆。 闲来无事的何雨柱带着媳妇和妹妹四处闲逛,出门后的三人都很开心,何雨柱的胳膊上一边挎着一个大美女,很有牌面,漫步在这热闹非凡的酒仙桥之中。 一路上走走停停,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两位女士手里拿着特色小吃,何雨柱被两人夹在中间,还时不时的被投喂一下。 这酒仙桥真是热闹极了,叫卖声、讨价省、嬉笑声,声声入耳,融汇成一曲美妙的乐章。 人群熙熙攘攘,满街的人,摩肩接踵,何雨柱不小心撞到人了,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把人扶了起来,只不过,扶起来后,两人却是相视无言。 沉默片刻,何雨柱看着许久未见的孙美丽,率先开口说道: “好久不见!” 孙美丽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好久不见” 又看向许珊珊,问道: “你对象?” 何雨柱一把搂过许珊珊,说道: “我媳妇,我结婚了!” 孙美丽平静的点了点头,说道: “哦,那祝你幸福!” 何雨柱轻声回答道: “谢谢!” 交谈过后的两拨人,错开身体,一人往南,一行人往北。 走出一段距离的孙美丽蓦然回首,默默地注视着三人前行的背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人海之中,不知何时,泪水迷湿了双眸。 许珊珊也发现了刚刚的气氛十分不对劲,这里面指定是有故事,看着有些沉默的何雨柱,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没说出来。 还没等许珊珊开始胡思乱想,一旁憋了半天的何雨水,直接跨上许珊珊的胳膊,跟在何雨柱的后面,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也不知道刚刚在孙美丽面前她是怎么忍住的。 何雨柱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面对刚刚的相逢,即便是高兴不起来,那也不应该难过吧,人真是个复杂的生物。 后面的两人捅捅咕咕的,说着悄悄话,何雨柱自己走在前面,无聊的他四处张望,瞅瞅这个,看看哪个,还别说,还真让他看到感兴趣的了,离着三人不远的一处小摊上,摆放着许多的书籍。 周围围着不少的孩子,何雨柱走近一看,书摊上摆放着大量的书籍,以小人书和连环画居多,也有不少的旧书。 蹲在地上的摊主是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也没说话,自顾自地叼着大烟袋,在那一顿猛抽,何雨柱闲来无事,在那一堆旧书里翻看着。 还别说,真让何雨柱发现了好东西,何雨柱手里捧着一本“金瓶梅”在哪看的是孜孜不倦,虽然有些字不认识,但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而且上面还有不少的插画。 看了有一会的何雨柱,突然意识到,这些书能不能算的上是古籍呢,又是否具有收藏价值呢? 何雨柱立即打开了系统,花费了自己仅有的1块钱购买了LV1鉴定术。 买完后,何雨柱立马看向了手上的书籍,上面显示着一堆星号。 有点摸不着头脑的何雨柱,又花十元升级到了LV2鉴定术,还是星号。 何雨柱一咬牙,拿着为数不多的家底,又升了一级,变成LV3鉴定术的系统,终于有了反应,只见上面显示着: “清代,康熙三十四年,影松轩刊本,《金瓶梅》” “叮,检测到清代古籍一本,系统回收,回收价格:4950元,是否出售?” 还有这好事,何雨柱抬起头对着摊主说道: “老板,你这些旧书买吗?” 摊主看着手里拿着一本旧书的何雨柱,猛吸了一大口的旱烟,缓缓吐出烟圈,说道: “买,不过不单卖,论斤卖,一块钱一斤,你要几斤?”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这些旧书,问道: “你这一共能有多些斤?” 摊主一看有谱,立马站了起来,说道: “能有二十五六斤吧,你要是能包了,二十块钱拿走,我还给你送到家!” 何雨柱站了起来,对着摊主说道: “成交,现在能送吗?” 摊主兴高采烈的回答道: “能送,能送,咱马上就能送!” 随后,何雨柱交了钱,把后面的两个女人喊了过来,等着摊主收了摊位,推着板车跟随何雨柱前往四合院。 第六十六章 意外之财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和摊主闲聊天,通过谈话,何雨柱了解到了摊主的真实身份。 摊主大名叫李红军,熟悉的人都管他叫老红军,在废品收购站工作。 在他们那里,一般回收来的旧书籍都直接处理了,他感觉有点可惜,想趁着年前放假的这段日子,出来搞点外快。 老红军看着出手大方的何雨柱,想搭上这条大鱼,自己就把自己的情况说的一清二楚,为了以后再有旧书的时候,方便出手。 何雨柱直接答应了,并叮嘱他以后要是有什么梨花木的桌椅板凳之类的,稍微好点的玉呀、瓶瓶罐罐的也可以来找自己。 总之,你要是感觉是值钱的东西,你都可以拿过来让我看看。 回到了四合院,何雨柱把买来的旧书搬回房间,一本一本的检查起来,但凡是系统能够回收的,毫不犹豫,直接变现。 整理的过程中,何雨柱也发现并不是所有的书籍系统都会回收,只有寥寥的几本,但它们都有着两个共同点:保存完好、年代久远。 一般唐宋元明清的古籍,系统都会回收,何雨柱在鉴定时,更加确认了鉴定术的缺陷,那就是鉴定术等级不够的话,有些书籍显示不出信息,都是*号,系统并不会回收。 何雨柱在升级鉴定术后,相关信息得以显现,系统予以回收。 反复试验后,何雨柱得出了一个经验,年代越久、价值越高的古籍对鉴定术的要求越高。 最为可惜的是,有些古籍虽然鉴定出来了,因为破损的缘故,系统不予回收。 何雨柱统计了一下,一共48本旧书,其中系统回收的有11本,有贵有贱,贵的五七八千,便宜的三五百也有,一共收入32500元。 其余破损的有15本,剩下的22本就是近代的了,何雨柱把破损的放到空间里,近代的就摆放在屋里的书架上。 在整理的时候,何雨柱把鉴定术升到了LV5级,系统还是那个破系统,一点也不友好,还是不能直接购买LV5级,每级都得买,多花了不少钱。 何雨柱看了看系统,为自己的生活品质,随手就把厨艺也升到了LV5级。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1岁 体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智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魅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炸裂的荷尔蒙(LV1初学乍练):提升双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LV1初学乍练):每次百字以内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LV1初学乍练):获取双倍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11505元 鉴定:LV5融会贯通(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0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0元) 木匠: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储存空间:100*100*10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元) 商城:(已激活) 生活类: 猪肉:0.30元/斤 大米:0.13元/斤 土豆:0.03元/斤 白菜:0.03元/斤 …………………………… 何雨柱看着财富变为11505元,之前自己就剩136元,买书加LV3鉴定术一共花了131元,系统回收赚了32500元,升级厨艺跟鉴定术又花了21000元。 这么算下来,自己还成了万元户了,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常言道:“有钱莫忘无钱难,饱时要记饿时饥”。 何雨柱这次真是有点飘了,拿钱都不当钱了,刚入手三万多块钱,没一会就花了两万多,自己都感觉有点败家了,虽然知道钱花在了正地方,但还是感到有些心痛。 自结婚以后,为了不早点要孩子,避孕套成为了大量消耗品,这种用完就销毁的东西,何雨柱使的很频繁,曾一度因为价格贵而头痛。 没想到如今的他还能一掷千金,真是能花钱才能挣钱呐,这钱还真不是省出来的,虽然何雨柱发的是一笔意外之财,但这也阻止不了他发自内心的感叹。 手里还有一万多块钱,咋也够花了,这属性也是时候加起来了。 只不过,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加了,慢慢来吧,这得隔几天加一点、隔几天加一点,不能搞得太明显了。 对于何雨柱厨艺的提升,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晚饭时,还是一如既往的何雨柱掌勺、许珊珊打下手,而我们的何雨水大小姐则是担任监工的重任。 何雨水以前就没少看过哥哥做饭,但今天给她的感觉却和以往不同。 今天的何雨柱彷佛开了挂一般,看着他做菜就是一种享受,就好像和看别人弹钢琴一样,是一种对艺术美的欣赏和享受,彷佛做菜就是一种艺术一般。 他的每个动作都那么的协调,每个步骤都那么完美,不知不觉中就把观众带入了他的节奏。 饭菜很快出锅,何雨柱根据以往三人的饭量,做了个四菜一汤。 却不承想,今日的饭菜却是不够了,何雨柱夫妇还没怎么吃呢,就被何雨水实行了光盘行动,狼吞虎咽的,差点把舌头都吃下去。 按理来说,这何雨水跟着何雨柱生活的时间也不短了,要说这以往品尝过的菜,说不上是山珍海味,也算得上是美味珍馐了,也不至于这样啊。 看来,还是这厨艺的提升影响太大了! 看着一旁撑的直打嗝的何雨水,何雨柱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再给两人整个小灶了。 何雨柱刚吃完饭,大院里就有人来通知,一会要召开全院大会,各家至少要派一个人到场。 闲来无事的何雨柱被选为了家庭代表,参加了此次会议。 会议的主要内容呢,也很简单,就是快过年了,家家户户是不是要贴春联了,只要一点点的润笔费,二大爷闫埠贵倾情为您服务!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又拖家带口的出发了,这次还多了个拖油瓶,那就是许珊珊的妹妹许盈盈,一大早就过来了。 这次出行也没什么目的性,主要时逛街、溜达为主,顺便再采购点东西为辅。 出来前确实是这么想的,何雨柱也是出于好心,就当众跟许珊珊说,这盈盈好不容易跟咱们出来一趟,你给她挑几件衣服,算是我这做姐夫的一点心意! 许珊珊也照办了,但是事情的进展却出乎了何雨柱的意料。 这许盈盈一直以来,对于何雨柱就很有情绪,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愁没地方发呢,借着这个机会,把何雨柱当成狗大户来宰! 衣服鞋子什么的买了一大堆,何雨水也不甘示弱,说着都是妹妹,你不能区别对待,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何雨柱面对这一情景,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妹妹都买了,还能苛刻自家老婆不成,尽管许珊珊竭力阻止,何雨柱还是给她买了一大堆。 这个时候也不分什么男女了,每个人都拎着不少的东西,唯一不同的是,何雨柱拎的比较多罢了! 几个人整整逛了一小天,中饭和晚饭都是在外面吃的,今天的许盈盈格外高兴,没事就哼着小曲。 看着三位女士兴奋的聊着天,何雨柱感受到了来自女性的神秘力量,即使以自己开了挂的属性,依旧是被累个半死,而三个人还是活力十足,充满干劲! 第六十七章 来自闫埠贵的算计 四人骑车回到四合院,今天的几人都累坏了,不想动弹。 何雨柱更是不想动弹,不想骑自行车去送小姨子,指使着何雨水去送,这姑奶奶倒好,直接往床上一趟,放挺,任凭谁指使,也不动弹。 几人一商量,干脆,今天就不回去了,在这住一宿,让她跟雨水睡一个屋。 至于回家,那就明天再说,反正家里也知道她来这了,也不至于瞎担心。 问题解决了,何雨柱就被撵了出来,几位女士要在屋子里试衣服,何雨柱的屋子里有一面落地镜,使着最是方便。 无所事事的何雨柱,在大院里四处闲逛,刚一跨进前院,就看见前院中间围着一帮人。 原来是闫埠贵在帮大院里的众人写春联,说是帮,其实就是卖,明码标价,看上哪副拿哪副,把钱交给一旁的二大妈后,直接拿走就行。 老闫家的一群孩子,在周围维持秩序,看管着刚刚写好的春联,别被人给白拿了。 何雨柱本不想凑这个热闹,刚抬腿要走,却被眼尖的闫埠贵看到了,直接开口留人。 热情的二大爷非要何雨柱过来掌掌眼,看看这春联写的怎么样,这词整的硬不硬,写的好不好! 何雨柱也不便拒绝,凑近一看,桌子上摆放着几幅对联,上面写道: 上联:一干二净除旧习,下联:五讲四美树新风,横批:辞旧迎新。 上联:多劳多得人人乐,下联:丰产丰收岁岁甜,横批:形势喜人。 上联:欢天喜地度佳节,下联:张灯结彩迎新春,横批:家庭幸福。 上联:大顺大财大吉利,下联:新春新喜新世纪,横批:万事如意。 说实话,闫埠贵这春联写得挺好的,字迹工整,外行人看着就很漂亮,说得上是写的一手好字,却算不上书法。 这词写的也还行,虽然旧了点,但迎合过年气氛就行呗,反正以闫埠贵这水平,对付四合院的众人还不是绰绰有余的。 这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雨柱也不是那拆台的人,正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何雨柱对之进行了一波夸赞。 闫埠贵听完很是开心,就连老闫家的其余众人也都满意的扬起了下巴。 当然,精明的闫埠贵不会忘了他的目的,开口道: “柱子,这马上过年了,你是不是也得挑两幅呀!”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那行吧,既然二大爷你都开口了,那我怎么的也得整两幅呀!” 闫埠贵眼珠子一转,开口道: “柱子,讲究,这样吧,这里面的你随便挑,你要是还不满意,我马上现场给你写,至于钱嘛,你给个一块两块我不嫌少,给个十款八块也不嫌多!” 看着坐地起价的闫埠贵,何雨柱不干了,这不是拿自己当冤大头呢吧,这一幅对联才值几个钱呀,当即不客气的说道: “好嘛,二大爷,您这要抢钱呐,你这心也太黑了吧!” “嘿嘿,柱子,我这不是寻思着,你这不是有钱人吗,反正在哪花不是花,还不如支援支援你二大爷我呢!” “您可别这么说,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我这一个月的工资就那三瓜俩枣的,还得养活一家三口呢!再说了,这时候挣点钱可不易呀,你可别跟我扯那没用的!” “柱子,你这话说的倒挺好,但就看你这花钱的架势,可不像是那没钱的主!” “二大爷,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劲了,别的不说,就说在咱们这个大院内,除了一大爷和刘海中,就属你的工资最高了,哪还能显得出我来了,你这是搁这拿我打镲呢?” “嗨,哪能呢,虽说我这工资比较高,但是养活的人多呀,跟你可比不了呀,我这还有四个孩子要养活呢!” “二大爷,你也别跟我搁这打马虎眼,这工资要是按人均分摊一下,你不比我高,要说你算不过来帐,我可不信!” “哎,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也是有苦说不出呀!要我说呀,柱子,在这大院出手大方的,还得是你!要说最近这半年,在咱们这个大院,就你家能隔三岔五的往回捣腾点东西,一般人家也没这个条件,它也折腾不起呀!” “二大爷,你别给我灌迷魂汤,对我没用,再说了,我为啥倒腾这些东西,你不知道吗,你当初要听我的,这些东西就是现在你不用了,卖了,也能挣个票钱!” “哎,后悔呀,当时也是没想到呀!”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二大妈,看着两人聊了半天,何雨柱一点买的意思都没有,插话道: “柱子,你可别谦虚了,我看自打你回到大院以后,你这花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要说没钱,谁信呐,再说了,你也不差这十块八块的,直接买了得了!” “二大妈,别,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可差钱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咱们正事正办,不该花的钱我是一分都不花!” “啧啧,看看你这小气的劲,挺大老爷们连这点钱都不敢花!” “二大妈,你可真是搁这闭眼睛放屁——纯属瞎扯,什么时候,这十快八块的算是小钱了,你这辈子花过几个十块八块的?” 闫埠贵见势不妙,连忙接过话来,说道: “柱子,你二大妈也不是那个意思,这不也是关心你吗,看你最近花钱挺冲的,想着劝你两句,就是没表达明白。” 闫埠贵说完还给自己的老婆使了个眼色,二大妈也看到了,只不过,没有理会他,冷哼了一声,把头甩向一边。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只不过街里街坊的,也没打算撕破脸,说道: “那可能是我误会了,不过,你们也不用替我操心,我心里有谱,谁的钱也不是白来的,我花钱也不是乱花的,都用在正地方了,再说了,不管有没有钱的,遇到该花的地方不还得花吗!” 二大妈在一旁没好气地说道: “我看你也没花在什么正地方上,净整些没用的!” “怎么的,二大妈,你这是对我有意见呐,结婚难道不是正事吗,谁家结婚处对象不花钱呐,你不花钱,谁跟你过呀!” “哎吗呀,你这说的可真好,这娶媳妇花点钱都很正常,那也没你那么花的,你四处打听打听,有哪家娶媳妇像你这么花了,你这是娶媳妇还是买媳妇呢!” “二大妈,你也别搁这说着风凉话,都说笑话人不如人,我倒要看看,轮到你们家阎解成的时候,是怎么不花钱就娶上媳妇的!” “那你就等着瞧吧,我们家老大是高中毕业,马上就安排工作了,就凭我们家大小子的学历和本事,找个好工作单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那小姑娘还不上杆子往他身上扑,你能比得起吗你!” “嗯,真厉害,那我还真比不起,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叫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不过,话说回来,二大妈,你这辈子也真是可伶,这二大爷就没在你身上没花过什么钱吧,想想就替你屈得慌!” “我也不用他花,花那个没用的钱干嘛呀,我存起来不好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套号的,成天想着败家吗?” “二大妈,你这么想就不对了,人生在世屈指算,不过三万六千天,有些人还活不到,你这总是苛刻自己干嘛,该挣挣该花花,你留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啊,等着带进棺材呀!” “我呸,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不得留点过河钱呀,这以后老了不用呀,有个病有个灾的不用呀,这不还得给孩子攒点钱。” “哦,原来是这样啊,合着到了你们那,就哪哪都用钱,我就用不着呗,你们两口子可真会算计!” 闫埠贵眼看不对劲,讪讪一笑,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闲唠嗑,不就是两幅对联吗,来,不要钱,拿去随便贴!” 话还没等说完,二大妈直接劈手夺了过去,说道: “谁要贴谁就花钱买,挺大个人,别竟总想着可哪占香油!” 何雨柱呵呵一笑,说道: “你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在这个大院里,谁能在你们家占到便宜呀,你这对联,我可是买不起,你要是看谁买得起,你就卖给谁去吧,我还不如回家自己写两张意思意思得了!” 二大妈不以为然得撇了撇嘴,说道: “我呸,你还自己写,你咋不上天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 “我自己什么德行,我还真不知道,但是,二大妈,我敢肯定地说,你的德行就不怎么样,平时就苛刻孩子,就连吃个花生、嗑个瓜子也是按粒分,这长大了得怎么对你呀!” “你管好你自己就得了,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我们家这几个孩子,都是孝顺的好孩子,你别在这挑拨离间!” “二大妈,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有这个本事呀,怎么听说,前段时间,因为你们对孩子不好,家里闹得那是天翻地覆的,有没有这么回事呀?” “哼,没有的事,是谁在外面瞎咧咧,一天天的,竟瞎嚼老婆舌,我们一家可和谐了!” “和谐最好了,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别把孩子逼急了,这谁家要是摊上这样的家长谁不上火呀!” “哎呀,可真是显着你了,我们自己家的事我们自己解决,用得着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哎,你这么说就对了,这道理你也都懂,那你怎么就不办人事呢,我花钱我自己的钱,关你屁事,没事就要提两嘴,嘴咋那么欠呢,卖个春联还十块八块的,你糊弄鬼呢,咋的,寻思捧我两句,我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还他妈的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不整你两句,你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好,柱子,你说得好,我看也是时候,杀杀大院里的这股歪风邪气了!” 在人群中的听了半天的贾张氏,一边走出来,一边说道。 二大妈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贾张氏,说道: “姓张的,这有你什么事,你跟着瞎掺和啥!” 贾张氏鄙夷的看着二大妈,开口讥讽道: “我瞎掺和,我这三大妈的名头可比你这个二大妈来的名正言顺,这个大院内的什么大事小情,我不能插手,我不能管?” 二大妈被贾张氏的气势压倒,往后退了一步,没敢再吭声。 贾张氏对着闫埠贵说道: “他二大爷,你今天这个事做的不对劲,虽然做买卖是两厢情愿的事,但你这坐地起价,看人下菜碟,可不值得提倡,你这给大院内带来了什么样风气!” 闫埠贵作为人民教师还是有风骨的,虽然私底下有的事该办还是办,但被点在台面上,还是羞愧的抬不起头来,低着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今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你别往心里去,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 “二大爷,我这平时还是蛮尊重你的,今个这事,你做的确实不对,但是,没关系,咱也不是那小气的人,往后咱们爷们该怎么处,还怎么处!” “柱子,大气,往后你就看,你二大爷我怎么对你,就完事了!” 贾张氏使劲地拍了两下巴掌,对着众人说道: “既然事情解决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也要提一提,我们大院里不兴在人背后说坏话,你们都给我注意点,不要有事没事传老婆舌,乱嚼舌根子,这要是被我发现了,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在贾张氏的告诫声中,众人渐渐散去,何雨柱对贾张氏今天的表现,竖起了大拇指。 不知为何,今天这个场景,居然没看到易中海的身影,自从上次被刘光天骂做“老咕噜棒子”后,易中海仿佛在这个大院内消失了,着实有点诡异。 在这个充满家长里短的四合院内,需要有这么一个人站出来,为大家解决一些纠纷和矛盾。 以前是以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人组成的团体,来为大院服务。 可是结果并不理想,易中海这个人三观不正,太愿意道德绑架,处理事情来,屁股难免坐的太偏;而刘海中则是在享受权利,谁嘘唬他,他就偏向谁;闫埠贵则是太自私了,纯纯的利己主义者,最爱做的就是拿好处,有时拿了好处还不办事! 现如今的贾张氏,自上任三大妈以来,处理了两件事情,不论过程的话,取得的效果确实不错。 具体怎么样,还是要靠时间来证明。 第六十二章 克星 何雨柱看着两人尬在那里,开口道: ““雨水,你先回你屋里去写作业,等下开饭叫你。” 何雨水“哦”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尴尬的地方。 许珊珊等着何雨水离开,转身就要走。 何雨柱急忙拉住了她,说道: “你要干什么去,等下开饭了,你要是不在,雨水还得以为你对她有意见呢!” 许珊珊转过头正视着何雨柱,严肃的说道: “你怎么能对我那样!” 何雨柱讪讪地说道: “这也不怪我,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呢,再说了,你一直都不说话,我这不寻思换个方式,看看你的反应!” 许珊珊正色道: “那也不行,你这是耍流氓,没结婚之前,你不能碰我!” 何雨柱立即举着右手,发誓般的说道: “好好好,这次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我保证,结婚之前绝不碰你,你就原谅我吧!” 许珊珊看着何雨柱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那好吧,下不为例,以后你可不能再这样了!” “好好好,巴拉巴拉……” “……” 经过此次事件,两人的关系得到了明显的改善,许珊珊也不再犹如鹌鹑般羞涩,开启了正常的语言交流。 何雨柱默默的感受着这一切,心里感叹道:“还是老话说的好哇,耍流氓是这世界上最快增进男女感情的方式!” 何雨柱这算是尝到了甜头,早把自己保证扔在一边,没事就对许珊珊捅捅咕咕的,占点小便宜。 这许珊珊也真是够传统、够保守的,愣是结婚前,说啥也不让何雨柱碰,就连小手都不给拉。 何雨柱整天面对着这个绝色尤物,哪能把持得住呀,没事就爱动手动脚的,这许珊珊虽极力反抗,但她那是何雨柱的对手呀,被占了不少的便宜。 何雨柱每次都是浅尝而止,也害怕把许珊珊惹急眼喽。 许珊珊每次被占了便宜后,都是义正言辞地批评教育何雨柱,何雨柱每次认错态度极好,并发誓保证绝不再犯,年轻地许珊珊听信了何雨柱地鬼话,每次都选择了原谅。 好景不长,作为惯犯的何雨柱逐渐地失去了许珊珊地信任,每次被占便宜后,许珊珊就自己坐在一旁,默默地留着眼泪,何雨柱怎么哄也哄不好。 每到这个时候,何雨柱就感觉自己好像是禽兽、败类、色狼、绝世大**一般,良心受到了深深地谴责,何雨柱可不想自己年纪轻轻的就负重前行,立马追急的筹备起婚事来了。 许父许母早早的就放下话来,越早结婚越好,人家女方那边没说道,具体什么时候结婚,全凭何雨柱自己决定。 目前年关将近,何雨柱本想在年后把许珊珊娶进门,现在看来,自己是等不了了,年前就把事给办喽吧,东西什么的也应该提前操办起来。 这个年代准备起婚事来很是简单,再说了何雨柱11月份的一大波采买也把屋子里的物件置备齐全了,瓜果点心,糖块副食,商城里应有尽有,直接买就是了,所差的不过就是给许珊珊置备衣裳和东西。 何雨柱这几天一直利用闲暇时间,骑着自行车带着许珊珊逛遍了附近的大型商场以及供销社,衣服,裤子,鞋的买了一大堆。 由于目前还在冬天,买的也都是应季衣物,许珊珊心疼钱,还不让他买,何雨柱可不管那个,提了秃噜的买了一大堆。 逛了半天没想到还有大收获,居然还有卖内衣的,要知道现在这个时期的中国女性一般都是穿小背心。 许珊珊羞涩的拉着何雨柱就要走,何雨柱岂是听话的人,不仅不动窝,还拿起这个瞧瞧,摸起那个看看,仔细研究着各种款式,看了半天,感觉都不怎么样,这个时代的内衣行业还没得到发展,还是系统商城里的款式适合他的口味,就是不知道许珊珊的具体型号。 之前占许珊珊便宜时,何雨柱也隔着衣服摸过,感觉有点硬撑的,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用了裹胸。 何雨柱好想见识一下庐山真面目,却被许珊珊拼命的护住,何雨柱本着舒适健康的原则,让许珊珊不要再裹胸了,却不承想自己在许珊珊心中的信誉值已经成了负数,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相信何雨柱的鬼话。 何雨柱趁此机会,细致的和店员请教了内衣尺寸的测量方法,方便以后在系统商城里给许珊珊买些符合自己口味的内衣。 有关跨越这个时代的其他东西不敢买,贴身内衣倒没啥事,别人也看不到,即使看到了,就说是托人在国外买的,谁也不知道真假。 这许珊珊也太幸福了,还能穿到跨越时代的物件,何雨柱想想就觉得兴奋,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邪笑。 店员和许珊珊有点怪异地看着何雨柱,许珊珊用手指悄悄地捅了他一下,何雨柱也缓过神来。 “”嗯嗯“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对着许珊珊说道: “这些款式不行,衬托不出你的气质,过几天我托人给你买点款式新颖的!“ 许珊珊没说话,她在这很是煎熬,听到有能走的意思了,赶紧拽着何雨柱就往外走。 店员瞪了何雨柱一眼,心想,你不买你在这瞎搭个啥呀,再说了,搁这吹啥牛逼呀,这他妈的都是搁国外进口来的,你还托人买些款式新颖的,我呸,你能买到个屁呀你! 何雨柱本想给许珊珊买个自行车,哪知道教了好几天也没学会,何雨柱不撒手时,她骑着还行,这一撒手,许珊珊就麻爪了,连左右都分不清了,这可把何雨水给乐坏了! 许珊珊在旁边没人时,骑着还行,这一有人就不行了,太紧张了,何雨柱也不着急,耐心的陪着她,多练练就好了,眼看着一天比一天有进步。 却不承想许珊珊的成长路上出现了一块绊脚石,何雨柱就怕她受到何雨水影响,平时练车时都是躲着何雨水的。 一开始还挺好,何雨水找不到二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在哪练,何雨水都能找上门来,总是骑着自行车围着许珊珊身边可劲晃悠,许珊珊一有点错,就换来了何雨水无情的嘲笑,有事没事的还故意起哄,何雨水这个小姑子算是彻底把她这个嫂子给压制住了。 这可把脸皮薄的许珊珊整急眼了,说什么也不练了,买自行车这事也就这么算了! 第六十八章 作弊 何雨柱和贾张氏,边走边聊的回到了中院。 一路上,何雨柱也不吝啬赞美之言,从贾张氏的反馈来说,应该很是受用。 何雨柱刚一进入中院,就听到从自己屋里传来的歌声: “浏阳河, 弯过了几道弯, 几十里水路到湘江? 江边有个什么县, 出了个什么人世界把名扬, 咿呀咿吱哟……” 何雨柱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这几个人还挺有兴致的,悄悄地推开门,朝着屋内望去。 古色古香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水果点心,已经起开的北冰洋坐落在中间,三位女士站成一排,在哪里载歌载舞,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何雨柱倚在门框上,欣赏着眼前的景色,根据众人的表现,做出点评,在心中暗暗比较起来。 没想到的是,这最为出色的竟然是自己的老婆,何雨柱以前就只知道她身体的柔软性极强,能满足自己的各种要求,没想到这跳起舞来,还真的是风姿绰约,明艳动人! 看来身体柔软的女孩子,干什么都不会差! 她的嗓音也着实不错,想着每天晚上她刻意压制的声音,何雨柱感到有点可惜了,这要也能放声高歌,那该有多好呀! 这许盈盈的身姿也不比她姐姐差多少,只不过看起来是英气十足,完全是另一种风格,嗓音也是十分出色,歌声嘹亮动人! 最后,就是自己的妹妹了,说实话,雨水的嗓音还是不错的,就是有点跑调,要说舞姿吗,那简直就是不堪入目,身体直挺挺的,动作十分僵硬,配合她那又高又瘦的体型,好像个棍子成精了,何雨柱不忍直视。 何雨柱在一边是看的津津有味,几位女士也是玩得酣畅淋漓,一场文艺汇演伴随着三人动听的歌声和优美的舞姿而缓缓落幕。 作为观众和评委的何雨柱也不吝啬掌声和欢呼声,想不到换来确是羞涩的表情和两记大大的白眼。 何雨柱也是适当的忽略一些东西,对着自己的老婆一顿猛赞。 其余两位女士则是吃了一碗大大的狗粮,两人对何雨柱的行为则是嗤之以鼻。 何雨柱可不会管她们的感受,话里话外的想着赶人,想和刚刚热完身的许珊珊,做一些美好而又不可描述的事情! 何雨柱也给出了许珊珊一些特定的信号。 作为自尊心极强的许盈盈,当然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催促着何雨水回屋睡觉,却不想任凭她的拖拽,何雨柱如何赶人,何雨水却是纹丝不动。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何雨柱在妹妹的身上,彷佛看到了乾坤大挪移的功夫,任凭风吹雨打,我自怡然不动。 何雨柱却是来了脾气,刚想发火,许珊珊走了过来,悄悄地捏了捏何雨柱的大手,以示安慰。 面对这一尴尬的场面,许珊珊打着圆场对何雨柱说道: “这天色还早,雨水不想回去睡觉,就再待会吗,你老是赶人干嘛!” 看着不断挠着自己手心,还一个劲给自己使眼色的许珊珊,何雨柱无奈的妥协道: “想待就待吧,你看你能待到什么时候!”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立马蹦了起来,对着几人摆出了胜利的剪刀手。 许盈盈充满疑惑的看向何雨水,表示自己一脸懵逼。 何雨水则是对许盈盈展现一幅过来人的模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地对她说: “以后你就明白了!” 何雨柱充满幽怨的看向许珊珊,表示自己的可怜巴巴。 许珊珊则是对和何雨柱展现一幅无奈的模样,使劲地握了握他的大手,小声地安慰着: “别闹了,晚上我会补偿你的!” 安抚过后,几人四散而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 面对这种尴尬的气氛,何雨水同学提出了打扑克,这一建设性意见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可。 几人逛了一天也都累了,商量了一下,就都移步到床上,何雨柱和何雨水相对而坐,而许珊珊则是和许盈盈相对而坐。 几个人打起了红10,谁输了谁就会被赢的人贴上白纸条,本来按何雨柱的意思就是赢脑瓜崩或者喝凉水都行,却被三人无情的否掉了。 何雨柱突然有点意气风发,想要在牌场上一振雄风,好好收拾收拾何雨水。 然而天不遂人愿,三女的手气好极了,谁和何雨柱一伙谁输。 没玩几把,白色的长条纸就快要布满何雨柱的半张大脸了,而其余几女脸上的纸条却是屈指可数。 何雨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输急了的何雨柱开始玩赖了。 玩赖的手段也很简单,藏牌,每次出不去的牌就藏起来,这个也需要点技巧,每次藏最少也得四张,要不容易抓牌时发现,正常也没人会查自己抓的是多少张牌,少个一两张的也没问题。 作弊后的效果很明显,何雨柱的脸上基本就没再增添什么纸条,反观其余三女,一张张俏脸上,布满了白色纸条。 尤其是何雨水最惨,一张小脸上几乎没有空余的地方,额头上也是没有丝毫缝隙,看牌还得把牌拿到里面来看。 上一把输了的她,被何雨柱无情的把白纸条贴在了左眼皮上,现在的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玩。 这把结束的也很快,又输了的她,被何雨柱把仅剩的一只右眼皮也用白纸条给封死了。 其余三人看着何雨水的惨样,放声大笑,无情的嘲笑着这个脸上被贴满纸条的小姑娘。 果然,嘲笑他人最开心了,更有甚者,甚至笑出了鹅叫声。 听着周围刺耳的笑声,双目失明的何雨水再也忍不了了,伸出双手把贴在自己脸上的白纸条全部扯掉,又嫌弃的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布满何雨柱口水的大脸。 做好这一切地何雨水,身体坐的笔直,一脸正色地看着何雨柱,说道: “我就不信你的手气那么好,你肯定是作弊了,我要检查,要是被我发现了,我绝不会放过你!” 刚刚还很开心的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两手放到屁股地下,“嗯”“嗯”的清了两下嗓子,颇具威严的说道: “这孩子瞎说啥呢,我怎么大个人了,还能忽悠你们几个不成!” 何雨水满脸的不信,超级认真的说道: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你把屁股抬起来给我看看!” 何雨柱双手飞速般的插向两边,支撑在床上,让屁股悬空。 “啊” “啊” 面对何雨柱的动作,两边同时发出了两声娇嗔,原来是何雨柱把手插进了二位丽人的翘臀之下。 何雨柱讪讪地说道: “不好意思,动作幅度太大了,来,你们看看,我屁股下有东西吗,有吗?” 被叫声吸引了注意力的何雨水,凑近一看,确实是什么都没有,不敢相信地何雨水对哥哥进行了搜身,得到的结果令人出乎意料。 不信邪的何雨水把何雨柱做过的位置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边,却毫无收获。 何雨柱这时还欠蹬似的跑过来咋咋呼呼的叫号道: “你看,我早就说了,我不会作弊的,就你们几个这水平,我一只手都能赢你们,还怀疑我,尽冤枉好人!” 满脸疑惑的何雨水还是不相信何雨柱的鬼话,只是苦无证据罢了。 案发现场十分清晰、相当明了,就连许珊珊俩姐妹也对何雨柱选择了相信,纷纷出言相劝,让何雨水别查了,这事就算了吧! 苦无证据的何雨水,最终还是放弃了,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去。 许盈盈起身跟了上去,许珊珊也是起身相送,没承想,刚一下地,屁股下的纸牌随之滑落,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发出了一个清晰可闻的声音。 何雨水迅速地转身,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惊讶的她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许珊珊。 许盈盈迅速地转身,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惊讶的她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许珊珊。 何雨柱迅速地配合,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惊讶的他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许珊珊。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们的许珊珊同志,社死了! 回到房间的何雨水和许盈盈,依然是想不明白,她那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嫂子(姐姐),怎么会帮着那个没皮没脸的哥哥(姐夫)一起作弊呢,而且欺骗的还是自己。 许盈盈感觉自从姐姐嫁人之后,真的是变了很多,自己居然有点不认识她了。 心里有些复杂而又沉闷的感觉,想找人倾诉一下,转头对着何雨水展开了话题,却不承想被何雨水几句话给憋了回来。 何雨水说的那是即简单又有条理,就是几句话的事。 第一,有什么事,明天睡醒了再说! 第二,经过今天这一宿,你什么事就都明白了! 第三,我劝你赶紧睡觉! 看着说完这几句话就不再吱声,蒙头大睡的何雨水,许盈盈感觉有点委屈和莫名其妙。 这白天在一起时,还好好的呢,到了晚上,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太难相处了! 躺在床上的许珊珊,虽然很累,但是冷不丁的换床,再加上复杂的心情,难以入睡。 好不容易,困急眼了,正要入睡,却有一阵“哎哎、呀呀”的呻吟声传入耳中。 仔细倾听中,许盈盈发现了声音的来源,正是隔壁传来的,尽管已经压低了声音,但许珊珊还是发现了,那就是自己姐姐的声音。 刚有点睡意的许珊珊,顿时精神了,作为成年人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的恶意,身为菜鸟的她,无所适从,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就是不知道这个慢慢长夜究竟该如何度过! 至于隔壁的两人,却是不知道自己的一时欢愉给别人带来了怎样的痛苦。 今天何雨柱的幸福时间迟到了,不是因为别的,仅仅是因为之前的“社死事件”,许珊珊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主要还是被何雨柱最后的一波操作给气到了。 何雨柱哄了好久,才开始了今日份的快乐! 翌日清晨,和煦的阳光照耀在脸上,暖暖的,又微微有些刺眼。 一夜美梦的何雨水,早早起床,整个人神清气爽。 睡在一旁的许珊珊,微微的动了动睫毛,跟着又没了动静。 出门洗漱好的何雨水,看着一旁紧紧关闭的房门,立马就意识到,今天的早餐又没了着落,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迈着她的两条大长腿向外面走去。 至于何雨柱夫妇则是起的很晚,主要是昨天的何雨柱太疯狂了。 一来是昨天的何雨柱被吊了胃口,晚上的兴致很高,二来呢,何雨柱这两天也在偷偷的加属性点,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这一点许珊珊深有体会。 昨晚被折腾够呛的许珊珊,身体和心灵上都很疲惫,浑身懒洋洋的,还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不愿意起,任凭睡醒了的何雨柱怎样挑逗,也不予理会。 何雨柱躺在床上,抱着自己老婆,一双大手也没个老实气。 伴随着他得寸进尺的行为,却没有得到什么具体的回应,他便知道了,自家老婆这是累坏了,也就不再祸祸她了。 没人打扰的许珊珊酣然入睡,何雨柱则是起床了,坐在书桌前,细细的思索着。 俗话说的好:“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昨天的春联事件,虽然已经解决了,但何雨柱还是有点不开心。 在系统买了LV3书法和相关工具,准备自己写几幅对联,不说比别人强,至少也要不比别人差,好好震慑一下,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屋里很安静,一边是正在休息的许珊珊,一边则是在认真练习的何雨柱。 伴随着这种安逸的气氛,何雨柱感受着来自笔尖上的传统文化魅力。 书法即是生活也是艺术,何雨柱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那种握笔提神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与人述说,这种华夏精神,真的需要自己去提笔才能真正感受的到。 何雨柱专心致志的练习着刚刚到手的书法技能,不知不觉间,何雨柱陶醉在艺术的海洋里,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第六十三章 结婚 车是买不成了,何雨柱就把其他的物件置备齐全了,给许珊珊买了块手表,缝纫机也买了回来,至于其他的,也什么都不缺了。 何雨柱让单位开了证明,许珊珊也在街道开了证明,两人选了个黄道吉日,一起去民政局办理了结婚证。 阳历:公元1956年1月20日星期五 阴历:一九五五年十二月初八 干支:乙未年己丑月丙戌日 腊月初八,在老bj有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聘闺女、娶媳妇。 在这个黄道吉日里,许珊珊终于搬进何雨柱的家,两人领了结婚证,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腊月是大喜临门的季节,俗称为吉腊月,而腊月初八又是最喜庆吉祥的好日子,所以百姓家多在这一天办喜事,或选择这天为订婚日以示吉庆。 每到这天,老bj的街巷里常有吹打着吉庆乐曲的婚嫁仪仗队伍在人群中穿行,孩子们一边跑着跳着,一边唱着这句歌谣:“腊八腊八日子好,多少大姑改大嫂。” 五十年代的婚礼都很简单,结婚三大件:吹响唢呐、坐回轿、撒把糖,结婚基本上不用准备什么,两个铺盖卷到一块儿,就完事了。 何雨柱不愿委屈了许珊珊,提前就布置了起来,除了领证和结婚放在一起时间有点赶之外,其余的何雨柱都是按照最高标准来,大操大办起来。 何雨柱站在门前等着拨开轿帘,大红的喜服耀眼夺目,一步步走向喜轿,挽帘,低头,牵出那名身着嫁衣的女子。 许珊珊抬眼望去,堂上是她的父母,喜悦融进他们脸上的每一条纹路。 亲朋好友欢聚一堂,祝贺的话语,赞美的声音不绝于耳,温暖人心。 一场和美而又喜庆的婚礼正在热闹的举行着,高朋满座,笑语喧哗。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忙碌了一天婚礼终于结束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何雨柱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美好时光。 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屋内,宽敞的床上两人还沉寂在梦中。 时至下午,两人才起床,一方面是何雨柱的索求无度,一方面也是许珊珊身心上的疲惫不堪。 尽管何雨柱知道要爱惜许珊珊的身体,一直竭力控制自己,但难免有把持不住的时候,沉迷于许珊珊的风情,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 最主要的还是许珊珊虽然羞涩,嘴上对于何雨柱的无理要求一直说不,到了实际上却是但有所求,无不应允,大力支持,积极配合。 虽说两人是都起床了,但许珊珊这一宿可是被何雨柱折腾的不轻,穿好衣服在床上休息着,何雨柱则是在屋里屋外忙前忙后。 何雨柱也趁机把在内衣店学到的尺寸测量术,学以致用,得出的结论也很是喜人,36d这个尺寸将是许珊珊以后的穿衣标准。 何雨柱也是在商城给许珊珊买了几套经典款式的内衣,用于日常用度,不让她再裹胸了。 新婚之夜后的许珊珊,对于何雨柱的吩咐无不应允,无不顺从。 正所谓,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何雨柱一直痴迷于这一人生喜事中,何雨柱看着躺在床上休息的许珊珊,心中不由感叹,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诗: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何雨柱从此进入到了夜夜笙歌的生活,鉴于体质的提升,每天都会和许珊珊进入深一步的交流。 结婚前,何雨柱还在想要不要在婚后,给许珊珊找个工作干干,避免她每天在家无聊。 这回一看,彻底不用了,每晚都要配和何雨柱加班到很晚的她,直到日上三杆都还睡不醒。 还是让她白天在家好好歇着得了,不要耽误了晚上的重要工作。 结婚后第三天,何雨柱和许珊珊一起带上礼物回娘家看望亲人,这叫作三天回门,也称“回门”。 这是当地的一种风俗,回门礼也是一种必不可少的礼节。 何雨柱事先准备好礼物,在数量上有讲究,必须是双数,有好事成双的寓意。 同时,礼品的包装也得是红色,寓意婚后生活红红火火。 两人从头到脚穿着一身新衣服,一方面是对女方亲属和父母的尊重,另一方面,表示这是一个新的开始,结束单身生活,经营美满幸福的小家庭。 两人早上九点左右动身,中午前要到达女方家中,以免耽误吉时。 两人回门时,许家众人热情款待,席上,众人一同饮酒庆祝,完美地结束了这顿回门宴。 在宴席结束后,何雨柱也没着急回家,而是和许父等人一起聊天、沟通,唠嗑,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许珊珊则是被许母和妹妹拉到一旁,说着悄悄话。 眼看天色不早,何雨柱邀请众人有时间去自己家做客,最后道谢拜别回家。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薄雾,卧室中的何雨水强打着精神,睁开自己的双眼,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缓了一会,长呼出一口浊气,拿过床头上的小镜子,对着自己照了起来。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大大黑眼圈,她就气不打一出来,自从何雨柱结婚以来,自己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的。 这对狗男女,一到晚上就“嗯嗯啊啊”的,直到半夜也不消停,尽管能感觉的到嫂子已经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了,但是实在是离的太近了好不好,这破房子也不隔音呀,住在他们隔壁真是倒了血霉了。 他们两个倒好,晚上不睡,白天不醒的,这天天早上也没人给自己做早餐了,想想就生气,早早晚晚的,姑奶奶要出了这口恶气。 新婚燕尔的两人,现如今是如胶似漆的,哪还顾得上何雨水的想法。 何雨柱如今还沉浸在美人乡之中,啥事也不管,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陪媳妇,就连钱主任妥协,让他重新上任后厨班长,他也没有理会。 第六十四章 婚后生活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薄雾,卧室中的何雨水强打着精神,睁开自己的双眼,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缓了一会,长呼出一口浊气,拿过床头上的小镜子,对着自己照了起来。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大大黑眼圈,她就气不打一出来,自从何雨柱结婚以来,自己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的。 这对狗男女,一到晚上就“嗯嗯啊啊”的,直到半夜也不消停,尽管能感觉的到嫂子已经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是实在是离的太近了好不好,这破房子也不隔音呀,住在他们隔壁真是倒了血霉了。 他们两个倒好,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这天天早上也没人给自己做早餐了,想想就生气,早早晚晚的,姑奶奶要出了这口恶气。 新婚燕尔的两人,现如今是如胶似漆的,哪还顾得上何雨水的想法,何雨柱如今还沉浸在美人乡之中,啥事也不管,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陪媳妇,就连钱主任妥协,让他重新上任后厨班长,他也没有理会。 幸福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两周的时间,悄然而逝。 马上就要过年了,明天就是小年了,何雨柱带着媳妇、妹妹,一起去置办年货。 自去年11月份,国家实行“凭票供应”后,各种物资陆续得到了管制,需要用到“票”的地方也越来越多,看到发展趋势的人们,积极备货,二大爷闫埠贵也是暗自懊恼,悔不该当初不听何雨柱的话。 说是置办年货,其实就是逛街,刚结婚不久,家里置备的都很齐全,什么也不缺,就是迎合过年的气氛,到处走走逛逛。 买的话也是买些小吃和喜欢的小物件,为家里倒是没添置什么,给老丈人家倒是买了不少,逛累了三人,骑车车子,拿上年货,直奔许家而去。 到了许家,三人感受了热情,尤其是大嫂,对于每次都不空手的何雨柱十分满意。 面对新姑爷的上门,许母和许家几父子则是陪着何雨柱聊天。 许家大嫂则是出去准备饭菜,许珊珊想去帮忙,却被大嫂强行按住,说什么也让她去,叫她照顾好何雨柱兄妹。 许家众人也都相继出言相劝,看着不知所措的许珊珊,何雨柱当然明白大家的意思,握住她的小手,开口道: “大家都这么说了,你就陪雨水待会,正好也陪妈聊聊天。” 许珊珊虽然对于众人的操作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对于何雨柱的话却是当做圣旨一样。 “嗯” 答应了一声的许珊珊,被何雨柱的大手牵着,坐到了丈夫的身边。 欢聚一堂的众人,热火朝天的气氛,这让许珊珊感到有点恍如隔世,心态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此时此刻,许珊珊对于“在家是姑娘,回家就是客。”这句话深有体会,在家当姑娘时,什么活都得干,现如今,嫁完人回娘家了,还什么活都不让干了! 生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看着犹如众星捧月般的两人,许盈盈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作为这个家的原主角,之前的日子里,自己就是这个家的焦点,全家都要围着自己转,没想到自从上次相亲后,自己的主角就被人顶替了,换成了一个无人关注的小龙套,看着眼前的一切,许盈盈暗自神伤。 幸亏何雨柱不仅是个细心的人,更是个热心的人,看到许盈盈孤单的身影,好心的上前说道:“你怎么不去厨房帮忙呀?” 看着眼前皮笑肉不笑的这张大脸,许盈盈对着这个始作俑者简直是深恶痛绝,直接冷冷的“哼”了一声,给了他一记大大的白眼。 感觉还不解气的许盈盈大声喊道: “要你管!” 喊完就直接跑回自己的屋子。 许志安连忙走了过来,呵斥道: “许盈盈,你怎么说话呢,有没有点礼貌!” 对着何雨柱说道: “妹夫,你别介意,这盈盈从小就娇惯坏了,你别和她一样的!” 何雨柱也没想这许盈盈脾气这么大,有点尴尬的说道: “没事的,大哥,这也怪我说错话了!” 回头对着许珊珊喊道: “珊珊,你去看看妹妹吧,好像被我给整急眼了!” 许母、许珊珊两人起身,一起往许盈盈的屋子里走去,后面还跟着个小尾巴,估计是奔着看热闹去的。 屋里就剩下五个大老爷们,气氛难免有点尴尬,何雨柱提出想要参观下,许家三兄弟就陪着他在许家到处逛逛。 说是逛逛,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这一家八口住的房子跟何雨柱家的差不多大,也是一大一小两间屋子,老大许志安结婚后住在小的那一间,大的那间兼备成两个小屋,里面那间放了两张床,原来是许父许母和许珊珊姐妹在住,中间用床单隔开,外面这小间则是许志勇和许志远再住,着实是挤了点。 里面那间何雨柱没看到,但是看着外面这间,只有桌椅板凳,连个床都没有,这怎么住呀,面对何雨柱的疑问,许志远给出了答案,桌子一拼,兄弟二人铺上铺盖就是床了。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委婉的提出了,自己家有些闲置不用的家具,如果不嫌弃,可以送给他们。 许家三兄弟很高兴,表示愿意接受何雨柱的好意,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反正现在也没啥事,几个人借了板车,就直接去何雨柱家取家具。 其实,也不是何雨柱小气,主要是这段时间的花销太大了。 从去年11月份开始,就在不停的花钱,光恋爱就谈了两次,结婚,置办东西,养妹妹,送礼,这一笔笔的开销,即使是何雨柱外快不少,也经不住花呀。 这段日子里的何雨柱基本上就是个月光族,就连系统何雨柱都懒得去看上几眼,主要还是太穷了。 几个人来回折腾了几趟,终于把何雨柱家淘汰下来的家具,全部运回来了。 在许家用过晚饭后,三人这才往回走。 路上,妹妹何雨水非要骑车带着嫂子,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不时地还传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星光照耀着前行的路,笑声盘旋在半空中,久久不散。 第六十九章 抗何联盟 当一个人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对周围的事往往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何雨水大声地叫了好几声,才把刚刚达到忘我的境界的何雨柱给叫醒。 回过神来的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欠揍的妹妹,没好气地说道: “干嘛?” 何雨水可不怕他,大声的叫道: “你说干嘛,这早饭你就不做,这中午饭你还不做,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呀?”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说道: “一顿两顿不吃,饿不死你!” 何雨水听到这话,立马不干了,刚要炸毛,一旁就传来一道软糯而又有些沙哑的声音。 “我也饿了!” 何雨柱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原来是自家老婆,穿戴整齐的她手里拿着一本书,轻轻的依靠在床边,静静修养,看来是还没缓过劲来。 何雨柱走到许珊珊的身边,轻轻地摸了摸她的俏脸,和声细语地安慰了她几句。 转过身,对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何雨水大声地喊道: “等着吧,真是该你的,挺大的姑娘啥也不会做,真是干啥啥不行,吃饭你第一名。” 何雨水被哥哥的态度气坏了,这以前自己咋地都行,现在干啥啥不行,老是挑刺,真是可恶! 许珊珊看着气鼓鼓地何雨水,连忙起身安慰,感受着来自自家嫂嫂的关怀,何雨水心里好受多了,感动的说道: “嫂子,还是你对我最好!” 何雨水说完后,伸出双手拥抱住了许珊珊,像个小牛犊般的用着她的小脑袋在许珊珊胸前蹭来蹭去。 许珊珊颇为无语,这两个兄妹咋都一个熊色,没事就爱整这出,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 蹭了半天的何雨水抬起头来,对着许珊珊说道: “嫂子,我原谅你了,昨天肯定是我哥强迫你的,你就不是那样的人!” 许珊珊有些尴尬的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脑袋瓜,轻轻的“嗯”了一声,既没有解释也没有表态。 何雨柱走出房门,外面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明显已经到了晌午,也怪不得何雨水吵吵着饿了。 何雨柱走到外面的厨房,开始做饭,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天,何雨柱也没把厨房设在屋里,毕竟油烟子太大了,这是爱干净的何雨柱不能忍受的。 这个时期的人们,基本上都是在屋里一边取暖一边做饭,即省煤还省事。 何雨柱算是为数不多的例外,再说了,他也不差那点蜂窝煤。 中午的阳光,垂直地照射着,温暖的日光调剂了冰冷的空气,令人舒适、惬意。 睡梦中的许珊珊缓缓醒来,勉强的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刺眼的阳光,让她很不习惯,下意识地又闭上了双眼,然后尝试着再慢慢睁开。 “郭德纲,郭德纲,郭德纲!” “郭德纲,郭德纲,郭德纲!” 外面传来一阵带有节奏的声音,把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许盈盈,拉回现实。 意识开始回归的许盈盈,突然惊醒,对了,这不是自己的家呀! 看着透过窗户的强烈日光,许珊珊顿感不妙,肯定是起晚了,这怎么好意思呢,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 外面传来的声音一直也没停,许盈盈穿好衣服,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何雨柱站在院子里,手持两把菜刀,一手拿着一把,在菜板子上剁着馅子,保持一个手剁一下,一个手剁两下,这一奇怪的节奏,剁的时候还非常具有节奏感。 剁出来的声音好像是马蹄声,这一刀法就叫做马蹄刀。 何雨柱看见自己的小姨子出来了,停下手里的刀,微笑着打趣道: “哎呀,这不是许大美女吗,咋的,起来了,不再多睡会儿了?” 许盈盈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生气道: “要你管!” “哼!” 说完又给了何雨柱一记冷哼,快速走向隔壁房间,不给何雨柱说话机会。 何雨柱吧嗒吧嗒嘴,这小丫头片子,还挺厉害,让你敲我竹杠,让你跟我横,看待会我怎么收拾你! 何雨柱悄悄地端着一盆水,贼头贼脑的走进何雨水的屋子,在那套新被褥上撒了点水,还颇为细节的弄成了地图模样,做好这一切的何雨柱,悄磨叽的退了出来。 回到原来的岗位,当作无事发生,继续剁馅,快速的挥动双手,连带着两把刀也在空中留下阵阵残影,好听的马蹄声也随之响起! “郭德纲,郭德纲,郭德纲!” 许盈盈进入屋后,看到许珊珊二人正在下着五子棋,两人聚精会神的,也没注意到许盈盈的到来。 “姐,你这有多余的洗漱用品吗?” 听到声音的许珊珊,抬起头,看向妹妹,笑着说道: “呀,妹妹,你起来了,有,之前你姐夫买了好多,你等一下,我这就给你拿去!” 许珊珊随即行动起来,而何雨水则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许盈盈,也不说话。 许盈盈则是被看成了大红脸,恼羞成怒地说道: “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看你的心情是否美丽呀!” “幸灾乐祸,这要换成是你,你高兴得起来吗你?” “嘿嘿,活该,自讨苦吃,让你不听我的话,这回儿知道厉害了吧!” “现在说这话还有啥用,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站着说话不腰痛,我幸灾乐祸,你就在这住了一晚,我天天都在这住,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许盈盈走过来拉着何雨水的手,不好意思地说道: “对不起呀,雨水,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你真的是苦了!” 何雨水大方的说道: “没事,我这也是习惯了,要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呀?” 许盈盈打抱不平的说道: “他们真的太过分了,简直不可原谅!” 何雨水点了点头,认可道: “嗯嗯,等着吧,我早晚有一天要出了这口恶气!” “算我一个!” “干什么事呀,要算你一个?” 许盈盈拿着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过来了,听到了个尾巴的她询问道。 “嘿嘿,没什么事!” “嘿嘿,没什么事!” 两个少女默契的一起选择了隐瞒,只不过一直握着的双手,紧了一紧! 这一刻开始,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联盟,那就是“抗何联盟”。 第六十五章 酒仙桥 “日上三竿犹在眠,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睡到自然醒的何雨柱,起来洗漱一番,拍了拍正在沉睡之中的许珊珊露在外面的性感小翘臀。 “嗯!” 看着睡眼惺忪的许珊珊,何雨柱俯下身子亲了一口,轻声说道: “我要上班了,你把门插上了再睡!” 自婚后,两个人的早上一直都是这个模式。 在工厂的时间过的很快,何雨柱一直都是负责自己的那一摊,接近年关,钱主任也不怎么在工厂,何雨柱做完饭后就回家了。 回到家中的何雨柱,带着妹妹和老婆又去了老丈人家,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昨天的事情还没有忙完,身为lv4木匠的何雨柱要帮着老丈人家,把屋子重新间备间备。 许志安夫妇的屋子没怎么动,主要是对大屋进行改造,中间的隔断重新处理了一下,把门改在了中间,这样的话,许父许母的床和许盈盈的床分别靠在两边,中间用衣柜和家具隔开,外面的话,何雨柱利用旧材料打了个上下铺放在最里面,用帘子把它跟客厅隔开,这样一弄,基本上可以形成三个相对隐蔽的私人的房间。 自己家拉过来的家具和许家现有的家具,何雨柱该修的修,该弄得弄。 一切弄完后,许家简直就是大变样,众人都很满意,在饭桌上敬了何雨柱不少的酒,即使以何雨柱远超常人的体质,也是有点微醺,那就更别提许家众人了。 回到家中的许珊珊有点异常,平时羞涩的她,不知为何,今日竟如此主动,犹如脱缰的野马似的横冲直撞,野性十足,何雨柱也是花费了好大了力气才堪堪降伏了这批野马。 年关将近,工厂也发放了最后一波工资,马上就要关饷了,各家各户也开始办置年了,各个工厂的工人们也开始陆陆续续的给自己放假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正常规定是春节放三天假,初一、初二、初三,这三天才是正常的假日,但很少有人会遵守,而且工厂一般也会人性化一些,尤其是公私合营刚刚开始,更多的是为新中国的成立而举国欢庆。 闲来无事的何雨柱带着媳妇和妹妹四处闲逛,出门后的三人都很开心,何雨柱的胳膊上一边挎着一个大美女,很有牌面,漫步在这热闹非凡的酒仙桥之中。 一路上走走停停,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两位女士手里拿着特色小吃,何雨柱被两人夹在中间,还时不时的被投喂一下。 这酒仙桥真是热闹极了,叫卖声、讨价省、嬉笑声,声声入耳,融汇成一曲美妙的乐章。 人群熙熙攘攘,满街的人,摩肩接踵,何雨柱不小心撞到人了,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把人扶了起来,只不过,扶起来后,两人却是相视无言。 沉默片刻,何雨柱看着许久未见的孙美丽,率先开口说道: “好久不见!” 孙美丽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好久不见” 又看向许珊珊,问道: “你对象?” 何雨柱一把搂过许珊珊,说道: “我媳妇,我结婚了!” 孙美丽平静的点了点头,说道: “哦,那祝你幸福!” 何雨柱轻声回答道: “谢谢!” 交谈过后的两拨人,错开身体,一人往南,一行人往北。 走出一段距离的孙美丽蓦然回首,默默地注视着三人前行的背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人海之中,不知何时,泪水迷湿了双眸。 许珊珊也发现了刚刚的气氛十分不对劲,这里面指定是有故事,看着有些沉默的何雨柱,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没说出来。 还没等许珊珊开始胡思乱想,一旁憋了半天的何雨水,直接跨上许珊珊的胳膊,跟在何雨柱的后面,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也不知道刚刚在孙美丽面前她是怎么忍住的。 何雨柱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面对刚刚的相逢,即便是高兴不起来,那也不应该难过吧,人真是个复杂的生物。 后面的两人捅捅咕咕的,说着悄悄话,何雨柱自己走在前面,无聊的他四处张望,瞅瞅这个,看看哪个,还别说,还真让他看到感兴趣的了,离着三人不远的一处小摊上,摆放着许多的书籍。 周围围着不少的孩子,何雨柱走近一看,书摊上摆放着大量的书籍,以小人书和连环画居多,也有不少的旧书。 蹲在地上的摊主是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也没说话,自顾自地叼着大烟袋,在那一顿猛抽,何雨柱闲来无事,在那一堆旧书里翻看着。 还别说,真让何雨柱发现了好东西,何雨柱手里捧着一本“金瓶梅”在哪看的是孜孜不倦,虽然有些字不认识,但大概也能猜个**不离十,而且上面还有不少的插画。 看了有一会的何雨柱,突然意识到,这些书能不能算的上是古籍呢,又是否具有收藏价值呢? 何雨柱立即打开了系统,花费了自己仅有的1块钱购买了lv1鉴定术。 买完后,何雨柱立马看向了手上的书籍,上面显示着一堆星号。 有点摸不着头脑的何雨柱,又花十元升级到了lv2鉴定术,还是星号。 何雨柱一咬牙,拿着为数不多的家底,又升了一级,变成lv3鉴定术的系统,终于有了反应,只见上面显示着: “清代,康熙三十四年,影松轩刊本,《金瓶梅》” “叮,检测到清代古籍一本,系统回收,回收价格:4950元,是否出售?” 还有这好事,何雨柱抬起头对着摊主说道: “老板,你这些旧书买吗?” 摊主看着手里拿着一本旧书的何雨柱,猛吸了一大口的旱烟,缓缓吐出烟圈,说道: “买,不过不单卖,论斤卖,一块钱一斤,你要几斤?”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这些旧书,问道: “你这一共能有多些斤?” 摊主一看有谱,立马站了起来,说道: “能有二十五六斤吧,你要是能包了,二十块钱拿走,我还给你送到家!” 何雨柱站了起来,对着摊主说道: “成交,现在能送吗?” 摊主兴高采烈的回答道: “能送,能送,咱马上就能送!” 随后,何雨柱交了钱,把后面的两个女人喊了过来,等着摊主收了摊位,推着板车跟随何雨柱前往四合院。 第七十章 尿床了 许珊珊来到外面的水池洗漱,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给她看的浑身发毛。 待许盈盈洗漱好,何雨柱也做好饭了,因为大家也都饿了,何雨柱也没整什么菜,就烙了点韭菜盒子。 何雨柱把表皮金黄酥脆的韭菜盒子放在桌子上,叫着众人吃饭。 在餐桌前坐好,何雨柱对着许盈盈招呼道: “快,小姨子,快来吃早饭了!” 许盈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夹过一个韭菜盒子,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好像这韭菜盒子就是何雨柱一样! 吃完午饭,何雨柱指挥着何雨水去洗碗,自己则是闲了下来,二大爷一般的靠在椅子上,指手画脚的,好不惬意! 许盈盈悄悄地捅咕了一下姐姐,小声地说道: “姐姐,我还没叠被呢,你去帮我叠了呗!” 还没等许珊珊说话,耳尖地何雨柱早就听到了,直接抢着开口道: “媳妇,你坐着,这点小事儿,还用得着你了!” 然后,又对着许盈盈说道: “没事儿,小姨子,姐夫去帮你叠!” 说完,何雨柱快速朝着隔壁的屋子走去,没给两姐妹反应的机会。 许珊珊伸出芊芊玉手,点了点妹妹的额头,宠溺地说道: “你呀,在家你就让我给你叠,在这,你还这样,你也不怕大家笑话你!” 许珊珊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对着姐姐一通撒娇。 还没等这对双胞胎姐妹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被外面传来的呼喊声吸引了过去。 “雨水!” “何雨水!” “你给我过来!” 何雨柱在隔壁屋没好气的喊着,家里的几个女人也都被他的叫声吸引了过来。 本来被指使干活的何雨水就不得劲,又听到哥哥没好气的叫声,顿时来了火气,大声回应道: “喊什么喊,叫魂呢,找我干啥?” 何雨柱瞪了妹妹一眼,说道: “你说喊你干嘛,都多大的姑娘了,还尿炕,你丢不丢人呐!” 许珊珊两姐妹目瞪口呆的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感觉到异样的眼光,脸上顿时挂不住了,蹦着高高的对何雨柱喊道: “你放屁,你凭什么说我尿炕了?” 何雨柱走到床边一把把被子掀开,露出了铺在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吧!” 何雨水看着眼前的场景,不可思议的指着床上说道: “这,这,这不可能呀!” 许珊珊两姐妹也是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看着犹如世界地图一般的褥子,俱是沉默不语。 场面一度十分寂静,只剩下何雨水嘴里一直发出的嘟囔声! 何雨水彷佛是拉磨般的围着现场转着摸摸,嘴里还不断说着: “怎能可能呢,怎会这样呢?” 许珊珊姐妹对视了一眼,想要上前劝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把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许珊珊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看到了的他,却不为所动。 就这样,过了片刻,原地转摸摸的何雨水,突然停下脚步,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说道: “对了,我昨天是在右面睡的,你管我啥事呀!” 众人一直都在注视着何雨水的动作,听到何雨水的话后,几人全部把目光转向许盈盈。 面对众人的注视,许盈盈愣住了,僵硬的伸出双手在胸前摆动着,磕磕巴巴的说道: “不是,不是,不是我呀!” 知道真相的何雨水,当即不客气的说道: “不是你,还能是我呀,你好狠的心呀,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想陷害我!” 许盈盈是有苦说不出啊,涨红了双脸,解释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呀,你们要相信我呀!” 何雨水简直要被气死了,指着许盈盈说道: “好呀,你还在狡辩,以前就算我瞎了眼了,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许盈盈现在很懵逼,这屋就自己和何雨水两个人住的,除了自己也就剩何雨水了,不会是她趁自己起床后,把被褥调换位置了吧,她怎么能这样! 想明白了的许盈盈当即反击道: “好呀,你肯定是早就想好了,等我起床后,悄悄地把被褥给换了位置!” 何雨水面对许珊珊的狡辩,直接无语了,没想到这个人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毫不留情的呵斥道: “你还想诬赖我,你这就是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不死心是吧,来,哥,嫂子,你们跟我来,我有证据!” 何雨柱夫妻跟着何雨水走到床边,许珊珊也围了过来,看看她到底要刷什么花招。 何雨水指着旁边的另一套被褥上的一点污渍说道: “你们看,这个地方是我吃零食时,不小心留下的!” 许珊珊仔细地观察着,还真是的,被褥上有着一小块污渍,虽然两人的被褥一样,但昨天给妹妹拿的是新的,不可能有这样的污渍。 确认之后的许珊珊,对着何雨柱和许盈盈点了点头。 面对这种情况,许盈盈表示难以置信,大脑飞速地转动,回想着这一事件的所有细节和能够发生反转的可能性。 何雨水还不忘乘胜追击,对着许盈盈讥讽道: “说话呀,你咋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许盈盈无视了在旁边一直叫嚣的何雨水,一直在默默思考,看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从这一刻开始,曾经牢不可破的“抗何联盟”破裂了,最可笑的是这个联盟仅仅存续了不到一个小时。 许珊珊看着眼前的场面,欲言又止,只好把救助的目光投向何雨柱。 而这时候的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得亏在买东西时,为了省事,买了好几套一模一样的,他就知道虽然何雨水的被褥也刚换没几天,但肯定不会保持那么干净的,早在他制作现场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切! 何雨柱给了许珊珊一个放心的眼神,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义正言辞地对着说道: “盈盈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你尿就尿了吧,说出来不就完了,这也都是自家人,谁还能对你咋地呀,你怎么还能嫁祸给雨水呢,这要不是雨水自己能够证明,岂不是被你给冤枉死了!” 刚刚还挺厉害的何雨水听到哥哥的话,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上心头,“嗷”的一声,就哭出了动静! 第六十六章 意外之财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和摊主闲聊天,通过谈话,何雨柱了解到了摊主的真实身份。 摊主大名叫李红军,熟悉的人都管他叫老红军,在废品收购站工作。 在他们那里,一般回收来的旧书籍都直接处理了,他感觉有点可惜,想趁着年前放假的这段日子,出来搞点外快。 老红军看着出手大方的何雨柱,想搭上这条大鱼,自己就把自己的情况说的一清二楚,为了以后再有旧书的时候,方便出手。 何雨柱直接答应了,并叮嘱他以后要是有什么梨花木的桌椅板凳之类的,稍微好点的玉呀、瓶瓶罐罐的也可以来找自己。 总之,你要是感觉是值钱的东西,你都可以拿过来让我看看。 回到了四合院,何雨柱把买来的旧书搬回房间,一本一本的检查起来,但凡是系统能够回收的,毫不犹豫,直接变现。 整理的过程中,何雨柱也发现并不是所有的书籍系统都会回收,只有寥寥的几本,但它们都有着两个共同点:保存完好、年代久远。 一般唐宋元明清的古籍,系统都会回收,何雨柱在鉴定时,更加确认了鉴定术的缺陷,那就是鉴定术等级不够的话,有些书籍显示不出信息,都是*号,系统并不会回收。 何雨柱在升级鉴定术后,相关信息得以显现,系统予以回收。 反复试验后,何雨柱得出了一个经验,年代越久、价值越高的古籍对鉴定术的要求越高。 最为可惜的是,有些古籍虽然鉴定出来了,因为破损的缘故,系统不予回收。 何雨柱统计了一下,一共48本旧书,其中系统回收的有11本,有贵有贱,贵的五七八千,便宜的三五百也有,一共收入32500元。 其余破损的有15本,剩下的22本就是近代的了,何雨柱把破损的放到空间里,近代的就摆放在屋里的书架上。 在整理的时候,何雨柱把鉴定术升到了lv5级,系统还是那个破系统,一点也不友好,还是不能直接购买lv5级,每级都得买,多花了不少钱。 何雨柱看了看系统,为自己的生活品质,随手就把厨艺也升到了lv5级。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1岁 体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智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魅力:2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21元) 炸裂的荷尔蒙(lv1初学乍练):提升双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lv1初学乍练):每次百字以内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lv1初学乍练):获取双倍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11505元 鉴定:lv5融会贯通(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0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0元) 木匠:lv4略有小成(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0元) 储存空间:100*100*100(可升级,下一级需要1000元) 商城:(已激活) 生活类: 猪肉:0.30元/斤 大米:0.13元/斤 土豆:0.03元/斤 白菜:0.03元/斤 …………………………… 何雨柱看着财富变为11505元,之前自己就剩136元,买书加lv3鉴定术一共花了131元,系统回收赚了32500元,升级厨艺跟鉴定术又花了21000元。 这么算下来,自己还成了万元户了,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常言道:“有钱莫忘无钱难,饱时要记饿时饥”。 何雨柱这次真是有点飘了,拿钱都不当钱了,刚入手三万多块钱,没一会就花了两万多,自己都感觉有点败家了,虽然知道钱花在了正地方,但还是感到有些心痛。 自结婚以后,为了不早点要孩子,避孕套成为了大量消耗品,这种用完就销毁的东西,何雨柱使的很频繁,曾一度因为价格贵而头痛。 没想到如今的他还能一掷千金,真是能花钱才能挣钱呐,这钱还真不是省出来的,虽然何雨柱发的是一笔意外之财,但这也阻止不了他发自内心的感叹。 手里还有一万多块钱,咋也够花了,这属性也是时候加起来了。 只不过,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加了,慢慢来吧,这得隔几天加一点、隔几天加一点,不能搞得太明显了。 对于何雨柱厨艺的提升,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晚饭时,还是一如既往的何雨柱掌勺、许珊珊打下手,而我们的何雨水大小姐则是担任监工的重任。 何雨水以前就没少看过哥哥做饭,但今天给她的感觉却和以往不同。 今天的何雨柱彷佛开了挂一般,看着他做菜就是一种享受,就好像和看别人弹钢琴一样,是一种对艺术美的欣赏和享受,彷佛做菜就是一种艺术一般。 他的每个动作都那么的协调,每个步骤都那么完美,不知不觉中就把观众带入了他的节奏。 饭菜很快出锅,何雨柱根据以往三人的饭量,做了个四菜一汤。 却不承想,今日的饭菜却是不够了,何雨柱夫妇还没怎么吃呢,就被何雨水实行了光盘行动,狼吞虎咽的,差点把舌头都吃下去。 按理来说,这何雨水跟着何雨柱生活的时间也不短了,要说这以往品尝过的菜,说不上是山珍海味,也算得上是美味珍馐了,也不至于这样啊。 看来,还是这厨艺的提升影响太大了! 看着一旁撑的直打嗝的何雨水,何雨柱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再给两人整个小灶了。 何雨柱刚吃完饭,大院里就有人来通知,一会要召开全院大会,各家至少要派一个人到场。 闲来无事的何雨柱被选为了家庭代表,参加了此次会议。 会议的主要内容呢,也很简单,就是快过年了,家家户户是不是要贴春联了,只要一点点的润笔费,二大爷闫埠贵倾情为您服务!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又拖家带口的出发了,这次还多了个拖油瓶,那就是许珊珊的妹妹许盈盈,一大早就过来了。 这次出行也没什么目的性,主要时逛街、溜达为主,顺便再采购点东西为辅。 出来前确实是这么想的,何雨柱也是出于好心,就当众跟许珊珊说,这盈盈好不容易跟咱们出来一趟,你给她挑几件衣服,算是我这做姐夫的一点心意! 许珊珊也照办了,但是事情的进展却出乎了何雨柱的意料。 这许盈盈一直以来,对于何雨柱就很有情绪,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愁没地方发呢,借着这个机会,把何雨柱当成狗大户来宰! 衣服鞋子什么的买了一大堆,何雨水也不甘示弱,说着都是妹妹,你不能区别对待,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何雨柱面对这一情景,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妹妹都买了,还能苛刻自家老婆不成,尽管许珊珊竭力阻止,何雨柱还是给她买了一大堆。 这个时候也不分什么男女了,每个人都拎着不少的东西,唯一不同的是,何雨柱拎的比较多罢了! 几个人整整逛了一小天,中饭和晚饭都是在外面吃的,今天的许盈盈格外高兴,没事就哼着小曲。 看着三位女士兴奋的聊着天,何雨柱感受到了来自女性的神秘力量,即使以自己开了挂的属性,依旧是被累个半死,而三个人还是活力十足,充满干劲! 第七十一章 发现端倪 许珊珊连忙走了过去,扶着何雨水的肩膀,一边小声安慰,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感受到嫂子的温柔,何雨水从最开始的小声哭泣到痛哭流涕,再到嚎啕大哭,越哭越厉害,越哄越厉害! 何雨柱在一旁唉声叹气,何雨水则是在抱头痛哭,许珊珊一边安慰着何雨水,一边向许盈盈投来了责怪的目光。 许盈盈想到了无数的可能性,又被自己一一否决,最后,许盈盈得出的结果是,那就是自己尿床了! 眼前的一切,再加上刚刚得出的结果,使许盈盈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动摇,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 许盈盈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自己,自己却无从辩解! “难道真是自己干的?” 产生这一想法的许盈盈开始感到羞愧、感到自责,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一切,甚感欣慰,自己略施小计,不仅收拾了许盈盈,顺带手的也把何雨水教训了一下,真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呀! 何雨柱越想越开心,自己真是太聪明了,不仅如此,自己精彩的演技,简直令人拍案叫绝。 内心充满喜悦的何雨柱虽然没笑出声,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 一直安慰着何雨水的许珊珊,看着怎么哄也哄不好的何雨水,面露难色,颇为头痛,本能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何雨柱,却不承想,目睹了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将何雨柱的面部表情全部映入眼帘,一丝不漏。 许珊珊惊呆了,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开,愣愣的看着何雨柱,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何雨柱与许珊珊的眼神发生的碰撞,何雨柱立马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巴前面,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面对何雨柱的动作,许珊珊目光呆滞的点了点了头。 何雨柱看到许珊珊的反应后,松了一口气,转动目光,看向其余二人,却没想到,何雨水和许盈盈两人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整间屋子都安静了下来。 原来是许珊珊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引起来的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许珊珊停止了安抚的动作,引起何雨水停止了哭声,何雨水停止了哭声,引起了许盈盈的关注,最后,所有的眼光和视线,全部聚集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面对众人的细细打量,何雨柱心虚了,抬腿就往外面冲去。 本来,其他三人是有怀疑之心,却不敢肯定,何雨柱的动作无疑是在自己招供,促使大家进一步接近真相。 虽然不敢十分确定,但这何雨柱肯定有鬼,这就够了,他的动作快,有人的动作更快,何雨水直接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身上。 何雨柱虽然能挣脱开,但是也怕伤到了妹妹,这玩归玩,闹归闹,有些事情却不能开玩笑,被抓住的何雨柱束手就擒。 何雨柱从来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的一天,真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被擒住的何雨柱被自己的亲妹妹,亲自找来的绳子,亲自绑在了椅子上。 何雨柱有些欲哭无泪,大声地质问道: “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呀?” “哼!” 何雨水冷哼一声,冷冰冰地说道: “你说凭什么,你为什么跑呀?” 何雨柱刚想辩解,许盈盈直接脱下自己的袜子,团成一团,狠狠地塞向他的嘴巴。 看到这一切地何雨柱立马闭紧牙关,开始卜楞起他的大脑袋,疯狂闪躲。 许盈盈朝着何雨柱发起猛烈地冲锋,却被何雨柱轻松化解。 对何雨柱无可奈何地许盈盈,生气的剁了剁脚,转头对着何雨水说道: “你帮我按住他!” 何雨水有点碍碍滋滋的说道: “这,不好吧!” 许珊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忘了自己刚刚哭的那个惨样吗?” 何雨水有点心动,但又怕哥哥报复,看着无所畏惧的许珊珊,何雨水心里有些埋怨: “敢情是你不用在这住了,我还得住下去呢,你当我傻呢!” 想明白了的何雨水,任凭许盈盈如何劝说、蛊惑,都没用,就两字“不行”。 许盈盈本想先给何雨柱来个下马威,好方便之后的审问,没想到这第一步就卡壳了! 许盈盈看到没人能配合自己,索性就直接对着何雨柱审问道: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打死也不能说呀,装疯卖傻道: “什么怎么回事?” 许盈盈大声呵斥道: “你别给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实交代,这尿床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疑惑道: “不是你尿的吗?” “好呀,你不说是吗,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何雨柱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 “哎呀,我好怕怕呀!” 许盈盈被何雨柱的“贱样”,彻底激怒了,开始对何雨柱实施“酷刑”。 许盈盈从没见过这么皮糙肉厚的人,任凭她使用了十八般武艺,也无济于事。 何雨柱嘴上还不断说着:“哎,不是这,往上点,再往左点,哎,对,就这个位置,用力!” 只凭何雨柱的声音,没看到的人还得以为许盈盈这是给何雨柱按摩呢! 看着自己这么的努力却得不到一点回馈,再加上何雨柱的调侃,许盈盈直接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埋头痛哭起来! 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的许珊珊,先是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随即蹲下来安慰妹妹。 也不知许珊珊说什么了,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地许盈盈破涕而笑,直接站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感到了一丝不妙,给到了许珊珊一个询问的眼神。 许珊珊则是把头转向了一边,没有理会何雨柱。 许珊珊这也是生何雨柱的气了,没事就爱瞎折腾,看看都把这两个妹妹逗成啥样了,干啥事也不知道个深浅,没轻没重的,就应该给他个教训! 第六十七章 来自闫埠贵的算计 四人骑车回到四合院,今天的几人都累坏了,不想动弹。 何雨柱更是不想动弹,不想骑自行车去送小姨子,指使着何雨水去送,这姑奶奶倒好,直接往床上一趟,放挺,任凭谁指使,也不动弹。 几人一商量,干脆,今天就不回去了,在这住一宿,让她跟雨水睡一个屋。 至于回家,那就明天再说,反正家里也知道她来这了,也不至于瞎担心。 问题解决了,何雨柱就被撵了出来,几位女士要在屋子里试衣服,何雨柱的屋子里有一面落地镜,使着最是方便。 无所事事的何雨柱,在大院里四处闲逛,刚一跨进前院,就看见前院中间围着一帮人。 原来是闫埠贵在帮大院里的众人写春联,说是帮,其实就是卖,明码标价,看上哪副拿哪副,把钱交给一旁的二大妈后,直接拿走就行。 老闫家的一群孩子,在周围维持秩序,看管着刚刚写好的春联,别被人给白拿了。 何雨柱本不想凑这个热闹,刚抬腿要走,却被眼尖的闫埠贵看到了,直接开口留人。 热情的二大爷非要何雨柱过来掌掌眼,看看这春联写的怎么样,这词整的硬不硬,写的好不好! 何雨柱也不便拒绝,凑近一看,桌子上摆放着几幅对联,上面写道: 上联:一干二净除旧习,下联:五讲四美树新风,横批:辞旧迎新。 上联:多劳多得人人乐,下联:丰产丰收岁岁甜,横批:形势喜人。 上联:欢天喜地度佳节,下联:张灯结彩迎新春,横批:家庭幸福。 上联:大顺大财大吉利,下联:新春新喜新世纪,横批:万事如意。 说实话,闫埠贵这春联写得挺好的,字迹工整,外行人看着就很漂亮,说得上是写的一手好字,却算不上书法。 这词写的也还行,虽然旧了点,但迎合过年气氛就行呗,反正以闫埠贵这水平,对付四合院的众人还不是绰绰有余的。 这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雨柱也不是那拆台的人,正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何雨柱对之进行了一波夸赞。 闫埠贵听完很是开心,就连老闫家的其余众人也都满意的扬起了下巴。 当然,精明的闫埠贵不会忘了他的目的,开口道: “柱子,这马上过年了,你是不是也得挑两幅呀!”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那行吧,既然二大爷你都开口了,那我怎么的也得整两幅呀!” 闫埠贵眼珠子一转,开口道: “柱子,讲究,这样吧,这里面的你随便挑,你要是还不满意,我马上现场给你写,至于钱嘛,你给个一块两块我不嫌少,给个十款八块也不嫌多!” 看着坐地起价的闫埠贵,何雨柱不干了,这不是拿自己当冤大头呢吧,这一幅对联才值几个钱呀,当即不客气的说道: “好嘛,二大爷,您这要抢钱呐,你这心也太黑了吧!” “嘿嘿,柱子,我这不是寻思着,你这不是有钱人吗,反正在哪花不是花,还不如支援支援你二大爷我呢!” “您可别这么说,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我这一个月的工资就那三瓜俩枣的,还得养活一家三口呢!再说了,这时候挣点钱可不易呀,你可别跟我扯那没用的!” “柱子,你这话说的倒挺好,但就看你这花钱的架势,可不像是那没钱的主!” “二大爷,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劲了,别的不说,就说在咱们这个大院内,除了一大爷和刘海中,就属你的工资最高了,哪还能显得出我来了,你这是搁这拿我打镲呢?” “嗨,哪能呢,虽说我这工资比较高,但是养活的人多呀,跟你可比不了呀,我这还有四个孩子要养活呢!” “二大爷,你也别跟我搁这打马虎眼,这工资要是按人均分摊一下,你不比我高,要说你算不过来帐,我可不信!” “哎,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也是有苦说不出呀!要我说呀,柱子,在这大院出手大方的,还得是你!要说最近这半年,在咱们这个大院,就你家能隔三岔五的往回捣腾点东西,一般人家也没这个条件,它也折腾不起呀!” “二大爷,你别给我灌**汤,对我没用,再说了,我为啥倒腾这些东西,你不知道吗,你当初要听我的,这些东西就是现在你不用了,卖了,也能挣个票钱!” “哎,后悔呀,当时也是没想到呀!”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二大妈,看着两人聊了半天,何雨柱一点买的意思都没有,插话道: “柱子,你可别谦虚了,我看自打你回到大院以后,你这花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要说没钱,谁信呐,再说了,你也不差这十块八块的,直接买了得了!” “二大妈,别,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可差钱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咱们正事正办,不该花的钱我是一分都不花!” “啧啧,看看你这小气的劲,挺大老爷们连这点钱都不敢花!” “二大妈,你可真是搁这闭眼睛放屁——纯属瞎扯,什么时候,这十快八块的算是小钱了,你这辈子花过几个十块八块的?” 闫埠贵见势不妙,连忙接过话来,说道: “柱子,你二大妈也不是那个意思,这不也是关心你吗,看你最近花钱挺冲的,想着劝你两句,就是没表达明白。” 闫埠贵说完还给自己的老婆使了个眼色,二大妈也看到了,只不过,没有理会他,冷哼了一声,把头甩向一边。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只不过街里街坊的,也没打算撕破脸,说道: “那可能是我误会了,不过,你们也不用替我操心,我心里有谱,谁的钱也不是白来的,我花钱也不是乱花的,都用在正地方了,再说了,不管有没有钱的,遇到该花的地方不还得花吗!” 二大妈在一旁没好气地说道: “我看你也没花在什么正地方上,净整些没用的!” “怎么的,二大妈,你这是对我有意见呐,结婚难道不是正事吗,谁家结婚处对象不花钱呐,你不花钱,谁跟你过呀!” “哎吗呀,你这说的可真好,这娶媳妇花点钱都很正常,那也没你那么花的,你四处打听打听,有哪家娶媳妇像你这么花了,你这是娶媳妇还是买媳妇呢!” “二大妈,你也别搁这说着风凉话,都说笑话人不如人,我倒要看看,轮到你们家阎解成的时候,是怎么不花钱就娶上媳妇的!” “那你就等着瞧吧,我们家老大是高中毕业,马上就安排工作了,就凭我们家大小子的学历和本事,找个好工作单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那小姑娘还不上杆子往他身上扑,你能比得起吗你!” “嗯,真厉害,那我还真比不起,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叫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不过,话说回来,二大妈,你这辈子也真是可伶,这二大爷就没在你身上没花过什么钱吧,想想就替你屈得慌!” “我也不用他花,花那个没用的钱干嘛呀,我存起来不好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套号的,成天想着败家吗?” “二大妈,你这么想就不对了,人生在世屈指算,不过三万六千天,有些人还活不到,你这总是苛刻自己干嘛,该挣挣该花花,你留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啊,等着带进棺材呀!” “我呸,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不得留点过河钱呀,这以后老了不用呀,有个病有个灾的不用呀,这不还得给孩子攒点钱。” “哦,原来是这样啊,合着到了你们那,就哪哪都用钱,我就用不着呗,你们两口子可真会算计!” 闫埠贵眼看不对劲,讪讪一笑,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闲唠嗑,不就是两幅对联吗,来,不要钱,拿去随便贴!” 话还没等说完,二大妈直接劈手夺了过去,说道: “谁要贴谁就花钱买,挺大个人,别竟总想着可哪占香油!” 何雨柱呵呵一笑,说道: “你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在这个大院里,谁能在你们家占到便宜呀,你这对联,我可是买不起,你要是看谁买得起,你就卖给谁去吧,我还不如回家自己写两张意思意思得了!” 二大妈不以为然得撇了撇嘴,说道: “我呸,你还自己写,你咋不上天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 “我自己什么德行,我还真不知道,但是,二大妈,我敢肯定地说,你的德行就不怎么样,平时就苛刻孩子,就连吃个花生、嗑个瓜子也是按粒分,这长大了得怎么对你呀!” “你管好你自己就得了,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我们家这几个孩子,都是孝顺的好孩子,你别在这挑拨离间!” “二大妈,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有这个本事呀,怎么听说,前段时间,因为你们对孩子不好,家里闹得那是天翻地覆的,有没有这么回事呀?” “哼,没有的事,是谁在外面瞎咧咧,一天天的,竟瞎嚼老婆舌,我们一家可和谐了!” “和谐最好了,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别把孩子逼急了,这谁家要是摊上这样的家长谁不上火呀!” “哎呀,可真是显着你了,我们自己家的事我们自己解决,用得着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哎,你这么说就对了,这道理你也都懂,那你怎么就不办人事呢,我花钱我自己的钱,关你屁事,没事就要提两嘴,嘴咋那么欠呢,卖个春联还十块八块的,你糊弄鬼呢,咋的,寻思捧我两句,我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还他妈的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不整你两句,你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好,柱子,你说得好,我看也是时候,杀杀大院里的这股歪风邪气了!” 在人群中的听了半天的贾张氏,一边走出来,一边说道。 二大妈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贾张氏,说道: “姓张的,这有你什么事,你跟着瞎掺和啥!” 贾张氏鄙夷的看着二大妈,开口讥讽道: “我瞎掺和,我这三大妈的名头可比你这个二大妈来的名正言顺,这个大院内的什么大事小情,我不能插手,我不能管?” 二大妈被贾张氏的气势压倒,往后退了一步,没敢再吭声。 贾张氏对着闫埠贵说道: “他二大爷,你今天这个事做的不对劲,虽然做买卖是两厢情愿的事,但你这坐地起价,看人下菜碟,可不值得提倡,你这给大院内带来了什么样风气!” 闫埠贵作为人民教师还是有风骨的,虽然私底下有的事该办还是办,但被点在台面上,还是羞愧的抬不起头来,低着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今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你别往心里去,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 “二大爷,我这平时还是蛮尊重你的,今个这事,你做的确实不对,但是,没关系,咱也不是那小气的人,往后咱们爷们该怎么处,还怎么处!” “柱子,大气,往后你就看,你二大爷我怎么对你,就完事了!” 贾张氏使劲地拍了两下巴掌,对着众人说道: “既然事情解决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也要提一提,我们大院里不兴在人背后说坏话,你们都给我注意点,不要有事没事传老婆舌,乱嚼舌根子,这要是被我发现了,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在贾张氏的告诫声中,众人渐渐散去,何雨柱对贾张氏今天的表现,竖起了大拇指。 不知为何,今天这个场景,居然没看到易中海的身影,自从上次被刘光天骂做“老咕噜棒子”后,易中海仿佛在这个大院内消失了,着实有点诡异。 在这个充满家长里短的四合院内,需要有这么一个人站出来,为大家解决一些纠纷和矛盾。 以前是以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人组成的团体,来为大院服务。 可是结果并不理想,易中海这个人三观不正,太愿意道德绑架,处理事情来,屁股难免坐的太偏;而刘海中则是在享受权利,谁嘘唬他,他就偏向谁;闫埠贵则是太自私了,纯纯的利己主义者,最爱做的就是拿好处,有时拿了好处还不办事! 现如今的贾张氏,自上任三大妈以来,处理了两件事情,不论过程的话,取得的效果确实不错。 具体怎么样,还是要靠时间来证明。 第七十二章 真相大白 许盈盈摩拳擦掌地向着何雨柱走来,没得到许珊珊回应的何雨柱感觉不妙,对着许盈盈大声地喊道: “你不要过来呀!” 许盈盈才不会理会他,直接靠近,对他使用了姐姐传授的绝招:“挠痒痒”。 许盈盈用她的一只手指在何雨柱的腋窝轻轻抚动,很明显,相对于之前使劲全力的许珊珊,她这次轻盈地动作更为管用。 作为一个怕痒的人,何雨柱努力维护着自己的形象。 随着许盈盈的动作,最开始的何雨柱镇定地装作若无其事,满脸轻松,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慢慢地变为拼命地忍住笑,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绷到扭曲。 渐渐地绷不住了,最后,终于大笑出来,身体胡乱扭动。 何雨柱一直到笑到歇斯底里,浑身大汗淋漓,但依旧在顽强地硬撑,不去求饶。 何雨柱在狂笑中疯狂挣扎,而许盈盈毫不留情地一直挠下去,何雨柱笑到抽搐而内心充满恐惧,进而感到绝望,最终放弃自尊,拼命地求饶。 许盈盈最终还是得到了自己苦苦追求的真相,得知真相的何雨水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哥哥的手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下去,而一旁的许盈盈也不甘示弱的咬向另一旁。 何雨柱被咬得那是呲牙咧嘴的,嘴里喊着“疼疼疼”,却没有人理他,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在众人得心中,他就没有一句实话。 何雨水虽然是狠狠的咬了一口,但也没敢太用力,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而许盈盈则是借着这一口,狠狠的发泄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气,直到感觉自己的嘴里有些微腥,抬眼一看,原来是咬出血了。 许珊珊看到后,赶紧赶了过来,心痛的握着何雨柱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咬坏,疼不疼呀?” 何雨柱则是一脸委屈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说道: “好疼呀!” 许盈盈十分解气,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活该,这就对了,怎么不疼死你呢!” 听到这话,许珊珊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而在另一旁地何雨水,则是立马不干了,对着许盈盈大声地呵斥道: “你给我闭嘴!” 许盈盈傻眼了,怎么都冲我来了,我才是受害者吧! 许盈盈感觉自己超委屈的,在一旁耷拉个脑袋,也不说话了。 何雨水说完,又对着何雨柱关心的说道: “哥,你怎能样了?要不,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吧!” 何雨柱则是虚弱地小声说道: “算了吧,好像没伤到骨头,拿酒精消下毒,再用纱布包一下就好了,你们也别怪盈盈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惹她生气了,我活该,嘶!” “你快别说话了,雨水,看着你哥,我去拿酒精和纱布!” 何雨柱的这番话,成功的使事情发生了反转,弄得好像他才是受害人一样。 尤其是最后的一声“嘶”,完美的牵动了媳妇和妹妹的心,内心的天平下意识地发生了倾斜,不是以为别的,而是因为在乎。 人们所说的公平,是对不相干的人,不在乎的人。 对于在乎的人,与自己有关的人,心中的秤总会倾斜。 很明显,许盈盈在许珊珊和何雨水心目中的分量,远远不及何雨柱。 这种情况下,两人的屁股简直不要坐的太偏,心里全是许盈盈的不是,已经忘记了致使发生眼前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很快,许珊珊就拿来了酒精和纱布,细致的为何雨柱清理伤口,甚至还给何雨柱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何雨柱躺在屋子里的实木沙发上,枕着许珊珊浑圆紧致的大腿,一双玉手在他太阳穴和头皮处轻轻地按压着。 一旁的何雨水则是在端茶倒水,小心的伺候着。 至于许盈盈,则是一脸不服气地扒着瓜子,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某人想要吃瓜子,还要一口气吃下100粒的那种,一颗也不能多,一颗也不能少。 许盈盈心里很是委屈,早就想撂挑子、不干了,只不过,她刚一停手,何雨水虎视眈眈地眼神和姐姐责备地眼神随之而至,致使她只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何雨柱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一切,支使起人来更是拿人不当刀,一会儿要这个儿,一会儿要那个儿的,一会儿又头疼,一会儿又屁股疼的,三个可怜的女人被他支使的团团转。 在沙发上躺个臭溜够的何雨柱,坐了起来,对着许盈盈伸出自己唯一还算完好的右手。 许盈盈不耐烦的说道:“干嘛?” 何雨柱撅着他的大嘴唇子,缓缓说道: “扶我起来!” 许盈盈有些嫌弃的扶着何雨柱的胳膊,用力的扶着他,何雨柱却像死猪一般,一动也不动。 许盈盈停下动作,看向何雨柱,生气的说道: “你到底起不起来?” 何雨柱张大口型,说出了两个大字: “拽我!” 许盈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走到前面,握住何雨柱的大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的往后拖拽。 “咦!” 全力以赴的许盈盈发出了声音,何雨柱却分毫未动。 其余两女看不下去了,何雨水帮着许盈盈拖拽着,许珊珊则是在后面推着何雨柱的后背。 “咦!” “呀!” 三人齐心合力,终于把何雨柱拽了起来。 站起来的何雨柱,伸了伸懒腰,一身轻松的他走到书桌前,大手一挥,说出两个大字: “磨墨!” 看着傻站着的三女,何雨柱有些无语,看来还是欠调教呀! 何雨柱大手一挥,开始分配工作。 “夫人”许珊珊上前磨墨,而侍女“许盈盈”则是为其整理书桌,“丫鬟”何雨水则是去为何雨柱洗笔,各司其职,互不干扰。 何雨柱坐在太师椅上,喝着刚刚沏好的茶水,一边监视着她们的工作,一边养精蓄锐。 何雨水趁着到外面水池洗笔的机会,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 她今天可是累坏了,被何雨柱折腾的要死,趁着这个机会,偷会儿懒,好好休息一下。 第六十八章 作弊 何雨柱和贾张氏,边走边聊的回到了中院。 一路上,何雨柱也不吝啬赞美之言,从贾张氏的反馈来说,应该很是受用。 何雨柱刚一进入中院,就听到从自己屋里传来的歌声: “浏阳河, 弯过了几道弯, 几十里水路到湘江? 江边有个什么县, 出了个什么人世界把名扬, 咿呀咿吱哟……” 何雨柱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这几个人还挺有兴致的,悄悄地推开门,朝着屋内望去。 古色古香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水果点心,已经起开的北冰洋坐落在中间,三位女士站成一排,在哪里载歌载舞,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何雨柱倚在门框上,欣赏着眼前的景色,根据众人的表现,做出点评,在心中暗暗比较起来。 没想到的是,这最为出色的竟然是自己的老婆,何雨柱以前就只知道她身体的柔软性极强,能满足自己的各种要求,没想到这跳起舞来,还真的是风姿绰约,明艳动人! 看来身体柔软的女孩子,干什么都不会差! 她的嗓音也着实不错,想着每天晚上她刻意压制的声音,何雨柱感到有点可惜了,这要也能放声高歌,那该有多好呀! 这许盈盈的身姿也不比她姐姐差多少,只不过看起来是英气十足,完全是另一种风格,嗓音也是十分出色,歌声嘹亮动人! 最后,就是自己的妹妹了,说实话,雨水的嗓音还是不错的,就是有点跑调,要说舞姿吗,那简直就是不堪入目,身体直挺挺的,动作十分僵硬,配合她那又高又瘦的体型,好像个棍子成精了,何雨柱不忍直视。 何雨柱在一边是看的津津有味,几位女士也是玩得酣畅淋漓,一场文艺汇演伴随着三人动听的歌声和优美的舞姿而缓缓落幕。 作为观众和评委的何雨柱也不吝啬掌声和欢呼声,想不到换来确是羞涩的表情和两记大大的白眼。 何雨柱也是适当的忽略一些东西,对着自己的老婆一顿猛赞。 其余两位女士则是吃了一碗大大的狗粮,两人对何雨柱的行为则是嗤之以鼻。 何雨柱可不会管她们的感受,话里话外的想着赶人,想和刚刚热完身的许珊珊,做一些美好而又不可描述的事情! 何雨柱也给出了许珊珊一些特定的信号。 作为自尊心极强的许盈盈,当然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催促着何雨水回屋睡觉,却不想任凭她的拖拽,何雨柱如何赶人,何雨水却是纹丝不动。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何雨柱在妹妹的身上,彷佛看到了乾坤大挪移的功夫,任凭风吹雨打,我自怡然不动。 何雨柱却是来了脾气,刚想发火,许珊珊走了过来,悄悄地捏了捏何雨柱的大手,以示安慰。 面对这一尴尬的场面,许珊珊打着圆场对何雨柱说道: “这天色还早,雨水不想回去睡觉,就再待会吗,你老是赶人干嘛!” 看着不断挠着自己手心,还一个劲给自己使眼色的许珊珊,何雨柱无奈的妥协道: “想待就待吧,你看你能待到什么时候!”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立马蹦了起来,对着几人摆出了胜利的剪刀手。 许盈盈充满疑惑的看向何雨水,表示自己一脸懵逼。 何雨水则是对许盈盈展现一幅过来人的模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地对她说: “以后你就明白了!” 何雨柱充满幽怨的看向许珊珊,表示自己的可怜巴巴。 许珊珊则是对和何雨柱展现一幅无奈的模样,使劲地握了握他的大手,小声地安慰着: “别闹了,晚上我会补偿你的!” 安抚过后,几人四散而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 面对这种尴尬的气氛,何雨水同学提出了打扑克,这一建设性意见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可。 几人逛了一天也都累了,商量了一下,就都移步到床上,何雨柱和何雨水相对而坐,而许珊珊则是和许盈盈相对而坐。 几个人打起了红10,谁输了谁就会被赢的人贴上白纸条,本来按何雨柱的意思就是赢脑瓜崩或者喝凉水都行,却被三人无情的否掉了。 何雨柱突然有点意气风发,想要在牌场上一振雄风,好好收拾收拾何雨水。 然而天不遂人愿,三女的手气好极了,谁和何雨柱一伙谁输。 没玩几把,白色的长条纸就快要布满何雨柱的半张大脸了,而其余几女脸上的纸条却是屈指可数。 何雨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输急了的何雨柱开始玩赖了。 玩赖的手段也很简单,藏牌,每次出不去的牌就藏起来,这个也需要点技巧,每次藏最少也得四张,要不容易抓牌时发现,正常也没人会查自己抓的是多少张牌,少个一两张的也没问题。 作弊后的效果很明显,何雨柱的脸上基本就没再增添什么纸条,反观其余三女,一张张俏脸上,布满了白色纸条。 尤其是何雨水最惨,一张小脸上几乎没有空余的地方,额头上也是没有丝毫缝隙,看牌还得把牌拿到里面来看。 上一把输了的她,被何雨柱无情的把白纸条贴在了左眼皮上,现在的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玩。 这把结束的也很快,又输了的她,被何雨柱把仅剩的一只右眼皮也用白纸条给封死了。 其余三人看着何雨水的惨样,放声大笑,无情的嘲笑着这个脸上被贴满纸条的小姑娘。 果然,嘲笑他人最开心了,更有甚者,甚至笑出了鹅叫声。 听着周围刺耳的笑声,双目失明的何雨水再也忍不了了,伸出双手把贴在自己脸上的白纸条全部扯掉,又嫌弃的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布满何雨柱口水的大脸。 做好这一切地何雨水,身体坐的笔直,一脸正色地看着何雨柱,说道: “我就不信你的手气那么好,你肯定是作弊了,我要检查,要是被我发现了,我绝不会放过你!” 刚刚还很开心的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两手放到屁股地下,“嗯”“嗯”的清了两下嗓子,颇具威严的说道: “这孩子瞎说啥呢,我怎么大个人了,还能忽悠你们几个不成!” 何雨水满脸的不信,超级认真的说道: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你把屁股抬起来给我看看!” 何雨柱双手飞速般的插向两边,支撑在床上,让屁股悬空。 “啊” “啊” 面对何雨柱的动作,两边同时发出了两声娇嗔,原来是何雨柱把手插进了二位丽人的翘臀之下。 何雨柱讪讪地说道: “不好意思,动作幅度太大了,来,你们看看,我屁股下有东西吗,有吗?” 被叫声吸引了注意力的何雨水,凑近一看,确实是什么都没有,不敢相信地何雨水对哥哥进行了搜身,得到的结果令人出乎意料。 不信邪的何雨水把何雨柱做过的位置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边,却毫无收获。 何雨柱这时还欠蹬似的跑过来咋咋呼呼的叫号道: “你看,我早就说了,我不会作弊的,就你们几个这水平,我一只手都能赢你们,还怀疑我,尽冤枉好人!” 满脸疑惑的何雨水还是不相信何雨柱的鬼话,只是苦无证据罢了。 案发现场十分清晰、相当明了,就连许珊珊俩姐妹也对何雨柱选择了相信,纷纷出言相劝,让何雨水别查了,这事就算了吧! 苦无证据的何雨水,最终还是放弃了,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去。 许盈盈起身跟了上去,许珊珊也是起身相送,没承想,刚一下地,屁股下的纸牌随之滑落,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发出了一个清晰可闻的声音。 何雨水迅速地转身,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惊讶的她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许珊珊。 许盈盈迅速地转身,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惊讶的她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许珊珊。 何雨柱迅速地配合,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惊讶的他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许珊珊。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们的许珊珊同志,社死了! 回到房间的何雨水和许盈盈,依然是想不明白,她那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嫂子(姐姐),怎么会帮着那个没皮没脸的哥哥(姐夫)一起作弊呢,而且欺骗的还是自己。 许盈盈感觉自从姐姐嫁人之后,真的是变了很多,自己居然有点不认识她了。 心里有些复杂而又沉闷的感觉,想找人倾诉一下,转头对着何雨水展开了话题,却不承想被何雨水几句话给憋了回来。 何雨水说的那是即简单又有条理,就是几句话的事。 第一,有什么事,明天睡醒了再说! 第二,经过今天这一宿,你什么事就都明白了! 第三,我劝你赶紧睡觉! 看着说完这几句话就不再吱声,蒙头大睡的何雨水,许盈盈感觉有点委屈和莫名其妙。 这白天在一起时,还好好的呢,到了晚上,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太难相处了! 躺在床上的许珊珊,虽然很累,但是冷不丁的换床,再加上复杂的心情,难以入睡。 好不容易,困急眼了,正要入睡,却有一阵“哎哎、呀呀”的呻吟声传入耳中。 仔细倾听中,许盈盈发现了声音的来源,正是隔壁传来的,尽管已经压低了声音,但许珊珊还是发现了,那就是自己姐姐的声音。 刚有点睡意的许珊珊,顿时精神了,作为成年人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的恶意,身为菜鸟的她,无所适从,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就是不知道这个慢慢长夜究竟该如何度过! 至于隔壁的两人,却是不知道自己的一时欢愉给别人带来了怎样的痛苦。 今天何雨柱的幸福时间迟到了,不是因为别的,仅仅是因为之前的“社死事件”,许珊珊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主要还是被何雨柱最后的一波操作给气到了。 何雨柱哄了好久,才开始了今日份的快乐! 翌日清晨,和煦的阳光照耀在脸上,暖暖的,又微微有些刺眼。 一夜美梦的何雨水,早早起床,整个人神清气爽。 睡在一旁的许珊珊,微微的动了动睫毛,跟着又没了动静。 出门洗漱好的何雨水,看着一旁紧紧关闭的房门,立马就意识到,今天的早餐又没了着落,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迈着她的两条大长腿向外面走去。 至于何雨柱夫妇则是起的很晚,主要是昨天的何雨柱太疯狂了。 一来是昨天的何雨柱被吊了胃口,晚上的兴致很高,二来呢,何雨柱这两天也在偷偷的加属性点,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这一点许珊珊深有体会。 昨晚被折腾够呛的许珊珊,身体和心灵上都很疲惫,浑身懒洋洋的,还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不愿意起,任凭睡醒了的何雨柱怎样挑逗,也不予理会。 何雨柱躺在床上,抱着自己老婆,一双大手也没个老实气。 伴随着他得寸进尺的行为,却没有得到什么具体的回应,他便知道了,自家老婆这是累坏了,也就不再祸祸她了。 没人打扰的许珊珊酣然入睡,何雨柱则是起床了,坐在书桌前,细细的思索着。 俗话说的好:“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昨天的春联事件,虽然已经解决了,但何雨柱还是有点不开心。 在系统买了lv3书法和相关工具,准备自己写几幅对联,不说比别人强,至少也要不比别人差,好好震慑一下,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屋里很安静,一边是正在休息的许珊珊,一边则是在认真练习的何雨柱。 伴随着这种安逸的气氛,何雨柱感受着来自笔尖上的传统文化魅力。 书法即是生活也是艺术,何雨柱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那种握笔提神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与人述说,这种华夏精神,真的需要自己去提笔才能真正感受的到。 何雨柱专心致志的练习着刚刚到手的书法技能,不知不觉间,何雨柱陶醉在艺术的海洋里,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第六十九章 抗何联盟 当一个人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对周围的事往往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何雨水大声地叫了好几声,才把刚刚达到忘我的境界的何雨柱给叫醒。 回过神来的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欠揍的妹妹,没好气地说道: “干嘛?” 何雨水可不怕他,大声的叫道: “你说干嘛,这早饭你就不做,这中午饭你还不做,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呀?”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说道: “一顿两顿不吃,饿不死你!” 何雨水听到这话,立马不干了,刚要炸毛,一旁就传来一道软糯而又有些沙哑的声音。 “我也饿了!” 何雨柱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原来是自家老婆,穿戴整齐的她手里拿着一本书,轻轻的依靠在床边,静静修养,看来是还没缓过劲来。 何雨柱走到许珊珊的身边,轻轻地摸了摸她的俏脸,和声细语地安慰了她几句。 转过身,对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何雨水大声地喊道: “等着吧,真是该你的,挺大的姑娘啥也不会做,真是干啥啥不行,吃饭你第一名。” 何雨水被哥哥的态度气坏了,这以前自己咋地都行,现在干啥啥不行,老是挑刺,真是可恶! 许珊珊看着气鼓鼓地何雨水,连忙起身安慰,感受着来自自家嫂嫂的关怀,何雨水心里好受多了,感动的说道: “嫂子,还是你对我最好!” 何雨水说完后,伸出双手拥抱住了许珊珊,像个小牛犊般的用着她的小脑袋在许珊珊胸前蹭来蹭去。 许珊珊颇为无语,这两个兄妹咋都一个熊色,没事就爱整这出,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 蹭了半天的何雨水抬起头来,对着许珊珊说道: “嫂子,我原谅你了,昨天肯定是我哥强迫你的,你就不是那样的人!” 许珊珊有些尴尬的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脑袋瓜,轻轻的“嗯”了一声,既没有解释也没有表态。 何雨柱走出房门,外面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明显已经到了晌午,也怪不得何雨水吵吵着饿了。 何雨柱走到外面的厨房,开始做饭,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天,何雨柱也没把厨房设在屋里,毕竟油烟子太大了,这是爱干净的何雨柱不能忍受的。 这个时期的人们,基本上都是在屋里一边取暖一边做饭,即省煤还省事。 何雨柱算是为数不多的例外,再说了,他也不差那点蜂窝煤。 中午的阳光,垂直地照射着,温暖的日光调剂了冰冷的空气,令人舒适、惬意。 睡梦中的许珊珊缓缓醒来,勉强的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刺眼的阳光,让她很不习惯,下意识地又闭上了双眼,然后尝试着再慢慢睁开。 “郭德纲,郭德纲,郭德纲!” “郭德纲,郭德纲,郭德纲!” 外面传来一阵带有节奏的声音,把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许盈盈,拉回现实。 意识开始回归的许盈盈,突然惊醒,对了,这不是自己的家呀! 看着透过窗户的强烈日光,许珊珊顿感不妙,肯定是起晚了,这怎么好意思呢,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 外面传来的声音一直也没停,许盈盈穿好衣服,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何雨柱站在院子里,手持两把菜刀,一手拿着一把,在菜板子上剁着馅子,保持一个手剁一下,一个手剁两下,这一奇怪的节奏,剁的时候还非常具有节奏感。 剁出来的声音好像是马蹄声,这一刀法就叫做马蹄刀。 何雨柱看见自己的小姨子出来了,停下手里的刀,微笑着打趣道: “哎呀,这不是许大美女吗,咋的,起来了,不再多睡会儿了?” 许盈盈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生气道: “要你管!” “哼!” 说完又给了何雨柱一记冷哼,快速走向隔壁房间,不给何雨柱说话机会。 何雨柱吧嗒吧嗒嘴,这小丫头片子,还挺厉害,让你敲我竹杠,让你跟我横,看待会我怎么收拾你! 何雨柱悄悄地端着一盆水,贼头贼脑的走进何雨水的屋子,在那套新被褥上撒了点水,还颇为细节的弄成了地图模样,做好这一切的何雨柱,悄磨叽的退了出来。 回到原来的岗位,当作无事发生,继续剁馅,快速的挥动双手,连带着两把刀也在空中留下阵阵残影,好听的马蹄声也随之响起! “郭德纲,郭德纲,郭德纲!” 许盈盈进入屋后,看到许珊珊二人正在下着五子棋,两人聚精会神的,也没注意到许盈盈的到来。 “姐,你这有多余的洗漱用品吗?” 听到声音的许珊珊,抬起头,看向妹妹,笑着说道: “呀,妹妹,你起来了,有,之前你姐夫买了好多,你等一下,我这就给你拿去!” 许珊珊随即行动起来,而何雨水则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许盈盈,也不说话。 许盈盈则是被看成了大红脸,恼羞成怒地说道: “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看你的心情是否美丽呀!” “幸灾乐祸,这要换成是你,你高兴得起来吗你?” “嘿嘿,活该,自讨苦吃,让你不听我的话,这回儿知道厉害了吧!” “现在说这话还有啥用,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站着说话不腰痛,我幸灾乐祸,你就在这住了一晚,我天天都在这住,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许盈盈走过来拉着何雨水的手,不好意思地说道: “对不起呀,雨水,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你真的是苦了!” 何雨水大方的说道: “没事,我这也是习惯了,要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呀?” 许盈盈打抱不平的说道: “他们真的太过分了,简直不可原谅!” 何雨水点了点头,认可道: “嗯嗯,等着吧,我早晚有一天要出了这口恶气!” “算我一个!” “干什么事呀,要算你一个?” 许盈盈拿着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过来了,听到了个尾巴的她询问道。 “嘿嘿,没什么事!” “嘿嘿,没什么事!” 两个少女默契的一起选择了隐瞒,只不过一直握着的双手,紧了一紧! 这一刻开始,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联盟,那就是“抗何联盟”。 第七十三章 贴春联 何雨水回到屋子,感觉口渴的她,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大茶缸子水。 看着床上被嫂子重新换上全新的被褥,何雨水没好意思躺上去,就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无聊的何雨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真是一波三折呀! 何雨水即埋怨哥哥的胡闹,又有点儿佩服,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对于何雨柱弄出来的“地图”,她非常地感兴趣,真是不知道哥哥是怎么弄出来的。 何雨水好奇的拿着大茶缸子在许盈盈的被褥上,比划来比划去,一不小心,秃噜手了,满满的一大茶缸子水连带着茶缸子一起滑落下来。 自知惹祸的何雨水,淡定的把大茶缸子捡了起来,放到柜子里藏好,整理好表情,推门而去。 回到隔壁屋子,其余两人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何雨水的毛笔的。 何雨柱看了何雨水一眼,说道: “干什么去了你,是不是偷懒去了,尽瞎耽误功夫!” 何雨水撇了撇嘴,说道: “我不是想洗的干净点吗,你要是嫌我慢,你就自己去洗!” 何雨柱斜楞了何雨水一眼,说道: “让你干点活,怎么这么费劲呢,你给我拿过来!” 何雨水不情不愿的把毛笔递给了何雨柱。 接过毛笔后,何雨柱缓缓走到书桌前面,铺开纸张,蘸取墨汁,随即陷入了沉思状态。 许珊珊有些宠溺的看着何雨柱,而许盈盈和何雨水则是不屑的撇了撇嘴,明知道他是在装腔作势,却又不敢开口点破,谁叫人家形势比你强呢! 何雨柱现在在家的地位,那就是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两人只能无奈的看着何雨柱在那里装逼。 其实,何雨柱也不是在那起范,而是在商城买了本春联大全,思索着,到底要抄哪几幅比较好呢! 选好的何雨柱,目露精光,随后一阵挥毫泼墨,刷刷刷地写下了几幅春联: 上联:春风入喜财入户,下联:岁月更新福满门。横批:新春大吉 上联:高居宝地财兴旺,下联:福照家门富生辉。横批:心想事成 上联:羊毫饱蘸浓墨重彩酬壮志,下联:猴棒劲舞实事兴邦竞风流。横批:大展宏图 上联:三羊开泰人鹰五福趁春去,下联:万猴维新天降大运随日至。横批:时和岁好 何雨柱缓缓收笔,将毛笔放在案头上的笔搁上,双手抱臂,抬头挺胸,高高的抬起下巴,斜视四十五度,安静的等待着众人的夸赞。 何雨柱等了半天,却等到了个寂寞,几女围着何雨柱的“真迹”研究着,甚至何雨水还拿起毛笔在一旁临摹。 可以看的出来,几女对于何雨柱的书法还是比较认可和满意的,就是看着臭屁的何雨柱,没人想过去搭理他。 何雨柱无奈的捂着额头,现在的他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好像当年楚霸王项羽攻占咸阳后,有人劝他定都,可因为思念家乡,项羽急于东归,说道: “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 虽然两人的情况不同,但心情却是一个心情,憋屈的何雨柱大脑飞速地运转,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有了! 何雨柱不再去管几女的反映,自顾自地走到外面的厨房,直接开始操作起来,没一会儿,就打了一小碗糨子。 何雨柱端着糨子,走到门口,对着屋里喊道: “把对联拿出来,开粘了!” 没一会儿,三女一人手里一人拿着一张对联出来了,正好是一幅。 何雨柱看了一眼,先把上联找到,铺在外面的桌子上,使着刷帚一阵儿刷。 刷好后,何雨柱和许盈盈一人扯着一边,拿到门边。 许珊珊和何雨水则是在后面看着,指导着是往左还是往右,往上还是往下。 这指挥多了就是不好,你说往左,她说往右,你说往上,她说往下,两人意见就每个统一的时候。 站着的何雨柱还行,可是苦了蹲在地上的许盈盈,弄得满头大汗,实在是忍不住了,对着旁边的两个指挥大喊“闭嘴”,跟何雨柱估摸着差多了,就直接贴上了。 还是这个流程,何雨柱和妹妹把下联贴好。 到了横批,许珊珊看着高高的门框发愁,何雨柱直接从后面抱着她的双腿,举了起来,在其余两人的指挥下,横批被稳稳地被粘到了上面。 当到了隔壁屋的时候,何雨柱发现自己的糨子少了一大半,看着嘴角沾着糨子的何雨水,何雨柱颇为无语,这个妹妹恐怕是不能要了! 刚刚粘对联时,何雨水手上沾上了糨子,好奇的拿着舌头一舔,好好吃呀! 趁着其他三人粘横批时,她偷偷吃了好几次,怪不得粘横批时,这么顺利,原来是少了一个指挥官呀! 两个屋子的外面全部粘好,却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何雨柱对着几人说道: “你们谁跟我去把中院门口和大院门口粘上呀?” “我、我、我!” 何雨水自告奋勇的举着手。 许珊珊姐妹洗了个手就回去休息,而何雨柱则带着妹妹向外面走去。 “说起冬天,不寒而栗”,这是梁实秋先生笔下BJ的冬天。 隆冬清冷的空气里,西北风将BJ的气温吹至零下,天寒地冻,呵气成霜。 四合院的众人都不愿出屋,除了那些喜欢玩闹的小孩子,冻出了长长的大鼻涕,往胳膊袖子上一蹭,或者使手一拧往地下一甩,咱接着玩! 大人们则是躲在温暖的屋子里,不想出去,除非有事。 天空中的太阳缓缓落下,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准备晚饭的时间,四合院的众人陆陆续续的开始行动起来。 胖胖的赵国强走出屋子,准备到院子里拿蜂窝煤,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了在垂花门贴对联的何雨柱二人。 赵国强走上前,看着正在忙碌的兄妹二人问道: “哎呦,这字写的挺不错呀,谁写的?” 何雨水转过头,一脸骄傲的说道: “那当然是我哥写的了,咋样,好看吧?” 赵国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说道: “好看,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字,柱子,你可以呀!” “赵大肚子,你这什么眼神呀,就他这破字还能赶得上我们家老闫不成?” 搁旁边一直偷听的二大妈,一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立马站出来反驳道。 四合院前院,一共住了五户人家,赵国强一家,就住在大院前院进门左手第一间,紧挨着进门左手第二家的闫埠贵一家。 赵国强看着也就三十左右岁的样子,本人因为身材肥硕,有着一个大肚子,也不知道被谁起了个外号,叫“赵大肚子”,慢慢地,也就叫开了,到也没谁记得他的真名了。 赵大肚子整天笑眯眯地,好像一尊弥勒佛,是院里为数不多的老好人,即使被二大妈呛声,也没有生气,反而和气的说道: “这我也不太懂,我就觉得柱子写得好而已,二大妈,你也别生气!” “哼!” “不懂你乱说什么话,就这破字哪好了,跟鬼画符一样!” 看着赵大肚子的退让,二大妈变本加厉的说道。 赵大肚子看着得寸进尺的二大妈,连连摆手道: “别别别,你可别冲我来,我可惹不起你!” 经过二大妈的这顿吵吵,前院的众人被吸引了出来,顶着严寒,出来看热闹! 住在前院进门右手第一间的李财,在旁边起哄道: “不冲着你,冲着谁呀,没事别瞎说话,你这不是要断了二大妈的财路吗?” 转头对着二大妈说道: “收拾他,二大妈,这种人就不能惯着他!” 二大妈瞪了她一眼,说道: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什么叫断了我的财路,我这就是在就事论事!” 住在右手第四间的曹德胜,走了出来,拍着巴掌说道: “对对对,二大妈说的对呀,这要不是在跟前住了这么多年,我就信了!” 二大妈转过头说道: “狗剩子,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曹德胜跟站在一旁的赵大肚子和李财抬了两下下巴,算是打了招呼,又对着二大妈说道: “你说我啥意思,都在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呀,你要不是为了挣写春联的那点钱,你会跳出来?” 李财在旁边发现了曹德胜话里的毛病,起哄架秧子地说道: “哎呀,没想到还有这事呢,你们俩啥时候咕噜到一起去了?” 曹德胜瞪了他一眼,说道: “你给我滚一边去,就她这老么咔哧眼,上赶子我,我都不要!” 二大妈直接左手叉着腰,伸出右手指着二人说道: “我呸,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在这编排谁呢?小心老娘撕烂你们这张破嘴!” “哎哟呦呦呦!” “哎哟呦呦呦” 面对二大妈地威胁,二人则是不以为然的发出了嘲讽声。 二大妈则是生气的将脸甩向一旁。 就在这时,住在前院进门左手第三间孙茂才,走了出来,对着二大妈说道: “咋了,媳妇,谁欺负你了?” 二大妈立即生气的说道: “给我滚一边去,你个老不死的,我可没工夫搭理你!” 孙茂才则是一脸委屈,对着众人说道: “我媳妇生气了,是不是你们惹她了?” 李财、曹德胜这几个人,赶紧摇头,这位“大爷”,他们可惹不起。 孙茂才,看起来能有五六十岁的样子,据院里的老人说,他这辈子竟算计人了,老了老了遭报应了,得了小脑萎缩,疯疯癫癫的。 好的时候跟好人一样,不好的时候啥事都能做得出来,平时没事拿着个袋子,四处闲逛,美名其曰的捡破烂换钱,实际上就是小偷小摸的,趁着没人注意,有什么拿什么,这院里的人,即防着他,又没人能跟他一般见识。 好事的李财对着孙茂才说道: “大姐夫,你媳妇生气了,你不去哄哄?” 至于为什么叫他“大姐夫”,这几个人也不知道搁哪论的,反正大家都这么叫,也就跟着这么叫了。 孙茂才颤颤巍巍的走到二大妈面前,从兜里拿出一毛钱递向她,说道: “媳妇,你别生气了,我给你钱,你去买好吃的!” “哼!” 二大妈哪里敢接,即使她再爱钱,她也不敢接,直接冷哼一声,也不去理会他。 躲在门后,看了半天,听了半天的闫埠贵,终于忍不下去了,直接推开门,大声喊道: “孙茂才,你干嘛呢?” 一看闫埠贵出来了,孙茂才立即把手抽了回来,插进上衣兜里,对着闫埠贵,“嘿嘿”的笑了笑,说道: “他们几个欺负你媳妇,我说说他们!” 闫埠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也没再说话。 经过刚刚孙茂才这么一胡闹,大院内的人,陆续都出来看热闹了! 李财对着闫埠贵说道: “咋的,闫老师,在门后躲不下去了,怎么还出来了?” 闫埠贵脸部肌肉莫名的抽搐了一下,干笑着对着众人说道: “我啥时候躲着了,我这不是才听到吗,你们围在这干啥呢?” 还是老好人赵大肚子给了二大爷一个台阶下,说道: “这不是柱子自己写了幅对联吗,正往垂花门上贴着呢,大家都来看热闹来啦?” “哦!” 闫埠贵“哦”了一声,然后眼珠子一转,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呢,咋的,用不用你二大爷我帮你品鉴品鉴?” 已经粘贴好对联,在一旁看热闹的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好哇,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何雨柱说完后,还弯腰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闫埠贵走到前面,围着贴在垂花门上的对联,细细打量,半天也没个动静。 住在中院正房东耳房的孙二狗子打趣道: “咋的,闫老师,难住了,看半天了,能不能整两句呀,要不行,我来!” 李财对着孙二狗子说道: “咋地,孙二狗子,再怎么说这闫老师也是个人民教师啊,你一个泥腿子,你在这捣什么乱呐?” 孙二狗子,小个儿不高,身体单薄瘦弱,也不知道拥护啥,被人起了个“二狗子”的外号。 孙二狗子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我是正儿八经的高小毕业,你在那埋汰谁呢?” 住在后院左手第一间的刘永生,在人群之中开口讽刺道: “这他妈得亏你是高小毕业,但凡再念两年,这大院都搁不下你了!” 住在后院左手第一间的孙春雨,也是附和道: “那可不咋的,我这初中毕业都没敢吱声,你还叫嚣上了!” 住在中院东厢耳房的张和听不下去了,开口道: “你可拉倒吧你,就你那两下子儿,谁还不知道咋的,要说,整点荤段子,唠点小骚儿磕,那谁也整不过你,要说是别的方面,你是一句正经磕儿都没有!” 第七十章 尿床了 许珊珊来到外面的水池洗漱,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给她看的浑身发毛。 待许盈盈洗漱好,何雨柱也做好饭了,因为大家也都饿了,何雨柱也没整什么菜,就烙了点韭菜盒子。 何雨柱把表皮金黄酥脆的韭菜盒子放在桌子上,叫着众人吃饭。 在餐桌前坐好,何雨柱对着许盈盈招呼道: “快,小姨子,快来吃早饭了!” 许盈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夹过一个韭菜盒子,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好像这韭菜盒子就是何雨柱一样! 吃完午饭,何雨柱指挥着何雨水去洗碗,自己则是闲了下来,二大爷一般的靠在椅子上,指手画脚的,好不惬意! 许盈盈悄悄地捅咕了一下姐姐,小声地说道: “姐姐,我还没叠被呢,你去帮我叠了呗!” 还没等许珊珊说话,耳尖地何雨柱早就听到了,直接抢着开口道: “媳妇,你坐着,这点小事儿,还用得着你了!” 然后,又对着许盈盈说道: “没事儿,小姨子,姐夫去帮你叠!” 说完,何雨柱快速朝着隔壁的屋子走去,没给两姐妹反应的机会。 许珊珊伸出芊芊玉手,点了点妹妹的额头,宠溺地说道: “你呀,在家你就让我给你叠,在这,你还这样,你也不怕大家笑话你!” 许珊珊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对着姐姐一通撒娇。 还没等这对双胞胎姐妹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被外面传来的呼喊声吸引了过去。 “雨水!” “何雨水!” “你给我过来!” 何雨柱在隔壁屋没好气的喊着,家里的几个女人也都被他的叫声吸引了过来。 本来被指使干活的何雨水就不得劲,又听到哥哥没好气的叫声,顿时来了火气,大声回应道: “喊什么喊,叫魂呢,找我干啥?” 何雨柱瞪了妹妹一眼,说道: “你说喊你干嘛,都多大的姑娘了,还尿炕,你丢不丢人呐!” 许珊珊两姐妹目瞪口呆的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感觉到异样的眼光,脸上顿时挂不住了,蹦着高高的对何雨柱喊道: “你放屁,你凭什么说我尿炕了?” 何雨柱走到床边一把把被子掀开,露出了铺在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吧!” 何雨水看着眼前的场景,不可思议的指着床上说道: “这,这,这不可能呀!” 许珊珊两姐妹也是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看着犹如世界地图一般的褥子,俱是沉默不语。 场面一度十分寂静,只剩下何雨水嘴里一直发出的嘟囔声! 何雨水彷佛是拉磨般的围着现场转着摸摸,嘴里还不断说着: “怎能可能呢,怎会这样呢?” 许珊珊姐妹对视了一眼,想要上前劝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把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许珊珊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看到了的他,却不为所动。 就这样,过了片刻,原地转摸摸的何雨水,突然停下脚步,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说道: “对了,我昨天是在右面睡的,这关我啥事呀!” 众人一直都在注视着何雨水的动作,听到何雨水的话后,几人全部把目光转向许盈盈。 面对众人的注视,许盈盈愣住了,僵硬的伸出双手在胸前摆动着,磕磕巴巴的说道: “不是,不是,不是我呀!” 知道真相的何雨水,当即不客气的说道: “不是你,还能是我呀,你好狠的心呀,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想陷害我!” 许盈盈是有苦说不出啊,涨红了双脸,解释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呀,你们要相信我呀!” 何雨水简直要被气死了,指着许盈盈说道: “好呀,你还在狡辩,以前就算我瞎了眼了,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许盈盈现在很懵逼,这屋就自己和何雨水两个人住的,除了自己也就剩何雨水了,不会是她趁自己起床后,把被褥调换位置了吧,她怎么能这样! 想明白了的许盈盈当即反击道: “好呀,你肯定是早就想好了,等我起床后,悄悄地把被褥给换了位置!” 何雨水面对许珊珊的狡辩,直接无语了,没想到这个人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毫不留情的呵斥道: “你还想诬赖我,你这就是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不死心是吧,来,哥,嫂子,你们跟我来,我有证据!” 何雨柱夫妻跟着何雨水走到床边,许珊珊也围了过来,看看她到底要刷什么花招。 何雨水指着旁边的另一套被褥上的一点污渍说道: “你们看,这个地方是我吃零食时,不小心留下的!” 许珊珊仔细地观察着,还真是的,被褥上有着一小块污渍,虽然两人的被褥一样,但昨天给妹妹拿的是新的,不可能有这样的污渍。 确认之后的许珊珊,对着何雨柱和许盈盈点了点头。 面对这种情况,许盈盈表示难以置信,大脑飞速地转动,回想着这一事件的所有细节和能够发生反转的可能性。 何雨水还不忘乘胜追击,对着许盈盈讥讽道: “说话呀,你咋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许盈盈无视了在旁边一直叫嚣的何雨水,一直在默默思考,看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从这一刻开始,曾经牢不可破的“抗何联盟”破裂了,最可笑的是这个联盟仅仅存续了不到一个小时。 许珊珊看着眼前的场面,欲言又止,只好把救助的目光投向何雨柱。 而这时候的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得亏在买东西时,为了省事,买了好几套一模一样的,他就知道虽然何雨水的被褥也刚换没几天,但肯定不会保持那么干净的,早在他制作现场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切! 何雨柱给了许珊珊一个放心的眼神,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义正言辞地对着说道: “盈盈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你尿就尿了吧,说出来不就完了,这也都是自家人,谁还能对你咋地呀,你怎么还能嫁祸给雨水呢,这要不是雨水自己能够证明,岂不是被你给冤枉死了!” 刚刚还挺厉害的何雨水听到哥哥的话,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上心头,“嗷”的一声,就哭出了动静! 第七十四章 难受的闫埠贵 就在众人骂骂吵吵,互相拆台的时候,闫埠贵仔细地研究了何雨柱所写的对联。 说实话,闫埠贵真的认为何雨柱写的比他好,在他的字里面,好像能看到一丝神韵,就是具体好在哪里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莫名的好! 但是,为了自己的春联买卖,那必须不能说实话。 趁着大院众人“狗咬狗”的时候,闫埠贵想好应对方法,想好了怎么措辞,怎么说。 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大院众人,闫埠贵清了清嗓子。 “嗯!” “嗯!” 贾东旭最先发现了闫埠贵的动作,大声地朝着人群喊道: “都被说话了,二大爷,有话要说!” 一连喊了好几声,大院的众人才安静了下来。 闫埠贵走到人群中央,抬起双手,对着人群在胸前地半空中虚压了两下。 还没等他完成这一流程,张和就在人群中大声地喊道: “闫老师,快别整哪些没用的了,赶紧开始吧!” 闫埠贵两手有些尴尬地悬在半空中,瞪了一眼丁和,对着众人开口道: “柱子写的这个春联呀,我也研究半天了,说实话,确实是写的不错,那按他这个年纪来说,那就更是了不起了,只不过,比起我来,还是差了这么一丢丢儿!” 闫埠贵边说话边用手指比划出,差的那一丢丢儿地手势。 何雨柱不以为然地说道: “二大爷,你这是不是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你这也没说出来,你写的比我强在哪里,我写的比你差到哪去呀!” 闫埠贵则是呵呵一笑,张口道: “柱子,你别着急呀,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我来告诉你,咱俩差在哪了,就差在了你写的是行书,而我写的是楷书,借问,在座的诸位,有几个认得全你写的行书的?” “是,好看是好看,这整不明白是啥意思,由有啥用呢?” “确实,这写地跟鬼画符的,谁要这玩意干啥?” “那可不咋的,给我我都不要!” 闫埠贵说完,人群中也传出了窃窃私语。 何雨柱也是翻了翻白眼,自己搁着显摆啥呀,这大院里头,一个个都是些大老粗,平均文化水平还达不到小学生的程度,甚至于文盲居多,自己在这显摆书法,那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 但事情走到这个地步,自己也不能认怂,开口对着闫埠贵说道: “二大爷,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没有这么比的,你先别说行书大家认不认识,就是楷书,这大院里,也没几个能认全的,你要是想比楷书,那也行,走,去中院,雨水屋子我贴的就是楷书!” 听完何雨柱的话,众人呼呼啦啦的走向中院。 众人围在雨水屋子的门口,仔细研究着贴在门上的对联。 为了方便比较,众人还起哄要闫埠贵拿出自己的一幅对联,两者比较一下。 闫埠贵不便推脱,自己回去,拿了一幅最好的对联出来。 两幅对联放到一起,仔细比较下,这说什么的都有。 “我看是柱子的好,瞅着顺眼!” “不,我看还是二大爷的好,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呀!” “我咋看着都一样呐,这也没啥区别呀!” 众人争论了半天,也没整出啥结果来! 何雨柱本想说点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此时此刻的心情,真是符合了后世流传的一段话: 看着风景美如画, 本想吟诗赠天下。 奈何自己没文化, 一句卧槽走天下。 何雨柱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心里明白的知道,自己的书法肯定就比闫埠贵的好,却又不知该怎么证明,真是郁闷至极! 眼看着也没啥结果,众人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情,毕竟,现在外面冷的要死,没有热闹可看,怎么温暖全身。 眼看着众人要散了,秦淮茹突然站出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看你写的挺好的,我挺喜欢的!要不,不给我写一幅吧,我自备红纸,你看得多少钱?”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乐了,自己就是在家没得到表扬,才出来得瑟的,这有人夸赞,那当然开心了,当即开口道: “你要是喜欢,我就给你写一幅,街里街坊的,要啥钱哪!” 其实,秦淮茹也没看出来,两个人谁写的比较好,她只是单纯的以为,以何雨柱的条件,要他写幅对联,他一定不会收钱。 看来,她猜对了,又省了一笔钱,秦淮茹开心的说道: “柱子,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何雨柱对于这点儿小事,还是乐于帮忙的,更何况,这不仅能满足自己“得瑟”的心态,还能收获“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众人一看有这好事,哪能错过,他们可不管,谁写的好,谁写的赖,不要钱就行。 大院内的众人纷纷开口,何雨柱也没拒绝。 但是,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就对众人讲道,想要自己帮着写的,明天一早,自己带着纸来中院。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夸赞何雨柱,各种不要钱的彩虹屁向他袭来,极大的满足的他的虚荣心。 虽然没在三女那得到他想要的效果,但是他在大院众人的身上找补回来了。 何雨水也很高兴,看着大家求着何雨柱办事,就好像是求到她身上一样,看着大家夸赞何雨柱,就好像夸她一样。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对,与有荣焉,幸甚之至! 这就是何雨水现在的状态,开心的就像个孩子,不对,她就是个孩子呀,之不过,大了点罢了! 面对这种情况,闫埠贵这两口子傻眼了,自己费劲巴力的,就是想挣点小钱,没想到换回的,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自己的财路不仅断了,就连大院里的情分,也是荡然无存,何雨柱的一句“街里街坊的,要啥钱哪!”,将他置于何地! 大院内的众人越是夸赞、吹捧何雨柱,他听得越是刺耳,所有赞美的声音,就好像是一把把的刀子一样,深深地刺入他的内心深处。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不仅让他无地自容,更使他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这种感觉真是快要了他的老命了。 第七十一章 发现端倪 许珊珊连忙走了过去,扶着何雨水的肩膀,一边小声安慰,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感受到嫂子的温柔,何雨水从最开始的小声哭泣到痛哭流涕,再到嚎啕大哭,越哭越厉害,越哄越厉害! 何雨柱在一旁唉声叹气,何雨水则是在抱头痛哭,许珊珊一边安慰着何雨水,一边向许盈盈投来了责怪的目光。 许盈盈想到了无数的可能性,又被自己一一否决,最后,许盈盈得出的结果是,那就是自己尿床了! 眼前的一切,再加上刚刚得出的结果,使许盈盈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动摇,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 许盈盈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自己,自己却无从辩解! “难道真是自己干的?” 产生这一想法的许盈盈开始感到羞愧、感到自责,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一切,甚感欣慰,自己略施小计,不仅收拾了许盈盈,顺带手的也把何雨水教训了一下,真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呀! 何雨柱越想越开心,自己真是太聪明了,不仅如此,自己精彩的演技,简直令人拍案叫绝。 内心充满喜悦的何雨柱虽然没笑出声,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 一直安慰着何雨水的许珊珊,看着怎么哄也哄不好的何雨水,面露难色,颇为头痛,本能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何雨柱,却不承想,目睹了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将何雨柱的面部表情全部映入眼帘,一丝不漏。 许珊珊惊呆了,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开,愣愣的看着何雨柱,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何雨柱与许珊珊的眼神发生的碰撞,何雨柱立马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巴前面,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面对何雨柱的动作,许珊珊目光呆滞的点了点了头。 何雨柱看到许珊珊的反应后,松了一口气,转动目光,看向其余二人,却没想到,何雨水和许盈盈两人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整间屋子都安静了下来。 原来是许珊珊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引起来的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许珊珊停止了安抚的动作,引起何雨水停止了哭声,何雨水停止了哭声,引起了许盈盈的关注,最后,所有的眼光和视线,全部聚集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面对众人的细细打量,何雨柱心虚了,抬腿就往外面冲去。 本来,其他三人是有怀疑之心,却不敢肯定,何雨柱的动作无疑是在自己招供,促使大家进一步接近真相。 虽然不敢十分确定,但这何雨柱肯定有鬼,这就够了,他的动作快,有人的动作更快,何雨水直接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身上。 何雨柱虽然能挣脱开,但是也怕伤到了妹妹,这玩归玩,闹归闹,有些事情却不能开玩笑,被抓住的何雨柱束手就擒。 何雨柱从来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的一天,真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被擒住的何雨柱被自己的亲妹妹,亲自找来的绳子,亲自绑在了椅子上。 何雨柱有些欲哭无泪,大声地质问道: “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呀?” “哼!” 何雨水冷哼一声,冷冰冰地说道: “你说凭什么,你为什么跑呀?” 何雨柱刚想辩解,许盈盈直接脱下自己的袜子,团成一团,狠狠地塞向他的嘴巴。 看到这一切地何雨柱立马闭紧牙关,开始卜楞起他的大脑袋,疯狂闪躲。 许盈盈朝着何雨柱发起猛烈地冲锋,却被何雨柱轻松化解。 对何雨柱无可奈何地许盈盈,生气的剁了剁脚,转头对着何雨水说道: “你帮我按住他!” 何雨水有点碍碍滋滋的说道: “这,不好吧!” 许珊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忘了自己刚刚哭的那个惨样吗?” 何雨水有点心动,但又怕哥哥报复,看着无所畏惧的许珊珊,何雨水心里有些埋怨: “敢情是你不用在这住了,我还得住下去呢,你当我傻呢!” 想明白了的何雨水,任凭许盈盈如何劝说、蛊惑,都没用,就两字“不行”。 许盈盈本想先给何雨柱来个下马威,好方便之后的审问,没想到这第一步就卡壳了! 许盈盈看到没人能配合自己,索性就直接对着何雨柱审问道: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打死也不能说呀,装疯卖傻道: “什么怎么回事?” 许盈盈大声呵斥道: “你别给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实交代,这尿床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疑惑道: “不是你尿的吗?” “好呀,你不说是吗,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何雨柱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 “哎呀,我好怕怕呀!” 许盈盈被何雨柱的“贱样”,彻底激怒了,开始对何雨柱实施“酷刑”。 许盈盈从没见过这么皮糙肉厚的人,任凭她使用了十八般武艺,也无济于事。 何雨柱嘴上还不断说着:“哎,不是这,往上点,再往左点,哎,对,就这个位置,用力!” 只凭何雨柱的声音,没看到的人还得以为许盈盈这是给何雨柱按摩呢! 看着自己这么的努力却得不到一点回馈,再加上何雨柱的调侃,许盈盈直接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埋头痛哭起来! 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的许珊珊,先是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随即蹲下来安慰妹妹。 也不知许珊珊说什么了,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地许盈盈破涕而笑,直接站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感到了一丝不妙,给到了许珊珊一个询问的眼神。 许珊珊则是把头转向了一边,没有理会何雨柱。 许珊珊这也是生何雨柱的气了,没事就爱瞎折腾,看看都把这两个妹妹逗成啥样了,干啥事也不知道个深浅,没轻没重的,就应该给他个教训! 第七十五章 莫名其妙 许久未见的许大茂,终于结束了自己这段忙碌的日子,带着大包小提的土特产回到了四合院。 之前一直抑郁的许大茂,经过许父的退位让贤,工资权的重新掌控,这对于他来说,所有的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这段日子,一直在外忙碌奔波,朴实而又热情的农民同志,帮助许大茂同志走出了失败的阴影。 让我们自卑的许大茂同志,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以前消失不见的心气,也被他重新找了回来!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人的心态容易调整,但一个人的本性却难以改变。 重新复活的许大茂,恢复了以往的风采,开始在大院内上蹿下跳。 BJ的冬天,窗外寒风凛冽,窗内暖意融融。 寒冷的夜晚,一书,一茶,人们在温暖的屋子里,享受着惬意的冬日中的宁静。 何雨柱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吃完晚饭的他,端坐在书桌旁,面前摆放着一杯沏好的茶水,手里捧着一本书,细细品读。 在外人看来,的确是这样,其实,并不是的,他哪里是在读书,装装样子罢了,而是悄悄地侧耳倾听着,来自三女的谈话。 许珊珊姐妹坐在床上,而何雨水则是站在地上,手舞足蹈的向着她们诉说着,下午兄妹二人的精彩故事,都谁谁谁夸赞了何雨柱啥啥啥,就好像是夸她一样。 当然,在这诉述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有些艺术加工的成分,说的就好像何雨柱是百年不遇的大书法家一样。 何雨柱也是听的连连点头,妹妹这段时间的课可真没白补,这有些瞎话,自己都说不出来这种效果,她办到了! 对于何雨水的说法,许珊珊二人明显是认可了,最开始,可能还有点不敢相信,时不时的,向何雨柱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但却被何雨柱云淡风轻般的大师风范,给迷惑住了。 沉迷于何雨水所描述的故事之中的二人,何雨柱彷佛在她们的眼中看到了小星星,悄悄地对妹妹竖起了大拇指。 今天由于许盈盈起晚了,何雨柱又搞出了“尿床事件”,接着又是贴对联,比书法的,这一系列的事情搞了下来,天色已经很晚了,也就没让许盈盈回去,再住一宿,明天再说吧。 今天发生太多的事情了,大家俱是身心疲惫,就打算早点休息,何雨水和许盈盈就早早回到隔壁屋休息去了。 看着两人走了,何雨柱就把门插上了,转身向许珊珊扑了过去,直接压在身下。 许珊珊则是娇嗔道: “你干嘛呀,你还没洗漱呢!” 何雨柱望着被压在身下的美人,贱兮兮的说道: “之后洗,也一样!” 何雨柱也不客气,开始了自己的行动,打算今天玩点新花样。 两人渐入佳境,何雨柱刚想要进一步行动,却被一阵猛烈而又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砰砰砰!” 何雨柱生气的喊道: “谁呀,大晚上不睡觉,作啥妖啊?” 门外传来了许盈盈没好气的声音: “我,赶紧给我开门!” 被压在身下的许珊珊,对着何雨柱说道: “是盈盈,赶紧开门呀,她肯定有啥急事!” 何雨柱迟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确定,你要这个样子见你妹妹?” 许珊珊这时突然惊醒到,自己已经被他脱的光不出溜的了。 使劲拧了何雨柱一把,娇嗔道: “还不快点把我衣服拿过来!” 何雨柱从她身上起开,帮许珊珊四处寻找着衣服,刚刚的他太急切了,扒下来以后,随便乱撇,你看,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许姗姗看着光着个屁股,到处乱逛的何雨柱,无奈道: “你先把裤子穿上呀!” 许盈盈隔着门,听着里面叮铃咣铛的,也没个人回应,本来就委屈的她,伸出双手,使劲的拍门。 何雨柱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而许盈盈则是手忙脚乱的穿着,听着更加急促的声音,这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许珊珊拿过被子一盖,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先开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许盈盈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对着何雨柱劈头盖脸地质问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还有完没完了?” “啊哈?” 何雨柱对此表示一脸懵逼! 许盈盈看到他这个样子,更是怒火重伤,接着质问道: “你跟我装什么装,你觉得你这么做很好玩吗?” 何雨柱被许盈盈这没头没脑的话,搞得头疼,不耐烦的说道: “你神经病吧,大晚上的,你作什么妖?” 看到拒不承认的何雨柱,许盈盈感觉他没救了,对着他大声的喊道: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家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许盈盈说完就向外跑去。 何雨柱则是站在原地,被搞的有点莫名其妙,这孩子怎么还后拉线呀,这事儿不都过去,咋还发火呢? 许珊珊看着站在原地的何雨柱,赶紧提醒道: “你还傻站着干嘛,赶紧去追呀,盈盈她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她自己可怎么办呀?” 许珊珊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穿着衣服。 何雨柱看到许珊珊急成这样,赶紧安抚道: “媳妇,你别担心,我一定把盈盈给你带回来,你在家等着我!” 说完,何雨柱就直接向院外跑去。 何雨柱也不用多想,这许盈盈肯定是往家跑去了,何雨柱就奔着许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果不其然,何雨柱没跑一会儿,就看见一边走一边哭的许盈盈,何雨柱跟了上去,一把拽住了许盈盈。 许盈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何雨柱,哭咧咧地说道: “你放开我,你跟过来,干嘛?” 何雨柱则是抓着不放手,说道: “盈盈,大半夜的,别闹了,好不好!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许盈盈则是激动的说道: “我闹?你给我放开,我不用你管!” 何雨柱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好言相劝,先哄回去再说。 劝了半天,他好话都要说尽了,也没用,反而还变本加厉了,越闹越厉害。 何雨柱一看,也是没招了,直接拽过来,扛在肩膀子上,就往回走。 第七十二章 真相大白 许盈盈摩拳擦掌地向着何雨柱走来,没得到许珊珊回应的何雨柱感觉不妙,对着许盈盈大声地喊道: “你不要过来呀!” 许盈盈才不会理会他,直接靠近,对他使用了姐姐传授的绝招:“挠痒痒”。 许盈盈用她的一只手指在何雨柱的腋窝轻轻抚动,很明显,相对于之前使劲全力的许珊珊,她这次轻盈地动作更为管用。 作为一个怕痒的人,何雨柱努力维护着自己的形象。 随着许盈盈的动作,最开始的何雨柱镇定地装作若无其事,满脸轻松,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慢慢地变为拼命地忍住笑,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绷到扭曲。 渐渐地绷不住了,最后,终于大笑出来,身体胡乱扭动。 何雨柱一直到笑到歇斯底里,浑身大汗淋漓,但依旧在顽强地硬撑,不去求饶。 何雨柱在狂笑中疯狂挣扎,而许盈盈毫不留情地一直挠下去,何雨柱笑到抽搐而内心充满恐惧,进而感到绝望,最终放弃自尊,拼命地求饶。 许盈盈最终还是得到了自己苦苦追求的真相,得知真相的何雨水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哥哥的手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下去,而一旁的许盈盈也不甘示弱的咬向另一旁。 何雨柱被咬得那是呲牙咧嘴的,嘴里喊着“疼疼疼”,却没有人理他,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在众人得心中,他就没有一句实话。 何雨水虽然是狠狠的咬了一口,但也没敢太用力,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而许盈盈则是借着这一口,狠狠的发泄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气,直到感觉自己的嘴里有些微腥,抬眼一看,原来是咬出血了。 许珊珊看到后,赶紧赶了过来,心痛的握着何雨柱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咬坏,疼不疼呀?” 何雨柱则是一脸委屈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说道: “好疼呀!” 许盈盈十分解气,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活该,这就对了,怎么不疼死你呢!” 听到这话,许珊珊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而在另一旁地何雨水,则是立马不干了,对着许盈盈大声地呵斥道: “你给我闭嘴!” 许盈盈傻眼了,怎么都冲我来了,我才是受害者吧! 许盈盈感觉自己超委屈的,在一旁耷拉个脑袋,也不说话了。 何雨水说完,又对着何雨柱关心的说道: “哥,你怎能样了?要不,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吧!” 何雨柱则是虚弱地小声说道: “算了吧,好像没伤到骨头,拿酒精消下毒,再用纱布包一下就好了,你们也别怪盈盈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惹她生气了,我活该,嘶!” “你快别说话了,雨水,看着你哥,我去拿酒精和纱布!” 何雨柱的这番话,成功的使事情发生了反转,弄得好像他才是受害人一样。 尤其是最后的一声“嘶”,完美的牵动了媳妇和妹妹的心,内心的天平下意识地发生了倾斜,不是以为别的,而是因为在乎。 人们所说的公平,是对不相干的人,不在乎的人。 对于在乎的人,与自己有关的人,心中的秤总会倾斜。 很明显,许盈盈在许珊珊和何雨水心目中的分量,远远不及何雨柱。 这种情况下,两人的屁股简直不要坐的太偏,心里全是许盈盈的不是,已经忘记了致使发生眼前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很快,许珊珊就拿来了酒精和纱布,细致的为何雨柱清理伤口,甚至还给何雨柱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何雨柱躺在屋子里的实木沙发上,枕着许珊珊浑圆紧致的大腿,一双玉手在他太阳穴和头皮处轻轻地按压着。 一旁的何雨水则是在端茶倒水,小心的伺候着。 至于许盈盈,则是一脸不服气地扒着瓜子,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某人想要吃瓜子,还要一口气吃下100粒的那种,一颗也不能多,一颗也不能少。 许盈盈心里很是委屈,早就想撂挑子、不干了,只不过,她刚一停手,何雨水虎视眈眈地眼神和姐姐责备地眼神随之而至,致使她只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何雨柱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一切,支使起人来更是拿人不当刀,一会儿要这个儿,一会儿要那个儿的,一会儿又头疼,一会儿又屁股疼的,三个可怜的女人被他支使的团团转。 在沙发上躺个臭溜够的何雨柱,坐了起来,对着许盈盈伸出自己唯一还算完好的右手。 许盈盈不耐烦的说道:“干嘛?” 何雨柱撅着他的大嘴唇子,缓缓说道: “扶我起来!” 许盈盈有些嫌弃的扶着何雨柱的胳膊,用力的扶着他,何雨柱却像死猪一般,一动也不动。 许盈盈停下动作,看向何雨柱,生气的说道: “你到底起不起来?” 何雨柱张大口型,说出了两个大字: “拽我!” 许盈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走到前面,握住何雨柱的大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的往后拖拽。 “咦!” 全力以赴的许盈盈发出了声音,何雨柱却分毫未动。 其余两女看不下去了,何雨水帮着许盈盈拖拽着,许珊珊则是在后面推着何雨柱的后背。 “咦!” “呀!” 三人齐心合力,终于把何雨柱拽了起来。 站起来的何雨柱,伸了伸懒腰,一身轻松的他走到书桌前,大手一挥,说出两个大字: “磨墨!” 看着傻站着的三女,何雨柱有些无语,看来还是欠调教呀! 何雨柱大手一挥,开始分配工作。 “夫人”许珊珊上前磨墨,而侍女“许盈盈”则是为其整理书桌,“丫鬟”何雨水则是去为何雨柱洗笔,各司其职,互不干扰。 何雨柱坐在太师椅上,喝着刚刚沏好的茶水,一边监视着她们的工作,一边养精蓄锐。 何雨水趁着到外面水池洗笔的机会,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 她今天可是累坏了,被何雨柱折腾的要死,趁着这个机会,偷会儿懒,好好休息一下。 第七十六章 作妖的小姨子 许盈盈拼命的挣扎,连掐带挠的,连薅带拽的,也没啥用。 许盈盈一看自己手段用尽,实在没招了,她索性就直接大喊了起来: “来人呀!” “救命呀!” “有人耍流氓了!” 她这一叫倒好,直接惊动了大半条街的人,弄的那是狗咬吵吵的,许多人家更是开启了灯。 这可把何雨柱给吓屁了,也把他整的真生气了,直接把许盈盈放了下来,担在他的大腿上,对着许盈盈的大屁股,狠狠的扇了下去。 何雨柱也不知道,到底扇了几下,这时候哪还有心思数呀,看到许珊珊不在大喊大叫了,何雨柱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没命似的向前奔去。 何雨柱敢肯定,今天这事要是换到任何人的身上,他都跑不了,即使是凭着开了挂的他,也是差点被逮到。 何雨柱一看摆脱了追兵,终于安全了,也没敢停留,加速朝自己的家里跑去。 何雨柱敢肯定,这要是被逮到了,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这个状态的小姨子肯定不会帮自己说话,没准还得落井下石。 安全下来的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小姨子半天没出动静了,该不会是出啥事了吧! 赶紧放下来,何雨柱抬起头,看向这时候的许盈盈,脸上还带着泪痕,也不吵也不闹,一个劲的抽搭,一双大眼睛咔吧咔吧个不停,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对于许盈盈的反映和状态,有些懵逼,不会是让自己打傻了吧,可是,自己打的是屁股呀,给不会是她脑袋长屁股上了吧? 何雨柱也不去瞎寻思,多想无益,重新扛上小姨子,直接回家。 秦淮茹今天吃了点剩饭,好像是坏了,这到了晚上,一个劲的闹肚子,刚从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出来的她,听到了一些她不应该听的声音,看见了一些她不该看到的事情。 只听远处传来了一阵儿,“欻欻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秦淮茹赶紧把手电筒关上,害怕的躲在公厕的围墙后,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偷偷的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黑影快速地从远处行来,越来越近,借着空中散落下来的点点星光,她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身上扛着一个女人,快步走进了四合院。 由于星光的暗淡,视野的角度,她没看清两人的脸,看到这一切的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身体软绵绵的,靠在公共厕所的身体,缓缓滑落。 这可把秦淮茹给吓坏了,这人明显是采花大盗呀,明显是个彻头彻尾的犯罪分子呀,关键是他还进了自己的大院,这该怎么办呀? 坏人就在院里,这她怎么敢回去呀,想要去报警,这黑灯瞎火的她也不敢去呀,万一他还有同伙呢? 担惊受怕的秦淮茹,满脑子都是浆糊,也不敢胡乱动弹,在这寒冷而又刺骨的夜晚,默默地蹲在厕所里安静地等待着。 也许是等待那个黑影的再次出现,又或者是等待事情发生新的转机。 何雨柱扛着他的小姨子,大步流星的走进四合院,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到了自己家的房门,何雨柱拍了两下们,喊道: “媳妇,开门,我回来了!” 何雨柱走后,许珊珊穿好了衣服,插好了们,一直在屋子里转着摸摸,焦急的等待。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后,她顿时喜笑颜开,立即跑去开门。 打开门后,何雨柱直接扛着许盈盈走了进去,一把就给她扔到了床上。 许珊珊则是看懵了,担心妹妹的她,立即走了过去,看看有没有摔坏。 被何雨柱摔倒床上的许盈盈爬了起来,看到走过来的姐姐,直接一把抱住,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许珊珊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嘴上也不停的安抚着妹妹。 许盈盈感受到了姐姐的温暖,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全都涌上心头,哭的越发厉害。 许珊珊一边温柔的安慰着妹妹,一边问起缘由,这到底是怎么了? 许盈盈哭咧咧的说道: “我、我、我姐夫他打我,啊,啊,啊!” 许珊珊疑惑的看向何雨柱,问道: “你打她了?” 何雨柱冷静的点了点头,说道: “嗯,那是她该打,你怎么不问问她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 许珊珊责怪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埋怨道: “那你也不该打她呀,这都多大的姑娘了,有啥事,你就跟她好好说呗!” “我跟她好好说,她听我的吗?你是没看到,她在外面是怎么作的,要我说,她就是被你们给惯坏了,就是欠收拾!”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盈盈直接放大了哭声,表达出自己对何雨柱的不满,许珊珊赶紧安慰着妹妹。 何雨柱被他哭的实在是心烦意燥,直接一拍桌子,大声喊道: “你给我憋回去!” 许珊珊对于何雨柱的动作和态度十分不满,刚想开口,却没想到一直大声哭嚎的妹妹,安静了下来,就只是在一直抽搭个不停,有点像强忍着不哭,又有点忍不住的意思。 面对这种情景,许珊珊有点傻眼了,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自己这个妹妹在家的时候,她要是闹起脾气来,谁也整不住,没想到,到这让人给制住了。 看着何雨柱的话管用了,许珊珊就把自己想说的话,给憋回去了,安静的等待着,看看何雨柱怎么处理。 何雨柱也没想到,自己拍桌子,居然对于许盈盈好使了,难道真是自己给打怕了,没想到这傲娇的小姨子,还有点受虐的倾向。 何雨柱开口道: “别哭了,你自己说说,这次又是拥护啥,大半夜的,你作啥妖啊?”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许盈盈委屈地流下了两行眼泪,求助般的看向了姐姐。 许珊珊心疼死了,想要安慰妹妹,还没等她行动,何雨柱就大声的喊道: “你看她也没用,你今天不把这事儿给我整明白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珊珊也配合着对妹妹表示了,自己也无能为力。 无助的许盈盈,小声地抽泣了起来,哽咽着说道: “还,还不是,因为,因为你往我褥子上倒水,咦,咦,咦!” 越说越委屈地许盈盈,直接“咦咦咦”的哭了起来,好像唱大戏一般。 何雨柱则是无奈的说道: “别咦咦咦得了,这事就是把你姨找来,也没用!我往你褥子上倒水,你不是当时就报复回去了,你跟我搁着找什么后账,再说了,你看看你给咬的,现在还没好呢,你还委屈上了!” 何雨柱一边说,还一边露出了自己伤口。 许盈盈停止了抽泣,哽咽着说道: “我没说,我没说上次,我说的,我说的是这次,你,你往我褥子上倒,倒了两次,两次!” 许盈盈磕磕巴巴的,中间还掺插着哽咽的声音,终于把话给说出来了! 何雨柱突然发现,现在这个状态的小姨子还真是可爱。 收起自己的恶趣味,这许盈盈一说出来,何雨柱就知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之前他还疑惑呢,自己的亲妹妹怎么不见了踪影,按着她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有这好事,那不早跳出来,看热闹了,怎么今天呆的,这么消停,这要是说,这里边没她的事,那是打死他都不敢相信。 何雨柱对着许珊珊说道: “你去到隔壁,把雨水给我叫过来!” 许珊珊听到后,起身往门外走去,看到姐姐要走的许盈盈,轻轻的叫了声“姐”,眼神还偷偷的瞥向何雨柱。 许珊珊看到妹妹这个样子,哪里还能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在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居然害怕他姐夫,对着妹妹摆了摆手,让她安心,转身走了出去。 随着许珊珊的渐渐消失,屋子里就剩下姐夫和了小姨子两人,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右手扣在桌子上,伴随着手指的轻轻叩动,陷入沉思。 许盈盈耷拉着个脑袋,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时不时的还偷偷瞄向何雨柱。 刚刚姐姐还在时的轻声抽泣,也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何雨柱那带有节奏的,叩击桌子发出的声音。 这样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许珊珊就回来了,说雨水好像是睡着了,自己敲门、呼喊也没人回应。 本来就被何雨柱划为重点怀疑对象的妹妹,如今可以直接确认,她就是罪魁祸首了,何雨柱已经在心里,给她判成无期徒刑了,还要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何雨柱站了起来,走出房门,来到了何雨水的门口,这次他要亲自行动。 “当当当” 没人回应, “砰砰砰” 没人回应, “哐哐哐” 还是没人回应。 敲门的人逐渐暴躁,而屋里的人则是逐渐紧张起来。 何雨柱平静的对着里面说道: “何雨水,你要知道,我要是没有证据,是不会来找你的,现在你出来,我算你自首,你要是不出来,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屋里还是没有动静。 其实,现在的何雨水,紧张的要死、纠结的要死,越来越重的敲门声,说明哥哥的态度越来越差,平静的语气,更是表明他是真生气了,这要是开门吧,自己是不是有点虎,这要是不开门吧,这事儿可怎么收场啊? 何雨水的脑子里,就好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般,一时片刻,也决定不了,只能沉默以待。 没有得到回应的何雨柱,改变了思路,站在门口,对着屋里诱骗道: “雨水呀,开门吧,这也不是啥大事,你哥我还能对你咋的,就是想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给哥开门!” 何雨水无情的戳穿道: “你能有那好心,在我心里,哥,你就不是这样的人,这我要是给你开开了,你能轻绕了我,你真当我好骗呢!” 何雨柱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 “何雨水,我跟你好言好语的,你不听,是吧?你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赶紧给我出来,你想躲到什么时候?”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出去的!” “何雨水,你可别忘了,你住这呢,你躲了和尚也躲不了庙,痛快地给我出来!” “不出去,不出去,我就是不出去!” “好呀,你不出来,是吧!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你等我抓到你的,屁股我给你削开花喽!” “略略略,我气死你,我就是不出去!” 何雨水一寻思,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也不管这个那个的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甚至无情的嘲讽起何雨柱来,在里面还吐起了舌头。 何雨柱被气到了,这不仅仅是因为何雨水,更是因为感觉他自己丢人了,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走的时候,搞得灰头土脸,这不是让自己媳妇看笑话了吗! 被激怒地何雨柱,想要破门而入,许珊珊赶紧拉住了,好言相劝,强行把他给拽了回去。 大院再一次恢复了平静,这个时候,虽说是冬天,大家把屋子的封闭性,搞得都挺好,但都一个大院住着,怎么也能听着点动静,就是听不清而已,这死冷寒天、大半夜的,都脱衣服躺下了,也就没人起来,凑这个热乎闹儿了。 贾东旭也听到了点动静,也没去管它,看了一眼,旁边的空被窝,这秦淮茹自打去厕所就没回来,下意识地,就以为她去看热闹去了,也就没在多管,翻了个身,就接着做梦去了。 厕所里的秦淮茹,被冻得大鼻涕挺老长,她也是听到了,大院内传出了一点动静,但没过多久,就消停了,也没看到之前进去的那个黑影走出来,担惊受怕的她,打算再等等看。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没有动静,被冻的直跺脚的她,终于忍耐不下去了,怎么着,也得回去看看,要不自己就冻死了。 秦淮茹刚想往回走,突然消停半天的肚子,又闹腾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又在厕所蹲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有点尴尬,她之前带来的,用来擦拭的东西,恰好用没了,弄得她有点不知所措。 第七十三章 贴春联 何雨水回到屋子,感觉口渴的她,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大茶缸子水。 看着床上被嫂子重新换上全新的被褥,何雨水没好意思躺上去,就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无聊的何雨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真是一波三折呀! 何雨水即埋怨哥哥的胡闹,又有点儿佩服,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对于何雨柱弄出来的“地图”,她非常地感兴趣,真是不知道哥哥是怎么弄出来的。 何雨水好奇的拿着大茶缸子在许盈盈的被褥上,比划来比划去,一不小心,秃噜手了,满满的一大茶缸子水连带着茶缸子一起滑落下来。 自知惹祸的何雨水,淡定的把大茶缸子捡了起来,放到柜子里藏好,整理好表情,推门而去。 回到隔壁屋子,其余两人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何雨水的毛笔的。 何雨柱看了何雨水一眼,说道: “干什么去了你,是不是偷懒去了,尽瞎耽误功夫!” 何雨水撇了撇嘴,说道: “我不是想洗的干净点吗,你要是嫌我慢,你就自己去洗!” 何雨柱斜楞了何雨水一眼,说道: “让你干点活,怎么这么费劲呢,你给我拿过来!” 何雨水不情不愿的把毛笔递给了何雨柱。 接过毛笔后,何雨柱缓缓走到书桌前面,铺开纸张,蘸取墨汁,随即陷入了沉思状态。 许珊珊有些宠溺的看着何雨柱,而许盈盈和何雨水则是不屑的撇了撇嘴,明知道他是在装腔作势,却又不敢开口点破,谁叫人家形势比你强呢! 何雨柱现在在家的地位,那就是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两人只能无奈的看着何雨柱在那里装逼。 其实,何雨柱也不是在那起范,而是在商城买了本春联大全,思索着,到底要抄哪几幅比较好呢! 选好的何雨柱,目露精光,随后一阵挥毫泼墨,刷刷刷地写下了几幅春联: 上联:春风入喜财入户,下联:岁月更新福满门。横批:新春大吉 上联:高居宝地财兴旺,下联:福照家门富生辉。横批:心想事成 上联:羊毫饱蘸浓墨重彩酬壮志,下联:猴棒劲舞实事兴邦竞风流。横批:大展宏图 上联:三羊开泰人鹰五福趁春去,下联:万猴维新天降大运随日至。横批:时和岁好 何雨柱缓缓收笔,将毛笔放在案头上的笔搁上,双手抱臂,抬头挺胸,高高的抬起下巴,斜视四十五度,安静的等待着众人的夸赞。 何雨柱等了半天,却等到了个寂寞,几女围着何雨柱的“真迹”研究着,甚至何雨水还拿起毛笔在一旁临摹。 可以看的出来,几女对于何雨柱的书法还是比较认可和满意的,就是看着臭屁的何雨柱,没人想过去搭理他。 何雨柱无奈的捂着额头,现在的他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好像当年楚霸王项羽攻占咸阳后,有人劝他定都,可因为思念家乡,项羽急于东归,说道: “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 虽然两人的情况不同,但心情却是一个心情,憋屈的何雨柱大脑飞速地运转,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有了! 何雨柱不再去管几女的反映,自顾自地走到外面的厨房,直接开始操作起来,没一会儿,就打了一小碗糨子。 何雨柱端着糨子,走到门口,对着屋里喊道: “把对联拿出来,开粘了!” 没一会儿,三女一人手里一人拿着一张对联出来了,正好是一幅。 何雨柱看了一眼,先把上联找到,铺在外面的桌子上,使着刷帚一阵儿刷。 刷好后,何雨柱和许盈盈一人扯着一边,拿到门边。 许珊珊和何雨水则是在后面看着,指导着是往左还是往右,往上还是往下。 这指挥多了就是不好,你说往左,她说往右,你说往上,她说往下,两人意见就每个统一的时候。 站着的何雨柱还行,可是苦了蹲在地上的许盈盈,弄得满头大汗,实在是忍不住了,对着旁边的两个指挥大喊“闭嘴”,跟何雨柱估摸着差多了,就直接贴上了。 还是这个流程,何雨柱和妹妹把下联贴好。 到了横批,许珊珊看着高高的门框发愁,何雨柱直接从后面抱着她的双腿,举了起来,在其余两人的指挥下,横批被稳稳地被粘到了上面。 当到了隔壁屋的时候,何雨柱发现自己的糨子少了一大半,看着嘴角沾着糨子的何雨水,何雨柱颇为无语,这个妹妹恐怕是不能要了! 刚刚粘对联时,何雨水手上沾上了糨子,好奇的拿着舌头一舔,好好吃呀! 趁着其他三人粘横批时,她偷偷吃了好几次,怪不得粘横批时,这么顺利,原来是少了一个指挥官呀! 两个屋子的外面全部粘好,却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何雨柱对着几人说道: “你们谁跟我去把中院门口和大院门口粘上呀?” “我、我、我!” 何雨水自告奋勇的举着手。 许珊珊姐妹洗了个手就回去休息,而何雨柱则带着妹妹向外面走去。 “说起冬天,不寒而栗”,这是梁实秋先生笔下bj的冬天。 隆冬清冷的空气里,西北风将bj的气温吹至零下,天寒地冻,呵气成霜。 四合院的众人都不愿出屋,除了那些喜欢玩闹的小孩子,冻出了长长的大鼻涕,往胳膊袖子上一蹭,或者使手一拧往地下一甩,咱接着玩! 大人们则是躲在温暖的屋子里,不想出去,除非有事。 天空中的太阳缓缓落下,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准备晚饭的时间,四合院的众人陆陆续续的开始行动起来。 胖胖的赵国强走出屋子,准备到院子里拿蜂窝煤,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了在垂花门贴对联的何雨柱二人。 赵国强走上前,看着正在忙碌的兄妹二人问道: “哎呦,这字写的挺不错呀,谁写的?” 何雨水转过头,一脸骄傲的说道: “那当然是我哥写的了,咋样,好看吧?” 赵国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说道: “好看,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字,柱子,你可以呀!” “赵大肚子,你这什么眼神呀,就他这破字还能赶得上我们家老闫不成?” 搁旁边一直偷听的二大妈,一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立马站出来反驳道。 四合院前院,一共住了五户人家,赵国强一家,就住在大院前院进门左手第一间,紧挨着进门左手第二家的闫埠贵一家。 赵国强看着也就三十左右岁的样子,本人因为身材肥硕,有着一个大肚子,也不知道被谁起了个外号,叫“赵大肚子”,慢慢地,也就叫开了,到也没谁记得他的真名了。 赵大肚子整天笑眯眯地,好像一尊弥勒佛,是院里为数不多的老好人,即使被二大妈呛声,也没有生气,反而和气的说道: “这我也不太懂,我就觉得柱子写得好而已,二大妈,你也别生气!” “哼!” “不懂你乱说什么话,就这破字哪好了,跟鬼画符一样!” 看着赵大肚子的退让,二大妈变本加厉的说道。 赵大肚子看着得寸进尺的二大妈,连连摆手道: “别别别,你可别冲我来,我可惹不起你!” 经过二大妈的这顿吵吵,前院的众人被吸引了出来,顶着严寒,出来看热闹! 住在前院进门右手第一间的李财,在旁边起哄道: “不冲着你,冲着谁呀,没事别瞎说话,你这不是要断了二大妈的财路吗?” 转头对着二大妈说道: “收拾他,二大妈,这种人就不能惯着他!” 二大妈瞪了她一眼,说道: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什么叫断了我的财路,我这就是在就事论事!” 住在右手第四间的曹德胜,走了出来,拍着巴掌说道: “对对对,二大妈说的对呀,这要不是在跟前住了这么多年,我就信了!” 二大妈转过头说道: “狗剩子,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曹德胜跟站在一旁的赵大肚子和李财抬了两下下巴,算是打了招呼,又对着二大妈说道: “你说我啥意思,都在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呀,你要不是为了挣写春联的那点钱,你会跳出来?” 李财在旁边发现了曹德胜话里的毛病,起哄架秧子地说道: “哎呀,没想到还有这事呢,你们俩啥时候咕噜到一起去了?” 曹德胜瞪了他一眼,说道: “你给我滚一边去,就她这老么咔哧眼,上赶子我,我都不要!” 二大妈直接左手叉着腰,伸出右手指着二人说道: “我呸,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在这编排谁呢?小心老娘撕烂你们这张破嘴!” “哎哟呦呦呦!” “哎哟呦呦呦” 面对二大妈地威胁,二人则是不以为然的发出了嘲讽声。 二大妈则是生气的将脸甩向一旁。 就在这时,住在前院进门左手第三间孙茂才,走了出来,对着二大妈说道: “咋了,媳妇,谁欺负你了?” 二大妈立即生气的说道: “给我滚一边去,你个老不死的,我可没工夫搭理你!” 孙茂才则是一脸委屈,对着众人说道: “我媳妇生气了,是不是你们惹她了?” 李财、曹德胜这几个人,赶紧摇头,这位“大爷”,他们可惹不起。 孙茂才,看起来能有五六十岁的样子,据院里的老人说,他这辈子竟算计人了,老了老了遭报应了,得了小脑萎缩,疯疯癫癫的。 好的时候跟好人一样,不好的时候啥事都能做得出来,平时没事拿着个袋子,四处闲逛,美名其曰的捡破烂换钱,实际上就是小偷小摸的,趁着没人注意,有什么拿什么,这院里的人,即防着他,又没人能跟他一般见识。 好事的李财对着孙茂才说道: “大姐夫,你媳妇生气了,你不去哄哄?” 至于为什么叫他“大姐夫”,这几个人也不知道搁哪论的,反正大家都这么叫,也就跟着这么叫了。 孙茂才颤颤巍巍的走到二大妈面前,从兜里拿出一毛钱递向她,说道: “媳妇,你别生气了,我给你钱,你去买好吃的!” “哼!” 二大妈哪里敢接,即使她再爱钱,她也不敢接,直接冷哼一声,也不去理会他。 躲在门后,看了半天,听了半天的闫埠贵,终于忍不下去了,直接推开门,大声喊道: “孙茂才,你干嘛呢?” 一看闫埠贵出来了,孙茂才立即把手抽了回来,插进上衣兜里,对着闫埠贵,“嘿嘿”的笑了笑,说道: “他们几个欺负你媳妇,我说说他们!” 闫埠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也没再说话。 经过刚刚孙茂才这么一胡闹,大院内的人,陆续都出来看热闹了! 李财对着闫埠贵说道: “咋的,闫老师,在门后躲不下去了,怎么还出来了?” 闫埠贵脸部肌肉莫名的抽搐了一下,干笑着对着众人说道: “我啥时候躲着了,我这不是才听到吗,你们围在这干啥呢?” 还是老好人赵大肚子给了二大爷一个台阶下,说道: “这不是柱子自己写了幅对联吗,正往垂花门上贴着呢,大家都来看热闹来啦?” “哦!” 闫埠贵“哦”了一声,然后眼珠子一转,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呢,咋的,用不用你二大爷我帮你品鉴品鉴?” 已经粘贴好对联,在一旁看热闹的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好哇,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何雨柱说完后,还弯腰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闫埠贵走到前面,围着贴在垂花门上的对联,细细打量,半天也没个动静。 住在中院正房东耳房的孙二狗子打趣道: “咋的,闫老师,难住了,看半天了,能不能整两句呀,要不行,我来!” 李财对着孙二狗子说道: “咋地,孙二狗子,再怎么说这闫老师也是个人民教师啊,你一个泥腿子,你在这捣什么乱呐?” 孙二狗子,小个儿不高,身体单薄瘦弱,也不知道拥护啥,被人起了个“二狗子”的外号。 孙二狗子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我是正儿八经的高小毕业,你在那埋汰谁呢?” 住在后院左手第一间的刘永生,在人群之中开口讽刺道: “这他妈得亏你是高小毕业,但凡再念两年,这大院都搁不下你了!” 住在后院左手第一间的孙春雨,也是附和道: “那可不咋的,我这初中毕业都没敢吱声,你还叫嚣上了!” 住在中院东厢耳房的张和听不下去了,开口道: “你可拉倒吧你,就你那两下子儿,谁还不知道咋的,要说,整点荤段子,唠点小骚儿磕,那谁也整不过你,要说是别的方面,你是一句正经磕儿都没有!” 第七十四章 难受的闫埠贵 就在众人骂骂吵吵,互相拆台的时候,闫埠贵仔细地研究了何雨柱所写的对联。 说实话,闫埠贵真的认为何雨柱写的比他好,在他的字里面,好像能看到一丝神韵,就是具体好在哪里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莫名的好! 但是,为了自己的春联买卖,那必须不能说实话。 趁着大院众人“狗咬狗”的时候,闫埠贵想好应对方法,想好了怎么措辞,怎么说。 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大院众人,闫埠贵清了清嗓子。 “嗯!” “嗯!” 贾东旭最先发现了闫埠贵的动作,大声地朝着人群喊道: “都被说话了,二大爷,有话要说!” 一连喊了好几声,大院的众人才安静了下来。 闫埠贵走到人群中央,抬起双手,对着人群在胸前地半空中虚压了两下。 还没等他完成这一流程,张和就在人群中大声地喊道: “闫老师,快别整哪些没用的了,赶紧开始吧!” 闫埠贵两手有些尴尬地悬在半空中,瞪了一眼丁和,对着众人开口道: “柱子写的这个春联呀,我也研究半天了,说实话,确实是写的不错,那按他这个年纪来说,那就更是了不起了,只不过,比起我来,还是差了这么一丢丢儿!” 闫埠贵边说话边用手指比划出,差的那一丢丢儿地手势。 何雨柱不以为然地说道: “二大爷,你这是不是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你这也没说出来,你写的比我强在哪里,我写的比你差到哪去呀!” 闫埠贵则是呵呵一笑,张口道: “柱子,你别着急呀,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我来告诉你,咱俩差在哪了,就差在了你写的是行书,而我写的是楷书,借问,在座的诸位,有几个认得全你写的行书的?” “是,好看是好看,这整不明白是啥意思,由有啥用呢?” “确实,这写地跟鬼画符的,谁要这玩意干啥?” “那可不咋的,给我我都不要!” 闫埠贵说完,人群中也传出了窃窃私语。 何雨柱也是翻了翻白眼,自己搁着显摆啥呀,这大院里头,一个个都是些大老粗,平均文化水平还达不到小学生的程度,甚至于文盲居多,自己在这显摆书法,那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 但事情走到这个地步,自己也不能认怂,开口对着闫埠贵说道: “二大爷,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没有这么比的,你先别说行书大家认不认识,就是楷书,这大院里,也没几个能认全的,你要是想比楷书,那也行,走,去中院,雨水屋子我贴的就是楷书!” 听完何雨柱的话,众人呼呼啦啦的走向中院。 众人围在雨水屋子的门口,仔细研究着贴在门上的对联。 为了方便比较,众人还起哄要闫埠贵拿出自己的一幅对联,两者比较一下。 闫埠贵不便推脱,自己回去,拿了一幅最好的对联出来。 两幅对联放到一起,仔细比较下,这说什么的都有。 “我看是柱子的好,瞅着顺眼!” “不,我看还是二大爷的好,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呀!” “我咋看着都一样呐,这也没啥区别呀!” 众人争论了半天,也没整出啥结果来! 何雨柱本想说点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此时此刻的心情,真是符合了后世流传的一段话: 看着风景美如画, 本想吟诗赠天下。 奈何自己没文化, 一句卧槽走天下。 何雨柱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心里明白的知道,自己的书法肯定就比闫埠贵的好,却又不知该怎么证明,真是郁闷至极! 眼看着也没啥结果,众人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情,毕竟,现在外面冷的要死,没有热闹可看,怎么温暖全身。 眼看着众人要散了,秦淮茹突然站出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看你写的挺好的,我挺喜欢的!要不,不给我写一幅吧,我自备红纸,你看得多少钱?”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乐了,自己就是在家没得到表扬,才出来得瑟的,这有人夸赞,那当然开心了,当即开口道: “你要是喜欢,我就给你写一幅,街里街坊的,要啥钱哪!” 其实,秦淮茹也没看出来,两个人谁写的比较好,她只是单纯的以为,以何雨柱的条件,要他写幅对联,他一定不会收钱。 看来,她猜对了,又省了一笔钱,秦淮茹开心的说道: “柱子,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何雨柱对于这点儿小事,还是乐于帮忙的,更何况,这不仅能满足自己“得瑟”的心态,还能收获“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众人一看有这好事,哪能错过,他们可不管,谁写的好,谁写的赖,不要钱就行。 大院内的众人纷纷开口,何雨柱也没拒绝。 但是,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就对众人讲道,想要自己帮着写的,明天一早,自己带着纸来中院。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夸赞何雨柱,各种不要钱的彩虹屁向他袭来,极大的满足的他的虚荣心。 虽然没在三女那得到他想要的效果,但是他在大院众人的身上找补回来了。 何雨水也很高兴,看着大家求着何雨柱办事,就好像是求到她身上一样,看着大家夸赞何雨柱,就好像夸她一样。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对,与有荣焉,幸甚之至! 这就是何雨水现在的状态,开心的就像个孩子,不对,她就是个孩子呀,之不过,大了点罢了! 面对这种情况,闫埠贵这两口子傻眼了,自己费劲巴力的,就是想挣点小钱,没想到换回的,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自己的财路不仅断了,就连大院里的情分,也是荡然无存,何雨柱的一句“街里街坊的,要啥钱哪!”,将他置于何地! 大院内的众人越是夸赞、吹捧何雨柱,他听得越是刺耳,所有赞美的声音,就好像是一把把的刀子一样,深深地刺入他的内心深处。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不仅让他无地自容,更使他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这种感觉真是快要了他的老命了。 第七十七章 悲催的秦淮茹 秦淮茹现在的境地是举步维艰,进退两难,竟不知该如何抉择才好! 你要说,等着吧,这腿都蹲麻了,而且还冻脚,从大腿以下已经没什么知觉了,早就不听使唤了,况且,还冻屁股呢,最重要的是,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要是时间长了,某些不知名物体,冻在屁股上,可怎么办呀? 你要说,不等了吧,那该如何清理,这些不知名物体呢,真是让人犯难呀! 越来越紧张的局势,越来越糟糕的境地,越来越急迫的心情,这一切迫使着秦淮茹,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既然决定了,那就说做就做,秦淮茹就不是一个犹犹豫豫、踌躇不前的人,拿出了壮士断腕一般的决心,很快就处理好了这一切。 秦淮茹的腿已经蹲麻了,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才走出了这间公共厕所,回到四合院。 现在的她,已经不在乎什么黑影了,它再厉害、在残暴、再怎么对待自己,还能有自己在厕所里经历的那一切,更可怕吗! 都说“命运就像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这句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面对勇敢起来的秦淮茹,也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的秦淮茹,即使是十分强大的黑影,也没敢再出现她的面前,就好像怕了她一样。 走进中院的秦淮茹,看着熟悉的大院,对面屋子里亮起的灯光,感到无比的安心,眼泪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却又不敢用手来擦! 秦淮茹回到屋子,看着正在呼呼大睡的贾东旭,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秦淮茹安静的站在一旁,感受着屋子里的温暖,被冻的够呛的她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光。 尽管屋子里很温暖,却不能立马追急的驱散她身上的寒意,本能的想要用手捂一捂,暖和暖和,却又想到自己的手,有点不干净,只能放弃这个念头,任凭身体自己恢复,它那该有的温度。 秦淮茹又不能坐下,唯恐弄脏了棉裤,闻着自己身上隐隐传来的一丝味道,她感到有些莫名地恶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淮茹被冻得发麻地那双小手,终于缓了过来。 爱干净的她,立马追急地想要洗漱起来,拿过暖壶,一晃哟,空荡荡的。 再拿过来坐在炉子上地水壶,往盆里一倒,用手一摸,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是被谁用光了,新加的凉水。 秦淮茹有些欲哭无泪,看着床上呼呼大睡地贾东旭,心里不由得委屈道:“自己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呀!” 何雨柱被许珊珊连拖带拽地拉回了屋子,自己坐在椅子上,一边生着闷气,一边想着要怎么好好收拾一下何雨水。 许盈盈则是有些羞愧,不好意思地看着何雨柱,刚刚她虽然没出去,但也在门边偷偷的关注着,也不是傻子的她,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次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知道真相的她,脸上发烧,想着自己先是对姐夫莫名其妙的发脾气,然后跑路,又对他连掐带挠的,连薅带拽的,最主要的还是自己在大街上大喊大叫,会想起自己的这一出出,一幕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珊珊则是对今天这事,很无语,这三个人,都跟个小孩子似的,尽让自己操心,自己那个小姑子,那不是跟她那个死哥哥,一样一样的,真不愧是一家人呐! 即使是再无语,那也不能放任不管,他们三个惹出来的豁子,还得自己来收场。 许珊珊自己在心里,吐槽了一番,感觉好受多了,这打也打了,闹也闹了,说啥也还得睡觉啊! 何雨水那屋是指望不上了,五经半夜的,往哪瞎折腾呀,对付一下,三人一起睡得了。 幸好这何雨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做了这么大一张床,别说三了,就是再来俩,也能睡的下。 许珊珊先是对着二人教育了一番,然后又说了今天的安排,转身就开始捂被了,许珊珊跟何雨柱一被窝,许盈盈自己一被窝。 几人洗漱一番,就关灯睡觉了,这姐夫小姨子的,开着灯也不敢脱衣服呀,关了灯以后,才开始脱衣服。 许珊珊睡在中间,姐夫小姨子分别睡在两边。 何雨柱有些不甘寂寞,在许珊珊身上肆意游走,许珊珊这时候,哪能惯着他呀,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趴在耳边小声地警告他“老实点”。 何雨柱被掐的,疼的直吸凉气,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轻重,无聊的睁开眼睛,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小星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尽管许珊珊的声音很小,许盈盈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她知道肯定又是姐夫想做坏事了,尽管姐姐已经阻止了,不想让妹妹知道这种事,却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叫声,被妹妹听的一丝不漏。 许盈盈面对这一切,即有些好奇,又有些羞涩,只能在心里,暗暗地骂何雨柱一句: “不要脸!” 夜色降临,世界一片寂静,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或早或晚的,纷纷陷入沉睡,不管你今天过得是否开心,是否快乐,都会被这寂静的夜晚所淹没。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睡梦之中的许珊珊,梦到有人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渐渐地喘不过气来,顿时惊醒,醒过来的她,往旁边看了一眼,很是无语。 何雨柱犹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着她,双手勾着她的脖子,一双大毛腿把她死死夹住,抱的她透不过气来! 另一旁的许盈盈,也是拼命的挤着自己,三人就好像抱团取暖一样。 许珊珊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何雨柱和许珊珊的包围圈,逃了出来,洗漱一番,就到外面给众人买早点去了。 熟睡之中的许盈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的翘臀,模模糊糊之中,往前挪了一挪,却不想,后面的东西竟如影而至。 有些烦躁的她,直接伸手抓住了,在她身后作祟的东西,刚一入手,许盈盈就感觉出不对劲了,猛地睁开双眼,转头望去。 第七十五章 莫名其妙 许久未见的许大茂,终于结束了自己这段忙碌的日子,带着大包小提的土特产回到了四合院。 之前一直抑郁的许大茂,经过许父的退位让贤,工资权的重新掌控,这对于他来说,所有的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这段日子,一直在外忙碌奔波,朴实而又热情的农民同志,帮助许大茂同志走出了失败的阴影。 让我们自卑的许大茂同志,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以前消失不见的心气,也被他重新找了回来!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人的心态容易调整,但一个人的本性却难以改变。 重新复活的许大茂,恢复了以往的风采,开始在大院内上蹿下跳。 bj的冬天,窗外寒风凛冽,窗内暖意融融。 寒冷的夜晚,一书,一茶,人们在温暖的屋子里,享受着惬意的冬日中的宁静。 何雨柱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吃完晚饭的他,端坐在书桌旁,面前摆放着一杯沏好的茶水,手里捧着一本书,细细品读。 在外人看来,的确是这样,其实,并不是的,他哪里是在读书,装装样子罢了,而是悄悄地侧耳倾听着,来自三女的谈话。 许珊珊姐妹坐在床上,而何雨水则是站在地上,手舞足蹈的向着她们诉说着,下午兄妹二人的精彩故事,都谁谁谁夸赞了何雨柱啥啥啥,就好像是夸她一样。 当然,在这诉述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有些艺术加工的成分,说的就好像何雨柱是百年不遇的大书法家一样。 何雨柱也是听的连连点头,妹妹这段时间的课可真没白补,这有些瞎话,自己都说不出来这种效果,她办到了! 对于何雨水的说法,许珊珊二人明显是认可了,最开始,可能还有点不敢相信,时不时的,向何雨柱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但却被何雨柱云淡风轻般的大师风范,给迷惑住了。 沉迷于何雨水所描述的故事之中的二人,何雨柱彷佛在她们的眼中看到了小星星,悄悄地对妹妹竖起了大拇指。 今天由于许盈盈起晚了,何雨柱又搞出了“尿床事件”,接着又是贴对联,比书法的,这一系列的事情搞了下来,天色已经很晚了,也就没让许盈盈回去,再住一宿,明天再说吧。 今天发生太多的事情了,大家俱是身心疲惫,就打算早点休息,何雨水和许盈盈就早早回到隔壁屋休息去了。 看着两人走了,何雨柱就把门插上了,转身向许珊珊扑了过去,直接压在身下。 许珊珊则是娇嗔道: “你干嘛呀,你还没洗漱呢!” 何雨柱望着被压在身下的美人,贱兮兮的说道: “之后洗,也一样!” 何雨柱也不客气,开始了自己的行动,打算今天玩点新花样。 两人渐入佳境,何雨柱刚想要进一步行动,却被一阵猛烈而又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砰砰砰!” 何雨柱生气的喊道: “谁呀,大晚上不睡觉,作啥妖啊?” 门外传来了许盈盈没好气的声音: “我,赶紧给我开门!” 被压在身下的许珊珊,对着何雨柱说道: “是盈盈,赶紧开门呀,她肯定有啥急事!” 何雨柱迟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确定,你要这个样子见你妹妹?” 许珊珊这时突然惊醒到,自己已经被他脱的光不出溜的了。 使劲拧了何雨柱一把,娇嗔道: “还不快点把我衣服拿过来!” 何雨柱从她身上起开,帮许珊珊四处寻找着衣服,刚刚的他太急切了,扒下来以后,随便乱撇,你看,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许姗姗看着光着个屁股,到处乱逛的何雨柱,无奈道: “你先把裤子穿上呀!” 许盈盈隔着门,听着里面叮铃咣铛的,也没个人回应,本来就委屈的她,伸出双手,使劲的拍门。 何雨柱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而许盈盈则是手忙脚乱的穿着,听着更加急促的声音,这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许珊珊拿过被子一盖,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先开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许盈盈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对着何雨柱劈头盖脸地质问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还有完没完了?” “啊哈?” 何雨柱对此表示一脸懵逼! 许盈盈看到他这个样子,更是怒火重伤,接着质问道: “你跟我装什么装,你觉得你这么做很好玩吗?” 何雨柱被许盈盈这没头没脑的话,搞得头疼,不耐烦的说道: “你神经病吧,大晚上的,你作什么妖?” 看到拒不承认的何雨柱,许盈盈感觉他没救了,对着他大声的喊道: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家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许盈盈说完就向外跑去。 何雨柱则是站在原地,被搞的有点莫名其妙,这孩子怎么还后拉线呀,这事儿不都过去,咋还发火呢? 许珊珊看着站在原地的何雨柱,赶紧提醒道: “你还傻站着干嘛,赶紧去追呀,盈盈她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她自己可怎么办呀?” 许珊珊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穿着衣服。 何雨柱看到许珊珊急成这样,赶紧安抚道: “媳妇,你别担心,我一定把盈盈给你带回来,你在家等着我!” 说完,何雨柱就直接向院外跑去。 何雨柱也不用多想,这许盈盈肯定是往家跑去了,何雨柱就奔着许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果不其然,何雨柱没跑一会儿,就看见一边走一边哭的许盈盈,何雨柱跟了上去,一把拽住了许盈盈。 许盈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何雨柱,哭咧咧地说道: “你放开我,你跟过来,干嘛?” 何雨柱则是抓着不放手,说道: “盈盈,大半夜的,别闹了,好不好!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许盈盈则是激动的说道: “我闹?你给我放开,我不用你管!” 何雨柱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好言相劝,先哄回去再说。 劝了半天,他好话都要说尽了,也没用,反而还变本加厉了,越闹越厉害。 何雨柱一看,也是没招了,直接拽过来,扛在肩膀子上,就往回走。 第七十六章 作妖的小姨子 许盈盈拼命的挣扎,连掐带挠的,连薅带拽的,也没啥用。 许盈盈一看自己手段用尽,实在没招了,她索性就直接大喊了起来: “来人呀!“ “救命呀!“ “有人耍流氓了!“ 她这一叫倒好,直接惊动了大半条街的人,弄的那是狗咬吵吵的,许多人家更是开启了灯。 这可把何雨柱给吓屁了,也把他整的真生气了,直接把许盈盈放了下来,担在他的大腿上,对着许盈盈的大屁股,狠狠的扇了下去。 何雨柱也不知道,到底扇了几下,这时候哪还有心思数呀,看到许珊珊不在大喊大叫了,何雨柱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没命似的向前奔去。 何雨柱敢肯定,今天这事要是换到任何人的身上,他都跑不了,即使是凭着开了挂的他,也是差点被逮到。 何雨柱一看摆脱了追兵,终于安全了,也没敢停留,加速朝自己的家里跑去。 何雨柱敢肯定,这要是被逮到了,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这个状态的小姨子肯定不会帮自己说话,没准还得落井下石。 安全下来的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小姨子半天没出动静了,该不会是出啥事了吧! 赶紧放下来,何雨柱抬起头,看向这时候的许盈盈,脸上还带着泪痕,也不吵也不闹,一个劲的抽搭,一双大眼睛咔吧咔吧个不停,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对于许盈盈的反映和状态,有些懵逼,不会是让自己打傻了吧,可是,自己打的是屁股呀,给不会是她脑袋长屁股上了吧? 何雨柱也不去瞎寻思,多想无益,重新扛上小姨子,直接回家。 秦淮茹今天吃了点剩饭,好像是坏了,这到了晚上,一个劲的闹肚子,刚从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出来的她,听到了一些她不应该听的声音,看见了一些她不该看到的事情。 只听远处传来了一阵儿,“欻欻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秦淮茹赶紧把手电筒关上,害怕的躲在公厕的围墙后,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偷偷的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黑影快速地从远处行来,越来越近,借着空中散落下来的点点星光,她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身上扛着一个女人,快步走进了四合院。 由于星光的暗淡,视野的角度,她没看清两人的脸,看到这一切的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身体软绵绵的,靠在公共厕所的身体,缓缓滑落。 这可把秦淮茹给吓坏了,这人明显是采花大盗呀,明显是个彻头彻尾的犯罪分子呀,关键是他还进了自己的大院,这该怎么办呀? 坏人就在院里,这她怎么敢回去呀,想要去报警,这黑灯瞎火的她也不敢去呀,万一他还有同伙呢? 担惊受怕的秦淮茹,满脑子都是浆糊,也不敢胡乱动弹,在这寒冷而又刺骨的夜晚,默默地蹲在厕所里安静地等待着。 也许是等待那个黑影的再次出现,又或者是等待事情发生新的转机。 何雨柱扛着他的小姨子,大步流星的走进四合院,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到了自己家的房门,何雨柱拍了两下们,喊道: “媳妇,开门,我回来了!” 何雨柱走后,许珊珊穿好了衣服,插好了们,一直在屋子里转着摸摸,焦急的等待。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后,她顿时喜笑颜开,立即跑去开门。 打开门后,何雨柱直接扛着许盈盈走了进去,一把就给她扔到了床上。 许珊珊则是看懵了,担心妹妹的她,立即走了过去,看看有没有摔坏。 被何雨柱摔倒床上的许盈盈爬了起来,看到走过来的姐姐,直接一把抱住,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许珊珊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嘴上也不停的安抚着妹妹。 许盈盈感受到了姐姐的温暖,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全都涌上心头,哭的越发厉害。 许珊珊一边温柔的安慰着妹妹,一边问起缘由,这到底是怎么了? 许盈盈哭咧咧的说道: “我、我、我姐夫他打我,啊,啊,啊!” 许珊珊疑惑的看向何雨柱,问道: “你打她了?” 何雨柱冷静的点了点头,说道: “嗯,那是她该打,你怎么不问问她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 许珊珊责怪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埋怨道: “那你也不该打她呀,这都多大的姑娘了,有啥事,你就跟她好好说呗!” “我跟她好好说,她听我的吗?你是没看到,她在外面是怎么作的,要我说,她就是被你们给惯坏了,就是欠收拾!”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盈盈直接放大了哭声,表达出自己对何雨柱的不满,许珊珊赶紧安慰着妹妹。 何雨柱被他哭的实在是心烦意燥,直接一拍桌子,大声喊道: “你给我憋回去!” 许珊珊对于何雨柱的动作和态度十分不满,刚想开口,却没想到一直大声哭嚎的妹妹,安静了下来,就只是在一直抽搭个不停,有点像强忍着不哭,又有点忍不住的意思。 面对这种情景,许珊珊有点傻眼了,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自己这个妹妹在家的时候,她要是闹起脾气来,谁也整不住,没想到,到这让人给制住了。 看着何雨柱的话管用了,许珊珊就把自己想说的话,给憋回去了,安静的等待着,看看何雨柱怎么处理。 何雨柱也没想到,自己拍桌子,居然对于许盈盈好使了,难道真是自己给打怕了,没想到这傲娇的小姨子,还有点受虐的倾向。 何雨柱开口道: “别哭了,你自己说说,这次又是拥护啥,大半夜的,你作啥妖啊?”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许盈盈委屈地流下了两行眼泪,求助般的看向了姐姐。 许珊珊心疼死了,想要安慰妹妹,还没等她行动,何雨柱就大声的喊道: “你看她也没用,你今天不把这事儿给我整明白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珊珊也配合着对妹妹表示了,自己也无能为力。 无助的许盈盈,小声地抽泣了起来,哽咽着说道: “还,还不是,因为,因为你往我褥子上倒水,咦,咦,咦!” 越说越委屈地许盈盈,直接“咦咦咦”的哭了起来,好像唱大戏一般。 何雨柱则是无奈的说道: “别咦咦咦得了,这事就是把你姨找来,也没用!我往你褥子上倒水,你不是当时就报复回去了,你跟我搁着找什么后账,再说了,你看看你给咬的,现在还没好呢,你还委屈上了!” 何雨柱一边说,还一边露出了自己伤口。 许盈盈停止了抽泣,哽咽着说道: “我没说,我没说上次,我说的,我说的是这次,你,你往我褥子上倒,倒了两次,两次!” 许盈盈磕磕巴巴的,中间还掺插着哽咽的声音,终于把话给说出来了! 何雨柱突然发现,现在这个状态的小姨子还真是可爱。 收起自己的恶趣味,这许盈盈一说出来,何雨柱就知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之前他还疑惑呢,自己的亲妹妹怎么不见了踪影,按着她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有这好事,那不早跳出来,看热闹了,怎么今天呆的,这么消停,这要是说,这里边没她的事,那是打死他都不敢相信。 何雨柱对着许珊珊说道: “你去到隔壁,把雨水给我叫过来!” 许珊珊听到后,起身往门外走去,看到姐姐要走的许盈盈,轻轻的叫了声“姐”,眼神还偷偷的瞥向何雨柱。 许珊珊看到妹妹这个样子,哪里还能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在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居然害怕他姐夫,对着妹妹摆了摆手,让她安心,转身走了出去。 随着许珊珊的渐渐消失,屋子里就剩下姐夫和了小姨子两人,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右手扣在桌子上,伴随着手指的轻轻叩动,陷入沉思。 许盈盈耷拉着个脑袋,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时不时的还偷偷瞄向何雨柱。 刚刚姐姐还在时的轻声抽泣,也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何雨柱那带有节奏的,叩击桌子发出的声音。 这样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许珊珊就回来了,说雨水好像是睡着了,自己敲门、呼喊也没人回应。 本来就被何雨柱划为重点怀疑对象的妹妹,如今可以直接确认,她就是罪魁祸首了,何雨柱已经在心里,给她判成无期徒刑了,还要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何雨柱站了起来,走出房门,来到了何雨水的门口,这次他要亲自行动。 “当当当” 没人回应, “砰砰砰” 没人回应, “哐哐哐” 还是没人回应。 敲门的人逐渐暴躁,而屋里的人则是逐渐紧张起来。 何雨柱平静的对着里面说道: “何雨水,你要知道,我要是没有证据,是不会来找你的,现在你出来,我算你自首,你要是不出来,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屋里还是没有动静。 其实,现在的何雨水,紧张的要死、纠结的要死,越来越重的敲门声,说明哥哥的态度越来越差,平静的语气,更是表明他是真生气了,这要是开门吧,自己是不是有点虎,这要是不开门吧,这事儿可怎么收场啊? 何雨水的脑子里,就好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般,一时片刻,也决定不了,只能沉默以待。 没有得到回应的何雨柱,改变了思路,站在门口,对着屋里诱骗道: “雨水呀,开门吧,这也不是啥大事,你哥我还能对你咋的,就是想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给哥开门!” 何雨水无情的戳穿道: “你能有那好心,在我心里,哥,你就不是这样的人,这我要是给你开开了,你能轻绕了我,你真当我好骗呢!” 何雨柱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 “何雨水,我跟你好言好语的,你不听,是吧?你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赶紧给我出来,你想躲到什么时候?”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出去的!” “何雨水,你可别忘了,你住这呢,你躲了和尚也躲不了庙,痛快地给我出来!” “不出去,不出去,我就是不出去!” “好呀,你不出来,是吧!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你等我抓到你的,屁股我给你削开花喽!” “略略略,我气死你,我就是不出去!” 何雨水一寻思,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也不管这个那个的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甚至无情的嘲讽起何雨柱来,在里面还吐起了舌头。 何雨柱被气到了,这不仅仅是因为何雨水,更是因为感觉他自己丢人了,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走的时候,搞得灰头土脸,这不是让自己媳妇看笑话了吗! 被激怒地何雨柱,想要破门而入,许珊珊赶紧拉住了,好言相劝,强行把他给拽了回去。 大院再一次恢复了平静,这个时候,虽说是冬天,大家把屋子的封闭性,搞得都挺好,但都一个大院住着,怎么也能听着点动静,就是听不清而已,这死冷寒天、大半夜的,都脱衣服躺下了,也就没人起来,凑这个热乎闹儿了。 贾东旭也听到了点动静,也没去管它,看了一眼,旁边的空被窝,这秦淮茹自打去厕所就没回来,下意识地,就以为她去看热闹去了,也就没在多管,翻了个身,就接着做梦去了。 厕所里的秦淮茹,被冻得大鼻涕挺老长,她也是听到了,大院内传出了一点动静,但没过多久,就消停了,也没看到之前进去的那个黑影走出来,担惊受怕的她,打算再等等看。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没有动静,被冻的直跺脚的她,终于忍耐不下去了,怎么着,也得回去看看,要不自己就冻死了。 秦淮茹刚想往回走,突然消停半天的肚子,又闹腾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又在厕所蹲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有点尴尬,她之前带来的,用来擦拭的东西,恰好用没了,弄得她有点不知所措。 第七十七章 悲催的秦淮茹 秦淮茹现在的境地是举步维艰,进退两难,竟不知该如何抉择才好! 你要说,等着吧,这腿都蹲麻了,而且还冻脚,从大腿以下已经没什么知觉了,早就不听使唤了,况且,还冻屁股呢,最重要的是,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要是时间长了,某些不知名物体,冻在屁股上,可怎么办呀? 你要说,不等了吧,那该如何清理,这些不知名物体呢,真是让人犯难呀! 越来越紧张的局势,越来越糟糕的境地,越来越急迫的心情,这一切迫使着秦淮茹,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既然决定了,那就说做就做,秦淮茹就不是一个犹犹豫豫、踌躇不前的人,拿出了壮士断腕一般的决心,很快就处理好了这一切。 秦淮茹的腿已经蹲麻了,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才走出了这间公共厕所,回到四合院。 现在的她,已经不在乎什么黑影了,它再厉害、在残暴、再怎么对待自己,还能有自己在厕所里经历的那一切,更可怕吗! 都说“命运就像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这句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面对勇敢起来的秦淮茹,也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的秦淮茹,即使是十分强大的黑影,也没敢再出现她的面前,就好像怕了她一样。 走进中院的秦淮茹,看着熟悉的大院,对面屋子里亮起的灯光,感到无比的安心,眼泪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却又不敢用手来擦! 秦淮茹回到屋子,看着正在呼呼大睡的贾东旭,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秦淮茹安静的站在一旁,感受着屋子里的温暖,被冻的够呛的她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光。 尽管屋子里很温暖,却不能立马追急的驱散她身上的寒意,本能的想要用手捂一捂,暖和暖和,却又想到自己的手,有点不干净,只能放弃这个念头,任凭身体自己恢复,它那该有的温度。 秦淮茹又不能坐下,唯恐弄脏了棉裤,闻着自己身上隐隐传来的一丝味道,她感到有些莫名地恶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淮茹被冻得发麻地那双小手,终于缓了过来。 爱干净的她,立马追急地想要洗漱起来,拿过暖壶,一晃哟,空荡荡的。 再拿过来坐在炉子上地水壶,往盆里一倒,用手一摸,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是被谁用光了,新加的凉水。 秦淮茹有些欲哭无泪,看着床上呼呼大睡地贾东旭,心里不由得委屈道:“自己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呀!” 何雨柱被许珊珊连拖带拽地拉回了屋子,自己坐在椅子上,一边生着闷气,一边想着要怎么好好收拾一下何雨水。 许盈盈则是有些羞愧,不好意思地看着何雨柱,刚刚她虽然没出去,但也在门边偷偷的关注着,也不是傻子的她,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次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知道真相的她,脸上发烧,想着自己先是对姐夫莫名其妙的发脾气,然后跑路,又对他连掐带挠的,连薅带拽的,最主要的还是自己在大街上大喊大叫,会想起自己的这一出出,一幕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珊珊则是对今天这事,很无语,这三个人,都跟个小孩子似的,尽让自己操心,自己那个小姑子,那不是跟她那个死哥哥,一样一样的,真不愧是一家人呐! 即使是再无语,那也不能放任不管,他们三个惹出来的豁子,还得自己来收场。 许珊珊自己在心里,吐槽了一番,感觉好受多了,这打也打了,闹也闹了,说啥也还得睡觉啊! 何雨水那屋是指望不上了,五经半夜的,往哪瞎折腾呀,对付一下,三人一起睡得了。 幸好这何雨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做了这么大一张床,别说三了,就是再来俩,也能睡的下。 许珊珊先是对着二人教育了一番,然后又说了今天的安排,转身就开始捂被了,许珊珊跟何雨柱一被窝,许盈盈自己一被窝。 几人洗漱一番,就关灯睡觉了,这姐夫小姨子的,开着灯也不敢脱衣服呀,关了灯以后,才开始脱衣服。 许珊珊睡在中间,姐夫小姨子分别睡在两边。 何雨柱有些不甘寂寞,在许珊珊身上肆意游走,许珊珊这时候,哪能惯着他呀,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趴在耳边小声地警告他“老实点”。 何雨柱被掐的,疼的直吸凉气,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轻重,无聊的睁开眼睛,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小星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尽管许珊珊的声音很小,许盈盈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她知道肯定又是姐夫想做坏事了,尽管姐姐已经阻止了,不想让妹妹知道这种事,却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叫声,被妹妹听的一丝不漏。 许盈盈面对这一切,即有些好奇,又有些羞涩,只能在心里,暗暗地骂何雨柱一句: “不要脸!” 夜色降临,世界一片寂静,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或早或晚的,纷纷陷入沉睡,不管你今天过得是否开心,是否快乐,都会被这寂静的夜晚所淹没。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睡梦之中的许珊珊,梦到有人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渐渐地喘不过气来,顿时惊醒,醒过来的她,往旁边看了一眼,很是无语。 何雨柱犹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着她,双手勾着她的脖子,一双大毛腿把她死死夹住,抱的她透不过气来! 另一旁的许盈盈,也是拼命的挤着自己,三人就好像抱团取暖一样。 许珊珊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何雨柱和许珊珊的包围圈,逃了出来,洗漱一番,就到外面给众人买早点去了。 熟睡之中的许盈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的翘臀,模模糊糊之中,往前挪了一挪,却不想,后面的东西竟如影而至。 有些烦躁的她,直接伸手抓住了,在她身后作祟的东西,刚一入手,许盈盈就感觉出不对劲了,猛地睁开双眼,转头望去。 第七十八章 不一样的早上 许盈盈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知何时,自己竟然钻进了姐夫的被窝,而姐姐却不知所踪,最致命的是,姐夫的大宝贝被自己稳稳地攥在手中。 许盈盈的脸上有些发烧,即有些羞涩又有些好奇,手里下意识地使了使劲。 何雨柱的要害遭到了攻击,眼皮明显的跳动了几下,许盈盈赶紧放开了自己的手,躺下装睡。 何雨柱虽被吵醒,却没有立即睁眼,以为是许珊珊在和自己玩闹,一把把身边的人,抱了过来,对其上下其手,一双大手在身前之人的玉体上肆意游走。 许盈盈也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对待自己,明显是把自己当成姐姐了,不敢出声的她,一口银牙死死的咬住被子,任其肆意妄为,默默地忍受着一切。 幸好,何雨柱只是浅尝而止,没多久,就停止了动作,睡意十足的他缓缓睡去。 许盈盈这才得以喘息,身为处子之身的她,连对象都没谈过,更别说有过亲密接触了。 面对何雨柱这种老流氓,难以招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全身乏力的许盈盈,缓了缓,慢慢地挣脱何雨柱的怀抱,重新躺回自己的位置,一边休息着,一边回想刚刚的事情,即有些羞涩,又忍不住去回味那奇妙的感觉。 等到许珊珊回来的时候,许盈盈已经起床了,就只剩何雨柱在呼呼大睡。 何雨柱被许珊珊温柔的叫醒,伸出一双大手抱住自己的媳妇,又腻味了一番。 吃到狗粮的许盈盈,对着两人翻了个白眼。 何雨柱终于起床了,洗漱一番,就要开饭了,这才发现,居然还少了个人。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还有个人没来呢,昨晚的何雨水,敢和自己这么叫嚣,今天非要让她好看。 何雨柱直接赶往隔壁,要把何雨水给揪出来,却不想,隔壁的门外的一把大锁,让他意识到: “这何雨水,早就蹽了!” 忙乎了一晚上的秦淮茹,睡得很死,贾东旭扒拉了半天,才把她扒拉醒。 看见她醒了过来,贾东旭把在一旁醒来后,一直吵闹的棒梗,塞给了她,转身,又开始了呼呼大睡。 困意十足的她,强打着精神,哄起来了孩子,也不知过了多久,棒梗逐渐的消停了下来,缓缓入睡,秦淮茹则是开始起床,开始了自己新的一天的忙碌生活。 做好饭后,放上桌子,秦淮茹去帮棒梗穿好衣服,紧接着去喂孩子,贾东旭母子则是吃起了早饭。 等到秦淮茹上桌时,桌子上已是空空如也,婆婆一边舔着盘底,一边还吵吵着没吃饱。 饿着肚子的秦淮茹,收拾好家里的一切杂务,看了眼被婆婆哄着的棒梗,走出了房门,前一秒还愁眉苦脸的她,下一秒就换成了满面春风,犹如京剧大师一般,十分擅长变脸。 回到屋子后,何雨柱有些抱怨的跟许珊珊说,你咋不早点叫我呢! 面对孩子气的何雨柱,许珊珊也很无奈,摊上了,也没办法,只能顺毛捋。 还没等几人吃完饭,就有人上门了,来找何雨柱写对联。 具有良好素质的秦淮茹,直接推开了何雨柱房门,走了进来,正在吃饭的何雨柱虽然心里不乐意,却也没变现出来,热情的招呼道: “是嫂子呀,快来,快进屋,吃饭了吗,来,一块吃点!” 秦淮茹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说道: “你们不用管我,快吃饭吧,我吃过了,这不昨天说让你帮着写对联吗,我寻思早点过来看看!” “那行,嫂子,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吃完了!” “不着忙,你吃你的,这不,自打何叔走了,我还一次没来过呢,我四处看看,参观参观!” “那你研究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秦淮茹在何雨柱的屋子里,闲逛了起来,东瞅瞅、西看看,一会儿摸摸这个儿,一会摸摸那个儿,不断地砸吧着嘴。 在秦淮茹到处乱逛的时候,何雨柱也吃完了饭,大院的众人也是陆陆续续的来到了,何雨柱的家里。 自何雨柱从益华园回来之后,跟院里的人接触的,还真是不多,有些人只是打过照面,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有些人更是没什么印象,只是以前在全院大会上见过几次。 在他结婚时,帮着张罗、忙乎的,都是工厂后厨的人,大院内的人不过是跟着凑热闹罢了,何雨柱也没差吃喝,让他们跟着吃了一顿酒席罢了,婚礼上,他更多的还是招呼着他的工友和许珊珊那边的亲戚,对于大院内众人的印象确实不深。 借着这个机会,何雨柱这才算是,真正了解到了这个四合院里的人员构成。 本院一共住了二十户人家,前院住了五户,分别是曹德胜、孙茂才、闫埠贵、赵大肚子、李财;中院住了九户,分别是何雨柱、孙二狗子、马应民、易中海、张和、徐老蔫、郝四、秦淮茹、赵飞;后院住了六户,分别是许大茂、王春波、聋老太太、刘海中、孙春雨、任永生。 以这二十个人为代表的二十户人家,一百来口人,全部挤在这个三进的四合院里。 别问为什么这里面有些人没有用大名呢,因为何雨柱也不知道他们的大名到底叫什么,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有些人一辈子就是这个代号,除了有些老人外,基本上没人知道他们的大名。 今天在这个屋子里,除了闫埠贵、许大茂、刘海中、聋老太太没有到场外,其余的人都来了。 屋子里的大部分人都没来过何雨柱的屋子,就算来过,那也是很久以前了,面对何雨柱屋里的大变样,众人的表现也大不相同。 表现好一点的,犹如赵大肚子、马应民这类人,虽然惊奇、赞叹却不张扬。 表现差一点的,犹如刘永生、孙二狗子这类人,则是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四处乱看,四处乱摸。 何雨柱有些无语,甚至是嫌弃,又不好意思开口,以后尽量少让他们进来。 第七十八章 不一样的早上 许盈盈的脸上有些发烧,即有些羞涩又有些好奇, 何雨柱眼皮明显的跳动了几下,许盈盈赶紧放开了自己的手,躺下装睡。 何雨柱虽被吵醒,却没有立即睁眼,以为是许珊珊在和自己玩闹,一把把身边的人,抱了过来,对其上下其手,一双大手在身前之人的玉体上肆意游走。 许盈盈也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对待自己,明显是把自己当成姐姐了,不敢出声的她,一口银牙死死的咬住被子。 幸好,何雨柱只是浅尝而止,没多久,就停止了动作,睡意十足的他缓缓睡去。 许盈盈这才得以喘息,身为处子之身的她,连对象都没谈过,更别说有过亲密接触了。 面对何雨柱这种老流氓,难以招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全身乏力的许盈盈,缓了缓,慢慢地挣脱何雨柱的怀抱,重新躺回自己的位置,一边休息着,一边回想刚刚的事情,即有些羞涩,又忍不住去回味那奇妙的感觉。 等到许珊珊回来的时候,许盈盈已经起床了,就只剩何雨柱在呼呼大睡。 何雨柱被许珊珊温柔的叫醒,伸出一双大手抱住自己的媳妇,又腻味了一番。 吃到狗粮的许盈盈,对着两人翻了个白眼。 何雨柱终于起床了,洗漱一番,就要开饭了,这才发现,居然还少了个人。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还有个人没来呢,昨晚的何雨水,敢和自己这么叫嚣,今天非要让她好看。 何雨柱直接赶往隔壁,要把何雨水给揪出来,却不想,隔壁的门外的一把大锁,让他意识到: “这何雨水,早就蹽了!” 忙乎了一晚上的秦淮茹,睡得很死,贾东旭扒拉了半天,才把她扒拉醒。 看见她醒了过来,贾东旭把在一旁醒来后,一直吵闹的棒梗,塞给了她,转身,又开始了呼呼大睡。 困意十足的她,强打着精神,哄起来了孩子,也不知过了多久,棒梗逐渐的消停了下来,缓缓入睡,秦淮茹则是开始起床,开始了自己新的一天的忙碌生活。 做好饭后,放上桌子,秦淮茹去帮棒梗穿好衣服,紧接着去喂孩子,贾东旭母子则是吃起了早饭。 等到秦淮茹上桌时,桌子上已是空空如也,婆婆一边舔着盘底,一边还吵吵着没吃饱。 饿着肚子的秦淮茹,收拾好家里的一切杂务,看了眼被婆婆哄着的棒梗,走出了房门,前一秒还愁眉苦脸的她,下一秒就换成了满面春风,犹如京剧大师一般,十分擅长变脸。 回到屋子后,何雨柱有些抱怨的跟许珊珊说,你咋不早点叫我呢! 面对孩子气的何雨柱,许珊珊也很无奈,摊上了,也没办法,只能顺毛捋。 还没等几人吃完饭,就有人上门了,来找何雨柱写对联。 具有良好素质的秦淮茹,直接推开了何雨柱房门,走了进来,正在吃饭的何雨柱虽然心里不乐意,却也没变现出来,热情的招呼道: “是嫂子呀,快来,快进屋,吃饭了吗,来,一块吃点!” 秦淮茹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说道: “你们不用管我,快吃饭吧,我吃过了,这不昨天说让你帮着写对联吗,我寻思早点过来看看!” “那行,嫂子,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吃完了!” “不着忙,你吃你的,这不,自打何叔走了,我还一次没来过呢,我四处看看,参观参观!” “那你研究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秦淮茹在何雨柱的屋子里,闲逛了起来,东瞅瞅、西看看,一会儿摸摸这个儿,一会摸摸那个儿,不断地砸吧着嘴。 在秦淮茹到处乱逛的时候,何雨柱也吃完了饭,大院的众人也是陆陆续续的来到了,何雨柱的家里。 自何雨柱从益华园回来之后,跟院里的人接触的,还真是不多,有些人只是打过照面,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有些人更是没什么印象,只是以前在全院大会上见过几次。 在他结婚时,帮着张罗、忙乎的,都是工厂后厨的人,大院内的人不过是跟着凑热闹罢了,何雨柱也没差吃喝,让他们跟着吃了一顿酒席罢了,婚礼上,他更多的还是招呼着他的工友和许珊珊那边的亲戚,对于大院内众人的印象确实不深。 借着这个机会,何雨柱这才算是,真正了解到了这个四合院里的人员构成。 本院一共住了二十户人家,前院住了五户,分别是曹德胜、孙茂才、闫埠贵、赵大肚子、李财;中院住了九户,分别是何雨柱、孙二狗子、马应民、易中海、张和、徐老蔫、郝四、秦淮茹、赵飞;后院住了六户,分别是许大茂、王春波、聋老太太、刘海中、孙春雨、任永生。 以这二十个人为代表的二十户人家,一百来口人,全部挤在这个三进的四合院里。 别问为什么这里面有些人没有用大名呢,因为何雨柱也不知道他们的大名到底叫什么,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有些人一辈子就是这个代号,除了有些老人外,基本上没人知道他们的大名。 今天在这个屋子里,除了闫埠贵、许大茂、刘海中、聋老太太没有到场外,其余的人都来了。 屋子里的大部分人都没来过何雨柱的屋子,就算来过,那也是很久以前了,面对何雨柱屋里的大变样,众人的表现也大不相同。 表现好一点的,犹如赵大肚子、马应民这类人,虽然惊奇、赞叹却不张扬。 表现差一点的,犹如刘永生、孙二狗子这类人,则是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四处乱看,四处乱摸。 何雨柱有些无语,甚至是嫌弃,又不好意思开口,以后尽量少让他们进来。 第七十九章 易中海的异常 何雨柱看着许珊珊姐妹一脸便秘的表情,八成是和何雨柱想的也差不多吧。 秦淮茹在屋子里,逛了个遍,开口道: “柱子,你这屋子布置的,也太好了吧,没少花钱吧?” “还行吧,以前有点积蓄,差不多都花光了,这不是为了娶媳妇吗,再说了,我自己打的家具,能省不少的钱,要不,就我那点钱,哪够呀?” “也是这么回事儿,主要你有这个手艺呀,说到这,柱子,秦姐就不得不说你两句了,你结婚的时候,怎么也没提前说一声呀,秦姐好帮你忙乎忙乎呀!” “是呀,柱子,你咋不吱声呢?” “那可不咋地,有事那咋不说话呢?” 听到秦淮茹在客套,其余人也出声附和着。 “这事儿怪我,主要当时结婚去看日子的时候,就初八最好,为了赶这良辰吉日,办的是有点仓促了,哪还顾得上提前通知大家伙呀,这要不是有工厂后厨这帮人帮着忙乎,我还真是抓瞎了!” “也是,那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你再这么见外,秦姐就要挑你理了!” “对,下次她不挑你,我都得挑你!” “那不咋的,这不把咱们当外人了吗?” ……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道: “好好好,我下次有事,第一时间就通知大家伙!” “这不就对了嘛,都一个大院住着,谁用不着谁呀,别整外道喽!” “那可不咋地,再怎么说,那不比外人强啊!” …… 何雨柱和众人客套了一会,这不管是不是那样的,人家可是把话给说到了,这人哪,不管混成啥程度,该有的场面话,还是得有的,更何况,这个年代,人心齐呀,不管关系处的咋样,你要是有活,人家都能到场,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家有活时,别人也能来帮忙。 以前,何雨柱没在家,一般都是何大清在外维持的,这刚一回来,何大清就跑了,自己也跟院里的人,接触的少,这关系也就断了。 经过今天这事儿,以后外面的人际关系,就要靠何雨柱来维持了,就算是深受“禽满四合院”的影响,那也得该交的就交哇,也不能过死门子喽,再说了,这诺大的四合院,还找不出一两个好人来了! 何雨柱在和众人客套的时候,“夫人”许珊珊、“侍女”许盈盈则是帮着他整理书桌、洗笔、磨墨,弄好了之后,就去跟“老爷”何雨柱汇报。 听到侍女的汇报后,何雨柱和众人停止了客套,一起走向书桌。 何雨柱站在书桌后面,夫人、侍女身居其后,其余众人则是围着书桌,向他靠拢。 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开口问道: “谁先来?” 精通世故的秦淮茹当即回答道: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一大爷了,来,一大爷,您先来!” 周围人虽然有抢上的,那也不敢跟一大爷挣呀,纷纷附和着: “是是是,一大爷,您先来!” “快点吧,一大爷,都等着您呢!” “这时候你拿啥架呀!” 真是说什么的都有,易中海瞪了最后那人一眼,说道: “我不着急,我最后一个,秦淮茹,你先来!” 秦淮茹开心的走到前面,说道: “那好,那我就先来了,柱子,你先给我写!” “嫂子,要什么寓意的?” “家庭美满的吧,咋样,行吗?” 何雨柱没有说话,在脑海里翻看着春联大全,找到后,挥毫泼墨,一气呵成。 秦淮茹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上联:家和人兴百福至,下联:儿孙绕膝花满堂,横批:家和万事兴。” 何雨柱将毛笔挡在笔搁上,对着秦淮茹问道: “怎么样,还成吗?” 秦淮茹开心的笑道: “成,成,这也太成了,柱子,你这写的也太好了,不仅是字好,词更好!” 何雨柱微微一笑,云淡风轻般的说道: “过奖了,下一个!” 装逼的何雨柱尽显大师风范。 “我,我,我!” 李财抢先一步的说道: “发财、发大财,柱子,我要发财的!” 众人传出一阵哄笑声,还是这李财实际呀! 何雨柱不假思索,直接写道: “上联:家顺财旺好运长,下联:天时地利门庭兴,横批:财源广进。” 李财拿着手里的对联,叫好道: “好,好哇,这回我倒要看看,谁还能赢着我的钱,哈哈哈哈!” 看着欢天喜地的两人,众人接踵而至。 “柱子,我要喜庆点的!” “上联:东去山川齐秀丽,下联:喜来桃里共芬芳,横批:新年大吉。” “柱子,我要吉利点的!” “上联:一帆风顺年年好,下联:万事如意步步高,横批:吉星高照。” …… …… 众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说出了自己的意愿,何雨柱也是尽量满足,从众人的表情来看,应该算是很满意吧,不少人都迫不及待地回去贴春联了,就只剩下易中海独自一人。 何雨柱抬头看了看,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就剩你了,你看,你想要个啥的?” “随便,吉利点就行,你给我写两幅,聋老太太那,我也给她带着。” “上联:春临大地百花艳,下联:节至人间万象新,横批:万事如意。” “上联:迎新春事事如意,下联:接鸿福步步高升,横批:好事临门。” “好了,一大爷,你看看,行不行?” “行,太行了,写的真不错!” “你满意就行。” 何雨柱看着已经全部完事了,便吩咐侍女“许盈盈”,收拾一下,自己坐到椅子上休息着。 易中海拿着写好的对联,也不出门,就在那站着。 何雨柱倒没有注意到,许盈盈看到了,拿手指捅了捅何雨柱,给了他一个眼神。 何雨柱看着不动窝的易中海,这个老家伙又来这出,肯定没啥好事,那也不能不说话呀,开口道: “一大爷,你这是怎么了,还有事吗?” 易中海犹犹豫豫的,一副扭捏的样子,用眼神指了指何雨柱身后的二女。 何雨柱有些无奈的说道: “一大爷,这也没外人,有啥话你就直说吧,这死冷寒天的,你让她两上哪呆着去!” 易中海一想也是,咬了咬牙,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能不能帮我写一幅求子的对联?” 对于易中海的请求,何雨柱也没有很惊讶,很正常,正常人都想要孩子,大笔一挥,满足了他的心愿。 “上联:春风暖迎金猴献瑞,下联:阳光灿盼麒麟送子,横批:心想事成。” 易中海激动的看着手里的对联,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对何雨柱表示了感谢,就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的背影,觉得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要对联就要吗,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地,还想把后面这两个女人给支开,最重要的是,他就一个门,他拿两幅对联,他往哪贴呢? 何雨柱越分析,就越是感觉到有些奇怪的地方,工藤新之柱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新机词挖一此莫禾多此,那就是易中海外面可能有人了! 面对这种结论,何雨柱的内心有些复杂,既不想多管闲事,又有点小好奇,这人啊,真是一个无比复杂的生物。 虽然自己很好奇、很八卦,但是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别那么欠,过好自己的日子得了。 靠在椅子上的何雨柱,享受着来自许珊珊的按摩,看着面前收拾书桌的小姨子,百无聊赖。 这种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位不速之客给破坏了,秦淮茹直接推门而入,一脸笑意的说道: “柱子,你看嫂子对你怎么样,这一有好事,我就第一个来通知你了!” “什么好事呀,嫂子?” “我问你,你是不是没买年鸡呢吧?” “年鸡,过年的鸡?” “对呀,你这几年没回来,这过年怎么过,都给忘了?老话说得好,二十三粘豆包,二十四扫房土,二十五去碾谷,二十六砍年肉,二十七宰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扭一扭,大年初一作作揖。今个不是二十七吗,家家户户都要宰年鸡呢,你不会不知道吧?” 何雨柱还真不知道,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一直在益华园过的年,这过年的时候也不着消停,哪有这么多形式,就是过年大家在一起吃顿年夜饭罢了。 何雨柱对着后面的许珊珊问道: “这习俗你知道吗?” 许珊珊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她还真知道,以前在家里时,她都会跟着忙前忙后,嫁过来后,被新婚生活有点冲昏了头,竟然给忘记了,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道: “嗯,我知道,就是这两天太忙了,我给忘记了!” 何雨柱也没在意,对着秦淮茹说道: “嫂子,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对了,你说的好事是什么呀?” “这不是我有个老乡吗,在农村养了点鸡,过年了,拉到城里来卖,我就寻思,咱们大院里,谁家没有买年鸡,这不是正好送上们来了吗!” “是挺好,在哪呢,一起去看看呗!” “就在咱们大院门口呢,你等着,我去给他叫进来,正好我也去通知一下其他人!” 秦淮茹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出去了,连门也没关,这大冬天的,这习惯可是太不好了! 不一会儿,中院就传来闹哄哄的声音,许盈盈透过窗户,看到了有人正从袋子里,往出拿鸡,赶紧喊道: “姐夫,卖鸡的来了!” 何雨柱听到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手一挥,说了一句“走!”。 何雨柱带着媳妇和小姨子往外走,刚一开门,就看到有两个陌生的农村汉子,被院里的众人围在中间,地上还放着几个麻袋,还有几个被放出来的小鸡。 周遭乱哄哄的,你一句他一句的,也没人买鸡,围着看热闹的居多,何雨柱也没往前挤,带着媳妇跟小姨子在远处观看。 秦淮茹看不下去了,对着围观群众喊道: “不买的,都往后站站,给要买的倒倒地方,都围着干啥,往后去!” 秦淮茹一连喊了好几遍,都没用,只能换种方式,上前挨个的问。 “你买不买?” “不买!” “不买,往后去!” “你买不买?” “我,我买呀,咋不买呢?” 那行,那你排第一个,来吧!” “那我不得看看嘛,听听啥价呀?” “公鸡一块,母鸡一块五,你来哪个?” “我不来了,我都买完了,我还买啥呀!” “买完了,你上这嘚瑟啥来,滚犊子!” “我这不寻思,给你捧捧场吗?” “阿飞,我看你那不是捧场,就是想往秦淮茹身边凑合凑合吧,你小心一会儿贾东旭出来收拾你!” “啥,就他那小体格子,还想收拾我,跟我搁着吹呢!” “可不是咋的,秦淮茹,就你家贾东旭那点小体格子,在炕上能不能把你伺候舒坦了?” “狗剩子,你给我滚一边儿去,你自己回家问你媳妇去吧!” 场面是越来越混乱,这个年代就是这样,这些老爷们没事就好撩闲,特别是对那种好玩好闹,还轻易不带急眼的小媳妇或者寡妇,尤其是秦淮茹这种身材丰满,还能开得起玩笑的女人,更是大家愿意逗是的对象,看着她那招人稀罕的大屁股,有些人有事没事就爱跟她整两句儿。 秦淮茹在大院的好名声,大多数老爷们都是因为她开得起玩笑,再加上点觊觎之心,而其他的女人们,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勤快和会做人,当然了,这有时也会因为男人的问题,对她多有不满,却不会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面对这种情况,在屋子坐着的贾张氏,再也坐不住了,推开门,走了出来,对着众人喊道: “你们这几个瘪犊子,都给我消停点,是不是欠收拾了,以后谁要再敢拿我儿媳妇打岔,别怪我撕烂他的够嘴!” 面对暴怒的贾张氏,众人消停了起来,也没人敢还嘴,本来就是开玩笑,这有人急了,你还不消停点。 看到这老太太出来了,一般出来看热闹,没有想买的意思的人,就都散了,只剩下真正有购买意愿的人。 有点可疑的是,贾东旭自始至终都没露过面,真是有些奇怪! 第七十九章 易中海的异常 何雨柱看着许珊珊姐妹一脸便秘的表情,八成是和何雨柱想的也差不多吧。 秦淮茹在屋子里,逛了个遍,开口道: “柱子,你这屋子布置的,也太好了吧,没少花钱吧?” “还行吧,以前有点积蓄,差不多都花光了,这不是为了娶媳妇吗,再说了,我自己打的家具,能省不少的钱,要不,就我那点钱,哪够呀?” “也是这么回事儿,主要你有这个手艺呀,说到这,柱子,秦姐就不得不说你两句了,你结婚的时候,怎么也没提前说一声呀,秦姐好帮你忙乎忙乎呀!” “是呀,柱子,你咋不吱声呢?” “那可不咋地,有事那咋不说话呢?” 听到秦淮茹在客套,其余人也出声附和着。 “这事儿怪我,主要当时结婚去看日子的时候,就初八最好,为了赶这良辰吉日,办的是有点仓促了,哪还顾得上提前通知大家伙呀,这要不是有工厂后厨这帮人帮着忙乎,我还真是抓瞎了!” “也是,那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你再这么见外,秦姐就要挑你理了!” “对,下次她不挑你,我都得挑你!” “那不咋的,这不把咱们当外人了吗?” ……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道: “好好好,我下次有事,第一时间就通知大家伙!” “这不就对了嘛,都一个大院住着,谁用不着谁呀,别整外道喽!” “那可不咋地,再怎么说,那不比外人强啊!” …… 何雨柱和众人客套了一会,这不管是不是那样的,人家可是把话给说到了,这人哪,不管混成啥程度,该有的场面话,还是得有的,更何况,这个年代,人心齐呀,不管关系处的咋样,你要是有活,人家都能到场,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家有活时,别人也能来帮忙。 以前,何雨柱没在家,一般都是何大清在外维持的,这刚一回来,何大清就跑了,自己也跟院里的人,接触的少,这关系也就断了。 经过今天这事儿,以后外面的人际关系,就要靠何雨柱来维持了,就算是深受“禽满四合院”的影响,那也得该交的就交哇,也不能过死门子喽,再说了,这诺大的四合院,还找不出一两个好人来了! 何雨柱在和众人客套的时候,“夫人”许珊珊、“侍女”许盈盈则是帮着他整理书桌、洗笔、磨墨,弄好了之后,就去跟“老爷”何雨柱汇报。 听到侍女的汇报后,何雨柱和众人停止了客套,一起走向书桌。 何雨柱站在书桌后面,夫人、侍女身居其后,其余众人则是围着书桌,向他靠拢。 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开口问道: “谁先来?” 精通世故的秦淮茹当即回答道: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一大爷了,来,一大爷,您先来!” 周围人虽然有抢上的,那也不敢跟一大爷挣呀,纷纷附和着: “是是是,一大爷,您先来!” “快点吧,一大爷,都等着您呢!” “这时候你拿啥架呀!” 真是说什么的都有,易中海瞪了最后那人一眼,说道: “我不着急,我最后一个,秦淮茹,你先来!” 秦淮茹开心的走到前面,说道: “那好,那我就先来了,柱子,你先给我写!” “嫂子,要什么寓意的?” “家庭美满的吧,咋样,行吗?” 何雨柱没有说话,在脑海里翻看着春联大全,找到后,挥毫泼墨,一气呵成。 秦淮茹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上联:家和人兴百福至,下联:儿孙绕膝花满堂,横批:家和万事兴。” 何雨柱将毛笔挡在笔搁上,对着秦淮茹问道: “怎么样,还成吗?” 秦淮茹开心的笑道: “成,成,这也太成了,柱子,你这写的也太好了,不仅是字好,词更好!” 何雨柱微微一笑,云淡风轻般的说道: “过奖了,下一个!” 装逼的何雨柱尽显大师风范。 “我,我,我!” 李财抢先一步的说道: “发财、发大财,柱子,我要发财的!” 众人传出一阵哄笑声,还是这李财实际呀! 何雨柱不假思索,直接写道: “上联:家顺财旺好运长,下联:天时地利门庭兴,横批:财源广进。” 李财拿着手里的对联,叫好道: “好,好哇,这回我倒要看看,谁还能赢着我的钱,哈哈哈哈!” 看着欢天喜地的两人,众人接踵而至。 “柱子,我要喜庆点的!” “上联:东去山川齐秀丽,下联:喜来桃里共芬芳,横批:新年大吉。” “柱子,我要吉利点的!” “上联:一帆风顺年年好,下联:万事如意步步高,横批:吉星高照。” …… …… 众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说出了自己的意愿,何雨柱也是尽量满足,从众人的表情来看,应该算是很满意吧,不少人都迫不及待地回去贴春联了,就只剩下易中海独自一人。 何雨柱抬头看了看,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就剩你了,你看,你想要个啥的?” “随便,吉利点就行,你给我写两幅,聋老太太那,我也给她带着。” “上联:春临大地百花艳,下联:节至人间万象新,横批:万事如意。” “上联:迎新春事事如意,下联:接鸿福步步高升,横批:好事临门。” “好了,一大爷,你看看,行不行?” “行,太行了,写的真不错!” “你满意就行。” 何雨柱看着已经全部完事了,便吩咐侍女“许盈盈”,收拾一下,自己坐到椅子上休息着。 易中海拿着写好的对联,也不出门,就在那站着。 何雨柱倒没有注意到,许盈盈看到了,拿手指捅了捅何雨柱,给了他一个眼神。 何雨柱看着不动窝的易中海,这个老家伙又来这出,肯定没啥好事,那也不能不说话呀,开口道: “一大爷,你这是怎么了,还有事吗?” 易中海犹犹豫豫的,一副扭捏的样子,用眼神指了指何雨柱身后的二女。 何雨柱有些无奈的说道: “一大爷,这也没外人,有啥话你就直说吧,这死冷寒天的,你让她两上哪呆着去!” 易中海一想也是,咬了咬牙,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能不能帮我写一幅求子的对联?” 对于易中海的请求,何雨柱也没有很惊讶,很正常,正常人都想要孩子,大笔一挥,满足了他的心愿。 “上联:春风暖迎金猴献瑞,下联:阳光灿盼麒麟送子,横批:心想事成。” 易中海激动的看着手里的对联,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对何雨柱表示了感谢,就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的背影,觉得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要对联就要吗,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地,还想把后面这两个女人给支开,最重要的是,他就一个门,他拿两幅对联,他往哪贴呢? 何雨柱越分析,就越是感觉到有些奇怪的地方,工藤新之柱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新机词挖一此莫禾多此,那就是易中海外面可能有人了! 面对这种结论,何雨柱的内心有些复杂,既不想多管闲事,又有点小好奇,这人啊,真是一个无比复杂的生物。 虽然自己很好奇、很八卦,但是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别那么欠,过好自己的日子得了。 靠在椅子上的何雨柱,享受着来自许珊珊的按摩,看着面前收拾书桌的小姨子,百无聊赖。 这种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位不速之客给破坏了,秦淮茹直接推门而入,一脸笑意的说道: “柱子,你看嫂子对你怎么样,这一有好事,我就第一个来通知你了!” “什么好事呀,嫂子?” “我问你,你是不是没买年鸡呢吧?” “年鸡,过年的鸡?” “对呀,你这几年没回来,这过年怎么过,都给忘了?老话说得好,二十三粘豆包,二十四扫房土,二十五去碾谷,二十六砍年肉,二十七宰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扭一扭,大年初一作作揖。今个不是二十七吗,家家户户都要宰年鸡呢,你不会不知道吧?” 何雨柱还真不知道,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一直在益华园过的年,这过年的时候也不着消停,哪有这么多形式,就是过年大家在一起吃顿年夜饭罢了。 何雨柱对着后面的许珊珊问道: “这习俗你知道吗?” 许珊珊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她还真知道,以前在家里时,她都会跟着忙前忙后,嫁过来后,被新婚生活有点冲昏了头,竟然给忘记了,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道: “嗯,我知道,就是这两天太忙了,我给忘记了!” 何雨柱也没在意,对着秦淮茹说道: “嫂子,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对了,你说的好事是什么呀?” “这不是我有个老乡吗,在农村养了点鸡,过年了,拉到城里来卖,我就寻思,咱们大院里,谁家没有买年鸡,这不是正好送上们来了吗!” “是挺好,在哪呢,一起去看看呗!” “就在咱们大院门口呢,你等着,我去给他叫进来,正好我也去通知一下其他人!” 秦淮茹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出去了,连门也没关,这大冬天的,这习惯可是太不好了! 不一会儿,中院就传来闹哄哄的声音,许盈盈透过窗户,看到了有人正从袋子里,往出拿鸡,赶紧喊道: “姐夫,卖鸡的来了!” 何雨柱听到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手一挥,说了一句“走!”。 何雨柱带着媳妇和小姨子往外走,刚一开门,就看到有两个陌生的农村汉子,被院里的众人围在中间,地上还放着几个麻袋,还有几个被放出来的小鸡。 周遭乱哄哄的,你一句他一句的,也没人买鸡,围着看热闹的居多,何雨柱也没往前挤,带着媳妇跟小姨子在远处观看。 秦淮茹看不下去了,对着围观群众喊道: “不买的,都往后站站,给要买的倒倒地方,都围着干啥,往后去!” 秦淮茹一连喊了好几遍,都没用,只能换种方式,上前挨个的问。 “你买不买?” “不买!” “不买,往后去!” “你买不买?” “我,我买呀,咋不买呢?” 那行,那你排第一个,来吧!” “那我不得看看嘛,听听啥价呀?” “公鸡一块,母鸡一块五,你来哪个?” “我不来了,我都买完了,我还买啥呀!” “买完了,你上这嘚瑟啥来,滚犊子!” “我这不寻思,给你捧捧场吗?” “阿飞,我看你那不是捧场,就是想往秦淮茹身边凑合凑合吧,你小心一会儿贾东旭出来收拾你!” “啥,就他那小体格子,还想收拾我,跟我搁着吹呢!” “可不是咋的,秦淮茹,就你家贾东旭那点小体格子,在炕上能不能把你伺候舒坦了?” “狗剩子,你给我滚一边儿去,你自己回家问你媳妇去吧!” 场面是越来越混乱,这个年代就是这样,这些老爷们没事就好撩闲,特别是对那种好玩好闹,还轻易不带急眼的小媳妇或者寡妇,尤其是秦淮茹这种身材丰满,还能开得起玩笑的女人,更是大家愿意逗是的对象,看着她那招人稀罕的大屁股,有些人有事没事就爱跟她整两句儿。 秦淮茹在大院的好名声,大多数老爷们都是因为她开得起玩笑,再加上点觊觎之心,而其他的女人们,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勤快和会做人,当然了,这有时也会因为男人的问题,对她多有不满,却不会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面对这种情况,在屋子坐着的贾张氏,再也坐不住了,推开门,走了出来,对着众人喊道: “你们这几个瘪犊子,都给我消停点,是不是欠收拾了,以后谁要再敢拿我儿媳妇打岔,别怪我撕烂他的够嘴!” 面对暴怒的贾张氏,众人消停了起来,也没人敢还嘴,本来就是开玩笑,这有人急了,你还不消停点。 看到这老太太出来了,一般出来看热闹,没有想买的意思的人,就都散了,只剩下真正有购买意愿的人。 有点可疑的是,贾东旭自始至终都没露过面,真是有些奇怪! 第七十九章 小鸡炖蘑菇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前院的赵大肚子、李财,后院的王春波、孙春雨、刘永生,中院的易忠海、孙二狗子,这几个人一人买了一只,给完钱就拿着回家了,只剩下何雨柱一家和张和还没买,张和撅着个屁股,正搁那挑鸡呢,何雨柱则是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寻思啥呢。 秦淮茹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还等啥呢,这都没别人了,就剩你俩了!” 其实,何雨柱真是挺想买的,这农村小笨鸡,它吃着不香吗,就是他有点嫌埋汰,这还得放血、秃噜毛、开膛破肚的,整的到处都是,还得收拾,关键是在屋子里整,有一股味儿,它还久久不散,想想就膈应。 之前他吃小鸡,都是在食堂整的,他什么都能整,也什么都会整,就是嫌在家整,太埋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属于有点小洁癖。 何雨柱开口道: “嫂子,我真是挺想买的,就是没地方杀呀,我媳妇膈应杀鸡这味,不让我在屋里面整!” 站在一边的许珊珊傻眼了,自己啥时候说过这话了,也没敢吱声,谁让人家嘴大呢! 正撅着屁股、低着头挑选小鸡的张和听到后,直接站了起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还以为咋的了呢,这也叫个事儿,直接拿我那整去,整完再拿回去!” “张大哥,这不好吧,这我怎么好意思呀!” “这点小事儿还不好意思,这有啥呀,再说了,谁用不到谁呀,买,直接买,买完,咱俩一起杀!” 秦淮茹也在一旁劝道: “来吧,柱子,你看,张大哥都这么说了,你还犹豫啥呀!” “那行吧,嫂子,你这还剩下几只鸡了?” “还有四个,都是公的,咋的,你要包了呀?” “嗯,丁大哥要一只,其余三个我就包了了!” 何雨柱跟张和交了钱,拿着鸡就往张和家走去,许珊珊和许盈盈则是被何雨柱指使回去烧水了。 临走时,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管其中一个农村汉子叫老叔,还让他们到屋里做做,没想到被那汉子拒绝了,还说什么他可高攀不起他们老贾家,秦淮茹和他拉拉扯扯好半天,才送他们走出了这个大院。 丁和家住在中院东厢房耳房,紧挨着易忠海,回到屋里,张和就叫媳妇去烧水,他和何雨柱则是坐在屋子里闲聊。 趁这机会,张和媳妇也是找出了大盆,脏水桶,菜刀等一切能用到的家伙事。 没多久,许珊珊姐妹就拎着一壶烧好了水,过来了,看到准备就绪,几人就动起手来了。 何雨柱拿个小盆,里面放了点水和盐,张和把大公鸡的鸡脖子上的毛薅了个干净,方便何雨柱下刀,也不至于鸡毛掉到血里。 这边有习俗,不能绑腿,张和就把两个鸡腿放在一起,用大腿夹着,一手抓着两个翅膀,一手拎着鸡头,何雨柱直接用菜刀往鸡脖子上一拉,血就直接淌了出来,,就流干了血。 何雨柱将大公鸡放到大盆里,拿着开水秃噜着,全身沾湿之后,拿出来,开始拔毛、开膛、处理内脏,弄好后,交给后面的几个女人,去摘刚刚没薅干净的毛。 何雨柱和张和则是依次又把其他三只处理好了,何雨柱不愿意处理鸡肠子,张和倒很乐意整,拿一双筷子在那细的百般的收拾着,许盈盈则是捂着鼻子,在一旁帮着倒水清洗。 何雨柱拿出一个碗来,倒上点酒,拿火点着了,放在桌子上,跟张和媳妇一人扯着一边,燎着大公鸡身上的绒毛,从头到脚,这个需要经验,没让许珊珊动手,这要是没配合好,酒碗整翻了,那就操蛋了! 几个人各司其职,该配合的配合,该自己干的自己干,一个多小时就搞定了,何雨柱又帮张和把屋子收拾一下,不得不说,尽管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弄得到处都是,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完。 屋子里还留下了,燎鸡毛和秃噜鸡的味道,这是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味道,很浓,久久不散。 何雨柱端着小鸡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也不能白杀呀,这不炖上,那不是白辛苦了吗,这三只鸡,一只是自己吃的,另外两只是打算给老丈人和杨老师拿去的,何雨柱直接把自己的那只炖上了。 何雨柱今天要做的,那就是东北的名菜,“小鸡炖蘑菇”。 俗话说“姑爷领进门,小鸡吓断魂。” 在东北炖菜排行榜中,始终高居榜首的就是小鸡炖蘑菇。 话说,要做这道菜,中午肯定是来不及了,何雨柱就叫那姐俩,自己先随便吃点零食垫吧垫吧。 说实话,这道菜要想好吃,对于厨艺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全胜在原材料上,小笨鸡加野生榛蘑。 这小笨鸡是有了,何雨柱又在系统商城买了点榛蘑和宽粉。 榛蘑是立秋后专门生长在灌木丛和荒草坡中的蘑菇。为什么叫榛蘑呢?因为这种蘑菇就喜欢生长在榛子灌木丛中的山坡和山沟里。 榛蘑味道特别,性格也特别,除了山野,你别想人工培育它。山野榛蘑是长白山中最绿色的蘑菇,是后世至今也不能人工种植的蘑菇。就因为它有《红楼梦》中林黛玉不合群的小性子,所以炖出的小鸡才好吃。 野生的榛蘑太鲜灵了,一定要用温水泡两个小时以上,泡出来的汤,留着备用,而且加入野生榛蘑的量要少,实在是太鲜灵了,一整只鸡,大概配二两的野生榛蘑就差不多了。 何雨柱先是把大公鸡剁成一块一块的,再用清水浸泡,去除血水,倒点白酒,用热水焯一下。热锅凉油炒糖色,中火炒到糖出了绵密的泡泡,下鸡肉,开大火,翻炒上色,加点酱油。鸡肉炒上色了,加入之前泡榛蘑的汤,再加上他自己精心配置的调料,小火慢炖半小时以上。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掀开盖子,我嘞个去,满院子都是榛蘑的山珍香气,就连在屋子里吃着零食跟姐姐抱怨姐夫的许盈盈,都立马冲了出来,一脸期待的看着何雨柱。 大院内,也有不少人被香味吸引,追随着味道,来到了何雨柱的身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锅里的美食。 不少人都盯着何雨柱的动作,也没出声,还得是闫埠贵,往回吸溜吸溜了哈喇子,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这是做啥呢,这么香呢?” 何雨柱没说话,先是捞了一勺汤,先尝了一下,感觉味道鲜美,咸淡适中,刚刚好,加入泡软的宽粉,继续炖它个五六分钟。 看着何雨柱的动作,众人的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做好这一切的何雨柱回答道: “这不是刚刚杀鸡了吗?做个小鸡炖蘑菇解解馋!” “小鸡炖蘑菇,这咋都没听过,你这是研究新菜了吗,闻着可真香啊!” “不是啥新菜,东北菜,做着试试看呗!” “这菜我看着就香,我这辈子都没尝过这样的美食,也不知道到底能是个啥味道?” 何雨柱哪能不知道他啥意思,就当做没听见。 眼看闫埠贵吃瘪,也没谁再敢开口了,秦淮茹有些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说出什么来。 何雨柱感觉时间差不多,看着锅里还剩一些少量的汤汁,改成了大火略微的收了收汁,弄好以后,直接出锅,分别盛了一小盆和一盘子。 许盈盈一直在边上等着,看到出锅了,立马要全部端走,何雨柱拍了一下她伸向盘子的小手,说道: “这一盆还不够你吃的,和你姐先吃,我一会就回来!” 一心都在美食上的许盈盈也没和他计较,“哦”了一声,直接端着盆子,跑回去干饭去了。 闫埠贵看了半天,还以为另外盛出来的这盘子是特意孝敬他的呢,开心的微笑道: “柱子,我就知道,到啥时候,你都忘不了你二大爷!” 闫埠贵说完就伸手,想要去端放在桌子上的盘子,何雨柱哪能如他所愿,抢先一步把盘子端了起来,对着闫埠贵说道: “不好意思,二大爷,这可不是给你的,再说了,你说你也没提前打个招呼,我也就没带你的那份!” 何雨柱说完,就拿着一小绺宽粉,端着这盘小鸡炖蘑菇走了。 何雨柱来到了张和的家里,刚刚他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这张和媳妇,这张和媳妇看了一会,也没吱声,光从这点来说,人家这两家口子就比闫埠贵可交,何雨柱在人家杀鸡造的埋了咕汰的,人家也没说啥,这不给人家送点东西,那就是何雨柱不懂事了。 “咚咚咚!” “张大哥,搁家呢吗?” 正在忙活的张和,也捣不出手,大声回答道: “柱子呀,快进来,进来说话!” 还没等他说完,他媳妇就把打开门,走了出来,对着何雨柱热情的招呼道: “柱子来啦,开进屋,你张大哥在屋里呢!” “不了,嫂子,我就是给你们送点鸡肉来,也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还有点宽粉,给你们炖小鸡时候使!” “哎呀,柱子,你怎么客气干嘛,你这整的我多不好意思!” “这有啥的,嫂子,也不是啥好玩意,就是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那行,那嫂子我就不客气了,来,进屋,进屋待会!” “不了,嫂子,我就不进去了,我这还没吃饭呢,我回去吃饭去了,你帮我跟张大哥说一声!” “那行,你慢点,你张大哥帮人杀小鸡呢,我一会跟他说一声!” “行了,嫂子,你回去吧,我走了!” “那我不送你了!” “回去吧,外头怪冷的!” 送完东西的何雨柱,回到了屋子,还没等他开门,许盈盈直接把房门打开了,对着他说道: “快,姐夫,快进来!” 许盈盈一边说还一边拉着他,把他按在了饭桌前面,何雨柱有点懵逼,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这以前也没见她管自己叫姐夫呀,还这么热情。 直到许盈盈再次开口说话,才解答的他的疑惑。 “姐,这回儿能吃了吧,姐夫,都回来了!” “吃吧!” “不是告诉你们先吃了吗,怎么还等我呢,你没跟你姐说呀!” “我说了呀,你以为谁想等你呀,要不是我姐不让我吃,鬼才等你呢!” 何雨柱有些感动的,握着许珊珊的手说道: “还是我老婆知道疼人,老婆,你真好!” 许珊珊翻了个白眼,不乐意的说道: “你们俩快别腻味了,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何雨柱蔑视的看了许盈盈一眼,说了句: “开整!” 三人这才吃起饭来,许盈盈她敢发誓,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饭,就连平时最为注意的餐桌礼仪也没有了,吃的满嘴流油,还直吧嗒嘴,吃的那叫一个香呀! 许珊珊虽然吃像上比妹妹好多了,但是嘴上可没闲着,一小盆小鸡炖蘑菇,都被三人给面了。 何雨柱也是吃的舔嘴巴舌的,心里还有点小遗憾,这要是老母鸡就好了,多年下蛋的老母鸡,肌肉饱满,肉质中含油多,味道醇厚,有嚼头,吃起来那才是真正的香! 这个也只能以后再说了,反正到了这个年代,老母鸡还不好找吗! 吃完饭的三人,也没人动弹,靠在椅子上放赖,都是有点被撑住了! 许盈盈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怕家里放不下,而且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方便在这呆下去了,难道晚上还和姐姐、姐夫睡一起吗? 众人也都心知肚明,休息了一会儿,消化消化食,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把他小姨子给送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除了拿着杀好的大公鸡,还拿了两幅写好的春联。 尽管许盈盈从来没开口夸赞过他写得好,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不想要。 临走时,非要何雨柱给她也写两幅,嘴硬着说是要给家里省点钱,何雨柱也没拆穿她,后来一想,其实,她这么说也对哦! 第七十九章 小鸡炖蘑菇 前院的赵大肚子、李财,后院的王春波、孙春雨、刘永生,中院的易忠海、孙二狗子,这几个人一人买了一只,给完钱就拿着回家了,只剩下何雨柱一家和张和还没买,张和撅着个屁股, 正搁那挑鸡呢,何雨柱则是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寻思啥呢。 秦淮茹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还等啥呢,这都没别人了,就剩你俩了!” 其实,何雨柱真是挺想买的,这农村小笨鸡,它吃着不香吗,就是他有点嫌埋汰,这还得放血、秃噜毛、开膛破肚的,整的到处都是,还得收拾,关键是在屋子里整,有一股味儿,它还久久不散,想想就膈应。 之前他吃小鸡,都是在食堂整的,他什么都能整,也什么都会整, 就是嫌在家整,太埋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属于有点小洁癖。 何雨柱开口道: “嫂子,我真是挺想买的, 就是没地方杀呀,我媳妇膈应杀鸡这味, 不让我在屋里面整!” 站在一边的许珊珊傻眼了,自己啥时候说过这话了,也没敢吱声,谁让人家嘴大呢! 正撅着屁股、低着头挑选小鸡的张和听到后,直接站了起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还以为咋的了呢,这也叫个事儿,直接拿我那整去,整完再拿回去!” “张大哥,这不好吧,这我怎么好意思呀!” “这点小事儿还不好意思,这有啥呀,再说了,谁用不到谁呀,买,直接买,买完, 咱俩一起杀!” 秦淮茹也在一旁劝道: “来吧, 柱子, 你看, 张大哥都这么说了,你还犹豫啥呀!” “那行吧,嫂子,你这还剩下几只鸡了?” “还有四个,都是公的,咋的,你要包了呀?” “嗯,丁大哥要一只,其余三个我就包了了!” 何雨柱跟张和交了钱,拿着鸡就往张和家走去,许珊珊和许盈盈则是被何雨柱指使回去烧水了。 临走时,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管其中一个农村汉子叫老叔,还让他们到屋里做做,没想到被那汉子拒绝了,还说什么他可高攀不起他们老贾家,秦淮茹和他拉拉扯扯好半天,才送他们走出了这个大院。 丁和家住在中院东厢房耳房,紧挨着易忠海,回到屋里,张和就叫媳妇去烧水,他和何雨柱则是坐在屋子里闲聊。 趁这机会,张和媳妇也是找出了大盆,脏水桶,菜刀等一切能用到的家伙事。 没多久,许珊珊姐妹就拎着一壶烧开了的热水,过来了,看到准备就绪,几人就动起手来了。 何雨柱拿个小盆,里面放了点水和盐,张和把大公鸡的鸡脖子上的毛薅了个干净,方便何雨柱下刀,也不至于鸡毛掉到血里。 这边有习俗,不能绑腿,张和就把两个鸡腿放在一起,用大腿夹着,一手抓着两个翅膀,一手拎着鸡头,何雨柱直接用菜刀往鸡脖子上一拉,血就直接淌了出来,,就流干了血。 何雨柱将大公鸡放到大盆里,拿着开水秃噜着,全身沾湿之后,拿出来,开始拔毛、开膛、处理内脏,弄好后,交给后面的几个女人,去摘刚刚没薅干净的毛。 何雨柱和张和则是依次又把其他三只处理好了,何雨柱不愿意处理鸡肠子,张和倒很乐意整,拿一双筷子在那细的百般的收拾着,许盈盈则是捂着鼻子,在一旁帮着倒水清洗。 何雨柱拿出一个碗来,倒上点酒,拿火点着了,放在桌子上,跟张和媳妇一人扯着一边,燎着大公鸡身上的绒毛,从头到脚,这个需要经验,没让许珊珊动手,这要是没配合好,酒碗整翻了,那就操蛋了! 几个人各司其职,该配合的配合,该自己干的自己干,一个多小时就搞定了,何雨柱又帮张和把屋子收拾一下,不得不说,尽管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弄得到处都是,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完。 屋子里还留下了,燎鸡毛和秃噜鸡的味道,这是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味道,很浓,久久不散。 何雨柱端着小鸡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也不能白杀呀,这不炖上,那不是白辛苦了吗,这三只鸡,一只是自己吃的,另外两只是打算给老丈人和杨老师拿去的,何雨柱直接把自己的那只炖上了。 何雨柱今天要做的,那就是东北的名菜,“小鸡炖蘑菇”。 有句俗话说得好,“姑爷领进门,小鸡吓断魂。” 在东北炖菜排行榜中,始终高居榜首的就是小鸡炖蘑菇。 话说,要做这道菜,中午肯定是来不及了,何雨柱就叫那姐俩,自己先随便吃点零食垫吧垫吧。 说实话,这道菜要想好吃,对于厨艺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全胜在原材料上,小笨鸡加野生榛蘑。 这小笨鸡是有了,何雨柱又在系统商城买了点榛蘑和宽粉。 榛蘑是立秋后专门生长在灌木丛和荒草坡中的蘑菇。为什么叫榛蘑呢?因为这种蘑菇就喜欢生长在榛子灌木丛中的山坡和山沟里。 榛蘑味道特别,性格也特别,除了山野,你别想人工培育它。山野榛蘑是长白山中最绿色的蘑菇,是后世至今也不能人工种植的蘑菇。就因为它有《红楼梦》中林黛玉不合群的小性子,所以炖出的小鸡才好吃。 野生的榛蘑太鲜灵了,一定要用温水泡两个小时以上,泡出来的汤,留着备用,而且加入野生榛蘑的量要少,实在是太鲜灵了,一整只鸡,大概配二两的野生榛蘑就差不多了。 何雨柱先是把大公鸡剁成一块一块的,再用清水浸泡,去除血水,倒点白酒,用热水焯一下。热锅凉油炒糖色,中火炒到糖出了绵密的泡泡,下鸡肉,开大火,翻炒上色,加点酱油。鸡肉炒上色了,加入之前泡榛蘑的汤,再加上他自己精心配置的调料,小火慢炖半小时以上。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掀开盖子,我嘞个去,满院子都是榛蘑的山珍香气,就连在屋子里吃着零食跟姐姐抱怨姐夫的许盈盈,都立马冲了出来,一脸期待的看着何雨柱。 大院内,也有不少人被香味吸引,追随着味道,来到了何雨柱的身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锅里的美食。 不少人都盯着何雨柱的动作,也没出声,还得是闫埠贵,往回吸溜吸溜了哈喇子,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这是做啥呢,这么香呢?” 何雨柱没说话,先是捞了一勺汤,先尝了一下,感觉味道鲜美,咸淡适中,刚刚好,加入泡软的宽粉,继续炖它个五六分钟。 看着何雨柱的动作,众人的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做好这一切的何雨柱回答道: “这不是刚刚杀鸡了吗?做个小鸡炖蘑菇解解馋!” “小鸡炖蘑菇,这咋都没听过,你这是研究新菜了吗,闻着可真香啊!” “不是啥新菜,东北菜,做着试试看呗!” “这菜我看着就香,我这辈子都没尝过这样的美食,也不知道到底能是个啥味道?” 何雨柱哪能不知道他啥意思,就当做没听见。 眼看闫埠贵吃瘪,也没谁再敢开口了,秦淮茹有些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说出什么来。 何雨柱感觉时间差不多,看着锅里还剩一些少量的汤汁,改成了大火略微的收了收汁,弄好以后,直接出锅,分别盛了一小盆和一盘子。 许盈盈一直在边上等着,看到出锅了,立马要全部端走,何雨柱拍了一下她伸向盘子的小手,说道: “这一盆还不够你吃的,和你姐先吃,我一会就回来!” 一心都在美食上的许盈盈也没和他计较,“哦”了一声,直接端着盆子,跑回去干饭去了。 闫埠贵看了半天,还以为另外盛出来的这盘子是特意孝敬他的呢,开心的微笑道: “柱子,我就知道,到啥时候,你都忘不了你二大爷!” 闫埠贵说完就伸手,想要去端放在桌子上的盘子,何雨柱哪能如他所愿,抢先一步把盘子端了起来,对着闫埠贵说道: “不好意思,二大爷,这可不是给你的,再说了,你说你也没提前打个招呼,我也就没带你的那份!” 何雨柱说完,就拿着一小绺宽粉,端着这盘小鸡炖蘑菇走了。 何雨柱来到了张和的家里,刚刚他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这张和媳妇,这张和媳妇看了一会,也没吱声,光从这点来说,人家这两家口子就比闫埠贵可交,何雨柱在人家杀鸡造的埋了咕汰的,人家也没说啥,这不给人家送点东西,那就是何雨柱不懂事了。 “咚咚咚!” “张大哥,搁家呢吗?” 正在忙活的张和,也捣不出手,大声回答道: “柱子呀,快进来,进来说话!” 还没等他说完,他媳妇就把打开门,走了出来,对着何雨柱热情的招呼道: “柱子来啦,开进屋,你张大哥在屋里呢!” “不了,嫂子,我就是给你们送点鸡肉来,也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还有点宽粉,给你们炖小鸡时候使!” “哎呀,柱子,你怎么客气干嘛,你这整的我多不好意思!” “这有啥的,嫂子,也不是啥好玩意,就是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那行,那嫂子我就不客气了,来,进屋,进屋待会!” “不了,嫂子,我就不进去了,我这还没吃饭呢,我回去吃饭去了,你帮我跟张大哥说一声!” “那行,你慢点,你张大哥帮人杀小鸡呢,我一会跟他说一声!” “行了,嫂子,你回去吧,我走了!” “那我不送你了!” “回去吧,外头怪冷的!” 送完东西的何雨柱,回到了屋子,还没等他开门,许盈盈直接把房门打开了,对着他说道: “快,姐夫,快进来!” 许盈盈一边说还一边拉着他,把他按在了饭桌前面,何雨柱有点懵逼,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这以前也没见她管自己叫姐夫呀,还这么热情。 直到许盈盈再次开口说话,才解答的他的疑惑。 “姐,这回儿能吃了吧,姐夫,都回来了!” “吃吧!” “不是告诉你们先吃了吗,怎么还等我呢,你没跟你姐说呀!” “我说了呀,你以为谁想等你呀,要不是我姐不让我吃,鬼才等你呢!” 何雨柱有些感动的,握着许珊珊的手说道: “还是我老婆知道疼人,老婆,你真好!” 许珊珊翻了个白眼,不乐意的说道: “你们俩快别腻味了,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何雨柱蔑视的看了许盈盈一眼,说了句: “开整!” 三人这才吃起饭来,许盈盈她敢发誓,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饭,就连平时最为注意的餐桌礼仪也没有了,吃的满嘴流油,还直吧嗒嘴,吃的那叫一个香呀! 许珊珊虽然吃像上比妹妹好多了,但是嘴上可没闲着,一小盆小鸡炖蘑菇,都被三人给面了。 何雨柱也是吃的舔嘴巴舌的,心里还有点小遗憾,这要是老母鸡就好了,多年下蛋的老母鸡,肌肉饱满,肉质中含油多,味道醇厚,有嚼头,吃起来那才是真正的香! 这个也只能以后再说了,反正到了这个年代,老母鸡还不好找吗! 吃完饭的三人,也没人动弹,靠在椅子上放赖,都是有点被撑住了! 许盈盈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怕家里放不下,而且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方便在这呆下去了,难道晚上还和姐姐、姐夫睡一起吗? 众人也都心知肚明,休息了一会儿,消化消化食,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把他小姨子给送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除了拿着杀好的大公鸡,还拿了两幅写好的春联。 尽管许盈盈从来没开口夸赞过他写得好,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不想要。 临走时,非要何雨柱给她也写两幅,嘴硬着说是要给家里省点钱,何雨柱也没拆穿她,后来一想,其实,她这么说也对哦! 第八十章 窗花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水今天一天都没着家,开始倒没人在意,可是,到了晚上,还是没回来,许珊珊有些坐不住了,寻思着找何雨柱商量一下,是不是要去外面找找看,何雨水这么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不着家,太不安全了,却没想到,何雨柱根本就没搭理她。 看着何雨柱一副老神在在、不以为然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平时再怎么胡闹也就算了,面对这种事还这个吊样,许珊珊爆发了,跟何雨柱发了一通好大的火。 面对这个状态的许珊珊,何雨柱有些愕然了,以前,不管他怎么作、怎么闹,许珊珊都会包容他,久而久之,他就习以为常了。 真是没想到,这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雨柱真可谓是,把哑巴都给憋出话来了。 其实,何雨柱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人,更不是不关心妹妹的人,只是因为他已经猜到了何雨水的动向,只不过是他没说而已,本想着等许珊珊再急切一点,自己再站出来,咔咔咔,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到那时,那是什么样的效果,那是什么样的场面,许珊珊还不得崇拜死自己,他自己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只不过还没等何雨柱想要的时机,许珊珊就爆发了,给他好一顿数落,好一顿呲的,何雨柱看着情绪激动的许珊珊,也没敢还嘴,只能自己默默忍受着。 等到许珊珊情绪稍微缓和后,这才上前连哄带解释的,真是没想到自己这被训的没哭,训人的倒先哭上了,这把何雨柱给心疼的没法的,变着花样的哄着媳妇,幸好许盈盈不在,要不然,又得吃二人的狗粮了。 腊月二十八,一大早,何雨柱就带着媳妇前往赵老师家里,想要拜个早年。 这不是何雨柱不懂规矩,而是赵老师一家是归国华侨,还是老师的身份,最重要的还是杨老师还是人民日报的主编,人家的人际圈子肯定非同凡响,自己这个身份,年后去,不仅不合适,而且人家还不一定有时间搭理你,年前去,还显得比较有心。 这半年来,赵老师可是没少为妹妹操心,取得的效果也很是明显。 在这次初三上学期的考试中,何雨水在班级里那是名列前茅,在全年级也是取得了不错的名次,这一切都是赵老师的功劳,何雨柱都记在心里呢。 面对何雨柱夫妇的到访,赵老师一家显得十分热情,何雨柱也把许珊珊介绍给大家,还在这里看到了离家出走的妹妹。 果然不出所料,何雨柱早就想到了,这何雨水除了杨雪这个死党,她还能往哪跑,真是不知道,差了好几岁的两人,是怎么玩到一块堆去的? 何雨柱刚和赵老师夫妇客套完,一起在客厅坐了下来,赵老师就为何雨柱打抱不平,也不知道何雨水在背后是怎么说的,赵老师对着何雨柱一顿思想教育,无非是一些兄友弟恭、做哥哥的要包容妹妹、让这妹妹之类的话,何雨柱又不好解释,听的头都要大了。 最终,还是杨老师帮何雨柱解了围,岔开了话题,众人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何雨柱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到了专属于自己的战场,而其余四女则是一起上了楼,只剩下杨老师独自奔向书房。 如今,何雨柱的厨艺得到了质的飞升,做菜也不会再拘于川菜和谭家菜了,任何菜系都是手到擒来,今天的何雨柱除了做了几道赵老师一家最喜欢的菜,剩下的也尝试了不同的菜系。 东北菜“小鸡炖蘑菇”再次出场,“锅包肉”也是首次亮相,拔丝地瓜作为最后一道菜出场,今天的菜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杨老师甚至说出了,今天这桌子菜堪称国宴标准,对于见多识广的杨老师的评价,何雨柱还是认可的,虽然lv5厨师已经很高了,但是何雨柱却不知道自己对应现实是什么水平,因为自打他激活系统以后,就没见过比自己厨艺更好的人。 对于今天的菜,显然,大家伙都很受用,看着正在争抢中的何雨水和杨雪,同样的行为,不一样的表现形式,给人的感受也是不同。 何雨水的行为,给人的感觉是调皮可爱,而杨雪的行为,让人感到赏心悦目,总感觉她有着非同一般的气质,仔细观察下,从一开始感受到的灵动之气到现在这种莫名讨喜的气质,难道真的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吗? 看来,一个人的成长环境,真的是很重要,感觉在杨老师的耳濡目染之下,杨雪正悄悄地发生着变化! 吃完饭后,还是老样子,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何雨柱给杨老师带来了一幅春联,两人吃完饭,就在书房里品鉴。 杨老师给出了不错的评价,何雨柱也顺势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和疑惑,杨老师也为何雨柱一一解答,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写字漂亮和书法是有很明显的区别的,写字是写字,书法是书法,两者从古至今都是泾渭分明,每个人只要认真写字,努力临摹一段时间,都可以写的一手工工整整的字体,但是书法却完全不是这样,它需要精,也需要神,更需要内含生活。 到底是文化人,说的就是明白,何雨柱知道书法肯定比写字漂亮的好,却不知好在哪里,这就很能体现文化修养,说白了,何雨柱到底还是个俗人。 说到底,何雨柱还是原来的那个臭**丝,不可能因为来到这个世界就不是了,系统可以提升技能,属性可以提升智力,无非是在这个世界生存的更好,让他的脑子转的更快,却不能帮助他内心得到真正的成长。 老话说得好:“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如今的何雨柱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有着系统的帮助,也基本实现了财务自由。 这个时期的他,真的很想提升自己、升华自己,去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何雨柱也把自己的想法跟杨老师说了,杨老师肯定了他的想法,却没有给出具体意见。 因为在成长过程中,经历是必不可少的,不管在哪个时期、哪个阶段都需要他自己去经历、去体会,这样才能看清生活本质,明确生活态度,才可以活得更加通透。 杨老师还为何雨柱开出了一份书单,并嘱咐道: “这些书籍对你来说,可能会有借鉴意义,不要急躁,仔细阅读,认真品味。” “真正的文化人,有,只不过太少了,而我却能有幸结识其中的一位,我很高兴,也很满足,这将是我人生中一笔宝贵的财富。” 这是何雨柱内心对于杨树华给出的评价,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会有迷茫的时候,何雨柱很庆幸,在自己迷茫的时候,遇到了杨树华。 何雨柱三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何雨水也跟着回来了,对于回来的条件,也是很不一般,何雨柱在他的要求下,发了无数个誓,具体是什么,何雨柱已经记不清了,总而言之,就是不许找后账。 要不是有赵老师和杨老师在,何雨柱真想揍她一顿,屁股不给她削开花了,都算自己中午没吃饱。 算了,回来也就拉到了,何雨柱也不可能找后账,她要是再跑到赵老师家,最受遭罪的还是自己,何雨柱也算是想明白了! 到家没多久,聋老太太就来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给何雨柱送窗花来了。 窗花是贴在窗纸或窗户玻璃上的剪纸,中国古老的汉族传统民间艺术之一。它历史悠久,风格独特,深受人们的喜爱。 唐代诗人李商隐曾在诗中写道:“镂金作胜传荆俗,剪绿为人起晋风”。 窗花的表现题材极其广博,举凡戏剧人物、历史传说、花鸟鱼虫、山水风景、现实生活及吉祥图案均可成为窗花的表现内容,可谓无所不有。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龙凤呈祥”,简直是爱不释手,何雨水跟许珊珊更是被剪纸艺术所俘获,何雨水围着聋老太太一个劲儿的夸赞、说好话,甚至提出了想要学习的请求,许珊珊虽然没说话,但看她那期待的神情,也是想学,聋老太太也是很开心,微笑着点着头说,好好好,谁想学行,她都会教。 于是,这一整个下午,何雨水和许珊珊都在跟着聋老太太学剪纸,何雨柱没好意思往前凑,躲在书桌后,偷师学艺。 每一种艺术都有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由于剪纸材料和所用的工具决定了剪纸具有它自己的艺术风格。 剪纸艺术是一门“易学”,但却“难精”的民间技艺,作者大多出于乡村妇女和民间艺人之手,由于他们以现实生活中的所见所闻为基础,因此形成剪纸艺术浑厚、单纯、简洁,明快的特殊风格,反映了农民那种朴实无华的精神。 刚开始时,大家都很有耐心,认真学习,何雨水也成功剪出了自己的第一幅作品,一个看着十分别扭的大喜字,这可把她给高兴坏了,甚至说出了,剪纸不过如此的大话,没过多久,就被自己打脸了,一个是难学,另一个就是她的性子太跳脱了,根本坐不住,也没个老实儿气。 没想到的是,这许珊珊倒是入手挺快的,一连学了几个简单的样式,整的还都挺不错,这可能也是跟性格有关吧,不知为何,何雨柱明显感觉到了,这聋老太太对许珊珊的态度,出奇的好,就连大大咧咧的何雨水也感觉出来了,还有点吃醋了,难受是这老太太想走曲径路线,侧面突破,想来个曲径折越吗?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吧,何雨柱也没有管,毕竟,这聋老太太也不是啥坏人,许珊珊在这个大院,除了何雨水,也没个啥说话的人,有她做个伴儿,也挺好! 何雨柱偷偷学了一会儿,就不学了,浪费时间,他差点忘了自己是个有系统的人了,要想学剪纸,直接花钱就完事了,但是他没有买,毕竟现在也用不到,浪费那钱干啥,也不是说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会做,那岂不是太累了,他对剪纸还是以欣赏为主,没必要掌握。 别人都在做有事做,何雨柱也不想闲着,在从赵老师家回来时,何雨柱顺便到书店逛了一圈,把杨老师给他开的书单里的书都买齐了,正好闲来无事,充实一下自己。 之前何雨柱就有看书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应该看些什么,杨老师真是个神人,他开书单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一般,这些书他竟让看下去了,而且一点也不觉得乏味和枯燥,这些书让他乐此不疲的沉浸其中! 何雨柱是被妹妹叫醒的,原来是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何雨柱放下书,走到外面简单的做了几个小菜,邀请着聋老太太一起吃了一顿简单而又美味的晚餐。 吃完晚饭,天色已晚,何雨柱就把聋老太太送了回去,她临走前还和许珊珊约定好,明天继续。 何雨柱回到家后,又继续了前天晚上未完成的事业,由于许盈盈的原因,已经耽误了一天的工作,今天说什么也要加班加点的抢回来,不能减少两人的快乐总和,这干工作就要认真,就要负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算怎么回事,再说了,那么做事,也不是何雨柱的风格呀! 何雨水在隔壁捂着自己脑袋,十分地痛苦,她深深地自责,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回来呢? 当初让哥哥发誓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条呢,看来,还是自己太年轻了,以为哥哥不使用暴力,就对自己没办法了,现在看来,还不如挨顿揍来的痛快呢,今晚的她,注定失眠。 第二天,刚用过早饭,聋老太太就如约而至,教导着许珊珊的剪纸技术,而何雨柱兄妹则是开始贴窗花、挂灯笼,两人也都是麻利人,没一会儿,就全弄好了。 期间,听聋老太太说她还没弄呢,何雨柱也是有点惊讶,这易忠海在干吗呢,往年不都是他帮着聋老太太整的吗? 何雨柱也没多问,带着媳妇和妹妹就去帮聋老太太忙活去了。 这聋老太太更讲究,不仅要贴对联、挂灯笼、贴窗花,还要挂年画呢! 何雨柱都没整,他嫌弃年画太low了,太土了,几人忙乎完的时候,都到中午了。 ( 第八十章 窗花 何雨水今天一天都没着家,开始倒没人在意,可是,到了晚上,还是没回来,许珊珊有些坐不住了,寻思着找何雨柱商量一下, 是不是要去外面找找看,何雨水这么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不着家,太不安全了,却没想到,何雨柱根本就没搭理她。 看着何雨柱一副老神在在、不以为然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平时再怎么胡闹也就算了,面对这种事还这个吊样, 许珊珊爆发了,跟何雨柱发了一通好大的火。 面对这个状态的许珊珊,何雨柱有些愕然了,以前,不管他怎么作、怎么闹,许珊珊都会包容他,久而久之,他就习以为常了。 真是没想到,这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雨柱真可谓是,把哑巴都给憋出话来了。 其实, 何雨柱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人,更不是不关心妹妹的人,只是因为他已经猜到了何雨水的动向, 只不过是他没说而已,本想着等许珊珊再急切一点, 自己再站出来,咔咔咔,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到那时,那是什么样的效果,那是什么样的场面,许珊珊还不得崇拜死自己,他自己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只不过还没等何雨柱想要的时机,许珊珊就爆发了,给他好一顿数落,好一顿呲的,何雨柱看着情绪激动的许珊珊,也没敢还嘴,只能自己默默忍受着。 等到许珊珊情绪稍微缓和后,这才上前连哄带解释的,真是没想到自己这被训的没哭,训人的倒先哭上了,这把何雨柱给心疼的没法的,变着花样的哄着媳妇, 幸好许盈盈不在,要不然,又得吃二人的狗粮了。 腊月二十八,一大早,何雨柱就带着媳妇前往赵老师家里,想要拜个早年。 这不是何雨柱不懂规矩,而是赵老师一家是归国华侨,还是老师的身份,最重要的还是杨老师还是人民日报的主编,人家的人际圈子肯定非同凡响,自己这个身份,年后去,不仅不合适,而且人家还不一定有时间搭理你,年前去,还显得比较有心。 这半年来,赵老师可是没少为妹妹操心,取得的效果也很是明显。 在这次初三上学期的考试中,何雨水在班级里那是名列前茅,在全年级也是取得了不错的名次,这一切都是赵老师的功劳,何雨柱都记在心里呢。 面对何雨柱夫妇的到访,赵老师一家显得十分热情,何雨柱也把许珊珊介绍给大家,还在这里看到了离家出走的妹妹。 果然不出所料,何雨柱早就想到了,这何雨水除了杨雪这个死党,她还能往哪跑,真是不知道,差了好几岁的两人,是怎么玩到一块堆去的? 何雨柱刚和赵老师夫妇客套完,一起在客厅坐了下来,赵老师就为何雨柱打抱不平,也不知道何雨水在背后是怎么说的,赵老师对着何雨柱一顿思想教育,无非是一些兄友弟恭、做哥哥的要包容妹妹、让这妹妹之类的话,何雨柱又不好解释,听的头都要大了。 最终,还是杨老师帮何雨柱解了围,岔开了话题,众人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何雨柱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到了专属于自己的战场,而其余四女则是一起上了楼,只剩下杨老师独自奔向书房。 如今,何雨柱的厨艺得到了质的飞升,做菜也不会再拘于川菜和谭家菜了,任何菜系都是手到擒来,今天的何雨柱除了做了几道赵老师一家最喜欢的菜,剩下的也尝试了不同的菜系。 东北菜“小鸡炖蘑菇”再次出场,“锅包肉”也是首次亮相,拔丝地瓜作为最后一道菜出场,今天的菜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杨老师甚至说出了,今天这桌子菜堪称国宴标准,对于见多识广的杨老师的评价,何雨柱还是认可的,虽然LV5厨师已经很高了,但是何雨柱却不知道自己对应现实是什么水平,因为自打他激活系统以后,就没见过比自己厨艺更好的人。 对于今天的菜,显然,大家伙都很受用,看着正在争抢中的何雨水和杨雪,同样的行为,不一样的表现形式,给人的感受也是不同。 何雨水的行为,给人的感觉是调皮可爱,而杨雪的行为,让人感到赏心悦目,总感觉她有着非同一般的气质,仔细观察下,从一开始感受到的灵动之气到现在这种莫名讨喜的气质,难道真的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吗? 看来,一个人的成长环境,真的是很重要,感觉在杨老师的耳濡目染之下,杨雪正悄悄地发生着变化! 吃完饭后,还是老样子,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何雨柱给杨老师带来了一幅春联,两人吃完饭,就在书房里品鉴。 杨老师给出了不错的评价,何雨柱也顺势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和疑惑,杨老师也为何雨柱一一解答,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写字漂亮和书法是有很明显的区别的,写字是写字,书法是书法,两者从古至今都是泾渭分明,每个人只要认真写字,努力临摹一段时间,都可以写的一手工工整整的字体,但是书法却完全不是这样,它需要精,也需要神,更需要内含生活。 到底是文化人,说的就是明白,何雨柱知道书法肯定比写字漂亮的好,却不知好在哪里,这就很能体现文化修养,说白了,何雨柱到底还是个俗人。 说到底,何雨柱还是原来的那个臭屌丝,不可能因为来到这个世界就不是了,系统可以提升技能,属性可以提升智力,无非是在这个世界生存的更好,让他的脑子转的更快,却不能帮助他内心得到真正的成长。 老话说得好:“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如今的何雨柱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有着系统的帮助,也基本实现了财务自由。 这个时期的他,真的很想提升自己、升华自己,去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何雨柱也把自己的想法跟杨老师说了,杨老师肯定了他的想法,却没有给出具体意见。 因为在成长过程中,经历是必不可少的,不管在哪个时期、哪个阶段都需要他自己去经历、去体会,这样才能看清生活本质,明确生活态度,才可以活得更加通透。 杨老师还为何雨柱开出了一份书单,并嘱咐道: “这些书籍对你来说,可能会有借鉴意义,不要急躁,仔细阅读,认真品味。” “真正的文化人,有,只不过太少了,而我却能有幸结识其中的一位,我很高兴,也很满足,这将是我人生中一笔宝贵的财富。” 这是何雨柱内心对于杨树华给出的评价,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会有迷茫的时候,何雨柱很庆幸,在自己迷茫的时候,遇到了杨树华。 何雨柱三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何雨水也跟着回来了,对于回来的条件,也是很不一般,何雨柱在他的要求下,发了无数个誓,具体是什么,何雨柱已经记不清了,总而言之,就是不许找后账。 要不是有赵老师和杨老师在,何雨柱真想揍她一顿,屁股不给她削开花了,都算自己中午没吃饱。 算了,回来也就拉到了,何雨柱也不可能找后账,她要是再跑到赵老师家,最受遭罪的还是自己,何雨柱也算是想明白了! 到家没多久,聋老太太就来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给何雨柱送窗花来了。 窗花是贴在窗纸或窗户玻璃上的剪纸,中国古老的汉族传统民间艺术之一。它历史悠久,风格独特,深受人们的喜爱。 唐代诗人李商隐曾在诗中写道:“镂金作胜传荆俗,剪绿为人起晋风”。 窗花的表现题材极其广博,举凡戏剧人物、历史传说、花鸟鱼虫、山水风景、现实生活及吉祥图案均可成为窗花的表现内容,可谓无所不有。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龙凤呈祥”,简直是爱不释手,何雨水跟许珊珊更是被剪纸艺术所俘获,何雨水围着聋老太太一个劲儿的夸赞、说好话,甚至提出了想要学习的请求,许珊珊虽然没说话,但看她那期待的神情,也是想学,聋老太太也是很开心,微笑着点着头说,好好好,谁想学行,她都会教。 于是,这一整个下午,何雨水和许珊珊都在跟着聋老太太学剪纸,何雨柱没好意思往前凑,躲在书桌后,偷师学艺。 每一种艺术都有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由于剪纸材料和所用的工具决定了剪纸具有它自己的艺术风格。 剪纸艺术是一门“易学”,但却“难精”的民间技艺,作者大多出于乡村妇女和民间艺人之手,由于他们以现实生活中的所见所闻为基础,因此形成剪纸艺术浑厚、单纯、简洁,明快的特殊风格,反映了农民那种朴实无华的精神。 刚开始时,大家都很有耐心,认真学习,何雨水也成功剪出了自己的第一幅作品,一个看着十分别扭的大喜字,这可把她给高兴坏了,甚至说出了,剪纸不过如此的大话,没过多久,就被自己打脸了,一个是难学,另一个就是她的性子太跳脱了,根本坐不住,也没个老实儿气。 没想到的是,这许珊珊倒是入手挺快的,一连学了几个简单的样式,整的还都挺不错,这可能也是跟性格有关吧,不知为何,何雨柱明显感觉到了,这聋老太太对许珊珊的态度,出奇的好,就连大大咧咧的何雨水也感觉出来了,还有点吃醋了,难受是这老太太想走曲径路线,侧面突破,想来个曲径折越吗?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吧,何雨柱也没有管,毕竟,这聋老太太也不是啥坏人,许珊珊在这个大院,除了何雨水,也没个啥说话的人,有她做个伴儿,也挺好! 何雨柱偷偷学了一会儿,就不学了,浪费时间,他差点忘了自己是个有系统的人了,要想学剪纸,直接花钱就完事了,但是他没有买,毕竟现在也用不到,浪费那钱干啥,也不是说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会做,那岂不是太累了,他对剪纸还是以欣赏为主,没必要掌握。 别人都在做有事做,何雨柱也不想闲着,在从赵老师家回来时,何雨柱顺便到书店逛了一圈,把杨老师给他开的书单里的书都买齐了,正好闲来无事,充实一下自己。 之前何雨柱就有看书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应该看些什么,杨老师真是个神人,他开书单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一般,这些书他竟让看下去了,而且一点也不觉得乏味和枯燥,这些书让他乐此不疲的沉浸其中! 何雨柱是被妹妹叫醒的,原来是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何雨柱放下书,走到外面简单的做了几个小菜,邀请着聋老太太一起吃了一顿简单而又美味的晚餐。 吃完晚饭,天色已晚,何雨柱就把聋老太太送了回去,她临走前还和许珊珊约定好,明天继续。 何雨柱回到家后,又继续了前天晚上未完成的事业,由于许盈盈的原因,已经耽误了一天的工作,今天说什么也要加班加点的抢回来,不能减少两人的快乐总和,这干工作就要认真,就要负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算怎么回事,再说了,那么做事,也不是何雨柱的风格呀! 何雨水在隔壁捂着自己脑袋,十分地痛苦,她深深地自责,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回来呢? 当初让哥哥发誓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条呢,看来,还是自己太年轻了,以为哥哥不使用暴力,就对自己没办法了,现在看来,还不如挨顿揍来的痛快呢,今晚的她,注定失眠。 第二天,刚用过早饭,聋老太太就如约而至,教导着许珊珊的剪纸技术,而何雨柱兄妹则是开始贴窗花、挂灯笼,两人也都是麻利人,没一会儿,就全弄好了。 期间,听聋老太太说她还没弄呢,何雨柱也是有点惊讶,这易忠海在干吗呢,往年不都是他帮着聋老太太整的吗? 何雨柱也没多问,带着媳妇和妹妹就去帮聋老太太忙活去了。 这聋老太太更讲究,不仅要贴对联、挂灯笼、贴窗花,还要挂年画呢! 何雨柱都没整,他嫌弃年画太low了,太土了,几人忙乎完的时候,都到中午了。 第八十一章 打架了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吃完午饭以后,还是许珊珊师徒二人去剪窗花,何雨柱去看书,而何雨水则是跑出去玩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水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打架了,打架了,外面有人打架了!” 何雨柱来了兴致,这看热闹不比看书好玩,对着何雨水问道: “慢慢说,搁哪呢,哪打架了?” “就在咱们大院,老张家打起来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哪里还能坐得住呀,赶紧站起来往外走去,许珊珊则是扶着聋老太太也跟了上去。 何雨柱赶到张和家里的时候,看见张和正在打他媳妇,大嘴巴子扇的一嘎巴的,也不管是脑袋还是屁股,就是削就是揍,这哪里是打架呀,分明就是家暴吗! 何雨柱赶紧上前一把就把张和给抱住,嘴里还劝道: “张大哥,别打了,有啥事,你就好好说呗,你打嫂子有什么用啊!” 张和还想上前施暴,却被何雨柱死死地拉住,这把张和媳妇吓得直往后躲,脸上还带有血迹,连哭带嚎的,好不凄惨! 张和一看动弹不了了,就对着何雨柱说: “柱子,你撒开我,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叫她不懂人语!” 说完,还要蹦高高的上前,何雨柱也不敢松手,连忙说道: “张大哥,你别冲动,这是因为啥呀?” “你问她,一天没事儿,净他妈的作妖,好好地大盆,全给我凿漏了!” “那也不怪我呀,你说你整那些人来干嘛,杀完了鸡,也不给收拾,这好几天了,也没个消停的时候,我不凿它,这啥时候是个头呀!” “妈了巴子的,你这唠的是人磕吗,你看你就是欠收拾!” 何雨柱赶紧把张和拉住,没想到这拐的来拐的去的,最好起因竟然是自己,连忙说道: “张大哥,你别怪嫂子,这事确实是我的不对,我这也没想到,这事儿会给你们添这么大的麻烦!” “柱子,嫂子可不是说你,你可别多想,嫂子是跟赵飞、孙二狗子那帮驴逼、旮旯草的生气,你给评评理,你说,他们把小鸡拿来了,整好了,直接端着小鸡就走了,你说我不仅搭柴火,还得收拾这儿收拾那儿的,可真是把我给累坏了,要不嫂子也不能把大盆给凿了!” “是,嫂子,你说的一点都没错,确实是他们出事太差劲了,张大哥,这事你不能怨嫂子,其实,说起来,这事儿的根源还在我,要不是我开了这么个头,他们也不能来呀,哎,这事儿整的,还给你们两口子整干起来了!” “这跟你有啥关系,你可别往你自己身上揽了!” “是呀,柱子,你要这么说,那不是挑嫂子理了吗!” “你看,要不是没这事,你俩能干起来了吗?” 就在这时,跟在后面的聋老太太终于来了,看到张和媳妇的惨样,拿着棍子就往张和身上砸去,何雨柱赶紧放开了张和,张和也是四处躲闪着,到底还是挨了两下。 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聋老太太稳坐中堂,给他们评起理来了,看着救星的到来,张和媳妇连哭带嚎的说出了自己的委屈,看着伤痕累累的张和媳妇,聋老太太十分心痛,又拿着拐棍狠狠地给了张和两下,张和也没敢吱声。 聋老太太很快也给出了结论,事就摆在这呢,这理儿也好评,本来就不怪张和媳妇,都是赵飞那帮人出事太隔路、太差劲了,你张和好面子,整来这些人,你自己没整明白,你怨谁呀! 更何况,你还打媳妇,还往死里打,这不批你批谁呀,聋老太太把张和好一顿数落、好一顿批,但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这日子还得过,也不能太过分,这个时候可没有“女权”这个一说法,为了生活能够继续,不管受到什么样的罪,也得默默忍受,这就是这个时代中,大多数女性的真实写照。 聋老太太临走前,还对张和说了一句,好好对你媳妇吧,你这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的,啥人也都会有受不了的时候。 年味儿,给bj的冬天带来了温馨、幸福和美好。 胡同深处,红红的灯笼,红红的对联,各色的年画,祈福着来年的风调雨顺。 阳历:1956年2月11日星期六 阴历:一九五五年十二月三十日 腊月三十,除夕,何雨柱领着妹妹和老婆一大早就要去照全家福。 说是一大早,其实已经不早了,何雨柱早就收拾完了,这两个女人呐,磨磨唧唧的,又穿新衣服又穿新鞋的,关键还不是一套,换了这套看看,换了那套看看,好不容易穿好了,又是梳头又是抹雪发膏的,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最有意思的是,何雨水把她的自行车擦得油光锃亮的,看着都反光,何雨柱让妹妹给他的自行车也收拾收拾,却换来了一记白眼。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托着媳妇,何雨水自己骑着一辆,人并排骑着,晃晃悠悠的,也不着急,顺便还能看看风景。 即使是寒冷冬天,也没有驱散生命的痕迹,生命的蓬勃更是从未因严寒而停止,各种各样的鸟儿,停留在路边的树枝上。 鹭,白头鹎,灰椋鸟,啄木鸟,喜鹊,小嘴乌鸦,珠颈斑鸠,是bj寒冷的冬日里,最常见的冬候鸟和留鸟。 这些可爱的鸟儿,在万物凋零的寒冷季节里顽强地生存着,给冬日的bj,带来了生命的温暖。 听见一旁鸟雀的鸣叫声,何雨柱的心情格外的好,甚至还哼起了不知名的歌儿,享受着这份儿,在后世感受不到的美好时光。 何雨柱领着妹妹和媳妇来到了红星照相馆,何雨柱本来还以为,这也是红星轧钢厂的配套服务,跟店员聊了几句,才知道不是,也不知道为啥起这么个名。 简单问了下,这照相的费用,取决于你拍多大的照片。如拍一寸照片,一底片加两张为元,两寸为元。 今天是过年,何雨柱也没克制,先是三个人一起拍了一张全家福,又给何雨水和许珊珊一人单照了一张,最后,何雨柱两口子一起照了一张。 何雨柱想照的亲密点,许珊珊说啥也不干,何雨柱也是有点猜不透她的心思,这更亲密的事都干了,还差这点吗? 几人一共照了四张相,规格还是一底片加两张,都是九寸的,花了不到十元。 在这个年代,这可着实不便宜,约定好取照片的时间,几人就回家了。 ( 第八十一章 打架了 吃完午饭以后,还是许珊珊师徒二人去剪窗花,何雨柱去看书,而何雨水则是跑出去玩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水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打架了,打架了, 外面有人打架了!” 何雨柱来了兴致,这看热闹不比看书好玩,对着何雨水问道: “慢慢说,搁哪呢,哪打架了?” “就在咱们大院,老张家打起来了, 你们快去看看吧!” 听到这话, 何雨柱哪里还能坐得住呀,赶紧站起来往外走去,许珊珊则是扶着聋老太太也跟了上去。 何雨柱赶到张和家里的时候,看见张和正在打他媳妇,大嘴巴子扇的一嘎巴的,也不管是脑袋还是屁股,就是削就是揍,这哪里是打架呀,分明就是家暴吗! 何雨柱赶紧上前一把就把张和给抱住,嘴里还劝道: “张大哥,别打了,有啥事,你就好好说呗,你打嫂子有什么用啊!” 张和还想上前施暴, 却被何雨柱死死地拉住,这把张和媳妇吓得直往后躲,脸上还带有血迹, 连哭带嚎的, 好不凄惨! 张和一看动弹不了了, 就对着何雨柱说: “柱子, 你撒开我,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叫她不懂人语!” 说完,还要蹦高高的上前,何雨柱也不敢松手,连忙说道: “张大哥,你别冲动,这是因为啥呀?” “你问她,一天没事儿,净他妈的作妖,好好地大盆,全给我凿漏了!” “那也不怪我呀,你说你整那些人来干嘛,杀完了鸡,也不给收拾,这好几天了,也没个消停的时候,我不凿它,这啥时候是个头呀!” “妈了巴子的,你这唠的是人磕吗, 你看你就是欠收拾!” 何雨柱赶紧把张和拉住,没想到这拐的来拐的去的,最好起因竟然是自己,连忙说道: “张大哥,你别怪嫂子,这事确实是我的不对,我这也没想到,这事儿会给你们添这么大的麻烦!” “柱子,嫂子可不是说你,你可别多想,嫂子是跟赵飞、孙二狗子那帮驴逼、旮旯草的生气,你给评评理,你说,他们把小鸡拿来了,整好了,直接端着小鸡就走了,你说我不仅搭柴火,还得收拾这儿收拾那儿的,可真是把我给累坏了,要不嫂子也不能把大盆给凿了!” “是,嫂子,你说的一点都没错,确实是他们出事太差劲了,张大哥,这事你不能怨嫂子,其实,说起来,这事儿的根源还在我,要不是我开了这么个头,他们也不能来呀,哎,这事儿整的,还给你们两口子整干起来了!” “这跟你有啥关系,你可别往你自己身上揽了!” “是呀,柱子,你要这么说,那不是挑嫂子理了吗!” “你看,要不是没这事,你俩能干起来了吗?” 就在这时,跟在后面的聋老太太终于来了,看到张和媳妇的惨样,拿着棍子就往张和身上砸去,何雨柱赶紧放开了张和,张和也是四处躲闪着,到底还是挨了两下。 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聋老太太稳坐中堂,给他们评起理来了,看着救星的到来,张和媳妇连哭带嚎的说出了自己的委屈,看着伤痕累累的张和媳妇,聋老太太十分心痛,又拿着拐棍狠狠地给了张和两下,张和也没敢吱声。 聋老太太很快也给出了结论,事就摆在这呢,这理儿也好评,本来就不怪张和媳妇,都是赵飞那帮人出事太隔路、太差劲了,你张和好面子,整来这些人,你自己没整明白,你怨谁呀! 更何况,你还打媳妇,还往死里打,这不批你批谁呀,聋老太太把张和好一顿数落、好一顿批,但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这日子还得过,也不能太过分,这个时候可没有“女权”这个一说法,为了生活能够继续,不管受到什么样的罪,也得默默忍受,这就是这个时代中,大多数女性的真实写照。 聋老太太临走前,还对张和说了一句,好好对你媳妇吧,你这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的,啥人也都会有受不了的时候。 年味儿,给BJ的冬天带来了温馨、幸福和美好。 胡同深处,红红的灯笼,红红的对联,各色的年画,祈福着来年的风调雨顺。 阳历:1956年2月11日星期六 阴历:一九五五年十二月三十日 腊月三十,除夕,何雨柱领着妹妹和老婆一大早就要去照全家福。 说是一大早,其实已经不早了,何雨柱早就收拾完了,这两个女人呐,磨磨唧唧的,又穿新衣服又穿新鞋的,关键还不是一套,换了这套看看,换了那套看看,好不容易穿好了,又是梳头又是抹雪发膏的,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最有意思的是,何雨水把她的自行车擦得油光锃亮的,看着都反光,何雨柱让妹妹给他的自行车也收拾收拾,却换来了一记白眼。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托着媳妇,何雨水自己骑着一辆,人并排骑着,晃晃悠悠的,也不着急,顺便还能看看风景。 即使是寒冷冬天,也没有驱散生命的痕迹,生命的蓬勃更是从未因严寒而停止,各种各样的鸟儿,停留在路边的树枝上。 鹭,白头鹎,灰椋鸟,啄木鸟,喜鹊,小嘴乌鸦,珠颈斑鸠,是BJ寒冷的冬日里,最常见的冬候鸟和留鸟。 这些可爱的鸟儿,在万物凋零的寒冷季节里顽强地生存着,给冬日的BJ,带来了生命的温暖。 听见一旁鸟雀的鸣叫声,何雨柱的心情格外的好,甚至还哼起了不知名的歌儿,享受着这份儿,在后世感受不到的美好时光。 何雨柱领着妹妹和媳妇来到了红星照相馆,何雨柱本来还以为,这也是红星轧钢厂的配套服务,跟店员聊了几句,才知道不是,也不知道为啥起这么个名。 简单问了下,这照相的费用,取决于你拍多大的照片。如拍一寸照片,一底片加两张为0.36元,两寸为0.54元。 今天是过年,何雨柱也没克制,先是三个人一起拍了一张全家福,又给何雨水和许珊珊一人单照了一张,最后,何雨柱两口子一起照了一张。 何雨柱想照的亲密点,许珊珊说啥也不干,何雨柱也是有点猜不透她的心思,这更亲密的事都干了,还差这点吗? 几人一共照了四张相,规格还是一底片加两张,都是九寸的,花了不到十元。 在这个年代,这可着实不便宜,约定好取照片的时间,几人就回家了。 第八十三章 年味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这过年呀,最主要的就是中午和晚上这两顿饭。 中午这顿饭叫“团圆饭”,也叫“合家欢”。 一般都是在下午一点到五点之间,这顿饭的饭菜是一年中,最为丰富的,质量也是最好的,预示着来年的丰衣足食,是人们极为重视的家庭宴会。 今天的掌勺大厨,当然是何雨柱啦,许珊珊和何雨水也在一旁帮忙。 以前老bj人的年夜饭讲究“四四见底”,即宴席由四凉菜、四热炒、四肉菜、四汤菜等组成,寓意着“四平八稳”。 现在却是没有这个条件了,只能有什么就整什么了,但家家必须都要有鸡鱼,因为“鸡”与“吉”谐音,寓意吉祥吉利,“鱼”与“余”谐音,寓意为富足有余,连年有余。 所以“团圆饭”一定要把鸡肉吃光,寓意着吃进吉祥吉利,吃掉饥荒或债务还光,鱼不能吃光,一定要剩一点,寓意为连年有余粮、有余款,生活富裕、前途美好。 何雨柱也不藏拙,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做了一顿丰盛而又美味的团圆饭,全家人团聚在一起,互敬互爱、举杯祝酒,共叙天伦。 过年的时候,街头杂耍特别多,大人小孩都会集聚街头,人潮涌动,十分热闹。 吃完团圆饭的几人,漫步在街头,感受着这浓浓的年味。 这时候没有电视,像春晚这一类的活动,只能去现场,各市郊县也都会举办当地的春节联欢晚会,里面会有各种各样的民间艺术表演。 各个文化馆也会进行丰富多彩的群众文艺演出,这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劳动人民文化宫一年一度的春节游园大会,通常的表演节目有车技、武术、双杠、举重、掼跤、中幡、小流星、地圈、走钢丝、木马、幌板、杂拌子、篮球比赛等。 何雨柱犹如土包子一样,一会儿看着这个儿,一会玩玩那个儿,这里的一切事物对他来说,都充满了新鲜感,许珊珊被他拉着到处跑,今天的何雨柱比妹妹玩的还要疯,带着两人到处瞎逛、到处玩闹。 俗话说得好,打一千,骂一万,三十晚上吃顿饭。 “年夜饭”一般是从除夕三十的23点开始一直到24点,这顿饭的主要目的是全家人辞旧迎新。 全家人一起先供奉族谱祖宗,然后由家庭主妇煮饺子,等饺子煮熟后,主人就大声地喊接神了,然后由家中的男孩子点燃鞭炮,鞭炮在噼里啪啦之际,男孩抱一捆柴火往屋里走,寓意新的一年财源往家里滚滚而来。 这时候全家每个人都要说吉利祝福的话,所以这顿饭的主题是阖家欢乐、辞旧迎新。 小孩过年最开心的莫过于领压岁钱了,虽然只有几毛或者几块钱,也十分的快乐。 何雨水祝福的话语,不要钱一般向着何雨柱袭来,何雨柱也不小气,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红包。 然而,机智的何雨水并没有善罢甘休,将目标转向许珊珊,何雨柱只能无奈地又送出了一个和之前一样厚的大红包。 初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开始拜年,大院里的众人,不管平时怎么吵吵闹闹,过年打招呼、相互拜年、唠两句祝福的磕,还是会有的。 bj的庙会也都在这一天开始,那家伙、那场面、那是相当大呀! 那可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呀。 何雨柱也带着媳妇和妹妹出去凑热闹,这个年代,bj的老百姓最大的乐子就是逛厂甸,从教育行政学院以南,一直到南新华街南口。 这条传统的文化市场,始终是人山人海,空竹声、风车声、“高跷”的锣鼓声和人们的欢笑声响成一片。 孩子们最爱围着玩具摊转,一把偃月刀卖1.2,还有卖戟的,一个玩具摊春节下来有的能卖1000多块钱。 小吃摊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老幼食客,豆汁、豌豆黄、艾窝窝全是厂甸有名的小吃。 玉皇庙卖大糖葫芦的地方,经常排着长长的队伍,只有在这儿,才能买到那种三尺来长、上面插着小红旗的大糖葫芦。 何雨水捧着一根巨大的糖葫芦,四处炫耀,下巴抬得高高的,好不威风! 解放前求签问卜的好去处——吕祖阁也被改成了古书市场,春节期间是书籍种类最多的时候。 何雨柱也是积极向前,看能不能再捡点便宜,翻了半天,却翻了个寂寞。 看来以目前的形式来说,古董这一类的东西,还是不好找呀,毕竟进入了和平年代,大家都有收藏的意识,即使没有,当铺也会时时刻刻提醒着人们,有些东西是有价值的,看来,何雨柱想靠古董赚钱的想法要暂时搁置了。 南华新街的两旁,集中着许多水果干货摊,小商贩从广东佛山进的小瓷器玩具、小茶壶茶碗等,特受欢迎,一毛钱就可以买一套。 厂甸庙会一向以书籍古玩、字画文具独秀于林,自古便以“文市”著称。 同时特色小吃、传统工艺、日用百货和儿童玩具也颇具盛名。 逛庙会的人可以说三教九流、工农商无所不有,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在此各得其乐,各有所获。 娱乐气氛也很吸引人,高跷、太平鼓、小车会、五虎棍……都是bj天桥老艺人在厂甸表演的绝活。 新中国建立以后,一个新的时代来临。再也没有打仗,老百姓可以过上安定的日子。这让整个中国的老百姓,内心都充满喜悦。 这不仅仅是老百姓的喜悦,由于是全新的社会,全新的制度,因此整个社会,包括知识阶层,都有一种积极向上、生龙活虎的风尚。 这个时期的人们,虽然穷,但笑的是真开心,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笑容,热闹的场面,良好的社会风气、扑面而来的幸福感,这一切让何雨柱迷失在只属于这个年代的美好时光之中。 冬天里的bj,就在这浓浓的年味儿里,静待着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第八十三章 年味 这过年呀,最主要的就是中午和晚上这两顿饭。 中午这顿饭叫“团圆饭”,也叫“合家欢”。 一般都是在下午一点到五点之间,这顿饭的饭菜是一年中,最为丰富的,质量也是最好的,预示着来年的丰衣足食, 是人们极为重视的家庭宴会。 今天的掌勺大厨,当然是何雨柱啦,许珊珊和何雨水也在一旁帮忙。 以前老BJ人的年夜饭讲究“四四见底”,即宴席由四凉菜、四热炒、四肉菜、四汤菜等组成,寓意着“四平八稳”。 现在却是没有这个条件了,只能有什么就整什么了,但家家必须都要有鸡鱼, 因为“鸡”与“吉”谐音,寓意吉祥吉利, “鱼”与“余”谐音,寓意为富足有余,连年有余。 所以“团圆饭”一定要把鸡肉吃光,寓意着吃进吉祥吉利,吃掉饥荒或债务还光,鱼不能吃光,一定要剩一点,寓意为连年有余粮、有余款,生活富裕、前途美好。 何雨柱也不藏拙,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做了一顿丰盛而又美味的团圆饭,全家人团聚在一起,互敬互爱、举杯祝酒, 共叙天伦。 过年的时候, 街头杂耍特别多,大人小孩都会集聚街头,人潮涌动,十分热闹。 吃完团圆饭的几人,漫步在街头,感受着这浓浓的年味。 这时候没有电视,像春晚这一类的活动,只能去现场,各市郊县也都会举办当地的春节联欢晚会,里面会有各种各样的民间艺术表演。 各个文化馆也会进行丰富多彩的群众文艺演出,这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劳动人民文化宫一年一度的春节游园大会,通常的表演节目有车技、武术、双杠、举重、掼跤、中幡、小流星、地圈、走钢丝、木马、幌板、杂拌子、篮球比赛等。 何雨柱犹如土包子一样,一会儿看着这个儿,一会玩玩那个儿,这里的一切事物对他来说,都充满了新鲜感,许珊珊被他拉着到处跑,今天的何雨柱比妹妹玩的还要疯,带着两人到处瞎逛、到处玩闹。 俗话说得好,打一千,骂一万,三十晚上吃顿饭。 “年夜饭”一般是从除夕三十的23点开始一直到24点,这顿饭的主要目的是全家人辞旧迎新。 全家人一起先供奉族谱祖宗, 然后由家庭主妇煮饺子,等饺子煮熟后,主人就大声地喊接神了,然后由家中的男孩子点燃鞭炮,鞭炮在噼里啪啦之际,男孩抱一捆柴火往屋里走,寓意新的一年财源往家里滚滚而来。 这时候全家每个人都要说吉利祝福的话,所以这顿饭的主题是阖家欢乐、辞旧迎新。 小孩过年最开心的莫过于领压岁钱了,虽然只有几毛或者几块钱,也十分的快乐。 何雨水祝福的话语,不要钱一般向着何雨柱袭来,何雨柱也不小气,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红包。 然而,机智的何雨水并没有善罢甘休,将目标转向许珊珊,何雨柱只能无奈地又送出了一个和之前一样厚的大红包。 初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开始拜年,大院里的众人,不管平时怎么吵吵闹闹,过年打招呼、相互拜年、唠两句祝福的磕,还是会有的。 BJ的庙会也都在这一天开始,那家伙、那场面、那是相当大呀! 那可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呀。 何雨柱也带着媳妇和妹妹出去凑热闹,这个年代,BJ的老百姓最大的乐子就是逛厂甸,从教育行政学院以南,一直到南新华街南口。 这条传统的文化市场,始终是人山人海,空竹声、风车声、“高跷”的锣鼓声和人们的欢笑声响成一片。 孩子们最爱围着玩具摊转,一把偃月刀卖1.2,还有卖戟的,一个玩具摊春节下来有的能卖1000多块钱。 小吃摊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老幼食客,豆汁、豌豆黄、艾窝窝全是厂甸有名的小吃。 玉皇庙卖大糖葫芦的地方,经常排着长长的队伍,只有在这儿,才能买到那种三尺来长、上面插着小红旗的大糖葫芦。 何雨水捧着一根巨大的糖葫芦,四处炫耀,下巴抬得高高的,好不威风! 解放前求签问卜的好去处——吕祖阁也被改成了古书市场,春节期间是书籍种类最多的时候。 何雨柱也是积极向前,看能不能再捡点便宜,翻了半天,却翻了个寂寞。 看来以目前的形式来说,古董这一类的东西,还是不好找呀,毕竟进入了和平年代,大家都有收藏的意识,即使没有,当铺也会时时刻刻提醒着人们,有些东西是有价值的,看来,何雨柱想靠古董赚钱的想法要暂时搁置了。 南华新街的两旁,集中着许多水果干货摊,小商贩从广东佛山进的小瓷器玩具、小茶壶茶碗等,特受欢迎,一毛钱就可以买一套。 厂甸庙会一向以书籍古玩、字画文具独秀于林,自古便以“文市”著称。 同时特色小吃、传统工艺、日用百货和儿童玩具也颇具盛名。 逛庙会的人可以说三教九流、工农商无所不有,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在此各得其乐,各有所获。 娱乐气氛也很吸引人,高跷、太平鼓、小车会、五虎棍……都是BJ天桥老艺人在厂甸表演的绝活。 新中国建立以后,一个新的时代来临。再也没有打仗,老百姓可以过上安定的日子。这让整个中国的老百姓,内心都充满喜悦。 这不仅仅是老百姓的喜悦,由于是全新的社会,全新的制度,因此整个社会,包括知识阶层,都有一种积极向上、生龙活虎的风尚。 这个时期的人们,虽然穷,但笑的是真开心,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笑容,热闹的场面,良好的社会风气、扑面而来的幸福感,这一切让何雨柱迷失在只属于这个年代的美好时光之中。 冬天里的BJ,就在这浓浓的年味儿里,静待着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第八十四章 打雪仗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初二就是回娘家的日子了,何雨柱带着老婆和妹妹出征,何雨水很不乐意去,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许盈盈。 何雨柱对此表示理解,就跟她说,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就自己在家呆着吧。 何雨水仔细衡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去吧,相比于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呆着,还不如选择去面对许盈盈,自己的造的孽,还得自己来还。 几个人刚出门,外面就飘起了雪花,随着几人的前行,雪下的更大了,鹅毛大雪铺天盖地,大片大片的雪花,漫天横飞,飞速向大地撒播,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帷幕,地上的雪越来越厚了,像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自行车碾过之后,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面对天空散落的雪花,几人非常高兴,开始感受起,来自大自然的魅力。 何雨水甚至开始加速起来,小脸往前一放,感受着雪花扑面而来的快感。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狂风卷集着暴雪朝着众人袭来,一直在哈哈大笑的何雨水,被灌了一肚子的风,顿时老实了下来,几人也被愈发恶劣的天气制服,老老实实的向着许家前行。 到了许家,许家众人连忙把几人迎进屋,为几人划拉掉身上的积雪,屋子里暖和的温度,许家众人热情的招待,驱散了何雨柱三人身上的寒意。 屋外恶劣的天气,致使房间里有些昏暗,众人围坐在火炉旁,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庞,享受着暖和的温度,一起唠着嗑,扯着家常,好不舒适,好不惬意。 这是北方冬天独有的幸福,家人、暖炉以及围炉而坐的笑谈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郁达夫在《北平的四季》里写道: “北方生活的伟大悠闲,也只有在冬季,使人感受得最彻底。” 何雨柱十分享受这种温馨的生活,这是后世很难享受到的生活,不是没有条件,而是条件太好了,科技什么的太发达了,以至于人们会忽视这种生活,也很难享受到这种生活。 幸福的生活总是来之不易,何雨柱虽然心里很明白,但还是有点不知足,这要是有个火炕该多好呀,开春了,自己高低也搭个火炕。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在白居易的笔下,这种平凡的生活充满了情调,也写出了日常生活的美好,这也是很多人想要的生活吧!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漫天的大雪将天地变成一幅水墨画,不仅使天地明净,还可清净心志,沉淀一份恬淡平和。 瑞雪也是自然规律形成的丰收之兆,作为一年四季收尾的完美落幕,也为来年的勃勃生机埋下伏笔。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外面的世界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这是专属于北方冬天的魅力。 何雨水趴在窗户上,看到雪停了,有些蠢蠢欲动,喊着哥哥要出去堆雪人,许珊珊姐妹也有些意动,何雨柱撒摸了一圈,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直接大手一挥,走,出发! 几人说走就走,穿上棉袄,戴上手套,围上围巾,将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 何雨水高兴极了,一出门就选了一个雪最多的地方,堆起了雪人。 何雨水滚了两个雪球,一个大一点,当身子,一个小一点,当头,把两个雪球垒在一起,大的在雪人的手。 何雨水感觉还缺了些什么,就找到许母要了点东西,两个黑色的瓶盖嵌在雪人脸上算是双眼,撕两块桔子皮就做成了双唇,一个胡萝卜插在眼睛 看着自己堆起来的雪人,何雨水充满了成就感,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大声地喊道: “哥,哥,你快来呀,快看看我堆的雪人!” 何雨水喊完之后,就抱着膀子,等待着来自众人的夸赞。 可是,她等了半天,既没有听到夸赞声也没看到有人过来,何雨水疑惑地转过身,却看到一个超大的雪人,出现在她的眼前。 可爱的身躯,精致的五官,它以极高的颜值,活灵活现的展现在何雨水的眼前。 刚刚还十分神气的何雨水,顿时熄火了,有些幽怨的看向哥哥,许盈盈则是站在一旁看着何雨水的笑话,眼神里充满了轻视和不以为然,何雨水立马怒目而视。 自从上次何雨柱搞出的尿床事件以后,许盈盈跟何雨水就一直都有点别别扭扭,尤其是上次何雨水抱着考究的心态,一不小心就把一大茶缸子的水倒在了许盈盈的被褥上,两人的关系愈演愈烈,现在直接就开始不对付起来了。 何雨柱看着二人有些头疼,看来,还是得想点办法,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思来想去,最终,何雨柱决定了,打雪仗。 既然要玩,那就好好玩,这得先分组,徐志远夫妇和许志勇说什么也不参加,说这都是小孩玩的,就连堆雪人他们也没动手。 最终人选就剩下何雨柱兄妹和许珊珊两姐妹,再加上许志远,分组也很好分,三个女人一组,何雨柱和小舅子一组。 分完组以后,大家也不客气,直接开干,说到底,打雪仗这种运动,女孩子怎么能干得过男孩子,面对何雨柱二人组的火力全开,女生三人组被打的吱哇乱叫。 何雨柱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开始放起水来,感受到敌人火力不足,女生三人组开始反击,许志远一个人面对三个人,到底还是不行,被打的四处乱串。 取得优势的几个女孩子,开心的要死,手上也是毫不留情,痛打落水狗。 许志远看着何雨柱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顿时委屈的喊到:“姐夫”。 何雨柱只能还以无奈之情,看到许志远还敢请求支援,三女顿时加大火力,继续进攻。 众人你来我往,玩的不亦乐乎,这还是何雨柱和徐志远放水了,这要是两人摘下手套,用手使劲攥一攥,那就不是这个量级的比赛了。 许珊珊玩的很开心,也很专注,除了前期的必要支援,她就只盯着何雨柱打,何雨柱也是有些无语。 许盈盈跟何雨水则是彻底玩疯了,不管是谁,攥起雪团就打,甚至把在一旁看热闹的许父都给削了。 许父乐呵呵的抖落了衣服上的雪,也没生气,任凭他们随意玩闹。 最终,这场战争还是在许志远连续不断的求饶声中结束了。 作为战胜方的许盈盈跟何雨水激动的抱在了一起,感受着两人的革命友谊,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两人以前的不愉快也消失不见,这女孩子还真是个奇怪的生物,之前还水火不容的两人,现在又好成一个人似的,真是奇了怪了。 这几个人全都玩嗨了,也都玩热了,小脸红扑的,喘出的粗气形成一团团的白雾,浑身还冒着热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笑容。 许珊珊犹如老母亲一般的看着许盈盈跟何雨水,何雨柱有点不满意,这才多大岁数呀,这性子是不是有点太沉稳了。 何雨柱直接二话不说,拿着一个小雪块,顺着脖领子就塞到了许珊珊的背后,许珊珊顿时被刺激的一激灵,两个手胡乱的摸向背后,想要把小雪块给拿出来,这小雪块遇到许珊珊温暖的肌肤,直接往下滑落,许珊珊动的幅度越大,滑落的越快,一时之间,竟拿它没有办法。 许珊珊刚想有进一步的行动,本来就不大的小雪块化没了,许珊珊停下了动作,生气的看向,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罪魁祸首——何雨柱。 何雨柱有些讪讪的一笑,对着许珊珊说道: “好不好玩?” 许珊珊顿时被激怒了,对着一旁的弟弟妹妹下命令道: “给我抓住他!” 何雨水那是唯恐天下不乱,听到命令后,第一个出手。 许盈盈也是对何雨柱积怨已久,她才不会放弃这个打击报复的机会,紧接着行动。 许志远在刚刚求饶时,就对何雨柱的坐视不管,心生不满,这不行动起来更待何时。 四个人几乎同时行动,何雨柱见势不好,拔腿就跑,这何雨水可真是他亲妹妹,好像把他给看穿了一样,早就在大院门口等候着,何雨柱只能在大院里四处逃窜。 奈何院子里空间本就不大,何雨柱一个人面对三个人的围追堵截,难免有疏漏的地方,直接被许志远一把就把他给绷住了,许盈盈赶紧过来帮忙,其余两女也都围了过来,至此,何雨柱失手被擒。 几人联手制服了何雨柱,何雨水和徐志远一人一边,死死地控制着何雨柱的两只胳膊,几人把他拉到一旁,准备审判,审判长许盈盈直视着罪犯何雨柱,说道: “你知道错了吗?” “笑话,我何错之有?” “你还给我嘴硬,我叫你好玩不好玩,来人呀,给我大型伺候?” 廷尉许盈盈已经在旁边等了半天了,一手拿着一个大雪球,听到许珊珊的话,立马凑了过来,一边把雪球递给许珊珊一边说道: “姐,给你,好好教训教训他!” “嗯!” 许珊珊接过雪球,先是答应了一声,又对着何雨柱严肃的说道: “我再问你一遍,你知道错了没有?” “哼,就凭你这点小把戏,还想让我屈服,我何某人,誓死不从!” “好呀,我让你嘴硬!” 许珊珊拿着拳头般大的雪球,想往何雨柱后脖领子塞,奈何何雨柱太高了,还来回卜楞脑袋,她根本就拿他没办法。 许盈盈看到姐姐的动作受阻,直接一把薅住何雨柱的头发。 何雨柱立马吃痛的大叫道: “疼,疼,疼,快放开我!” 许盈盈直接用另一只手,拍了何雨柱脑袋一下,没好气的说道: “疼,你就给我老实点!” 何雨柱被人抓住了痛处,也不敢乱动,只能任由许盈盈肆意妄为。 许盈盈把何雨柱的头拉了下来,直接将何雨柱的大脑瓜子绷在怀里,对着许珊珊说道: “姐,我把住他了,你快收拾他!” “好!” 许珊珊先是答应了一声,立马上前,将雪球顺着何雨柱的后脖领子塞了进去。 雪球刚一接触皮肤,何雨柱就被这刺骨的凉意,刺激的打了个激灵,全身不由得耸动了起来,虽然他很想挣脱,却又不敢太用力,以免伤到小舅子和妹妹。 被把住的何雨柱,肆意的蛄蛹,却又没什么办法,一个大脑袋在许盈盈的怀里拱来拱去,后背的刺激,已经使他没有精力去感受小姨子的美好。 “哎,哎,哎呀呀呀!” “哎哟,哎哟,哎呦呦呦!” 雪球带来的刺激,让何雨柱的嘴里不断发出各种声音,让人听着很是解气。 许珊珊有些心疼的把雪球取了出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现在知道错了没有?” 许盈盈则是把何雨柱的头放了出来,看看他怎么回答,何雨柱没有回应许珊珊,缓了一下儿,抬头看了许珊珊一眼,直接转过头,对着一旁喊道: “爸,救命呀!” 一直蹲在门口看热闹的许父,欢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嗯嗯”两声,清了清嗓子,脸上的笑容也是收敛起来,变成一本正经、相当严肃的样子。 何雨柱看到后,立马开心的笑了出来,这老丈人要仗义相助了。 却不成想,许父只是将嘴里的烟袋取了出来,放在门槛上磕了磕,站起身就当没听到一般,转身就进屋了。 何雨柱看到老丈人无情的背影,有些傻眼了,赶紧将视线转向站在一旁嗑瓜子的丈母娘,还没等他开口,许母直接把瓜子皮子一扔,快速往屋子里走去。 许志安夫妇和许志勇也赶紧消失在何雨柱的视线,何雨柱彻底懵了,他们怎么能这个样子啊! 突然,许家大嫂开门露出个脑袋,何雨柱投去期盼的眼神,只听她说道: “妹夫,你也别怪嫂子,嫂子也是外姓人呀,自身都难保,你自求多福吧!” “嫂子,别,你别呀!” 还没等何雨柱挽留的话语说出口,许家大嫂直接缩了回去,关上了房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何雨柱就知道自己没指望了,今天好像是玩脱了,终日打雁,还是叫雁给啄了眼,挨打就要立正,这时候还要什么大男子主义,还想什么重振夫纲,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何雨柱立即摆正了位置,端正了态度,对着自己的老婆一顿求饶、一顿道歉,善良的许珊珊选择了原谅。 被放开的何雨柱,立马开始装可怜,又是头疼,又是屁股疼的,许珊珊关心的上前扶着他,嘘寒问暖。 被悉心照料的何雨柱,嘴角露出的一丝得意的笑容,被眼尖的许盈盈看到了,跳着脚的说着何雨柱是装的,却没有人理会她,只能无奈作罢,用她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个劲的翻楞着何雨柱。 第八十五章 打出溜滑儿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大年初三,漫天飞舞的雪花,飘飘摇摇,似雾若雨,是花非花,无束无拦,慢慢装点山川、河流、大地、房屋、树木。 新的一天,元气满满,何雨柱带着一大家子出发,直指水库,没错,今天又要出去浪了,想要玩的项目,也很简单,那就是打出溜滑。 打呲溜滑又叫打出溜滑,也就是溜冰,是一种冰雪运动,所以是北方冬季特有一种老少皆宜的游戏。 有一首儿歌专门描写打出溜滑这种游戏活动: “小姑娘蛋儿,上井沿儿,打出溜滑,摔屁股蛋儿。” 可见这时候的小闺女、小小子都爱玩这种游戏,即使是年轻人,也不在话下。 有的朋友可能不懂,为啥说上井沿儿呢,多危险啊! 一般来说,只要北方进入冬季,冰到处都有的,小河、水泡子都是儿童的天堂。 玩的时候,有小河和泡子的,孩子们把冰面上的积雪清理出一条长长的跑道,然后排成长龙,接二连三的从老远处向跑道冲过去。 刚要搭上冰面的边时,用力在冰雪连接处的雪壳上一蹬,然后双脚打横,侧着身子在冰面上滑出去。 下一个人紧接着滑,如果跟得太近,冲撞到前一个人,两个人或者前面更多的人就会在冰面上滑倒,发生儿歌里描述的“摔屁股蛋儿”的情形。 没有河和泡子的地方,孩子们如果等不着下雪,就自己浇水结冰冻跑道。 这时候,各个地方的周围都会有两三口水井,冬天人们挑水的时候,水桶里晃出来的水,会在水井附近的道路上形成几条冰道,正好成了孩子们天然的溜冰场,这就是去井沿打出溜滑的缘故了。 何雨柱一家子来到了水库,放眼望去,在这一片白茫茫之中还存在着一些白色精灵,它们是见证这天地间的爱情之鸟,或引吭高歌、或嬉戏玩闹,与这周边浑然一体。 白雪与白天鹅,一个冰清,一个玉洁,共同组成了冰清玉洁,造就了湖面上的冬日美景。 面对何雨柱这些外来者,天鹅扇动着它们的翅膀,在湖面上滑翔,身姿犹如舞动一般,优雅炫目,曼妙万千,逐渐远离这些不速之客。 这些冬候鸟一般都是在未结冰的湖面上寻食,何雨柱几人在周围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块结冰的小溪流,何雨柱用脚狠狠地剁了几下,发现已经很结实了,清理了一下跑道,开始享受起属于他们的快乐时光。 何雨柱带着老婆和妹妹在冰面上,玩的不亦乐乎,三人还比赛来,看谁滑的远,至于彩头吗,也很简单,谁输了,谁就拉着爬溜带大家滑上一圈。 对,你没看错,何雨柱昨天连夜做了一个爬溜,这和雪橇不同,雪橇需要用钳子,而爬溜则是不需要,就是有点废人。 爬溜,是用木头钉的,类似于农具爬犁一样的工具。 最简单就是两根方木条,上面钉一层木板,在前面绑上绳子。 有时为了减少摩擦在冰上更顺滑,会在爬溜的两根方木上分别钉上一根铁丝或是细钢筋。 真是不知道这运动天赋是不是也能遗传呀,这何雨柱兄妹打出溜滑打的那叫一个好,许珊珊已经连输好几次了。 何雨水坐在后面的爬溜上,许珊珊在前面拉着,慢慢的跑了起来,后面的人感受着风驰电掣,开心的哈哈大笑,前面的人则是累的气喘吁吁。 一开始还好,都很开心,这拉的次数多了,谁都累挺,已经输了好几次的许珊珊,一脸委屈的看着何雨柱,还没等何雨柱有所回应,何雨水就站了起来,对着许珊珊说道: “嫂子,累了吧,来来来,你坐这,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风驰电掣!” 许珊珊看着自己小姑子的这小体格子,虽然长得比同龄人高多了,可这也太瘦了,成天吃是不少吃,就是不胖呀,有些怀疑的问道: “雨水,你能行吗?” “快上来吧,你还敢小瞧我,等下我就叫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何雨水把迟疑地许珊珊按到爬溜上,许珊珊则是向何雨柱投去求助的目光,何雨柱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动作。 还没等许珊珊接收到何雨柱的意思,何雨水就开始了她的动作,直接小跑起来,缓缓加速。 你还别说,这何雨水还真厉害,比许珊珊快多了,而且还是个人来疯,十分想要证明自己,跑起来就停不下来。 坐在后面的许珊珊被吓得大呼小叫,在后面紧紧地把着爬溜,唯恐何雨水把自己给甩下来,风驰电掣她不知道有没有感没感受到,但这担惊受怕的感受她可是一丝不拉。 何雨水拉着嫂子跑了好几圈,终于累得不行了,停了下来,回头望向嫂子,想要得到夸赞,却看到许珊珊被吓得小脸煞白,整个人还有点微微颤抖。 何雨柱赶紧走上前,一把把自家老婆抱了起来,轻声安慰着,许珊珊紧紧地抱着何雨柱,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何雨水在一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自己小声嘀咕着,这嫂子的胆子也太小了吧。 其实也不怪许珊珊胆小,这何雨水没命的拉,一点节奏也没有,最可怕的是转弯的时候,她都不带减速的,没翻车就不错了,说到底,还是何雨水这个小姑子天克自己,她发誓,再也不坐何雨水拉的爬溜了。 何雨柱哄好了许珊珊,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也不能玩的虎头蛇尾呀,提出建议,自己拉着两人再玩一会儿。 许珊珊很是拒绝,明显是刚刚的遭遇,有点心理阴影啦,幸好何雨柱做的爬溜挺大了,就让她两一起坐在上面,这次自己慢慢拉,不用怕,连带着何雨水也在一边劝慰,许珊珊这才答应。 何雨柱的属性本就远超常人,拉着爬溜,一点也不费劲,从一开始的缓慢小跑,慢慢的加速,到了拐弯就慢下来,慢慢的许珊珊就适应了。 感受着迎面袭来的凉风,心情愉悦起来,还喊着何雨柱加速,何雨柱控制着节奏,让两人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风驰电掣,什么才是速度与激情,两女在后面开心的大呼小叫。 人类真是一个复杂的生物,不适应的时候,咋的都不行,这要是一旦适应了,那根本就停不下来,何雨柱这匹汗血宝马,被两人无情的驱使,肆意的玩弄,即使以何雨柱的体质也被两人折腾的够呛。 终于得到喘息的何雨柱,累的满头大汗,直接瘫倒在冰天雪地之中。 许珊珊和何雨水过来,一边拉着他的一条胳膊,想要把他拉起来,被他用力一拽,一左一右的瘫倒在他的怀里。 许珊珊和何雨水也不起来了,一边枕着何雨柱的一只胳膊,躺在这冰天雪地之上,两眼望向天空,被云彩遮挡住的阳光,有些微微刺眼,让人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微微地冷风拂过脸庞,周围白茫茫的景色,一片寂静,仿佛心灵都得到了净化。 正月初四,全国各地的工人们,正式开工,谁也不能例外,何雨柱拍了拍许珊珊的翘臀,低下头亲了她一口,让她起来插上门再睡,睡眼惺忪的许珊珊穿上睡衣,跟在何雨柱的后面,等他出去后,把门插上,接着回到床上,蒙头大睡。 何雨柱最近每天加一点属性,起到的效果也很明显,许珊珊越来越难以应对,天天晚上都要加班到很晚,每天早上都睡不醒,起来之后还是身心疲惫的厉害,许久之后才能缓过来。 后厨的工作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年后的何雨柱,已经拥有了lv5融会贯通的厨艺,即使平时的土豆、白菜到了他的手里,也变成了美味珍馐,这可把工厂的众人馋坏了,吃的舔嘴八舌的,对于何雨柱的手艺也是赞不绝口。 胖子甚至尝完以后,直接当场跪下,想要拜师学艺,何雨柱深知胖子的习性,直接以自己岁数太小,不能为人师,暂时没有想收徒的想法,给拒绝了。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这么做,肯定会得罪胖子,但那也没办法,自己可不想跟他有师徒的关系,更不想时时刻刻的提防着他。 自此之后,何雨柱变换了之前的经营策略,以前的他因为没钱,只要有生意就接,显得自己太廉价了,甚至有些该有的人情,人家也认为是理所应当。 毕竟有些人付钱了,就当做两清了,何雨柱想要达到那种,自己拿着钱,还要他们塌着自己的人情。 从今以后,何雨柱只接对自己有利的订单,要不就是钱财动人,要不就是维持必不可少的人际关系。 何雨柱不会再轻易帮人做饭,毕竟不能为了钱而活,应该是为了快乐而活,赚那么多的钱,有什么意义,应该是钱财服务自己,而不是自己服务钱财。 虽然何雨柱自己认为这种想法,就是活的通透,但是也不知道,这到底对不对劲。 毕竟,每个人对生活的追求,都有所不同,至少以这种心态来面对生活,何雨柱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很快乐。 面对何雨柱的厨艺大增,可是忙坏了钱主任,每天都来求着何雨柱出山,也不知道是哪位领导给他的压力,可以让他这么的软磨硬泡,这么的不要脸皮。 说到底,钱主任的钻营之心太重了,整天的想着要怎么服务于领导,有着一颗积极进取的心,这样的人更加的符合生活、符合现实。 面对这种人,何雨柱也没怜悯他,别看他现在这样,你一旦答应了,那等待你的就是得寸进寸,何雨柱选择了拒绝加无视。 在这个年代,有着不少的传统习俗,就说这新春就有着许多的禁忌,有不少的理儿,不能扫地,不能拨水,怕把一年的运气扫、拨出去。不能动刀剪、不能蒸炒,取不能争吵的诣音。不能剪头,不能说不吉利的话,不能打破各种东西,还有“腊不定,正不娶”的习俗。 这个时代的人们,都很乐于遵守这个习俗,每家每户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之中,何雨柱亦是如此,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二月。 年后工厂的生活,何雨柱过的不是那么随心,面对他无情的拒绝,钱主任也不再怀抱希望,对于何雨柱的态度很冷淡,而且也可以说得上是撕破脸了。 幸好公私合营已经开始实行了,要不,还真说不上,他会怎么收拾何雨柱,怎么给何雨柱穿小鞋呢! 何雨柱在工厂,虽然大麻烦没有,但小麻烦不断。 恼羞成怒、怀恨在心的胖子,明显看清了形式,一直想找何雨柱的麻烦,时时刻刻的盯着何雨柱,一旦何雨柱有什么迟到、早退或者什么风吹草动,他就立马报告给钱主任。 一开始,何雨柱还真没在意,后来被钱主任说了几次,搞得有点心烦,毕竟是自己没理,也没争辩,背后却咽不下这儿口气,想要给胖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何雨柱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对于教训胖子的方式方法,他觉得还是有待考究,如果只是简单的拿着麻袋套头,狠狠地打他一顿,何雨柱感觉有点不解气,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 没想好,也就不会付诸行动,先让胖子猖狂两天,有句话说得好,要想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先让他嘚瑟几天,等自己想好了,再好好收拾收拾他。 经过深思熟虑,何雨柱终于做出了决定,想要对胖子加以制裁,何雨柱一想到这个办法就想乐,他自己感觉这个办法简直是绝了,那就是扮鬼吓人。 何雨柱这人做事,那是十分的谨慎,为了确保自己的计划,可以完美的实施,他提前半个月就开始踩点,下班就偷偷跟着胖子,摸清胖子的回家路线和周围的房屋设施,就连胖子家周围的人家,也是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连带着也确定好,自己可以停留的位置,换衣服的地方,以及撤退路线,说实话,要是没有智力属性的提升,光凭他自己,那可真是不好弄呀! 第八十四章 打雪仗 初二就是回娘家的日子了,何雨柱带着老婆和妹妹出征,何雨水很不乐意去,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许盈盈。 何雨柱对此表示理解,就跟她说,你要是不想去的话, 就自己在家呆着吧。 何雨水仔细衡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去吧,相比于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呆着,还不如选择去面对许盈盈,自己的造的孽, 还得自己来还。 几个人刚出门,外面就飘起了雪花, 随着几人的前行, 雪下的更大了,鹅毛大雪铺天盖地,大片大片的雪花,漫天横飞,飞速向大地撒播,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帷幕,地上的雪越来越厚了,像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自行车碾过之后,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面对天空散落的雪花,几人非常高兴,开始感受起, 来自大自然的魅力。 何雨水甚至开始加速起来,小脸往前一放,感受着雪花扑面而来的快感。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 狂风卷集着暴雪朝着众人袭来,一直在哈哈大笑的何雨水,被灌了一肚子的风,顿时老实了下来,几人也被愈发恶劣的天气制服,老老实实的向着许家前行。 到了许家,许家众人连忙把几人迎进屋,为几人划拉掉身上的积雪,屋子里暖和的温度,许家众人热情的招待,驱散了何雨柱三人身上的寒意。 屋外恶劣的天气,致使房间里有些昏暗,众人围坐在火炉旁,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庞,享受着暖和的温度,一起唠着嗑,扯着家常,好不舒适, 好不惬意。 这是北方冬天独有的幸福, 家人、暖炉以及围炉而坐的笑谈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郁达夫在《北平的四季》里写道: “北方生活的伟大悠闲,也只有在冬季, 使人感受得最彻底。” 何雨柱十分享受这种温馨的生活,这是后世很难享受到的生活,不是没有条件,而是条件太好了,科技什么的太发达了,以至于人们会忽视这种生活,也很难享受到这种生活。 幸福的生活总是来之不易,何雨柱虽然心里很明白,但还是有点不知足,这要是有个火炕该多好呀,开春了,自己高低也搭个火炕。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在白居易的笔下,这种平凡的生活充满了情调,也写出了日常生活的美好,这也是很多人想要的生活吧!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漫天的大雪将天地变成一幅水墨画,不仅使天地明净,还可清净心志,沉淀一份恬淡平和。 瑞雪也是自然规律形成的丰收之兆,作为一年四季收尾的完美落幕,也为来年的勃勃生机埋下伏笔。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外面的世界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这是专属于北方冬天的魅力。 何雨水趴在窗户上,看到雪停了,有些蠢蠢欲动,喊着哥哥要出去堆雪人,许珊珊姐妹也有些意动,何雨柱撒摸了一圈,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直接大手一挥,走,出发! 几人说走就走,穿上棉袄,戴上手套,围上围巾,将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 何雨水高兴极了,一出门就选了一个雪最多的地方,堆起了雪人。 何雨水滚了两个雪球,一个大一点,当身子,一个小一点,当头,把两个雪球垒在一起,大的在雪人的手。 何雨水感觉还缺了些什么,就找到许母要了点东西,两个黑色的瓶盖嵌在雪人脸上算是双眼,撕两块桔子皮就做成了双唇,一个胡萝卜插在眼睛 看着自己堆起来的雪人,何雨水充满了成就感,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大声地喊道: “哥,哥,你快来呀,快看看我堆的雪人!” 何雨水喊完之后,就抱着膀子,等待着来自众人的夸赞。 可是,她等了半天,既没有听到夸赞声也没看到有人过来,何雨水疑惑地转过身,却看到一个超大的雪人,出现在她的眼前。 可爱的身躯,精致的五官,它以极高的颜值,活灵活现的展现在何雨水的眼前。 刚刚还十分神气的何雨水,顿时熄火了,有些幽怨的看向哥哥,许盈盈则是站在一旁看着何雨水的笑话,眼神里充满了轻视和不以为然,何雨水立马怒目而视。 自从上次何雨柱搞出的尿床事件以后,许盈盈跟何雨水就一直都有点别别扭扭,尤其是上次何雨水抱着考究的心态,一不小心就把一大茶缸子的水倒在了许盈盈的被褥上,两人的关系愈演愈烈,现在直接就开始不对付起来了。 何雨柱看着二人有些头疼,看来,还是得想点办法,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思来想去,最终,何雨柱决定了,打雪仗。 既然要玩,那就好好玩,这得先分组,徐志远夫妇和许志勇说什么也不参加,说这都是小孩玩的,就连堆雪人他们也没动手。 最终人选就剩下何雨柱兄妹和许珊珊两姐妹,再加上许志远,分组也很好分,三个女人一组,何雨柱和小舅子一组。 分完组以后,大家也不客气,直接开干,说到底,打雪仗这种运动,女孩子怎么能干得过男孩子,面对何雨柱二人组的火力全开,女生三人组被打的吱哇乱叫。 何雨柱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开始放起水来,感受到敌人火力不足,女生三人组开始反击,许志远一个人面对三个人,到底还是不行,被打的四处乱串。 取得优势的几个女孩子,开心的要死,手上也是毫不留情,痛打落水狗。 许志远看着何雨柱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顿时委屈的喊到:“姐夫”。 何雨柱只能还以无奈之情,看到许志远还敢请求支援,三女顿时加大火力,继续进攻。 众人你来我往,玩的不亦乐乎,这还是何雨柱和徐志远放水了,这要是两人摘下手套,用手使劲攥一攥,那就不是这个量级的比赛了。 许珊珊玩的很开心,也很专注,除了前期的必要支援,她就只盯着何雨柱打,何雨柱也是有些无语。 许盈盈跟何雨水则是彻底玩疯了,不管是谁,攥起雪团就打,甚至把在一旁看热闹的许父都给削了。 许父乐呵呵的抖落了衣服上的雪,也没生气,任凭他们随意玩闹。 最终,这场战争还是在许志远连续不断的求饶声中结束了。 作为战胜方的许盈盈跟何雨水激动的抱在了一起,感受着两人的革命友谊,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两人以前的不愉快也消失不见,这女孩子还真是个奇怪的生物,之前还水火不容的两人,现在又好成一个人似的,真是奇了怪了。 这几个人全都玩嗨了,也都玩热了,小脸红扑的,喘出的粗气形成一团团的白雾,浑身还冒着热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笑容。 许珊珊犹如老母亲一般的看着许盈盈跟何雨水,何雨柱有点不满意,这才多大岁数呀,这性子是不是有点太沉稳了。 何雨柱直接二话不说,拿着一个小雪块,顺着脖领子就塞到了许珊珊的背后,许珊珊顿时被刺激的一激灵,两个手胡乱的摸向背后,想要把小雪块给拿出来,这小雪块遇到许珊珊温暖的肌肤,直接往下滑落,许珊珊动的幅度越大,滑落的越快,一时之间,竟拿它没有办法。 许珊珊刚想有进一步的行动,本来就不大的小雪块化没了,许珊珊停下了动作,生气的看向,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罪魁祸首——何雨柱。 何雨柱有些讪讪的一笑,对着许珊珊说道: “好不好玩?” 许珊珊顿时被激怒了,对着一旁的弟弟妹妹下命令道: “给我抓住他!” 何雨水那是唯恐天下不乱,听到命令后,第一个出手。 许盈盈也是对何雨柱积怨已久,她才不会放弃这个打击报复的机会,紧接着行动。 许志远在刚刚求饶时,就对何雨柱的坐视不管,心生不满,这不行动起来更待何时。 四个人几乎同时行动,何雨柱见势不好,拔腿就跑,这何雨水可真是他亲妹妹,好像把他给看穿了一样,早就在大院门口等候着,何雨柱只能在大院里四处逃窜。 奈何院子里空间本就不大,何雨柱一个人面对三个人的围追堵截,难免有疏漏的地方,直接被许志远一把就把他给绷住了,许盈盈赶紧过来帮忙,其余两女也都围了过来,至此,何雨柱失手被擒。 几人联手制服了何雨柱,何雨水和徐志远一人一边,死死地控制着何雨柱的两只胳膊,几人把他拉到一旁,准备审判,审判长许盈盈直视着罪犯何雨柱,说道: “你知道错了吗?” “笑话,我何错之有?” “你还给我嘴硬,我叫你好玩不好玩,来人呀,给我大型伺候?” 廷尉许盈盈已经在旁边等了半天了,一手拿着一个大雪球,听到许珊珊的话,立马凑了过来,一边把雪球递给许珊珊一边说道: “姐,给你,好好教训教训他!” “嗯!” 许珊珊接过雪球,先是答应了一声,又对着何雨柱严肃的说道: “我再问你一遍,你知道错了没有?” “哼,就凭你这点小把戏,还想让我屈服,我何某人,誓死不从!” “好呀,我让你嘴硬!” 许珊珊拿着拳头般大的雪球,想往何雨柱后脖领子塞,奈何何雨柱太高了,还来回卜楞脑袋,她根本就拿他没办法。 许盈盈看到姐姐的动作受阻,直接一把薅住何雨柱的头发。 何雨柱立马吃痛的大叫道: “疼,疼,疼,快放开我!” 许盈盈直接用另一只手,拍了何雨柱脑袋一下,没好气的说道: “疼,你就给我老实点!” 何雨柱被人抓住了痛处,也不敢乱动,只能任由许盈盈肆意妄为。 许盈盈把何雨柱的头拉了下来,直接将何雨柱的大脑瓜子绷在怀里,对着许珊珊说道: “姐,我把住他了,你快收拾他!” “好!” 许珊珊先是答应了一声,立马上前,将雪球顺着何雨柱的后脖领子塞了进去。 雪球刚一接触皮肤,何雨柱就被这刺骨的凉意,刺激的打了个激灵,全身不由得耸动了起来,虽然他很想挣脱,却又不敢太用力,以免伤到小舅子和妹妹。 被把住的何雨柱,肆意的蛄蛹,却又没什么办法,一个大脑袋在许盈盈的怀里拱来拱去,后背的刺激,已经使他没有精力去感受小姨子的美好。 “哎,哎,哎呀呀呀!” “哎哟,哎哟,哎呦呦呦!” 雪球带来的刺激,让何雨柱的嘴里不断发出各种声音,让人听着很是解气。 许珊珊有些心疼的把雪球取了出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现在知道错了没有?” 许盈盈则是把何雨柱的头放了出来,看看他怎么回答,何雨柱没有回应许珊珊,缓了一下儿,抬头看了许珊珊一眼,直接转过头,对着一旁喊道: “爸,救命呀!” 一直蹲在门口看热闹的许父,欢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嗯嗯”两声,清了清嗓子,脸上的笑容也是收敛起来,变成一本正经、相当严肃的样子。 何雨柱看到后,立马开心的笑了出来,这老丈人要仗义相助了。 却不成想,许父只是将嘴里的烟袋取了出来,放在门槛上磕了磕,站起身就当没听到一般,转身就进屋了。 何雨柱看到老丈人无情的背影,有些傻眼了,赶紧将视线转向站在一旁嗑瓜子的丈母娘,还没等他开口,许母直接把瓜子皮子一扔,快速往屋子里走去。 许志安夫妇和许志勇也赶紧消失在何雨柱的视线,何雨柱彻底懵了,他们怎么能这个样子啊! 突然,许家大嫂开门露出个脑袋,何雨柱投去期盼的眼神,只听她说道: “妹夫,你也别怪嫂子,嫂子也是外姓人呀,自身都难保,你自求多福吧!” “嫂子,别,你别呀!” 还没等何雨柱挽留的话语说出口,许家大嫂直接缩了回去,关上了房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何雨柱就知道自己没指望了,今天好像是玩脱了,终日打雁,还是叫雁给啄了眼,挨打就要立正,这时候还要什么大男子主义,还想什么重振夫纲,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何雨柱立即摆正了位置,端正了态度,对着自己的老婆一顿求饶、一顿道歉,善良的许珊珊选择了原谅。 被放开的何雨柱,立马开始装可怜,又是头疼,又是屁股疼的,许珊珊关心的上前扶着他,嘘寒问暖。 被悉心照料的何雨柱,嘴角露出的一丝得意的笑容,被眼尖的许盈盈看到了,跳着脚的说着何雨柱是装的,却没有人理会她,只能无奈作罢,用她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个劲的翻楞着何雨柱。 第八十六章 勾魂使者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做好这一切的何雨柱,先是在系统商城里,买了lv1口技,又买了“黑无常”的一身行头,直接装扮上,手里拿着“勾魂锁”,上有弯尖钩和钩爪,一般用来勾人的琵琶骨,还随身携带了一些其他的勾魂刑具,如链子和镣铐以及锁魂枷捉,看起来非常逼真,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何雨柱还十分注重细节,完美的体现了黑无常的特征,青面獠牙,头戴黑帽,身穿黑衣,表情狰狞凶恶,怒目而视,肤色黑青。 这要是被正常人看到,他要是不吓尿了,都算他胆大,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这身行头,何雨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何雨柱选好了日子,挑轮到胖子打扫后厨卫生的时候,先是在系统商城里买了点泻药,在后厨临近下班的时候,偷偷放进胖子的茶缸子里,何雨柱就不信,打扫后厨卫生这么累的活,你胖子就不喝口水歇歇。 何雨柱的计划进行的很完美,累坏了的胖子用他的大茶缸子喝水了,回到家里,刚吃完晚饭,就感觉肚子疼,开启了他漫长的厕所之路。 何雨柱也没着急动手,在家吃完饭后,等着天擦黑了,就站起来跟许珊珊说,自己出去溜达会儿。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就往胖子家附近赶,到了自己以前踩好点的地方,把车子放到空间。 先是在周围逛了一圈,确定了胖子的位置,透过厕所的通风口,看见了他还在厕所里蹲着,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再回到踩好点的地方,装扮起来。 胖子感觉今天倒霉死了,也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回到家就开始穿稀,吃了土霉素也不行,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多趟了,腿都蹲麻了,都快拉脱水了。 胖子胡乱的在他的大白屁股上胡撸了几下,提上裤子就向厕所的外面走去,迈着蹲的发麻的两个小短腿,拿着手电筒,照亮前方,缓慢的前行着。 “咿啊呀!” 胖子马上就要走到大院的门口,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儿尖锐的鬼叫声,胖子本能的转过身,拿着手电筒对着声音的方向,照了过去。 只见,一个黑影,从远处行来,身穿黑衣,头戴黑帽,青面獠牙,一脸凶相,面似狰狞,头戴一顶长帽,手里还拿着武器,武器上带有弯尖钩和钩爪,黑影越来越近,帽子上的“天下太平”四个大字,清晰可见。 胖子虽然从来没见过此物,但立即就联想到了,传说中的勾魂使者——黑无常,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黑影,胖子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嘴张得老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越来越近的黑影,听着越来越尖锐的鬼哭狼嚎,胖子直接吓得大小便失禁了,一股恶臭迎面而来,差点把黑无常熏了过去。 黑无常凑近以后,拿着勾魂索向胖子索来,一边动手还一边“啊”了起来。 胖子被吓得大喊一声: “鬼呀!” 胖子喊完之后,就直接被吓晕了过去,直挺挺的向后倒去,肥胖的身体砸向地面,发出一声“嘭”的巨响。 胖子的喊叫声,在这寂静的深夜,犹如一颗深水炸弹,将附近这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惊涛骇浪,周围的人们纷纷出门查看。 黑无常听到吵闹声,连胖子的状况,也来不及看上一眼,直接撒腿就跑。 属性好,那是真的好,何雨柱没跑多久,就不见了踪影。 气喘吁吁地何雨柱,扶着墙边,大口的喘着粗气,回想着自己刚刚的杰作,哈哈大笑,开心的就像是个孩子一样。 何雨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许珊珊担心的问他,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何雨柱也没回答,绷起许珊珊就开啃,和她分享一下自己的快乐,最近这些日子,本就难以招架的许珊珊,今天更是不好过,何雨柱也不知道为啥,异常的兴奋,异常的凶猛,让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小船,再次经历起惊涛骇浪,差点就被掀翻在大海之中。 奋战了一夜的何雨柱,神清气爽,按照惯例,拍了拍许珊珊的翘臀,却没有得到回应,何雨柱一看,就知道这是累坏了,那也得起来呀,自己就要去上班了,这门不插能行吗?连哄带抱的强商量起来,何雨柱也是为自己昨天的胡作非为,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何雨柱兴致勃勃的来到了工厂,想要看看胖子的惨样,却没想到,胖子压根就没来,也不知道是啥情况。 直到中午打饭的时候,何雨柱才听到有关胖子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说胖子撞鬼了,都吓得拉裤兜子了,现在整个人神神叨叨的。 工厂一哄声似的,到处流传着胖子的事迹,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 具体的事情经过,谁也不知道,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不出意料的话,这些话应该都是胖子的街坊四邻传出来的。 一连好几天,胖子都没来上班,工厂到处都是他的传说,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假,但后厨胖子撞鬼事件,还在持续发酵,工厂外面也流传着他的传说。 就连许珊珊都知道了,估计是听秦淮茹说的,一直追着何雨柱问,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鬼。 何雨柱也不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作为后世过来的共青团员,从小就接受党的教育,按理来说,他应该坚信这个世上没有鬼,应该是个无神论者。 但有些事情,它就离谱,自己都穿越过来了,还他喵的有系统,这怎么解释。 还有,他小时候有幸经历过东北的请神,当时的场景,时至今日,他还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何雨柱对此类事件的观点就是:“生而为人,必要有所敬畏。” 有些东西的存在必然有其存在的意义,他不会盲目的相信,更不会直接一棒子打死。 当然了,这次闹鬼事件就是他自己搞出来的,对于这件事,他敢肯定地说没有鬼。 第八十五章 打出溜滑儿 大年初三,漫天飞舞的雪花,飘飘摇摇,似雾若雨,是花非花,无束无拦,慢慢装点山川、河流、大地、房屋、树木。 新的一天, 元气满满,何雨柱带着一大家子出发,直指水库,没错,今天又要出去浪了,想要玩的项目, 也很简单, 那就是打出溜滑。 打呲溜滑又叫打出溜滑,也就是溜冰, 是一种冰雪运动,所以是北方冬季特有一种老少皆宜的游戏。 有一首儿歌专门描写打出溜滑这种游戏活动: “小姑娘蛋儿,上井沿儿,打出溜滑,摔屁股蛋儿。” 可见这时候的小闺女、小小子都爱玩这种游戏,即使是年轻人,也不在话下。 有的朋友可能不懂,为啥说上井沿儿呢,多危险啊! 一般来说,只要北方进入冬季,冰到处都有的,小河、水泡子都是儿童的天堂。 玩的时候,有小河和泡子的,孩子们把冰面上的积雪清理出一条长长的跑道, 然后排成长龙, 接二连三的从老远处向跑道冲过去。 刚要搭上冰面的边时, 用力在冰雪连接处的雪壳上一蹬,然后双脚打横,侧着身子在冰面上滑出去。 下一个人紧接着滑,如果跟得太近,冲撞到前一个人,两个人或者前面更多的人就会在冰面上滑倒,发生儿歌里描述的“摔屁股蛋儿”的情形。 没有河和泡子的地方,孩子们如果等不着下雪,就自己浇水结冰冻跑道。 这时候,各个地方的周围都会有两三口水井,冬天人们挑水的时候,水桶里晃出来的水,会在水井附近的道路上形成几条冰道,正好成了孩子们天然的溜冰场,这就是去井沿打出溜滑的缘故了。 何雨柱一家子来到了水库,放眼望去,在这一片白茫茫之中还存在着一些白色精灵,它们是见证这天地间的爱情之鸟,或引吭高歌、或嬉戏玩闹, 与这周边浑然一体。 白雪与白天鹅, 一个冰清,一个玉洁, 共同组成了冰清玉洁,造就了湖面上的冬日美景。 面对何雨柱这些外来者,天鹅扇动着它们的翅膀,在湖面上滑翔,身姿犹如舞动一般,优雅炫目,曼妙万千,逐渐远离这些不速之客。 这些冬候鸟一般都是在未结冰的湖面上寻食,何雨柱几人在周围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块结冰的小溪流,何雨柱用脚狠狠地剁了几下,发现已经很结实了,清理了一下跑道,开始享受起属于他们的快乐时光。 何雨柱带着老婆和妹妹在冰面上,玩的不亦乐乎,三人还比赛来,看谁滑的远,至于彩头吗,也很简单,谁输了,谁就拉着爬溜带大家滑上一圈。 对,你没看错,何雨柱昨天连夜做了一个爬溜,这和雪橇不同,雪橇需要用钳子,而爬溜则是不需要,就是有点废人。 爬溜,是用木头钉的,类似于农具爬犁一样的工具。 最简单就是两根方木条,上面钉一层木板,在前面绑上绳子。 有时为了减少摩擦在冰上更顺滑,会在爬溜的两根方木上分别钉上一根铁丝或是细钢筋。 真是不知道这运动天赋是不是也能遗传呀,这何雨柱兄妹打出溜滑打的那叫一个好,许珊珊已经连输好几次了。 何雨水坐在后面的爬溜上,许珊珊在前面拉着,慢慢的跑了起来,后面的人感受着风驰电掣,开心的哈哈大笑,前面的人则是累的气喘吁吁。 一开始还好,都很开心,这拉的次数多了,谁都累挺,已经输了好几次的许珊珊,一脸委屈的看着何雨柱,还没等何雨柱有所回应,何雨水就站了起来,对着许珊珊说道: “嫂子,累了吧,来来来,你坐这,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风驰电掣!” 许珊珊看着自己小姑子的这小体格子,虽然长得比同龄人高多了,可这也太瘦了,成天吃是不少吃,就是不胖呀,有些怀疑的问道: “雨水,你能行吗?” “快上来吧,你还敢小瞧我,等下我就叫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何雨水把迟疑地许珊珊按到爬溜上,许珊珊则是向何雨柱投去求助的目光,何雨柱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动作。 还没等许珊珊接收到何雨柱的意思,何雨水就开始了她的动作,直接小跑起来,缓缓加速。 你还别说,这何雨水还真厉害,比许珊珊快多了,而且还是个人来疯,十分想要证明自己,跑起来就停不下来。 坐在后面的许珊珊被吓得大呼小叫,在后面紧紧地把着爬溜,唯恐何雨水把自己给甩下来,风驰电掣她不知道有没有感没感受到,但这担惊受怕的感受她可是一丝不拉。 何雨水拉着嫂子跑了好几圈,终于累得不行了,停了下来,回头望向嫂子,想要得到夸赞,却看到许珊珊被吓得小脸煞白,整个人还有点微微颤抖。 何雨柱赶紧走上前,一把把自家老婆抱了起来,轻声安慰着,许珊珊紧紧地抱着何雨柱,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何雨水在一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自己小声嘀咕着,这嫂子的胆子也太小了吧。 其实也不怪许珊珊胆小,这何雨水没命的拉,一点节奏也没有,最可怕的是转弯的时候,她都不带减速的,没翻车就不错了,说到底,还是何雨水这个小姑子天克自己,她发誓,再也不坐何雨水拉的爬溜了。 何雨柱哄好了许珊珊,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也不能玩的虎头蛇尾呀,提出建议,自己拉着两人再玩一会儿。 许珊珊很是拒绝,明显是刚刚的遭遇,有点心理阴影啦,幸好何雨柱做的爬溜挺大了,就让她两一起坐在上面,这次自己慢慢拉,不用怕,连带着何雨水也在一边劝慰,许珊珊这才答应。 何雨柱的属性本就远超常人,拉着爬溜,一点也不费劲,从一开始的缓慢小跑,慢慢的加速,到了拐弯就慢下来,慢慢的许珊珊就适应了。 感受着迎面袭来的凉风,心情愉悦起来,还喊着何雨柱加速,何雨柱控制着节奏,让两人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风驰电掣,什么才是速度与激情,两女在后面开心的大呼小叫。 人类真是一个复杂的生物,不适应的时候,咋的都不行,这要是一旦适应了,那根本就停不下来,何雨柱这匹汗血宝马,被两人无情的驱使,肆意的玩弄,即使以何雨柱的体质也被两人折腾的够呛。 终于得到喘息的何雨柱,累的满头大汗,直接瘫倒在冰天雪地之中。 许珊珊和何雨水过来,一边拉着他的一条胳膊,想要把他拉起来,被他用力一拽,一左一右的瘫倒在他的怀里。 许珊珊和何雨水也不起来了,一边枕着何雨柱的一只胳膊,躺在这冰天雪地之上,两眼望向天空,被云彩遮挡住的阳光,有些微微刺眼,让人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微微地冷风拂过脸庞,周围白茫茫的景色,一片寂静,仿佛心灵都得到了净化。 正月初四,全国各地的工人们,正式开工,谁也不能例外,何雨柱拍了拍许珊珊的翘臀,低下头亲了她一口,让她起来插上门再睡,睡眼惺忪的许珊珊穿上睡衣,跟在何雨柱的后面,等他出去后,把门插上,接着回到床上,蒙头大睡。 何雨柱最近每天加一点属性,起到的效果也很明显,许珊珊越来越难以应对,天天晚上都要加班到很晚,每天早上都睡不醒,起来之后还是身心疲惫的厉害,许久之后才能缓过来。 后厨的工作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年后的何雨柱,已经拥有了LV5融会贯通的厨艺,即使平时的土豆、白菜到了他的手里,也变成了美味珍馐,这可把工厂的众人馋坏了,吃的舔嘴八舌的,对于何雨柱的手艺也是赞不绝口。 胖子甚至尝完以后,直接当场跪下,想要拜师学艺,何雨柱深知胖子的习性,直接以自己岁数太小,不能为人师,暂时没有想收徒的想法,给拒绝了。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这么做,肯定会得罪胖子,但那也没办法,自己可不想跟他有师徒的关系,更不想时时刻刻的提防着他。 自此之后,何雨柱变换了之前的经营策略,以前的他因为没钱,只要有生意就接,显得自己太廉价了,甚至有些该有的人情,人家也认为是理所应当。 毕竟有些人付钱了,就当做两清了,何雨柱想要达到那种,自己拿着钱,还要他们塌着自己的人情。 从今以后,何雨柱只接对自己有利的订单,要不就是钱财动人,要不就是维持必不可少的人际关系。 何雨柱不会再轻易帮人做饭,毕竟不能为了钱而活,应该是为了快乐而活,赚那么多的钱,有什么意义,应该是钱财服务自己,而不是自己服务钱财。 虽然何雨柱自己认为这种想法,就是活的通透,但是也不知道,这到底对不对劲。 毕竟,每个人对生活的追求,都有所不同,至少以这种心态来面对生活,何雨柱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很快乐。 面对何雨柱的厨艺大增,可是忙坏了钱主任,每天都来求着何雨柱出山,也不知道是哪位领导给他的压力,可以让他这么的软磨硬泡,这么的不要脸皮。 说到底,钱主任的钻营之心太重了,整天的想着要怎么服务于领导,有着一颗积极进取的心,这样的人更加的符合生活、符合现实。 面对这种人,何雨柱也没怜悯他,别看他现在这样,你一旦答应了,那等待你的就是得寸进寸,何雨柱选择了拒绝加无视。 在这个年代,有着不少的传统习俗,就说这新春就有着许多的禁忌,有不少的理儿,不能扫地,不能拨水,怕把一年的运气扫、拨出去。不能动刀剪、不能蒸炒,取不能争吵的诣音。不能剪头,不能说不吉利的话,不能打破各种东西,还有“腊不定,正不娶”的习俗。 这个时代的人们,都很乐于遵守这个习俗,每家每户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之中,何雨柱亦是如此,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二月。 年后工厂的生活,何雨柱过的不是那么随心,面对他无情的拒绝,钱主任也不再怀抱希望,对于何雨柱的态度很冷淡,而且也可以说得上是撕破脸了。 幸好公私合营已经开始实行了,要不,还真说不上,他会怎么收拾何雨柱,怎么给何雨柱穿小鞋呢! 何雨柱在工厂,虽然大麻烦没有,但小麻烦不断。 恼羞成怒、怀恨在心的胖子,明显看清了形式,一直想找何雨柱的麻烦,时时刻刻的盯着何雨柱,一旦何雨柱有什么迟到、早退或者什么风吹草动,他就立马报告给钱主任。 一开始,何雨柱还真没在意,后来被钱主任说了几次,搞得有点心烦,毕竟是自己没理,也没争辩,背后却咽不下这儿口气,想要给胖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何雨柱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对于教训胖子的方式方法,他觉得还是有待考究,如果只是简单的拿着麻袋套头,狠狠地打他一顿,何雨柱感觉有点不解气,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 没想好,也就不会付诸行动,先让胖子猖狂两天,有句话说得好,要想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先让他嘚瑟几天,等自己想好了,再好好收拾收拾他。 经过深思熟虑,何雨柱终于做出了决定,想要对胖子加以制裁,何雨柱一想到这个办法就想乐,他自己感觉这个办法简直是绝了,那就是扮鬼吓人。 何雨柱这人做事,那是十分的谨慎,为了确保自己的计划,可以完美的实施,他提前半个月就开始踩点,下班就偷偷跟着胖子,摸清胖子的回家路线和周围的房屋设施,就连胖子家周围的人家,也是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连带着也确定好,自己可以停留的位置,换衣服的地方,以及撤退路线,说实话,要是没有智力属性的提升,光凭他自己,那可真是不好弄呀! 第八十七章 不甘心的许大茂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为了不让许珊珊害怕,他拿出了后世的无神论,对着许珊珊一顿洗脑,但效果不佳,在这个还没有经历变革的时期,到处流传着牛鬼蛇神的传说,听着这些故事长大的许珊珊,不是何雨柱三言两语就能让她转变观念的,许珊珊明显是害怕了,死死地抱着何雨柱说,以后晚上不许他再出去了。 许珊珊不知道的是,此次事件里的鬼,正被她紧紧地抱着,更不知道的是,因为她的决定,外面的世界得到了短暂的平静。 已经忍耐了许久的许大茂,终于开始了自己的行动,要不是正月里有说道,他才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如今的他,也是想明白了,与其整日的怨天尤人,一味地抱怨命运不公,一味地质疑自己,还不如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前行,他要把何雨柱这个老对手狠狠地踩在脚下,肆意欺辱。 许大茂心里很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只凭借他自己的力量,一定无法对抗何雨柱,他想到了结盟,想到了那些能够帮到他的人,想到了那些对何雨柱一样有着深深恨意的人,刘海中就这样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许大茂说做就做,带着美食和美酒,登上了刘海中的大门。 面对许大茂的登门拜访,刘海中非常地开心,也不仅仅是因为这点吃喝,更多的是自从他在大院里的二大爷的职位,被人罢免以后,他们家就已经变得门可罗雀了。 对于许大茂的到来,刘海中非常受用,他在许大茂的身上,再次感受到了,当领导的感觉。 这许大茂也是个聪明人,没有上来就直不愣腾的,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一直捧着刘海中说,说刘海中以前当领导的时候,怎么怎么厉害,这个大院管的多么多么的好,现在大院没了你的领导和指挥,都乱成什么样了,还一个劲的贬低其他几位大爷,彰显刘海中的英明神武。 许大茂简直舔到了刘海中的心槛里,他那张大圆脸上的笑意就从没停止过,有时来了兴致,还得以领导的姿态教导许大茂几句。 许大茂强忍着心中的恶心与不适,对着刘海中可爱的小屁屁一阵儿乱拍,眼看时机差不多了,就开始了他的下一步操作。 “哎!” 许大茂开始了唉声叹气的节奏,开始为大院的前途担忧,开始为刘海中的下台表示遗憾、表示可惜,开始为刘海中遭受到的待遇表示不公。 这一时之间的转变,让刘海中措不及防,之前有多么的开心,现在就有多么的痛苦,之前有多么的得意,现在就有多么的失落。 刘海中感受到了,什么是两级反转,什么是冰火两重天,这让刘海中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让他感受到了什么是社会性死亡,更让他尴尬的无地自容,一阵儿无名怒火直冲心头。 许大茂则是趁机说出致使他走到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何雨柱,暴怒的刘海中甚至都不用许大茂再多说什么,直接把枪口对准了何雨柱,恨不得马上就把何雨柱给就地枪决! 暴怒归暴怒,拍桌子归拍桌子,但这也只是刘海中,徒做无用之功罢了,在许大茂看来,这也就是所谓的无能咆孝吧! 既然火已经勾了起来,那就开始了他制定的“三步走”计划里的第三步,许大茂先把暴怒的刘海中规劝一番,再趁机说出自己对何雨柱的深恶痛绝的感受和不死不休的态度,一番操作后,两人的“抗何联盟”正式成立。 许大茂对着刘海中说出了,自己密谋已久的复仇计划,刘海中听得那是连连点头,顺带着也跟着围缺补漏, 务必确保复仇计划的成功性、可行性。 两人密谋了很久,甚至还有些相逢恨晚,夜色已深,但计划里还有许多细节有待商榷。 刘海中提出了:“从没与大茂同榻,今宵抵足而眠。” 许大茂不想错失良机,于是羊作思虑之状,携手入帐共寝。 长夜漫漫,两人有着做不完的事情,忙碌了很久,才相继入眠。 冰雪凌凛的清晨,从暖和的被窝里听见外面鸟雀的鸣叫,总会让人感觉到春天即将来临。 被鸟儿吵醒的许大茂,缓缓睁开双眼,只觉着口干舌燥,浑身乏力,有些软绵绵的坐了起来,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刘海中,uu看书嘴角微微上扬,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满意地笑容。 昨天的一切都很顺利,计划早就商量好了,细节也全都敲定完毕,接下来,就看两人具体怎么实施了。 就在许大茂有所动作的时候,何雨柱也被易中海找上门来,来的也不仅仅是他自己,身后还带着一个年轻的人民警察。 一番寒暄和客套过后,何雨柱也知道了他们的来意,原来这个年轻的警察叫做赵维民,是负责这一片儿的警察,他就要结婚了,其他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差没有拿得出手的大厨掌勺了,早就对何雨柱有所耳闻的他,求上门来了。 其实这事儿,易中海早就跟何雨柱提过了,只是何雨柱没有答应罢了。 面对赵维民的登门拜访,何雨柱也不拿把,答应了赵维民的请求,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能帮一把是一把,这时候,你也不知道谁啥时候能用到谁,至少对于赵维民这个警察的身份,就值得何雨柱去维护。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大多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人际交往的最基本动机,就在于希望从交往对象那里获得自己所需的精神或者物质上的满足。 不管是从感情的角度来说,还是从功利的角度来看,深层次来说,人际交往就是为了满足双方各自的需求。 对于赵维民的婚宴,何雨柱很用心,而且以他现在的厨艺,任何菜系都是手到擒来,和赵维民沟通好后,为他做出了一顿美味的婚宴,来往的宾客赞不绝口,给赵维民的脸上增添了不少的光彩,何雨柱这也算是跟赵维民搭上线了。 第八十八章 渴望官复原职的刘海中 刘海中和许大茂很快就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开始在背地里拉拢着大院里的众人,面对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对待,有些人送点东西就会被他们拉拢,有些人则是需要好吃好喝,最奇葩的是, 有些人只需阿谀奉承一番即可,甚至于不用付诸实际的东西。 当然了,也会有些人,不为所动,小恩小惠也打动不了他,你尽管说你的, 就是说出花来,他也不会掺乎这些事的。 真是人生百态呀,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抉择,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这些事情计划起来简单了,但实施起来却是相当的有难度,不光是身心,还有财务,这都是需要克服的东西,许大茂和刘海中这回儿可算是下了血本了!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接人待物的方式方法,摸着石头过河的二人,也算是吃尽了苦头,花费了极大地精力和财力,才堪堪对事情有了把握! 其实,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夺权,想要在这个大院里说了算,就要有话语权,刘海中这个二大爷的职位,必须恢复过来,要不然, 二人在大院里说话根本就没人听,也根本就没什么分量,就跟狗放屁一样! 首先,就要拉拢大院里的众人,要有人到时候能站出来支持自己,再从里面选出容易操控的傀儡,先把大院里的水搅浑,要不怎么能有刘海中这个二大爷再次出山的机会。 只要大院里不和谐,战火四起,院里的几位大爷压制不住,到那个时候,只需让提前安排好人,争着吵着的要刘海中出山,推脱不掉的刘海中,借势站了出来,咔咔咔,三下五除二的把问题解决掉,这官复原职那不就顺理成章了! 两人的计划很好, 前面一切也都是按照他们的设想一步一步进行的,面对他们故意制造的纠纷, 以一大爷为首的老年团体,哪里能压制的住,节节溃败。 正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整齐的呼喊声: “大楚兴,刘海中王。” 于是,刘海中振臂一会,想要重新登上二大爷的宝座,却被闫埠贵无情打断,明确指出,你刘海中想要恢复你二大爷的职位,你就必须要把这次事件完美的解决,但凡是有一家的纠纷,你没有解决,你就不能官复原职。 闫埠贵的这一说法,不仅得到了易中海和贾张氏的赞同,还得到了大院众人的认可。 这一决策正好遂了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心意,他们安排这么一出儿事,不就是为了此时此刻吗,许大茂连连给刘海中眼神示意,让他赶紧答应下来,刘海中却不慌不忙的,做足了领导的派头,先是废话了一堆,才勉强开口答应了下来。 当天晚上,许大茂和刘海中很是高兴,直接在刘海中家里办起了庆功宴,宴请有功之臣,之前配合他们的几人全部到来,大家推杯换盏,好不快活,刘海中也在宴会期间,拿出自己的领导派头,对着这些从龙之臣做出了承诺。 对于自己即将恢复二大妈这个称呼的刘海中媳妇,也是高兴坏了,就连之前每天伺候众人的怨言也消失不见,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给这些人做了一大桌的菜,甚至还陪这些人喝了起来。 一群人享受着宴会的喜悦,欢天喜地、载歌载舞,酒量不行的人陆续退场,最后就剩下刘海中和许大茂二人,喝了个通宵达旦。 第二天傍晚,宿醉的刘海中和许大茂,终于缓过劲来,托着还有些疲惫的身体,召集大院众人,打算在众人的见证下,重登二大爷宝座。 志在必得的刘海中和许大茂,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经过了一天一宿,这板上钉钉的事了,居然还出了岔子。 昨天已经说好的几家人,居然有人反咣子了,兴致勃勃的二人,最后弄了个灰头土脸。 在大会上,刘海中用着能够杀死人的目光,看向变卦的几人,却也是于事无补,许大茂则是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几人,被看的脊背生寒的几人,却还是坚持己见,。 大庭广众之下,刘海中和许大茂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大会结束以后,不甘心的刘海中和许大茂,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开始对之前起事的所有人家,逐个拜访,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第一家就是赵飞家,就是之前那个两人一捧,不知咋回事的人家。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从阿飞的口中,两人也了解到了具体情况,原来是几人私底下商量,想多要点东西,想要坐地起价。 搞明白了的二人,立马就有了对策,对着阿飞一顿吹捧,说什么就阿飞你这个条件还差这点东西,这个大院里,也就阿飞你条件最好,你随便拉拉点东西都够别人吃半年的,反正都是这类的话,两人把阿飞捧的飘飘然,不仅把事情答应了下来,还差点送他两点东西,事情敲定好以后,阿飞开心的把二人送了出去。 到了第二家,就没有阿飞那么好对付了,两人也为自己的年轻付出了代价,不管两人咋整,这孙二狗子说啥都不干了,就要坐地起价,你要是满足不了,我就一直闹下去,我看你这二大爷能不能当上,许大茂和刘海中嘴皮子都磨破了,就是没用,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只能答应了孙二狗子的条件。 到了这第三家,两人真正感受到了这个社会的邪恶,刘三邪,也就是刘三损,直接狮子大开口,如果孙二狗子的要求只是让他们感到肉痛的话,那这刘三损的要求,简直让他们的心里都在流血,即使是撕破脸,连恐吓带威胁的,那也没用,只要你钱不到位,我就一直闹下去,许大茂和刘海中迫于无奈,还是答应了! 幸好是接下来的郝四和曹德胜没有反咣子,也没出什么幺蛾子,也算是给身心疲惫的两人,带来了些许的安慰。 第八十九章 摸鱼抓蛤蟆 刘海中跟许大茂回到家,两人也是对所需财物,进行了统计,刘海中不想独自承担,提出让许大茂承担一部分,要不就三七吧,这可把许大茂惹毛了,本来这些日子,自己就没少往里搭吃喝,现在你刘海中想官复原职,你得着实际便宜了,还想我来承担,这不是拿他当傻子吗,许大茂自己在心里给刘海中狠狠地记了一笔。 许大茂可不会把自己的不满表现出来,对着二大爷先是说出了自己这些日子的辛苦付出,再一顿哭穷,最后,变着法的规劝刘海中,不要舍不得这点身外之物,这要重新当上了二大爷,那什么东西不就都回来了吗! 许大茂还为刘海中描绘出,他重掌大权时的的威风场面,刘海中被说的心动了,幻想着自己威风凛凛的样子,握紧了拳头,坚定道:这钱,我出了!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真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只要钱到位,啥都不算事,大院重新恢复了平静,而刘海中也是如愿所尝的恢复了大院内二大爷的职位,至于贾张氏,人家这段时间,干的还挺好,也不好意思撤了她,只能加了个职位,变成了大院内的四大妈。 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复仇计划中的第一步,过程虽然很曲折,但结果还是好的,接下来,只需静待时机,等到何雨柱犯错的时候,一击致命。 bj的冬天还没有过去,早春依然是冰雪相融,冰酥软了,山根底下的小溪水挤着小空隙,急急的往外流淌着,似乎在唱着欢乐的歌。 憋了一冬,终于解放了,它在向往夏日细雨潺潺的舒畅。 何雨柱带着老婆妹妹以及各种工具齐上阵,开河破冰,撬大石头,这是要干嘛呢?原来是捞鱼抓蛤蟆。 开河的蛤蟆,也叫林蛙、雪蛤,俗称红肚蛤蟆或黄肚蛤蟆,又叫蛤士蟆。 这种青蛙头部扁平,四肢较细长,一般成年的体长约70毫米左右。 鼓膜圆,鼓膜部有三角形黑褐色斑,体背多为土黄色,一般在疣上散有深色的斑点,背褶在鼓膜上方斜向外侧弯曲。 林蛙以陆栖为主,常在没有强烈光照,湿润凉爽的环境中生活,主要栖息于山林,沼泽,水塘,水坑和水沟等静水水域及其附近,以林间草地为多。 林蛙在东北是非常有名的,而且很贵,东北的蛤蟆油也闻名全国。 bj这里也有,就是不好找,在bj一般藏在海拔二百米以上的山间溪流中,何雨柱在城外寻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这个时候的林蛙还在冬眠,四月底、五月份初左右才会结束冬眠,这时候就是捕捉它的最好时机。 这种山间小溪水里还有开河鱼,很容易抓,个头没有太大的。 这个时候它们藏在石头缝 何雨柱穿着靴子,拿着铁镐在小溪的冰面上,咔咔咔,一顿猛凿。 许珊珊拎着水桶在一旁等待,而何雨水则是拿着长长的带杆网兜跟在何雨柱的不远处,两人都注视着何雨柱的动作,破冰以后,水底的生物就现出原形。 看到了林蛙的身影,许珊珊激动地喊道: “蛤蟆,蛤蟆,在那呢,在那呢!” 许珊珊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指向林蛙的方向。 何雨柱也是立即向前,将林蛙一把抓起。 “鱼,鱼,你脚下还有鱼!” 何雨柱弯下腰,用一只手抓住,没想到还有些滑,被抓住的鱼直接掉在水里,溅起了一阵水花,崩了何雨柱一脸。 这条可怜的鱼儿被惊醒了,还没等缓过劲来,就又被何雨柱抓住,连带着林蛙,一起放到了许珊珊拿着的水桶里。 许珊珊看着桶里的林蛙和鱼,高兴坏了,就好像她亲自抓到的一样似的,十分开心。 何雨水在后面有些不开心,她想下水,偏偏哥哥就是不让,只能拿着网兜在一边跟着。 随着何雨柱刨的冰越多,显现出来的林蛙和鱼就越多,何雨柱自己也抓不过来,何雨水终于有了用处,拿着长长的带杆网兜拦截那些漏网之鱼,这可把她激动坏了,干劲十足,撸胳膊、挽袖子的向前冲。 许珊珊更是忙得不行,一会儿何雨柱喊她,一会儿何雨水喊她,两边跑个不停,随着收获越来越多,水桶也是越来越重,把许珊珊累的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但是看着满满的收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何雨柱也没太贪心,这玩意够吃就行,没必要没完没了的,这要是全整没了,以后还上哪去找乐子去。 看到哥哥停止了动作,何雨水有些意犹未尽,没玩够,但是转头看了一下收获,这满满的一大桶蛤蟆和鱼,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何雨柱换好了鞋,拿着麻袋把水桶套上扎好,将其绑在何雨水的后车座子上,对着把这车子的妹妹说道: “你行不行,要不你驮你嫂子?” 何雨水小脖子一昂,小肚子一挺,很傲娇地说道: “你别看不起人,我厉害着呢!” 何雨柱敷衍着说道: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你要是摔了,你看我怎么削你!” “哼!” 面对哥哥的警告,何雨水不以为然,撇了撇嘴,还轻哼了一声。 把带来的东西和工具全都整理好,何雨柱骑着车子托着许珊珊,而许珊珊坐在后面拿着工具,何雨水则是自己骑着自行车,后面带着今天的收获。 兄妹二人并排的骑着自行车,何雨水稍稍落后一点,和许珊珊一齐,兴高采烈的跟许珊珊分享着自己用网兜兜鱼的经验和乐趣,许珊珊虽然对于这个话题兴致不高,但也得哼哈的回应着,谁让这个小姑子天克自己呢! 何雨柱则是被妹妹吵得头都大了,这精力也太旺盛了,何雨柱直接加速,想要摆脱妹妹的魔音。 看着突然加速的哥哥,何雨水还以为这是要跟自己比赛呢,她可不会认怂的,两条大长腿疯狂转动起来,一溜烟的功夫就把撵上了何雨柱,这还不知足,继续加速,回头看着被自己落下的哥哥,疯狂嘲笑。 第九十章 乐极生悲 何雨柱没有理会妹妹,将车速降了下来,保持着匀速行驶。 遥遥领先的何雨水看到何雨柱没有追上来,就转过头对着哥哥挑衅道: “来呀,来追我呀!” 何雨水说完,就直接骑着自行车向前飞速行去。 何雨柱也没撵上去,毕竟他只是想清净会,摆脱何雨柱这个小话痨,这么一看,他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何雨柱在后面慢慢悠悠的骑着,和自己的老婆有一句儿、没一句儿的聊着,感受着田野的风光,享受着岁月的静好。 何雨柱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吟诗一首,还没等他酝酿酝酿感情,就听到了来自前方撕心裂肺的哭嚎之声。 何雨柱加速先前,经过一个上坡之后,看到了远处上坡上那个哭嚎的身影,没错,那就是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柱在妹妹旁边站下,看着眼前的一切,事故现场很清晰,连责任都不用划分,因为现场只有何雨水一人,被压在自行车底下。 何雨柱连忙把自行车扶了起来,放到一边,开始检查起来,看何雨水有没有受伤,幸好现在还是冬天,穿的衣服够多,活动了几下,骨头应该没事,皮外伤也没有,就是新买的裤子被刮破了,应该就是摔疼了,哭个没完。 看着正在嚎啕大哭的妹妹,何雨柱有些无语,让你别骑、别骑的,你非不干,瞎逞能,这回好了吧。 其实,这也不怪何雨水,骑自行车后面载重物跟载人不同,很难保持平衡,重心由原来的坐垫的位置向后移,踏板与重心间的距离变大,所以很难骑。 何雨水已经骑得很好了,只不过轮到上坡的时候,她没把握好重心,以前任意驱使的自行车也不听话了,直接被其砸在身下。 许珊珊一个劲的安慰着何雨水,何雨柱则是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活该,让你瞎逞能!” “嘚瑟,嘚瑟,你再嘚瑟呀!” “你之前的那股劲呢!” “你不可厉害了吗!” “你不成能干了吗!” 何雨水被哥哥气的说不出话来,一边用手指着何雨柱,一边摇晃着许珊珊。 许珊珊被何雨水晃得就差两眼冒金星了,对着何雨柱说道: “行了,你快别说话了,我都快哄好了,你瞎逗是啥呀!” 听完这话,何雨柱是消停了,可何雨水却哭个没完,任凭许珊珊怎么哄也没用,只能无奈的看向何雨柱,投以求助的眼神。 何雨柱让许珊珊起开,自己来对付何雨水,看着张着个大嘴、哭个不停的妹妹,何雨柱用手在她嘴上有节奏地拍着。 顿时,何雨水的哭声就变成了“哇哇哇”的声音,十分搞笑,许珊珊不厚道的笑出了声,何雨水也是破涕为笑。 何雨水也被哥哥的不走寻常路给整破防了,破坏了她伤心的气氛,不能前功尽弃,强忍着笑意,变为无声的哭泣。 面对妹妹的转变,何雨柱拿着大拇手指剋着妹妹的人中,一边剋着,还一边说道: “雨水啊,雨水,来,快醒醒啊!” 受不了地何雨水,又转换成有声模式,何雨柱接着用手在她嘴上有节奏地拍着。 “哇哇哇哇……” 发出这个声音的何雨水像个猿人一样,何雨柱夫妇开心的笑着。 何雨柱对着许珊珊说道: “你看我给你来个变声的。” 何雨柱说完,把手张开,捏在妹妹的喉咙两边,来回晃悠。 “啊啊啊啊……” 何雨水的哭声就变成了,在“啊”的一二三四声来回变换,中国文字真的是太强大了。 何雨水再也维持不住伤心的气氛了,哭笑不得的,拿着小手拍向哥哥。 何雨柱早就全军撤退了,她拍了个寂寞。 有了这么一出儿,何雨水还哪能哭的下去,许珊珊安慰了几句,也就算拉到了。 尽管何雨水卡跩了,她还得骑着自行车托着许珊珊,而何雨柱则是骑着自行车带着战利品。 何雨水蹬着自行车前行,感受着刚刚摔倒时磕碰到的大腿还有些丝丝拉拉的疼,也不知道她抽什么疯,对着许珊珊说道: “嫂子,早知这样,当初你学自行车的时候,我就不捣乱了!” 许珊珊则是翻了个白眼,颇为无语,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想起来了,让你当初笑话我,这会儿知道后悔了,晚了! 何雨水也是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付出了代价,吃力地蹬着自行车,往家的方向前行着。 三人回到四合院,刚迈进前院门槛,就听到赵大肚子乐呵呵的打着招呼道 “柱子,你们这一家这是干啥去了?” “赵大哥呀,这不最近没啥事吗,闲着也是闲着,就带着她们抓蛤蟆去了。” “这时候能整吗?冰不是都没化利索呢吗?”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时候才好整呢,一个个都在水底下冬眠呢,把冰一刨,一抓一个准。” “听你这么说,今收获不错?” “还行吧,就是蛤蟆没啥,倒是捉了不少的鱼。” “年轻真好,还是你们年轻人能折腾!” “赵大哥,看你这话说的,咱俩也就差个十来岁,你还感叹上了!” “我这不是夸你会玩儿吗,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整天不是工厂就是家的,想想就没意思。” “赵大哥,你要是想玩儿的话,现在也不晚呀,下次我再去的时候,叫上你!” “这要是年轻的时候还行,现在胖成这个样子,走道都嫌累挺,还是算了吧!” 听了半天的曹德胜,走了过来,拿着赵大肚子打茬道 “那你就更得去了,捉没捉到鱼倒无所谓,关键的是能锻炼身体,要不你家我嫂子晚上能答应吗?” 一旁看热闹的李财,接过话茬说道 “那可不咋的,这事儿你真得注意了,这要是你媳妇来脾气了,还不得给你起出去!” “你还别说,还真有可能,这街坊四邻谁不知道他赵大肚子怕媳妇呀,人家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人家让他撵狗,他不敢赶鸡!” 第九十一章 大院人的反应 李财跟曹德胜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直接把赵大肚子的家庭地位抖搂的一干二净。 说来也奇怪,这赵大肚子不仅没生气,还乐呵呵的看着他们,这脾气是不是太好了,即使不生气,那是不是也得笑骂几句, 何雨柱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赵大胖子媳妇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着曹德胜说道: “咋的,狗剩子,你有意见呐?” 曹德胜连忙摆手道: “这我哪敢呀!” 赵大胖子媳妇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对着李财说道: “咋的, 就是你要欺负我们家老爷们儿!” 李财讪讪的说道: “那哪能呢,不说别的,就冲你叉不拉子, 我也不敢呀!” 赵大胖子媳妇,和赵大胖子简直就是两个极致,一个是胖的要死,一个是瘦的要死,赵大胖子媳妇年轻的时候,两条腿细的就跟树杈子似的,所以被人起了个外号,叫“叉不拉子”。 赵大胖子媳妇,得意扬了扬下巴,又对着何雨柱热情的说道: “咋的,柱子,听说你抓了不少的鱼,搁哪呢,给嫂子看两眼呗, 也让咱涨涨见识!” 何雨柱哪能听不出来她是啥意思, 反正今天收获颇丰, 自己家也吃不完, 何雨柱也不介意送他们几条,正好看看大院众人都是什么反应。 何雨柱让许珊珊扶住车子,自己走到后面,把绑在后车座子上的麻袋拿了下来,放到地上,把口袋打开,露出里面的水桶,对着赵大肚子媳妇说道: “嫂子,你看看!” 周围的几人都走了过来看热闹,叉不拉子顺着麻袋口一看,惊讶地大声说道: “哎呀,柱子,你咋这么能干呢,捉了这么多,还这么大个!” 众人凑近一看,满满的一大桶,除了林蛙就是鱼,每个个头都很大, 纷纷开口夸赞着,这也是何雨水不想赶尽杀绝, 小的都能被他放了。 何雨柱直接伸手抓过一条大鱼,一边递给赵大肚子媳妇,一边说道: “嫂子,拿回去尝尝鲜!” “柱子,你这也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叉不拉子虽然嘴上客气着,手上确实喊不犹豫的接了过去。 赵大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柱子,这……” 何雨柱摆了摆手,说道: “没事,赵大哥,也不是啥好玩意,这么多呢,我也吃不了,拿回去尝尝鲜!” 叉不拉子高兴坏了,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咱这大院里,就数你最讲究,嫂子在这先谢谢你了!” 叉不拉子转身对着赵大肚子没好气道: “这什么这,连句话都说不明白,走,回家!” 叉不拉子说完,就在前面走着,赵大肚子灰溜溜的跟在后面。 看着二人进屋了,曹德胜吧嗒吧嗒嘴,小声地说道: “这老赵娶了这么个母夜叉,可够他受得了!” 李财则是摇摇头,说道: “不一定,我看这老赵怎么有点乐在其中的意思!” 何雨柱有些赞同的点了点头。 闫埠贵夫妇在旁边看了半天了,上次因为小鸡炖蘑菇的事,他碰了一鼻子灰,这次看到何雨柱,就没敢往前凑,看到叉不拉子得到好处了,他立马追急的靠了过来。 闫埠贵先是往何雨柱的袋子里瞄了一眼,看到满满的一桶蛤蟆和鱼,顿时心里就有底了,开始了他的表演。 “嚯,好家伙,柱子,你整了这么多的鱼啊,你这也太厉害了!” 何雨柱没说话,和李财、曹德胜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哪能不知道闫埠贵的来意,几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听着众人的笑声,闫埠贵有点挂不住面了,直接就涨红了双脸,对着几人说道: “你们还别笑,我可不是来要鱼的,我就是来打个招呼。” 闫埠贵说完,转身就想走,何雨柱连忙开口叫道: “三大爷,我们几个可不是笑你,把鱼拿上,您再走,这鱼就是没了别人的,还能没了你的吗!” “柱子,你说这话,三大爷我爱听,得嘞,我就拿走了!” “快拿走吧您!” 闫埠贵拿上鱼,就在李财跟曹德胜的笑声中,逐渐退去。 不知为何,仅仅是闫埠贵要鱼的这点时间,前院呼呼啦啦的来了一大帮子人,都向何雨柱围了过来。 “哟,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怎么都聚在前院了?” 听到这个声音,何雨柱不用看,就知道是秦淮茹来了。 “柱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嫂子,来得正好,我这今天刚抓的鱼,给你来一条,拿回去尝尝鲜!” “还有这好事,那柱子,嫂子就先谢谢你了!” “跟我你还客气啥呀,来,我给你捞条大的!” “好,好,就这条吧!” 秦淮茹捧着鱼,屁颠屁颠的走了。 “哎呀,好家伙,这是分鱼呢,柱子,这里面有没有我的份呀?” 何雨柱抬头一看,原来是刘永生,这刘永生还有个两个外号,一个叫“刘三邪”,一个叫“刘三损”,何雨柱也不知道这两个外号的含义,但就字面的意思,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三哥,看你这话说的,还能没你的份,来,接着,这条可不小!” “哎呀,还真沉实,谢啦,柱子!” “柱子,给我也来一条!” 何雨柱搭眼一看,原来是孙二狗子,你还是真不客气呀,何雨柱随手摸了一条,递了过去。 “柱子,你可真大方,不得不说,你在咱们大院就是这个!” “嫂子,你可别捧我了,给你来条大的,对了,怎么没看到老徐大哥呢,忙啥呢?” “你可别提他了,提他我就来气!” 在一旁看热闹的曹德胜插嘴道: “孙三丫,现在知道生气了,我早就说了,你给徐老蔫那是白瞎了!” “可拉倒吧你,就知道后拉线,我没结婚的时候,你咋没说呢!” “我这不是那时候还不认识你吗,你让大家伙说说,就你这模样,嫁给徐老蔫是不是可惜了!” “可不是咋的,白瞎孙三丫这人了!” “说的也对,嫁给徐老蔫确实是有点瞎材料!” 第九十二章 孙茂才 人群里,还真有随声附和的,何雨柱看了看孙三丫,这也就一般人呀,这配徐老蔫咋的了,说这话的人,肯定没安好心,没憋好屁。 孙三丫和众人调笑了几句,就拿着鱼回家了。 这时候,赵飞走上前来,还没等开口说话,刘三邪就开口说道: “咋地,阿飞,就你这条件,还贪这便宜!” 孙二狗也附和着说道: “可不是吗,就阿飞你家那条件,还能吃这鱼!” 赵飞听完这话,顿时小脖一挺,下巴抬得高高的,对着众人说道: “那是,这天天大鱼大肉的,我都吃腻了,就这鱼,给我,我都不要!” “是呀,你看看人家阿飞家的生活,可真比不了!” “啥,就你这条件,你还想跟阿飞比!” “比不了、比不了、还的是阿飞呀!” 赵飞被众人捧的嘿嘿直乐,看那样,还有点被夸得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把许珊珊都给看傻眼了,这人怕不是傻子吧,何雨柱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热闹。 要说这阿飞也是个活宝,有些人明显就在逗他,他还看不出来,以为人家是夸他呢,有点活在自己的世界的意思。 但有着这种人也挺好,你好,他也好,大家都好,你开心,他也开心,大家都开心。 这种开心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孙茂才打破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钻出来的,对着郝四媳妇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打完了还嘿嘿的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看看这大屁股!” “啊!” 郝四媳妇大叫了一声,转过头来,对着孙茂才怒目而视,众人的欢声笑语也是戛然而止。 郝四大声地吼道: “孙茂才,你干啥呢?” “我没干啥,她刚屁股上有个苍蝇,我寻思打死它!” 郝四气的想要上前打他,却被他媳妇给拉住了,对着他劝慰道: “他就是个神经病,咱们理他干嘛,你给他打坏了,还得赔,犯不上,走,回家。” 郝四被他媳妇给扯了回去。 看到郝四夫妇走后,这孙茂才来话了,对着众人说道: “我是故意的!” 李财在旁边问道: “你这是以为因为啥呀,你不怕郝四揍你!” “我不怕,要不是他在这,我就把他媳妇给扒了!” 面对这种神经病,众人真是不知该怎么说好了,心里都膈应死了。 你要说他这小脑萎缩是真的吧,你看他有时说话唠嗑,好人都比不了,你要说他是假的吧,你再看看他做的这些事,那是好人能干出来的。 “柱子,你给我来条鱼,再来点蛤蟆!” “这,您这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呀,我爸管你叫大姐夫,我该管你叫啥呀?” “这孩子,这你都不知道,你爸管我叫大姐夫,你就管我叫大姑父呗!” “看来,您还没糊涂,大姑父,这蛤蟆呢,就这么点,还不够我自己吃的呢,这鱼还有,你看,你是来条鱼呢,还是……” “那就给我来条鱼吧,挑大的拿!” “行,这条够大吧,给你,拿着!” 孙茂才用两个袖子绷着鱼,屁颠屁颠的就走了! 李财凑了过来,说道: “柱子,你说这老东西是真疯了,还是装疯的?” 何雨柱摇了摇,表示自己也不清呀! 曹德胜接着话茬说道: “我说就是装疯的,你看那样,像有病的人吗?” 刘三邪开口说道: “有个事儿,你们还不知道吧,前段时间,赵飞他妈不是腿摔坏了,搁家养腿吗,他去了,直接跟老赵太太说,你跟我搭伙过吧,我有钱,我这捡破烂一个月能攒20多呢,够养活你了,这把老赵太太给哭的,哎妈呀,别提了!” “那赵飞没找他去?” “他也会挑时候,赵飞两口子都上班去了,这老赵太太咋跟阿飞说呀,这话能说的出口吗?” “也真是他妈的到劲了!” “不是,他不是有媳妇吗?” “有是有,那能管住他吗?” “那他儿子,不管吗?” “你说生子呀,还别说,生子还真管他,但是,没用呀,说他两句,他就打生子,那是真的打呀,有一次都打的站不起来了!” “跟他分家呀!” “分家,你当生子没提过呀,直接被怼了回来,你当老孙头傻呢,直接让生子把房子倒给他,这房子是他的,工作也倒出来,这不是接的他班吗?” “那就没办法了?” “那能咋整,摊上了,谁也没办法,听说现在,分开住了,也分开吃了,这老孙头自己在外屋,天天三点多,他那屋灯就亮了。” “他起那么早,干啥去?” “不知道,起来就欻欻的走,也不到去哪?” “他咋得这么个病呀,也没听说周围有这样式的人呀!” “那是你不知道,老一辈的都知道,他大舅到了他这个岁数的时候,比他邪乎多呢,最后用被家里人用铁链子绑在大树上,活活给饿死了!” “哎妈呀,还有这事儿呢,你说,这老孙头,以后是不是也得这样!” “这可说不准,这玩意真是随根呀,他们老孙家那只人,到老了都得这样!” “这他妈听着都渗人!” “可不是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易中海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了,听了众人正在议论老孙头这事儿,开口打断道: “行了,行了,都别瞎嘞嘞这事儿了,该干啥干啥去,别搁这扎堆了!” 易中海的一番话,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好事者李财说道: “一大爷,你就给大家伙讲讲老孙家的历史呗!” 刘三邪紧接着开口道: “是呀是呀,一大爷,这整天提心吊胆的,啥时候是个头呀?” 易中海瞪了两人一眼,接连驱赶道: “瞎打听啥呀,去去去,都散了,回家!” 众人这才闭上了嘴,但也没走,易中海转过身看向拿着袋子的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这是搁这干啥呢?”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这不我今天刚刚抓上来的鱼,拿一条回去尝尝鲜!” “我就不要了,你拿回去吃吧!” “别呀,一大爷,这院里每家我都准备了,你别不要啊!” “这样呀,那我就拿着了,谢谢了!” 易中海拿上鱼,对着众人说道: “别再议论那些没用的事了,早点散了!” ( 第九十三章 红烧蛤士蟆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走了,对着剩余的众人说道: “来吧,别挺着了,每家都有,别让我一个个的叫了,张大哥,你先来!” “柱子, 你看,这怎么好意思呢!” “跟我你还客气啥,快来吧,你!” “春雨子、六哥、波子,你们都过来呀,我这不招唤你们,你们真是不动窝呀!” 孙春雨、马应民、王春波还有点哎哎滋滋的,何雨柱又喊道: “快来吧, 你们几个,墨迹啥呀,这大院里的人都给了,就你们几个没有,这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我对你们有意见呢!” “这哪能呢,柱子,这不是不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啥呀,快来吧你呀!” 孙春雨、马应民、王春波三人完事后,就剩下李财和曹德胜,何雨柱对着二人说道: “咋的,你们两个也得我喊你们!” “切,那哪能呢,我这不是发扬风格,让他们先拿吗!” “可拉倒吧, 就你狗剩子, 还能有这觉悟!” “我没有,你有呀!” 李财和曹德胜边吵边闹的拿上鱼就走了。 何雨柱往袋子里看了一眼, 即便是水桶挺大了, 这样拿出去一大半了,何雨水有些心痛的说道: “哥,你给他们干啥呀,咱们好不容易才抓到了!” “你别管了,给他们自有给他们的用意,再说了,咱们也吃不了,走,回家!” 何雨柱带着两人回到了家,又拿出三条大鱼,分别给聋老太太、郝四、赵飞家送了过去。 对于这赵飞,何雨柱本来是不想送的,后来听说老赵太太的事,算了吧,就当是给老太太补补身子吧,啥人摊上阿飞这样式的,也都是难受。 大院里总共20户人家, 何雨柱送出去了17条大鱼,除了许大茂跟刘海中,他都送到了,而何雨柱在前院分鱼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俩了,在一旁嘀嘀咕咕的,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这次在大院分鱼,虽然损失了点鱼,但是,对于大院众人的反应,他心里也有些数了。 以后再接触接触,他就知道,那些人该交,那些人不该交,心里也算是有谱了。 东北林蛙因味道鲜美、营养丰富,在明、清两代已成为贡品,被列为宫廷“八珍”(参、翅、骨、肚、蒿、掌、蟆、筋),“四大山珍”(熊掌、哈氏蟆、飞龙、猴头)和“东北新三宝”(哈氏蟆、红景天、不老草)之列。 雪蛤在其他地方也叫黄蛤蟆、油哈蟆、红肚田鸡。虽然东北地区都有,但是唯长白山地区的为贵。 中国长白山的林蛙,凝山林精气、饮清泉甘露、食百种昆虫、潜冰水冬眠、历三载霜雪而成。 每年的冬季,正是雪蛤储存能量准备冬眠的时候,也是雪蛤生命力最强之时,尤其是雌雪蛤的输卵管更是聚集了来年繁殖后代的所有营养,其滋补功能更是无与伦比。 因为冬天雪地里找不到吃的,雪蛤就依靠着输卵管里的营养物质来维持生命,这种物质似膏似油,因此就叫做“雪蛤膏”或者“雪蛤油”。 虽然何雨柱抓到的既不是长白山的雪蛤,又不是正宗的东北林蛙,但好歹也叫林蛙,即便是差点意思,那也没关系,好吃就行呗。 但何雨柱在心里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他要去东北,他要去长白山,领略一下雪蛤的魅力。 何雨柱开始处理起林蛙,正常来说应该没什么好处理的,因为林蛙在入冬以后,就不会再吃东西了,这就是所谓的闭素了,他们会进入休眠状态,这时候体内的内脏是比较干净的。 但何雨柱怕老婆和妹妹膈应,再不吃怎么办,所以他就把内脏全部去除了,还把林蛙剁成了段,头也摘了下来,从雌性林蛙的身体取出蛤蟆油,放在温开水里浸泡。 林蛙的做法有很多种,但何雨柱个人认为,红烧的比较好吃,何雨柱先把处理好的林蛙,用盐水浸泡一会儿,再放入锅中焯水捞出,热锅凉油,放入放葱姜爆香,再放入何雨柱特制的辣酱,放入处理好的林蛙、各种配料,加入适量的水,盖上锅盖,大火烧开,中小火慢炖十分钟,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大火收汁,齐活。 何雨柱掀开锅盖,一股香气扑鼻而来,闻着就让人直流口水,何雨水已经在一旁眼巴巴的等了半天,看到美味出锅了,直接跑了过来端走了。 何雨柱进屋后,桌子上的餐具都分配好了,也不废话,直接开造,何雨柱夹了一块,放到嘴里,哎妈呀,真香! 即便是何雨柱已经有了很高的厨艺,但他还真没做过几道比这红烧林蛙,更好吃的菜了。 真正的美食往往取决于食材本身,看来,这句话说的一点没错。 何雨柱一边感受着林蛙细嫩的肉质,一边在想象着真正的长白山雪蛤,会是怎样的味道。 浮想联翩的何雨柱,甚至忽略了自家媳妇和妹妹的感受,之前的他还一直害怕两女不敢吃,没想到,一上桌就浅尝一口的俩女,直接甩开了腮帮子,就是造。 等何雨柱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都快干下去一半了,而且之前怕她们不吃头,特意分开了,留着自己吃,何雨柱居然找不到它们的身影啦。 这美食的魅力,确实大,大到让两女忘记了淑女风范,忘记了林蛙生前的丑陋嘴脸,何雨柱欲哭无泪,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他妈吃饭的时候,怎么能分心呢! 这次捉的林蛙,一次性被他们吃了个精光,吃饱了、喝足了的何雨水,先是打了个饱嗝,随后站了起来,用两手撑着桌子,认真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哥,明天咱们再去抓蛤蟆吧!” “咋地,抓上瘾了?” “嗯,太好吃了,我没吃够,我还想吃!” 何雨柱看了眼,撑的站都站不住的妹妹,说道: “等过两天再说吧,这次抓回来的鱼还没吃呢,不要浪费!” “哦!” 何雨水失望的答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靠在椅子上,瘫坐着,开始挺尸! 第九十四章 被揍的何雨水 吃完晚饭后,几人休息了一会儿,何雨柱就带着老婆和妹妹去给老丈人家送鱼去了,大院这些人都给了,还能差了老丈人、老丈母娘,至于赵老师,就让何雨水明天补课的时候带过去吧。 众人进屋以后, 四散而坐,何雨柱夫妇和许父许母、大哥大嫂、二哥一起闲聊着。 而何雨水则是开始了她的表演,在那里比比划划的,绘声绘色的跟许盈盈姐弟诉说着她的英勇战绩,她是怎么怎么抓的鱼、她是怎么怎么抓的蛤蟆、何雨柱做的红烧蛤蟆是怎么怎么的好吃,把许盈盈两姐弟羡慕的,两眼放光,直冒小星星, 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渴望和希冀的眼神。 何雨柱则是有些无语,这孩子咋啥都往外说,对着老丈人说道: “爸,这次抓的蛤蟆太少了,就没给你们拿,下次我多抓点,让你们也尝尝!” “拿啥拿呀,这就挺好的了!” “这大鱼多好呀,你爸还能挑你理咋的,再说了,这大鱼不比那蛤蟆好吃!” “可不是咋地,我就爱吃鱼,不爱吃蛤蟆,瞅着都膈应!” 幸好许家的人,还算通情达理, 这要是遇到那挑邪理的, 可就有何雨柱受的了。 到那时, 送礼都送不出好来, 没准还能送出仇来。 不要以为何雨柱这是杞人忧天, 而是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只不过,很少有人碰到而已。 看来,回去以后,得教育教育何雨水了,在外面不能什么都瞎说。 兴高采烈的何雨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还在跟许盈盈姐弟炫耀着。 上次由于关系有点尴尬,没来得及炫耀的,这次一并炫耀了出来。 什么过年的时候,她吃过这个儿,她又吃过那个儿,她玩过这个儿,她又玩过那个儿,还有她那个巨长的糖葫芦,还有上段时间的打出溜滑儿。 但凡是她觉得有意思的事儿,她都要炫耀一下,这可把许盈盈姐弟给羡慕坏了,对着她问东问西的,极大地满足了何雨水的虚荣心。 最后, 在许盈盈姐弟恋恋不舍的目光中,何雨柱一家子返程了。 回到家后的何雨水,之前有多么开心、多么的高兴,现在就有多么的伤心。 何雨柱对着妹妹,好好地说教了一番,何雨水还很不服气,跟着哥哥对着干了起来。 这回儿,何雨柱可真是一点也没惯着她,看着怎么说都不听、还直蹦高高的何雨水,直接让何雨柱一顿胖揍,这吃喝能惯着,乱说话这个毛病儿,何雨柱可不会惯着。 别的不说,就这说话不过脑子的毛病,不说长大以后,会经历什么样的社会毒打,就说等以后起风了,这可是要惹祸子的,面对那种复杂的社会环境,何雨柱都不敢保证能不能保得住她。 趁现在有点小苗头,立马给她打住,省的长大以后像刘岚似的,长着一张破车嘴,到处瞎咧咧,到处胡说八道,不知道背后得罪了多少人。 何雨柱每打一巴掌,就问一句:“知道错了没有?” 何雨水的性子也是挺犟的,一直都说自己没错。 奈何,何雨水虽然心里不服输,但屁股却受不了了。 最终,还是大喊着:“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 何雨柱这才不打了,松开了妹妹,何雨水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直接往床上一趴,埋头痛哭。 许珊珊在一边轻声安慰着,之前她想上前拉着,却被何雨柱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她没敢动弹,看着动了真火的何雨柱,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直到何雨柱打完了,她才敢过来安慰痛哭流涕的何雨水。 哎我的妈呀,这何雨水真应该给她起个大喇叭的外号,这哭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的,何雨柱被吵得头都大了,真不知道就凭她这小体格子,咋能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 许珊珊哄了半天,怎么也哄不好,看来,今天晚上是别想睡了。 何雨柱来招子了,直接拍了拍屁股,干脆跑到何雨水那屋去睡觉了。 许珊珊则是有些无语,你惹完人家,你就不管了,啪啪啪的,给人家一顿胖揍,你是痛快了,也不管别人啥感受。 最后,你跑旁边去睡觉了,还得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真是气死个人了! 许珊珊简直是被气死了,在心里狠狠地给何雨柱记了一笔,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大不了不就是一宿不睡吗,说什么也得把雨水哄好呀! 许珊珊拿出一幅慷慨就义的气势,想要把小姑子劝好,还没等她开口,何雨水就坐了起来,也不哭了,对着许珊珊说道: “嫂子,我渴了!” “啊,渴了是吧,等着,嫂子给你去倒水!” 面对何雨水的动作,许珊珊愣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拿过自己的大茶缸子,递给了何雨水. 何雨水接了过来,“吨吨吨”的,这一大茶缸子水,都被她喝了,喝完后,还拿着袖子蹭了蹭嘴巴子,就把大茶缸子递还给许珊珊。 许珊珊接过大茶缸子,看着眼前不哭不闹的何雨水,这才反应过来: “合着,你就是哭给你哥看呢,这你哥刚走,你就消停了!” 许珊珊内心很复杂,对着自己暗暗发誓:“以后不管这哥俩闹成啥样,自己都不管了!” 既然消停了,那就睡觉呗,许珊珊这是自结婚以后,第二次晚上没有加班,上一次还是许盈盈尿床那会,她享受着,这来之不易、不可多得的美好时光。 林蛙油需要经过凉白开或者温开水浸泡膨胀,软绵以后才可以服用,浸泡时间在8-12个小时,上等的林蛙油浸泡以后,容积为稀油的10-15倍大,色调嫩白彭大,软绵而有延展性。 对于女性来说,蛤蟆油最重要的是美容养颜的功效,蛤蟆油经充分溶胀后释放出胶原蛋白质、安基酸和核醇等物质,可促进人体特别是皮肤组织的新陈代谢,保持肌肤光洁、细腻、保持肌体的年轻态、健康态。 以及它所含有的丰富的胶原蛋白,与人体皮肤有较好的亲和力,极易被皮肤吸收,对防止手足皱裂、保湿、晒后修复、除皱、止痒、淡化色斑、头发护理以及促进伤口愈合都有较好的功效。 第九十五章 暴虐的胖子 何雨柱一大早就起来了,在厨房忙碌着,想要做一道“雪蛤桃胶银耳羹”。 何雨柱在锅中加适量的水加热,水开后加入大枣,加入泡发好的银耳,放入泡发好的桃胶,水开后转小火炖30分钟左右, 加入泡发好的雪蛤,再炖10分钟,加入冰糖,再炖10分钟就可以了。 看到老婆和妹妹洗漱好了,何雨柱就把“雪蛤桃胶银耳羹”端上来,呼喊着二人吃饭了。 许珊珊跟何雨水在饭桌旁坐下, 也没人吱声,默默地吃着何雨柱买回来的豆浆、油条, 何雨水甚至看都不看何雨柱一眼,直接转过半拉身子,背对着何雨柱,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看到妹妹的做法,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拿过碗给自家老婆盛了一碗“雪蛤桃胶银耳羹”,递了过去,许珊珊浅浅的尝了一小口,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真好喝,拿起汤匙,慢慢的品尝着。 何雨柱又盛了一碗,逗是着妹妹: “哎,你喝不喝呀?” 何雨水刚刚就一直盯着两人的动作,看嫂子的表情, 就知道这玩意儿肯定好喝,但自己正跟哥哥生气呢, 怎么能被他的小恩小惠打动, 直接无视了何雨柱。 “啧啧啧!” 何雨柱故意发出动静, 说道: “这么好的东西都没人享受,真可怜,你不喝我喝!” 何雨柱说完,就端着“雪蛤桃胶银耳羹”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发出动静。 “滋溜,溜溜溜……” “滋溜,溜溜溜……” 何雨水听着何雨柱发出的声音,馋的直流口水,倔强的她还是不为所动。 何雨柱本来是想逗逗妹妹,没想到这越喝越好喝,直接就干了一大碗,吧嗒吧嗒嘴,没喝够,对着许珊珊说道: “媳妇,你还要不要了,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就包了了!” 许珊珊这才喝了半碗, 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还要, 给我填满!” 何雨水听到这里,可是忍不下去了, 这再不喝就喝不到了,直接一把抢了过去,拿着盛汤的勺子就用了起来。 何雨水轻轻地尝了一口,嗯,好好喝呀,原本一直板着的小脸,也装不下去了,一个劲地傻笑着,一幅极为满足的样子,看着就像地主家的傻闺女。 何雨柱玩味的看着妹妹,何雨水也反应了过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看什么看,这玩意没你的份了,都是我跟嫂子的了!” 何雨水一边说着,还一边用两手护着手里的东西,何雨柱撇了撇嘴,无奈地说道: “快喝你的吧,没人跟你抢呀,一会儿别忘了,给赵老师家送鱼!” “嗯!” 已经喝起来的何雨水答应了一声,她已经没有功夫搭理哥哥了。 许珊珊看的有点目瞪口呆,这兄妹俩,这就算是和好啦?昨天那顿胖揍,就这么算了? 许珊珊更是坚定了自己昨天的想法: “以后,他们兄妹俩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就是人脑袋打成狗脑袋,自己也都不管了,省着跟着瞎生气,回头一看,这两人倒好,睡一宿,啥屁事都没有了,现在,怎么想,怎么都觉着犯不上!” 休息一段时间的胖子,终于回到了后厨,众人看着他油光满面的样子,这可真不像是撞鬼以后的样子,指不定是谁瞎白话的,到处传瞎话呢! 何雨柱也是有点纳闷,这胖子怎么恢复的这么快、这么好呀,要不是自己就是那个鬼,他还真得以为之前没有那么一出儿事呢,真是奇了怪了! 以何雨柱现如今跟胖子的关系,有些话是问不出口的,只能支棱起耳朵,听着食堂众人跟胖子的对话。 “胖子,听说你撞鬼,这事儿是真的吗?” “听谁瞎说的,根本就没那回儿事!” “你可拉倒吧,这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你大大方方的承认就得了呗,大家伙还能笑话你咋的!” “可不是吗,胖子,该咋回事就是咋回事,咱们后厨这帮人哪能看你热闹呀!” “就是,胖子,有啥就说啥,没人笑话你!” “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儿事,我是撞着东西了,但那绝对不是鬼,你们知道那是啥不?” “到底是啥呀?” “我说出来,你们都不带信的!” “胖子,你快别卖关子了,不管信不信的,你先说是啥呀!” “是啥,勾魂使者听过没有?”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 “对咯,我这次遇到的就是黑无常!” “胖子,可别他妈的瞎白话了,还碰到黑无常了,你知道黑无常长啥样吗?” “我不知道,你知道呀!” “胖子,你快,你快别管他,快说说,黑无常到底长啥样?” “我跟你说呀,这黑无常呀,全身却黑却黑的,……” “废话,黑无常不却黑却黑的,还能却白却白的” “来来来,你来说,你咋怎么能抬杠呢!” “麻花,你就闭嘴吧,听胖子怎么说!” “切!” “这黑无常呀,全身却黑却黑的,个子还挺高,对,看着跟何师傅差不多,那家伙青面獠牙的,一脸凶相,面容狰狞,头上还戴一顶可长可长的帽子,上面还有什么字,我没看清,手里还拿一把“勾魂锁”,直勾勾就向我走来,可给我吓屁了!” 何雨柱没想到这胖子当时都吓成那个怂样了,还能注意到身高,真是不能小瞧任何人呐! “尽瞎扯淡,你要真是碰到黑无常了,你现在还能站着白话!” “你知道个屁老丫子,我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也觉得,胖子你没说真话,这要是真有黑无常,当时,魂不就给你勾走了!” “刘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胖子我可是弥勒佛转世,就凭他一个小小的勾魂使者,还能动我,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没命了!” “哈哈哈,胖子,你可真能吹牛逼,还你是弥勒佛转世,你咋不说你是如来转世呢!” “哈哈哈,胖子,你这太能白话了!” “亏我还认真地听了老半天,合着,你隔这逗闷子呢!” “你们别笑,我说的是真的,你们还别不信,看看,这是什么?” 胖子说完话,掏出了戴在脖子上的三角形黄符。 众人都凑了过去,想要仔细看看,却被胖子直接收了回去,塞回衣服里。 “看一眼就行了,大师说看多了,就不灵了!” “大师,啥大师呀?” “你说啥大师,当然是为我看病的大师了,要没他,我就完了!” “你这可真是越说越花花,刚才还说黑无常呢,这么会儿又整出个大师来,啧啧啧!” “不是,马华,我忍你半天了,你老抬什么杠,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咋的?” “意见倒是没有,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吹吹呼呼的样子,你咋不说你被吓得拉裤兜子这件事呢?” “放屁,谁拉裤兜子了,没有的事,我告诉你,马华,说这话,你要讲证据!” “要啥证据呀,你现在随便到大街上打听一下,谁不知道你拉裤兜了!” “你他妈的有病吧,是不是故意找茬,我看你是皮子紧了吧!” “卧槽,我好怕怕呀,来来来,你动我下试试!” 胖子自从撞到黑无常以后,一直都在担惊受怕,唯恐小命不保,根本就没心思考虑其他的事情。 现在,被大师解决了一切顾虑的他,开始关心起了自己的生活。 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糗事公诸于世,也不道是谁,把胖子那天撞鬼后的惨样,尤其是拉裤兜子这件事,传的到处都是。 不甘心的胖子,当然不想这样,想要努力挽回自己的形象,想要尽量淡化这件事情的影响,想要通过自己的方式,将之前发生的一切不堪毁尸灭迹,重新赢回属于自己尊严,还有心爱的女人。 当然了,现在心爱的女人暂时还没有,但以后肯定会有的,胖子对此深信不疑。 只不过,对于自己被吓得拉裤兜子这件事情,但凡要是个女的,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不会愿意跟自己相亲的。 对于这种情况,胖子是心知肚明。 于是,他想要将这件事抹的一干二净,以免对自己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可是,胖子才刚刚开始他的操作,马华就在旁边无情的打断、抬杠。 最开始的时候,胖子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还能隐忍一二,可是面对马华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捣乱,他终于忍不住了,握紧了他胖胖的拳头,连带着这些日子所受到了屈辱,直接奔向了马华。 马华还在一旁不以为然的挑衅着,他根本就不相信胖子会动手,毫无防范之心。 俗话说的好,打人先打脸,暴怒的胖子,直接狠狠地一巴掌就把马华呼倒在地,这还不算完,胖子直接对着地上的马华,连踢带踹的,也不管是脑袋,还是屁股,就是削,一幅要把马华打死的架势。 这可把一直在看热闹的后厨众人给惊呆了,由于两人是同龄人,以前的时候,两人经常打嘴仗,从来都没动过手,众人都习以为常了,以至于胖子动手的时候,都没有人能反应过来,看着胖子暴虐的身影,竟没人敢上前制止。 马华则是倒在地上,死死地抱着头,被胖子肆意的蹂躏着,彻底被打懵圈了。 何雨柱之前为了避嫌,就背对着众人在一旁切菜,听到“啪”的一声,就赶紧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胖子正在暴揍马华,立马把菜刀放下,跑过来拉架。 等何雨柱好不容易穿过人群,来到两人身边的时候,马华已经被打了毫无还手之力了,躺在地上,被胖子肆意的殴打着。 何雨柱直接从背后抱住了胖子,一边往后拖拽着,一边喊道: “胖子,快别打了,再打就打出认命了!” 何雨柱说完,又转过头,对着后厨众人说道: “还看啥看呀,还不过来拉架!” 后厨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才敢过来拉架,已经被怒火蒙蔽双眼的胖子,拼命地挣脱着,却被何雨柱死死地抱住,动弹不得。 马华也借此得到了喘息的时间,直到现在他还是懵逼的状态,即使是没人再打他,他还是躺在地上,一边躲闪着,一边喊道: “你别过来,别过来,你别过来!” 看来,这马华真是被暴怒的胖子给打怕了。 一旁的后厨班长沈师傅听到何雨柱的话后,赶紧跑了过来,想要扶起马华。 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的马华,意识有些模糊,一直拿手胡撸着,不让人靠近,一边胡撸着还一边喊道: “别过来,别过来!” 刚刚还唠的热火朝天的后厨众人,都没了动静,干巴巴的看着,都没有了主意,就连平时话最多、主意最多的刘岚也是消停了下来,一言不发。 沈师傅也是有些麻爪了,干了这么多年的厨子,你要说做做菜,还行,这种事,他真是经历的不多,只能下意识的说道: “快去通知钱主任!” “哦!” 刘岚听到这话,立马答应一声,直接往厨房外面跑去。 至于后厨的案发现场,只剩下拼命挣脱的胖子、阻止他的何雨柱,以及躺在地上,不伤成什么样的马华和一群不知所措的后厨众人。 其实,面对这种情况,应该第一时间,先把马华送医院去,只不过何雨柱没有多嘴,在工厂他说了也不算,还是等钱主任来处理比较好。 钱主任来的很快,跑的满头大汗的,来了之后,看见现场的样子,也是有些懵逼,但这多年的领导也不是白当的,连忙招呼众人赶紧送马华去医院。 何雨柱看见钱主任来了,就把胖子放开了,之前还劲劲的胖子,这时候也是清醒了过来,愣愣的看着后厨众人的动作,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沈师傅领着后厨的几人把买菜的板车推了过来,把马华放到了板车上,钱主任带着后厨班长沈师傅、负责招待采买的张师傅,三人一起送马华去医院,让何雨柱领着剩下的人,赶紧准备午饭,不要耽误了工作。何雨柱一大早就起来了,在厨房忙碌着,想要做一道“雪蛤桃胶银耳羹”。 何雨柱在锅中加适量的水加热,水开后加入大枣,加入泡发好的银耳,放入泡发好的桃胶,水开后转小火炖30分钟左右, 加入泡发好的雪蛤,再炖10分钟,加入冰糖,再炖10分钟就可以了。 看到老婆和妹妹洗漱好了,何雨柱就把“雪蛤桃胶银耳羹”端上来,呼喊着二人吃饭了。 许珊珊跟何雨水在饭桌旁坐下, 也没人吱声,默默地吃着何雨柱买回来的豆浆、油条, 何雨水甚至看都不看何雨柱一眼,直接转过半拉身子,背对着何雨柱,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看到妹妹的做法,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拿过碗给自家老婆盛了一碗“雪蛤桃胶银耳羹”,递了过去,许珊珊浅浅的尝了一小口,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真好喝,拿起汤匙,慢慢的品尝着。 何雨柱又盛了一碗,逗是着妹妹: “哎,你喝不喝呀?” 何雨水刚刚就一直盯着两人的动作,看嫂子的表情, 就知道这玩意儿肯定好喝,但自己正跟哥哥生气呢, 怎么能被他的小恩小惠打动, 直接无视了何雨柱。 “啧啧啧!” 何雨柱故意发出动静, 说道: “这么好的东西都没人享受,真可怜,你不喝我喝!” 何雨柱说完,就端着“雪蛤桃胶银耳羹”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发出动静。 “滋溜,溜溜溜……” “滋溜,溜溜溜……” 何雨水听着何雨柱发出的声音,馋的直流口水,倔强的她还是不为所动。 何雨柱本来是想逗逗妹妹,没想到这越喝越好喝,直接就干了一大碗,吧嗒吧嗒嘴,没喝够,对着许珊珊说道: “媳妇,你还要不要了,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就包了了!” 许珊珊这才喝了半碗, 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还要, 给我填满!” 何雨水听到这里,可是忍不下去了, 这再不喝就喝不到了,直接一把抢了过去,拿着盛汤的勺子就用了起来。 何雨水轻轻地尝了一口,嗯,好好喝呀,原本一直板着的小脸,也装不下去了,一个劲地傻笑着,一幅极为满足的样子,看着就像地主家的傻闺女。 何雨柱玩味的看着妹妹,何雨水也反应了过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看什么看,这玩意没你的份了,都是我跟嫂子的了!” 何雨水一边说着,还一边用两手护着手里的东西,何雨柱撇了撇嘴,无奈地说道: “快喝你的吧,没人跟你抢呀,一会儿别忘了,给赵老师家送鱼!” “嗯!” 已经喝起来的何雨水答应了一声,她已经没有功夫搭理哥哥了。 许珊珊看的有点目瞪口呆,这兄妹俩,这就算是和好啦?昨天那顿胖揍,就这么算了? 许珊珊更是坚定了自己昨天的想法: “以后,他们兄妹俩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就是人脑袋打成狗脑袋,自己也都不管了,省着跟着瞎生气,回头一看,这两人倒好,睡一宿,啥屁事都没有了,现在,怎么想,怎么都觉着犯不上!” 休息一段时间的胖子,终于回到了后厨,众人看着他油光满面的样子,这可真不像是撞鬼以后的样子,指不定是谁瞎白话的,到处传瞎话呢! 何雨柱也是有点纳闷,这胖子怎么恢复的这么快、这么好呀,要不是自己就是那个鬼,他还真得以为之前没有那么一出儿事呢,真是奇了怪了! 以何雨柱现如今跟胖子的关系,有些话是问不出口的,只能支棱起耳朵,听着食堂众人跟胖子的对话。 “胖子,听说你撞鬼,这事儿是真的吗?” “听谁瞎说的,根本就没那回儿事!” “你可拉倒吧,这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你大大方方的承认就得了呗,大家伙还能笑话你咋的!” “可不是吗,胖子,该咋回事就是咋回事,咱们后厨这帮人哪能看你热闹呀!” “就是,胖子,有啥就说啥,没人笑话你!” “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儿事,我是撞着东西了,但那绝对不是鬼,你们知道那是啥不?” “到底是啥呀?” “我说出来,你们都不带信的!” “胖子,你快别卖关子了,不管信不信的,你先说是啥呀!” “是啥,勾魂使者听过没有?”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 “对咯,我这次遇到的就是黑无常!” “胖子,可别他妈的瞎白话了,还碰到黑无常了,你知道黑无常长啥样吗?” “我不知道,你知道呀!” “胖子,你快,你快别管他,快说说,黑无常到底长啥样?” “我跟你说呀,这黑无常呀,全身却黑却黑的,……” “废话,黑无常不却黑却黑的,还能却白却白的” “来来来,你来说,你咋怎么能抬杠呢!” “麻花,你就闭嘴吧,听胖子怎么说!” “切!” “这黑无常呀,全身却黑却黑的,个子还挺高,对,看着跟何师傅差不多,那家伙青面獠牙的,一脸凶相,面容狰狞,头上还戴一顶可长可长的帽子,上面还有什么字,我没看清,手里还拿一把“勾魂锁”,直勾勾就向我走来,可给我吓屁了!” 何雨柱没想到这胖子当时都吓成那个怂样了,还能注意到身高,真是不能小瞧任何人呐! “尽瞎扯淡,你要真是碰到黑无常了,你现在还能站着白话!” “你知道个屁老丫子,我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也觉得,胖子你没说真话,这要是真有黑无常,当时,魂不就给你勾走了!” “刘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胖子我可是弥勒佛转世,就凭他一个小小的勾魂使者,还能动我,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没命了!” “哈哈哈,胖子,你可真能吹牛逼,还你是弥勒佛转世,你咋不说你是如来转世呢!” “哈哈哈,胖子,你这太能白话了!” “亏我还认真地听了老半天,合着,你隔这逗闷子呢!” “你们别笑,我说的是真的,你们还别不信,看看,这是什么?” 胖子说完话,掏出了戴在脖子上的三角形黄符。 众人都凑了过去,想要仔细看看,却被胖子直接收了回去,塞回衣服里。 “看一眼就行了,大师说看多了,就不灵了!” “大师,啥大师呀?” “你说啥大师,当然是为我看病的大师了,要没他,我就完了!” “你这可真是越说越花花,刚才还说黑无常呢,这么会儿又整出个大师来,啧啧啧!” “不是,马华,我忍你半天了,你老抬什么杠,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咋的?” “意见倒是没有,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吹吹呼呼的样子,你咋不说你被吓得拉裤兜子这件事呢?” “放屁,谁拉裤兜子了,没有的事,我告诉你,马华,说这话,你要讲证据!” “要啥证据呀,你现在随便到大街上打听一下,谁不知道你拉裤兜了!” “你他妈的有病吧,是不是故意找茬,我看你是皮子紧了吧!” “卧槽,我好怕怕呀,来来来,你动我下试试!” 胖子自从撞到黑无常以后,一直都在担惊受怕,唯恐小命不保,根本就没心思考虑其他的事情。 现在,被大师解决了一切顾虑的他,开始关心起了自己的生活。 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糗事公诸于世,也不道是谁,把胖子那天撞鬼后的惨样,尤其是拉裤兜子这件事,传的到处都是。 不甘心的胖子,当然不想这样,想要努力挽回自己的形象,想要尽量淡化这件事情的影响,想要通过自己的方式,将之前发生的一切不堪毁尸灭迹,重新赢回属于自己尊严,还有心爱的女人。 当然了,现在心爱的女人暂时还没有,但以后肯定会有的,胖子对此深信不疑。 只不过,对于自己被吓得拉裤兜子这件事情,但凡要是个女的,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不会愿意跟自己相亲的。 对于这种情况,胖子是心知肚明。 于是,他想要将这件事抹的一干二净,以免对自己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可是,胖子才刚刚开始他的操作,马华就在旁边无情的打断、抬杠。 最开始的时候,胖子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还能隐忍一二,可是面对马华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捣乱,他终于忍不住了,握紧了他胖胖的拳头,连带着这些日子所受到了屈辱,直接奔向了马华。 马华还在一旁不以为然的挑衅着,他根本就不相信胖子会动手,毫无防范之心。 俗话说的好,打人先打脸,暴怒的胖子,直接狠狠地一巴掌就把马华呼倒在地,这还不算完,胖子直接对着地上的马华,连踢带踹的,也不管是脑袋,还是屁股,就是削,一幅要把马华打死的架势。 这可把一直在看热闹的后厨众人给惊呆了,由于两人是同龄人,以前的时候,两人经常打嘴仗,从来都没动过手,众人都习以为常了,以至于胖子动手的时候,都没有人能反应过来,看着胖子暴虐的身影,竟没人敢上前制止。 马华则是倒在地上,死死地抱着头,被胖子肆意的蹂躏着,彻底被打懵圈了。 何雨柱之前为了避嫌,就背对着众人在一旁切菜,听到“啪”的一声,就赶紧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胖子正在暴揍马华,立马把菜刀放下,跑过来拉架。 等何雨柱好不容易穿过人群,来到两人身边的时候,马华已经被打了毫无还手之力了,躺在地上,被胖子肆意的殴打着。 何雨柱直接从背后抱住了胖子,一边往后拖拽着,一边喊道: “胖子,快别打了,再打就打出认命了!” 何雨柱说完,又转过头,对着后厨众人说道: “还看啥看呀,还不过来拉架!” 后厨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才敢过来拉架,已经被怒火蒙蔽双眼的胖子,拼命地挣脱着,却被何雨柱死死地抱住,动弹不得。 马华也借此得到了喘息的时间,直到现在他还是懵逼的状态,即使是没人再打他,他还是躺在地上,一边躲闪着,一边喊道: “你别过来,别过来,你别过来!” 看来,这马华真是被暴怒的胖子给打怕了。 一旁的后厨班长沈师傅听到何雨柱的话后,赶紧跑了过来,想要扶起马华。 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的马华,意识有些模糊,一直拿手胡撸着,不让人靠近,一边胡撸着还一边喊道: “别过来,别过来!” 刚刚还唠的热火朝天的后厨众人,都没了动静,干巴巴的看着,都没有了主意,就连平时话最多、主意最多的刘岚也是消停了下来,一言不发。 沈师傅也是有些麻爪了,干了这么多年的厨子,你要说做做菜,还行,这种事,他真是经历的不多,只能下意识的说道: “快去通知钱主任!” “哦!” 刘岚听到这话,立马答应一声,直接往厨房外面跑去。 至于后厨的案发现场,只剩下拼命挣脱的胖子、阻止他的何雨柱,以及躺在地上,不伤成什么样的马华和一群不知所措的后厨众人。 其实,面对这种情况,应该第一时间,先把马华送医院去,只不过何雨柱没有多嘴,在工厂他说了也不算,还是等钱主任来处理比较好。 钱主任来的很快,跑的满头大汗的,来了之后,看见现场的样子,也是有些懵逼,但这多年的领导也不是白当的,连忙招呼众人赶紧送马华去医院。 何雨柱看见钱主任来了,就把胖子放开了,之前还劲劲的胖子,这时候也是清醒了过来,愣愣的看着后厨众人的动作,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沈师傅领着后厨的几人把买菜的板车推了过来,把马华放到了板车上,钱主任带着后厨班长沈师傅、负责招待采买的张师傅,三人一起送马华去医院,让何雨柱领着剩下的人,赶紧准备午饭,不要耽误了工作。 第九十六章 倒春寒 留下来的何雨柱,招呼着剩下的后厨众人赶紧动起来,不要愣着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后,剩余的众人也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开始忙碌了起来,为即将到来的午饭做准备。 何雨柱继续在菜板子上切着菜,心情有些复杂, 本来他就是想教训教训胖子,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圣母婊,更不是什么大圣人,胖子让自己不舒服,自己就让他更不舒服,这是理所应当的, 也是心安理得的,只不过,这还把马华给刮拉上了, 这让何雨柱心里很不得劲。 其实,说到底,这也怪不着何雨柱,胖子咋没打别人呢,要不还得说,这马华的嘴也是太臭了,以前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也没人跟你一样的,这回儿撞到枪口上了,傻眼了吧! 缓过来的胖子,同样也在切着菜,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心里在细细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儿,这一张张、一幕幕的, 让他感到后怕, 他真怕给马华打坏了, 那不是摊上大事儿了吗! 胖子在心里为自己刚刚冲动的行为,暗自懊恼, 深深忏悔着,手上的动作,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失去了分寸,飞速挥动的菜刀切到了手指,鲜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胖子痛的大叫一声,满头大汗的捂着手指,不知所措。 厨房的众人被胖子的叫声所吸引,转头注视着他的动作,却没有人上前,很明显,众人还有些忌惮胖子刚刚的暴虐行为。 何雨柱也没去搭理胖子,这马上中午了,要抓紧工作了,省的耽误了工人们的吃饭时间。 沈师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也是带来了马华的消息,经过医生的初步检验,这马华的肋骨被打断了两根,还有些轻型的颅脑损伤,至于具体情况,还要住院观察几天,下午他就不能去了,怕厂里有招待,安排杨师傅去给马华二人送饭,也和张师傅搭把手,在医院照顾马华。 下班回来后,何雨柱做好饭,几人刚要吃饭,就听见外面有人叫他。 “柱子,在家没?” “在家呢!” 何雨柱赶紧起身打开了房门,看清来人后,说道: “六嫂呀,来来来,快进屋!” “不了,不进去了,我就是过来给你送两块毛巾!” “不是,六嫂,你这啥意思呀,咋的,送你条鱼,你就非得还点东西回来呗,你这是干啥呢!” “那哪能呢,这不你六哥在毛巾厂工作吗,这工厂有福利,员工拿点毛巾啥的也不用花钱,我这不寻思给你送两条过来,省的你买了!” “哎呀,你们这两口子儿,这也太讲究了,都给我整不好意思了!” “你不好意思啥呀,净整那些没用的,行了,给你,拿着吧,我走了!” “六嫂,别着急走呀,进屋吃点饭呗,我都整好了!” “吃啥吃呀,那一家老小还等着我呢,行了,回去吧,怪冷的,别送了!” “那你慢点呀,六嫂!” 何雨柱刚把马老六媳妇送走,王春波就来了,送了瓶酱油,紧接着就是孙春雨子,送了两块肥皂,最后就是张和了,送了瓶麻酱,还说什么看见春雨子过来了,肯定是送肥皂了,他也没啥好玩意,正好上个月省剩下瓶麻酱,就送过来。 这让何雨柱挺不好意思的,这张和真是有心了,何雨柱说啥也不要,却没推脱过张和,他都说出了是不是看不起他的话了,再不收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但这也代表着他们的心意,何雨柱感觉心里挺热乎的,以后在这大院里,也知道那些人可交,那些人不可交了,可能通过这些事看的不怎么透彻,但那好歹也是有了一些大致的概念了! 第二天一上班,何雨柱就听说,马华出院了,医生说除了断了两根肋骨之外,全是皮外伤,可以回家休养了。 胖子和马华的打架斗殴事件,平息的很快,快的让人措手不及,对于打架斗殴的两人,全场通告批评,而事情也仅仅是止步于此,甚至都没有经官,就被工厂领导压了下来。 胖子支付了马华所有的医疗费用,这事就算拉到了,何雨柱听说后,都有些傻眼了,这马华也太囊吧了吧,这事办的也太窝囊了,这就完了,这就算了,被人家白打了一顿,这个时代真是太好了,何雨柱甚至想着,要不要哪天把胖子给胖揍一顿,大不了就是花点医药费吗! 这个年代的人真是刚强,这马华第二天就来上班了,只不过也不能干什么力气活了,只能帮着后厨众人打打零,动作稍微有些不对劲,就能感觉到丝丝拉拉的疼。 马华咬牙坚持着,自己在心里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一切的屈辱十倍百倍的奉还给胖子。 经过这件事,胖子和马华从以前的口角之争,直接晋级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了,只不过,已经吃了大亏的马华,不会再轻易行动了。 在一年四季中,气温、气流、气压等气象要素变化最无常的季节就是春季。 经常是白天阳光和煦,让人有一种“暖风熏得游人醉”的感觉,早晚却寒气袭人,让人倍觉“春寒料峭”。 这种使人难以适应的“善变”天气,就是通常所说的“倒春寒”。 一般来说,人们都要适当“春捂”,不要因为气温暂时升高就马上脱掉冬装,早晚气温较低,要注意保暖。 何雨柱跟许珊珊怎么劝都没用,何雨水穿上了自己的新裙子,开始嘚瑟起来了,这该死的天气可不会惯着她,结果也很明显,我们的何雨水同学感冒了,一个劲的打着喷嚏,还直淌鼻涕。 何雨柱对于这个不省心的妹妹,都有一种想打死她的心,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何雨柱带着妹妹去医院看了一下,医生说是没事,抓了一点药,就回来了。 到了家,何雨水吃完药以后,还是不见好,甚至咳嗦的越来越厉害了。 何雨柱也是看着着急,这明显没用呀,这医生也不行呀,何雨柱索性就把在商城买了LV3中医,顺便还买了一套银针。 第九十七章 扎针 何雨水虚弱的躺在床上,何雨柱走上前,观察了一下妹妹感冒的症状,大致了解后,对着何雨水说道: “来,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难受的何雨水对此感觉到不可思议, 她都这样了,这哥哥还没个正行,他一个厨子,装什么大夫呀,对此心知肚明的何雨水,不仅不为所动, 甚至还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颇为无奈, 没好气的说道: “快的,麻溜的!” 何雨水这才不情愿的吐出了自己小舌头,何雨柱看了一眼舌苔后,又把了把脉,感觉差不多后,他心里也有了诊断,就是普通的风寒感冒,外邪入体。 何雨柱快速的搓了搓手,待有些微凉的双手热乎起来,就开始对妹妹进行了推拿。 何雨柱以点、压、掐、柔等按摩手法,对风池、迎香、列缺、外关等穴位进行推拿,,这些穴位都具有疏散风寒、解表的功效。 推拿的效果也很明显,之前半死不拉活的妹妹,明显有了精神头,难受的何雨水也得到了缓解, 甚至还有些颇为享受的样子。 何雨柱看妹妹这个样子, 就感觉差不多了,既然得到了缓解, 那就要开始下一步了, 毕竟推拿对于成人来说,效果有限,关键的时候,还得是针灸。 何雨柱拿起针灸,就要开始动手,这可把何雨水给吓坏了,以前也看见哥哥给谁扎过呀,要是推拿两下也就算了,你这都动上针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何雨水连哭带嚎的,说什么都不让何雨柱扎。 何雨柱让许珊珊把住何雨水,许珊珊言听计从的把住了何雨水,何雨柱看着还在不停挣扎的何雨水,就说道: “你要是再瞎动弹,我可就扎不准了,这要是扎差了,还得重扎,到时候, 你还得遭二茬罪!” 何雨水认命般的紧闭双眼,把自己两只小手伸到哥哥面前,说道: “扎吧,扎死拉倒!” “转过去,不扎手!” 何雨水的风象偏重,何雨柱选择针风池穴、风府穴等祛风的穴位,刚要开始扎的时候,何雨水还有点赖赖唧唧的,扎上以后,明显就好受了,也不排斥何雨柱给她针灸了,我们的何雨水同学到底还是没逃过“真香定律”。 这人呐,就是一个复杂的生物,对于自己不了解或者没接触过的事物,通常都会选择排斥,而感受到这些事物的带来的好处之后,又有点欲罢不能,何雨水甚至还想让哥哥多扎一会。 何雨柱也没管她,针灸完以后,就出去买药去了,这针灸配合着中药一起使用,效果才最好。 何雨柱到外面买完药以后,就去借药锅,这个大院就一个药锅,何雨柱打听了一下,好像是在秦淮茹家里,何雨柱就去秦淮茹家看看。 刚接近秦淮茹家,就听见里面传出撕心裂肺的小孩哭声,何雨柱敲了敲门,喊了两声也没人理他,索性就直接推门而入。 何雨柱一进屋,就看见秦淮茹跟贾东旭两个人把棒梗死死地按住,而贾张氏则是拿着一根缝衣服的针,在棒梗的屁股上剜来剜去。 原来,这几个人正给棒梗剜屁眼子呢! 何雨柱颇为无语,对着张贾氏开口说道: “四大妈,这棒梗咋的了,这咋还给剜上了?”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秦淮茹首先反应了过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呀,你啥时来的?” “刚来,我这连敲门带喊人的,你们也没个动静,我就自己进来了,嫂子,这帮梗咋了?” “凉住了呗,节了也没有,这也是没法了,这才给剜上了。” “哎妈呀,这孩子可是遭老罪了!” “哪能咋整,对了,柱子,你来这是有事呀?” “嗯,我听说药锅好像在你们家呢,我过来看看。” “搁这呢,咋的,你们谁嫌乎不好了?” “还能有谁,雨水呗,自己嘚瑟感冒了,这不给她整点药吗!” “雨水也感冒了,节了没?” “没节,我也不会整这玩意儿呀,直接整点药吃得了,你们家用这药锅也是给棒梗熬药?” “是呗,不是他,还有谁呀,这时候咱们大人不挺个十分到九厘的,谁能上医院呐!” “也真是的,咋的,这棒梗喝完药,也没好使?” “没抓药,给他熬了点茄杆子,喝下去也没当事!” “啊,茄子秧还能治病呢?” “那咋不能呢,我们小时候感冒,全是喝这个好的!” “那没准还真有用,嫂子,这棒梗都哭成这样了,要不,你们领着去医院看看吧!” 剜了半天的贾张氏终于剜完了,用袖子擦了擦汗,转过身对着何雨柱说道: “去医院干啥,他们能看明白吗,这点小病,我就给他治了!” “那可不咋的,还是您老有经验呐!” “有经验也不行,到岁数了,给这小崽子剜了半天,给我累的都直不起腰来了!” “那赶快坐下歇会吧,可别累坏喽!” 何雨柱又对着秦淮茹说道: “嫂子,那个,药锅你放哪了?” “就在那个桌子底下呢!” “看到了,那我拿走了!” “拿走吧” 坐在凳子上的贾张氏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不再待会了?” “不滴了,家里雨水还难受着呢,我得回去给她熬药呀,四大妈、嫂子、贾哥,我走了!” “你慢点,我不送你了!” “好,都搁屋吧,我走了!” 何雨柱回到家,把药锅好好地刷了刷,就开始熬药,这边刚熬上,就听见何雨水在屋里一顿喊: “哥,哥,我饿了!” 何雨柱走进屋,看着妹妹说道: “吃啥?” “我想吃热汤面,我还要荷包蛋,要两个!” “好,等着吧!” 何雨柱给妹妹做了一大碗的热汤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被她连汤带水的全造了,看来,这推拿跟针灸那是当老事了,这何雨水明显是好多了,再吃点药巩固巩固,也就没啥事了。 一连七天,又是推拿、又是针灸、又是吃药的,何雨水是一天比一天的好,最后一天的时候,也不咳嗦、也不淌鼻涕了,看来是全好了,也不用再用药了。 第九十八章 穷病 这何雨水是好了,许珊珊却又倒下了,应该就是这一茬子感冒,大院里不少人都病倒了。 何雨柱又上外面去抓点药,刚一进门就看到上次那个大夫,正在扣扣的咳嗦个不停,这也是有点好笑, 这医生都这样了,病人可咋办呀,还来看啥病呀! 何雨柱已经来过好几次了,每次趁着抓药的时候,两人还闲聊了一会,也算得上挺熟悉的了, 何雨柱对着这个大夫说道: “咋的, 二哥,这连你都感冒了!” “可不是咋的, 这茬子感冒太邪乎了,我都中招了!” “是挺邪乎的,我们工厂和大院不少人都感冒了!” “这玩意传染的也太快了,挨上了,就没跑,咋的,柱子,你这是又来开点药!” “嗯,这妹妹刚好,媳妇又得上了,药不够了,你再给我开点!” “你妹妹好了?” “嗯,好利索了!” “就上次,你自己开的药!” “对呀, 咋了!” “咋了?还咋了?既然好使了, 你给我也整两副,这他妈太难受了!” “不是, 二哥,这,好吗?你不是大夫吗,咋还让我看上病了!” “啥大夫不大夫的,我也没学几天,赶紧,跟我拿药去,快难受死我了!” 何雨柱跟在康二的后面,到了药房,拿上药,也给他配几副,这才回家。 何雨柱回到家,又给许珊珊连推拿带针灸的,再配合着中药,三天就好了。 何雨柱心里也很是安慰,看来每天晚上没白锻炼她,体质明显比雨水好多了。 何雨柱这些天,就忙着伺候这两个女人了, 这才抽出空来,关心起大院的状况来了, 现在大院里, 不管是老人、孩子,还是大人,呼呼啦啦的病倒了一大片。 这个时候的人们,就像秦淮茹说的一样,有点啥病,得挺个十分差九厘的时候,才能整点药吃,还有的人,干脆就整点偏方、土法子,体质好的还行,挺挺就过去了,体质不好的,那可是要遭罪了,等试过一系列的老一辈人的经验和土法子,能好的就好了,好不了的,才会整点药吃。 这茬子感冒还真的挺严重,可是害苦了许大茂、孙二狗子这帮体质弱的人,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 刘海中跟许大茂这段日子,可是不好过,自打上次两人花费心思,重新夺回二大爷的宝座之后,两人一直等待着时机,等待着何雨柱犯错,可是天不遂人怨,偏偏何雨柱整天都消停得很,这让二人的心中始终憋着一口闷气,好不难受! 而且,这段时间,大院里也很安静,也很和谐,这也就没有他们表现得机会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那可真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呐!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往往就是越穷的家庭事越多,也不是穷人家的“事”,自然就比其他人家的事多,而是有很多小事,因为没有钱,它就慢慢的变成了大事。 在这个世上,大多数的事都是可以用钱来解决的,但是,穷人就是没钱,所以,事情就越攒越多,堆积起来,解决不了了,那么问题就来了,事情解决不了,就会发生争吵,就会发生矛盾,这也就是大院里,大多数家庭发生纠纷的主要原因。 有句话说得好,“贫贱夫妻百事哀”,在这里面,穷占据了很大的比例。 目前在这个年代,人们虽然生活条件不算太好,但至少还能吃饱穿暖,而且这时候的人们很容易满足,虽说每家每户,可能有些吵吵闹闹,但那也不是经常性的。 面对大院平静的生活,简直都快把许大茂跟刘海中憋疯了,最为难受的事,许大茂在这种苦苦等待的日子里,病倒了! 吃完晚上饭的何雨柱,没啥子事情,这时候躺下也太早了,更何况何雨水拉着许珊珊正在下五子棋呢,何雨柱想睡也睡不了,索性,就在大院里站一会儿。 秦淮茹端着盆子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何雨柱之后,打着招呼的说道: “柱子,你这没事站在院子里,干啥呢?” “嫂子呀,这不刚吃完饭吗,没啥事,出来消化消化食,你这是要干啥呀?” “洗洗衣服,对了,雨水感冒好了吗?” “早好了,棒梗现在咋样了?” “没事了,他奶给他剜完之后,就好了!” “你还别说,这四大妈还真挺厉害!” “厉害啥呀,孩子倒是好了,这老太太也完了?” “咋地了?” “病倒了呗!” “那你们之前说的招,都往上用呀!” “用了,那也没当事,这不今个上午才给她抓的药吗!” “哎妈呀,这四大妈这么大个体格子,更囊吧呀!” “那不是咋的,成不抗折腾了!” “那咋整,还得治呀!” “治呗,等一会儿还得熬药,对了,柱子,药锅你用完了吗?” “用完了,就搁这呢,直接拿走就行了!” “行,我一会儿拿着,还得给人家熬药啊!” “那得熬呀,你老婆婆,你不给熬,谁给熬呀!” “也是哈,也是这么回事儿!” 就在何雨柱跟秦淮茹闲聊的时候,马老六媳妇跑了过来,大声地喊着: “柱子,柱子!” “咋的了,六嫂?” “可不是咋的,你这着急忙慌的找柱子,干啥呢?” 马老六媳妇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柱子,你不是会看病吗,赶紧跟嫂子去看看你大侄,那都哭的不行了!” 马老六媳妇说完话,拉着何雨柱就想走,何雨柱看着急切的马老六媳妇,有点不忍拒绝,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再说吧,就任由着她拉着走了,秦淮茹也欠欠的跟了上去。 到了马老六的家里,看到何雨柱的到来,马老六激动地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可算是来了!” “咋的了,六哥,找我啥事呀,这么着急!” “你不是会看病吗,赶紧过来看看你大侄,这家伙一直在发烧呀!” 第九十九章 小试身手 “不是,六哥,你听谁说的,我会看病呀!” “我这不是带着你大侄去上康二那看病吗,他给你大侄整点药,也没当事,他说他整不了, 说你会看呀,这不,我就让你嫂子去找你去了吗!” 坐在炕上的马大娘,抱着自己的孙子,看着还在交谈的两人,急切地说道: “柱子,你快先别问了, 先过来看看你大侄吧!” 何雨柱听到这话,也就不再问了, 赶紧上前查看,只见这马大娘的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双眼紧闭,脸上通红通红的,皮肤还有些发烫、嘴唇干裂、不仅有些鼻塞,呼气还带着一丝灼热,何雨柱把手搭在孩子得脑门上,都感觉烫手,这孩子发烧发的太厉害了。 何雨柱赶紧让马老六媳妇拿盆温水和手巾,用温水擦浴,给孩子进行物理降温,用毛巾蘸上温水在颈部、腋窝、大腿根部擦拭5~10分钟。 擦拭一会后,虽然有点作用,但孩子的额头, 还是滚烫滚烫的,何雨柱一看, 还是不行, 快速的搓了搓手, 待手暖和后,开始为孩子推拿了起来。 首先就是合谷穴,也就是一般所说的虎口位置,孩子发高烧的时候推拿这个地方特别有效果,同时还有治疗鼻塞的作用。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如果是左侧的鼻塞,需要推拿右侧的合谷穴。如果是右侧的鼻塞,需要推拿左侧,一般每次推拿5分钟左右即可。 随后就是风府穴,风府穴的位置是顺着后脑勺往下摸,可以摸到一个凹陷的地方,这个就是风府穴,感冒发烧的时候按摩它可以有解表散寒的作用。 最后,就是大椎穴,大椎穴在颈后正中线上,第七颈椎棘突的下面,大椎主一身的阳气,有升阳强壮的作用,主要治疗发烧、感冒、身体虚弱等病症。 何雨柱这一套小连招下来, 这孩子明显好受多了, 眼睛都睁开了,温度也是降下来了,就是还是稍微有点偏高。 正常来说,应该针灸一下的,但这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何雨柱可不敢瞎整。 看到孩子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四处乱看,老马家这一家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看到何雨柱停下了动作,马老六立马问道: “柱子,这就行了吗,还用不用整点啥了?” “烧是退下来了,最好还是吃点药,这样效果才会更好,好的也更快!” “那柱子,这还得麻烦你,给你大侄整点药啊!” “这个,六哥,我咋说呢,你看哈,我这人是个厨子,你让我做点饭,那都行,你说真是要让我看病开药呀,这不是为难我呢吗,我这就是自己看了几本医书,这给孩子推拿一下,退退烧倒行,这要是开药把孩子吃出个好歹的,咋整呀!” “不是,柱子,你就给开了呗,那康二还不如你呢!” “是呀,柱子,嫂子信着你了,你就给开了呗!” “柱子,你就给开了呗,这六哥六嫂也不是外人!” 马老六夫妇一个劲的劝着何雨柱,就连秦淮茹也在一旁跟着劝,何雨柱也没答应,这时,坐在床上的孩子奶奶开口说道: “柱子,你来看看,你大侄现在就病成这样,你要是能帮呢,大娘全家都得谢谢你,你要是不能帮呢,大娘也不能怪你!大娘知道你在担心啥,你放心,即使是吃出好歹的,咱老马家没有一个人,会怪你的,会埋怨你的,咱老马家压根就没这样的人!” 这可不是何雨柱事多,而是这给人看病,可不是瞎看的,你给人家整出个好歹的咋整,到时候,你摊不摊事儿,麻不麻爪,如果出事了,即使是人家不怪你,你心里能好受! 何雨柱看到老太太这样说了,那咋滴也得给整点药了,就对着老太太说道: “大娘,你啥也别说了,我说啥也得把我大侄给治好!” “那柱子,你大侄这病可全指望你了!” “放心吧,大娘!” 何雨柱说完以后,这才上前仔细观察这孩子的病情,看了看舌苔,又把了把脉,心中已经有了决断的他,对着马老六媳妇说道: “六嫂,给我找张纸、找个笔。” “好,马上!” 马老六媳妇找到纸笔后,何雨柱接了过来,刷刷刷的把所需的药材,全都写了出来,对着马老六说道: “六哥,你照这个单子抓药,一共七副,每天一副,一副三煎。” “柱子,啥叫一副三煎呀?” “一副三煎,就是一副药,熬三次,把熬出来的汤药混合后,分三次喝,当天喝完。” “哦,原来是这么个一副三煎,那我知道了!” “六哥,你抓回来以后熬好了,直接给孩子喝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柱子,这可真是麻烦你了!” “哎,这有啥的,那,六哥,我就先过去了,孩子要是再发烧,你就直接来找我!” “行,那你不在坐会儿了?” “不滴了,大娘,我走了!” “那你慢点,我这也撒不开手呀,我就不送你了!” “不用送,你们都回去吧,都一个大院住着,送什么送呀,我走了!” 何雨柱被马老六夫妇送了出来,秦淮茹跟在何雨柱的屁股后面,两人走了几步之后,秦淮茹开口道: “柱子,这没想到,你还会看病呢!” “我会看啥,就是自己看了几本医术,瞎捅咕呗!” “你可别谦虚了,刚才我可都看见了,你一出手,老马家那孩子立马就退烧了,咋的,怕我找你看病呀!” “那哪能呢,嫂子,这我不给别人看,也得给你看呐,要不现在给你来个全身检查?” “哎呀,这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啊,你都敢说这话了,来呗,咱现在就来,谁怕谁呀!” “搁这可不行,这人来人往的,多不方便呀,走,跟我去雨水那屋,我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想美事吧你,等着吧,等我哪天高兴地!” “我看你现在就挺高兴的呀,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第一百章 打出名来的胖子 “急什么,不是我说,你媳妇那么漂亮,你这还有闲心在外面瞎聊吃呢!” “这也不耽误呀,再说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哪!” “柱子,之前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啥样人呢,这世上不就男人跟女人嘛,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应该做点男人跟女人应该做的事吗!” 秦淮茹故作不知的问道: “男人跟女人应该做点啥事呀?” “不是, 嫂子, 你不知道呀,走走走,跟我进屋,我教教你!” 何雨柱说完,就伸出右手假装向秦淮茹抓去,秦淮茹把他的爪子拍开,说道: “你给我上一边去吧,我可不跟你瞎扯了!” 秦淮茹说完,转身就走,何雨柱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嫂子,再聊会呗,全身检查还没做呢!” 秦淮茹转头对何雨柱说道: “回家给你媳妇做去吧!” “我媳妇我天天给她做,你啥时候想做了,就来找我,我随时恭候着!” “那你就等着吧!” “咱可说准了, 你可别忘喽!” “呵呵呵!” 已经快走到门口的秦淮茹,捂着嘴偷笑着,转身对着何雨柱说道: “那可就说不准喽!” 秦淮茹说完之后, 就转身推门进屋了。 看着秦淮茹消失的背影, 何雨柱还真是有些心动,这时候的秦淮茹才生完一个孩子,身材还没变样,年轻漂亮,姿色出众,身材前凸后翘的,虽然比不上许珊珊,可她那股骚劲儿,可真招人稀罕儿! 何雨柱被秦淮茹的风骚一笑,搞出了欲望的小火苗,回到家了,把何雨水撵了回去,开始寻求消防队员许珊珊的帮助。 本来只是一点小火苗,却被许珊珊越浇越大,简直就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面对最开始的星星之火,消防队员许珊珊积极地救火,冲锋陷阵,好不英勇, 奈何何雨柱的火力太足、火势太大, 只能任凭火势发展,幸好这场大火自己心里也有点逼数,要不然,我们的消防小先锋——许珊珊同志就英勇就义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去马老六家看了一眼,还行,昨天一宿,这孩子也没再发烧,睡得也挺消停,何雨柱跟马老六客套了几句,就去上班了。 这段日子里,轧钢厂的后厨,除了胖子上蹿下跳以外,大体上也可以算得上是挺消停的。一方面是胖子跟马华的事,让大家都感觉到有些压抑,就连平时的大嘴巴——刘岚,这些日子也是罕见的消停了下来。另一方面,后厨不少人也都感冒了,浑身难受,也没心情来吵吵闹闹。对于这样的日子,何雨柱倒是还蛮享受的。 胖子经过跟马华打的这一架,那是彻底的膨胀了,在这后厨的这一亩三分地,也没人敢说他了,就连后厨班长——老沈同志也不敢管他,这可把他牛逼坏了,那可真是,除了他,那就没谁了,整天牛逼哄哄的。 没事还说点小骚嗑,动不动的就说,这要是谁给他惹急眼了,被他抓住直接就是:“牙打掉,腿打折,肋巴扇给你打骨折”,有了现实生活中的实际例子——马华,人家胖子这也算不上是吹牛逼,后厨众人也是对他有所忌惮,这是胖子万万没想到的,这打一架还打出名了,这钱花的可真值。 不仅仅是在后厨,就连在整个轧钢厂、以及胖子的街坊四邻,都是这样,不少人听到这事儿以后,不论是行为上,还是言语上,都明显有所收敛。 对于胖子来说,也没几个人敢在他面前议论他,都是在背后偷偷摸摸的说三道四,但这就够用了,这也让胖子感受到了以往从未有过的待遇,对于打架这件事打来的好处,胖子很是享受,甚至在内心深处,还对打架这类事件,充满了期待。 胖子的赫赫威名,完全是建立在马华的痛苦之上,肉体上的痛苦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灵上的,这顿胖揍,那是彻底把马华的面子给揍没了,让他在人前再也抬不起头来,这让马华简直就要恨死胖子了。 俗话说的好:“淹死会水地,打死犟嘴地”,马华作为这个时代,犟嘴的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但这不会让他屈服,更不会咽下这口气,既然正面打架打不过,那就要想想别的办法了,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了不成! 马华的动作来得很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如果再不得到宣泄的话,他就快要被憋死了,胖子这些日子有多么的耀武扬威,马华就要多么的难受,已经攒够了怒气值的马华,再也忍不下去了,忍耐已久的他即将爆发。 “优雅永不过时,温柔永不落伍”,好东西就是好东西,不论在哪个年代、哪个时期,巴豆——永远都是人们心目中的王者,这一次的它又整装待发。 马华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重拳出击,趁着胖子中午在前面打饭的时候,直接把药下在了胖子的大茶缸子里,这让何雨柱有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除去在前面忙活的几人,剩下的后厨众人也都看到了,只不过谁也没说,都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其实,马华可以再做的隐晦一点,但他并没有,他也想让后厨的众人看看,欺负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下场。 知道真相的后厨众人,都在后厨等着,想看胖子的热闹,整天吹吹呼呼的胖子,早就不得人心了,有人要教训他,这不好好看会儿热闹,晚上回去都睡不着觉。 何雨柱也在后厨安静地等待着,他可不想错过胖子的精彩表现。 前边很快就忙完了,一直在前面忙碌的几人,也都回到后厨,准备吃饭,胖子在众人期待已久的眼神中,用他的大茶缸子,喝了一大口水。 知道马华动了手脚的几人,都在用似有似无的眼神,一直关注着胖子的一举一动,他们并不知道马华到底下了什么药,只能默默地观察着胖子的反应,却不想,等了好半天,胖子居然毫无反应,正在那里大快朵颐,吃的那叫一个香啊! 第一百零一章 来自马华的报复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就在知道真相的众人,对胖子没有了期待,对马华充满了失望的时候,胖子来反应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捂着肚子,快速向着厕所冲去。 知道真相的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全都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而一旁,不知道真相的几人,却被他们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连忙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们笑啥呀,知道真相的几人,却是一幅高深莫测的表情,任凭他们怎么问也不说话。 何雨柱也是对于马华此番的举动,颇为满意,他想看看马华是什么表情,转头望去,却发现马华正在那里默默地吃着饭,脸上毫无表情,一幅陷入沉思的样子。 “可以呀,小伙子,你还真能沉得住气!” 何雨柱对于马华的表现,也是暗自称赞。 心情愉快的何雨柱,开心的吃起了午饭,可能也是心情好的缘故,何雨柱还比往天多造了一个白面大馒头。 吃饱了、喝足了的何雨柱,转头看向厨房众人,却发现马华的位置上,空空如也,刚刚还在那里吃饭的马华,消失不见了。 何雨柱想都不用想,这马华肯定是找胖子去了,看来,马华的报复,远不止如此啊! 何雨柱看着一边正在装着高深莫测,一边正在追着问的后厨众人,何雨柱悄悄地走出了后厨,往工厂厕所走去,他倒要看看,这马华到底是怎么收拾胖子的。 兴奋地何雨柱,脚下生风,很快,轧钢厂的公共厕所就映入他的眼帘。 何雨柱紧赶慢赶的,就是怕错过什么精彩的画面,脚步匆忙的他,跟刚刚上完厕所的胖子,来了个照面。 两人都是一愣,还没等谁先开口说话,就有一根棍子从胖子的背后袭来,狠狠地打在了胖子的后脖颈子上,失去意识的胖子直挺挺的朝着何雨柱砸来。 何雨柱快速的向后跳开,“嘭”的一声,胖子就直接以脸着地,鼻子里的鲜血直接喷涌而出,染红了底下黑色的大地。 何雨柱惊呆了,这不会是出了人命了吧,看向在胖子倒地后,露出身影的马华,只见他死死地盯着胖子,露出一脸狰狞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正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千万不要逼急了老实人,胖子已经遭到了报应,何雨柱看着一脸享受的马华,对他说道: “马华,快别干看着了,去看看胖子有没有气了,别整出人命来!” “放心吧,何师傅,我心里有数,就胖子这条贱命,且硬着呢!”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场景,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听到马华的话后,就憋了回去,干脆,就简简单单的,当个看客好了,至于其他的,管自己什么事呢! 想明白了的何雨柱,也不再吱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马华的动作。 马华说完话后,直接就动起手来,将昏迷的胖子翻了过来,胖子鼻子上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流淌着,马华也没有去管,而是直接给胖子脱起了衣服。 没一会,胖子就被扒的溜光,就连裤衩子,马华也没给胖子留,可能是感觉还不解气,马华还狠狠地弹了两下胖子的小弟弟。 何雨柱看着被累的满头大汗,还有心情玩弄胖子小弟弟的马华,心里不由感叹道:没想到马华这小子,居然还好这口。 马华将胖子的衣服胡撸成一团,绷起来就往厕所走去,没一会,就光着手走出来了,至于胖子的衣服,却是消失不见了。 做好这一切的马华,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你看,这事儿,你能不能别往外说呀!” “咋的,现在知道怕了,怕胖子醒来收拾你?” “我这可不是怕他,只不过是想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何师傅,你看,这事儿你能答应我不,有啥条件,你就提,我一定尽量满足你!” “不用了,这事儿我不会往外说的,我看胖子也不顺眼,巴不得有人教训他呢!” “可是胖子都看见你了,他要是问你可怎么办呢?” 何雨柱一脸玩味的看着马华,反问道: “你不是不怕他吗?” 马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些为难的看向何雨柱。 “行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你还想想现在该怎么收场吧!” “那还有啥可想的,何师傅,你本来就是路过的,就完全把自己当成路过的就好了,你就当不知道后面的事,直接跑回去叫人,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何雨柱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儿,自己本来就是路过的,就当好自己的路人,就完事了,何雨柱对马华点了点头。 看到何雨柱同意之后,马华就开始了行动,何雨柱也是向着后厨跑去。 马华的这小身板,虽然没有啥力量,但速度还是有的,很快就跑到了一车间的大门,躲在一旁,大声地喊道: “快来人呀,厕所出人命了!” 马华喊完就蹽了,紧接着往二车间跑去,对着里面喊道: “快来人呀,厕所出人命了!” 马华除了门卫没去,基本上全厂都通知到了,听到信的轧钢厂众人,放下手里的活,呼呼啦啦的跑去了一大帮人,毕竟在这个时代,不好事儿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何雨柱也是装作很急的样子,刨的呼哧带喘的,跑到后厨对着众人喊道: “快来人呀,胖子被人打了!” 之前就看到马华下药的几人,立马就明白了,这事儿肯定跟马华有关系,急忙问道: “在哪呢?” “就在厕所呢,跟我来!” 何雨柱领着猜到真相的几人,直接就跑了出去,而不明真相的后厨众人,则是一脸懵逼的跟着去看热闹。 由于后厨离厕所比其他车间近,而且后厨的众人也没有迟疑地时间,行动很快,他们第一波就感到了现场。 看着眼前满脸鲜血、一丝不挂的胖子,后厨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真相的几人感到脊背发寒,这马华的报复真是太狠了! 第一百零二章 凄惨的胖子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不知道真相的后厨众人,则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没结过婚的女同志还不好意思的捂着脸,通过手指缝细细地打量着胖子的一切,而有些结过婚的女同志还在心里拿胖子跟自家男人做着比较,还有些男同志在暗自跟胖子一较长短。 各怀心事的后厨众人,竟没有人上前关心胖子的伤势和情况,现场十分安静,场面很是尴尬。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稀稀拉拉地声音。 “在哪了?” “哪出人命了?” “这他妈谁说的,是不是扒瞎呢?” 先到了的后厨众人,看到有人来了,赶紧喊道: “这呢,搁这呢!” 这帮被马华喊来的工厂众人,一开始还有点抱懵,这谁搁外面瞎喊呢,也没看见个人,将信将疑的向厕所跑来,这下好了,一听到有人回应,众人顿时就有了目标,立刻加快了速度,四面八方的向案发现场跑来。 胖子仿佛变成绝色美女一般,被工厂的众人团团围住,由于人太多了,已经形成好几十道包围圈了,后面还有人在陆陆续续的赶来,好多人都挤不上来,在后面蹦着高高的往里面望去。 来的最快的,无疑都是各个车间最为好事儿的人,一个个的围着胖子,仔细打量着,问着围观的众人,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后厨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刘岚对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这胖子到底怎么了,这是被谁弄的?” 听到刘岚的话后,围观的众人全都看到何雨柱,何雨柱则是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过来上厕所,看见胖子倒在这里,我就赶紧回去叫人了,我走之前,胖子还是穿衣服的,至于为啥变成现在这样,我也不知道!” 众人听到何雨柱的话后,点了点头,在心里却是想到:这胖子八成是得罪啥人了,要不的也不至于这么惨呀! 胖子犹如国宝一般,被轧钢厂众人围观者,他对众人坦诚相待、一丝不挂,这可让众人大开眼界,后面还有人不断地往前挤着,想要亲眼见识一下这种极为罕见的场景,被挤的众人也是骂骂吵吵的,周围不断传出争吵的声音。 “让一让!” “让一让!” 想要往前挤的人大声地喊着“让一让”,就连后面一直在向前挤的轧钢厂领导,也是被前面不为所知的工人破口大骂,直到看见领导的尊容以后,这才闭口不言,侧着身子让领导过去。 杨厂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不知被多少人骂的狗血喷头,这才到达了胖子的面前,看着面前生死不知的胖子,杨厂长赶紧用手在他鼻子面前试了一试,发现还活着以后,立马吩咐众人将胖子送到医院。 对于厂长的吩咐,众人争先请后的去抬胖子,动作慢的都抢不上趟,众人你抬胳膊、我抬腿,七手八脚的把胖子抬了起来。 围观的众人赶紧给这只队伍,让开了一条通道,胖子仿佛是被检阅一般,被几人抬着接受着轧钢厂众人的围观,之前没有没有看见胖子的人,也是领略到了胖子的风采。 不用多说,从这一刻开始,胖子的大名将会传遍整个红星轧钢厂,虽然之前就已经传遍了,只不过,这第一次是撞鬼被吓得拉裤兜子时的糗事,第二次是打人事件的赫赫威名,至于这第三次,那就不好说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话,更不会有什么好名声。 何雨柱估计经过今天这件事,胖子在轧钢厂的名声就会变得奇臭无比,想要今后再听到有关胖子的任何消息,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要说这个时代的工人老大哥就是实在,厂长说是送医院去,那就是送医院去,胖子就被这几个人光不出溜的抬着送往医院,搞得就好像是被游街一样,在大街上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这不知道的人,还得以为这是在哪捉到的奸夫呢! 实话实话,胖子这次真的是被整的太惨了,这要是放在任何人身上,这都是一道过不起的槛,何雨柱也没想到这马华这么猛,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之前大家都以为这马华被胖子打怕了呢,连个屁都不敢放,原来是搁这憋大招呢! 何雨柱也是感觉这马华做的有些过火,之前在吓唬胖子的时候,自己也就是想给他点教训罢了,没想到他会被吓得拉裤兜了,这就有些尴尬了,这次胖子遭受到这个待遇,估计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自己可得时刻注意一点,别再因为自己闹出人命来,那可就真是于心不隐、寝食难安了! 回到后厨的众人有些怪异,知道真相的人心有余悸,不知道真相的人也在暗暗揣测,毕竟这些日子里,胖子欺负最狠的人就是马华,这不是他做的还能是谁做的,这小子可真是太狠了,以后说话可得注意点。 众人虽然有了猜测,但聪明的人肯定不会说出口,只不过,有时会拿着眼神打量着马华,而有些人还算聪明,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大嘴巴,这套号的代表性人物刘岚,张着她的大嘴问道: “马华,胖子这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刘岚,你可别瞎说,这事儿可不是能瞎咧咧的!” “你就说,是不是你就完事了,胖子,又没在这,你怕啥!” “我有啥怕的,不是我做的,你可闭嘴吧,这咋哪都有你!” “也是,就你这小体格子,还想收拾胖子,做梦去吧,那能是谁呢?” 看马华没有承认,刘岚自己嘀咕着可能报复胖子的人选,而看明白的人,确是一言不发。 下班的何雨柱去老马家看了一眼,孩子已经明显见好了,就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还得吃几天药调理一下,何雨柱跟马老六交代一下,就回家了。 何雨柱刚出门口,就看见徐老蔫在自己门口站着,有点想敲门又不敲门,想走又不走,一幅碍碍滋滋的样子,何雨柱开口道: “老徐大哥,这是咋的了,咋不进屋呢?” 第一百零三章 风骚的孙三丫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正在纠结的徐老蔫的,被后面的声音猛然惊醒,转过头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这咋从后面回来的呢?” “啊,我刚在六哥家做了一会儿,咋的,老徐大哥,你这是有啥事儿呀?” “嗯……” “老徐大哥,有啥事儿,你就说呗!” “柱子,是这么回事儿,我家你嫂子病了,这不听说你会看病吗,就想让你去给看看!” “听谁说的,秦淮茹吧?” 徐老蔫没想到何雨柱一下子就猜到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何雨柱看了一眼徐老蔫,说道: “老徐大哥,我确实是看过几本医书,就是学的不怎么样,要是简单头疼脑热还行,再大点的,你就得找明白人了,别再耽误了病情!” “没事,你嫂子就是有些感冒,你过去看看就行!” “那行,先去看看再说吧!” 何雨柱跟着徐老蔫来到了他家,他家就住在秦淮茹旁边,进了屋以后,何雨柱看见孙三丫正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打着招呼道: “柱子,你可来了!” “嫂子,你这是咋了,哪不舒服呀?” “不知道呀,就是有些恶心、想吐,还拉肚子,屁眼子都给我拉翻翻了!” 何雨柱有些愕然,这老娘们还真有些彪悍呀,真是啥话都敢说呀,何雨柱看了看孙三丫的舌苔,又看了一下脉象,最后,得出了结论,应该是胃肠型感冒,吃点药就好了。 何雨柱当即就开了药,又跟徐老蔫交代了一下,还没等他说出告辞的话,就听到孙三丫对着徐老蔫喊道: “你是死人呀,还不去抓药,你是要难受死老娘呀!” “好好,我这就去!” 徐老蔫立马连声答应,转身就出去抓药去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孙三丫驭夫有道呀,把这徐老蔫管的溜溜的。 看到徐老蔫出了门,孙三丫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听说你会推拿?” “又是听秦淮茹说的吧,这女人这嘴咋这么碎呢,嫂子,我是会推拿,可是,这推拿对你这病也没啥太大作用!” “当点事儿就行呗,柱子,嫂子好难受,你就给嫂子推拿推拿呗!” 孙三丫一脸发骚的样子,一边对着何雨柱撒娇,还一边抛着媚眼。 何雨柱被吓到了,对着孙三丫说道: “嫂子,我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 何雨柱说完拔腿就跑,孙三丫则是大声地喊着“柱子”,看着何雨柱头也不回的身影,眼神里充满了幽怨。 孙三丫的这一番操作,可是把何雨柱吓坏了,这可真不是何雨柱胆小,而是他有些挑食,这孙三丫长得真是太一般了,今天这要是换成了秦淮茹,没准何雨柱就走不出这屋子了。 对于孙三丫,何雨也是给出了自己的客观评价: “水性杨花——孙三丫,相貌平平,还总以为自己貌美如花。” 真是不知道秦淮茹是如何在大院里宣传的,何雨柱刚进屋,屁股还没做热乎呢,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何雨柱看着直接推门而入的孙二狗子媳妇,有些无语,这些人怎么都这个素质呀,连敲个门都不会吗! 何雨柱赶紧站了起来,说道: “嫂子来了,来,快进屋!” “呵呵,柱子,我就不往里走了,嫂子来,是有点事儿想求你!” “咋的了,嫂子,有啥事儿你就说呗,啥求不求的!” “这不是你二哥病了吗,我这听秦淮茹说你会看呀,这不我就上门来请你来了!” “啥请不请的,这街里街坊的,你招呼一声不就行了,二哥现在搁家呢吗?” “搁家呢,那,柱子,咱现在就走!” “走吧!” 何雨柱跟在孙二狗子媳妇后面,出门没走两步就到了,这孙二狗子家就住在何雨水的隔壁,这可真是近邻呀。 何雨柱进到屋里,看见孙二狗子躺在床上直哼哼,何雨柱真是感觉有些好笑,这挺大老爷们儿,何至于如此呀! 孙二狗子媳妇也是颇为无奈,对着孙二狗子没好气的说道: “快起来吧,别装死了,柱子来了!” 孙二狗子听到后,慢慢的坐了起来,眼泪巴叉的看向何雨柱,声音还有些颤抖的说着: “柱子,你可来的,你再来晚点,可就看不着我了!” “不至于吧,二哥,感觉哪难受啊?” “好像是凉住了,这家伙**呢,直张个,胃里还直翻腾,一个劲的往上来气!” “那就应该是凉住了,节了吗?” “节了,你嫂子给我节的,不当事啊,这都快把我给折腾死了!” “嫂子,有火罐吗,给他拔两罐子就好了!” “有有有,我去给你拿!” 说是火罐,其实就是罐头瓶子,这些瓶子还大小、形状都不一样,这时候的黄桃罐头的瓶子,长度能有十四五厘米,罐口比成人拳头稍微小点,用来拔罐最是合适不过了。 很快,孙二狗子媳妇,就把火罐拿来了,直接递给何雨柱,说道: “柱子,给你!” 何雨柱没有接,说道: “嫂子,你就直接给我二哥拔就行了,他就是凉住了!” 还没等孙二狗子媳妇说话,孙二狗子连忙说道: “别别别,可别让她拔,上次差点没给我炼了!” “可拉倒吧,那还不是你自己瞎动弹,才燎着的,柱子,还是你来吧,他信不着我!” 何雨柱一看这种情况,还的是自己来呀,直接往掌尖吐了点吐沫,在孙二狗的小肚子子上涂了涂,撕了嘎纸,磋磨了两下,拿着火柴点着,放到罐子里,用手拍了两下,直接快速的按到了孙二狗子的小肚子上。 虽然说过程比较复杂,但何雨柱的这一套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这拔罐子讲究的就是“稳准狠”,何雨柱全都完美的把控住了。 火罐稳稳的落在孙二狗子的肚子上,孙二狗子直接大声地“哎呦、哎呦”起来了的,孙二狗子媳妇赶紧问道: “咋的了,燎着了?” “哎呦,没有,就是太紧了!” 孙二狗子媳妇翻了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紧点还不好,没燎着,你瞎叫唤啥?” “你别搁那站着说话不腰疼,给你拔上试试,哎呦,呦呦呦!” “二哥,你快别说话了,你越是吸气,它就越紧!” 第一百零四章 套近乎的孙二狗子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孙二狗子听到后,立马闭上了嘴,自己在那默默忍受着,孙二狗子媳妇则是招呼着何雨柱坐下,两人闲唠起嗑。 “柱子,听你二哥说,你们后厨有个胖子被人给揍了,还扒的光溜的,因为啥呀?” “我也不知道,但估计是得罪人了,要不,好么样的,谁能干这事呀!” “说的也是,这人下手也挺狠呢,要不说,平时说话做事都得注意点,千万别得罪人!” “可不是咋的,谁知道那句话说不对了,就把人给得罪了!” “哎,这时候的人,也不知道是咋了,臧咕几句就生气了,以前我们小时候,头天咋打咋闹,第二天就全好了!” “这不长大了吗,小时候都没啥心眼子!” “对了,柱子,你听说了吗?” “啥事呀,嫂子?” “就前院孙茂才的事!” “孙茂才啥事呀,我不知道呀,咋的了?” “上两天,听说这孙茂才上市场,偷人家的东西,被人逮住了,让人给押回来的!” “还有这事呢,哪能咋整,赔钱呗,谁还能跟他一般见识呀!” “这事是赔钱就行了,别的事就不行了,谁知道这老不死的,还能做出点啥事来!” “那可不是咋地,这谁摊上了,也是真够受的!” “嗯,那生子两口子让人家给骂的,头都抬不起来!” “咋骂,都得忍着呀,人家又不认识他们,那还能惯着他们!”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呀!” “这话说得没错,每个家庭都有每个家庭的难处,对付过呗!” 就在两人闲唠嗑的时候,孙二狗子开口说道: “柱子,给我拔下来吧!” “没劲了!” “嗯!” 何雨柱走过来,按着罐口的一边,使劲一按,只听“呲”的一声,空气就顺着缝隙钻了进去,罐子就被何雨柱顺势拿了下来。 何雨柱看着孙二狗子被拔的地方,阙青阙青的,还发黑,何雨柱用手摸了一下,冰凉冰凉的,看来,寒气被拔了出来。 何雨柱一看,这效果还行,就对着孙二狗子说道: “二哥,你这应该没啥事了,自己在休息就好了,没啥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孙二狗媳妇拦了下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着急走啥呀,再待会儿,陪你二哥唠会嗑!” 孙二狗子也是好受多了,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看见要走的何雨柱赶紧开口挽留: “是呀,柱子,回去不也是呆着吗,坐下,再待会儿!” 都已经站起来的何雨柱,被孙二狗媳妇又重新按在了凳子上,只能笑着说道: “那行,我再待会儿!” “这不就对了吗,柱子,你这回来,是不是得有大半年了!” “大半年可多了,这都快一年了!” “是吗,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你说咱哥俩一直也没倒出时间来好好唠唠磕!” “那可不咋的,这也怪我,回来之后,这事也太多了,也就没抽出空来!” “啥没抽出空来,就是跟我不紧密呗,你可能都忘了,你卖包子那会儿,还是我们家你大爷带你去的呢,他还教你卖包子了呢!” “这事儿我能忘吗,我刚回来时,还想看看我大爷呢,谁承想,这人说没就没了!” “哎,这老爷子就是没那享福的命啊,不提他了,咱俩还是唠咱俩的,这当年刚分完房子,没几个月你就走了,这一走就是五年,也难怪你跟大院里的人不亲,这回儿你回来了,咱哥们就好好处,时间长了就都知道是咋回事儿了!” “二哥,你这话可真是说到我心槛上了,确实是,我这也没大院待多长时间,这回来了,确实是跟大院里的人,都不太熟悉,有点生分了,还是得再接触接触!” “我一寻思就是这么回事儿,这大院里除了极个别的人家,其他人家都挺好的,有啥不懂的,你就问我!” 站在一边听了半天的孙二狗子媳妇,接过话茬说道: “还问啥呀,柱子,你听嫂子给你介绍一下咱们大院住的这些人家!”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孙二狗子就对着他媳妇训斥道: “老娘们儿家家的,你懂个啥,那都有你!” “我啥不懂呀,就大院这点破事,我还摆弄不明白了,那我这不是白活了吗!” “去去去,上一边白话去,别啥事你都跟着掺和!” 何雨柱听了半天,哪还听不明白呀,这孙二狗子这是看自己在对他有用了,拿话客套客套,套套近乎,这孙二狗子媳妇则是个实在人,啥话都想说,何雨柱也不想看着他俩再吵吵下去,直接站起来告辞了。 “二哥二嫂,你练别犟咕了,因为这点事儿,那可不值得,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柱子,你这要走啊,再待会呗!!” “是呀,着啥忙呀!” “不了,二哥二嫂,你们俩儿有时间上我那去串门,我就先回去了!” “那你慢点呀,柱子!” “哎,好,你们快别送了,都回去吧!” 何雨柱回到家的时候,许珊珊正在看着何雨水做作业呢,过段时间,何雨水就要初中毕业了,能不能考上高中,就差这么一哆嗦了,赵老师特意嘱咐何雨柱,这段时间一定要把何雨水给看住了。 以何雨柱这性子,他是那看孩子的人吗,所以,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就交给许珊珊了。 目前来说,这效果还真不错,许珊珊坐在小姑子的身边,一边看着她做作业,一边练习着剪纸,而何雨水则是被嫂子看的死死地,只能坐下来安心学习。 也得亏许珊珊有这个耐心烦,这也是何雨柱最近频频在大院里杵着的原因,一来呢,他是不想打扰到两人的这种状态,二来呢,是他在这种气氛下,待着着实难受,索性就直接躲了出去。 何雨水看到哥哥回来了,就仿佛发现救星一样,只要哥哥回来,自己这一天痛苦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第一百零五章 咋又干起来了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果不其然,看见何雨柱回来,许珊珊就示意何雨水可以休息了,明天再学,以往总是赖在这里的何雨水,飞速的收拾好自己学习用具,拿起书包就跑,真是风一般的女子。 何雨柱对于妹妹的表现,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就是学会儿习,咱这么难呢,却忘了自己前世因为不爱学习被他爹揍的那个惨样了,说来也怪,前世的时候,何雨柱他爹每打他一次,他的学习成绩就有所提高,这要不是有他奶拦着,估计早就被他爹給打死了,还能轮到他在这吹牛逼。 可能是最近这个属性点,加的有点太猛了,这咋一看到许珊珊,他就有点按奈不住呢,仿佛变成了泡篮子一样,整天就想着“嘿咻嘿咻”,这得会是娶了媳妇了,要不这可咋整,就是苦了许珊珊了,虽然俗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可何雨柱这头牛也太生性了,仿佛有着使不尽用不完的力气,在许珊珊这块肥沃的土地上肆意驰聘,只留下了狼藉斑斑的犯罪现场。 四月的bj,柳絮纷飞,花开两岸,一排排的树木,随风摇曳,在阳光下绽放着它的美丽。 何雨柱所在的南锣鼓巷,它是bj最古老的街区,自明清以来,这里一直是“富人区“,居住过许多达官贵人、社会名流,从明朝将军到清朝王爷,从北洋政府总统到国民党总裁,从文学大师到画坛巨匠,这里的每一条胡同都留下历史的痕迹。 《日下旧闻考》中引元人诗云:“云开闾阖三千丈,雾暗楼台百万家。”这“百万家”的住宅,便是如今所说的bj四合院。 在这个还没开始乱搭乱建的时代,bj的四合院,依旧保持着昔日的深邃、安谧、幽雅和温馨,何雨柱骑着他的二八大杠,肆意的穿梭在大街小巷,领略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独特魅力。 今天的何雨柱,心情十分美丽,可能是因为周围美丽的景色,也可能是因为某些东西得到了完美的发泄,到底是什么原因,这就不为所知了。 到了工厂的何雨柱,开始了自己并不算忙碌的一天,后厨的众人也是陆续到来,今天的后厨众人都来的很早,估计都想看看胖子的表现。 有些人,就是不抗念叨,这不,胖子就来了吗,不同于往日的耀武扬威,今天的他鬼鬼祟祟,贼头贼脑,唯恐怕路上碰见什么认识人。 走进后厨的胖子,刚一进屋,就引起了厨房众人的注意,本来就短粗胖的身体,现在鼻子上又被白色的纱布包住,样子看起来,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看着胖子的样子,后厨的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出声,脸都憋得通红通红的,胖子看到众人的反应,一股无名怒火直充脑门,快步走到犯罪嫌疑人的面前。 看着正在慢慢悠悠切着菜的马华,怒火中烧的胖子,直接大声地质问道: “马华,昨天那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马华停止了切菜的动作,转过头,疑惑地问答: “啥事呀?” “你别跟我搁这装傻,你说,昨天是不是你把我给打晕了?” “这事呀,不是我干的,这要是我干的,就不止扒衣服那么简单了,我得给你阉了!” “马华,你别跟我搁这装蒜,不是你,还能有谁?” “说了你不是我干的,那就不是我干的,愿找谁找谁去,别跟我搁这犯浑!” 马华说完,将手里菜刀狠狠地往菜墩子上一剁,菜刀底下的一角深深的没入菜墩子,这把菜刀就这么立在菜墩子上。 胖子被马华的动作下了一跳儿,色厉内荏的对着马华说道: “好你个马华,你等我找到证据的,到时候儿,我叫你好看!” 马华没有出声,不屑地撇了撇嘴。 胖子则是从马华的身边走了过来,来到了何雨柱的身边,谄媚的说道: “何师傅,你昨天肯定看到是谁打了我吧,你就把这人是谁告诉我呗!” 面对胖子的苦苦哀求,何雨柱无情的说道: “我没看见,我不知道!” “这不能吧,何师傅,当时你就在我对面呀,你咋还能不知道呢!” “你都被打了,我哪还来得及顾得上那个儿呀,赶紧回来叫人了!” “不能吧,何师傅,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就告诉我呗!” “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起开,我这还忙着呢,可没功夫搭理你!” “好你个何雨柱,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往后,你可别有求着我的地方!” “你这人有病吧,逮谁咬谁,真是懒得跟你说话,给我滚一边去!” 苦无证据的胖子,被气的浑身发抖,伸出他胖胖的右手食指,一直点着何雨柱跟马华二人,大声地说道: “你们两个,给我记住了,给我等着,等我找到证据的!” 马华转过身来,对着胖子说道: “我等着,等着你,你能咋滴?” “能咋滴,你看到时候,我能不能打死你!” “你他妈咋这么能吹牛逼呢,来来来,你他妈现在就来打我,来!” 本来就怒气冲天的胖子,哪能抗他这么刚呀,直接举着拳头就向马华冲去,一边跑还一边喊: “孙子,有种你别跑!” 马华看着向着自己冲来的胖子,有些胆战心惊的握了握藏在背后的大马勺,一个劲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助威。 别看这胖子,身体壮硕、肥胖,可打起架来,那速度可真是了不得,犹如狮子扑兔一般冲向马华,气势十足。 已经吃过一次大亏的马华,哪能还能像上次一样粗心大意,死死地盯着胖子,时刻注意着胖子的动作,感觉时机跟距离都差不多了,直接拿出藏在背后的大马勺抡向胖子,已经冲过来的胖子,已经来不及反应了,被马华一大马勺就伦在了腮帮子上,直接就被马华抡倒在地。 马华直接冲了上去,不给胖子反映的机会,拿着他的一双大脚连踢带踹的,痛打落水狗。 第一百零六章 跳脱的马华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这胖子的这身肥肉可真没白长,被打倒在地的他,两手护着自己的脑袋,抽空,向旁边吐出了一口血水,连带着几颗牙齿也都散落在地上。 被马华踢了半天的胖子,也从刚刚的致命一击缓了过来,直接坐了起来,想要站起来反击,马华看到这副场景,赶紧换招,双手握着大马勺就冲着胖子抡去,却被胖子一把拦了下来,大马勺的另一端,被胖子紧紧地握住。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马华看着双眼充满血丝的胖子,心里立马意识到“大事不妙”,顿时气势全无,他的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 马华的意识还是很到位的,胖子直接用力一拉,大马勺就从马华的手里脱落,被胖子直接抽走,意识到不好的马华,转身就要跑,胖子则是趁机站了起来,想要追杀马华,今天要是不剥了他一层皮,真是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抢先一步行动的马华,已经跑到了后厨门口,感觉后面没有人追上来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这胖子被何雨柱死死地抱住,寸步难行,而且两手也被何雨柱控制住,胖子拼命地挣脱着,却又无能为力。 何雨柱跟马华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大声地喊道: “胖子,快别打了,大家伙赶紧来拉架呀,都等啥呢!” 后厨众人则是被何雨柱的话惊醒,嘴里一个劲儿的喊着: “对对对,拉架呀,你们两个,快别打了,别打了!” 众人喊完之后,也还真有人来帮何雨柱拉着胖子,至于斥候刘岚,则是直接跑去找钱主任去了,至于马华则是无人搭理。 马华看到这个场景,哪还有往外跑的心思,直接走了过来,对着被死死控制住的胖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扇了一个大嘴巴子,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胖子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 被打的胖子,脸上又红又肿,肉眼可见的苍了起来,五条脸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被打蒙了胖子,耳朵里嗡嗡作响,晃悠晃悠了脑袋,才稍微恢复了过来,一副吃人的眼神,对着马华大声喊到: “马华,我要杀了你!” 马华看着拼命挣脱的胖子,却被何雨柱几人稳稳地控制住,不由自主的恢复了本性,开始对胖子嘲讽起来。 “来呀,来呀,你爷爷我就在这呢!” “来来来,往这打,来!” “你咋不打呢,你个怂包!” 马华一边用着言语挑衅着胖子,还一边配合着动作,用手拍着自己脸庞,十分跳脱,肆意挑衅,那模样、那做派,那是相当的“贱”了! 看着对自己无可奈何,只能发出无能怒吼的胖子,马华开心极了,也不再有所顾忌,凑到胖子前面,还想继续羞辱胖子。 胖子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马华,也没出声,仿佛要用眼神杀死马华一样,看着越来越近的马华,胖子直接一脚踢出,马华虽然没有防备,但本能的就对胖子产生畏惧,一直保持着随着可以撤离的动作,看到胖子的动作以后,立马向后跳去,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被胖子的含恨一脚给踢到了裆部。 “啊!” 一声剧烈地惨叫过后,马华直接跪倒在地,双手捂着裆部,随即翻到在地,保持这个诡异地姿势,在地上翻来覆去,全身不停的颤抖,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上往下落,看起来真是痛到了灵魂深处。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场景,颇为无语,我他妈的拉偏架都拉成这样了,你还能被揍,可真他妈的是个人才呀,这马华简直就是扶不起的刘阿斗、烂泥扶不上墙,何雨柱的心里颇为不爽,默默地吐槽着自己的猪队友。 胖子看着痛不欲生的马华,放声大笑,仿佛报了杀父之仇一般,甚至眼角都笑出了泪水,可见他对马华的恨意之深。 后厨众人也都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在年后的这段日子里,后厨发生的这些事儿,简直是刷新了他们对这个社会的认知,这事儿出的越来越花花,越来越出乎意料,这让他们难以接受。 就在马华痛不欲生的时候,就在后厨众人感叹的时候,钱主任姗姗来迟,看着眼前的场景,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简直就要被气死了,这段时间,后厨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上两次他就已经被骂的狗血喷头了,这他妈的还来,简直就是不想让他干了。 情绪激动地钱主任,根本就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直接就开启了大嘴模式,对着马华和胖子一秒五喷,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人身攻击,胖子被喷的蔫头耷拉脑袋的,看着精神都有些恍惚了,而马华则是由于激烈的疼痛,一句也没听下去,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能做到主任这个位置上的人,还真不简单,这钱主任愣是喷了胖子跟马华两人半个多小时,这期间骂人的话语还不带重样的,甚至这中间连一口水都没喝过,简直恐怖如斯! 何雨柱也是在心里感慨道: “这食堂主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就冲着喷人的这两把刷子,他就自愧不如,看来,自己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呀!” 发泄完情绪的钱主任,拿着旁边的水瓢直接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瓢,用袖子抹了抹嘴,这才开始处理起现场,该送医院的送医院,该干活的干活,该收拾的收拾。 马华被张师傅和杨师傅推着小推车送往医院,胖子和沈师傅则是被钱主任带走了,估计是接受批评教育去了,而剩余的后厨众人则是开始忙碌了起来,为工人们准备午饭。 后厨众人紧赶慢赶的,终于在工人们午休之前,把饭给做好了,由于今天人手不够,何雨柱也得上前面去帮着打菜。 看着眼前这个不仅不动窝,还一直用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小姨子,何雨柱有些无语,这都没少给她了,这咋还不知足呢,再说了,你能吃的了吗? 第一百零七章 商城出毛病了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不想继续跟她僵持下去的何雨柱,又给小姨子填了一勺,看着自己杠尖一下子的饭盒,许盈盈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白了何雨柱一眼,端着她的饭盒就走了。 何雨柱继续自己的工作,歘空看了自己小姨子一眼,看着她正给她的几个小姐妹分菜呢,怪不得这么贪心呢,原来是想凸显一下自己在后厨的特殊待遇,何雨柱不屑地撇了撇嘴,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小姨子还挺臭屁、挺傲娇的! 知道真相的何雨柱,不去管她,继续这个重复性的工作,直到碰到了孙美丽,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出声,何雨柱默默地给了她一大勺——这里面她最喜欢的菜,孙美丽临走之前,飘来了一句微不可闻地“谢谢”。 何雨柱的心情很复杂,按理来说,对于孙美丽,他早该放下的,只不过再次见到她,还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可能就是初恋独有的特性吧! 今天由于后厨的人手不够,剩余的众人忙乎了好久才忙乎完,回到后厨以后,个个都是满头大汗的,何雨柱瘫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准备开饭,却听到外面有人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何师傅,何师傅!” 何雨柱走出去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能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材肥硕,还有些大腹便便,他的皮肤不是很好,看起来松松垮垮的,给人一种大酒糟、老酒鬼的感觉。 还没等何雨柱张口,来人便面带微笑地说道: “何师傅,是我喊得的你,我是工厂保卫科的李老七,我来找你商量点事!” “哦,你好,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呀?” “是这样,何师傅,我呢,买了条狗,以我这厨艺,自己做就白瞎了,我就寻思过来问问你,看你有没有时间,你放心,虽然没有工钱,但这狗肉你想拿多少都可以,你看这事儿……” 俗话说的好,“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何雨柱一听是狗肉,顿时就心动了,啥钱不钱的,自己这连吃带拿,还能亏着喽,何雨柱也没矫情,对着李老七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今天不行,明天的吧!” 听到何雨柱答应了,李老七高兴地屁颠屁颠的,点头哈腰的对着何雨柱说道: “行,行,啥时候都行,那何师傅,咱可定好了,明天下班我就来找你!” “定好了,明天下班你直接过来就行!” “好好好,那何师傅,我就先回去了!” 看着李老七欢天喜地的样子,何雨柱有点纳闷,这么点小事儿,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这胖子跟沈师傅那是一去不复返,就连马华都有信了,他俩都没回来呢,听去给几人送饭回来的刘岚说,这马华也算是命大,要害部位就是被胖子的脚尖刮碰到了,主要还是踢膀胱上了,他又没憋尿,算是皮外伤,不算太严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听到消息的后厨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之前看马华疼的那个架势,还以为他被胖子踢得断子绝孙了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马华就是看起来比较严重,胖子就比较悲惨了,牙都被打掉了几颗,这要是放在以后,这都能构成轻伤了,还得负刑事责任,哪能像现在这样,拖了伤痕累累的身体,不仅得不到治疗,还得去接受上级领导的训斥,何雨柱想想就替胖子难受。 钱主任这次可能是真生气了,快到下班的时候,才把沈师傅放了回来,胖子则是了无音信,看着回到后厨以后,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沈师傅,鬼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也没有人去管其他的事了,全都收拾儿收拾儿,准备下班了。 何雨柱本想在系统里,买点西瓜带回去,可是找了半天儿,西瓜这个选项,竟然消失不见了,这就引起了何雨柱的高度重视,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难道说商城里的物品是有限的,如果卖没了就没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发现苗头不对的何雨柱,立即尝试着验证自己的想法,对着商城里的鸡蛋就是一顿买买买,反正鸡蛋这个东西也属于易耗品,有点囤货儿,早早晚晚都能解决掉。 这一试验就试验出问题来了,买了九十多斤鸡蛋以后,鸡蛋这个选项竟然也从系统商城里消失了,这得出的结论就很明显了,商城里的物资是有限的,这让何雨柱有些难以接受。 搞了半天儿,你这系统的物资是有限的,这他妈的不是拿人打搽呢吗,这是什么他妈的破系统。 这个问题可是不容小觑,之前一直因为商城的存在,何雨柱单纯的以为,只要有钱就行了,有钱就什么都能买到,何雨柱对未来的生活,毫不担心,只要每天过的开心快乐就好! 现在发现商城里的物资是有限的,这可打破了何雨柱对于未来生活的憧憬和规划,看来,这得重新布置自己的下一步发展方向了。 今晚的何雨柱,有些心事重重,甚至对于以前最为热衷的事情,也略有敷衍,这让许珊珊有些欣慰,自己的老公可算是知道心疼自己了。 昨晚没有加班的许珊珊,美美的睡了一觉,早早地就醒了过来,这对她来说,这是十分罕见的事情。 自从结婚以后,几乎每天都被何雨柱叫醒的她,终于也能早起了一回了,无聊的她看着一旁呼呼大睡的何雨柱。 细细打量下,怎么越看就越感觉这么耐看呢,感觉这比刚结婚的时候好看多了,还有他结婚后的男人还能二次发育? 许珊珊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可能他们男人都这样吧,看着眼前越来越又魅力的何雨柱,许珊珊忍不住偷偷地亲了他一口。 何雨柱倒是没有犹如王子一般的被她吻醒,而是被她散落的秀发搞得脖子直痒痒,睁开眼睛,发现了正在吃自己豆腐的许珊珊,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带着她来了一波晨练,将昨晚没用的加班时间又重新补了回来。 第一百零八章 白三爷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许珊珊瘫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现在的她十分的懊恼,在心中暗暗地责怪着自己,你说你好好的,你惹他干嘛呀,这下老实了吧,现在的她只想休息,只想再睡一个回笼觉,只想以此来恢复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 何雨柱则是精神焕发的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系统的问题也不再胡思乱想,等有时间再来好好规划一下,现在的他重拾心情,整装待发,将以更好的状态来迎接崭新的生活。 刚刚激励完自己的何雨柱,热血澎湃的开始了自己在后厨的咸鱼生活,这冷不丁的转变,也幸好是他,要不一般人还真的难以接受。 马华今天也来了,只不过他现在的姿态确实是有些搞笑,就好像扎马步一般,两条腿微微半蹲,两只脚却是极力的保持外八的姿势,就好像刚刚被割了包皮一样,不敢合拢双腿,这副姿态简直不要太搞笑,即使是再严肃的人,也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 马华被大家的笑声,弄得满脸透红,这命根子受伤了,这真是太尴尬了,简直就叫他羞于见人,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胖子今天也来了,除了一侧高高耸起的脸庞,其他的看着也还算是正常,只不过今天的胖子紧闭双嘴,估计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豁牙漏齿的样子吧。 即便是这样,但众人怎么看怎么别扭,这要打对称了该有多好,马华也是有些自责,自责自己怎么就可一边打呢,一点对称的意识都没有,一点审美观念都没有。 马华和胖子两人都在死死地盯着对方,大眼瞪小眼,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犹如斗牛一般,直到钱主任的到来,才打断了两人的深情相望,一起跟着钱主任走出了后厨。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钱主任才带着胖子跟马华二人回到了后厨,召集后厨众人,直接给大家开了一个现场会,先说了马华跟胖子的打架事件以及造成的恶劣影响,然后说出了对两人惩罚,不仅要进行全厂的通报批评,还要扣除两人每个人一个月的工资。 最后,说什么大家要在一起好好工作、好好配合,不要寻衅滋事,打架斗殴,一旦发现,必定严惩不贷之类的话语,也算是对后厨众人的一个提醒和警告。 钱主任说完就走了,只剩下马华和胖子两人留在原地,两人不约而同的冷哼了一声,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忙碌起来,看这样,这个事儿也就算过去了,暂时告一段落了。 经过钱主任的这番操作,后厨也算是暂时平静了下来,大家虽然心思各异,但这不耽误干活,众人各司其职,后厨又重新布满了忙碌的身影。 下班以后,何雨柱没有动弹,而是在后厨等着李老七的到来,昨天他已经告诉许珊珊了,自己今天有事,可能回来的很晚,让她带着妹妹先吃。 也没有等多久,李老七就来了,两人简单打了声招呼,就一起走向何雨柱自行车停放的位置。 取好了车,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驮着李老七出发了,李老七坐在后面指着路,两人晃晃悠悠的直奔目的地而去。 大概十分钟左右,两人就来到了李老七的家里,这李老七家住的也是四合院,只不过他们这个四合院可没有何雨柱所在的三进四合院气派,这是一个不标准的一进的四合院,应该是以前个人搭建的,地方不大,看着也就能住五六户的样子,有点小门小户亦欢颜的意思。 李老七家就是这个大院的正房,一进大门,正对着的就是,李老七帮何雨柱抬着自行车的后座,进入到了这个大院。 何雨柱刚进大院,就听到“汪汪汪”的声音,一条大黄狗被拴在大院里的墙角,对着何雨柱这个陌生人正在狂吠。 李老七上前,呵斥了两句,也没管用,继续对着两人狂吠。 何雨柱看了李老七一眼,打趣道: “这是你们家狗吗,你这说话也不好使呀!” 李老七嘿嘿的笑了笑,对着何雨柱说道: “刚买没几天,它跟我也不熟,走,进屋待会儿,不着急动手,再等个人。” 李老七领着何雨柱进了屋,给何雨柱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家人,这李老七家里一共五口人,除了李老七夫妇之外,还有一个老妈,两人男孩,一个看着**岁左右,一个看着能有十一二岁吧,名字也很简单,大的叫大孩儿,小的叫二孩儿,这名字是即好记又省事。 刚一介绍完,李老七就让他媳妇烧水去了,至于他跟何雨柱,则是坐在屋子里闲聊,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听外面传来了声音。 “老面,三爷我可来了,还不赶快出来迎接!” 何雨柱顺着敞开的大门向外看去,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脸色蜡黄,一副病恹恹的的样子,穿着一身长袍马褂,蓝色的长袍搭配上黑色的马褂,显得有些庄重,这表明了来人身份的不一般,头上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型,则是表明了他很注重形象,而有些褴褛的衣衫,却暴露出他的落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落魄的贵族子弟一般。 李老七看向来人,对他刚刚的话,不以为然,站起来大声地喊道: “来就来呗,你摆什么谱呀,麻溜的,赶紧进来!” “嘿嘿,三爷我来也!” 来人好像唱大戏一般进了屋子,李老七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白三爷,正儿八经的旗人,以前北平的轩和堂就是他们家的,这要不是被军阀看上了,那现在可是了不得了!” “嗨,还提那个干嘛,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可不成了!” 李老七又指着何雨柱介绍道: “三爷,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轧钢厂的大厨——何师傅,这做菜的手艺那可是一绝,这周围还真没有比他手艺更好的了!” “何师傅,对于你,我可是早有耳闻,这李老面总是在我面前夸赞你的厨艺,搞得我一直向往不已,今天我可要好好尝尝你的手艺!” 第一百零九章 杀狗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三爷说笑了,这也是大家抬举我,等会儿做好了,您别嫌弃就好!” “呵呵,何师傅,你这也太谦虚了!” 李老七看着还在客套的两人,直接开口打断道: “行了,你俩就别客套了!” 李老七说完以后,又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这人都到齐了,要不,咱们就开整吧!” 何雨柱面露为难之色,对着李老七说道: “七哥,要说拿狗肉做菜我还行,这杀狗,我以前也没杀过呀,我不知道该怎么弄?” 听完何雨柱的话,李老七跟白三爷爽朗的大笑着,白三爷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你就等着做菜就行,杀狗取肉,我们两个来就好了!”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身为大厨,竟然不会处理食材,试探着问道: “这,好吗?” 李老七拍了拍何雨柱肩膀,说道: “有啥不好的,谁擅长啥谁就干啥呗,正好,你也在旁边看看,我们两是怎么杀狗的!” 何雨柱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动作。 李老面拿出了一根竹竿,这竹竿上面,还绑着一根铁丝,铁丝上还有一活套,李老七拿着竹竿慢慢的靠近拴在墙边的大黄狗,白三爷则是拿着绳子跟在李老面的后面。 李老面看准时机,直接用活套套住大黄狗的脖子,可怜的狗狗立马被控制住了,没好声的叫唤着,让人听着揪心,白三爷则是扑了上去,用身体把大黄狗压倒后,用手里的绳子把大黄狗的四肢绑好。 何雨柱看着两人熟悉的动作,怎么看怎么感到可疑,这正常人哪有这工具,哪能怎么熟练呢,这两人不会是专业偷狗的吧? 管他呢,这关自己什么事呀,一门心思只想吃狗肉的何雨柱,不再理会心中的疑惑,再次将注意力放到李老七跟白三爷的身上。 只见,这两人扛着双手、双腿被绑的一大黄狗,直接扔进院子里的那口盛满滚烫开水的大锅里,然后他们迅速盖起锅盖,拿几块大石头压住。 只听见里面几声悲惨的狗叫声,就再无动静了,这种场景,把何雨柱看的皮肉发麻,开口对着两人说道: “这样杀狗未免也太残忍了吧,真是惨绝人寰呐!” 白三爷笑了笑,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别看你厨艺高,但你还真是没见过世面,这样子杀狗,已经很给它面子了,至少还能留个全尸,而且这种做法提出来狗肉,吃起来肉更加的鲜嫩、更加的爽脆。” 李老七接过话茬说道: “是呀,何师傅,这样杀狗已经是最好的了,你还没有见过更加残忍的杀狗方法,有的人为了省下烧水的功夫,直接是用乱棒打死的,把狗放进小屋里,关上门,然后用一根大棒子,对着狗的脑袋,一个劲儿的猛砸,直到血肉横飞、脑浆四溅,才肯罢手,这就是所谓“关门打狗”,这样的狗肉成色好,味道鲜美,而且不会有“呛血”。” 白三爷也不甘示弱,接着对何雨柱说道: “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吊死法,把狗吊到树上,活活吊死,这样“杀狗不见血”的方法,煮出来的狗肉最香,如果还想更香,再用稻草烧,烤出来的狗,通身金黄色,吃起来比烤猪肉更加美味。” 李老七吧嗒吧嗒嘴,接着说道: “还有一种更残忍的方法,那就是撑死法,这种杀法,那可是真是生不如死,一边强迫狗吃特别的东西,像什么香料、辣椒油、橄榄油啥的,一边塞住狗的屁眼,不让它大小便,直到活活撑死,听说这种杀狗的方法,煮出来的狗肉特别好吃,肉味香甜入骨,拿来煲汤,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听完这两人的介绍之后,何雨柱真的是大开眼界,这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原来杀狗还有这么多的讲究,不同的杀狗方法,狗的味道也是不同,真是涨见识了。 两人虽然不断地给何雨柱科普杀狗小知识,但手里的活可是丝毫也没有停留。 在大黄狗入锅之前就已经停火了,秃噜了一会儿,看到狗毛可以拽掉了,两人就把狗给捞了出来,放在袋子上,开始脱毛。 他们这边开整,何雨柱则是跟着李老七媳妇一起弄着架子,拿着石头、棍子搭好了烤架, 等到李老七、白三爷脱好毛以后,点燃节梗,把狗放在架子上烤,一些没有去掉的细小绒毛,直接就被火燎没了。 直到皮烧黑以后,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将烤好的狗放到一边,开始拿刀子刮,将烤黑的地方全部刮干净。 刮干净以后,就可以开膛破肚了,剩下的步骤就跟杀鸡一样简单,无非是处理一下内脏,然后开始卸肉、剁段、清洗。 上面的一系列流程下来,就得到了人们在市面上最常见的狗肉了,也到了何雨柱最擅长的部分,可以开始做菜了。 狗肉,又名香肉、地羊,狗肉不仅蛋白质含量高,而且蛋白质质量极佳,尤以球蛋白比例居多,所以,食用狗肉能够增强人的体魄,提高消化能力,促进血液循环,改善性功能。 按照民间的说法,把狗肉的品质和皮色联系起来,说是“一黑,二黄,三花,四白”。但也有人认为“黄狗为上,白狗次之,黑狗为下”。 今天的这条大黄狗,虽说不能确定是不是最好的,但在他们狗界也应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 幸亏今天的厨师是何雨柱,这要做的狗肉也太多了,这李老面恐怕不够吃,一个劲儿的要他多做点,何雨柱这平时大锅饭做惯了,对于多点少点也无所谓,怎么整,都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事儿,这要是换成其他人,先不说其他方面,就这大勺他都轮不动。 狗肉虽然好吃,但很多人都做不好,但这对于何雨柱来说,那根本就不叫个事儿,狗肉的做法有很多,跟两人商量了一下,确定了今天狗肉的做法,那就是“麻辣狗肉”。 第一百一十章 翡翠扳指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这种做法的狗肉,不仅好吃,还具有强肾壮阳、益脾、开胃的功效。 何雨柱先将狗肉洗净,用白水煮到八成熟的样子,捞出,晾凉后切成块。 尖椒切片,起锅放入少量的纯笨榨豆油,加入蒜片、干辣椒爆香,放入狗肉,加入何雨柱自己精心配制的调料,小火炖烂,大火收汁,直接出锅。 再起锅,放少许油,煸炒,加盐,翻炒均匀后直接出锅,盛了满满的一大盆。 这李老面家的伙食是真硬啊,今天都没有准备主食,就是干狗肉,就是造,这人跟人真是比不了啊! 现在天气也暖和了,几人商量了一下,直接就在院子里吃吧,边吃便唠,顺便再喝点小酒,岂不美哉。 李老七从屋子里拿出散装白酒,对正在大快朵颐的白三爷说道: “三爷,来来来,别光吃肉,一起喝点!” 白三爷将他嘴里的狗肉咽了下去,连忙摆手说道: “我不喝,我不喝,你们喝吧!” “啥你不喝,赶紧的,别搁那整事儿!” “我真不喝!” 何雨柱看着一直推脱的白三爷,开口道: “七哥,这三爷不能喝,就别让他喝了!” 李老面对何雨柱摆了摆手,说道: “何师傅,你别听他的,他这人说话没准儿,等会儿你就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儿了,咋的,你也来点呗!” “来点吧,今天高兴!” 李老面给三人全都倒上了,他们三个就一边吃着狗肉,一边喝酒小酒,好不快活。 至于李老面的媳妇跟老妈,则是领着两个孩子们在一旁大吃特吃,一大盆的狗肉很快就下去了一半。 看这情形,何雨柱也算是知道了,做饭之前的李老面,为什么一个劲儿让他多做点,何雨柱绝不是嫌他们吃的多,而是有些纳闷,就凭李老面家的这种“光吃肉、不吃主食”的生活水准,那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呀,怎么搞得好像许久都没吃到肉一般。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雨柱也终于知道李老面为什么非让白三爷喝酒了,这白三爷可真是位爷,没喝酒之前说什么都不喝,这一但喝上了,就没够了,一杯接一杯的喝,自己开始要上酒了,这都不用何雨柱两人灌他,他自己就喝醉了。 这位白三爷喝醉以后,这嘴里的话可就多了起来,对着二人讲起了,那些年他当爷的那段日子。 这位白三爷的口中,大多数都输吹嘘自己的话,说什么他以前吃遍了北平城里的各个大饭馆,整天就是吃吃喝喝,出入那些娱乐场所,寻找失足少女,并乐此不疲。 何雨柱按照他的说法,给他总结了一下,这白三爷就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身上有着种种恶习,概括起来就是十毒俱全:“吃喝嫖赌抽,坑绷拐骗偷”。 何雨柱看这位白三爷,不像是在吹牛,不说别的,就是这北平以前的八大胡同,各色的窑姐花魁,那讲起来简直就是如数家珍,不管是各个花魁的身材长相,气质风情,还是什么“打茶围”、“叫局”、“吃花酒”、“留宿”这些门道儿,给你讲的那是极为细致,面面俱到,这可真是位见多识广、身经百战的主。 还没等何雨柱开始羡慕起这位白三爷曾经辉煌的日子,他就犯病了,突然之间,他就呻吟不绝,肌肉抽搐,坐立不安,哈欠连连,鼻涕流淌,形同鬼魅。 何雨柱哪经历过这种情形,默默地注视着这位白三爷,而李老面却是叹了口气,白三爷颤颤巍巍地走到李老面的面前,开口说道: “老面,在帮我弄点大烟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李老面面露难色,对白三爷摊了摊手,说道: “三爷,这玩意儿我早就不碰了,你还是找别人去吧,现在上面抓的这么紧,我也无能为力!” 白三爷直接扑通一下,就给李老面跪下了,对着李老面哀求道: “老面,求你了,这是最后一次,你就帮帮我吧!” 两人的谈话,可是把何雨柱给惊到了,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自己面前说这个东西,该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还没等何雨柱继续胡思乱想,李老面就对着白三爷说道: “三爷,快起来吧,不要让何师傅看笑话了!” 白三爷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拽着李老面的裤子,将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对着李老面说道: “老面,这次我有钱了,你就帮帮我吧,你看,这是我的传家之宝,肯定很值钱!” 白三爷松开李老面的裤腿,将刚刚掏出来的东西放在手里,慢慢打开包裹在外面的红布,一只翡翠扳指就出现众人的面前。 李老面用眼睛瞟了一眼,有些不以为然,对着跪在地下的白三爷说道: “三爷,这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早就不干了,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白三爷一听这话,激动地站了起来,对着李老面说道: “这真是我的传家之宝,我敢对天发誓,我绝没有说谎!” 李老面却不为所动,何雨柱这时突然开口道: “三爷,你这东西能给我看看吗?” 白三爷一愣,有点搞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下意识的递了过去。 何雨柱接了过来,只见这枚翡翠扳指,鲜嫩满绿而清澈如水,通体抛光素洁无纹,翠色洁净,质地莹润细腻,光泽圆润,真乃翠中佳品。 何雨柱打开系统,鉴定了一下,只见上面显示着: “清代,翡翠扳指。” “叮,检测到清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10000元,是否出售?” 何雨柱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这个时代造假的实在是太少了,而且造假的技术也不行,一般拿出来变卖的物件都得有点说道。 “三爷,您这件东西卖吗?是这样,我有个师叔,很喜欢收藏这些个儿老物件,之前就跟我提过,如果遇到了就帮他留意一下,您要是卖的话,我就去帮你问问,要是不卖的话,那就当刚刚这话我没讲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诡异的扳指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刚刚还有些疑惑的白三爷,用袖子擦了擦不由自主流出来的大鼻涕,激动的说道: “卖,我卖!” “那好,三爷,你想以什么价位出手呢?” “一千块!” 白三爷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满脸期待的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则是面带笑意的看着他,没有说话,白三爷又试探着说道: “五百,这可是最低价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对着白三爷说道: “三爷,这五百是真的有点够呛,我那位师叔虽然喜好收藏,但他可不是什么冤大头。” “三百,要是低于这个价我就不卖了!” “那好吧,三爷,我这去帮你问问,你在这等着我吧,我快去快回!” “何师傅,我不用跟你去吗,你那位师叔不得看看货吗?” “不用了,你这东西我心里有数,剩下的,我跟他说就行了!” “那好吧,何师傅,你可得快点!” “放心吧,我骑着自行车去,很快就回来,你就在这等我消息吧!” 何雨柱说完就推着自行车,走出大院门口,到了外面,骑上车子,就向远处行去,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何雨柱感觉离李老面家足够远了,就停了下来,看了看手表的时间,估摸着再过四十分钟左右,就可以回去了。 其实,何雨柱哪有什么师叔呀,这一切不过是借口罢了,这白三爷大烟瘾犯了,脑子不清醒,肯定看不出来,那李老面就不一定了,即使是看破了,那也没事,正所谓看破不说破就好了,师叔就是何雨柱的一个借口、一层窗户纸,最主要还是得给自己离开的机会,要不直接就掏钱,那不是**吗,啥家庭呀,随身还带着好几百块钱。 等回去以后,何雨柱还得压压价,这时候的三百块钱可不少,再说了,就他这东西去当铺也不好当,也当不出什么大价钱。 这个时期,中国银行已经召开了反高利贷会议,确定了当铺的性质,当铺正在迅速在全国范围内开始了消亡。 这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何雨柱就在路边坐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他就回去了。 焦急等待的白三爷,看到何雨柱回来了,立马跑了过去,对正在往大院里抬着自行车的何雨柱问道: “何师傅,怎么样,你师叔怎么说?” 何雨柱将车子停好,一脸为难的样子,也没说话,这可把白三爷给急的直跺脚,对着何雨柱催促道: “何师傅,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句话呀!” “哎!” 何雨柱叹了叹气,对着白三爷说道: “三爷,我这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我师叔前几天才刚入手一个蓝料彩花卉纹扳指,对于你这个翡翠扳指就没那么大的期待了,他也能收藏,但是,只能出一百块钱,你看,要不然,这事儿就算了吧!” “别呀,何师傅,别算了呀,这一百块钱也行!” “一百块钱也行?” “行,行,行啊!” 看到白三爷的反应,何雨柱顿时就难受了,心里面也是暗自吐槽道: “他妈的,到底还是给高了!” 这种心情怎么形容呢,就像你去小型商场里买衣服,人家要你一千二,你什么招式都用上了,一路杀到八十,那是相当的有成就感,你还没来的及享受胜利的喜悦,就看到卖你衣服的人,特别开心的给你装衣服,就好像找到冤大头一样,你说说,你应该是啥感受! 何雨柱虽说心里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得把生意做下去,将钱交给了脸上笑开了花的白三爷,他也得到了白三爷手里的翡翠扳指,何雨柱拿上狗肉,跟李老面和白三爷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何雨柱知道这两个人肯定还有未完成的交易,他既不想打扰到这两人,更不想掺和到这种事情上。 何雨柱根本就不想跟这种事情沾上边,看李老面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怕何雨柱去举报他,何雨柱也不想惹这个麻烦。 何雨柱不去管他们之间的事儿,骑着自行车就往回家赶,走到半路上,何雨柱得了八嗖的,把翡翠扳指拿了出来,戴在自己的右手大拇指上,一个劲儿的臭美。 道上黑咕隆咚的,只能靠何雨柱左手的手电筒来照亮,戴着扳指的右手把着车把,单手骑车,这对于何雨柱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心情美丽的何雨柱,一边哼着小曲一边骑着车子往家走。 马上都要到家了,何雨柱突然感觉到带着翡翠扳指的右手大拇指,就像针扎似的疼,何雨柱本能的把右手抽了回来,却带动了一直被右手握着的车把,直接连人带车子怼墙上了。 这点小事故,对于皮糙肉厚的何雨柱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爬起来,拍了拍屁股,找到手电筒,照向自己右手戴着的翡翠扳指,还是一如既往的通体翠绿,上面一丝刮痕也没有,何雨柱摘了下来,往里面照了照,又摸了摸,发现什么也没有,还是那么的温润、细滑,手感极佳。 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有些摸不到头脑的何雨柱,将翡翠扳指用红布包了起来,揣到了上衣兜。 何雨柱将车子扶了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骑着自行车往家走,得亏这不是白天,要不然,何雨柱这人可就丢大了。 何雨柱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许珊珊等的都快睡着了,何雨柱把她抱到了床上,让她先睡,自己则是坐在书桌前,开始研究起他刚刚入手的翡翠扳指。 在古代,一般人所佩戴的扳指通常用白玉磨制的,而只有地位十分高贵的人才会用翡翠,扳指刚开始的时候是叫做韘,并不是作为首饰,而是作为骑射的工具,在锻炼射弓箭的时候保护手指不被磨损,后来才演变成为一种时髦,成为达官贵人必带的首饰之一。 何雨柱将扳指放在手里把玩着,看着这件颜色翠绿,透明度极佳的翡翠扳指,何雨柱那是越看越喜欢,越瞅越稀罕,就是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儿,一直都心存疑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世界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之前就听到过一种说法:“越老的物件就越有灵性”,这扳指不会是一件有灵性的老物件吧! 何雨柱现在细细想来,对于古董,为什么世世代代的人都将这些东西当作宝贝?甚至于帝王将相都痴迷于此?美感跟质感的背后,究竟存在什么样的附加价值,这一切都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所谓:“古人作事无巨细,寂寞繁华皆有意。” 任何东西都有它存在的道理,任何东西也都有它存在的意义。 何雨柱此时此刻的想法有很多,但他还不敢确认,他想尝试一下,自己刚入手的这个翡翠扳指,到底有没有灵性。 何雨柱找了根红绳,穿过翡翠扳指,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回到床上,看着已经熟睡的许珊珊,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再去打扰她,躺在边上缓缓睡去。 一辆囚车缓缓行过市集,上面载着一名披头散发、穿着囚衣、带着木枷的男人,道路旁挤满了前来观看的群众。 有的人发出一阵哄笑,有的人朝着囚车扔起了菜叶和石子。 囚车慢慢悠悠地驶到了河畔,军士打开了囚车,解开了木枷,男子缓慢地走了下来,脚上的镣铐叮当作响,一头杂乱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着。 男子跪了下来,手被反绑在背上,监斩的官吏坐在事先搭好的高台上,打开了文书,开始宣读起来,乱哄哄的场面,让人听不清他的声音。 刽子手将男子背后的斩字令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按低了他的身躯,把刀举得高高的,接着一刀砍下来,手起刀落,一颗脑袋应声而落。 被砍下来的脑袋滚到台下,轱辘到一位年轻男子的脚下,何雨柱看向脚下的人头,那赫然就是他自己的面貌。 何雨柱顿时被噩梦惊醒,直接坐了起来,满头大汗,还大口地喘着粗气,脖子酸的要死,就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透漏出璀璨的早晨,何雨柱坐在书桌前,仔细的研究着这枚翡翠扳指,扒拉了半天,也没研究出啥成果,经过这两次事件儿,何雨柱敢肯定的说,这玩意肯定有灵性。 反正他现在也不缺钱,直接留下来好了,留着当传家宝,没事的时候还能研究研究,这要是万一不小心研究出点啥来,那岂不是赚大发了。 何雨柱想的倒是挺美,可是有人它不答应呀,不知为何,系统突然作起了妖。 “叮,检测到清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10000元,是否出售?” “叮,检测到清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10000元,是否出售?” “叮,检测到清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10000元,是否出售?” 何雨柱的脑海中不断出现系统的提示音,何雨柱不断地拒绝也没用,搞了半天,何雨柱发现只要自己不同意,那系统就一直在脑海之中提示自己,有点想后世的轰炸程序一般,何雨柱都快要被它给逼疯了,只能无奈的点击确认了。 一直作妖的系统终于消停了下来,何雨柱看着系统给的10000元,有些欲哭无泪,这他妈的是啥呀,这不是抢劫吗,自己不想卖呀!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系统太怪异了,是不是他妈的秀逗了,昨天发现了商城里的商品是有限的,今天又来了这么一出儿,何雨柱感觉这个破系统简直太不靠谱了。 何雨柱仔细想了想,自己也应该做点准备了,囤点物资吧,现在外面日益紧张的物资,动不动的就要票,何雨柱哪有那么多的票呀,还是先可商城里的物资来吧,看看商城里的各种物资到底有多少,不够的,自己好再上外面去研究。 何雨柱拿着钱,狂扫商城里的生活物资,慢慢的系统空间竟然装不下了,何雨柱又花了1000元,升级了一下系统空间,接着买接着装,兴致高昂的何雨柱,一不留神儿,就把系统商城的生活物资一扫而空,甚至于系统商城里,生活物资这个选项都没有了。 看着系统空间里堆积成山的生活物资,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疯狂,顿感不妙的他,赶紧看了一眼自己还剩多少钱,看到还有一万零一块钱,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抽空整理一下系统空间,看看还缺什么,哪些物资比较少,自己再出去淘弄一下,这样的话,后面的特殊时期,自己就可以安稳度过了。 何雨柱考虑好了一切,又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哈气连天的他,重新回到床上,准备睡个美美的回笼觉。 正搂着许珊珊呼呼大睡的何雨柱,再一次被系统无情的惊醒。 “叮,储存空间可升级。” “叮,储存空间可升级。” “叮,储存空间可升级。” 何雨柱的脑海里,不断地出现系统的提示音,何雨柱被烦的要死,不知道这个破系统又发什么疯,何雨柱无可奈何的只能花钱升级了。 “叮,储存空间已升级。” “叮,储存空间已升至满级。” “叮,已满足进阶条件,储存空间进阶成小世界。” 何雨柱有些意外,这是怎么回事,以往的情况下,储存空间升级不都是升级面积吗,怎么还出来个小世界,何雨柱俩忙打开系统看了一眼。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1 体力:29 智力:29 魅力:29 炸裂的荷尔蒙:提升双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每次百字以内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获取双倍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1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 鉴定:lv5融会贯通 木匠:lv4略有小成 书法:lv3登堂入室 中医:lv3登堂入室 口技:lv1初学乍练 商城: 职业类: …………………………… 何雨柱在系统面板上,找了半天,却发现储存空间没有了,就连小世界也没不见踪影,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升个级,还能把储存空间都给升没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心态的改变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难以置信的在系统界面上,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的寻找、观看,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他真的把储存空间弄丢了。 心灰意冷的何雨柱,关闭了系统,却发现脑海之中,出现了一颗小石子,难道这就是小世界,感到不可思议的他,尝试着用意识接触了一下,意识刚一触碰到,何雨柱整个人就从房间里消失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世界,除了一条远到不知尽头的大河,就只剩下黑色的土地,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竟然看不到尽头,可见这个世界之大。 之前系统空间里的物品,都在脚边散落着,何雨柱对这个新出现的小世界充满了好奇。 细细探究下来,何雨柱发现了,这个小世界远没有原本的系统空间使着方便,也可以说他对这个小世界的控制权远远不够。 何雨柱他自己可以随意出入这个世界,但每次进出的位置都是固定的,也就是说,何雨柱每次进出这个世界都在同一个位置,也就是他第一次进入的位置。 最关键的是,他不能随意控制着物品的进出,只能通过他的手或身体的某一部分为载体,才可以带着物品出入这个小世界,而且,这个小世界和外面的世界一样,都有着时间的流动,那也就是说,在这里,蔬菜和肉类不再是永恒不变的了,它会随着时间而腐烂。 何雨柱测试了一下,小世界里的时间流速跟外面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个小世界其实就是一片真实的空间,他可以在里面进行种菜、养殖等一系列的事情。 何雨柱看着这个没有一丝生命气息的小世界,他心里很明白,自己即将要开始忙碌起来了,要么种地、要么养殖,反正这一切统统都要搞起来。 总体来说,何雨柱对这个小世界还是比较满意的,他曾经就渴望过,自己能够拥有一片农场,拥有一片牧场,对于何雨柱的渴望,这个小世界完全可以满足他的愿望。 何雨柱即便对这个小世界的到来,充满了喜悦之情,但他也没有丧失理智,从一开始的商城问题,到古董的回收,再到如今的空间升级,这个系统真的是太诡异了,何雨柱感觉这个系统好像是有思想的、有意识的,甚至很有可能是人为操控的,何雨柱越想越可怕,简直就是细思恐怖! 但是,这也只是何雨柱自己的胡乱猜测,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即使是系统要对他不利,他也没有反抗的能力,爱咋咋的吧,何雨柱选择了随遇而安,直接躺平、开始摆烂。 “哼~嗯~” 何雨柱看到身边的许珊珊,朱唇轻吐,传出一阵儿略带暧昧的娇哼,连带着一系列的翻身动作…… 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可能是觉得太好听了吧,也可能就觉得有意思吧,何雨柱竖起耳朵继续倾听,有种麻酥的感觉,就像过电了一般。 这样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让人有点害羞,还有种面红耳赤的感觉,还有点,忍不住想笑。 何雨柱凑到她的面前,仔细的观察她,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发出这么好听、这么自然,娇滴滴的哼唧声的呢! 何雨柱研究了半天,却一无所获,这可能就是女孩子天生自带的可可爱爱吧,何雨柱被自家老婆勾起了**的小火苗,于是便带着她来了一波晨练。 晨练过后的何雨柱,已经来不及做早饭了,着急忙慌的就要去上班,一旁也要上学的何雨水吵吵着饿,何雨柱不愿意搭理她,想要给她点钱,让她自己上外面买去,一掏兜,何雨柱傻眼了,我他妈呢钱呢? 兜比脸都干净的何雨柱,看着自己系统里仅存的一块钱,难受的要死,何雨柱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存款被系统强行升级了,这他妈的也太欺负人了。 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妹妹,何雨柱将自己仅有一款钱拿了出来,递给妹妹。 何雨水开心的想要接过钱,用她的小手一拽居然没有拽动,只见何雨柱紧紧地捏着这一块钱。 何雨水有些疑惑地望向哥哥,何雨柱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舔着脸说道: “雨水呀,前段时间给你生活费,还没花完吧,你自己上外面对付一口吧!” “花完了,我早就没钱了,哥,你快松开,我要迟到了!” 何雨柱恋恋不舍的捏着这一块钱,眼神里充满了留恋,却被何雨水无情的抽走。 看着妹妹开心的背影,何雨柱的内心却是无比的酸楚,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将近六年了,这将近六年的时间,也不知道是咋过来了,要存款,存款没有,要事业,事业没有,哎,这也混的太失败了! 何雨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有些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总是一幅前怕狼,后怕虎,畏畏缩缩的样子。 没来这个世界之前,总是听说某某个年代,某某个时期,怎么怎么的可怕,怎么怎么的黑暗。 这迫使他本能的想要避开这些东西,就像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像只鸵鸟一样,一脑袋就扎到益华园里,一待就是五年,就像他回到大院以后,关起门来过日子,只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这一切都是来自他内心深处对于某种事物的畏惧。 就像他不买房子,是不想被回收,他不想升职,是他不想承担相应的责任,他不想做了领导以后,在一些特殊的时期,做一些明明就知道错了,还要做的事情,这会使他很痛苦,他不想这样,即使他不是什么圣人,但他依旧想要保护好自己的“良知”。 马上就六年了,他对于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这是社会,还是不怎么了解,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不想在这么压抑地生活下去了。 时至今日,何雨柱也算是想明白了,虽然未来的道路上布满了荆棘,但他不会屈服,更不会再有畏惧之心,他要想尽一切办法从上面跨过去,坦途就在前方。 何雨前世的时候,很喜欢村上春树的一句话: “在自己喜欢的时间里,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从这一刻开始,何雨柱的想法发生了转变,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那就不要将自己埋没在这个世界的阴暗里,他不会再有畏惧之心,他要活出自我,方能不负此生。 第一百一十四章 被胖子堵胡同了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不再拘束、不再压抑自己的何雨柱,心情格外的好,就好像心灵得到了的解放,重获新生一般,连带着整个世界在他的眼里都变得更加美丽。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上班,路上碰到了熟人,离老远就跟何雨柱打着招呼: “何师傅呀,上班去呀?” “是呀,赵警官,你这是忙啥呢?” “这不是附近有人丢了条狗,我寻思过来看看!” “咋样,有线索没?” “没有,昨个走访了一天,也没听说有人看见,就知道丢了一条大黄狗,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上哪找去!” “这确实不好查,慢慢来吧,早晚能逮住。” “是呀,你要是发现啥了,别忘了及时通知我!” “放心吧,我先去上班了,快来不及了!” “那行,快走吧,有时间再聊!” 骑着自行车离去的何雨柱,撇了撇嘴,昨天他就发现不对劲了,以后可要离这李老面跟白三爷远点,这两人不仅沾大烟,还他妈的偷狗,别哪天东窗事发了,再给自己刮拉住。 何雨柱今天的这一大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果不其然,等到何雨柱到了后厨的时候,他已经迟到半天了,本以为会被训斥几句,却发现钱主任根本就没来,这不对劲呀,以胖子的作风,早就应该跟他打小报告了,怎么会没来呢,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难道是钱主任被什么事情耽误住了,要晚点来收拾自己,何雨柱怀着这个想法,巴巴的等了一天,也没人来,何雨柱可是等不起了,他可要下班回家了。 何雨柱刚骑车走出工厂不远,就被胖子给堵住了,何雨柱一脸纳闷的看着胖子,问道: “咋地,有啥事呀?” “找你当然是有事了,来来来,下来,来!” 何雨柱一听胖子这语气,这挺牛逼呀,真把自己当大哥了,何雨柱倒是要看看,胖子这葫芦里到底买的啥药,将自行车支好,走到胖子面前,说道: “我下来了,有啥事你就说吧!” “那天是谁打我,你看见了吧!” “看没看见,能咋滴!” “咋滴,今天你要不跟我说实话实说,你就走不出这个胡同!” “你挺能吹牛逼呀,一个马华你都摆弄不明白,你还想摆弄我!” “摆弄你咋滴,不服呀,没挨过揍啊!” “没有,我这辈子即没挨过揍,也没让人扒光喽,想想真是挺遗憾的,对了,胖子,让人扒光了,是怎么个感受呀?” “何雨柱,你这纯属于找死!” “咋的,你还能干死我呀,你挺厉害呀!” “何雨柱,这他妈可是你自找的,今天要不把你打被服的,我他妈的都不跟我爹姓!” “那你也别跟我姓,我可不想当你爹,真糟心!” “让你他妈的瞎逼逼,我他妈打死你!” 胖子被何雨柱气的捂了嚎疯的,直接举起巴掌就向着对面的何雨柱扇去,何雨柱哪能惯着他,举起右手,后发先至,直接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大耳瓜子,直接把胖子给扇蒙了,脑瓜子嗡嗡的,何雨柱也没停手,左右开弓,只见胖子的脑袋摇的就像个拨浪鼓一样,左右晃动,令人惊奇的是,胖子的脑袋晃悠的还非常具有节奏感,如果乐感好的话,还能跟着这个节奏踩点。 胖子直接被打出了经典的人生三连:“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何雨柱手脖子都打酸了,就适可而止,对着懵圈的胖子说道: “哎,醒醒,别睡了,这正他妈打架呢,能不能严肃点!” 经过何雨柱不断地提醒,胖子终于缓过劲儿来,下意识的往后走了几步,尝试着跟何雨柱拉开距离,从来没有跟何雨柱交过手的胖子,经过刚刚的教训,立马对何雨柱警惕起来,时刻防备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可真不是省油的灯。 何雨柱看着胖子的动作,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开口嘲讽道: “搁那干啥呢,不是要揍我吗,快点呀,我都等不及了!” 胖子没有冲动,而是谨慎的观察着,看着何雨柱没有任何动作,就只是站在原地,他小心翼翼的围着何雨柱转圈圈,想要试图找到何雨柱的漏洞,对其施展致命一击。 胖子好像驴拉磨一般,围着何雨柱转着圈圈,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何雨柱都被他转的有点迷糊了,这人打架也太墨迹了,本想着回去也是没啥事,就陪他玩玩,谁知道,这胖子干等他也不出手,失去耐心的何雨柱,直接一脚就把他踹倒了,对着躺在地上的胖子就是一顿乱踹。 胖子被何雨柱打的吱哇乱叫,连滚带爬的想要起身逃跑,却又被何雨柱一脚给踢了回来,胖子被踢得痛不欲生,开始对何雨柱大声地求饶: “何师傅,别打了,我服了!” “何师傅?” 听到这话的何雨柱,直接又是一脚。 “不,何爷,何爷,你别打了,我真服了!” “以后还敢跟我嘚瑟不?”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 “今天打你,你服不?” “我服!” “心服吗?” “心服!” “那就是口不服了?” 何雨柱又是狠狠地一脚。 “啊,别打了,何爷,我心服,口也服,我都服!” “这还差不多,胖子,你说,今天我打你打的对吗?” “对,对着呢,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何爷,我该打!” “嗯,这么想就对了,你心里也不要埋怨我,我这是为了你好,正所谓: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若修哏赳赳,我要是不收拾你呀,说不上你以后得惹多大的麻烦呢!” “是是是,何爷,你这都是为了我好,我知道,我真是得谢谢您呐!” “哎,也不用这么客气,我这人就是这么的热心,就是怕你走错了路,你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是是是,何爷,您这人最好了,真是辛苦您了!” “行了,这也是为了帮你,把我都给累坏了,既然你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那就这样吧,我走了!” “何爷,那您慢点骑!”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何雨水的小金库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今天起得挺早的,如今的他已经身无分文,不能出去浪了,还是在家老老实实的做早餐吧,省点是点,再说了,他兜里也真是没钱。 虽说在这个时候,仅凭他每个月的工资,就够养活一家人了,但手里没钱,他心里发慌呀,还是得想想办法,捞点钱。 何雨柱把早饭端上了桌子,许珊珊不想理他,自己低着头吃着早餐,还在生着早上的起床气,何雨水看着有些气氛有些不对劲儿,也没有吱声,默默地吃着早餐。 何雨柱也不吃饭,一脸慈眉善目的看着妹妹,何雨水被哥哥看的有点毛楞的,质问道: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雨水呀,最近钱够花吗?要不要哥再给你点?” “真的吗,哥,你可真是太好了!” “哎呀,不行啊,你这岁数也太小了,应该都不会算账,给你再多钱也是白搭!” “啥,你说啥,我不会算账,现在我数学成绩可好了,要不你考考我!” “这么自信,要不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就从1数到21,谁先数到21谁就输了,期间只能报一个数或两个数,咋样,行不行?” “行啊,来呀!” “这也不能白玩呀,要不这样,给你个福利,嗯,你可以压钱,压多些多行,只要你赢了,你压多些,我就给你多些,但是,你要是输了,那作为惩罚,这些钱我就得帮你保管着,当做你以后的零花钱,咋样,玩不玩?” 何雨水仔细衡量了一下,小手往桌子上一拍,气势汹汹的喊道: “来!” “压多些?” “我压一毛!” “啥,就一毛钱,上一边去吧,没人跟你玩!” “那我压一块!” “你可想好了,压的多,赢得多,压的少,赢得少,反正就是输了,那也是你的零花钱,你怕啥呀?” 许珊珊在一旁不以为然的撇着嘴,何雨柱对着她说道: “咋地,不服呀,不服来一局!” “来就来,我还怕你咋地!” “哎呀,还有叫嚣的,咋的,你压多些呀,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压少了,我可不跟你玩,你又不是我老妹!” “哼,我压十块!” “行啊,来来来,把钱压这!” 许珊珊气呼呼的把一张大团结拍在了桌子上,何雨柱用手压住,对着何雨水说道: “咋的,雨水,玩不玩,再不说话可就不带你了!”” 何雨水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将一张大团结拍在了桌子上。 “我也压十块!” “哎呀,你们这两个人可真狠,这是让我大出血啊!” 许珊珊在一旁催促道: “你可别墨迹了,赶紧开始吧!” “那我先来喽,1、2” “3” “4” “5、6” “7、8” “9、10” “11、12” “13、14” “15” “16” “17” “18、19” “20” 许珊珊不可思议的说道: “21?” “哈哈哈,拿钱吧!” 何雨水感觉自己抓到了诀窍,立马对着何雨柱说道: “这把我先说!” “行啊” “1、2” “3、4” “5、6” “7” “8、9” “10” “11、12” “13” “14、15” “16” “17、18” “19、20” 何雨水傻眼了,怎么轮到自己还是21,何雨柱哈哈大笑,对着妹妹说道: “拿来吧,你!” 何雨柱右手掐着两张大团结,不断地拍打着左手,发出piapiapia的声音,无比嚣张。 许珊珊看着何雨柱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个游戏肯定有鬼,何雨柱一定在耍花招,却又不知道他到底动了什么手脚,只能认栽了,反正这也是何雨柱给她的零花钱,输了也不心疼。 何雨水则是感觉不可思议,这样的结果她接受不了,自己在一旁仔细研究着这个游戏的窍门。 何雨柱也不去管她两是啥心情,自己扒拉了几口饭,就开开心心的上班去了。 下了班的何雨柱去到了菜市场,用赢来的钱买了一只老母鸡,晃悠到没人的地方,连带着自行车一起进入到了小世界,用木板简单的围了一个鸡窝,看到周围没人,就出来了。 这个小世界着实有点坑,放只鸡也得自己进去,真是无语。 回到家以后,何雨水就缠着他,想要再玩一次早上的小游戏,何雨柱没有理她,这要是把她的零花钱给赢没了,她不得作死呀! 俗话说得好:“良言难劝该死鬼”,不管何雨柱怎么拒绝,这何雨水都不干,一直在旁边磨着他,就连何雨柱做饭、吃饭的时候,她也不放过。 何雨柱吃完饭,终于被妹妹磨得受不了了,答应跟她玩一把,但这是最后一把,不管输了赢了,以后都别再找他了。 何雨水立马答应了下来,她自己已经研究一小天了,现在的她胸有成竹,一定会赢的,她要把自己输出去的钱,加倍的赢回来。 何雨柱看向一旁的许珊珊,说道: “咋的,你整不整一把呀?” 明知道何雨柱有鬼的她,哪还能再次上当受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也不跟他说话,而是劝着自己的小姑子,你可别跟他玩了,你赢不了他,可别往里搭钱了。 何雨水对于嫂子的规劝,不以为然,直接拿出了她全部的身家,一巴掌就拍到了桌子上。 何雨柱看着豪气十足的妹妹问道: “这是多少哇?” “十五块六毛七,这是我的全部身家,我要连本带利的全都赢回来!” “这,雨水呀,要不少压点,你这要输了,可咋整?” “压的多,赢得多,压的少,赢得少,我就要全压!” “输了可不许耍赖的,还不许哭鼻子!” “谁耍赖、谁哭鼻子,谁就是小狗!” “那咱们可说好了,不带反悔的!” “不反悔,快点开始吧你!” 看着跃跃欲试的妹妹,何雨柱决定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见识一下人世间的险恶。 游戏开始的很快,结束的更快,结果也很明显,沦为输家的何雨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哥哥,嘴里还嘟囔着,我已经抢到三的倍数了,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第一百一十八章 鬼鬼祟祟的易中海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一直“该呀,该呀”的大鹅声立即嘎然而止,何雨水激动地走向前,夸赞道: “哥,你可真厉害,一下子就抓到了!” “这谁家大鹅呀,你两追它干嘛呀?” “咱家的呀!” “咱家的?咱家啥时候有大鹅了,谁啥时候买的?”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咱家的!” 何雨柱将疑惑地目光投向许珊珊,许珊珊点了点头,对他说道: “今天六嫂拿过来的,说是送你的!” “马老六媳妇?” “嗯!” “那你就收了?” “我没收,她一直塞给我,我都没收,最后,她直接把这大鹅放下就走了,这不,雨水回来了,也不知道她咋捅咕的,把这大鹅给放开了,然后就这样了!” 许珊珊解释完以后,一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行吧,收就收了吧,赶明个再说,走吧,回家。” 老马家这孩子早就好利索了,何雨柱前两天刚去看了一眼,没寻思这马老六还挺讲究的,还知道送点东西意思意思呢,何雨柱刚看了一下,是只母鹅,刚刚才从菜市场回来的他,当然知道价格了,三块钱一只呢,可不便宜,也真是有心了。 吃完饭的何雨柱又开始发展他的小世界,将前天栽的土豆子刨开了,看了一眼,土豆栽子上都发芽了,这么看来,这个小世界种植植物一点问题也没有。 何雨柱今天买了不少的草籽,他骑着自行车在养殖区一边骑着,一边撒着草籽,这小世界可真是大呀,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一个劲的蹬着,也看不到尽头。 既然能种植,那就好办了,等倒出功夫去整点蔬菜、瓜果的种子,拿回来好好栽上,虽然在商城买的柿子跟黄瓜也能倒籽,但他不想种,他想种点农村的土柿子,像什么贼不偷、小皮球这类的,那多好吃,再种点农村的旱黄瓜,这可比什么水果黄瓜好吃多了,直接空嘴吃就行,那是贼拉拉的好吃,想想就直淌哈喇子。 寻思那么多也没用,还是抓紧整理一下空间物资吧,有些蔬菜、水果已经开始坏了,赶紧倒腾倒腾,鸡鸭鹅吃不了的,就扔远点,何雨柱将许多的东西都扔到养殖区去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大河,这是不是也应该扔点鱼苗啥的,要不就浪费了,这要干的工作太多了,还是一步一步的来,反正时间也还来得及,距离******还有不到三年的时间,慢慢发展怎么也来得及,只要能够近几年的吃喝就行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手表,这都晚上十点多了,正常人早就睡了,赶紧从小世界出来了,刚要走出胡同,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何雨柱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一大爷易中海,都这么晚了,这怎么还往出走呢,肯定不是啥好事,何雨柱悄悄地跟了上去。 易中海在前面拿着手电筒走着,时不时地还四处看一看,行事很是小心谨慎,唯恐怕有人看见,何雨柱在后面远远地跟着他,根本不敢靠近,这易中海的警觉性太强了,何雨柱刚刚就差点被他发现,现在的何雨柱比他还要小心,也幸亏这属性加点还能提升夜视能力,要不就这么摸黑的跟着他,鬼才能跟的住呢! 要说这易中海,他还真不简单,慢慢悠悠的不着急也就算了,明明已经到地方的他,还往前走呢,走出了挺老远,何雨柱刚想跟上去,他就杀了个回马枪,幸好是距离足够远,要不何雨柱就暴露了,这姜还是老的辣呀! 何雨柱看见易中海走进了一座四合院,还是从后门进去了,他也没敲门,直接就推门而入,何雨柱没敢马上跟了上去,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差不多了,何雨柱这才走上前去,试探着推了推门,却发现这门已经被插上了,不愧是一大爷呀,这做事简直就是滴水不漏。 幸好何雨柱的属性好,直接助跑两下,纵身一跃,就把住了墙头,也没发出什么声音,慢慢的爬了上去。 趴在墙头的何雨柱朝着院子里望去,顿时傻眼了,这什么也看不到呀,都是乌漆嘛黑的,每家每户都关着灯,这上哪去找易中海去? 不死心的何雨柱,从墙上轻轻地跳了下来,虽然发出了一丝微小的声音,但好在是没被人发现,他悄悄地走进每间屋子,仔细倾听着屋子的动静,听了一圈,除了没声音的,就是打呼噜的,这一波操作真可谓是一无所获。 就在何雨柱都要放弃的时候,他看到了希望,只见一幅对联映入了他的眼帘。 “上联:春风暖迎金猴献瑞,下联:阳光灿盼麒麟送子,横批:心想事成。” 这幅易中海从自己这里要走的求子对联,彻底的把他给暴露了,何雨柱凑了过去,趴在门上,偷听着里面的声音,等了半天儿,啥也没听到。 何雨柱就不信邪了,他敢肯定这易中海就在这里面,晃了晃有些发酸的脖子,继续偷听,他今天就跟这易中海靠上了,他就不信这还发现不了他的秘密,黄天不负有心人,星光不负赶路人,在何雨柱的不断坚持下,屋子里终于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行不行呀,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还能不能行了!” “嘘,你小点声,恐怕别人听不见是吧,你也别干看着呀,帮帮我呀!” “你怕啥呀,老娘我都不怕,你怕啥呀?再说了,你这玩意都硬不起来,你来干啥?” “别废话,别忘了之前咱们怎么说的,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给你一千,但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也不能再接生意了!” “真是的,要不是八大胡同被封了,我还用在这受你这气,手拿开!” “你轻点,哎,嘶!” 何雨柱在外面听得一丝不漏,两人的对话着实有些精彩,剩下的交流都是少儿不宜了,何雨柱也没那个兴趣听下去了,在这个后院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就翻墙头出去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许大茂上门求医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出了大院以后,又绕到了大院的正门,仔细的看了看,记清楚了这个大院的样子,这回儿碰巧抓住了易中海的小辫子,早早晚晚的都能用得到,记下来也没坏处,何雨柱也没想着举报他,这也算是人之常情。 前世的时候,何雨柱就怀疑这易中海不能那么老实,果不其然,哪有人会挺着脖子等死的,这自己家老婆怀不上,还不想想招,这也太迂腐了,这可不像是半夜给寡妇送白面的人能做的出来的。 记清楚了的何雨柱原路返回,来的时候走了将近四十分钟,回去的时候就用了十五分钟,这易中海真是太谨慎了,这要不是何雨柱,还真没有人能发现他的小秘密。 何雨柱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十二点了,许珊珊一反常态的端坐在床上,看着回来的何雨柱,也没说话,拿着鼻子在何雨柱身上闻来闻去,何雨柱看到她这出儿,那里还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也没点破,而是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闻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的许珊珊,吹促着何雨柱赶紧去洗漱,洗漱完的何雨柱刚躺到床上,许珊珊就扑了过来,不仅仅是收作业那么简单,她还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好在今天的何雨柱在小世界没做啥子力气活,要不还真交不了差了。 许珊珊今天也是过了一回儿女骑士的瘾,骑着胯下的野马肆意驰聘,看起来那还真是英姿飒爽,最终还是心满意足的被甩到身下,这野马就是野马,野性难驯,这可不是许珊珊这个小白骑士能够征服的。 之前由于倒春寒的原因,大院里很多人都病了,现在基本也都好了,毕竟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办法,更是有一些偏方跟老法子,只剩下个别体质比较弱的,不仅没有好,反倒是大劲了! 在这个大院里,要说起体质弱,除了孙二狗子,那也就是许大茂跟闫埠贵了,这孙二狗子已经被何雨柱治好了,毕竟扎针拔罐子,不好去一半子,现在整个大院就剩下许大茂跟闫埠贵还在赖赖唧唧的,怎么也不见好。 听说何雨柱在大院里都治好了好几个人了,这闫埠贵躺不住了,自己只把起来,上门寻求何雨柱的帮助。 看着虚弱的闫埠贵,何雨柱也没说啥,观察了一下病情,号了号脉,发现也不是啥大事,就是身体太虚了,风邪入体,何雨柱给他开了点药就让他回去,没想到这闫埠贵不仅不动弹,还舔着脸问何雨柱有没有什么不花钱的治疗方法,何雨柱还真是有些佩服他,都病成这样了,这才还不舍的花钱呢,他是葛朗台吗?这时候他工资可还没削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家风,祖祖辈辈的遗传? 何雨柱很明确的告诉他,根据自己的经验,只能用药物治疗了,如果想要什么更为合适的方法,那还是另请高明吧。 闫埠贵一听这话就知道,想不花钱,那是没戏了,有些不甘心的他,拿着药方回去了,心里头还有些侥幸心理,以前不花钱不也挺过来了吗?干嘛非得抓药,再挺几天也就过去了,心中已有决断的他,也没把何雨柱开的方子扔掉,而是小心翼翼的收好,万一哪天实在挺不了了,再来抓点药试试好不好使。 许大茂一开始真的是宁愿死也不想来求何雨柱,奈何自己抓了几次药,都没怎么见效,难受的要死的许大茂,不得不放下内心深处的屈辱,亲自跑过来苦苦哀求自己的死对头,希望他能够将自己的病治好。 何雨柱有些眼神怪异的看着许大茂,这人也真是奇葩,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凭两人之间的关系,何雨柱有可能帮他治病吗?他这不是在想屁吃吗? 面对许大茂的苦苦哀求,何雨柱不为所动,一脸笑意的盯着许大茂,就好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看着他,许大茂早就知道这事不会进展的很顺利,直接一咬牙说道: “我也不让你白看,五块钱,怎么着?” 何雨柱没说话,就一直盯着许大茂看。 “十块,你要是还不愿意,那就拉倒。” “看是能看,但看病这玩意儿,我可不敢保证能不能看好,你要是能接受,那就试试,要是接受不了,你就赶紧找地方治病去吧!” “行吧,我接受,来吧!” “先付钱!” 许大茂一脸肉痛的将十块钱递给了何雨柱,何雨柱开心的接了过来,开始为许大茂诊断起病情。 看了看舌苔,感觉还行,又开始号脉,本来还是一脸笑意的何雨柱,刚搭上脉就脸色大变,眉头紧锁,表情凝重,眼神里尽显惊愕之色。 许大茂看着脸色大变的何雨柱,这可是把他给吓坏了,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连忙开口问道,怎么了? 何雨柱也没说话,抬起左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让他别吱声,不要打扰自己,何雨柱号完许大茂的右手,又号了号许大茂的左手,心中已有答案的他,站了起来,走道书房,开始翻起了医书。 许大茂看着一脸严肃的何雨柱,也不敢出声打扰他,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刷刷刷”的翻书声,许大茂紧张的要死,就连双腿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啪”的一声,何雨柱合上了医书,对着有些心惊胆颤的许大茂说道: “大茂呀,你这病情挺严重的,我只能帮你调理一下风寒,至于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别呀,柱子,你这说的挺吓人啊,我这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明白了呀!” “哎,我也不敢保证我看的就准,这我可不敢瞎说,要不,我给你开点管风寒的药吧?” “啥玩意,你搁这玩我呢,是吧?整了半天就是风寒,你还要吓唬我!” “我可没吓唬你,你还是找大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吧,这风寒的方子,你还要不要开?” “我开你大爷,你他妈的看都没看明白,还搁这瞎逼逼,沙楞的把钱还我!” 第一百二十章 全院大会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摇了摇头,对着许大茂说道: “还钱是不可能还钱的,你就说这风寒你还治不治吧,其余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好你个何雨柱,讹人讹到我头上来了,你给我等着,今天不叫你把钱吐出来,我都不姓许!” “那也不用姓何,我们姓何的可不欢迎你这种乌龟王八蛋!” “好,你给我等着,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用手指着何雨柱,放下了狠话,气呼呼的破门而去。 简直都要气炸了的许大茂找到了刘海中,对他诉说着自己受到的屈辱,刘海中高兴坏了,对着许大茂说道: “我的傻大茂呀,这有啥生气的,之前咱俩咋等这何雨柱犯错都没等到,这回儿它不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吗?这十块钱算个啥呀,我不仅要让他吐出来,还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一听,这刘海中说的有道理呀,自己也是被气糊涂了,当即又跟刘海中密谋了一番。 新一轮的全员大会如期而至,全院每家每户都派出了代表,原本只坐了三个人的四方桌,这次坐了四个,作为地位最低的四大妈贾张氏开口说道: “本次召开全员大会呢,主要是为了解决许大茂跟何雨柱之间的纠纷,具体的事情经过你们两个谁来说?” 深谙恶人先告状的许大茂率先开口说道: “我先来!” “事情是这样的,我这不是前段时间嫌乎不好了吗?在外面抓了点药,也没见好,我就听秦淮茹说,这何雨柱能看一气子,在咱们大院都看好了几个人了,为了看病,我这不就去求何雨柱帮我看看吗,没想到这街里街坊的,他居然要我十块钱,我为了治病,咬咬牙也就忍了,没想到这何雨柱根本就不会看病,净整些没用的,还一个劲的吓唬我,那我就不能干了,既然你不能看,你就别耽误我,赶紧给我退钱,没想到,他不仅不退,还让我赶紧滚蛋,这我就忍不下去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大家可要为我做主呀!” 刘海中点了点头,说道: “要按你这么说,那何雨柱做的确实不对,必须要严惩不贷!” 贾张氏则是不同意他的观点,开口说道: “他二大爷,这不管什么事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吧,这柱子还没说话呢?你这表态是不是表的太早了!” 闫埠贵接过话茬说道: “老刘,这做什么事,都要沉住气,不要像愣头青一样,整天毛楞的,柱子,许大茂说的对吗?是这么回事吗?” “不是,这许大茂的嘴里根本就没个实话,大家也都知道我跟许大茂的关系,不说是水火不容,那也差不多了,他直接上门来找我帮忙,这要是你,你不犯寻思啊,我是说什么都不给他治,是他死乞白赖的缠着我,非要我给他治,我可没主动朝他要钱,你们都去打听打听,这院里我帮谁看病要钱了,是他自己一会五块、一会十块的,硬塞给我的,我不要都不行,我早就看透他了,也早就明白他还是啥样人了,我跟他都提前说好了,要是给他看也行,但我不能保证包治,他也同意了,哎,这最主要的还是许大茂身体上的原因,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病,有些病我就治不了,风寒我倒是能治,我要给他开方子,他还不让,说什么我骗他,这怎么可能,这根本就是他自己身体上的毛病呀,这还能赖着给他看病的人吗?” 一旁的马老六媳妇说道: “我看这柱子说的没错,他给我们孩子看病都没要钱,吃上几副药孩子就好了,没准还真是许大茂身体上有啥大病!” 一旁的孙三丫点了点头,紧接着说道: “确实,这柱子给我看病也没要钱,那开的方子老好使了,估计还真是许大茂的问题!” 孙二狗子抱着膀子说道: “我也是,这柱子一罐子就给我拔好了,我看这许大茂八成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许大茂本就被何雨柱这番话给气坏了,又听着众人对于何雨柱医术的肯定和对自己病情的推断,简直慌得要死,不管有没有病,可不能弄得人尽皆知,跳着脚的说道: “何雨柱,你他妈的放屁,老子身体好着呢,我除了有点感冒,其他什么毛病都没有!” “哎我的天呀,你可真能干,你要是都知道了自己身体好着呢,那你还看啥病呀,还用得着像个三孙子似的求着我,我看你这真是病的不轻啊?” 看着眼前乱哄哄的场面,易中海拿着手里的大茶缸子“哐哐”地在桌子上怼了两下,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易中海开口道: “柱子,这个事情可不能开玩笑,你实话实话,这许大茂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毛病?” 听到易中海这话,大家都将视线转移到何雨柱身上,就连许大茂也是一脸希翼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 “一大爷,这一人个一个看法,我也不敢保证我说的就对,但根据我的判断,这许大茂的身体八成是有毛病!” 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 “那具体是哪方面的毛病,你知道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 易中海说道: “那你就实话实说,不管对不对了,也让许大茂心里有个准备!” 何雨柱看向一旁的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这事儿我能说吗?” 许大茂从一开始的不置可否,到后面大院众人对何雨柱医术的认可,他的内心已经有些动摇了,看着征求自己意见的何雨柱,他有些后悔了,这事自己办的有些鲁莽了,这赶鸭子上架,气氛都烘托到这了,这要是不让说,众人还不得以为自己怕了,那不就说明自己得了什么大病。 有些犹豫的许大茂看向了刘海中,对他施以求助之色,却不想刘海中会错了意,对着他开口道: “大茂,不用怕,咱身体没病,怕他干啥,让他说,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来!” 一百二十一章 关系破裂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看着还在一旁还在加刚的刘海中,许大茂有种想打死他的冲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也不能认怂,许大茂对着何雨柱说道: “说呗,你想说就说呗,反正我的身体啥样,我自己知道!” 闫埠贵在一旁说道: “柱子,你快说吧,这患者都吱声了,你也别藏着掖着的了,说出来让大家帮着参谋参谋,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儿事!” 何雨柱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看着许大茂,对他说道: “许大茂,咱们平时打归打,闹归闹,但我不能拿这种事儿开玩笑,先说一下,这存属我个人的判断,这信不信的,完全看你自己,经过我的诊断,你男性方面有些问题,你最好还是去大医院看看!” 一听到许大茂男性方面有问题,大院里的人简直炸了窝,你一言,我一嘴的,说什么的都有,顿时场面就热闹了起来,乱哄哄的。 “真没想到这许大茂看着好么样的,居然还有男性方面的问题!” “怪不得这许大茂不干了,原来是被看出男性方面有问题了,这搁谁身上也接受不了啊!” “我看最主要的还是柱子说他治不了,要不许大茂也不能这样!” “这许大茂还没结婚呢,这传出去可咋整呀?” 本来何雨柱一开始的的话,还让许大茂有些感动,没想到接下来的话,简直就不能让他接受,再结合着大院众人的议论纷纷,情绪激动的许大茂指着何雨柱的鼻子说道: “你胡说,你这他妈的纯属放屁!” 何雨柱耸了耸肩,对着许大茂说道: “早就跟你说了,我这纯属个人判断,信就信,不行拉倒,你再跟我逼逼赖赖,可别怪我不惯着你!” “何雨柱,你!”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话,直接怒目而视,一个劲儿的指着何雨柱,却又不敢放狠话。 易中海又用他的大茶缸子敲了敲桌子,看着场面安静下来,对着众人说道: “我看这事儿也就这样了吧,该看病的看病,该回家的回家,行了,都散了吧!” 刘海中连忙站了出来,阻止道: “别走呀,大家伙儿都别走,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就算了!” 易中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这事儿不算了,还能咋整?” “咋整,当然是去医院检查了,这要是医院检查出来没事,那何雨柱这种行为,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本来你就不是大夫,你还给别人看病,看完病还随便的乱说,那能行吗?” “二大爷,你可真有意思,首先,不是我主动给他看的,是他求着我看的,其次,这病情也不是我想说出来的,这不是你和一大爷逼着我说的吗?这怎么还能怪到我头上来呢,最后,你确定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大吗?非要闹个人尽皆知吗?你也不替许大茂想想,这要是确诊了,他可怎么活,他可怎么娶媳妇儿,你可真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你也不征求一下人家患者的意见!” 刘海中被何雨柱噎的说不出话来,转头寻求许大茂的帮助,却看见许大茂的脸色非常难看,面色沉重的都能挤出水来,许大茂瞪了一眼刘海中,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你跟大家说一下,都散了吧,也别让人往外传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对着众人大声的喊到: “今天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都别往外传,谁要是管不住嘴,这要是让我知道了,别说我让他在这个大院待不下去,行了,都散了吧!” 刘海中凑到许大茂旁边,对着他小声责怪着,你怎么不按计划行事呢?你怕啥呀?你该不会是真有男性疾病吧? 面对刘海中直击灵魂的三连问,本来就对自己产生怀疑的许大茂,顿时恼羞成怒,对着刘海中怒吼道: “刘海中,你是不是有病,你他妈给我滚!” 刘海中被骂的有些发懵,但作为领导的他可不会照顾下属此时此刻的心情,指着许大茂呵斥道: “许大茂,你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许大茂冷哼一声,对着刘海中讥讽道: “你还真他妈的把自己当回事了,这要不是有我,就凭你这样的,还能重新当上二大爷,你做梦去吧你!” “好,好,好你个许大茂,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生气的刘海中放下了狠话,一挥袖子就走了。 许大茂则是对于刘海中的威胁,不以为然,一脸的蔑视的表情,他早就对刘海中心有不满了,这时候还在说着风凉话,许大茂可不会惯着他! 曾经的“复仇者联盟”也在这一刻轰然瓦解。 回到家的何雨柱,看到许大茂的父亲拿着东西,在大院里挨家挨户的送礼,估计是想让大家伙为今天这事儿保密吧。 刚刚开会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了,只不过他没有出声,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他,可比许大茂明白的多,这为人处事那是要看人下菜碟,听着众人都在夸赞何雨柱的医术,那就证明了这何雨柱不管咋说,那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管到啥时候,这医生都不能得罪,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这一辈子就没个病、没个灾的,这要是把人家给得罪了,到时候你用到人家了,人家能理你,那可真是见了鬼了! 许大茂他爹最后拜访了何雨柱,拿着的东西还真不少,各种山货拿了一大堆,就连老母鸡都拿了两只。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开口不骂送礼人”,许大茂他爹这两点都做到了,何雨柱也不好拒绝,对于保守秘密这事儿,那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但是对于许大茂的男性疾病,何雨柱表示自己也是推测,还是去大医院确诊一下比较好。 许大茂他爹也是达到了他的目的,给何雨柱送礼主要还是想让他保守秘密,其次就是,万一真是检查出来,真是那么回事儿,那有了今天的送礼,以后过来求医也不至于那么困难,他可不能像许大茂一样,把路都给堵死了。 一百二十二章 移植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的一句你男性功能有问题,这可把许大茂给吓屁了,担惊受怕的许大茂,夜不能寐,一直担心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开启了他四处求医的短暂生涯。 实话实话,在这个时代,那有什么密不透风的事情,就一个晚上,何雨柱早上去后厨的时候,就听到了刘岚问他,这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何雨柱的守口如瓶,刘岚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你以为你不说,别人就不说了,还真以为少了你这颗臭鸡蛋,别人还不做槽子糕了! 刘岚趁着后厨现在还不忙,就去车间逛了一圈,回来之后,整个事件的前前后后都了然于胸,刘岚调笑道: “柱子,我说你咋不说呢,没想到,这里边还有你的事呢?” 何雨柱对着她笑了笑,也没说话。 看着不搭理自己的何雨柱,刘岚将目标对准了后厨众人,开始讲起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何雨柱听完刘岚的讲述,你还别说,真是这么回事儿,其中的一些细节,这要不是当时就在现场,还真说不出来这些话,看来,这许大茂他爹的这些东西,那可真算是白送了。 按照后厨的这种传颂程度,那整个轧钢厂也算得上是人尽皆知了吧,这许大茂在轧钢厂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就连中午打饭的时候,自己家的小姨子还跟何雨柱打听起,这许大茂的事情,何雨柱还故意逗她: “咋的了?是不是相中许大茂了,要不要我给她介绍介绍?” 这可把许珊珊火热的八卦之心给浇了个冰凉,也不问了,拿着她的大眼睛一个劲儿的翻楞他,何雨柱则是开心的为众人打饭。 下班回来的何雨柱,将收到的两只母鸡跟一只母鹅都放进了小世界,目前小世界里一共有22只动物,两只公鸡、七只母鸡,两只公鸭、五只母鸭,一只公鹅、三只母鹅,两只鸽子,一公一母,只有十块钱的何雨柱看着眼前空旷的世界,这要想办法再添置点东西。 这添点啥都需要钱呐,何雨柱目前能够赚钱的方式也就四种: 第一种就是给人做饭,已经将自己姿态搞起来的何雨柱,现在只做价高的或者维护关系的,这也不能冷不丁的降价呀,这不是把自己搞的便宜了吗? 第二种就是给人家打家具,只不过一直都没有订单。 第三种就是倒腾小世界的生活物资,何雨柱一直倒是想去,就是这有了老婆,每天早起去鸽子市也不方便呀,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时候已经开始实行“统购统销”,这鸽子市可是严厉打击的对象,何雨柱可没把握自己就不会被逮住。 第四种就是收购古董,这时候古董是有,可是得碰,他可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收。 这么一合计下来,想要短期内挣到大钱还真是难呀,幸好他每个月的工资还够活,慢慢来吧,要想发展小世界,这有钱就有钱的道,没钱就有没钱的道。 别的不说,这下水摸鱼,上山打鸟、逮兔子,何雨柱那可都是不在话下啊。 先不说别的,这蛤士蟆怎么也得往小世界里整点,只有一天假期的何雨柱,这次独自一人来到了上次来的山涧,看着哗哗流淌的小溪,何雨柱开始了自己动作。 他也不用钓鱼,而是挑了一块较窄的地方,拿着几个袋子装土,然后将溪水堵住,只留两巴掌大的缝隙,他将早已做好的网兜固定好,剩下的,就只等着蛤蟆跟鱼儿自投入网了。 何雨柱趁着等待的时间,在周围撒摸了一圈,发现有些许多种类的树木,这让何雨柱有了极大兴趣,本来小世界就是光秃秃的,这不移植点进去,那就说不过去了,再说了,小世界的木材本来就不多了,正好一举两得。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老青檀树,裸露的根与山石纠缠在一起,巨大的树冠遮天蔽日,宛如一座绿色城堡,这简直就是树王呀! 何雨柱要是想移植它,那就纯属于脑子有坑,看着旁边的几颗小青檀树,何雨柱顿时有了目标,直接进入小世界取出捅锨,撸胳膊挽袖子的开干。 感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何雨柱再次回到小溪边,看着满满一网兜的收获,这里面不仅有蛤蟆、泥鳅、田螺、、鱼、虾,螃蟹、河蚌、田螺,还有一只野生甲鱼,个头还不小,差点把网都给干破了,何雨柱拎着这些东西,全部扔到了小世界的大河里。 出来之后,又将网兜重新弄好,何雨柱就开始了他忙碌的一天,不断地重复着移树、收取网兜,也可能是不要钱的关系,他干的可来劲了,青檀树、银杏树、松树、柳树、杨树,他每样都没少整,要不是实在是太累挺了,他都没准把这些小树苗全部挖走。 何雨柱中午的时候,也没有回去,自己直接在小溪旁,来了个野餐,拿着刚刚收获的大鱼,处理一下,直接就开烤了。 以他的技术,烤个鱼,那不跟玩似的吗,烤好之后,在配上点他精心配制的调料,那吃着,可真叫一个香啊。 吃完饭的何雨柱,继续工作,有一种不把这里掏空,他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条小溪还真是物产丰富呀,何雨柱一网兜一网兜的往小世界里搬,还是络绎不绝的,这没有人为破坏的小溪可真好。 何雨柱还发现了不少的鸟,像杜鹃、画眉、喜鹊、麻雀等等,他都看到了不老少,最令何雨柱心动的是,这里还有各色各样的鹦鹉,这可把手里没有家伙事的何雨柱急的直跺脚,只能看着干着急。 何雨柱一直在提醒着自己,下次来的时候,一定要准备好工具,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干瞪眼了。 何雨柱自己就留了两条大鱼,自己家吃一条,给马老六送一条去,其余的扔到了小世界,至于移植的树木,也都放在了畜牧区,眼看天色不早,就开始返程了,在回来的路上,他还特意整了点黄泥。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又开大会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吃完晚饭的何雨柱,就坐在院子里,听着耳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鸟儿,何雨柱的心情异常舒畅,所以他决定了,去打鸟儿! 这个年代的鸟儿很多,尤其是“老家贼”,也叫作麻雀,在后世是保护动物。 在这个还没到除四害的年代,老家贼到处都是,这打鸟既好玩又可以打打牙祭,何乐而不为呢! 这项运动也是孩子们最喜欢的狩猎活动加娱乐游戏,何雨柱也成功迈入这个行列。 何雨柱开始摆弄起,他带回来的黄泥,感觉有些干,他就加了点水,和了几下,感觉还行,何雨柱就开始团喽起来,弄得滴流圆的,跟溜溜一边大,放到提前准备好的帘子上,等它干好了,这就是自己弹药。 至于武器吗,当然是弹弓了,何雨柱拿出一块老柳木,这老柳木既有一定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软性,而且,纤维很长,非常不容易折断,同时,还不是十分光滑,握在手中非常不容易滑脱,古代的弹弓架很多都是用老柳木做成的。 何雨柱先是做出了弹弓雏形,然后处理了一下尖锐的地方,在弹弓臂的两端分别打了一个小孔,再打磨,刷了一层清漆,取一根长度合适的皮筋,跟皮兜连接好,再将皮筋穿过小孔,绑好就完事了。 做好武器的何雨柱,有些蠢蠢欲动,只不过弹药还没有干透,只能将这个想法打压住。 无所事事的何雨柱,只能继续去发展自己的小世界,有了树木的小世界,顿时变得不一样了,显得有些生机了。 经过这些天的努力,小世界里的物资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就连仓库也是建的差不多了。 现在小世界还真没啥活了,鸡鸭鹅这些动物就任由他们发展就好了,自己就是每天就来加点水,至于食物一直都是吃的那些容易腐蚀的瓜果蔬菜,等到之前撒的那些草籽长出来就好了。 至于大河里面的那些鱼虾怎么活,何雨柱可就不管了。 与何雨柱的悠闲生活不同,许大茂则是开始四处求医了,刚开始检查的时候,人家说他除了重感冒,就没什么大毛病,他还不信,又找了好几位知名大夫,给到他的结论差不多都是一切正常,除了感冒,没什么毛病。 这可把花了不少钱的许大茂给惹毛了,抓了点感冒药,就拿着化验单找到了刘海中,想要他替自己做主,一起去找何雨柱算账。 刘海中面对求上门来的许大茂,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毕竟许大茂除了赔礼道歉之外还带了不少的东西,而且要对付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何雨柱,只不过有了之前的这档子事,两人虽然表面和气,但心里都有各自的算计,作为曾今抵足而眠的两人,如今已经是同床异梦了。 全院大会又一次召开了,这次还没等贾张氏开口铺垫一下,刘海中就抢先发言: “这次全院大会还是为了许大茂跟何雨柱的事情,这许大茂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什么毛病都没有,大茂,把你的化验单给大家看一下!” 许大茂拿着他的化验单递给了易中海,易中海看完之后点了点头,又传给了闫埠贵,说道: “老闫,你给大家伙读一下吧!” 闫埠贵接过化验单,抬了抬镜框,就把化验单上的结论读了一下,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男性功能未发现异常,这可在大院惹起了轰动,顿时,议论的声音四起。 刘海中站了起来,抬起双手往下压了压,等众人消停下来,才开口道: “大家也都看到了吧,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许大茂一点毛病都没有,关于何雨柱误诊这件事,大家看看应该怎么处理?” 许大茂站出来附和道: “二大爷,我认为应该对何雨柱严惩不贷,他这种行为不仅令我担惊受怕,还损害了我的声誉,现在整个轧钢厂都在传我男性功能有问题,还有,就是因为他的误诊,我这些天看病求医可是花了不少的钱,这些都是何雨柱给我带来的,大家可要为我做主呀!” 闫埠贵有些认同的点了点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这次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了,既然许大茂的男性功能没有问题,你这性质可就变了,这可是关乎人生的大事,这已经不是赔礼道歉能解决的了!” 刘海中接着说道: “对,必须要严惩,何雨柱的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依我看,不仅要他恢复许大茂的声誉,还要赔偿许大茂的经济损失,最好是将这个害人精赶出咱们大院。” 听到这话的贾张氏立马坐不住了,站起来说道: “他二大爷,你这么说就严重了吧,即使是何雨柱误诊了,那也不能全赖他吧,这不是许大茂求着人家看的吗,再说了,人家都说了,自己只是猜测,还是让许大茂去大医院检查检查,这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全都是何雨柱的错了呢?” 刘海中冷哼一声,对着刘海中反驳道: “你个老娘们,你懂个的啥,这要是不是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能被传出男性功能有问题吗?要不是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能花钱到处求医吗?” “我不懂,就你懂呗,刘海中,这是是歧视女性,***都说了,妇女同志能顶半边天,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再说了,你妈不是女性呀,这啥也不懂,不也是生出了你这么个不尊重女性的乌龟王八蛋。” “贾张氏,你,你把嘴放干净点,我什么时候不尊重女性同志了,我这是就事论事,懒得理你,老易,你也说两句。” 易中海用眼睛扫了一圈,对着众人说道: “不管咋说,何雨柱都是误诊了,就让他给许大茂当众道歉,赔偿许大茂经济损失,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谁有意见?” 何雨柱听了半天,走了出来说道: “我有意见!” 易中海打量了一下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你还有意见,有啥意见你就说!”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孕不育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我当然有意见了,要说许大茂这事儿,我一开始就不愿意帮他,是他死乞白赖的苦苦哀求,我才帮他看的,这没想到还没看出好来。首先,我的诊断绝对没有问题。其次,关于许大茂的病情,也不是我要说出来的,是一大爷和二大爷你们两个逼着我说的。再说了,这许大茂也同意了,当时大家也都在场,要说谁为许大茂的声誉问题负责,那不找你们三个找谁。最后,许大茂他自己看病花的钱,关我屁事,你他妈的你自己检查身体,凭啥我掏钱,你咋不说你娶媳妇的时候,我去入洞房呢,这他妈的不是不讲理吗?” 听完何雨柱的话,底下的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确实,柱子讲的有道理,本来就是你求着别人看病,这还看出错来了!” “可不咋的,这帮忙倒帮出不是来了!” “就算是误诊了,你也找不到人家呢,你这不是耍无懒呢吗?” 听着众人的话锋变了,许大茂赶紧站出来,转移话题道: “何雨柱,你到现在还要嘴硬吗?你看看这是什么,这上面写的是我一切正常!” “这化验单也不一定准,毕竟你得的也不是一般的男性疾病!” “放屁,老子好着呢,合着,按你的意思,这化验单都不准,就你准呗,你在这跟我鼓气篮子呢?” “也不是说化验单不准,毕竟你这是不孕不育,一般的化验单也化验不出来,你看有几个不孕不育是被检查出来的?” 听到不孕不育这四个字,大院的众人顿时炸了,场面一顿凌乱。 “哎我的妈呀,搞了半天,许大茂得的是不孕不育呀!” “真的假的,这要是不孕不育,这许大茂这辈子可就完了!” “我看柱子说的靠谱,你看有几个不孕不育被检查出来了,被治好了?” “那可不是咋的,你就看一大爷他们两口子,治了这么多年,不也还是就这老两口子吗!” …… 何雨柱偷偷看了一眼易中海的表情,只见他脸色铁青,一双眼睛咄咄逼人的盯着孙二狗子,一言不发。 “不孕不育”这四个字,真可谓是晴天霹雳,不仅勾起了易中海的怒火,更是把许大茂被炸的呆立当场,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刘海中扒拉了几下许大茂,这才把他叫醒,恢复意识的他,耳边不断出现大院众人说着他不孕不育的声音,气急败坏的他大声喊道: “何雨柱,你他妈的纯属放屁,你才不孕不育呢?” 何雨柱无奈的耸了耸肩,也没说话,这时候沉默的他,更能令人信服。 刘海中对着何雨柱质问道: “你说不孕不育就是不孕不育了,你有什么证据,你能拿什么证明?” “说实话,我还真证明不了,这得让时间来说话,我本就不想说,这要不是你们几个苦苦相逼,我也不会说出来!” 许大茂有些狐疑的看着何雨柱,从一开始何雨柱说他有男性问题,他就有些认同他的说法,因为他自己什么样他自己知道,他的小宝贝一直就比同龄人小,甚至还不到同龄人一半,从小到大,他总是怀疑自己有问题,他都不敢和众人一起上厕所,即使是上公厕,他也离别人远远地,唯恐别人发现他的秘密。 看着何雨柱仅仅通过把脉,就断定自己的有男性问题,许大茂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信服的,这也是为什么检查结果一出来,他还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他自己也感觉自己有这方面的毛病,面对多名知名大夫的诊断,他这才发下心来,就是还有些怀疑的种子埋藏在他的内心深处。 面对何雨柱一口咬定,尽管许大茂不愿意相信,但从内心深处,他还是有些认可何雨柱的诊断的,许大茂深深地看了一下何雨柱,叹了一口气,对着何雨柱说道: “说我不孕不育那是不可能的,这化验单上写的明明白白的,你也是好心,误诊了也就误诊了吧,我不追究了!” 何雨柱则是无奈的说道: “听你这语气,怎么好像是我对不住你一样,反正我的诊断就是这样,信就信,不信就拉倒,别说什么追不追究的,就是追究起来,你也追究不到我的头上,许大茂,我劝你还是干点人事吧,谁也不知道谁啥时候谁能用上谁,现在你把人得罪光了,到时候,想哭你都找不到地方!” 何雨柱说完话,就静静等待着来自许大茂的反击,却不想许大茂罕见的沉默了,他沉吟了一下,就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这事也就算了吧,何雨柱虽然误诊了,但他也是好心,我不想追究了!” 刘海中看到想要放弃的许大茂,有些急迫的喊道: “大茂~” 还没等刘海中说出来什么,许大茂就对着他说道: “二大爷,今天我也累了,我不想再掰扯下去了!” 易中海看了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却又没说出口的刘海中,对着众人说道: “既然许大茂都不追究了,那这事儿也就算了吧,最后提一嘴,何雨柱,你既然不会看病,就别到处给人瞎看,这要是没你,哪能整出这么多事来!” “是是是,一大爷说的对呀,你赶紧跟大院里的人说一声,以后可别来找我看病了,我也害怕呀!” 易中海瞪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不用我特意说,有了这么一出事儿,谁还敢来找你看病,你管好自己得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这要真是有那不开眼的找上门来,我就让他们去找你,你看咋样,一大爷?” “哼!” 易中海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就走了。 对于今天易中海的表现,何雨柱十分地不满,这屁股简直不要坐的太偏,你他妈张喽的,把许大茂的病情说出来,说完之后,反倒赖上我了,还想要我赔偿许大茂的经济损失,你怕背锅,你就全往我身上整呀,这老东西太阴了,何雨柱在心里给易中海狠狠地记了一笔。 第一百二十五章 跟秦淮茹办事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许大茂虽然心里有所怀疑,他自己可能真是不孕不育,但他跟谁也没说,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口,看着一反常态的许大茂,再结合许大茂在大院的表现,许父心里也是有了些许的猜测,对着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何雨柱说的也不一定就对,这样,你有时间就去找找这方面的老中医看看,再有,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结婚了,我也该开始为你安排相亲了,这结完婚以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全明白了!” “嗯!” 心思有些沉重的许大茂,“嗯”了一声,就算是答应了。 何雨柱的弹药早就干透了,只不过被许大茂的事情耽误了,他这才倒出功夫来,迫不及待的他,揣了一把的泥丸,就开始在附近打起鸟来。 一开始何雨柱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拿着弹弓瞄准,对着老家贼一顿乱射,就连鸟毛都没有碰到,差点没把在一旁看热闹的秦淮茹给乐抽过去。 老脸一红的何雨柱,默默地花了一块钱购买了lv1弹弓,这立马就不一样了,弹弓在手里感觉都不一样了。 虽然他前三发还是一下没中,附近的老家贼都快让他都给折腾跑了,但这第四发,何雨柱有种得心应手的感觉,果不其然,何雨柱的第四发直接命中目标,被击中的老家贼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 何雨柱有些洋洋得意地看着秦淮茹,秦淮茹则是直接跑了过去,一把捡起老家贼,对着何雨柱夸赞道: “柱子,你可真厉害,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把刷子!” “那是,你也不看看咱是谁?” “柱子,既然你这么厉害,那这只老家贼你就送给嫂子呗!” 果然天下没有白来的夸赞,一只老家贼而已,何雨柱也不计较,说道: “既然嫂子你都开口了,那就拿走吧!” 秦淮茹顿时眉开眼笑,对着何雨柱说道: “讲究,柱子,以后有啥事,你就跟嫂子说!” “额,嫂子,我还真有事要麻烦你!” “嚯,你还真不客气,说吧,我这话都说出口了,还能收回来不成!” “是这样,嫂子,有人托我买些种子跟小猪羔子,你农村有没有认识人呀,我想打听一下,这些东西能买着不?” “就这事呀,你还真找对人了,要说这种子倒是好买,就是这小猪羔子不行,这可不允许私人买卖,这可属于投机倒把!” “这样啊,得亏是先问你了,要不我就犯错误了!” “不是,柱子,谁托你买猪羔子干啥呀,他还能养咋的?” “养啥呀,人家老爷子临了就想吃口烤乳猪,人家可是有钱人家,不差钱!” “不差钱那也不行,再有钱,没认识人的话,他也买不了猪羔子,现在就是这时候!” “可不是咋的,那这事也就算是拉倒了,就是白瞎那二十斤鸡蛋了,人家说这事要是办成了,就送我二十斤鸡蛋,现在这么一看,我是无福消受了,明天我就告诉他们,这事我办不了,行了,嫂子,你忙着吧,我走了!” “等等,柱子,你别走啊,这事还有商量!” “啊,嫂子,你说啥?” “行了,柱子,别跟我在这打马虎眼了,你问我这事儿,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办吗?直说了吧,这事要是办成了,你这鸡蛋得分我一半!” “成,还是跟嫂子你办事痛快!” “行了,你就听信吧!” “等等,嫂子,有个事跟你说呀,那户人家挺有能耐的,你们要是想要用东西换也行,人家不差那点票钱。” “还有这好事,等我信吧,这事十有**能成!”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这小娘们儿还真挺能耐的,这有认识人就是不一样,自己要是下去误打误撞,先不说人家卖不卖你,没准还会被人给举报了,这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这事通过秦淮茹办,也就是损失点鸡蛋,估计她也是找她农村的亲戚,大家都知根知底,也没人敢起高调,更没人敢举报,这可就把握多了。 心中的大事有了解决的契机,何雨柱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继续他的打鸟事业,你还别说,这有技能就是不一样,何雨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童真的时候,拿着弹弓游走在附近的大树旁,做一个冷血的麻雀杀手。 谁实话,这十有二三的感觉还真不错,既没有高手的寂寞,有没有菜鸟的气急败环,对于每一发都充满了期待,这样的感觉真好。 何雨柱可真他妈的不是人,自己提了秃噜的打了一百来个,附近的麻雀都被他一锅端了,即使没有被他击中的老家贼,也是飞得远远的,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现在这个时候,大院里的人基本上都在外面呆着,没几个人把自己闷在屋子里,何雨柱一走进院子,就看见里面非常的热闹,有围在一起看下象棋的,也有围着闲唠嗑的,小孩子们也是在大院里追逐玩闹。 看见何雨柱拿着袋子走进来,李财对着何雨柱喊道: “干啥去了,柱子,这手里拿的啥呀?” “打鸟去了,一袋子的老家贼,有没有吃鸟的,想吃的,中院集合,来晚了,可就没有了!” 何雨柱这一嗓子,整个大院都听到了,喊完了的何雨柱拎着袋子就往中院走,有感兴趣的人也都向中院汇合。 何雨柱刚进中院,就陆续有人围了过来,你一言,他一嘴的,何雨柱一边跟他们扯着闲磕,一边在大院外面的灶台烧火。 周围不仅是看热闹的大人,还有不少的孩子,何雨柱这是打算烤麻雀,先烧点水,把麻雀处理一下,腌一会儿之后,直接烤就行了。 水烧开了以后,何雨柱就要动手处理麻雀了,一打开袋子,还有只麻雀想要往出飞,被何雨柱一把就抓住了,看来这是之前何雨柱劲使小了。 喊过一旁的马大光,将这只活的送给他玩,这可是把他给高兴坏了,周围的孩子都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只能打开袋子让他们自己看,确实是没活的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烤麻雀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这周围来看热闹的也不能擎等着,张和、孙春雨子、马老六、徐老蔫、王波子、赵大肚子也都跟着动手,这人多了,处理起来就方便了,何雨柱也倒出手,上一边咔拾签子去了。 大家也是有说有笑的边说边干,这人一聚堆就热闹,有些人就爱调侃人,这刘三邪就对着一旁同样看热闹的赵飞说道: “咋的,阿飞,别干看着呀,上去帮忙呀!” “你咋不去呢?” “我又不吃这玩意儿,你也不吃呀?” “我吃呀,我咋不吃呢!” “你吃你不去帮忙?” “这人这么多,这也用不上我呀?” 孙春雨子在一边溜缝道: “用得上,用得上,来,阿飞,你过来帮我来!” “可拉倒吧,我哪会整这玩意?” “不会也没事,我教你啊!” “切,这埋来咕汰的,我整它!” “那不整,你可别吃呀!” “那能行吗,我不吃它不就剩下了!” 刘三邪一脸挪移的笑容,开口道: “还的是阿飞呀,就吃等食,这搁别人能行吗?” “那可不咋的,这除了阿飞,谁敢呀!” 赵飞的脸上都笑开了花,还以为人家恭维他呢,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很快大家就把麻雀收拾完了,何雨柱拿出调料腌上之后,就开始搭烧烤架子了,这时候也方便,直接拿破底的大盆往地下一扣,将烧好的木炭直接放里就行了。 待麻雀腌好后,就开始穿串了,也不用穿太多,一个签子上穿个二三个麻雀就行了,穿好了之后,动手的这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就开始烤了起来,等到麻雀肉烤熟以后,就会有香味飘出来,这个时候,再撒上点何雨柱提前配好的烧烤料,这一道简单的烤麻雀就做好了。 这狼多肉少的,干活跟不干活的,那就区分出来了,干活的人烤好的麻雀,那肯定是先可着自己家人先来呀,那你没干活的就干等着呗,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吃的津津有味,那没分到的孩子不作你家长吗? 这有人缘好的倒行,人家也能给你几个,这人缘不好的,那可就操蛋了,跟这个要的,跟那个要的,人家也不嘞你,咋整,干挺着呗。 都说这孩子身上都有父母的影子,但这贾东旭好像是随他爹了,他还真没有贾张氏那两下子,就他跟阿飞没捞着,在一边看着别人造,这棒梗哭的列的就往家跑,没一会儿,这秦淮茹就出来了,抱着棒梗对着众人说道: “咋地,你们这是啥意思呀,合着,你们就自己吃独食呀?” 孙二狗子一边吃一边接过话茬: “你看,你这说的啥话呀,我们这都成啥人了,这不是分不过来吗?不得一**的烤吗?着啥忙啊?不得可人家动手的先来吗?” 在一旁生着闷气的贾东旭开口道: “那你咋有呢?” “这不得分谁要吗?这要是你的话,基本上就没有,这要是你媳妇的话,那肯定唰唰的,一要一大把,你信不信?” 贾东旭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秦淮茹则是翻了白眼,对着众人说道: “你们谁手里有多余的,先给我们家孩子来一串!” 看了半天热闹的孙春雨子,开口说道: “这你都说话了,大哥不吃也得给你呀,来来来,大哥这有!” 这曹德胜也不甘示弱,对着秦淮茹说道: “这还能少了你的,来来来,都给你!” 还真让这孙二狗子说对了,这秦淮茹一开口,不仅速度唰唰的,而且那可真是一要就是一大把。 秦淮茹开心的接了过去,给了棒梗一些,其余的都给贾东旭了,贾东旭在一旁吃的腮帮子都塞得满满的,可劲造。 这给光了的两个人也不生气,一门心思的在秦淮茹身上乱看,这可真是**熏心,一点也不知道收敛,这也是看人下菜碟,这要是贾东旭厉害点,他两还敢整这出儿,屎不给他打拉裤兜子,那都算他尿性。 何雨柱看着被许珊珊逮回去的妹妹,摇了摇头,自己的这个妹妹,可真是个人来疯,让她出来吃点烤麻雀,一边吃还一边跟院子的孩子玩闹,都快玩疯了,就是不想回去,不想学习,这要是没人管,那可就无法无天了,看这样,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考上高中,这要是考不上可就麻烦了,整天围着你转,想想脑瓜子就疼。 闫埠贵坐在一旁吃着烤麻雀,吃的可来劲了,虽然他分到的这串烤麻雀,烤的有点糊了,但这玩意真好吃了,这也太香了,吃的有些舔嘴八舌的他,吧嗒吧嗒嘴,开口道: “这要是再配点小酒,那就更好了!” 孙二狗子在一旁打趣道: “咋的,三大爷,你这啥意思呀,这柱子不仅供你吃,还得供你喝呀!” 闫埠贵连忙解释道: “柱子,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说,这玩意也太好吃了,这要是再配点酒,那就更好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开口道: “确实,这再配点酒就更好了,但这玩意儿肉太少了,一个人三口两口的,就干没了,没等喝咋地呢,菜就没了,还喝啥了,这要是整点烤鱼,再配点小酒,那就完美了。” 孙春雨子拍了一下巴掌,对着何雨柱说道: “哎呀,柱子,你都给我说馋了,酒瘾都干犯了,要不下次休息的时候,咱们上河里兜鱼去吧,好好干它一下子!” 一直没开口的王波子也说道: “对呀,这时候河里多的是鱼,这不整它一下子?” 张和也心动了,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要不干它一下子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呀,我没问题,主要是这上哪抓去呀,都谁去呀?” 张和站起来说道: “这地方还不好找,以前我就抓过,到时跟我走就得了,你们都谁去?” “我,我去!” “算我一个!” “我也去!” …… 张和看了一下,除了自己跟何雨柱,也就是孙春雨子、马老六和王波子了,统共也就五个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 来信了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张和又对着众人喊道: “还有没有去的了?我告诉你,现在你不吱声,到时候我们整回来,你可别往这凑!” 李财抬起头喊道: “我就不去了,到时候我拿酒,你看,行不行?” “那敢情好了,行,算你一个,还有没有了?” 孙永生举手喊道: “我也想去,但到时候,我不知道有没有功夫,你们临走时,喊我一声,有时间我就去,要是没时间,我就不去了!” “行,临走前喊你,到时候再说吧!” “还有没人了?” 看到没人吱声,张和说道: “妥了,这事也就这么的了,也就是咱们这几个人了,这几天我收拾收拾工具,咱们就出发!” “妥妥的,没问题!” “行,要是缺啥工具就早点说,我也好准备准备!” …… 放假去兜鱼这事儿,也就算是定下来了,众人将剩余的麻雀也都烤着吃了,也就动手这六个人帮着何雨柱收拾完才走的,其余的人,吃干抹净,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了。 何雨柱这几天比较清闲,有了闲暇时间,就拿着他的弹弓打鸟,周围这片的鸟简直都要给他打没了,他也在尝试着变换手劲,毕竟不能每次都把鸟给打死喽,他还想着往小世界放点鸟呢! 还真别说,他这几天的尝试还挺好,逮了不少只活的麻雀,看着还能活蹦乱跳的,他就扔到小世界,任它自生自灭。 何雨柱这些天的食谱上,每天都有麻雀,什么爆炒、清蒸、红烧、油炸什么的,他全来了遍,把许珊珊都整出话来了,即使是好吃,你也不能天天做吧! 就在何雨柱悠闲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秦淮茹带来了消息,她能弄到种子跟小猪羔子,还把需要的东西也都告诉了何雨柱,让他赶紧通知那家人准备一下。 何雨柱的动作很快,当天就准备好了东西,跟秦淮茹提前就约定好了,在大院的胡同门口等着他,何雨柱下了班就来接她。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如约而至,秦淮茹看着自行车的后车座子上绑满了东西,跟何雨柱抱怨着,这叫她怎么坐呀? 何雨柱拍了拍自行车的前杠,说道: “嫂子,也就剩这地方能坐了,是不是太挤了,要不你就去坐公交吧?” 秦淮茹哪能自己掏钱坐公交呀,翻楞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我做公交车去,你能找着地方呀,净整那没用的,沙楞的吧,早去早回!” 秦淮茹撒摸了一圈,没发现认识人,直接就坐上了何雨柱的二八大杠,两只紧紧地的把着车把,催促着何雨柱赶紧走。 这车子可不太好骑,后面不仅载着重物,前面坐着一个风情少妇,何雨柱不仅身体上,就连心理上也是不堪重负,幸好他这身体还有着属性的加持,心理上也经过了许珊珊的多番磨练,要不他还真把持不住。 何雨柱带着秦淮茹向城外行去,刚开始骑的时候,这秦淮茹一直死死地抓住自行车把,严重的影响到了何雨柱的操作,这车子骑得七扭八拐的。 经过何雨柱的认真纠正,秦淮茹这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放开了车把,靠在了何雨柱的怀里,以求保持平衡,何雨柱这才稳稳的带着她继续前行。 这时候的两人都穿着单衣,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秦淮茹靠在何雨柱宽阔的胸膛上,即使是搁着后背,都能感受到了他结实的肌肉曲线,雄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之前就在窗帘后发现何雨柱小秘密的她,不由自主的陷入了青春的幻想,难以自拔。 “嫂子,这该往那边走?” “嫂子?” 一直直行的何雨柱,看到了远处的岔路口,开口问了好几句,也不见秦淮茹有所回应,看不见怀里之人的表情,何雨柱用下巴轻轻地,点了两下秦淮茹的脑袋,这才把她惊醒。 “啊?” “往哪边走哇,嫂子?” 清醒过来的秦淮茹,赶紧夹紧了双腿,以往落落大方的她,羞红了双脸,对着看不到这一切的何雨柱轻声说道: “左,左边!” “好嘞!” “柱子,你停一下呗,嫂子想上个厕所!” “哎,好嘞,马上!” 停了下来的何雨柱,看着秦淮茹扭扭捏捏的步伐,不由得感叹着: “这可真是憋坏了!” 何雨柱冲着秦淮茹的背影,大声喊道: “嫂子,你可别往远走了,咱们可得抓点紧哪,这天马上就黑了!” “好,我知道了!” 这秦淮茹答应的倒是痛快,可这做起事来,就有些磨磨唧唧了,何雨柱都等的不耐烦了,她才回来。 秦淮茹重新坐到何雨柱的二八大杠上,依旧是靠在何雨柱的胸前,就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具有良好嗅觉的何雨柱,无意之间,好像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让何雨柱心生疑惑,胸前的这个女人,这么饥渴的吗?那她以后可怎么守寡呀? 秦淮茹有些心虚的没有说话,何雨柱也是心有疑虑,默契的没有开口,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来到了,这个位于bj近郊的小村庄。 根据秦淮茹的指路,两人来到了这个村子里紧西头的一户人家,院子里玩闹的孩子对着秦淮茹亲切的喊着姐,并对屋里大声地喊道: “爸,我姐来了!” 屋里的大人听到声音,也是连忙出来迎客,呼呼啦啦的走出来了好几个人,这第一个出来的,何雨柱以前就见到过,就是年前到大院里卖鸡的中年汉子,秦淮茹挨个的打着招呼。 何雨柱跟这些人打完招呼后,就为何雨柱介绍起来,这几个人也不是外人,除了她的老叔、老婶,就是爷爷、奶奶。 何雨柱也不外道,秦淮茹叫啥,他就跟着叫啥,相互介绍一下,这也就算是认识了,秦淮茹他老叔这一家人可热情了,连忙招呼着两人进屋。 进屋以后就让上炕,何雨柱咋推辞也没用,到底还是上炕了,还别说,炕上还挺热乎,这时候天气都暖和了,家家户户也不会烧太多,有热乎气就行,何雨柱坐在炕头上,还真挺得劲。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下乡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听说两人还没吃饭,这秦淮茹她老叔赶紧张喽着做饭,这给何雨柱整的挺不好意思的,连忙说着不饿,待会回去再吃,说啥也不让做饭,一个劲的拦着,可是任凭何雨柱咋拦,他也没拦住。 秦淮茹的老叔把何雨柱按了回来,说这都到家了,还能让你们饿着走,再说了,你们这也没提前说一声,要不,早就预备出来了。 秦淮茹坐在炕头,看了半天的热闹了,这才开口道: “老叔,我们这也是今天决定的,这也来不及给你信了!” 又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就搁这吃吧,也都不是外人,吃口饭能咋的,这都做上了,你还能走哇!” “走,是指定不能走,这事还没办呢,就是,老叔这一家人,这也太热情了,都给我整的不好意思了!” 秦淮茹她老叔说道: “这有啥的,这都到家了,还不吃顿饭,有啥不好意思的!” 秦淮茹接着说道: “可不咋的,你可别娇性了,趁着没吃饭,咱们把事儿办了呗!” “行呀,我都行,是老叔家的猪羔子,还是谁的?” “咱自己家的,走,咱出去看看,你要哪个?” “这还不止一个呢,那咱出去看看吧!” “老叔,我就不过去了,你们自己商量吧,我去帮我老婶做饭了!” “行,你去吧,这不用你了!” 何雨柱跟在秦淮茹她老叔的后面,来到了猪圈,看着里面的猪羔子都得有十四五斤,数了一下,一共十三个,这可真是不少。 “老叔,你这猪羔子能卖几个呀?” “咋的,你不是买一个吗?” “越多越好,你卖几个,我就买几个!” “卖三个吧,这少卖几个还行,多了可就不好整了!” “行,那价格呢?” “咱就按生猪的价格呗,虽然价格高了点,但我可是担了风险的!” “可以,那都行!” “那你看看,你要哪几个?” “老叔,咱这猪,都劁了吗?” “没有呢,这不刚够大吗?” “那,老叔,你就给我抓一个公的、两个母的,行吗?” “可以呀,现在就抓吗?” “抓吧,抓完放袋子里,走时候直接就拿着了,这不就省事了吗!” “好!” 秦淮茹他老叔拿着袋子走进猪圈,只听一阵儿吱哇乱叫,就把何雨柱要的猪羔子装好了。 弄好了的二人,又进了屋,秦淮茹她老叔拿出了一大袋子的种子,说道: “这也不知道,你想要些什么种子,这里面什么都有,你想要啥就拿啥吧!” “这能都卖给我吗?我也不知道人家想要啥,要不就都卖给我吧?” “这啥卖不卖的,都是自己家产的,拿回去种吧!” “这能行吗,这我也不能白拿呀,一会儿我多给你拿点东西吧!” “那也行,你看着给吧!” 一切都谈好的何雨柱,带着秦淮茹的老叔,将自己自行车上的东西都卸了下来,根据两人事先谈好的价格,将所需的东西全都结清。 结清以后,何雨柱带来的这些东西,也就没剩下啥了,何雨柱就全都给他了,并让他帮自己注意一下,谁家有狗崽子、牛犊子、马驹子这类动物,想要卖的,就帮自己搭个搭个。 两人完成交易以后,也算是上了同一条船,何雨柱也再不藏着掖着的了,有啥需要的,就告诉他,让他帮自己留意着。 这时候,虽然上面禁止私人买卖,但别说在这乡下了,就是在城里,那还不是大有人在吗,这只要不是大张旗鼓的,偷摸的,少倒腾点也没事,主要还是得有认识人,这要是没有秦淮茹在这,何雨柱上哪买去,哪有人敢卖他呀! 这买卖做完了,双方都挺满意的,那这吃起饭来,它也香啊,虽然没啥硬菜,但这农家饭吃着也挺好,哪有那么多说道,造饱拉倒呗。 眼看天都却黑的了,何雨柱两人赶紧扒拉几口饭,吃饱了就要上路了,还真这他妈的邪门,回去的路还是西南大陆,何雨柱的心里直范嘀咕,这不会真有点啥说道吧,路上不会遇着啥吧! 带来的东西虽然没了,但要带回去的东西也不少,秦淮茹还得坐在他的二八大杠上,手里拿着手电筒,为何雨柱照亮前行的路。 黑夜为天空蒙上了美丽的黑纱,星星跟月亮在流动的云中嬉戏。 漆黑的夜晚,一阵阵的冷风袭来,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相互取暖,两颗火热的心,驱散了这黑夜之中的丝丝凉意。 两人的姿势犹如新婚的夫妇一般亲密,缓缓的朝着家的方向前进。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何雨柱目送着秦淮茹进了大院,他则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进入了小世界。 曾经的养鸡场,如今已经变成了大杂烩,何雨柱把三只猪羔子也放了进去,种子放进了仓库。 累了一天的他,拿着鸡蛋就回家了,抱着许珊珊温暖的身躯,安然入睡。 这许大茂就比较悲惨了,虽然他拿着化验单四处证明,但大部分人都是口头上说着好好好,没病最好,却在背后议论着许大茂的不孕不育。 不管是大院,还是工厂,即使人们不在许大茂的面前议论,但他看谁好像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这让他感到崩溃,不论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在他的眼里,都是在嘲笑自己,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恶意。 身受折磨的许大茂,自己偷偷的去找老中医,你还别说,这有人说他肾不好、肾虚这类的话,就是没人说他不孕不育,这让许大茂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希望,疲惫不堪的内心又相信光的存在。 许大茂抓了好多的补肾的药,他要结婚,他要生孩子,他要让何雨柱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生,他要凭实力证明自己不是不孕不育,他要让那些在自己背后议论的人,通通闭嘴。 就在许大茂下定决心的时候,许大茂的父母也是开始有了行动,开始为他寻找媒婆,开始为他寻找合适的相亲对象。 第一百二十九章 屈辱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翌日清晨,何雨柱就把鸡蛋给秦淮茹送了过去,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很开心,贾东旭却有些闷闷不乐,摆着一张臭脸,搞得好像是谁欠他钱似的。 至于许大茂的相亲之路,则是进展的很不顺利。 这时候的人们都很注重名声,就像许大茂在剧里传播何雨柱跟寡妇有染一般,知道这事的人,没人愿意嫁给何雨柱,他如今的不孕不育的事情被搞得人尽皆知,这可比勾搭寡妇严重多了,这时候不仅仅是不能下单的母鸡不招人待见,不能播种的大公鸡同样如此。 就连在这一带颇具盛名的媒婆也是范了难,即使是许父高薪聘请,也是无人敢应,好不容易找到了不怕死的,给他介绍了几个,人家一打听,发现是这种情况,连面都没见,就被人家一口回绝了,连带着这位媒婆也一起吃了瓜烙,在附近这一带的名声都臭了,上门说亲都被人家赶了出来。 这可把刘光明高兴坏了,被何雨柱打掉了大门牙的他,虽然相亲之路比较曲折,但还不至于像许大茂这么惨,本来就有些不顺心的他,看到许大茂这个吊样,倍感欣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相亲之路。 这孩子到了岁数,做家长的就不能再没正事了,得抓紧给孩子安排相亲。 目前大院里,适龄的孩子也就刘光明跟许大茂,这可让他们的父母操碎了心,托人弄呛的,到处求人。 许大茂坐在屋子里,听着父母的唉声叹气,以往小背挺得溜直的他,现在却是佝偻的愈发厉害,就连发着烧的双脸也是热的出奇,耷拉着的脑袋也是越垂越低,都快能插到桌子里了。 许大茂的母亲看着自己丈夫的愁眉口脸,儿子的羞愧难当的样子,她越想越气,直接一拍桌子,大声的说道: “你们搁这唉声叹气的干啥,咱们大茂不都检查出来没问题了吗,都是那个何雨柱没事瞎咧咧,你们忍得下去,我可忍不下去了,我非得撕烂他的那张臭嘴不可!” 许大茂的母亲说完就往外走,却被许大茂的父亲一把就扯了回来,劈头盖脸的说道: “就显着你了,是不是?啥事你能做绝了吗?万一大茂真的是不孕不育,这以后没准还得求到他的身上,你以为我能忍下这口气呀,这要是大茂好好的,你看我能不能收拾死他!” 许大茂的母亲看着已经无地自容的儿子,倍感伤心,拿着袖角擦拭了一下泪水,带着哭腔的说道: “这可咋整呀,这光媒婆都找了十来个了,难道你想让大茂打一辈子的光棍吗?” 许大茂的父亲阴沉着脸,看了一眼默不吭声的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说道: “实在不行就找个农村的吧,这事得悄摸的办,不能让人家知道咱们的底细!” “农村的,那可不行,咱们大茂这个条件,找农村的不是白瞎了吗!” “那你说咋整,想找城里的,你也找不到呀,难道你就想让你儿子打一辈子光棍?” “不行咱就找远点的,别往大院里领,等事定下来以后再说,你看咋样?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再找农村的!” “也只能这样了!” 许大茂对于父母的话,充耳不闻,在他的内心里,只有对何雨柱的怨恨,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陷入这般境地,现在连媳妇都娶不到,还谈什么不孕不育啊! 许大茂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报复何雨柱,他已经顾不得以后还能不能用着何雨柱了,愤怒的情绪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落入如此境地的他,不再对何雨柱怀抱希望,而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一心只想着报仇。 对于武力方面,许大茂很有自知之明,他可不会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聪明的他,只能背后来阴的了,他想要搞臭何雨柱,却又不知从何下手,抓不到何雨柱把柄的他,开始玩起了跟踪。 永远不要小看一个人的愤怒,这一次,许大茂选择了主动出击,一下班,他就紧跟在何雨柱的屁股后头,用着他那稚嫩的跟踪手法来盯何雨柱的梢。 这许大茂还真不简单,应该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不仅有着超出常人的毅力,还贼他妈的能坚持,关键是还能吃苦。 他在上下班的路上,用着他的两条腿跟着何雨柱的两个轮子,居然还跟上了,你说这离谱不离谱。 最为厉害的是,这个人居然不回家吃饭,就自己带着窝头,饿了就造,苦苦守候在前院跟中院的垂花门,只要何雨柱一有动作,他就在后面悄悄地跟上去。 就凭着许大茂这两下子,哪能瞒得过何雨柱呀,发现这个事情的何雨柱,也没有声张,而是悄悄地观察着,看看这许大茂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许大茂跟踪自己的目的,但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何雨柱开始犹如遛狗一般遛着许大茂,这也是为什么许大茂的两条腿能跟上他的两个轮子,没错,他就是故意的,他倒要看看这许大茂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许大茂的跟踪也不是没给他带来困扰,这最大的困扰就是每次他想要进入小世界的时候,还要在胡同里七拐八拐的,先把许大茂拐懵圈了,他才能趁着没人,悄悄地进入小世界。 面对何雨柱多次的诡异消失,许大茂早就心生疑虑,在他看来,这何雨柱绝对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并且他每次消失的时候,都是在晚饭以后,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这何雨柱一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也让许大茂坚定了继续跟下去的信心。 许大茂每次跟丢了以后,他就回到四合院悄悄地等待,他发现这何雨柱每次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夜深人静了。 这种种迹象表明,这何雨柱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让快要坚持不下来的许大茂,重新看到了希望。 许大茂感觉自己长久以来的不辞辛苦,终于换来了收获,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可不能掉链子,他要不畏艰辛、再接再厉、鼓足干劲的向前冲,说什么也要抓住何雨柱的小辫子,以求告慰自己这颗破烂不堪的心。 第一百三十章 古桥下的小河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面对许大茂这个变态跟踪狂,他甚至有些兴奋,在这个相对平静的日子里,他让何雨柱不在枯燥、不再乏味,何雨柱享受着二人之间猫捉老鼠的游戏。 尽管许大茂犹如疯狗一般的盯着他,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正常生活,就连小世界也是被他发展的有模有样。 上次他从乡下带回来的种子,种类有很多,像什么柿子、茄子、黄瓜、辣椒这类的农村常备的蔬菜,应该尽有。 何雨柱的动作也很沙楞,像粘苞米、普通玉米、豆角子这类的东西,已经被他直接种上了,现在都冒绿尖了。 而像柿子、茄子、黄瓜这类的,已经开始细苗了,目前来看,出的也都还不错,等再大点,就可以放进地里栽了。 至于何雨柱的畜牧区,之前撒的草籽,已经遍地开花,从种植区看去,尽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看着就让人提气,令人精神抖擞。 至于鸡鸭鹅则是开始下蛋了,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有了抱窝的迹象,何雨柱也不能允许这三头活蹦乱跳的小猪再在这里面胡作非为了,他又为这三头小猪围起一个5*5的猪圈,将它们从养鸡场里挪了出来。 现在的小世界,除了物种有些稀缺,其余的一切都发展的很好。 转眼之间,就来到了这一周的休息日,之前约定好的几人也都准备出发了,也没带啥工具,就张和提供的1张大鱼网、1个网兜、1个大盆,还有些鱼食跟两个麻袋。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王波子先走,工具也是王波子拿着,后面的几人则是随后就到,以前王波子就跟张和整过鱼,地方他也知道,就在离大院不远的bj前海畔古桥旁,他在后面指着路,两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从古桥望去,前面就是前海,古桥下的河水也算是前海的一个小分支吧,古桥附近还有几个人在钓鱼,为了不影响别人,等着其余众人到了,这一帮人就向着远处行去。 感觉距离差不多了,几人找了个方便下水的地方就停下了,准备开始了他们这一次的兜鱼活动。 张和不愧是老大哥,说话办事就是利索,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小裤衩,直接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才浮出水面,一边在水里荡漾一边对着众人喊道: “快下来呀,可得劲了!” 听到这话的众人,也是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霹雳扑棱的一个接一个的跳了下去,何雨柱看见大家都有了行动,自己也是买了lv1游泳,跟着跳了下去。 众人也没有着急开始捕鱼,而是尽情的在水里撒欢,这怎么游的都有,张和的仰泳、孙春雨的狗刨、马老六的侧泳,以及何雨柱的蛙泳,什么样的泳姿都有,游的都不咋好看,这可把岸上的王波子跟孙永生给笑完了。 众人也不生气,一直大声招呼着二人赶紧下来,有些磨磨蹭蹭的二人这才慢吞吞的下水,不同于其他人的纵身一跃,他们两个简直是强把火、费劲巴力的才下来,看着两人有些稚嫩的泳姿,其他几人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感觉大事不妙的二人,快速的向岸边游去,却被四名大汉无情的拦截,两人犹如娇羞的小娘子一般,遭到几位水中恶霸的欺凌,一连喝了好几口的水,这才被几人放过。 这人多了就没啥正经事,众人在河里一顿瞎胡闹,还进行了游泳比赛,也没有什么彩头,就是彰显一下个人的实力,直到都玩的尽兴了,这才开始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张和将鱼网的一头固定在岸边,众人依次把鱼网打开,横跨整条小河,王波子往鱼网区域撒上一些鱼食。 没一会的功夫,水面上就出现波浪,好多鱼被网住了,马老六用网兜将鱼捞住,把鱼从网上解下来,扔进大盆里。 众人将网依次收了起来,不到1个小时的时间,就捞了三十多条鱼,个头都挺大,最小的也有一斤来的,那大的就更别提了,种类也不少,其中以草鱼、鲤鱼、鲢鱼为主,这么一看,这条小河的鱼还真厚呀。 收获颇丰的众人,顿时干劲十足,马上展开他们的第二轮的捕鱼行动,张和重新将鱼网的一头固定好,何雨柱几人一人扯着一边向远处游去。 明媚的阳光照耀在水面上,溪水被照得波光粼粼,透明如镜,显得格外美丽,游动时溅起的水花像一颗颗钻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何雨柱将自己这一侧的渔网放到了最大的程度,随即便停止前进,转头望向其他人,大声喊道: “我这边行了,你们怎么样了?” “我这边也行了!” “我这边也到头了!” 拉着网的四个人,三个人都已经表示可以了,只差一个人还没有回应,众人朝着最后一人望去。 动作慢人半拍的孙永生,紧赶慢赶的终于到头了,顿时心里送了一口气,转过头,一脸笑意的对着众人喊道: “我这边也~” 还没等孙永生喊完,他突然就没入水中,只是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的拽了下去。 这可把众人看傻眼了,岸边的张和大声喊道: “救人啊!” 水中的三人迅速地朝着孙永生消失的方向游去,而岸上的两人也顾不得脱衣服,直接下水,全都赶去救人。 何雨柱虽然心有疑虑,但救人要紧,他快速的朝着孙永生消失的地点游去,凭借着他的属性,他也是第一个到达附近的。 何雨柱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远处的孙永生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确认好地点的他,加速游了过去。 何雨柱向着水底游去,离着孙永生越近,他的视野也就越清晰,只见这孙永生脸色憋得发青,两只手一直拼命地向上划拉着,身体却是纹丝不动。 何雨柱往下望去,水里尽是浑浊一片,他怎么看也看不清。 第一百三十一章 漆黑的手指印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很快,何雨柱就到了孙永生的身边,两人匆匆对视了一眼,何雨柱从他的眼里看到的尽是生存的希望。 何雨柱对孙永生点了点头,随即抓住了他的手,拼尽全力的向上游去,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这孙永生就是纹丝不动。 何雨柱感觉自己拽的就好像是大铁陀一般,任凭他怎么努力,也是于事无补。 何雨柱转头向孙永生看去,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张开了嘴,失去意识的他,就像一根海草一样,在水中凌乱。 何雨柱看到孙永生这样,就知道他已经危在旦夕了,仅凭自己,想救他,那是不可能的,何雨柱立马又了上去,找人帮忙。 何雨柱刚刚露出水面,就看到了四面八方赶过来的众人,连忙喊道: “人搁这呢,快跟我来!” 何雨柱带着众人重新来到水底,看到孙永生的模样,众人全都意识到了事情的急迫性,快速地围了过来,你跩胳膊,我拽腿的,想要把孙永生拉上去。 两条胳膊倒还好说,右腿也没啥事,就是这左腿,丁和怎么拽也拽不动,一直抱着腰的何雨柱看到了丁和的吃力,两人一起对着孙永生的左腿用力,却还是无可奈何,两人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的尽是不可思议。 何雨柱有些怀疑的扎了下去,有些浑浊的河底,除了淤泥随处可见,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不可能是水草缠住了呀,何雨柱凑近孙永生的左腿一看,只见五个漆黑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何雨柱看的头皮发麻,彻骨寒意的袭遍全身,胆战心惊的何雨柱也顾不得其他,飞速的向上游去。 众人看到何雨柱着急忙慌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在为孙永生担心,何雨柱用手指往上指了指,其余的人也点了点头。 何雨柱打算最后再试一次,如果还不行的话,那就不要怪自己无情了,这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无论这次的结果怎么样,他都要远离这条河。 众人再一次拽住孙永生的身体,一起发力,也不知为什么,刚刚怎么也拽不动的孙永生动了,众人立刻惊喜的带着他向上游去。 何雨柱在前面死命的游着,一幅拼命三郎的架势,不知所以的众人还以为他这是急于救人,连带着也被他激励到了,全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加速前进,不一会儿就浮出水面,向着岸边游去。 到了岸边的众人,连忙把孙永生抬到了平地,众人纷纷上前查看,这时候的孙永生已经没有了呼吸,心脏也是停止跳动,就连掐人中都没有用。 何雨柱立即对他采用了心肺复苏,进行了胸外按压,一连做了好多次,也不见有何反应。 张和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算了吧,柱子,溺水时间太长了,救不过来了!” 何雨柱有些不信邪的反复按压,就在他都要快放弃的时候,这孙永生才给出了反应,一连呛出了好几口水,这才清醒过来。 众人欣喜的围了上来,一边观察着孙永生的情况,一边夸赞着何雨柱的手法高明。 何雨柱则是累瘫在岸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心有余悸的他,虽然对孙永生的苏醒很高兴,但他更在意的是那五根漆黑的手指印的来源。 何雨柱朝着孙永生的左腿看去,那个曾经清晰无比的手指印,竟然消失不见了,这可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这要不是何雨柱之前就经历过翡翠扳指的灵异事件,他还真得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呢,看来,这个世界确实存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存在。 清醒过来的孙永生被众人团团围住,你一句他一句的跟着孙永生学着他溺水以后的事情,知道救援自己的全过程后,孙永生向何雨柱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何雨柱对他点了点头,就站起来说道: “今天的收获已经不小了,生子又经历了这种事情,想来大家也都累了,今天也就这样吧,收拾一下,大家准备回去吧!” 众人对于何雨柱的话也是十分的赞同,纷纷开始行动起来,正在收鱼网的张和突然转过头问道: “生子,你怎么会溺水呢?是腿麻了吗?” 正在穿衣服的孙永生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感觉自己左腿好像被什么抓住一样,直接把我拖到水底,一股寒意从左腿传来,冷的出奇,很快左腿就没了知觉,任凭我怎么向上游也游不动,后来,我就看到柱子来了,再之后,我一口气没憋住,就没了意识,醒来就在岸上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和点了点头,又对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之前咱俩怎么跩生子的左腿也拽不动,你下去看着啥了?” 何雨柱正在往袋子里装鱼,头也不回的说道: “没啥,就几根水草把生子的腿缠住了,这河里的水草可真败类,这次生子差点就出事了,以后谁也别上这来了,太危险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咋拽都拽不动呢!” “不管你们是啥情况,反正这破地方以后我是不会再来了!” “有了你这出事儿,谁虎呀,还往这跑!” “行了,赶紧收拾吧,收拾完好赶紧回去!” 众人是中午出去的,回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众人回家洗漱一番,又重新聚到中院,他们要用一顿全鱼宴来为孙永生压压惊。 今天的大厨还是何雨柱,其余五人全都给他打下手,今天的收获着实不小,光凭他们几个根本就吃不完,几人商量了一下,干脆让这几家的老婆孩子也都别做饭了,过来一起吃呗! 这一共三十来条鱼,即使是六家人一起吃,也吃不完呀,再说了,何雨柱哪能这么细的百般的伺候他们,干脆将15条草鱼一起做一道水煮鱼,其他的大家分吧一下得了。 要说这水煮鱼,那可了不得,不仅口感滑嫩,油而不腻,十分的美味,还有御寒、益气养血功效,这可是何雨柱前世最爱的几道菜之一。 第一百三十二章 阿飞的张狂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真的有点想把张和带在身边,不说别的,这小活干的也太细致了,这草鱼处理的那叫一个干净,就连鱼腥线都处理了,真是让人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何雨柱拿过处理好的草鱼,将鱼头、鱼尾、鱼骨、鱼肉分离,将片好的鱼肉放入配料腌制二十分钟。 起锅倒油,放入花椒慢炸,再放入干辣椒跟特制的豆瓣酱,捞出配料,倒入鱼头、鱼尾、鱼骨炒匀,锅里加水,放入鱼片,煮到鱼片变色,即可倒入处理好的豆芽跟干豆腐丝的碗里。 将事先盛出的花椒、辣椒铺于碗中,淋入热油即可,只听刺啦一声,诱人的香味沁人心脾。 当微卷鲜嫩的鱼肉搭配火红的辣椒,浇淋上高温热油,空气中会瞬间弥漫鱼肉的鲜香、辣椒和麻椒的椒香。 何雨柱忍不住挑起一片鱼肉入口,椒香刺激着舌尖、鲜香充盈了口腔,火热滚烫,又让人欲罢不能。 做水煮鱼容易,做好却难,常有闻起来诱人、吃起来却差强人意的残次品,让人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若真要把这水煮鱼做到麻上头、辣过瘾、鲜掉舌头、香气逼人、让人流连忘返,就要经历层层细节的把控,每个细节都要精益求真。 尝过菜的何雨柱,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今天的他,发挥的简直堪称完美。 负责打下手的五人,深深地被这股香味所吸引,何雨柱一连叫了好几声,才把他们惊醒,擦了擦自己的哈喇子,回去喊老婆孩子过来吃饭。 何雨柱这几家人今天的阵势,就好像是谁家结婚一样,大家凑在一起吃席,有桌子的搬桌子,有凳子的拿凳子,唯一不同的就是,还得自备碗筷,自备主食。 何雨柱六人跟李财坐在一桌,喝着小酒,其余的女人、老人、孩子则是坐了三桌,自己吃自己的,谁也不耽误谁。 这顿饭吃的分前中后三阶段,前期,大家都在埋头痛吃,抽空的时候,还要夸赞一下何雨柱的厨艺。 这中期则是开始喝起小酒来了,妇女跟孩子基本上就撤了,有些不想走的妇女则是聚在一起唠着家常。 吃着吃着,这赵飞就来了,正在闲聊的众人也没人理他,他就自己站在旁边不动弹,跟着众人说道: “你们这整的挺热闹呀?” 孙春雨抬起头看了赵飞一眼,说道: “咋的,阿飞,你这是吃完饭,出来消化食来了?” “哪有啊,我还没吃呢?” “那你家这饭可是够晚的!” “可不是咋的,都给我饿坏了,这不闻着香味了吗,我出来看看,你们这是吃啥呢?” “水煮鱼,这可是柱子做的新菜,吧唧吧唧,嗯,真香!” “我看你吃的就香,搞得我都想尝尝了!” 这阿飞也不是一般人,也不用众人让他,自己就坐下了,看了一眼,没有多余的餐具,对着正在外面跳皮筋的何雨水喊道: “雨水呀,给大哥拿个碗、拿双筷子过来!” 何雨水根本就没搭理他,连话都懒得说,继续跳着皮筋。 这可把阿飞整的有点尴尬,嘿嘿两下,对着众人说道: “你看,这孩子!” 张和则是开口道: “不是,阿飞,当时问谁去兜鱼的时候,你不吱声,现在整好了,你来蹭饭来了,你整的听明白呀?” “我这不是当时没听着吗,听着了,我能不去吗?” 张和还想整他两句,马老六拽了他一下,说道: “算了,都是街里街坊的,大光,回去取副碗筷过来!” 这张和被拉住了,其他人可不会惯着,李财、孙春雨子、王波子、孙永生这个人轮流的损他。 “还得阿飞呀,啥也不干,就有饭吃!” “你要是有阿飞这两下子,你也不用干!” “我可不行,我可跟阿飞比不了,人家低于三毛二的烟都不抽!” “这可真是大手子呀,按阿飞这条件,那不得天天下馆子,还能上咱们这吃这些残羹剩饭!” “阿飞,我要是有你这条件,我整天啥也不干,就呆着!” …… 真是不知道这赵飞听没听懂这个几人说的是啥意思,他还一脸被夸得不好意思的样子,一个劲儿的傻笑,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赵飞坐上没吃一会儿,闫埠贵自己提着一瓶酒过来了,后面还跟着空着手的曹德胜。 孙春雨子对着走了过来的闫埠贵喊道: “哟,三大爷,你这是给我们送酒来了!” 闫埠贵一脸笑意的说道: “这吃饭不喝酒,白在世上走,就这菜不喝它两盅,都白瞎柱子这么好的手艺了!” 李财对着闫埠贵举了举手里的酒,说道: “闫老师,你这可是来晚了,我们这都喝的差不多了,再说了,你就带了一瓶酒,这够谁喝的!” “这酒喝多了伤身,小酌几杯刚刚好,我也是为大家身体着想,怎么着,爷儿几个,谁给我倒个地方?” “三大爷,你看就这么一个小桌子,做八个大老爷们可真是够挤的了,你看你还能往哪插?” 闫埠贵吧嗒吧嗒嘴,看着吃的满嘴流油的赵飞,心里老大的不满了,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来晚了,拎着酒灰溜溜的走了。 曹德胜跟在闫埠贵后面,看见闫埠贵都没坐上去,他也就没好意思再往前靠了。 闫埠贵跟曹德胜的离去,也意味着众人终于可以消消停停的喝顿酒了。 这饭吃到后期,就有些人开始喝上了,已经把控不住自己,开始释放天性了。 马老六趁着这次喝酒的机会,对着赵飞说道: “阿飞,以后有啥事就吱声,你看周围这帮人好不好使就完了!” 喝的微微有些上听了的阿飞,也是少了些许的拘谨,面对马老六的释放的善意,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就我,还能用到你们!” 这话匣子打开了,可就收不住了,阿飞开始了他的表演,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架势,牛逼轰轰的开始吹胡上了,这那、那这的就全来了,谁他都不服,谁他都不惯着,这天地下除了他,那就没谁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发现端倪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许珊珊连忙走了过去,扶着何雨水的肩膀,一边小声安慰,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感受到嫂子的温柔,何雨水从最开始的小声哭泣到痛哭流涕,再到嚎啕大哭,越哭越厉害,越哄越厉害! 何雨柱在一旁唉声叹气,何雨水则是在抱头痛哭,许珊珊一边安慰着何雨水,一边向许盈盈投来了责怪的目光。 许盈盈想到了无数的可能性,又被自己一一否决,最后,许盈盈得出的结果是,那就是自己尿床了! 眼前的一切,再加上刚刚得出的结果,使许盈盈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动摇,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 许盈盈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自己,自己却无从辩解! “难道真是自己干的?” 产生这一想法的许盈盈开始感到羞愧、感到自责,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一切,甚感欣慰,自己略施小计,不仅收拾了许盈盈,顺带手的也把何雨水教训了一下,真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呀! 何雨柱越想越开心,自己真是太聪明了,不仅如此,自己精彩的演技,简直令人拍案叫绝。 内心充满喜悦的何雨柱虽然没笑出声,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 一直安慰着何雨水的许珊珊,看着怎么哄也哄不好的何雨水,面露难色,颇为头痛,本能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何雨柱,却不承想,目睹了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将何雨柱的面部表情全部映入眼帘,一丝不漏。 许珊珊惊呆了,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开,愣愣的看着何雨柱,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何雨柱与许珊珊的眼神发生的碰撞,何雨柱立马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巴前面,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面对何雨柱的动作,许珊珊目光呆滞的点了点了头。 何雨柱看到许珊珊的反应后,松了一口气,转动目光,看向其余二人,却没想到,何雨水和许盈盈两人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整间屋子都安静了下来。 原来是许珊珊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引起来的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许珊珊停止了安抚的动作,引起何雨水停止了哭声,何雨水停止了哭声,引起了许盈盈的关注,最后,所有的眼光和视线,全部聚集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面对众人的细细打量,何雨柱心虚了,抬腿就往外面冲去。 本来,其他三人是有怀疑之心,却不敢肯定,何雨柱的动作无疑是在自己招供,促使大家进一步接近真相。 虽然不敢十分确定,但这何雨柱肯定有鬼,这就够了,他的动作快,有人的动作更快,何雨水直接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身上。 何雨柱虽然能挣脱开,但是也怕伤到了妹妹,这玩归玩,闹归闹,有些事情却不能开玩笑,被抓住的何雨柱束手就擒。 何雨柱从来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的一天,真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被擒住的何雨柱被自己的亲妹妹,亲自找来的绳子,亲自绑在了椅子上。 何雨柱有些欲哭无泪,大声地质问道: “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呀?” “哼!” 何雨水冷哼一声,冷冰冰地说道: “你说凭什么,你为什么跑呀?” 何雨柱刚想辩解,许盈盈直接脱下自己的袜子,团成一团,狠狠地塞向他的嘴巴。 看到这一切地何雨柱立马闭紧牙关,开始卜楞起他的大脑袋,疯狂闪躲。 许盈盈朝着何雨柱发起猛烈地冲锋,却被何雨柱轻松化解。 对何雨柱无可奈何地许盈盈,生气的剁了剁脚,转头对着何雨水说道: “你帮我按住他!” 何雨水有点碍碍滋滋的说道: “这,不好吧!” 许珊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忘了自己刚刚哭的那个惨样吗?” 何雨水有点心动,但又怕哥哥报复,看着无所畏惧的许珊珊,何雨水心里有些埋怨: “敢情是你不用在这住了,我还得住下去呢,你当我傻呢!” 想明白了的何雨水,任凭许盈盈如何劝说、蛊惑,都没用,就两字“不行”。 许盈盈本想先给何雨柱来个下马威,好方便之后的审问,没想到这第一步就卡壳了! 许盈盈看到没人能配合自己,索性就直接对着何雨柱审问道: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打死也不能说呀,装疯卖傻道: “什么怎么回事?” 许盈盈大声呵斥道: “你别给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实交代,这尿床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疑惑道: “不是你尿的吗?” “好呀,你不说是吗,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何雨柱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 “哎呀,我好怕怕呀!” 许盈盈被何雨柱的“贱样”,彻底激怒了,开始对何雨柱实施“酷刑”。 许盈盈从没见过这么皮糙肉厚的人,任凭她使用了十八般武艺,也无济于事。 何雨柱嘴上还不断说着:“哎,不是这,往上点,再往左点,哎,对,就这个位置,用力!” 只凭何雨柱的声音,没看到的人还得以为许盈盈这是给何雨柱按摩呢! 看着自己这么的努力却得不到一点回馈,再加上何雨柱的调侃,许盈盈直接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埋头痛哭起来! 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的许珊珊,先是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随即蹲下来安慰妹妹。 也不知许珊珊说什么了,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地许盈盈破涕而笑,直接站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感到了一丝不妙,给到了许珊珊一个询问的眼神。 许珊珊则是把头转向了一边,没有理会何雨柱。 许珊珊这也是生何雨柱的气了,没事就爱瞎折腾,看看都把这两个妹妹逗成啥样了,干啥事也不知道个深浅,没轻没重的,就应该给他个教训! 第一百三十四章 捉奸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许大茂一直就站在刘海中的旁边,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 “二大爷,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呐,可不能再等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朝着人群看了一眼,发现院里的人大部分都来了,四位大爷也来了三位,除了易中海,其余的都来了,刘海中嘟囔一声: “这老易搞什么呢,现在还不来,算了,不管他了!” 刘海中对着人群故意使了两下动静,许大茂立即喊道: “都别吵吵了,二大爷要说话了!” 看着安静下来的人群,刘海中对着众人说道: “大晚上的叫大家起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们大院出大事了,中院里的何雨柱有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根据可靠消息,他现在正在搞破鞋,院里的老爷们儿都跟我走,我们去抓它个正行。” 很明显,众人都自觉地维护道德风化,即使是一直都跟何雨柱关系不错的贾张氏,都没有帮何雨柱说话,众人挣着、抢着的往前冲。 刘海中大手一挥,大声地喊着出发,许大茂在前面积极的带路,众人紧随其后,一帮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外面走去。 家里还有孩子在家的三大妈,不方便跟着众人出去,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已经睡不着觉的她,就站在前院等待众人胜利的消息。 一些动作慢的大院众人,正在陆陆续续的往前院赶,已经出发的众人是来不及跟他们解释了,只有三大妈在和众人诉说着此次大会的目的。 三大妈是逢人就说一遍,吐沫星子都蹦的可老远,一听说是这种事的众人,哪能还睡得着,跟不上大部队的他们就在前院聚集着,等待着最新的消息。 三大妈滔滔不绝的讲究着何雨柱的不是,什么从一开始她就看这何雨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说什么何雨柱这是癞蛤蟆没毛——随跟,跟他那个死爹一模一样之类的话语,反正就是没个好话,谁让何雨柱之前得罪她了呢,这可是被她逮住机会了,数落起来就没完了。 三大妈正说的激情澎湃呢,大院里剩下为数不多的众人却是一幅见了鬼的表情,直勾勾的看着三大妈的身后,这诡异的气氛让三大妈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转过头向后看了一眼的她,却一下子僵在了那里,刚刚还口若悬河的她,不可思议的磕磕巴巴地迟疑道: “柱、柱子?” 何雨柱的出现,可是让大院里的人全都傻眼了,不是说去抓何雨柱吗?人家这他妈搁家呢!这群人是抓鬼去了吗? 秦淮茹吃了个大瓜,她感觉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对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这是刚起来呀,你可是不知道,有人说你搞破鞋,二大爷带人去抓你去了!” 面色铁青的何雨柱说道: “哼哼,我早就知道了,有三大妈这张破车嘴,我啥不知道呀,没有的事,都能说出花来,这不当老师可真是白瞎了!” 三大妈被何雨柱挤兑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搁背后讲究人,被人发现了的滋味可真不好受,三大妈脸色通红的说道: “柱子,你这也不能怪我,是他们说你在外面搞破鞋,我才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何雨柱则是大方地说道: “没事,我这人皮糙肉厚的,被说两句也没啥事,也不会掉一块肉,主要是大家都明白你是啥样人就行了!” 三大妈被何雨柱说的羞愧难当,低着头,也不吱声了,心里默默地吐槽着,早知道他这么会损人,还不如被他痛痛快快的骂两句呢! 秦淮茹看见两人也不再臧咕了,就开口说道: “这可真是怪了事了,这是谁传出来的,非说柱子搞破鞋了,这他们能去逮谁呢?” 秦淮茹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却没有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何雨柱虽然知道,但他可不会说出来,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这招祸水东引,究竟能取得什么样的效果。 许大茂带着众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目的地,许大茂在前面带路,众人一帮哄似的全都涌进了四合院,从正门进入的他们,直接来到了后院。 许大茂用手电指着挂有对联的这户人家,对着刘海中说道: “二大爷,何雨柱就在这里面呢!” 刘海中点了点头,说道: “破门!” 众人听从刘海中的指挥,直接破门而入,众多手电发出的灯光汇聚在一起,这件小屋子被照的通亮,屋里正在行苟且之事的二人被他们堵了个正着,一声尖叫声过后,底下的女人扯过被子遮住了自己,而她上面的男人则是趴在她的身上,捂着双脸,不敢见人,也让人看不清面容。 许大茂一边打开灯,一边讥讽的说道: “这都被发现了,你还能往哪躲?” 随着许大茂的话音刚落,屋里的灯也是亮了起来,一个即有些松垮、又有些不怎么白的大屁股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刘海中看着眼前之人的身体特征,这可不像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反倒像是四五十岁的中面男人,有些疑惑的他,对着众人喊道: “把他给我拉起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出息,能干出这种事来!” 许大茂跟刘光明上前,一人把住一条胳膊,试图把眼前这个男人给拉起来,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拉开,刘海中看了一眼,说道: “再上两个人!” 刘三损跟曹德胜一起出手,四人齐心合力,这才把眼前这个男人拽了起来,一直捂着脸的双手也是被几人拉了下来,隐藏了许久的面容这才被公诸于众。 “一大爷?” “一大爷!” “老易!” 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喊道,谁也没想到做出这种事来的,居然是那位德高望重、一身正气的一大爷,这不仅让众人感到诧异的同时,还令他们大开眼界。 就连许大茂也是傻眼了,这明明就是何雨柱,怎么变成了一大爷了呢? 刘海中跟闫埠贵虽然也是惊叹不已,表面上唉声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两人的心里却早都乐开了花,真没想到这老易还能做出这种事情,这对于一直渴望地位得到提升的他们,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贾张氏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她可不会心软,如果你犯法了,还会有人同情,如果是犯淫,那人们就连施以怜悯的胆量都没有。 就如同古人说的“人人轻且贱之”,这种事一旦被发现,这个人的一辈子就毁了。 不管众人是怎么的惊诧,也不管这个人是谁,被发现这种事情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床上的两人被挂上了破鞋,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通常发生这种事,不仅要接受人民群众的pp和痛骂,还有着zz上的从重从严的处理,更严格的是思想批判大会检查这一关。 深挖“思想根源”,才能痛改前非,这种思想根源,有点文化的,还会用一个文绉绉的词儿,叫“zcjj**思想”,大老粗的pp火力更猛,一般都会痛骂“禽兽不如”这类的话。 等待他们的,没有同情,只有残酷地斗争和无情地打击,不用知道细情,想也能想到易中海的这关绝对不好过。 在这个时候,“作风问题”成为一个恶谥,谁要是沾上它,谁就会惹上一身骚气,声名狼藉,威望扫地。 同理,“作风正派”也就成了组织和群众最有价值的褒奖,这是易中海曾经拥有过的荣誉,他这一辈子,除了无后的问题,就是为了这四个字而活,不管是道德绑架,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全都是为了这四个字,这四个字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 “作风问题”跟“作风正派”,虽然都是四个字,但两者之间在这个年代的含义,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被从天堂直接打下地狱的易中海来说,别人的看法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最重要的还是他自己得想开、看开,要是不能过去的他自己心里的那一关,那这个世界对于他来说,可能就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 人民群众的怒火是不可遏制的,面对自己的大院发生了如此龌龊之事,没有人能忍得下去,易中海先是在案发现场经历了一波陌生人的洗礼,在刘海中的好说歹说之下,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这才将易中海带了回来,至于那个女人,则是被那个四合院的众人扣下了,想来不经历一番彻头彻尾的洗礼,肯定是不会被轻易放过。 易中海灰头土脸、极为狼狈的被众人压了回来,面对如此重要之事,已经不是每家派出代表就能够解决的了,而是每家每户的人员必须全部到场,不管你是老人、还是孩子,谁也不能缺席,这基本上就可以算是除了抓特务以外,性质最为严重的事情了。 一大妈的心里,一直都有些惴惴不安,虽然听说众人是抓何雨柱去了,但这易中海不在家,她的心里一直都不放心,一直也安稳不下来,唯恐这老易在外面的事被人发现。 她早就知道易中海在外面有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这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时代,没有孩子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两人最大的心病。 在她的心里,这易中海对自己够好的了,这么多年,他不仅对自己不离不弃,就连治病吃药也是从不间断,这些年在自己身上花的钱,简直就是数都数不过来,而她却不能为他们老易家传宗接代,这让她陷入深深地自责之中。 到了这个岁数的她,已经对怀孕这件事情,不再抱有任何希望,面对易中海的小动作,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身为一大爷的他衣冠不整的被人五花大绑的带了回来,脖子上还挂了一双破鞋,这种场面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够经受得住的,急火攻心的她,直接昏了过去。 这刘海中在回来的路上,简直就是脚下生风,一边走还一直催促着众人快点,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pp易中海了,他想要早点回到大院,感受一下当一把手的感觉。 可是人生又岂会顺风顺水,在外面磨破了嘴皮子的他,回来还要处理大院里的一地鸡毛,面对昏了过去的一大妈,他只能将他想要迫切开启的大会推迟了,让人将易中海关在地窖,派出了得力手下许大茂跟刘光明严加看管,他则是领着人送一大妈去医院了。 刘海中虽然走了,但还有其他的人在呀,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被孙二狗子绘声绘色的讲了出来,这也让留守在大院的众人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惊讶,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惊讶过后,就是对于易中海的鄙视和唾弃。 一个人想要建立一个良好的名声,需要花费的时间跟件精力肯定不会少,但想要毁掉这曾经建立起来的好名声,往往就是刹那之间的事。 此时此刻,易中海苦苦经营的这一切,全都烟消云散,已经成为了过往云烟,而且在他在这个大院里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曾经受人尊重的他,已经沦为众人唾弃的存在。 由于一大妈昏迷的原因,本次全院大会放在了晚饭之后,之前就有消息传了回来,一大妈送到医院还算及时,有些脑溢血前兆的她,需要在医院治疗观察几天。 本次大会进展的还算是顺利,主要就是要对易中海的“作风问题”做出批判,每个人都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事情已经发生了,主要是还是以批评教育为主,更多的还是惊醒后人,不要步入歧途。 其实,这个步骤主要的目的就是杀鸡儆猴,杀的是易中海这只鸡,儆的是大院里的众人。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暴打许大茂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然而,对于易中海的惩罚还不仅如此,他接下来还要面对街道的问责和工厂的处理,这一顿操作下来,他就是不死也得扒层皮。 易中海的事情在大院内部也算是处理的差不多了,但何雨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面对众人口口声声的说要去抓奸自己的这件事情,这要是没有个说法,何雨柱肯定不能干。 何雨柱也不惯着刘海中,在大会上直接就对着刘海中发难,掷地有声的责问道: “刘海中,你凭什么在大院里谣传我搞破鞋了” 刚刚在易中海身上过足官瘾的刘海中,被问得说不出来话,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何雨柱哪能惯着他,上去就要削他,已经被削过一次的刘海中,被吓得躲在了他媳妇身后,一个劲儿的大声喊道: “不是我说的,是许大茂说的!” 被供出来的许大茂,眼看不好,撒腿就要跑,但他哪能跑得过何雨柱呢,何雨柱就像掐鸡崽子一般掐着许大茂的脖子,拽过来,也不听他解释,一顿乱锤,何雨柱使出了传说中的乱披风锤法,将许大茂锤的翻翻乱滚,嘴里还不断发出凄惨的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驴呢! 大院里众人虽然不忍直视,但没有一个上来帮他求情、帮忙拉架的,这时候,乱传男女关系是最卑鄙的手法,也是诬陷别人最为管用的方法,干这种事被发现的人,无疑都成了千人烦万人恨的存在,大家对这种人恨得牙根都直痒痒,没上去一起打他就不错了。 何雨柱今天也是下了死手,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真的被这个事件吓到了,看到易中海如此凄惨的境地,他不免有些兔死狐悲,这种事以后可不能开玩笑了,这次要是有些什么差错,没准自己真就被自己给坑了。 男女关系这种事,那是无风还能掀起三层浪,昨晚要是易中海没被众人逮到,那有麻烦的就是自己了,以前的自己老是按照现代人的思维去做事,在面对一些特殊的事情上,欠缺了一些应有的考虑和敬畏,男女关系这种事,在这个阶段就是天大的事,如果处理不好,可能就会演变成吃人事件。 心有余悸的何雨柱,一方面是要给许大茂一些教训,一方面是想让众人看看,传自己的瞎话是什么样的代价,以后跟自己有关的事情,谁要是想呲了毛,那他就得掂量掂量,他能不能惹得起自己。 不论在什么时期,人都是欺软怕硬的生物,这是人类的天性,更是动物的本能。 何雨柱自从回到大院以后,他就没惯着谁,吵架、打仗更是常有的事,而且他挑的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子,都是在大院里很少有人敢招惹的存在,不为了别的,他就是要在大院里建立起一个人设,一个无人敢惹的人设。 在这个时候,地痞流氓只要做的不太过分,再加上有点眼力见,他们才是底层生活中混的最好的人,有什么好处都能占,还无人敢惹。 何雨柱虽然不至与成为地痞流氓,但也可以参考一下他们的生活方式。 目前看来,这样做的效果还算不错,不说别的,就说这大院里的人,没人敢在何雨柱面前鸡毛操**的,这些大院里的老爷们,也没人敢拿许珊珊开玩笑,就连前院的孙茂才都知道他不好惹。 这看人下菜碟的本事,根本就不用人教,而是人们与生俱来的天赋技能,只不过有的人练成了主动技能,能运用的出神入化,而有的人却还是被动技能,只能在特定的时候被激活罢了。 在这座大院里,基本上已经没几个人敢招惹何雨柱了,毕竟他那么多的架不是白吵的,那么多的杖不是白打的。 这时候的许大茂竟然还敢炸刺,虽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一个难以忘怀的教训还是少不了,何雨柱要做的也是杀鸡儆猴,而且他确实是有些后怕,这个阶段的人民群众的精神面貌既可敬又可怕,在高树道德之旗的同时,他们的无情也显得愈发可怕,这让何雨柱感到不适,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受,他讲这股怪异的情绪全部释放到许大茂的身上。 果然,人不能将所有的情绪都憋在心里,还是释放出来比较好,得到完美释放的何雨柱全身轻松,而许大茂就比较凄惨了,都被何雨柱打堆锅了,站都站不起来,躺在地上直哼哼,要不是他发出了动静,大家还以为他被打死了呢,这一顿暴揍可着实不轻,看他这个样子,没三五个月的时间,根本就好不了。 许大茂的父母虽然心痛儿子,但在这个时候只能隐忍,不为别的,而是为了能够在这个大院里继续生存下去,对于犯了众怒的人,大院里的人如果强势一点,将他们一家赶出去,那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他们都没地方说理去,这个时期的道德远比法律管用。 幸好现在的大院里的主事大爷们自顾不暇,一大爷还在等待处理,而二大爷则是被何雨柱吓得不敢露面,至于三大爷跟四大妈一直都是人微言轻,本能的听喝,要不然就许大茂这次得到的教训肯定不是挨一顿揍那么简单。 何雨柱擦干手上的血迹,对着躺在地上的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以后我要是再听到一丝一毫有关于我的风言风语,我就来找你,到时候就不是给你松松筋骨这么简单了!” 众人看到许大茂的凄惨模样,都感觉很解气,不断大骂着活该,而许大茂的父母则是连忙背起许大茂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这件事也就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谁也没有想到仅仅一夜之间,大院里的形式风云突变。 曾经作风正派的易中海搞出了作风问题,而大院里一直令人羡慕的放映员不仅不孕不育,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只会在背后重伤他人。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这让大院里的众人措手不及,想要完全消化这一切,还需要点时间。 易中海的事件虽然在大院内部处理完毕了,但是街道还要继续处理,流程还是那个流程,但面向的群众却有所不同,从一个三进的四合院变成整个街道,经过这一番操作,易中海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名人,以前的他是盛名在外,而现在的他却是臭名昭著。 这对于大院里的人来说,除了在外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最大的影响就是易中海的一大爷被街道罢免了。 最开始的时候,在大院里设立大爷这个职位,一个是为了排查敌特,另一个就是减轻人民警察的负担。 但现在很明显,对于易中海这个具有人生污点的人,街道不会再任用他了,之前这个职位确实是很重要,一大爷要由街道来任命,后续的大爷可以自由选举,这也是为什么刘海中能够被罢免和重新启用的原因。 街道王主任的这一次到来,不仅罢免了易中海的一大爷,同时也任命了刘海中为新一任的一大爷,这让刘海中激动的热泪盈眶,自己熬这么多年可算是熬出头了。 闫埠贵跟贾张氏也自动晋级为二大爷跟三大妈,大院里的执政骨干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动,但最上层的领导变了,指示精神也会随之改变,正所谓一个领导一个政策,不知道在刘海中的领导下,这个大爷团体会将大院治理的怎么样,这一切只能让时间来说话了。 易中海接受完街道的处理,随之就是轧钢厂的内部处理,开全厂大会进行pd那是在所难免的,随之而来就是记大过、职称降级的惩罚,经过这一系列的惩罚措施,易中海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 过去了,只是说不会再对他进行处罚了,但之前的这些经历就足够他受的了。 事情虽说是过去了,但搞破鞋这件事将会一直伴随着他,就连周围的孩子也是围着他喊“破鞋头”。 没有家长会这么教育孩子,但他们在人前人后的议论,却总是逃不掉稚子的耳朵,在他们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天真无邪的孩子们,总能说出大人们不敢在人前表露的真心话,却完全不知这会对当事人造成怎样的影响。 回到大院的易中海,只有四十来岁的他已经满头白发,原本挺直的腰板也越发佝偻起来,脸上的皱纹明显增多,曾经意气风发的他,如今看起来就像行将就木的老人,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尽是一片凄凉。 这个时期的人们,对于搞破鞋这件事,真的是难以容忍,正常按照惯例来说,不管是谁病了,大家都会深出援助之手,每个人都会意思意思,可是对于曾经的一大妈还躺在医院,大院里的众人仿佛忘记了这件事、这个人。 许珊珊跟何雨水也是被易中海这件事的阵势给吓到了,平时咋咋呼呼、屁股坐不住凳子、总是想往外跑的何雨水,最近这段时间乖的不得了,天天老老实实的跟着许珊珊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而许珊珊除了害怕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担忧,尤其是对每天吃完饭就不见了的何雨柱,谁知道他天天在外面干些啥呢,这要不是何雨水考试在即,她是不会让何雨柱在外面四处乱逛的。 最为主要的还是她看到了易中海对于孩子的执着,宁可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说什么也要留下一儿半女,这让她有了危机意识,还未给何雨柱生下一二半女的她坐不住了,不想再听何雨柱的胡言乱语,她想要孩子了。 许珊珊对何雨柱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却被何雨柱无情的取笑,还认真的为她解释了一波造人的原理,并向她保证两人绝对没有问题,只是自己不想这么早要孩子而已,新婚燕尔的着什么急。 许珊珊虽然没有被何雨柱说服,但对于目前的情况,她也是无能为力,经过科普的她,已经知道了一直妨碍自己的,就是那个可恶的套子,虽然自己很想要孩子,却又对于何雨柱的不配合,无可奈何。 赵老师家的书房里,何雨柱跟杨树华相对而坐,两个谈论起易中海的作风问题,面对如今的社会风气,杨老师居然能客观的评价这件事情,这是何雨柱没有想到的,毕竟,即使是智者也会被社会风范和传统观念的条条框框所束缚,而杨老师居然能够跳脱出来,这可真是着实不易。 对于易中海的个人情况,两人并没有多聊,更多关注的还是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以及产生的影响,先不提陈旧的落后思想对于世人的影响,单单是对于易中海的处理就让人触目惊心。 良好的道德风化确实很重要,但做什么事都是过犹不及,做什么事也要有个衡量的标准,把控相应的尺度,在二人看来,对于易中海的有些批判和行为确实是有些过分。 两人聊这些话题,并不是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内心的良知在作祟,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郁之气。 良知,又叫良心,是人与生俱来的内心“是非律”,是天赋,是人类生命中不学而知、不学而能、先天就具有的判断是非善恶的能力,也是一切道德伦理的基石。 人生在世,觉悟、修养、道德都很重要,但这些都是建立在良知基础上的,要靠后天的启蒙、教育、自觉养成,如果没有稳定可靠的良知基础,那些觉悟、修养、道德之类是很难立足的,即便满嘴冠冕堂皇的理论、信条,也多是自欺欺人的表演。 反之,一个人即使没有接受过什么像样的教育,不会子曰那一套,只要有良知打底,知羞耻,明是非,就不会干出太出格的事,就能堂堂正正,规规矩矩,真正的做到“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 当然了,这些话只是极为亲近之人关起门来说的,没人敢在外面大张旗鼓的夸夸其谈,杨树华怕何雨柱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控制不住自己,还特意讲了几个他们收集到不让发的素材,都是些真人真事,以此来告诫何雨柱。 第一百三十六章 易中海的转变 易中海的这段日子,已经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只不过这场噩梦做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正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易中海不仅要面对众人的风言风语和冷嘲热讽,还要接受广人民群众的批判和唾弃,他从最开始被捉奸在床的窘迫,到被围观时的后悔、自责,再到被批判时的麻木,这一切正在无情的摧毁着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意义。 易中海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自杀,想要结束自己这肮脏的一生,可每次到了动手的时候,他又退缩了,他在心中不断责骂着自己是个胆小鬼,就连这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 可是人就是这样,一旦认清了自己,发现自己是个连自杀都不敢的胆小鬼,那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活下去,曾经的屈辱也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以前视若珍宝的东西也可以舍弃。 只要有了活下去的**,人们就会本能的寻找理由来自己开脱,致使发生今天这个局面、达到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肯定不是自己,而其他跟这件事有瓜葛的人就会自然而然的变成他的替罪羊。 接受了自己、也原谅这个世界的易中海,在面对广大人民群众无情批判的时候,也就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悔过之心,他有着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也有着足够的时间来分析和确认自己以后打击报复的对象。 这个时候的易中海无疑是最为可怕的,已经没有了内心的道德约束,他可以尽情的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每一个人对他进行批判和侮辱的身影,都被他深深的印在心里,在他内心深处,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相册。 已经没有人生目标的易中海,他现在活下去的唯一意义就是要对这些人进行打击报复,他要让这些伤害过他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活了大半辈子的易中海,深知“事有轻重缓急,人有远近亲疏”之理,他不可能盲目的对这些人进行打击报复,他正在为他内心的神秘相册进行排序,等他排好的时候,就可以进行他最为擅长的布局,他要尽可能的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以此慰藉自己这颗破烂不堪的心灵。 躺在床上养伤的许大茂,这次伤的可不轻,已经被包成粽子的他动弹不得,就连大小便都已经不能自理,看这个样子,他要卧床养伤的日子不会短,借此时机,他也可以好好想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想了许久的许大茂,得出了他苦思冥想的结论,那就是何雨柱跟易中海同时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搞破鞋,只不过这次恰好被自己堵住的是易中海罢了,最为可惜的是自己被胜利的曙光冲昏了头脑,没能确认好前方的亮光到底是谁。 其实,对于被抓之人是易中海,许大茂的心里还是挺开心的,从自己的起义事件到不孕不育事件,这个老家伙一直在里面给自己裹乱,自己早就想收拾他了,这次要不是挨了揍,许大茂肯定乐的直蹦。 许大茂深思一下,此次事件中,唯一有所欠缺的就是在行动之前就表明了这次要抓的是何雨柱,如果没提名提姓的话,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最为可气的就是刘海中的所作所为,事前的瞎咧咧不仅把事情搞砸了,更是在事情暴露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供出自己,他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许大茂本来就小的心眼,已经快被何雨柱跟刘海中二人占满了,目前依照两人的比例已经无限接近于五五了,还有一些边边角角的缝隙则是存储着这些年以来得罪过他的人。 刘海中则是几人之中最为舒服的,真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如今大权在握的他,已经满足了多年的心愿,整日里都是笑呵呵的。 这对他来说,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好日子,只不过对于他的几个孩子来说,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本来就脾气暴躁的刘海中,在家里更是实行了官僚主义,以前还有人压着的他,还知道有所收敛,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为所欲为。 这可让家里的这三个孩子吃尽了苦头,没事不仅要享受着无缘无故的爱的咆哮,还要时不时的来一顿爱的铁拳,每天都能感受到他的爱意满满,生活之中充满了来自他们老父亲的关爱。 何雨柱还是那个何雨柱,虽然有着一颗八卦的心,该看热闹一场都拉不下,但该干的事一直也没有停歇。 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小世界里的鸡鸭鹅已经孵化出了不少的小动物,三头小猪也正在茁壮的成长,至于蔬菜之类的,何雨柱已经全部种到地里了,总体的发展形式还算是不错,唯一不好的点就是这里面的时间流速跟外面一样,收获的季节会来的比较晚。 幸运的是目前还没有实行肉票,这对于何雨柱来说是个好消息,他也完全不必着急,只要赶在特殊时期来临之前,能够达到自给自足就可以了。 1956年6月,国务院发布了《关于工资改革的决定》,这一决定基本确立了我国此后将近40年的工资制度,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由此确认的“级别”,成为中国干部、军人、工人、职员的政治经济生活排序的主要标准。 面对这一项规定,全国各地开始了工资的变更以及定级,红星扎钢厂也不例外,全新的工资标准即将来临,这一事件引起了全厂的轰动。 为了更好的落实与贯彻这项决定,有个别的工厂举办了职业技能大比拼,这一做法不仅得到了上级领导的认可和表扬,还被积极地推广开来,得到消息的工厂纷纷效仿,红星轧钢厂也不例外,上级领导正在积极策划着这场竞赛。 听到小道消息的工厂众人都很激动,摩拳擦掌地想要大展身手,没有人认为自己会技不如人,都在跃跃欲试的等待大赛的开始。 轧钢厂上层领导的动作很快,因为对于轧钢厂常规工种的职业技能比赛有章可循,只需要安排好时间跟地点就可以了,而对于一些特殊工种则是需要慢慢商量解决。 轧钢厂的常规工种的技能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以前的按资排辈已经没用了,现在都是手底下见真章,不管你以前多么牛逼、多么厉害,现在的一切参考标准都是按成绩说话。 当然了,工龄还是正常计算的,至于评级就完全是按照实力说话,这一项决定极大的激励了工人师傅们的热情,纷纷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和众人一较高下。 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不少的成手、老师傅纷纷坠马,以往作威作福的日子也算是到头了,除了能有些工龄的补贴外,他们的评级与工资对比那些出色的年轻人可是差了一大截,嫉妒的心、酸溜溜的话语也是随之而来。 这个时代对于工人阶级来说,从来不会埋没人才,本着“你行你就上,不行你就让”的原则,不少爱钻研的人都被提了上去,就连易中海这个臭名昭著的人也被大力提拔,面对有能力的人,什么时候都会有一些特殊的对待。 也幸亏这易中海是个工人阶级,如果他是什么文化干事之类的,那等待他的就是暗无天日的雪藏,永无出头之日。 看着各个车间里的工人欣喜若狂的表情,后厨的这些人也是蠢蠢欲动,对于后厨的技能大赛充满了期待。 但事情哪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后厨拢共也就那么几个人,谁啥样谁都知道,还有什么比赛的价值,负责生活方面的副厂长本想就按照现在这个样子直接定级就完事了,却被一则通知改变了主意。 原来是周围的一些工厂纷纷上表,说是炊事员的等级不好评估,上级领导考虑了一下,最终决定让同一系统的炊事员搞一个竞赛来确保定级的公平性。 这对于后厨的众人无疑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可即便如此,大赛也不会让后厨的人全部参加,而是根据不同的企业规模按照比例分配名额,红星轧钢厂最终被分到了两个名额,这两个名额当然是被后厨的沈班长跟何雨柱包了了。 对此,后厨的众人也没有意见,不仅因为两人的厨艺高超,更是因为两人取得成绩的高低关乎着整个轧钢厂后厨的定级标准,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工资过不去,就连胖子也是真心地希望何雨柱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绩,更别说后厨其他人会怎么想了。 此命令是由京城冶金工业部下达的,基本参加的企业也都是治金行业,大家也都算是兄弟单位,本次大赛的初赛放在了红星炼钢厂,由于参赛选手众多,不可能搞得那么正规,都是提前报备想做的菜,得到批准以后,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红星炼钢厂后厨,做完之后就可以走了,至于晋不晋级的,就回去等通知。 沈师傅跟何雨柱也是不出所料的成功晋级32强,下一次的比赛还需等待后续通知。 在此期间,秦淮茹的老叔来信了,说上次让他帮忙注意的东西他有信了,如果何雨柱有空的话,可以去他那看看,信里不方便多说。 何雨柱对此自无不可,下了班以后就骑着自行车直奔乡下,已经去过一次的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秦淮茹他老叔的家里,依旧是受到了这家人的热烈欢迎。 经过一番客套以后,秦淮茹的老叔跟何雨柱仔细的诉说了这次喊他过来的前因后果,原来是他大舅子家里遇到了难事,有几匹马想要出手,正常渠道出售的话就太亏了,有了何雨柱之前的嘱托,秦淮茹他老叔就想让何雨柱来看看,也都是自己家人,做这种事就很有把握,也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差错。 何雨柱当然没问题了,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如今天色刚刚擦黑,不宜出行,为了把握,还是等天黑透了,两人才出门。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跟在秦淮茹他老叔来到了隔壁的村子,这户人家住的地里位置还挺好,就在紧后街紧西头的第一户人家,这个位置进出很方便,干什么更为方便,很少有人能关注到这里。 两人也没大张旗鼓的在外面乱喊乱叫,而是悄无声息的进了屋,进屋以后,秦淮茹他老叔为何雨柱介绍起来,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姓张,叫做张辉,正是他本人的大舅子,至于其他人就没有介绍的必要了,何雨柱也在客套之中发现了秦淮茹他老叔原来叫秦三。 相互介绍完以后,几人就坐下来谈正事了,何雨柱被让到了炕上,坐在炕上的何雨柱这才倒出功夫四处打量一下,相比于普通的农村人家,这张辉的家里明显是宽敞了许多,还有着一些摆设,也表明了这户人家在农村应该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还没等张辉唠到正题上,何雨柱就有所发现,一个黑色的衣柜映入眼帘,上面还一些彩绘,何雨柱离得太远也没看清是什么图案,但根据他的经验,这个衣柜肯定是个古董,何雨柱也没声张,开始抓紧谈正事了。 何雨柱也不管他出售的理由,只要你卖我就买,无非是价格不要太离谱就好,张辉带着何雨柱来到外面的马圈,里面有着四匹高头大马跟两只小马驹,张辉的意思很明显,他只卖那匹红色的母马跟两只小马驹,何雨柱没有挑选的余地,等待二人的就是讨教还价罢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相互拉扯,最终还是以高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成交了,幸好何雨柱已经发工资了,要不然他还真支付不起,这张辉只要现金,应该真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急需用钱。 回到屋子里的几人把钱财点清,这笔交易也就算是完成了,大家都很开心,何雨柱也趁此机会问了一下张辉的那个柜子卖不卖?易中海的这段日子,已经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只不过这场噩梦做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正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易中海不仅要面对众人的风言风语和冷嘲热讽,还要接受广人民群众的批判和唾弃,他从最开始被捉奸在床的窘迫,到被围观时的后悔、自责,再到被批判时的麻木,这一切正在无情的摧毁着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意义。 易中海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自杀,想要结束自己这肮脏的一生,可每次到了动手的时候,他又退缩了,他在心中不断责骂着自己是个胆小鬼,就连这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 可是人就是这样,一旦认清了自己,发现自己是个连自杀都不敢的胆小鬼,那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活下去,曾经的屈辱也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以前视若珍宝的东西也可以舍弃。 只要有了活下去的**,人们就会本能的寻找理由来自己开脱,致使发生今天这个局面、达到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肯定不是自己,而其他跟这件事有瓜葛的人就会自然而然的变成他的替罪羊。 接受了自己、也原谅这个世界的易中海,在面对广大人民群众无情批判的时候,也就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悔过之心,他有着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也有着足够的时间来分析和确认自己以后打击报复的对象。 这个时候的易中海无疑是最为可怕的,已经没有了内心的道德约束,他可以尽情的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每一个人对他进行批判和侮辱的身影,都被他深深的印在心里,在他内心深处,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相册。 已经没有人生目标的易中海,他现在活下去的唯一意义就是要对这些人进行打击报复,他要让这些伤害过他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活了大半辈子的易中海,深知“事有轻重缓急,人有远近亲疏”之理,他不可能盲目的对这些人进行打击报复,他正在为他内心的神秘相册进行排序,等他排好的时候,就可以进行他最为擅长的布局,他要尽可能的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以此慰藉自己这颗破烂不堪的心灵。 躺在床上养伤的许大茂,这次伤的可不轻,已经被包成粽子的他动弹不得,就连大小便都已经不能自理,看这个样子,他要卧床养伤的日子不会短,借此时机,他也可以好好想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想了许久的许大茂,得出了他苦思冥想的结论,那就是何雨柱跟易中海同时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搞破鞋,只不过这次恰好被自己堵住的是易中海罢了,最为可惜的是自己被胜利的曙光冲昏了头脑,没能确认好前方的亮光到底是谁。 其实,对于被抓之人是易中海,许大茂的心里还是挺开心的,从自己的起义事件到不孕不育事件,这个老家伙一直在里面给自己裹乱,自己早就想收拾他了,这次要不是挨了揍,许大茂肯定乐的直蹦。 许大茂深思一下,此次事件中,唯一有所欠缺的就是在行动之前就表明了这次要抓的是何雨柱,如果没提名提姓的话,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最为可气的就是刘海中的所作所为,事前的瞎咧咧不仅把事情搞砸了,更是在事情暴露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供出自己,他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许大茂本来就小的心眼,已经快被何雨柱跟刘海中二人占满了,目前依照两人的比例已经无限接近于五五了,还有一些边边角角的缝隙则是存储着这些年以来得罪过他的人。 刘海中则是几人之中最为舒服的,真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如今大权在握的他,已经满足了多年的心愿,整日里都是笑呵呵的。 这对他来说,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好日子,只不过对于他的几个孩子来说,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本来就脾气暴躁的刘海中,在家里更是实行了官僚主义,以前还有人压着的他,还知道有所收敛,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为所欲为。 这可让家里的这三个孩子吃尽了苦头,没事不仅要享受着无缘无故的爱的咆哮,还要时不时的来一顿爱的铁拳,每天都能感受到他的爱意满满,生活之中充满了来自他们老父亲的关爱。 何雨柱还是那个何雨柱,虽然有着一颗八卦的心,该看热闹一场都拉不下,但该干的事一直也没有停歇。 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小世界里的鸡鸭鹅已经孵化出了不少的小动物,三头小猪也正在茁壮的成长,至于蔬菜之类的,何雨柱已经全部种到地里了,总体的发展形式还算是不错,唯一不好的点就是这里面的时间流速跟外面一样,收获的季节会来的比较晚。 幸运的是目前还没有实行肉票,这对于何雨柱来说是个好消息,他也完全不必着急,只要赶在特殊时期来临之前,能够达到自给自足就可以了。 1956年6月,国务院发布了《关于工资改革的决定》,这一决定基本确立了我国此后将近40年的工资制度,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由此确认的“级别”,成为中国干部、军人、工人、职员的政治经济生活排序的主要标准。 面对这一项规定,全国各地开始了工资的变更以及定级,红星扎钢厂也不例外,全新的工资标准即将来临,这一事件引起了全厂的轰动。 为了更好的落实与贯彻这项决定,有个别的工厂举办了职业技能大比拼,这一做法不仅得到了上级领导的认可和表扬,还被积极地推广开来,得到消息的工厂纷纷效仿,红星轧钢厂也不例外,上级领导正在积极策划着这场竞赛。 听到小道消息的工厂众人都很激动,摩拳擦掌地想要大展身手,没有人认为自己会技不如人,都在跃跃欲试的等待大赛的开始。 轧钢厂上层领导的动作很快,因为对于轧钢厂常规工种的职业技能比赛有章可循,只需要安排好时间跟地点就可以了,而对于一些特殊工种则是需要慢慢商量解决。 轧钢厂的常规工种的技能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以前的按资排辈已经没用了,现在都是手底下见真章,不管你以前多么牛逼、多么厉害,现在的一切参考标准都是按成绩说话。 当然了,工龄还是正常计算的,至于评级就完全是按照实力说话,这一项决定极大的激励了工人师傅们的热情,纷纷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和众人一较高下。 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不少的成手、老师傅纷纷坠马,以往作威作福的日子也算是到头了,除了能有些工龄的补贴外,他们的评级与工资对比那些出色的年轻人可是差了一大截,嫉妒的心、酸溜溜的话语也是随之而来。 这个时代对于工人阶级来说,从来不会埋没人才,本着“你行你就上,不行你就让”的原则,不少爱钻研的人都被提了上去,就连易中海这个臭名昭著的人也被大力提拔,面对有能力的人,什么时候都会有一些特殊的对待。 也幸亏这易中海是个工人阶级,如果他是什么文化干事之类的,那等待他的就是暗无天日的雪藏,永无出头之日。 看着各个车间里的工人欣喜若狂的表情,后厨的这些人也是蠢蠢欲动,对于后厨的技能大赛充满了期待。 但事情哪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后厨拢共也就那么几个人,谁啥样谁都知道,还有什么比赛的价值,负责生活方面的副厂长本想就按照现在这个样子直接定级就完事了,却被一则通知改变了主意。 原来是周围的一些工厂纷纷上表,说是炊事员的等级不好评估,上级领导考虑了一下,最终决定让同一系统的炊事员搞一个竞赛来确保定级的公平性。 这对于后厨的众人无疑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可即便如此,大赛也不会让后厨的人全部参加,而是根据不同的企业规模按照比例分配名额,红星轧钢厂最终被分到了两个名额,这两个名额当然是被后厨的沈班长跟何雨柱包了了。 对此,后厨的众人也没有意见,不仅因为两人的厨艺高超,更是因为两人取得成绩的高低关乎着整个轧钢厂后厨的定级标准,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工资过不去,就连胖子也是真心地希望何雨柱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绩,更别说后厨其他人会怎么想了。 此命令是由京城冶金工业部下达的,基本参加的企业也都是治金行业,大家也都算是兄弟单位,本次大赛的初赛放在了红星炼钢厂,由于参赛选手众多,不可能搞得那么正规,都是提前报备想做的菜,得到批准以后,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红星炼钢厂后厨,做完之后就可以走了,至于晋不晋级的,就回去等通知。 沈师傅跟何雨柱也是不出所料的成功晋级32强,下一次的比赛还需等待后续通知。 在此期间,秦淮茹的老叔来信了,说上次让他帮忙注意的东西他有信了,如果何雨柱有空的话,可以去他那看看,信里不方便多说。 何雨柱对此自无不可,下了班以后就骑着自行车直奔乡下,已经去过一次的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秦淮茹他老叔的家里,依旧是受到了这家人的热烈欢迎。 经过一番客套以后,秦淮茹的老叔跟何雨柱仔细的诉说了这次喊他过来的前因后果,原来是他大舅子家里遇到了难事,有几匹马想要出手,正常渠道出售的话就太亏了,有了何雨柱之前的嘱托,秦淮茹他老叔就想让何雨柱来看看,也都是自己家人,做这种事就很有把握,也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差错。 何雨柱当然没问题了,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如今天色刚刚擦黑,不宜出行,为了把握,还是等天黑透了,两人才出门。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跟在秦淮茹他老叔来到了隔壁的村子,这户人家住的地里位置还挺好,就在紧后街紧西头的第一户人家,这个位置进出很方便,干什么更为方便,很少有人能关注到这里。 两人也没大张旗鼓的在外面乱喊乱叫,而是悄无声息的进了屋,进屋以后,秦淮茹他老叔为何雨柱介绍起来,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姓张,叫做张辉,正是他本人的大舅子,至于其他人就没有介绍的必要了,何雨柱也在客套之中发现了秦淮茹他老叔原来叫秦三。 相互介绍完以后,几人就坐下来谈正事了,何雨柱被让到了炕上,坐在炕上的何雨柱这才倒出功夫四处打量一下,相比于普通的农村人家,这张辉的家里明显是宽敞了许多,还有着一些摆设,也表明了这户人家在农村应该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还没等张辉唠到正题上,何雨柱就有所发现,一个黑色的衣柜映入眼帘,上面还一些彩绘,何雨柱离得太远也没看清是什么图案,但根据他的经验,这个衣柜肯定是个古董,何雨柱也没声张,开始抓紧谈正事了。 何雨柱也不管他出售的理由,只要你卖我就买,无非是价格不要太离谱就好,张辉带着何雨柱来到外面的马圈,里面有着四匹高头大马跟两只小马驹,张辉的意思很明显,他只卖那匹红色的母马跟两只小马驹,何雨柱没有挑选的余地,等待二人的就是讨教还价罢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相互拉扯,最终还是以高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成交了,幸好何雨柱已经发工资了,要不然他还真支付不起,这张辉只要现金,应该真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急需用钱。 回到屋子里的几人把钱财点清,这笔交易也就算是完成了,大家都很开心,何雨柱也趁此机会问了一下张辉的那个柜子卖不卖? 第一百三十七章 街道王主任 虽然有点搞不清楚何雨柱具体是什么意思,张辉也依旧如实回答,这是留给自家孩子结婚用的,现在的家具票不好搞,如果现在卖了,那以后可能就不好搞了。 对此,何雨柱也提出了解决的办法, 说自己就很擅长打家具,他能打出一套崭新的衣柜,到时候如果有需要可以找自己,或者以旧换新也可以。 张辉这个农村汉子,虽然不知道何雨柱的目的,心里头还有些迟疑,但面对这种好事还是没有拒绝, 对何雨柱肯定的说道: “只要你能带来一套令我满意的新家具,想换也行!” 有了这句话, 何雨柱也就放心了,就凭借自己堂堂LV4木匠,还满足不了他的要求,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事已至此,何雨柱今天的目的也全部达到了,也是时候该返程了,何雨柱被张辉跟秦三送出了老远,主要还是因为怕这三匹马跟着陌生人会乱叫唤,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这匹年仅十岁的红色母马被拴在了何雨柱的自行车后,而两个小马驹则是没被束缚,紧紧地跟在母马的后面。 走了半天,眼见四下无人,何雨柱就把这几匹马分批送进了小世界,将这匹红色的母马拴在了猪圈外的围栏,两匹小马驹则是放在外面散养。 做好这一切的何雨柱就从小世界出来了, 着急忙慌的往家赶,总是回去那么晚,还是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以后趁着晚饭之后进入小世界的频率也要下调,虽然不会被别人抓到现行,但有什么风言风语也真是够受的。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众人的身上,让人感到既舒适又温馨。 看着眼前这个既漂亮又娇羞的女子轻轻地颔了颔首,这表示女方对自己也很满意,也意味着这事估计是成了,刘光明发自内心的高兴,不由自主的咧嘴傻笑,本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生理缺陷,自从进屋以后就一言不发的他,将自己说话直漏风的大豁牙子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本以为刘光明不说话是因为害羞,还以为他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的女方家长顿时不干了,拉起了自家闺女就要走,刘海中赶紧站起来出言挽留,可是去意已决的女方家长,又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挽留住的,任凭他好话说尽也是于事无补,决绝的离开了。 这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怒火中烧的刘海中对着刘光明发出了爱的咆哮: “你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怎么养活了你这么个狗东西!” 刘光明也不敢还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来自老父亲的关爱,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对于自己的这种情况,他也是心知肚明,早就有了实话实说的念头的他,每次话到了嘴边,却又不敢说出口,面对常年暴躁的老父亲,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 而对于刘海中来说,现如今他已经贵为大院里的一大爷,最近又荣升至七级锻工的他,这一切的荣誉已经让他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即使是自己的儿媳妇,那也要百里挑一,不能比任何人差,这不仅仅是一个老父亲对于儿子的深深爱意,更是关乎着自己面子,此事不容商量,更容不得任何人插手。 何雨柱从菜窖里拿出之前所剩不多的木材,开始做起了衣柜,也不用追求什么古典气质,越简单越普通越好,何雨柱可不想以后被人找上门来。 最为关键的是,目前国家已经对木材进行资源管控,这点木材用没了以后,何雨柱再想搞点木材可就费劲了。 对于LV4木匠的他来说,这点小活还不是简简单单,但在实际操作中却碰到了问题,也不是什么技术方面的问题,而是刘海中不让他在大院里做木匠活,说他占用了公共资源。 何雨柱哪能搭理他,就当是狗放屁,他愿咋咋地,自己就当没听到。 他这种表现可是把刘海中气坏了,本来上次就因为自己没理,被何雨柱搞得灰头土脸,这会儿自己都当上了一大爷,他还是这个态度,刘海中哪能忍得了,非得要给他点教训看看,立马追急的就要召开全院大会。 每周仅有的这么一天假,已经忙惯了的大院里的众人都快闲出屁来了,一听又有热闹看了,很快就汇集到了中院。 有些迷茫的贾张氏看向稳坐一旁的闫埠贵,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之色,闫埠贵对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看到大院里的人来的差不多了,刘海中作为此次大会的召开者,率先发言: “本次大会呢,召开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关于何雨柱在大院里打家具的事情,大家可别以为这是小事,咱们这个大院拢共也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还得住着二十来户人家,他一个人就把地方都给占上了,先不说院里的众人进进出出是个问题,这大院里的孩子可不在少数,这要是磕了碰了的,谁负责?” 闫埠贵站起来接着说道: “确实,老刘这个问题提的好,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相互之间就得讲究个包容,咱们大人之间咋地都行,可是不能让孩子也跟着遭罪,咱们这个大院里,谁家还没有两个孩子呢,这都有看顾不到的时候,这万一真就出点什么事,到时候你别说让谁负责了,就是磕了碰了的,谁不心疼呀!” 贾张氏本来还对刘海中的话不以为然,但经过闫埠贵这么一提醒,她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大孙子——棒梗,对于她来说,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当即表态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柱子你以后就别再大院里做木匠活了!” 何雨柱也没想到,这刘海中还能跟自己打道德牌,说实话,这木匠活在大院里做不做都行,主要看怎么说,如果按刘海中这么说,自己再反驳下去,那简直就是站在道德的对立面。 何雨柱还没想好怎么反驳,街道的王主任就来了,看到了眼前的场景,也是来了兴趣,打听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脸谄媚的刘海中为王主任仔细的诉说着事情的原委,了然于胸的的王主任也是给出了自己的回应,先是说了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但刘海中的担心也可以理解,还对刘海中的做法进行一番表扬,只有时时刻刻替众人着想的人,才能管理好整个大院。 随后,王主任还给了刘海中一张任命通知书,这是对他的一大爷的职位进行官方的认证,之前一直都在走流程,这才刚刚下来,他就给送过来了。 刘海中欣喜若狂的将这张任命通知书捧在手里,围在王主任的身边,一顿恭维,事情已经办好的王主任看着一直跟着自己刘海中,就说道: “老刘呀,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不用跟着我,我还有点事要跟何师傅商量一下!” 刚刚还一脸笑意的刘海中顿时僵住了,刚刚还有些得意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发烧,讪讪的对着王主任笑了笑,转身离去。 转身以后的刘海中,一张胖呼呼的圆脸顿时被拉的老长,只要不是个傻子,谁都能看出他的不开心。 看着周围的人都散去,只剩下王主任跟何雨柱二人的时候,王主任开口了,他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真没想到你除了厨艺不错之外,就连这木匠活都做的这么精致。” “王主任,您过奖了,刚听您说,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本来是没事的,这不正巧赶上了,那就有事要麻烦你了!” “王主任,有什么事,您就说,能帮的我肯定帮!” “哈哈,痛快,我就喜欢何师傅你这脾气,是这样,我有个远方的侄子要结婚,没搞到家具票,我正为这事犯难呢,这不正好看见你在打家具,就看你做的这几个配件,我就感觉比家具厂做的要强,这不就求到你身上来了!” “这,王主任,你要说是别的事,那还能商量商量,这要是打家具,我可就爱莫能助了!” “怎么了,是有什么难处吗?你放心,该有的加工费一分都不会少!” “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真有难处,首先就是地点问题,今天您也看到了,在我们大院里想要做木匠活,那可真是有难度了,再一个,即使是能做,可是到了上漆的时候,也得放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不能让人随便摸碰,最后就是材料问题,现在什么都要票,我可弄不来这些东西。”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材料问题好说,这家具票不好搞,其余的我还是有办法的,关于这个场地问题,我还是要回去好好想想,这样吧,何师傅,你的难处我都知道了,我先回去看看这两个问题该怎么解决,要是能解决的话,我再来找你!” “嗯,好,那行,那就先这样吧,我听你信!”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那您慢点走,王主任!” 何雨柱将王主任送到了大院门口,回到院子里开始收拾自己的这一摊,真没想到这暴躁的刘海中还能打道德感情牌,自己的木匠事业明面上是要歇业了,这往后还真是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 在大院里做不了木匠活的何雨柱又转战到小世界,刚一进来就看见两个小马驹正在相互嬉闹,看见突然进来的何雨柱被吓得立刻跑回了红色母马的身边。 何雨柱有些好笑的凑上前去,将红色母马的缰绳解开,牵着它走到河边饮水。 昨天何雨柱去买马的时候,天都黑了,也没看清楚这几匹马的模样,回来的时候,又着急忙慌的将其它们放入小世界,这才倒出功夫来好好看看它们。 眼前的这匹正直壮年的红色母马,一身枣红色的棕毛,两只耳朵直直地竖立在头顶,一双水汪汪犹如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在脸上显得炯炯有神,马脖子后面长着长长的鬃毛,显得十分潇洒。 它的全身都是飘逸的红鬃毛,尾巴长如小姑娘的披肩长发,微风一吹那马尾巴便随风飘动,特别招人喜欢。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它的身上脏兮兮的,有些毛发都已经打结了,何雨柱将其重新栓到猪圈外的围栏上,他自己则是一头扎进了仓库。 何雨柱开始在仓库里大翻特翻,他记得上次整理生活物资的时候,他就看见马具跟刷子,就是忘记自己放在了哪里。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的何雨柱,终于将它们都找了出来,脚蹬、肚带、马鞍、缰绳、汗垫等骑乘用具,硬毛刷、软毛刷、水刷、水刮等刷马工具,何雨柱那是一件不拉的全都拿了出来。 兴致勃勃的何雨柱拿着工具,将这匹红色母马牵入河中,在水漫过马的膝盖的时候,停了下来,何雨柱开始为它梳洗起来。 面对陌生的何雨柱,红色母马刚开始还有些拒绝,但却被何雨柱死死地握住缰绳,让它无法挣脱,只能认命般的任其摆弄,到了后面的时候,则是开始享受起来,也不乱动了,不管何雨柱是刷毛,还是处理打结的地方,都不再挣扎了。 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何雨柱则开始慢慢地将它身上的缰绳去掉,去掉缰绳的红色母马也没有乱跑,就安静的站在何雨柱的身边,这让何雨柱送了一口气,继续帮它洗澡。 全部洗好之后,何雨柱也没有重新给它安上缰绳,而是摸了摸它的大脑袋,就独自上岸了。 何雨柱虽然喜欢这匹马,很想骑上它试试,但何雨柱还是克制住了,毕竟现在自己穷的已经升不了几级马术了,还是先培养一下感情吧,别到时候一上去就被它摔了下来。 虽然有些遗憾,但骑上它都是迟早的事,也不差这点时间,这也让何雨柱更加坚定了赚钱的欲望,相比之前自己刚回四合院时的财大气粗,现在的他感觉寸步难行。 第一百三十八章 普渡寺后巷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就在小世界里继续自己的木匠事业,这匹红色的母马则是在何雨柱的不远处悠闲地吃着草,可能也是家畜的原因,它也不怎么怕何雨柱,这要是野马,那早就蹽杆子了。 相比于之前何雨柱为自己做的古典实木家具,这次做的就比较简单了,何雨柱主要还是采用了现代的款式,追求的就是简洁明快、布置灵活的特点,这样做出来的家具,线条简约流畅而不失美感,设计独特而不失内涵,最重要的还是兼具了实用性。 这样子做出来的家具不仅能满足张辉的需求,还能节省何雨柱的大量时间,仅仅一个下午,何雨柱就将所需配件做了个七七八八,按照这个速度,也就一两周的时间,何雨柱就可以完工了。 何雨柱离开小世界的时候,也没有给红色母马安上缰绳,就这么放养在小世界。 一连几天,何雨柱晚饭过后都混迹在小世界,虽然他也害怕惹起有心人的关注,但还是赚钱要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毕竟许大茂现在还躺在床上养病,这让他放心不少。 进入小世界的何雨柱,在打造家具的同时,还会抽空给红色母马洗澡,试图与其建议起亲密的关系。 就在何雨柱忙碌木匠事业的时候,上面也下来的通知,下一次的厨艺比赛就在本周六举行,时间地点依旧不变,需要报备的菜品赶紧报备。 作为晋级16强的比赛,就不像初赛那么敷衍了,评委也从炼钢厂的内部人员,变成了各个企业组成的评委团,其他的工厂会派哪个领导层参加,何雨柱也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红星轧钢厂是派出的是食堂钱主任。 相比于之前初赛的不受重视,16强的晋级赛明显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何雨柱和沈师傅在后厨众人的注视下跟随钱主任出征,众人都殷切的期盼着两人都能取得更好的成绩。 何雨柱再一次来到了红星炼钢厂的后厨,不同于之前的进来领号排队开做,做完就走的形式,这一次明显更正规,还在食堂布置了大会现场,参赛的32人坐在一起,面向由各个企业组成的评委团。 这评委团一共有八人,都是比较大型的工厂挑选出来的代表,除了轧钢厂的钱主任,其余几个都是炼钢、炼铁、化工、建材、机械等相关企业挑选出来的代表,本次参加大赛的也都是附近归属于京城炼金工业部的企业,一共参赛的能有二十来家。 何雨柱四处撒摸了一下,参赛这些人的年龄普遍都比较大,自己这也算是万花丛中一点绿。 大会很快就开始了,基本上也是按照常规的流程进行的,先是感谢一下上级领导对后厨工作的重视与支持,其次就是宣布参加本次大赛的各个企业名单,最后感谢了一下炼钢厂的工作人员,是他们的辛勤劳动和积极筹备使得本次会议得以顺利召开。 基本上也就是这样了,可能也是这些领导一直都处于一个倾听者的地位,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长篇大论,将该说的说完,就结束了会议,开始了本次的厨艺比赛。 由于炼钢厂的后厨不可能同时容纳三十二个人一起做菜,于是就分成了四组,每组八个人,这第一组参赛人员做好之后,众评委品尝过后会给出自己的分数,以此类推,等四个组的参赛人员全部做完以后,评委团会统计分数,根据成绩将排名靠前的十六人晋级为16强。 何雨柱被分在了第二组,沈师傅则是被分在了第一组,这对于何雨柱来说,还是挺好的,可以先看看第一组这些都是什么水准,除了第一组的八个人,其余的人就在食堂等待,趁这个机会,大家正好也可以交流一下。 说实话,这一交流下来,何雨柱有些失望,这些人很多都是半路出家,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厨艺传承者,甚至于有些人都没正经学过做菜,就是平时自己做的还不错,机缘巧合之下端上了厨师这个铁饭碗。 第一组参赛人员的菜品很快就被端了出来,做什么的都有,醋熘白菜、大白菜炖豆腐、炸丸子、炒肝等等,都是一些家常菜,这大锅饭做惯了,就愿意讲究个实惠跟下饭。 经过刚刚的这番交流,再结合着第一组参赛人员呈现出来的菜品,何雨柱对于此次大赛没有了什么期待,本以为可以和高手过过招,却没想到都是菜鸡互啄,与其说是厨艺比赛,倒不如说是家常菜交流大会。 很快就轮到了何雨柱,他做了一道经典的川菜“回锅肉”,这道菜口味独特,色泽红亮,肥而不腻,用来比赛最合适不过了。 何雨柱做好了以后就回到了食堂,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漫长的等待,他一边和旁边的诸位同行闲唠嗑,一边等待着剩余参赛人员的菜品出锅。 即使是有些菜品会耽误些时间,但比赛总有结束的时候,就在众人唠的口干舌燥的时候,评委团统计好了分数,用大茶缸子敲了敲桌子,待众人安静下来,宣布了此次的晋级16强的参赛名额。 何雨柱跟沈师傅再一次的晋级,这让坐在前面的钱主任的一张老脸都笑开了花,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还得跟旁边的人一个劲儿的谦虚。 脸上有光的钱主任,今天明显很高兴,尽管还没到下班的时间,依旧给参赛的两人放了假,这对于一直都跟何雨柱不对付的他,也是少有的友好之举。 又是新的一周的休息日,街道王主任一大早就来了,时隔一周,他为何雨柱带来了好消息,之前何雨柱提出的两个困难,他都解决了,对于何雨柱所需的材料,他都能搞到,至于制作的地点,也是安排好了,还一个劲的催促着何雨柱跟他去看看。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王主任前行,经过王主任的指示,两人骑行了十多分钟,最终来到了dc区南池子大街普渡寺后巷10号。 王主任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在前面为何雨柱领路,何雨柱则是在后面一边走一边仔细打量着这座精致的四合院。 此房格扇精美,木架粗大,大门的砖雕很有特点。 两廊有门可通两院,右侧门直通花园,左侧门进入以后就是前院,没有任何多余的建筑,只是在左侧的墙边有着一棵巨大的枣树,枣树的斜对面就是二门,进入二门以后就能看到影壁。 影壁的侧面是东厢房,三间屋子连在一起,只有一个大门,而影壁的后面就是北面的正房,依旧是三间屋子连在一起,在正房的右侧还有一间厨房,在东厢房跟正房之间就是通往花园的路。 影壁就坐落在院子的正前方,院中还有石榴、葡萄、玉簪花,这一切营造出幽静清爽的小院环境。 何雨柱总结下来就是,这是一座极为雅致的一进四合院,相比于传统的一进四合院,它缺少了一些应有的建筑,但却多了一个不该有的花园,这无疑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理想家园。 何雨柱对这个院子很满意,既能享受优美的居住环境,又能堵住好事者的口舌,毕竟只有两个屋子,就说拿来自用,谁也挑不出毛病,最为可惜的是,这个房子不是他的。 王主任面带笑意地对着正在大院四处参观的何雨柱说道: “怎么样,这个大院还行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着王主任说道: “这可真不错,就是拿来做木匠活有些可惜了,主任,你这是搁哪找的这么一个好地方?” “好地方是吧,可就是卖不出去,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托我代卖的,这不是找不到地方吗,就临时借用一下!” “也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咱们借用一下,就是这么好的地方都卖不出去,是不是要的太贵了?” “这也是一方面吧,你别看这小院的建筑面积才一百五十多平,但它实际的占地面积可是五百来平呢,这要价二千五也不算是过分,就是现在这个形式,往出卖的多,往回买的少,普通老百姓又买不起,这不就卡这了!” “原来是这样,确实,就这个价格一般人家也承受不起!” “行了,别说这个了,谈点正事,既然这个地方可以,我就让人把材料给你送过来吧!” “行呀,那怎么着,我是在这等着,还是跟你一起去?” “你在这等着吧,我骑你自行车去,快去快回!” “那行,那你路上慢点!” 何雨柱将王主任送走了,他则是留在这里等待,闲着无聊的他又在院子里四处逛了逛,对于这座雅致的四合院,他是越看越喜欢,可惜他就是个穷逼,他买不起,这再一次激发了何雨柱对于金钱的渴望。 王主任也没让何雨柱等太久,大概半个来小时,他就带人给何雨柱送来了材料,根据何雨柱的指挥都放在了院子里的西侧。 既然王主任这么给力,何雨柱也不能掉链子,怎么着也得好好给人家打一套家具,何雨柱跟王主任问起了具体的要求。 这王主任却是有些含糊不清,只说是要做一套“36条腿”,至于具体的尺寸他也不太清楚,还问何雨柱,你们做家具的不是有常规的尺寸吗,就按正常的尺寸来做就好了。 何雨柱也明确地告诉他,这常规的尺寸自己也都能做,这不是看着是你王主任的亲戚吗,也不是外人,我才问着需不要定制尺寸,这根据屋子里的实际情况和摆放的位置定制出来的家具,用着不是即规整又方便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按常规的做了,这反倒是省事了。 王主任听到了这话,顿时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也不让何雨柱再做了,而是锁上门,领着何雨柱就往外走。 两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帽儿胡同的一户人家,家里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在家,把两人迎了进去,两人客套了一番之后,王主任说明了来意。 对于王主任的体贴而又周到的做法,中年女人显然是很满意,带着何雨柱二人来到了婚房,一边诉说着她的想法,还一边征求着两人的意见。 最终,何雨柱经过实地环境的考察与测量,又综合了中年女人的想法和意见,确认好了本次要做的家具的具体款式和相关尺寸。 这对于何雨柱来说很重要,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那就不能糊弄,有时心里想着随便对付一下就好了,可真到了要做的时候,他又想将这件事做到最好,看起来确实是有些矛盾,但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但做起事来追求完美,讲究一个细致。 忙活了半个头午,两人终于将前期准备的差不多了,对于王主任来说,这该配合的,他都配合了,剩下的就是何雨柱的事了,他将普渡寺后巷的钥匙交给了何雨柱,自己则是准备撤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把王主任送了回去,回到家里吃了午饭,又跟许珊珊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去向,就回到了普渡寺后巷,开始了他的木匠事业。 有了一个宽阔的私密空间,这对何雨柱来说,真的很方便。 一来他可以在这里随心随遇的进入小世界,而不怕惹起有心人的猜忌。 二来就是对于家具上漆这个事情,在现实世界做起来显然更好,既不用害怕小马驹的捣乱,又有着阳光的照射,简直干的不要太快。 何雨柱先将之前做好的衣柜拿出来上了一层清漆,随后才开始做起王主任要求的“36条腿”。 所谓的“36条腿”,一般来说,指的就是一个橱柜、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一张床。 在这个时期,能够拥有“36条腿”的人家,不是大富,就是大贵,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承受的起的,这也是何雨柱的木匠事业一直萧条的原因。 第一百三十九章 易中海的忏悔 忙碌起来的何雨柱也没有时间跟精力去关注大院里的事情了,无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平时没事的时候跟着凑凑热闹倒是挺好,但一有正经事要忙,何雨柱就没那个心思了。 易中海这段日子,除了去医院伺候一大妈,就是在整理他内心之中的神秘相册, 对于刘海中跟许大茂,他一直都无法确定把谁排在第一名,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让两人并列第一。 而对于何雨柱他则是心里有些犯嘀咕,之前两人相处的还不错,从来都没发生过口舌之争,甚至于在有人拜托他找何雨柱做饭的时候,何雨柱也是很少有推脱的时候。 但是, 对于许大茂大张旗鼓的捉奸何雨柱, 最后却把自己给捉到了,这一点十分可疑,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何雨柱跟这件事肯定也脱不了干系,就是他在整个事件之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易中海还不能确定,只能将他划分为待定。 有时候陌生人的百般刁难反倒不如熟悉之人的冷嘲热讽更加让你难受,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现实。 对此深有体会的易中海,对于外人的仇恨反倒是没有那么的多,而对于大院里的众人,他却是满腔怒火,以往这些街坊四邻、老亲少友,统统都是他以后打击报复的对象。 有了普渡寺后巷10号这个舒适的场地,何雨柱做起木匠活来,那更是得心应手, 速度快的飞起, 就是干活的时间太少了,只有每天晚饭以后他才有时间,还不能回去太晚,要不这点活早就完事了。 尽管时间如此紧迫,但何雨柱还是将张辉想要的衣柜做好了,何雨柱本想找个车马店雇辆马车,但后来一想还是算了,毕竟自己做这种事还是私密一点比较好,现在的车马店基本上都是国营的,这赶车的师傅看见以新换旧这种奇事,那还不得四处乱说,这要是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猜忌,那就得不偿失了。 思来想去,最终何雨柱还是决定自己做一辆胶皮马车,以后用着也方便,正好自己还有马,以后下乡需要用到马车的时候,自己可以骑着自行车到了城外没人的地方,再从小世界将其取出来,这么一来就方便多了。 按照目前这种情况和进度, 何雨柱下乡的日子又要向后拖了, 何雨柱虽然心里着急,但也只能慢慢来,有些事情它急也急不来。 对于何雨柱跟沈师傅全部进入大赛的16强,后厨的众人都很高兴,到处诉说着自己的欣喜之情,甚至于工厂里的其他人员也都知道了这场厨艺盛事,连带着他们也一起跟着高兴,纷纷为何雨柱二人加油打气。 在这个时期,人们的集体观念那是相当的强,参赛的二人已经不仅仅是代表自己了,更代表着整个红星轧钢厂。 就这样,何雨柱两人怀揣着红星轧钢厂全部工人的期盼和重托,再一次踏上了征途。 场地依旧还是那个场地,评委依旧还是那些评委,就是参赛人员由原来的32人变成了如今的16人,比赛的规则依旧不变,只不过有原来的四组变成了现在的两组。 何雨柱被安排在了第一组,他做了一道水煮牛肉,这道菜麻辣味厚,肉质滑嫩,即可燥热御寒,亦可醒味助餐,用来参加八强的比赛有点大才小用了。 这场赛事对于何雨柱来说,真的没有什么挑战性,他一个正儿八经的川菜跟谭家菜的传人,混迹在这个业余的厨师圈子,确实是有点欺负人了。 本轮赛事参加的人数虽然少了,但花费的时间却比之前还要多,不少人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领,这蒸、炖、烧、煎、炒、炸、煮等做法,样样不少,都期待着自己能取得个好成绩。 相比于昨天的家常菜大荟萃,今天的这些菜品明显更加的考究和细致,这也让在场的八位评委大饱口福,连带着打分的时候都有些难以抉择。 随着赛事的不断升级,比赛现场也没有了之前的轻松、愉快的氛围,众多的参赛人员也没有了交流的欲望,一个个都眼巴巴的等待着比赛的结果。 这轮比赛的结果对于参赛的众人相当重要,因为如果此次晋级八强,下一轮就是决赛了,这也决定了这轮比赛是至关重要的一场比赛。 就在众人翘首以待的时候,比赛结果出来了,何雨柱成功晋级八强,而沈师傅却是与八强擦肩而过。 这让众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因为此次沈师傅的参赛作品是鲁菜之中比较出名的“爆炒腰花”,这道菜做出来以后呈现出来的品相明显比其他的菜品更好,大家都以为他提前锁定了八强的名额,却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这也让何雨柱收起了轻视之心,虽然这些人没有经过正规的学习跟训练,但毕竟做了一辈子的菜,虽说有些人做出来的菜,品相上很不好看,但做出来的味道绝对更胜一筹,这些老师傅还真是不容小觑呀。 晋级成功的众人都是一幅欢天喜地的样子,而晋级失败的众人,却是一脸落寞,这也是竞技比赛应有的常态。 本来对于轧钢厂的成功晋级,钱主任应该感到开心、感到高兴,但沈师傅的落败,以及晋级的人选偏偏就是何雨柱,这让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还要面带微笑的跟着旁边的这些人相互客套,着实是有些难受。 何雨柱三人走出了红星炼钢厂的大门,心情不好的钱主任也不想理会何雨柱,直接让他下班了,自己则是带着沈师傅走了,估计是想找地方宣泄一些两人心中的郁闷。 晚饭过后的何雨柱,本想出去继续自己的木匠事业,却被事情给耽误住了,也不知道这刘海中又要作什么妖,非得开什么全院大会,还非让大院的人全都得参加,谁也不能缺席。 何雨柱今天回来的早,吃饭也早,这要是通知的再慢点,他早就蹽杆子了。 已经走不出去的何雨柱,只能在书桌上一边练字,一边等待着大会的开始。 随着时间的流逝,中院里汇集了越来越多的人,很多人都是自备板凳,来早了的人,就坐在院子里,一边跟其他人闲唠嗑,一边等待着大会的开始。 何雨柱也没往前凑,就坐在自己的门口,旁边就是许珊珊跟何雨水。 刘海中眼看差不多了,直接用他的大茶缸子使劲的敲了两下桌子,等到场面安静下来,他站起来说道: “大家伙都相互看看,看看还有谁没来?” 看到没有人回应,刘海中接着说道: “没人吱声,那就是全都到齐了,现在本次大会正式开始,这次大会主要是根据易中海的要求召开的,他表明自己已经幡然悔悟,想要当着大院里所有人的面进行深刻的检讨,我们几位大爷商量了一下,既然他有了悔过之心,我们就要给他这个机会,易中海,上来说说吧!” 以往召开大会的时候,一直都站在最瞩目、最耀眼的地方的易中海,现在只能萎缩于无人关注的阴暗角落,听到刘海中的召唤,他这才走上前来,周围的人自动为他让出了一条通道。 易中海走到人群中央,先是对着如今大爷团体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才转过身,面向众人,开始了他深刻的检讨。 这易中海不愧是当过一大爷的人,他做的检讨即深刻又不流于表面的形式,简直就是深入人心。 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普通的检讨,但慢慢的就变味了,全都是对于自己谩骂和侮辱,说自己多么多么的不是人,简直就是畜生、是禽兽、是社会上的败类、渣滓、毒瘤,反正就是怎么难听就怎么骂自己,他一边说的时候还一边扇自己的嘴巴子,打的一嘎巴的。 就在这时候,他刚出院不久的媳妇从人群之中冲了过来,一下子就抱住了他,开始痛苦流涕,一边阻止他的自轻自贱,一边说着不赖他全赖自己的话,说什么都是因为自己怀不上孩子,自己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给他们老易家留个后,全都是因为自己,他才会走上歪路。 易中海则是说着全都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鬼迷心窍,是自己对不起她,是自己让她丢脸了,是自己做出了这种不要脸的淫荡之事。 两人挣着抢着的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这时候,聋老太太终于听不下去了,满含泪水的上前安慰着易中海媳妇,娘俩儿抱在一起,埋头痛哭。 将检讨的重点转移到自己无后问题上的易中海,说出了自己多年以来的心酸和苦楚,自己是多么多么的不易,自己因为无后的问题遭受了怎么样的风言风语。 说到这个话题上的易中海,明显是真情流露,哭的那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一个大老爷们儿,活生生的哭成了一个泪人。 看到情绪激动的易中海,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媳妇一起抱住了他,三人紧紧相拥,抱头痛哭。 此刻此刻的场景,简直令人不敢直视,都已经达到了“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境地,如此凄惨的场景,深深地牵动了大院众人的恻隐之心。 有些感情丰富的妇女同志,已经流下了同情的泪水,就连刘海中这个大老爷们都是两眼通红。 现场的气氛十分诡异,大家伙同情归同情,但面对这种生活作风问题,却没人敢出言相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伤心欲绝的三人,无动于衷。 时间可以抚平一切的伤痛,大哭一场的易中海也是缓过劲儿了,泪流满面的他站了起来,对着大院内的众人说道: “我这辈子注定了无儿无女,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从今以后,我会恪守本心,安分守己,做一个正直的人、一个善良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我会多做善事,以求救赎我这罪恶的一生!” 感性的闫埠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地情绪,激动地拍着巴掌的叫好道: “好,说得好!” 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情绪的大院众人,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紧跟着献出了雷鸣般的掌声,霎时间,掌声雷动,这不仅仅是对于一个悔过之人的认可,更是对一个苦命之人的鼓励和同情。 易中海在一片掌声之中,结束了这次检讨会,扶着泣不成声的妻子,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面对易中海今天的行为,刘海中感触颇多,“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就是刘海中的亲身感受,他目睹了易中海走上巅峰,然后又跌落谷底,这让他的内心产生一股莫名其妙的感受,说不清、道不明,就好像胸口始终憋着一口闷气,吐也吐不出来,让他难受的要死。 而对于许大茂来说,他感受最深的还是易中海没有孩子的痛苦,这让一直被说成不孕不育的他,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触,他深怕自己真的是不孕不育,以后会遭受跟易中海一模一样的待遇。 此事简直就成了许大茂的心魔,在以后的日子里,就连在熟睡之中的他也会被噩梦惊醒。 经过本次大会以后,易中海在大院里的处境明显有所转变,以前还是狗不理包子的他,现在如果跟人主动打招呼的话,还是有人回应的,这也说明大院的众人正在一点一点的重新接纳他。 而易中海在大院里的行事风格也变了,不再是那个一身正气、一丝不苟的样子,而是变成了一个乐呵呵的老好人,完全是照着赵大肚子的方向在发展。 易中海的改变还远不止如此,自从大会结束以后,这易中海就异常的勤奋,每天早晚都到清扫一遍大院,就连大院里有些人家没有整理好的东西,他都会帮着重新摆放的整整齐齐。 不管大院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他都会第一时间到场,能帮忙活点啥就帮忙活点啥,这种状态的易中海,大院里的众人明显都很受用。 第一百四十章 以旧换新 绿草茵茵,微风习习,在白蒙蒙的晨光照耀之下,一个年轻人摆成一个“太”字平躺在草丛之中,旁边站立一匹周身燃火的骏马,脚下是湍流不息的河水,这场景绝对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随着相处时间的越来越久, 何雨柱跟红色母马的关系也是更加的亲密,也是时候感受一下驰聘草原的快感了,何雨柱花了11元买了LV2的马术。 红色母马安静的站在一旁,何雨柱则是小心翼翼地跨上了马背,马背上密密匝匝的鬓毛,让人觉得即舒适又温暖。 何雨柱环顾四周, 顿时心中产生了一种居高临下、威风凛凛的感觉,心里是即紧张又刺激。 何雨柱用双脚脚跟轻磕马肚子, 胯下的马儿就开始缓缓地迈步了, 何雨柱的心怦怦直跳,紧紧抓着马鞍和缰绳,不肯放手。 马儿悠闲地散着步,马背一拱一拱的,何雨柱也随着一颠一颠的,身子左右摇晃着。 渐渐地,何雨柱的心情平静了,握紧缰绳的双手也松开了许多,在蓝天白云下,何雨柱信马由缰,心儿似乎也飞到了远方。 在“嘚儿嘚儿”的马蹄声中,何雨柱逐渐熟悉了驭马的技巧,心里也开始欢呼起了“驾、驾、驾”,何雨柱越骑越快, 越骑越感觉得心应手,跟红色母马配合得也是越来越默契。 马似流星人似箭,何雨柱只觉得自己身轻如叶、飘飘欲仙,并不像是一匹马在载着自己赶路,好似一只神鹰带着自己凌空。 何雨柱好像电影里的男主一样,骑着马儿驰聘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感受着无限的惬意。 何雨柱自此就爱上了骑马这项运动,骑上了就停不下来,但胯下的红色母马却是不能让他尽兴,风驰电掣的速度也是慢慢地降了下来,马儿生来就不适应全速长距离奔袭,长距离一般是慢走或小跑。 即使是这样,何雨柱也是骑个臭溜够才下来,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何雨柱这段时间对于王主任的“36条腿”根本就没怎么做,一直都在忙碌张辉的衣柜跟制作马车,终于在何雨柱不懈的努力之下,将其全部完成了。 下班以后的何雨柱,再一次踏上征程,骑着自行车就直奔乡下而去,在快要进村的时候,将自行车放进了小世界, 将绑着家具的马车取了出来, 赶着马车晃晃悠悠的朝着村子里行去。 赶着马车的何雨柱再一次来到了秦三的家里, 正在院子里玩闹的孩子看到提着点心的何雨柱那是相当的激动,大声地喊着家里的大人。 秦三很快就走了出来,看见提着礼物的何雨柱,一边埋怨他拿这么多的东西干嘛,一边热情的招呼着何雨柱进屋。 因为何雨柱还要返程的原因,两人也没在屋里待多久,挨个打过招呼以后,又客套了一会儿,两人就赶着马车朝着隔壁村走去。 相比于之前的偷偷摸摸不同,何雨柱这次是正大光明的在两个村子之间行走,路上遇到的熟人都跟坐在马车上的秦三热情的打着招呼。 甚至还有一些好事者跟秦三打探情况,对于这事儿,秦三也没啥好隐瞒的,就照实了说,众人听到还有“以旧换新”这种好事,又看着马车上这款精致的衣柜,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何雨柱二人在一路围观的情况下,来到了张辉的家里,出来迎接二人的张辉,首先就看到了拉着马车的红色母马,不动声色的他又看向了马车上的衣柜。 这款崭新的衣柜,不仅有“外在”的优雅精致,还具备“内在”的经久耐用,这让张辉一眼就相中了,招呼着家人都出来看看。 何雨柱跟秦三将衣柜从马车上卸了下来,就放在院子里,张辉一家人跟周围的左邻右舍全都围了过来,你摸他看的,好不热闹,虽然都讲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但统统都说了一个字,“好”。 在家人的一致认可之下,再加上街坊四邻羡慕的眼光,张辉很痛快的答应了何雨柱想要交换的请求,并一个劲的催促着自己婆姨赶紧收拾柜子,不要耽误事。 周围的村民亲眼见证了这样的好事,纷纷都坐不住了,一个个的都站了出来,说着自己家也有这样的老式家具,问何雨柱能不能换。 对于这种要求,何雨柱自然也是没有拒绝的理由,说着自己要先看一下,如果自己喜欢的话,都可以“以旧换新”,何雨柱的这种说法,让周围的村民炸开了锅,纷纷挣着抢着的拉着何雨柱去自己家里看看。 对于这种事情,何雨柱自无不可,对着周围的村民好言相劝,不要激动,自己一家家的看,不要着急,排好顺序,先可近的来。 何雨柱刚想跟张辉打个招呼,说自己晚点回来装家具,还没等他开口,张辉的自告奋勇的要为何雨柱带路,这感情好呀,何雨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张辉帮何雨柱将马车拴在了自家门口,就带着何雨柱朝着村子里的其他人家行去。 张辉在前面带路,何雨柱跟秦三紧随其后,后面还呼呼啦啦的跟着一大帮人。 众人来到的第一家就是张辉的隔壁,这家的男主人叫做赵明,跟张辉在前面一起带路的他,热情的领着何雨柱进了屋,开始为何雨柱指出他家的老家具的具体位置,何雨柱全部看了一眼,却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何雨柱冲着他摇了摇头。 刚刚还热血澎湃的赵明,顿时犹如霜打的茄子,蔫头耷拉脑的,不甘心的他对何雨柱期盼的问道:“这其他的老物件行不行?” 看到何雨柱点了点头,这赵明顿时满血复活,翻箱倒柜的,四处寻找家里的老物件,一件一件的摆在何雨柱的面前,让他好好地看看,到底有没有他想要的物件。 你还真别说,何雨柱还真在这一堆破烂之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老物件,这是一个青铜件,就好像农村的二齿叉子的头一样,这不过它上面的形状就如同两个牛角一般,整个物件上还布满了未知的纹路。 何雨柱打开系统,用鉴定术鉴定了一下,只见上面显示着: “商代,青铜兽面杖兽。” “叮,检测到商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27000元,是否出售?” 这对于何雨柱来说,完全就是意外之喜,何雨柱压制住内心的喜悦之情,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件东西我看着还行,你想怎么卖?” 赵明听到何雨柱的话语,激动地直蹦,对着何雨柱试探的问道: “能卖钱?”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想要换成物资也行,这要看你!” “我就要卖钱,你能出多少?” “五块!” “好,成交!” 何雨柱从兜里拿出了五块钱,递给了赵明,这笔买卖也就算是做成了,这可让门外这帮看热闹的人,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 “什么?五块钱,这都能买五十斤粮食了!” “就这么一个破玩意,能这么值钱?” “这玩意都能卖钱,那我们家酸菜缸也行!” …… 众人看到何雨柱花了五块钱买了个破烂,顿时激发了他们的出售欲望,面对这样的冤大头,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就连之前说好了的“先可近的来”,也不遵守了,拉着何雨柱就往家走。 何雨柱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拖拽着,你往这边拉,我往那边拽,最终谁也没拽动。 何雨柱连续喊了好几声“不要着急,一个一个的来”,也没管用,最终还是被张辉的大嗓门给拯救了下来。 听着话音,好像这张辉是这个村子里的小组长,面对发飙的张辉,众人这才安静下来,被张辉痛斥一顿之后,这才按照顺序一家家的来。 “汉代,青铜蒜头扁壶。” “叮,检测到汉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29000元,是否出售?” “北宋,越窑青釉刻鹦鹉牡丹纹盒。” “叮,检测到北宋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4200元,是否出售?” 何雨柱感觉今天就是自己的幸运日,一连碰到了三件古董,算上张辉家里的那件,这一共就是四件了,简直就是大丰收,最后这三件老物件也被何雨柱以极低的价格入手。 但这也就是他今天的全部收获了,周围的这些人家他都看了,除了这几件东西还有些价值,其余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何雨柱从最后一家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能借着月光回到张辉的家里,打着手电,将之前何雨柱看中的衣柜装上马车。 夜色已深,何雨柱也不便久留,急匆匆的就要走。 一旁的秦三却有些犹犹豫豫,有些话想说却没有说出口,何雨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便开口直接了当的问他怎么了,秦三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原来是看有这么多的老物件都能够卖钱,他也想让何雨柱去他家看看。 何雨柱感觉有些好笑,他之前也没想到这农村还能有这么多的古董,这次来的有些匆忙了,时间上也是来不及了。 何雨柱合计了一下,明确的告诉秦三这周日他休息,到时候,他一大早就来,要是有谁家想要卖这些老物件的,他就一堆都给看了。 得到了何雨柱下一次到来的具体时间,秦三明显是放心多了,一口就答应了何雨柱的要求,并保证自己会尽可能的帮他多联系几家。 跟秦三约定好以后,何雨柱这才出发,赶着马车走出了村子,一连走了好几里地,这才带着马车进入了小世界。 进入小世界以后,何雨柱这才倒出功夫打开系统,鉴定了一下这款自己期待已久的衣柜,只见上面显示着: “清代,黑大漆彩绘花鸟圆角柜。” “叮,检测到清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600元,是否出售?” 看到价格的何雨柱有些无语,真是没想到让他心心念念的东西竟然这么便宜,而无意之中碰到的是那么的值钱,这生活之中果然到处充满着惊喜。 何雨柱为了避免系统在深夜之中再对自己进行一波惨绝人寰的轰炸,他直接就将这四件古董全部回收了,得到了60800元的现金。 这对何雨柱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巨款,这对于最近万分渴望金钱的他,无疑是最大的心灵慰藉。 一直卡着的属性点,终于可以升级了,何雨柱也不再吝啬,毫不犹豫的将属性点升了上去,全部属性都升至30点的以后,系统的界面也出现新的变化。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1 体力:30 智力:30 魅力:30 炸裂的荷尔蒙(LV2初窥门径):提升四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LV2初窥门径):每次千字以内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LV2初窥门径):获取四倍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60725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 鉴定:LV5融会贯通 木匠:LV4略有小成 书法:LV3登堂入室 中医:LV3登堂入室 马术:LV2初窥门径 口技:LV1初学乍练 商城:(已激活) 职业类: (厨艺) (鉴定) …… 虽然有些技能的等级还能再升,但何雨柱认为完全没有必要,这技能够用就行,升那么高干嘛?这段手里没钱的日子,让他意识到了“手有余钱,心里不慌”的重要性。 回到家的何雨柱,迫不及待的试验起属性提升的效果,经过一夜的奋战,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至于其他人是什么感受,他就顾不得了。 即使是现在有钱了,属性也不能立马追急的升起来,这得隔三差五的慢慢升,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相比于第一次升级时的重大改变,一点点加上去的属性正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何雨柱的体质,这让何雨柱的变化没有那么的突兀。 这也让早早就醒来的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这要都像第一次那样,自己还活不活了,该怎么跟许珊珊解释,难道说自己是外星来的?自己是奥特曼?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本经阴符七术》 何雨柱自乡下回来以后,除了需要每周为赵老师一家做两顿饭,也就没有别有的活了。 闲暇的时间里,何雨柱除了骑着红色小母马在小世界里肆意的驰聘,就只剩下做木匠活这一件事了,不被琐事纠缠的何雨柱,专心致志的做着木匠活。 王主任期间也来过一次, 对于何雨柱的手艺跟进度赞不绝口,都给何雨柱夸得不好意思了,毕竟他也是这两天才杀下心来帮他打家具的。 何雨柱本想趁此机会将这座四合院买下来,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再等等吧,毕竟两人也才刚认识不久,自己买完以后想让他帮自己保密的话,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后厨这段时间,颇有些风言风语,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说什么这沈师傅技不如人还占着后厨班长的位置,真是脸大不嫌磕碜。 这让输了比赛的沈师傅脸上挂不住面子,整天黑着一张脸,好像是谁欠他钱一般,要不是钱主任死死地按住他,没准还真得撂挑子不干了。 这年头,厨师到哪都饿不死,他还真有这个底气,就是面对多年的老领导,有什么风言风语他也得挺着,这可苦了他手下的这帮人,动不动就要被他训斥两句。 何雨柱就在一旁看着热闹,这又不管他的事,就是旁边的刘岚一直跟他说这个说那个的, 一天叽叽喳喳的,烦死个人了。 这主要还是长得差点, 这要是长得好看, 别说话多点,没准放屁都是香的,何雨柱甚至有点怀疑有些话都是刘岚传出去的,就按她那个性子,这可真没准。 中午打饭的时候,何雨柱看见自己的小姨子闷闷不乐,逗是了她两句,她也是置之不理,看这状态,应该是最近过得不怎么开心,何雨柱也没去管她,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李老面突然找到了何雨柱,最开始说的还是想要找他做饭,却被何雨柱一口拒绝掉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仅偷狗还倒卖大烟,何雨柱可不想跟他接触过多, 别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骚。 看到何雨柱如此决绝, 李老面只好实话实说, 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还是受白三爷所托,想要出手点老物件,想让他帮着问问何雨柱有没有兴趣。 他要是这么说的话,何雨柱还真是有点兴趣,毕竟上次从白三爷那买来的翡翠扳指不仅具有灵性还引发了系统的异常。 对于此次白三爷想出手的物件,算是彻底勾起了何雨柱的好奇心,他装摸做样的思考了一下,这才点头答应下来。 对于何雨柱的选择,李老面也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跟何雨柱交代一下,下班以后还是在自己的家里见面之后,就扬长而去。 何雨柱下班以后也没有直接就去李老面的家里,而是在家吃完饭才去的,他可不想跟李老面走得太近,沾上什么关系,估计这李老面也看出来了,之前也没让何雨柱下班以后等他一起走,大家也都是聪明人,看破不说破就好。 何雨柱来到李老面家的时候,李老面和白三爷正在外面吃着羊肉喝着酒,只有他们两人,妇女跟孩子应该是吃完饭后被撵回屋了。 看到何雨柱的到来,两人热情的把何雨柱迎了进来,白三爷一边招呼着何雨柱坐下,还一边责怪道: “何师傅,你怎么才来呀,我们都吃上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李老面也是在一旁说道: “可不是咋的,我还以为是我没通知到位呢?” “通知到位了,这不是没跟家里说吗,回去告诉家里一声,别等我了!” 李老面则是一拍大腿,惋惜的说道: “你看这事整的,早知你要晚点来,这羊肉就等你来了再做就好了!” 白三爷也是在一旁配合着说道: “可不是咋的,这羊肉虽说做的还行,但我一想起何师傅做的麻辣狗肉,哈喇子都直往外流呀!” “你们二位可真是捧我,等哪天有机会,我一定给你们好好做一顿饭!” 李老面则是哈哈一笑,大声说道: “那可就这么说定了,我可等着了,来来来,何师傅,吃肉,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接下来,三人就一边喝酒吃肉,一边闲聊着,在这期间,何雨柱还是以倾听为主,主要还是李老面跟白三爷在带动气氛,两人对要出手的东西只字不提,何雨柱也不着忙,既然他们不提,自己也不提,这比耐性,他可不会输给任何人。 慢慢的,众人也到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白三爷已经都喝的有些上听了,看着脸色不红不白的何雨柱,他终于忍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何师傅,我这里有件传家之宝想要出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三爷,您这是喝多了吧,您的传家之宝不是卖给我师叔了吗,怎么还往出卖呢?” “这,这……” 本来就有些微醺的白三爷被何雨柱问住了。 一旁的李老面帮他出言解围道: “三爷家大业大,这传家之宝肯定也不只一件!” 白三爷也是反应了过来,接着说道: “对对对,我这传家之宝一共两件,上次卖了一件,这不还剩了一件!” 何雨柱则是面带笑意的看着白三爷,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 这白三爷被何雨柱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头,躲避着何雨柱的眼神。 一旁的李老面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何师傅,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这到底想不想买,你倒是说句话呀!” 何雨柱这才收回眼神,开口说道: “买不买,还得看三爷是什么意思,有些东西要是不说清楚了,我是不会买的!” 李老面则是疑惑地看向白三爷。 “哎!” 一直低着头的白三爷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何雨柱,并开口说道: “罢了,之前的事,确实是我对不住你,但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不知其中缘故的李老面开口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三爷抬起双手狠狠地搓了两下脸,这才缓缓道来: “之前卖给何师傅的翡翠扳指确实不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而是从我太祖儿手里传下来的,之前本打算传给我的玛父,在我玛父十几岁的时候,太祖儿就拿出来,说是等玛父定亲以后就传给他,玛父当时也是好奇,就跟太祖儿求了来,戴在大拇指上炫耀,结果没戴几天,玛父的手指头就跟针扎似的疼,扳指取下来就好了,但我玛父还不信邪,又找了根红绳穿起来挂在了脖子上,然后脖子就酸的抬不起来,经过这事以后,太祖就把这个翡翠扳指密封了起来,不允许任何人动。我这也是大烟瘾犯了,实在是难受,家里能当的东西也都当了,这也是没法了,才想着拿出来换点钱花,何师傅,我真不是有意要害你的,虽说那件东西有点邪性,但只要你摘下来应该就没事了!” 何雨柱这才了解到之前的翡翠扳指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他只是想诈一诈这个白三爷,何雨柱就不相信这个东西只有到了自己的手里才会有灵性,这白三爷要是不知道,那纯属是糊弄鬼呢! 李老面听完以后,也是感觉到了不可思议,尽管之前听过很多的灵异事件,但亲身经历过的却还未曾有过,这让与翡翠扳指擦肩而过的他既有些庆幸又有些可惜。 白三爷看到自己讲完以后,对面的两人都没有说话,这才将一旁的包袱打开,露出里面的盒子,他小心翼翼地捧了起来,一边递给何雨柱,一边说道: “何师傅,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这才是我的传家之宝,我发誓,它一点问题都没有,绝对是安全的!” 何雨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盒子,仔细的打量着,这是一只黄花梨盒子,盒子四边包铜,镶嵌着如意云头纹锁片,尺寸也不算太大,何雨柱用手丈量着。 白三爷在一旁提醒道: “尺寸是:16.5*10.5*7” 何雨柱打开系统,鉴定了一下,只见上面显示着: “明代,黄花梨文盒。” “叮,检测到明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1000元,是否出售?” 何雨柱撇了撇嘴,就这,还传家之宝呢,自己在乡下收来的破烂都比它值钱。 白三爷看到了何雨柱的表情,连忙说道: “这只是装东西的盒子,正主在盒子里面呢!” 何雨柱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有一幅竹简安静的躺在里面,这竹简刚刚能放进盒子里,看起来大概能有15左右,何雨柱将其拿了出来,还挺沉,解开了牛皮绳,打开一看,里面竟然都是些古篆,何雨柱一个字也不认得。 何雨柱打开系统,鉴定了一下,上面显示的全是星号,何雨柱顿时明白了,自己这是捡到宝了。 何雨柱的心里简直都乐开了花,装出一幅不情愿的样子,对着白三爷说道: “也算还行吧,你打算多少钱出手?” 白三爷想都没想,当即脱口而出: “五千,低于这个价,我绝对不卖!” “三爷,您可真能说笑,咱俩也不是第一次做买卖了,至于要这么大的晃吗?” “哎!” 白三爷叹了一口气,对着何雨柱说道: “一千,低于这个价,打死我也不买!” 何雨柱痛快的说道: “八百,就八百,要是可以的话,我就收了!” 白三爷一脸认真地看着何雨柱,一字一顿的说道: “一千,就一千!” 何雨柱看着白三爷坚定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是压不下去价了,毕竟是人家的传家之宝,给少了人家也是真不买呀!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一千就一千,你们在这等我,我这就去找我师叔拿钱去!” 何雨柱还是一如既往的骑着自行车在外面瞎晃,找了个没人的旮旯胡同,进入了小世界,将钱点了出来,就骑着马在小世界里瞎晃悠,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出来。 何雨柱重新回到了李老面的家里,跟白三爷进行了交易,随后跟两人打了声招呼,就撤了。 何雨柱坐在书桌前,借着明亮的灯光,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本竹简,何雨柱对这本LV5鉴定术都鉴定不出来的古书充满了好奇,他很想知道这上面的内容,对于每个男人来说,吸引他们的不仅仅是黄色小说,还有那些未知的历史。 何雨柱虽然不认识这上面的文字,但根据以前学习的历史猜测,这应该是篆书,就是不知是大篆还是小篆,何雨柱尝试着买了LV1的大篆,在竹简上仔细的对比,还真让他找出了几个对应的文字,何雨柱迫不及待的又升了两级,书籍里的一部分文字这才被他读懂,就是被一些不认识的文字间隔着,让他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意思,就连书名他都认得不全,不信邪的何雨柱又升了两级,这才将书名跟落款认全。 原来这本书是《本经阴符七术》,鬼谷子所著,全文七篇,以何雨柱目前的LV5大篆,他只能通读第一篇,其余的几篇只能读个大概,有个别的文字他还不认识,而且这里面的文字内容晦涩难懂,何雨柱也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才搞懂了这本竹简上的内容。 在何雨柱看来,《本经阴符七术》是一本精神力的修炼法门,全文七篇,一为五龙盛神法,二为灵龟养志法,三为腾蛇实意法,四为伏熊分威法,五为鸷鸟散势法,六为猛兽转图法,七为灵蓍损悦法。 前三篇是传授充实意志,涵养精神的方法。 后四篇则是传授精神的运用之道,如何将内在的精神运用于外。 面对这种惊天大发现,何雨柱哪还能坐得住呀,不论真假,总得试试才能知道,他点灯熬油、通宵达旦的开始研究起来,作为本书唯一能够被他通读的“五龙盛神法”,被他翻过来、调过去的看,反反复复的仔细阅读。 第一百四十二章 五龙盛神法 清晨,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 昨夜无人打扰的许珊珊,美美的睡了一大觉,有些慵懒的翻了一下身子, 却发现自己的旁边空空如也。 许珊珊顿时惊坐起来,四处寻找何雨柱的身影,书房之中昏暗的灯光引起了她的注意,放眼望去,何雨柱正端坐在书桌前,一脸认真的模样, 也不知道在研究着什么,十分投入。 许珊珊穿着睡衣走到何雨柱的身边, 却发现何雨柱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 完全沉浸在竹简之中,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个本子,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许珊珊轻轻地推了何雨柱几下,这才把他惊醒,回过神来的何雨柱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研究了一宿,揉了揉有些发涩的双眼,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五点多了。 一宿没睡的何雨柱顿感疲惫,身体上倒还好说,主要是研究这玩意太费心思了,何雨柱现在脑瓜子嗡嗡的,趁着离上班还有几个小时,何雨柱抓紧上床补觉。 许珊珊被何雨柱抱在怀里,她既不敢动弹,害怕打扰何雨柱休息, 又不敢睡觉,害怕何雨柱睡过头, 没人叫他起床,就这么安静地被他抱着,睁着一双大眼睛四处乱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郭德纲,郭德纲,郭德纲!” 后厨之中的何雨柱,双手持刀,一边处理着中午的食材,一边胡思乱想,就连有人叫他都不知道。 “何师傅!” “何师傅!” …… 钱主任一连喊了好几声,何雨柱都没有回应他,最后还是刘岚捅咕了一下他,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一连迷茫的看向钱主任,疑惑地问道: “怎么了,钱主任?” “哎!” 钱主任先是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这才说道: “本次厨艺大赛的决赛定在了大下周的周六举行, 地点就在京城治金工业部,到时候各个企业的领导都会来, 咱们厂的刘副厂长也会参加,现在就可以提前报备菜品了,你好好整着,别给咱们轧钢厂丢人!” “哦,好的,我知道了!” 钱主任看见何雨柱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要说些什么,咔吧咔吧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生气的一甩头,背着双手就走出了后厨。 看见钱主任走去出以后,后厨的众人也都围了过来,纷纷为何雨柱加油打气,提前祝贺他可以取得好成绩。 何雨柱勉强的应付众人,心里头却是一点性质也提不起来,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五龙盛神法。 经过昨晚通宵达旦的研究,何雨柱对于这篇“五龙盛神法”已经烂熟于心,他对这篇功法进行了逐字逐句的仔细研究,咀嚼这上面每一个字、每一段话的具体意思,按照他自己的理解,他对这篇功法的了解和认知,可以算得上是十分通透。 何雨柱这一上午都在查缺补漏,却没有发现什么遗漏之点,简直就是堪称完美,他很想立马追急的尝试一下,但苦逼的他还需要上班,往常十分悠闲的工厂生活,今天尽然如此难捱。 终于等到下班的何雨柱,飞速的回到家里做好饭,吃完以后就来到了普渡寺后巷。 何为盛神? 人体中有神、魂、魄、意、志五气,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肾藏精志也。 气分先天之气、后天之气。 先天之气,先天地而成,莫见其形,莫知其名,谓之神灵。 盛神中有五气,神为之长,心为之舍,得为之大,乃有其术。 术者,心气之道所由舍者,神乃为之使。九穷十二舍者,气之门户,心之总摄也。 九窍通,衍生后天之气,五气得养,开辟玄关。 静和者,养气。 气得其和,四者不衰。 四边威势无不为,存而舍之,是谓神化。 归于身,谓之真人。 盘坐在院子之中的何雨柱,一边默念书中的口诀,一边感受着先天之气。 静下心来的何雨柱,仔细感受、苦苦追寻,一连半个来小时,都是一无所获,他根本就感觉不到书上所说的先天之气。 何雨柱有些挫败的躺在草地上,两眼无神的望向天空,真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何雨柱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就不该有这个念头、有这个想法,作为红旗下长大的有志青年,怎么能相信那些无稽之谈,真是笑话。 即便如此,即使是他失败了,但何雨柱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五龙盛神法的影子,挥之不去! 无可奈何的何雨柱,只好仔细的回想五龙盛神法的全篇功法,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有所遗漏,何雨柱越想越感觉不对劲,就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一般。 突然之间,何雨柱直愣愣的做了起来,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对了,自己还有系统呀,自己可以提升智力跟魅力呀! 想到这里的何雨柱直接开系统,对着自己的精神力就是一顿狂点,耳边的系统提示音响个不停。 “叮,魅力升至40点,魅力光环升至LV3。” “叮,智力升至40点,过目不忘升至LV3。” …… “叮,魅力升至90点,魅力光环升至LV8。” “叮,智力升至90点,过目不忘升至LV8。” …… “叮,魅力升至99点,已满级。” “叮,智力升至99点,已满级。” 已经将智力跟魅力提升至满级的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脑袋清亮了许多,大脑飞速的运转,就连前世的任意一件事情,自己都能回忆起来,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何雨柱平静了一下激动地心情,再一次盘坐在院子之中,一边默念书中的口诀,一边感受着先天之气。 不知过了多久,在朦胧之间,何雨柱感受到自己的心肝脾胃肾之中有着五团带着颜色的气体, 何雨柱尝试着利用术法引导它们按照特定的路径运转,经过何雨柱的不懈努力,这些气体动是动了,可是刚移动一点位置就又退了回去。 这既让何雨柱看到了希望,又令他感到绝望,耗尽心神的他,只是刚让先天之气挪动了一点点的外置,最后还退了回去,要想令其以特殊的路径运转在九窍十二脏,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何雨柱没有气馁,此法能够修炼,这对于他来说就是惊天之喜,那还敢奢望太多,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何雨柱就不信还整不明白它了。 何雨柱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的样貌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让他送了一口气,看来相对体力来说,其余两项属性对于自身形态并没有什么影响。 这也让何雨柱怀疑起魅力的真实性,就拿之前的这段日子来说,拥有常人三倍魅力的他,还有着魅力光环,但他并没有发现有哪个异性倾心于自己,不说达到花痴的地步,但怎么也得有暗送秋波的吧,可是在现实生活中,能跟自己多聊几句的异性屈指可数,这不是骗人是啥? 何雨柱这时候很想下一个国家反诈app,看看这个破系统以后还能耍什么花招,刚刚对于系统的提示音没有理会的他,这才有时间打开系统看看。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1 体力:31 智力:99(已满级) 魅力:99(已满级) 炸裂的荷尔蒙(LV2初窥门径):提升四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LV8返璞归真):真正的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LV8返璞归真):自由控制范围内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30604元 厨艺:LV5融会贯通 鉴定:LV5融会贯通 大篆:LV5融会贯通 木匠:LV4略有小成 书法:LV3登堂入室 中医:LV3登堂入室 马术:LV2初窥门径 口技:LV1初学乍练 商城:(已激活) 职业类: (厨艺) (鉴定) …… 当何雨柱关闭系统以后,天空上已经挂起来一轮明月,银色的光辉洒落大地,这一切的景色都在催促着何雨柱归家。 盘坐在院子里的何雨柱,刚刚起身,就感觉天翻地覆,两眼直冒金星,站都站不稳了,把住一旁的围墙,这才没倒下。 何雨柱扶着围墙缓缓坐下,闭目养神,休息了好半天,这才强打着精神骑着自行车往回走。 回到家里的何雨柱,万分疲惫,只想睡觉,躺床上就睡着了。 翌日清晨,熟睡的何雨柱被许珊珊叫醒,醒过来的他还是有些病恹恹的,昨日的疲惫感已经消失不见,这让何雨柱猜测着自己昨天虚脱的原因,八成就是跟修炼功法有关。 许盈盈在家呆着的这段时间,着实是有点无聊,以前在家的时候,还有姐姐作伴,现在回到家,就感觉有点冷冷清清的,说实话,在何雨柱家的时候,看着没事欺负自己的姐夫,简直气得要死,就想着以后再也不搭理他了,可是这一回家,怎么还有点想呢! 这段时间可是烦死她了,家里为她安排了好几次的相亲,主要是因为二哥许志勇年龄也大了,是时候该成家了,就这几间房,她要不先嫁出去,哪有地方往家里娶人呀? 许盈盈也知道,自己确实也应该给二哥腾地方了,但是,嫁人又不像买菜,说买就买,说嫁就嫁,这不得有合适的人选吗,不知为何,她总是拿这些人跟何雨柱做比较,可能是不想比姐姐嫁的差,又或者想要何雨柱看看,老娘嫁的人,比你好多了,反正不管什么原因吧,以她这种心态,怎么可能看得上家里帮着安排的相亲人选。 你要说没看上,这一次两次的还行,再多了,家里面也有了怨言,埋怨她心太高,不懂事,娇情,反正肯定没什么好话,而他的二哥许志勇,更是对她大加讥讽,无非是什么,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挑挑拣拣的,不就是长的漂亮点吗,能当饭吃吗,反正是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话。 许盈盈在家那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毫不客气的跟二哥许志勇大吵了一架,反正什么难听说什么呗,再加上都是自己家人,谁不了解谁呀,尽情的揭短。 面对毫不避让的许盈盈,许志勇很快败下阵来,主要是被许盈盈给整破防了,她是哪疼她就往哪扎呀,许盈盈抓住许志勇的软肋就不松手,成功的把许志勇这个大老爷们儿给说哭了! 许盈盈还没等享受胜利的喜悦,就被许母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别看大家平时惯着她,但到了儿女大事上,不得不说绝大部分的人,还是偏向于儿子,面对众人的职责,许盈盈委屈死了,连哭带嚎的跑了出去。 何雨柱坐在书桌的椅子上,看着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跟姐姐诉说心中委屈的许盈盈,开心的要死,还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加刚,唯恐天下不乱。 “跟他干,姐夫支持你,哪有这么当哥的!” “真是的,这也太欺负人了!” “你不是挺有尿的吗?怎么让人收拾成这样!” “哭有啥用,跟他壳呀!” “哎呀,你这也太怂了,你那章程呢?” “你不挺厉害的吗?” 许盈盈一开始听到何雨柱的话,还是很安慰的,还是姐夫知道心疼人,还能站在自己这边,没想到,越往后听,调侃的意味越浓,只能跟姐姐求助道: “姐姐,你看他,不帮我也就算了,他还这么说我!” 许珊珊瞪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你给我闭嘴!” 何雨柱吧嗒吧嗒嘴,自己这里挑外撅的本事,还是不行,得练呀! 玩归玩,闹归闹,这正经事也得办呀,看着许盈盈哭的那个熊样,咋劝也没用,说啥也不回家,不走就不走吧,搁这待两天,消消气吧! 何雨柱又骑着自行车,到了老丈人家,跟大家说一声,许盈盈在自己这呢,别担心,过几天消消气,就回来了! 这事儿何雨柱也不方便多说,本来这件事就分不出个对错,再说了,自己还是个外人,本来人家自己人吵吵闹闹,过几天就没事了,自己跟着瞎掺合,那算怎么回事儿,最后,人家和好了,那你尴不尴尬。 第一百四十三章 嚣张的小胖子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也是想好了,关于许珊珊家里的事,自己绝不轻易地发表意见,好了坏了的,你自己去说,别整到最后,自己里外不是人。 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的娘家,自己可以说,你要是跟着搭茬,那就说不上是怎么回事了,尽管许珊珊不是这种人,但何雨柱还是要以这种方式对待,这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小约束吧! 何雨柱刚从老丈人家出来,离老远就看见自己的小舅子许志远正哭咧的往这边走,一看就是被人欺负了,何雨柱连忙迎了上去。 许志远正尿汤的往家走,一抬头就看见了何雨柱,看见亲人的他,顿时忍不住了,直接哭出了声,对着何雨柱委屈地喊道: “姐夫!” 何雨柱看着脸上顶着通红的巴掌印、哭的十分凄惨的小舅子,也是有些心痛,连忙问道: “你这是怎么搞的,被谁揍了?” “呜呜呜,姐夫,我遇到劫道的了!” “搁哪呢,这光天化日的就敢劫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就过了前面的胡同往左走,再往右走,在往左走!” “你这说的谁能找着,上车,我领你找他们去!” 经过小舅子的指路,何雨柱二人来到了刚刚许志远被劫的地方,刚刚劫道的那些人还在,何雨柱放眼望去,只是一群半大小子,领头的是一个小胖子,看着跟何雨水差不多大,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这小胖子旁边有个瘦骨嶙峋的细高个,眼尖的他率先发现了何雨柱二人,连忙跟小胖子汇报,小胖子这才注意到二人,向前走了两步说道: “咋地,刚刚钱没带够,又来送钱来了!” 许志远没敢吱声,躲在何雨柱的后面,有些畏惧的看着胖子。 何雨柱则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小胖子挺猖狂呀,应该是没挨过社会的毒打,自己这个大人都找上门来了,还敢这么放肆,这是谁给他的勇气,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你这个小胖子可真是有意思,我这钱带的可不少,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取走了!” 还没等小胖子说话,他旁边那个瘦高个就受不了了,对着何雨柱大声地喊道: “你这纯属找死,胖子也是你能叫的!” 瘦高个又凑近小胖子,说道: “四哥,他叫你胖子!” 小胖子有些厌恶的将瘦子的脸推到一旁,无奈的说道: “我听到了!” 小胖子两眼恶狠狠的盯着何雨柱,小胖手往前一挥儿,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 “给我上!” 胖子的命令刚刚下达,他身后的这帮半大小子呜嗷的就对着何雨柱冲了过来。 何雨柱对着瑟瑟发抖的小舅子说道: “去,自己躲远点,一会儿别伤着你!” 许志远听到何雨柱的话,就往后面跑去,这时候这堆半大孩子也都陆续的冲了过来,何雨柱虽然没有练过什么武术,但属性接近普通人3倍的他,不管是速度、力量、还是抗击打能力,都是正常人遥不可及的,更何况是一群半大孩子,三拳两脚的就将众人放倒。 在后面观战的瘦高个看到何雨柱这么猛,立马就有了退意,拉着小胖子就要挠,可是却被小胖子一把推开了,小胖子大喊了一声,就直接奔何雨柱冲了过来。 瘦高个看着冲动的小胖子,急的直跺脚,最后还是叹了一口长气,转头就蹽。 气势汹汹的小胖子离何雨柱越来越近,一记右直拳就朝着何雨柱袭来,却被何雨柱稳稳地抓住,小胖子立马又来了一记左勾拳,又被何雨柱伸手控制住,不甘心的小胖子又来了一记鞭腿,却被何雨柱后发先至给踢了回去。 何雨柱这一脚可不轻,小胖子的左腿被一股巨力袭来,痛的他大叫出声,颤抖的不敢着地,只能用右腿来保持平衡。 被逼至绝境的小胖子没有轻易放弃,直接张嘴咬了过来,却被何雨柱抓住双手疯狂的摇曳,把小胖子都给晃悠懵了,眼前不断出现小星星。 站在远处观望的许志远,看到姐夫以一己之力就将这帮人给打倒了,激动地又蹦又跳,一路小跑的跑了回来。 何雨柱将小胖子推到墙边,刚刚被摇的有些发懵的小胖子也是慢慢地缓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想要反抗的心也被他打消,认命般的说道: “今天我算是碰到硬茬子了,我认栽了,你就说你想怎么办吧?” 何雨柱看着还在拉硬的胖子有些好笑,对着小舅子问道: “是他打的你吗?” “是,姐夫,就是他打的!” “过来,扇他!” “我扇?” “废话,又不是我挨打了,你不扇谁扇!” 许志远跃跃欲试的活动了几下手臂,直接抡圆了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只听“啪”的一声,小胖子的脸上就出现了五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痛快了?” “痛快了!” “解气了?” “解气了!” 何雨柱看着面前一声不吭的小胖子,问道: “你抢了他多少钱?” “五块钱!” “抢到了?” “抢到了!” “那就是说,你不仅抢了他五块钱,还给了他一嘴巴子,是这样吗?” “嗯!” “那你他妈的还真挺厉害,把钱都给我拿出来!” 小胖子不情愿的把抢来的钱都交给了出来,何雨柱也没数,抓过来就塞兜里了,这小舅子虽然解气了,何雨柱却被气到了。 最开始他还以为这小舅子是因为没钱被劫道的给打了,都是半大孩子,打回去也就算了。 现在看来,远不止如此,这他妈的被抢了五块钱,还要挨一嘴巴子,你这可真他妈太牛逼了,真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也真是他妈的到劲了! 这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了,这个性质太恶劣了,作为一个正直的人,何雨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今天他非得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小胖子。 刚刚被何雨柱揍趴下的那些半大小子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刚的经历告诉他们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他们能惹的起的,但出于哥们义气也不能一走了之,只能聚在一块堆,有些茫然的看着任人宰割的小胖子。 何雨柱也是有些犯了难,在他的人生经历之中,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自己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对于如何教育少年小混混,也是无迹可寻,这可着实令人为难。 何雨柱绞尽了脑汁也没有想出什么绝世妙计,最终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难道在这个世上,只有“儿歌三百首”才能唤醒人们的真善美,可是这“儿歌三百首”自己也不会呀,自己又不是唐玄奘,这可咋整? 就在何雨柱犯难的时候,突然脑海里灵光一现,“三字经”这三个大字就涌现心头。 “三字经”是中国古代历史文化的宝贵遗产,是学习中华传统文化不可多得的儿童启蒙读物。 它取材典范,包括中国传统文化的文学、历史、哲学、天文地理、人伦义理、忠孝节义等等,而核心思想又包括了“仁,义,诚,敬,孝。” 背诵“三字经”的同时,就了解了常识、传统国学及历史故事,以及故事内涵中的做人做事道理。 古人曰:“熟读三字经,便可知天下事,通圣人礼。” 希望这本中国的传统启蒙教材不会让自己失望吧,何雨柱把小胖子拽了过来,开始一句一句的教着小胖子背诵。 “人之初,性本善。” 小胖子有些怪异的看着何雨柱,不知道他到底要搞什么鬼,但对于背诵课文这件事,那是绝对不行,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更何况,现在他的小弟就在注视着他,小胖子又岂会听凭何雨柱的随意摆弄,干脆就闭口不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哪能惯着他,直接把小胖子拽了过来,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对着小胖子的屁股就是一顿狂揍。 何雨柱的这番举动是彻底的把小胖子给干懵了,就连屁股上传来的剧痛也没有心思理会,涨红的双脸仿佛能够煎鸡蛋一般,羞愧的他疯狂的挣扎着,想要脱离何雨柱的魔掌,却被何雨柱牢牢地控制住。 何雨柱一下接一下的大巴掌,将小胖子的硬气一点一点消耗殆尽,内心的坚持也被何雨柱无情的斩断,难以忍受的剧痛加上羞愧欲死的心情让小胖子哭出了声,更让小胖子无奈的妥协,跟着何雨柱一字一句的念起了“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性相近,习相远。” …… 胖子的小弟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对他们幼小的心灵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曾经不可一世的四哥,居然会以如此的方式屈服于他人,这让他们难以接受,曾经的追求在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幼稚、那么的可笑,可能经过今天这件事,不少人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当瘦高个领着救援到来的时候,看见了令他们终身难忘的的一幕,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小胖子,如今乖巧的背着双手,嘴里背诵着他们不知名的文章,就好像是一名爱好文学的小学究一般。 方老大看着眼前这一幕,并没有感到欣慰,而是都快要被气炸了肺,自己的弟弟是啥样,他还不知道吗,作为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的他来说,一眼就看明白了其中的门道,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这种屈辱不仅仅是针对小胖子的,更是针对他的,居然有人敢在太岁上动土,真是活腻味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也知道知道这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 一脸玩味的何雨柱跟正在看热闹的许志远,以及认真背诵的小胖子都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直到小胖子的小弟接连不断的跟着方老大打招呼,这才让三人注意到有人来了。 小胖子看着自己的大哥来了,立马就流出了伤心的泪水,就连嘴里的“三字经”也是停了下来,委屈的喊道: “大哥!” 方老大没有理会伤心的小胖子,走上前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是混哪的?” “我哪也没混,我是公安,咋的,你有意见,想闹事?” “不敢、不敢,我就是问问,问问!” “以后注意点,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都够进少管所的了,你要是教育不好,国家帮你教育!” “我回去好好教育他,不敢麻烦政府!” “那行吧,领回去好好教育,他要是再敢出来生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是是,您说的太对了,今天这事儿真是谢谢你了,我怎么着也得给你写封表扬信,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这样啊,我叫许大茂,东城分局的,别寄错了地址!” “那不能,那不能,你慢走!” 看着何雨柱二人离去的背影,瘦高个对着方老大说道: “大哥,他都給四哥揍了,还给他写表扬信干啥,姐夫不就是公安吗,咱还用怕他?” 方老大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知道个屁!” 小胖子走了过来,可怜巴巴的看向方老大,欲言又止,今天这脸可丢大了,不知道该说些啥。 “哎!” 方老大则是叹了一口气,对于自己这个亲弟弟即有些恨铁不成钢,又有些心疼和溺爱,对着他说道: “放心,不能让你白吃亏,回去先让你姐夫查查这个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想办法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嗯!” 胖子不好意思的答应了一声,以往震耳欲聋的声音却变得犹如蚊子般大小,看来这次事件,对于小胖子的影响着实不小。 方老大看着弟弟这个样子,心里十分难受,对着何雨柱消失的方向,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三个字: “许大茂!” 躺在床上养病的许大茂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乐观的他安慰着自己,肯定是哪个小姑娘在想念着自己,却不知想念他的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儿。 第一百四十四章 蝗虫过境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许大茂这也算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带着小舅子逍遥法外,通过这次事件,许志远简直就变成了何雨柱的小迷弟,一口一个的叫着姐夫,叫的可亲热了。 这让何雨柱很是受用,虽然这个小舅子怂了点,但这不是什么大事,很符合他这个年龄段的乖宝宝应有的表现,毕竟他又不是开了挂的男人。 开心的何雨柱将小舅子送了回去,将他被抢的钱还给了他,又多给了他五块,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何雨柱花着就是方便。 今天这件事对于小胖子来说,这是足以改变他一生的事,何雨柱的做法彻底的断送了他的黑道生涯,每当他出去胡混的时候,总是有人会提起那个令人伤心的下午,这也迫使他脱离了“顽主”这条不归路。 对于许盈盈的暂住,何雨柱很不情愿,因为他要每天骑着自行车,带着小姨子去上班,路上坑坑洼洼的,小姨子坐在后面,还时不时的,给他来个背部按摩,无形之中,总会勾起他内心深处的一丝小火苗! 邪恶的想法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冒出来,正直的何雨柱备受煎熬,他经历的事情,他明白的道理,以及他骨子里的教养和责任感都在告诉他,这么做,是不对的! 但内心邪恶的想法还是层出不穷,这让他感到羞愧、自责,更让他痛苦不堪、深受折磨。 更让何雨柱难以忍受的是,这许盈盈也受不了许珊珊跟何雨水安静的学习氛围,吃完饭无聊的她,就跟在何雨柱的屁股后转悠,就好像是何雨柱的小尾巴一样,不管何雨柱干啥她都跟着。 这小姨子跟许大茂不同,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何雨柱也是拿她没办法,说说不得,打打不得的,只能任其肆意妄为。 被看死了的何雨柱也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基地,就带着小姨子在大院里四处乱逛,这不逛不知道,一逛吓一跳,大院里的最新消息仿佛像不要钱一般,纷纷涌现出来。 首先就是中院的最新消息,秦淮茹怀孕了,这可把贾张氏母子高兴坏了,他们老贾家又要添丁进口,开枝散叶了。 张和依旧暴躁,又一次对他媳妇进行了家暴,赶去拉架的何雨柱听了半天,依旧没有听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马老六媳妇的镯子丢了,一口咬定就是被婆婆拿走了,说什么自己家里最近根本就没来外人,不是她还能是谁? 面对儿媳妇的指控,老马大娘倍感冤枉,起誓发愿的说不是自己拿的,她要是说谎的话,出门就被车压死。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面对婆媳之间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即使是以刘海中为首的大爷团,也是无可奈何。 只能说些家和万事兴这类的话语,对双方都加以劝阻,这事才就此作罢,但婆媳之间的关系已经降至冰点。 而前院的孙茂才居然在外面调戏妇女同志,被人找上门来,不仅如此,人家还带来了公安,经过多方取证,最后证明了孙茂才确实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这才不了了之。 最后就是后院的刘三邪,刚刚喜提千金的他,一直都拉拉着脸,唯恐大家不知道他的不开心,已经拥有三位千金的他,一直都想要个儿子,可是偏偏事与愿违。 面对如此之多的劲爆消息,这可把许盈盈给高兴坏了,她家住的大院小,没有这么多的人,更没有这么多的八卦,她啥时候享受过这个待遇,把她美得不要不要的。 何雨柱带着小姨子在大院里一连闲逛了好几天,不仅仅是在消磨时间,最主要的还是想好好休息一下,最近这几天他总是提不起精神头,干啥都没劲儿。 就这样,闲逛的两人终于迎来了周日,何雨柱也完全恢复了过来,现在的他满血复活,一大早就起来了,趁着小姨子还在沉睡,骑着车子偷偷溜出了大院。 何雨柱没有忘记跟秦三的约定,骑着自行车就直奔乡下,临近村子的时候又换成了马车,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秦三的家里,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地鉴宝工作。 看到何雨柱如约而至,秦三明显是很开心,热情的把何雨柱迎进屋里,两人简单客气了一番,秦三就领着何雨柱参观他家里的老物件。 何雨柱从秦三家的一众老物件中,发现了一个大青铜块状物体,就好像农村的磨石一样,就是这个青铜块有一侧凸起,就好像一个虎头一样,上面还带着不少的纹路。 何雨柱打开系统,鉴定了一下,之间上面显示着: “商代,青铜虎纹部件。” “叮,检测到商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7800元,是否出售?” 要不说秦三上次有点跃跃欲试呢,原来是家里有着跟赵明家里差不多的物件,何雨柱也没起高调,给了他五块钱,跟之前收的青铜件一个价格。 秦三对此十分满意,将五块钱交给自家媳妇之后,就带着何雨柱开始在村子里挨家挨户的逛了起来。 与何雨柱上次来时的情况不同,上次他来的时候就是周围那些看热闹的赶上了这种好事,这次就不同了,经过这几天的发酵,村子里不少人都知道这件事,有的是听秦三说的,有的是隔壁村子里传出来的。 这时候农村就这样,即使是私密的事情,只要有一两个外人知道了,那基本十里八村就能传个遍,更别说何雨柱这种大张旗鼓的行为了,附近这几个村子基本上很少有人不知道。 听说这件事以后,很多人都想让何雨柱来自己家看看,找不到何雨柱的他们,就找到了秦三跟张辉,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他们,何雨柱要是再来的话,千万带着他来自己家看看。 张辉已经跟秦三通过气了,等何雨柱再来的时候,先可着秦三他们屯子先看,看完以后再来自己的屯子看。 深知时间紧迫的秦三,简单跟何雨柱交代了一下,就开始在屯子里挨家挨户的看了起来。 “明代,黑漆百宝嵌圆角柜。” “叮,检测到明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50600元,是否出售?” “清代,黄花梨高束腰方桌。” “叮,检测到清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7500元,是否出售?” …… 何雨柱这一天都在进行鉴宝的工作,秦三跟张辉所在的这两个村子,他都逛了遍,发现了不少的老物件,什么种类都有,瓷器、玉器、明清家具、青铜器等等,他一共收了三十来件,这两个村子里的古董都被他掏空了。 当然了,在他收购的过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要现金交付,还有一部分人想要以物资交换,像什么毛巾、肥皂、酱油等等这类在农村不太好搞的东西,还有一少部分人的家具想以旧换新。 对于一些具有特殊要求的人,何雨柱也只能先谈好价格,下次来的时候再进行交易,至于要现金的,何雨柱就直接痛痛快快的钱货两清了。 在此期间,何雨柱还收获了不少的种子跟果树苗,他可算是有机会正大光明的机会在村子里的各家各户进进出出了,看见哪家有什么好的果树跟蔬菜,他就想下手采购一波。 这些朴实的农村老乡,一听到他想要这些东西,也不要钱,热情的送给他不老少,这让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一边挣着老乡的钱,还一边连吃带拿,太不是人了,他深深的鄙视了一下自己,但手上的动作可不会停下,他是来着不拒,有人给他就拿着,真是太狗了! 何雨柱的贪心还远不止如此,就连老乡家里的狗崽子、猫崽子,他也不放过,甚至有些老乡家里还有在山上抓来的野鸡跟兔子,他还装模作样的想要花钱跟人家买,热情的老乡也是大方的送给了他。 何雨柱就像是土匪一样,看见什么就要什么,将两个村子一顿洗礼,简直比蝗虫还要可怕,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何雨柱中午的时候是在秦三家里吃的,人家直接炖了一只老母鸡,晚上则是在张辉家吃的,这家伙更厉害,直接搞了一个铁锅炖大鹅,这一对连翘真是太热情了。 这时候的农村的生活并不好过,能吃饱就不错了,平时哪能见到什么荤腥,这些人真是太热情了,这让何雨柱哪里能承受得起呀,这下次再来的时候,他的马车上要不装的满满登登,怕是不好意思进村了。 临走时的何雨柱,马车上堆满了物资,就连他自己都坐不上去了,这还是一些家具没有上车的结果。 由此可见,何雨柱的扫荡程度,着实可怕,恐怕他下次再来的时候,一车也带不走,没准还得老乡套上马车去送他。 依旧是走出两三里地,看到周围的路上没人了,何雨柱这才带着马车进入了小世界,将要来的狗崽子、猫崽子、野鸡、兔子全都放到了鸡架。 何雨柱又将要来的各种各样的种子和果树苗放在了仓库,开始对今天收来的古董进行出售,总共三十来件,一共获得了525000元的现金。 何雨柱的财富一下子就来到了555520元,财大气粗的他终于可以升级了,他先是将鉴定术升到了lv6,随着金钱的消失,何雨柱感受到了自己的异样,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如果非要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那就是耳聪目明。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头脑异常清晰,目光十分敏锐,就连远处的茄子秧上的纹路他都看的一清二楚,而且思维异常的敏锐,短短的片刻时间,他的脑海里充斥了无数的想法。 何雨柱又尝试着将大篆跟厨艺升到lv6级,这种感受越来越明显,为了验证自己猜测,何雨柱又将其余的技能升了上来。 财富变现系统: 姓名:何雨柱 年龄:21 体力:35 智力:99 魅力:99 炸裂的荷尔蒙:提升四倍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过目不忘:真正的过目不忘。 魅力光环:自由控制范围内的爱慕度、信任度、好感度。 财富:31310元 厨艺:lv6炉火纯青 鉴定:lv6炉火纯青 大篆:lv6炉火纯青 木匠:lv6炉火纯青 中医:lv6炉火纯青 书法:lv4略有小成 马术:lv4略有小成 口技:lv4略有小成 商城: 职业类: …… 经过何雨柱的验证,这lv5就是一个分水岭,lv5以下升级任何技能自己都没有什么明显的感受,lv5以上升级的时候,自己就会感受到异常。 经过了先后五次的升级,何雨柱感觉自己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内心有着些许猜测的他,盘坐在地上,就在小世界里修炼起了五龙盛神法。 当何雨柱再一次引导先天之气的时候,感觉自己对它们的操控明显变强了,如果上一次他可以移动的距离是以毫米计算的话,那么这一次可以算得上厘米了。 不仅如此,当何雨柱耗尽心神、停止修炼的时候,也没有之前的那种虚脱感,相比于之前,何雨柱已经可以放心地修炼五龙盛神法了。 这样的话,只要心神恢复了,何雨柱就可以进行五龙盛神法的修炼,他相信当自己可以操控先天之气如臂使指的时候,那就是自己冲击九窍的时机。 忙活了一大天的何雨柱也是累了,种植果树的话,那就明天再说吧,也不用着急,从小世界出来的他,骑上自行车就往家走。 何雨柱回到家的时候,三个女人正在自己的屋子里打扑克呢,玩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每个人的脸上都贴了不少的白纸条。 按照三人脸上的战况,应该没有出现一面倒的局势,也就算是势均力敌吧。 三人正玩的兴起,并没有发现他进来,何雨柱站在许珊珊的后面,开口打趣道: “你们两个怎么还跟她玩呀,忘了她上次是怎么作弊的了,吃亏没够呀!” 第一百四十五章 小世界的变化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正在玩牌的三人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竟然是他,皆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许珊珊则是转过身,有些羞怒的掐了他一下,刚想收手,却被何雨柱一把抓住了,想抽也抽不回来,只能任凭他攥在手里肆意地揉捏。 何雨柱的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在撵人,让这两个妹妹有点眼力见,赶紧回去睡觉,不要在这当电灯泡。 两个妹妹也不是傻子,朝着何雨柱撇了撇嘴,充分表达了对他的不屑之后,这才拍拍屁股走人了。 没有了修炼功法的后遗症,再加上这段日子里隔三差五的加点,泰迪柱正式上线,解放天性的他,开始草天草地草空气,随时随地。 经过这段日子的努力学习,我们的何雨水同学终于迎来了检验成果的日子。 中考如期而至,做好早饭的何雨柱,看着还在不断叮嘱妹妹的许珊珊,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次考试不仅仅关乎着妹妹能否考上高中,还关系着许珊珊这段时间的辛苦付出能否得到回馈,这要是何雨水没考好的话,何雨柱估计都不用自己出手,许珊珊就得收拾死她。 又细又高的何雨水,明显感觉到了压力,小脸煞白,浑身还不断地颤抖着,就好像棍子成精了一般。 这对于身经百战、大考小考都考的没数了的何雨柱而言,根本就不算个事儿,看着妹妹被吓成这个熊样儿,他也不去安慰,就在一旁偷笑。 他虽然不在乎,但有人在乎啊,面对无比严肃的姑嫂二人,他也不敢笑出声,就连许盈盈也不敢整出动静,拿着煮熟的鸡蛋也不敢磕,放在手上一个劲儿的轱辘。 何雨柱明显低估了许珊珊对于此事的重视程度,不仅要亲自送何雨水去考场,还要在外面等到考试结束。 何雨柱劝了半天也没有用,最终还是四人一起来到了学校,将何雨水送了进去,许珊珊自己在外面等待,而何雨柱则是带着小姨子上班去了。 当何雨柱下班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的气氛还挺好,姑嫂二人有说有笑的下着五子棋。 看着眼前这种情形,何雨柱不用猜也知道,自己这个傻妹妹应该自我感觉考得还不错,要不然也不能这样,何雨柱也是一改常态,大发慈悲的没有再去逗是她。 考完试的何雨水算是彻底解放了,啥正事也没有了,除了吃饭,就是玩儿。 这也让何雨柱松了一口气,因为终于有人能陪许盈盈了,她也不用整天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了。 紧闭双眼的何雨柱展开双臂,沐浴着落日的余晖,感受着迎面袭来的微风,发自内心地感叹道:自由的感觉可真好! 何雨柱重新回到阔别已久的四合院,忙活起了正事,已经停工好几天的木匠事业不能再耽搁了。 何雨柱前段日子就已经将王主任所需的“36条腿”的配件弄得七七八八了,剩下来的就是试组装跟上漆的事了,至于雕刻则是完全没有必要,相对来说也就不用那么的繁琐了,接下来的活主要还是看天气,对于何雨柱个人的需求也就没有那么大了。 上好清漆的何雨柱,依照惯例来到了小世界,乍一进来,何雨柱就感到小世界的巨大变化。 以往白蒙蒙一片的小世界,竟然有了落日的余晖,何雨柱朝着天空望去,一轮红日正在缓缓落下,将整个天地都浸染上一层金红之色。 美丽的霞光洒落在平静的水面,闪耀着灿烂的光辉,微风袭来,水面微微泛起层层波浪,**粼粼的十分美丽,像是一幅充满诗情画意的山水夕阳图。 何雨柱朝着自己的农场望去,不少的植物都已经开花结果,上面还能看到辛勤工作的小蜜蜂,以及飞来飞去的蜻蜓,这对于何雨柱来说,完全就是意外之喜。 何雨柱转过身朝着牧场望去,三匹马儿已经不见踪影,也不知道上哪玩去了,而猪圈里的小猪好像是胖了一大圈,鸡架里的各种动物在体型上也都有了明显的改变,尤其是这里面的鸡鸭鹅。 鸡架里到处都是它们下的蛋,已经被里面的动物压碎了不少,还有不少刚孵出来的小东西,跟在它们的屁股后面叫个不停。 这里面最为可惜的就是有不少刚出生的小东西,因为空间的拥挤,被压死了不老少。 面对这种情形,何雨柱已经不能再将它们圈起来养殖了,必须要散养,就是不敢保证它们不去祸害农场。 对于这种情况,何雨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要将农场圈起来,那不仅仅是工程大小的问题,还需要大量的木材跟网兜,对着这些需求,何雨柱想想就头痛。 祸害一点就祸害一点吧,毕竟这里面也就这么多的动物,再祸害能祸害到哪去,实在不行的话,可以去河对岸种植,这边就当成牧场就好了。 但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而且要想去对岸的话,也不能游着去啊,怎么着也得建座桥啊,这对于目前缺少木材的何雨柱来说,实施起来比较困难。 看着自己移植进来的这些树,现在长得比自己都高了,就是还不够大,即使够大了,何雨柱也舍不得呀,看来,还是得倒出功夫上外面整几颗回来,到时候干点啥也方便。 何雨柱又把自己带回来的果树苗栽上了,这玩意也不知道能不能放的住,别再等两天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何雨柱也是根据品种分片种植的,都是靠近河边的地方,自己可没有时间老给它浇水,还是靠近河边自求多福吧! 最后就是一个大工程了,之前怎么建的鸡架跟猪圈,现在就要怎么拆除,这用的都是好木材,肯定是要回收的,这也让何雨柱稀缺的木材得到了补充。 在此期间,何雨柱又有了全新的发现,地上不仅有着蚂蚁出没,还有那辛勤工作的屎壳郎,看来牧场的排泄物搬运工作有人了。 修炼完的何雨柱躺在院子里,仔细的回忆着系统伴随自己走过的点点滴滴,每次它出现异常的时候,全都是跟古董有关,就连现在这个小世界也是它回收古董以后产生的异变,这次小世界的改变,更是它回收诸多古董之后的结果。 这一切都在向何雨柱表明,只要有了古董,自己不仅可以获得金钱方面的奖励,还会伴随着小世界的成长。 这给何雨柱的感觉就像有一个怪蜀黍一直拿着棒棒糖在诱惑自己,而自己又对此毫无防范之心,欲罢不能。 期待已久的厨艺大赛的决赛终于来临,何雨柱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坐上了刘副厂长的车,看着眼前这个颇具威严的老人,不仅是何雨柱有些拘谨,就连钱主任都是紧张的满头大汗,这种厅级干部平时就不多见,更何况还是近距离接触,眼前的这位可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身上背负着赫赫战功。 刘副厂长身居高位带来的强大气场,迫使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安静的仿佛落针可闻,钱主任一直想找些话题来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却想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一个屁来。 最终还是刘副厂长开口打破了僵局,问起了食堂的工作情况和工人师傅们的吃饭问题,钱主任也是机智的报喜不报忧、尽挑好的说。 刘副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并对钱主任进行了一番夸赞和告诫,随后又问起了何雨柱的情况,话里话外都在激励着何雨柱,让他争点气,一定要为厂争光。 还没等何雨柱表态,这钱主任就将何雨柱高高捧起,极力的夸赞他的厨艺,好听的话语就像不要钱一般接连而出,仿佛这次比赛的冠军就非他莫属一般,这可真是正大光明的给何雨柱使绊子,还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不愧是钻营职场多年的老人。 就在钱主任的极力吹捧之下,一行人来到了京城治金工业部,何雨柱这才知道原本这场比赛不是治金工业部组织的,而是它旗下的生产司,来之前的何雨柱心里还在纳闷,本次厨艺大赛的规模怎么如此之小,这样的话那就完全能说的通了。 治金工业部的大楼门口有着专人在等待,远远地看见刘副厂长一行人就立即迎了上来,来人一边跟刘副厂长说着话,一边在前面带路。 何雨柱一行人最终被带到了一间大会议室的门口,打开门走了进去,这里面已经汇集了不少的人,就是场景上有些诡异,坐在会议桌上的几人正聊的热火朝天,而在他们后面靠墙而做的众人则是十分地安静、一言不发。 推门而入的一行人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一看到是刘副厂长带领的队伍,纷纷开口打着招呼,而刘副厂长也是一一回应,最终一屁股坐到了右侧的最后一个位置。 钱主任则是带领何雨柱坐在了刘副厂长的后面,何雨柱四处撒摸了一下,靠墙而坐的都是上次晋级的参赛选手跟他们的食堂主任,这坐在会议桌上的几人,估摸着都是各个企业的厂级领导,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前面的领导该唠还是唠他们的,钱主任跟何雨柱则是加入了后面这只安静的队伍,既不敢瞎动弹又不敢胡乱开口,就这么蹬着眼睛四处乱看。 何雨柱看到大部分参赛选手都自备了家伙事,瓶瓶罐罐的什么都有,看来,提前做好准备的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 毫无疑问,这些自备私货的厨师们,手上都得有点东西,相互打量的参赛人员心里也有明白,今天注定会有一场龙争虎斗。 很快,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之下,参加决赛的八家企业的相关人员陆续到达,会议桌上也是坐满了人,唯独主位还在空缺,就在众人翘首以待的时候,最终领导姗姗来迟。 相比于之前的草台班子,这一次的参会领导无疑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不仅仅是在权力和地位上的体现,就是这说话水平就不一样,大会的内容和精神更是充实而又饱满,极大地激发了众位参赛人员的斗志。 何雨柱也通过这次会议,知道了这位领导的身份,他正是生产司的吕司长,正厅级干部,跟红星轧钢厂厂长一个级别的领导,就是他的职务上却比杨厂长管辖的要大得多。 大会也没有持续太久,主要还是重要领导的讲话占据了大部分的时间,估计这位吕司长也是个实干型的领导者,说的话还是比较实在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假、大、空”,这也使在场的诸位参赛人员没有等的太久。 比赛的场地被安排在了治金工业部的食堂,会有专门的人员带着何雨柱他们过去,时间限制是3个小时,只要在规定的时间之内做好就行了。 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需要注意,担任评审团的诸位领导要在开完会之后才会过去,吕司长给出的时间是大概中午十二点左右吧。 具体的时间谁也不知道,可能早点,也可能晚点,具体的开饭时间就要诸位参赛人员自己把握了。 被带到食堂的诸位参赛人员,先是找到了自己的参赛场地,又领取了相关食材,这才各忙各的去了。 有些人是直接开做了,而有些则是像何雨柱一样回到食堂休息去了,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至于像钱主任这些领导则是在食堂聚在一起闲唠嗑。 随着时间的推移,参赛的众人陆续回到后厨,这里面也是有早有晚的,带着瓶瓶罐罐的这些人无疑是最晚了,何雨柱也是靠到了最后。 这可不是他在摆谱,而是早在昨天他就已经吊好了高汤,他这是: “心里有谱,眼里有光,到哪他都不慌!” 走进后厨的他,开始忙碌了起来,拿起精选出来的东北大白菜,开始给它造型,选大白菜的嫩心,切掉上端的叶子,放在一旁备用。 第一百四十六章 开水白菜 起锅加热高汤,放入菜心,将其灼至七成熟,用清水漂冷。 用细银针在菜心上反复穿刺,把每一片白菜都剪成莲花瓣的形状,将雕刻好的白菜收拢成花苞状,花苞中心放入一颗枸杞, 弄好以后盛盘,再加热一壶高汤备用。 等何雨柱做好这一切,才有功夫看向四周的其他参赛人员,这些人做的菜品也是五花八门,像红烧肉、扣肉、回锅肉等等做什么的都有,但看这架势根本就对自己够不成威胁。 唯有一道“红烧狮子头”引起了何雨柱的重视,看着那位老师傅熟练地做菜手法,再配上自带的高汤,这道菜给人的感觉明显不简单。 俗话说得好:“唱戏的腔,厨子的汤。” 这位老师傅的架势,明显让何雨柱感受到了压力。 当然了,何雨柱今天要做的菜品也不简单,那是十分经典的一道川菜“开水白菜”。 “开水白菜”,这个名字虽然质朴无华,但是在浇汤绽放的那一刻绝对是惊艳四座。 它的品相色泽淡雅,味道却无比厚重深邃。开水,是三肉九回吊出来的高汤。白菜,是浸透汤水的含苞“白莲”。 成菜乍看清汤寡水,油星全无,但闻起来却香味扑鼻,吃在口中鲜香清甜,胜过无数美味佳肴。 周围的参赛人员可不知道这道菜的厉害, 看见了何雨柱的白菜开会,纷纷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调侃的味道十足, 明显是将他踢出了竞争者的行列。 跟何雨柱预估的时间差不多,他的高汤刚刚加热好, 吕司长就带着一众评审团到达了比赛现场。 周围的工作人员早就将一切都准备好了,争得了吕司长的同意之后,此次厨艺大赛的决赛正式开始,后厨的诸多参赛者也是亲自端着参赛作品闪亮登场。 红烧肉、扣肉、回锅肉依次登场,众人吃过以后纷纷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吕司长却是一言不发,直到那道让何雨柱感受到威胁的“红烧狮子头”登场,他才给出了“清淡不淡,肥而不腻”的评价。 剩余参赛者的参赛作品也陆续登场,除了那道形态丰满,犹如雄狮之首的狮子头得到吕主任的肯定,其余的菜品也只是让他点了点头。 何雨柱的“开水白菜”也被端了上来,但却一直无人问津,这让站在一旁拎着高汤苦苦等待的何雨柱有些无奈,不仅要承受钱主任杀人般的目光,还要时刻感受着来自刘副厂长的威压,犹如锋芒在背。 其实, 发生这种情况都是何雨柱的错, 他为了节目效果一直都没有灌注高汤, 现在的“开水白菜”完全就是一个花苞, 这哪能吸引到人呢,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的见多识广。 吕司长虽然也看不上何雨柱的开水白菜,但还是秉承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每道菜都要尝一下,走到何雨柱的面前的他,看着面前这个花苞,不知从何下手。 作为众人焦点的吕主任走了过来,其他人的注意力自然而来的随之而来,就在吕主任不思其解,想要开口相问的时候,何雨柱开始他的行动。 “开水”浇上菜心的那一刻,花苞犹如天山雪莲一般绽放开来,这一奇观不仅惊艳到了大家,还令人叹为观止。 见证了奇迹的吕司长,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何雨柱,随后拿起筷子浅尝了一口,一脸满足的表情,许久都没有出声,就在众人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道: “这道菜的滋味清雅而香醇,完美诠释了“极繁”与“极简”的大化之道,于平凡处见不平凡,如果用菜来比喻人生,人生的最高境界大概就是开水白菜吧!” 相比于之前“清淡不淡,肥而不腻”的评价,吕司长这次尝出了他的人生感悟,这样的评价不可谓不高。 其余的众人先是被天山雪莲的绽放吸引了眼球,又被吕司长的评价吊足了胃口,纷纷踊跃上前,争先恐后的品尝着这道美味佳肴。 “清鲜淡雅,香醇爽口,沁人心脾”的“开水白菜”彻底将众人征服,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全都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知道,此次大赛的冠军非“开水白菜”莫属。 事实上也是如此,经过吕司长和一众评审团的商议后决定,此次大赛的冠军就是“开水白菜”,亚军是“红烧狮子头”,季军则是“罐焖三宝鸭”,其余的就不进行具体的排名了。 此次大赛居然还有特意定制的奖章,参赛的八强人人都有,吕司长亲自给何雨柱颁发了冠军奖章。 何雨柱拿起来一看,这枚奖章还真漂亮,奖章的外形是不规则的五边形,四周被做成波纹状,中间由两个圆圈组成,两个圆圈的中间空余部分,上面写着京城治金工业部厨艺大赛冠军奖章,星,其它空余的区域被做成了红色,年代感十足,非常具有纪念意义。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那就是根据此次比赛的成绩进行炊事员定级,这也是上午吕司长跟各个企业的领导开会研究出来的最新方案。 32强定级标椎是9~10级炊事员,16强定级标椎是7~8级炊事员,8强定级标椎是5~6级炊事员,前三名强定级标椎是3~4级炊事员。 作为此次厨艺大赛的冠军,何雨柱应该定级为3级炊事员,每个月71.5元的工资,但是以红星轧钢厂的规模来说,炊事员的最高级别是7级,想要定级为3级炊事员,那就不符合组织规定了。 出现这种情况的也不止何雨柱自己,对于八强来说,很多人都不符合组织规定,这就让人为难了。 最终还是经过吕司长的拍板决定,将何雨柱提升为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副科级干部,行政级别为20级,每个月领70元的基本工资,还有岗位津贴。 其余不符合规定的八强也是这个做法,或多或少的提升了行政级别,这样一来的话,即符合组织规定又不会对于此次大赛产生的结果发生影响,真可谓是皆大欢喜。 面对这一喜讯,众多的参赛人员也是欣喜若狂,毕竟不管在什么时候,涨工资都是振奋人心的大事。 刚刚还喜笑颜开的钱主任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也没想到此次大赛的奖励竟然这么好,何雨柱居然摇身一变,当上了食堂的副主任,这让一直都跟何雨柱不对付的他,犹如吃了屎一般的难受。 刘副厂长则是完全不同,刚刚还颇具威严的他,现在仿佛变成了一个老好人,对待何雨柱是那么的友善、那么的和谐。 取得冠军的何雨柱,无疑是为厂争光,这也让作为轧钢厂代表的刘副厂长出尽了风头,这还是他自复员以后为数不多的可以扬眉吐气的时候。 刘副厂长开心的结果也很明显,何雨柱直接被送到了大院门口,下了车的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自行车还在工厂呢,而且明天还是周日,不用上班。 往家走去的何雨柱,在四合院的门口遇见了一位熟人,一位许久未见的熟人,他正蹲守在四合院的大门口,苦苦等待着何雨柱的归来。 面对老红军的突然来访,何雨柱也是有些意外,自去年年底两人交易了一波古籍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何雨柱还以为他这是找到下家了呢! 何雨柱将老红军迎进了何雨水的屋子,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说什么话也都方便。 老红军的来意也很简单,依旧是想要将自己在废品收购站收来的老物件卖给何雨柱,跟何雨柱料想的差不多,这老红军上一次将东西卖出了高价,也不是傻子的他就知道了这些东西肯定很值钱。 这半年来,他一直都在收集这些老物件,从未间断。 与此同时,他一边想要学习古董知识,以便开拓自己的眼界,一边想要开拓销售渠道,方便以后进行比价和出手。 可是对于古董这个行业,又岂是他一个门外汉能够研究明白的,像他这么误打误撞,不仅没有找到新的下家,还走了不少的弯路。 就目前来说,他家里都快装不下这些东西了,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他老婆已经给他下达了命令,他要是不尽快把这些东西处理了,她就都给他扔了。 面对古董这个行业,他完全不懂,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值不值钱,只要感觉是老物件,他就收藏起来,这慢慢的就积少成多,以至于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他也不再幻想挣什么大钱了,跑过来对何雨柱进行求助。 何雨柱虽然能猜个大概,却也没有点破,这做买卖一直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没有谁能强迫谁,既然他有了出售的念头,何雨柱就跟着他去看了一眼,只不过对于这老红军,何雨柱也要多加防范了,长得老实的人他还真就不一定做人也老实。 两人来到了老红军的家里,这打开门一看,可是把何雨柱吓了一大跳,嚯,好家伙,这满满登登的塞了一屋子,上面摞的都快顶棚了,屋子里仅有一条可以让人侧身通过的羊肠小道,剩下的空间全被堆满了,真不知道这老红军一家是怎么生活的。 老红军则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冲何雨柱一个劲的傻乐,何雨柱也是有些傻眼,这可真是个大工程,已经对老红军的脾气秉性有所了解的他,直截了当的对着老红军问道: “老哥,你这可真是没少收集,你想怎么卖?” 老红军露出憨厚的笑容,对着何雨柱说道: “打包,说实话,老弟,我对着这东西还真是一点都不懂,但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值钱的东西,你也不能让我白忙活,这些东西我只能打包卖!” “老哥,我这连货都没看呢,你就让我打包,这可就有点强人所难了,虽说我这人喜好收藏,但我都不知道你这里面有没有我喜欢的物件,你让我怎么回复你,还有你这要是打包卖的话,这价格可怎么谈呀!” “你说的也对,你可以先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喜欢的物件,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打包卖!” “你堆成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看呀?” “这好整,我一会儿帮你从上面往下拿!” “那行吧,咱们先看看货再说!” “好!” 两人说完,老红军就站在凳子上一件一件的往下拿,何雨柱在陶瓷罐子、银元等等,何雨柱一连看了许多的老物件,却是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眼看着屋里的小道就要被占满,何雨柱终于找到了一件令他心动的物品,一个铜制牛首笔筒映入眼帘。 何雨柱打开系统,鉴定了一下,只见上面显示着: “明代,铜牛首笔筒。” “叮,检测到明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6050元,是否出售?” 对于这种结果,何雨柱的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还是一幅兴致缺缺的样子,接连又看了几件,在过道彻底被占满的时候,他叫停了正在上面忙碌的老红军。 老红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着何雨柱问道: “怎么样,有喜欢的东西吗?”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对着老红军说道: “老哥,要不今天这事就算了吧!” 听到这话的老红军立马慌了,连忙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激动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别呀,老弟,这才哪到哪呀,这里面还有不少东西你都没看呢,肯定能有你喜欢的东西!” “这得看到啥时候去,我明天一早还有事呢!” “要不老弟你就买回去慢慢看,放心,我不多要,这一屋子的东西就要一百块钱,你看行不行?” 第一百四十七章 琐事 何雨柱有些为难地说道: “老哥,你可真是太看的起我了,这一百块钱我得不吃不喝三个月才能攒出来,要不你去问问别人吧!” “别呀,老弟,有什么事好商量,你看这些东西你能出多少?” 何雨柱有些哎哎滋滋的说道: “老哥, 我最多能出到五十,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是能行咱们就成交,要是不行,那我也没办法了!” 老红军也是面露难色,这个价格跟他期望的价格相差太多了, 之前一共二十来斤的书他就卖了二十元,这一屋子的东西现在就卖五十元, 怎么想怎么吃亏,但这要是不买的话,不仅一分钱都得不到,还得忍受自家老婆没完没了的磨叽与唠叨,这实在是令人难以抉择。 何雨柱也不着急,就这么默默地看着正在做着思想斗争的老红军,其实这一百块钱他也不是出不起,而是他故意要这么做的,他就是算准了这老红军非卖不可,也不是因为别的,压价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这人都是贪得无厌的,自从上次轻易答应他的报价以后,这老红军的明显是有了别的念头,这实在不行了才回来找自己,何雨柱怎么着也得让他长点记性。 老红军想了许久, 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选择了跟何雨柱成交,毕竟他也没有其他可以出售的人选,这要是拒绝了,那这些东西可就都砸手里了。 既然事情谈妥了,那就要安排送货了,仅凭老红军的这一辆小板车怎么能装得下,何雨柱在外面的胡同口找了几个窝脖和几辆排子车,将货送到了普渡寺后巷10号。 “明代,黄花梨雕人物鎏金铜件官皮箱。” “叮,检测到明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54000元,是否出售?” “清代,御制紫檀西番莲纹长方宫灯。” “叮,检测到清代古董一件,系统回收,回收价格:40000元,是否出售?” …… 何雨柱在这堆破烂中还真找到了不少的好东西,一共十二件, 都让他给回收了,总共获得了225000元的现金。 回到家里的何雨柱,看见许盈盈正气鼓鼓的坐在院子里洗衣服呢,而何雨水则是一脸笑意的站在一旁看热闹。 何雨柱一看就知道这里面就有故事,但他也没管,随口问了一句: “你嫂子呢?” “屋里头缝衣服呢!” “缝衣服,谁衣服坏了,给谁缝呢?” 何雨水没有说话,而是拿着自己的小手悄悄地指了指正在低着头洗衣服的许盈盈,何雨柱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小姨子。 许盈盈一听这兄妹两没了动静,肯定是没有好事,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正在打量自己的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洗衣服啊?” “没看见这么洗衣服的,咋地,生气洗衣服洗的干净啊?” “哼!” “哼哼啥呀,牙疼呀,你该不会是跟我生气呢吧?” “哼!” “真是呀,那我可没惹着你呀,我这都到家了还让雨水去接你,你就说讲不讲究吧!” “哼!” 何雨柱有些发懵,这孩子咋的了,吃错药了,有些疑惑的何雨柱对着一旁的妹妹问道: “她咋的了?” 何雨水依旧没有说话,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拿手指头在自己的嘴边晃了晃,最后又拿着下巴指了指许盈盈。 “她不让说?” 何雨水认真地点了点头。 “啥事呀,这么神秘,还得瞒着我,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得猜一猜了!” “跟我有关,但除了早上,我就没见过她呀!” “回来就换衣服,还得洗还得缝!” “她是不是卡拽了?” 何雨水瞪大了双眼,点了点头,随即转过头对着许盈盈说道: “这是他猜的,我可啥都没说!” 许盈盈没好气的瞪了这兄妹俩一眼,使劲拧了两下衣服,把水一倒,回屋了。 “完了吧,让你瞎猜,这回儿整生气了吧!” “哈,这还能赖我,不是让你去接她吗,顺便把车子骑回来,咋她卡拽了,你没卡呀?” “是她自己非要试吧试吧,我哪敢坐呀,刚骑没两下子,她就摔倒了!” “摔就摔呗,能咋的,至于那么生气吗?” “她卡臭水坑子里了,哈哈哈……” “啊,哈哈哈……” 幸灾乐祸的兄妹俩笑了半天,看着笑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妹妹,何雨柱赶紧嘱咐道: “行了,别笑了,差不多得了,一会儿进屋的时候,你自己控制点,那可是你嫂子亲妹妹,这要是惹急眼了,人家姐俩一起收拾你,我可不管!” “知道了,我又不傻!” 晚饭期间,许盈盈的情绪明显不高,连带着这顿饭吃的都有些压抑,何雨柱为了家庭的和睦,贡献出了三张澡票,让她们三个吃完饭去洗洗澡,解解乏,顺便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 许大茂这次可是伤得不轻,一连养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怎么出屋,就连大小便都是在屋里解决的,这可把他父母给累坏了。 尤其是许父,不仅要伺候他,还得要去帮他顶岗,他这又不是工伤,假哪有那么好请呀,再说了,这耽误一天就是一天的钱呀。 这许父上次因为许大茂的抑郁,早早的就办理了离职,正值壮年的他哪能呆的住呀,再说了,搁家躺着哪能来钱呀,不挣钱怎么养家呀。 离职的许父一直都托人帮他找工作,但这时候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哪有那么多的放映员位置让他来干呀,实在没法的许父,只能托人帮他问问其他的工作。 这不,今天刚刚来信了,说是有个面包厂门卫的工作有了空缺,问他干不干,虽说工资没有放映员高,也没有放映员看着体面,但是包住,可以分配房子。 这要是以前的许父,肯定连寻思不带寻思的,直接就拒绝掉了,但现在这种情形,家里的积蓄都给许大茂看病了,一家三口还挤在一间房子里,就这条件,不干能行吗? 最重要的是,这唯一的这一份工作机会,还是自己托人弄呛才等来的,这要是错过了,那下一次就说不上什么时候了。 许父经过深思熟虑以后,答应下了这份工作,就是眼前自己还走不脱,把自己的实际情况一说,人家也表示理解,但时间不等人,还是要他尽快过来,毕竟时间长了,有什么变动,自己哪边都不好交代。 吃完饭的何雨柱也没有出去,家里就剩他自己了,干啥也都方便,还出去干嘛,何雨柱刚想关上门进入小世界,贾张氏就来了。 “哎呦,三大妈,这是哪股风把您给吹过来了,来来来,快进屋!” “没风,咋的,没事我就不能来呗,你这是不欢迎我呀!” “那哪能呢,您能光临寒舍,那简直就是蓬荜生辉呀!” “行呀,可不跟你瞎贫了,我来找你是有正事!” “有啥事你就说呗,跟我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是这样啊,柱子,今这事我也是受人所托,是怎么回事儿呢,你听我给你说,这刘海中找到我了,说是想跟你缓和一下关系,让我帮着说和一下,我一想这是好事呀,我就答应了下来,你说大家都在一个院里住着,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弄得太僵也不好了,再说了,你俩根本也没多大的仇哇,何必如此呢,以后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呀!” “三大妈,你这话说的都在理,但这事儿的关键不在我呀,你仔细地回想一下,有哪次是我主动生事,不都是他刘海中在寻衅滋事吗,是,之前我们两个都是一些口舌之争,但慢慢就升级了呀,你不说别的,就他家老大让我打成那个熊样,他能不记仇,他现在说是想要和解,你说我能信他吗?” “嗯,你说的也对,但我看他这次挺有诚意的,他跟我说,你要是有和解的意思的话,那明天他就在我们家摆上一桌,大家边说边聊,把话都给说开了,有什么问题也好解决,柱子,我觉得你应该跟他好好谈谈,先听听他怎么说,这一直僵着算怎么回事呀,你就当是给三大妈一个面子,去看看,行不行?” “那行吧,既然三大妈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说啥都得去呀!” “这不就妥了吗,我就知道你肯定能给三大妈这个面子,到时候我提前通知你!” “你不再坐会儿了,三大妈?” “不的了,这不淮茹怀孕了吗,这得回去给她看孩子去,省得棒梗闹腾她!” “哎呀,你这老婆婆当的可真好!” “好啥呀,也就那么回事儿吧,行了,我走了!” 何雨柱将贾张氏送了出去,这才插上门,进入了小世界,刚刚进来的他直接被一片阴影挡住了,他抬头一看,顿时热血涌上心头。 曾经的那匹红色小母马,如今已经变得大为不同,油汪汪的鬃毛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耀眼的红光,像一团火直刺双眸,四个大马蹄子小磨盘似的牢牢扎在泥土里,两只铜铃般的大眼睛射出灼人的光芒,扬起头来足足高出他半个身子。 还没等何雨柱有所动作,它就走上前来,拿着它的大脑袋温和的拱着何雨柱,在何雨柱的胸前蹭来蹭去,仿佛这样才能表达它的友好,何雨柱则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脸颊,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夕阳缓缓落下,余晖洒在马儿魁梧的身躯上,给它披上一层金衣,何雨柱骑着马儿弛聘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落日、余晖、马儿和背上的人,构成了一幅唯美的风景画。 翌日清晨,吃完饭的何雨柱骑着他的二八大杠晃晃悠悠的奔着普渡寺后巷行去,耳边还不断充斥着欢声笑语。 何雨柱看着犹如出来郊游一般的几女,有些头疼,这何雨水考完试了,自己就没有那么的自由了,这几个人一个劲儿的吵吵着,要来看看何雨柱在外面打家具的地方,何雨柱也没什么理由能够推辞,只好带着她们几个出发了。 几人到达普渡寺后巷以后,何雨柱接着忙活他的木匠事业,王主任的“36条腿”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今天就能整利索了。 其余三女则是开始在这个四合院里闲逛,到处走走看看,院子里的枣树、石榴、葡萄、玉簪花,花园里的各种花卉,都在吸引着她们的注意力。 几女连打带闹地逛了好半天,直到累的气喘吁吁的,这才回到院子里休息。 “这地方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这地方可真好,我要是能住这就好了!” “谁问你了,我问你嫂子呢,你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 “哼!” 何雨水生气的转过头,给到了何雨柱一个后脑勺,表示不想理他。 “怎么样,媳妇,这院子怎么样?” “嗯,挺好的!” “行,你认为好就行,其他人的意见不重要,是不是,何雨水同学,你要学学盈盈,同样是妹妹,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你看看人家,多有自知之明!” 何雨柱的挑衅的很成功,直接引起了两位妹妹的怒目而视,何雨水更是无情的戳穿道: “嫂子,你别听他忽悠你,这是人家给他打家具的地方,这要是打好了,人家就收回去了,他这是晃悠你呢!” “可不是咋的,姐,你别听他白话,这院子里的房子都锁着呢,我刚想看看都没进去屋!” “你们俩可真有意思,我就问喜欢不喜欢,谁说要住进来了,你们俩是不是想多了?” “那你还问我嫂子喜不喜欢,你这不是逗她玩呢吗?” “姐,他这是拿你寻开心呢!” “咦,竟然被你们给发现了,你们俩可真是个大聪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 “他嘴里还能有什么好话!” “跟你们俩唠嗑真费劲,好赖话都听不出来,明明是夸你们的话,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变味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温暖的抱抱 “你才好赖话都听不明白呢,成天就整那些没用的!” “可不是咋的,就你这种人,我姐嫁给你就白瞎了!” “那咋的,你嫁给我就不白瞎了,你得多亏了我当初没看上你,要不然的话, 这要是让我给娶你回来,就凭你这小嘴叭叭的,我一天得打你八遍!” “哎我的妈呀,还有这么一回事呢?” 完喽,何雨柱的这句话可算是惹豁子了,心高气傲的许盈盈哪能容他呀,顿时涨红双脸的她, 犹如暴怒的母老虎一般,气势汹汹地朝着何雨柱扑来。 自知理亏的何雨柱哪敢正面迎击,只能暂避锋芒,开始在大院里疯狂逃窜,许盈盈在后面紧追不舍,场面那是相当的刺激。 这可把何雨水给忙坏了,刚刚吃了大瓜的她,内心无比的激动,兴高采烈的指挥着二人。 “哥,快跑呀,她就要追上了!” “盈盈姐,左边,左边啊!” …… 许珊珊以手扶额, 颇为无语, 面对眼前的这个场景, 着实让她有些头痛, 这三个人平时就不能聚在一起, 这要是聚在一起,那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这大的没大的样,小的也没小的样,简直烦死个人了。 四处逃窜的何雨柱,刚开始还有些慌不择路,在院子里一顿瞎跑,好几次差点就被许盈盈抓到了,但慢慢地,何雨柱越跑越轻松,不在拘泥于眼前这个小院,而是领着许盈盈在整个大院里绕着圈的跑。 索性这个大院也是足够的大,许盈盈是怎么追也追不上他,有时动作慢点,何雨柱就消失了,开始玩起了藏猫猫,趁着甩掉她的时候,找地方休息一下。 他的这种操作无疑是给许盈盈的追击增加了难度,带来了极大地挑战性,但幸好她还有何雨水这个外援,好多次都是她热心的指出了何雨柱的藏身之地。 何雨柱这一路上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的被迫逃亡, 到后面的玩心大起、乐在其中, 看到许盈盈追不上的时候,他还会故意放慢速度,给许盈盈一些希望,待她离近了,蹭的一下,就拉开了距离。 何雨柱这人比较喜欢刺激,有时他就站在许盈盈的身后,在她的背后比比划划,等她发现的时候,蹭的一下,又消失了。 喜欢在刀剑上行走的何雨柱,也不是每次都有把握,好几次许盈盈的手都碰到他了,愣是没抓住,这种感觉那是相当的刺激。 对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何雨柱乐在其中,何雨水看的极其过瘾,许珊珊则是坐在大院里,手拄着下巴,无聊的看着他们这种幼稚的行为。 但这里面最重要的还是许盈盈的感受,面对何雨柱的各种挑衅、肆意捉弄,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心里一直都憋着一股劲儿呢,说什么也要把何雨柱抓到,将其碎尸万段。 很快,何雨柱就感受到了小姨子的决心,面对穷追不舍的小姨子,何雨柱也是颇为头疼,毕竟不管什么样的兔子都害怕坚持不懈、没完没了的乌龟。 “盈盈啊,差不多得了,你看你都跑不动了,要不就算了吧!” “盈盈啊,你不累吗,要不歇会!” “盈盈啊,你说这多大的事儿啊,至于这么没完没了的吗?” …… 面对何雨柱苦口婆心的劝说,许盈盈不为所动,拿出了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对着何雨柱穷追猛打。 不胜其扰的何雨柱终于改变了思路,对着许盈盈进行了第二次规劝。 “盈盈啊,姐夫错了,不应该拿这事儿开玩笑,你就原谅我行不行!” “盈盈啊,你看我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注意身体呀,这要累出个好歹的,可咋整?” “盈盈啊,你可别让姐夫跟你操心了,差不多就得了!” …… 不管何雨柱咋说,这许盈盈就是不为所动,盯着何雨柱就不放,这让在一旁饿的咕咕直叫的何雨水看不下去了,对着坐在一旁的嫂子说道: “嫂子,你快劝劝吧,这都下午了,午饭都没吃呢,饿死我了!” “那咱俩回去吃饭吧,让他俩搁这,谁惹的豁子,谁就得自己负责!” “哎,那也行,咱俩回去吃完饭再来,还能接着看热闹!” 姑嫂二人说完就要动身,何雨柱幸灾乐祸的喊道: “完喽,你姐也不管你喽,等她俩一走,可就没人帮你喽,到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敢追我!” 一直在后面紧追不舍的许盈盈停了下来,被何雨柱打过屁股的她,至今还心有余悸,没有姐姐的撑腰,她也不敢这么的放肆,有些不甘心的她对着许珊珊喊道: “姐!” 许珊珊有些无奈的喊道: “我饿了,我要回去吃饭了,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不管你了!” 许盈盈迟疑了一下,转过身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柱,威胁道: “你给我等着,这事儿不算完!” 何雨柱则是不以为然,往前剁了几下脚,吓得许盈盈转头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喊道: “这事儿不算完!” “哈哈哈……” 许盈盈这种软弱无力的威胁,迎来了何雨柱疯狂的嘲笑。 回到家吃完饭的何雨柱,搂着许珊珊来了个午觉。 正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儿”,在这样一个温柔的夏日,找到时间美美地睡上一觉,是最为美好的事情。 “砰砰砰……” 沉寂在睡梦之中的何雨柱被敲门声惊醒,感到极为舒适的他不愿意起来,手里一边揉捏着某物,一边对着门外喊道: “谁呀?” “柱子,是我,晚饭马上就准备好了,你赶紧过来吧!” “好,我知道了,嫂子,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了!” “那行,你也抓点紧,大家都等你呢!” “嗯!” 许珊珊捉住何雨柱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开口问道: “秦淮茹请你吃啥饭呀?” “可能是对我有意思吧!” “嘶,你轻点,干嘛呢,这要是掐坏了,到时候你哭都找不着调!” “谁让你不说实话了,秦淮茹找你干嘛呀?” “刘海中想要跟我和解,找三大妈当的中间人!” “你要跟刘海中和解,他上次抓易中海的时候,可是奔着你去的!” “我还没有那么傻,我就是过去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咦,你不是对大院里的事情不感兴趣吗,怎么现在关心起这个来了?” “以后我就住这了,你说我能不关心吗?” “那之前你怎么不过问呢?” “我倒是想过问,哪有那个精力啊,天天被你折腾的要死,顾都顾不过来了!” “那咋地,现在你就有精力了,你这是在拿话点我呢,既然如此,妖精,看招!” “哎呀,你别,别闹,赶紧起来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着啥急,让他们等着去吧,哎,你还别说,你这身子可比结婚的时候水灵多了,这白天看的特别清楚!” “哎呀,你快别闹了,你闹起来就没完没了,听话,别闹了,晚上再说!” “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行吧,乖乖在家等着我!” 两人这才起床,何雨柱帮着许珊珊收拾了一番之后,这才晃晃悠悠的朝着西厢房走去。 何雨柱刚出门就碰到了在外面忙活的秦淮茹,热情的秦淮茹率先开口道: “柱子,你可算是来了,赶紧进屋,大家都在里面等着你呢!” “你看这事儿整的,我这紧赶慢赶的,还是来晚了!” “不晚,这晚啥呀,一大爷也是刚到,来的正好,走走走,进屋!” 何雨柱跟在秦淮茹的后面,两人脚前脚后的进了屋,进屋以后的秦淮茹连忙招呼着: “这人都到齐了,来来来,大家赶紧上桌!” “来来来,一大爷,您坐这边!” “来来来,柱子,你坐这边!” “妈,你坐中间,好陪着他们两个聊天!” “来来来,大家伙都坐,来!” 经过秦淮茹的一顿招呼,众人全部入座,何雨柱跟刘海中相对而坐,秦淮茹一家则是坐在了中间,贾东旭也是跟着招呼了两句。 前期,秦淮茹跟贾张氏极力的带动气氛,也没有聊正事,都是在扯闲篇,等到棒梗吃完了,秦淮茹让贾东旭带着棒梗出去玩一会儿,他还不愿意去,坐下来了就不起来,他想听听何雨柱跟易中海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最后,还是贾张氏开口了,他这才带着棒梗出去。 眼看着也差不多了,贾张氏开口道: “俗话说得好,这远亲不如近邻,大家伙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能有什么仇什么怨,今天也是借着这个机会,你们两人好好唠唠,这街里街坊的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老刘,你先说两句!” 刘海中看向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柱子,说实话,咱们爷们直接根本就没仇,都是一些口舌之争,你不说别的,就在咱们这个大院,谁跟谁没拌过两句嘴,但你不能往心里去,之前的这些个事啊,我仔细地想了想,跟我这个臭脾气有很大的关系,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这孩子绝对是个好孩子,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看行不行?” 面对刘海中的真情表白,何雨柱不为所动,有些搞不清刘海中到底是什么意思的他,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注视着刘海中。 看到迟迟没有说话的何雨柱,秦淮茹开口劝道: “柱子,你看一大爷都这么说了,这行不行的你也给句话呀,哪有舌头不碰腮的时候,有些事该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听到这话的何雨柱这才缓缓开口,对着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你今天能说出这番话来,简直令我刮目相看,其实,我这个人的脾气也不太好,别的我不敢说,但凡是招惹过我的,基本上我当场就报复回去了,所以我从来没往心里去过,我这人就是这样,我不惹事,但事来了,我也不怕事,这事儿的关键还在你,只要你不计较过去,那咱爷们以后想要和平相处也不是什么事!”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注视着刘海中的表情,他就不信自己这么激他,他还能忍得住。 满脸笑意的刘海中哈哈一笑,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咱爷们之前的恩怨就一笔购销,以后咱爷们该怎么处,还怎么处!” “好呀,这可真是太好了!” “是啊,你看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 何雨柱也没想到这刘海中能答应的这么痛快,就凭他这态度,这里面要是没问题的话,那可真是见了鬼了,不知其是何用意的何雨柱也不说话,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 刘海中则是表现的很开心,一连敬了贾张氏好几杯酒,何雨柱也一起陪同。 几杯白酒下肚的众人,明显少了些许的拘束,气氛逐渐变得火热起来,聊天的话题也放开了。 刘海中很是罕见的没有摆什么架子,对着众人热情的敬酒,尤其是何雨柱,这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众人都喝了不少。 刘海中明显是有些上头,话变得越来越多,开始对着众人诉苦,诉说他这么多年的心酸和不易,说道动情之处的时候,那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让人看着就心疼。 喝了不少酒的贾张氏也是真情流露,伸出自己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刘海中的手背,以示安慰。 得到安慰的刘海中,抬起了头,泪眼婆娑的看向贾张氏,两人深情的注视着对方,情不自禁的抱在了一起,埋头痛哭。 这可把何雨柱给看傻眼了,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看来自己真是太年轻了,以后还是得多和这帮长辈学习学习。 傻眼的不止何雨柱自己,因为怀孕而滴酒未沾的秦淮茹也是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位。 她揉了两下眼睛才发现自己没有看错,刘海中怀里的正是自己的老婆婆,意识十分清醒的她,赶紧凑上前去,将紧紧抱着的二人强行分开。 第一百四十九章 刘海中的用意 被强行分开的两人,顿时清醒了过来,先是不好意思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姿态。 刚刚还热火朝天的场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被何雨柱二人看的, 刚刚分开的刘海中二人满脸通红,就连耳朵也不例外,以前两人应该是没什么机会坐在一起,借此机会,现在这么一看,眼前的二人怎么看怎么有夫妻相。 刘海中故意使了两下动静,当做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刚才的话题,只不过这会儿不再追忆往昔了,而是对现今的生活唉声叹气,张贾氏也是在一旁帮腔,安慰着他。 这两人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刘光明的终身大事上去了,刘海中一幅十分为难的样子,说什么自己都操碎了心,至今还没遇到相当的,真是愁死个人了。 这一旁的贾张氏也在安慰着他,让他不要着急,这事儿得慢慢来,还在一旁为他想着办法,一会儿说那谁谁家的大丫头好像是也没找人家呢,一会儿说着那谁谁家的妹妹长得可俊了,极力的为刘海中推荐着可靠人选,以求为他排忧解难。 面对贾张氏的极力推荐,刘海中却打着哈哈,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搭茬,跟贾张氏顾左右而言它, 反而是在不经意之间,对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们家最近是不是来且了!” 这刘海中看似无意之中的一句话,却是图穷匕见,直接暴露的了他的目的,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回答道: “也算不上且,都是自己家人,我小姨子!” “哎妈呀,那小姑娘长得才俊呢,柱子,她找没找人家呢?” “不知道呀,她就是过来住两天,我也没问那事!” “哎呀,你看你这姐夫当的,啥都不知道,你咋不打听打听呢?” “我打听那事干啥, 这既有爹又有姐的,还轮得着我操心了!”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这做姐夫的, 怎么着也得多关心关心啊!” “有她姐呢,我都多余操那份闲心,行了,别提她了,咱么喝咱们的,来,三大妈,我敬你一杯!” 刘海中看到成功转移话题的二人有些暗暗着急,不甘心的他又想旁敲侧击一下,但何雨柱始终都不给他机会,只要是一提到的他的小姨子,要不就是一问三不知,要不就是转移话题。 最为可气的是,刘海中有意有意的提了好多次他的小姨子,何雨柱就装作没听懂一样,也不问问他具体是什么意思,这可把刘海中给憋屈坏了。 这一次两次的还行,刘海中就当他没听出来自己是什么意思,但次数多了,他也知道了这何雨柱压根就是故意的。 看着始终都不搭茬的何雨柱,刘海中也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想要跟何雨柱把话给说明白了,可是还没等他开口,何雨柱就说他去尿尿,这一去就再也回来。 这让坐在屋子里苦苦等待的刘海中气炸了肺,自己不仅要装孙子,还得跟他赔礼道歉,好话都要说尽了,这钱更是没少花,最终这正事自己却是只字未提,差点没把他给憋屈死。 这何雨柱还真他妈的以为自己跟他和解呢?他也不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看看能有几斤几两,这要不是自己家老大苦苦地哀求,再加上这许盈盈长得实在是漂亮,娶回来以后绝对能给自己长脸,要不然就凭他,想让自己低头,想让自己给他道歉,下辈子吧! 刘海中越想越生气,之前自己就知道这何雨柱没有那么好对付,他也没想自己一次就把事情办成,但今天自己花了这么大的心思,确实连正事提都没提,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最重要的是自己回去以后该怎么跟老大说,之前他求自己的时候,自己那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都一口答应下来的事,最后却办的秃露反帐,这能行吗?这让自己这位老父亲的颜面往哪搁? 越想越生气的刘海中,好想现在就找上门去,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话给说清楚了,自己从来没有办过这么憋气的事情。 这刘海中人都走到何雨柱的门口了,他又站住了,他仔细的想了想,今天两人刚刚缓和了一下关系,自己再这么气势汹汹的找上门去,恐怕这好事要变成坏事,万一弄巧成拙怎么怎么整? 刘海中仔细地衡量了一下,觉得这事儿自己去讲终究还是不太合适,这得需要个中间人,他想也没想的就走进了贾张氏的屋子。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家里的这几个人正在打扑克呢,许珊珊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怎么样,这刘海中找你到底是什么事?” “这事儿可有意思了,你猜都猜不到!” “你就别卖关子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怎么说呢,算是好事儿吧,有人看上你老妹了,这回儿不用担心砸手里了!” 在一旁打牌的许盈盈立马不干了,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才砸手里了呢!” “没砸手里,你坐这打扑克?” “行了,你别逗她了,快说说到底是谁看上盈盈了?” “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明!” “刘光明,是谁呀,我见过吗?” 在一旁停了半天的何雨水终于有了用武之处,对着许珊珊解释道: “见过,就是缺了一颗大门牙,说话都漏风的那个,哈哈哈……” “不仅如此,他的那颗门牙还是被我哥打掉的,哈哈哈……” 听到这话的许盈盈立即对何雨柱怒目而视。 何雨柱撇了她一眼,说道: “咋的,这还没嫁过去呢,就要找我算账了!” 许珊珊没好气的搥了他一下,说道: “都啥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要是这样的话,那可不行啊!” “啥玩意就不行呀,我告诉你,人家要不是被我把门牙给打掉了,这好事儿还能轮到她,偷着乐去吧!” 许盈盈也是怒极反笑,把扑克往床上一扔,直接就朝着何雨柱扑了过去,一边扑还一边喊道: “姓何的,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离得太近的何雨柱根本来不及反应,不幸中招,被许盈盈死死的抱住了脑袋,试图想要闷死他。 面对许盈盈的波涛汹涌,何雨柱难以招架,被捂的死死的,喘不过来气。 何雨水在一旁拍着巴掌的叫好,唯恐天下不乱,许珊珊也是趁机打了他两下,让他胡说八道。 刚开始还有些享受的何雨柱,渐渐的喘不来气,伸手抓住小姨子的胳膊,用力的想要分开,拽了半天也没有拽开,被逼无奈的他咯吱了两下小姨子的胳肢窝,这才被松开。 连忙撤到地上的他,赶紧开口说道: “好了,好了,停,我真是怕了你了,没人给你介绍对象,是我猜的!” 在一旁看热闹的许珊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啥你都敢瞎说,真是挨打没够,活该!” “你就等着吧,看我猜的准不准!” 许盈盈可不管那事儿,要揍他的理由那可多了去了,自己数都数不清,哪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还想上前的她立马下地穿鞋,张牙舞爪的朝着何雨柱冲去,却被门外的不速来客给拦了下来。 素质极好的秦淮茹,从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跟下地追逐何雨柱的许盈盈正好碰了照面,直接挡住了许盈盈前行的道路。 “哎呦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这么热闹啊?” “嫂子来了,坐,快坐,我们这没干什么,闹着玩呢,你来是有事呀?” “咋的,没事我就不能过来坐坐?” “那哪能呢,这不是天色太晚了吗,我就寻思着,你就是串门也不能挑这个时候来呀!” “那是,我这趟来呀,还真是有事儿,还是好事儿!” “瞧见没有,这有人比我还能卖关子呢!” “嫂子,有啥事儿你就说呗!” “哈哈哈,那行,那我就不卖关子了,这不是刚刚咱们吃饭的时候,聊到了盈盈的身上吗,我婆婆就一直惦记着,说是盈盈这孩子长得这么好看,找没找对象呢,这要是没找的话,她好帮着张罗张罗,这不就派我过来问问吗!” “那敢情好啊,你还别说,我这妹妹还真没找对象呢,三大妈要是遇到合适的,那就帮我们留意一下,你回去的时候帮我谢谢三大妈!” “你看,我就说得过来问问吧,这吃饭的时候,问柱子他是一问三不知,还得是姐姐,啥时候都惦记着妹妹,行了,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数了,太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那嫂子,你慢点走!” “嗯,回去吧,别送了,拢共也没几步的玩意儿!” 何雨柱夫妇将秦淮茹送了出去,刚一进屋,许珊珊就说道: “人家也没说给介绍谁呀,你咋说是刘光明呢?” “哼哼,你瞅着吧,你看她到底介绍的谁!” “姐,我不想相亲!” “不想相亲,你想干什么,这么大的人了,别老使小性子,也不是立马追急的要相亲,咱们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有合适的就相,没合适的也没人逼你!” 何雨水听到这话,噗嗤一下就乐了出来。 许珊珊瞥了一眼,说道: “你也别搁那笑话别人,你早早晚晚都有这么一天!” “到时候给她找个满脸大麻子的,看她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我才不要呢,我要自己找,满脸大麻子的,你们自己留着吧!” “好,有志气,真不愧是我妹妹,以后咱们也找个豁牙子!” “你咋不找个豁牙子呢,真烦人!” “就是,不会说话你就别说,早晚有一天,我要拿针把你这张破嘴给你缝起来!” “咋又都冲我来了,真是的,好心好意给你们介绍对象,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这么对我,以后这大麻子脸、豁牙子都不给你们介绍了,让你们彻底的嫁不出去,搁家当老姑娘吧,到时候哭都找不着调!” “那感情好,这以后我还不嫁了呢,我搁家吃死你!” “就你这张嘴,上外面去尽量少说话,省着挨打!” “这一个个的,小嘴叭叭的,有这能耐,咋不用到学习跟找对象身上呢,整那些没用的,倒是可来劲了!” “就你说有用,你可真烦人!” “可不是咋的,你说这搁外面咋没人揍他呢?” 何雨柱刚要开口反击,一旁的许盈盈扯了他一下,开口道: “行了,你这一天到晚也没个正行,老逗是她们干啥,天色不早了,都回去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嫂子,你可得好好管管我哥,他一天净整那些没用的!” “是呀,姐,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行了,你俩赶紧回去睡觉吧!” 将两个妹妹赶回去睡觉,锁上门,许珊珊转头对着何雨柱说道: “以后你有点正行,成天的瞎逗是,这要是整急眼了,我可不管!” “咋的,你这还真要收拾我呀,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妖怪,看招!” “哎呀,你别,别动手,跟你说点有用的,你就这样!” “还说啥说呀,一切都在行动上,妖怪,感受痛苦吧!” “啊……” 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的何雨柱吃过早饭,晃晃悠悠的带着小姨子就来到了工厂,刚到后厨没多久,就接到了开会的通知。 原来是他升任食堂副主任的正式命令已经下达了,会上不仅正式宣布了这一项任命,还对他进行了表彰。 分管后勤工作的刘副厂长也对食堂的具体工作进行了询问,在钱主任的建议下,原来食堂的工作一分为二,何雨柱以后负责食堂的采买和后勤保障的工作,钱主任则是负责全面的食堂管理工作。 会后,工厂的相关工作人员就开始了一系列的活动,不仅在工厂的布告栏上粘贴了通告,就连工厂的广播也在连续不断的播放着这一喜讯。 第一百五十章 操心命 “恭喜呀,何师傅,恭喜你荣升主任!” “还叫何师傅,该改口了,要叫何副主任!” “为厂争光,何副主任真是好样的!” “何副主任,您这高升了,可别忘了咱后厨这帮人啊!” “何副主任,晚上得请客啊!” “哈哈哈……多谢多谢,一定一定!” 轧钢厂的后厨内,到处都是恭贺的声音,至于是真情还是假意,那谁也分不清,不过应有的场面话,谁还整不了几句呢! 这还不仅如此,中午打饭的时候才是最热闹的,面多诸多工人的恭贺,何雨柱还得一直保持微笑,脸都笑酸了。 晋升领导层的何雨柱,不仅行政级别变了,就连办公场地也变了,工厂的相关工作人员在钱主任的办公室旁边给他收拾出了一间屋子,这以后就是何雨柱这个食堂副主任的办公室了。 下午的时候,钱主任带着他在后厨仓库逛了一圈,为他介绍了食堂的采购人员和仓库管理人员,这些人何雨柱之前就打过照面,说起来也不算太陌生。 钱主任为他介绍了具体的工作职责之后就走了,只剩下何雨柱跟负责采购事宜的相关工作人员,经过一番沟通以后,何雨柱也搞明白了食堂采购的相关事宜跟具体流程。 说起来有些可笑,这些工作基本上是个人就能干,相关的采购工作也是有章可循,底下都有做事的人,何雨柱如果不想有所改变的话,只需要每天看看报表就可以了,这相比于之前的后厨工作来说,不知道轻松了多少倍。 刚刚上任的何雨柱也不想进行什么改变,暂时维持现状就可以了,下班以后的他,在食堂宴请了后厨的工作人员跟食堂的采购人员。 当然了,这可算不上是以权谋私,这时候的饭店基本上都是集体的,在哪请客都一样,付钱就完事了,何必舍近求远。 何雨柱回到大院的时候,他当上食堂副主任的消息早就传开了,还没等进四合院就碰见了闫埠贵夫妇,就像是在刻意等着他一样。 “哎幼,柱子回来啦!” “叫什么柱子呀,这得叫何副主任!” “哎呀,你看我这张破嘴,是得叫何副主任,何副主任,您回来啦!” “叫啥何副主任啊,还您您的,这之前叫啥现在就叫啥呗,二大爷、二大妈,你们这消息挺灵呀,你们家也没有轧钢厂的呀,我这刚回来,你们就知道了,这是听谁说的?” “这还用听谁说吗,大院里可都传开了,您何副主任的大名现在在咱们这个大院,那可是响当当的存在!” “是呀,何副主任,这之前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可别往心里去啊,我在这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个妇女同志一般见识!” “二大妈,你这说的是哪的话呀,之前咱们娘俩是拌过嘴,但这玩意儿哪说哪了,你这是干啥呀?” “何副主任,你不用管她,这做错了事儿,道个歉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们俩个,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客气的有些不正常,咋的,有事求我?” “嘿嘿,我就知道,就我这点小心思,肯定瞒不过何副主任这双慧眼!” “二大爷,别,您可别这么说,您这么整的话,我都有点害怕了!” “害怕啥呀,就是一点小事儿,这对于何副主任您来说,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抬抬手就帮我办了!” “二大爷,你可别给我灌**汤了,到底有啥事你就说,你要不说的话,我可走了!” “别呀,何副主任,我说,我说,是这样,你看啊,这我们家老大这不正找工作呢吗,你也知道我们家老大他可是高中毕业,但上面给他分配到了纺织厂,你说就纺织厂那么大点,他去的话,这不是大材小用了吗,我就寻思着,您在轧钢厂帮他安排一个工作呗!”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二大爷,你可真是太瞧得起我了,我这今天才刚刚当上食堂副主任,要干啥都没理清呢,你说我能有多大的章程,你让我帮着解成安排工作,你这不是找错人了吗!” “何副主任,这事儿你可真得帮帮忙,不说别的,咱们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这解成现在是这个情况,你能看着不管吗,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在后厨给他安排个工作也行啊!” “哎呀,二大爷,你这可真是有点强人所难了,我虽然说是食堂副主任,但是在食堂我说了也不算呐,哪能随随便便的安排人呢,再说了,这后厨的工作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我之前当上后厨班长的时候,每个月的工资才37.5元,要是没什么太大机遇的话,基本上就是这个工资了,哪像车间挣得那么多呀,这一大爷每个月84.5元,易中海更多,每个月99元,这解成不去车间的话,那不是白瞎了,在后厨能够什么发展啊。” “是呀,老闫,这何副主任说的对呀,要不你去找刘海中问问?” “你知道个啥呀,想要达到他们那个级别,哪有那么容易啊,你看现在贾东旭才挣几个钱。” “二大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私底下说,这解成能跟贾东旭一样吗,解成那是什么学历,那是什么脑瓜,这两人有可比性吗?” “是呀,他爸,我看何副主任说的没错,这解成要是去车间的话,那一定错不了!” “嗯,那待会儿我去问问老刘,看看这事儿他能不能办?” “二大爷,我跟你交个实底,就凭一大爷在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分量,想要安排个人进去,那还不是小事一桩,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看他想不想帮你!” “他不帮我能行吗,我磨也得磨死他,看来这事儿,还非他不可了!” “那也不一定,虽然易中海在外面的名声不太好,但他毕竟是八级钳工,在轧钢厂就连车间主任都要给他面子,要是刘海中不帮你话,你就去找他,只要他答应下来,保准能成!” “何副主任,这可真是太谢谢你了,等赶明个儿,解成的工作安排好以后,我高低得请你喝顿酒!” “二大爷,喝酒就算了吧,毕竟我这也没帮上啥忙,这给我整的都够愧疚的了,哪还好意思喝酒呢!” “哎,这一码算一码,你这跟我说了这么多,这可帮了我的大忙了,改天我一定要请你喝一顿!” “二大爷,你这人做事就是讲究,那行了,这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嘞,那您慢点!” 看到何雨柱离去的背影,二大妈没好气的说道: “他也没帮上啥忙,不就说了两句话吗,你还要请他喝酒干吗!” “你知道个啥,这要是解成以后就在轧钢厂干了,说不上啥时候就能用到他,再说了,我说请他喝酒,我又没说啥时候,到时候,请不请不就那么一回事儿吗!” “老闫,你真是这个,要是说算计,谁也算计不过你!” 二大妈一边夸赞着,还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就挺晚的了,又在四合院的外面跟闫埠贵夫妇聊了半天,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大院里还有人呢。 看到何雨柱回来了,这大院里的人对他那是一个热情,这种热情跟以往可大为不同,这里面掺杂了不少的迎合跟奉承的意味。 这大院里不管是什么人,在面对何雨柱身份地位的改变的时候,心态上都发生了变化,不知不觉中,总是存在着一丝丝的敬畏,这就是人性,更是现实。 何雨柱跟众人客套了半天,这才回到家里,刚刚他还有些纳闷,怎么没在大院里遇到秦淮茹跟贾张氏,这一推门,好家伙,这二人正在他家里坐着等他呢! “哎哟喂,看着这是谁回来了,这不是我们的何副主任吗!” “可拉倒吧,嫂子,你可别笑话我了!” “这我哪敢呀,这不是恭贺你呢吗,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任,前途不可限量啊!” “那可不咋的,要是算起来的话,你可是咱们这个大院第一个当官的!” “可拉倒吧,我这算是啥官,不过就是个食堂的副主任,手底下都没几个人!” “你可别谦虚了,柱子,现在你当官了,有啥好事儿,你可别忘了你东旭哥!” “是呀,柱子,你在工厂的时候,可得照顾一下你东旭哥!” “那是肯定的,这里外我还分不清吗?三大妈,你们两个不会是专门来恭贺我的吧?” “那咋不是呢,我们就是专门来恭贺你的!” 站在一旁的许珊珊拉了何雨柱一下,说道: “嫂子这是跟你开玩笑呢,三大妈是来给盈盈介绍对象的!” “是吗?这是好事呀,三大妈,你这是要谁介绍给我们盈盈啊?” “柱子,我要介绍的这个小伙儿,那条件老好了,要是条件不好,我都不带介绍给盈盈的!” “是吗?这可真是让您费心了,盈盈,还不谢谢三大妈!” “谢谢三大妈!” “哎,不用谢,这谢啥谢呀,这不都是我应该做的吗,主要还是我看着盈盈这孩子好,要不然我也不会帮着张罗这事儿!” “三大妈,你这说了半天,到底是想将谁介绍给盈盈啊?” “是,你看我这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题,你先听我给说一下这小伙的条件,这小伙子长得可精神了,家里条件还挺好,他爹是七级钳工,每个月八十来块钱的工资呢,就是这小伙现在还没转正,挣得少点,等转正以后就好了!” “三大妈,你这说的怎么好像是刘海中他们家呢?” “嘿嘿,果然是啥也逃不过你的耳朵,确实,我给盈盈介绍的对象就是刘光明!” “不是,三大妈,你要介绍就好好介绍呗,这么拐弯抹角的干嘛?” “你这不是跟刘海中的关系不好吗,我这不是怕我一说是他家孩子,你直接就不干了吗,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用藏着掖着的了,柱子,说实话,这刘光明除了被你把牙给打掉了,其余的方面还真不错,你可不能因为你跟刘海中的个人恩怨,就耽误了盈盈的终身大事!” “对于这事儿你可真是用心了,这刘海中给你什么好处了,能让你这么帮他办事?” “柱子,这你可真是误会了,我婆婆她可不是这个意思!” “柱子,在你心里,你三大妈就是这样的人,说实话,这刘海中拜托我是一方面,最重要的一方面还是刘光明这小伙子确实不错,这孩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啥坏毛病都没有,要不是冲着这一方面,就算是刘海中求着我,我也不可能答应帮他办这事儿,你好好想想,可别因为你一时拿错了主意,而耽误了盈盈的终身大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哪敢发表什么意见啊,这事儿你问她姐吧!” “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珊珊,你看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三大妈,首先,我得先谢谢你,你看,为了盈盈的事儿,你可没少跟着操心,要我说的话,这事儿还是算了吧,本来我这妹妹就是在这边暂住几天,这要是领她相上亲了,没相上还行,这要是相上了,到时候再好了赖了的,我怕落埋怨!” “嗯,你这么想也对,那这事儿也就拉倒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着啥忙啊,再坐一会呗!” “不滴了,我跟淮茹都出来了,东旭自己在家带着棒梗呢,别一会儿孩子再不干喽!” “那行,三大妈,那你们两有时间就过来串门,我这一直都搁家呢!” “行,那我们俩就先走了!” 婆媳二人离开了何雨柱的家里,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 “看来人家这是没看上刘光明啊!” “这还用明说吗,就是刘海中那里不好交代啊!”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这事儿谁敢保证能成呀!” ------题外话------ 上两天有点事儿,更新晚了,还遇到了审核,这几天开始恢复更新时间,有票的兄弟们支持一下,谢谢! 第一百五十一章 买房子 “我这不是喝多了吗,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是脑袋一热,我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还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了,这可咋整!” “有啥不好整的,你就实话实说呗,要是不行的话,你就说是这两个人做不了主,那不就完事了!” “对呀,本来这许珊珊就是这么说的,待会儿刘海中问我的时候,我就这么说!” 屋子里的几人,眼见也没外人了,也在屋子里讨论了起来。 “咋样,我没说错吧,之前喝酒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刘海中有这个意思,但我一直没搭理他!” “谁知道这三大妈办事是急了拐弯的,这要早知道她介绍的就是刘光明,我也不能搭拢啊!” “你可别瞎替人家决定了,万一她就是喜欢豁牙子呢?” “你没完了是吧,别看你当上了主任,我照样收拾你!”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对了,哥,你怎么突然就当上食堂副主任了呢?”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吧!” “你这一天天的,也没个正行!” “别听他瞎白话了,我听广播说,他是参加了厨艺大赛,取得了冠军,这才让他当上食堂副主任的!” “啥时候的事儿,你取得了冠军,我咋不知道呢?” “还啥都让你知道了,那不就完了吗,上周六得的冠军,我这不寻思等文件下来以后,再告诉你吗!” “哥,你这回当上了副主任了,工资待遇怎么样?” “每个月基本工资70元,岗位津贴按照每个月的实际情况发放!” “这么多呢,这都快赶上二大爷了!” “哥,我要买布拉吉,今年新出来的,可好看了!” “行,只要你有布票,我就给你买!” “啊,我没有布票啊!” “你没有的话,那可就不赖我了!”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故意的!” “你这话说的,你哥我财大气粗,还能差你这俩钱!” “那你给我点零花钱!” “没有!” “小气鬼!” “嫂子!” “你找我也没用,咱家我又不管钱!” “哼,一对小气鬼,我不理你们了,走,盈盈姐,我们回去睡觉!” 看着两个妹妹走了出去,许珊珊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就给她点零花钱呗!” “给啥,平时都没少给了,够花就行呗,你也不是不知道,她自己还攒着小金库呢!” “也是,我好不容易存点钱,都让她鼓捣去了!” “那你怨谁,又不是没给你,谁让你自己存不住钱了!” “怨谁,那不是怨你吗,你要不骗她钱,她能作我吗?” “说那干啥,睡觉睡觉!” “一说这个,你就要睡觉!” “话那么多呢,看招!” “啊……” 刘光明焦急的等在家中,这刘海中已经出去半天了,这时候还没回来,可真是急死个人了。 在家里急的直转磨磨的刘光明,看见刘海中走了进来,立马迎了上去,焦急的问道: “爸,怎么样了,她们家答应相亲了吗?” 刘海中摇了摇头,刘光明看到以后,失落的低下了头。 刘海中看见儿子这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他姐跟她姐夫做不了主,你这两天先尝试着跟她接触一下,我过两天再打听打听她父母住哪,你要用点心,这何雨柱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当上了食堂的副主任,以后咱们是惹不起了,但如果你搭上了这门亲戚,这对咱爷俩都要好处,明天我给你准备点东西,你去走动走动!” “嗯!” 刘光明非常认真地答应了一声,刚刚还无比失落的他,眼睛里绽放出了希望的光芒。 何雨柱又挑了个没有招待的日子,宴请了轧钢厂里的各级领导,一听是何雨柱亲自下厨,没有一个不来的,像杨厂长、刘副厂长、各个车间主任、保卫科科长、宣传科科长、卫生科科长等等,这里面既有实干型的领导,也有避之不及的小人。 何雨柱那是一视同仁,谁也不得罪,想和所有人搞好关系,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往后谁能用得上谁。 就按照以后的发展形式,最好是一个都别得罪,要不然这以后谁得势了,那可真是够受的。 在酒桌上,点头哈腰,吹捧附和,逢场作戏必不可少,幸好何雨柱还有一技之长,这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巨大的优势,人只有被需要的时候才会体现价值。 已经当上食堂副主任的他,也避免不了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能够指使他的人更少了,更多的还是来自同级之间的相互尊重。 何雨柱在工厂之中的最大改变,那就是变得更加自由了,现在的他,如果没有会议的话,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没人管他,就算是有人较真,他也可以说是上外面去联系采购业务去了,但压根就没人勒他。 即使是这样,何雨柱也没有乱跑,白天没事的时候,他把办公室的门一插,进入小世界想干点啥就干点啥,也不用自己老往普渡寺后巷跑。 王主任的“36条腿”已经做好了,就是还没通知他,何雨柱这两天刚刚当上食堂副主任,忙着招待众人,实在是抽不出空来。 这王主任也禁不住念叨,也不知道在哪听说了何雨柱当上食堂副主任了,他倒是先来恭贺何雨柱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何雨柱让他找时间把家具给拉回去。 这王主任的动作还真快,当天晚上就拉走了,何雨柱都不知道,还等着他来取钥匙呢,已经有了办公室的何雨柱,已经好几天没去普渡寺后巷了。 直到王主任过来请他吃饭都时候,他这才知道这些家具已经被拉走了,面对王主任的极力邀请,何雨柱本不想去,却被他强行拉走。 何雨柱去了以后才发现,这饭局根本就不仅仅只有两人,而且吃饭的地方也很诡异,居然是轧钢厂附近的粮站食堂。 屋子里已经坐了两人,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两人长得很像,都是长灌脸,一瞅就知道是父子。 看到何雨柱二人进屋,中年男人连忙站了起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这就是何师傅吧,欢迎欢迎,快请坐!” 王主任连忙说道: “叫什么何师傅,人家现在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要叫何主任!” “来,何主任,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徐主任,咱们现在所在的粮站负责人,这位是徐主任的公子,你这次做的家具就是给他结婚用的!” 经过了王主任的介绍,几人相互客套了一番这才坐下。 “何主任,你打的家具简直太好了,不仅好看实用,尺寸还是刚刚好,放在屋子里一点也不突兀,这我得敬你一杯!” “徐主任,你这太客气了,既然我答应了王主任,那就一定会做好,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好,我就喜欢何主任你这个工作态度,不瞒你说,我听王主任说,你的厨艺那也是相当的不错,你看,孩子的婚宴你能不能帮帮忙?” “那没问题,说起来,我的主业才是厨子,木匠就是爱好,放心吧,贵公子的婚宴我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何主任,你可真是个爽快人,实不相瞒,对于你们轧钢厂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你们工厂的粮食可都是从我们这买的。” “原来是这样,我也是刚刚才接手后厨的采买工作,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理清,看来这以后要麻烦徐主任的地方可不会少,到时候还希望徐主任你多多担待!” “这个好说,就冲老弟你今天这么爽快,以后你到我这啥时候都好使!” “您这才是真正的爽快人呐,来,我敬您一杯!” “别您您的了,你要是不嫌弃,你就叫我一声老哥,我叫你一声老弟!” “这不太好吧,我要是叫你老哥,我和徐兄弟可怎么称呼呀?” “哪来那么多事,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呗,大家各论各的!” “行吧,来,老哥,我敬你一杯!” “这才对吗,来,喝,老王,你也别干看着了!” 这徐主任真不愧是爽快人,喝酒那真是一点都不藏奸,说干就干,抬手就是一杯,被冠以爽快人的何雨柱也不能干看着,他喝多少,何雨柱就陪多少。 经过何雨柱不懈的努力,终于将徐主任成功的陪倒了,而一旁的王主任却是咋滴都没咋滴,这个人喝酒不实在,没人看着就不喝,有点老阴比的风范。 面对如此战况,徐主任被他儿子扶走了,何雨柱则是骑着自行车送王主任回家,两人边走边唠。 这王主任跟何雨柱说,不是自己不想提前跟他说,而是这徐主任不让说,别看这徐主任大大咧咧的,其实他粗中有细,他可是战场上成功退下来的,以后跟他接触的时候,就直接实打实的就完事了。 两人越唠越来劲,这一路上就没停过,等到了王主任的四合院门口,两人这才停了下来。 何雨柱将普渡寺后巷10号的钥匙递给了王主任,酝酿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 “王主任,你能帮我问问这个房子最低多少钱能卖吗?” “咋滴,你想买呀?” “嗯,我现在住的这个房子是我爹的,当初他再婚的时候,人太多住不下,这才搬了出去,我就寻思我自己买一个,住着也方便,以后他回来也方便,这个房子对我来说还真不错,我想要干点木匠活啥的也不耽误,唯一头痛的就是我没有那么多的钱,这些年我虽然攒了不少,但还是不够,但如果这个房子便宜点,我再出去借点,那就差不多了,你帮我问问吧!” “行,听你这么说,是该买个房子了,我去帮你问问,你听我信吧!” “那就麻烦你了,王主任!” “跟我还客气啥,回去的路上慢点啊!” “那行,那我先走了,你回去吧!” 王主任这人做事就是靠谱,第二天就给何雨柱传来了消息,他把情况也跟他的远方亲戚说了,人家也表示可以理解,给到何雨柱的最低价是2200元,直接降了300元。 王主任看着还有些碍碍滋滋的何雨柱,开口问道: “柱子,咋的了,钱还是不够呀,差多些,不行我先帮你垫上!” “先不用,应该差不多,我先回去凑合凑合钱,要是实在不够了,我再跟你拿!” “那行吧,不够吱声啊,别不好意思!” “嗯,我先送你回去吧,我再掂量掂量钱。” “好,走吧!” 何雨柱就是在装模作样,他怕王主任怀疑他的钱财来源,这花钱都花乱套了,哪能经得起查呀,既然这王主任没怀疑,何雨柱就痛痛快快的买了下来。 他还谎称自己借了不少的钱,欠了一屁眼子的饥荒,给王主任整得一直想给他拿点。 这时候房屋买卖的人并不多,何雨柱办理过户手续也没花太长的时间,看着眼前的这张土地房屋所有证,这就代表了以后普渡寺后巷10号的这座四合院,永永远远的属于自己了。 买完房后的何雨柱十分开心,在自己家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用来招待王主任,这王主任吃的那叫一个开心,以前他就知道何雨柱做饭好吃,但没想到能这么的好吃,真是大饱口福。 在买房子的时候,王主任就交代过何雨柱,千万不要跟外人提起这件事,最好搬出去的时候,就说是租的,避免惹人非议,还跟他说前段时间就有一位作家因为买房子的事情遭了秧,让他引以为戒。 何雨柱对于这种事自无不可,王主任的这些话让何雨柱有些懵圈,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这好像应该是自己的台词,怎么被王主任给抢了。 于此同时,他对王主任的谨慎也是由衷地钦佩,不愧是走仕途的,政治嗅觉就是灵敏,这以后可得跟着王主任多走动走动,这样的人无疑可以帮助自己认清形势,走的更远!“我这不是喝多了吗,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是脑袋一热,我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还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了,这可咋整!” “有啥不好整的,你就实话实说呗,要是不行的话,你就说是这两个人做不了主,那不就完事了!” “对呀,本来这许珊珊就是这么说的,待会儿刘海中问我的时候,我就这么说!” 屋子里的几人,眼见也没外人了,也在屋子里讨论了起来。 “咋样,我没说错吧,之前喝酒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刘海中有这个意思,但我一直没搭理他!” “谁知道这三大妈办事是急了拐弯的,这要早知道她介绍的就是刘光明,我也不能搭拢啊!” “你可别瞎替人家决定了,万一她就是喜欢豁牙子呢?” “你没完了是吧,别看你当上了主任,我照样收拾你!”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对了,哥,你怎么突然就当上食堂副主任了呢?”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吧!” “你这一天天的,也没个正行!” “别听他瞎白话了,我听广播说,他是参加了厨艺大赛,取得了冠军,这才让他当上食堂副主任的!” “啥时候的事儿,你取得了冠军,我咋不知道呢?” “还啥都让你知道了,那不就完了吗,上周六得的冠军,我这不寻思等文件下来以后,再告诉你吗!” “哥,你这回当上了副主任了,工资待遇怎么样?” “每个月基本工资70元,岗位津贴按照每个月的实际情况发放!” “这么多呢,这都快赶上二大爷了!” “哥,我要买布拉吉,今年新出来的,可好看了!” “行,只要你有布票,我就给你买!” “啊,我没有布票啊!” “你没有的话,那可就不赖我了!”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故意的!” “你这话说的,你哥我财大气粗,还能差你这俩钱!” “那你给我点零花钱!” “没有!” “小气鬼!” “嫂子!” “你找我也没用,咱家我又不管钱!” “哼,一对小气鬼,我不理你们了,走,盈盈姐,我们回去睡觉!” 看着两个妹妹走了出去,许珊珊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就给她点零花钱呗!” “给啥,平时都没少给了,够花就行呗,你也不是不知道,她自己还攒着小金库呢!” “也是,我好不容易存点钱,都让她鼓捣去了!” “那你怨谁,又不是没给你,谁让你自己存不住钱了!” “怨谁,那不是怨你吗,你要不骗她钱,她能作我吗?” “说那干啥,睡觉睡觉!” “一说这个,你就要睡觉!” “话那么多呢,看招!” “啊……” 刘光明焦急的等在家中,这刘海中已经出去半天了,这时候还没回来,可真是急死个人了。 在家里急的直转磨磨的刘光明,看见刘海中走了进来,立马迎了上去,焦急的问道: “爸,怎么样了,她们家答应相亲了吗?” 刘海中摇了摇头,刘光明看到以后,失落的低下了头。 刘海中看见儿子这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他姐跟她姐夫做不了主,你这两天先尝试着跟她接触一下,我过两天再打听打听她父母住哪,你要用点心,这何雨柱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当上了食堂的副主任,以后咱们是惹不起了,但如果你搭上了这门亲戚,这对咱爷俩都要好处,明天我给你准备点东西,你去走动走动!” “嗯!” 刘光明非常认真地答应了一声,刚刚还无比失落的他,眼睛里绽放出了希望的光芒。 何雨柱又挑了个没有招待的日子,宴请了轧钢厂里的各级领导,一听是何雨柱亲自下厨,没有一个不来的,像杨厂长、刘副厂长、各个车间主任、保卫科科长、宣传科科长、卫生科科长等等,这里面既有实干型的领导,也有避之不及的小人。 何雨柱那是一视同仁,谁也不得罪,想和所有人搞好关系,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往后谁能用得上谁。 就按照以后的发展形式,最好是一个都别得罪,要不然这以后谁得势了,那可真是够受的。 在酒桌上,点头哈腰,吹捧附和,逢场作戏必不可少,幸好何雨柱还有一技之长,这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巨大的优势,人只有被需要的时候才会体现价值。 已经当上食堂副主任的他,也避免不了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能够指使他的人更少了,更多的还是来自同级之间的相互尊重。 何雨柱在工厂之中的最大改变,那就是变得更加自由了,现在的他,如果没有会议的话,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没人管他,就算是有人较真,他也可以说是上外面去联系采购业务去了,但压根就没人勒他。 即使是这样,何雨柱也没有乱跑,白天没事的时候,他把办公室的门一插,进入小世界想干点啥就干点啥,也不用自己老往普渡寺后巷跑。 王主任的“36条腿”已经做好了,就是还没通知他,何雨柱这两天刚刚当上食堂副主任,忙着招待众人,实在是抽不出空来。 这王主任也禁不住念叨,也不知道在哪听说了何雨柱当上食堂副主任了,他倒是先来恭贺何雨柱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何雨柱让他找时间把家具给拉回去。 这王主任的动作还真快,当天晚上就拉走了,何雨柱都不知道,还等着他来取钥匙呢,已经有了办公室的何雨柱,已经好几天没去普渡寺后巷了。 直到王主任过来请他吃饭都时候,他这才知道这些家具已经被拉走了,面对王主任的极力邀请,何雨柱本不想去,却被他强行拉走。 何雨柱去了以后才发现,这饭局根本就不仅仅只有两人,而且吃饭的地方也很诡异,居然是轧钢厂附近的粮站食堂。 屋子里已经坐了两人,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两人长得很像,都是长灌脸,一瞅就知道是父子。 看到何雨柱二人进屋,中年男人连忙站了起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这就是何师傅吧,欢迎欢迎,快请坐!” 王主任连忙说道: “叫什么何师傅,人家现在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要叫何主任!” “来,何主任,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徐主任,咱们现在所在的粮站负责人,这位是徐主任的公子,你这次做的家具就是给他结婚用的!” 经过了王主任的介绍,几人相互客套了一番这才坐下。 “何主任,你打的家具简直太好了,不仅好看实用,尺寸还是刚刚好,放在屋子里一点也不突兀,这我得敬你一杯!” “徐主任,你这太客气了,既然我答应了王主任,那就一定会做好,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好,我就喜欢何主任你这个工作态度,不瞒你说,我听王主任说,你的厨艺那也是相当的不错,你看,孩子的婚宴你能不能帮帮忙?” “那没问题,说起来,我的主业才是厨子,木匠就是爱好,放心吧,贵公子的婚宴我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何主任,你可真是个爽快人,实不相瞒,对于你们轧钢厂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你们工厂的粮食可都是从我们这买的。” “原来是这样,我也是刚刚才接手后厨的采买工作,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理清,看来这以后要麻烦徐主任的地方可不会少,到时候还希望徐主任你多多担待!” “这个好说,就冲老弟你今天这么爽快,以后你到我这啥时候都好使!” “您这才是真正的爽快人呐,来,我敬您一杯!” “别您您的了,你要是不嫌弃,你就叫我一声老哥,我叫你一声老弟!” “这不太好吧,我要是叫你老哥,我和徐兄弟可怎么称呼呀?” “哪来那么多事,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呗,大家各论各的!” “行吧,来,老哥,我敬你一杯!” “这才对吗,来,喝,老王,你也别干看着了!” 这徐主任真不愧是爽快人,喝酒那真是一点都不藏奸,说干就干,抬手就是一杯,被冠以爽快人的何雨柱也不能干看着,他喝多少,何雨柱就陪多少。 经过何雨柱不懈的努力,终于将徐主任成功的陪倒了,而一旁的王主任却是咋滴都没咋滴,这个人喝酒不实在,没人看着就不喝,有点老阴比的风范。 面对如此战况,徐主任被他儿子扶走了,何雨柱则是骑着自行车送王主任回家,两人边走边唠。 这王主任跟何雨柱说,不是自己不想提前跟他说,而是这徐主任不让说,别看这徐主任大大咧咧的,其实他粗中有细,他可是战场上成功退下来的,以后跟他接触的时候,就直接实打实的就完事了。 两人越唠越来劲,这一路上就没停过,等到了王主任的四合院门口,两人这才停了下来。 何雨柱将普渡寺后巷10号的钥匙递给了王主任,酝酿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 “王主任,你能帮我问问这个房子最低多少钱能卖吗?” “咋滴,你想买呀?” “嗯,我现在住的这个房子是我爹的,当初他再婚的时候,人太多住不下,这才搬了出去,我就寻思我自己买一个,住着也方便,以后他回来也方便,这个房子对我来说还真不错,我想要干点木匠活啥的也不耽误,唯一头痛的就是我没有那么多的钱,这些年我虽然攒了不少,但还是不够,但如果这个房子便宜点,我再出去借点,那就差不多了,你帮我问问吧!” “行,听你这么说,是该买个房子了,我去帮你问问,你听我信吧!” “那就麻烦你了,王主任!” “跟我还客气啥,回去的路上慢点啊!” “那行,那我先走了,你回去吧!” 王主任这人做事就是靠谱,第二天就给何雨柱传来了消息,他把情况也跟他的远方亲戚说了,人家也表示可以理解,给到何雨柱的最低价是2200元,直接降了300元。 王主任看着还有些碍碍滋滋的何雨柱,开口问道: “柱子,咋的了,钱还是不够呀,差多些,不行我先帮你垫上!” “先不用,应该差不多,我先回去凑合凑合钱,要是实在不够了,我再跟你拿!” “那行吧,不够吱声啊,别不好意思!” “嗯,我先送你回去吧,我再掂量掂量钱。” “好,走吧!” 何雨柱就是在装模作样,他怕王主任怀疑他的钱财来源,这花钱都花乱套了,哪能经得起查呀,既然这王主任没怀疑,何雨柱就痛痛快快的买了下来。 他还谎称自己借了不少的钱,欠了一屁眼子的饥荒,给王主任整得一直想给他拿点。 这时候房屋买卖的人并不多,何雨柱办理过户手续也没花太长的时间,看着眼前的这张土地房屋所有证,这就代表了以后普渡寺后巷10号的这座四合院,永永远远的属于自己了。 买完房后的何雨柱十分开心,在自己家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用来招待王主任,这王主任吃的那叫一个开心,以前他就知道何雨柱做饭好吃,但没想到能这么的好吃,真是大饱口福。 在买房子的时候,王主任就交代过何雨柱,千万不要跟外人提起这件事,最好搬出去的时候,就说是租的,避免惹人非议,还跟他说前段时间就有一位作家因为买房子的事情遭了秧,让他引以为戒。 何雨柱对于这种事自无不可,王主任的这些话让何雨柱有些懵圈,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这好像应该是自己的台词,怎么被王主任给抢了。 于此同时,他对王主任的谨慎也是由衷地钦佩,不愧是走仕途的,政治嗅觉就是灵敏,这以后可得跟着王主任多走动走动,这样的人无疑可以帮助自己认清形势,走的更远! 第一百五十二章 沾光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夹起一块狮子头,放入口中缓缓咀嚼,一边吃着还一边吧嗒嘴,脸上还一副享受的样子。 “哎呀,吧唧吧唧,这咋这么还吃呢,吧唧吧唧,这也太好吃了,雨水,好不好吃!” “吧唧,嗯,好吃,吧唧吧唧,这可太好吃了!” “我就说吧,还得是刘光明送来的猪肉好吃,这咋越吃越香呢?” “嗯,真香!” “来,媳妇,你也吃两块!” “我不吃,你们哥俩吃吧!” “你看,这是干啥呢,好不容易得了小姨子的济,这还不多吃两块!” 许盈盈被气的直接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怒斥道: “够了,你给我闭嘴,吃都堵不住你这张破嘴,再说了,这不是你做的好吃吗,关他刘光明什么事?” “盈盈啊,别生气呀,自己买的猪肉哪有别人送的好吃呀!” “你就这么馋,非得收人家的东西,你要是没钱的话,我给你!” “是是是,我知道你有钱,但姐夫也不差这两个呀,这不是有人他老送吗,他把东西放门口就跑,你说我能咋整,这放几天不是放坏了吗,多浪费呀!” “我不管,你不会给人送回去呀,就知道吃,我是一口没动,以后要有啥事,你可别找我!” “我送了呀,人家也不收啊,我头天放他家门口了,第二天人家又送回来了,这一来二去的整啥呢,再说了,这东西是无辜的,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浪费粮食呀!” “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这以后人家找上门来,我可不管,你们谁吃的谁负责!” “哎呀,哪来的这么多事啊,这以后他要是找上门来,我替你挡着,来,吃,这多好吃呀,这都不吃的话,你是不是虎啊?” “哼!” “雨水啊,你可少吃点吧,不知道这肉是给谁拿来的吗,你可有点眼力见吧!” “嗯,吧唧吧唧,我吃完这块我就不吃了!” 一张小嘴被塞的满满的何雨水,说起话来呜噜呜噜的,一边吃着还一边尝试着接着往嘴里边送。 “哎呀,看你这吃相,我是指望不上你了,还是多沾沾盈盈的光吧!” “行了,你可少说两句吧,吃个饭你就没完没了的,别说了,赶紧吃饭!” “是,这老婆大人都发话了,我还敢说啥呀,吃饭!” 何雨柱对闫埠贵之前说的话起作用了,这段日子里,闫埠贵总是缠着刘海中,死活非让刘海中把闫解成安排进轧钢厂。 这刘海中明确的跟他表示了自己也无能为力,这事儿办不了,可是闫埠贵不信呐,就像个小鬼似的缠着他。 面对如此状态的闫埠贵,刘海中也是颇为头疼,他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办不了,闫埠贵一个劲儿的说他能办,两人似乎陷入了一个僵局。 这闫埠贵还真是个办事的人,能屈能伸,还能放得下身段,不管刘海中怎么说他也不生气,头天被刘海中撵了出去,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似的还来。 刘海中感觉这闫埠贵天克自己,你说他两句他也不顶嘴,还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自己想发脾气都不好意思发,好不容易给他撵出去了,他转过身还来,就犹如狗皮膏药一般,让人看着就心烦。 最重要的还是,这闫埠贵每天都埋伏在他上下班的路上,他家住的又是前院,想躲都躲不开。 刘海中被闫埠贵磨得那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好坐下来好言好语的跟他谈谈。 “老闫,你这是要干什么,我都说了这事我真办不了!” “老刘,我都这么求你了,你就帮帮忙呗!” “老闫,这事不是我不想帮你办,而是我真的办不了,是,我是厂里的七级锻工,大家平时都挺尊敬我的,车间主任也会给我几分面子,但你要说是安排个人进来,那真不行!” “老刘啊,你咋这样呢,求你办点事咋这么难呢,你就给办了得了呗!” “不是,闫埠贵,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都说我办不了了,你还缠着我干嘛!” “你看,老刘,你急啥眼呐,办不了就办不了呗,那行,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明个我再来!” “哎呀,老闫,你别……” 看着闫埠贵离去的背影,刘海中十分痛苦的挠了挠头,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这他妈的咋还盯上我了,这到底是因为啥呀?” 经过许父许母长时间的精心照料,许大茂已经完全能够自理了,只不过被打成了这个熊样子,他一直都不好意思出门,这才在家里窝吃窝拉。 许父因为工作的原因,也不能再放任许大茂的任性了,父子俩进行了一波亲切的交谈,最终许大茂气急败环的答应了下来。 从今天开始,许大茂也不用别人伺候了,也没有人伺候他了,他的放映员的工作还得自己去干,没有人能够替他顶班了。 许父许母则是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离四合院,也不用拿太多的东西,这也算不上是真正的搬家,毕竟许大茂还在这住,老两口只需要把他们的东西带走就可以了。 终于在中午的时候,许父许母带着大包小提的离开了四合院,许大茂也从这一刻开始了真正的独立生活。 今天晚上的大院特别热闹,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何雨柱要宴请大院里的众人,本来何雨柱是不想请的,他也不想出这个风头,但大院里的人总是嚷嚷着要他请客,被他们磨得不行的何雨柱,最终还是决定意思一下。 他也没整什么大鱼大肉,就是普通的家常便饭预备了两桌子,放在了院子里,请这些老少爷们儿吃一顿也就算完事了,省的没事儿站在院子里聊天的时候,他们总是磨叽这个事儿。 何雨柱也没全请,每家派个代表也就完事了,这时候谁家啥条件啊,请客吃顿饭就不错了,真要是全请的话,没准人家背后还得骂他傻呢! 这次大院里的人来的最全乎,由于何雨柱跟刘海中表面上已经和解了,就喊了他一声,没想到还真来了,这样的话,除了没喊许大茂,这大院里的各家代表就全都聚齐了。 今天当然还是何雨柱下厨了,秦淮茹、张和媳妇、马老六媳妇跟着忙活着,这大厨的级别可真够高的,六个小工跟在他屁股后听凭调遣。 何雨柱还在做饭的时候,大院的人就陆续到齐了,就站在一旁闲唠嗑,很快,何雨柱最后的一道菜也上桌了。 忙活完的何雨柱赶紧招呼着众人上桌,这三位大爷当然是坐在主桌了,其余的人还得一个一个的喊,有的人喊两句就过来了,有的人则是直往后面躲,就不想坐在主桌。 三位大爷稳坐钓鱼台,他们这桌除了张和、马老六、李财和赵飞之外,就没人想过来,而旁边那一桌则是坐满了人,只剩下易中海还没捞着位置,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 刘海中摇了摇头,对着易中海喊道: “老易,过来吧,上这桌来吧,还得是咱们这对老搭档坐在一起!” “是呀,老易,赶紧过来吧!” “等啥呢,老易,非得让人喊你呀!” …… 在千呼万唤中,易中海这才移步到主桌,有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坐了下来。 何雨柱看了一眼,刚好全都能坐下,他们这桌坐了九个,旁边那桌坐了十个,聋老太太没过来,而是跟着许珊珊她们领着孩子在屋里吃的。 刘海中看到易中海坐了下来,开口打趣道: “怎么的,老易,非得这么喊你,你才能过来呗,你现在这个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你可别笑话我了,今非昔比了,现在我这臭名昭著的,哪敢往前凑啊?” “哈哈哈,你这觉悟还挺高!” 闫埠贵笑了笑,说道: “那肯定的,再怎么说,这老易也是当过一大爷的人,就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说的也是,咱俩之前搁老易手下都干了多少年了,这日子过的可真快呀!” “哎呀,差不多得有七个年头了吧,那时候,谁能想到这老易能被撸下来,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呀!” “谁知道呢,我现在想想的难受,你说,老易,你咋能犯这种错误呢,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 “哎,可别说了,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现在我这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弥补我犯下的罪过!” “哎!” 三大妈先是叹了一口,这才开口安慰道: “老易,你也不用想太多,事情该过去就会过去的,这些日子里,你做的真是不错,这大院里里外外让你打扫的那真叫一个干净,这谁家有个活啥的,你这也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就保持住你现在这个状态,我相信大家也不能死揪着这事儿不放!” 闫埠贵接着说道: “是呀,这老张说的不错,只要你诚心悔过,我相信大家伙也会给你个机会的,本来你的初衷就是想要个孩子,大家也都能够理解,就是你这事儿没办明白,方式方法搞错了,其实我完全明白你的想法,谁也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谁想自己家的香火断了?” “哎!”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不甘示弱的他接起话茬说道: “从古至今呐,大家就一直信奉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这句话可不是表面上说说的那么简单呐,这可都是刻在大家骨子里的东西,即使是你在外面收养一个,但那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呀,老易啊,这做人呢,就该认命,如果上天注定了你命中无子,你强求那也强求不来,整不好的话,还得反受牵连,你看看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能赖谁,这还不是你自己作的吗,以后你就消消停停的,那就啥事都没有了!” “确实,老刘的这些话,总结的真是到位,老易,你可得往心里去啊!” 易中海压下自己的无尽怒火,一脸受教的样子,开口道: “嗯,谢谢大家对我关心,你们的话我都记住了,这也是当初没想明白,现在真是追悔莫及!” 易中海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刘海中说道: “老刘,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我的谢谢你,来,我单独敬你一个!” “好好好,你能想明白就好,这杯酒我必须得喝,来,干!” 易中海喝完之后,又依次敬了闫埠贵跟贾张氏,这还不仅如此,他先是在主桌打了一圈,又到旁边桌子打了一圈,每个人都敬到了。 这两圈打下来,易中海站都站不稳了,还没等坐回来,直接就控制不住了,三步两步的跑到秦淮茹家的门口,开始大吐特吐。 看到易中海的惨样,大家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吐得翻天覆地的易中海也是不行了,最终还是被他媳妇给扶了回去。 待到易中海夫妇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大家这才开始议论起来。 “这老易喝酒还真实在!” “估计是被一大爷说到心槛里了,正难受着呢,就想喝醉喽!” “哎呀,这咋说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可不是咋的,他之前要是想明白了,现在也不用遭这罪呀,真是没法说他!” …… 何雨柱的这顿升迁宴,完全是被易中海抢了风头,没有一个人提他升官的事,反倒是所有的话题都在围绕着易中海,这可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闭关多日的许大茂终于出关了,这再不出来也不行了,因为已经没有人能伺候他了,也没有人能替他代班了。 一连关了这么多日子的他,很少能接触到阳光,以至于脸色惨白的他,有点像西方的吸血鬼,说起来还有点痞帅。 在屋子里养伤的这段日子,他可以说得上是与世隔绝,他自己从不出门,他的父母一边要忙着干工作,还要一边忙着照顾他,哪有时间来关注大院里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他的消息有些闭塞。 最为关键的就是许父深知他的脾性,唯恐他再次受到刺激,这外界的消息那是一点都不跟他说,以至于他现在还不知道何雨柱当上了食堂的副主任。 第一百五十三章 进击的老闫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刚刚获得独立的许大茂,为了更好的融入生活,他拎着瓶酒,拿着点花生米,想找刘海中打听打听院子里跟工厂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 许大茂拎着东西来到了刘海中的家里,却被一大妈告知这刘海中居然被何雨柱请去吃饭了,而且还是庆祝何雨柱当上食堂副主任的饭,这既让许大茂感到了震惊,又使他无比的愤怒。 情绪激动的他,也不想再听一大妈多哔哔,伤势还没好利索的他,拐了拐了的向中院走去。 在走到后院的垂花门的时候,他躲在垂花门的后面,悄悄地注视着正在大院里吃吃喝喝的众人。 许大茂用他的那一双小眼睛,极为细致的观察着众人,他看到了在酒桌上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刘海中,还看到了一脸微笑的何雨柱。 桌子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这种和谐而又美好的气氛让使许大茂更加的难受,因为在这两张桌子上除了自己,大院里的人全都到齐了。 看着眼前这种热闹的场面,许大茂的心里那是相当的难受,他感觉自己被这个大院里的人隔绝在外,整个人完全被孤立了起来。 现在这个状态的许大茂,看着在酒桌上康慨激昂、神采飞扬的刘海中,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 虽然之前他跟刘海中闹得有点不愉快,但两人始终都是站在一个在战壕里的队友,现在发展成这样子,真叫他难以接受。 失落的许大茂,内心之中无比的难过,他很想抓住刘海中的脖领子,好好地问问他: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们的大茂同志心碎了,他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遍体鳞伤的许大茂,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去。 他现在的脑子里很乱,他要好好想想,想想以后该怎么在这个大院里生活下去,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刘海中,该以什么样的状态面对未来的生活。 一夜未睡的许大茂,想着一宿,也没有理清头绪,他自嘲的笑了笑,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爱咋咋滴吧。 选择摆烂的许大茂,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却是没挺起来,生气的他,骂骂咧咧的起床上班去了,就连早饭都没吃。 吃完早饭的刘海中,再一次被闫埠贵堵在了前院,看着面前这张笑意盈盈的老脸,刘海中就气不打一出来,好想照着他这张老脸狠狠地给他来上一下子。 借着昨天就酒局,刘海中曾经三番五次的想要跟闫埠贵把话给讲清楚了,却一直被精明的闫埠贵一一躲开、避而不谈。 还以为事情得到解决了的刘海中,昨天还特意地多喝了几杯酒庆祝一下,却没想到这一大早又被闫埠贵给堵住了。 万分难受的刘海中,无可奈何的问道: “老闫,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刘,你就别装傻了,为了这事儿,我找你可不止一次两次了,你就给我办了呗!” “还一次两次,十次八次你都打不住了吧,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这样吧,我找机会帮你问问车间主任,他要说是不行的话,那你缠着我也没用了,咱们就到此为止,行不行?” “行啊,老刘,我在这先谢谢你了,你要早这么办,这事儿早就成了!” “你快给我停吧,这事儿能不能成谁也说不准,我帮你问完了,你就别再缠着我了!” “那你就先问问吧,问完再说!” “嘶,你这人,我真是……” “行了,你赶紧上班去吧,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我也要上班去了, 咱们晚上回来再说吧!” 刘海中的面目表情十分地狰狞,这他妈的到底是谁求谁办事呀,你还拿兑上了,真他妈的是够了! 刘海中也真是被闫埠贵给缠怕了,即使闫埠贵是这个态度,他依然还是把这事儿跟车间主任说了一下,得到的回复也是不出所料,就算是车间主任那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往车间安排人。 刘海中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先别说不能安排,就是能安排,人家凭啥帮你安排呀,找人办事不得付出点代价吗,就光凭着空口白话,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刘海中虽然被缠的有些难受,但他还没傻到自己往这里面搭东西,这回儿帮他问完了,也就能让闫埠贵死心了。 刘海中也真是不知道这闫埠贵是怎么想的,凭几句空口白话就想要办事,这人恐怕是疯了吧,这么做人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天真呀? 再说了,自己跟他啥关系呀,就这么死乞白赖的求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下班回来的刘海中,将车间主任的回复原封不动的讲给了闫埠贵听,但这些话却对闫埠a来说,根本就起不到一点作用,因为他压根就不信这刘海中办不了这个事情。 这可不是他对何雨柱的话深信不疑,而是有现实的例子就摆在眼前,这刘光明就是刘海中给办进去的,现在他说办不了,那不是湖弄鬼呢吗? 闫埠贵可不是那么好湖弄的人,面对刘海中口口声声的办不了,他也不搭茬,自顾自的说着自己想说的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刘海中根本就没有尽力,不要总是这么敷衍自己,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面对闫埠贵的这种态度,之前还有些抹不面子的刘海中,这次也不在顾忌邻里之间的关系了,将闫埠贵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彻底的撕破了两人表面上的友好关系,进一步断绝了闫埠贵对他的死缠烂打。 进行了这么一番操作以后,刘海中的耳边终于清净了,原本他根本就不想这样做,但奈何就是有人不知好歹,他这也真是被闫埠贵给逼急眼了,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做。 闫埠贵这次真的是被气的不轻,他不仅仅被刘海中骂了个狗血喷头,就连之前在刘海中面前装了那么多天的孙子也都白装了。 更为重要的是这礼也白送了,那可是自己省了好几个月才省出来的麻酱,就这么被刘海中给白吃了,这让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闫埠贵越想越气,好像拉磨一般的围着桌子转,一圈一圈地走,站在旁边的闫解成还在熘缝。 “你看,我就说吧,我爸他也就能算计点花生瓜子,这一到真章程他就不行了!” 二大妈看了一眼正在转圈的闫埠贵,一脸为难的样子,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闫埠贵一连转了好多圈,都把闫解成转**了,这才停了下来,先是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 “唉,看来这件事儿还得找易中海,虽说他的名声臭了点,但他怎么着也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如果是他出面的话,这轧钢厂领导应该能给他面子,这事儿估计也能成!” “那你咋不第一个就找他呢,何必去求刘海中那个王八蛋,到头来,不仅事儿没办成,还搭了一瓶麻酱,这不是亏大发了吗?” “老娘们家家的,你知道个啥,这易中海的名声不好,这要是当他的徒弟,那咱儿子以后找对象都不好找!” “能有那么严重吗,这搞破鞋的是他,又不是别人,还能刮愣上谁呀!” “这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的,你如果跟他走得太近,那别人不得说闲话吗,尤其他还是做过那种事儿的人!” “爸,这不至于吧,等他帮我安排进工厂,我离他远点不就得了吗?” “也只能这样了,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老大,给你分配的那个纺织厂真的不行吗?” “我听他们说干着也行,就是规模小了点,工资也没有那么高,还没有什么像样的福利待遇,我那些同学家里有人的,全都奔大工厂去了,实在没有办法的,这才留在了小工厂!” “要是这种情况的话,那还真得尽可量的往轧钢厂奔,我等会儿就去找易中海商量商量!” “别等一会儿了,你现在就去呗,搁家里你也坐不住!” “那行吧,那我现在就去!” 闫埠贵说走就走,只不过他这次是一点东西都没带,已经损失了一瓶麻酱的他,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损失了。 “当当当!” “老易在家没?” “老闫啊,这门都没关,你还敲啥门呐,直接就进来呗!” “哪能行吗,这没有主人的允许,我哪敢进啊?” “可别整事了,快进来吧你,你这次来,这是有事呀?” “嘿嘿嘿,啥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有啥事你就说呗,大院里的事儿,你就别找我了,你现在比我好使!” “不是大院里的事儿,是你们轧钢厂的事儿,嗯,这不是我们家老大要找工作吗,就相中你们轧钢厂了,老易,你看看能不能帮着安排安排!” “就这事儿呀?” “嗯,就这么个事儿,我这可是求到你身上了,你看看,能不能给办一下子呢?” “这事儿我说了也不算呀,这样吧,我帮你打听打听,要是能行呢,我再给你信,你看行不行?” “这太行了,那老易,这事儿就得麻烦你了!” “这有啥麻烦不麻烦的,这都一个大院里住着,这解成的事,那不就跟我自己家的事一样吗,你放心,不管行不行,我都会给你个信!” “老易,你这几句话说的,让我太感动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这人办事儿真是太讲究了!” “行了,你可别给我戴高帽了,这事儿还没办呢,你就这么夸,这要是没办成,你说不上得怎么损我呢?” “那不能,那不能,我哪能是那样的人呀!” “行了,回去等信吧!” “得嘞,我在这先谢谢您嘞!” 面对态度良好的易中海,闫埠贵感受到了人世间的温暖,哪像刘海中那么杵倔横丧的,先不管这事儿能不能办成,你看看人家那个态度,这刘海中跟他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要不说这以前怎么是易中海当一大爷呢,两人的思想境界跟为人处世的方式方法,它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想到这里的闫埠贵,突然有点想念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日子了,这要是他不犯作风的问题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就算是再借他刘海中两个胆,他也不敢把自己骂的狗血喷头,真是岂有此理,有辱斯文。 何雨柱下班回来的时候,街道的王主任就来了,uu看书又给他介绍了一份木匠活,这次不是什么“36条腿”,就是一个普通的衣柜跟床。 何雨柱本来不想干了,他也不差那两钱,但王主任说这是人家拜托他的事,让他帮帮忙,那何雨柱就不好拒绝了。 这就跟钱没关系了,即使不给钱这活也得干,这玩意儿人情搁里面呢,王主任这段时间可没少帮他,何雨柱也不能看着不管,即使自己再忙也得答应下来。 许大茂今天这一天过得还挺好,没有放映任务的他,在办公室里吹了一天的牛逼。 当时他挨揍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易中海的“破鞋事件”所吸引,所以关于他的事儿,还真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面对不知道具体情况的宣传科众人,许大茂那是一顿胡吹乱侃,说的那是要多离谱有多离谱,说什么他的这些伤全部都是在他见义勇为的时候挂的彩,这是荣誉的象征。 说什么在他放电影的路上,碰见了一群专门调戏女性同志的地痞、流氓,为了解救被他们围起来调戏的女同志,他毅然决然的冲进了人群。 对着这些流氓、地痞横冲直撞、拳打脚踢,为被困的女同志杀出了一条血路,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 面对一群人的围攻,他终究还是会有看顾不到的地方,被人抓住了破绽,不幸中招,以至于被这些地痞、流氓按在地上一顿痛殴,这才住进了医院。 即使是这样,面对之前的选择,他还是无怨无悔,只要是能够解救被困的女同志,即使是让他死又有何妨,更何况只是受了区区的一点小伤。 第一百五十四章 就你叫许大茂啊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许大茂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脸不红不白,即使面对众人诋毁和非议,他都是不置可否,有着一股“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英雄气魄。 这要是不认识他的人,还真没准被他的风采所倾倒,但宣传科这些人都是跟他共事多年的老同事,对他简直不要太熟悉,这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心里头都是一清二楚。 这要是让他给骗了,那可真是说玩笑呢,要是说点别的事儿,这许大茂还真没准能骗骗他们,但是说他英雄救美,一个打十几个,那谁信谁就是大傻子。 面对许大茂的这一套说辞,宣传科的众人也不以为然,兹当是听了个笑话,反正也没啥事儿,就当看热闹呗。 在屋子里关了许久的许大茂,最近这段时间很少能够跟人交流,可下子有了听众,顿时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这张嘴基本上就没怎么停过,叭叭叭地说了一小天。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儿,彷佛他真的变成了英雄,彷佛他真的是为了解救被困的女同志才受的伤,彷佛他真的能一个打十几个。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假话说着说着就成了真话了,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许大茂信了。 下班以后的许大茂还有些激动,一边往家走,一边还呼呼哈哈的耍上两招,看起来好不威风。 就在许大茂热血沸腾的时候,有着一对小年轻直勾勾的向他走来,沉浸在武侠世界的许大茂并没有发现他们,直到走近了,两人都要撞他身上了,他这才发现。 许大茂本人的给二人让开了路,自己躲向一边,却没想到他往哪边躲,这两人就跟他往哪边去,一连好几次都是这样,许大茂干脆也不对躲了,看着正对着自己两人,开口道: “怎么着,哥们儿,你们俩这是什么意思?” “你叫许大茂?” “是呀,是我,你们是谁?” “走吧,跟我们走一趟!” “上哪去呀,你们到底是谁呀,我认识你们吗?” “以后你就认识了,别废话,赶紧跟我们走!” “别别别,大哥,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千万别动手!” 这两人说完话,一左一右的将许大茂给架了起来,拖着他就往一旁的胡同走去。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两个人找自己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哪能就这样被他们给带走,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 一直架着他的两人,死死的控制着许大茂,看到他如此的不配合,其中一人直接照着许大茂的肚子来了一拳,打的他直接句偻了起来。 “给我老实点!” 本来就没好利索的许大茂,腹部又挨了一拳,旧伤还没好,这又添了新伤,我们的大茂同志实在是太难了。 伤上加伤的他,疼着呲牙咧嘴,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扯着嗓子就开喊: “来人啊,救命啊!” 看到还不老实的许大茂,另外一人又给了他一拳,跟刚刚那一拳如出一辙,就连打的地方都一样,只不过这次明显是用了全力,疼的许大茂都讲不出来话,这才让吵闹不止的他消停了下来。 许大茂犹如死狗一般,被两人拖进了胡同,走到胡同深处,两人松开了许大茂,将其使劲往墙上一推,不敢反抗的许大茂就撞到墙上,直接堆坐在墙边。 其中一人扯着许大茂的脖领子将其拽了起来,许大茂被迫踮着脚尖靠在墙上,有些怯懦的看着二人,不敢吱声。 拽着许大茂的这个人,拿着另一只手在许大茂的脸上拍了两下,双眼死死地盯着许大茂,开口问道: “就你他妈叫许大茂啊?” 不敢直视的许大茂紧闭双眼, 忙不迭一个劲儿的点头。 “你他妈的不是警察吗?现在你咋不牛逼了呢?” “大哥,误会了,我不是警察呀,你找错人了!” “我找错你大爷,你他妈的要真是警察,我还敢来找你!” “大哥,你真的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呀,我从来都没见过你!” “没见过就对了,我发现你挺会玩呀,你他妈谁都敢惹!” “大哥,我到底惹着谁了,就是让我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还跟我装傻是不,我提示你一下,在帽儿胡同你都干啥了?” “大哥,你真认错人了,我都没去过帽儿胡同!” “好哇,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让你他妈的嘴硬!” 这名陌生男子也是被气坏了,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大嘴巴子。 “啪啪啪……” “啊……” 这名男子直接就是一顿狂呼海扇,将许大茂打的“啊”个不停,不断的在一二三四声中来回的跳动,发出来的旋律曲延弯折,就好像是唱大戏一般。 这名男子停顿了一下,晃动了几下打的发酸的手腕,许大茂趁此机会,连忙求饶道: “饶命啊,大哥,我知道错了,你说啥是啥,我再也不顶嘴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你看你也是贱皮子,不整你两下子,你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是是是,大哥,你说的都对!” “我告诉你,以后把眼睛给我放亮了,别什么人都敢惹,这次大哥交代了,让我们哥俩儿先好好收拾你一顿,收拾完了之后,再领你去见四哥,这都是你自己惹的祸,你可别怪我们哥俩儿下手狠,老六,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眼前这个男人说完就松开了许大茂,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他后面的男人就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活动着手腕,再配合着他脸上的冷笑,怎么看怎么让人胆战心惊。 许大茂看着眼前这个架势,这已经不仅仅是挨一顿揍的事了,他们打完了还得带走,这还了得,一脸惊恐的许大茂脑子里飞速的运转,一颗刻不停的想着脱身的办法。 施暴者越来越近,给到许大茂的时间越来越少,一直没有想到办法的许大茂越来越着急,眼前这个男人的面部表情越来越狰狞,这一切都在无形之中给到了许大茂巨大的压力。 俗话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一直都在委屈求全的许大茂,终于忍受不了了,直接心一狠,吹响了反抗的号角。 瘫坐在地上的许大茂,左手悄悄地抓了一把土,攥在手心里,两眼死死盯着眼前之人。 眼前的这名男子,终于走到了许大茂的面前,一边俯下身子,一边伸出右手抓向许大茂的脖领子。 就在这时,等待已久的许大茂看准时机,对着眼前这名男子使出了一记猴子偷桃。 俯下身子的男人完全来不及反应,下身已经露出破绽的他,直接被许大茂一击命中。 得手的许大茂一点也不客气,直接狠狠地捏了下去。 “啊!” 一声剧烈的惨叫过后,眼前的男子顿时倒地不起,句偻着身子,疼的在地上翻翻乱滚。 刚刚退到后面的那个男人,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形,愤怒的他大声地喊道: “找死!” 男子喊完之后,就朝着许大茂冲来。 许大茂紧张的不行,手心里全都是汗,这时候的他,已经没有考虑的时间了,本能的将攥在手心里的土对着袭来的男人扬去。 “啊!” 又是一声惨叫过后,眼前的男人被尘土迷失了双眼,行前奔袭的身体戛然而止,站在原地凄惨的喊叫。 招式见效的许大茂,来不及庆祝,赶紧冲上前去,痛打落水狗。 冲到跟前的许大茂,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开始对其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大飞脚更是时刻不停,对着地上的男人就是一顿乱踹。 许大茂一边踹着还一边喊道: “我让你他妈打我!” “我让你他妈撤我嘴巴子!” “真是他妈给你惯的,来呀,你再起来打我呀!” …… 公平的许大茂也不厚此薄彼,就连刚刚被他偷桃的那个男人也不放过,打一会儿这个,再打一会儿那个,一点也不偏心。 作为都被何雨柱给打习惯了的许大茂来说,他从来没有享受过打人的乐趣,也从来没有感受过发泄的快感,这使从来都没有做过施暴者的他,渐渐爱上了这种感觉,打起来就没完没了。 要不是他的体力实在是不允许,这还真没准得打到天黑,即便是这样,他也没少施暴,对着地上的人那是一顿拳打脚踢。 满头大汗的许大茂,已经打的精疲力尽,从来都是被揍的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打人也是这么累的事情。 现在想想,这何雨柱以前打自己的时候还真是不易。 “哎幼!” “哎幼!” 发泄了心中不满的许大茂,看着面前被自己打的躺在地上直哼哼的二人,顿时感到无比的解气,他走到之前打他的那个男人的面前,蹲了下来,拍了拍这个男人的脸,问道: “说说吧,到底因为啥堵我,是谁让你来的?” “咳咳,到现在你还在装算吗?” “啪!” 许大茂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说道: “我问啥,你就说啥,别他妈跟我搁这废话!” “我在问你一遍,为啥找我麻烦,是谁派你来的?” “是方老大,你把他弟弟方老四给打了,他咽不下这口气,就让我们打你一顿,再把你交给方老四!” “方老大?方老四?他们是什么人?” “这方老大是我们这片的顽主,我们大家都是跟他混的,这方老四是他的亲弟弟!”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是谁告诉你们是我打的方老四?” “我不知道,这方老大就告诉我,让我找轧钢厂的许大茂算账!” “他是什么时候派你来的?” “老早之前就派我们过来了,后来听说你请假了,这才等到现在!” “那你这次是怎么盯上我的?” “你们轧钢厂里我有认识人,他告诉我的!” “是谁?” “这我不能说!” “不说,你他妈挺有骨气呀!” 许大茂二话不说,直接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啪!” “啊!” “你别打了,我说,是保卫科的万友喜!” “算你聪明,你回去以后,告诉你们方老大,就说是我说的,他找错人了,打他弟弟的不是我,他让人给玩了,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 许大茂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哎幼”个不停的两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朝着四合院走去。 许大茂一边走,uu看书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个事儿,根据那个男人的话,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作为一直都被打的他,何时打过别人了,更别说那个他连听都没听过的方老四,这不开玩笑呢吗? 这要是今天没把这二人揍成这个惨样,他倒真想去跟这个方老大解释解释,但已经揍完人的他,如果再去的话,那岂不是自由落网,他还没那么虎儿! 但是这事儿也真是不好解决,这找错人了的误会还没有解释清楚,自己今天又把这两个人给打了,这可咋整呀? 他们要是再来报复可咋办,许大茂越想越头疼,以前就被地痞流氓欺负过的他,也知道就这个事儿报警都不好使,看来还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既然是误会,那这两人回去以后,应该也能把话给带到,要是他们还想报复的话,无非就是在自己上下班的路上堵着。 这样的话,要不就是不上班,要不就是想办法保证自己上下班路上的安全。 这不上班可不行,不上班拿啥养活自己呀,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保证自己上下班路上的安全。 许大茂此刻能想到可以帮助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的就是刘海中,还没想好该以什么姿态面对刘海中的他,也不再矫情了,提熘着东西就找上门去了。 许大茂见到刘海中的第一句话就是: “一大爷,救命!” 这可把刘海中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如此状态的许大茂。 幸好这许大茂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有跟他藏着掖着,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第一百五十五章 求助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要不然的话,刘海中都容易把他给撵出去。 面对这种事情,许大茂也不敢瞎嘞嘞,只能照实了说,这时候的他可不敢添油加醋。 不管在任何时期的地痞流氓,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大院里的这些街里街坊。 而对于这个大院的领导者,他更是得实话实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他将这件事原原本本、事无巨细的全都告诉了刘海中。 许大茂说完以后,也不敢再吱声,就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刘海中,眼神中充满了期盼的神色,希望刘海中能够为他做主。 刘海中听完这件事以后,简直就是怒不可遏,心中的正义感爆棚,他站起来说道: “真是岂有此理,这帮地痞流氓居然欺负到咱们大院头上来了,大茂,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为你做主!” “那可真是谢谢您了,一大爷,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特意带一些山货来孝敬您,您可千万别嫌弃!” “嗯,大茂,你有心了!” “老大、老二、老三,去,通知各家各户,现在就召开全员大会!” 得到命令的老刘家这哥三儿,立即开始了行动,在大院里挨家挨户的通知。 很快,大院里的众人齐聚中院,三位大爷端坐在院子里。 刘海中看着嘈杂的人群,站起来喊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静一静!” “是有这么一回事儿,这许大茂被外面的地痞流氓给盯上了,今天下班的时候就给他堵住了,幸好这许大茂足够机灵,不仅跑了出来,还把那两个地痞流氓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但他这么做的话,肯定是进一步的激怒了他们,为了防止他们的打击报复,这才召开了此次会议。” “许大茂,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先跟大家说一下子!” “是,一大爷!” “大家伙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他们认错人了,非说我把他们的人给打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大家伙笑话,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何雨柱把我打成啥样了!我这一直都在家里养伤了,哪有时间出去找事呀?再说了,我到现在都没好利索呢,你们就说凭我现在这个身体,我能打的过谁?我本来想好好跟他们解释一下,可他们也不让我说话呀,我这也是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各位兄弟姐妹、叔叔阿姨、大爷大妈,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是,我之前是犯过一些错误,但现在我已经知错了,我都已经改好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大院里的一员呐,现在人家都要打上门来了,你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呐!” “就你那张破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没准是你在外面勾三搭四,被人家给找上门来了!” “我感觉你说的不太可能,就凭许大茂现在这个状态,就是给他个娘们儿他也不中用啊!” “哈哈哈……” 孙二狗子跟曹德胜二人的对话引起了大院众人的哄堂大笑。 “瞅瞅你们这一副没见识的样,万一是那个娘们儿自己动呢?” “咋的,孙春雨子,你试过?” “他试没试过我不知道,但我感觉这老赵得试过,要不然叉不拉子能答应吗?” “狗剩子,赶紧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别逼老娘儿活撕了你!” …… “哐哐哐!” 刘海中学着以前易中海的样子,拿着大茶缸子狠狠地敲了两下桌子,等众人消停下来,这才开口说道: “行了,都给我严肃点,这讨论正事呢,净整那些没用的,老闫,这事儿你怎么看?” 坐在一旁默不吭声的闫埠贵,先是深深的看了刘海中一眼,这才说道: “依我看呢,不管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这许大茂呢,他毕竟是我们大院里的人,要是有人找上门来,咱们就跟他们好好理论理论,要是他们想要动粗的话,咱么大院里的这些老爷们儿也不是吃素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事儿要是发生在大院外面,那咱们可就管不着了!” “二大爷的意思就是只要他们不找上门来,那就不关咱们的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二大爷?” 闫埠贵对着孙二狗子点了点头,表示他总结的到位。 听到这话的许大茂立刻就慌了,赶紧对着闫埠贵说道: “别呀,二大爷,你可别不管呀,这些人要是不找上门来,天天就在我上下班的路上堵我可咋办呢?” “那我就管不着了,我就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还不是一把手,你要是在大院里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你找我正对,你要是在院外的话,那对不起,它超出我的管辖范围了,你该找谁去就找谁去吧!” 坐在一旁的贾张氏接着话茬说道: “我感觉老闫说的挺对,咱们几个的职责就是管理好大院里的事情,这外面的事儿,还是交给警察吧!” 这许大茂顿时就不干了,对着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你快别看着了,帮我说两句话吧!” 刘海中没有理会许大茂,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副主任,这事儿你怎么看?” 坐在自己门口看热闹的何雨柱也没想到这还能征求自己的意见呢,他摇了摇头,对着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在工厂我是食堂副主任,回来了我就是大院里的一员,这事儿该怎么解决,还得你们三位大爷定,我就不跟着裹乱了!” “何副主任,这话是怎么说的,那哪能是裹乱呢,这许大茂不还是轧钢厂的一员吗,你作为轧钢厂的副主任,不得帮着解决吗?” “还是一大爷说话有水平啊,这事儿我不能不管,但这事儿要是想管的话,那得看你们想要从哪方面来解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喽!” “就是你们想以什么样的名义来解决,要是从大院这方面来讲,那就是你们三位大爷定,要是从工厂这方面来说,那就得通知保卫科了,这点事你还搞不明白吗?算了,这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没当过领导!” 这刘海中被何雨柱整的满脸通红,为了保住面子,他站起来说道: “既然现在咱们在大院,那就得以大院的名义来解决,这事儿还得我们三位大爷定。老闫、老张你们的意思,我也都明白了,但我想说的是,这许大茂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们大院里的一员,他在外面挨欺负了,我们能不管吗?” “但是你们也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咱们该报警就报警,该通知保卫科就通知保卫科。就是在许大茂上下班的路上,咱们能不能保护他一下子呢?咱们大院里大多数人都在轧钢厂工作,我们可不可以跟着许大茂一起走呢?这么一来的话,即使对方是地痞流氓,他还敢对许大茂动手吗?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好,老刘,你说得好,我第一个支持你!” 令刘海中没有想到的是,这易中海居然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他的,此时此刻,他的心情那是相当的复杂。 “我也支持你,一大爷,你这说的也太好了!” “算我一个,再怎么说也都一个大院住着,也不能任人欺负!” …… 经过刘海中精彩的发言,大院里的局势发生了一边倒,除了闫埠贵以外,基本上就没几个不同意的。 刘海中看向何雨柱,对着他问道: “何副主任,你明天跟着我们一起走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回答道: “我也是大院里的一员,既然是大院的集体活动,我当然要参加了!” 刘海中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一回合他赢了,而且赢的很彻底。 刘海中看着眼前的何雨柱,小小年纪,猖狂至极,竟敢口出狂言,还敢说我没做过领导,你看我能不能领导你,真是开玩笑,即使你是食堂副主任,回到大院以后,那还不得归我领导,可真有意思! 何雨柱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就想看看热闹,既然如此的话,明天就骑不了自行车了,他把这事儿告诉了小姨子,让她明天跟自己走着去上班。 却不成想,人家根本不就不用他管,何雨水自告奋勇的要送她去上班,而且这两天她一直在教许盈盈骑自行车。 好为人师的何雨水那是无比的热情,吃完晚饭就带着许盈盈去学骑自行车,以至于许盈盈错过了这次全员大会,正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 这全院大会对于许盈盈来讲,那是极具吸引力的,喜好八卦的她,最是喜欢这种场合了,而且她跟马老六媳妇的关系极好,两人没事就在一起捅捅咕咕的。 这大院里有些事儿,何雨柱都不知道,她全知道,简直就是第二个刘岚,只不过她是听得多,说的少而已,而且她的传播范围有限,除了许珊珊就是何雨柱。 就连何雨水她都不说,也可能是何雨水比她知道的还多,平时看着何雨水大大咧咧的,但这院子里发生点啥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何雨柱这一家人,偶尔坐在一起闲唠嗑的时候,她总能说出点不为人知的事情,也真是苦了她平时还能忍得住,看来上次那顿揍没白挨,真是长记性了。 翌日清晨,大院里的轧钢厂众人陆续在前院集合,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向轧钢厂行去。 今天的许大茂非常的有牌面,一大帮人送他去上班,刘海中带人在前面为他开路,易中海带人为其垫后,贾东旭跟何雨柱则是一左一后的护卫着他,其余的人都围在三人的身边,这待遇简直不要太好。 一行人刚走出去没多久,就在一个胡同口碰见了以方老大为首的地痞流氓,昨天被打的人应该是在家养伤,没有人群之中看到他们。 虽然这两帮人不认识,但是在道上拉帮结伙有这么大规模的,还真的就只有这两帮人,大家虽然都没开口,但心里都敢明镜似的。 昨天收到小弟消息的方老大,还真以为自己搞错了,今天一大早就带着方老四一起出来看看,顺便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真假的人。 站在胡同口的哥俩儿,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之中的何雨柱,小胖子的那个瘦高个小弟还伸出手指指向何雨柱,这一切都在表明他们根本就没找错人,就是又被这个许大茂给玩了。 被众人保护起来的许大茂,看着对方不仅死死地盯着自己,还有人拿着手指指着自己,简直都快被他们给瞎尿了。 许大茂就全当没看见的样子,又往前走了两步,这才悄悄地转过头去,发现对方领头的不仅注视着自己,还对自己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许大茂当时腿就被吓软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说啥也站不住了,身体一个劲儿的往下出溜儿,刚要倒下,却被站在右侧的何雨柱一把就抓住了,扶着他一直向前走去。 许大茂就在左侧如狼似虎的注视下,被右侧的何雨柱稳稳地拖住,缓慢而又沉重的前行。 方老大看着眼前逐渐离去的一行人,内心深处十分的不甘,对着一旁的小弟说道: “给我看住了他们,我就不信总有这多人保护他,人一旦少了,就给我干他!” 许大茂一行人一直走出了好远,这贾东旭才悄悄地往后面看了一眼,发现之前虎视眈眈的那帮人不见了,赶紧大声地喊道: “走了,走了,他们走了!” 众人听到他的声音以后,这才向后看了一眼,发现那些人真的不见了,这才松了口气。 被何雨柱松开的许大茂,更是瘫坐在地,被吓出一身冷汗的他,后背都湿透了。 心有余悸的许大茂,这才缓过神来,他看了何雨柱一眼,真没想到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竟然是他帮了自己,真是令人难以捉摸。 经过今天这种情形,许大茂不仅亲眼看见了这帮地痞流氓,还感受到了他们对自己深深地恶意。 这也迫使他下定了决心,以后要是人少的话,坚决不出门,他绝对不会给这些人对自己实施打击报复的机会。 第一百五十六章 老BJ四合院 老BJ四合院的取暖方式有很多种,其中最讲究的要数大户人家的暖阁了,这是一种建房伊始既设计好的“地暖”。 其实就是根据火炕原理改造成的地下火道,即以槅扇门、隔断板、天花板等在殿堂内建的小屋,其实也就是为了防寒而从大屋分隔出的小间。 还有一种“暖炕”,把填煤出渣的工作口,设在室外檐廊下,避免了室内的尘土飞扬。 较平民化的“暖炕”,是在屋地中央挖一个一米多见方的深坑,出渣口设在地面以下,平时坑口覆盖上厚厚的木板,与地面齐平,炉焰口设在房子中间的炕沿下,烟道先在炕下曲回盘绕,再通过山墙里预留的烟道通向大气。 在清代,BJ人一般还是睡炕,可室中也生炉子。穷人家则是把灶砌在炕边,又做饭,又取暖,俗话称:“锅台连着炕。” 进入民国以后,睡炕的人家就逐渐减少,改成睡床和铺板了。随之而起的,是装有一节节马口铁皮烟筒的西式洋炉子。 可是,一般人家仍然还是用煤烟筒、烧煤球的炉子,少数的烧木炭火盆儿。 在目前这个时期的铁炉子有两种,铸铁的和铁皮的。 国产铸铁炉子大小高矮和床头柜相近,上面是个四十公分见方的方盘,很实用。 洋炉子是少数,制作比较精巧,美观且耐用,尤其是在炉子的中腰处,带着一个原配的烤饽饽台儿。 还有一种铁皮炉子价格便宜、移动方便、不需要烟筒做附件,就是容易发生煤气中毒,所以很快就被淘汰了。 烧煤免不了产生一氧化碳,煤气中毒事件在这时候更是屡屡发生。 街道居委会一入冬就来人检查,免费赠送秫秸秆儿糊的“风斗儿”,家家户户必须安装。 这可是关系身家性命的大事,即使是如此防范,还是会有全家遇难的情况出现。 解决煤气中毒问题的关键就是“炉筒子”,一台燃煤炉子最起码也得五六节炉子,才能正常运转。 屋子越大,需要的炉筒子就越多,拐脖也是必不可少。 而且这些炉筒子用了两年,就会出现自然的损耗,像什么锈蚀、漏洞都会出现,所以妥善保存和换季维护,就成了每个家庭的大问题。 这时候冬季四九城的早晨,通常就是“家家点火,户户冒烟”,直到太阳生的老高了,笼罩在胡同里的烟儿还没散去。 这时候,不管是深宅大院,还是小门小户取暖、做饭都离不开煤。 现如今的蜂窝煤还没有普及,各家烧的不是煤球,就是砟子。 但不管是烧煤球,还是烧砟子,都避免不了攒下一对煤渣子,四合院的小户人家就自己动手和煤渣子、攥煤球。 这时候的中小学校还会利用劳动课发动学生攥煤球,何雨水就没少攥,回来的时候还跟许珊珊显摆,说是这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在一旁听到这话的何雨柱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于是,去年冬天的煤球全是何雨水攥的,这可是给家了省下了好几块钱。 这时候可是有专门从事这一行业的人,每到秋凉的时候,他们就从农村出来的。 他们的打扮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腰上系着根带子,甭管是大褂还是棉袍的下摆就掖在带子里。 肩上扛的是大板儿锹和剁铲,身后扣着直径一米,深有三四十厘米的摇筐和一个大号花盆。 这些人每年都来,也都知道哪儿用他们干活,所以根胡同里的人家也都熟悉。 孙村雨子就愿意跟他们“逗闷子”,见他们扛着家伙事来了,他就学着唐山的口音说道: “远看像林教头,近看粪叉子手,仔细一打听,嗨,感情就会摇煤球儿。” 说的有点多了,差点跑题了,既然说到了老BJ四合院的取暖,那就得重点说说明清时期的紫禁城是怎么供暖的。 明清两代都定都于BJ,所以御寒也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但是我国古代的建筑师们堪称绝对的能工巧匠,他们在建筑上施展“魔法”,利用墙壁为紫禁城“供暖”,抵御数九寒天。 紫禁城内的建筑,通常以院落为单位,每个院落都有单独的围墙,这一道道的围墙,除了能分隔空间外,还能防火御寒。 此外,故宫内的大部分宫殿都坐北朝南,这种设计本身就有利于依靠太阳取暖。 而最令人惊叹的设计就是皇宫内的墙壁,其实就将墙壁砌成空心的“夹墙””,俗称“火墙”。 墙下挖有火道,添火的炭口设于宫殿外的廊檐下。 炭口里烧上木炭,热力就可顺着夹墙温暖整个大殿,散热面积大,热量均匀,没有烟灰污染,多用于生活起居的宫殿。 为使热力扩散通畅,火道的尽头设有气孔,烟气由台基下出气口排出,而且这种火道还直通皇上的御床和宫殿内其他人睡觉的炕床 根据《宫女谈往录》中,慈禧太后身边的宫女回忆道: “宫殿建筑都是悬空的,像现在的楼房有地下室一样。冬天用铁制的辘轳车,烧好了的炭,推进地下室取暖,人在屋子里像在暖炕上一样。” 为什么要说这么多的废话呢,那是因为何雨柱买下的这座小型的四合院的取暖方式,就是在此基础上加以改建的。 这是一种比较高级的取暖方式,在房屋的两侧挖上烧火坑,并且在坑内砌上炉灶,炉灶在使用之时,通过通道的作用将热力传到室内的地面,利用地面的散热作用,将整个房屋都加热,而且这样可以避免煤气中毒,目前现存最完整的就是乾清宫的地炕。 何雨柱买下的这座小型四合院的取暖方式就是乾清宫地坑的缩小精华版,正房旁边的小厨房里面的炉灶就是整座四合院的取暖关键。 这座小厨房里面有着两个灶台,一个连接着地炕的火炉,另一个就只是简单的灶台,与烟囱相连,有着自己的烟道。 老BJ人生火,往往由头年的十月初,一直烧到次年的二月初,差不多得烧五个月,要不怎么说冬天苦长呢。 而这座小型的四合院,只需要在此期间利用厨房的炉灶来进行取暖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时间,完全可以不烧或者少烧,这就要视天气而定了。 一般在炎热的夏季的时候,大多数人往往都会拿着炉子在外面做饭。 何雨柱第一次发现这座四合院的取暖方式的时候,也是被其惊艳到了,后来才听王主任说,这座小型的四合院原本是多尔衮管家的住宅,后来被分割成8、10、12、14号等多个宅院,8号是原来的花园,日本人还在里面盖过楼呢。 就按照目前的这些个发现来看,这座四合院买的简直太值了,这回儿可真是拣着大便宜了。 自从买下了这座的小型四合院以后,何雨柱这才可以一睹全貌,之前从未见到过的室内格局也尽收眼底。 坐北朝南的正房由三间屋子组成,推门进去首先就是中堂,前半部分是客厅,后半部分是暖阁,这里面原本应有的床榻和家具都已经消失不见。 左右两间都有着火炕,何雨柱走进一看,这右侧这间应该是主卧,左侧这间应该是书房,里面的布置和家具也都被搬走了。 何雨柱又去东厢房看了一眼,这里面跟正房的布置差不多,家具什么的也同样是消失不见。 何雨柱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这房子里的基础设施都还挺好的,也不用他再加以修缮,就是相关的布置和一些必备的家具还需他重新添置,还有一些必要的物件还需要更换。 有些东西看起来简单,但还是有不少的说道,何雨柱在更换的时候,需要特别的注意,就像糊窗户、安装门帘、糊顶棚这些活,那都有说道。 冬季糊窗多用高丽纸或者玻璃纸,自内视外则明,自外视内则暗,既防止寒气内侵,又能保持室内光线充足。 夏季糊窗用纱或冷布,这是京南各县用木同织出的窗纱,似布而又非布,可透风透气,解除室内暑热。 冷布外面加幅纸,白天卷起,夜晚放下,因此又称“卷窗”。 有的人家则采用上支下摘的窗户,就像何雨柱的老房子就是这样的,这次买的新房子则是完全不同。 BJ冬季和春季风沙较多,居民住宅多用门帘。 一般人家,冬季要挂有夹板的棉门帘,春、秋要挂有夹板的夹门帘,夏季要挂有夹板的竹门帘。 贫苦人家则可用稻草帘或破毡帘。 门帘可吊起,上、中、下三部分装夹板的目的是为增加重量,以免得被风掀起。 后来,门帘被风门所取代,但夏天仍然用竹帘,凉快透亮而实用。 四合院的顶棚都是用高梁杆作架子,外面糊纸。 BJ糊顶棚是一门技术,四合院内,由顶棚到墙壁、窗帘、窗户全部用白纸裱糊,称之“四白到底”。 普通人家几年裱一次,有钱人家则是“一年四易”。 这些活做起来倒是简单,就是有些琐碎,再加上何雨柱还要添置家具,这要是想要住进来的话,没个三五个月的话,根本就不行。 这其中最主要还是打家具需要花费的时间太长,这谁也没办法,既然想要住的舒适、住的开心,那有些东西就不可避免。 反正现在还有住的地方,他完全不用着急,慢慢来吧。 正好刚刚当上食堂副主任的他,有的是时间,白天没事的时候,把门一插,进入小世界想干啥就干啥,简直不要太方便好吧。 说起小世界,何雨柱就有些头痛,自从上次回收了老红军的那十几件古董,小世界里面的动植物的生长速度就明显的加快了。 大多数的植物都已经渡过了开花结果的过程,迈向了成熟的阶段,这里面的柿子都快拉阳了,离熟不远了。 这倒是算是个好消息,不好的是这里面的动物不仅长得太快了,繁殖速度也是明显的增加,这兔子那是一窝一窝的,其余的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去。 这动物越多,被祸害的庄稼就越多,何雨柱都担心没等这些植物成熟呢,就被它们吃的差不多了。 就按照目前这个状况来说,去往河对面发展农业迫在眉睫,别整的自己忙活这么一大气,到最后狗屁都没捞着。 随话说的好:“要想富,先修路。” 如果想要去河对岸发展,那就必须得修桥,修桥就需要木材,已经将打家具排上日程的何雨柱,肯定不会动现有的木材。 那么这样的话,他就必须得上外面想想办法,这外面山高林密的,这要是不偷几颗回来,那岂不是浪费了资源。 何雨柱说干就干,晚饭过后他就骑着自行车四处乱逛,到处踩点,这次他不想再去京郊了,那太远了,来回太不方便了,就近趁黑搞几颗就完事了。 一连晃悠好几天的何雨柱,最终把地点选在了DC区安定门外大街的地坛公园。 这时候就叫地坛,这里面树木林立,古树参天,看的何雨柱的手都直痒痒。 放眼望去也看不到头,这么大地方呢,偷几颗应该也没啥事,一般人他也看不出来,即使看出来应该也没事,自己偷完就蹽杆子了,谁上哪抓去,再说了,还不一定有没有人管呢。 给自己打了一天的气,何雨柱终于在晚上的时候开始了他的行动,但他也怕惹人注意,幸好由于属性的提高,让他具有了良好的夜视能力,即使不打手电他也能看得见。 这就隐蔽多了,但他还是不太放心,找了个旮旯胡同,悄悄地换上了之前吓唬胖子的装备,重新变成黑无常的他,心里头把握多了。 何雨柱相信凭借着他现在的这个鬼样子,即使是正大光明的行走在大街之上,也没有人敢拦他,更何况他只是在人迹稀少的地坛偷几颗树罢了,这都能被人逮住,那岂不是太悲催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参天古树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地坛现在正属于荒废的状态,根本就没人管,何雨柱一个人也没碰到,这让他一直忐忑的心平静了下来。 何雨柱挑了一颗笔直的松柏,抱住之后尝试着进入小世界,试了半天,却发现屁用没有,自己跟松柏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虽然他之前就有所猜测,但还是想试一试,既然不行,那只有老老实实的据树了,何雨柱摇身一变,变成了喜好伐木的光头强。 只不过他可没有光头强的电动工具,苦逼的他拿着手锯甩开了膀子就是一顿猛据,身为LV6木匠的他,属性更是高于常人的好几倍,干起来那也真是一点都不慢。 何雨柱首先根据树冠偏向程度和林中空地来确定即倒方向。 在即倒方向先由上向下倾斜下锯,但不锯断,然后在此锯口下水平下锯,如此操作可以产生一个楔形木片,此时暂停伐木操作,将木片拿出,之后继续伐木至树即将倾斜。 在这时候,何雨柱把着松柏尝试着进入小世界,不出所料的他跟松柏都消失在了原地。 两人来的很突兀,附近有只大公鸡的动作慢了,没来得及躲开,直接被压在了树冠之下,这下好了,明天可以吃鸡了。 有了收获的何雨柱,也从一开始逼逼赖赖,变得干劲十足,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有了干劲是挺好,但他一不小心就没控制住,可一只羊薅羊毛了,附近让他干出了一片空地,这还了得,这不得让人给发现了。 心知不好的何雨柱也不管那个了,接着壳,这玩意儿也就是一锤子的买卖了,赶紧整,能整多些算多些吧。 何雨柱这回儿可真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每隔没多远就整出一片空地,这要从天上看就像是狗啃似的,一嘎一块的,这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是团伙作案呢。 累的满头大汗的何雨柱,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全身酸的要死,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自知已经到达极限的他,也是萌生了撤退的念头。 做贼心虚的他从地坛退了出来,地坛离着铜锣巷也就四里来地,他来的时候就是走着过来的,也用不上半个小时,他是到地坛了的附近才换的衣服。 这回去的时候可跟来的时候不一样,天色都这么晚了,现在在外面出没的,根本就没什么好人,不想惹人怀疑的何雨柱打算就穿着这身回去,到家附近再换。 这一路上都挺好,根本就没遇到人,这也让都快把心放到嗓子眼的何雨柱把心放了下来,朝着四合院的方向缓步前行。 在这个时间段,路上根本就不会有人,因为正常人早就睡了,谁还没事出来瞎晃悠。 何雨柱越走越放松,刚刚的那种紧张感也消失不见,闲庭信步的就好像出来郊游一般,估计他都忘了自己是出来做坏事的。 但这个世界上不会全部都是正常人,总是有着一些特殊人群,他可以是他人财务的搬运工,更可以是深夜满足女性需求的老好人。 做完好事的赖三,脚步有些虚浮的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精疲力尽的他扶着墙缓慢地前行,如此状态下的他,走起路来竟悄无声息,慢慢地,他就走到了拐角。 刚刚转过弯的他,就听到了“歘歘歘”的脚步声,还以为是同道中人的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借着明亮了月光,他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只见,一个黑影从远处行来,随着“歘欻欻”的脚步声越来越响,这个黑影也是离他越来越近,他的视线也是越来越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顶长帽,其次就是一身漆黑的衣服,手里还拿着看不清的武器,脸上朦朦胧胧的也看不清,只能看到它居然还长着獠牙。 这一切都在向他表明,他遇到的这个东西根部就不是人,人们对于未知的害怕程度那是不可估计的,被惊掉下巴的赖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地心情,扯着他的嗓子大声地喊道: “鬼呀!” 正在行走的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片漆黑的胡同里站着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惊叫出声的赖三,喊出来以后就意识到了大事不妙,看着眼前的“怪物”竟然朝着自己望了过来,这可是把他给吓坏了。 “不好,被发现了!” 脑海中立马闪现出这个念头的赖三,再也顾不上疲惫的身体,大叫了一声,赶紧撒丫子就跑。 “啊……” 何雨柱也是被他惊到了,他这时候都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还以为被人发现的他,在街头上狂奔,速度极快的向家里跑去。 意外相遇的二人虽然跑了,但刚刚赖三一长一短的两段惊叫声,直接惊醒了周围的一切。 听着身后不断传出来的狗叫,再加上周围不断亮起的灯光,脑子里有些混乱的二人不敢停留,两人跑的越来越快。 何雨柱不知不觉中就跑回了四合院,情绪有些激动的他竟然忘了更换装备,被起夜上厕所的小姨子逮了个正着。 何雨柱风风火火的从四合院外面往回跑,许盈盈则是急匆匆的向着四合院外面的公共厕所行去,两人在四合院的门口不期而遇,直接撞了个满怀。 心潮澎湃的何雨柱虽然忘记了自己的装扮,但他的身手还是那么的好,即使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他也能够很好的解决,身手灵活的他直接把小姨子抱在怀里,两人安稳着陆。 刚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两人甚至都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就撞了个满怀,直到彻底站定分开之后,两人这才互相瞅了一眼。 看见是小姨子的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而许盈盈则是被何雨柱的这一身装扮给吓到了,不知所以的她被吓得本能的就要发出惊叫,却被眼疾手快的何雨柱一把捂住了嘴。 “呜呜呜……” 看着拼命挣扎的许盈盈,何雨柱只好在她的耳边小声的不断提醒道: “别叫了,是我呀,我是你姐夫!” …… 何雨柱一连说了好几声,这才让激动地许盈盈消停了下来,轻声的疑惑道: “姐夫?” “是我,我放开你,你可千万不要吵,你听清楚了,就答应我一声!” “嗯嗯!” 何雨柱这才放开了许盈盈,将他的青面獠牙掀开,一张大脸凑到许盈盈的面前,让她看个明白。 惊魂未定的许盈盈,泪水还在眼圈里打转,借着明亮的月光,她这才发现眼前之人果然就是何雨柱。 看着何雨柱这幅打扮,满脑子都是疑惑地许珊珊,对着何雨柱问道: “姐夫,你这是在搞什么鬼?” “小孩子好奇心别那么重,太晚了,赶快回去睡觉!” “我不,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喊,我让大家都出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好好好,我真是怕了你了,走,我们上一边说去,别再有人出来起夜,把咱俩再给撞住!” 何雨柱将地上的手电捡了起来,关上以后,领着小姨子向四合院的外面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想着该怎么欺骗许盈盈,想好以后就找了一个背人的地方,两人小声的在这里交流了起来。 “说说吧,这大半夜的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嗯,这话该怎么说呢,我有点难以启齿!” “别扯那些没用的,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就要喊了!” “好好好,我说,激动啥呀,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后厨有个小胖子得罪我了,我又不好当面教训他,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我就寻思装鬼吓唬吓唬他!” “哦,原来是这样啊,上次吓唬他的就是你吧,你可真坏呀!”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这回儿啥都告诉你了,满意了吧,走吧,回去吧!” “干了坏事还不让人说,你这人可真坏!” “是是是,我可坏了,赶紧回去吧,大半夜的在这唠啥?” “你说我要是给你说出去,你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你是不是还想挨揍?” “这回儿你再揍我一下试试,你的把柄都在我手里呢,你还嚣张上了,真是岂有此理!” “是是是,我不对,以后我啥都听你的,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走吧,回去吧!” 何雨柱有些无奈的走在前面,许盈盈拽着他的衣服跟在后面,何雨柱刚要往四合院走去,就被许盈盈叫住了。 “停,先别回四合院,我想上厕所!” “那你就去呗,手电给你,我先回去了!” “不行,你得陪我去,我害怕!” “之前你没碰到我的时候,你不也是自己去的?” “我这不是被你吓得吗,别废话,赶紧陪我去!” “我不去,我要回去了!” “那不行,你必须陪我去,你这把柄还在我手里呢,你可别逼我!” “哎,行,我陪你去,这总行了吧!” 何雨柱二人来到了公共厕所,许盈盈拿着手电走了进去,何雨柱在外面等着。 “姐夫,你在吗?” “姐夫?” “姐夫?” “我在,你要干啥?” “我害怕,你陪我说说话呗!” “你怕啥,赶紧上,上完好回去!” “不行,万一你跑了咋整,你在外面数数,让我能听到你的声音!” “你好烦呀!” “快点!” “1、2、3……” 何雨柱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的这个小姨子居然这么的烦,这回儿把柄落在了她的手上,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回到家后,许珊珊已经躺下了,何雨柱洗漱了一下,这才上床,他刚躺下,许珊珊就凑了过来,趴在他的胸膛,开口问道: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 “打家具啊,这不多挣两个钱,怎么养家糊口呀!” “以后早点回来,这也太晚了,你还能看的见吗?” “不是有灯吗,明天就好了,今个有点急,赶工了,你一直没睡呀,等我呢?” “嗯,你不回来的话,我睡不着!” “那你这是想我了,还是想跟我玩点睡前小游戏啊?” “都有吧!” “都有吧,我怎么感觉你这句话有点侮辱我的意思,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妖怪,吃俺老孙一棒!” “啊……” 何雨柱的这一夜奋战,所获颇丰,不仅仅将许珊珊治的服服帖帖,就连小世界修桥的木材也是够了,真可谓是双喜临门。 来到工厂有些无所事事的他,再一次进入了小世界,看着这些被自己运进来的参天古树,何雨柱的内心十分的骄傲。 这桥要修的话也好修,因为你别看这河的长度那是一望无际,但宽度也就八米来宽,只需要搞一些十米左右的板材就可以了,这桥很快就能修起来了。 何雨柱这次弄回来的古树可不少,这里面有着侧柏、桧柏、国槐、枣树、榆树、银杏、楸树等等。 他这次打算采用松柏,这玩意普遍高度都在二十米以上,先处理成板材,再做一下防腐处理,就可以直接拿来用了。 剩余的边边角角完全可以将桥给围起来,防止小世界里的动物从这里通过。 何雨柱此次的工程还是比较大的,因为他不仅仅要修桥,还要处理板材,需要处理的板材可不止是松柏,其余的也要处理,处理好以后就可以妥善的保管起来,等到以后给别人打家具的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 要干的活还不仅如此,这桥修好了以后,河对岸的农作物种植事业就要搞起来了,这才是最费时间跟精力的事情。 其实要是真算起来的话,除了上面的事情,他在小世界里要干的工作还真不少,光是打家具的活就要好几份,自己的、王主任为他介绍的、在乡下以旧换新答应老乡的,这都得干呀。 只不过做事得分得清轻重缓急,尽可量的挑要紧的事先做,其余的活,他可以慢慢地干,这要真想一块堆做下来的话,那累死他也干不完,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战个痛快 许大茂这段时间过得那是相当的谨慎,有点神出鬼没的意思,没有几个人能知道他的行踪,作为放映员的他,不能总是躲在工厂里。 幸好他已经知道内奸是谁了,每次出去的时候都要躲着他,上下班的时候还要跟着大院的众人一起走,这才致使那些地痞流氓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报复他。 许大茂谨慎点总是好的,但这可苦了大院里的这帮人,因为要想一起走的话,那就必须等到所有人全部到齐,但有些时候哪是那么好凑的。 这有时候车间出次品了,那就得加班,这些人又不全都是一个进车间的,今天你晚了,明天他晚了的,这天天等的话,谁能等的起呀? 大院这些人每天总比别人回来的晚,有时候是一个点半个点的,有时候是三两个钟头,这搁谁能受不了啊,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要是说每天早上大家一起走,差个十分八分的那都行,反正是上班,那就一起走呗,但这晚上真是受不了,不仅大院里的众人颇有微词,就连刘海中都等赖了。 最后众人商量了一下,一起走还是得一起走,但是要是有谁加班的话,那就不等了,反正这一大帮人呢,就差个三个两个的,还能咋的? 这样一来的话,确实是好多了,大家每天也不用等那么长时间了,但这就让大院的众人有了操作的空间。 谁愿意每天都围着许大茂转,三天两天的还行,这时间长了,谁不腻味,有时候直接就蹽杆子了,就说自己有事,谁还能去真查呀! 其他人有这种操作还行,但跟刘海中一个车间的那就废了,被刘海中看的死死地,每天都得跟着他走。 这正是显示权威的时候,一直被前扑后拥的刘海中,怎么能轻易让他们脱离自己的领导,那能显出自己威风来吗? 说实话,这段时间可是把刘海中神气坏了,除了前段时间等的有些不耐烦,这其余的时间还是好的,自己的身后呼呼啦啦的跟着一帮人,看起来好不威风! 而且他还专挑这个时候,停下来跟一些认识人唠嗑,后面这一大帮人都在等着他,那可真是太有排面了。 要不是他总是这个样子的话,大家伙也不能变着法的往外逃,谁整天能等得起他,谁愿意跟他遭这个罪呀? 面对这种情况,大院里的众人基本上都跑了,谁还跟他扯这个犊子,何雨柱那更是,他早就蹽杆子了。 只剩下刘海中带着跟他一个车间的那几个倒霉蛋,一直默默地守护在许大茂身边,担任他的护花使者。 许大茂护卫队的变化,一直都被方老大的小弟看在眼里,他们不可能时时刻刻地盯着许大茂,但三天两天的来一次,还是可以的。 每次他们都躲在暗处观察着许大茂,由于大院里人心太齐的关系,他们一直都没有找到动手的机会。 现在的他们只是隔三差五的过来瞅一眼,看着眼前的这支队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持续性的减少,这让他们不仅看到了希望,更是极大的激励了他们。 一连在暗中观察了好几天,这些人发现眼前的这支队伍的人数并不太稳定,有时候多点,有时候少点,但始终都保持在七个人以上。 这让一直苦苦等待的他们,终于下定决心出手,提前通知好的众人纷纷赶来,领头的是一个长瓜脸,对着赶来的众人问道: “人都到齐了吗,方老大呢?” “除了方老大都来了,他妹夫又给他找了个工作,他走不开,得晚点能到!” “那就不管他了,我们上!” 长瓜脸带着众人埋伏在许大茂下班的必经之路,这些人躲在胡同里,静静地等待着许大茂的到来。 刘海中带着易中海、许大茂、郝四、赵飞、孙二狗子、刘三邪这六个人,肆无忌惮的走在大街上,碰到熟人就唠两句,一点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向着四合院走去。 打头的刘海中,背着个手、迈着四方步,后面还带着六个小弟,那看起来可真是派头十足。 许大茂狗腿子一般的跟在刘海中的旁边,肆意的逢迎,极力的卖弄,引得刘海中笑个不停。 正在两人高兴地不能自已的时候,长瓜脸带着一群人从胡同冲了出来,将许大茂这一行人拦了下来。 许大茂被吓得直往躲在了刘海中的身后,刚刚还喜笑颜开的刘海中,阴沉着一张胖脸,对着眼前的长瓜脸说道: “什么着,爷们儿,几个意思?” “我们只找许大茂,我劝你们别多管闲事!” “那可不行,这许大茂是我们大院里的人,你要找他的麻烦,那可不行!” 许大茂躲在后面喊道: “你们找错人了,那什么方老四不是我打的!” “别废话了,你就是许大茂吧,我告诉你,别在这跟我狡辩,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了?”“我没做过的事儿,我凭什么要认,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要这么说,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老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这次来只找许大茂的麻烦,你劝你不要惹火烧身!” “哪那么多的废话,这许大茂我是保定了,你劝你赶紧走,别没事找事!” 长瓜脸看刘海中这么嚣张,也不再劝,一边挥手一边喊道: “给我上!” 长瓜脸没有动,他后面带来的这些人全都冲了上去,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刘海中也没想到,这帮人真敢就这么冲上来,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退路了,对着身后的众人喊道: “不要慌,给我上!” 久经战场的刘海中一点都不怂,一往无前地直接冲了上去,一拳轰出,直接对上迎面而来的拳头。 作为七级钳工的他有着巨大的力气,对面之人直接被打的连退了好几步,从拳头上传来一阵儿剧痛,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刘海中犹如下山猛虎一般,势头无比的凶猛,他带领着众人左冲右突,在这片战场上,犹入无人之地! 一双铁拳开路,对方竟没有一合之敌,杀得对方人仰马翻。 冲到尽头的刘海中,眼前已经没有能够站着的敌人了,他转头一看,自己的后面竟然只有易中海紧紧地跟随在自己的身边,后面的郝四则是正在被人围攻。 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儿,郝四已经被打倒在地,一群人正在对其拳脚相加。 看着眼前的场景,刘海中顿时暴怒,怒气冲冲的撇向四周,却发现除了他们三人,其他的队友竟然全都消失不见。 看到这里,刘海中哪里还能不明白,其余的那几个王八蛋早就跑了,这还包括了那个该死的许大茂。 面对这些猪队友,刘海中怒极反笑,耳边还不断充斥着郝四的惨叫,更是让他怒火中烧,他对着一旁的易中海说道: “老易,真是没想到最后能够跟我并肩作战的居然是你,这次回去以后,我一定请你喝酒!” 易中海一副嫌弃的样子,开口道: “别说那些废话了,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跟我冲!” 以刘海中和易中海组成的二人小分队,对着郝四的方向发起了冲锋,剑锋所指之处,周围的敌人尽是退避三舍,不敢与其争锋! 长瓜脸在一旁看的暗暗着急,他真没想到竟然碰上硬茬子了,这让他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紧赶慢赶的方老大终于赶到了,他看着眼前的情形也是感到不可思议,他对着一旁的长瓜脸问了一声: “许大茂呢?” “你可终于来了,那孙子趁乱跑了,现在怎么办,这两个老家伙还真有两下子!” “尽然如此,那咱们也不用留手了,告诉兄弟们,把武装带都解下来,我倒要看看这两个老家伙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无人能挡的二人小分队,终于冲到了郝四的面前,之前那些围殴郝四的人纷纷后撤。 刘海中赶紧蹲下来察看郝四的状况,这郝四被打的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直哼哼,站都站不起来了。 “郝四!” “郝四!” …… 刘海中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无人回应,易中海扒拉了他一下,冲对面抬了抬下巴。 刘海中转头望了过去,只间对面的七八个大小伙子,一人手里拿着一条武装带,冲着他们缓慢的逼近,带头的正是姗姗来迟的方老大。 眼前的场景,再配合着后面横七竖八被两人打倒的背景墙,倒是还真有那么几分热血的味道。 刘海中已经顾不上郝四的死活了,跟刘海中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坚毅,两人不约而同的大喊一声,朝着对面冲去。 “啊……” “啊……” 两人犹如困兽之斗,穷途末路,绝处逢生,一往无前的冲了过去,但之前一直都无往而不利的冲锋,这次却没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双方很快陷入了缠斗。 年轻人的争斗一般都靠个“狠”字,没有太多生活阅历的他们,只知道争强好胜、意气风发,仅凭一个“义”字,就能让他们不顾一切、勇往直前! 而只作为中年人的刘海中二人,他们早就经历了生活的打磨,苦难和挫折更是他们人生路上的家常便饭,争勇好斗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一文不值。 相比于年轻人,他们只是多了几分隐忍和坚韧,也正是因为这样,胜利的天平正在向着他们缓缓地倾斜。 俗话说的好:“狭路相逢勇者胜”,但如果双方都是勇者的话,坚持才是获胜的关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当长瓜脸指挥众人发起冲锋,刘海中迎难而上的时候,许大茂被吓得面如土色,抖似筛糠,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此时此刻的许大茂,眼看大事不好,撒丫子就跑! 以前走两步道都嫌累挺的他,两条腿倒腾的飞快,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孙二狗子、刘三邪正在后面碍碍滋滋、犹犹豫豫,想着到底要不要上的时候,突然看见许大茂跑了。 两人顿时就清醒了,这还想个屁啊,人家正主都跑了,你还搁这嘎达等着挨揍呐,直接蹽杆子就完事了。 孙二狗子跟刘三邪对视了一眼,两人互相朝着对方点了点头,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拔腿就跑。 赵飞有些跃跃越试,站在最后面的他已经看到了逃跑的三人,机智的他并没有追上去,而是骂了一句怂包,直接冲着前面的敌人冲着上去。 “冲啊!” 赵飞一边往前冲还一边大声地喊着“冲呀”,这不仅使他的气势十足,还极大地激励了在前面带头冲锋的刘海中。 赵飞挥舞着拳头,不顾一切,勇往直前的冲了上去,他的气势压到了一切,直接让对面避让开来,不敢与其正面交锋。 赵飞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直接被侧面的敌人一记飞脚踹翻在地,人家也不给他获得喘息的机会,走上前来,对着他就是一顿爆踹。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对敌人发起冲锋的赵飞,还没等碰到敌人的一根手指头,就被无情地踹翻在地,挨了一顿暴揍。 这让“有心杀敌,无力回天!”的他,痛不欲生,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饱受摧残的他痛哭出声。 “嗷嗷……” 正在四处征战的易中海被剧烈的哭声吸引,转过头来,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队友正在被敌人痛殴。 易中海不顾周围敌人向他袭来的拳脚,朝着赵飞的方向飞速驰援,拼着挨了敌人好几下的痛击,这才将身陷重围的赵飞救了下来。 易中海还来不及检查赵飞的状况,周围的敌人就再次袭来,这时候战场上能站着的人不多了,作为唯二的易中海吸引了大多数敌人的注意力。 在这种情形下,赵飞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他挣扎的站了起来,看向战场深处,这刘海中跟易中海正在被敌人重重包围,双方激战正酣。许大茂这段时间过得那是相当的谨慎,有点神出鬼没的意思,没有几个人能知道他的行踪,作为放映员的他,不能总是躲在工厂里。 幸好他已经知道内奸是谁了,每次出去的时候都要躲着他,上下班的时候还要跟着大院的众人一起走,这才致使那些地痞流氓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报复他。 许大茂谨慎点总是好的,但这可苦了大院里的这帮人,因为要想一起走的话,那就必须等到所有人全部到齐,但有些时候哪是那么好凑的。 这有时候车间出次品了,那就得加班,这些人又不全都是一个进车间的,今天你晚了,明天他晚了的,这天天等的话,谁能等的起呀? 大院这些人每天总比别人回来的晚,有时候是一个点半个点的,有时候是三两个钟头,这搁谁能受不了啊,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要是说每天早上大家一起走,差个十分八分的那都行,反正是上班,那就一起走呗,但这晚上真是受不了,不仅大院里的众人颇有微词,就连刘海中都等赖了。 最后众人商量了一下,一起走还是得一起走,但是要是有谁加班的话,那就不等了,反正这一大帮人呢,就差个三个两个的,还能咋的? 这样一来的话,确实是好多了,大家每天也不用等那么长时间了,但这就让大院的众人有了操作的空间。 谁愿意每天都围着许大茂转,三天两天的还行,这时间长了,谁不腻味,有时候直接就蹽杆子了,就说自己有事,谁还能去真查呀! 其他人有这种操作还行,但跟刘海中一个车间的那就废了,被刘海中看的死死地,每天都得跟着他走。 这正是显示权威的时候,一直被前扑后拥的刘海中,怎么能轻易让他们脱离自己的领导,那能显出自己威风来吗? 说实话,这段时间可是把刘海中神气坏了,除了前段时间等的有些不耐烦,这其余的时间还是好的,自己的身后呼呼啦啦的跟着一帮人,看起来好不威风! 而且他还专挑这个时候,停下来跟一些认识人唠嗑,后面这一大帮人都在等着他,那可真是太有排面了。 要不是他总是这个样子的话,大家伙也不能变着法的往外逃,谁整天能等得起他,谁愿意跟他遭这个罪呀? 面对这种情况,大院里的众人基本上都跑了,谁还跟他扯这个犊子,何雨柱那更是,他早就蹽杆子了。 只剩下刘海中带着跟他一个车间的那几个倒霉蛋,一直默默地守护在许大茂身边,担任他的护花使者。 许大茂护卫队的变化,一直都被方老大的小弟看在眼里,他们不可能时时刻刻地盯着许大茂,但三天两天的来一次,还是可以的。 每次他们都躲在暗处观察着许大茂,由于大院里人心太齐的关系,他们一直都没有找到动手的机会。 现在的他们只是隔三差五的过来瞅一眼,看着眼前的这支队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持续性的减少,这让他们不仅看到了希望,更是极大的激励了他们。 一连在暗中观察了好几天,这些人发现眼前的这支队伍的人数并不太稳定,有时候多点,有时候少点,但始终都保持在七个人以上。 这让一直苦苦等待的他们,终于下定决心出手,提前通知好的众人纷纷赶来,领头的是一个长瓜脸,对着赶来的众人问道: “人都到齐了吗,方老大呢?” “除了方老大都来了,他妹夫又给他找了个工作,他走不开,得晚点能到!” “那就不管他了,我们上!” 长瓜脸带着众人埋伏在许大茂下班的必经之路,这些人躲在胡同里,静静地等待着许大茂的到来。 刘海中带着易中海、许大茂、郝四、赵飞、孙二狗子、刘三邪这六个人,肆无忌惮的走在大街上,碰到熟人就唠两句,一点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向着四合院走去。 打头的刘海中,背着个手、迈着四方步,后面还带着六个小弟,那看起来可真是派头十足。 许大茂狗腿子一般的跟在刘海中的旁边,肆意的逢迎,极力的卖弄,引得刘海中笑个不停。 正在两人高兴地不能自已的时候,长瓜脸带着一群人从胡同冲了出来,将许大茂这一行人拦了下来。 许大茂被吓得直往躲在了刘海中的身后,刚刚还喜笑颜开的刘海中,阴沉着一张胖脸,对着眼前的长瓜脸说道: “什么着,爷们儿,几个意思?” “我们只找许大茂,我劝你们别多管闲事!” “那可不行,这许大茂是我们大院里的人,你要找他的麻烦,那可不行!” 许大茂躲在后面喊道: “你们找错人了,那什么方老四不是我打的!” “别废话了,你就是许大茂吧,我告诉你,别在这跟我狡辩,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了?”“我没做过的事儿,我凭什么要认,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要这么说,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老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这次来只找许大茂的麻烦,你劝你不要惹火烧身!” “哪那么多的废话,这许大茂我是保定了,你劝你赶紧走,别没事找事!” 长瓜脸看刘海中这么嚣张,也不再劝,一边挥手一边喊道: “给我上!” 长瓜脸没有动,他后面带来的这些人全都冲了上去,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刘海中也没想到,这帮人真敢就这么冲上来,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退路了,对着身后的众人喊道: “不要慌,给我上!” 久经战场的刘海中一点都不怂,一往无前地直接冲了上去,一拳轰出,直接对上迎面而来的拳头。 作为七级钳工的他有着巨大的力气,对面之人直接被打的连退了好几步,从拳头上传来一阵儿剧痛,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刘海中犹如下山猛虎一般,势头无比的凶猛,他带领着众人左冲右突,在这片战场上,犹入无人之地! 一双铁拳开路,对方竟没有一合之敌,杀得对方人仰马翻。 冲到尽头的刘海中,眼前已经没有能够站着的敌人了,他转头一看,自己的后面竟然只有易中海紧紧地跟随在自己的身边,后面的郝四则是正在被人围攻。 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儿,郝四已经被打倒在地,一群人正在对其拳脚相加。 看着眼前的场景,刘海中顿时暴怒,怒气冲冲的撇向四周,却发现除了他们三人,其他的队友竟然全都消失不见。 看到这里,刘海中哪里还能不明白,其余的那几个王八蛋早就跑了,这还包括了那个该死的许大茂。 面对这些猪队友,刘海中怒极反笑,耳边还不断充斥着郝四的惨叫,更是让他怒火中烧,他对着一旁的易中海说道: “老易,真是没想到最后能够跟我并肩作战的居然是你,这次回去以后,我一定请你喝酒!” 易中海一副嫌弃的样子,开口道: “别说那些废话了,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跟我冲!” 以刘海中和易中海组成的二人小分队,对着郝四的方向发起了冲锋,剑锋所指之处,周围的敌人尽是退避三舍,不敢与其争锋! 长瓜脸在一旁看的暗暗着急,他真没想到竟然碰上硬茬子了,这让他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紧赶慢赶的方老大终于赶到了,他看着眼前的情形也是感到不可思议,他对着一旁的长瓜脸问了一声: “许大茂呢?” “你可终于来了,那孙子趁乱跑了,现在怎么办,这两个老家伙还真有两下子!” “尽然如此,那咱们也不用留手了,告诉兄弟们,把武装带都解下来,我倒要看看这两个老家伙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无人能挡的二人小分队,终于冲到了郝四的面前,之前那些围殴郝四的人纷纷后撤。 刘海中赶紧蹲下来察看郝四的状况,这郝四被打的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直哼哼,站都站不起来了。 “郝四!” “郝四!” …… 刘海中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无人回应,易中海扒拉了他一下,冲对面抬了抬下巴。 刘海中转头望了过去,只间对面的七八个大小伙子,一人手里拿着一条武装带,冲着他们缓慢的逼近,带头的正是姗姗来迟的方老大。 眼前的场景,再配合着后面横七竖八被两人打倒的背景墙,倒是还真有那么几分热血的味道。 刘海中已经顾不上郝四的死活了,跟刘海中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坚毅,两人不约而同的大喊一声,朝着对面冲去。 “啊……” “啊……” 两人犹如困兽之斗,穷途末路,绝处逢生,一往无前的冲了过去,但之前一直都无往而不利的冲锋,这次却没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双方很快陷入了缠斗。 年轻人的争斗一般都靠个“狠”字,没有太多生活阅历的他们,只知道争强好胜、意气风发,仅凭一个“义”字,就能让他们不顾一切、勇往直前! 而只作为中年人的刘海中二人,他们早就经历了生活的打磨,苦难和挫折更是他们人生路上的家常便饭,争勇好斗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一文不值。 相比于年轻人,他们只是多了几分隐忍和坚韧,也正是因为这样,胜利的天平正在向着他们缓缓地倾斜。 俗话说的好:“狭路相逢勇者胜”,但如果双方都是勇者的话,坚持才是获胜的关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当长瓜脸指挥众人发起冲锋,刘海中迎难而上的时候,许大茂被吓得面如土色,抖似筛糠,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此时此刻的许大茂,眼看大事不好,撒丫子就跑! 以前走两步道都嫌累挺的他,两条腿倒腾的飞快,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孙二狗子、刘三邪正在后面碍碍滋滋、犹犹豫豫,想着到底要不要上的时候,突然看见许大茂跑了。 两人顿时就清醒了,这还想个屁啊,人家正主都跑了,你还搁这嘎达等着挨揍呐,直接蹽杆子就完事了。 孙二狗子跟刘三邪对视了一眼,两人互相朝着对方点了点头,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拔腿就跑。 赵飞有些跃跃越试,站在最后面的他已经看到了逃跑的三人,机智的他并没有追上去,而是骂了一句怂包,直接冲着前面的敌人冲着上去。 “冲啊!” 赵飞一边往前冲还一边大声地喊着“冲呀”,这不仅使他的气势十足,还极大地激励了在前面带头冲锋的刘海中。 赵飞挥舞着拳头,不顾一切,勇往直前的冲了上去,他的气势压到了一切,直接让对面避让开来,不敢与其正面交锋。 赵飞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直接被侧面的敌人一记飞脚踹翻在地,人家也不给他获得喘息的机会,走上前来,对着他就是一顿爆踹。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对敌人发起冲锋的赵飞,还没等碰到敌人的一根手指头,就被无情地踹翻在地,挨了一顿暴揍。 这让“有心杀敌,无力回天!”的他,痛不欲生,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饱受摧残的他痛哭出声。 “嗷嗷……” 正在四处征战的易中海被剧烈的哭声吸引,转过头来,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队友正在被敌人痛殴。 易中海不顾周围敌人向他袭来的拳脚,朝着赵飞的方向飞速驰援,拼着挨了敌人好几下的痛击,这才将身陷重围的赵飞救了下来。 易中海还来不及检查赵飞的状况,周围的敌人就再次袭来,这时候战场上能站着的人不多了,作为唯二的易中海吸引了大多数敌人的注意力。 在这种情形下,赵飞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他挣扎的站了起来,看向战场深处,这刘海中跟易中海正在被敌人重重包围,双方激战正酣。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战况如何 而一旁的郝四则是被敌人打倒在地,正在遭受惨无人道的暴打,赵飞本能想要冲上前去,可是浑身的伤口却在隐隐作痛。 这让一直作战勇勐的他萌生退意,赵飞看见了趴在地上朝着自己伸手的郝四,他的意思很明显,只用两个字就能形容。 “救我!” 赵飞虽然没有听到郝四发出求救的声音,但这两字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浮现在他的心头。 “啊……” 看到眼前这个情形,那简直是个男人就不能忍,赵飞同样如此,他大声地吹响了冲锋的号角,一直“啊”个不停,对着郝四的方向一往无前的冲了过去。 赵飞的吼叫声吸引了正在殴打郝四的敌人,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正在冲锋的赵飞,突然成了众人的焦点,这些缺乏善意的目光让赵飞不寒而栗,连带着刚刚好不容易汇集起来的气势也是变得有些颓废,冲锋的速度更是降了下来。 “啊……” 心生怯意的赵飞,又大吼了一声,想着以此激励自己,却不想声随心走,已经毫无战意的他,就连吼声也是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气势。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赵飞也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直接拐了一个弯,朝着战场的反方向拼命地冲去。 没一会儿,赵飞就彻底远离了战场,迎面的风儿不断向他袭来,赵飞的眼角滑落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水,也不知是被风吹得,还是心有不安、于心不忍。 逃跑的许大茂慌不择路,被堵在下班路上的他,本能的跑回了工厂。 此时此刻,内心无比慌张的许大茂,站在工厂的门卫处,大口的喘着粗气,刚刚的这一段距离,差点没把他的肺给跑炸喽。 于此同时,孙二狗子和刘三邪也是跟他脚前脚后的来到了工厂大门口,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三人缓了老半天,这才缓过劲来儿,许大茂惊魂未定,有些愣愣的看着二人,孙二狗子则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看我们干啥,赶紧叫人去,再等一会儿,你就给一大爷他们收尸去吧!” 许大茂这才惊醒,又是木然的答应了两声: “哦哦,对了,叫人,叫人!” 已经被吓得发蒙的许大茂,本能的向车间走去。 孙二狗子真是被他气坏了,大声地喊道: “保卫科在右边!” 许大茂现在的脑子里就是一团浆湖,他有些茫然的回答道: “哦哦,好好!” 任三邪则是对着孙二狗子说道: “算了吧,他这是被吓懵圈了,去了也说不明白,还是咱们两个去吧,赶紧地,别再耽误时间了!” 孙二狗子临走前对着许大茂说了一句: “你他妈的可真是个害人精!” 当三人带着保卫科的工作人员到达现场的时候,看见了令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 天空中的夕阳缓缓落下,散落的余晖照耀着大地,一片橙红色的背景下,两人男人背对而坐, “哎幼……” “啊……” “嘶……” 走进以后才发现,这座小山居然是活的,四周不断出来凄惨的叫声,让人听着揪心。 孙二狗子望向位于山顶的二人,他们沐浴在金色的余晖之中,一动不动,彷佛已经死去一般。 孙二狗子尝试着呼喊着他们: “一大爷!” “易中海!” 来,吃力地望向众人。 两张布满血污的大脸,缓缓映入众人的眼帘, 二人先是看了一眼前来救援的众人,随后互相瞥了一眼,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璀璨的笑容,配合着金色的余晖,让人不可直视。 眼前这一幕,深深地刻在了许大茂的脑海里。 打死他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两位长辈,竟然为自己做到了这种地步。 他们的这种无私的行为,即使是他这种自私自利的小人,也要为之动容,许大茂在此时此刻,泪目了! 孙二狗子一边帮忙处理现场,还一边统计着人数,在他的初步统计中,对方这次竟然来了十五六个人。 这一大爷、易中海、郝四这三个人,竟然仅仅凭借三人之力就打赢了,这实力简直是恐怖如斯,这也让他暗暗发誓,以后在大院里一定不能招惹这三个人。 参与打架斗殴在这些人,全部被送往了医院,保卫科也是派人通知了警察,这次的事情不管怎么处理,保卫科的这些人即使是来晚了,那肯定还是少不了一顿嘉奖。 作为此次事件的源头,作为此次事件的参与者,即使是他们没参与打架,那也要配合警察的工作,许大茂三人被带回了派出所,配合警察同志调查事情的真相。 参与此次事件的人,跑的跑,伤的伤,剩下的三人还全都被带走了,这致使大院里的人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 至于赵飞,他跑的有点勐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迷路了,废了好大的功夫,这才回到了工厂,成功的错过了许大茂他们这只救援部队。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既不去报警也不去喊人,就悄悄地躲在车间,迟迟不敢回家。 天色渐晚,以刘海中为首的这几人还没回来,他们家里的人都等着急了,跟着大院里其余的轧钢厂众人打听,也没人知道他们的消息。 面对这种情况,她们只能猜测着是刘海中的车间出次品了,众人还在加班。 这一消息得到印证的时候,天都彻底黑了下来,刚刚下班的赵维民,怕他们的家里人担心,特意来通知的。 获知了这种劲爆的消息,大院里的人乱作一堂,说什么的都有,做什么的也都有,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还是闫埠贵出来主持大局,由于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这赵维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交代了一下众人的大致去向。 面对这种情况,作为大院里的二大爷,闫埠贵非常有必要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拥有自行车的何雨柱,被安排跟他一起去医院里看看。 张和跟马老六则是被他安排去派出所打听一下具体情况,顺便再问问还差一个人哪去了? 贾张氏则是被安排留在大院,稳定大院里这些人的情绪,不要再跟着裹乱了。 闫埠贵安排好以后,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带他来到了医院,两人打听了半天,这才找到了刘海中三人居住的病房。 两人推门进去一看,居然没找到人,只看到三个被绑成粽子一样的人,这包裹的可真够严实的,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 闫埠贵跟何雨柱这两人对视了一眼,从对面的眼睛里都看到了疑惑,两人都在猜测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闫埠贵尝试着喊着几声: “老刘?” “老易?” “郝四儿?” “呜呜!” 闫埠贵喊到前面两个声音的时候,无人回应,当喊到第三个名字的时候,听到了一丝呜呜的声音。 两人连忙走到发出声音的这个木乃尹的身旁,闫埠贵再次问道: “是你吗?郝四儿?” “呜呜!” 闫埠贵跟何雨柱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没错,是他! 但即使是确认了又如何,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呜呜”声,两人有些无奈,这谁能听明白呀? 话说回来,这确认了以后,也不是一点用也没有,按照目前这个情形,再加上两人打听来的消息,他们两人可以确定的是旁边的那两个粽子应该就是刘海中二人,就是不知道到底哪个是哪个! “哎!” 闫埠贵看着眼前这种情况,叹了一声长气,这也太惨了,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这让自己回去以后该怎么说,这可这叫人犯难! 何雨柱也是龇牙咧嘴的站在一旁,别人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心里可是一清二楚,他也是真没想到自己当初只是学着前世在网上看来的套路,穿了一下许大茂的马甲而已,谁知道会引起这么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作为罪魁祸首的他,有些于心不忍,为了逃避自己内心的谴责,他诚心的祷告: “主啊,请原谅我的错误,求你宽恕您的子民,阿门!” 何雨柱一边说还一边划了一个十字,他的动作做的一丝不苟,以此来展示自己的虔诚。 闫埠贵疑惑地看了一眼何雨柱,开口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我这是在为他们三人祈祷,希望他们早日康复!” “你可真能整事,行了,走吧!” “这就走了,不再打听打听了?” “打听啥呀,人家医院都下班了,值班的护士能知道啥,走吧!” 何雨柱二人回来的时候,张和跟马老六已经回来了,也没打听出来啥消息,就是确认了确实是少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赵飞。 听到消息的赵飞媳妇跟老赵太太顿时腿都软了,堆坐在地上哭天抹泪、嚎啕大哭。 面对这种情况,谁也没办法,既然已经通知警察了,那就在家等信吧。 刚刚回来的闫埠贵,刚一进院就被刘海中、易中海、郝四儿的家属围了起来,一个劲儿的追问着自己家的老爷们儿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闫埠贵有些头疼,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要是实话实说的话,他估计这些人都受不了,这要是说假话的话,这万一以后这三人真要是有个好歹的,那到时候自己可就说不清了,她们还不得找自己算账啊? 闫埠贵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话,只不过他没有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全部都说出来,就是说几人伤的有些重,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要明天过去问问大夫才能知道。 听到这话的家属们顿时不干了,争争着吵着要去医院,闫埠贵也没有阻拦,毕竟自己这次去就是看看到底是谁住院了,伤的咋样? 既然已经搞明白了,那这些家属该去就去,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翌日清晨,许大茂三人做了一宿的笔录,这才被放了回来,回到大院的时候,众人都已经去上班了。 随着上班时间的越来越近,工人师傅们也是陆续来到工厂,去往车间,开始了他们一天忙碌的工厂生活。 有些辛勤的工人往往来的都很早,康六即是如此,他基本上每天都是第一个到的,今天的他也是早早来到车间,他搭眼一看,这居然还有比自己还早的。 “幼呵,来的够早的!” 看着躺在地上背对着自己的工友,uu看书他习惯性的打了一声招呼,却没有得到回应,这让他有些不高兴,自己这是热脸贴上人家的冷屁股了。 他走上前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猖狂,走到前面的他,向下一看,竟然是赵飞,最为关键的是他的脸上紫了嚎青的,一看就不正常。 “赵飞!” “阿飞!” …… 有些迟疑的他,尝试的喊了几声,却依旧没有人回应,吓得他赶紧跑出去叫人。 “来人呀,开来人啊!” …… 幸好现在马上就要上班了,周围的工人正在陆续赶来,听到他的声音以后,全都围了过来,众人七手八脚的将赵飞抬上了板车,送去了医院。 晚上下班以后,四合院的众人都吃完了饭,这才召开了全院大会。 由于刘海中被打进了医院,这次全院大会是由闫埠贵跟贾张氏主持召开的。 乍一开始,闫埠贵先问一下被打进医院的病人家属,这些人具体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得到的反馈却不是很好,四人浑身都是伤,身体上很多部位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骨折,还伴随着不同程度的脑震荡。 这里面最为严重的就是刘海中跟易中海,两人受伤的部位最多,伤的也最为严重,郝四相对来说,还好一点。 最为麻烦的竟然是赵飞,他虽然表面上的伤势是几人之中最少的,但他在外面过了一夜,被冻了个半死。 这晚上的气温可是不容小觑,正常人在外面过一夜都不好受,更别说他了,直到现在还高烧不退,真是急死了人了。 第一百六十章 考上了 众人听到这个结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怎么安慰这几人的家属,闫埠贵想了半天,说了一句: “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尽管说,大院里这么多人呢,千万别客气!” 说打这里,闫埠贵看向参与此次事件的其余三人,让他们好好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三人也不敢有所隐瞒,除了逃跑这件事儿,其余的他们也是照实了说,众人这才了解到事情的具体经过。 尽管这三人说的好听,说什么看着对方人多,怕吃亏,他们几个赶紧跑去叫人了。 但大家也不傻子,谁听不出来,这几人就是见势不好,抛下众人跑了,留下了刘海中几人挨打。 知道真相的受害人家属,对许大茂怒目而视,要不是因为他,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儿,纷纷开口指责许大茂,有的甚至已经开始了破口大骂。 “你这个害人精,这些人是你招来的,你怎么没事呢?” “打架的时候,你跑哪去了?” “怎么不让他们打死你呢!” …… 有了许大茂这个标靶,孙二狗子和刘三邪反倒是轻松多了,大家只顾着攻击许大茂,也没人搭理他们,这让他们庆幸不已。 闫埠贵看着情绪激动的这几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许大茂的话,自知理亏,也不敢吭声,低着头耷拉着个脑袋,任由她们数落、打骂。 最终还是贾张氏打断了她们的行为,说是要想出气啥时候都行,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照顾好躺在医院的这几个人。 这才让她们停了下来,要不是被大会耽误了,她们现在就应该守候在医院,现在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和具体经过,她们也要去医院送饭了。 看到几人走后,闫埠贵这才说起正事,他对着众人说道: “现在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想办法解决,现在刘海中他们四个被打成这样,大家是不是得表示一下,毕竟这医药费也挺贵的,给多给少的,也算是尽到点心意!” 闫埠贵的话音未落,这曹德胜直接就不干了,站起来大声地说道: “二大爷,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主动掏钱的时候,但这钱,你可是花错了地方,这事儿谁惹的谁负责,这警察还没说医药费谁花呢,你着什么急,是不是一大爷不在了,你想过过当一大爷的瘾啊?” 闫埠贵的脸被怼成了酱红色,他恼羞成怒的说道: “我就跟你说不明白,既然你们不想掏钱,那这事儿就拉倒,散会!” 闫埠贵说完就端着大茶缸子走了,众人也是三五成群的逐渐散去。 警察的调查过程也很顺利,毕竟桉发现场十分地清晰,这些人都不用怎么审,提了秃噜的自己就说出来了。 面对这种情况,警察一般也会征求一下双方的意见,是想私下和解还是想追究对方的刑事责任。 刘海中这四人被打成这个熊样,他们的家属当然不同意私下和解,当即表示要追究对方的刑事责任,方老大这些人面对的将是十日以下的拘留或警告。 由于这些人还在住院养伤,也没有立即执行,这事情就有了缓冲的余地,方老大的家人带着礼物来到医院看望刘海中四人,连赔不是带道歉的,还表示不仅要支付几人的医疗费用,还要赔偿几人的经济损失。 以一大妈为首的几个妇女同志难得地硬气了一回,直接拒绝了,自己家的老爷们儿被打成了这样,还想要和解,真是异想天开。 几人拒绝以后的后果也很明显,但这并没有作用到她们的身上, 而是落在了许大茂的头上。 这次全身而退的许大茂,就连汗毛没有伤到一根,这让他庆幸不已,尽管经过此次事件,在大院里原本就不受待见的他,如今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 但这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保命要紧,谁还能管得了那些。 劫后逃生的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前面,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花生米,还时不时的哼上两句不知名的小曲,这小日子过的那是相当地惬意。 前院,闫埠贵正坐在院子里跟赵大肚子下棋,两人杀得有来有回,战况一度陷入了焦灼。 就在这时,从大院外面走来两个警察,对着下棋的两人问道: “同志你好,许大茂是不是住在这个大院?” 闫埠贵连忙放下旗子,站了起来,热情的回答道: “是的,警察同志,你们找他有事呀?” “有件桉子需要他协助调查,你能告诉我他住哪吗?” “是这样啊,警察同志,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 “好的,那真是谢谢你了,同志!” “那有啥的,这不是为人民服务吗,警察同志,这边!” “哈哈,你这觉悟还挺高!” 闫埠贵带着二人来到了后院,他冲着许大茂家的方向大声地喊道: “许大茂,快出来,有警察同志找你!” 正悠闲地滋熘小酒的许大茂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花生都掉到了地上,听到有警察找他,也不敢多加停留,站起来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你就是许大茂吧?” 许大茂看着眼前这两个陌生的警察,有些疑惑地问道: “是我,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昨天发生的打架斗殴事件跟你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前天不是调查完了吗?” “前天调查了,今天就不能调查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跟我走!” 许大茂虽然心有疑虑,但他也不敢反抗,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古民与官斗的,哪有什么好下场。 本来就胆小的许大茂,乖乖的跟他们走了,闫埠贵还一路将这两位警察同志给送了出去。 这两人前脚刚走没多久,就有人来大院通知他们,说是许大茂因为打架斗殴被拘了,让大院里的人赶紧通知许大茂家属,是想私了还是经官,赶紧给个说法。 这老大不在家,那可就苦了老二了,这闫埠贵刚刚把许大茂亲自送走,现在还得去通知许大茂的父母,闫埠贵想想就牙疼。 最为关键的是这何雨柱还没在家,没有自行车的他,为了不耽误事,咬紧了牙关,这才花钱坐上了公交。 闫埠贵花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找到了许大茂的父母,他这还是从刘光天的嘴里打听到的地址,要不然他上哪找去。 见到许大茂的父亲以后,闫埠贵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看着眼前脸色阴沉不定的许父,闫埠贵试探着说出了报销路费的事情。 脸色难看的许父也没有丧失理智,不仅把来的路费给报销了,就连回去的路费同样也给到了闫埠贵,而且还送了他不少的山货。 这让闫埠贵感到无比的开心,看来他这次真的是来对了,享受着许父如此的美意,闫埠贵也毫不吝啬,给到了许父一些自己的小猜测和小建议。 许父听完以后也不墨迹,直接跟闫埠贵回到了四合院,就连回去的路费也是许父掏的,这让闫埠贵雀跃不已,他又赚到钱了。 在四合院附近的公交站,许父和闫埠贵两人分道扬镳,闫埠贵往四合院走,而许父则是走向了东成分局景山派出所。 来到景山派出所的许父,等了许久才得到了接见,眼前之人是个小年轻,但这人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老成之态。 许父也从他的口中获知了许大茂的近况跟所犯下的罪行,也在他的指引下见到了被害人的家属,许父经过一番详谈,这才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相应的解决办法。 简单来说,就是这许大茂先打了人,然后人家来报复,将保护许大茂的刘海中等人给打了。 现在的解决办法就是只要被打之人不追究方老大一行人的刑事责任,那人家就不追究许大茂的刑事责任。 如果不能私下和解的话,那就鱼死网破,许大茂跟这些人一起拘留。 最为重要的是对方明确地告诉他,要是这次留下桉底的话,那许大茂就别想出来了。 这还不仅如此,对方还威胁道,就算是你找人捞出来了,那许大茂在外面的日子,绝对不会比在里面好过。 这些话人家当着警察的面就说出来了,这把许父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现在心里头明白了,这回儿许大茂是惹上硬茬子了。 对方说的那是相当的明白,见不到儿子的许父也只能回去想办法,看看怎么才能让刘海中他们这四个人的家属跟对方和解。 许父在屋子了想了好久,这才出去买了一些酒菜,敲开了闫埠贵的大门。 也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屋子里始终都是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看起来两人沟通的不错,应该是交谈甚欢。 就在闫埠贵跟许父谈笑风生的时候,何雨柱正坐在杨老师的书房里促膝长谈,借着何雨水考上高中这一喜讯,两家人好好地热闹了一番。 这次聚会,何雨柱是全家到访,也包括赖在自己家的小姨子,吃完饭的众人分成了两拨。 女士那一拨正在楼下开着茶欢会,场面看起来那是相当的热闹,这几个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欢声笑语总是不断。 何雨柱倒是想参加一下,可是杨老师却不适应这个氛围,强行把他拽到了书房。 对于杨老师来说,何雨柱算是一个比较能聊得来的小友吧,每次给他推荐的书籍,等他下次再来的时候,两人交谈起来,他都会给出自己的见解,这说明他真的用心看过,这很重要。 最为关键的是喜欢谈论政治的杨老师,总是能听到一些独特的见解,有些讳莫如深的话题,不适合跟外面的人讲,更不适合跟家里人倾诉的,在这间私密的书房中,对着何雨柱他可以畅所欲言,并且还能得到不俗的回馈。 这两个人就好像是参与了什么秘密的组织一样,每次都搞得神神秘秘的,还不让了一番。 好在杨老师跟何雨柱向来都自诩自己是一名有修养的人,这才没跟她们一般见识,要不然都得干起来。 何雨柱很喜欢跟杨老师聊天,因为每个人身处的位置不同,那么他所接触到的环境就必然不同,连带着每个人的见识、心态和想法就不同。 何雨柱能在杨老师这里听到他从未听到的,也能听到他想听到的,还能听到他不愿意听到的,这一切叠加起来,那就很关键了,良师益友不外如此。 何雨柱这一家子巴巴的在杨老师家呆着一整天,就连晚饭都是在杨老师家吃的,这算上中午的,已经两顿了,这串门哪有这么串的。 最为关键的是吃完晚饭都还没走,赵老师带着几女搓起了麻将,之前许盈盈没来的时候,uu看书 凑不上手,这许珊珊不会玩。 而且许珊珊有些内向,也可以说得上是慢热型的,一般不是熟透了的话,总是有些腼腆,就连何雨柱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开始感受到她的热情。 面对有些拘束的许珊珊,赵老师也变得有些和蔼可亲,直到许盈盈的到来,外向的她无意之中掀开了赵老师的伪装,露出了她最为真实的一面。 看着天色已晚的何雨柱,他再一次提出了想要回家的建议,却又被赵老师无情的拒绝。 杨老师冲着他摆了摆手,对其说道: “算了吧,她要是自己不说停的话,那谁说也没用,只要她打上了麻将,谁都管不了,我都不敢吱声!” “这瘾挺大呀,杨老师,我是不是给你惹豁子了?” “没事,她以前就这样,刚结婚的时候,她天天都打,后来搬到国外就一直没碰过,这好容易凑上手了,她轻易能停下来吗?” “真没想到赵老师还有这么一个爱好!” “不可思议吧,平时看着为人师表的,有些事儿我都没敢跟你说,你知道雨水是怎么学会打麻将的吗?” 何雨柱难以置信的说道: “难道是赵老师教的?” 杨老师点了点头,说道: “这也就是雨水考上高中了,要不我都不带告诉你的!” 何雨柱一脸诧异的表情,这真是有些颠覆了他的认知,在他的眼中,这赵老师一直都是一个知性的中年女性。 怎么现在这么一看,如果她换身旗袍的话,她就可以摇身一变,变成了大户人家的姨太太了,这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第一百六十一章 贿赂 面对赵老师的牌瘾,许盈盈跟何雨水倒是乐在其中,就是有点苦了何雨柱夫妇。 为了起到一个催促的作用,何雨柱也不想再跟杨老师回到书房,两人就坐在客厅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最为关键的还是杨老师困得丢当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想着陪何雨柱聊天呢! 何雨柱让他回去睡,他也不回去,不知道他在坚持着什么,可能也是怕何雨柱一个人坐在这无聊吧,就想着陪他唠唠嗑。 但是以他现在这种情况,一直处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他上一句聊了些什么,下一句就给忘了,最主要的是他还不甘心,反倒要过来问问何雨柱,他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这么一来的话,何雨柱就有些难受了。 至于许珊珊的话,她也不会打麻将啊,看都看不懂,唯一的工作就是站在一旁为她们端茶倒水伺候局,何雨柱看着都累挺,谁知道她自己咋想的了? 还在赵老师家里苦苦等待的何雨柱,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一次精彩的全院大会。 吃饱了、喝足了的闫埠贵开始带着许大茂他爹在大院里逛了一圈,两人也不是每家每户都去,而是该去的都去了。 随后,两人来到了最为关键的一家,闫埠贵站在前面敲门,许大茂他爹则是拿着东西跟在后面。 “当当当!” “谁呀,这么讲究,门都没关还敲门?” 秦淮茹听到敲门声一边说着,一边朝外面望去,打眼一看,原来是闫埠贵。 “二大爷,我就不用猜都知道是你,咱们大院就你最讲礼貌!” “嘿嘿,这不是习惯了嘛,你老婆婆在家没?” “里屋呢,妈,二大爷找你!” 贾张氏早就听到了动静,只不过没出来而已,听到秦淮茹喊自己,这才从里屋走了出来。 “哎呦,他二大爷,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他三大妈,这可是一股好风,后院老许特意带着东西来看你来了,老许,你给外面站着干嘛,赶紧进来呀!” 一直在门外站岗的许大茂他爹这才走了进来,对着贾张氏说道: “他三大妈,我这贸然来访,有些唐突,你可千万别见怪,我给孩子们拿了些东西,你也别嫌弃,我放地上了!” “哎哟呵,你还能这好心?” “老张,你看你这说的啥话,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来了,你真是干啥呢?” “干啥,你说我干啥,你们来找我准没好事,别人不知道他许友昌,我还不知道吗,他是那平白无故给人送东西的人吗,再说了,我跟他之间的关系还没好到那个份上吧,以前骂我丧门星、克夫命的不都是他吗?现在提溜着东西上门了,也真不知道你们是咋想的?” “还能咋想,这不是上门给你赔不是来了吗,这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前我做的确实不太对劲,但这事情不都过去了吗,再说了,当时你也没少骂我呀,还成天的在背后讲究我,你当我真的不知道呀,我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事情过去也就拉倒了,谁知道你这还真记着仇呢?” “是呀,老张,你还提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嘛,做人的向钱看呐,这都一个大院住着,哪有过不去的仇,哪有解不开的怨,差不多就得了!” “哎呀,你们两个这是统一战线了,这小嗑唠的,里外里还都是我的错了,说说吧,你们两个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脸笑意的闫埠贵也不说话,一直用眼睛示意着贾张氏,秦淮茹看着一个劲儿瞥向自己闫埠贵,顿时心中了然,她站起身来一边划拉了两下手,一边说道: “得,我这是碍事了,那我还是赶紧走吧!” 闫埠贵连忙甩锅道: “秦淮茹,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是,我知道,我跟你开玩笑呢,我这是要带棒梗出去走走!” 秦淮茹说完以后,就走到里屋把棒梗抱了起来,招呼着贾东旭,一家三口朝着屋外走去。 屋子只剩下了贾张氏三人,闫埠贵跟许大茂他爹这才说明了的来意,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贾张氏还没等他们说完就急眼了。 “你们可真他妈的不要脸,还想要我跟你们做出这种龌龊之事!” “什么叫龌龊之事,你也别搁这装清高,趁着你现在大小还算是个干部,能捞点是点,再说了,这不是给你拿来这么多东西呢吗?” “我稀罕你们这些东西啊?” “你们就拿这个考研干部?” “那个干部经受不住这种考验?” “滚,给我滚,拿着你们的破东西快滚!” “老张,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你要是嫌东西不够,咱们再商量!” “滚,都给我滚!” 闫埠贵跟许大茂他爹被贾张氏赶了出来,就连拿来的东西也被扔了出来,两人拿着东西灰溜溜的逃走了。 “老闫,真没想到她还能不答应,这可怎么办呀?” “没事,我就不信没了她这块云彩,我这还不下雨了,这回儿我也让她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被撵回来的闫埠贵二人先是在家里商量了一番,随后便通知大家晚饭后召开全院大会,并派遣闫解成、闫解放去医院通知刘海中他们四人的家属,一再提醒要让她们务必到场。 将一切安排好以后,两人又开始喝了起来,中午因为有事儿也没有喝的尽兴,晚上这顿说啥也得再整点。 最新的全院大会就在刘海中四人跟何雨柱缺席的情况下再一次召开了。 这一次的院子里的四方桌,只有闫埠贵跟贾张氏各坐一面,小脸红扑的闫埠贵开口说道: “这次大会呢,主要是商议一下对于此次刘海中四人被打事件的后续处理。” 听到这话的刘光天,立即站起来说道: “这有啥好商量的,我妈她们都跟警察说了要公事公办,把他们全都拘起来就完事了!” “愚蠢,这纯属妇人之见,这就是今天召开大会的目的,大家好好商议一下这件事儿的后续处理,到底要不要经官、要不要公事公办?” 一大妈则是老大的不愿意了,因为就是她主张公事公办的,她也不废话,对着闫埠贵说道: “就你奸,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呀!” “奸不奸的咱先不说,但这事要说明白喽,别因为老刘不在,让人家说咱们大院没见识!” 作为一大妈的刘海中媳妇,非常看不惯闫埠贵这个样子,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自己家老刘不在,倒显出他来了,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行了,别卖弄了,有事你就赶紧说!” 闫埠贵撇了她一眼,也没有跟她一般见识,他站起来开口说道: “目前来说,对于此事的解决方式只有两种,第一种就是经官,也就是一大妈说的公事公办,但这么做的话,对方最多也就是拘个十天八天的,有的轻点的都不用拘,批评教育一下就完事了,这么做的话,固然解气,但是你们有没有想到,咱们这么做的话,那就是完全跟对方结了仇了,那他们出来以后是不是得打击报复,到时候,你们该怎么办?大院应不应该管?” “”来吧,这回儿你说吧!” 闫埠贵说完以后,特意把舞台交给了一大妈。 一大妈明显是被问住了,一张大脸涨得通红,也不再吱声。 刘光天连忙开口替他妈解围道: “这不能吧,他们都有案底了,要是还不老实的话,我们就报警呗!” “报警有啥用,他们打你一顿,十天八天的又出来了,你怎么办?” 一边的刘光明听不下去了,对着闫埠贵问道: “那要像你这么说,我爸他们就叫人家白打了呗!” “不白打也差不多,你爸他们也不是没打他们,没吃亏就不错了,还想咋的,你真以为这些地痞流氓是好对付的!” “按照你这个意思,那我们就不能经官呗?” “对喽,你这傻孩子才明白过来,这事绝对不能经官,放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私下和解,你们自己商量一下再告诉我,到底想怎么样?” “妈,真的要和解吗,那我爸不是白挨揍了?” “那能咋整,万一人家真要打击报复,你们谁能摆平啊?” “那也不能白挨揍,我们他们的医药费、误工费都得让他们赔偿!” “我知道了,你妈我又不傻!” …… 被打的四家,除了易中海媳妇无人能够商议,其余这三家都聚在一起探讨,究竟怎么样才能不吃亏。 这些人商议了许久,不仅是一家人在一起商议,就连被打之人的家属也要一起交流。 闫埠贵也不着急,就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他现在心里头很有把握,因为他说的这些都是事实,正常人都会这么选的。 他现在正在养精蓄锐,因为 由于之前人家好说好商量都不行,非要公事公办,这次的话,对方可是有了底气,他们是一点赔偿都不想给,这才是许大茂他爹拜托他的事。 贾张氏正在冷眼旁观,早就知道闫埠贵目的她,倒是要看看这闫埠贵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这件她认为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完成了。 经过多方协商,多次协议,以一大妈为首的受害者家属最终决定还是不经官了,她们要私了。 听完她们的决定,闫埠贵对着人群后面喊道: “老许,出来吧,你跟大家伙说说对方是什么意思!” 听到闫埠贵的话,众人这才向后看去,原来这许大茂他爹一直躲在偷听,众人给许大茂他爹让出了一条通道。 走到前面的许父,对着众人说道: “这次事件的起因我都知道了,我先在这里给大家赔给不是,尤其是你们这四家受伤的家属,为了大茂这个孩子,你们真是受苦了!” 许父说完对着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久久未起。 一大妈有些厌恶的说道: “你别跟我整着没用的,当时发生这事儿的时候,你跑哪去了?即使是想要鞠躬,想要道歉,那你也得去医院啊,你在这做给谁看呢!” 许父抬头看向一大妈,一脸苦笑的说道: “老嫂子,我这不是搬出去了吗?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呀!我是想去医院来着,这不是还没倒出功夫吗?” 一大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用不着,你有那时间还是去好好教育教育你儿子吧!” 许父则是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哎!是我没有管教好儿子,让大家伙跟着受累了,这都是我的错,我给大家赔礼道歉了!” “哐哐哐!” 闫埠贵坐在凳子上,拿大茶缸子敲了敲桌子,说道: “行了,要道歉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你就来说说,这对方是怎么跟你说的?” “大家伙可能还不知道,他们的打击报复已经开始了,大茂都被他们给抓了,这次要是不能处理好的话,以后大家伙都得过的提心吊胆!” “你搁这吓唬谁呢?许大茂不是被警察带走,帮着协助调查去了吗?” 许父摇了摇头,说道: “他们不是警察,大茂是真的被抓走了,对方跟我说了,只要咱们去警局签了和解书,那大茂就能被放回来,他们也不会再找咱们大院的麻烦!” “什么,这也太不像话了,他们竟然敢怎么做!” “报警啊,还寻思啥呢!” “报警有啥用,这人还在人家手里呢!” “这也太猖狂了,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哪能咋整,胳膊拧不过大腿呀,实在不行的话,就跟人家私了得了!” …… 面对许父的说法,大院里的人议论纷纷,这事不关己的就跟着瞎操心,有什么就说什么,至于当事人的话,那就得好好想想了。 听到这里的郝四媳妇,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之前她就不想惹事,反正现在伤都伤了,还不如要点赔偿就算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大会进行中 她们家可没有刘海中跟易中海的条件,这做人还得面向现实,还是想想以后该怎么生活才是真理。 之前她可不敢说私了这话,一大妈、易中海媳妇、老赵太太就像疯了一样,说什么都要把对方给送进去,好像谁不这么办,谁就是对自己家老爷们儿有二心一样,那她还哪敢吱声啊! 现在不一样了,大家都要私了,而且对方还保证了不会再找大院的麻烦,这时候她才敢说话: “那就签呗,反正现在咱们也要跟他们私了,这不正好吗?就按他们上次说的赔偿就行了,咱们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 拥有同样心理的赵飞媳妇,也是出声附和道: “是呀,那就私了呗,只要谈好赔偿条件就行,一大妈,你怎么说 ? 刘海中媳妇毕竟是个妇道人家,本来就被闫埠贵说动的她,现在又听到许大茂竟然都被人家给抓起来了,心里顿时就害怕了,那还敢继续坚持,有些胆战心惊的她立马回答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就私了呗,至于赔偿条件的话,我看他们之前说的也行,易中海家的,你怎么说?’ 没了主心骨的易中海媳妇,这时候也没了主见,看见大家都这么说,便出声附和道: “那就私了吧,我没啥意见!” 一大妈点了点头,转头对着许父说道: “我们同意私了了,就按之前他们说的条件赔偿就行了,你去跟他们说吧!” 许父摇了摇头,面色沉重的说道: “他们人家不会赔偿了,之前好言好语的跟你们商量时,你们不干,现在人家来脾气了,一分钱都不想赔偿了!” 听到这话的一大妈顿时翻了,大声喊道: “什么,不想赔偿,他们是不是在做梦,把我们家老爷们儿打成这样,即不想被拘留,还不想赔偿,你们搁这逗我玩呢!” 郝四媳妇也是立马就不干了,开口说道: “是呀,这也太过分了,我们家郝四被打成这样,医疗费先不说,这耽误工得耽误多久,不给赔偿的话,那可不行!” 赵飞媳妇也是接着说道: “不给赔偿的话,那说啥也不行,这不就让人家给白打了,这不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吗?’ 易中海媳妇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夫人,还算是有些见识,对于许父的话,她深表怀疑,思索了一下,这才开口道: “大家情绪不要这么激动,这事儿跟他说不着,咱们还得跟对方当面谈,他们要是不赔偿的话,咱们就不签和解书,到时候你再看看是谁先着急!’ “是呀,咱们跟他说啥呀,反正他们要是不赔偿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瞧你这这话说的,好像是谁能答应似的,只要咱们这几家齐心合力,我就不信他们还敢乱来! “对,跟他们死磕,我就不信他们还真就无法无天了!” 许父也没想到还真有明白人,这些老娘们儿还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眼看局势控制不住了,他也不再吱声,赶紧给闫埠贵使了个眼神。 接收到信号的闫埠贵,吧嗒吧嗒嘴,心想这最后还不是得靠自己,他站了起来,大声地喊道: “行了,都给我闭嘴,瞧你们这乱的,这不知道的,还得以为这是菜市场呢!” 看到场面安静下来,他这才接着说道: “好了,大家先听我说两句,既然你们都认可了要私了,那咱们就来说说这个赔偿问题,咱们这边一共伤了四人,这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那是一样都不能少,但是这回受伤的不仅仅是他们四个吧,对面还伤了十五六个呢,他们这些人的赔偿费用加起来,那可比咱们这四個人多多了,这要是真算起来的话,那咱们还得倒找给人家!” 听到这话,刘光天立马站起来反驳道: “二大爷,你这屁股坐的可真歪,你到底是哪伙的,你怎么净帮着对面说话呢,这过来闹事的是他们,怎么还反过来要我们赔偿呢,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闫埠贵则是一脸冷笑,当下他也不客气的说道: “我老糊涂了,我这是帮你们认清形势,你真以为对面是那么好惹的,这许大茂已经被抓起来了,下一个还不知道是谁,你们死咬着想要赔偿,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是不是就要弃许大茂的死活于不顾,还是你们根本就不怕对面的打击报复?’ 刘光天则是对闫埠贵的话毫不买账,他非常硬气地说道: “许大茂的死活,关我们屁事,这事儿就是他惹出来的,被抓走了,那纯属活该!” “他们要是不给赔偿的话,那说啥都白扯! “要是想报复那就来呗,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没有王法了!让他们来,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能把我怎么着?” 刘光天这些话可是把一大妈说激动了,她站出来大声地声援道: “好,说的好,真不愧是你爹的亲儿子,这个性格,真是一模一样 “光天说的对,让他们来,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把我们都给灭了!”“就是的,让他们来,我还真就不拍他们了!” 闫埠贵则是皮笑肉不笑的讥讽道: “你们为了钱倒是不怕了,但你们有没有想到过,你们这么做的话,会连累大院里的这些人!” 刘光天毫不客气的说道: “放屁,我们和不和解关大院里这些人什么事?’ 闫埠贵冷笑道: “你说不关大院里这些人的事儿,那好我问你,你们招惹的这些人,知不知道你们到底谁是刘光天、谁是刘光福、谁是刘海中的儿子,说句不好听的,他都不一定知道你爹叫啥,在外面惹祸的是这个大院里的人,他们要是报复的话,是不是也要报复大院里的这些人,你说关不关我们的事儿!” 刘光天明显被问住了,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你这完全是在危言耸听!” 闫埠贵轻蔑的一笑,对着刘光天说道: “危言耸听,这要是你一出门就被人家拽过去暴打一通,我看你还说不说是危言耸听了!你真以为我搁这跟你闹笑话呢,要不是为了大院里这些老老少少的安全,我管你们这些事儿,我闲的!” “是呀,二大爷说的对呀,这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咱们以后出门也不安全了!’ “这就不是安全不安全的事了,这刚出门就被人家叮咣一顿揍,那咱们还过不活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可不行,这不是被人家盯上了吗?” “这不是闹呢吗,这关咱们什么事呀,不行的话,一大妈就答应了吧!” “是呀,这些人咱们可惹不起呀! 大院里的这些人一听这事儿竟然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头上来了,那就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也不再看热闹了,赶紧发表自己的意见。 闫埠贵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这四家人,感觉时候也差不多了,他开口说道: “我也不是逼你们,我这完全就是为了大院里的这些人的安全着想,要不你们就消消停停的签下和解书,把这件事给解决掉。要不你们就暂时先搬出去,等什么时候你们把这事儿解决了,你们再什么时候搬回来!’ “姓闫的,你要把我们赶出这个大院!’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这完全是为了大家伙的安全着想,再说了,就是让你们先搬出去,事情解决了再回来!” “做梦吧你,我们不会搬出去的,和解书我们也不会签的!” “那就容不得你了,正好大家都在,这坏人不能让我一个人做,这是好是赖的,都跟你们讲清楚了!现在我们来投票表决一下,到底还让不让这四家人留在大院里,同意他们留下的请举手!” 这四家人赶紧朝着四周看去,只见人群之中,竟无一人举手,一大妈难以置信的指着众人说道: “你,你们怎么能这样?’ 面对一大妈这些人的目光,大院里众人都有些躲躲闪闪,但也无人举手,更无人出声。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众人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这压抑的气氛无时无刻不在笼罩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作为被针对的这四家人来说,这一切都在无形之中给到了他们巨大的压力。 闫埠贵则是趁机说道: “你们这几家人是自己先暂时搬出去,还是要我们帮你们动手!”这刘光天顿时不干了,跳出来指着众人说道: “我看你们谁敢,你们动弹一个试试!’ 这时候,闫埠贵和许大茂他爹的提前布置就起到了作用。 面对这种情况,没人能抹得开面子带头施压,但提前说好了就不一样了,有些人一起走了出来,这后面不知道情况的众人,当然会跟着他们。 这刘光天的威胁也就毫无作用了,院子里的这些人那真是丝毫不怂,他们也不说话,就是慢慢地上前逼近,给到了这四家人强烈的压迫感。 面对这种情况,刘光天热血上头,想要带头冲锋,却被一大妈一把给拽住了,她开口说道: “别冲动,你打不过他们的,不要白挨打,老大,把你弟弟拉下去 看着刘光天被拉走了,一大妈一脸严肃地对着闫埠贵说道: “他二大爷,非得闹到这种程度吗?不就是我们家老刘没能帮你把闫解成安排进轧钢厂吗?你用得着这么报复吗?” 闫埠贵瞥了她一眼,说道: “你别说这些废话,我这人做事,一码归一码,这事儿跟之前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这么做的话,已经威胁到了大院里众人的安全。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我不能不管,即使是刘海中现在他在这,我也得这么做,你就说你到底是签和解书,还是暂时搬出去,不要说那些没用的!” 郝四媳妇已经被眼前的阵势吓到了,她悄悄扒拉一下一大妈,小声地说道: “要不咱们就签了吧!” 赵飞媳妇也是有些害怕,也是跟着说道: “签了吧,这不签就要被撵出去了!‘ 老赵太太听到两人这话,顿时就不干了,大声地喊道: “签什么签,我看谁那么没出息,今天我倒要看看,谁敢把我给撵出去!” “我活这么大岁数了,还没看到谁那么厉害呢,还想把我给撵出去,你们撵一个我看看,要想让我搬出这个大院,除非我死了!” 老赵太太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死死地盯着闫埠贵,没错,她这些话就是说给闫埠贵听的! 看着沉默地闫埠贵,这四家人的心里又活了,硬气的老赵太太立马就成了这四家人的主心骨,也没有人再说要签和解书了。 “哎!’ 闫埠贵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幅被逼无奈的样子,张开嘴缓缓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不怪我不讲情面了!大家伙动手吧,把她们的东西都给我扔到院子里来!” 听到闫埠贵的话,大院里的众人还有些迟疑地样子,但是已经有人开动了,这孙二狗子、刘三邪、曹德胜、孙茂才几乎同时行动,好像就是事先分配好了一样,每人去往一家。 看到有人动身了,院子里还有些迟疑地众人也是缓缓跟上,这老赵太太这帮人刚开始还有些不信,她们就不信这些人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但事情跟她们想的完全不同,在前面四人的带领下,这些人走到她们的屋子,就把里面的东西搬了出来,扔到了院子里。 像什么锅碗瓢盆、桌椅板凳、被活褥子什么的,都被这些人拿了出来,扔到了院子里,这孙茂才在干这种事儿的时候,他也不疯了,干的那叫一个起劲儿。 看到他们来真格的,这四家人顿时按捺不住了,连忙上去阻止,边跑还一边喊: “你都给我放下!” “轻点,别给我摔坏了!” “赶紧给我住手!’ 刚刚还颇为硬气的老赵太太第一个冲了上去,从曹德胜的手里抢回了自己的枕头,却发现这人实在是太多了,自己刚抢回来一个,就被这些人拿走无数个。 第一百六十三章 过分 尽管她一直拼命地游走在人群之中,但却也于事无补,抢回来的东西越来越少,被仍出去的东西越来越多。 刘光天看着眼前这一幕,简直就是瞠目欲裂,他往日并不算俊朗的五官也因愤怒扭曲地不成样子,他死死的地盯着闫埠贵,现在想杀他的心都有了。 刘光明、刘光福这两兄弟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才把刘光天给拉住,就因为他的暴躁,阻止众人的人群少了三员得力干将。 大院里的这些人对于这四家人来说,简直就像土匪一样,他们无情的抢走了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场上的局势越来越混乱,这四家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全部都冲了上去,企图阻止这帮坏人抢夺自己家的东西。 人群嘈杂,场面混乱,难免会出现些磕磕碰碰,这对于年轻人来说,还不算什么,就是被撞到了,那就站起来再来。 但是对于孩子、老人来说,再想爬起来,那可真是件不易的事情。 这被场面吓到的孩子、被撞到的老人和孩子、被抢走东西的人,这些人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声音,哭喊声、哀嚎声、祈求声,各种凄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活生生的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的景象。 最为硬气的老赵太太不知道被谁给撞到了,站不起来的她,就坐在地上咒骂着闫埠贵跟眼前这些人不得好死。 这场闹剧直到这四家人的屋子都被搬空了才逐渐停止,刚刚还忙得热火朝天的众人,满头大汗的站在院子里,等待着闫埠贵下一步的命令。 刚刚还有些嘈杂地声音,现在逐渐的安静下来,只剩下老赵太太的咒骂声以及妇女和孩子的哭声。 闫埠贵看着眼前的场景,黑着个脸,对着地上的众人问道: “现在你们是要搬出去,还是要签和解书!” 正在悲泣的众人,没有人回应他,闫埠贵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我撇到大院外头去!” 闫埠贵的话音刚落,这几个人带头人就要动手,吓得正在地上哭泣的众人连忙喊道: “不要啊,你们不要动手!” “求求你们了,不要扔我们的东西!” “不要啊,我签,我签,我签还不行吗?” …… 听到众人答应了下来,闫埠贵这才招了招手,对着一大妈说道: “要签你们就赶紧去签,不要想着欺骗大家,今天这个阵势你也看到了,别到时候儿整的我都保不了你!” 刘海中媳妇也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明显被吓得温顺了许多,她赶紧回答道: “是是是,我们马上就去,我们可不敢欺骗大家!” 闫埠贵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那行吧,那你们现在就去吧,正好大家帮你们收拾收拾东西,等你们回来了,大家伙好一起帮你们搬回去!” 眼睛上还泛着泪珠的几位女同志也不敢耽误,赶紧站了起来,拿袖子抹了一下,就一起走出了院子。 在闫埠贵的陪同下,朝着交道口派出所的方向行去,许大茂他爹则是赶紧跑去通知对方。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面对双方自愿达成和解的请求,警方自无不可,当即就为双方开具了和解协议。 双方也在警察的见证下,签署了这一协议,明面上来说的话,此次事件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这件事情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闫埠贵带着几位女同志回到了大院,招呼着众人帮着这些人把东西给搬了回去,只不过在搬运的过程中就很诡异。 因为除了搬东西时发出来的动静,现场竟一点声音都没有, 每个人彷佛都变成了哑巴,现场安静地可怕! 这次大会无疑是由闫埠贵取得了胜利,他这一次充分的利用了大院里众人自私的天性,就连一直想要插手的贾张氏都被他说给服了,默许着他进行后面一系列的行动。 家里没有了主心骨的这几家,剩下的都是孤儿寡母,哪能是他的对手,面对老谋深算的他,这些人的败北那是必然的。 回到家里以后,二大妈这才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她已经忍耐了好久,直到回到屋子里以后,这才实在是憋不住了。 “老闫,今天你怎么回事儿呀,我怎么突然有点不认识你了!” “哼,不认识就对了,我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 “不是,你这说的啥话呀,你今天怎么能出这个头呢,这也不像你平时的处事风格呀!” “出什么头呀,你认为我今天做的不对吗?” “对是对,那你也不能这么做呀,这不是将这四家人都给得罪死了吗!” “得罪就得罪了吧,本来我就跟着刘海中也不对付,上次求他办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至于易中海,你就说求他帮解成安排个工作吧,答应的倒挺好,就是这么长时间了都没个信,这不是耍我呢吗,更何况他现在的名声都臭大街了,谁愿意搭理他呀,得罪了就得罪了!那赵飞的话,就给不用说了,大傻子一个,你看我平时搭理他吗?最后这个郝四儿,他这个人呐,说奸不奸,说傻不傻,我也说不准,得罪了就得罪了,还能咋的!” “你这么说的也对,但你为啥要无缘无故的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啊?你图个啥呀,这许友昌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 “到底还是你了解我呀,这亏本的买卖,咱们能做吗?你看看这是啥?” 闫埠贵从兜里拿出来了一张纸递给了他媳妇,二大妈接过来一看,顿时喜笑颜看,但好像突然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全无,担心地对着闫埠贵说道: “老闫,这二百块钱的借条,他以后给你倒好,要是不给你,他赖账了,你可怎么办呐?” “嘿嘿,你当我傻吗,等着,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闫埠贵神神秘秘的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些东西,他小心翼翼的递给了他媳妇,二大妈接了过来,扫了一眼,一张胖脸直接笑开了花,对着闫埠贵夸赞道: “老闫,可真有你的,这许友昌也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把房子抵押给你呢?” 《控卫在此》 “他不给我行吗,我跟你透漏个消息,这许大茂就是被警察抓走的,当时还是我带着去的,你别听他许永昌那么说,这许大茂肯定是惹上大麻烦了!” “哎妈呀,原来是这样啊,这么看来的话,这二百块钱他们是给定了,这可太好了!咱们家一年勒紧了裤腰带,也就才能攒个五十块钱,这二百块钱可够咱们攒四年的了!老闫,你可真行!”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要是没这个本钱,我犯得上这么干吗?” “有这二百块钱可就犯得上了,我就说你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许大茂他爹可真够大方的,他也真能豁得出来!” “你当他傻呀,这四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就二百大多,就凭他们几个伤成那样,你以为一个月就能养好呀?这还不算这几个人的医药费呢,他可是赚大发了!” 你以为就仅仅是二百块钱呢“也是,要是这么算的话,那他这二百块钱花的可真值,咱们这二百块钱得的也真好,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给咱们!” “我倒巴不得他给不上呢,这要是到了日子他给不上,那后院的那间房子可就是咱们的了,这以后甭管是给老大,还是给老二、老三,这不都行吗!” “老闫,你可太聪明了,我这辈子真是没白嫁给你!” “那是,你也不看看咱是谁,等着吧,以后咱们家的好日子多了去了!” 许大茂他爹在交道口派出所见证了众人的和解以后,立马追急地来到了景山派出所,想赶快接出正在遭罪的许大茂。 来到景山派出所的他,却被告知,许大茂因为打架斗殴,被处以形式拘留十天。 面对这种情况,他显然是接受不了,争着吵着要见之前帮他处理这件事的警察,却发现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叫什么? 被当做无理取闹的他,被人给哄了出来。 许友昌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两次都在景山派出所接见他的人,竟然找不到了,这不明显就是在骗人吗,这不明显就是想要给许大茂一个教训吗? 想着年纪轻轻的许大茂就要背负上桉底,他简直难受的要死,这种结果他接受不了。 但如今木已成舟,他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尝试着找到以前负责自家这片的小区片警。 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陌生的年轻人,许友昌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原来的老片警已经光荣下岗,现在负责自家这片的民警,他还不太熟悉,以前两人也没有打过什么交道。 但为了儿子的未来,他还是本着试试的原则,将这件事儿给说了出来。 当然他也没全说,他也不傻,就是说许大茂被景山派出所关起来了,想让他帮自己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个年轻的片警还真答应了他的请求,一直忙到了天黑,这才把许大茂给带了出来。 这可把许友昌给激动坏了,他本来就是没办法了,这才求上门来,还真没想到,他居然给办成了,这也让许友昌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 许友昌当即想要表示了一下谢意,却被拒绝了,过后他才知道,这位热心的片警,他的名字叫做赵维民。 总算是把儿子捞出来的许友昌也是松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个畏畏缩缩的大儿子,不用猜他也知道,这孩子在看守所里没少吃苦。 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他,还是强行忍耐了下来,对着许大茂和声悦色的关怀了一番,这才带着他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家以后,许友昌先是烧水给许大茂洗漱,又开始给许大茂做饭,忙活了一大气,这才上桌吃饭。 许友昌有些溺爱地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许大茂,他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说着此次为了营救许大茂的花费。 刚开始还挺好,许大茂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哼哈的答应。 直到听到了他爹竟让把房子抵押给了闫埠贵,当时就忍不住了,直接手里的快子往桌子上一摔,大声地吼道: “你凭什么把我的房子给抵押出去?” “你说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爹,我不抵押房子,我怎么救你,我不救你的话,你现在能在这坐着吗?” “你动我房子就是不行,uu看书再说了,我让你救我了吗?” “你他妈的能不能唠点人嗑,咋滴,救你还救错了呗?” “我不管,反正这钱我不还,要还你还!” “你他妈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人妈都不懂呢?” “我管我变成什么样呢?你好,你好你把我房子给抵押出去?” “我他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我这叫癞蛤蟆没毛――随跟,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去呀!” 怒不可遏的许友昌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啪!” “啊!” 被打的许大茂发出一声惨叫,他抬起头看向许永昌,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干什么呀你?你竟然打我?” 许永昌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指着许大茂说道: “我今天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打死你!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玩意儿!” 许永昌说完,又给了许大茂一个大嘴巴子。 “啪!” “啊!” 许大茂又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直接被打蒙了,一看他爹这是动真格的了,也不敢再废话,绕着桌子就开跑,一边跑还一边求饶道: “爸,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了!” 许永昌一边追逐着许大茂,一边说道: “我早就想打你了,你看看你最近这大半年都干了些什么?” “自从何雨柱回来,你就变了样了!” “人家买自行车买手表,就给你羡慕成那样,又哭又喊、又作又闹的,不给你卖,你就作妖,你那是做给谁看呢?”尽管她一直拼命地游走在人群之中,但却也于事无补,抢回来的东西越来越少,被仍出去的东西越来越多。 刘光天看着眼前这一幕,简直就是瞠目欲裂,他往日并不算俊朗的五官也因愤怒扭曲地不成样子,他死死的地盯着闫埠贵,现在想杀他的心都有了。 刘光明、刘光福这两兄弟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才把刘光天给拉住,就因为他的暴躁,阻止众人的人群少了三员得力干将。 大院里的这些人对于这四家人来说,简直就像土匪一样,他们无情的抢走了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场上的局势越来越混乱,这四家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全部都冲了上去,企图阻止这帮坏人抢夺自己家的东西。 人群嘈杂,场面混乱,难免会出现些磕磕碰碰,这对于年轻人来说,还不算什么,就是被撞到了,那就站起来再来。 但是对于孩子、老人来说,再想爬起来,那可真是件不易的事情。 这被场面吓到的孩子、被撞到的老人和孩子、被抢走东西的人,这些人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声音,哭喊声、哀嚎声、祈求声,各种凄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活生生的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的景象。 最为硬气的老赵太太不知道被谁给撞到了,站不起来的她,就坐在地上咒骂着闫埠贵跟眼前这些人不得好死。 这场闹剧直到这四家人的屋子都被搬空了才逐渐停止,刚刚还忙得热火朝天的众人,满头大汗的站在院子里,等待着闫埠贵下一步的命令。 刚刚还有些嘈杂地声音,现在逐渐的安静下来,只剩下老赵太太的咒骂声以及妇女和孩子的哭声。 闫埠贵看着眼前的场景,黑着个脸,对着地上的众人问道: “现在你们是要搬出去,还是要签和解书!” 正在悲泣的众人,没有人回应他,闫埠贵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我撇到大院外头去!” 闫埠贵的话音刚落,这几个人带头人就要动手,吓得正在地上哭泣的众人连忙喊道: “不要啊,你们不要动手!” “求求你们了,不要扔我们的东西!” “不要啊,我签,我签,我签还不行吗?” …… 听到众人答应了下来,闫埠贵这才招了招手,对着一大妈说道: “要签你们就赶紧去签,不要想着欺骗大家,今天这个阵势你也看到了,别到时候儿整的我都保不了你!” 刘海中媳妇也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明显被吓得温顺了许多,她赶紧回答道: “是是是,我们马上就去,我们可不敢欺骗大家!” 闫埠贵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那行吧,那你们现在就去吧,正好大家帮你们收拾收拾东西,等你们回来了,大家伙好一起帮你们搬回去!” 眼睛上还泛着泪珠的几位女同志也不敢耽误,赶紧站了起来,拿袖子抹了一下,就一起走出了院子。 在闫埠贵的陪同下,朝着交道口派出所的方向行去,许大茂他爹则是赶紧跑去通知对方。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面对双方自愿达成和解的请求,警方自无不可,当即就为双方开具了和解协议。 双方也在警察的见证下,签署了这一协议,明面上来说的话,此次事件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这件事情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闫埠贵带着几位女同志回到了大院,招呼着众人帮着这些人把东西给搬了回去,只不过在搬运的过程中就很诡异。 因为除了搬东西时发出来的动静,现场竟一点声音都没有, 每个人彷佛都变成了哑巴,现场安静地可怕! 这次大会无疑是由闫埠贵取得了胜利,他这一次充分的利用了大院里众人自私的天性,就连一直想要插手的贾张氏都被他说给服了,默许着他进行后面一系列的行动。 家里没有了主心骨的这几家,剩下的都是孤儿寡母,哪能是他的对手,面对老谋深算的他,这些人的败北那是必然的。 回到家里以后,二大妈这才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她已经忍耐了好久,直到回到屋子里以后,这才实在是憋不住了。 “老闫,今天你怎么回事儿呀,我怎么突然有点不认识你了!” “哼,不认识就对了,我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 “不是,你这说的啥话呀,你今天怎么能出这个头呢,这也不像你平时的处事风格呀!” “出什么头呀,你认为我今天做的不对吗?” “对是对,那你也不能这么做呀,这不是将这四家人都给得罪死了吗!” “得罪就得罪了吧,本来我就跟着刘海中也不对付,上次求他办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至于易中海,你就说求他帮解成安排个工作吧,答应的倒挺好,就是这么长时间了都没个信,这不是耍我呢吗,更何况他现在的名声都臭大街了,谁愿意搭理他呀,得罪了就得罪了!那赵飞的话,就给不用说了,大傻子一个,你看我平时搭理他吗?最后这个郝四儿,他这个人呐,说奸不奸,说傻不傻,我也说不准,得罪了就得罪了,还能咋的!” “你这么说的也对,但你为啥要无缘无故的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啊?你图个啥呀,这许友昌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 “到底还是你了解我呀,这亏本的买卖,咱们能做吗?你看看这是啥?” 闫埠贵从兜里拿出来了一张纸递给了他媳妇,二大妈接过来一看,顿时喜笑颜看,但好像突然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全无,担心地对着闫埠贵说道: “老闫,这二百块钱的借条,他以后给你倒好,要是不给你,他赖账了,你可怎么办呐?” “嘿嘿,你当我傻吗,等着,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闫埠贵神神秘秘的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些东西,他小心翼翼的递给了他媳妇,二大妈接了过来,扫了一眼,一张胖脸直接笑开了花,对着闫埠贵夸赞道: “老闫,可真有你的,这许友昌也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把房子抵押给你呢?” 《控卫在此》 “他不给我行吗,我跟你透漏个消息,这许大茂就是被警察抓走的,当时还是我带着去的,你别听他许永昌那么说,这许大茂肯定是惹上大麻烦了!” “哎妈呀,原来是这样啊,这么看来的话,这二百块钱他们是给定了,这可太好了!咱们家一年勒紧了裤腰带,也就才能攒个五十块钱,这二百块钱可够咱们攒四年的了!老闫,你可真行!”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要是没这个本钱,我犯得上这么干吗?” “有这二百块钱可就犯得上了,我就说你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许大茂他爹可真够大方的,他也真能豁得出来!” “你当他傻呀,这四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就二百大多,就凭他们几个伤成那样,你以为一个月就能养好呀?这还不算这几个人的医药费呢,他可是赚大发了!” 你以为就仅仅是二百块钱呢“也是,要是这么算的话,那他这二百块钱花的可真值,咱们这二百块钱得的也真好,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给咱们!” “我倒巴不得他给不上呢,这要是到了日子他给不上,那后院的那间房子可就是咱们的了,这以后甭管是给老大,还是给老二、老三,这不都行吗!” “老闫,你可太聪明了,我这辈子真是没白嫁给你!” “那是,你也不看看咱是谁,等着吧,以后咱们家的好日子多了去了!” 许大茂他爹在交道口派出所见证了众人的和解以后,立马追急地来到了景山派出所,想赶快接出正在遭罪的许大茂。 来到景山派出所的他,却被告知,许大茂因为打架斗殴,被处以形式拘留十天。 面对这种情况,他显然是接受不了,争着吵着要见之前帮他处理这件事的警察,却发现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叫什么? 被当做无理取闹的他,被人给哄了出来。 许友昌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两次都在景山派出所接见他的人,竟然找不到了,这不明显就是在骗人吗,这不明显就是想要给许大茂一个教训吗? 想着年纪轻轻的许大茂就要背负上桉底,他简直难受的要死,这种结果他接受不了。 但如今木已成舟,他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尝试着找到以前负责自家这片的小区片警。 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陌生的年轻人,许友昌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原来的老片警已经光荣下岗,现在负责自家这片的民警,他还不太熟悉,以前两人也没有打过什么交道。 但为了儿子的未来,他还是本着试试的原则,将这件事儿给说了出来。 当然他也没全说,他也不傻,就是说许大茂被景山派出所关起来了,想让他帮自己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个年轻的片警还真答应了他的请求,一直忙到了天黑,这才把许大茂给带了出来。 这可把许友昌给激动坏了,他本来就是没办法了,这才求上门来,还真没想到,他居然给办成了,这也让许友昌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 许友昌当即想要表示了一下谢意,却被拒绝了,过后他才知道,这位热心的片警,他的名字叫做赵维民。 总算是把儿子捞出来的许友昌也是松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个畏畏缩缩的大儿子,不用猜他也知道,这孩子在看守所里没少吃苦。 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他,还是强行忍耐了下来,对着许大茂和声悦色的关怀了一番,这才带着他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家以后,许友昌先是烧水给许大茂洗漱,又开始给许大茂做饭,忙活了一大气,这才上桌吃饭。 许友昌有些溺爱地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许大茂,他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说着此次为了营救许大茂的花费。 刚开始还挺好,许大茂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哼哈的答应。 直到听到了他爹竟让把房子抵押给了闫埠贵,当时就忍不住了,直接手里的快子往桌子上一摔,大声地吼道: “你凭什么把我的房子给抵押出去?” “你说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爹,我不抵押房子,我怎么救你,我不救你的话,你现在能在这坐着吗?” “你动我房子就是不行,uu看书再说了,我让你救我了吗?” “你他妈的能不能唠点人嗑,咋滴,救你还救错了呗?” “我不管,反正这钱我不还,要还你还!” “你他妈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人妈都不懂呢?” “我管我变成什么样呢?你好,你好你把我房子给抵押出去?” “我他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我这叫癞蛤蟆没毛――随跟,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去呀!” 怒不可遏的许友昌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啪!” “啊!” 被打的许大茂发出一声惨叫,他抬起头看向许永昌,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干什么呀你?你竟然打我?” 许永昌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指着许大茂说道: “我今天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打死你!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玩意儿!” 许永昌说完,又给了许大茂一个大嘴巴子。 “啪!” “啊!” 许大茂又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直接被打蒙了,一看他爹这是动真格的了,也不敢再废话,绕着桌子就开跑,一边跑还一边求饶道: “爸,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了!” 许永昌一边追逐着许大茂,一边说道: “我早就想打你了,你看看你最近这大半年都干了些什么?” “自从何雨柱回来,你就变了样了!” “人家买自行车买手表,就给你羡慕成那样,又哭又喊、又作又闹的,不给你卖,你就作妖,你那是做给谁看呢?” 第一百六十四章 许父深夜教子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一会儿想要工资,一会儿还要转正,我都被你逼成啥样了!” “现在我跟你妈都被你作的,搬了出去,你还想咋样?” “成天的羡慕这个,嫉妒哪个的,还想要算计别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今天要不把你给打老实了,我就不是你爹!” 许大茂被说的越来越心虚,本来伤就没好的他,在看守所又受到了照顾,跑几下子就不行了,有些受伤的地方丝丝拉拉的疼,这就影响了他逃跑的速度。 越跑越慢的许大茂,被他爹一把就给薅住了,拽过来就是一顿乱锤,把许大茂打的惨叫不止,连声求饶。 可是许大茂他爹哪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这大半年都快给他憋死了,这许大茂也不知道到底得了啥怪病,打也打不得,说也说不得,他都快要憋疯了。 既然今天已经动手了,那就不管那事了,这要是不要好好教育教育他,还真无法无天了,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谁是儿子谁是爹他都快给忘了。 压抑了许久的许父,终于将一切都爆发了出来,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暴揍,也不管这是脸、还是屁股,就是揍! 这许大茂被削的抱头鼠窜,人都藏到桌子地下去了,被许父扯着腿一把就给薅了出来,骑在许大茂的身上,接着揍! 这许大茂被打的哭爹喊娘,鼻涕眼泪一起流,看起来好不凄惨! 渐渐地,这许大茂也不挣扎了,认命般的被他爹骑在地上揍,除了哭声,就只剩下连续不断地求饶、认错声! 许父心里这股怨气也算是发泄了出去,看到许大茂认错了,他也就停手了,说到底还是自己亲生儿子,哪能往死里打呀! 即使是大号练废了,那也得尽量补救啊,这时候再练小号的话,那可真就来不及了! 许父看着趴在地上痛哭不止的许大茂,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独自坐到凳子上,对着许大茂大声地喊道: “你给我起来,跪好喽!” 这个时候的许大茂,简直温顺的犹如小绵羊一般,听到他爹的话以后,也不敢装死,立马追急的爬了起来,跪的直流地面向他爹,嘴里还“啊,啊……”的哭个不停。 许父有些生气的喊道: “你给我憋回去!” 许大茂立马就憋了回去,竭力的忍住不哭出声,但还是忍不住抽泣起来。 “哎!” 看着许大茂这样,许父不禁长叹一声,他无奈地说道: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我也不想打你,但你看看这大半年来,你做的这些事儿,左一出右一出的,你到底想要干嘛?” 面对许父的质问,许大茂也不出声,就是一个劲儿抽搭,低着个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许父看着低头不语的许大茂,内心十分地复杂,他缓声说道: “今天我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这些罪你不能白受,怎么着也得我长点记性,今天咱们爷俩就好好聊聊,你看行不行?” 跪在地上的许大茂心里有气,低着头也不吱声。 许父看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大声地呵斥道: “我问你话呢?” 看到有些暴躁的许父,许大茂也不敢再装死,不情愿地开口道: “我听到了,那就聊呗!有什么话你就说,我听着呢!” “那好,那我就说了,你也这么大的人了,我相信好赖话你还是能听出来的!” 《高天之上》 “首先,你老想着跟何雨柱别劲儿,这我一点意见都没有,年轻人嘛,有股冲劲儿总是是好的!但有些事儿不是你那么办的, 你要想想你擅长哪方面?你在哪方面能把他给比下去?咋滴,你没他有钱你就不活了?” “说实话,儿子,你不能跟他这么比,咱就说他没当上食堂副主任的时候,他一个月工资也才37.5元,你转正以后跟他差不了多少,就这样他还得养活一个妹妹,他爹还跟寡妇跑了,咱家一家三口全挣工资,就算他现在当上食堂副主任了,那他工资还能有咱们三个加起来高吗?你说我们两个老家伙攒钱有啥用,不都是给你攒着呢吗?你老是有啥想不开的?” “上次要不是你得那么一个怪病,咱家啥买不起呀,我一直想等你工作转正以后再给你买,你老着啥急呀你?” “是,现在咱们家是没钱了,但我跟你妈再加上你,咱们三个刹腰干上两年,那不啥都有了,我为啥要出去找工作,我为啥要搬出去,那不都是为你吗,你咋就不理解我们这些老人的一片苦心呢?” “还有,你在对付何雨柱的时候,你明知道你打不过他,你还老挑衅他干嘛?后来你是想明白了,知道在背后下手了,但背后下手有你那么下手的吗?整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盯着人家,你当人家瞎啊!你还真以为你们抓错人了,你这是让人家给玩了,被人家给当枪使了!” “傻孩子,醒醒吧!有些事儿,我也是过后才想明白的,你想要算计人,这很正常,在这个社会,每个人都在摆愣人,谁要是摆愣明白了,那他这辈子就算成功了!” “你想算计别人,你想摆愣别人,我一点都不反对,但你是不是先要顾好眼前的生活,只有先把你自己的生活给搞好了,你干什么才都能得心应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算计人不是那么好算计的,谁都不是傻子,怎么就能偏偏让你给算计了呢?” “你算计人之前,你得先跟人家搞好关系,这样的话,他就会对你放松警惕,你也能更好的发现他的弱点,到时候出手也能一击必中,最为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让人发现喽!” “以后你就跟你周围的人搞好关系,多听多看,看看他们是怎么算计别人的,不要半瓶子不满,你就出来瞎晃悠,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你吗?” “这次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问了,咱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了,你人没事就行!” “但是,儿子呀,咱不能一直光吃教训了,也是时候该长点记性了,你也该长大了吧!” “以后你就把心放宽,这钱我和你妈来还,不用你管!” “过段日子,你把伤养好了,我再给你安排相亲,咱们就在外面相,也不怕大院里的人捣乱!” “这结了婚以后,你就抓紧要孩子,这要真是你身体有毛病,你爹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得给你治好了!” “儿子,你放心,只要有我们两把老骨头在,你过得绝对不会比任何人差!” 一直低头不语的许大茂再也忍不住了,他抬起头来望向许父,眼睛了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泪水的他,饱含深情的喊了一声: “爸!” 许父看到泪流满面的许大茂,顿时再也控制不住了,泪水彷佛不要钱一般喷涌而出,他激动地上前抱住许大茂,轻声说道: “以后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怕,有爸在呢!” “爸!” 许大茂再也控制不止压抑的情感,紧紧地抱住许父,嚎啕大哭。 许父一边轻轻抚摸着许大茂的后背,一边轻声安慰,潸然泪下的他,也可能是被许大茂的情绪所感染,慢慢地就演变成了父子俩抱头痛哭。 医院里,昏迷了两天两夜的刘海中跟易中海终于醒了过来,这也让一直担心他们的家人们松了一口气。 两人醒来以后,神志还算是清醒,医生检查过后,也说没有太大的问题,将养一些日子就好了。 跟医生交谈一番过后,两人有些虚弱的陷入了昏睡,这让憋了一肚子的话的刘海中媳妇也没了诉说的机会。 易中海媳妇看到这种情况,干脆就提出先不要将之前发生的事儿告诉他们了,等他们好好再说吧。 再说了,就凭他们现在这样,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跟着大家伙一起干上火,干着急吗! 何雨柱知道这事儿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这可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这闫埠贵压根就不是那种能做大事的人,他也没有那个气魄,要说是算计点花生瓜子、小吃小喝,他还能信,这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子,还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看来想要做大事的话,跟人没有太大的关系,主要还是机遇的问题,要不说时势造英雄呢! 何雨柱自从被许盈盈抓住把柄以后,这家伙对人家的态度立马就变了,不仅不再拿话逗是她了,那没事的时候还对她嘘寒问暖的,做饭前还得请示一下人家想吃点啥。 许盈盈理所应当的享受着这一切,还感到颇为受用,而许珊珊跟何雨水则是一脸懵逼的状态,真是不知道他这又是抽什么风? 如果仅仅是改变一下自己对她的态度,何雨柱那是完全能够接受,毕竟把柄被人家抓在手里,那怎么着还装不了几天孙子呢? 但最让他接受不了的还是这许盈盈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她想要看看何雨柱到底是怎么吓唬胖子的,非要何雨柱带她再来一遍,任凭何雨柱百般的推脱和拒绝也没用,人家到头来就是一句话: “你要是不领我去,我就把这事儿给你抖搂出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面对这么跟纠的小姨子,何雨柱也是无可奈何,只能领着她走走过场,反正大半夜的胖子也不会出来,就带她在外面蹲着,蹲累了她自己就要回来了。 决定好的两人来到普渡寺后巷之后,何雨柱开始为小姨子装扮起来,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小背心的小姨子,即使是里面有着些许的束缚,但依旧是微微有些露点。 这把何雨柱看的有些燥热,手忙脚乱的帮着她穿上了衣服,为了满足小姨子的好奇心,何雨柱之前就从小世界里翻出了一套白无常的行头,这不现在就给她装扮上了。 明知道吓唬不到人的何雨柱,尽量搞一些牌面上的事,也算是满足一下小姨子的恶趣味,省的她以后再来烦自己。 为此何雨柱不仅给她装扮上了,还对她进行了一番特训,经过名师指导的许盈盈,完全把握住了扮演白无常的精髓,现在的她站在外面,任谁见到了以后都得喊一声“鬼呀”。 看着眼前的许盈盈,何雨柱满意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没白费了自己的心思,就她这幅装扮完全符合白无常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 许盈盈一边吐着自己的红色长舌头,一边问道: “姐夫,uu看书到时候我该怎么说话呀?” “说啥话呀,你见过那个鬼说人话了!” “我又没见过鬼,我哪知道鬼该怎么说话呀!” “不知道就对了,也没人知道,你现在跟我学,伊啊呀!” “伊啊呀!” “不对,是伊啊呀!” “伊啊呀!” “这回儿差不多了,你自己再多练几遍!” “伊啊呀!” …… 夜幕降临,大地陷入了沉睡,除了微风轻轻地吹佛着,除了偶而的一两声狗吠声,冷落的街道是那么的寂静无声。 无论是在大街还是小巷,早就已经没有了欣赏夜景或匆忙赶路的人了,此时此刻,人们应该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了吧! 在这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何雨柱带着小姨子走在幽深的小径上,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再配合上两人的装扮,一切都显得那么阴森、那么恐怖。 许盈盈内心无比的激动,蹦蹦跳跳的跟在何雨柱身边,她一边挥舞着“哭丧棒”,一边吐着红色的大长舌头,十分积极踊跃的出没在这寂静的夜晚。 此时此刻,两人的心情跟装扮也完全应景。 扮演白无常的许盈盈喜笑颜开,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一见生财”四个大字,手中还不断挥舞着哭丧棒。 扮演黑无常的何雨柱一脸严肃,头戴一顶长帽,上有“天下太平”四个大字,手中拎着一把勾魂索。 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姐夫跟小姨子,只剩下一对经常结伴出没的老搭档,它们在人间抓捕死者的鬼魂,并带入黄泉路直通阴曹地府。 第一百六十五章 白无常请求出战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黑白无常二位鬼差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行走在大街小巷,他们也不怕被人发现,因为即使是发现了,害怕的也不是他们。 这两人在路上也不是没有碰到人,这时候偷情的、偷窃的还是大有人在,但自从碰见了他们以后,全都是被吓得屁股尿流,灰熘熘的逃走了。 这一切让许盈盈感到无比的新奇,最开始她还有些胆突的,但自从看见这些人都怕自己,顿时心里头就有了底气,但凡是听到了动静,她都要走过去凑凑热闹。 许盈盈玩的倒是开心了,但她却不知道就因为她的这些无心之举给那些人带来了什么样的心里阴影,在无形之中帮这些人彻底戒掉了什么样的恶习。 许盈盈的这种行为,也算变相的维护了社会治安,但凡是被她撞见的偷情的、偷窃的,在以后的日子里,全都消失不见了。 尤其是对于那些深夜渴望得到帮助的女性同志来说,许盈盈的这一举动算是帮了她们的大忙了,这要是被她们给知道的了,说不上得怎么好好谢谢她呢! 何雨柱看着在一旁胡闹的小姨子,他也没有管,就是默默跟在她的后面,任由她胡作非为,他自有他的算计。 两人本来出来的就晚,这一路上还走走停停的,做了不少的好人好事,等到了胖子住的大院的时候,这正常人早就躺在床上做着美梦了,谁还会大半夜出来起夜,再说了,这屋子里还有夜壶,这要不是上大号,鬼才会出来呢! 正因为这种情况,一直蹲伏在大院外面墙角儿的二人,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何雨柱都靠在墙上睡着了,只剩下兴致勃勃的许盈盈正在盯梢。 经过这一路上的精彩互动,本就感兴趣的许盈盈被搞得十分地亢奋,她还真以为何雨柱带着她吓唬人来了,自告奋勇的帮着何雨柱盯梢。 刚刚开始还挺好,许珊珊两只漂亮地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四合院的大门口,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眼睛都看的异常酸涩了,还是没有人出来,再加上这种寂静的气氛,这让她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把一旁的何雨柱推醒,小声的质问道: “你是不是在骗我,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一个人都没有呢?我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就更别说胖子了!” 被扒拉醒的何雨柱,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着急了,你还真以为吓唬人好吓唬呢,上次我蹲了多长的时间才把他蹲着的,你这才蹲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耐烦了?” 许盈盈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那这也太麻烦了,一点都不好玩!” “好玩,你想多了吧,谁没事装鬼玩呀,行了,今天看这样是不会出来了,走吧,回家吧!” “回家?那咱们这次不就白出来了吗?你这不是逗我玩呢吗?” “我咋那么愿意逗你的,他不出来能怎么办,要不你进去把他给叫出来?” “你咋不去呢?” “别废话了,赶紧回去吧!” 许盈盈一幅老大不乐意的样子,十分失落的回答道: “好吧!” 听到这话的何雨柱这才向外走去,刚要走出胡同的他,却突然停了下来,跟在后面的许盈盈更是直接撞在了他的背上。 “哎幼!” 装上何雨柱的许盈盈发出一声惊呼,何雨柱立马转过来捂住了许盈盈的嘴,在她的耳边说道: “算你运气好,有人出来了,等着我先看看是不是胖子!” 被松开的许盈盈却有些愣住了,刚刚何雨柱的嘴唇都快碰到她的耳朵了,感受着耳边不断传来的热气,在再加上自己耳边的一丝散落的碎发, 这让她感觉奇痒无比。 这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彷佛可以直击她的灵魂深处,弄得她整个人呆立当场,心里还直痒痒。 发现大院里有灯光传出来的何雨柱,在提醒了小姨子之后,连忙趴在墙角盯着四合院的大门口,随着灯光的越来越近,来人的身份也逐渐的浮出水面。 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何雨柱,也是看见了胖子那张胖乎乎的大圆脸,这让何雨柱有些难以置信,这也太巧了吧,自己只是随意敷衍一下小姨子,你就这么上杆子配合,你这是要将我置于何地。 本来上次吓唬完胖子以后,就引起了一系列的事件,这让他很不好意思,如果从胖子的角度来看,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这也是之后自己一直没有找过胖子的麻烦的原因。 但今天他这么上杆子,难道这就是是老天的安排,一边是一直威胁自己的小姨子,一边是有些凄惨的胖子,何雨柱不知该如何抉择。 “胖子!”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耳边传出一声轻喝,何雨柱转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小姨子,她正趴在自己的旁边,朝着大院门口方向望去。 妥了,这会儿他也不用在难以抉择了,这许盈盈已经帮他选择好了。 胖子急匆匆的向着厕所作走去,这给留在外面的二人留下了商量的时机。 胖子家昨天剩下了半个窝头,这时候天气太过炎热,一般东西都放不住,家里人闻着都有股馊吧味了,就都劝他别吃了,可是胖子却有些舍不得,这扔了也太可惜了,以至于这半个窝头就被他三口两口就给面了。 事实证明,这半个窝头确实坏了,这不到晚上就来事了吗,他的肚子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一个劲儿的折腾他,疼痛难忍的胖子这才急匆匆的奔向厕所。 而且他敢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鬼才会特意配合那个该死的何雨柱那! 到了厕所以后,胖子直接褪下裤子,一泻千里,完美的得到了宣泄,肚子立马就好了起来,连带着心情都好了。 有些虚弱的胖子,心满意足的走出了厕所,向着自家的大院行去。 “伊啊呀!” “伊啊呀!” 胖子马上就要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儿两种不同的鬼叫声,这种声音既尖锐又刺耳。 胖子对于这种声音那是既熟悉又陌生,他内心之中已经有了些许的猜测,他鼓足勇气转过身,拿着手电筒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照了过去。 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正在从远处行来,对于那道黑色的身影,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这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跟上一次不同的是,经过大师指点的他,不再像之前那么惧怕这些东西,手里握着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三角符,他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故作镇定的望向那两道身影。 借助手电筒明亮的灯光,他这一次算是彻底看清了面前的两个鬼物,就连这两个鬼物头上的四个大字也是被他的一清二楚,这越是看的清楚越让他感到害怕,心里头也在不断的挣扎,他一边感受着鬼物的可怕,一边怀疑着大师诉说的真实性。 随着二位鬼物不断地接近,胖子看到了身穿黑衣、头戴黑帽、手持勾魂索的黑无常,他的肤色黑青,长得那是青面獠牙的,面部表情极为狰狞凶恶,一边对着自己怒目而视,一从远处行来。 他看到了身穿白衣、头戴白帽、手持招魂棒的白无常,她的表情苦笑颜开,还面带一丝邪魅,有时还会露出恐怖的脸目,最为恐怖的是她还一直吐着红色的长舌头,蹦蹦跳跳的朝着自己行来。 看着眼前的这幅景象,胖子不仅被吓得满头大汗,就连手心里都在不断地冒汗,都已经把他手里的神符都给打湿,再加上剧烈的紧张感使他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这大师给他的神符都快被他给攥碎乎了。 随着两个恐怖的鬼物逐渐逼近,站在原地的胖子被吓得全身都在发抖,光是看到了它们的模样,就已经够让人胆战心惊的了,这还伴随着越来越尖锐的鬼叫声,还有这种该死的压迫感,这让他哪能禁受得住这种场面! “啊……,鬼呀!” 眼前的这一切,彻底地击垮了胖子内心之中最后的坚持,什么大师、什么神符、什么弥勒佛转世,统统被他抛之脑后,发出了极为凄惨的叫声之后,转身就朝着大院里拼命地跑去。 胖子的叫声划破长空,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四周立马出现一片嘈杂之声,焦躁不安的狗叫声此起彼伏。 附近正在睡熟的居民被其惊醒,周围的房子也在不断地被点亮,被惊扰美梦的居民纷纷出来查看。 但致使发生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已经逃离了现场,何雨柱带着许盈盈正在大街上狂奔,直到许盈盈实在是跑不动了,两人这才停了下来。 头一次做这种事的许盈盈,跑的那叫一个痛快,跑的那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停下来的她已经香汗淋漓,正扶着墙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刚做出那种事情的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她转头朝着自己的同伙望去,发现他也正望向自己。 “鹅鹅鹅……” “哈哈哈……” 做了坏事的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发出了魔性的笑声。 但两人的笑点完全不同,许盈盈是那种做了坏事以后,发自内心的微笑,笑的是那么的开心,以至于发出的声音都有些跑偏,无比的魔性。 而何雨柱最开始是对许盈盈的惨样发出了嘲笑,后来则是被她魔性的声音给逗笑了。 何雨柱也是第一次听到许盈盈这种魔性的声音,就跟擦玻璃声和鹅叫声似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走在回家的路上的许盈盈,就彷佛是个好奇宝宝一样,对着何雨柱问东问西。 “姐夫,你说胖子会被吓成啥样?” “姐夫,你说胖子明天会去上班吗?” “姐夫,你说明天去工厂会听到胖子撞鬼的消息吗?” …… 面对许盈盈的诚心发问,何雨柱却是不予理会,装作完全没有听到的样子,许盈盈也不生气,就围着何雨柱一顿发问,给何雨柱头都整大了。 两人回到了普渡寺后巷,将一切装扮解除以后,这才回到了大院。 面对两人无缘无故的失踪,家里人肯定不会不知道,许珊珊跟何雨水正坐在屋子里等着呢,看着回来的二人就是一顿发问。 何雨柱却不管那事,拿着东西就出去洗漱了,只留下许盈盈站在原地被两人审问。 做了坏事的许盈盈也不敢实话实话,自己开始站在那编造起了谎言,至于是什么剧本何雨柱就不管了,也让她为自己做的坏事付出点代价。 何雨柱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加点,uu看书终于将体质升至了满级的99点,最开始一点两点的加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外面并没有什么变化,这也让他放心大胆的尝试着多加一些。 经过他一来二去的试验,他发现自己外貌跟体型已经基本上固定了,除了有一些轻微的变化,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发现了这种情况,何雨柱那就毫不客气了,立马就将体力升至了满级,随之而来的就是炸裂的荷尔蒙也升至了满级。 满级地炸裂的荷尔蒙也变成了最为实用的一个技能,它可以自由控制的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速度。 换而言之,它可以自由的操控自己的生理代谢速度,包括精子的活性程度。这样的话,他以后就可以告别水果味的口香糖了。 这对何雨柱来说,他也可以放心大胆的赤膊上阵了,不会再被一些条条框框所束缚。 就眼下这种情况来说,这对于何雨柱的帮助很大,看着一直追问着自己的许珊珊,他可不想对口供,谁知道许盈盈跟她说了些什么? 面对这种情况,做点对大家身心有益的事情,无疑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种事情无疑会分散她的注意力。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对于一直想要孩子的许珊珊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可不会错过,更不会因为别的些许小事而分心。 看着眼前如此积极的许珊珊,何雨柱很想告诉她一句:“妹子,不要着急,以后这种情况多的是!” 可是心有鬼胎的何雨柱,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默默地享受着这非同寻常的待遇。 第一百六十六章 赌约 胖子相比于之前明显是成长了许多,这一次的他仅仅是被吓到了,完全没有达到大小便失禁的程度。 在他发出了惨烈的尖叫以后,大院里的人都出来了,这一院子的人,明显给足了他安全感,也让被吓得失魂落魄的他,慢慢地恢复了过来。 胖子这一宿都在他爹的陪同下,手里紧紧地握着神符才安然入睡的。 一觉醒来的胖子,发现自己还完好无损的存活在这个世上,他立马想到了那位大师的话,看来自己还真是弥勒佛转世。 最开始撞见黑无常的时候,胖子心里还有些犯滴咕,但这一次黑白无常都来了,还没有取走他的性命,这铁一般的事实让他不得不相信那位德高望重的大师。 胖子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神符,这就是自己保护伞,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自己一定要听大师的话,自己要对他深信不疑。 胖子遇到的那位不知名的大师,在不知不觉中,收获了一个虔诚的信徒。 将一切都想明白的胖子,已经无所畏惧,他已经不在惧怕这个世上任何的妖魔鬼怪,因为他可是佛陀转世。 想开了的胖子,高高兴兴的就去上班了,一点也不像是被吓到过的样子,他开始在工厂里传播自己的奇遇,开始为大家讲述他跟黑白无常的不解之缘,开始为大家讲述自己的前世今生,开始为他心目中的大师散播威名。 这让听到消息的许盈盈老不乐意了,因为她感到自己彷佛受到了侮辱,胖子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蔑视作为白无常的她,一直串联着何雨柱要好好吓唬胖子一次。 许盈盈的建设性意见并没有被何雨柱采纳,这让许盈盈有些气愤,她对着何雨柱威胁道: “你信不信我把你装鬼吓唬人的事给你说出来?” 何雨柱则是一幅看白痴的样子,对着她说道: “说呗,正好也让大家知道知道谁是白无常!” 面对何雨柱的这种说法,许珊珊顿时有些傻眼了,自己居然成为他的同伙了,这不是开玩笑呢吗,这自己以后拿啥威胁他呀? 胖子虽然有着自己的说法,但他的街坊四邻可不会惯着他,别的他们不知道,但昨天那声响彻夜空的尖叫,他们还是能听得到的,这不给他传扬出去,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面对两种不同的说法,肯定是外人说的更加容易令人信服,毕竟众口铄金,于是整个工厂都在一哄声地议论着胖子的撞鬼事件。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的场景描述显然更能深入人心,这一次虽然没有传出来什么惊心动魄的大场面,但有的好事人群完全可以自行脑补,这传出来的时候难免添加一些自己的主观臆测。. 经过众多好事者的添油加醋,这件事被传出来的版本那是数不胜数,这内容更是要多离谱就有多离谱。 许盈盈一遍吃着饭,一边在给许珊珊跟何雨水讲述着这件事情,这饭才刚吃上,她就已经讲到了第六个版本。 一说起这个儿来,她就十分的来劲儿,就好像她身临其境一般,说的那叫一个生动形象。 但作为这件事的参与者来说,许盈盈算是深刻的了解到了,这事情的本身往往还没有传出来的那么精彩。 住在医院里的四个人已经陆续出院了,这原本最为严重的赵飞倒是好的最快的一个,自从高烧退了以后,他是一天比一天见好,就他受的那点外伤,早就好利索了。 至于刘海中、易中海、郝四儿三人则是完全不行,他们伤的太重了,最主要的还是骨折,这没几个月怕是养不好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他们三人生活都不能自理,只能躺在家里养病,哪也去不了,更不要说是去工厂上班了。 对于不属于工伤的三人来说,这段日子注定了要吃老本,幸好三人的家庭条件还算不错,还能经得起波折,这也是他们一直能被隐瞒的关键。 至于赵飞了,对于这号聪明人,他媳妇和他妈压根连提都没敢提,有趣的是他竟然对此事那是问也不问。 经过了许友昌深夜教子的许大茂,终于幡然醒悟、痛改前非,整个人简直就是焕然一新。 许父的谆谆教诲明显是被他听了进去,以前行事鲁莽的许大茂,如今已经得到了蜕变。 现在的他知道了隐其锋芒,开始进入了蛰伏期,在暗中默默地关注着一切,等待一击命中的关键时机,这种状态的许大茂才是最可怕的! 俗话说得好枪易躲,暗箭难防。” 如今的许大茂就是藏在隐秘之处的一支毒箭,不知什么时候会射出来,总是吃亏的他,终于被许父煞费苦心的点醒。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曾经那个既懵懂而又无知的莽撞少年正在朝着更好的方向进行蜕变。 吃完晚饭以后,何雨柱闲来无事,正站在院子里跟着大院里的众人闲扯蛋。 这街坊四邻聚在一起也没啥正经事,就是闲唠嗑,有啥就说啥,这不,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说起了轧钢厂后厨胖子的撞鬼事件。 “你们说这个世上有鬼吗?” “有吧!” “你见过?” “那倒没有,就是听人说起过!” “咋回事?你给大家伙讲讲呗!” “也算不上是鬼,就是我有个表姑,她是阴历四月十八的,这一生下来就老赖好,动不动就生病,没事的时候还能看见脏东西,这有次生病了,咋看也看不好,后来找个明白人看了,说她是庙里逃出来的,给她整了一把锁头,就放在衣柜里,让她一直放到出嫁的时候,说是嫁人以后就好了!还真别说,自从他给我表姑看完,我表姑的病就好了,后来一直有些病病殃殃的,但她结了婚以后,那就完全不一样,整个人变得愈发的富态起来,还啥毛病都没有了,你说这玩意邪乎不?” “你这说的真的假的?” “真的,这是我亲表姑,她的事我还能不知道吗?这还能有假?” “可拉倒吧,没准你表姑就被人给骗了呢,以前还有人给我看呢,说我三十岁必发大财,你看我现在不还是穷的叮当响!” “那可真说不准,可能是人家看你二流巴蛋的,就寻思拿好话哄哄你,没想到你还真信了!” “放屁,你他妈的才二流巴蛋的呢!” “你不二流巴蛋的,能让人家给骗喽,那你这不是缺心眼吗?”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你会不会说话?” “可不知道是谁有病,人家在这唠嗑,你他妈上来抬杠,这不骂你骂谁?” 马老六看着孙二狗子跟曹德胜两人愈演愈烈的局势,赶紧劝道: “诶,诶,诶,这咋还吵吵起来了,都少说两句!” “谁愿意跟他吵啊,没事净唠那些挨打嗑,不整他两句还真不知道咋回事呢!” “就你唠的有用,你咋那么牛逼的呢,还不让人说话了!” “行了,到此为止吧,你们俩咱们臧咕起来没完了,你们几个也别看热闹啊,劝两句啊!”听到这话的李财,也站出来开口劝道: “行了,行了,别吵吵了,多大个事呀?这玩意儿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臧咕它有啥用啊!” 看着半天热闹的张和,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要我说呀,这玩意儿也分人,有些人还真就能看一气子,你说这玩意儿怪不怪!” “咋地,你这是有故事呀?” “还是柱子你懂我,要是没故事我能站出来吗?” “那你就别憋着了,给大伙说说呗!” “我这也是听说的,准不准我就不知道了,我乡下有个亲戚,他家里有一辆马车,这平时闲暇的时候,他就帮别人运运东西,挣点小钱花花。有一次别人雇了他出了趟远门,他返程的时候天都黑了。这忙活了一大天了,他也实在是太累了,赶着马车就睡着了。就在睡得朦朦胧胧之间,他就听到有人在他耳边一门喊:快停下、快停下、快停下,这时候他一直握着缰绳的手勐地一下子就拽住了,他睁眼一瞧,这马车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快走到了悬崖边上了,而且这马居然还接着走呢,这可真是怪事了!” “这算啥呀,这有啥稀奇的,可能是他睡毛愣了呗!” “你听我接着往下说啊,他这一下就被惊醒了,那可真是再也不敢睡了,一路上眼睛瞪得熘圆。这回到家以后,他怕家里人担心,就谁也没告诉。谁知道第二天一早,他妈就问他昨天没吓着吧,这可把他给吓坏了,这事儿他谁也没说,这他妈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一细问之下,他妈这才告诉了他,说是早上她刚起来,胡家太奶就把这事告诉她了,昨天提醒他的正是自己家供奉的胡家太奶。” “这事儿真的假的呀?”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这也是听说的!” 李财这时候凑了过来,小声的问道: “哎,你说她供奉的这个东西,是不是跟赵大肚子家的一样?” “啊,赵大肚子家供奉啥了?” “保家仙啊,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没听说啊!” “我也不知道,你这消息可真够灵的!” …… 就在这些人正聊得起劲儿的时候,伤势痊愈的赵飞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围在一起的众人,大声地问道: “哎,你们聚在一起说什么悄悄话呢?” 正唠的兴起的众人被阿飞打断,这些人也不唠了,都停下来看着他,李财对着赵飞说道: “咋的,阿飞,伤到养好了?” “嗨,早好了,这点小伤算个啥呀!” 任三邪在一旁打趣道: “哎呀,还得是阿飞呀,这体格子就是好,你们说就凭阿飞这个身手,这得几个人才能把阿飞给伤住?” 孙二狗子接着话茬说道: “要我看呢,这三个五个的都近不了阿飞的身,这得十个八个的才能刮愣着阿飞,要是把阿飞伤成这样,那这不得十五六个人呐?” “那可不咋的,这次一共就来十五六个人,这要是来少来一个两个的,他们就废了,阿飞一个人就把他们给收拾了!” “哎,这也就是一大爷他们三个没帮上忙,要不然的话,你说阿飞能伤成这样吗?” “哎呀,他们三个也真是够没用的,这不仅没帮上忙,还被人家打成这样,这不是给阿飞添乱呢吗?” 这赵飞虽然迟钝了点,但他还没傻到那个程度,也知道这些人说的不是好话,他自己啥战绩他自己知道,被说的满脸通红的他,连忙转移话题道: “你们刚刚说啥呢?” 善良的马老六也是给了阿飞一个台阶: “这不是后厨的胖子撞鬼了吗?我们谈论一下这事儿是真是假!” “讨论出啥结果来了,到底有没有鬼呀?” “这谁知道呢,不过听说胖子被吓得不轻,那应该是真的吧!” “真他妈的怂,这个世上哪有鬼呀,即使是有鬼,那怕个屁呀,这要是有鬼出现在我面前,我屎都得给它打拉裤兜喽!” “哎我的天呀,这还得是阿飞呀,你可真厉害呀!” 赵飞小头一仰,下巴抬得高高的,毫不谦虚地说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曹德胜最是看不上他这种牛逼轰轰的样子,毫不客气的讥讽道: “你不吹牛逼能死呀!” 赵飞看着挑衅自己的曹德胜,有些轻蔑的说道: “咋地,你不服啊,不服比比!” “还比比,就你这样的,我都不用跟你比,你只要自己能在坟圈子待上一宿,以后,你说啥是啥!” “行啊,只要我在坟圈子待上一宿,你以后见面就管我叫爹!” “可以,那就今天晚上吧,大家伙帮我们两个做个见证!” “可以,没问题!” “妥妥的!” …… 就在众人的见证下,曹德胜跟赵飞赌上了男人的尊严,约定好了一场“父子局”。 经过两人的商议,赵飞将于今晚八点之前到达离大院最近的赵洼子,并在那里待上一宿。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一百六十七章 赵大胆 这“赵洼子”位于京郊,离着南铜锣巷差不多得有五公里,就是十里地,这正常走的话,怎么着也得一个小时。 赵飞为了养精蓄锐,这赌约刚约定好,他就回去补觉去了。 今天晚上他要大显身手,要在众人面前证明自己的胆量,要让曹德胜以后见到自己就得喊“爸爸”,要让大院里的众人看见自己就得亲切的称呼一声“赵大胆”。 看到赵飞已经离去,这曹德胜对着剩余的众人说道: “他不能吹吗,咱们给他点教训,怎么样?” 听到这话,刚刚还跟他不对付的孙二狗子顿时来了兴致,急切的问道: “你想咋整呀?” 曹德胜神秘一笑,对着众人说道: “后厨的胖子不是遇到鬼了吗?” “你是说?” “嗯,谁知道这鬼是真是假,咱们也扮成鬼吓唬吓唬他!” “这能行吗,再说了,咋吓唬呀?” “老李不是在剧场看大门吗,咱们整几身戏服装扮上,你看它效果能怎么样?” “这能行吗?” “管它行不行呢,先试试呗!搁这待着不也是待着吗,找点乐子呗!” 刘三邪一看还有这好事儿,立马说道: “那可不咋滴,没事待着干啥,算我一个!” 张和也不甘示弱的说道>“也算我一个!” “我也去!” …… 其余的众人非常积极踊跃的报名参加,曹德胜看见何雨柱没吱声,连忙招呼道: “柱子,来吧,一起去吧,搁家待着不也是待着吗!” 张和也是喊道: “走吧,柱子,搁家待着干啥?” 何雨柱看到大家这么积极踊跃的招呼着自己,他也不好拒绝,当即就答应了。 看着仅剩马老六一人没有表态,何雨柱问道: “六哥,大家都去,你不去吗?” 马老六则是有些犹犹豫豫的说道: “我不想去,你们去吧!” 曹德胜则是不愿意放过他,开口说道>“可拉倒吧,这都去了,还就差你一个了,走吧!”. 曹德胜说完,就将马老六拽了过来,这一帮人,一帮哄得往外走去。 走在最后面的何雨柱,突然被人给拉住了。 何雨柱回头一看,拉住自己的人,正是自己的小姨子。 原来许盈盈一直拿眼睛盯着何雨柱呢,她已经趴门口偷听半天了,看到有这好事,那还忍得住,立马就钻了出来。 做贼心虚的她,对着何雨柱伸出食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地说道: “姐夫,我想和你们一起去!” “你跟着干啥,这是女孩子能掺和的事吗,去去去,一边去,该干啥就干啥去!” “你要是不让我跟着,我就把你装鬼的事,给你捅出去!” “捅吧,就好像你没参与似的!” “姐夫,你就带着我吧,姐夫!” “不行!” “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不让你走!” 许盈盈死死地抱着何雨柱的手臂,夹在自己胸前,不停地摇晃,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发现何雨柱没有跟上来的张和,对着后面喊道: “柱子,你在干嘛呢,赶紧跟上啊!” “好嘞,我马上来!”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许盈盈,对她严肃地说道: “想要跟着也可以,但你不能让人给认出来,要不这成啥事了!你远远地跟在我的后面,我让你出来你再出来,到时候我给你装扮上,你别出声,跟着看就行了,啥事都得听我的,要是同意你就跟着,要是不同意,那我也不去了!” 看到何雨柱能带自己了,许盈盈十分开心的说道: “我啥都听你的,姐夫,赶紧走吧,要不一会都跟不上了!” 何雨柱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个小姨子是被自己给带偏了,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对这些事儿,这么感兴趣呢,这以后可咋嫁人呐? 何雨柱很快就跟上了大部队,许盈盈则是在后面一直远远地跟着。 由于天色昏暗,倒是也没人注意到她。 一群人很快就到了剧场,李财早就把大门给打开了,众人四散而去,各自寻找各自的装备去了。 何雨柱选了一套戏服,走到外面先给许盈盈套上了,领进屋以后,就开始给她装扮起来,拿起戏曲油彩就调了起来,开始在她的脸上涂涂画画。 弄完以后,还真看不出来她是男是女,两人你帮我画,我帮你画,你帮我穿,我帮你穿的,很快就装扮好了。两人还各自寻找武器、配件,何雨柱看了一圈,感觉这些东西拿着都挺麻烦的,这次他也就啥也没拿,而许盈盈则是拿出了上次被她藏起来的大红舌头。 做好这一切的两人,就站在门口等着其余众人。 陆陆续续的,其他人也都弄好了,打扮成啥样的有,有穿官袍的地方官,有穿对襟十团帔职人物的贵族乡绅,有穿小袖甲或蟒甲的偏将、小将,有穿公差服的公差,有穿囚衣的犯人,有穿项衫的学士、公子、儒生,有穿短衣裤的小贩、童仆,反正是啥样式的都有。 这些人一个个穿的、画的都跟鬼似的,虽然不知道真鬼长什么样,但一看他们的样子,就能满足一般人心里的期待。 大家聚拢在一起,简单的沟通了几句,制定了大的行动方针,那就是要把阿飞吓个屁股尿流。 具体的行动方桉,自己看着办,只要是越吓人越好。 众人赶紧行动起来,先去赵洼子埋伏好,到时候给阿飞一个大大的惊喜。 赶到赵洼子后,有的自己找位置,有的三三两两的一起走,四散而开,务必要把阿飞一举拿下。 赵洼子是离南铜锣巷最近的一处京郊“坟圈子”,这京郊附近的坟圈子多坐北朝南或坐西朝东,有的还建有虎皮围墙,入口在正南或正西侧,外围以林木环绕,植有柳树、槐树、柿树、松树、柏树等,以松柏树居多,因为松树和柏树四季常青,象征着逝者的千古永存。 此外,松柏树根系较深,种植松树还起到水土保持、保护坟冢的作用,所以“坟圈子”也称“松树圈子”。 这时候的京郊,“坟圈子”数以百计,又因其周围多是蛮荒野地,人烟稀少,远远望去,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张飞走在路上,京郊附近的庄稼被风吹得不时会发出异常的声响,这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赵飞敏感的神经,这让原本艺高人胆大的赵飞心里发慌。 但既然赌约已成,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这赵洼子他必须得去,而且怎么着也得待上一宿,看着周围阴森恐怖的环境,赵飞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紧张的心理,压抑的气氛,这让赵飞越走越快,走到赵洼子外围的时候,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停下来的他,浑身散发了热气,就连后背都被汗水打湿,周围的冷风吹过,让他不禁泛起一丝寒意,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借着手电发出的微弱的灯光,赵飞朝着赵洼子的内部走去,这不是他在作死,而是他跟曹德胜约好了,他要在曹德胜的二大爷的坟边待着,以备曹德胜来检查的时候,好能找到他。 赵飞也不知道曹德胜他二大爷具体埋在了哪里,只知道他二大爷的大名叫做曹定坤,他要一个一个的挨板检查,这对于本来就有些战栗的他来说,无疑是个坏消息。 赵飞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穿过了身后的这片松树林,路程虽然不远,但要承受的心理压力极大,这可比身体上的劳累更加容易让人产生疲惫感。 穿过松树林的赵飞,终于来到了赵洼子的内部,借着手电筒发出的光束,他朝着赵洼子的内部放眼望去。 在他目所能及的地方,尽是大大小小的坟包,看着就让人眼晕,这样的情形,但凡是个正常人,他就没有不害怕的,阿飞亦是如此。 他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开始在坟地玩起了唐伯虎点秋香,如此众多的坟包,他要挨个的检查,这样才能找到他的秋香。 为了心中的梦想与坚持,阿飞开始了自己的行动,拿着手电筒的他,开始逐个的检查了起来,张吉惟、林国瑞、江奕云、黄文隆、谢彦文等等。 赵飞一连检查了好多的墓碑,但他还是没有发现曹定坤的坟,继续向前的他,来打了一个没有墓碑的坟包,这让他感到有些晦气,刚转头想走,却突然听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哭声。 “呜呜呜……” 这哭声虽然不大,但却引起了赵飞的注意,在这个漆黑的夜晚,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怪异,他仔细的倾听了一下,发现这哭声竟然是从坟后面传出来的。 赵飞鼓起勇气想要一探究竟,他绕到了坟包的后面,拿着手电筒朝着哭声的方向照去。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囚衣的人,正背对着他双手抱膝的埋头悲泣,嘴里还不断地发出“呜呜呜”的哭声。 这人感受到了灯光的袭来,慢慢地抬起头看向赵飞,借着手电发出的灯光,赵飞看见了一张布满血污的大脸,这张大脸有些地方是血迹斑斑的,而有些地方却是毫无血色,一片惨白,让人看着就头皮发麻。 当两人眼神交汇的时候,这个人咧嘴一笑,对着赵飞说道: “小伙子,你看到我的墓碑了吗?” “鬼呀!” 眼前的这幅场景,可是把赵飞给吓坏了,之前的豪言壮志全都抛至脑后,大声地尖叫了一声之后,转身向远处跑去。 可是令赵飞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一声尖叫犹如捅了马蜂窝一般,四面八方不断有鬼影闪现,他们缓慢地朝着他的方向聚拢。 借着手电筒照射出来的灯光,赵飞看到了远处的鬼影,飞速奔跑的他,立刻停了下来。 内心十分焦急的赵飞,拿着手电筒四处照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被包围了,眼下竟无路可逃。 赵飞看着越来越近的鬼影,他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这让他急的站在原地直跺脚。 随着鬼影的不断逼近,嘈杂的声音蜂拥而至,这一切都对赵飞造成了巨大的困扰。 “小伙子,你看到我的墓碑了吗?” “小伙子,你看到我的墓碑了吗?” “小伙子,你看到我的墓碑了吗?” …… 眼前的鬼影越来越近,他们的声音将赵飞笼罩起来,他们张牙舞爪的朝着赵飞袭来。 “鬼呀!” 这些鬼影已经走到赵飞的面前,他们的手都快能触摸到赵飞的肌肤,面对这种情况,一直全身发抖的赵飞,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大声地尖叫了一声,就直接晕了过去,身体歪倒在地。 看着晕倒过去的阿飞,众人顿时再也装不下去了,相互打量了一下,全都开心的笑了起来,一个个看起来,那是眉飞色舞的。 何雨柱走上前去,用手在阿飞鼻尖试了试,还好,还有气,这要是吓死了,那可摊上事了。 孙二狗子这个外号没白叫,拿着他的鼻子在阿飞周围闻了闻,十分开心地喊道: “我去,这狗篮子被咱们给吓拉裤兜子!” 听到他这话,众人发出了一阵儿哄笑,其中,还夹杂着一阵儿银铃般的笑声。 众人立刻就惊呆了,场面更是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全部将眼神投向正在傻笑的许盈盈。 感觉到不对的许盈盈,立马停止了笑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也不去看这些人的眼神,就自顾自的玩着自己大红舌头,企图蒙混过关。 众人则是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身影,看着她那不断在风中飘荡的大红舌头。 何雨柱有些傻眼了,这孩子咋傻成这样,这他妈不暴露了吗! 李财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机智的他开始清点起了人数,用手指着,从左到右依次地数,一二三四五六,数到自己的时候,他轻轻地说了一声“七”,当手指指向许盈盈的时候,他不可思议的说了一声:“八?” 可是这次来的只有七个人呐,李财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还以为自己数错了,不死心的他又重新数了一遍。 他用手指着,从左到右依次地数,一二三四五六,数到自己的时候,依旧还是“七”,当手指指向许盈盈的时候,他难以置信的说了一声:“八?” 第一百六十八章 没脸的 面对这样的结果,不仅是李财,就连周围的众人也是立马就意识到了,自己这群人里面混进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 一直被他们看的有些尴尬的许盈盈,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还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她突然用以前装扮成白无常的时候,何雨柱教她的声音跟着众人打着招呼道: “伊啊呀!” 李财直接被吓得尖叫出声:“鬼,鬼呀!” 李财刚一喊完,顿时就昏了过去,身子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只听“彭”的一声,就再也没了动静。 众人则是顿时就乱作一团,一个个的面如土色,抖似筛糠,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转身就跑,也不管是哪个方向,就是蹽啊! 何雨柱惊呆了,这、这、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呀? 许盈盈来到何雨柱身边,小声地问道: “姐夫,这怎么办呐?” “你还来问我,看你干的好事,叫你别出声,叫你别出声,这回儿惹祸子了吧!” 许盈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说道: “我这不是没忍住吗!” 何雨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走到李财身边,看了一下,还有气,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面对这种场面,何雨柱也是有点懵逼了,这该如何是好呀? 许盈盈紧跟在何雨柱的后面,有些心虚的她看何雨柱不说话,就小声地建议道: “要不把他们两个都背回去吧?” 何雨柱则是没好气地说道: “你背吧,这赵飞都拉裤兜子了,你来背吧!” 许盈盈讪讪地咧了咧嘴,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要是不管他们的话,这荒山野岭的,还是大晚上,能不能有啥动物出没呀?是不是太不安全了?” “能有啥,也没听说这京郊附近有豺狼虎豹啊!” “那咱们就不管他们了?” “你说我要是不知道你身份的话,这时候我应该在哪?” “那估计你早就被我给吓跑了!” “那就走,不管他们了,不要做多余的事,做得越多,留下的破绽就越多,走,不管了,直接走!” 两人结束了谈话以后,就急匆匆地来到了普渡寺后巷,先是洗漱了一番,又换好了衣服,这才悄磨叽的回到了四合院。 许珊珊看到有些神神秘秘的两人,就知道这两人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开口询问,因为她知道要是这两人不想说的话,自己也问不出什么实话,干脆就不问了,倒也省心! 许盈盈有些坐立不安,就像在外面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既有些兴奋又有点担惊受怕,害怕别人找上门来。 她转头一看,何雨柱正在那滋熘着茶水,老神在在的样子,让她顿感心安。 夜色已深,许盈盈一直赖在姐姐的屋子,说什么也不想走,最后,还是被何雨柱无情的赶了出去。 面对今天这种情况,但凡是谁都会有些心潮澎湃,何雨柱同样如此,他只能找些事情来麻痹自己,许珊珊被动的安慰了他一晚上,这才堪堪被他放过! 而许盈盈的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复,紧接着又被隔壁的天籁之音所吸引,鬼知道她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这两人虽然是睡得晚点,但好歹是睡着了。 这可是苦了除了李财的其余五人,当时只顾着跑了,别的啥也顾不上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跑出了多远,也不知道是身处何方。 这一下子,顿时就麻爪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鬼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才找到了回家的路。 这还算是好的,有的人闷头跑了一宿,直接把自己给跑丢了,一宿都没回家! 但这都不是最惨的,最惨的还是赵飞和李财,这二人可是在坟地睡了一宿。 作为早早就被吓晕过去的赵飞,他同样醒的也早,睡得迷迷湖湖的他,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坐起身来,借着蒙蒙亮的晨光看到睡在离他不远处的的鬼影和周围一座座的坟包,这才让他勐然惊醒。 “啊……” 恢复神志的他,立马就感受到周遭的环境,并回忆起自己昨晚的悲惨经历,这一切让他顾不得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地方,发出了一阵儿惨绝人寰的鬼叫声,站起来立马追急的就逃离了这个鬼地方。 昏睡之中的李财,被剧烈的惨叫声所惊醒,有些浑浑噩噩的他,彷佛得了癔症一般,两个眼皮正在上下不断地打架,挣扎了好久,这才睁开了眼睛。 一片昏暗的天空,首先映入他的眼帘,意识到不对的他,赶紧轱辘了起来,朝着周围望去,随着参差不齐的坟包和有些阴森的松树林出现他的眼前,这一切都勾起了昨晚他那不堪回首的记忆。 想起一切的李财,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空无一人的坟茔地,他再也待不下去了,连哭带嚎的往家跑去。 昨天一起共事的七人,现在可真是“大姑娘出门,个人顾个人”,别人是啥情况,他们可不会去管了,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何雨柱和许盈盈这两人心里有鬼,也不敢打听大院里其余几人的情况,吃完早饭,着急忙慌的就去上班去了。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何雨柱这才听到了风声,有几个人根本就没来上班,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参加昨天这一盛事的,一共有赵飞、李财、曹德胜、孙二狗子、刘三邪、张和、马老六、何雨柱这八人。 由于昨天种种出乎意料的情况发生,每个人遭遇到情况和境地都有不同,每个人的现状更是有所不同。 这赵飞可是被吓坏了,就连晚上上厕所都不敢去了,非得他媳妇陪着才敢去。 而李财相对来说就比较惨了,回来之后就大病了一场,一直高烧不退,嘴里还一个劲儿的说着胡话,这可把他的家人给急坏了。 什么土方子、老法子也都用上了,但竟然一点事都没当,他还是原来这个样子,这可是把他的家人给整没法了。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说是找找叉不拉子试试,李财媳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才找上了叉不拉子。 这一下子可算是找对人了,这叉不拉子来了以后,看了一眼李财的样子,就说他这是招上没脸的了。 她让李财媳妇拿点黄仙纸,帮黑的时候就在她们家门口烧了,一边烧一边念叨念叨,自己再回去帮他叨咕叨咕就好了。 本来就没了主意的李财媳妇赶紧照做,到了晚上一边烧纸一边念叨着: “都是我们不懂事,冲撞了你,你拿了钱就快走吧,放过我们吧!” 漆黑的夜晚,李财媳妇就蹲在自家的大门口烧着纸,本来还有些沉闷的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起了一丝丝的凉风,这让被点燃的黄仙纸烧的更加旺盛。 回到家里的李财媳妇,一直守候在李财的身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李财即不说胡话了,也不高烧了,整个人陷入了深度沉睡。 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的李财,居然彻底的好了,昨天还倒炕不起的他,今天竟让生龙活虎的站了起来,这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经过这件事儿以后,大院里不少人的思想和观念都发生了转变,这对于年老之人并不稀奇,但是对于一些年轻人来讲,这无疑是颠覆三观的事情。 令谁也没想的是,这里面被吓得最为严重的居然是孙二狗子,现在的他居然一到晚上就不敢出屋,就连上厕所也是在屋里,这让他的家人对他即是嫌弃又拿他没办法。 听孙二狗子媳妇说,这孙二狗子是第二天中午才回来的,估计是跑丢了吧,也没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至于剩余的这几个人,虽然看着没啥大事儿,但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只有自己知道。 发生了这种事情,大院里的这些人,一连好几天吃完晚饭都没有出屋,这让想要打探消息的何雨柱只能从妹妹跟许盈盈的嘴里获得一些相关信息。 事情经过了几天的沉淀,众人的心也是安稳了下来,这时候的他们又重新在中院聚到了一起,除了赵飞跟孙二狗子没有出来,这剩余的六人也全都出来了。 这被吓的不轻的李财,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众人关注的重点,大家都在打听他的情况。 面对众人的关心,李财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有什么就说什么,将这两天他的遭遇全都说了出来。 曹德胜听到了李财将的凄惨遭遇之后,有些庆幸地说道: “得亏我这个二大爷是瞎编的,要不然的话,他不得找上门来呀!” 李财则是恨恨地说道: “咋不找上你呢,当时就你这个王八蛋跑得最快!” 曹德胜微笑着说道: “老李,你这可怪不着我!大家都跑了,谁还能顾得上谁呢?再说了,你这胆也太小了吧,直接就被吓晕了过去!” 李财则是老脸一红,对着曹德胜毫不客气的说道: “放屁,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时那东西就在我眼前,还冲着我一个劲儿地喊,这要是换成你试试,屎不给你吓拉裤兜了,都算你厉害!” 曹德胜也不生气,一脸笑意地说道: “老李,你这么认真干嘛,我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李财则是心有余季的说道: “以后少他妈开这种玩笑,我都快被吓死了,谁有心情在这跟你开玩笑!” 看到气氛有点不对劲,马老六赶紧打断道: “是呀,以后可不能这么整了,这谁知道能碰上点啥呢?” 任三邪则是开口说道: “没有以后,从现在开始,我连坟地提都不提,更别说去了!” 站在一旁迟疑了半天的张和,终于忍不住了,他对着李财说道: “老李,你那天醒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赵飞呀!” 张和的问题明显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大家纷纷看向李财。 李财面色有些沉重的摇了摇头,对着众人缓缓说道: “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就剩我一个人了,当时那种环境,我也不敢细看,光想着跑了,我也不敢确定赵飞看没看见我!” 听到了李财的回答,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失落,有些事儿能做,但有时做过头了,那就最好不要被发现,这要是被人家找上门来,谁也不会好受。 曹德胜看了一眼众人的表情,他开口安慰道: “没事,赵飞应该没发现,要不然的话,那不早就找上门来了!” 张和点了点头,对着众人说道: “我估计也是这样,这件事以后大家就不要再提了,就让它过去得了,省得被人给发现了!” “行吧,一会儿我再去告诉孙二狗子一声!” “嗯,以后大家都注意点,不要出去乱说!” …… 经过众人的一番交谈,这件事儿也就这样了,大家一起约好了,谁也不说,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 得到了这种结果,何雨柱那是相当地满意,他这次的目的本来就是想要探探大家的口风,看看自己的小姨子有没有被发现,她要是被发现的话,那自己也得跟着吃瓜捞。 幸好他这次得到的消息很喜人,这些人对于自己的撞鬼事件深信不疑,这就让他松了一口气,也可以回去跟小姨子交代了。 相比于何雨柱,许盈盈才是最为担心的那一个,她可不想被众人发现,被众人点在台面上。 她一想到那种场面,就觉得羞愧难当,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她不仅自己偷偷地在暗地里打探消息,就连何雨柱也是被她磨得不行,被动的出去为她工作。 听到何雨柱带回来的喜讯,许盈盈一直悬着的心,可算是落了下来,有些事情好玩是好玩,但如果被人发现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许盈盈当时玩的很开心,这事后却总是提心吊胆的,就怕被人发现,被人找上门来,有着那么一丝又菜又爱玩的味道。 最主要的是这坏事最多了,真的很容易上瘾,盈盈竟然对这种事情产生了期待。 第一百六十九章 请神 吃完晚饭的何雨柱,闲来无事在院子里逛灯,跟院子的人闲唠嗑,扯犊子。 众人正唠的热火朝天呢,老赵太太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对着众人焦急的喊道: “你们看着我们家小亮子没有?” “没有啊!” “没看见啊!” …… “咋的了,老太太,孩子不见了?” “是呀,放学的时候就没回来,还以为他跑谁家玩去了,这他爸他妈找了一大圈了都没找着,这还能去哪呢?” “老太太,你先别着急,我们大家伙都去帮你找找!” “波子,你去各家都喊一声,中院集合,大家一起出去帮着找找!” 院里的众人,一听说是孩子丢了,动作都很快,没一会儿就全部都聚集到了中院,大家分配了一下寻找的方向之后,立马追急的就出去帮忙找孩子去了。 分配好方向的众人四散开来,抱着主道依次分开,开始焦急的寻找老赵家走失的孩子,他们是每个岔路口都不放过,每个胡同挨个的寻找。 众人苦苦追寻了半天,方圆五里基本上都找了遍也没找到,赵飞已经报警了,不仅警察帮着寻找,就连周围大院的热心人也帮着寻找。 “赵穗亮……” “赵穗亮……” …… 大街上都是众人呼喊的声音,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出去寻找的人也是陆续回来了,但是带来的消息却是不尽人意。 老赵太太跟赵飞媳妇一看这孩子还没信,彻底地失去了希望,再也控制不住了,娘俩坐在地上就开嚎,嚎的那叫一个凄惨,那叫一个悲烈,让人听着就揪心。 看着眼前这个情形,是个人就受不了,在这干等着也没用,赵维民就提议大家再找一次,这次要找的更加的彻底,更加的细致,那些旮旯胡同也要找,寻找的范围也要扩大,再怎么说,这方圆十里也要找个遍。 听到了他的建议,不管是出动的片警,还是周围要帮忙的群众,当然没有一个人会拒绝。 赵维民重新分配了寻找的方向以后,众人再一次踏上了寻找孩子的道路。 夜幕降临,夜色席卷着大地,天地之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面对无边无际的黑夜,明亮的月光、璀璨的星光也变得愈发的暗澹。 黑夜渐渐淹没了铜锣巷,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无数道由手电发出的灯光照亮了众人前行的道路。 伴随着众人不断地呼喊与前行,周围的房子都亮起了灯光,点亮了这个漆黑的夜晚,今天对于铜锣巷的人们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大院里的众人配合着片警,再加上周围热心的群众,这一大帮子人灰熘熘的找了一宿,在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众人这才陆续归来。 一夜未睡的众人谁都没有离去,都在等待着后续归来之人带来的消息,看着眼前这个情形,众人的心里都很明白,这孩子能找到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但依旧还在坚持着等待。 在出去寻找的众人还没有全部回来之前,孩子还是有能找到的希望,伴随着众人的不断归来,这希望也是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之人的归来,希望彻底演变成了绝望。 伴随着赵飞媳妇跟老赵太太这对婆媳的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哭声,众人的这一次搜救行动彻底地宣告了失败。 心情低落的众人都默默地离去,没有人上前去劝慰这对婆媳,也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安慰这对婆媳,这时候的悄然离去,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许珊珊看到何雨柱回来了,赶紧迎了上来,开口问道: “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有些疲惫的他走到水池旁边洗了把脸,而许珊珊就拿着毛巾在一旁等待。 洗完脸的何雨柱接过毛巾,一边擦拭着一边说道: “估计是够呛了,这里里外外都找了两遍了,要找到早就找到了!” “那现在咋整呀?就不找了,放弃了?” “不放弃还能怎么着,这该尽的力也尽了,一切就交给警察吧!” “这孩子也十来岁了,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这谁知道啊,不行,太困了,我得眯一觉,等会儿你别忘了叫我!” “还叫你干啥,你就睡呗,睡醒了再说,平时看你上班的时候也没那么积极!” “也是,这时候就不装了,睡觉,你把门插上,上来陪我睡个回笼觉!” 经过昨天的大规模寻找,所有人都不抱希望了,这赵穗亮就好像是人家蒸发了一样,在这个没有摄像头的年代,这孩子的下落基本上就是一个未解之谜。 警察和周围的邻居虽然放弃了,但作为孩子的家长,赵飞这一家子说什么也不能放弃,这一家子就像疯了一般,一直在外面寻找。 但一直到了晚上,仍是一无所获,这赵飞两口子吃完晚饭后,就拿着手电筒又出去寻找了。 而老赵太太也想上外面去寻找,但奈何她的腿脚已经不听使唤了,这都找了一大天了,她早就受不了了,这不仅仅是岁数大了的原因,还跟她打小就裹脚也有关系,她是一个典型的小脚老太太。 面对如此的情形,老赵太太哪能坐得住呀,即使走不出去了,她也一直站在大院门口翘首以待。 吃完晚饭的大院众人,看到老赵太太这样,他们也跟难受,纷纷开口安慰着老赵太太,让她先回去休息吧,在这干等着也没用,这要是一有消息就立马通知她。 但老赵太太却是心急如焚,不管别人怎么安慰,还是一直坚持站在门口等待着她大孙子的消息。 众人对于老赵太太的坚持也是无可奈何,发生了这种事情,每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现在可不是什么可以惋惜的时机,沉默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站在人群之中的李财,有些欲言又止,正在说与不说之间徘回,他看着老赵太太焦急的模样,还是决定的说了出来: “老太太,要不你去找叉不拉子给你看看?” 听到这话的老赵太太顿时眼前一亮,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是个老湖涂,作为一直信奉鬼神之说的她来说,怎么能忘了这一茬呢,真是该死。 在如此焦急的时刻,面对李财的提醒,老赵太太二话不说就敲开了叉不拉子的大门。 面对老赵太太的来访,叉不拉子也是有些惊讶,在老赵太太说明来意以后,这叉不拉子点了点头,对着老赵太太说道: “老太太,既然你找到我了,那这个忙我说啥都得帮,但具体知不知道这个孩子的下落,这还得请神上来问问!” “国强家的,那你就请吧!我来找你就是信找你了,你看着办吧,你说啥是啥,大妈照做就是了!” “那好,老太太,我一定尽力,这请神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有些事情我得跟你交代一下!” “好,你说吧,大妈听着呢!” “在我请神上身的时候,你一定不要胡言乱语,千万不要得罪它。 还有,这每说一句话的时候,你得往桌子上放一块钱,这是给神的香火钱。这个一定得给,给完之后你还不能拿走。 最后,屋子里不要留太多的人,再留一个就好了,在你说不明白的时候,也能帮你说上两句话,在你问问题的时候,帮着给钱,也省得你害怕。” “好,我听明白了,你等一会儿,我回去取钱。” 老赵太太说完就走了出去,回家取钱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还攥着一沓子一块钱,她看着周围的人群说道: “刚才国强媳妇说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谁愿意跟我进去!” 面对这种事情,大多数人还是有些拒绝的,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刚刚还有些喧闹的人群顿时没有了动静。 就在老赵太太叹了一口气,想要独自面对的时候,何雨柱自告奋勇说的说道: “赵大妈,要不我陪你进去吧!” 老赵太太看见有人帮忙,自无不可,她有些感激的说道: “那敢情好了,柱子,你可是帮了大忙了,大妈在这先谢谢你了!” 何雨柱连忙摇了摇手,说道: “不用谢,这算个啥呀,找孩子要紧,赵大妈,我们进去吧!” “好!” 老赵太太答应了一声,带着何雨柱就走进了叉不拉子的家里,刚刚还四敞大开的房门也是被紧紧地关上了。 叉不拉子看到进来的两人,先是又重新交代了一遍,这才开始了动作。 这叉不拉子先是在供奉的牌位前上了三根香,紧接着又对着牌位一阵儿叨咕,但具体说了什么话,何雨柱二人还真没听清。 做好这一切以后,这叉不拉子就坐到了炕上,紧挨着炕桌,正对着何雨柱二人。 坐在炕上的叉不拉子,盘腿而坐,紧闭着双眼,没有发出一点动静,屋子里顿时静悄悄地。 就在一片寂静之中,盘坐在炕上的叉不拉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就连身体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抖动起来,她的头也在不断地左右摆动,这一切的动作发生的很快,有些令人错不及防。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怎么仔细关注呢,这叉不拉子的动作幅度就越来越大,呼吸的急促声也越来越大,整个人完全处于一个前所未有的状态。 叉不拉子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有些向苏乞儿里面的请神一般,只不过绝对没有星爷的口吐白沫,动作和声音倒是有些类似,只不过星爷的装出来的,多了许多的艺术加工的气息,而眼前的这位绝对是实打实的。 她的动作的幅度要远比苏乞儿大得多,而且声音绝对不是那种“休、休”的声音,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声音,就像把嘴唇留成一个很小的缝隙,然后很急促的喘着气,注意是急促而不是短促。 在何雨柱的个人见解下,他认为这是黄鼠狼已经习惯了以自己嘴型发出的声音,这绝对不是人类能够发的出来的。 而且神态绝对不像是作假,就有点癫痫的感觉,只不过以她目前这种状态,要在癫痫的基础上在多出个十倍八倍也就差不多了。 叉不拉子就在这种情况下,发出了她的声音,只听她开口说道: “是谁找我?” 这种声音听起来既熟悉又陌生,这里面绝对有叉不拉子的音色,但和她以往的声音绝对不同,相比于她之前的声音更加的尖锐、也更加的刺耳。 眼前的一切,让老赵太太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听到了这句陌生的问话,她就知道这是大仙来了,她有些颤抖的说道: “是我,大仙,是我找你!” 一边摇着头,一边颤抖的叉不拉子,口里还不断发出刺耳的呼吸声,她突然转过头看向何雨柱,两只眼睛先是给了何雨柱一个凌厉的眼神,然后死死地盯着何雨柱手里的钱。 何雨柱立马反应了过来,拿起一块钱放到了桌子上。 看到钱到位以后,这位大仙才将头转了回去,开口说道: “所为何事?” “我孙子不见了,希望大仙能帮我找到他!” 说到这里,何雨柱赶紧往桌子上放上一块钱。 “他叫什么名字?” “赵穗亮!” 何雨柱悄悄放上一块钱。 “生辰八字!” “一九四四年阴历六月初五!” 何雨柱悄悄放上一块钱。 …… “他现在就在西南方!” “能说的具体点吗?” 何雨柱悄悄放上一块钱。 “他现在在水里!” “大仙,还能具体点吗?” 何雨柱悄悄放上一块钱。 放完钱的何雨柱二人都在看着叉不拉子,等待着大仙的下一句话,可是眼前这个一直抖动的叉不拉子,突然停了下来,一直刺耳的喘息声也没了。 两人有些疑惑地等了一会儿,叉不拉子这才睁开了双眼,对着有些疑惑地二人说道: “是我,大仙走了,怎么样,问到了没有?” 老赵太太开口说道: “说是在西南方,还在水里,再问,就没了动静!” “那就赶紧去找呀,这有了方向,还有了目标,那还不好找!”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 第一百七十章 二八大杠撞上许大茂 老赵太太带着何雨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着一直等在院子里的众人说明了情况,有了具体方向和参照物,众人立马行动起来,朝着特定的方向开始展开搜寻。 这句在水里很关键,在西南方有水的地方屈指可数,而离这里最近的前海,更是大家一致怀疑的地方。 果不其然,众人就在何雨柱他们之前兜鱼的地方发现了赵穗亮的尸体,这条古桥下的小河,正是前海的分支。 发现了这种情况,众人也不敢轻举妄动,连忙派人去通知赵飞跟警察,他们就站在岸边默默地等待。 别人可能不清楚这条河有什么诡异的地方,但何雨柱却是一清二楚,看着漂浮在河面的尸体,何雨柱的内心很复杂。 如果说之前漆黑的手指印还不够明显,那么这一次的寻人事件,无疑更加让何雨柱确信了,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有科学,更有科学解释不了的存在。 警察来的很快,他们到了以后就对赵穗亮的尸体进行了打捞,经过初步鉴定,这孩子是溺水而亡,至于具体的死因还有待调查。 等到赵飞赶来的时候,天都要黑了,看着躺在地上已经被泡的有些浮肿的儿子,赵飞毫不嫌弃的上前一把抱住有些腐烂的尸体,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让人听着就心疼。 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的警察,对赵飞说出了他们的判断,这赵穗亮就是溺水死亡,至于具体的事情经过已经无从考究。 没有人知道这赵穗亮来打河边干嘛,也没人知道他是不是自己来的,随着赵穗亮的故去,一切都成为了不解之谜。 对案件已经定性的警察也是让赵飞把尸体给带了回去,众人找到了一副担架,七手八脚的将赵穗亮的尸体给抬了回去。 对于死在外面的赵穗亮来说,他的尸体是绝对不允许抬进大院的,因为他属于横死的,只能在大院的外面搭设灵棚。 尽管平时赵飞的人缘不咋地,但是出于对死者的同情,大院里的人纷纷动手帮他支起了灵棚。 就在四合院的外面,一座崭新的灵棚伫立在胡同里,赵穗亮躺在连夜拉回来的棺材里,赵飞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守在灵堂。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整个街道都是赵飞媳妇和老赵太太的哭声,周围的居民就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渡过了这个难捱的夜晚。 阴阳先生昨晚就到了,将一切事情安排好后,就睡在了赵飞的家里,之前一直都是捞头忙的李财,因为上次的撞鬼事件,这次也没有站出来帮忙,再加上院里的刘海中跟易中海都在养伤,这忙里忙外的工作就全部都落到了闫埠贵的身上。 昨晚忙了一大宿的闫埠贵,刚躺下没一会儿就又有人来叫他了,这赵飞平时的人缘确实不咋地,他是谁家的忙都不帮,也不跟谁走动,日子过的很死性,这大院里的众人帮着搭灵棚已经仁至义尽了,这接下来的事儿,也没谁主动去帮忙。 所以,现在但凡是有点事儿,那就得找闫埠贵,让闫埠贵帮忙张喽,这简直都快把闫埠贵给烦死了。 这玩意儿没有人情世故就是这样,大家人都是好人,但你跟人家没有过码,人家凭啥帮你,除非是你自己找上门了,面对大脸态和的你,人家抹不开面子不好拒绝,这才勉强答应罢了! 但现在的赵飞既没有那个心情来办这个事儿,更没有那个心思,所以就只能委屈闫埠贵这个暂时的大院一把手来办这个事情了。 说实话,这种事情做起来肯定是吃力不讨好的,毕竟什么便宜占不着不说,你去找的这些人虽然能答应你,但心里肯定也会膈应你、编排你,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那这种事情做起来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以前做这种事情的都是易中海,现在轮到闫埠贵了,就依他这个从来只知道占便宜,不知道吃亏的性格来说,你让他受得了、受不了? 尽管闫埠贵一肚子的不乐意,但他还是得照办,谁让他是这个大院里的二大爷呢? 令赵飞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之前差点吓死他的赵洼子,居然成为了他儿子的埋身之所、葬身之地,人生之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挖坟、抬棺、安葬,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亡故的赵穗亮也是得到了自己安身之地,他将于此长眠。 这对于中年丧子的赵飞夫妇来说,这无疑是上天跟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经过此事的他们,不仅看起来明显的见老,而且脸上的笑容也少了许多。 这可真是“世事无常终有定,人生有定却无常”,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作为人类的我们只能默默地忍受命运的不公。 许盈盈明显比她姐强多了,经过何雨水的耐心教导,她终于学会骑自行车了,现在完全已经能够上路了。 也可能是因为没人捣乱的原因吧,这才致使她没像她姐一样半途而废,刚刚掌握这项技能的许盈盈明显干劲十足。 她豪不客气地将何雨柱的自行车给征用了,她跟何雨水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在这四九城里胡乱闲逛。 这段时间的闲暇时间里,两个人总是出去,有时还不在家吃饭,明显是组成了姐妹团。 这干什么都是熟能生巧,本来刚开始的时候,许盈盈骑得还有些别别愣愣,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现在的她也算的是上车技娴熟了。 当然了,这只是在正常的行驶的时候,如果出现点突发状况,那她还是有点难以招架。 跟何雨水逛了一天的许盈盈,正骑着自行车跟何雨水并排行驶在返回四合院的路上。 两人正骑得好好的,突然从路边的胡同里窜出来一个人,她还来不及反应,自行车的前轱辘就跟对方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直接就把对方给撞到了。 趁着今天休息出去看望老父亲的许大茂,在公交车上的时候就来尿了,好不容易忍到了下车,他着急忙慌的就朝着厕所跑去。 抄近道的他都快要被憋炸了,哪能顾得上那么多,再说了,这时候的路上也根本就没几辆车,他哪能想到自己会这么幸运呢! 被撞到在地的许大茂,当时就被撞蒙了,之前一直逼迫他的尿意都被撞了回去,全身疼痛的他支撑着坐了起来,还没看清是谁撞了自己就脱口而出: “你他妈……没事吧!” 本想喊“你他妈瞎啊”的许大茂,在喊出第三个字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位青春靓丽的大美女,直接把他后面那两个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而是换成了关心的话语。 一旁同样摔倒的许盈盈也是被车子压在了底下,刚刚有些缓过来的她,有些理不清思绪,磕磕巴巴的说道: “对、对、对……对不起!” 刚刚还坐在地上的许大茂,立马就来劲儿了,直接就骨碌起来了,连忙走到许盈盈的旁边,解救被自行车压在底下的许盈盈。 这速度也是没谁了,他居然比一旁的何雨水还要快,被两人解救出来的许盈盈对着许大茂答谢道: “谢谢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咳咳咳,我一点事都没有!” 许大茂在美人面前怎么能够装熊,他十分用力的拍了拍自己胸膛,想要表示自己没事,但他明显是高估自己,话还没等说完,就咳嗦起来了,他强忍着把话给说完。 许大茂这一番操作,着实是令人忍俊不禁,许珊珊发出一阵儿银铃般的笑声,她捂着嘴对着许大茂说道: “你没事就好!” 面对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美如画的美人,这可把许大茂给看呆了,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许盈盈,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完全就是一副猪哥的模样。 何雨水半天都没插上嘴了,又看到了许大茂这个样子,她先是有些厌恶的瞪了许大茂一眼,这才说道:. “盈盈姐,既然许大茂他没事了,那咱们就走吧!” 许盈盈也是被许大茂瞅得有些发毛,她对着何雨水点了点头,推着自行车就要走。 看到两人要走,许大茂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他直接挡在了两人的前面,对着两人说道: “别着急走啊,雨水,这是谁呀?你咋不给我介绍介绍呢?” 何雨水则是一脸厌恶的样子,她不耐烦的说道: “介绍啥呀,这附近谁不知道你许大茂呀!咋的,这是伤养好了,身上又刺挠了?我告诉你,我哥最近可是闲着呢,要不要我帮你把他给叫来!” 许大茂则是一幅悻悻的样子,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对着何雨水说道: “你看你这孩子,我跟你们聊会儿天,你老叫他干啥呀?行了,既然你们不想聊,那我就走了!” 许大茂有些恋恋不舍的看向许盈盈,在何雨水灼人般的目光中,灰溜溜的逃走了。 看着许大茂有些狼狈的身影,推着自行车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何雨水一边笑还一边打趣道: “盈盈姐,你的魅力可真大呀,就连许大茂都看上你了!” 刚刚还笑的很开心的许盈盈,立刻就高兴不起来了,她有些嫌弃地说道: “你可饶了我吧!自从我来到这个大院以后,我听的最多的就是许大茂的事了,我这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他不知道我,我可知道他,就他这样的,给你,你要啊?” “我不要,再说了,人家也没看上我呀,这不是看上你了吗!” “好你个小丫头皮子,竟然打趣到我的头上来了,以后你别想让我给你花钱!” “盈盈姐,我错了,以后这事儿我再也不说了!刚刚不还是我帮你把他给撵走的吗,你可不能现在就不认账了!” “好吧,看在你刚刚帮了我的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你了,但这事儿你以后都不能再提了,尤其是不能告诉你哥,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盈盈姐,我嫂子也不能说吗?” “不能!” 何雨水极其失落的回答道: “好吧!” 今天为什么这两个人组成了二人小分队了呢?是因为许志勇要在今天相亲,这许母还特意让许志远来通知何雨柱夫妇,让他们过来帮着参谋参谋。 面对这种情况,许珊珊当然要去了,而还在跟他二哥置气的许盈盈不仅不去,还把何雨柱的自行车给骑走了。 这段时间一直练车的她,拥有着何雨柱的备用钥匙,等到何雨柱起来的时候,隔壁的两人早就撩杆子了。 何雨柱也是颇为无语的带着许珊珊步行来到了老丈人家,来到这里的他们也并没有见到许志勇的相亲对象,人家要在外面见面,只是让他们过来帮着参谋一下。 在许志勇回来之前,几人也就是聊聊女方的家庭背景和成分,以及现在女性的工作。 对于许父、许志安跟何雨柱来说,这根本就没什么好聊的,就是大家在一起一通瞎分析。 但是对于许母、许家大嫂跟许珊珊来说,那要聊的就多了去了。 什么属相四大忌,白马怕青牛,自来白马怕青牛,十人近着九人愁,匹配若犯青牛马,光女家住不停留。 羊鼠一旦休,羊鼠相交一旦休,婚姻匹配自难留,诸君若犯羊与鼠,夫妻不利家不宁。 蛇虎如刀错,蛇虎配婚如刀错,男女不合矛盾多,生儿养女定何伤,总有骨肉相脱离。 金鸡怕玉犬,金鸡玉犬难躲避,合婚双方不可遇,两属相争大不宜,世人一定要禁忌。 什么属相两小忌,兔龙泪交流,兔儿见龙泪交流,合婚不幸皱眉头,一双男女犯争斗,若如黄莲夕梦愁。 猪猴不到头;猪与猿猴不到头,朝朝日日泪交流,男女不溶共长久,合家不幸一笔勾。 这三位女同志说的这些东西,可是把何雨柱听的一愣一愣的,啥时候结个婚还这么多说道了? 这几个人算了一大气,最后给了个属相还行,没啥说道,这给何雨柱的感觉就是白算了,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为爱而行 许志勇也没有让众人等太久,他一脸不高兴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进屋以后就向众人汇报了他的相亲情况。 总结下来就是:“对方长得太难看了,他不愿意!” 得,这三人算了半天还真是白算了,没成就没成吧,众人也没说啥,毕竟这事儿它也不是能强求来的! 何雨柱夫妇这趟也算是白来了,就当没啥事带着许珊珊回娘家看看吧,两人也是在这吃完了午饭才回去的。 在吃饭期间,许母提起了许盈盈,说了一大堆的客气话和气话,何雨柱也不是傻子,好赖话还是能听懂的,不同的话不同对待,全都被他完美的应付了过去。 何雨柱作为一个姐夫,只要做到自己应该做的就行了,其余的还是得交给她们自己家人解决。 “站住,别跑!”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老远就听到远处出来的动静,他好奇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刚刚转过弯的何雨柱,远远地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大街上,两名警察正在追捕罪犯,其中一名警察正在陷入缠斗,而另外一名警察则是腹部中刀,他的肠子都流出来了,还一边捂着伤口一边顽强地追赶歹徒,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别动,我是警察!” 这是眼前地这位警察倒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看到这种情况,何雨柱顿时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对着许珊珊说道: “你站在这里别动!” 何雨柱说完就冲了上去,其余的罪犯已经跑的差不多了,还剩下一名膀大腰圆的壮汉正在被另一名警察死死地的缠住。 拿着刀子的壮汉,无情的对着眼前这名警察进行劈砍,这名警察身上的刀伤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从远处跑来的何雨柱终于赶到,冲着背对着他的壮汉直接就是一记飞脚。 注意力全在警察身上的壮汉,根本就没发现何雨柱,更别说发觉他的动作了,只能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何雨柱的这一记飞脚,他直接就被踹飞了。 巨大的冲力让他撞上了眼前的这名警察,两人一起朝着地上倒去。 壮汉肥硕的身形将这名警察的下半身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正在打斗中的两人都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啊!” 何雨柱则是趁机压在壮汉的身上,直接握住壮汉手持凶器的右手,双手使劲一握,一声惨叫过后,壮汉吃痛般地松开了手。 被压在身下的警察也是反应了过来,立马将别在自己身后的手铐拿了出来,递给了正在制服壮汉的何雨柱。 何雨柱接了过来,将壮汉的右手别在背后,直接就把右手给铐住了,随后又将其左手给铐了起来。 这还不算完,何雨柱解开了壮汉的腰带,用其当成腰带的绳子,将其双脚绑在了一起。 做好这一切以后,何雨柱这才将壮汉给翻了过去,将被其压在身下的警察给救了出来。 之前由于事发突然,何雨柱并没有看清这名警察的样貌,现在消停下来以后,何雨柱终于看到了这名警察的样子,原来是负责他们那片的治安民警赵维民。 得到解救的赵维民看到了何雨柱之后,顿时心里一松,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是突然放松,整个人直接就昏了过去。 何雨柱赶紧站起来呼喊着周围的围观群众去报警,让热心的群众帮着看押壮汉以及送另一名警察去医院。 交代好这一切之后,何雨柱立马背上赵维民就往医院赶,到医院的时候,何雨柱的背上都被赵维民的血给打湿了。 何雨柱领着许盈盈在医院的走廊里焦急的等待,经过漫长的救治,医生带来了喜讯,这赵维民被成功的抢救了过来。 幸好何雨柱送来的及时,这赵维民身上大大小小的刀伤一共十六处,这要是送来的再晚点,恐怕是血都要流干了。 听到消息的何雨柱,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也算是自己没白忙活一场。 赵维民流到何雨柱后背的血都已经干了,何雨柱被箍的十分难受,眼看这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事了,他就带着有些惊魂未定的许珊珊回家了。 当警察闻讯赶到事发现场时,只见六十多米长的街道上全都是血迹斑斑,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猜也猜得到当时战况一定十分的惨烈。 面对如此恶劣的袭警事件,所有的公安干警都是无比的震怒,纷纷发誓要将这些不法分子捉拿归案。 根据目睹事发现场的群众,他们也是对此次事件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开始着手处理后续的相关事件。 但这就跟何雨柱没有关系了,他现在已经回到了大院,洗漱完毕的他,正坐在书桌前看着杨老师给他推荐的书籍。 而许珊珊则是在隔壁的屋子,两个妹妹正在向她展示自己今天的战利品。 就在何雨柱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当当当!” “谁呀?” “柱子,是我呀,我是大茂呀!” 何雨柱推开门,看见许大茂一脸讨好的表情,手里还拿着个野物,像小鸡又不是小鸡,何雨柱也有些不认得,他一脸疑惑地问道: “找我啥事?” 许大茂一脸笑意的说道: “这不是我在农村放电影,人家老乡看我辛苦,就送了一点野味给我,这玩意儿叫飞龙,听说可好吃了,我这不寻思给你送过来,让你也尝尝鲜吗!” “哎呦,你还能有这个好心,依我看,你这准是没憋好屁!” “哪能呀,柱子,你这么想我,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是,以前咱俩是有点磕磕碰碰,但我可一点没往心里去,这俗话所得好呀,打不断的亲,骂不断的邻。我这不是想明白了吗,以前确实是我不太对劲,你别跟我一样的,以后咱们就好好处,这点东西就当我给你赔不是了!” “别,许大茂,你这也转变的太快了,道歉可以,东西就免了,以后咱俩该咋处还咋处!” “别呀,柱子,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你这还不是在挑我的理吗?不管咋样,东西你收下,我放地上了,你等会别忘了拿回去!” 许大茂说完话,直接把飞龙往地下一放,转身就向大院外面跑去! 何雨柱冲着许大茂的背影喊道: “许大茂,你把这东西拿回去,我不能要!” 许大茂没有吱声,只是在跑动之中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何雨柱有些莫名其妙,要说这许大茂改好了,打死他也不相信,这番操作肯定有他的目的,这东西一定不能动,等会就给他还回去。 送完礼的许大茂,哼着小曲儿,走道还蹦蹦跶跶的,很是高兴,甚至还在外面喝了点小酒,庆祝了一下! 喝的五迷三道的许大茂,晃晃悠悠的回到家里,推开房门以后,他发现自己送出去的飞龙竟然又被送了回来,这让刚刚还十分开心的他,顿时就高兴不起来了。 自从被许盈盈撞倒以后,他就感觉自己的魂仿佛都被勾走了,回到家躺在床上,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许盈盈,尤其是她那盈盈一笑,始终都在他的心头萦绕。 一家女儿百家求,心动的许大茂顿时来了心思,开始打听起这名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令他没想到的是这消息来的是那么的容易。 在这大院里,好像除了他基本上都知道这许盈盈是谁一般,他本来就是对着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随口一问,没想到这秦淮茹竟然还真就知道,而且看她那个样子,简直就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看到这种情况,许大茂当然是十分的欣喜,对着秦淮茹一顿起腻,一个劲儿的秦姐、秦姐的叫个不停,希望从她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但这些对于秦淮茹来说,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的东西,她可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最后她到底还是从许大茂那里要来了十斤的棒子面,这才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许大茂。 得知消息的许大茂,有些傻眼了,本来他看许盈盈跟何雨水走在一起,他也能猜到这名女子一定认识何雨柱。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何雨柱的小姨子,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这么的近,而且她也在轧钢厂上班,还在大院里住了有段时间了,自己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这十斤棒子面死的真是太惨了! 面对何雨柱的油盐不进,许大茂也是颇为头疼,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 你说这何雨柱是许盈盈的姐夫,不管怎么的,但凡自己要追求许盈盈,那就怎么也绕不开他,再说了,如果不缓和一下关系,他在许盈盈旁边随便说上自己几句坏话,那不就坏菜了吗! 本想着拿着点小恩小惠,打发了何雨柱,谁知他竟然不上套。 许大茂想得很明白,这时候,自己低气点,也不磕碜,这要是让自己把许盈盈给弄到手了,谁还管他何雨柱是哪根葱呀,到时候自己不收拾死他! 面对自己的老对手,许大茂真的是太难受了,他现在有点“狗咬篮子转摸摸”的感觉,实在是无从下手呀! 以前他尽想着怎么在背后对何雨柱怎么使坏来着,这冷不丁的想要巴结他,还真是不知从何下手,这可是把我们的大茂同志给为难坏了! 但这许大茂也不是一般人,知道能伸能屈的道理,既然所图甚大,也就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 他转变了以往的生活方式,开始在大院里装起了老好人,试图蒙蔽何雨柱的双眼,使他放松警惕,也想更好的俘获许盈盈的芳心,顺带着也能完成他爹对他的嘱托,真可谓一箭三雕。 以前的许大茂在大院里,是什么活也不干,谁家的工也不帮,现在的他都是抢着上! 面对如此积极的许大茂,院里的众人还以为他这是良心发现,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痛改前非,以求获得大院众人的原谅。 其实不然,真实的情况恐怕就只有许大茂他自己才知道吧! 接下来这段日子里,许大茂简直是变着花样的来讨好何雨柱,本来他是想着直接将这些套路用在许盈盈的身上,谁知这许盈盈却是不愿意搭理他。 许盈盈的这种态度,给到许大茂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这何雨柱一定在她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了。 既然现在正主这条路他走不通,那么侧面突击就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这段时间许大茂他爹也没少给他介绍对象,但这些女同志跟许盈盈比较起来的话,不管是长相、气质、穿着打扮,那都是远远不如,这也让许大茂更加坚定了追求许盈盈的决心。 面对许大茂突入其来的善意,何雨柱也是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深知许大茂为人的他,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许大茂一定另有所图,自己不搭理他就完事了。 面对何雨柱如此的处世方针,许大茂简直不要太难受,但凡是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妙计,到了何雨柱这里一点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也怨许大茂的行事太过机密,到现在何雨柱都不知道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小姨子,要不然的话,他肯定不会这么绝情。 由于刘光明这段时间一直忙于伺候他的老父亲,何雨柱已经好久没有狗大户可以吃了,这时候的许大茂送上门来,简直不要太好。 但一直不表露心迹的许大茂,他的一切做法,让何雨柱感到惴惴不安,以至于失去了这么多的好东西。 这要是让何雨柱知道了真相,他一定会悔恨自己这段时间的做法。 何雨柱的绝情,让许大茂感到绝望,他认为这完全就是何雨柱对于自己的成见在作祟,他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这成见还真是每个人心里的一座大山,它即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却是每个人都跨越不了的障碍,也是横在自己跟许盈盈之间一道巨大的鸿沟,为什么爱一个人就那么的难呢?” 第一百七十二章 吐血 此前发生的袭警事件,由于其性质太过恶劣,引发了社会广泛地关注。 公安部门高度重视此次事件,于案件发生的第十三天就将此次案件成功告破,五名主要凶犯全部落网。 作为出手相助的热心群众,公安部门不仅给何雨柱颁发了一面见义勇为的锦旗,还专门给轧钢厂送去了一封表扬信。 何雨柱这几天很风光,不仅在街道受到了表扬,工厂更是为其召开了一次表彰大会。 之前小有威名的何雨柱,如今在这轧钢厂的附近已经变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进一步都扩大了他的威望。 何雨柱也没想到自己的一次无心之举,居然会为自己带来这么多的好处,真是一个意外之喜。 许大茂这些日子,简直就是绞尽了脑汁,想出了千奇百怪的想法来讨好何雨柱,但不知其目的何雨柱,自然是不会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 面对许大茂频频发出的善意,何雨柱总是对其置之不理,这让挖空心思、全力而为的许大茂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看着对自己成见如此之深的何雨柱,许大茂也实在是没招了,只能跟何雨柱实话实说,想以自己的真诚来打动何雨柱。 面对许大茂的坦白,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真是感觉这许大茂有些可爱,他这是在想什么,居然还想和自己做连桥,先不说自己小姨子能不能看上他,就是自己也不带同意的。 这还求到自己的身上来了,也真说不上他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圣母婊”吗?他可真是在搞笑! 知道许大茂目的何雨柱,当然不会再像之前那么绝情,他甚至还虚情假意的鼓励了他两句,并且半真半假的说道: “这盈盈的婚事,我说了也不算,她家里人也管不了,正是因为逼她相亲,这不才跑这来了吗?就目前这种情况来说,她的婚事完全就是她自己说了算,只要她自己同意了,那别人说啥都不好使!你要是对她有意思的话,那你得自己跟她去说!说实话,大茂,我感觉你没准还真能成,就你这人模狗样的,可比那刘光明强多了!” “啥叫人模狗样的,我这叫一表人才,咋的,刘光明也对盈盈有想法?” “何止是有想法呀,这刘海中还拖三大妈当媒人来着,想要盈盈当她们家的儿媳妇,但他们找错人了,这事可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这不,就光刘光明的送来的肉,我都吃了好几顿了,要不是现在他在家伺候他爸,没准现在就得跟这守着呢?” “就凭他刘光明,还想要娶盈盈,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他也配!” “那这就不归我管了,这玩意谁知道她喜欢啥样的,万一她真就喜欢刘光明这样的,我们也只能被迫接受了!” “哎呀,你这姐夫当的,真是一点也不靠谱,你自己小姨子的事儿你都不管!” 许大茂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既然这许盈盈这么有主见,那自己也不用顾忌何雨柱了,只要自己把许盈盈拿下,那就万事大吉了! 对于这些天一直不愿意搭理自己的许盈盈,许大茂的那是一点也不气馁,他就不信凭着自己的长相和手段,还拿不下她一个黄毛丫头。 尽管她长得漂亮,那又能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要嫁人吗? 许大茂一直信奉着“好女也怕赖汉缠”这一至理名言,他相信在他的坚持不懈下,肯定能把许盈盈给拿下。 明确了目标的许大茂,开始了他的行动,对着许盈盈一顿死缠烂打,各种小手段层出不穷,把许盈盈烦的不要不要的。 被逼无奈的许盈盈对她姐夫发出了求助信号,但已经被许大茂的糖衣炮弹所侵蚀的何雨柱只能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他给出的理由也很给力,因为这许大茂一直都在玩文的,他一直坚守自己的底线,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对许盈盈好,从来不做过分的事,这让何雨柱想打他都找不到理由。 最主要的还是许大茂不仅一边对何雨柱大献殷勤,还一边坚持自己的原则,现在的许大茂正保持着爱情中最好的心态,深情而不纠缠。 许大茂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他真的很忌惮何雨柱,万一自己要是做的有一点点过分的话,那何雨柱可真是不惯着他,他是真削啊! 许大茂又何尝不想做到真正的死缠烂打,但他就怕何雨柱不答应啊,被逼无奈的许大茂只能选择做一只苍蝇,每天找准机会在许盈盈的耳边飞来飞去,可以烦她却不能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这对于一直想做一只蚊子的他来说,这种方式无疑是他最大的让步。 一直在家照顾老父亲的刘光明不知道在哪听到了消息,就连卧病在床的老父亲也顾不得了,着急忙慌的跑出来一探究竟。 作为一直替许盈盈接受他的好意的何雨柱,自然而然成为了他打探消息的第一人选。 何雨柱被刘光明叫了出来,两人就站在门口进行了深刻的交流。 “何大哥,我怎么听说许大茂正在跟盈盈交往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你这是搁哪听来的小道消息,这纯属是在扒瞎,盈盈怎么能看得上许大茂那种小人!” 听到何雨柱的回答,刘光明明显是松了一口气,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何大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能传出来这种消息呢?” “哎!”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不是许大茂看上盈盈了吗?提出了想要跟盈盈交往,但盈盈哪能看得上他呀,直接就拒绝了!但这许大茂却是贼心不死,一直苦苦纠缠着盈盈,盈盈现在都快被他烦死了!至于他们正在交往的消息,我还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这没准就是许大茂给传出去的!” “简直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没皮没脸呢,何大哥,那你怎么就看着不管呀,你怎么不教训教训他呀!” “我也想啊,但他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我这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就打他呀,盈盈都跟我说了好几次了,但我一直都苦于师出无名,只能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就是苦了盈盈了,每天都被许大茂烦得要死!” “岂有此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既然何大哥你不方便出手,那么我来好了!” “光明呀,你千万不要冲动,这许大茂长得人高马大的,千万别伤着你!” “就他长得像腊肠似的,还能伤着我,何大哥,你放心,这次我非得给他点教训瞧瞧!” “光明,那这次可全靠你了!” “放心吧,何大哥,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 刘光明大包大揽的将事情全部揽了过去,临走的时候还拍着胸膛跟何雨柱保证,这许大茂以后一定不会再纠缠许盈盈。 看着刘光明离去的背景,何雨柱发现这事越来越好玩了,这段日子可是把他给美坏了,既能调戏许大茂,还能气是小姨子,这样的小日子简直不要太美妙! 刘光明气势冲冲的找到了许大茂,刚一见面就开始兴师问罪,他用着命令般的语气对着许大茂说道: “以后你离许盈盈远点,不许你在纠缠许盈盈!” “我跟许盈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呀,你以为你是谁呀?” “我看上许盈盈了,你说管不管我的事,我再跟你说一遍,以后不要打许盈盈的主意!” “你可真有意思,还你看上她了,她能不能看上你呢,一天净搁那做梦想美事!”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你以后离许盈盈远点就行了!” “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不答应试试,到时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搁这吓唬谁呢,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咋地,真以为平时给你两句好话,你就牛逼了,没有你爹,你是个啥呀,谁他妈嘞你呀!” 刘光明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他也没想到自己父亲身边的这条哈巴狗,居然还敢咬人,而且咬的还是自己,远没有其父勇猛的他,选择了战略性后退,他学着他老父亲的模样,用手指着许大茂说道: “好你个许大茂,这事不算完,你给我走着瞧!” 许大茂则是一脸毫不在乎的表情,他非常嚣张的说道: “好呀,我等着你,我看你到底能把我咋滴!” “哼!” 刘光明冷哼一声,他也没有再放狠话,而是灰溜溜的逃走了。 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他感觉自己已经再无颜面再去面对中院的家乡父老,那就更别提何雨柱了。 在外面受挫的刘光明又重新回到他老父亲的身边,开始述说起许大茂犯下的一条条滔天大罪。 身受重伤的刘海中,如今已经可以坐起来了,还不能完全生活自理的他,这些日子都是老婆孩子在悉心照料,本来窝在屋子里养伤的他,心情就不太美妙,这又听到了刘光明添油加醋的控诉,简直就是怒火中烧,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你个许大茂,竟然敢抢我的儿媳妇,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刘光明在一旁溜缝道: “爸,这许大茂就是看你伤成这样,他才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其实,有些事我都没敢告诉你,你这次因为许大茂被打了,其实一点赔偿也没得到,这许大茂他爹联合闫埠贵要把咱们家赶出这个大院,咱家的东西都被他们安排人全部扔了出去,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签下了和解书,之前就怕你跟着着急上火,这才没敢告诉你! 刘海中听到这些话,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在前面为了许大茂拼死拼活,这许大茂他爹竟然联合闫埠贵把自己的家给偷了,现在许大茂还来抢自己的儿媳妇,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这都已经被人欺负到家了,这些人现在想站在他的头上拉屎,简直就是不把他当人看。 刘海中越想越气,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无处发泄的他,现在就像一个膨胀到极致的气球,一捅就破。 刘光明看他爹被气成这样,顿时就知道大事不妙,自己说错话了,对于刘光明来说,一个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媳妇的女人,万万没有自己亲爹重要,他赶紧安慰道: “爸,你快别生气了,大不了咱们就把许盈盈让给许大茂好了,你可千万别气出个好歹来!” 本来就快要被气炸了的刘海中,突然又听到自己儿子说出这么没有骨气的话,这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再也压制不住体内不断翻涌的气血,直接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正对面的刘光明被喷了一脸,满脸血污的他直接就被喷傻了,他有些呆呆的看着刘海中,直到刘海中的身体倒了下去,他这才反应了过来,一边上前查看,一边极为凄惨的喊道: “爸!” 刘光明凄惨的叫声立马吸引了正在外屋的老刘家的其余家庭成员。 这些人一进屋就看到了瘫倒在床上的刘海中和一脸鲜血的刘光明。 一大妈赶紧小跑过去,对着刘光明急切的问道: “你们这是咋了?” 刚刚还有些无助的刘光明,仿佛看到救星般的回答道: “我爸他吐血了!” 听到这话的其余家庭成员,一窝蜂似的全部烀到刘海中跟前,急切的呼喊着倒在床上的全家顶梁柱。 “老刘!” “爸!” “爸!” …… 经过一声声的爱的呼唤,昏迷过去的刘海中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双眼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安慰着正在担心自己的家人,而是发出了内心的呐喊: “许大茂、许友昌、闫埠贵,我刘海中发誓这辈子与你们不共戴天!” 一大妈赶紧上前安慰着刘海中,一边摩挲着刘海中的胸口,一边说道: “老刘,你可千万不要激动啊,保重身体要紧,你要是万一有个好歹的话,你让我们娘几个可怎么活呀!” 第一百七十三章 热心的何雨柱 听到这话的刘海中也是恢复了一丝神志,他朝着慌作一团的几人摆了摆手,向她们示意自己没事。 情绪激动的刘海中也是渐渐冷静了下来,他仰壳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一边缓解自己的情绪,一边在脑子里仔细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这些事。 看到刘海中平静了下来,一大妈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候的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刘光面,十分气愤地质问道: “你是不是把之前那些事都跟你爸说了?” 心里有鬼的刘光明,不敢直视一大妈的目光,有些躲躲闪闪的他,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这事儿早晚不都得告诉我爸吗,啥时候说不一样呢!” 一大妈听到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一张胖脸顿时就拉拉了下来,刚想训斥他两句,还没等她说出口,就被躺在床上的刘海中打断了。 刚刚将事情理顺的刘海中,他有些虚弱地说道: “你事儿不怪老大,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这闫埠贵就是趁着我不在,他才能这么欺负你们孤儿寡母的,他这完全就是在吓唬你们呢,就凭他一个小学教师,哪敢真把你们给撵出去,不管咋说,我和老易都是轧钢厂的七级工和八级工,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也不敢真的把你们给撵出去,你们这是上了他的当了!” 说了半天的闫埠贵有些上不来气,他停下来缓了一会儿,这才接着说道: “我也是没想到这闫埠贵竟然会趁我不在搞了这么一出,现在你们没有被撵出去,我反倒是找不到他的把柄了,他这事做的确实漂亮!” 刘光天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爸,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呀?” 刘海中用双手支撑着自己,强把火坐了起来,耗费极大精力的他靠在床头上,对着刘光天说道: “老二,往后可不能小看任何人,这件事儿没发生之前,你能想到闫埠贵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刘光天则是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那这件事怎么办,咱们就忍了?” “你知道法不责众吗,闫埠贵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才敢动手的,你现在要找谁算账,这大院里的所有人吗?” “那就这么算了,我可忍不下这口气!” “当然不能算了,我们可以记在心里,这往后的日子长着呢,我就不信抓不到他闫埠贵犯错的机会!” “那许大茂跟许友昌现在怎么办?” “先让他们嚣张两天吧,等我伤养好了,我再想法谈拢他们!” …… 老刘家的这一场家庭会议,最后还是因刘海中的体力不支而结束,虽然没有探讨出来什么实际结论,但是唯一能够确认的是,许大茂、许友昌、闫埠贵这三个人,将是他们家以后不共戴天的仇人。 就在刘光明去找许大茂的时候,何雨柱就一直站在自家的后窗偷偷关注着这一盛事,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刘光明居然这么的怂,刚说没两句话就被许大茂给噎跑了,这未免也太怂了! 好心的何雨柱可不想这件事就这么平淡无奇的度过,他想为二人和谐而又美好的关系,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于是在傍晚的时候,何雨柱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将许大茂的房门给偷偷的锁了起来,就连窗户也让他用铁丝绑了起来。 做完好事的何雨柱,十分开心的回到了屋里,抱着香喷喷的许珊珊就进入了梦乡,这一夜他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还没起床就听到了后院传来了许大茂气急破坏的声音,这让抱着许珊珊一顿腻歪的何雨柱顿时来了兴趣,也不再搓磨许珊珊了,穿上衣服就跑后院去看热闹去了。 “谁呀,这是哪个王八蛋把我家房门锁起来了?” “是人你就别做狗,是狗你就叫一声!” “来人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 这何雨柱还没出屋就听到了许大茂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这连喊带骂的,直接就吸引了全院的注意力。 被许大茂吵醒的众人,纷纷赶来看个究竟。 这就住在隔壁的刘光明听到了许大茂的呼喊声,立马就跑出来看热闹。 他刚一出来就看到了许大茂被锁在了房里,顿时就开心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 刘光明开心大笑的同时,还不忘嘲讽道: “还是许大茂你会玩呀,居然把自己给锁屋了!” 被锁在屋里的许大茂,这时候也没有心情跟他一般见识,连忙开口道: “光明兄弟,快别笑了,赶紧找家伙式帮我打开呀!” 刘光明则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让我帮你打开,你怕不是在做梦吧?我没锁你就不错了,还想让我帮你打开,你可真是病的不轻!” 许大茂一听刘光明这话,顿时就心生疑虑,之前他还在猜是谁把自己锁在了屋子,这刘光明一直都是他的重点怀疑对象,现在他这么一说,许大茂更加的怀疑他了。 许大茂仔细地想了想,最近他也没得罪谁呀,除了这刘光明也就没有别人了,自己家的房门被锁了,这要不是他干的话,那就没人儿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立马大声的喊道: “刘光明,你个王八蛋,你他妈给我来阴的是不是?你等着,你等我出来的!” 刘光明则是毫不在乎的说道: “许大茂,你这纯属满嘴喷粪,还他妈赖上我了!这肯定是你平时得罪人得罪多了,有人看不下去了,就想给你一个教训,你还往我身上赖,你是不是有病?” 许大茂隔着房门喊道: “孙子,你也别他妈抵赖!你要是个爷们儿的话,你就敢做敢当,别他妈跟我整这些没用的!” 刘光明一脸不屑地说道: “这他妈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承认个屁,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就你这样的,就该锁起来,这是谁做的,可真他妈的解气!” 许大茂气急败坏地说道: “好哇,你不承认是吧,你等着,等我出去的,这要是让我查出来是你做的,我一定饶不了你!” 刘光明则是无所谓的说道: “那就等你出来再说吧!” 正在这时,刘光福走出来喊道: “哥,吃饭了,你跟他臧咕那些没用的干啥?” 刘光明一想也是,反正被锁在屋子里的也不是自己,他对着弟弟点了点头,就进屋吃饭去了! 看到刘光明走了,许大茂顿时就慌了,他对着外面喊道: “哎,你别走啊,先把我放出来呀!” 可是面对许大茂的求救,却是无人理会。 站在垂花门看热闹的何雨柱也是摇了摇头,转身就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站在旁边不少看热闹的人,也都是选择了躲在许大茂看不见的位置,或听或看的关注着这件事,却没有人主动前去营救许大茂。 由于上次许大茂招惹出来的事件,大院里的这些人基本上都受到了牵连,就算是没挨打,但也都是跟着提心吊胆的,现在大院里根本就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就算是闫埠贵,那也只是看上许大茂他爹给的钱,他也是打心底里看不上许大茂,不说别的,就说大院里这四个人为了帮他,都被外人打成啥样了,他竟然扭头就跑了,回来以后就跟没事人一般,该吃吃,该喝喝。 就这样的人,谁能看的上他,简直都快达了千人烦、万人恨的程度了,大家都巴不得他出点啥事呢,看他热闹还来不及呢,谁还能欠欠的凑上去帮忙。 被困的许大茂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救命”,但大院里的这些人却是熟若无睹,就当没听着一样,自己该啥就干啥,任由许大茂自生自灭。 面度这种情况,被困的许大茂感到有些绝望,他死死的守在窗边,希望可以第一时间发现路过的居民,以便于他当面呼救。 许大茂的想法确实不错,这要是谁被他抓到了身影,当面呼救的话,那基本上谁也抹不开面子说是不肯帮忙。 但令许大茂没有想到的是,住在后院的老刘家这哥仨就不用说了,不搭理他这很正常,但其余的刘三邪、孙春雨子和王波子在面对他的呼唤的时候,竟然也跟没听到一般。 这就让许大茂失落至极,内心之中充满了绝望,整个人犹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软在地。 其实许大茂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但是没想到大院里的这些人居然会如此对待自己,这让他难以接受,也让他开始认真地思索起以后在大院里的处世之道。 许大茂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大院里有工作的人早就已经去上班了,只剩下一些家庭妇女跟孩子。 许大茂看着眼前这个风韵少妇,他有些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钱,他何时想到自己会混到这种程度,仅仅是一个举手之劳的小忙,他却需要花费一块钱的巨款。 秦淮茹看着有些扭扭捏捏的许大茂,她直接劈手将钱从许大茂的手里夺了过来,拿到钱的秦淮茹,笑意盈盈的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以后有这好事,你还找我,我随叫随到!” 许大茂一脸的不情愿,他没好气的说道: “放心吧,这种好事也就一次,这次算你赶上了,别想有下次了,还是安心养你的胎去吧!” 秦淮茹也不生气,她对着有些郁闷的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话可别说的那么满,今天要不是我,你可说不上啥时候能够出来呢!” 面对这个全院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许大茂也是不愿意轻易得罪,即使她讹了自己一块钱,他还是一脸恭维的说道: “是是是,今天多亏秦姐了,我在这先谢谢您老人家了!” 许大茂的这幅姿态,惹得秦淮茹捂嘴娇笑,她有些妩媚的瞟了一许大茂一眼,开口轻声地说道: “免了吧,以后有这种好事,别忘了找我就成!” 秦淮茹说完之后,又对着许大茂发出了一阵儿浪笑,这才扭着她的大屁股朝着中院走去。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离开的背影,尤其是她那个随着走动儿而不断耸起的大屁股,他的心里顿时串起了一股邪火。 对着眼前这个令人垂涎欲滴的绝色尤物,许大茂暗暗发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让她付出代价。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刘海中虽然还不能完全生活自理,但被她媳妇扶着出去溜达溜达还是能做到的,作为曾经跟他并肩作战的兄弟,易中海无疑是他第一个探望的对象。 易中海作为被探望的对象,他的伤势反倒比刘海中恢复地要好。 本来他的身体素质就比刘海中强上一大截,而且之前就有过被批判经历的他,心态上也是明显要比刘海中还好,对之前发生的这些事明显也更加的看得开、放得下。 拥有这种体魄和心态的易中海,伤势恢复的比刘海中快了一大截。 曾经在战场上承诺回来一起喝酒的刘海中,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尽管两人还是大伤未愈,但刘海中依然带来了两瓶好酒,想要跟易中海把酒言欢。 作为地地道道的BJ爷们儿,易中海也不是那扭扭捏捏的人,两人不顾自己婆姨的劝阻,开始喝起了小酒。 刚开始的几杯,两人还有些拘束,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的,你感谢我,我感谢你的。 但随着几杯酒下肚以后,借着有些微醺的酒劲,两人也是少了些许的拘束,聊天的话题也逐渐放开了。 随着这酒喝的越来越多,两人也都是明显的有些上头,话也变得越来越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聊起了之前的那场战斗,说起了之前二人征战沙场的雄姿。 面对这场以少胜多的战斗,两人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你说你的英勇无畏,我说我的勇猛无敌,你说你的一往无前,我说我的势不可挡。 伴随着两人说的越来越多,不可避免的开始了吹逼模式。 第一百七十四章 结义 对于吹牛逼这件事来说,这是每个人必备的技能,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吹一些牛逼,只不过是在大小上会有一些区别。 而作为可以走的很近的一些人来说,他们吹牛逼的大小和格局也是注定了不会相差太多,这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不变定律。 目前刘海中和易中海的就是这种情况,两人能互相安静地听对方吹完所有的牛逼,而所谓的铁哥们也不过如此。 通常来说,人生四大铁是指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嫖。 作为曾经一起并肩战斗过的男人,如今又一同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这一切的结合起来,无形之中使两人的心越贴越近,也使他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 “酒到醺酣处,花当烂漫时”,一直把酒言欢的二人,现在正扳脖子搂腰的放飞自我。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感情就喝到位了,作为性情中人的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合拍的朋友,豪爽的他们当下就决定结拜为异性兄弟。 这可把正在伺候酒局的两位女同志给惊呆了,只见这二人竟然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面朝北方,拱手而跪,不约而同地对天发誓道: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山河为盟,四海为约,今日我刘海中、易中海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两人说罢,直接朝着北方“哐哐哐”地磕了三个响头,磕完之后,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不约而同的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端起酒杯的刘海中对着易中海喊道: “大哥!” 同样端起酒杯的易中海回应道: “二弟!” 随着酒杯碰撞的声音响起,两人直接一饮而尽。 饮完酒的二人都是异常的兴奋,他们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重新回到酒桌上。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面对如此良辰美景,如若不能与其把酒言欢,大话人生,人生岂不痛哉! 作为刚刚结拜完的兄弟二人,单凭刘海中带来的两瓶好酒,明显是不够二人喝的。 作为大哥的易中海当然不会吝啬自己的美酒,将自己珍藏许久的美酒统统都拿了出来,想要跟自己的把兄弟一醉方休。 对于正在兴头上二人来说,这时候没有什么比喝酒更为重要了。 这酒喝的越多,这酒劲就越来越大,这意识也就越来越清新,这大脑也就越来越兴奋,这人也就越来越容易吐露心声。 已经喝上听的两人,这话是越说越多,作为刚刚结拜的兄弟二人,关系明显变得更为亲密,两人聊天的话题也不再拘泥于吹牛逼这件人生快事之上,而是已经延伸到了各自的生活。 已经喝醉了的两人,借着酒劲儿将一直埋藏在各自内心深处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刘海中说的无非就是自己事业上的郁郁不得志,生活上的刘光明的婚事等等这些让他操心的事儿,他将自己生活中的不如意全部都跟易中海倾诉了出来。 面对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刘海中,易中海拿出了他作为好哥们儿的热情与担当,他对着易中海安慰道: “二弟,你放心,以后只要是一有晋升的机会,我保证第一个推荐你。 光明的婚事,你也不用着急,这不还是有大哥在吗? 以后有啥事你就跟大哥说,大哥是能办的办,不能办的想着法也要办!” 类似的承诺,易中海不知道说了多少,这才把一直伤心的刘海中给安慰好。 听着易中海真诚而又贴心的话语,刘海中感动的情深意切的喊了一声: “大哥!” 作为好哥们,那就要互诉衷肠,易中海安慰好刘海中以后,他便开始诉说起自己的心事。 作为轧钢厂的技术工种,易中海已经站在了这份职业的最顶端,事业上已经取得了成功,他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在事业上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追求的了。 易中海人生之中的不如意,即使是他什么都不说,想必刘海中也是十分的清楚。 但有些事知道归知道,那你也得说出来呀,而且说的时候还要讲究方式方法,对此非常具有经验的易中海,发自肺腑地对刘海中诉说了一遍自己的辛酸和不易。 作为无儿无女的易中海来说,这以后的养老问题绝对是一件大事,他一边哭诉自己的艰难与不幸,一边夸赞刘海中家的人丁兴旺。 刘海中作为被倾诉的对象,一边要安慰易中海伤心的情绪,一边还要接受易中海的恭维,而且他也能听得出来自己的好大哥语气之中的羡慕之意。 作为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好兄弟,刘海中当时脑子一热,直接对着易中海说道: “这也算个事,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吗,以后就让他们三个一起给咱们两个养老!”. 易中海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他一脸感激的表情,无比激动地喊道: “二弟!” 刘海中则是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算个啥,我的不就是你的吗?咱们两个还分什么彼此!” 易中海也是爽快的说道: “二弟,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往后我就把光明他们哥三儿当成我的亲生儿子对待!” 刘海中一脸满意的表情,他十分欣慰的说道: “这不就对了吗,往后你有什么事,你就招呼他们三个,我看他们三个谁不敢听话!” 两人的这顿酒从中午喝到了晚上,喝的那叫一个尽兴,桌子上的下酒菜都吃没了,两人还在喝呢! 最后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这对刚刚结拜的异性兄弟都以伶仃大醉而收场,在各自家人的搀扶下,结束了这次盛宴。 最近的许盈盈被许大茂搞得有些闹心,本来今天一早听说许大茂被锁屋里的时候,她还挺开心,心里想着今天终于清净了,再也没有人可以来烦自己了。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许大茂中午吃饭的时候,又凑到了她的身边,尽管没有人理会他,但他还是自己扒拉扒拉说个不停,这简直都快把她给烦死了。 这还不算完,这回家以后,好不容易消停了下来,但这何雨柱又来事了,他吃饭时,老是招呼着她,一个劲儿的说道: “盈盈啊,快来尝尝啊,这许大茂拿来了东西真不错!” 何雨柱的这番操作,简直都快要把许盈盈给气疯了,自然而然的就对何雨柱没什么好态度,这些天一直都是对他都是横眉竖眼的。 许盈盈的这种态度,让乐在其中的何雨柱更加的猖狂,他明知道许盈盈看不上许大茂,甚至还有点膈应他,就想着好好地恶心恶心她,总是以一副长辈的口吻说道: “盈盈呀,你这也老大不小了,抓紧时间成个家啊!别老是让我们替你操心,要我说,这许大茂同志就挺好的,你就跟人家好好处呗!” 何雨柱的这些话,可是把许盈盈给气的不轻,每次当他说出来的时候,都能把许盈盈给整破防喽,整个人被他气的呜啦嚎疯的。 何雨柱很享受调戏自己小姨子的感觉,每当许盈盈心情好的时候,他总是要拿这些话逗是她,而这句话里面的人选,不是许大茂就是刘光明。 这话说多了的时候,难免就不会被外人听见,这不正拎着水果的许大茂,刚刚从外面走了过来,还没等敲门,就听到了何雨柱的仗义执言。 对此,许大茂的心里十分的感动,他从来想过作为自己死对头的何雨柱,居然还会帮着自己说话,这要不是自己亲耳听见的话,那真是打死他也不敢相信。 许大茂发自内心的感叹道:“何雨柱这人能处,有事他真上啊!” 面对这样的何雨柱,即使是许大茂这个真小人,也被感动到了! 这一刻,许大茂对何雨柱有了极大地改观,而造成这一切的何雨柱,还不为所知! 屋里的许盈盈再一次被何雨柱激怒,她十分气愤的说道: “你给我滚,我不用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要再说这话,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何雨柱看着情绪激动的许盈盈,赶紧躲了出来,以免伤到自己。 何雨柱每次都是这样,他很喜欢挑事,总是逗是这个、逗是那个的。 这事情做多了以后,这家里的这三位女同志已经十分了解他的脾气秉性,也都知道了他是啥样的人。 这要是再搁屋子里待一会儿,何雨柱要面临的就是全体的批斗与审判了。 作为聪明人的何雨柱,自然不会给到她们这个机会,转身就出去熘达去了。 何雨柱刚这一迈出家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许大茂,打了个照面的两人都有些尴尬。 尤其是对于许大茂来说,这站在人家门口偷听被发现了,你说尴尬不尴尬,他连忙举起手里东西,急切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来给盈盈送点水果!” 何雨柱对许大茂点了点头,他也没有追究这个事情,也算是给了许大茂一个台阶,随后他表情有些沉重地说道: “刚刚你都听见了吧,我已经尽力了!能帮你说的话,我是都说了,但盈盈她是真的对你没那个意思!要我看的话,这事就算了吧!东西你也拿回去吧,别再往她身上搭钱了!” 何雨柱简简单单地几句话,差点把许大茂给感动坏了,他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是这么讲究的人,他居然还能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许大茂十分感动地说道: “柱子,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肯帮我说话!” 何雨柱则是十分无语地说道: “不是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欠揍呢?我在你心里是啥样的人啊?我既然答应你的事,那我就会给你办喽!咱哥们出事就是讲究,有啥咱就说啥,实事咱就实办!” 许大茂则是连忙解释道: “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这人办事绝对讲究!我的意思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同意我追求盈盈!” “看你这话说的,大茂,其实我还真是挺看好你的,不说别的,我为啥总是跟你作对,那还不是因为我看得起你!就在咱们这个大院里,也就你小子还有点本事,把盈盈交到你手里,我放心!” “柱子,真的,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想的,啥也不说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哥!” “你可拉倒吧,你不在背后算计我就不错了,我还敢当你亲哥,你真是逗我不乐呢!” 许大茂有些尴尬的说道: “以前那都是误会,现在这不是说开了吗?这以后咱们两还要当连桥呢!” 何雨柱十分善意的提醒道: “你还想追求盈盈?你可别想不开了,这盈盈都不愿意搭理你,你还是赶紧转移目标吧!” 许大茂则是十分坚定的说道: “我就不信那个邪,这辈子我还真就非盈盈不娶了!” 何雨柱以手扶额,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是,我说发现你这个人怎么那么艮呢!这咋咋劝你都不听呢!我先跟你说明白了,这盈盈都说了对你没意思,你要还这么死缠乱打的,到时候你要是鸡飞蛋打,你可赖不着别人!” 许大茂则是胸有成竹的说道: “我的好姐夫,你就放心吧,即使以后盈盈始终不理我,那也怪不到你身上来!” “你叫谁姐夫呢?” “我这不是先过过嘴瘾吗,你先把水果给盈盈拿回去,我家里还有一些野生榛蘑,等一会儿我就给你送过来!” “哎,对了,我这还有些布票,你也一起帮我交给盈盈!” 何雨柱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你就自己给呗,她又不是没长手,等着,我帮你把她叫出来!” 许大茂赶紧拦住了何雨柱,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道: “你别喊她,我要是当面给她的话,她是不会收的!”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一幅舔狗的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颇为同情的看着他,这时候什么都不说,才是对一个追求爱情的男人最大的尊重。 第一百七十五章 尴尬了 面对如此热情的许大茂,何雨柱也是不好拒绝,毕竟这些东西也不是给他的,他哪有权力替别人做主呢,他只需要知道如何把这些东西物尽其用就行了。 何雨柱的话虽然说的漂亮,说什么自己做不了主,但实际上,这东西基本上都进了他的腰包。 而且许盈盈早就明确地告诉他了,不要收许大茂和刘光明的任何东西,但何雨柱却一直盛情难却,却之不恭,恭敬不如从命,难以推脱的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何雨柱拎着水果进了屋,对着正在打牌的三位女同志说道: “你们看看,这许大茂送过来的水果多好,看着就好吃!” 但正在打牌的几位女同志却当做没听到一般,直接无视了他,这让不受重视的何雨柱很不开心,他直接使出了杀手锏。 何雨柱再一次做出了一幅我为你好的样子,以长辈的口吻对着许盈盈说道: “盈盈呀,你这也老大不小了,抓紧时间成个家啊!别老是让我们替你操心,要我说,这许大茂同志就挺好的,你就跟人家好好处呗!” 令何雨柱没想到的是,这才还没等许盈盈有所反应,门外就传来了东西落地的声音。 不知状况的何雨柱赶紧朝外面看了过去,只见这刘光明正愣愣地站在自家的大门口,一双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他手里拎的东西也是滑落在地。 有些尴尬的何雨柱赶紧把自己手里拎的水果放下,连忙走了出去,对有些愣神的刘光明说道: “光明,你啥时候来的,这东西咋还整掉地上了?” 屋子里的几女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顿时明白了外面的情况,俱是毫不客气地对何雨柱发出了无情的嘲笑。 “鹅鹅鹅……” “嘎嘎嘎……” “咯咯咯……” 何雨柱也是被整的有些尴尬,一张针扎不透地老脸更是破天荒的红了起来,心里不由默默地吐槽道: “好家伙,这屋里整个不就是一个动物园吗?” 刘光明也是被几女天籁般的笑声所惊醒,他有些好奇的向前张望,却是被何雨柱死死地挡在了身前。 刘光明一看以前之人正是何雨柱,十分气愤的他顿时扭头就要走,何雨柱赶紧将其一把拉住,对其说道: “光明,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听我跟你解释呀!” 刘光明则是有些气呼呼的说道: “你说吧,我听着呢!” “哎!” 何雨柱先是叹了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 “这事确实是你看到了那样,但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呀!光明,你也知道你何大哥我是个厨子,这许大茂竟然拿一些平时不好找的调料来贿赂我,你说这叫我怎么能经得住诱惑,但光明你放心,我心里头还是比较看好你的!” 刘光明有些狐疑的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则是一脸认真的对他点了点头。 刘光明看到何雨柱始终都是一幅不苟言笑的样子,这才选择相信了他,他十分郑重地说道: “何大哥,你以后不要再帮许大茂说话了,以后许大茂送来的东西你也不要收了,你要是缺什么东西,你就告诉我,我一准帮你准备好!” 何雨柱连声答应道: “好好好,以后我就保持中立,我谁也不帮!” 刘光明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他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大哥,你可不能中立呀,你要帮着我呀,我家里头还有一张二十斤的白面票,我等下就给你拿来!” “哎呀,光明,你老这么客气干嘛?就是没有这些东西, 我不也得向着你吗?再说了,就凭光明你这个条件,那不是比许大茂强多了!这要是让我选的话,我肯定选你!”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光明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得到认可的刘光明,赶紧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交到何雨柱手里之后,立马追急的跑回去取粮票去了。 何雨柱有了刚刚这个教训,他也没有立即回屋,就坐在自己门口等待着刘光明的到来。 拿到白面票以后,何雨柱这才拎着东西进屋了。 何雨柱进屋以后,这正在打牌的三位女同志立即放下自己手里的牌,俱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细细打量着何雨柱,也不说话。 何雨柱则是翻了个白眼,也不去理会她们,他也没想到今天会翻车,看来以后逗是小姨子的这些话,他也不方便再说了。 这今天一连被撞到了两次,这可是真是太邪门了! 对于家里几位女同志对自己的鄙视,何雨柱不以为然,她们老娘们儿懂个屁呀,自己这么做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他可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绝对不是!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人们彷佛都进入了梦乡,作为热心人的何雨柱再一次起夜,拿着他心爱的小锁头,就直奔后院而去。 借着明亮的月光,何雨柱清晰的看见许大茂的房门上正明晃晃的放着一把大锁,这让何雨柱的这次行动失去了目标,不知道是谁居然抢先一步行动了。 看来,想要关心许大茂人的不仅仅只有何雨柱,在这个大院里还大有人在。 无功而返的何雨柱也不气馁,即使少了一些自己动手的乐趣,但他更享受大家一起参与的快感。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后院就又传出来许大茂杀猪一般的叫声,正在沉睡的大院众人也是纷纷被他惊醒。 有了昨天那么一出事儿,众人不用猜就知道这许大茂肯定又是被锁屋里了,这回儿连看都不用看了。 本就有些看不上他的众人,这会儿再加上点起床气,那就更没有人去管许大茂的死活了。 今天就连刘光明也没有去看热闹,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啊,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被困的许大茂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自己这么一个大好青年被困,竟然无人前来营救,真是世风不古、人心日下。 作为被许大茂杀猪一般的叫声所惊醒的秦淮茹,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般生气,相反她倒是很开心,因为她知道又有一块钱即将到手。 被困在屋子里的许大茂,一直守候在窗前,当他看到秦淮茹走进后院的时候,顿时让他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许大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这么期待着她的到来,在秦淮茹离得老远的时候,他就开喊: “秦姐,这,这,我在这呢!” 秦淮茹抬眼望去,看到许大茂的惨样以后,她满脸笑意的说道: “喊我干嘛,你昨天不是说不用我了吗?” 许大茂则是一脸丧气地说道: “秦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你看我这样还不够惨吗,快帮我把门打开吧!” “等会儿别忘了给钱!” “不能,这哪能忘呢,你快帮我打开吧!” “我说你也真是够虎的,你这晚上睡觉把门关上也就行了呗,这窗户你关它干嘛,你不怕给你闷死呀!” “这哪是我关的,这就是锁门那个孙子给我关上的,他还拿铁丝给我绑上了,要不我就从窗户跳出来了!” “你这到底是得罪谁了,让人整成这样!” “我哪知道呀,我要是知道的话,还能被锁屋里呀!” “要我说呀,你这肯定是平时坏事做多了,要不你现在就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吗?” “行了,秦姐,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赶紧帮我把门开开吧!” “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我不得使锤子一点点把它揍开吗,你要着急的话,你就自己来开!” “行行行,我不催了,你慢慢来!” …… 当许大茂被解救出来的时候,这都快要吃中午饭了,许大茂的这一上午,又是不可避免的被记了旷工。 许大茂自从转正以后,他就没在工厂好好上过几天班,不是他爹帮他替班,就是大伤未愈的在办公室混日子,这一切让宣传科的孙科长早就对他有所不满。 许大茂连续两天无故旷工,这一下子更是彻底激怒了宣传科的孙科长,对着许大茂噼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甚至已经对许大茂发出了严重的警告: “想干就给我好好干,不想干就给我滚,就这放映员的工作,想干的人多了去了!” 宣传科孙科长的话,明显是给到了许大茂极大地压力,他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必须好好表现,不能再有任何的差错。 但这对一直被人针对的许大茂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一边是生活中的不如意,一边是工作上的巨大压力,这一切让许大茂的脸上再无笑意。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许大茂要集中精力将那个在自己背后一直搞小动作的小人给他揪出来,他已经严重影响到自己的生活了。 何雨柱这段时间一直有事,所以下乡的时机一拖再拖。 已经拖到不能再拖的何雨柱,终于带着打好的家具和满满一车的货物下乡了。 上次他从老乡那里可是白拿了不少的好东西,这回儿他再去的话,那不得给人家带点东西呀,要不然这以后他还能再好意思开口吗? 对于何雨柱的到来,一部分的老乡明显是很高兴,因为他们已经收到了何雨柱的回礼。 得到了好处的何雨柱也不是那不讲究的人,虽然他的回礼也不是什么太值钱的东西,但都是些老乡在农村难以淘弄的好东西。 对于何雨柱带来的生活物资,这些老乡明显很满意,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而且还非常实在的将自己家园子里刚刚下来的瓜果蔬菜给何雨柱摘了一大堆。 这家儿拿点、那家儿拿点,还没等何雨柱办正事呢,他的马车就要装满了。 这还不算,之前没有给何雨柱拿东西的人家,看到何雨柱这次居然还知道回礼,而且拿来的都是他们想要的东西,也是赶紧回到家里挑一些何雨柱可能喜欢的东西,给他装上。 这些人的心里,何雨柱也很清楚,他们就是不管有枣没枣,先打上三杆子。 这样的话,如果何雨柱下次再来的话,没准也会给他们带礼物。 即使是完全明白这些人的心思,何雨柱也不好拒绝,这人与人的交往往往就是这样,大家都是互通有无,各取所需,这是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 即使是他们送来的有些东西对现在的何雨柱来说用处不大,但所图甚大的何雨柱也不在乎前期自己多付出点。 这有些事情还得关系变得亲密了以后才好办,以后要淘弄一些猪马牛羊等家禽或者瓜果蔬菜种子的话,还是要靠这些老乡。uu看书 最重要的还是何雨柱的古董回收事业,这在农村来说的话,有人那就是好办事,这些人不仅自己将东西卖给了何雨柱,还十分热情的帮何雨柱介绍业务。 这附近十里八村的,大多数居民都能攀得上亲戚,看到有这种好事,都不用何雨柱自己开口,他们自己就帮何雨柱宣传出去了。 就目前来说,经过这些老乡的介绍,附近十里八乡的村子都已经在何雨柱这里排上号了,这未来两个月的休息日都被何雨柱排的满满的了。 当然了,何雨柱也没有忘记办正事,之前谈好的古董回收生意,他也全部交易完成了。 这次下乡的何雨柱绝对是收获颇丰,因为东西太多的原因,何雨柱的赶来的马车已经完全装不下了。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肯定是要精简一部分的东西,但对于这些饱含老乡情意的礼物,割舍了哪个部分都不太好,最后还是张辉赶着马车帮何雨柱送了回去。 这还是何雨柱第一次赶着马车走完全程,就是这速度着实是有些不敢恭维,但幸好的是这一路上还有着张辉和秦三的陪伴,路途上也算不上寂寞。 何雨柱领着他们来到了普渡寺后巷,将这些东西卸完以后,何雨柱带着这两人好好搓了一顿,从东来顺火锅店出来的时候,两人走道都有些栽愣的。 也幸好这两人赶得是马车,这时候也不用查酒驾,要不然的话,估计这两人今天都回不去了。 点击下载本站app,海量,免费畅读!面对如此热情的许大茂,何雨柱也是不好拒绝,毕竟这些东西也不是给他的,他哪有权力替别人做主呢,他只需要知道如何把这些东西物尽其用就行了。 何雨柱的话虽然说的漂亮,说什么自己做不了主,但实际上,这东西基本上都进了他的腰包。 而且许盈盈早就明确地告诉他了,不要收许大茂和刘光明的任何东西,但何雨柱却一直盛情难却,却之不恭,恭敬不如从命,难以推脱的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何雨柱拎着水果进了屋,对着正在打牌的三位女同志说道: “你们看看,这许大茂送过来的水果多好,看着就好吃!” 但正在打牌的几位女同志却当做没听到一般,直接无视了他,这让不受重视的何雨柱很不开心,他直接使出了杀手锏。 何雨柱再一次做出了一幅我为你好的样子,以长辈的口吻对着许盈盈说道: “盈盈呀,你这也老大不小了,抓紧时间成个家啊!别老是让我们替你操心,要我说,这许大茂同志就挺好的,你就跟人家好好处呗!” 令何雨柱没想到的是,这才还没等许盈盈有所反应,门外就传来了东西落地的声音。 不知状况的何雨柱赶紧朝外面看了过去,只见这刘光明正愣愣地站在自家的大门口,一双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他手里拎的东西也是滑落在地。 有些尴尬的何雨柱赶紧把自己手里拎的水果放下,连忙走了出去,对有些愣神的刘光明说道: “光明,你啥时候来的,这东西咋还整掉地上了?” 屋子里的几女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顿时明白了外面的情况,俱是毫不客气地对何雨柱发出了无情的嘲笑。 “鹅鹅鹅……” “嘎嘎嘎……” “咯咯咯……” 何雨柱也是被整的有些尴尬,一张针扎不透地老脸更是破天荒的红了起来,心里不由默默地吐槽道: “好家伙,这屋里整个不就是一个动物园吗?” 刘光明也是被几女天籁般的笑声所惊醒,他有些好奇的向前张望,却是被何雨柱死死地挡在了身前。 刘光明一看以前之人正是何雨柱,十分气愤的他顿时扭头就要走,何雨柱赶紧将其一把拉住,对其说道: “光明,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听我跟你解释呀!” 刘光明则是有些气呼呼的说道: “你说吧,我听着呢!” “哎!” 何雨柱先是叹了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 “这事确实是你看到了那样,但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呀!光明,你也知道你何大哥我是个厨子,这许大茂竟然拿一些平时不好找的调料来贿赂我,你说这叫我怎么能经得住诱惑,但光明你放心,我心里头还是比较看好你的!” 刘光明有些狐疑的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则是一脸认真的对他点了点头。 刘光明看到何雨柱始终都是一幅不苟言笑的样子,这才选择相信了他,他十分郑重地说道: “何大哥,你以后不要再帮许大茂说话了,以后许大茂送来的东西你也不要收了,你要是缺什么东西,你就告诉我,我一准帮你准备好!” 何雨柱连声答应道: “好好好,以后我就保持中立,我谁也不帮!” 刘光明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他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大哥,你可不能中立呀,你要帮着我呀,我家里头还有一张二十斤的白面票,我等下就给你拿来!” “哎呀,光明,你老这么客气干嘛?就是没有这些东西, 我不也得向着你吗?再说了,就凭光明你这个条件,那不是比许大茂强多了!这要是让我选的话,我肯定选你!”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光明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得到认可的刘光明,赶紧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交到何雨柱手里之后,立马追急的跑回去取粮票去了。 何雨柱有了刚刚这个教训,他也没有立即回屋,就坐在自己门口等待着刘光明的到来。 拿到白面票以后,何雨柱这才拎着东西进屋了。 何雨柱进屋以后,这正在打牌的三位女同志立即放下自己手里的牌,俱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细细打量着何雨柱,也不说话。 何雨柱则是翻了个白眼,也不去理会她们,他也没想到今天会翻车,看来以后逗是小姨子的这些话,他也不方便再说了。 这今天一连被撞到了两次,这可是真是太邪门了! 对于家里几位女同志对自己的鄙视,何雨柱不以为然,她们老娘们儿懂个屁呀,自己这么做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他可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绝对不是!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人们彷佛都进入了梦乡,作为热心人的何雨柱再一次起夜,拿着他心爱的小锁头,就直奔后院而去。 借着明亮的月光,何雨柱清晰的看见许大茂的房门上正明晃晃的放着一把大锁,这让何雨柱的这次行动失去了目标,不知道是谁居然抢先一步行动了。 看来,想要关心许大茂人的不仅仅只有何雨柱,在这个大院里还大有人在。 无功而返的何雨柱也不气馁,即使少了一些自己动手的乐趣,但他更享受大家一起参与的快感。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后院就又传出来许大茂杀猪一般的叫声,正在沉睡的大院众人也是纷纷被他惊醒。 有了昨天那么一出事儿,众人不用猜就知道这许大茂肯定又是被锁屋里了,这回儿连看都不用看了。 本就有些看不上他的众人,这会儿再加上点起床气,那就更没有人去管许大茂的死活了。 今天就连刘光明也没有去看热闹,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啊,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被困的许大茂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自己这么一个大好青年被困,竟然无人前来营救,真是世风不古、人心日下。 作为被许大茂杀猪一般的叫声所惊醒的秦淮茹,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般生气,相反她倒是很开心,因为她知道又有一块钱即将到手。 被困在屋子里的许大茂,一直守候在窗前,当他看到秦淮茹走进后院的时候,顿时让他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许大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这么期待着她的到来,在秦淮茹离得老远的时候,他就开喊: “秦姐,这,这,我在这呢!” 秦淮茹抬眼望去,看到许大茂的惨样以后,她满脸笑意的说道: “喊我干嘛,你昨天不是说不用我了吗?” 许大茂则是一脸丧气地说道: “秦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你看我这样还不够惨吗,快帮我把门打开吧!” “等会儿别忘了给钱!” “不能,这哪能忘呢,你快帮我打开吧!” “我说你也真是够虎的,你这晚上睡觉把门关上也就行了呗,这窗户你关它干嘛,你不怕给你闷死呀!” “这哪是我关的,这就是锁门那个孙子给我关上的,他还拿铁丝给我绑上了,要不我就从窗户跳出来了!” “你这到底是得罪谁了,让人整成这样!” “我哪知道呀,我要是知道的话,还能被锁屋里呀!” “要我说呀,你这肯定是平时坏事做多了,要不你现在就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吗?” “行了,秦姐,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赶紧帮我把门开开吧!” “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我不得使锤子一点点把它揍开吗,你要着急的话,你就自己来开!” “行行行,我不催了,你慢慢来!” …… 当许大茂被解救出来的时候,这都快要吃中午饭了,许大茂的这一上午,又是不可避免的被记了旷工。 许大茂自从转正以后,他就没在工厂好好上过几天班,不是他爹帮他替班,就是大伤未愈的在办公室混日子,这一切让宣传科的孙科长早就对他有所不满。 许大茂连续两天无故旷工,这一下子更是彻底激怒了宣传科的孙科长,对着许大茂噼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甚至已经对许大茂发出了严重的警告: “想干就给我好好干,不想干就给我滚,就这放映员的工作,想干的人多了去了!” 宣传科孙科长的话,明显是给到了许大茂极大地压力,他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必须好好表现,不能再有任何的差错。 但这对一直被人针对的许大茂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一边是生活中的不如意,一边是工作上的巨大压力,这一切让许大茂的脸上再无笑意。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许大茂要集中精力将那个在自己背后一直搞小动作的小人给他揪出来,他已经严重影响到自己的生活了。 何雨柱这段时间一直有事,所以下乡的时机一拖再拖。 已经拖到不能再拖的何雨柱,终于带着打好的家具和满满一车的货物下乡了。 上次他从老乡那里可是白拿了不少的好东西,这回儿他再去的话,那不得给人家带点东西呀,要不然这以后他还能再好意思开口吗? 对于何雨柱的到来,一部分的老乡明显是很高兴,因为他们已经收到了何雨柱的回礼。 得到了好处的何雨柱也不是那不讲究的人,虽然他的回礼也不是什么太值钱的东西,但都是些老乡在农村难以淘弄的好东西。 对于何雨柱带来的生活物资,这些老乡明显很满意,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而且还非常实在的将自己家园子里刚刚下来的瓜果蔬菜给何雨柱摘了一大堆。 这家儿拿点、那家儿拿点,还没等何雨柱办正事呢,他的马车就要装满了。 这还不算,之前没有给何雨柱拿东西的人家,看到何雨柱这次居然还知道回礼,而且拿来的都是他们想要的东西,也是赶紧回到家里挑一些何雨柱可能喜欢的东西,给他装上。 这些人的心里,何雨柱也很清楚,他们就是不管有枣没枣,先打上三杆子。 这样的话,如果何雨柱下次再来的话,没准也会给他们带礼物。 即使是完全明白这些人的心思,何雨柱也不好拒绝,这人与人的交往往往就是这样,大家都是互通有无,各取所需,这是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 即使是他们送来的有些东西对现在的何雨柱来说用处不大,但所图甚大的何雨柱也不在乎前期自己多付出点。 这有些事情还得关系变得亲密了以后才好办,以后要淘弄一些猪马牛羊等家禽或者瓜果蔬菜种子的话,还是要靠这些老乡。uu看书 最重要的还是何雨柱的古董回收事业,这在农村来说的话,有人那就是好办事,这些人不仅自己将东西卖给了何雨柱,还十分热情的帮何雨柱介绍业务。 这附近十里八村的,大多数居民都能攀得上亲戚,看到有这种好事,都不用何雨柱自己开口,他们自己就帮何雨柱宣传出去了。 就目前来说,经过这些老乡的介绍,附近十里八乡的村子都已经在何雨柱这里排上号了,这未来两个月的休息日都被何雨柱排的满满的了。 当然了,何雨柱也没有忘记办正事,之前谈好的古董回收生意,他也全部交易完成了。 这次下乡的何雨柱绝对是收获颇丰,因为东西太多的原因,何雨柱的赶来的马车已经完全装不下了。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肯定是要精简一部分的东西,但对于这些饱含老乡情意的礼物,割舍了哪个部分都不太好,最后还是张辉赶着马车帮何雨柱送了回去。 这还是何雨柱第一次赶着马车走完全程,就是这速度着实是有些不敢恭维,但幸好的是这一路上还有着张辉和秦三的陪伴,路途上也算不上寂寞。 何雨柱领着他们来到了普渡寺后巷,将这些东西卸完以后,何雨柱带着这两人好好搓了一顿,从东来顺火锅店出来的时候,两人走道都有些栽愣的。 也幸好这两人赶得是马车,这时候也不用查酒驾,要不然的话,估计这两人今天都回不去了。 点击下载本站app,海量,免费畅读! 第一百七十六章 以权谋私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将张辉和秦三送走以后,这才开始整理起来今天的收获,这次收来的古董当然要是回收了,而老乡送来的家禽和野味则是被他扔到了小世界,最后只剩下一些瓜果蔬菜留在了原地。 看着眼前的这一大堆瓜果蔬菜,何雨柱也有些犯愁,这时候天气太热了,这些东西可放不了多久,就光凭自己家的这几口人,那不得都吃扔了呀! 幸好何雨柱现在是食堂的副主任,这食堂的采买工作也完全是他自己说了算,这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变现一部分。 反正一共就这么多的东西,先挑选出自己家吃的和要送人的,然后再看看工厂能够消化多少,如果还有剩余的话,这才是真正让何雨柱犯难的部分。 根据中央指示,bj市政府决定,从1955年年底开始,对全市蔬菜实行“统购包销”政策,即将国营农场、农村生产合作社和个体农民所生产的商品蔬菜,全部由蔬菜公司统一收购,并经过其所设菜站,统一批销给部队、机关、学校和公司零售单位,统一购销,集中吞吐。 举一个例子,之前有家位于bj市海淀区的某家千人大厂,虽然厂区毗邻农村合作社的大片菜地,这里的蔬菜种类繁多,长势喜人,但食堂采购员却在为买菜发愁。 近水楼台不得月,按照规定,蔬菜不能自由买卖,采购员不得不舍近求远,开着车到几公里之外的定点蔬菜站去采购。 面对这样的政策,最为艰难的就是没有货源,这就让很多的领导阶层没有了以权谋私的机会。 而身为轧钢厂食堂副主任的何雨柱却不一样,因为他的手里有货源,这就让他有了以权谋私的机会。 但是,这种事情做起来也不能太过分,因为如果水果蔬菜供应的过多的话,反倒是会惹起人们的怀疑。 惹起怀疑以后,这闲言碎肯定不会少,凭什么咱们轧钢厂供应的瓜果蔬菜这么多,这样的分配不公平,这类的话也会不绝于耳,这绝对会引起有心人的关注。 这要是被某些好心人匿名举报的话,那绝对会引起相关部门的高度重视,这随着而来的就是派专人展开调查。 作为调查的常规流程,追查这些物资的来源绝对必不可少,这要是说不清楚的话,那可就坏菜了。 谨小慎微的何雨柱可不想摊上事儿,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没有利用商城倒腾物资的原因,对于何雨柱来说,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为什么这次要办这种事情,那是因为小世界里的瓜果蔬菜眼瞅着就要好了,这也是何雨柱想在食堂试试水。 如果这种做法没有问题的话,那么他以后也可以利用自己手里的职权来为自己谋取一些私利,要是让这些瓜果蔬菜腐烂在小世界里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而且最为重要就是即便何雨柱这次的尝试失败了,那他也不会担上太大的责任,因为此次的物资来源他能说的清楚,大不了就是被批一个以权谋私,全厂通报批评罢了。 对于这种结果,何雨柱还是能够承受的起的,但何雨柱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这要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能出现这种差池,那何雨柱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看着眼前这么多的东西,何雨柱也是有些头疼,这要是他自己整理的话,那得整理到哪辈子去呀?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肯定不会自己干,他挑了一些品相好的瓜果蔬菜带回去搬救兵去了。 当何雨柱到家的时候,这家里的三位女同志才刚刚吃饭,何雨柱看着桌子上布满蜂窝孔的鸡蛋糕,他当时就不厚道地乐出了声。 何雨柱对着许珊珊姐妹问道: “这是你们俩谁做的呀,这品相也太差了,你不会做问雨水呀,怎么做成这个样子?” 面对他的问题,许珊珊两姐妹并没有吱声,这许盈盈还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着眼神,得到提示的何雨柱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只见,一向生性活泼的何雨水此时也没了动静,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扒拉者碗里的饭,从侧面看去,还能看见她有些涨红的脸庞。 “啧啧啧!” 何雨柱惊讶地啧啧了两声,他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该不会真是你做的吧,这也太丢手艺了,咱们家可都是厨子呀,就是没怎么教你,你看也能看会吧!再说了,我没回来之前不都是你做的饭吗?”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不是太久没做了吗?有些生疏了!” “那看这种情况,这是怨我了,行吧,这以后不上学的时候,都是你做饭,省得以后嫁出去的时候给我丢人!” “哦,知道了!” 何雨柱看向正在一旁偷笑的许盈盈,对着她说道: “笑什么笑,你也跟着她一起学!” 许盈盈则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脑袋卜愣的跟摇浪鼓一般,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才不学呢,我哥又不是厨子,他不怕丢脸!” 何雨柱则是翻愣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就皮吧,我看你能嫁个什么样的,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嫁过去以后,人家一天不得打你八遍!” 许盈盈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 “要你管,挨打我也乐意!” “乐意就行,你别到时候又哭又嚎的跑来求助就行了!” “那可真没准,谁让你是我姐夫呢,我要是挨欺负了,我不找你找谁呀?” “你这还赖上我了呢?” “诶诶,我就赖你,就赖你,就赖你!” 何雨柱则是一脸无奈的对着许珊珊说道: “完了,这孩子是完了,不行你让我老丈母娘再生一个吧!” 许珊珊则是使劲掐了他一下,对其说道: “一天到晚你也没个正经,你今天又干什么去了?” “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我不下乡送家具去了吗?” “你这一送就一大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下乡给人家打家具去了呢!” “哪来的那么多话呀,你怎么发现你最近管我管的挺严呐?” 许盈盈在一旁熘缝道: “管得严挺好,省的你一天到处乱跑!” 何雨水也是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她开口说道: “嗯嗯,盈盈姐说的对着呢!” “哎,这咋都冲我来了,你们这是啥意思呀,要是这样的话,我拿回来的东西你们可都别吃!” 许盈盈十分硬气地说道: “不吃就不吃,再说你拿啥回来了,你不是空着手回来的吗?” “那还能啥都让你看见了,等着!” 何雨柱走了出去,从门口把东西拿了起来,直接就拎到了屋里,放在了桌子上。 刚吃完饭的几位女同志凑近一看,这一大袋子居然都是瓜果蔬菜,黄瓜、柿子、豆角、茄子、辣椒、甜香瓜等等,各种应季的瓜果蔬菜应有尽有。 何雨柱这时候又从外来端来了一小盆清水,直接拿起一个甜香瓜就洗了起来,这都是他提起挑好的,他选的都是香味浓郁并且果脐很大的甜香瓜,这样的甜香瓜才是最甜的。 何雨柱将其洗干净以后,直接拿手一掰,只听“卡察”一声,这香瓜就被何雨柱掰成了两半,浓郁的瓜香直接扑鼻而来,馋的大家直流口水。 何雨柱尝了一口,果然是又香又甜,非常的可口,再一口咬下去,甜蜜脆爽,水分迸溅,吃起来可真是脆甜多汁,甘甜可口。 何雨柱吃的那叫一个香,他直接给三女来了一场直播带货,看着三女那副渴望的表情,就差没把“我要,我要”写在脸上了。 何雨柱抬头瞅了一眼,对着三位女同志轻声问道: “想吃吗?” 三位女同志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甚至还有人咽了一口口水。 “想吃可以,但这可是有条件的,你们得帮我干活,这没问题吧?” 三位女同志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没问题!” 达成交易之后,这三位女同志终于尝到了让她们期待已久的甜香瓜,这甜香瓜吃起来可真是香气馥郁,脆嫩多汁,个个都甜到了她们的心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幅既幸福而又满足的样子! 何雨柱就坐在一旁啃着旱黄瓜等待着她们,他个人还是比较喜欢生吃旱黄瓜的,因为对于甜的东西,他浅尝还行,这吃多了何雨柱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旱黄瓜,因其口感好,风味浓郁,深受何雨柱的喜爱! 旱黄瓜具有减肥瘦身的功效,自然成为生活中的水果,何雨柱在前世的是时候,夏天就会多买一些放在家里,有胃口的时候就吃一根,那是即爽口又惬意。 中医认为,旱黄瓜中具有凉血止血、清热解毒,散瘀消肿的功效。人们常用于疮疡肿毒,咽喉肿痛,乳痈,急性结膜炎,跌打伤痛,便血,刀伤出血等。 何雨柱小时候就喜欢生吃旱黄瓜,脆生生的,细嫩可口,味道醇厚,是他过瘾解馋的必备之物。 刚刚吃完饭的三位女同志也没有让何雨柱等多久,本来胃口就不大的她们也吃不下多少,每人吃了一个就停下了。 将屋子简单收拾一下,何雨柱就领着她们来到了普渡寺后巷的这座四合院,对此地并不陌生的几女也是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不是已经帮王主任打好家具了吗?这院子怎么还给你用呢?” 面对几女的疑问,何雨柱也没有吱声,而是装出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领着她们走到了前院。 看着摆放了一院子的瓜果蔬菜,何雨水惊讶地说道: “哥,你搁哪整了这么多的东西呀,这啥时候能吃完呐?” “要是光咱们几个吃的话,那肯定吃不完,赶紧都动手挑一挑,挑好的拿,先给咱们自己家留出来!这剩下的我就要送人了,老丈人家的、杨老师家的、王主任家的、徐主任家的等等吧,这些都要挑出来,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整理这些东西,把好的给我挑出来。” 许盈盈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不由地感叹道: “我的妈呀,这要挑到啥时候呀?” 何雨柱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对着许盈盈说道: “嗯,那你就帮你妈挑吧,你挑好了之后,我好给我老丈母娘送去!” 许盈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得地说道: “你想得倒是挺美,我干完活了,你倒是送人情去了!” “那就你去送,反正我咋地都行,只要我老丈母娘能吃上就行,我可不想某些人那么注重形式主义!” 许盈盈刚要反驳,就被何雨水给打断了,只听何雨水说道: “你们两个可别趁机偷懒了,在等一会儿,这天都黑了,你们两个就光指着我跟我嫂子干呢?” “哼!” 许盈盈听到这话,也不好意思再跟何雨柱打嘴仗,对着他冷哼了一声,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在这个炎热的夏季,到了帮黑的时候,天气也渐渐凉快了起来,周围还不断有一丝丝的冷风吹过。 在这个一天之中为数不多的比较舒适的时间段,何雨柱四人开始对院子里的这些物资进行了整理。 许珊珊、许盈盈、何雨水这三个人帮着何雨柱挑选比较好的瓜果蔬菜,而何雨柱则是开始打包送礼。 在这个物资贵乏的时代,何雨柱送的这些东西明显受到了众人的欢迎,对于何雨柱的行为更是赞不绝口。 分工不同的何雨柱四人,也是各司其职,忙活好一阵子,这才把该送的礼送完。 等到他们忙完的时候,这天都彻底黑了下来,几人拿着提前挑好的一部分东西,打着手电筒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来到了工厂以后,先是检查一下工厂的库存,核实好以后这才制定了采购计划。 何雨柱对着自己的采购计划盖了个章、卡了个戳,这才独自开着工厂的大解放来到了普渡寺后巷,将所需的瓜果蔬菜装上了车。 将车开回工厂以后,何雨柱交代底下的人卸车,他则是回到办公室,将买菜的相关票据做实,然后将钱揣进自己的腰包,完美地实施了一次以权谋私的行动。 第一百七十七章 挑事 吃完晚饭的何雨柱,再一次带着许珊珊这三位女同志来到了普渡寺后巷,准备将这些剩下的瓜果蔬菜再重新整理一下。 院里已经没剩多少的东西了,这东西再多也扛不住何雨柱这连卖带送的,这四人整理了一下,这蔬菜还能剩一板车,至于水果的话则是没剩多少,也就剩一些西瓜跟甜香瓜,加起来还不到一筐。 何雨柱自己家已经预留出来够多的了,剩下这些东西放在这也是浪费,何雨柱想了一下,干脆就将剩下的这些东西全都送给老丈人家得了。 何雨柱说做就做,他跟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在车把上挂上了装着甜香瓜的袋子,而许珊珊姐妹则是坐在后面一人绷着一个大西瓜。 当何雨柱到达老丈人的时候,正在院子里乘凉的许家众人立马就迎了上来,何雨柱他老丈母娘一边接过东西,一边责怪道: “你又拿这么多东西干啥,昨天拿的那些,都是都不了的吃,这咋还往这拿呢?” 何雨柱则是一脸微笑的说道: “妈,我这不拿不行啊,我要是空着手来的话,这晚上有人不让我上床睡觉哇!” 一听这话,许母立刻对许珊珊投去了疑惑的眼神,其余的许家众人也是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许珊珊。 许珊珊被他们看得有些窘迫,有些害羞的的她,先是掐了一下何雨柱,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妈,你别听他瞎说,他一天到晚就没个正行!” 站在一旁绷着大西瓜的许盈盈,也是立马站出来帮腔道: “是是是,我能证明,我姐夫他一天到晚就没个正行!” 何雨柱则是一脸苦笑的对着许家众人说道: “大家都看见了吧,这姐俩合起伙来欺负我,平时一直都是这样,我真的是太难了!” 何雨柱这话一出,许母看向许珊珊姐妹的眼神都变了,刚想训斥她们两句,还没等她开口,就被许珊珊无情的打断,只听她有些气愤的威胁道: “你要再闹的话,我可就真生气了!” 本来还等着看热闹的何雨柱,也是有些不开心地撇了撇嘴,这些人可真不经逗,但既然许珊珊已经认真了起来,那他就不得不给自己老婆一个面子,只听他好心的解释道: “妈,算了吧,你现在说她两句倒行,但这回去以后,受伤的还不是我吗?” 听到这话的许母顿时就忍不住了,直接就翻了,只听她大声地呵斥道: “什么,她敢?” 盛怒之下的许母,指着许珊珊没好气地说道: “你跟我进屋!” 许珊珊做梦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会坑她,她不可思议的望向何雨柱,却发现这何雨柱居然直接扭过头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看他这个架势,根本就没打算为许珊珊说话。 这让没了指望的许珊珊感到异常的愤怒,她狠狠剜了何雨柱一眼,这才亦步亦趋的跟在许母的后面走进了屋。 二人刚进屋没多久,站在外面的众人就听到了屋里传出来的惊天怒吼,这让大院里的众人都产生了不同地反应。 何雨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心里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这可真是个狠人呐,这坑起人来就连自家的老婆也不放过!” 许盈盈则是怒气冲冲的瞪着何雨柱,她心里想的是: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不就是姐姐这两天管他管的多了点,他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背后中伤别人!” 而其余不明真相的许家众人则是既有些无奈又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纷纷一脸陪笑,有些羞愧的望向何雨柱。 作为罪魁祸首的何雨柱,他看着周围许家众人歉意的表请,再加上屋里不断传来地训斥声,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柱的本意并不是这样,他只是想逗逗许珊珊,想为枯燥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但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的意料。 当何雨柱开完玩笑以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建立起了人设,他完美的将自己装扮成在夫妻生活中较为弱势的一方。 何雨柱可不想改变这个形象,因为一旦有了这个人设,在两人以后有了矛盾的时候,即使是他犯了错,那大家一般都会维持原有的认知,对何雨柱这个弱势的一方深表同情。 如果这时候再加上何雨柱的表演天赋,那绝对可以颠倒黑白。 说白了,何雨柱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而这一切的代价,只不过就是苦了许珊珊而已。 何雨柱在权衡了利弊以后,他也只能选择忍痛割爱了,将许珊珊交给自己的老岳母,让她们进行一场真正属于母女之间的对话。 也正是因为何雨柱的这种选择,以至于事情发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有些心虚的何雨柱,他默默地关注着周遭的一切。 看着许珊珊的下场和许家众人对自己的表现,这一切无形之中让何雨柱羞红了老脸,已经再也坚持不下去的何雨柱,选择逃离了桉发现场。 何雨柱带着他的大舅子推着板车来到了普渡寺后巷,将剩下的蔬菜都装上了车,一起运回了他老丈人家。 当何雨柱回来的时候,这许母才刚刚结束了对许珊珊的思想教育,何雨柱远远的就看见自己的老婆正坐在床上十分委屈地小声哭泣。 看到这种情景,何雨柱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的这位老丈母娘一定是说了重话了。 本应该高兴的何雨柱,现在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即使是有人为他做主,即使是有人为他出头,但他还是高兴不起来。 因为有些事情根本就全都是他装出来的,看到自己老婆伤心成这个样子,这让何雨柱心疼的同时,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这当着丈母娘的面,何雨柱也不敢实话实说,他只能对正在伤心地许珊珊好心地安慰道: “行了,别哭了,妈说你也是为了你好,你以后好好对我行了!” 许母站在一旁说道: “你看看柱子对你多好,你还不知足,以后再让我知道你欺负柱子的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珊珊真是有苦说不出,她十分地委屈,这何雨柱在家就是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的主,平时竟是他欺负自己了,谁敢欺负他呀,这怎么还变成他受欺负了呢? 不仅这样,许珊珊还十分地痛恨自己的嘴笨,这怎么就说不清楚了呢?真是没人家嘴大,他说啥就是啥,根本就没人听自己说话,这自己在家受欺负不说,这回到了娘家还要受欺负,这可真是让人欺负到家了! 许珊珊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刚刚她妈不管怎么说她,她都能忍得住。 但是这何雨柱只是刚刚出现在她的眼前,说了一句风凉话而已,她顿时就忍耐不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心里的委屈和不开心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顿时就哭出了声。 “啊啊啊……” 何雨柱一看顿时就麻爪了,这不是坏菜了吗,这玩笑开大了呀! 看着眼前痛苦流涕的许盈盈,何雨柱赶紧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上去,将其一把抱起,小声地安慰着。 何雨柱一边安慰着许珊珊,一边给自己的老丈母娘使了一个眼色,这许母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身就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关了起来。 喜欢作妖的何雨柱,也是开始着手解决他怀里的这个难题,他这人就是这样,平时的时候喜欢招猫逗狗的,没事还喜欢猴持别人,但一旦真是给人家急眼了,他也就消停了。 许珊珊这一哭,算是彻底把何雨柱给制住了,他也不敢再开玩笑了,一个劲儿的哄着怀里的老婆,这道歉的话也像不要钱一般喷涌而出,安慰的话语更是接连不断。 真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哄了多久,才把许珊珊给哄好。 有些口干舌燥的何雨柱,他也不敢乱动,因为许珊珊已经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脸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尽管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很累,但何雨柱依然坚持着不动,尽量的让许珊珊睡得踏实一些,看着许珊珊在自己的怀里睡得十分安稳,何雨柱的心里也是不禁生出了一丝暖意。 许珊珊的这一觉睡了好久,要不是被外面许志勇的哀嚎声吵醒,她可能就要直接一觉睡到天亮。 醒过来的许珊珊依旧依偎在何雨柱的怀里,她感到非常的舒适和温暖,彷佛何雨柱的怀里就是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她有些幸福地偷偷望向何雨柱。 许珊珊的小动作明显没有逃过何雨柱的眼睛,即使在何雨柱看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闭上了双眼,但她异常的呼吸声却已经将她出卖了。 何雨柱看着正躺自己怀里装睡的许珊珊,他感觉有些好笑,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然后略带玩味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你要再不起来的话,你二哥就要被你妈给打死了!” 已经被发现的许珊珊也装不下去了,她缓缓睁开眼睛,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二哥怎么了?” 何雨柱低头对她说道: “估计是困急眼了,吵吵着要回屋睡觉,正被你妈追着打呢!” 躺在何雨柱怀里的许珊珊十分疑惑地问道: “困了就睡呀,我妈打他干啥呀?” 何雨柱十分无语的说道: “你是睡湖涂了吧,你看看这是在哪,咱俩可是在你家呢,你爸、你妈可都是在外面喂蚊子呢!” 听到这话,许珊珊再也躺不住了,直接从何雨柱的怀里钻了出来,一张俏脸直接涨的通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娇嗔道: “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呢,你赶紧让我爸他们进来呀!” 何雨柱帮许珊珊整理了一下,这才把一直在外面喂蚊子的老丈人、老丈母娘、二舅子、小舅子叫了进来。 这四人进屋以后,都将目光投向了许珊珊,这让本来就有些内向的许珊珊,更加的羞愧难当,她感觉自己脸都在发烧,蹭蹭的往上冒热气,有些窘迫的她赶紧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她开口对着众人问道: “雨水跟盈盈呢,怎么没看见他们呢?” 许母有些气愤地说道: “你那个妹妹见势不好,早就跑了,雨水也被她带跑了!” 许珊珊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本来就有些尴尬的她,此时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何雨柱看出了自己老婆的为难,他直接开口解救道: “爸、妈,这天色不早了,我就带着珊珊回去了,你们二老也早点休息吧!” 许母点了点头,对着何雨柱说道: “嗯,那你们两个路上慢点,别忘了帮我告诉盈盈那个死丫头,让她早点给我滚回来,有些事她躲了躲不过去!” 何雨柱只能一脸苦笑地答应下来,随后在几人的目送下,他骑着自行车带着许珊珊回家了。 有些时候吧,这有些事情它就很怪,何雨柱明明感觉今天这事让自己给整锅哕了,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许珊珊回来以后不仅不怪他,还特别的黏他。 而且就在晚上两人做一些有利于双方身心健康的事情,她还显得特别地积极,之前有些还有些扭扭捏捏的角色扮演,这次竟然非常的主动,这误打误撞的居然还让两人的夫妻生活变得更加地圆满了。 相比于何雨柱这边的纵情声色,许大茂这边就是有些悲催了,他曾经发誓要将锁门小贼绳之以法,但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 不知为何,这锁门小贼居然突然的就销声匿迹了。 这让苦苦蹲守了一夜的许大茂一无所获,然而我们的大茂同志却有着一股不将贼人抓住就誓不罢休的魄力,这一夜的他又在苦苦地蹲守在窗边。. 为了不使自己睡去,许大茂甚至拿出了珍藏已久的大蒜,当他困急眼了的时候,他就直接吃上一瓣大蒜,如果辣的不行的话,他再上一口小酒。 这就叫做:“大蒜配酒,越过越有!” 第一百七十八章 秘闻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热门推荐: 一连好几天,许大茂都埋伏在自家的窗边,但这锁门的小贼仿佛就像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一般,居然再也没有出现过。 长时间的不眠不休,已经让许大茂筋疲力尽,他就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他回到家刚躺到床上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许大茂睡得昏天黑地,当他醒过来的时候,顿感神清气爽,这可真是一种久违了感觉。 可是,还没等他高兴太久,他就发现自己居然又被锁在了屋里。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人居然又把窗户用铁丝拧了起来。 眼前的这一切,简直快要把许大茂给逼疯了,他感觉在无形之中始终有着那么一双眼睛在暗中关注着自己。 在自己严守以待的时候,他就选择退避三舍,而当自己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又会给自己迎头痛击。 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简直就不是一个人类所能承受的。 已经被逼到了这个份上的许大茂,他终于戒掉了急迫的坏毛病,开始静下心来,仔细地揣摩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作为曾经遭受过何雨柱毒打的许大茂来说,现在的他做起事来,那是相当的拘谨和谨慎。 许大茂要埋伏锁门小贼这件事,他跟谁也没说,即使是对于他一直苦苦追求的许盈盈,他也是只字未露。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贼居然能识破了他的圈套,并且还利用了可乘之机对他加以报复。 这一切实在是让许大茂想不明白,他明知道这个锁门小贼就是大院里的人,他甚至还一直怀疑这人就是刘光明,但他自始至终都找抓不到这个人。 而且他自认为他行事的时候已经足够小心了,他已经在防范大院里的所有人了,他真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发现。 面对许大茂的疑问,显然是没有人能告诉他答案。 作为两名锁门小贼其中之一的何雨柱,他这段日子可没有时间来理会许大茂,因为他忙得很。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许珊珊这段日子非常喜欢粘着他,两人现如今是如胶似漆的,分也分不开,除了何雨柱正常的上班时间,其他的闲暇时间,两人基本上都腻在一起。 这可把许盈盈跟何雨水给恶心坏了,在对两人鄙视的同时还不断吃着狗粮,以至于之前总在一起地四人小群体,现如今演变成两两一组的二人小分队。 当然了,虽然现在何雨柱的夫妻生活比较甜蜜,但他也没有忘记忙正事,在休息日的时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下乡进行古董的回收工作。 何雨柱每次去的时候,他也不忘给送他东西的老乡带些小礼物,以至于他每次都会得到丰厚的回馈。 这些回馈不仅仅体现在瓜果蔬菜上,还有这些老乡个人家蓄养的一些家畜和在外捕获的一些野味,以及各类的植物种子和果树苗,这一切都在为何雨柱的小世界补充着稀缺的物种。 事实证明,利用职权来谋取私利的这种方式,那是相当的安全和相当的把握的,何雨柱这些日子一直都在为工厂输送新鲜的蔬菜。 这不仅让工厂的众人吃着开心,也让何雨柱的腰包在无形之中又鼓溜了一点,虽然这些钱远远比不上回收古董挣得多,但好在是细水长流、源源不断,这慢慢积累起来的话,那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何雨柱的送礼也从未间断过,只不过之前的送礼名单现在要再加上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赵维民。 自从何雨柱将他救下来以后,他就一直在养伤,当他刚刚能下地行走的时候,他就找上了何雨柱, 想要报答何雨柱的救命之恩。 但身为小区民警的他,却是身无长处,这让满怀感激之情的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何雨柱的救命之恩。 但幸好的是两人的年纪也是相差不多,也不知道他在哪听到的段子,非要跟何雨柱结拜为异性兄弟,还要给两人至今都未曾有过的孩子定下娃娃亲。 面对赵维民如此的盛情,何雨柱也是推脱不过,两人也就稀里糊涂的结拜为异性兄弟,但定娃娃亲这事,还是被何雨柱给婉拒了。 按照赵维民的本意,他是想在结义以后好好照顾一下何雨柱这个结拜兄弟的,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被照顾的人反倒是他自己。 赵维民这个人,何雨柱还真是没法说他,这要是让他办办案子还行,但在这日常生活中他还真是一窍不通。 这家里的事,他还真是一点都不管,他媳妇也不是那种麻利的人,当何雨柱第一次去他家做客的时候,这家里头就整的冒烟咕咚的。 面对自家兄弟一团乱麻的生活,何雨柱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其家里的东西该修修该扔扔,着实是好好拾叨了一番。 这还不仅如此,何雨柱发现自己的这个结拜兄弟简直就是死心眼,正直的要命,这单位发啥他就吃啥,没有他就挺着,别人送礼他也不要,可真是两袖清风、廉洁奉公的典型代表人物。 对于赵维民这种活在现实中的理想主义者,何雨柱还真是有些自愧不如、自惭形秽,他实在是做不到这个份上。 从何雨柱的内心深处来说,他不仅不反感赵维民这样的人,反倒是还有些欣赏,这也是何雨柱一直想要帮衬赵维民的原因。 可能也是为了满足自己某些精神层面的需求,何雨柱想要守护住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这也迫使赵维民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何雨柱的交际圈。 老乡们送来的瓜果蔬菜,不仅满足了何雨柱自身的需求,还帮他赚了不少的钱。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也是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给他们带去了不少的好东西,这也致使何雨柱每次都会剩下不少的瓜果蔬菜。 为了避免浪费,这些剩下来的瓜果蔬菜明显就成为了一个难题,本来何雨柱还有些头痛,不知该如何处理它们。 但谁知何雨柱的老丈母娘却是为他完美地解决了这个难题,她明确的告诉何雨柱,但凡以后要是有剩下的瓜果蔬菜,她都要了。 面对这种要求,何雨柱当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本来他就犯愁该怎么处理这些东西呢! 现在这么做的话,这既能讨好老丈母娘,还能解决掉这个难题,他何乐而不为呢! 何雨柱是一点也不想送给大院里的众人,先不说这些东西够不够分,就是够分,何雨柱也不想轻易便宜了大院里众人,他可不想在大院里建立起一个冤大头的形象。 这四合院住着好是好,但有时也挺烦人的,这别的不说,就说这年老失修那就是最大地问题,时不时的就有点小毛病,这就需要大家经常性的维修了。 这不是吗,刚刚下了一场暴雨,这院子里不少的人家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屋面漏雨。 要说这四合院屋面漏雨的原因,那主要有底盖瓦碎裂、松动、残破,夹腮灰剥落,局部灰背损坏,脊根檐头渗漏,屋面长草、长树、瓦垄内积存杂物,屋面局部坑洼造成流水不畅等。 解决的方法就是及时拔除屋面滋生的杂草,保特瓦垄内的清洁及走水通畅,保证底盖瓦完好无损,捉节灰、夹垄灰剥落及时打点,及时查补雨漏部位等。 这出现了屋面漏雨,那就得仔细地排查,看看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才能想办法补救。 这场暴雨下的着实是有点大了,这大院里基本上所有的人家都出现了屋面漏雨的情况,而且现在这个时候正值雨季,大家都忙着抓紧抢修呢! 现在大院里情况,那就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每个人都在忙活自己家的事,哪有时间关心别人家的死活。 但何雨柱家绝对是一个特例,别人家都在忙活自己的事,他们家居然还有帮工的。 秦淮茹站在院子里看着正在忙碌的许大茂,她略带醋意的说道: “哎呀,咱们这个大院里最勤快的还得是许大茂呀,你看看,这家伙,连自己家的活都不干,就愿意跑出来帮忙!” 何雨柱站在一旁颇为认同地说道: “可不是咋的,这大茂实在是太热情了,不让他干都不行,咋拉都拉不住!”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茹忍不住给了他一记大白眼,嘴里还的话还越来越酸。 “他这么热情,不得分帮谁家干活吗?这也就是你家,这换了别人家能指使的动吗?”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嫂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劲了,这别人叫不动,你还叫不动吗?” 秦淮茹十分夸张地说道: “我,我说我能指使动许大茂,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秦淮茹说完这句话以后,又转头对着正在忙碌的许大茂喊道: “许大茂,我能指使的动你吗?” 累的满头大汗的许大茂,他抬起头,拿着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着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你指使我干嘛,你又不是没有老爷们儿?” 秦淮茹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看,我就说了吧,我指使不动他!” 何雨柱有些疑惑地问道: “不是,嫂子,我觉得大茂说的对呀,你不是有老公呢吗,你老想着指使许大茂干嘛?” 秦淮茹则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谁老想着指使他了,这不是我们家东旭不太擅长维修房子吗,我就寻思找人帮帮忙!” 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帮忙倒行,这大院里谁有功夫谁就帮呗!但,嫂子,我怎么看你们家有点啥事,都是你跟三大妈在张喽呢,怎么不见我东旭哥出头呢?” 何雨柱这句话明显是把秦淮茹给问住了,只见她面露难色,有些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正在院里忙碌的许大茂好心地帮着秦淮茹回答了何雨柱的这个问题,只听他有些轻蔑地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贾东旭就是个大家闺秀,你啥时候见过他在外面办过事呀,以后但凡是她们家的事,你就直接找三大妈跟秦淮茹就完事了!” 何雨柱有些吃惊地问道: “大家闺秀?” 刚刚还面露难色的秦淮茹这时候也不装哑巴了,只听她没好气地说道: “柱子,你别听许大茂瞎白话,我们家东旭就是性格有些内向,以前我老公公在的时候,uu看书都是他在处理外面的事,后来我老公公没了,就是我老婆婆一直在张罗,再后来就是我了,这么一来二去的话,东旭就很少在外面办事!” 何雨柱听完以后,这才恍然大悟地说道: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就在这时,许大茂又颇为积极的解释道: “不让他在外面办事,是因为他办不明白事儿,柱子,你是不知道,之前贾东旭他爹让他办过几回事,但无一例外,全都让他办砸了,这可把他爹给气坏了,跳着脚骂他是个窝囊废,这以后就再也没让他在外面办过事!” 还没等许大茂说完,这秦淮茹就不干了,她用手指着许大茂,大声得喊道: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这都是些没有的事,你老瞎说啥呀!” 许大茂不慌不忙的把话说完,随后转头对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激动啥呀,还没有的事,哪个是没有的事呀,就贾东旭这点破事,除了柱子不知道,这大院里谁不知道呀,要不咱们找人问问?”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秦淮茹,顿时就消停了,她有些恼羞成怒的用手指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这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我不跟你说了!” 秦淮茹义正言辞地说完以后,转身就朝着自己家走去,只不过略显匆忙的身影,暴露出了她的底气不足。 许大茂站在原地,非常嚣张地叫嚣道: “哎,秦淮茹,你别走啊,咱俩再说道说道呗!” 第一百七十九章 辛勤的许大茂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热门推荐: 许大茂的话,显然是没能留住秦淮茹,反倒是加快了她离开的步伐。 看到秦淮茹略显狼狈地身影,许大茂开心极了,正在兴头上的他,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这一话题,只见他有些神秘兮兮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不知道吧,这秦淮茹当时就因为想要嫁给贾东旭,就连农村的对象都让她给踹了!”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十分地惊讶,他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哈,还有这种事呢,不能吧?你是咋知道的?” 许大茂则是小脑袋一晃,十分骄傲地说道: “小看我了不是,还我咋知道的,你不知我是干什么的吗?就秦淮茹她们那个村子,我去过不止八十次了,啥事我不知道呀!” “你可拉倒吧,这要真是你说的这样,那被秦淮茹踹了的那个小子,不得闹事呀,还能这么消停!” “这就是秦淮茹的高明之处了,不声不响就把事情给办了!” “你可真能白话,这事我可不信,不说别的,就你刚干了两年的放映员,你还去过秦淮茹的村子不止八十次了,你隔这湖弄谁呢?” “哎呀,这还骗不了你了,柱子,真不愧是你,我这话里头刚掺点水分,就被你给发现了!” 就在这时,许珊珊端着果盘出来了,对正在聊天的两人说道: “你们两个快别忙乎了,赶紧过来吃点东西吧!” 许大茂赶紧屁颠屁颠的凑了过去,接过了许珊珊递过来的西瓜,十分开心地说道: “谢谢嫂子,嫂子,你们吃了吗?” “没呢,这不是先可着你们干活的先吃嘛?” “那哪能行了吗,你们倒是先吃呀,这不整岔噼了吗,我们两个吃不吃都行!” 何雨柱接过许珊珊递过来的西瓜,先是啃了一口,随后对着许珊珊说道: “你看看许大茂这种觉悟,这要是盈盈嫁给了他的话,那不得幸福死呀!” 深知妹妹想法的许珊珊,大概也能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她可不想帮着何雨柱做坏事,更不可能点破,只能跟着赔笑,假装开心。 但许珊珊的这种表现落在许大茂的眼里,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还以为自己这是得到了大姨子的认可了,顿时露出了无比璀璨的笑容,他还十分认真的保证道: “嫂子,你放心,我这辈子一定会对盈盈好的!” 许大茂的话语,让许珊珊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是点头好呀,还是摇头好呀,最后只能敷衍的挤出一个微笑。 这无形之中又让许大茂会错了意,他十分开心地蹲在门口啃着西瓜,尽管嘴里的西瓜很甜,但他始终还是觉得自己的心里更甜。 两人吃完西瓜以后,又开始干活,何雨柱干着干着,突然发现这许大茂有些出工不出力呀,尽想着偷懒,一点也不想干活,这能行吗? 发现情况的何雨柱,立马就有了对策,他将正在屋子里下五子棋的两个妹妹叫了出来,就让她们在院子里帮自己干点活,这掐豆角子,摘韭菜,这不都是活吗! 院子里多了两个人以后,这许大茂的工作效率明显得到了质的飞跃,这干起活来,那是唰唰的。就连何雨柱休息的时候,许大茂也是一直干,丝毫不敢停歇。 何雨柱趁着休息的时候,他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跟着自己的小姨子唠着嗑,还时不时的不忘瞅一眼许大茂的进度。 当何雨柱看到许大茂稍有停歇的时候,他就对着许盈盈夸赞道: “这许大茂是真能干呀,这么好的人,你可别错过机会呀!” 一直竖起耳朵偷听的许大茂, 听到了何雨柱这话,顿时就充满了干劲,直接满血复活,开始“吭哧、吭哧”的又干了起来。 看看累的满头大汗的许大茂,何雨柱接着夸赞道: “你看,这许大茂还真是了不起,这些活都快被他自己给干完了!” 何雨柱夸完以后,他又冲着许大茂喊道: “大茂呀,你累不累呀,要不我替你一会儿?” 累坏了的许大茂,咬紧牙关,十分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颇为硬气地说道: “不用了,你在一旁看着就行,这点活对于来说,那完全就不叫个事!” 许盈盈看着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还在逞强的许大茂,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她对着正在一旁嗑瓜子的何雨柱小声地说道: “你可真不是人!” 面对小姨子的误解,何雨柱也是颇为无奈,这小妮子还是经历的少,竟然不知道自己这完全都是为了她好。 作为一个颇具度量的成年人,何雨柱怎么会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对于许盈盈的话,他就当做没听见,继续悠闲地磕着自己手里的瓜子。 当然了,何雨柱不可能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当他休息的差不多了,这才配合着许大茂将剩余的活干完。 两人紧赶慢赶地,终于赶在晚饭之前,将这次出现屋面漏雨的部分全部修好。 许大茂也是如愿以偿的在何雨柱家吃上了第一顿饭,这也是他跟许盈盈第一次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面对这种情形,许大茂单纯的以为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他感觉自己以后将是这张桌子上的常客。 但令许大茂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这次将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更是唯一的一次,能够坐在这张桌子上的机会。 今天的许大茂,明显是很高兴,尽管他已经被累个半死,但他觉得这很值得,因为他就坐在许盈盈的旁边,伴随着微风吹过,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 没有见识过女人的许大茂,本能的以为这就是许盈盈的体香,这让他的内心激动不已,就连说话的时候,嘴上都有些打瓢。 何雨柱并不知道许大茂想法,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为许大茂科普一下,有种东西它叫做雪花膏。 内心无比激动地许大茂,他的大脑正处于一个异常亢奋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甚至都不用何雨柱劝他,他就自己库库地一顿簟 面对这种状态的许大茂,何雨柱明显的感到了害怕,他真怕许大茂吐在自家的屋子里,他也不管许大茂有没有吃好,反正在他吃好以后,他就直接把许大茂给送回去了。 翌日清晨,后院的房间里,宿醉的许大茂终于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发沉,口干舌燥,还伴随着一阵阵想要呕吐的反胃感,两个眼皮也是十分地沉重,他无比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清醒过来的许大茂,先是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下地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一杯清霖的冷水下肚,极大地缓解了许大茂的不适,同时也振奋了他的精神,得到舒缓的许大茂,放下手里的杯子,朝着外面走去。 许大茂一边走着,一边回想起昨天的点点滴滴,想着已经跟许盈盈拉近距离的他,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不知不觉中,许大茂就走到了外屋,沉浸在喜悦之中的他,伸出双手推向通往幸福的大门。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扇通往幸福的大门居然又被锁上了,三番五次遭受到这种待遇的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亲切地问候: “这他妈谁呀?” “还他妈有完没完了?” “你是不是他妈有病呀,你敢不敢站出来,卧槽你血妈的!” …… 许大茂的污声秽语再一次传遍了大院的每一个角落,大院里的众人已经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他们只是本能地抬头看了一眼许大茂家的方向,随即便不再关注这件事情了,他们已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了。 接下来的日子,大院里的生活异常地平静,除了许大茂隔三差五与锁门小贼的斗志斗勇可以引起人们的关注,其余的事情却是不值一提。 随着许大茂跟锁门小贼的战斗升级,秦淮茹成为了最大的人生赢家,为了避免大院里的争斗波及到自己的工作,许大茂经过跟秦淮茹的多次协商,这才将救援费用提升到了两块钱一回,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耽误自己的上班时间。 作为大院里的核心人物,刘海中跟易中海一直都在默默地养伤,两个人现在走的很近,已经结拜为异性兄弟的他们,没事就会凑在一起,也不知道成天都在说些什么。 作为现如今大院里的主事人,闫埠贵也是很消停,在无利可图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想管大院里的事,有些鸡毛蒜皮的家庭纠纷,一般都交给了贾张氏去处理。 作为院子里的三大妈,贾张氏的工作还是值得肯定的,这时候没有生活焦虑的她,三观很正,处理事情来也很公正,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在大院里建立起了威望。 已经怀孕的秦淮茹,除了在许大茂的身上挣点小钱,其余的时间,她都是在安心养胎。 自从被许大茂揭开贾东旭的老底,她就对许大茂心生不满,这时候坑起许大茂来,也是绝不心慈手软。 至于我们的何雨柱,他也是在有条不紊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正常的上班、正常的下班、晚上的时候再跟许珊珊较量一番。 然后再利用每周唯一的休息日,下乡收购古董,补充小世界里稀缺的物种,利用老乡送来的瓜果蔬菜赚点小钱。 在上班的时候,他还不忘利用闲暇的时间来发展小世界以及打造普渡寺后巷所需的家具,随着这些家具一件件的打造完成,距离他们搬离南铜锣巷的日子也不远了。 就在这种生活节奏之下,何雨水也迎来了开学的日子,正式开启了她的高中生涯。 对于何雨水的高中生活,作为嫂子的许珊珊明显比作为哥哥的何雨柱重视多了,不仅给何雨水买了全新的学习用具,还给她全身都换了一套叶子,把何雨柱手里为数不多的布票都给用光了。 何雨水升学这件事,并没有在大院平静的生活中溅起一丝的水花,仅仅是何雨柱自己一家人好好庆祝了一下,又去杨老师家好好热闹了一番。 何雨柱的以权谋私从未间断,因为在老乡家里的瓜果蔬菜陆续罢园的时候,何雨柱在小世界第一批种植的农作物也已经陆续成熟了,直接实现了无缝对接。 尽管这些农作物已经被小世界里的动物糟践了不少,但这也足够何雨柱挥霍的了,他这连吃带卖的,还剩了不老少。 何雨柱已经把他的送礼大业停下了,uu看书小世界里面的物资,他只会自用以及对轧钢厂进行贩卖。 即使是这样,何雨柱也不敢太嚣张,他只敢供应一些可以在市面上流通的蔬菜,至于其他的农作物,他宁愿烂掉也敢不往外拿。 即使是自己家吃的,他都得偷偷摸摸的往家拿,这吃的时候也是加倍的小心,这万一要是引起有心人的关注,那就不好了。 何雨柱既不怕麻烦也不着急,做起事来那是十分的谨慎,他一直在默默的安慰着自己,这一切等搬出大院以后就好了。 何雨柱停止了瓜果蔬菜的供应,这对于之前一直享受这个待遇的众人来说,这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 这人就是这样,一旦适应了更加优质的生活,再想回归到以前平凡的日子,那心里边肯定会有落差。 于是,怎么样来调节这种心理落差,重新适应以前的生活状态,这才是最为至关重要的。 何雨柱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舅子,他还以为许志远这是一时适应不了原来的生活,跑来跟自己诉苦来了。 何雨柱刚想劝导他两句,却被许志远抢先一步说出的话给打断了,而许志远说出来的这些话,更是让他惊呆了。 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许志远竟然背着自己将他送去的瓜果蔬菜全部倒卖了,这差点让何雨柱惊掉下巴。 何雨柱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小舅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还是那个被人抢走五块钱还要挨上一嘴巴子的许志远吗? 第一百八十章 无知者无畏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热门推荐: 知道事情真相的何雨柱,那是无比的震怒,这倒不是因为别的,他这是在担心许志远,这要是被人逮到的话,那他这辈子不就完了吗,这让自己以后怎么面对许珊珊,怎么面对许珊珊的娘家人! 要真是发生了这种情况,何雨柱肯定是没事,因为说什么也追究不到他的身上,但如果许志远落网了的话,那他能好受吗,这不得让他愧疚一辈子呀! 尽管何雨柱非常地愤怒,但他也没有失去理智,更没有对许志远发火,因为他知道这时候光是发火那是没用的。 何雨柱开始语重心长的教导许志远,他先是重新为许志远科普了一下“统购包销”的相关政策,接下来更是极为细致地为许志远指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以及会承担的相应后果,他是掰开了、揉碎了将这些道理灌输给了自己的小舅子。 何雨柱的这些言论算是彻底把许志远给吓屁了,他以前就明白这些道理,也知道做出这种事情后果。但好多人都在偷偷摸摸的干着这种事情,这就让许志远有了侥幸的心理,以至于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而且最为关键的就是,这件事情最开始就是许母指派的,她只是抱着试试的心理,让家里的闲人许志远拿着这些东西上鸽子市上卖卖看。 但这一试就试出甜头来了,许志远带来的这些瓜果蔬菜在鸽子市上受到了热烈的追捧,每次都会一销而空,直接让他赚到了不少的钱。 面对这种情况,发现商机的母子二人哪能停得下来,直接开始了她们的倒卖生涯,这要不是何雨这边突然断货,这娘俩说不上得买到什么时候呢! 这许志远被何雨柱的话给吓完了,之前做的这些事全都让他给秃噜出来了,那真是事无巨细,不敢对何雨柱有丝毫地隐瞒。 何雨柱听完这些事情以后,还真是有些瞠目结舌,他还真不得不佩服这对母子的艺高人胆大,同时也在庆幸这对无知的母子没有被人发现。 既然何雨柱知道了这件事,那她们母子的货源以后肯定是没了,这么危险的行当她们也做不下去了。 并且,许志远今天经过他苦口婆心的教导,想必也知道了这种事情的严重性以及会产生的相应后果,估计他以后是不敢再犯了。 事已至此,何雨柱本不想再追究下去,想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但许志远却为何雨柱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在他做这种事期间,居然有人知道了他的身份。 何雨柱从许志远的口中得知,这鸽子市居然也有收保护费的人,这些人并不是强制性的,而是你想就交,不想交也行。 交与不交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交了保护费的人,他们会为你提供公安部门突击检查的时间,至于准不准的话,那谁也不知道。 面对这种方式,基本上不是钱多没地方花的话,那根本就没人交。 作为刚刚赚到钱的许志远来说,他也不想交,但他却不得不交,因为带头收保护费这人他认识,两人之前还打过交道,这个人就是上次抢了他五块钱还打了他一嘴巴子的小胖子。 害怕再次挨揍的许志远只好定期上缴保护费,并且还把自己家的地址透漏给了小胖子。 收到保护费的小胖子也没有食言,每次公安部门突击检查鸽子市之前,他都会提前通知许志远。 尽管许志远不知道这些消息是否准确,但生性胆小的他肯定不会去冒这个险,小胖子咋说他就咋做,反正这么长时间他是一次都没被逮到过。 许志远提出这个问题就是害怕小胖子找上自己, 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以后他是不想再干了,但他就怕小胖子不答应。 看着许志远担惊受怕的样子,何雨柱这才点了点头,这才是许志远在他印象之中的样子。 面度许志远的担心,何雨柱则是有些不以为然,他就不信这小胖子还敢举报许志远,即使举报了也没事,这无凭无据的,还能咋的,实在不行的话,这不是还有赵维民呢吗! 何雨柱安慰了许志远几句,让他不要担心,这小胖子要是找上他的话,你就跟他实话实话,不用怕他。要是这小胖子不依不饶的话,你就来找我,到时候,我帮你收拾他。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志远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终于落下了,但看上去还是一副心有余季的样子,愣愣的坐在那里,也不吱声。 看着小舅子这幅模样,何雨柱也没啥办法,估计过段时间就好了,但许珊珊却是有些担心,一直拉扯着何雨柱的衣角,露出一幅求助的表情,想让何雨柱再帮着想想办法。 但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也没啥好办法,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给许志远找点活干,这一但忙起来的话,估计他也就没时间再胡思乱想了。 何雨柱对着一脸愁容的小舅子说道: “小五子,我这有个挣钱的活,你干不干?” 本来还在暗自神伤的许志远一听这话,立马就来了精神,他十分惊喜地抬起头对着何雨柱问道: “什么活呀,姐夫,挣得多吗?” “比你卖菜挣得多!” “到底是什么活呀,姐夫!” “收古董!” “古董?” “就是老物件,你要是想干的话,你就教你怎么区分这些东西!” “不是,姐夫,我有点没听懂你说的这活,我具体应该干些什么呢?” “好干,就是先简单了解一下怎么区分这些东西,然后你就在各个人家收购这些老物件!” “哦!” 这时候,许盈盈正坐在书桌上,拿着毛笔祸害何雨柱的宣纸,她突然抬头对着许志远没好气地说道: “哦哦哦,你哦什么哦,你听懂了吗?你就哦哦哦的,他这是让你去收破烂,你还跟大傻子似的,哦哦哦呢!” 经过许盈盈和颜悦色地耐心解释,许志远终于明白了这个工作的性质,他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 “姐夫,你竟然让我去收破烂!” 许珊珊也是有些不满意何雨柱的做法,她有些生气的埋怨道: “你怎么净出这种馊主意呢?” 何雨柱则是十分地无语,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你们姐俩这耳根子可真软,啥叫收破烂呀,这叫古董回收,她懂个啥呀,你们听她的干啥呀?” 听到这话的许盈盈顿时就不乐意了,她直接对着何雨柱反驳道: “你那不是收破烂是干啥的,你以为你换个说法就不是收破烂了,你搁这忽悠谁呢?”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颇为无语地说道: “我跟你真是没法说,你这啥也不懂,小五,我跟你说,这活是跟收破烂差不多,但你要是干好了话,你每个月可比她挣得多多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到何雨柱这话,许志远也是有些哎哎滋滋,他一边想赚钱,一边还嫌这活有点不体面,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许珊珊看着弟弟一幅十分为难的样子,她有些不忍心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再帮他找点其他的活吧,这收破烂的活,小五干着不合适!” 坐在一旁的许盈盈则是熘缝道: “姐,你还真信他的话呀,他这肯定又是在胡说八道呢!” 何雨柱也是颇为无语,自己提供这么好的工作,她们不感激也就算了,怎么还感觉好像是自己坑她们弟弟一样,何雨柱也是十分无奈地说道: “我真是不知道你们姐妹是怎么想的,他现在都没满十八,哪个正经单位敢收他呀!现在我给他介绍这活多好呀,只要他好好干,那肯定能挣到钱!等到他上班时候,别的小伙子啥都没有呢,他小自行车一骑,小白衬衫一穿,那多牛逼呀,那厂里的小姑娘不是得上赶着追他呀!” 许盈盈小嘴一撇,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可拉倒吧,你搁这忽悠谁呢,我咋没看到哪个收破烂的发家了!” 何雨柱也是有些生气了,他可不想再跟她们掰扯了,直接非常干脆地说道: “我不跟你们说了,你们这纯属于头发长、见识短,反正就这么一个活,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拉倒!” 面对何雨柱如此光棍的说法,许珊珊姐妹也是没辙了,纷纷将目光投向许志远,这做不做的还得他自己做决定。 被众人注视的许志远,他先是看着自己的两个姐姐一眼,随后才对着何雨柱说道: “姐夫,这活我干,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我相信你一定是为了我好!” 听到许志远这话,何雨柱也是很高兴,他很是欣慰地说道: “看看,还得是小五子,你可是比你这两个姐姐强多了,你说我能坑你吗?以后你就好好干,要是到你正式上班的时候,你赚不到一辆自行车钱,姐夫掏钱给你买!” 得到了保证的许志远,那是相当的高兴,就连小胖子对他的威胁也忘了,他十分开心地说道: “谢谢姐夫,我以后肯定好好干!” “嗯,好,有这股劲儿就好!” …… 有了这么一码子的事,何雨柱便开始教授许志远一些简单的古董鉴别方法,也不用太细致,知道个大概就行。 接下来就是实战教学了,何雨柱带着许志远推着小板车在附近收了一个下午的古董。 虽然没有什么太大地收获,但这最主要的还是以教育为主,只要许志远知道以后该怎么独自收购古董,这就够了。 有了何雨柱的亲身教学,许志远也算大概明白了以后的工作流程,随后何雨柱便给了他启动资金,让他一边干一边学。 这古董行业就是这样,干的多了、看得多、接触多了,这见识就多了,慢慢来吧! 这回到家以后,何雨柱好好犒劳了一下自己的小舅子,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全部入座以后,何雨柱便开始十分热情地给许志远夹着菜。 “来来来,小五,吃这个,你这可真有口福,这是别人专门送给你四姐的!” “来来来,还有这个!” “这个也不错,你快尝尝!” …… 许志远吃得那是满嘴流油,他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对着许盈盈说道: “我说你咋不愿意回去呢,原来是……” 许志远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许盈盈一把揪住耳朵。 “哎,疼、疼、疼!” 许志远的耳朵都快要被拧掉了,他赶紧求饶道: “四姐,uu看书你快别拧了,再拧就掉了,我是说姐夫做的菜太好吃了,怪不得你不愿回去呢!” “哼!” 许盈盈听到许志远改口了,这才冷哼一声,放过了许志远可怜的耳朵。 许志远揉了揉自己被拧的通红的耳朵,尽管他有些委屈,但他也不敢再次招惹许盈盈。因为在他们家,他最怕的就是许盈盈,平日里他可没少挨收拾,他都被欺负怕了。 不敢触其虎威的许志远,低着头默默地吃着饭,他已经想好了报复方式,他回去以后一定要打许盈盈的小报告。 获得工作机会的许志远,开始了全新的职业生涯,逐渐步入古董这个陌生的行业。 现在这个时期,古董绝对是冷门的行业,现在市面上空有产品,却没有对应的市场,背靠何雨柱这个大财主,许志远当然能享受到这个行业的红利。 至于许志远的赚多赚少,那完全都是何雨柱说了算,他当然不能亏待自己的小舅子,以至于许志远的古董回收事业干的十分红火。 对于收购古董这份工作,何雨柱本来只是为了让许志远能够忙起来,让他暂时忘记对小胖子的恐惧。 但是令何雨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许志远居然利用这次机会将小胖子一伙给收购了,现在小胖子一伙都在他的手底下做事,帮着他在四九城里收购古董。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当然是乐见其成,他的古董回收事业也是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小世界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一百八十一章 易中海以德报怨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热门推荐: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京城,城中寒烟翠。人流似水车轮疾。岁月无清闲,时光急流转,季节在更替,不经意间,一步就跨过夏的绚烂,迈进秋的门槛。 老舍先生曾说过:“北平之秋便是人间天堂”。 天清气爽,风高云澹,银杏的叶子慢慢地黄了,枫叶慢慢地红了,秋意弥漫了整个京城。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养,大院里之前身负重伤的刘海中、易中海和郝四,现在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们也是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 重新回到轧钢厂的易中海,也是继续进行自己之前没有完成的事,这答应了别人的事,那就得办好。 之前闫埠贵拖他帮闫解成找工作这事,他一直都放在心上,谁知道中间被许大茂横叉了一杠子,这才被耽误了。 易中海在轧钢厂将事情理顺以后,这才敲开了闫埠贵的大门。 闫埠贵推门走了出来,看见来人正是易中海以后,他的面部表情有些不自然,有些心虚地硬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 “哎哟,老易,你这是全好利索了,这还能自己出来熘达了?” 易中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嗯,好的差不多了,现在都能去上班了!” 闫埠贵不知道易中海的目的,他试探性地问道: “你来,这是有事?” 易中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和盘托出: “我不是答应过你帮闫解成问问工作的事吗?之前被许大茂那出事儿给耽误了,这不今天刚上班我就又去帮你问了。 现在车间确实是缺人,闫解成要想来轧钢厂的话,这事儿也能办,就是这工作机会也挺抢手,你们要办的话,怎么着也得花钱打点一下。 反正就是这么个事情,你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你们一家子商量一下,这到底想不想办,你都要给我个信!” 闫埠贵一听是这事儿,他是十分地惊讶,他没想到这易中海真能帮自己把这事给办喽,尤其是之前还发生了那么一档子的事,难道是易中海现在都不知道,随后他便在心里否决了这一想法,这不可能,这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易中海媳妇怎么能不跟他说呢? 尽管闫埠贵的心里十分地不解,但他的脸上却是露出了璀璨的笑容,他十分热情地对着易中海说道: “老易,我之前就说,这大院里最讲究的就是你,真没想到你竟然把这件事一直都放在心上,你放心,这件事不管办不办,我一定都得好好谢谢你!” 易中海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随后说道: “你别整那些没用的,这到底办不办的,你这两天给我个准信!” 尽管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但闫埠贵却是毫不在意,他干笑着问道: “老易,这花钱打点一下,是得花多少钱呐?” “不知道,具体需要花多少我也不知道,但人家肯定不会朝你多要,他这个面子还是会给我的,反正就是别人给多些,你就给多些呗!” 这一涉及到花钱,这可就要了闫埠贵的老命,他有些试探性地问道: “能不能不花钱呐?” “可以呀,这事不办不就完了吗?你们自己家商量商量吧,我回去了!” “哎,老易,你别走啊!” 有些不死心的闫埠贵,赶紧出言挽留,但易中海却不想再跟他墨迹下去了,直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前院。 面对易中海带来的这个消息,闫埠贵组织了家庭会议,在闫解成诚挚地恳求下,老闫家的全体的家庭成员举手表决通过了闫解成要换工作的这一做法。 作为一向崇尚于公平、公正的闫埠贵来说,他肯定不会为闫解成的决定买单,这在换工作期间所产生的一切费用,都要让闫解成自己来负责,这也是本次会议最为关键的一部分。 作为人民教师的闫埠贵来说,他一直都信奉的是“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即使是对待子女也是一样。 现在刚刚出来工作的闫解成,他的工资目前还是由闫埠贵老两口来掌控,对于这次事件所需花费的开销,当然也是由闫埠贵为之代付。 当然了,这要是单凭闫解成自己的工资还不够的话,那这就涉及到借钱的事了,闫埠贵对闫解成开出来的条件是每个月一分钱的利息,这才是整个会议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面对闫埠贵如此公私分明的做法,身无分文又想换工作的闫解成,只好捏着鼻子答应了。 闫埠贵在自己家庭内部商议好了之后,这才通知了易中海,让他帮忙操办此事。 易中海也是有些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谁让他之前就承诺了要帮闫埠贵办理此事了呢? 他现在也只能勉为其难的为闫埠贵办理起此事,经过易中海的一番操作,此事很快就步入了相关的工作流程,这件事也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听闻这一喜讯,闫解成明显是十分地高兴,这让他在纺织厂的态度都不同了,不仅不愿意工作了,就连上级领导的话都不听了,还没事的时候就说什么,就这小破地方,狗都不愿意待! 年轻气盛的闫解成,他在纺织厂那可真是大言不惭、出言不逊,无形之中就将他在纺织厂的这些工友和领导得罪个遍,这也就是大家看在他要走的面子上,没有人愿意跟他一般计较。 但令闫解成没有想到的是他要调动工作的这件事居然出现了差错,他刚刚闫埠贵的口中得知这易中海居然说这件事办不了了。 听到这话的闫解成可真是傻眼了,他都已经把牛给吹出了,这要是走不出去的话,那纺织厂的那些工友不得笑话死他呀。 再说了,他都已经把纺织厂这些工友和领导都得罪了遍了,这让他以后在纺织厂怎么待下去啊! 闫解成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气势汹汹的找到了易中海,刚一见面就噼头盖脸的质问道: “易中海,你不是说这件事板上钉钉吗,怎么现在又说办不了了,你之前干什么去了?” 面对闫解成这种态度,易中海也是不惯着他,直接眼睛一横,开口便骂道: “他妈的,你个小兔崽子,易中海也是你叫的,要想知道为什么办不了,回家问你爹去!” 刚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闫解成,这让易中海一骂,他反倒是清醒了过来,连忙拍了自己额头,一脸歉意的说道: “易大爷,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也是被气昏头了,都忘了该怎么说话了,我现在给你道歉,对不起!” “哼!” 易中海看着正在给自己鞠躬道歉的闫解成,他冷哼了一声,也没说话。 闫解成慢慢地直起了身子,试探着问道: “易大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你这怎么突然就不给我办了呢?” 易中海心里本来就有气,再加上闫解成刚刚又整了那么一出儿,他就更不想管这事了,只听他没好气地说道: “别问我,回家问你爹去,反正我该办的都办了,剩下的都是你们自己家的事了!” 易中海说完转身就进屋了,直接把门一关,让闫解成吃了一个闭门羹。 被拒之门外的闫解成有些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这两个老家伙这不是在踢皮球呢吗? 闫解成的心里十分地郁闷,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既然易中海这条路走不通了,他只好回家逼问他的老父亲。 面对闫解成不停地追问,闫埠贵也是不胜其烦,最终还是告诉了他这件事出现差错的原因。 原本这件事一直都进行的好好地,但轮到上炮的时候,闫埠贵却突然不干了,他非得要在事情办成以后再给钱。 面对这种情况,易中海肯定不能答应啊,这要是办完事,闫埠贵不给钱怎么办,难道自己还能给他垫上,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再说了,你要是不先给人家怼上的话,谁给你办事呀? 但是,闫埠贵这么办事也有他自己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还不能跟易中海说,他一直都怕这事是易中海给他下的套,他刚刚坑了人家一把,现在人家又上赶着帮他办事,你说他心里能不犯滴咕吗? 闫埠贵一直担心这事就是易中海对他的报复,他怕自己被易中海给坑了,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工作不仅没办好,钱反倒是搭里头了,那不是得不偿失了。 哪至于为什么还要让易中海来办这件事呢,那是因为轧钢厂的待遇真是不错,这要是能把闫解成给安排进去,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后他都能跟着沾光。 闫埠贵作为一名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即使是没之前那么一回事儿,那他也得等事情办好了以后才能给钱,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啊! 出现这种情况,现在这事就卡这了,不仅仅是闫解成跟着难受,这易中海也不好受啊! 这是他易中海找人办的事,现在事情办成这样,他不也得跟着吃瓜捞吗,这谁办事这么秃露反帐的? 听完闫埠贵的话,闫解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了之前的事,他也怕这事是易中海的报复,但这事要是就这么算了的话,那他可怎么整呀! 闫解成的内心无比地纠结和矛盾,他既怕被骗又担心以后在纺织厂的生活,现在的他是左右为难,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但闫解成的这个想法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就有了自己的选择,因为他在纺织厂的生活实在是不好过。 有了之前他在纺织厂的那波操作,这些纺织厂的工友都十分地关心他,每个人见他的第一句就是“你啥时候走呀?” 面对这些工友亲切地问候,他只能说“快了、快了”,但这句“快了、快了”却不能帮他顶多久。 很快,纺织厂的众人就发现了闫解成的不对劲,他不仅每天都会准时上班,就连人事科也说没有听说闫解成的工作关系有所变动,这一切让纺织厂的这些工友对闫解成变得更加关怀和亲切。 就连第一次见面的打招呼的话都变了,现在谁看见他都是: “哟,这不是闫解成嘛,你咋还没走呐?” 闫解成只能一脸讪讪地说道: “快了、快了!” 但闫解成的这些话语显然是蒙蔽不了这些跟他朝夕相处的工友们,这什么样的风言风语就都出来了。 甚至更有甚者,他们就都当着闫解成的面,对其冷嘲热讽、指桑骂槐。 “哎,你说咱们的命咋这么苦呐,uu看书咋摊上这个破地方呢,这狗都不愿意待,我就羡慕闫解成,你说人家命咋那么好呢,这说走就走!” “闫解成,你啥时候走呀,就这破地方你还能待的下去,马上都要去轧钢厂了,你还差这几天工资了,赶紧回家等信得了!” “他倒是想回去呀,就怕回去以后,这连狗都不愿意待的地方也不让他待了!” “哈哈哈!” …… 闫解成之前有多猖狂,现在就有多狼狈,不仅是这些工友动不动的就挤兑他,就连他之前得罪领导也是给他穿小鞋,给他分配的工作都是又脏又累的体力活,这让他在纺织厂整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面对如此凄惨的工厂生活,闫解成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他回到家里就撂挑子了,说什么也不去纺织厂干了。 作为一名堂堂的七尺男儿,闫解成不仅直接放赖,还在家里不断哭诉着自己在纺织厂遭受的非人待遇,一个大男人活生生哭成了一个泪人。 闫埠贵知道了这些事情以后,怒其不争地训斥道: “该,真是活该,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做人别狂妄,得势莫张扬的道理,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呀!” 二大妈十分心疼的看着闫解成,对着闫埠贵埋怨道: “你现在还说这些干嘛,老大现在都这样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吧!” 闫埠贵甩了甩袖子,十分无奈地说道: “我能有啥办法,这脚下的泡都是他自己走的,再疼也要忍着!” 第一百八十二章 霜降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热门推荐: 这也不是闫埠贵绝情,而是他真的没办法,人家纺织厂的事,哪是他一个小学老师能左右的了的。 再说了,摊上这么一桩事,本来就够闹心的了,这要再被易中海骗,那他还活不活了,反正打死他也不会拿钱开玩笑的。 作为闫埠贵的铁杆粉丝,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二大妈都会无条件支持,尽管她还有些心疼儿子,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面对铁板一块的父母,任凭闫解成使出了浑身解数,那也是于事无补,他仅仅罢工了一天,他就发现了全家人对待他的态度就变了。 作为即将没有了收入的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全家的累赘和鄙视对象,这不仅吃饭的时候挤兑他,这平时也没事就拿小话磕打他。 闫解成什么时候受过这气呀,这可是把他气的不轻。 这还不仅如此,他们家吃饭一直都是定量分配的,这些人居然以他没上班为由,克扣了他的伙食分量,这让一直都习惯于之前分量的他,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闫解成现在的境遇异常的可怜,本来就在外面遭受社会毒打的他,现在又在家里受到了非人的待遇,这一切让他痛不欲生。 而闫埠贵的家风确实是彪悍,这让本来只想躺平的闫解成,直接被逼的满血复活,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在家的日子要比在纺织厂的日子难过的多。 俩相比较之下,闫解成还是选择了比较容易的那一条路,他也只好咬紧牙关去面对纺织厂的一切。 但这样的日子,让他实在难以坚持,他现在已经成为整个纺织厂的笑话,他每天都在纺织厂生活的无比艰难。 咬着牙坚持了一段日子的他,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他毅然决然的敲开了易中海的大门。 闫解成看见易中海的身影之后,直接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他伸出双手绷住易中海的大腿就哀嚎道: “易大爷,我实在是在纺织厂待不下去了,你就帮帮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需要打点的钱,你能不能借给我呀,多少钱的利息都行,只要是能让我离开纺织厂就成!” 易中海也是被闫解成突入其来的动作给整蒙圈了,他一直拽着闫解成,让他先起来,起来再说,而闫解成却是死死地抱着他的大腿,完全就是一幅只要你不答应我就不松开的架势。 面对闫解成耍赖一般的手段,易中海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有了这么一出闹剧以后,易中海非常迅速地将闫解成从纺织厂里捞了出来,很快就成为了轧钢厂的一名正式工人。 当闫解成第一次走进轧钢厂的车间的时候,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切居然会梦想成真。 更为关键的是他真是没想到易中海居然会竭尽全力的帮他,不仅帮他安排进了轧钢厂,还无偿的借给了他需打点的钱。 易中海对他的帮助还远不止如此,闫解成恰好被安排到了易中海的车间,他现在正手把手的教授着闫解成钳工的技能,他现在可是闫解成的授业恩师。 现如今两人的关系注定了他们会越走越近,闫解成也会近距离接触到一位颇具智慧的长者,感受到他那与众不同的人格魅力。 何雨柱的古董回收事业进行的如火如荼,他现在的回收渠道很广泛。 现在如果按照贡献的多少依次排序的话,那最多的就是许志远带领的小胖子团队,他们游走于dc区的各个角落; 其次就是何雨柱的下乡行动,经过不断地有熟人介绍, 他现在的业务扩张的很快; 再其次就是李老面和白三爷,这两个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倒腾出土文物了,这让何雨柱即喜又忧,最后经过反复的衡量,他还是将这些东西收下了,因为他们带了的东西实在是太诱人了; 排在最后的就是老红军,经过上次的教训,他也算老实了下来,平时会定期把东西拿过来给何雨柱看看。 拥有如此之多的收购渠道,何雨柱的古董回收事业干的风生水起,现在钱对他来说,仅仅是一个数字,主要的作用还是花费在系统上。 至于现实生活中,往往都是以票为主,动不动就要票,你要是光有钱没有票的话,那基本上你是买不到东西了。 何雨柱现在更多的精力还是用来发展小世界和修炼本经阴符七术,由于系统不断地回收古董,小世界现在发展的相当不错,不仅有了昼夜变化,还拥有了风雨雷电等自然现象,它现在正往真实世界的方向在发展。 系统回收的越多,何雨柱得到的回报就越多,他也有越来越多的钱可以升级职业技能,而升级职业技能以后带来变化也连带着他的本经阴符七术修炼的越来越容易。 “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不知不觉中,bj迎来了霜降的节气,冬天越来越近了,天气也使越来越冷。 霜降是秋季的最后一个节气,意味着冬天即将开始,霜降是秋季到冬季的过渡,也是一年中有霜期的开始。 与节气寒露的“露”不同,“霜”反映出空气中水分越来越少,是气候干燥的表现。 霜降之后,bj将进入更冷的日子,俗语有“寒露不算冷,霜降变了天”的说法。 面对霜降这个节气的到来,四合院和大杂院里以及农家的百姓们就要开始忙碌起来了,为过冬做好提前的准备。 “雪纸新湖斗室宽,映窗云母月团来。地炉土炕重修葺,从此家家准备寒。” 这首《都门杂咏》的诗正描写出bj城入冬时民间百姓家的情景。 作为四合院的居民,每家每户提前要做的事就是将那原来夏天时窗户上的纱布纸卷窗拆掉,重新湖上新的窗户纸,屋门挂好棉帘子,并将取暖用的火炉或火坑进行一番整修或安装。 除这些御寒措施外,老bj家家要储备好过冬的煤柴。 “京师尚石炭,炊煮当柴薪,并作御寒用,动辄生灰尘。” 这首《竹枝词》描写的就是京城老百姓冬日取暖做饭用煤柴的情景。 现在京城的老百姓,一年四季的生活主要靠烧煤,取暖、做饭、烧水都离不开煤,煤炭经营网点遍布大街小巷。 光dc区就有10个煤厂,这些煤厂按照10个街道办事处序列建制,每个煤厂对一个街道办事处,供应管片内的居民,煤厂又下辖三五个门市部。 最高峰时,dc区的煤厂要负责20万居民的煤炭供应,为了保证及时供应,运煤车甚至可以走禁行线。 这时候,煤是紧缺能源,实行定量供应,居民买煤手里得攥着煤本。 这时候的服务也很到位,居民买煤的时候,那是随叫随到,不管平房楼房,买多买少,都会送货上门。 但随之而来的也会出现一些问题,每年煤厂月初收煤款,最快速度也得半个月后才能送到家,因为需要的人太多了,实在忙不过来! 每当“开始售煤”的告示贴在胡同口,消息便会传遍各家各户。 碰上供应紧张的时候,有些人半夜三四点就得拿着煤票排队预定,在买煤“长龙”里一站就是几个钟头。 即便如此,在冬季到来之前,还是有不少人为了买煤而发愁,因为这时候的运输力严重不足,导致很多居民已经买了煤却很久都没送到家。 这时候家家都要储存好大白菜。白菜,古称为“菘”或“白菘”。百蔬中的白菜以其独具的特色历来备受文人雅士们的青睐。 苏东坡曾有诗赞曰:“白菘类羔豚,冒土出熊蹯”,即夸赞大白菜可与羊羔、乳猪、熊掌相比。 齐白石很爱吃大白菜,他曾画过多幅有大白菜的国画,并曾在画过的一幅画上题字将白菜誉为“百菜之王”。 某年冬天有小商贩在他家门外吆喝着出卖大白菜,齐白石竟拿着一张画好的大白菜国画,走出家门想跟商贩交换那一车大白菜,遭到小贩的拒绝,此举曾传为京城笑谈,假如那商贩当时e应以画换菜的话,这要是到了以后,凭那幅白菜画儿,那小贩可就发财啦…… 京剧艺术大家梅兰芳与相声大师侯宝林也喜食白菜,老bj的炉肉熬大白菜、炉肉丸子熬白菜等佳肴,曾是梅家、侯府的拿手菜。 而老舍家每逢冬日则最爱用大白菜制作芥末墩儿招待来访的亲朋。 这时候的瓜果蔬菜的种类很是贵乏,大白菜曾是冬季三个月家家必备的一种大众菜,故有“当家菜”、“看家菜”之称谓。 白菜作为齐白石笔下的“菜中之王”,却有些不好伺候。 存放气温低了,白菜会冻成半透明,像是玉凋出来的,好看是好看,却再也不能入口;存放气温高了,白菜帮子又一层层从外向里脱落,甚至腐烂流汤,或者“烧心”――菜叶从里到外逐层发黄,不能再吃。 对于习惯于家家户户贮存大白菜过冬的bj人来说,大白菜的贮存方法是一门必修的学问。 大白菜在收割之后先要经过三天暴晒,杀去最外层的水分,让菜帮菜叶软一些,这样,装卸车的时候可以减少损失。 买回家,还要接着晒太阳,让最外层的菜帮晒干。 家家户户平房门外的、窗台上、墙根下、空地里……所有能够晒到阳光的地方都立着一棵棵大白菜。 等到最外层的菜帮子完全晒蔫,就该开始码白菜了。 当时平房里几乎家家都有一个不大的菜窖,一个人蹬着几乎垂直的梯子下到地窖里,另一个把白菜递下去,要把几十棵菜横两棵、竖两棵,码成整齐的“井”字形状,同时注意让白菜的根部透气。 对于没有菜窖的家庭,白菜只好见缝插针四处找地方放了。 大杂院里所有不冷不热的角落,楼房的阳台上、窗台上、过道上甚至屋顶上,处处都是大白菜,一垛垛把白菜码好,上面再盖上麻袋片和小棉被,防尘防冻还透气。 码菜工程结束,后头还有每月不停倒腾菜的工程。 趁天气好的日子,把大白菜一棵棵地从存放地搬出来,把最外面的一层残帮败叶剔除掉,放到阳光下晒,让白菜过风散热,免得“烧心”。 冬贮菜一运回家,一冬天的活计就算有了,这对于有工作而且勤劳的妇女同志来讲,这将是她们冬日里的噩梦,因为这些大白菜几乎会占用她们所有的休息日。uu看书 一到星期天,这些人就盼着天气不好,因为只要天气好,一出太阳,就得把所有白菜从地窖里翻腾出来,搬到有阳光的地方晾晒,到晚上再搬回去,一天下来比上班还累。 新买的大白菜,敦敦实实的,双掌合围都拢不住。 一冬天,每倒一次就“瘦”一圈,等到来年春节,就差不多只剩手臂粗细了。 这时的白菜已经没多少水分,可是就在这青黄不接的时令,它还要在bj人的饭桌上继续当家做主,直到季节更替,有新的蔬菜接替它的工作,它才能得到休息。 不仅是何雨柱这个大院,几乎所有的京城居民都在忙活着这些事,为即将到来的寒冬提前做好准备。 大院里的众人全都忙得热火朝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要干,院子里尽是众人忙碌的身影,看起来好不热闹。 何雨柱也带领着自己的小分队正在自家门口忙碌着,他一边处理着手中的窗户纸,一边跟贾张氏唠着闲嗑,这时候大院里可没有闲人,大家都在外头忙活着。 这帮人一边干活一边唠嗑,那边也不耽误,整个大院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正在何雨柱跟贾张氏唠的火热的时候,这孙茂才突然来到了中院,在院子里四处乱逛,也不知道是在寻摸啥呢。 这孙茂才手里提熘个袋子,句句个小腰,在院子里东瞅瞅、西看看的,扒拉这儿一下、捅咕那儿一下,也没个好人样儿,一看就准没好事儿。 第一百八十三章 孙茂才请求出战 热门推荐: 中院的众人看见孙茂才来了,顿时连聊天的气氛都没有了,都拿眼睛瞟这他呢,唯恐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这孙茂才你说他疯了,但有时候那小磕唠的比谁都明白,你说他没疯吧,但他又不干人事,就他做的那些事儿,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这大院里还有人分析他这是装疯的,说他心里就跟明镜的似的,一直都是在装疯卖傻,就是因为这样的话,他想干啥都行,也没人能跟他一般见识。 但这玩意儿分析归分析,猜测归猜测,要是没点真凭实据的话,你还真不能跟他一样的。 要说这孙茂才,那还真是个人才,你别他现在这样,要是跟你聊起天来,那也是说不败、唠不败的,还真没人能抖落他。 要是说以前的话,那更是了不得,就大院里这些人,没有一个能摆愣过他的,他要是说是算计谁,那跟玩似的。 以前就许大茂他爹这帮人,让孙茂才给收拾被服的,这孙茂才要是有点啥活,那大院里的人都库库上,全都得到场,你不来试试。 当然了,自从这孙茂才得了小脑萎缩以后,这脑子是大不如从前了,再加上还有些疯疯癫癫的,这才让易中海这帮人在大院里混出了头。 这人呐,不管你以前多尿性,这到岁数以后就是不行,这万一再得点病的话,那就更完了,这孙茂才也已经达到了“好汉不提当年勇”的地步了。 已经沦落为昨日黄花的孙茂才,再也没有了以前意气风发的样子,现在的他只是个患有小脑萎缩、有些疯疯癫癫的小老头。 但这瘦死的骆驼它就是比马大,即使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这孙茂才依旧是大院里的众人头疼的对象,总是得时时刻刻防备着他,唯恐他再整出点什么花花事儿来。 作为大院里小偷小摸的惯犯,孙茂才无论到哪都是众人关注的对象,尽管没有人愿意搭理他,但一旦他主动搭茬的话,你还得客客气气的应付他。 最主要的是这老东西贼记仇,去年旁边那个大院里就有人因为他调戏了人家的媳妇,这才把他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就因为他岁数大了,还有些疯疯癫癫的,这才没揍他。 但这孙茂才那可是真惹不得,他被骂了以后,专挑午寝半夜到人家敲窗户去,敲完就跑,把人家老婆孩子没事就吓个半死。 这孙茂才天天早上两三点就起来了,起来之后就是__走,一天也不着消停,他每天起来都要到隔壁大院打声招呼。 这正常人谁能跟他耗得起啊,他可把隔壁的那家人整的赖赖的了,最后把人家给惹急眼了,在隔壁大院的外面蹲了一宿,这才把他给逮住。 这孙茂才直接就被人家抓了正行,这家伙让人家给揍的,那满脸都是血,一直就躺在地上句偻着,一动也不动,差点让人家给打死。 有了这么一出儿事,这许茂才的行为才有所收敛,平时也就敢做些小偷小摸的事,这今天拿人家一把笤帚,明天拿人家一把埽帚的。 但今年却是有点不长记性了,这前段时间不仅对郝四媳妇耍流氓,还在外面的大街上还调戏陌生的妇女同志,这老流氓又开始犯老毛病了。 来到中院的许茂才,他一路上走走停停,没一会儿就出熘儿到了何雨柱的跟前,他还冲着正在贴窗纸的何雨柱打了声招呼: “忙着呢,柱子!” 何雨柱回过头,一脸笑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大姑父,你这拿个袋子是要干什么去呀?” 孙茂才嘿嘿一笑,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没啥事, 就是出来熘达熘达,听你们中院这么热闹,我就过来瞅瞅!” 孙茂才说完就转过头对着同样在贴窗纸的贾张氏说道: “哎幼,老张,你这最近可是越发的富态了,这家里没了老爷们儿,你这怎么还荣光焕发了呢,你这是搁哪偷的野汉子呀?” 贾张氏直接对着孙茂才啐了一口,掐着腰怒骂道: “我呸,你个老不死的,整天满嘴喷粪,你咋不嘎巴一下就过去呢?” 孙茂才对于贾张氏的祝福,那是一点也不介意,他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可舍不得死,我要是死了的话,你不就又守寡了吗?” 贾张氏极为厌恶地说道: “你这老东西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心哪天出门被别人给打死!” 孙茂才一脸嫌弃地说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真以为我看上你了呢,我这是逗你玩呢,就你这老么卡哧眼儿的,哪有秦淮茹的大屁股招人稀罕儿呐?” 孙茂才一边说着话,还一边色眯眯地盯着正在贴窗纸的秦淮茹。 面对这种情形,贾张氏顿时就不干了,直接拿起笤帚就朝着孙茂才冲去,一边跑她还一边喊: “我让你这个老不正经的到处胡咧咧,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孙茂才一看这架势,直接提熘着袋子就朝前院跑去,他在逃跑的同时,还不忘回头对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我改天在过来看你,今天恐怕是不行了,你老婆婆她不让啊!” 孙茂才的这话,可是把贾张氏给气坏了,她眼看着追不上了,直接抄起笤帚就扔了过去,直接就砸中了正在逃跑的孙茂才。 “啊!” 被击中的孙茂才顿时惨叫出声,他捂着自己的脑袋停了下来,转身就把掉在地上的笤帚捡了起来,他拿在手里对着贾张氏喊道: “张寡妇,你就是再舍不得我,你也不能送我这玩意啊!” 刚刚打中目标的贾张氏本来挺高兴的,但马上又被孙茂才给气到了,她怒气冲冲地奔着孙茂才追了过去。 孙茂才眼见不好,直接就撒丫子跑了,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贾张氏气喘吁吁的冲着孙茂才的背影喊道: “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你出门就得被车压死!” 面对贾张氏的祝福,却是无人回应,连带着贾张氏还损失了一把笤帚,她气呼呼的回到屋子生闷气去了,就连窗纸都不贴了,看来真是被气坏了。 秦淮茹赶紧回屋去看看自己的老婆婆,她一边走心里还一边犯着滴咕,这老太太可千万别被气出个好歹来呀! 贾张氏这娘俩儿刚进屋没一会儿,这孙茂才居然又回来了,他趴在垂花门贼有贼脑地朝着院里望去,瞅了半天却发现贾张氏根本就没在院子里,他这才放心地提熘着袋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中院。 孙茂才看见孙二狗子正在处理大白菜,他就凑了过去,对着孙二狗子说道: “哎呀,你这干活咋不带个手套呢,这天头多冷啊,你不冻手啊!” 孙二狗子的则是打趣道: “怎么着,爷们儿,你这是给我送手套来了?” 孙茂才一拍大腿,十分可惜地说道: “哎呀,你咋不早说呢,你要是早说的话,我是不是就被你带来了!” 孙二狗子瞅了孙茂才一眼,随后说道: “现在也不晚呐,你家里的这么近,你就回去取去呗!” 孙茂才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我那东西都给外头搁着呢!” 孙二狗子则是直了直腰,他对着孙茂才说道: “爷们儿,我可没时间跟你逗乐子,你该干啥干啥去吧,我可没有功夫搭理你了!” 孙二狗子说完就对着自家屋里喊道: “哎,出来呀,你这咋进去就不出来呢,你不递给我,我咋下窖啊!” 孙二狗子家的屋里传出来了他媳妇的声音: “喊啥喊,我这不得一样一样的来吗,你这小儿子又作上了,等着吧!” 孙茂才看着一脸戚戚的孙二狗子,他自告奋勇地说道: “不就是递大白菜吗,我帮你递!” 孙二狗子一脸狐疑地看着孙茂才,他可不敢使唤眼前这位爷儿,直接就开口拒绝道: “算了吧,爷们儿,我可不敢劳您大驾!” 孙茂才直接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扔,撸胳膊挽袖子的搬起一颗大白菜就要往外走,他临走前还对着孙二狗子说道: “你真当我傻呢,这点活我还干不了了,你看着,我帮你这些全都搬到大院外头去!” 孙二狗子哪能让他搬呐,他赶紧拦住了孙茂才,开口说道: “爷们儿,可没人敢说你傻,你快东西给我放下吧,你往外头搬什么玩意儿呀?” 孙茂才抱着大白菜不松手,他对着孙二狗子说道: “你要是不让我帮你搬,我就全都帮你搬外头去!” 孙二狗子四处看了一下,他对着正在挂棉帘子的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快帮我劝劝呐!” 何雨柱摇了摇头,他对着孙二狗子说道: “二哥,这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我也拿这老爷子没招!” 孙二狗子朝着别处望去,他用着求助的目光看向中院的众人,但这些人却还没等他开口就对他摇了摇头。 同样在处理大白菜的张和开口打趣道: “二狗子,这有人帮你干活还不好!” 孙二狗子则是没好气地说道: “可拉倒吧,要不让他去帮你忙活忙活?” 张和立马摇了摇头,直接开口拒绝道: “算了吧,我可没你那么大的面子,我可使唤不起人家!” 这时候,等待了半天的孙茂才却是不干了,他抱着大白菜绕过孙二狗子就要往外走,孙二狗子看到这种情况,立马就把他拦住了,有些无奈地说道: “好吧,爷们儿,我是犟不过你了,你帮我递吧!” 孙茂才这才消停了下来,他十分高兴地说道: “你看,你早这样多好,这有人帮你干活你还不乐意了!” 孙二狗子也只能十分无奈地连连点头,随后他叮嘱道: “爷们儿,一会儿我先下窖,你就在上边帮我递大白菜就行了!” 孙茂才十分不乐意地说道: “你还真以为我疯了呢,就这点小事儿,还用你说?” 孙二狗子苦笑着摇了摇头,慢慢的走到了窖口,踩着梯子缓缓的下窖了。 孙二狗子停在梯子中间,他朝着孙茂才招了招手,这孙茂才也是赶紧把手里的大白菜递给了孙二狗子。 孙二狗子抱着大白菜下窖了,很快他就来到了窖底,他拿出裤兜里的手电筒照亮,开始寻找地方摆放大白菜。 当孙二狗子把大白菜摆放好的时候,他抬头一看,这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上面的窖门居然被关上了。 被关在菜窖的孙二狗子立马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儿,他赶紧大声的呼救。 至于上面的孙茂才,他小心翼翼地将菜窖的门关好,uu看书 随后把窖门给插上了,他拿起放在地上的袋子就开始往里面装大白菜。 院子外面的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还真没有人发现许茂才的动作,当孙二狗的呼救声从菜窖里传出来的时候,这才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而这时候,孙茂才的袋子都快装满了,这大白菜着实是不小,他这一袋子也装不了多少。 当何雨柱跟马老六跑去开窖门的时候,这许茂才已经装好了,直接往身上一背,里倒歪斜的朝着外面走去。 当孙二狗子被救出来的时候,这孙茂才已经从中院消失了,孙二狗子简单的朝众人问了几句,当他知道孙茂才的做法和去向以后,他直接提熘着棒子就追了出去。 这中院里的这些人,不管是好事看热闹的,还是担心出事的,全都跟出去了。 这孙茂才也是太贪心了,他背了满满的一大袋子的大白菜,这哪能跑的远啊。 没一会儿,这孙二狗子就从大院里冲了出来,他左右张望了一下,一眼就看见了孙茂才的身影。 发现罪魁祸首的孙二狗子,他站在原地十分愤怒的怒吼道: “孙茂才!” 正背着袋子栽栽愣愣地往前走的孙茂才,他听到声音以后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这孙二狗子不知啥时候已经追出来了,他正站在大院的门口手里拿着大棒子指向自己。 两人在大街上深情地对望了一眼,随后便各自开始了自己的动作,这孙二狗子拎着棒子直接追了上去,而孙茂才则是扭头就跑。 第一百八十四章 火烧连营 就在四合院外的大街上,孙二狗子和孙茂才上演了一场追逐大战,两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 这孙茂才还真厉害,你别看他这人外表看起来那是极其的瘦弱和单薄,但是背着一大袋子的大白菜跑起来的速度那也是相当的快,愣是让只拎了一根大棒子的孙二狗子追了半天都没有追上,谁也整不明白他怎么这么有劲儿。 孙二狗子简直都要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才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眼看着自己就要追上了,他直接抡出了自己手里的大棒子。 因为孙茂才背着袋子的原因,这孙二狗子直接把棒子给撇了出去,朝着孙茂才的腿部就狠狠砸了过去。 在孙二狗子发动袭击的时候,两人前后相差不到两米的距离,这孙二狗子的一记突袭直接就削在了孙茂才的小腿上。 “啊!” 被击中的孙茂才发出了剧烈地惨叫声,小腿受伤的他直接迎面朝着地上倒去,整个人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连带着他一直背着的袋子也是随之一起摔在了地上,袋子里的大白菜也是顺着袋口滚落在地。 看到如此情形的孙二狗子,他连忙停了下来,累的气喘嘘嘘的他,根本就来不及高兴,两手扶着大腿半蹲在原地,“哈吃哈吃”的喘着粗气。 摔倒在地的孙茂才甚者都能听到孙二狗子的呼吸声,他强忍着剧痛,整个人直接爬了起来,抄起身边的一棵大白菜就朝着孙二狗子砸去。 正在调整呼吸的孙二狗子虽然看见了孙茂才的动作,但他乏累的身体却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就被孙茂才扔出来的大白菜打在了头上。 这新鲜的大白菜可着实不轻,直接把孙二狗的打的一栽愣,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也是被打蒙了。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孙茂才已经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远处的胡同拐角处,孙二狗子对此也是心有不甘,他朝着孙茂才的背影破口大骂。 可是还没等孙二狗子骂上几句,这孙茂才就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之中,没有了发泄对象孙二狗子,他也只能收拾收拾滚落在地上的大白菜,放进袋子里以后直接背上就回到了四合院。 周围跟着跑过来看热闹的众人,这跑的快点的还能帮着孙二狗子捡捡大白菜,至于这跑的慢点的,还没等他赶到事发下场,就碰见了折身而返的孙二狗子。 这可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这看热闹还不抓紧,别人还能等你咋地。 孙二狗子回到四合院以后,直接就背着袋子找到了孙永生,将他爹做的种种恶行都告诉了他。 这孙永生也是怒不可遏,一个劲儿地跟孙二狗子道歉,并承诺等他爹回来以后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 但大院里的人也都知道这些话也就是些场面话,这孙茂才又岂是他能管的了的。 这孙永生还跟孙二狗子说这要是以后白菜不够吃的话,就上他家来取来,但这就是客套话,正常人谁还真能上他家拿去啊。 孙永生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孙二狗子也不好在揪着不放,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他也只能就当吃了一个哑巴亏了。 晚饭前后,大院里的众人都在忙活着做饭或者正在吃饭的时候,前院传出来了剧烈的争吵声。 由于何雨柱正在做饭,何雨水正在写作业,那这个打探消息的重要工作就落到了许盈盈的身上,她兴致冲冲地跑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直到何雨柱的晚饭都要做好了,许盈盈这才回来,跟着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中院和后院的众多好事者。 这许盈盈进屋以后,连吃饭都顾不得,就跟着家里的这几个人说起了前院发生的事。 其实不用许盈盈说,何雨柱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就是孙茂才回来了,这孙永生想要好好管管他爹,但是这孙茂才又不是受制于人的主,于是这两父子便发生了冲突。 事实上,也真是何雨柱猜测的这样,不过这后续的发展却是何雨柱想象不到的。 这孙茂才你看他现在在外面没什么章程,但是在家里还是挺横的,这孙永生还没说他几句,他就受不了了,直接抄起家伙就将孙永生一顿胖揍。 这要是不是有她媳妇拉着,没准这孙永生都得直接被他给打死,这老东西下手还贼狠,那真是铆足了劲儿往孙永生的身上招呼着,他可真是一点都不管孙永生的死活。 前去围观的众人也没人敢上前拉着,完全就凭着孙茂才的媳妇跟孙永生的媳妇这两位妇女同志在拉架,这时候院里的几位大爷也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最后要不是孙茂才打累了,这场闹剧说不上得什么时候才能收场呢,本想管管老父亲的孙永生,最后被孙茂才打的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至于后续的处理,那就没人知道了,围观的众人也都不敢插手这件事,唯恐惹火烧身,看了一会儿就都回家了。 许盈盈讲了好一大气,这才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跟家里的几人学完,等她说玩完的时候,何雨柱三人都吃完饭了。 面对这种事情,作为两旁世人的何雨柱,他当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这些事儿跟他也没关系,他听个热闹就行了,也没放在心上。 但是令何雨柱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遭受到了无妄之灾,就在半夜的时候,他正抱着许珊珊陷入梦乡的时候,这外面传来了刺鼻的烧焦味。 嗅觉灵敏的何雨柱很快就被这股难闻的味道所惊醒,他直接就坐了起来,轻微的咳嗦了两声,随后便睁开了双眼。 何雨柱刚一睁眼就看见了屋外闪耀着红色的光芒,结合着不断传来的烧焦味,何雨柱立马就意识到这是哪里失火了。 一直被何雨柱抱在怀里的许珊珊也是被他的动作所惊醒,还没睡醒的许珊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她小声地都囔了两声,转身就又睡了过去。 发现大事不好的何雨柱赶紧将许珊珊叫醒,趁着许珊珊还在似醒非醒之际,慌忙地帮她穿着衣服。 由于何雨柱平时非常喜欢裸睡,所以当每天两人忙活完的时候,尽管许珊珊有些害羞地又穿上了衣服,但每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被他给脱掉了。 等许珊珊彻底醒过来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帮她穿好了衣服,何雨柱套了个大裤衩子就拉着还有些迷迷湖湖的许盈盈冲了出去。 何雨柱冲出屋子以后就看见了起火的地点,这孙二狗子家门前的木材堆不知什么时候着了起来,现在火势烧的正旺,已经都把孙二狗子家门前的棉帘子都给燎着了。 这棉帘子的燃烧无疑极大地助涨了火势,这火通过门上的棉帘子正向着四处蔓延而去,照这个架势,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波及到何雨水的屋子。 看到这种情况,何雨柱赶紧大声地喊道: “着火了!” 何雨柱一边喊,一边朝着何雨水的屋子跑去,只留下站在原地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许珊珊。 何雨柱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夜晚,也惊醒了大院中正在沉睡的人们,有些听清楚了的人们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而有些没听清楚的人民还是一头雾水,还有着极少数的一部分人居然都没醒。 但何雨柱现在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正在“哐哐哐”地一个劲儿的敲着何雨水的门,一边敲还一边大声地喊道: “雨水、盈盈,快起来,外面着火了!” 何雨柱刻意制造出来的巨大噪音,惊醒了正在屋子里沉睡的两位少女,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以后,立马穿上衣服就跑了出来。 等自己家人全都跑出来以后,何雨柱这才在院子里一边大声的呼喊着“着火了,救火呀”,一边打水救火。 除了何雨柱这一家人,最快反应过来的就是正在被火势包围的孙二狗子一家人,他们距离何雨柱家最近,烧焦的气味也是最浓。 当火势蔓延大门上的棉帘子的时候,屋里骤然升起的温度和不断冒出的浓烟,足以让他们最快从睡梦之中惊醒。 当孙二狗子一家人发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正门已经出不去了,这窗户底下也是在不断蹿着火苗,一家人哭哭啼啼的拥簇在一起不知所措。 忙活完自己家人的何雨柱,立马拎着水桶来到了孙二狗子的门口,听到屋里头不断出来的呼救声,他的心里也是十分的焦急。 这正门因为有棉帘子的存在,现在的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何雨柱也只能率先浇灭窗户下的火,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当何雨柱的第一桶水浇上去以后,这大院里的男人也是穿着线衣线裤、披着上衣纷纷赶来,何雨柱赶紧指挥着众人打水救人。 几桶水浇上去以后,这窗户下的火势也是被控制住了,经过众人的大声呼喊,孙二狗子这一家人这才依次从窗户爬了出来,算是彻底得救了。 为了控制火情,大院的众人只能从四周开始灭火,将火势尽量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避免火势的再次蔓延,这要真烧起来的话,这整个四合院谁家都跑不了。 这时候大院里的众人,不管男女老幼,全都参与此次的灭火行动,整的家伙事儿都不够用了,就连吃饭的家伙都拿了出来。 经过大家齐心合力的抢救,终于在天空破晓的时候将火势全部熄灭,忙活了半宿的大院众人,一个个造的跟个小鬼似的,脸上都是浑儿画的。 尽管大家非常积极地抢救,但有些地方的火势实在是太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火海逐渐湮灭。 孙二狗子家的房子已经被烧了一半,通往后院的垂花门都被烧落架了。 马老六家里的房子跟雨水的房子虽然经过众人的努力没有被波及到,但墙体也是被熏黑了。 最为主要的还是孙二狗子家的木材堆是靠东边摆放的,就在他家的窗户下边,以至于火势最为严重的就是东边,损失最为严重的也是东边。 火势全部熄灭以后,众人这才回过神儿来,先是打量着被烧的地方,随后又望向院子里的众人。 要说大家现在的样子,那都是挺惨的,谁也笑话不了谁,但有个人却是个例外。 何雨柱由于出来的太匆忙,他就只穿了一个大裤衩子,按理来说这也是有情有可原。 但他一直都在忙着救火,在不断拎水和泼水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将裤衩子给打湿了。 本来何雨柱身上的某些部位就特别地出众,再来了这么一出儿湿身诱惑,这有些东西就被暴露的清清楚楚。 何雨柱不知不觉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男同志看到了以后都在暗中一较长短,得到了结果却令他们有些自卑。 而女同志则是吃惊的长大了嘴巴,在关注某些部位的同时还不忘全身打量一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彷佛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何雨柱正在跟孙二狗子说话,并没有发现大院里众人异样的目光,这许珊珊站在何雨柱的背后也是没有注意到。 但是位于何雨柱对面的许盈盈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她有些羞涩的打量了好几眼,既有些不敢看又有些管不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带看不看的看了好多眼。 有些羞涩的许盈盈害怕自己被人发现,她左右看了一眼,却发现自己周围的这些人都在打量着何雨柱。 许盈盈发现这种情况当时就不干了,她直接走到何雨柱的面前,挡住了众人的目光。 何雨柱看着突然走到自己面前的小姨子,有些疑惑地轻声问道: “怎么了?” 许盈盈被何雨柱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本来这些话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现在这么一整,她更说不出来了,她有些扭扭捏捏的低着头,吭吭哧哧半天也没个动静。 1秒记住网:。手机版网址:就在四合院外的大街上,孙二狗子和孙茂才上演了一场追逐大战,两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 这孙茂才还真厉害,你别看他这人外表看起来那是极其的瘦弱和单薄,但是背着一大袋子的大白菜跑起来的速度那也是相当的快,愣是让只拎了一根大棒子的孙二狗子追了半天都没有追上,谁也整不明白他怎么这么有劲儿。 孙二狗子简直都要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才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眼看着自己就要追上了,他直接抡出了自己手里的大棒子。 因为孙茂才背着袋子的原因,这孙二狗子直接把棒子给撇了出去,朝着孙茂才的腿部就狠狠砸了过去。 在孙二狗子发动袭击的时候,两人前后相差不到两米的距离,这孙二狗子的一记突袭直接就削在了孙茂才的小腿上。 “啊!” 被击中的孙茂才发出了剧烈地惨叫声,小腿受伤的他直接迎面朝着地上倒去,整个人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连带着他一直背着的袋子也是随之一起摔在了地上,袋子里的大白菜也是顺着袋口滚落在地。 看到如此情形的孙二狗子,他连忙停了下来,累的气喘嘘嘘的他,根本就来不及高兴,两手扶着大腿半蹲在原地,“哈吃哈吃”的喘着粗气。 摔倒在地的孙茂才甚者都能听到孙二狗子的呼吸声,他强忍着剧痛,整个人直接爬了起来,抄起身边的一棵大白菜就朝着孙二狗子砸去。 正在调整呼吸的孙二狗子虽然看见了孙茂才的动作,但他乏累的身体却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就被孙茂才扔出来的大白菜打在了头上。 这新鲜的大白菜可着实不轻,直接把孙二狗的打的一栽愣,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也是被打蒙了。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孙茂才已经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远处的胡同拐角处,孙二狗子对此也是心有不甘,他朝着孙茂才的背影破口大骂。 可是还没等孙二狗子骂上几句,这孙茂才就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之中,没有了发泄对象孙二狗子,他也只能收拾收拾滚落在地上的大白菜,放进袋子里以后直接背上就回到了四合院。 周围跟着跑过来看热闹的众人,这跑的快点的还能帮着孙二狗子捡捡大白菜,至于这跑的慢点的,还没等他赶到事发下场,就碰见了折身而返的孙二狗子。 这可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这看热闹还不抓紧,别人还能等你咋地。 孙二狗子回到四合院以后,直接就背着袋子找到了孙永生,将他爹做的种种恶行都告诉了他。 这孙永生也是怒不可遏,一个劲儿地跟孙二狗子道歉,并承诺等他爹回来以后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 但大院里的人也都知道这些话也就是些场面话,这孙茂才又岂是他能管的了的。 这孙永生还跟孙二狗子说这要是以后白菜不够吃的话,就上他家来取来,但这就是客套话,正常人谁还真能上他家拿去啊。 孙永生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孙二狗子也不好在揪着不放,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他也只能就当吃了一个哑巴亏了。 晚饭前后,大院里的众人都在忙活着做饭或者正在吃饭的时候,前院传出来了剧烈的争吵声。 由于何雨柱正在做饭,何雨水正在写作业,那这个打探消息的重要工作就落到了许盈盈的身上,她兴致冲冲地跑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直到何雨柱的晚饭都要做好了,许盈盈这才回来,跟着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中院和后院的众多好事者。 这许盈盈进屋以后,连吃饭都顾不得,就跟着家里的这几个人说起了前院发生的事。 其实不用许盈盈说,何雨柱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就是孙茂才回来了,这孙永生想要好好管管他爹,但是这孙茂才又不是受制于人的主,于是这两父子便发生了冲突。 事实上,也真是何雨柱猜测的这样,不过这后续的发展却是何雨柱想象不到的。 这孙茂才你看他现在在外面没什么章程,但是在家里还是挺横的,这孙永生还没说他几句,他就受不了了,直接抄起家伙就将孙永生一顿胖揍。 这要是不是有她媳妇拉着,没准这孙永生都得直接被他给打死,这老东西下手还贼狠,那真是铆足了劲儿往孙永生的身上招呼着,他可真是一点都不管孙永生的死活。 前去围观的众人也没人敢上前拉着,完全就凭着孙茂才的媳妇跟孙永生的媳妇这两位妇女同志在拉架,这时候院里的几位大爷也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最后要不是孙茂才打累了,这场闹剧说不上得什么时候才能收场呢,本想管管老父亲的孙永生,最后被孙茂才打的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至于后续的处理,那就没人知道了,围观的众人也都不敢插手这件事,唯恐惹火烧身,看了一会儿就都回家了。 许盈盈讲了好一大气,这才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跟家里的几人学完,等她说玩完的时候,何雨柱三人都吃完饭了。 面对这种事情,作为两旁世人的何雨柱,他当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这些事儿跟他也没关系,他听个热闹就行了,也没放在心上。 但是令何雨柱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遭受到了无妄之灾,就在半夜的时候,他正抱着许珊珊陷入梦乡的时候,这外面传来了刺鼻的烧焦味。 嗅觉灵敏的何雨柱很快就被这股难闻的味道所惊醒,他直接就坐了起来,轻微的咳嗦了两声,随后便睁开了双眼。 何雨柱刚一睁眼就看见了屋外闪耀着红色的光芒,结合着不断传来的烧焦味,何雨柱立马就意识到这是哪里失火了。 一直被何雨柱抱在怀里的许珊珊也是被他的动作所惊醒,还没睡醒的许珊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她小声地都囔了两声,转身就又睡了过去。 发现大事不好的何雨柱赶紧将许珊珊叫醒,趁着许珊珊还在似醒非醒之际,慌忙地帮她穿着衣服。 由于何雨柱平时非常喜欢裸睡,所以当每天两人忙活完的时候,尽管许珊珊有些害羞地又穿上了衣服,但每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被他给脱掉了。 等许珊珊彻底醒过来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帮她穿好了衣服,何雨柱套了个大裤衩子就拉着还有些迷迷湖湖的许盈盈冲了出去。 何雨柱冲出屋子以后就看见了起火的地点,这孙二狗子家门前的木材堆不知什么时候着了起来,现在火势烧的正旺,已经都把孙二狗子家门前的棉帘子都给燎着了。 这棉帘子的燃烧无疑极大地助涨了火势,这火通过门上的棉帘子正向着四处蔓延而去,照这个架势,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波及到何雨水的屋子。 看到这种情况,何雨柱赶紧大声地喊道: “着火了!” 何雨柱一边喊,一边朝着何雨水的屋子跑去,只留下站在原地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许珊珊。 何雨柱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夜晚,也惊醒了大院中正在沉睡的人们,有些听清楚了的人们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而有些没听清楚的人民还是一头雾水,还有着极少数的一部分人居然都没醒。 但何雨柱现在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正在“哐哐哐”地一个劲儿的敲着何雨水的门,一边敲还一边大声地喊道: “雨水、盈盈,快起来,外面着火了!” 何雨柱刻意制造出来的巨大噪音,惊醒了正在屋子里沉睡的两位少女,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以后,立马穿上衣服就跑了出来。 等自己家人全都跑出来以后,何雨柱这才在院子里一边大声的呼喊着“着火了,救火呀”,一边打水救火。 除了何雨柱这一家人,最快反应过来的就是正在被火势包围的孙二狗子一家人,他们距离何雨柱家最近,烧焦的气味也是最浓。 当火势蔓延大门上的棉帘子的时候,屋里骤然升起的温度和不断冒出的浓烟,足以让他们最快从睡梦之中惊醒。 当孙二狗子一家人发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正门已经出不去了,这窗户底下也是在不断蹿着火苗,一家人哭哭啼啼的拥簇在一起不知所措。 忙活完自己家人的何雨柱,立马拎着水桶来到了孙二狗子的门口,听到屋里头不断出来的呼救声,他的心里也是十分的焦急。 这正门因为有棉帘子的存在,现在的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何雨柱也只能率先浇灭窗户下的火,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当何雨柱的第一桶水浇上去以后,这大院里的男人也是穿着线衣线裤、披着上衣纷纷赶来,何雨柱赶紧指挥着众人打水救人。 几桶水浇上去以后,这窗户下的火势也是被控制住了,经过众人的大声呼喊,孙二狗子这一家人这才依次从窗户爬了出来,算是彻底得救了。 为了控制火情,大院的众人只能从四周开始灭火,将火势尽量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避免火势的再次蔓延,这要真烧起来的话,这整个四合院谁家都跑不了。 这时候大院里的众人,不管男女老幼,全都参与此次的灭火行动,整的家伙事儿都不够用了,就连吃饭的家伙都拿了出来。 经过大家齐心合力的抢救,终于在天空破晓的时候将火势全部熄灭,忙活了半宿的大院众人,一个个造的跟个小鬼似的,脸上都是浑儿画的。 尽管大家非常积极地抢救,但有些地方的火势实在是太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火海逐渐湮灭。 孙二狗子家的房子已经被烧了一半,通往后院的垂花门都被烧落架了。 马老六家里的房子跟雨水的房子虽然经过众人的努力没有被波及到,但墙体也是被熏黑了。 最为主要的还是孙二狗子家的木材堆是靠东边摆放的,就在他家的窗户下边,以至于火势最为严重的就是东边,损失最为严重的也是东边。 火势全部熄灭以后,众人这才回过神儿来,先是打量着被烧的地方,随后又望向院子里的众人。 要说大家现在的样子,那都是挺惨的,谁也笑话不了谁,但有个人却是个例外。 何雨柱由于出来的太匆忙,他就只穿了一个大裤衩子,按理来说这也是有情有可原。 但他一直都在忙着救火,在不断拎水和泼水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将裤衩子给打湿了。 本来何雨柱身上的某些部位就特别地出众,再来了这么一出儿湿身诱惑,这有些东西就被暴露的清清楚楚。 何雨柱不知不觉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男同志看到了以后都在暗中一较长短,得到了结果却令他们有些自卑。 而女同志则是吃惊的长大了嘴巴,在关注某些部位的同时还不忘全身打量一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彷佛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何雨柱正在跟孙二狗子说话,并没有发现大院里众人异样的目光,这许珊珊站在何雨柱的背后也是没有注意到。 但是位于何雨柱对面的许盈盈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她有些羞涩的打量了好几眼,既有些不敢看又有些管不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带看不看的看了好多眼。 有些羞涩的许盈盈害怕自己被人发现,她左右看了一眼,却发现自己周围的这些人都在打量着何雨柱。 许盈盈发现这种情况当时就不干了,她直接走到何雨柱的面前,挡住了众人的目光。 何雨柱看着突然走到自己面前的小姨子,有些疑惑地轻声问道: “怎么了?” 许盈盈被何雨柱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本来这些话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现在这么一整,她更说不出来了,她有些扭扭捏捏的低着头,吭吭哧哧半天也没个动静。 1秒记住网:。手机版网址: 第一百八十五章 搬家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何雨柱抬手摸了一下许盈盈的额头,发现也不热啊,他十分不解地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折腾感冒了,这也没发烧啊,被吓着了?” 何雨柱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心里本就有鬼的许盈盈更加地慌乱,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稍微平静以后,她这才踮起脚尖、趴在何雨柱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姐夫,你走光了!” 何雨柱被许盈盈呼出的热气搞得有些痒痒,他不由自主地挠了挠耳朵,也没听清许盈盈到底说了个啥,随后他对着许盈盈大声地问道: “啊,你说啥,谁脱光了?” 何雨柱的声音直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纷纷把目光投向何雨柱二人,这可把许盈盈闹了一个大红脸,她有些气愤地说道: “没有人脱光了,是你走光了!” 何雨柱这回儿听清了,他朝着自己的下身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这位老哥竟然原形毕露了。 “卧槽!” 何雨柱直接来了一句口头禅,用手捂着自己重要部位,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屋子跑去。 众人看到何雨柱落荒而逃的身影,也都是不厚道的放声大笑,打破了刚刚刚还有些压抑的气氛。 许珊珊看见自己老公走光了,也赶紧跟了上去,而许盈盈跟何雨水也是不好意思的躲进了自己的屋子。 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院子里的气氛也没有之前那么凝重了,院里的三位大爷也正在跟孙二狗子商量一下事情的后续处理以及调查失火的原因。 事情的后续处理倒也好说,无非就是灾后重建,解决一下这段时间的住宿问题,商量一会儿也能拿出个具体方桉。 但调查失火原因就有点不好弄了,明眼人都知道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火,但这个人是谁却无法确定,尽管大家的心里都有所猜测,但没证据谁也不能瞎说话。 这时候即没有监控又没有目击者的话,这上哪查去,问这个儿、问那个儿的,问了半天啥也没查出来,倒是差点把赵维民的腿给遛细了。 像现在的这种情况,那一般都是熟人作桉,这能查出来的话,那可太好了,这查不出来的话,也就成了悬桉了。 晚饭过后,何雨柱这一帮人正站在院子里扯皮,说的都是些没用的,这东家长、西家短的,聊起来就没完。 正在众人唠的火热的时候,这孙茂才提熘着个袋子又来了,他一瘸一拐地朝着众人扎堆的地方走来,离老远的时候就“嘿嘿嘿”的一个劲儿地对着众人傻笑。 众人看见孙茂才过来了,便停止了交流,将关注的目光投向了孙茂才,这李财冲着孙茂才喊道: “大姐夫,咋的了,因为啥事儿这么高兴啊?” 孙茂才还是一个劲儿的笑,笑的都合不拢嘴,他十分开心的说道: “没啥,就是高兴!” 曹德胜这时候两眼珠子一转,他来招了,只听他说道: “这老头,你这心可真大,这还能笑的出来呢,不听说昨天你偷东西都被人家给揍了吗?” 孙茂才的笑容顿时凝滞在了脸上,同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双脸,他死鸭子一般嘴硬道: “偷啥偷,谁偷东西了?那是他给我的!” “给你的,那因为啥又让人家拿回去了?” “又不给了呗,还因为啥拿回去了!” “哎妈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那他凭啥打你呀?” “谁打我了,没人打我,你别听他们瞎说!” “那你咋一瘸一拐的呢,来来来,你把裤子撸起来,让大家伙看看你到底挨没挨打!” 曹德胜说完就要动手帮孙茂才把裤子跟给撸起来,这孙茂才犹如被踩了尾巴一般,跳着脚的连连后退,唯恐曹德胜碰到他的腿。 当孙茂才停下来的时候,他发现众人都在注视着他,这让已经暴露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他小声地都囔道: “不就是拿他几颗白菜吗,至于这么较真吗?” 曹德胜哈哈一笑,他对着孙茂才说道: “你这老头的嘴可真硬,这回儿承认挨打了吧,你要不偷人家白菜,人家能揍你吗?” “哼!揍我,揍我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哈哈,这老头可真有意思,都让人家打啥样了,还搁这嘴硬呢!” “我嘴硬,你昨晚上是睡着了还是咋的了,他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 曹德胜十分惊讶的问道: “你是说,昨天那事是你干的?” 孙茂才既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但他那一脸骄傲的模样,却是这个问题最好的答桉,在场的众人但凡不是傻子都能明白孙茂才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 赵飞有些后知后觉,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昨天那把火是你放的?” 面对这个问题,这时候孙茂才却是换了一幅模样,他一边一个劲儿卜愣着脑袋,一边连声否认道: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桉,但就连赵飞这么迟钝的人在心里都有了答桉,那就更别说大院里的众人了。 孙二狗子家失火这件事,虽然大家的心里都有了答桉,但却没有实际的证据来证明,也摆放不到台面上。 尽管有人偷偷地告诉了赵维民,但他一连查了好几天,也是没有找到什么证据。 后来,赵维民还把孙茂才整到派出所去了,这连唬带蒙的也没有撬开孙茂才的嘴,这件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大院里发生了这种事情,大院的众人哪能平静的下来,搞得现在整个大院都是人心慌慌的,整天都在担惊受怕,这些人真怕哪天好好的睡着觉呢,就被那个老神经病从外面给炼了。 何雨柱也是有些担惊受怕,大家都是**凡胎,谁都怕被炼呐! 何雨柱的新房家具已经打造的差不对了,他要居住的正房已经全都兼备完了,现在所差的就是何雨水要住的东厢房,这里面的其他的东西也是置备的差不多了,就是还差了几件家具。 本来按照何雨柱的意思是想等全部弄好以后再搬过去,但以目前这种情况来说,还是现在搬过去比较好。 至于东厢房就先把现在屋子的这些家具搬过去用吧,尽管尺寸还有些不合适,但先对付着用吧,慢慢换吧! 何雨柱说干就干,直接大手一挥就让家里的几个女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何雨柱给到家里和外面的理由都是何雨水的学校太远了,来回上学太不方便了,这才上外面租了个近点的房子暂时居住。 但这个蹩脚的理由明显是瞒不过大院里的众人,大家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他这是害怕孙茂才了,想要离他远点。 大院里的众人也就是没有何雨柱这个条件,这要是条件允许的话,没准这孙茂才能独享一座四合院。 何雨柱的动作很快,他说搬就搬,在带领着三女把东西收拾好以后,他直接开来了工厂用来采购的大解放,库库的装了好几车,这才把家给搬利索了。 当何雨柱全部搬完以后,南铜锣巷的这两件屋子就只剩下了承重墙,可以称得上家徒四壁,屋里被他搬的一干二净,彷佛他要彻底搬离这个鬼地方一样。 何雨柱在搬走之前还特意请大院的众人吃了一顿饭,跟他们说了自己要暂时搬离大院的事,顺便又跟他们好好的道别了一番。 何雨柱在搬家的时候,他也不想搞得太麻烦,他趁着众人上班的时间,在外面雇了几个窝脖,直接帮他全搬利索了。 从南铜锣巷搬东西之前,何雨柱就将所有的东西都区分好了,这有用的东西先一起搬走,在卸车的时候他指挥着众人放到屋里的指定位置。 至于其他那些没用的东西和家具,何雨柱装上车以后在外面逛了一圈就放进了小世界。 有了这么一番操作以后,何雨柱的搬家工作明显轻松了许多,将雇佣的窝脖打发走以后,他就开始帮着许珊珊整理东西。 这屋子里的东西何雨柱之前就置备齐全了,只需要何雨柱夫妇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整理好就行了,但这也是个不小的工程,两人忙了一上午才收拾利索。 至于东厢房里的东西,那就等着何雨水跟许盈盈回来自己收拾吧,都是她们自己的私人物品,谁知道给她放哪好呀? 许珊珊之前就很满意这座四合院,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住进来,之前没有机会看到室内格局的她,这次总算是可以一睹全貌了。 许珊珊不断往返于卧室、书房、客厅和暖阁,感受着房间内的精致格局以及极为别致的实木家具,脸上不断露出满意的笑容。 何雨柱这次采用的是新中式的家具风格,在传统美学规范之下,再结合现代的材质及工艺,去演绎传统中国文化中的经典精髓,使家具不仅拥有典雅、端庄的中国气息,并具有明显的现代特征。 中式家具给人的感觉是历史的古老和沧桑,眉宇间沾染了厚厚的尘埃,与前卫美观的现代家具比起来总是有些失色。 不过在何雨柱的巧妙搭配之下,这些凝聚了前人智慧与后人再制工艺的陈品新作,完美的展现了新中式家具的气势恢弘、壮丽华贵、精凋细琢、瑰丽奇巧。 何雨柱利用精致的工艺,制作出看似随意,却非常自然、非常真实的美,让空间更加实用、舒适、惬意,每一寸空间都散发着浓郁的文化韵味。 这些实木家具优雅而透露着浓郁的文化气息,它能抚慰我们浮躁的心情,让我们的内心可以静下来,好好感受真实,发现生活更美好的一面,带给我们返璞归真的体验。 何雨柱看着许珊珊不断绽放出来的笑容,他也很开心,为了更好的庆祝乔迁之喜,他带领许珊珊玩了起晚上的游戏。 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何雨柱带领许珊珊征战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以前一直被压抑地声音也得到了完美地释放,美妙而又极具诱惑的声音不断飘荡在四合院的上空。 何雨柱也是感受到了这座四合院的好处,他可以在这里面为所欲为,没有了任何顾忌的何雨柱显得异常的兴奋。 何雨柱现在做的事情就像在嚼炫迈口香糖一般,美味持久,久到离谱,根本就停不下来。 当许盈盈回来的时候,她看见何雨水正在院子里做饭,她有些疑惑地问道: “今天怎么是你在做饭,你哥呢?” 何雨水都起自己的小嘴,有些气鼓鼓地说道: “屋子里睡觉呢!” “这才啥时候就睡觉啊,你嫂子呢?” “也睡着呢,准确来说是我嫂子正在睡觉,我哥在陪她睡觉。” “哦,可能是搬家累坏了吧,东西都搬完了吗?” “搬完了,都在屋子里呢,就是东西还没收拾呢,而且咱俩每人都有一个房间哟,以后我就不怕半夜喘不上来气了!” 许盈盈十分无语地说道: “那也怪不着我吧,谁让你非往我怀里钻了!” 何雨水则是反驳道: “那你也不至于死死地抱着我的头吧,差点把我给闷死!” …… 何雨柱自从搬到新家以后,便开启了全新的生活,他的吃穿用度不用再刻意地的回避任何人,现在的他完全可以随心所欲,生活质量更是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何雨柱本想把自己在南铜锣巷的那两间房子通过王主任租出去,但许志远却主动提出来想要租何雨柱的房子,他现在的古董事业发展的非常红火,已经不再差那两个钱了,想要改善一下自己生活。 这小舅子都吱声了,何雨柱也就不能在往外出租了,他也不能要小舅子的钱,他想住就住吧,反正也没人住。 何雨柱自从搬出来以后,每天都非常地潇洒,工厂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在家陪许珊珊,他还会经常带着许珊珊出去玩,领略一下四九城独特的风采。 至于何雨柱的古董回收事业一直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发展小世界、修炼本经阴符七术这些事情他也从未间断,但他更多的还是在关注生活。 就在这种平凡而又幸福的日子里,时间不断的流逝,不知不觉中已经渡过了无数个美好的时光。 第一百八十六章 发展形势 “夜晚,列车在原野上奔驰,不时从成群成列的高炉旁穿过,旺燃的火焰“呼呼”作响,映红了漆黑的夜空。” “千百万钢铁大军开进荒山野岭,唤醒了无数沉睡的山岗。爆破手们在常年寂静的山谷里,点燃了开掘的雷管、炸药;无尽的矿石、煤炭,像流水一样涌向炼铁、炼钢炉前。” “千万条道路赶筑起来了,条条通向矿山和熔炉。火车加快了运行的速度,船只乘风破浪地急驶,都在为钢铁奔忙。” 1958年,在杨老师任职的《人民日报》发表的《沸腾的日日夜夜》,真实地记录了全民炼钢的狂热场面。 一切都要为“钢铁元帅升帐”让路。一时间大江南北,高炉林立,人山人海,热火朝天。 全国遍地都是炼钢铁的土高炉。工厂、部队、公社、机关、学校,连外交部都办起了炼钢炉、炼铁厂。不管男、女、老、少,不分外行、内行,但凡是人都变成了钢铁工人。 没有煤的地方,就砍树烧炭;城里没有树木,就烧家具、床板。没有铁矿石,就砸锅子、鼎锅。建土高炉没有砖石,就拆祠堂、庙宇,毁围墙、宝塔。 BJ王府井大街两边人行道上的砖头,一夜之间,不翼而飞,都到土高炉上去了。 往常宁静的学校也沸腾起来了,学生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走近高炉。长年操持家务的妇女也出来了,把铁锅铁锄送作炼钢的原料。 在此期间,红星轧钢厂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就连何雨柱所在的这个只有几千人的第四分厂都发展到了上万人。 同年,国家又开展了多项运动,四合院开始了公有化尝试。 这时BJ城里的四合院多是私人拥有产权,BJ全市约有房屋120万间,其中92万间都是私人产权。 BJ的城市建设,使得一大批农民工到了BJ便转成了城市户口,享受同BJ人一样的待遇。但他们没有房子,都在单位临时盖的集体宿舍里。 四合院的公有化尝试,给许多面临结婚生子的外来务工青年打开了方便之门。 四合院里按人口多少平均分配,一般都分到一间房,少数人分到两间房。这样一个四合院里就住进了七八户、十来户。有的多进院落住进了几十户人家。 1958年10月25日,《人民日报》又发表的社论《办好公共食堂》。 社论提出了办好公共食堂的具体要求,比如食堂饭菜多样化,饭要粗细搭配,有干有稀,菜要多种,有菜有汤,尽量免费供应酱油、醋、葱、蒜、辣椒等调味品。 要注意改善伙食,应当争取每月吃两三次肉,每逢节日会餐。 食堂要讲究卫生,要有自己的蔬菜基地,对年老社员、儿童、病员、孕产妇应在饮食上适当照顾,要利用旧有房屋改建饭厅或尽可能地新建简易饭厅等,可谓事无巨细,都作了详细的要求。.. 当时的民谣也热情地唱道: 人人进入新乐园,吃喝穿用不要钱; 鸡鸭鱼肉味道鲜,顿顿可吃四大盘; 天天可以吃水果,各样衣服穿不完; 人人都说天堂好,天堂不如新乐园。 在此期间,“放开肚皮吃饭,鼓足干劲生产”,成为一时间传遍大江南北的著名口号。 第一百八十六章 发展 “夜晚,列车在原野上奔驰,不时从成群成列的高炉旁穿过,旺燃的火焰“呼呼”作响,映红了漆黑的夜空。” “千百万钢铁大军开进荒山野岭,唤醒了无数沉睡的山岗。爆破手们在常年寂静的山谷里,点燃了开掘的雷管、炸药;无尽的矿石、煤炭,像流水一样涌向炼铁、炼钢炉前。” “千万条道路赶筑起来了,条条通向矿山和熔炉。火车加快了运行的速度,船只乘风破浪地急驶,都在为钢铁奔忙。” 1958年,在杨老师任职的《人民日报》发表的《沸腾的日日夜夜》,真实地记录了全民炼钢的狂热场面。 一切都要为“钢铁元帅升帐”让路。一时间大江南北,高炉林立,人山人海,热火朝天。 全国遍地都是炼钢铁的土高炉。工厂、部队、公社、机关、学校,连外交部都办起了炼钢炉、炼铁厂。不管男、女、老、少,不分外行、内行,但凡是人都变成了钢铁工人。 没有煤的地方,就砍树烧炭;城里没有树木,就烧家具、床板。没有铁矿石,就砸锅子、鼎锅。建土高炉没有砖石,就拆祠堂、庙宇,毁围墙、宝塔。 BJ王府井大街两边人行道上的砖头,一夜之间,不翼而飞,都到土高炉上去了。 往常宁静的学校也沸腾起来了,学生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走近高炉。长年操持家务的妇女也出来了,把铁锅铁锄送作炼钢的原料。 在此期间,红星轧钢厂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就连何雨柱所在的这个只有几千人的第四分厂都发展到了上万人。 同年,国家又开展了多项运动,四合院开始了公有化尝试。 这时BJ城里的四合院多是私人拥有产权,BJ全市约有房屋120万间,其中92万间都是私人产权。 BJ的城市建设,使得一大批农民工到了BJ便转成了城市户口,享受同BJ人一样的待遇。但他们没有房子,都在单位临时盖的集体宿舍里。 四合院的公有化尝试,给许多面临结婚生子的外来务工青年打开了方便之门。 四合院里按人口多少平均分配,一般都分到一间房,少数人分到两间房。这样一个四合院里就住进了七八户、十来户。有的多进院落住进了几十户人家。 1958年10月25日,《人民日报》又发表的社论《办好公共食堂》。 社论提出了办好公共食堂的具体要求,比如食堂饭菜多样化,饭要粗细搭配,有干有稀,菜要多种,有菜有汤,尽量免费供应酱油、醋、葱、蒜、辣椒等调味品。 要注意改善伙食,应当争取每月吃两三次肉,每逢节日会餐。. 食堂要讲究卫生,要有自己的蔬菜基地,对年老社员、儿童、病员、孕产妇应在饮食上适当照顾,要利用旧有房屋改建饭厅或尽可能地新建简易饭厅等,可谓事无巨细,都作了详细的要求。 当时的民谣也热情地唱道: 人人进入新乐园,吃喝穿用不要钱; 鸡鸭鱼肉味道鲜,顿顿可吃四大盘; 天天可以吃水果,各样衣服穿不完; 人人都说天堂好,天堂不如新乐园。 在此期间,“放开肚皮吃饭,鼓足干劲生产”,成为一时间传遍大江南北的著名口号。 值得一提的是许珊珊怀孕了,本来何雨柱不想这么早要孩子的,自己才二十来岁,这着什么急呢? 但许珊珊却是十分的焦急,她一直想给何雨柱生个孩子,这许珊珊的娘家人也总是在不断地催促着二人,再加上周围不断传出来地风言风语,何雨柱也就没再坚持。 何雨柱也不能一直那么的自私,他也得考虑一下许珊珊的感受,决定好要孩子的二人也是很快就付诸了行动。 没有了何雨柱刻意的操作,许珊珊很快就怀上了,她一直都沉浸于这件喜事之中,在家里安心养胎。 这许珊珊倒是开心了,但何雨柱却是有点高兴不起来,作为某些欲望异常强烈的他来说,这晚间少了些许的运动那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不过对于一个典型的好男人来讲,何雨柱只能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最近工厂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位农村的妇女同志打上门来了,指名道姓的要找孙美丽,说是孙美丽抢了她的男人,她来要一个说法。 她来的时候正赶上午饭时间,大家都在食堂吃饭呢,她可能也是跟附近的居民一起混进来的,来之后就在食堂扯着脖子就喊了起来。 面对这种情形,何雨柱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他一边稳定这位妇女同志的情绪,一边让人通知保卫科。 好不容易等来了保卫科长的人,却没想到他们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这位女同志那可真不是一般的泼,直接将前来劝导的保卫科科长给挠了,开始在食堂撒泼打滚的作了起来,谁劝都没用,谁来也不好使。 被挠的保卫科科长站在一旁疼的呲牙咧嘴,这没有轧钢厂的领导发话,他也不敢对眼前这位妇女同志动手,毕竟她也不是轧钢厂的工人。 这食堂乱的跟一锅粥似的,何雨柱也是十分的头痛,他只能以轧钢厂领导的身份再次出面,好言好语的商量着这位妇女同志,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问题,该怎么坐下来好好地解决。 正在作闹的妇女同志听说是轧钢厂的领导出面了,她这才消停下来,何雨柱本想把她请到办公室说,但具有戒备心的妇女同志却是说什么也不去,就要当着大家伙的面说。 何雨柱对此也是无可奈何,他一边稳住这位农村的妇女同志,一边等待真正的轧钢厂领导的到来。 可是一直等到这位妇女同志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完,这些轧钢厂的其他领导却是没一个站出来的,都不知道躲哪去了。 经过这位妇女同志的诉说,大家也都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这位农村的妇女同志原来就有婚约在身,但前几天对方居然跑来退亲,说是自己喜欢上别的姑娘了,要对她始乱终弃。 这如何能让这位妇女同志咽的下这口气,直接就从农村找上门来,先是在男人的家里做闹了一番,但却没有什么太大的用,这男人直接就躲了出去,好几天都没着家。 他虽然是眼不见心不烦了,但这可是苦了他的家里人了。这位女同志直接就在男人的家里作闹了起来,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男人的家人都被她折磨的不行,再加上他们家也没理,只能硬挺着,最后还是男人的姐姐实在忍不下去了给她支了一招,让她去找男人喜欢上的那个狐狸精的麻烦。 这不,经过男人姐姐的指点,她来到了红星轧钢厂,指名道姓的要找孙美丽,这才出现了刚刚这一系列的闹剧。 一直没有等到轧钢厂其他领导的何雨柱,他也只能自己开始着手处理这场家庭纠纷,他先是问出了这个男人的名字,然后通过大家的热心帮助,找到了正躲在桌子底下的那个男人。 第一百八十七章 常在河边走 何雨柱始终没有等到轧钢厂其他领导的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自己着手处理这场家庭纠纷,他先是问出了这个男人的名字,然后通过大家的热心帮助,找到了正躲在桌子底下的那个男人。 魏彩霞的未婚夫叫做肖鑫,是个又矮又胖的大胖墩,长得还不咋地,结合着身材来说,他就好像是放大版的武大郎,他是这次全民炼钢新招进来的工人,目前就在轧钢厂里的车间工作。 但具体是干什么工作的,何雨柱还真不太清楚,因为他也不熟,好像连见都没见过几次。 这不管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还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只要能找到了当事人那就好办了,被众人找到的肖鑫,他只能被迫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 在何雨柱的催促下,这肖鑫慢慢地走到魏彩霞的面前,在众人的见证下,俩人开始当面锣、对面鼓的对峙起来。 好不容易找到未婚夫的魏彩霞,她当着众人的面就对着肖鑫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写那封信,问什么要悔婚?” 肖鑫十分无奈地说道: “彩霞,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 肖鑫一边说话,一边拉住了魏彩霞的胳膊,想先把她拽回去再说。 但魏彩霞明显是不买账,直接把胳膊往回一抽,差点把肖鑫带了一个跟头,魏彩霞十分生气地说道: “我不,你别想再骗我,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回去以后你肯定又会躲起来,我就要在这说,我要让大家听听你是怎么悔婚的,怎么另寻喜欢的,怎么对我始乱终弃的!” 魏彩霞说完以后,又对着正在吃饭的人群大声地喊道: “孙美丽,你这个狐狸精,你给滚出来,让大家伙都看看你是怎么勾引别人未婚夫的!” 自从魏彩霞来了,这孙美丽就一直承受着众人异样的眼光,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她,一直都躲在人群之中,面对这个陌生女人的不断叫嚣,她也不敢出去。 直到魏彩霞说出了自己经历以及来意,再加上肖鑫的出现,孙美丽的心中这才有了些许的猜测。 现在面对魏彩霞不断泼出的脏水,孙美丽还哪能坐得住,直接就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魏彩霞看着从人群之中走出来的女人,只见她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双腿修长,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鹅蛋般的脸庞,柳叶般的弯眉,樱桃般的小嘴,还有着一双似乎会说话般的眼睛,看起来顾盼生辉。 面对孙美丽展现的迷人风姿,魏彩霞不仅自惭形秽,还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她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大美女怎么会看上肖鑫。 但不论孙美丽长成什么样,她都要维护自己的切实利益,为了避免自己伤及无辜,她有些疑惑地问道: “孙美丽?” 走到魏彩霞面前的孙美丽点了点头,她十分认真地说道: “大姐,我就是孙美丽,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跟肖鑫仅仅只是普通的工友关系!” 听到孙美丽的亲口否认,再加上孙美丽极为出挑的样貌,魏彩霞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她现在也是被搞得有些发蒙。 一旁的肖鑫却是听不下去了,他一脸疑惑地问道: “美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怎么能仅仅就是普通的工友关系呢?” 孙美丽的脸上也是露出了诧异地表情,她十分疑惑地问道: “我们不就是普通的工友关系吗?” 肖鑫明显是被孙美丽伤到了,他有些状若癫狂的质问道: “我们怎么可能就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呢?我们不是正在处对象吗?我每次送你东西的时候,你不都接受了吗?难道你每次对我露出的微笑也是假的吗?” 面对肖鑫的这些话,孙美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真没想到自己的种种行为居然会被肖鑫所误解,他思考了一下,然后十分严肃的对着肖鑫说道: “肖鑫,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想,我每次对你笑只是我平时待人比较亲和罢了,而你送给我窝窝头确实是被我给吃了,但这也只是因为你说自己吃不了,而我又太饿了,这才产生了误会!” 肖鑫实在难以接受孙美丽的这种说法,他思索了一下,然后一脸希翼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这怎么可能,明明你就是喜欢我的,我每次都能感受到你在偷看我,而且你还对我露出了那种甜甜地微笑,你是不是当着这么多人不好意思承认,没关系的,你要是喜欢我,你就大声地说出来,不要不好意思!” 肖鑫的这些话直接把孙美丽整无语了,她从来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这么自信的男人,面对这种奇葩,孙美丽只能拿出她为数不多的强硬语气,她不留情面地说道: “肖鑫,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赶紧跟你未婚妻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面对孙美丽及其残忍的话语,肖鑫感觉自己的都心碎了,自己一直追求的甜甜的恋爱,居然只是他自己的单相思。 眼前的这一切让肖鑫实在难以接受,他仰天发出了一声长啸,随后推开围观的人群朝着远处跑去。 肖鑫的这种表现,让在场的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就连过来兴师问罪的魏彩霞也是一直处于震惊之中,她有些茫然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则是十分地无语,他开口提醒道: “你还想不想跟他结婚了,想的话就去追呀!” 这魏彩霞也是明显不想痛失自己的娃娃亲,听到何雨柱的话,先是感激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随后就朝着肖鑫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刚刚还站在一起的四人,现在就剩下了何雨柱跟孙美丽,何雨柱瞥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孙美丽,他也没跟她说话,转过身对着正在围观地众人大声地喊道: “行了,行了,都别看热闹了,赶紧回去吃饭!” 孙美丽看着没有搭理自己的何雨柱也是有些生气,这个男人真是太无情了,当初就因为那么点小事就无情的抛弃了自己,现在自己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他居然一句话都没帮自己说过。M.. 果然,这男人就是个大猪蹄子,跟自己好的时候,怎么都行,这一但不好了,他可是不会再管自己的死活,冷漠的出奇。 就在孙美丽暗中埋怨何雨柱冷漠无情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这件事的后续将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有了肖鑫这一出事儿,轧钢厂以及轧钢厂附近很多追求过孙美丽的男人无形之中都将自己代入了肖鑫这个角色,尽管他们没有肖鑫那么自信,但他们所经历的事情和当时的心情却都是一模一样的,当他们看到孙美丽对待肖鑫的态度以后,他们不由自主的对号入座,彷佛被拒绝的就是他们一般,不知为何他们都有了一种梦醒了的感觉。 舔狗在追求爱情的时候确实没有什么底线,他们只知道一味的对她好,但当他们梦醒了的时候,因爱成恨也称为他们唯一的选择,因为他们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东西不东西的倒是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她伤害了自己感情,伤害了一个少男对于爱情的美好追求。 当一个舔狗梦醒了的时候,他们无疑是最可怕的,之前对你有多么好,现在对你就有多么的残忍,之前一切的美好都会转化为满腔的愤恨,玩弄一个男人的感情是最为致命的,这对舔狗来说更为严重,因为他们玩不起。 作为曾经被孙美丽玩弄的男人来说,他们感到了无比的愤怒,他们通过肖鑫的事情认清了她最为真实的面目,对于这个一直接受自己好意却连毛都碰到一根女人,他们实在是无法忍受。 在面对孙美丽的时候,她一直都保持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三不原则,这让这些一直围着她转的男人被她耍的团团转,不仅从未得到占到她任何的便宜,还从未得到任何承诺和名义。 对于这个一直对他们态度不明的女人,即使是他们现在想要翻脸不认人,想要找她算账,但现在却找不出任何理由,师出无名的他们只能在背后传播一些孙美丽的坏话。 作为一个容貌出众的极品女人,孙美丽无形之中展现出来的魅力,不仅对于周围的男人具有巨大的吸引力,同时还会遭受一些女性同志的嫉妒。 当孙美丽发生这种事情以后,即使她已经解释清楚了,但传出来的全都是对她不利的风言风语,再加上被她欺骗的人以及嫉妒她的人不断的添油加醋,这传出来的话也是越来越难听,她现在已经声名狼藉,名声都臭大街了。 这件事产生的连锁反应还不止如此,有些孙美丽以前连理都没理的人物,当初她高傲的态度无疑是伤到他们脆弱的心,看到孙美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有些人选择了落井下石,各处编排他们跟孙美丽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一时之间,孙美丽的大名传遍了整个轧钢厂,随之而来的还有各种版本的桃色新闻,这些事情被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在轧钢厂的工人和轧钢厂附近的居民的嘴里口口相传。 自信的男人最有魅力,面对孙美丽这种比较低级的绿茶婊,还得肖鑫这样的奇葩来治她。 为什么说孙美丽是比较低级的绿茶婊呢,那还因为她的感情经历还是太少,这要是没有经历过一场痛彻心扉的感情,一般人都不会觉醒的,没有人生下来就是渣男渣女,总是需要经历一些东西来沉淀。 有句话说的好,早熟的人通常都晚熟,骄傲的人又很急性,孙美丽这两样都占上了,以前的她凭借着自己独特的魅力,将这些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她可以说是十分了解男人的一部分特质,但她却又没有把握住男人这些特质的核心,这才导致她玩脱了。 高级的绿茶从来都不是那种极品女人,她们的样貌可以没有那么出众,但她们绝对能抓住男人的心。 她们善解人意,人畜无害,懂得推拉,给个巴掌的同时,也会给一颗甜枣,他们善于揣摩男人的心,知道男人在某个节点需要什么,懂得男人追求的是什么,也知道有些话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表达出来,她们说的话是那么的好听、那么动人,她们可以说到你的心槛里,如果换一种说法的话,这些人都是高情商女孩。 她们善于利用男人的心理,对男人使出各种各样的套路,这相对没有抓到核心理念的孙美丽来说,她的手段还略显稚嫩。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对于孙美丽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外面的风言风语让她痛不欲生,对于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辩驳,她每天都在承受着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这让她的内心无比地煎熬,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而最让她难以接受的还是家里的不支持,面对外面的风言风语倒还好说,因为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她还能一直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 但面对家里人不断的怀疑、呵斥,这才是让她最为难受的。 以前一直对孙美丽嘘寒问暖的老姑也因为这事不再搭理她了,自从听到消息回家大闹了一场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一次娘家,这一切都在表明了她要跟孙美丽她们家划清界限。 家里的老父母虽然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但整天唉声叹气也真是够她受的,就这种情况来说还不如痛痛快快的骂上她两句呢! 俗话说得好:“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面对外面的留言蜚语,孙美丽想要证明自己清白,她也一直都在为之付出努力。 但这件事又哪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众口铄金这个道理让孙美丽的一切行动都变成了无用之功,之前所有的努力也是付诸东流。 第一百八十八章 流言蜚语 所谓的流言蜚语,真的可以毁掉一个人。 对于孙美丽来说,也确实是这样的,她从众人心目中的女神形象沦落到了人人喊打般的存在。 甚至于许多人对待的她的方式也变了,有些人明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但还是要远离她,唯恐传出什么不好听话来。 孙美丽现在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工厂,以前所有跟她要好的人现在全都消失不见了,唯恐别人把她们当成一丘之貉。 面对这种情况,孙美丽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就连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还被那些盲流子拿来打镲。 这以前高攀不起的女神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这让许多以前忘而退步的男人来了兴致,他们倒不是真想追求孙美丽,而是试探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一亲芳泽。 “孙美丽,我这份口粮成天都吃不了,你想要不想要啊?” “你要是想要的话,只要答应跟咱亲热亲热就行!” “就是呀,别腼腆呀,想要就吱声呀,你哥哥我这还有一份呢!” …… 轧钢厂的食堂里,这些蠢蠢欲动的老爷们儿正在拿着自己唯一的一份口粮进行着他们自己想象中的交易。 孙美丽被这些老流氓调戏的不敢出声,这要是一个两个的,她还有勇气站出来呵斥,但是面对着成群结队的老流氓,她也不敢吱声,只能任由这些人在口头上任意编排。 就在这帮人越说越来劲儿的时候,领头起哄的人直接被人从后面来了一记响亮的大脖溜子,直接被打的整张脸都埋进了饭盒里。 刚刚还乱哄哄的气氛顿时戛然而止,之前大声说话的那些人也是没了动静,被打之人将脸从饭盒里抽了起来,他把筷子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拍,嘴里恶狠狠地说道: “这他妈谁呀,是不是活够了,谁你他妈都敢惹?” 男子一边骂骂咧咧的说着狠话,一边站起身来向后转去,当他看到打人者的时候,他的瞳孔顿时骤然一缩,他当即就反应了过来,一脸陪笑地说道: “何主任,我不知道是你呀,你这开玩笑的时候,咋不提前说一声呢!” 何雨柱也没有搭理面前这个男人,前段时间轧钢厂扩招,招进来不少的人。现在是鱼龙混杂的,何雨柱也不是个个都认识,但他们每个人却是没有不认识何雨柱的。 何雨柱阴沉着脸,他大声地朝着众人呵斥道: “刚刚说口粮吃不了的人,从现在开始伙食减半,既然你们吃不了,那就别浪费,正好也能缓解一下现在工厂生活物资供应不足的困难!” 何雨柱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一片求饶的声音。 “不要啊,何主任,我们就是说着玩玩的,每天就这么一顿饱饭,这要是减半的话,你让我们怎么干活呀?” “是呀,何主任,刚刚我们这是在开玩笑呢,你可不能这么做呀!” “何主任,我们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们吧!” …… 何雨柱面对众人的求情却是不为所动,他十分严肃的说道: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你们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 你们这就是吃饱了撑的,有这功夫不寻思多干点活,一天到晚净搞些歪门邪道。 这次就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以后谁要是再被我发现不务正业,搞那些没有的没的,那就别怪轧钢厂的食堂里容不下你们这张嘴!” 面对何雨柱的这些话,食堂里顿时没有了声音,现场鸦雀无声的,没有人再敢跟何雨柱讨价还价,唯恐得罪了他,以后再也吃不上轧钢厂食堂的这口饭。 何雨柱看着闹事的众人明显听进去了,也没有人敢炸刺,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就走出了食堂,朝着自己的主任办公室走去。 “何雨柱!” 何雨柱刚走出食堂没两步,就听到后面有人喊他的名字。 何雨柱转头一看,竟然是孙美丽拿着饭盒追了上来,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孙美丽,何雨柱有些疑惑地问道: “干嘛?” 孙美丽抬头咬了咬嘴唇,随后抬头望向何雨柱,她鼓起勇气说道: “刚刚那事儿,真是谢谢你了!” 何雨柱看了孙美丽一眼,随后对她说道: “不用这么客气,我这么做也不是因为你,好歹我也是食堂的主任,我有责任,也有义务维护食堂的秩序!” 孙美丽点了点头,她十分认真的说道: “嗯,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 何雨柱看着孙美丽这幅模样,他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曾经喜欢过女人,尽管两人早已分开,但何雨柱还不至于落井下石、幸灾乐祸,他有些同情的安慰道: “流言止于智者,不要总是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做好自己就行了,有时候沉默才是最好的反抗!” 孙美丽也没想到自出事以后,这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安慰她的人竟然会是何雨柱,这让她的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只能默默地答应了一声。 “嗯!” 就在这时,许盈盈从食堂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交谈的何雨柱二人,不想何雨柱跟孙美丽有所接触的她,快速朝着何雨柱的方向行去,她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地喊着“姐夫”。 许盈盈的呼喊声打破了两人正在交谈的氛围,孙美丽知道自己再在这待下去就有些不合时宜了,她朝着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后便走了。 转身离去的孙美丽跟正在赶来的许盈盈打了一个照面,可能是同性相斥的原因,两个各具风采的大美人互相深深地打量了对方一眼,这才擦肩而过。 不知为何,已经离去的孙美丽不知不觉的放慢了脚步,清晰地听到背后不远处的对话。 来到何雨柱身边的许盈盈,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姐夫,你搭理这种人干嘛?你以后离她远点!” 何雨柱曲起了右手中指,被大拇指压在下边,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随后朝着许盈盈饱满且圆润的额头弹了一记脑瓜崩。 “哎哟!” 遭受重击的许盈盈痛呼出声,她赶紧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十分不满的娇嗔道: “你打我干嘛?” 何雨柱这才一脸严肃的告诫道: “不要对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妄加揣测,你这样很可能会误伤到别人的!” 看到何雨柱一本正经的样子,许盈盈也不敢放肆,她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 “哦,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许盈盈接着说道: “其他的我不管,反正你以后要离她远一点,现在我姐怀孕了,我要帮她看着你!” 何雨柱看着许盈盈一副认真的模样,他也只好微笑着回答道: “好!” 何雨柱看着自己身边这个小间谍,他感到有些好笑,一脸笑意的他,随口问道:M.. “吃饭了吗?” “没有,我减肥,中午就不吃饭了!” “减肥,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天天回去可不少吃,给你姐补身子的菜都让你给了吃,今天是不是不用带你那份了?” “不是,我是中午减肥,晚上在再不吃的话,那我岂不是要饿死了!” “我看你是嫌食堂的饭难吃,哪天回家你都不少造!” “哪有,也不是光我一个人吃的,你们不也都吃了吗?” …… 即使孙美丽放缓了脚步,但她还是越走越远,也不知道她到底都偷听到了些什么,这段时间面色一向沉重的她,竟然绽放出了璀璨的笑容。 孙美丽她们家不属于红星轧钢厂的管辖范围,她们家所属街道开办的公共食堂的条件明显更加的艰苦,“一吹三道浪,一吸四道沟”十分恰当的描绘出了他们所在食堂的供应条件,这让孙美丽的父母始终都处于饥饿之中。 为了减少饥饿感,孙美丽的父母一般没事的时候都很少出门,正当老两口在屋子里休息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敲响了她们家的房门。 孙美丽的父亲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位陌生的年轻人,他的手里还拿着不少的东西,孙美丽的父亲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找谁呀?” 门外陌生的年轻人呲牙一笑,他对着孙美丽的父亲说道: “大爷,你好,这是孙美丽的家吧?” “是呀,你是?” “大爷,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是孙美丽的工友,我叫侯二,这是我们厂里刚发的福利,每个人都有,这是孙美丽那份,我顺道帮她捎回来了!” 孙美丽的父亲一听是工厂发福利了,顿时脸上就乐开了花,他嘴上假装埋怨道: “你说这美丽也真是的,就这点东西还要麻烦你,她自己下班的时候就带回来呗,真是懒得要死!” “大爷,我这也是顺带手的事,你看,这些东西我帮你放哪?” “你直接给我就行了,来,小侯,快别在门口站着了,进屋喝口水呗!” “大爷,我就不进去了,家里人还等着我呢,东西我就给你这了!” …… 当孙美丽回来的时候,她看到家里的桌子上摆放着各色的糕点和礼物,不明所以的她还以为这是别人送给父母的礼物,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吃到点心的她也很开心,她朝着里屋随口问了一句: “妈,这些东西都是谁送来的呀?” 正在里屋躺着的孙母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她有些疑惑地反问道: “这不是你们工厂发的福利吗?” 孙美丽走到里屋,看着直挺挺坐在床上的母亲,她十分不解地说道: “没有啊,我们工厂没发福利呀,再说了要是工厂发福利的话,那不应该我自己拎回来的吗,还有这工厂啥时候发过这种福利了,要都这么发的话,那工厂不得赔死呀?” 孙美丽的话明显是把孙母给搞懵圈了,她仔细思考了一下,随后十分肯定地说道: “这就是你们工厂候二送过来的呀,他还说这是你们工厂发的福利,他顺道帮你捎回来的,我在屋里听得真亮的,当时就是你爸在门口把东西接过来的!” 孙母的话把孙美丽给搞糊涂了,她一脸懵逼地说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候二呀,我们工厂也没发福利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你问我,我就更不知道了!” “我爸呢?” “吃多了,出去遛弯,消化食儿去了!” “那就等他回来再说吧,对了,这些东西你们没动吧?” 孙母有些尴尬地说道: “动了,我们两个就吃了一点,这都怪你爸呀,他这嘴太馋了,老说什么饿饿饿的,我不让他吃都不行,怎么拦也拦不住!” “吃就吃了吧,大不了到时候赔他点钱,其他的以后就别动了!” “嗯!” …… 等孙父遛弯回来之后,他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好好的对了一下口供,孙美丽发现这事儿就跟孙母之前说的没啥区别。 面对这些莫名其妙的礼物,孙美丽的心里充满了戒备,之前她就因为这事儿吃过亏,哪里还能再次重蹈覆辙。 孙美丽十分认真地交代她父母,让他们自己没搞明白这里东西的来历之前就不要再动这些东西了,还有以后不清不楚的东西就不要收。 尽管孙美丽的父母都是满口答应了下来,但是孙美丽的父亲却有些不以为然,在他的认知里,这送上门的东西不吃那不是傻吗? 孙父对孙美丽的担心感到有些多余,嘴里还有颇多的言辞,但面对十分严肃的孙美丽,他也只能照办,谁让她是自己的闺女呢? 孙美丽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就开始在轧钢厂打探候二的消息,想要把这些东西给他还回去。 由于孙美丽就是轧钢厂的人事,她调查起来也很方便,通过她的排查与寻找,竟然在轧钢厂找不到这个叫候二的人,轧钢厂倒是有叫候二的,但他的岁数明显跟孙父描述的相差太多。 一连调查了好几天,孙美丽都没有找到这个给自己家送东西的候二,尽管她的心里还有些疑惑,但一直都毫无进展的她,也只能将此事搁置一旁,不去再管。 第一百八十九章 图穷匕见 随着时间的推移,孙美丽这边迟迟没有进展,一直在家听信的孙父却是等的不耐烦了,因为这些东西再不吃的话就要坏掉了,已经有一小部分都长毛了。 这别说现在正处于困难时期,就说在平平常常的日子里,这么多的好东西也没几个人舍得让它们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浪费掉。 发现这种情况的孙父也是不再理会女儿的劝导,带着自己的媳妇将这些东西全都面了,就连长毛的那些都被他清理一下放进了肚子里。 别看这些东西不算多,但这也极大地解决了孙美丽父母的口腹之欲,更是在这段比较艰难的日子里,他们吃过的为数不多的饱饭。 东西被消灭掉了,但送东西的人却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孙美丽这一家子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事情往往都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就在这些东西被消灭不久后,当初送东西的侯二又来了,他仿佛一直都在掐着时间一般,等这些东西彻底没了的时候,他才开始了行动。 相比于上一次的客客气气,这一次的侯二态度非常地强硬,他也不跟孙美丽的父母多墨迹,简单的客套了一番,随后便图穷匕见了。 侯二这一次直接就改口了,之前的那些东西也不是孙美丽的工厂福利了,而是他提亲的聘礼,他这次来就是跟孙美丽的父母商量婚期来了。 面对侯二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语,可是把孙美丽的父母气的够呛,他们十分气愤地将侯二撵了出去。 对于孙美丽父母的这番操作,侯二也不介意,他在临走前还特意微笑着提醒道: “两位老泰山就不用再送了,反正我的聘礼你们已经收下了,现在你们就两个选择,一个是把东西还给我,一个是把孙美丽嫁给我,今天就是过来通知你们一声,晚上你们好好商量一下,明天我再来!” 孙美丽的父亲被侯二的这番话给气坏了,他的面部表情十分的狰狞,他一边用手指着侯二,一边大声地怒吼道: “滚,你给我滚!” 侯二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他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道: “老泰山,晚上别忘了跟我媳妇商量一下,明天我还得过来听信呢!” 孙美丽的父亲真是从未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他被侯二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得亏孙美丽的母亲一直帮他捋顺着胸口,要不然他都容易被侯二给气过去。 当孙美丽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她也是被气的够呛,嘴里不断地谴责着侯二这种卑鄙无耻的行为,还得想着如何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 说实话,现在东西是没了,孙美丽也不想屈身于侯二这种地痞流氓,她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赔钱。 即使孙美丽知道这一切都是侯二在搞鬼,但她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他的哥哥姐姐现在都在外地生活,BJ这边就剩一个老姑,还因为前段时间地风言风语跟她们家断绝了来往。 举目无亲地孙美丽也不想自己的老父亲跟侯二这种无赖拼命,这时候适当的妥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一向十分优秀的她,本来能够交往的朋友就不多,又经历了前段时间的那种事,搞得现在就连大院里的街坊四邻也是对她们家不怎么待见。 孙美丽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事除了能跟父母商量一下,其余的全得靠她自己。 面对孙美丽一家人做出的抉择,侯二显然是不怎么满意,有备而来的他也不慌,开始跟孙父算起了帐,将他之前拿来的那些东西一一折现。 当这笔帐算完以后,得出来的总数明显超出了孙美丽她们家的支付范围,看着面露难色的孙父,侯二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切都在侯二的意料之中,他之前就怕孙美丽她们家做出这样的选择,在他买这些东西时候,他还特意的花光了自己的老底。 不光如此,侯二还在外面留下了不少的欠条,他现在可是欠下了一屁眼子的饥荒,他这次为了能够得到孙美丽,不仅花费了不少的心思,还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侯二对于自己的这一次行动那是志在必得,他提前就布置好了一切,只要孙父把这些东西收下了,那这事儿也就算是成了,谁来也不好使。 得到消息的孙美丽也是陷入了困境之中,这所需赔偿的钱她咬咬牙还是能给的起的,但这对应的各种各样的票证才是最让她犯难的,这时候吃都接不溜,哪有这些东西赔给侯二呀? 孙梅丽越想越憋气,自己啥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了,这件事明显就是侯二在欺负人。这要是放在以前,就光是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侯二,还能让他这种小人得志。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孙梅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落入如今这个地步,就来侯二这种人都敢捏咕自己。 孙美丽深知就以自己现在这个名声,即使是把这件事给闹大了,那基本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向着自己,没准这以后的生活还得雪上加霜。 侯二也正是因为算准这一点,这才敢算计孙梅丽,这种既卑鄙又无耻的做法,却让现在的孙美丽无可奈何。 被逼无奈的孙美丽,她也没地方说理去,这也是实在是没招了,她这才找到了何雨柱。 被叫出来的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孙美丽,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 孙美丽有些不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睛,她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半天了也没个动静。 何雨柱则是被孙美丽的这副模样搞得有些发懵,搞不清状况的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你找我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可回去了!” “别,你别走,我有事想要请你帮忙!” “哦,什么事呀,说吧!” 孙美丽咬了咬牙,随后把侯二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何雨柱,希望能得到何雨柱的帮助。 何雨柱了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 “嗯,那你什么意思呀,你想我怎么帮你呀?” “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些东西还给他呀,就当这些东西都是我跟你借的,我以后肯定还你!” 何雨柱很是复杂的看了一眼孙美丽,在她恳求的目光中,他还是没忍心拒绝,对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将孙美丽需要的东西交给她以后,也就没有再关注这件事,毕竟他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这时候的他需要注意影响。 孙美丽将这些东西交给了父亲,让孙父把这些东西还给侯二,她本以为这件事就可以这么过去了。 但是令孙美丽没有想到的是这侯二居然还不死心,眼看着算计落空的他,竟然开始明目张胆的纠缠着她。 看着面前这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男子,孙梅丽的心里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也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刚刚才坑了自己一把,居然转过头来说喜欢自己,还想要追求自己,真是在异想天开。。 而且最为过分的是这侯二居然在孙美丽上班的路上堵她,孙梅丽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工厂了,还是被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给拦截了下来。 面对这种人,孙美丽理都不想理他,她直接饶过他就往工厂里走,但着侯二还真是狗胆包天,光天化日的就对着孙美丽拉拉扯扯,大有一幅只要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去上班的意思。 孙美丽也没想到侯二居然敢这么样的肆意妄为,她大声地朝着经过地路人进行呼救: “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 …… 孙美丽的呼救声顿时引起了周围路人地注意,他们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在光天化日的耍流氓。 侯二看到周围聚拢过来的众人,顿时就慌了神,他有些急迫的说道: “大家别听她瞎说,我是她对象,这刚刚跟她闹了点小矛盾,她说的都是气话!” “不是,我不是她对象,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大家赶紧把他抓起来,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两人说的不一样,顿时就引起了路人的怀疑,看着正在向自己逼近的众人,侯二赶紧对着孙美丽说道: “美丽,我错了,我不应该惹你生气的,你就消消气吧,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呀!” 侯二说完这几句话,随后又对着围观的众人说道: “大家伙听我说,我真不是流氓,她真是我对象,她叫孙美丽,就在前面的红星轧钢厂上班,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前面的轧钢厂打听打听!” 面对侯二这种颠倒黑白的说法,孙美丽赶紧反驳道: “大家不要被他蒙蔽了,他真是流氓,赶紧把他抓住呀!”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了几句不合时宜的声音: “这个女的我认识,她确实是我们轧钢厂的人,至于这个男的是不是她对象我就不知道了。但这个女的名声可不太好,我听说她跟不少的男的都不清不楚的!” “是,我也认识她,这个男的还真没准就是她对象!” “哎,搞了半天,原来是虚惊一场,你这个小姑娘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呢?” …… “不是,他真不是我对象,你们听我说呀!” “哎呀,他真的是流氓,你们怎么不信话呢?” …… 孙美丽百口莫辩,面对她这个名声不好的女人,围观的众人甚至都懒得理她,急匆匆地上班去了,不想在这种坏女人的身上浪费时间。 侯二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刚刚确实是有些急切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为了得到孙美丽,已经倾家荡产了。 尽管孙父把东西还了回来,但这买东西和卖东西能是一个价吗,他的这番操作都快把他的裤衩子都给赔没了。 而且废了这么大的劲儿,最后闹个鸡飞蛋打,这他能接受的了吗?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他能不采取点行动吗?. 刚刚那种场面差点把侯二给吓尿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头脑一热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但周围人群的这种反应,无疑是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他两眼珠子一转,直接拉住了孙美丽的胳膊,一边拽着她还一边说道: “美丽,别闹了,赶紧跟我回家吧!” 孙美丽当然不能跟他走了,一边死命的挣扎着,一边大声地呼救。 但是由于刚刚的事情,周围的众人错以为两人是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再加上都忙着上班,竟无人理会孙美丽的求救。 就在孙美丽最为无助的时候,孙美丽看到了远处飞速奔驰而来的何雨柱,她满怀希望的喊道: “救命啊,何雨柱!” 但令孙美琳感到绝望的是这何雨柱竟然就跟没听见一样,从自己的身边呼啸而过,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孙美丽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话说何雨柱这边,他今天起了一个大早,却赶了一个晚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许盈盈榻窝子了,说什么都不愿起,这才导致他也出来晚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驮着他的小姨子,晃晃悠悠的缓缓从远处行来,他是一点也不着急,因为他早点晚点根本就没人管他。 但许盈盈却不行了,她上班都是有时间限制的,本来就起晚了的她,心里边更是无比的焦急,她一个劲儿的催促着何雨柱快点骑。 但这何雨柱却仿佛就在故意跟她作对一般,许盈盈越是让他快点骑,哎,他骑的就越慢,他真是一点也不管许盈盈的死活。 许盈盈发现就连旁边走路的人都比他们骑着自行车快,这可把她气坏了,当即也不再客气,直接伸出右手掐住何雨柱腰间的软肉,狠狠地拧了一下子。 “啊!” 吃痛的何雨柱立即惊呼出声,他十分不满的呵斥道: “你发什么疯啊,你是要掐死我吗?” 许盈盈一边掐着何雨柱腰间的软肉,一边威胁道: “你要是再磨磨唧唧的,那你就别怪我下手没个轻重了,你看看这个力度如何?” “嘶,真疼啊,赶紧给我松开!” “我不,你给快点骑,你要是再废话,我可使劲了!” “哎呀,你快别掐了,我都加速了!” “不行,再快点!” “再快点!” …… 第一百九十章 帮忙 看到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孙美丽丧失了最后的希望,她仿佛被抽去了全部的精气神,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的。 就来一直挣扎的动作都忘记做了,被侯二扯着胳膊拽出去了老远,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记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孙美丽十分惊喜的抬头望去,只见之前从她身边呼啸而过的何雨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正骑在自行车上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己。 孙美丽看到了何雨柱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她这时候有着千言万语哽咽在喉,到了最后只是可怜巴巴的说出了一句: “救我!” 侯二看着从自行车下来的何雨柱,他十分警惕的威胁道: “你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她是我对象,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用不着外人来插手!” 将自行车停好的何雨柱,他装模做样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就是侯二吧?” 侯二十分惊讶的问道: “你知道我?” 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嗯,略有耳闻,怎么着,算计不成改成明抢了?” 侯二瞳孔骤然一缩,他有些诧异地问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的多了去了,你想知道点啥,我都能告诉你,来,你先把她放开,咋俩好好聊聊!”.. 侯二拽着孙美丽地胳膊不撒手,看着逐渐逼近地何雨柱,他有些色厉内荏地大声喊道: “你给我滚开,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你给我有多远就滚多远!” “你也就这点章程了,也就能跟女人耍耍威风,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何雨柱地话还没等说完,他一个健步就冲了过去,一把就抓住了侯二拽着孙美丽地右手,手里使劲一攥,吃痛的侯二立马就放开了孙美丽。 何雨柱拉住侯二的手,将他拖到一边,直接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上去,只听“哎呦”一声,侯二就被何雨柱扇翻在地。 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地侯二还没等出招,就被何雨柱给撂倒了,何雨柱最是看不起这种地痞无赖,他对着倒在地上的侯二就是一顿暴卒瓦。 何雨柱一边打还一边说道: “我让你欺负女同志!” “我让你耍流氓!” “我让你没事瞎叫唤!” …… “哎哟!” “疼疼疼!” “大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 伴随着何雨柱地不断地施暴,侯二地惨叫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已经被打懵了的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本能的应和着何雨柱的话以及连续不断地发出极为凄惨的叫声。 孙美丽站在一旁一边揉着自己被拽的有些发红的胳膊,一边看着何雨柱不断暴打侯二的身影,她这时候心里感觉无比的解气。 何雨柱打着打着好像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他转过头对着孙美丽问道: “你要不来两下!” 孙美丽刚开始听到何雨柱地话还有些惊愕,但很快就反映了过来,她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摩拳擦掌地朝着倒在地上地侯二走去。 侯二已经被何雨柱打怕了,看着眼前不断靠近的身影,他十分恐惧的失声尖叫道: “你不要过来呀!” 孙美丽走到侯二的面前,踢出了饱含怒意的一脚,随之而来的就是侯二“嗷”的一声惨叫。 听到侯二极为凄厉的惨叫声,孙美丽彷佛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整个人立马就来了精神,伸出大长腿就冲着侯二一顿乱踢。 “嗯!” “啊!” “哎呦!” …… 孙美丽通过这种暴力行为正不断地宣泄着自己心中的怒气,侯二也是极其配合的发出了不同程度的惨叫声,这也迫使孙美丽不断地调整自己的攻击部位,以求给侯二带来最大程度地的伤害。 孙美丽将自己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负面情绪全都发泄在了侯二的身上,尽管她累的满头大汗、香汗淋漓的,但她的心情却是无比的痛快和舒坦,彷佛之前所有的不愉快全都消失不见了。 孙美丽踢到最后实在是踢不动了,她这才被迫停了下来,弯着腰大口喘着粗气。 何雨柱真是被刚刚这一幕给震惊到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这孙美丽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地样子,关键的时候居然会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这侯二都被她打的不省人事了。 此时此刻,何雨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再一旁默默等待着孙美丽平复心情。 现场的情景十分诡异,侯二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孙美丽半蹲着以手扶膝大口地喘着粗气,而何雨柱则是站在一旁心情颇为复杂的一直注视着孙美丽。 当孙美丽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连忙朝着何雨柱望去,却发现何雨柱正深情地望向自己。 两人的眼神直接触碰到了一起,明知自己失态的孙美丽顿时就羞红了双脸,她不敢直视何雨柱的双眼,颇为羞涩的低下了头,心里头犹如小鹿乱撞,一时间娇羞不已。 何雨柱则是有些发懵,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这时候还扭扭捏捏的,这是要做哪样?大姐,这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呢! “嗯嗯!” 何雨柱故意使了一下动静,十分体贴地关心道: “心情好点了吗?休息够了吗?” 何雨柱这些关心的话语让孙美丽的心里感到暖暖的,她颇为羞涩地轻声回答道: “嗯!” 不明所以的何雨柱非常痛快地说道: “好,那就好,走吧,先把这侯二送到派出所去吧!” 随后,何雨柱领着孙美丽把侯二送到了派出所,将侯二交给了赵维民,并做好了笔录。 当这一套流程走下来以后,这也就没何雨柱二人什么事了,他们两个刚要走,却发现这侯二刚好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 何雨柱看了孙美丽一眼,发现她有些忧心忡忡地样子,何雨柱也不用细想就知道这孙美丽在担心着什么。 何雨柱朝着侯二走了过去,这侯二已经被何雨柱打出了心里阴影,他看到何雨柱靠近的时候情绪十分的激动,他一边伸出双手挡在脸上一边极为惊恐地喊道: “别打我,别打我,你别打我!” 何雨柱走到侯二的面前,他和声静气地说道: “放心,我不打你,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工作单位和你的家庭地址,你跑不了了,以后再让我知道你纠缠孙美丽的话,至于是后果你自己去想!” 侯二明显是怕极了何雨柱,他一边摇头一边摆手,嘴里还不断的保证道: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我都不敢了!” 何雨柱看到侯二被自己吓成这个鬼样子,随即也不再理会他了,何雨柱又跟赵维民交代了一下,让他着重处理,狠狠收拾一下这个侯二。 刚刚心情还有些低落的孙美丽看着眼前这一切,不知为何她突然心情就变好了,也不去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了,只感觉自己的心里暖暖的。 在派出所处理好了一切之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孙美丽返回轧钢厂。 孙美丽坐在何雨柱的自行车后座,感受着周围不断掠过的风景,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段曾经只属于两人的美好时光。 孙美丽望着眼前这个既陌生而又熟悉的背影,曾经的往事源源不断的涌上心头,以前两人的甜蜜场景也是一一浮现在眼前,不知不觉她就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到地方的何雨柱发现孙美丽迟迟没有下车,他有些疑惑的回头看去,只见这孙美丽正非常甜蜜的一脸傻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高兴的事呢,整个人显得十分地专注,愣愣地有些出神。 何雨柱也没有出声提醒,反正他不着急上班,他颇有兴致地观察着孙美丽地一举一动。 可能是何雨柱地注视引起了孙美丽本能地警惕,正在沉浸在回忆之中的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孙美丽抬头看见何雨柱正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她先是感到有些甜蜜,随后就是有些羞涩,最后则是有些疑惑,这几种神情在她的脸上飞速的变换。 何雨柱看着眼前犹如变脸大师一般地孙美丽,他也是暗自惊叹,这可是一门绝活,自己可整不了,随后他对着脸上固定为疑惑神色地孙美丽轻声说道: “我们到了!” 刚刚回神儿的孙美丽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一脸不解的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则是颇为无奈地再次提醒道: “我们到轧钢厂了!” 孙美丽听到这话,顿时就清醒过来了,她先是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这里确实是轧钢厂,她立马十分慌乱地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有些尴尬地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则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他对着孙美丽说道: “不用这么拘束,尽管我们现在不在一起了,也不至生分到这种地步。” 孙美丽点了点头,她十分认真地对何雨柱鞠躬道谢: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的话,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何雨柱则是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不用这么客气,像这种事儿,谁碰到了都会出手帮忙的,你也不用因为之前咱俩有过那么一段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这事儿早就过去了,尽管我们走不到一起,但也不至于变成仇人,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的话,你也可以过来找我!” “嗯!” “那行吧,上班去吧,我也回去了,再见!” “再见!” 孙美丽望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她的内心无比的复杂,就在两人刚刚分手的时候,她一直都想不明白何雨柱当初要跟自己分手的原因,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将所有的过错全部归咎到何雨柱的身上。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她就发现在这段经历中犯错的可能是自己,尽管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她却一直不愿意相信。 直到那次在酒仙桥再次遇见了何雨柱,得知他已经结婚了的消息以及亲眼看见了何雨柱的妻子,她这才认清了自己内心之中最为真实的想法,不再自欺欺人的她,落下了伤心的泪水,但一切都已经悔之晚矣。 三年了,其实孙美丽时时刻刻都没有真正的放下这段感情,要不然就凭着她的自身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呀! 只不过,每次当她想重新开始一段感情的时候,何雨柱总是会时不时浮现在她的心头,她总是拿何雨柱的标准来衡量一切。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何雨柱这两年发展的还越来越好,这让跟他在同在一个工厂的孙美丽时常就能听到何雨柱的喜讯,以及还能经常性的见到何雨柱的身影,这一切都在默默地影响着孙美丽对于未来生活做出的抉择。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她真的放不下何雨柱,也可能是她放不下自己的高傲,毕竟这越找越差无疑是对一个优秀的女性最大的侮辱,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吧,这都致使她始终都没有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但一个人的影响力再大,它也扛不住时间的侵蚀,岁数越来越大的孙美丽也禁受不住父母亲戚的不断催促以及愈演愈烈的孤独感。 这一切都在消磨她那异于常人的优越感,直到彻底把她的心气磨没,最后迫于无奈,得过且过,找一个条件相对好一点男人嫁了就算了。 这是绝大多数优秀女性同志的真实写照,如果按照正常发展的话,孙美丽也会不可避免的走上这条老路。 但肖鑫的出现无疑是个意外,他不仅打破了孙美丽平静的生活,更让她的生活走向了黑暗。 其实孙美丽的心里也很委屈,自从被何雨柱无情抛弃以后,她已经收敛很多了,就连一直围在她身边的男人都被她驱散了。 但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会碰上肖鑫这么自信的男人,她只是习惯性的对他露出了微笑以及吃了他几个窝窝头,竟然会让他产生这么大的误会。 孙美丽敢对天发誓,她从来没有想跟肖鑫玩暧昧,她的口味还不至于这么独特。 第一百九十一章 警告 但事已至此,真是悔之晚矣,孙美丽也没想到肖鑫这件事居然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响,甚至引发了以前被她捉弄的众多男性同志的复仇,再加上一些未知因素的推波助澜,这一切让她的生活直接步入了深渊。 被人指着脊梁骨的日子着实不好过,不要说是孙美丽这个未婚的女性同志了,就连大老爷们儿也接受不了。 陷入黑暗的孙美丽,这些日子一直都在重新适应自己的生活,这样的日子虽然难熬,但这也让她看清了大多数人真实的面貌。 就在这样艰难的日子里,那个即将被她彻底遗忘的男人竟然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每一次还都是在她最为无助、最为落魄的时候,这让她的心里既感到了十分的温暖又泛起了一丝不应该有的心思。 孙美丽甚至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背着何雨柱去相亲,那么现在两人的生活应该是无比的甜蜜吧。 在一些比较艰苦的日子里,遐想着美好的生活无疑是最好的精神慰籍,孙美丽能想象最好的日子莫过于是跟何雨柱结婚了,这让她不止一次的在脑海里安排她跟何雨柱浪漫场景。 人有的时候想多了,就会在自己大脑种下暗示,有时候做梦都能梦到,沉浸在幻想之中的人们往往就会以为这是命中注定,上天的刻意安排。 孙美丽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就活泛了起来,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何雨柱的身影,虽然理智一直都在告诫她这是不对的,但思想上飞跃却还是不受控制。 最为致命的就是幻想往往都会照进现实,平时想的越多,内心的渴望就越多,但理智往往都会在时时刻刻地约束着愈发活泛的心思,它仿佛就是一道闸门,将思想上的洪水猛兽拦截在人们内心地深处。 但这无疑是治标不治本的手段,当有一天理智控制不住欲望的时候,那才是最可怕的,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的事情来。 有了世俗的约束,再加上自己内心的坚持,孙美丽一直苦苦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情感,着实是度过了一段比较艰苦的日子。 与内心的煎熬相比,外人的风言风语明显是不值一提,孙美丽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自己的内心作斗争,已经无暇再关注周围的一切了,这也让外面针对她的风波逐渐掩熄灭鼓,慢慢的归于平静。 虽然孙美丽的日子在轧钢厂好过了,但她却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思念,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何雨柱,就想待在他的身边。 已经不再满足远远注视着何雨柱的孙美丽,她偷偷跟在何雨柱的屁股后面,具体想要干些什么她也不知道,就是本能想要靠近何雨柱。 从食堂出来的何雨柱缓缓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走着走着就感觉后面好像有人跟着自己。 何雨柱转身一看,原来是孙美丽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跟在他的后面,何雨柱看着有些局促的孙美丽,他轻声问道: “怎么了?有事吗?” 被何雨柱发现的孙美丽,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只能本能的答应了一声。 “嗯!” 何雨柱接着问道: “什么事呀?” 孙美丽低着头也不说话,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何雨柱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呀,你倒是说呀!怎么着,是饿了,还是怎么的了?” 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孙美丽,又开始了自己的“嗯嗯”大业。 “嗯!”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之前看她的架势,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既然只是饿了这种小事,何雨柱也颇为大气地说道: “整半天是饿了呀,你倒是吱声啊,算你有口福,我办公室还有点点心,你一会儿拿去吃吧,早上许盈盈那么抢,我都没给她!” “嗯!” 何雨柱有些疑惑的看了孙美丽一眼,这怎么自己说什么她都是“嗯嗯嗯”呢,这可真是怪事。看来前段时间的流言蜚语对她的伤害太大了,赶上这么个事儿,她也真是有些可怜。 同情心泛滥的何雨柱把孙美丽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把自己的早上带来的点心递给了孙美丽。 何雨柱对着孙美丽说道: “你这都给你了,你是搁着吃也行,拿回去吃也行,但你拿回去吃的话,可别说是我给你的,这时候大家的条件都困难,你别出去给我惹事儿!” 接过点心的孙美丽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她开口说道: “我就在这吃!” “你这不是能说话吗,刚刚跟我装什么哑巴?”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给孙美丽倒了一杯水,让她自己随便坐,随后便开始忙起自己的事了。 自从钱主任因错被撸以后,何雨柱就当上了食堂的主任,他现在不像之前那么清闲,有些文字方面的信息以及文件还是要他来处理。 何雨柱就在坐在自己的办工桌上认真的处理着文件,而孙美丽却是坐在他的对面,一边小口地吃着点心,一边偷偷地注视着何雨柱。 这对于一直苦苦压抑自己情感地孙美丽来说,如今这种情况她已经很满足了,她也不是那种不知道磕碜地女人,能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何雨柱她就很开心了。 何雨柱一直都在忙着处理文件,他平时的上午、下午的工作时间,一边都躲进小世界里了,哪有功夫处理这些文件,他一般都是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统一处理。 而孙美丽却是恨不得时间永远停滞在这一刻,她又怎么会急匆匆地吃完就走呢,这一块点心,她到下午上班的广播响起都没吃完呢。 广播员甜美地声音将各自忙碌的两人同时惊醒,何雨柱抬头一看,这孙美丽竟然还没吃完呢,他对着孙美丽说道: “你这吃的可够慢的,剩下这些你就拿回去吃吧!” 孙美丽站了起来,对着何雨柱摇了摇头,将剩余的点心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何雨柱看着行为有些怪异的孙美丽,他也没有多想,毕竟经历过那种事情以后,有点奇怪的行为也是情有可原。 何雨柱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孙美丽却是彷佛找到了长期的饭票,隔三岔五的就来吃上那么一顿,而且每次还吃不了不少,就是吃的慢点,一吃就是一个中午。 面对孙美丽这种行为,何雨柱也没有太介意,他还以为这是孙美丽在扎钢厂的日子不好过,跑自己这里躲清静来了。. 就这样,何雨柱跟孙美丽就这么平静而又怪异的度过了一段日子,直到许盈盈的到来,打破了两人这种既和谐而又诡异的相处时光。 许盈盈已经被何雨柱把嘴给养叼了,这平时给许珊珊做的营养餐一大半都到了她的肚子里,这让她实在是有点吃不下食堂里的饭菜,平时都是装模做样的吃一点,回家以后再开始大吃特吃。 今天早上起来晚的许盈盈并没有吃到何雨柱精心烹制的早饭,一直饿着肚子的她又吃不惯食堂里的饭菜,这让饥肠辘辘的她跑过来打何雨柱的秋风,她早就知道何雨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藏了不少的好东西。 许盈盈来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室门前,她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随之响起的还有她甜美的声音: “姐夫,我饿了,快给我拿点好吃的!” 许盈盈的话还没等说完,她就看见了办公室里不仅仅只有何雨柱自己,她还看到了在轧钢厂声名狼藉的那个坏女人,而且她就坐在何雨柱的对面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转头望向自己。 许盈盈的心里充满了戒备,她一副质问的口气对着何雨柱说道: “姐夫,她怎么在你这啊?” 何雨柱则是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要你管,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风风火火的,成天吵吵饿饿饿的,食堂没饭吗?” “有饭,但我不是吃不惯吗,你还没说她怎么在这呢?” 正在这时,孙美丽突然站了起来,她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有事儿,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吧!” “诶,你吃饱了吗,你把东西拿回去吃吧!” 孙美丽摇了摇头,将手里的点心放在桌子上,随后就径直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孙美丽走后,许盈盈有些狐疑的朝着何雨柱问道: “姐夫,她怎么在你这呀,你还给她点心吃,我前段时间朝你要,你都没给我!” “没给你就对了,你这成天哪样东西少吃了,再吃你就胖成猪了!” “你才是猪呢,这一点都不胖,你媳妇现在才胖呢!” “她不是怀孕了吗,你能跟她比吗?” “也是哦,不对,你老打什么岔,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跟孙美丽勾搭在一起的,上次你不是答应我,要离她远一点的吗?怎么她现在会出现在你的办公室?” “什么叫勾搭在一起,你这说话也太难听了,这不是她在轧钢厂的日子不好过吗,这既吃不饱又被人说三道四的,我也是看她可怜,就给她点吃的,让她在这躲躲清净!” “你会有那么好心,这次我姑且就信你一次,但是我告诉你,以后你可不能这么做了,这孙美丽在轧钢厂可没有什么好名声,这要是被人发现她从你的办公室走出去,那说不上又得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呢,以后你给我注意一点!” “你还管起我来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这件事我有分寸,你就不用管了。你不是饿了吗,正好这点点心你吃了吧!” “我才不吃她剩下的东西,我要吃沙琪玛!” “我上哪给你整沙琪玛去,就桃酥,愿意吃你就吃,不愿吃拉到!” “哼!” 尽管许盈盈没有吃到自己心仪的沙琪玛,但这桃酥她也没少造,等她走了的时候,何雨柱拿过来一看,这一盒桃酥也没剩几块了。 吃饱了喝足了的许盈盈并没有回到她的办公室,而是去到了人事科找到了孙美丽,想要进行一场面对面的交流。 孙美丽被许盈盈叫了出来,两人走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进行了一场两个女人之间的交流。 许盈盈看着眼前这个极具气质的大美女,说实话就连她这个女人都有些为之倾动,那就更别说那些臭男人了,许盈盈可不信何雨柱说的那些鬼话,在孙美丽的身上她感觉到了威胁,她要以自己方式帮姐姐捍卫领土。 许盈盈一边打量着孙美丽,一边轻声问道: “你知道何雨柱结婚了吧?” “嗯!” “那我再告诉你一个事儿,她老婆也就是我姐,她已经怀孕了!” “嗯!” “那你认为何雨柱会为了你,舍弃自己的老婆孩子吗?” 孙美丽没有吱声,许盈盈则是接着说道: “大家都是聪明人,还用我说的再明白点吗?” 孙美丽摇了摇头,她已经完全明白了许盈盈的来意,她深深的看了许盈盈一眼,随后转身离去了。 许盈盈看着孙美丽有些落寞背影,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刚刚做成一件大事儿的她,十分开心的跑回去上班了。 面对许盈盈的这一番操作,孙美丽想了很多,之前稍微有些松弛的心又重新紧绷起来。 做人不能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还是要回归现实,许盈盈这些话,无疑是又把孙美丽带回了现实的世界,有了世俗约束的她,只能将自己的感情深埋在心底。 经过反复的思量,孙美丽最终还是决定放手,不在纠缠何雨柱,为了更好的贯彻这一想法,孙美丽找到了轧钢厂最为出名的媒婆陈姨。 孙美丽把自己想法全都告诉了陈姨,让她帮自己张罗张罗,交代好一切以后,孙美丽就走了。 轧钢厂的车间里,花姐十分好奇地对着陈姨问道: “大姐,孙美丽找你干啥呀?” 还没等陈姨说话,一旁的刘姐就插嘴道: “这还用问吗,这找她还能有别的事呀,当然是想男人了,让她帮着安排相亲呗!” 第一百九十二章 蜕变 花姐很有兴致地接着问道: “大姐,是这样吗?” 陈姨脸色十分难看地点了点头。 一旁地刘姐看不下去了,她操着她的大嗓门大声地喊道: “我说老陈,这都有生意上门了,你还拉拉个脸干嘛?” 陈姨有些郁闷的说道: “哎,快别提了,这都要愁死我了,你也不看看是谁要相亲,就凭孙美丽现在这个名声,哪个正经人家敢要她呀?” “那你还答应她干嘛,你直接就让她找别人去呗!” “你让我怎么说,我还能直接跟她说,你名声不好,你找别人去吧?” “那你现在怎么整?” “怎么整,拖着呗,还怎么整,一直都没信的话,她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时候车间里的刘玉华有些感叹地说道: “真是没想到孙美丽长得这么漂亮,相亲都这么难,你说我可咋整呀?” 花姐好心的提醒道: “妮子,你不用愁,这孙美丽跟你不一样,她是名声不好,你就是胖点,多相几次怎么都成了!” 刘姐也是快人快语地安慰道: “你这孩子跟着裹什么乱,你这样的不愁嫁,有的人就稀罕你这样的大胖媳妇!” 陈姨也是开口道: “妮子,听姨一句话,只要你本本分分的,正经过日子,你啥时候都错不了,你可别跟孙美丽学那些不三不四的!” 花姐也是颇为赞同地说道: “妮子,听你陈姨的准没错!” 花姐说完之后,又转头对着陈姨说道: “不是,大姐,这孙美丽怎么还好意思来找你呢,她自己什么样,她心里没点数吗?” 刘姐也是接着说道: “可不是咋的,她还真把自己当成香饽饽了,今天跟这个儿的,明天跟那个儿的,她也真是不知道磕碜!” 刚刚吃完饭的王姐,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出言打趣道: “咋的,老刘,你这是羡慕上了,我怎么听着有股酸味呢,你是不是看孙美丽招男人稀罕儿,你有些不得劲儿啊?” 听到这话的刘姐顿时就不干了,她十分嫌弃地说道: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还能羡慕她,就她那股跑骚发浪的劲儿,我看着都恶心!” “哎哟哟,还恶心上了,多少老爷们儿都喜欢那股劲儿呢,你不学学?” “我呸,我学个屁,学那玩意儿又有啥用,出去勾引别人家地老爷们儿呀,我咋那么贱呢?” “瞅你这样,要不说你不招人稀罕儿呢,这也就是你们家老李能对付跟你过,这要是错一措,都没人敢要你!”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比我强到哪去了,你这么能干,你怎么没换一个呢,你还老守着你们家老赵干嘛呀,直接给他一脚踹了得了呗!” “哪能行吗?这踹了我不是没有老爷儿了吗,我又没有那股儿骚劲儿,到时候我跟你过呀?” “可拉倒吧,我可不想成天看着你这张老脸,既然你没人家那种本事,你就消消停停对付过吧!” “哈哈哈……” “哈哈哈……” …… 车间里的众人被耍宝的二人逗得哈哈直乐,平时的时候,车间里的这些妇女同志就一直都爱说爱闹,这样的对话也不知道进行了多少场,她们自己数都数不清了。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些妇女同志聊起天来,尺度那叫一个大,尤其是那些结婚多年的老娘们儿更是荤素不忌,什么话都敢讲、什么话也都敢说,一般的老爷们儿根本都不敢插话。 正在捧腹大笑的陈姨差点笑出了眼泪,尽管她已经经历了许多类似场景的洗礼,但她的笑点依旧还是那么低,每次都会被她们逗笑。 差点笑岔了气的的陈姨,缓缓直起了自己腰,她本能的四处看了一下,发现大家都在笑,但是当她的眼睛望向车间的门口,她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走在半路上,孙美丽突然发现自己还有些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她又折返了回去,想要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也正是因为孙美丽的这一番操作,以至于她阴差阳错地将陈姨跟车间工友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陈姨的目光乍一接触到远处的孙美丽,她整个人顿时就僵住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滞,直接就陷入了十分尬尴的境地。 由于陈姨作为此次对话的关键人物,她一直都众人关注的重点,工友们发现了陈姨的异样,她们顺着陈姨的目光看见了正站在车间门口的孙美丽。 刚刚还热火朝天的场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整个车间都是静悄悄的,仿佛落针可闻,现场的气氛十分诡异,静谧的有些可怕。.. 在这种气氛之下,有一部分人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唯恐引起孙美丽的关注。 但这样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孙美丽只是极富深意的扫了眼在场的众人,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直到看不到孙美丽的身影,车间里的众人这才缓缓地恢复过来,有些人颇为不满的小声说道: “切,神气什么呀,就算是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她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了!” “就是的,咱们怕她干什么呀,做错的又不是咱们!” “可不是咋的,大家不用理她,该干啥干啥去,这马上就上班了,不要耽误工作!” …… 走出车间的孙美丽,她自嘲的笑了笑,心里不由得吐槽道: “是呀,自己现在都这样了,都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了,这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与其找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非常痛苦地熬过一辈子,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活一场!” 原本还被世俗所束缚的孙美丽经过刚刚的事情,她突然就想明白了,她不要再这么压抑的活着了,她要活得更加的通透、更加的洒脱。 孙美丽朝着食堂的方向露出了十分神秘的微笑,她伸出右手遥遥地抓向半空,嘴里还十分坚定地说道: “何雨柱,这回儿你再别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何雨柱这段日子过的还蛮舒心,除了晚上不能做点羞羞的事情以外,其他的事情都很顺利,尤其是每天趴在许珊珊的肚子上感受着全新的小生命。 尽管这时候还没有胎音,但何雨柱还是乐此不疲,第一次要当爸爸的他显得很兴奋,连带着每天上班的时候都是乐呵呵的。 经过上次跟许盈盈的谈话以后,何雨柱也觉得她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尽管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万一要是传出来点风言风语那就不好了。 何雨柱一直不想与世俗同流合污,但人活在这个世上,有时候难免就要有所妥协。 说白了,何雨柱始终都摆脱不了自己是一个凡夫俗子的事实,即使他在思想上和道德上对孙美丽的遭遇有所同情,但在现实生活中,他还得做出一个俗人应有的抉择。 已经打算不再理会孙美丽的何雨柱,他也不可避免地走上了避嫌这条道路,尽管心中是万般无奈,但他还是要做出理智的选择。 但幸好的是自从上次被许盈盈撞见孙美丽以后,这孙美丽就再也没来找过何雨柱,这也让何雨柱暗暗地送了一口气,他到底还是不想活成自己最为讨厌的样子。 就在何雨柱还在暗自庆幸地时候,孙美丽再一次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找到了何雨柱,跟在他的身后来到何雨柱的办公室。 何雨柱有些疑惑地看着孙美丽,他不知道她为何再次突然出现,心里已经做出抉择的他对着孙美丽说道: “你不是把我这当成食堂了吧,跟你说句实话,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你要是饿了的话,你就自己想想办法吧,我是无能为力了!” 心态已经发生转变的孙美丽对于何雨柱的话,她是一句也不信,她一脸娇笑地说道: “那可不行,你都让我吃习惯了,你现在说没有了,那能行吗?” 何雨柱也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孙美丽,这还是那个“嗯嗯”大将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朗了,发现这种情况的何雨柱,他也不用再心慈手软、心怀愧疚,当即就毫不客气地说道: “哎呦呵,你这还赖上我了呢,没有,说啥也没有!” “我看你不是没有,你是想避嫌吧,怎么着,你现在也跟外面那些人一样了?” 何雨柱被孙美丽说中了心思,他的老脸难得一红,他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 “你别说那些没用的,反正不管咋的吧,就是没有!” 孙美丽看到何雨柱这个样子,她十分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她一脸玩味儿的说道: “没有,没有可不行,你要是不给我的话,我就天天缠着你! 反正我现在在轧钢厂也没有什么好名声,我可不在乎这个! 你就不同了,你不仅有老婆孩子,你还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你跟我拉拉扯扯的,到时候你就是长了八张嘴,你也说不清! 到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想去吧!” 孙美丽这番话算是彻底打破了何雨柱的认知,他还真没想到这孙美丽竟然还会跟来他来这么一出“农夫与蛇”的故事,感觉自己的真心被辜负了的何雨柱,他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这是再威胁我吗?” 孙美丽强忍着笑意,十分认真的的点了点头。 孙美丽的这番操作可是把何雨柱气到了,他有些不甘心的再次问道: “你现在是在威胁曾经三番五次帮助过你的人吗?” 孙美丽非常严肃的回答道: “是的!” 面都孙美丽的回答,何雨柱还有些不死心的再次问道: “你有没有想到过你这样做的后果,你将会失去一个能够真心帮助你的人?” 孙美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笑意,她扑哧一下就笑出了声,脸上露出了璀璨的笑容,这一刻的她笑靥如花。 这时候的孙美丽无疑是最有魅力的时刻,正在生气的何雨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看呆了。 当何雨柱反应过来的时候,孙美丽正一脸玩味儿的看着他,这让何雨柱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 “笑什么笑,你以为你冲我笑的话,我就可以原谅你了,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原谅你这么一个恩将仇报的女人!” 孙美丽则是撇了撇嘴,她把手放在桌子上,用手拄着下巴,就这么抬着脸望向何雨柱,她十分委屈地说道: “人家没想获得你的原谅啊,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威胁你而已,是你没有搞清楚状况吧?我虽然失去了一个能够真心帮助我的人,但我同时也收获了一个对我言听计从、毕恭毕敬的男人!” 何雨柱则是十分怪异的看着孙美丽,他有些轻蔑地说道: “你就那么肯定我能对你言听计从、毕恭毕敬,你是不是有点太小瞧我了!” 孙美丽非常认真的摇了摇头,她好心地为何雨柱解释道: “我从来没有小瞧过你,但我什么相信舆论的力量,我已经亲身经历过了,你不是也想感受一下吧?” 何雨柱颇为无语地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孙美丽装出一幅非常可怜的样子,她十分无辜地说道: “我只不过想过的好一点吗?人家一个弱女子,又没什么本事儿,只好找你帮忙喽!” 何雨柱彻底无语了,他靠在椅子上,深深地打量了孙美丽几眼,随后从办公桌地柜子里拿出了一些点心,扔到了桌子上,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也就这么多了,你要是想要的话,就都拿走吧!” 孙美丽看一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她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随后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我的何大主任,你该不是以为我跟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么点的东西吧?”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你还想要啥呀,用不用我把天上的星星摘给你呀?” 孙美丽被何雨柱的话给逗笑了,她十分开心的说道: “那倒不用,这不是太难为你了吗?嗯,我要的也很简单,就是一个女人的日常开销,反正以后我需要什么东西的话,我就找你!” 第一百九十三章 坐怀不乱 面对被孙美丽的狮子大开口,何雨柱十分惊讶的说道: “你,你,你,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你是不是有点太高估我了,要不你换个人吧,我真没这个实力呀?” 孙美丽则是白了他一眼,直接无情的戳穿道: “你别跟我装穷,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以前咱俩处对象的时候,你可比这大方多了,而且那时候你还只是个厨子呢,现在你都当上食堂主任了,你还跟我哭穷!” 何雨柱则是欲哭无泪,他连忙解释道: “这……这能一样吗,当时我是为了娶媳妇,家底都花光了,现在哪来的钱呐?” 孙美丽则是不信他的说辞,直言不讳的说道: “你可别骗我了,你说啥我都不信,反正我不管,你要是满足不了我的需求,我就一直缠着你!” “嘶,这也太欺负人了吧,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 正在这时,工厂里广播里又响起了一阵儿甜美的声音。 孙美丽下意识地朝窗外看了一眼,随后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对着何雨柱缓缓说道: “我就是不讲理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对了,这张纸上都是我需要的东西,你提前帮我准备好,我明天过来找你拿!” 孙美丽说完就将一张纸放在了何雨柱的办公桌上,她拿起桌子上的点心转身就走了。 何雨柱拿过那张纸,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他一边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一边轻声地说道: “真是开玩笑,我何雨柱又岂是受人威胁之人?” 被威胁的何雨柱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他根本就不信这孙美丽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就凭着空口白话,三言两句的就想把他给吓唬住了,那可真是开玩笑。 第二天中午,孙美丽再次来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室,她看着不仅没有准备东西还对着她一脸嘲笑的何雨柱,她算是被彻底地激怒了,当场就气急败坏地放出狠话: “好你个何雨柱,你给我等着,你要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就不叫孙美丽!” 面对一直沉默不语并且一幅看戏摸样的何雨柱,孙美丽直接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事情发展到了第三天,孙美丽开始了自己地行动,她这次早早地蹲守在食堂的拐角处,等到何雨柱从办公室里出来去食堂检查工作的时候,她直接就跑了出来,一把就抱住了何雨柱地胳膊,将其放在自己地宏伟之地。.. 孙美丽一边抱着何雨柱的胳膊,一边还将脑袋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装出一幅十分幸福地模样,同时还很嗲地撒娇道: “何主任,人家都饿死了,你怎么才来呀?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好不好吗?” 何雨柱一边扒拉着孙美丽,一边低声问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孙美丽则是死死地抱着何雨柱地胳膊,她十分无辜地说道: “你这么凶干嘛,人家只是想跟你一起吃饭吗?” 何雨柱十分无语的说道: “你别跟我来这套,我可不怕这个,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孙美丽则是神秘一笑,她故作不懂的问道: “是吗?那你这么小声干嘛?是怕被别人发现吗?” 何雨柱十分硬气地说道: “笑话,这怎么可能,我还能怕这个?” 孙美丽恍然大悟般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何雨柱闻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他十分警惕的问道: “你要干嘛?” 孙美丽并没有回答何雨柱的疑问,她先是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随后大声地喊道: “何主任,不要啊,你不要这样!” 孙美丽的这番操作可是把何雨柱给吓屁了,他还没等孙美丽喊完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然后非常迅速地把孙美丽拖到了他的办公室。 将门关上了以后,何雨柱十分警惕地爬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听了半天,发现并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孙美丽则是一直被何雨柱抱在怀里,芊芊细腰被何雨柱搂得紧紧的,一张俏嘴也是被何雨柱捂得噔噔的,她既不作也不闹,就这么任由何雨柱把她抱在怀里。 何雨柱现在的心情那是非常地激动,他既有些紧张又有些担惊受怕,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孙美丽则是完全不同,她的心情那是非常地安逸且悠闲,她还饶有兴致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了舔何雨柱的手心。 何雨柱被自己手心传来的异样感觉所惊醒,他本能的将手抽了回来,随后将怀里的孙美丽放开,他将孙美丽转了过来,两人面对面站着,何雨柱十分无奈地小声询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孙美丽则是一幅可怜巴巴地样子,她十分委屈地说道: “我到底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何雨柱以手扶额,他有些无奈地妥协道: “好吧,你的要求我答应了,但你也不能太过分,还有你以后给我消停一点!” 孙美丽顿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很是乖巧地回应道: “嗯,好的,我以后都听你的!” 何雨柱十分无语地吐槽道: “算了吧,以后只要你少折腾我几回儿,让我多活两年,我就烧高香了!” 孙美丽则是十分委屈地娇嗔道: “人家什么时候折腾你了?” …… 自从孙美丽搞了这么一出事儿,何雨柱算是彻底地被她给拿捏住了,她隔三岔五的就过来打秋风,我们的小何同志也是被她搞得苦不堪言。 但何雨柱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默默付出,他一直都在寻找摆脱孙美丽的办法,而且即使现在他很被动,那他也不会事事都让孙美丽遂了她的心愿,两人一直都在讨价还价,背后的小手段、小套路层出不穷。 何雨柱的办公室里,孙美丽十分欣喜地闻着手里的雪花膏,她的一张俏脸上布满了笑容。 她这段日子过的很开心,自从她搭上了何雨柱这条大船,这以前她从来没有享受过东西,现在都用上了。 孙美丽在自己地手背上抹上了一点雪花膏,感受着那光滑的触感以及晶莹剔透地肌肤,她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她转过头对着有些闷闷不乐的何雨柱说道: “你开心点,不就是让你买点东西吗?至于这么不高兴吗?” 何雨柱则是有些气鼓鼓的反驳道: “买点东西,你这段时间是买点东西吗,供销社差点都让你给搬空了,我上辈子是该你的,还是怎么的了,你这咋就盯着我不放呢?要不你换一个人吧,你也不能光可我一个人祸祸呀?” 孙美丽被何雨柱的话给逗笑了,她一乱娇笑的安慰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这段时间没少花钱,那你让我怎么办呀?我该买的也得买呀!我知道你心里不得劲儿,要不我补偿你一下?”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十分嫌弃地说道: “你,就你,你有什么能补偿我的呀?就你这些东西都是我给你买的,你还补偿我?” 面对何雨柱这种态度,孙美丽也不介意,她一脸微笑的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何雨柱的后边。 走到椅子后面的孙美丽,她俯下身来,伸出双手将何雨柱从后面抱住,然后将嘴唇靠近何雨柱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然后极具诱惑的轻声说道: “我现在确实是身无长处了,但我可以身相许呀,怎么样,何主任,你有没有兴趣啊?” 孙美丽不断呼出的热气以及她鬓间散落的一丝秀发,将何雨柱的耳朵搞得好痒,他本能地想逃离,但被孙美丽抱住的他却始终逃脱不了孙美丽的魔掌。 孙美丽如此亲近的行为,把何雨柱弄得有些窘迫,他有些慌乱地说道: “行了,别闹了,你赶紧把我松开!” 孙美丽则是十分惊讶的趴在何雨柱的耳边轻声问道: “怎么着,你不想要补偿了?” “不要了,你快把我松开吧!” “哪能行吗?我是那知恩不报的人吗?今天既然你提出来了,那我必须好好报答你一下!” “哎,你别舔我耳朵呀,我怕痒!” “好了,好了,好了!你赶紧把我松开吧,我不要补偿了!” …… 何雨柱真没想到孙美丽居然会变成这样,现在的她也太热情了,这要不是自己定力太强就要被她得手了。 即使是何雨柱百般推脱、义正言辞的拒绝她,但奈何孙美丽实在是太热情了,何雨柱依旧还是被她占了不少的便宜。 要不是何雨柱抵死不从,那估计今天将会有大事发生。 面对何雨柱的坐怀不乱,孙美丽有些气急败坏,她甚至有些怀疑何雨柱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而且最令人气愤的是这何雨柱不仅拒绝了她,还劝她一心向善,让她当了好女孩,不要轻贱了自己。 随后,何雨柱还对孙美丽进行了一大通的思想教育工作,他站在了道德的最高点,对孙美丽的这种行为进行谴责与规劝,仿佛他就是一个一丝不苟的正人君子一般。 何雨柱的反应和后续的一系列动作让孙美丽既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浓重挫败感,她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 从何雨柱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孙美丽整人垂头丧气的,看起来十分的失落。 接下来的日子里,孙美丽虽然没有再对何雨柱的身体下过毒手,但是何雨柱的钱包却是遭了秧。 被何雨柱拒绝的孙美丽固执的认为上次没有成功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魅力不够,她现在开始注重打扮了,她的这种行为在这个时期可是极为罕见的。 有了这种想法的孙美丽,她一直都在敲何雨柱的竹杠,而何雨柱经过了上次的事件,他也明白了孙美丽的决心,她是真能豁得出去,所以他也不在计较一时的得失了,花点就花点吧,就当花钱免灾了。 这两个人也是难得的产生了一回儿的默契来维持现况,以至于孙美丽经常性的会拿着大包小提的从何雨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 尽管孙美丽平时已经很小心了,但她还是被某些人给发现了。 许盈盈站在车棚等着坐何雨柱的自行车回家,但等了半天,何雨柱却迟迟都没有出来。 等的不耐烦的许盈盈出来寻找何雨柱,正好把从何雨柱办公室出来的孙美丽撞个正着。 许盈盈十分警惕的质问道: “你又来干嘛?” 心态已经改变的孙美丽也不再唯唯诺诺,而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要你管?” 孙美丽说完就要走,她是完全不想搭理许盈盈。 许盈盈十分诧异孙美丽的态度,但她也没有认怂,而是直接挡在了孙美丽的前面,大声的质问道: “这事儿还真就归我管,你又来找我姐夫干嘛?” “我找他干嘛,关你什么事儿呀?” “他媳妇是我姐,我是他小姨子,他是我姐夫,你说关我什么事儿?” 孙美丽被许盈盈的话逗笑了,她一脸轻视地讥讽道: “这要是你姐吗,那还真关她的事儿,至于你吗?” 孙美丽说到这里,她不以为然地对着许盈盈摇了摇头。 孙美丽的这种行为无疑是彻底地激怒了许盈盈,她犹如被踩了尾巴一样,顿时就炸了,当场就呵斥道: “孙美丽,你还要不要脸了,成天就想着勾引有妇之夫,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都给你宣扬出去,我要让你以后在轧钢厂抬不起头来!” 孙美丽毫不在乎地说道: “哦,那你就去说吧,我现在在轧钢厂的的名声已经这样了,我可不怕这个,倒是你,我看你也就是个色厉内荏、敢说不敢做的那种肤浅的女人!” “什么,你还好意思说我肤浅,你勾引别人家老公你就不肤浅了,你就是……你就是……” “就是什么呀,说不出来了吧,当初要不是我不懂事,你还真以为何雨柱能轮到你姐呀,我这都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我可不想再错过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前尘往事 “什么,什么叫错过一次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这事你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替你姐出头?你知道何雨柱在跟你姐相亲之前就已经相过一次亲了吗?实话告诉你,何雨柱第一次的相亲对象就是我,当时我们俩处的可好了,要不是中间出了一点差错,这后面就没你姐什么事了?”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分的手吗,就是在他跟你姐相亲的前两天,知道何雨柱为什么那么快跟你姐结婚吗,他这是跟我赌气呢,这是把你姐当成了我的替代品,这些事你都不知道吧?” “即使是你跟我姐夫之前有过那么一段,但那又能怎么样,现在我姐夫已经结婚了,孩子的都有了,你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即使是你现在后悔了,那也晚了!” “这晚不晚的,谁能说的准呢,你说这何雨柱要是对我没意思的话,他能老帮我吗,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爱吗,他要不是对我余情未了,他能这么三番五次的帮我?” “那是你自己想多了,我姐夫对你根本就没那有种意思,你以后给我离他远点,要不然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能怎么着,这男女之事都是你情我愿的,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走到一起不是早晚的事吗?这是你想阻止就也能阻止的了的吗?” “你竟让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你可真是不要脸呐!你不要在自作多情了,我今天过来就是好心的通知你一声,我姐夫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了,你也不要再往他跟前凑和了,省的到了最后受伤的还是你!” “哈,你说的这话我可不不信,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吧!” “你愿意信就信,不信拉倒,反正话我是说到了,你自己寻思去吧!” 面对孙美丽诉说的前尘往事,许盈盈对此那是一概不知,她只能匆匆的结束了这次对话,有些慌乱的走进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孙美丽看着许盈盈有些狼狈的身影,她毫不掩饰的大声嘲笑,不知为何,她竟然很享受这种感觉,这也让她的内心产生了疑问: “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一个坏女人?” 走进何雨柱办公室的许盈盈,她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何雨柱有些欲言又止,话都到嘴边了还是被她给憋了回去。 不知为何自从经历了跟孙美丽的交谈以后,许盈盈再次面对何雨柱的时候竟然多了几分的约束。 跟在何雨柱后边的许盈盈一直都有些沉默寡言,即使何雨柱关心的询问了两句,她也只是十分勉强的应付了一下,总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家里以后,许盈盈趁着何雨柱不在的时候,开始暗中试探许珊珊,看她到底知不知道孙美丽跟何雨柱之前的那码子事儿? 一直在家安心养胎的许珊珊面对自己的亲妹妹也没什么防备,在闲唠嗑的时候就被许盈盈把话给套出来了,又经过许盈盈在何雨水那里的旁敲侧击,总算是把这件事儿大致弄清楚了。 许盈盈把得到的信息拼凑到一起之后,她发现大致的情况还真跟孙美丽说的差不多,但具体的情形就无从考究了。 当得知姐姐知道这么回事儿以后,许盈盈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但随后知道大致情况以后,她又开始有些担心。 而且最主要的还是她要孤军奋战,这家里的其余三人全都指望不上,作为陷入感情纠纷的何雨柱正是要被拯救的对象;许珊珊现在怀有身孕,不能让她跟着以及担惊受怕;而作为何雨柱亲妹妹的何雨水也是被她排除在外,因为她深知何雨水的本性,别看她平时跟自己两姐妹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但这真是出点什么事儿的话,她还是得向着何雨柱。 将事情总结归纳以后,许盈盈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了还是得自己来守护姐姐的幸福。 明确了心意的许盈盈,开始了自己行动,一直都在上班的她,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经历来把何雨柱死死地看住,她只能利用自己闲暇时间对何雨柱进行贴身保护以及对孙美丽的严防死守。 在此期间,许盈盈也是郑重其事地对何雨柱发出了严重的警告,并且获得了何雨柱的再三保证。 许盈盈的行动取得了一定性的战略成果,至少有她在场的话,孙美丽多多少少还会有所收敛,但取得成效也就是那样了。 孙美丽的吸血行为一直都没有停止,总是隔三岔五就会对何雨柱提出点要求,今个要这个儿,明个要那个儿的。 何雨柱孙然有些不情愿,但又怕孙美丽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这才一直都放任着孙美丽的这种行为。 真是要说起来的话,何雨柱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他既有些无奈又有些乐在其中,哪个儿男人能受得了一个大美人天天娇滴滴的在你面前跟你撒娇。 何雨柱的心情现在就是痛并快乐着,他既有些享受着眼前的这一切,又被世俗的约束深深地困扰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就是他现在最为真实地写照。 说白了,他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要不是被社会风气所束缚,那没准他早就把持不住了。 为了躲避许盈盈得围追堵截,现在孙美丽一般都趁着上班时间秘密会见何雨柱,将自己的需求告诉何雨柱,并且还时不时地何雨柱经行一波粉色诱惑。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这孙美丽在得到自己的需求以后,还在不断地逗是许盈盈,她专挑中午的休息时间和晚上刚下班的时间来找何雨柱。 每次被许盈盈堵住的时候,她还总是装出一幅失落的表情,让许盈盈天真的以为自己的计划得逞了,还十分开心地跟她耀武扬威、大言不惭。 每当这个时候,孙美丽略显落寞的身影无疑是对许盈盈最大的激励,并且让她对自己的行为乐此不疲,却不知孙美丽给她来了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许盈盈看见孙美丽身上穿着的那件布拉吉,这件布拉吉除了跟她身上穿的这件颜色不同以外,其余的竟然出奇的一致。 这布拉吉可是稀罕物件,现在整个工厂都没有几件,就连许盈盈身上这件还是对着何雨柱软磨硬泡才得来的,孙美丽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么一件稀罕的物件,这让我们的许盈盈同志起了疑心。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许盈盈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举动,而是悄悄地收买了人事科的一位同志,向她询问了孙美丽的具体行踪。 当许盈盈知道孙美丽每次都会在午饭之前出去,并且在下午上班的时候还会带回来一些东西以后,她感觉自己已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内心有了些许猜测的她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孙美丽按照惯例在午饭前就偷偷溜了出来,来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室,在跟何雨柱进行一番交流过后,她心满意足地从何雨柱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笑靥如花的孙美丽将何雨柱的办公室们轻轻地关上,刚要转身离去,却跟一直蹲伏在外面的许盈盈撞了一个正着。 孙美丽的第一反应就是被吓到了,她虽然时常的吓唬何雨柱,但她同时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整个人都是胆战心惊的。 但随着眼前之人的面容映入眼帘,她反倒是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 许盈盈看着被自己撞破奸情以后还在大笑不止地孙美丽,她就气不打一出来,她这时候竟然不知道该说真什么好了,只好一直恶狠狠地瞪着孙美丽。 孙美丽看到许盈盈地这副表情,那笑得是更加得放肆,她朝着许盈盈扬了扬手里得东西,随后便十分开心得朝着食堂走去。 许盈盈被孙美丽给气坏了,她这会儿才明确的意识到自己一直都被骗了,之前孙美丽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懊恼和不甘都是装出来的,自己就像马戏团里的猴子,被孙美丽一直肆意地玩弄于股掌之中。 更加令她恼怒的是,她在孙美丽之前曾以不止一次的大言不惭的说着大话,耀武扬威的炫耀着自己的种种高明的行为。 最为让她接受不了的还是何雨柱对于自己的背叛,对于自己姐姐的背叛,这让憋了一肚子火的许盈盈,怒气冲冲的找上了何雨柱。 不明所以的何雨柱正在办公室里小憩,突然直接就被许盈盈破门而入,随之而来的就是劈头盖脸的呵斥与苛责。 “何雨柱,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呀?” “你这么做,你能对得起我吗,你能对得起我姐吗,你能对得起我姐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姐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 何雨柱却是被许盈盈这波操作给搞懵了,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他赶紧把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一边控制住许盈盈,一边小声地提醒着她注意影响。 许盈盈被何雨柱抱在怀里,嘴巴被何雨柱死死地捂住,她很是委屈地流下了伤心的眼泪,眼泪仿佛不要钱一般“唰唰唰”地往下落。 一直控制着许盈盈的何雨柱,他突然感到了自己手背上浮现出一丝凉意,他低头一看,这许盈盈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哭成了泪人。 看到这种情形,何雨柱顿时就麻爪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放开了许盈盈,将其转了过来,十分关心地说道: “你别哭呀,是不是姐夫弄疼你了?” 许盈盈的眼泪那是一对、一双的往下落,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姐夫,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何雨柱用手帮着许盈盈擦着眼泪,但无奈眼泪实在是太多了,怎么也擦不过来,他十分心疼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们呢?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开始说胡话了?” 许盈盈泪如泉涌,她十分严肃的质问道: “那你怎么还瞒着我跟孙美丽做那种儿事情?” 听到这里的何雨柱顿时就明白了一切,看着许盈盈极为伤心的模样,他赶紧安慰道: “盈盈啊,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儿,我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的,你听我给你解释呀!” 许盈盈直接伸手捂住了何雨柱的嘴,随后她有些羞涩的说道: “你不用说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都知道了,但即使你忍耐不住,那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呀,而且为什么做这种事情你要找孙美丽呀?” 何雨柱则是被许盈盈的话搞得有些发懵,他一脸懵逼地问道: “啊,你知道什么了?什么忍不住了?你这说啥呢?” 许盈盈看见何雨柱这个样子,则是十分气愤地说道: “装,你给我装,现在事情都被我发现了,你还跟我装,你可真是死鸭子——嘴硬!” 何雨柱则是十分无辜地说道: “我装什么了我呀,你这怎么平白无辜的冤枉人呢?” 许盈盈被何雨柱气笑了,她非常严肃地说道: “那你跟孙美丽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后很是严肃地回答道: “这事儿倒是真的,但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呀!我只是被她威胁住了,迫不得已才满足了她的一些需求而已,你是怎么想的呀?” “你还问我是怎么想的,事到如今你还有装下去的必要吗?刚刚你都亲口承认了,怎么现在又改口了?再说了,你有什么把柄在她的手里呀,你一个堂堂的轧钢厂主任能被她威胁到这种程度!” “嘶,你这真是有点蛮不讲理了,你怎么能这么寻思呢?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呐?算了,这种事情跟你也说不清楚,我不跟你说了!” “解释不清了吧,事情你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第一百九十五章 做个好男人真的好难 “我承认什么呀我,我这做什么了呀?你这怎么还抓着不放了,你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了?” “我蛮不讲理、我无理取闹,你说的可真好听呀,那你跟孙美丽勾搭在一起的时候,那叫什么呀?奸夫淫妇?狼狈为奸?” “够了,你怎么这样呢?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哪有的事呀,你这又是听谁说的呀?别一天天的学那些老娘们传瞎话!” “我没传瞎话,你不承认也没用,我这是亲眼看见的!” “你看见个屁,你是看见我跟孙美丽轱辘到一起去了,还是咋地了,你这连婚都没结过的黄毛丫头懂个屁呀!你再这么胡闹下去,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能咋地,这事儿你都干了,还不让人说了!你可真是不挑介,就连是孙美丽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你都能下得去手?” “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接下去就不要再说了,你再说我可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怎么着,说到你的痛处了,就连下半身你都控制不住,你反倒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了!” “你还有完没完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你别逼我!我再跟你说一次,我跟孙美丽那是清清白白的,我能控制好我的下半身,就不用你跟着操心了!” “是吗?你能控制得住?你搁这骗鬼呢?我倒要试试你到底能不能控制的住!” “你要干什么吗?你脱衣服干嘛呀?” “别闹了,盈盈,你怎么还脱呢?” …… 事实证明,何雨柱他控制不住,也进一步地证明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容易被荷尔蒙冲昏了大脑。 多日积攒下来的欲望让何雨柱彷佛变成了一个炸药桶,这段时间不断被撩拨的他已经达到了点火就炸的程度,辛苦了这么多日子的孙美丽,最后却被许盈盈抢先一步摘了桃子。 伴随着工厂广播里的优美旋律,许盈盈也是成功的蜕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食堂里也是不断传来噪杂地声音,许盈盈就在这种环境下翩翩起舞。 长时间的积累乍一开始得到释放,那无形之中的动作难免会变得有些粗暴,也幸亏某人的体质还算不错,这才勉强支撑了下来。 有了这么一出事儿以后,何雨柱跟许盈盈的关系变得更加的亲密,两人之间的话题也可以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因此许盈盈也知道了孙美丽的具体情况。 得知了事情真相的许盈盈实在是有些羞愧难当,她也没想到真的是自己误会了,这何雨柱压根就没有出轨,反倒是被她给反推了。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说什么也没用了,再说了,在许盈盈的内心深处就一直对何雨柱有想法,要不然的话,也不能因为要替姐姐出头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但许盈盈即使是明白自己的心意,但她还是要自欺欺人,要将这一切的过错全都归咎到孙美丽的头上,因为孙美丽的确是误导她了。 有了这么一层关系以后,何雨柱跟许盈盈的位置调换过来了,之前是何雨柱嘴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现在是许盈盈嘴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由于两人之间的关系进一步发展,这也导致了他们的生活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更是心态上的。 即使是没有名义上的见证,但这避免不了两人关系的高速发展,现在的两人就如同新婚夫妇一般甜蜜,不过在外人的面前还是要做戏,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见不得人的。 但做戏归做戏,每个人的表演天赋却是不同的,有人天生演技就好,而有些人的表现却是有些差强人意。 许盈盈尽管已经非常地努力了,但眉眼之间不经意展露出来的笑意还是将她给出卖了,别人可能还看不出来,但善于洞察人心地孙美丽却是看地一清二楚。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孙美丽发现了以前一直都在跟她针尖对麦芒的许盈盈,突然之间竟然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对她不经意间展现出来的小手段视而不见,这一切都在挑战她的常规认知。 孙美丽的发现还不止如此,她发现许盈盈看何雨柱的眼神都不对,这一切都在都在告诉她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猫腻,她开始在暗中默默地关注了两人的一举一动。 生活就是日子叠着日子,在这种不断叠加的过程中,何雨柱的幸福叠加的越来越多,他一边感受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一边感受着小姨子的美好,小日子过的简直不要太美。 而对于许盈盈来说,她则是痛并快乐着,她这段日子算是彻底体会到了姐姐之前的不易,也感受到了姐姐的伟大,真没想到就凭她那娇柔的身躯竟然能够一直容忍何雨柱的肆意妄为。 许盈盈虽然身体上有些痛苦和乏累,但她恨不得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个阶段,好好的感受着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美好时光。 但在现实生活中哪能事事如意、样样顺心呢,就在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孙美丽趴在许盈盈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打破了许盈盈这种既美好而又平静的幸福生活。 被人抓到把柄的许盈盈,这次也是感受到了被人威胁的滋味,相比于何雨柱之前的遭遇,许盈盈这次则是要凄惨的多,毕竟她这件事儿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 面对孙美丽的要挟,许盈盈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的她只能受制于人,被人牵着鼻子走,人家说啥她就干啥,简直不要太听话。 何雨柱这段日子一直都在感受着小姨子的美好,他对于某些事情那是乐此不疲,尤其是那张跟自己老婆极其相似的面孔却拥有着不一样的灵魂和风格,这让他欲罢不能,再加上两人身份上的禁忌以及特殊的地点和偷偷摸摸的感觉,这让他感到既紧张又刺激。 坐在办公室里的何雨柱不止一次的看向自己的手表,眼看着距离两人约定好的时间越来越近,即使他已经经历了很多次这样的阵仗,但他还是有些满怀期待、跃跃欲试。 就在何雨柱的焦急等待之中,终于到了两人之前约定好的时间,而门外之人也是如约而至,何雨柱听着门外三长两短的敲门声,也是给出了之前约定好的话术。 何雨柱就站在门口,等到屋外之客打开门的时候,他一把就把她拽了进来,紧接着就是关门上锁,随后就是从后面抱住了她,猴急的对其上下其手。 急不可待的何雨柱动作非常的迅速,没一会儿的功夫,怀里的人就已经被他攻陷,已经变成卖油翁的他,动作异常的熟练,三下两下就把怀里之人的衣服褪下了。 眼看着就要进入下一个流程,何雨柱却发现了异常现象,手里摸着已经久违了的裹胸,他猛然惊醒,将怀中这人转了过来,何雨柱搭眼一看,瞳孔骤然收缩,眼前之人竟是孙美丽。 发现这种情况的何雨柱有些不知所措,他有些慌乱的质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呢?” 被何雨柱占尽便宜的孙美丽也没有作闹,反倒是十分认真地反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呢?” 随后孙美丽展颜一笑,她一脸调笑的追问道: “你不是正人君子吗?” “你不是坐怀不乱吗?” “你不是一心向善吗?” …… 孙美丽对何雨柱尽情的嘲讽和愚弄,她一脸的玩味的将何雨柱之前教训她的话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何雨柱被孙美丽说的满脸通红,他什么受到过这种待遇呀,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委屈呀,这种情况让他哪能接受得了呀! 反正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何雨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向孙美丽伸出了魔手。 孙美丽也不反抗,甚至还配合着何雨柱的动作,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只不过她时不时发出的娇笑,却是在火上浇油,进一步地激发了何雨柱体内的暴虐因子。 何雨柱经历了孙美丽长期的压迫、威胁以及嘲弄,现在终于被他逮住了机会,他可算是把他心中的郁郁之气一扫而空,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他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失去理智地何雨柱一直都在一门心思地专研自己地事业,并没有心思对这件事情加以分析,他彷佛是忘却了什么重要地事情。 站在屋外的许盈盈趴在何雨柱的办公室门上偷听,尽管她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但自从孙美丽进去以后就再也没出来,她不用细想也知道了里面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被人抓住小辫子的许盈盈,尽管内心之中十分地不情愿,但对于孙美丽的威胁以及她提出的无理要求却是无可奈何,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许珊珊靠在何雨柱办公室的门上,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许盈盈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平日里日防夜防的防着孙美丽,到了最后,竟然是自己亲手帮她实现梦想,这让许盈盈的内心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许盈盈既悔恨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有些怀念自己跟何雨柱的幸福时光,这让她的内心那是既纠结又矛盾,出于人类自身的惯性,她只能将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行事不密之上。 自从何雨柱跟孙美丽有了更深层次的交流,何雨柱的心态也是变得更好了,之前还有些肉疼的他,现在不管孙美丽对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觉得理所应当了,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憋了巴屈的感觉。 只不过,对于孙美丽的大手大脚,何雨柱即使是不心疼,但他还是要加以控制,但这孙美丽却仿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窍了一样,她每次都能让何雨柱心甘情愿地满足她的无理要求。 而且自从这孙美丽跟何雨柱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她开始时时刻刻的帮着何雨柱着想,为何雨柱的种种行为查缺补漏,进一步的帮助何雨柱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由于轧钢厂的办公室还是不太隐秘,何雨柱也是在附件租了一座平房,独门独户再加上比较隐秘的地理位置,这些相对比较优越的条件直接让它成为了何雨柱全新的工作地点,只不过他具体在那里干什么工作就不为人知了。 有件事非常值得一提,这孙美丽居然是白虎,她的欲望亦是比较旺盛,总是想要挑逗和撩拨何雨柱,而且她还非常能放的开,换一种方式来说,那就是非常的骚,这让何雨柱有些欲罢不能。 而且孙美丽什么东西都要好的,她非常喜欢买旗袍跟衣服,非常钟爱打扮也非常擅长打扮,而且他还十分了解男人的心里,甚至对何雨柱提出了双飞的诱惑。 许盈盈让孙美丽拿捏得死死地,想当初许盈盈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乖巧,面对孙美丽的要挟,她是敢怒不敢言,这也迫使何雨柱享尽齐人之福。 这正常的男人没有一个人不想三妻四妾的,就不要说男人了,这有些女人又何曾没有想到过,但这也只是在精神层面的臆想而已,在现实生活中却有些太多的约束,这不仅仅是现实社会中的法律法规不允许,还是传统思想道德上对于人们的束缚。 这让原本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何雨柱多多少少有些放不开,他即想活的随心所欲,但他又怕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但自从被许盈盈打破了骨子里的矜持,又被孙美丽一步一步打开了欲望之门,这让一直想做一位正人君子的何雨柱,被成功的拉下了马。 许盈盈打破了何雨柱地禁忌之门,而孙美丽则是打开了何雨柱的欲望之门,现在的何雨柱已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整个人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儿,没有做过之前,可能还会有所顾忌,一旦做过之后,则是缺少了些许的束缚,慢慢地就会习以为常,不再被世俗所拘束,渐渐地放飞自我,何雨柱现在正在朝着这个趋势在展。 已经变得不再纯洁的何雨柱不由自主的感叹道:“做一个好男人可真难呀!”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三封匿名举报信 1961年5月底至6月初,上级政府在BJ召开了工作会议,会议主要讨论和修改三月份的《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草案)》,并最终形成了修正草案。 修正草案规定:“在生产队办不办食堂,完全由社员讨论决定。”“社员的口粮,不论办不办食堂,都应该分配到户,由社员自己支配。” 从修正草案发布后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里,全国各地的公共食堂相继解散,公共食堂也正式退出了历史舞台。 普渡寺后巷的书房里,何雨柱看着桌子上的这三封匿名举报信,他颇为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已经反复看了许多遍了,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许珊珊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走到何雨柱的身后,伸出双手帮他缓缓地揉捏着太阳穴,她一边帮何雨柱按摩一边轻声地问道: “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出什么头绪?” 靠坐在椅子上的何雨柱一边享受许珊珊的服务,一边回答道: “没有,什么线索都没有,但我敢肯定这一定是南铜锣巷那帮人搞的鬼!” “你怎么会怎么想呢?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很明显呀,这三封信的内容大致相同,但却寄到了不同的地方,这寄到轧钢厂我还能理解,但寄到了原先的街道和派出所就耐人寻味了,这要不是原来大院里的人搞鬼,那可真是邪了门了!” “那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呐,这几封信对咱们有什么影响吗?” “影响肯定是会有的,但目前来说应该没什么事儿,这街道方面被王主任给压下去了,派出所也是被赵维民给控制住了,至于工厂的话,那就更不用担心了,这几年我的那些东西也不是白送的,李副厂长怎么着也得帮我把这件事给摆平喽!” “哦,那既然这样的话,你还在头疼些什么?” “我就怕写匿名信的这个人再往别的部门送,现在这时候抓的这么严,咱们现在住的这个房子的面积确实是有点大,这要真是追究起来的话,还真是有点说不清。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我这边还有海外关系,我师傅早些年出国养老去了,这是要真被调查起来的话,那这些可都是事呀!” “啊,这么严重呢?那咱们现在应该办呐?” “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先搬回去住,一方面我先去找找人,咱们不在这边住的话,即使是他举报了,那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另一方面,咱们搬回去住的话,也方便我展开调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给我使扳子;等到事情平静以后,咱们再搬回来。” “嗯,那咱们什么时候搬呀?” “等过两天的吧,我先再查查,顺便再去找一趟赵维民!” “哦,那我这两天先收拾收拾东西吧!” “嗯,不用担心,没啥大事儿,这不是还有我呢吗?” “嗯,我知道,我没担心!” “孩子呢?” “跟他小姑疯呢?” “这孩子还真就得雨水带,男孩子还是活泼一点好!” “哇……” “妈妈……” 何雨柱的话还没等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小孩的哭喊声,书房里的二人顿时就坐不住了。 何雨柱夫妇着急忙慌的跑到了东厢房,刚一进屋子就看先一个小孩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豆大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而何雨水则是非常尬尴的蹲在一旁安慰着他。 坐在地上的孩子,眼睛哭得红肿,水汪汪的,惹人怜爱,脸哭得就像个红苹果,双手还不断地到处挥舞,嘴里一个劲儿的叫着“妈妈”。 跑到孩子跟前的许珊珊,赶紧把孩子抱了起来,看着孩子被撞得通红地额头,她十分心疼的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对着孩子的受伤的地方小口吹气。 何雨柱则是对着站在一旁的何雨水问道: “怎么搞的,怎么哭成这样啊?” 何雨水有些讪讪地说道: “我俩在床上蹦着玩儿,我一个没注意,他就掉地上了!” 何雨柱十分无语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让你看个孩子怎么这么费劲呢,你都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呢?”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没敢说话。 就在这时,许盈盈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就说她带不了孩子吧,你们咋还让她带呢?” 何雨水被哥哥数落两句倒没啥事,但许盈盈一说这话,她立马就不干了,当场就反击道: “我带不了孩子,就好像是你能带似的,上次也不知道是谁带着孩子出去玩,最后自己回来了了?” 被掀了老底的许盈盈,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她颇为恼怒的说道: “那我也比你强,起码我没让孩子受伤!” “是没受伤,但你差点把孩子给整丢了,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我呢?” “那不是没丢吗?我不是好好的把孩子带回来了吗?哪像你,每次哄孩子都得让他受点伤!” …… 何雨柱看着正在不断争吵的两个妹妹,他颇为无奈地对着许珊珊说道: “以后把孩子看住了,别让她两带出去玩了,这两位姑奶奶都不是什么把握的主!” 许珊珊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一连好几天,何雨柱都在外奔走,一直忙碌着他被举报的事情,但是事情的进展却是不太顺利,始终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被逼无奈地何雨柱只能再次搬回了南铜锣巷,之前住在南铜锣巷的许志远则是被他给撵回去了,这里面还有些小插曲。 当初何雨柱把房子免费给许知远住了,却不知这许知远居然耍起了心眼,他将大屋子租给了许志勇,小房子自己住了,而且他收许志勇房租的时候居然还打着何雨柱的旗号。 而许志勇当时已经结婚了,因为媳妇跟家里不太对付,非得要搬出来住,在这种情况下,许知远给到了他最好的选择。 许知勇也可能是因为媳妇的作闹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也没有跟何雨柱通气,以至于一直都在老老实实的给许知远交房租。 当何雨柱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可是好好的把许知远给收拾了一顿,而且在许志勇工厂分房子的时候,他也是出了不少的力,帮着上下好好地打点了一番。 许志远最后还是把钱还给了他二哥,其实之前收许志勇的房租还是因为他有些看不上许志勇媳妇,这刚过门就闹着分家,这让他心里十分的不爽,这才给许志勇两口子搞了这么一出儿。 时隔五年,何雨柱再一次搬回了南铜锣巷,他看着眼前这座熟悉的四合院,彷佛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影响到它,如今时过境迁,它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居住在大院里的人虽然还是那些人,但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不仅仅是身体和外貌上的变化,更是精神层次和心态上的变化。 虽然大院里有一部分人跟何雨柱都同在一个工厂,但他们平时的交集并不多,而且自从何雨柱搬走了以后,他也不怎么关心大院里的事了,他已经拥有了全新的交际圈子。 再说了,以何雨柱食堂主任的身份,即使他不介意跟大院里的人多接触一下,但这也会在无形之中给到大院里的人带来了压力,更会在不知不知中慢慢地远离了他。 总而言之的话,就是现在大院里人还是那些人,但五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谁现在变成了什么样,这一切都要何雨柱慢慢地去接触、慢慢地去了解。 何雨柱一直都不是一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他搬走的时候没有麻烦别人,他搬回来的时候同样也没有麻烦别人。 由于回到南铜锣巷只是暂住,何雨柱也没有进行大搬家,他只是把原先南铜锣巷的家具搬了回去,再加上一些平时的日常用度,这也就够了。 拢共也没多少东西,何雨柱开着轧钢厂的大解放,带着几个手底下的人就把东西搬利索了。 这回要搬回去的就只有何雨柱一家三口外加何雨水,至于许盈盈则还是在普渡寺后巷待着,她实在是懒得动弹。 本来何雨水是搬不搬都行,因为她现在正在上大学,一周顶多能回来一两次,为了能够回家改善一下伙食,何雨水还是决定跟着何雨柱走,何雨柱在哪她就在哪。 说起何雨水考上大学这件事,当初何雨柱两口子可是没少跟着操心,连带着赵老师这几年也是一直跟着受累,直到何雨水收到了BJ纺织工学院的入取通知书,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值得一提的是,何雨水的大学在今年刚刚更名为为BJ化学纤维工学院,她学习的是染整专业,这也是何雨柱反复衡量以后才做出的决定。 当何雨柱开着轧钢厂的大解放停在南铜锣巷的大院门口的时候,顿时就引起了周围人的关注,这认识何雨柱的人纷纷上前打着招呼。 何雨柱简单跟众人客套了一下,随后就指挥着手底下的人开始卸车,当何雨柱领着众人走进大院的时候,首先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忙活的二大妈。 何雨柱率先打着招呼道: “忙着呢,二大妈!” 一直拿眼睛膘着何雨柱的二大妈也是开口回应道: “哎呦,这不是何主任吗,可是有好几年没看见你了,你这是干什么呢?” “二大妈,我这是要搬回来住了!” “啊,怎么突然之间就搬回来了,外面住的不好吗?” “也还行吧,主要是负担不起房租了,现在全家就我一个人挣钱,还是尽可量的省点花吧!” “也是,现在这时候谁家过的也不易,就我们家你二大爷那么点工资,还得养活一大家子呢!其实,你搬回来也挺好,不管咋说这也是自己的窝呀,干点啥也都方便!” “二大妈,还是你说话有水平,不愧是人民教师的家属,看事情就是看的透彻!” 被何雨柱夸赞的二大妈,顿时挺胸抬头的,下巴抬得老高,脸上露出一幅十分骄傲的表情。 “二大妈,我先不跟你唠了,我得去看看他们搬的咋样了,别给我整乱了!” “嗯,行,你先忙着吧,有功夫咱们娘俩再聊!” 跨入中院的何雨柱,一抬眼就看见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还没等开口,就有人提前跟他打起了招呼。 “哎哟,这不是何大主任吗,您老人家怎么有功夫上这来了?” “几年没见,嫂子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我记得当时我搬走的时候你肚子就这么大,这怎么现在你的肚子还这么大呀?你这到底是怀了个啥呀?” “你说我怀了个啥,这几年没见,你可真是一点都没变呀,嘴还是那么贫!” 站在一旁的孙二狗子媳妇打趣道: “柱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秦淮茹的肚子可是一直都闲不住,这把贾东旭给累的,整天都面黄肌瘦、无精打采的!” 秦淮茹有些羞怒的怕打了一下孙二狗子媳妇,脸色红润的娇嗔道: “我让你瞎说,这哪有的事呀?他那不是饿的吗?” 坐在门口织毛衣的贾张氏也是站出来帮秦淮茹解围,她转移话题道: “柱子,你这是要搬回来住吗?” 何雨柱对着贾张氏点了点头。 “那你媳妇和雨水咋没跟回来呢?” “这不没搬利索呢吗?等我搬好了,就把他们接过来了!” “哦,哎,柱子,那你俩现在要没要孩子呢?” “要了,早就要了,现在孩子都两岁了!” 孙二狗子媳妇这时候插话道: “早点要就对了,柱子,你还不知道呢吧,你这前脚刚走,这许大贸就结婚了,他到现在还没孩子呢,那家伙都愁坏了!” 站在一旁的张和媳妇听了半天都没有吱声,这时候她听到孙二狗子媳妇的话,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大腿,随后说道: “哎,对了,你说起这事儿我倒是想起来了,之前柱子你不是给许大贸看过吗,说他是不孕不育,这看的还真准呐!” 第一百九十七章 救济 “是呀,当时这事儿闹得还挺大,这许大贸最开始还不信,一直都是不服不忿的,没事还在背后说柱子的坏话,现在消停了吧!” “不是,柱子,我怎么听说这许大贸后来又去找你了,你没给他治治吗?” “我倒是想帮他治治,但我没这本事呀,就因为这事儿,现在许大茂碰见我都不吱声了!” “那他这么做可不对劲儿,这不是用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吗,这是个啥玩意呀!”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许大茂虽说以前挺不是东西的,但刚结婚这头两年还是挺好的,跟大院里的人处的也都挺不错的,也就是这两年越来越邪乎了,估计就是因为没孩子这事给闹的!” “这话说的靠谱,其实许大茂也挺可怜的,就他那个媳妇娄小娥,虽然人看上去挺好的,但却是一身的大小姐脾气,这平时洗衣做饭那都是许大茂的事,对许大茂那更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就像使唤自己家的下人那么使唤他!” “可不是咋的,这许大茂被管的熘熘的,在人家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就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许大茂不育不孕的事传的这么邪乎,他在家的日子肯定就更不好过了!” “你们倒是同情起许大茂来了,人家现在就是没孩子,其它方面哪个不比咱们强啊,现在这肚子都填不饱呢,你们居然还有闲心操心别人的事儿,管的可真是够多了!” “哎,说的也是,自己家的事儿都整不明白呢,这还操心起别家人的事儿了,确实是有点咸吃萝卜澹操心了!” “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谁家过的也都不易,三大妈、嫂子,你们先聊吧,我得进去忙活去了!” “好,那你先忙去吧,等搬回来的时候,别忘了过来串门!” …… 何雨柱跟中院的这些妇女同志聊了一会儿,随后就回到屋子里指挥手底下人将刚刚搬来的家具摆放好,顺便又打扫了一下卫生,最后把门一锁就带着人离开了四合院。 东西既然已经都搬过去了,何雨柱也不再拖沓,很快便带着老婆孩子以及妹妹搬了回去,这许盈盈虽然还在普渡寺后巷住,但她还是得来帮姐姐收拾屋子。 许珊珊带着两个妹妹在屋子里归置东西,而何雨柱则是抱着孩子在院子里跟大院里的众人闲唠嗑。 作为这个大院里的老熟人,何雨柱跟大院里的人并不陌生,先是跟大院里的人简单客套了一番,随后便与大院里的众人融洽的交谈了起来。 通过跟大院里众人的交谈,何雨柱也简单的了解到了目前这个大院里的最新情况,现在大院里还是以刘海中、闫埠贵、贾张氏组成的大爷团体在主事。 只不过听说这易中海跟刘海中这几年相处的那是相当的不错,现在两家人好的就跟一家人似的,而许大茂和贾张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捅咕到了一起,现在两人的关系那也是相当的紧密。 之前追求许盈盈的刘光明和许大茂也是结婚了,听说现在过的也都还不错,这也幸亏了当初许盈盈做的太过决绝,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俩留,要不然现在还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呢! 至于其他事情无非就是一些家长里短,这今天他又跟他干起来了,这明天他又跟他和好了,都是些不怎么重要的事儿,但也能让人听个乐。 现在大院里众人的生活也是有些不好过,这经历了三年的自然灾害,现在每个人分配到的物资严重不足,这时不时就要饿着肚子。 何雨柱了解到的信息也就这么多了,他现在算是彻底地搬回来了,跟大院里的人打了声招呼也就行了,现在物资那么紧张,何雨柱也没有东西来招待他们了。 “哇……” 一阵儿非常突兀的啼哭声打破了寂静的夜晚,陷入梦乡的众人纷纷被其惊醒。 何雨柱这一家子也不例外,许珊珊一边哄着被吵醒的孩子,一边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去看看吧,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怎么哭起来还没完了!” “嗯!”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随后便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被吵醒的远远不止何雨柱这一家人,大院里很多人都被吵醒了。 易中海媳妇扒拉了一下易中海,对着他说道: “老易,快醒醒,这老马家的孩子又被饿醒了,你看看去呗!” 早就醒过来的易中海其实一直都在装睡,他有些不耐烦回答道: “看啥看,你以为我还是院里的一大爷呢?管那闲事干嘛?睡觉!” “哎!” 易中海媳妇十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从这易中海被捉奸以后,他彷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在外面还是曾经那个老好人,但在家里的却是喜怒无常的,就连她这个枕边人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同样被吵醒的一大妈则是对着刘海中说道: “老刘,这外面吵死了,你不去管管?” “管个屁,她要哭我有什么办法,睡觉!” 与其他的人不同,这闫埠贵则是清醒得很,他对着二大妈说道: “你快去看看门插紧了没有,别等一会儿被人找上门来,我自己都吃不饱呢,可没东西给她们娘们儿!” 被吵醒的棒梗那是十分地精神,他在炕上跳着脚的喊道: “奶奶,奶奶,这老马家那孩子又哭了! “棒梗,我的好大孙儿,你可别嚷嚷了,你再嚷嚷咱家的粮食可就保不住了!” 听到这话的棒梗赶紧把嘴闭上了,他小声地说道: “那可不行,我自己都不够吃了,哪能给她们呢?” “不给,不给,你赶紧躺下吧,只要你躺下了,谁来要我都不给,就留给我的好大孙儿!” “奶奶,你可真好!” 被吵醒的许大茂则是用被子把头一蒙,接着又睡了过去。 这聋老太太也是被吵醒了,她略有所思的斟酌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出头。 走到院子里的何雨柱,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这老马家明亮的屋子顿时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何雨柱朝着马老六的屋子走去,走到门口时敲响了房门。 “砰砰砰!” “六哥,我是柱子,这孩子咋的了,这咋哭成这样呢?”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打开了,马大光的小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他朝着何雨柱打着招呼道: “何叔,你来了,快进来!” 何雨柱摸了摸马大光的小脑袋,跟着他走进了屋子。 刚走进屋子,何雨柱就看见了忙作一团的马老六一家人。 马老六媳妇怀里抱着的孩子正在哇哇大哭,这马大娘手里端着一碗被水浸泡的窝窝头,窝窝头已经被揪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她正拿着一小块已经被她嚼过的窝窝头往孩子的嘴里边塞,但消化功能尚不完善的婴幼儿明显是受不了这么粗糙的食物,一直都不愿意往下咽。 这马老六站在一旁急得直跳脚,看见何雨柱的到来,他有些歉意地说道: “柱子,是不是吵到你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随后对着马老六说道: “六哥,这么小的孩子不得吃母乳吗,喂这玩意儿能行吗?” “哎,我也想让她吃母乳啊,这关键是没有啊,你嫂子这段时间被饿的都断奶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你这是刚回来不知道,你没看见其他人都没出来吗?” 听到这话的何雨柱顿时没有了声音,转身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哎!” 马老六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非常失落地叹了一口气。 一直在尝试往孩子嘴里喂东西的马大娘则是说道: “你唉声叹气的干嘛,这时候谁都不好过,就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呢,你还指望着谁能主动给你两个儿,还是赶紧想办法去哪借点细粮吧!” “你让我上哪借去呀,这几天但凡是认识的,我都借了个遍了,哪有人肯借啊?” “哪怎么整儿,你这当爹的就忍心看着孩子饿死?” 马大娘这话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除了孩子发出让人揪心的哭声,其他人俱是沉默不语,这老马家一大家子都在为此事儿犯愁。 就在这时,刚刚离开的何雨柱竟然又折返了回来,他一手提熘着一袋子东西,颇为急促的走了进来,对着正在蹲在地上的马老六说道: “六哥,我家里也不好过,但再怎么着也不能饿着孩子,这是五斤富强粉和十斤棒子面,你赶紧给孩子整点东西吃吧!”.. 蹲在地上的马老六十分激动地站了起来,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何雨柱,嘴里的话语也是有些哽咽。 “柱子,这……” “啥也别说了,六哥,孩子要紧,你赶紧给孩子整口吃的吧,我就先回去了!” 何雨柱说完话就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了马老六的怀里,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马老六感动的热泪盈眶,他真没想到在大家都这么困难的情况下,这何雨柱居然还能这么全心全意地帮助自己。 何雨柱刚刚这番动作让老马家这一家子都有些发懵,还是马大光最先反应了过来,他对着马老六说道: “爸,快别愣着了,赶紧给我妹妹整点吃的呀!” “哦,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去!” 躺在床上的何雨柱一直等了好久,外面孩子的啼哭声才隐隐退去,躺在何雨柱怀里的许珊珊一边拍着孩子,一边对着何雨柱说道: “咱们家粮食还够吗?” “还行,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问问!” “哦,不用担心,怎么着也不能饿着你跟孩子!” “嗯!” 许珊珊轻轻地答应了一声,虽然没说什么,却是把身体紧紧贴向何雨柱,何雨柱彷佛是感受到了她的心意,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 感受到何雨柱的动作,许珊珊安心了许多,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孩子,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当当当!” “柱子在家没?” 翌日清晨,何雨柱夫妇被外面的敲门声和呼喊声所吵醒,许珊珊拍了拍被吵到的孩子,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去看看,这一大清早的是谁呀,别让她喊了,这孩子还没睡醒呢!” “嗯!” 何雨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答应了一声。 穿好衣服的何雨柱,打开门走了出去,他看着挺着大肚子站在门口的秦淮茹,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嫂子,怎么了,这一大早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秦淮茹刚要说话的时候,屋里就传来了一记很轻地咳嗽音,何雨柱立马会意,他小声地说道: “嫂子,我们到旁边去说,这屋里孩子还睡着呢!” 秦淮茹点了点头,随后跟何雨柱走到了院里中间,到了地方的何雨柱开口说道: “就搁这说吧,离这么远了,应该没事了!” “柱子,嫂子也不想这么早就打扰到你,但我这真是被逼的没招了,这家里实在是没有吃的了,这才跑来找你求助的!” “嘶,嫂子,你这话我有点不敢接啊,你要是早点说还好,这昨天半夜马老六家的孩子饿的嗷嗷直叫,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就连我自己的口粮都给出去了!” “那你就帮嫂子想想办法呗,家里真是没吃的了,你这么大的一个食堂主任,搞点粮食还不容易吗?嫂子也不多要,你就给嫂子搞十斤棒子面的就行了,等下个月口粮发下来,嫂子一定还你!” “嫂子,这不是还不还的事情,而是这个月我真的没有多余的口粮了,要不你再找别人想想办法?” “柱子,你就帮帮嫂子吧,我说我现在挺着个大肚子,走两步都难,你让我找谁去呀?” “哎,那好吧,既然嫂子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说别的了,我这顶多能给你匀出五斤棒子面来,你也别嫌少,就这还是从牙缝挤出来的呢!” “不嫌少,不嫌少,这有吃的就不错了,嫂子哪能还挑介这个儿!柱子,嫂子可真得谢谢你了,你这五斤棒子面可是帮了嫂子的大忙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闻风而来 秦淮茹拎着刚刚借来五斤棒子面回到了家里,刚一进屋就迎来了众人期盼的眼神,这贾张氏两眼放光的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手里得袋子,她满怀期待地询问道: “这是多少斤呐? “五斤!” “何雨柱这么大的食堂主任,怎么才给你五斤呐?” “嗨,别提了,就这五斤棒子面还是我好不容易才借来的,这何雨柱说啥也不愿意借,这要不是我挺着个大肚子,那我这次就算是白去了!” “不能吧,这柱子以前对咱们家挺大方的,再说了,咱们娘俩儿一直跟他处的也不错呀,他不能这么小气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就借到了五斤的棒子面,听何雨柱说昨天半夜他给马老六家送去了不少的粮食!” “那要是这么说就对了,柱子对咱们家不能小气了,这关系搁这摆着呢!说到底还是下手晚了,被这马老六捷足先登了,下次得早点吱声!” “妈,要不下次你去吧,就凭你跟何雨柱的关系,咋的也比我强啊!” “那不行,下次还得你去,我不能轻易出手,等你要不出来了,我再出手,要不然的话,这不是白白浪费机会了吗?” “嗯,那也行,这何雨柱搬回来还挺好的,这往后多了他这么一份支援,再加上许大茂的救济,咱们家可就不愁吃不饱了!” 就在这时,一直端坐在一旁默默无语地贾东旭突然抬起头,十分严肃地对着秦淮茹说道: “你以后不许再接触许大茂,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对,我即使是饿死也不吃许大茂拿来的东西!” 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里尽显无奈之色,秦淮茹已经不便开口,还是贾张氏语重心长地安慰道: “东旭,你不用担心这个,即使是许大茂他有这个贼心,但我量他也那个贼胆!你放心,咱淮茹压根就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还有我帮你看着呢,你怕啥的,这淮茹吃不了亏!” “我真是不知道这许大茂给你们俩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你们怎么跟他走的那么近呢?怎么那么向着他呢?反正我不管,以后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再接触许大茂,要不然的话,那就别怪我翻脸不忍人了!”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现在这时候你吃的哪辈子的醋呢?这要是没了许大茂的接济,你是让这一大家子都跟着你喝西北风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喝西北风了?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就连家都养不了,这老婆孩子就都得让别人给养着,跟着我就得饿死?你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我……” 贾张氏被儿子说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站在一旁听了半天的秦淮茹,这时也是赶紧把话给接了过来,她朝着贾张氏一边使着眼色,一边劝道: “妈,既然东旭都这么说了,那咱们以后就别再跟许大茂接触了,就凭着咱们家分到的口粮和东旭的工资,咱们家过的也能挺好!” “哎!” 贾张氏叹了一口长气,她颇为无奈地说道: “东旭,你妈我哪能那么想呢,我这以后还指着你养老呢!我这也是寻思着帮你分担点压力,现在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以后妈再也不跟许大茂接触了!以后你说啥是啥,妈都听你的,咱们一家人好好地过日子!” 听到了秦淮茹跟贾张氏地保证,贾东旭极其难看地脸色这才渐渐地舒缓开来,他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到贾东旭的表现,秦淮茹和贾张氏婆媳二人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眼,眼神里俱是耐人寻味地神色。 何雨柱支援马老六跟秦淮茹粮食的事儿,不知道从哪传了出去,何雨柱还没等跟大院里的人好好地叙叙旧,就被大家伙给惦记上了。 何雨柱今天回来晚了,因为他在普渡寺后巷加班了一个多小时,自从他跟许珊珊搬出去以后,这里面就剩许盈盈一个人了。 孙美丽知道这种情况以后,为了避免许盈盈自己一个人住着太寂寞,她毅然决然的搬了过来,现在她就住在许珊珊跟何雨柱原来的屋子。 鸠占鹊巢的孙美丽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她在普渡寺后巷住的极为舒适,现在的她那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连自己地贴身内衣她都懒得洗,手里攥着许盈盈把柄的她那是十分地会享受。 孙美丽的生活虽然很美丽,但这可是苦了我们地许盈盈同志,她现在什么活都要干,成天每日没夜地伺候着孙美丽,就像是孙美丽身边的贴身小丫鬟。 而且最为过分的是她要在孙美丽跟何雨柱行某些苟且之事的时候帮着何雨柱推着屁股,这一切让我们的小许同志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个世界地残酷。 何雨柱对于此类的事情已经见惯不惯,他不止一次的提醒着许盈盈不要这么的懦弱,要对世间的不公与压迫进行反抗,孙美丽不敢对她怎么样的。 但许盈盈却是始终都不信何雨柱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都被孙美丽拿捏地死死地,没有一丝反抗的想法。 长此以久,何雨柱也就对于孙美丽跟许盈盈之间的事情习以为常了,他也不再去管两人之间的瓜葛与纠纷了,反倒是开始坐享渔翁之利了。 自从跟孙美丽发生了关系以后,何雨柱就再也没有自由了,他平时除了陪自己的老婆孩子以外,其余的时间通常都被孙美丽给掌控了。 何雨柱有的时候真的怀疑孙美丽是一个时间管理大师,她能从容地掌控何雨柱所有的闲暇时间,这要是何雨柱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那她通常都会把何雨柱死死地拽在自己的身边。 即使是何雨柱给出了正当的理由,那有的时候他还是脱不开身,孙美丽对于何雨柱来说,那就是一个迷人的小妖精。 两人在一起的这几年里,何雨柱跟孙美丽的工作时间竟然都要赶上了许珊珊姐妹的总和了,这着实是有人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加完班的何雨柱精神奕奕、神采飞扬,他十分开心地推着自行车走进了大院,这自行车的前轱辘刚跨过大院的门槛,就有人迎了上来。 闫埠贵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他非常积极地跟着何雨柱打着招呼: “哎哟,何主任回来了,这是加班了吗?回来的这么晚呀!” 闫埠贵一边跟何雨柱打着招呼,一边一路小跑地跑到大院的门口帮何雨柱把自行车抬了进来。 何雨柱一看闫埠贵这么积极,他就知道这闫埠贵准保没憋好屁,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闫埠贵这么客气,他当然也不能有失礼节,而是十分客气地说道: “哎哟,谢谢您嘞,二大爷!” 道完谢的何雨柱也不给闫埠贵开口的机会,他紧接着说道: “嗨,别提了,加啥班呀?我这是出去给别人做饭去了,这家里都吃不上溜了,我不得赶紧上外面想想办法去!” “你可真会说笑,这要是别人说家里不够吃了我还能信,这要说是你吗,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瞧你这话说得,我还能骗你咋的,这要是不给秦淮茹和马老六拿那么多粮食,我咋吃都够了!但现在就抓瞎了,家里剩的那点粮食肯定是撑不到下个月了,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才重操旧业呀!” “啊,秦淮茹跟马老六跟你借粮食了,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呀,我就说要不然的话,你们家肯定不缺粮食!我这还寻思跟你借点呢,眼瞅着这个月就挺不过去了,现在这么一看是指望不上了!” “你看,你这咋不早说呢,这个月是没了,下个月你要是不够的话,你就早点吱声!” “哎,也只能这样了,我再到别的地方想想办法吧!” “不好意思了,二大爷,这忙我是帮不上了,你再想想别的辙吧,我就先回去了!” “嗯,那行,那你慢点啊!” 一直在屋子里偷听的二大妈也是走了出来,她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何雨柱是真的被借光了,他说的话你信吗?” “我信个屁,他这明显就是不想借,这小子太贼了,我这话还没等说呢,就被他给堵了回来!这事儿也就拉倒吧,本来我也只是想尝试一下,既然大家心里边都有数,那估计咱以后也从他身上占不到什么便宜了!” “哎,可惜了,这何雨柱可是头大肥羊,这要是不薅上他两把羊毛,我这心里边还真是有些不得劲儿!” “你不得劲儿,我就得劲儿了,快别提那没用的了,想想就难受!” “也是,既然占不到便宜,那就不要再想了,省的难受!” “嗯,说点有用的吧,你知道你大儿子涨工资了吗?” “是吗,这是啥时候的事呀儿,这可真是太好了!” “好,怎么个好法呀,他涨工资你得着啥呀,尽跟着瞎高兴!” “你咋这么说话呢,咱儿子涨工资你不高兴,你咋这样呢?” “我咋样了,他涨他的工资,管我屁事呀?他涨工资了知道给易中海买酒,就不知道孝敬孝敬我,倒是谁是他爹呀?” “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呢,你这是听谁说的,但我估计这事儿老大做的出来,上次他给易中海媳妇买肥皂的时候,你不还是劝我想开点呢吗?这怎么轮到你的时候,你就不干了!” “哎,这不是一回事儿,我看着这老大算是彻底被易中海给带坏了,自从他被易中海安排进轧钢厂以后,那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就好像我是他的仇人一样!这次咱俩说什么也要给他点教训,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谁是儿子谁是爹了!” “嗯,我看也是,这次一定要给他点教训!你就说让我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 “不着急,让我好好想想,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归拢归拢他!” …… 可能是前院的人听到了何雨柱跟闫埠贵的对话,他这一路上很安稳得走出了前院,直接回到了中院。 刚走进中院的何雨柱就被拦住了,刘三斜一脸笑意地打着招呼道: “柱子,这刚下班呀?” “没有,早就下班了,我这是出去帮人做饭去了,换一口吃的呗!” “哎呀,柱子,你这堂堂的轧钢厂食堂主任居然为了一口吃的出去帮人做饭,这传出去多不象话呀!” “三哥,这不好听那也没办法呀,这不是生活所迫吗?你以为不想在家里躺着呀,这不是没有哪个条件吗!” “说的也是,谁不知道在家躺着舒服呀!” “可不是咋的,哎,三哥,你找我有事呀?” “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看你回来了,跟你打声招呼!” “哦,三哥,那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这家里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行行行,那你赶紧回去吧,咱哥俩有时间再聊!” “好嘞,三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 何雨柱在中院跟刘三斜说完话以后,很是消停地回到了家,将自己带回来的饭盒递给何雨水,洗洗手准备开饭了。 “锅包肉!” “鱼香肉丝!” “食蛋!” “大拉皮!” 接过饭盒的何雨水,她每打开一个饭盒,便十分惊喜地小声喊出菜的名字。 “啊!” 还没来得及洗手的何雨柱直接照着何雨水的脑瓜子就拍了一下,只听他笑骂道: “你搁这报菜名呢,赶紧洗手吃饭!” 何雨水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她十分气愤地说道: “我早就洗完手了,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打我呢?” “对哦,你说的好像也对,你这么大了,我是不应该打你了,但我已经打惯了,我这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呀,你说我这应该怎么办呀?” “嫂子,你管管我哥,我都这么大了,他还是总是欺负我!” 抱着孩子的许珊珊也是帮忙劝道: “行了,赶紧吃饭吧,她拢共在家也待不上几天,你老逗是她干嘛?” “行吧,看在我媳妇的面子上,我今天就先放你一马,吃饭!”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人间自有真情在 吃完晚饭后的何雨柱刚收拾完,家里就来客人了,何雨柱连忙把来人让了进来。 “来来来,春雨子,坐,咱俩可是好长时间没见了!” “是呀,自从你搬出去住,这见一面也不方便呐!” “咋样,最近身体还行啊?” “嗨,就那样吧,我这身体一直都是不好不坏的,对付活吧!” “咋的了,你这身体咋了,咋这么消极呢?” “没咋的,就是感觉活得累挺,这一天天过的也没啥盼头!” “你这说的啥话呢,咋了,跟我嫂子吵架了?” “没有,就是前段时间脚被砸了一下子,一直也不愿意好,这心里边憋屈,我这寻思你回来了,我过来看看你!” “啊,现在脚好了没呀?用不用我给你整整啊?” “哎,不用了,这早好了,现在啥事都没有了,干啥也不耽误,我就寻思过来看看你,你这挺好就行了,那行,没事儿我就回去了!” 孙春雨子说完了就往外走,何雨柱连忙拉住了他,对其询问道: “春雨子,你是不是有啥事儿呀?有事儿你就吱声,就咱俩这关系,你还有啥不好意思张不开口的?” “没事儿,我真没事儿,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行了,这看也看过了,我就先回去了!” “你不再待会儿了,你这着急忙慌回去干啥呀?再待会儿呗!” “不的了,我就先回去了,有功夫我在来呗!” “那也行,那你慢点走,有事儿吱声啊!” “啊,行,我走了!” 何雨柱一直把孙春雨子送到了门外,屋子里的许珊珊对着站在门口的何雨柱说道: “这孙春雨子是不是有啥事呀?我怎么感觉他不对劲儿呢?” “你也看出来了,我估计也是有事儿,但他这啥也不说呀,我能咋整呀?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再过去看看吧!” “嗯,行,孙春雨子这两口子对咱们还挺好的,他们要是有啥困难,你能帮就帮一下吧!”. “哎呀,行呀,许珊珊同志,你现在都开始当家做主了,还支配起我来了,这种现象挺好的,以后保持住啊!” “你这一天就没个正经磕儿,这有了孩子还是这样,我不跟你说了!走,宝宝,我们去找小姑玩儿!” 眼看何雨柱没了正经磕儿,许珊珊抱着孩子就走了。 吃完晚饭的何雨柱就自由了,他骑着他心爱自行车来到了普渡寺后巷,开始了他的快乐生活。 下班之后的一个多小时,对于三个人来说,明显是不够用,何雨柱也是利用其余的闲暇时间来丰富他的业余生活。 对于何雨柱如此积极地表现,院子里的两位佳丽当然也是十分地赞同,躲在暗处的她们倒是巴不得何雨柱整天待在这做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 这野花就是就是比家花香,更何况这野花的品质也都是最为顶尖的,而且它们还以数量取胜,最为珍贵的还是它们比较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做什么事情都比较放得开。 何雨柱每次都能从它们的身上享受到极致地快乐,沉迷其中的何雨柱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将家花也加入其中。 但清醒过后的何雨柱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想多过几年安稳的日子,现在这样就挺好,做人要懂得知足。 享受过帝皇般待遇的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就回到了南铜锣巷,将自行车停好以后,就回到了屋子。 后院,倒座房,左数第二家,孙春雨子的房间里。 孙春雨子媳妇一边照顾着孩子,一边跟对着侧身躺在床上的孙春雨子说道: “何雨柱到底是咋说了,你借没借到钱啊?” 背对着自己媳妇的孙春雨子也不吱声,整个人佝偻着身体,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但从对面看去,他的眼睛分明是睁着的。 孙春雨子媳妇有些气愤地说道: “你倒是说话呀,你哑巴了,我怎么嫁给你这么一个窝囊废,啥事儿你都办不明白!” 躺在床上的孙春雨子还是不吱声,他媳妇更加地气愤了,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以至于听起来有些尖锐。 “你倒是说话呀,何雨柱是不是不借?他这人怎么能这样呢?真是一点都不念旧情!不行,我得找他去,咱们现在都这样了,他怎能忍心看着不管呢?” 孙春雨子媳妇说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还没等她走几步,躺在床上的孙春雨子终于开口了,只听他喉咙有些沙哑地说道: “你别去,他不是不借,而是我压根就没跟他说!” 孙春雨子媳妇不可思议地看着孙春雨子的背影,她非常诧异地质问道: “你为什么不说,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们娘几个饿死吗?” “现在柱子也不好过,他都干回老本行了,这让我怎么张得开口呀?” “那你就为了你的面子,就连我们娘几个得死活都不顾了吗?” “谁说我不管你们死活了,我这不是正在想辙呢吗?” “等你想出来,我们娘几个早就饿死了,再说了,你也不认识什么有钱人家呀,这大院里的人都不借你,除了何雨柱你还能找谁呀,即使他现在也挺难,但人家肯定比咱们好多了,你去求求他又怎么了?” 面对自家媳妇的话,孙春雨子沉默了,这时候孙春雨子媳妇又接着说道: “但凡咱们家要是还能过的下去的话,我是绝对不会逼着你出去求人的,但现在这不是已经被逼到这个份上了吗?这要不是你的腿被砸了一下子,耽误了不少的工,再加上孩子看病花了不少的钱,咱们家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的困难!你就去求求何雨柱怎么了,你要是实在不想去的话,那就我去,你看这样行不行!” 孙春雨子媳妇苦口婆心的话,让躺在床上的孙春雨子不由得流出了伤心地泪水,这一辈子都没求过人的他,内心之中始终都有着自己地坚持,他既不愿意求人,更不愿意求跟自己关系好的人,尤其是他现在要求的人也是同样地困难,这让他的内心十分地纠结和痛苦。 但事已至此,已经被逼到绝境的他只能强迫着自己做出抉择,他发出了极为嘶哑的声音: “我去!” 就在孙春雨子的声音响起来的同时,门外传出来了敲门声。 “当当当!” 门外传来地声音破坏了屋子里有些诡异地气氛,孙春雨子依据躺在穿上一动不动,因为他不想让他人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而孙春雨子媳妇在惊讶地同时,也收敛了自己情绪,她一边走去开门一边说道: “来了!” 孙春雨子媳妇打开门以后,何雨柱的身影顿时映入了她的眼帘,她有些惊讶地说道: “柱,柱子,你来了!” “嗯,嫂子,你这怎么还磕巴上了,这我大哥之前看我去了,但我看他好像有什么事儿,我问他,他也没说,我这不寻思过来看看吗?我大哥呢,睡了吗?” 听到何雨柱如此贴心的话,孙春雨子媳妇也是十分受用,她非常开心地回答道: “没睡呢,来来来,柱子,进屋,进屋,咱们屋里说!” 孙春雨子媳妇一边招呼后着何雨柱进屋,一边对着躺在床上地孙春雨子喊道: “哎,快起来呀,柱子来看你来了,别装死了?” 面对孙春雨子媳妇地呼唤,回应她的只有接连不断地呼噜声。 “呼~~~ZZzz……” “呼~~~ZZzz……” …… 孙春雨子媳妇刚刚还喜笑颜开的脸上,顿时乌云密布,她十分气愤地想要上前把还在装睡地孙春雨子给扯到地上。 可是还没等她有所行动,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就很有眼力见地请辞了。 “嫂子,我大哥睡着了,你就别叫他了!我给孩子拿了点棒子面,这时候半大的孩子都能吃,别让他们饿着了!” 何雨柱说完就将一直提溜在手里的袋子递给了孙春雨子媳妇,她接了过来以后十分感激地看着何雨柱,有些话都到嘴边了,又被她给憋了回去。 “嫂子,那我就先回去了!” “啊,那你慢点走,这外面黑,我给你拿个手电吧?” “不用了,嫂子,就着两步道,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回去!行了,不用送了,你回去吧!” 孙春雨子媳妇一直目送着何雨柱离开了后院,这才捧着袋子回到了屋里,这时候屋子里的呼噜声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孙春雨子,十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哎!” 叹完气的孙春雨子媳妇拿着面袋子就走到了面杠前,她将袋子打开后直接将袋子里棒子面倒入了面杠,看着不断滑落的棒子面,她不由得感叹道: “哎,希望这些棒子面能够多撑几天吧!” 就在孙春雨子媳妇还在犯愁的时候,面袋子里滑落出几张大团结,在黄泱泱的棒子面里是那么的显眼,她十分开心地将这几张大团结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 捡到钱的孙春雨子媳妇十分高兴地转过头,举着手里的三张大团结,异常兴奋地对着躺在床上地孙春雨子说道: “你看,你看,你快看,我在柱子给的棒子面了捡到了三十块钱!” 听到这话地孙春雨子立马就坐了起来,他接过媳妇手里的钱,捧在自己的掌心,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孙春雨子媳妇也是被孙春雨子的这种情绪所感染,她十分体贴地将孙春雨子的头绷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孙春雨子的头发,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失声痛哭,而她的眼睛里也是有泪水在不断地滑落。 身为一家之主的贾东旭,虽然前段时间表现地很威风,但很快就感受到了压力,他们这一家人早就习惯了之前的饮食习惯,即使是秦淮茹在做饭的时候加以控制,但这家里的粮食还是不可避免地很快就见了底。 贾东旭有看着已经瘪下去的面袋子,他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给边却是暗暗发愁。本来他在外面的办事能力就不行,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儿,这可是把他给愁坏了。 但身为一家之主的贾东旭,他也不能开口认怂,更不能让秦淮茹再次挺着大肚子出去抛头露面,现在的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一连几天,贾东旭都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为了维护一家之主的尊严,他把自己在轧钢厂分到的食物全都带了回来。 贾东旭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的家人们,他接连不断地催促道: “吃啊,吃呀,你们倒是吃呀!” 棒梗跟小当咽了咽口水,一脸期待地看向秦淮茹,而秦淮茹则是一脸担忧地看向贾东旭,她有些试探性地对着贾东旭问道: “你吃了吗?” “吃了,我吃了,我在轧钢厂吃的可饱了!这是我特意从食堂给你们拿的,你们是不知道啊,最近轧钢厂要加大产量,现在我们在食堂吃饭都不限量了,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这中午都给我吃撑住了!来,你们吃,明天中午的时候,我再帮你们从食堂里多拿点!” 棒梗听完以后,一脸崇拜的说: “爸,你可真有本事儿!” 贾东旭听完以后,十分欣慰地摸了摸棒梗的大脑瓜子,他将从工厂带回来的白面大馒头放到了棒梗的碗里,非常亲切的对他说道: “来,儿子,吃,大口的吃,不够的话,明天老爸再从食堂里边给你拿!” 棒梗拿起碗里的白面大馒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吃到嘴里的他顿时露出了一副极为满足的样子,他非常开心地说道: “好吃,真好吃!” 看到棒梗这个样子,贾东旭也是十分地高兴,他满面红光的说道: “别光吃馒头呀,吃点菜,这菜也可好吃了!” 贾东旭说完又对着小当儿说道: “来,闺女,你也吃呀,等下都被你哥给吃光了!” 不同于大人们的心事重重,孩子们面对食物的诱惑,却是给到了最为真实地表现,棒梗兄妹对着贾东旭带回来的食物开启了大吃特吃的模式。 第两百章 出事的前奏 贾东旭看着一直不愿意动筷子的妻子跟老妈,他装出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对着两人催促道: “吃呀,你俩都别干看着呀,你们这不动筷是怎么回事儿呀?放心吧,反正这个月也没剩几天了,问题不大,家里剩的粮食再加上每天我带回来的够吃了!” 贾东旭既然都这么说了,秦淮茹和贾张氏也不好再扭捏下去,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拿起窝窝头便啃了起来。 贾东旭自己一口不吃,但他看着其他人吃饭的样子,就好像是他自己在吃饭一样,露出了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秦淮茹和贾张氏这顿饭吃的并不开心,贾东旭的说辞显然不能骗过身为成年人的她们,因为她们明确的知道在这个物资奇缺的时候,食堂里敞开供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为了顾及到贾东旭的面子问题,她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暂时听从贾东旭的安排,过后再来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一天都没怎么吃饭的贾东旭被饿醒了,强烈的饥饿感向他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头晕跟极为强烈的不适感,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晃动,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被饿的头晕眼花的贾东旭,为了不让家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即使再难受他也是在独自一人默默地忍受。M.. 不知过了多久,贾东旭感觉差异多了,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走到桌子旁,拿起桌子上地大茶缸子,“咕咚咕咚”的全喝了,他先给自己灌了一个水饱。 喝了一肚子水的贾东旭,这才感觉好受多了,即使还有些难受,但这已经是他能够忍受的程度了。 重新躺在炕上的贾东旭,他一边压抑着腹中的饥饿感,一边强迫自己睡去,就在这种情况下,他浑浑噩噩的挨到了天亮。 早上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贾东旭被秦淮茹叫醒,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简单地洗漱了一下,随后坐到桌子上,喝了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汤,紧接着就去上班了。 贾东旭的前脚刚走,贾张氏就对着秦淮茹说道: “淮茹,趁着东旭上班去了,你赶紧去找许大贸一趟,向他多要点粮食,不能再让东旭自己逞能了!长此以往,他的身体不都整完了吗!” “嗯,行,我想在就去!” 秦淮茹对于婆婆的话完全赞同,她连饭都没吃就跑出去找许大茂求救去了。 被秦淮茹叫出来的许大茂,他一脸笑意地对着秦淮茹打趣道: “哎哟,这不是秦淮茹吗?我还以为是谁呢?你这怎么又来找我了,不怕你家那位不乐意了?” “咋滴,许大茂,这才几天没见呐,你就听不出来我的动静了?快别跟我闹了,赶紧拿点粮食给我吧,这个月实在是挺不过去了!” “你这哪是求人的口气呀,反倒是像上门要账的,你对我这个态度,你说我能给你吗?” “那你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呀?” “那倒不用,但你这态度也得好点呀,要不然我这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粮食放哪了?” “好好好,大茂兄弟,就算嫂子求求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给嫂子点吃的吧!” “哎,这不就对了吗,等着,我回屋给你拿去!” 回到屋子的许大茂开始翻箱倒柜,他的动作吵醒了正在沉睡的娄小娥,她十分不满地对着许大茂呵斥道: “你这一大早又作什么妖呢?” 已经找到东西的许大茂,他走到卧室门口,把手里地棒子面举了起来,一脸讪笑地对着卧室里的娄小娥说道: “这不是秦淮茹她们家又过不下去了吗,跑这求援来了,我把这棒子面找出来了,打算一会儿拿给她,反正咱们家也不吃,就当做善事了!” “哦,你给她们点棒子面我倒是没意见,但这秦淮茹怎么好像是盯上你了,这怎么隔三岔五就来找你呢?” “嗨,这不是我跟她老婆婆关系不错嘛,再加上这外面也都知道咱们家的条件不错,这不才有点困难就找上门来了!” “你帮着她们倒是行,但是你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这要是让我知道的话,你一定饶不了你!” “瞧你这话说的,你就是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呐!” “不敢就对了,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等会我把东西交给秦淮茹以后,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嗯,行,抓点紧吧,我饿了!” “好嘞,你现在就起床洗漱吧,我马上就好!” 许大茂说完以后,动作异常迅速地来到了外面,将手里的棒子面递给秦淮茹以后就钻进了厨房。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忙碌地身影,她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神秘地微笑,她有时还真羡慕娄小娥,这家伙不仅托送的好,还嫁了一个为数不多的好男人,人家的命咋就那么好呢! 即使有了许大茂的救济,但是秦淮茹家的生活还是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因为她解释不清楚这些东西的来源。 为了防止引起贾东旭的怀疑,也为了避免事情的进一步恶化,秦淮茹和贾张氏这娘俩也只能领着孩子趁着贾东旭上班的时候躲在家里偷偷地吃。 每次在贾东旭上班走了以后以及下班回来之前,她们都要偷偷地吃上一顿。 等贾东旭回来以后,她们还要装模做样的吃上一点,但吃的肯定不会太多,这也让贾东旭在晚上的时候能够多吃一点。 但身为一家之主的贾东旭也不会多吃,一直都在担心粮食问题的他,每次也只是吃了个半饱,勉强能对付过去就行。 在这种情况下,秦淮茹和孩子们虽然吃的挺好,但贾东旭却一直都处于一种饥饿的状态。 即使每顿饭秦淮茹跟贾张氏都给他留出来不少,但身为一家之主的贾东旭一直都不敢多吃,唯恐饿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和老妈。 即使贾东旭没什么本事,但他还是想尽到一份丈夫、父亲、儿子应尽的责任,更想承担起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他要以自己的方式来守护他的家人。 这么有骨气的贾东旭,注定了要忍饥挨饿,即便是粮食摆在他的面前,那他也得时时刻刻地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有时候人活得就是这么地执拗。 有骨气的人注定要比别人活得更累,也注定要忍受比别人更加难以忍受地痛苦,贾东旭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但这一切并没有压垮贾东旭,他遭受的这些全都是为了这家,即使是再苦、再累,他也能咬着牙坚持,因为家人就是他的精神支柱。 但贾东旭并不是屹立不倒的“王进喜”,他虽然有着铁人一般的精神,但他却没有伟人一般的意志。 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令一直支持他的精神支柱轰然崩塌,更是直接摧毁了他内心之中的坚持,无形之中击垮了他的意志,他就在浑浑噩噩中发生了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有着秦淮茹跟贾张氏的暗箱操作,贾东旭终于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让他的一家人平稳的躲过了这个比较难捱的月份。 这可真是苦了贾东旭,这别人家都是省吃俭用,而他们家却是一直保持着之前吃大锅饭的习惯,不吃到顶脖那是不带撂筷的。 发生这种情况主要还是因为秦淮茹和贾张氏婆媳二人太过出色了,这别人家还在为吃喝发愁呢,她们却能轻而易举的搞到粮食。 这也让她们家一直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以至于贾东旭这段日子过的无比艰难,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有了这段比较艰难的日子,贾东旭深深地感觉到之前自家媳妇跟老妈的不易,支撑一个家真的是太难了! 贾东旭经历了这段比较凄惨的日子,也总算是觉醒了,他深刻地认识到: “这为了生活,低气点儿,不丢人!” 有了这种意识的贾东旭,也是开始了自己的行动,这刚到了月初,他一大早上就找上了何雨柱,提出了想要借粮的想法。 贾东旭以当初何雨柱跟秦淮茹说的话作为依据,对何雨柱提出了他自以为非常合理地要求,却被何雨柱三言两语就给忽悠了过去,并且在不经意之间掀开了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这何雨柱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提了一下上个月借的粮食还没呢,顺便说了一嘴他们家现在不缺粮的事实。 刚开始的贾东旭并不相信何雨柱的话,直到何雨柱不小心提到了许大茂,他只是简单问了一嘴,许大茂没借给你们粮食吗? 贾东旭顿时就反应了过来,他的脸色直接就变了,紧接着便开始对何雨柱追问起来。 但何雨柱那多贼呀,他一看贾东旭的情绪不对,他当时就反咣子了,说是自己啥也不知道,就是随便问问。 但贾东旭却是不信何雨柱的鬼话,有了何雨柱这么一提醒,贾东旭感觉顿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以前被他忽略掉的细节,现在竟然一一浮现在脑海了。 发现事有蹊跷的贾东旭,直接就把何雨柱扔在一旁,跑回家里就开始翻箱倒柜,这让正在吃饭的秦淮茹跟贾张氏婆媳二人发现了不对劲儿。 她们有些慌乱地不知所措,连忙出声阻止贾东旭,但正在忙碌的贾东旭却是对她们的话置之不理,继续开始翻腾起来。 有句话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由于贾东旭的不断坚持,他终于找了被秦淮茹藏起来的粮食,这段日子一直担任养家重任的他,基本上可以说是数着粮食过日子,他们自己家还剩多少粮食,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对于多出来的粮食,贾东旭搭眼一看就知道了,他把手里的棒子面放到了桌子上,对着站在一旁秦淮茹质问道: “说说吧,咱们家里怎么多出来这么多的粮食?” 面对贾东旭的质问,秦淮茹沉默不语,而贾张氏则是十分仗义地站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事儿不怪淮茹,是我让她跟许大茂借的,要怪你就怪我!” 面对贾张氏如此坦诚的话,贾东旭简直就是怒不可遏,他真没有想到她们婆媳二人竟然会瞒着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们这样子做的话,将他置于何地,将他这些日子遭受到的痛苦置于何地,他这些日子到底在坚持着什么?他做的这一切的意义又在那里,这些问题深深困扰着贾东旭。 感觉遭受到了背叛的贾东旭,根本就抑制不住自己内心之中无尽的怒火,他朝着秦淮茹二人发出了爱的咆哮,将她们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其进行灵魂的拷问,遭受这一切的秦淮茹一直都在默默忍受。 而贾张氏刚开始也是逆来顺受,但当贾东旭质疑她身为一个母亲的资格的时候,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开始了她的反击。 之前一直不敢所说的话也是说出了口,之前一直不敢揭开的伤疤也是被揭开了,有时候吵架就是这样,伤害你最深地往往都不是陌生人,反倒是你最为亲近的人,因为她们才是最了解你的人,更是你最为在乎的人。 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的指责、拆穿、不理解以及诉说出来的事实,这一切是那么地令人难以接受,是那么的痛彻心扉。 毫无疑问,贾东旭被贾张氏给整破防了,可怜的贾东旭虽然心是好的,但是能力不足的他却是办了坏事。 贾张氏虽然是一个好母亲,但她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被儿子说出火气的她,开始翻肠倒肚说起之前的事,这一切对贾东旭造成了成吨的伤害。 车轱辘的话,翻过来倒过去的说,但总结下来就是一幅对联: “上联:干啥啥不行;下联:逞能第一名;横批:啥也不是!” 面对贾张氏这个吵架的好手,贾东旭当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败下阵来,被贾张氏骂的没了动静,憋了一肚子的闷气上班去了。 第二百零一章 贾东旭出事 走在上班路上的贾东旭越想越气,他感觉自己非常地委屈,他明明为了这个家已经非常地努力了,但她们还是这么地不理解,这一切让他越想越难受,整个人变得非常地压抑。 一直到了轧钢厂,贾东旭还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始终都没有想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一直都在为这个家非常地努力,但他所做的这一切却仿佛是无用之功,对于他的家人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一切让他产生了一种深深地挫败感,整个人变得无比地失落和沮丧,现在的他干什么都提不起来劲儿,就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长时间的饥饿让贾东旭的身体上非常地虚弱,再加上工作期间的心绪不宁以及焦躁不安,这一切的隐患似乎已经满足了事故发生的必要条件。 就在这种状态下,贾东旭一不小心就被卷到了正在运行的机器里面,人类的肉体凡胎哪能抵挡得住这些钢铁怪物的侵蚀,等贾东旭周围的工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眼看着就不成人形了。 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时候事情来的就是这么的突然,虽然经常会让人们感到猝不及防,但是我们还是要学会慢慢地接受。 人生在世,世事难料,没有人能预测到未来会发生些什么,所以在事情来临的那一刻,总会觉得很突然,这很正常,也很平常,这一切都要需要人们慢慢地去适应。 今天这一天对于贾东旭的家人们来说,注定是一个难忘的日子,更是一个难以接受的日子。 今天早上刚刚跟儿子吵完一架的贾张氏,还没等她缓过劲来儿,贾东旭出事的消息就传了过来,这让贾张氏当场就愣住了,在这一刻儿,她感觉天都塌了。 而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也比她好不到哪去,整个人都僵住了,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婆媳二人仿佛进入了静止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才渐渐缓了过来,贾张氏一把瘫坐在地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开始了极为凄惨的哀嚎。 而秦淮茹则是扶着门框默默地流泪,已经懂事了的棒梗也是被奶奶悲伤地情绪所感染,开始了嚎啕大哭,身边的小当还在不断地追问:“妈妈,妈妈,爸爸怎么了?” 面对这种情形,被派回来通知家属的刘光明尴尬不已,年岁尚小的他也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从何下手。 幸好这么大的动静吸引了大院里其余的众人,在她们的安抚下,秦淮茹跟贾张氏这才跟着刘光明前往了轧钢厂,而棒梗跟小当则是被留在了大院。 当秦淮茹跟贾张氏到达轧钢厂的时候,她们再次见到的却是一幅残缺不全的尸体,明明早上还活奔乱跳的贾东旭也是从此就跟她们天人两隔了。 看到了贾东旭破碎的尸身,秦淮茹和贾张氏这对婆媳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疯狂的朝着贾东旭跑去,趴在他破碎的尸身上开始哭天喊地。 在中国传统观念的影响下,男人永远都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同时也是家里面的主心骨,即使有些女人表面上很厉害,但在她们的心里男人始终都是她们最为坚强的后盾。 如今痛失至亲的秦淮茹跟贾张氏婆媳俩也是发出了极为痛苦地哀嚎声,伴随着她们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股悲切的气氛始终笼罩在众人的心头,久久不曾散去,在场的工人们都被哭散心了。 面对如此的情形,在场的厂领导也是坐不住了,开始上前安慰起伤心欲绝的婆媳二人,尽可量的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活下去的人还是要面对现实,尽管秦淮茹跟贾张氏依旧沉浸在痛苦之中,但作为轧钢厂的领导们却是为她们安排好了以后的生活。 贾东旭也是很快就被抬回来了四合院,在院子里搭建起了灵棚,只待阴阳先生的到来,算好出殡的良辰吉日就可入土为安了。 尽管秦淮茹跟贾张氏十分地不舍,但贾东旭的身后事办理的依旧很快,快到仿佛贾东旭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一般。 “人死如灯灭,万念俱成灰”,已经被下葬的贾东旭算是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个世间除了多了一座新坟以外,也就是在一部分人的心中留下了一丝的念想,其余的什么也没留下。 贾东旭的离世对一些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这对于贾张氏来说尤为严重,即使别人不说,她也能猜测得到贾东旭的具体死因,这让早上刚刚跟儿子吵了一架的贾张氏更加的没法原谅自己,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才是害死儿子的罪魁祸首。M.. 但现在想起这一切却是悔之晚矣,痛失爱子的贾张氏也是陷入深深地自责之中,她始终都没法原谅自己,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而秦淮茹固然也沉浸在悲痛之中,但她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本就孕育新生命的她也要时时刻刻地开解自己,让生活更好的进行下去。 面对贾东旭的不幸离世,大院里的众人也应该献出自己的一份心意,在刘海中的主持下,开启了最新一轮的全院大会。 眼看着大院里的各家代表陆续到齐,刘海中便站起来对着众人说道: “想必今天召开此次大会的原因你们也都知道,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秦淮茹她们家遭遇到这种事了,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想必也都不能坐视不管,不管给多给少,全凭心意吧!” 这时候各家也都困难,自己粮食都不够吃呢,怎么会还往外拿粮食,这给个一块两块的都算是够意思了。 院子的众人都是往外掏钱,除了个别的暴发户,那基本上没有起屁的,别人随多少,你就跟着随多少就行了,这随大流还不会吗? 何雨柱也是迟迟都没有动作,他在观望,他倒要看看大院里的人都随多少钱,他才好决定自己随多少。 困难时期的众人心都很齐,都是一水的一块钱,没有人上来充大头,就连许大茂都是老老实实的随了一块钱。 坐在桌上前收钱的闫埠贵有些不满地说道: “许大茂,你跟秦淮茹她们娘俩处的那么好,你就随一块钱?” “不然呢,你说我得随多少呀?要不我就跟你一样,你随多少我就随多少?” “可拉倒吧,我这条件哪能跟你比呀!” “那你搁这说什么风凉话,我随多少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得,算我多嘴了,活该挨呲!”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的刘海中也是开口说道: “老闫,不是我说你,你这也管的太宽了,你要摆放好自己的位置,咱们这次募捐全凭自愿!” 闫埠贵则是一脸晦气地没再出声,继续进行着自己的本职工作,直到易中海的到来打破了平静的气氛。 闫埠贵有些不可思议地惊讶道: “老易,你怎么也随一块钱呢?” “要不然呢?大家都随一块钱,就我多拿一点,那算怎么回事呀?你这不是在挑事呢吗?” “不是,老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变成什么样了?变成和你一样了吗?” 面对易中海的反问,闫埠贵算是彻底没了动静,接下来的工作更是一言不发,他心里面突然感到有些不适,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概可能是因为易中海现在变得跟他一样而感到有些憋屈吧! 有了之前的这一幕,何雨柱也是老老实实的随大流了,本来就不想当冤大头的他,也倒是乐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说实话,何雨柱很讨厌这种方式,这完全就是一种形式主义!在这种情况下,不管你家过的怎么样,你都要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这完全是在道德绑架。 这家庭条件好的也就罢了,这家庭条件不好的,那岂不是需上加霜,但社会的风气就是这样,没有几个人能抹得开面子不交的。 这要是不交的话,这别人说不上在背后怎么说你了,这也迫使很多人都得打肿脸充胖子,即使是没那个条件,也得咬着牙装下去。 这要是大院里谁家真是过不下去了,那谁有条件谁就帮一把呗,这么整的话,真是有些令人反感。 何雨柱倒是不差这两个钱,但有些人差呀,他这也是就事论事,吐槽一下这种极为不好的社会风气。 贾张氏的自闭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许大茂很是贴心地为她开解了一番,将贾东旭出事这件事又重新梳理了一番。 在梳理的过程中,不经意点醒贾东旭的何雨柱无疑成为了最好的替罪羊,这也让贾张氏重新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随后许大茂还夸赞起了棒梗,说他是怎么怎么的懂事,他是怎么怎么的乖巧,这一下子点醒了正在困惑之中的贾张氏。 俗话说得好:“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如今贾东旭虽然已经故去,但贾张氏还有棒梗呀,还有秦淮茹肚子里未出世的大孙子,这一切让贾张氏这个老太太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希望。 人不能一直背负着罪恶感活下去,重新燃起生活希望的贾张氏也是将自己的过错全部归咎到何雨柱的身上,仿佛这样她才活的心安理得。 帮助贾张氏走出深渊的许大茂无疑成为了她最为亲密的战友,致使他们的关系变得如此紧密地原因还不止如此,这一切都要从许大茂跟锁门小贼的恩怨情仇说起。 在何雨柱搬走以后,大院里只剩下了刘光明这一个锁门小贼,他隔三差五的就要跟许大茂斗智斗勇,这一切也致使秦淮茹变成了最大的人生赢家。 秦淮茹真可算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在两人争斗期间占尽了许大茂的便宜。 但好景不长,这刘光明自从被许盈盈彻底拒绝以后,他也是把自己的重心调整到了相亲大业上,这无形之中就让秦淮茹被迫停业。 这已经尝到甜头的秦淮茹岂会放过这种绝佳的赚钱机会,她本着“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的原则,直接自己下场做了一回儿锁门小贼。 秦淮茹的尝试立马就得到了回报,这让善于投资的她找到了风口,这种事一旦做过以后,那就完全停不下来。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事情做多了以后,自然而然的就露出了破绽,这一直被坑的许大茂也是终于找到了机会将锁门小贼当场抓了一个正着。 终于抓到这个令自己深恶厌绝的锁门小贼,许大茂高兴坏了,他当场就要大声呼喊,却被秦淮茹阻止了下来。 当得知秦淮茹就是锁门小贼以后,许大茂的第一反应就是无比的惊怒,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女人欺骗到这种程度,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比邪恶地想法。 这也就是许大茂的脑子转得快,这要是换成其他人,那没准早就喊了出来,心里已经有了抉择的许大茂也是威胁着秦淮茹跟他进了屋。 到了屋子里以后,许大茂露出了邪恶的眼神,在一片乌漆嘛黑的屋子里,秦淮茹隐隐能感觉到许大茂的觊觎之心。 色欲熏心的许大茂打开了灯,好不容易抓到一会的他,想要做一些期盼已久的事情,但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许大茂却是打起了退堂鼓。 面对怀孕已久的秦淮茹,即使许大茂再有想法,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要是万一出现的什么意外,那他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的。 已经打消了念某种头的许大茂,即使他不往一些特殊的方面想,但他完全可以提出一切其他的无理要求。 就在许大茂的屋子里,即使许大茂没有对秦淮茹下手,但还是让她签下了一份丧权辱国的不平等契约。 第二百零二章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被抓住把柄的秦淮茹不仅把之前的不义之财全部吐了出来,还把贾张氏也拉下了水,婆媳二人一起受制于人。 抓住把柄的许大茂也是不惯着她们,有事没事就随意的拿捏,他一般的时候都是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这也让秦淮茹婆媳二人一直牢牢地被他掌控着。 最开始的时候,秦淮茹跟贾张氏对许大茂的威胁颇为不满,但随着许大茂接连不断地小恩小惠,她们反倒是习以为常了。 再说了,许大茂一直也没让她们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就只是想要在这个大院内报团取暖罢了。 之前许大茂的悲惨遭遇让他明白了在这个大院里单打独斗那是不行的,这要是没两个可靠的帮手,那不得被他们欺负死呀! 正是有了这种想法,这才让了许大茂改变了他之前一贯的做法,他在有意无意之中都在传播着自己的善意,这也让秦淮茹和贾张氏这婆媳俩跟他相处的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得劲儿,两家的关系也是变得越来越好。 共同保守一个秘密无疑是人们拉近关系的最好手段,也正是因为这样,秦淮茹和贾张氏婆媳二人跟许大茂走的越来越近。 这种情况引起了贾东旭的猜忌,但秦淮茹和贾张氏却有些没法解释,横不能实话实说吧,这让秦淮茹以后还怎么在他的面前做人? 为了保住秦淮茹的好名声,她们婆媳二人开始统一战线,一致对外,就连贾东旭也不告诉他实情,每次当他问起的时候,都被她们含糊不清的对付了过去。 面对她们这种藏着掖着的行为,贾东旭的疑心病却是越来越重,也让他对许大茂越来越反感,再加上许大茂看向秦淮茹时,那种毫不掩饰、赤裸裸地眼神,这一切都让贾东旭越来越讨厌许大茂,也越来越敌视许大茂。 也正是因为这样,贾东旭才对许大茂充满了敌意,甚至还一直告诫他的家人们要远离许大茂。 有句话说的好:“永远也不要轻视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要不然的话,你一定会付出惨痛的教训!” 也真是应了这句话,秦淮茹跟贾张氏失去了她们最为亲近的人。 虽说造成贾东旭死亡的因素有很多种,但由感情产生的心理问题无疑占据了很大的比例。 就在何雨柱毫不知情的时候,贾张氏已经对两人的关系进行了单方面的决裂,并且在内心之中对他宣布了死刑,让他成为了最为无辜的替罪羊。 贾东旭的离去给大院带来了一层阴霾,本来就不好过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每个人都在这种压抑地气氛下忙碌着自己的生活。.. 就连何雨柱的暗中调查也是被迫停了下来,现在的他无非就是游走于三个女人之间,顺便帮衬一下自己熟知的亲朋好友以及那些实在过不下去的街里街坊。 忙了一下午何雨柱终于忙活完了,他直起身子,伸了伸腰,把手里的工具往地上一撇,对着外面大声地喊道: “嫂子,我整完了,赶紧给我整点水,我先洗洗!” “哎,来了,我马上就来,你先等会儿!” 赵维民媳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她很快就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后边还跟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她把脸盆放好以后,随后非常热情的感激道: “柱子,累坏了吧,今天可真是多亏你了,这要是等我们家那口子来整,我们娘俩早就被冻死了!” 何雨柱一边洗手一边说道: “我大哥这不是忙吗?这点小活我就干了,听说上面还有提拔他的意思,有没有这事呀?” “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但最好还是别提了,他现在当一个派出所的所长都这么忙,这要是再提拔他一下,那我们娘俩更是指望不上他了!” “瞧你这话说的,哪有人不盼着自己丈夫升职的,他这要是提拔起来的话,你不也跟着争光吗?到时候一说出去多有面子呀!” “哎,可拉倒吧!柱子你也不是外人,我们家啥状况你比我都清楚,就他这样的,甭管当多大的官,我们娘们儿那是一点光也借不上!这要不是你隔三差五就送东西过来,我们娘们说不上怎么活呢?” “那咋整,他就是这样的人,再说了,这不是还有我呢吗,你要是缺啥少啥就跟我说,我尽可量帮你掂量呗!” “这还能老麻烦你了,现在我都不好意思了!” “可拉倒吧,你还少麻烦我了,别墨迹了,有啥话你就说呗!” “你看,我这不寻思跟你客套客套吗,你这么一整我还咋说了!” “别褶道了,有啥不能说的,除了你弟弟的事,其余啥事我都你办喽!” “这……这你让我咋说,我还没等说出口呢,你就给我堵回来了!” “还真是他的事呀?那你别找了我了,愿找谁找谁去,我是一点都不愿意搭理他!” “你咋这样呢,你不是维民的把兄弟吗?他的小舅子那不就是你的小舅子呢吗,你怎么还能不管他呢?” “你可别跟我说这个,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他,那都成家立业了,这怎么还一个劲儿咔哧你们呢?再说了,他那工作也不错呀,挣得还挺多,这老朝你们伸手要钱,那算是怎么回事儿呀?这也都是你们给惯得,我可不惯他这个毛病!” “你看,你老跟他一般见识干嘛?他这不是岁数还小吗,你还能跟他一样的吗?他这次借钱也是要办正事,我们家情况你也知道,这一时之间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你就先借我点呗!” “他办啥正事儿呀?我大哥知道吗?” “他要买自行车,这事儿我都没敢跟你大哥说,我寻思跟他说了没用,这家里边不是没钱吗!柱子,你就先借嫂子点呗,等你大哥发工资了,我立马就还你!” “那可不行,这要是你们家买自行车,我说啥也得支援两个,但是你弟弟的话,那我是一分都没有!嫂子,我真是得劝你两句,这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这怎么还老往娘家倒腾钱呢?要说我大哥每个月的工资也不少开,你们一家三口怎么花都够了,但你看你们家现在过成什么样了?整天的省吃俭用,你存下一分钱了吗?” “哎,柱子,你说的嫂子我都懂,但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他有点啥事我也不能看着不管呐,那成怎么回事了?再说了,我爸妈还指着他养老呢,我能不帮衬着他点吗?” “帮衬着他倒行,但你怎么着也得有点分寸呐,要是像之前那么做,那你做的可是有点过分了,这不是拿着我大哥的工资养活着你弟弟一家人呢吗?”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要是不想借就算了,这事儿就当我没提!” “你生气我也得说,你再这么做下去,这个家早晚都得让你给整黄喽!” “你这咋还说起来没完了,算了,以后我再也不朝你借钱了!” “行吧,反正该说的我都说到了,我也不留在这惹人嫌了!” “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都忙了一大天了,吃完饭再走呗!你大哥也马上就下班了,等他回来你们哥俩好好地喝上一杯!” “不了,这家里头还等着我做饭呢,我就先回去了!等我大哥回来,你跟他说一声,就说等过两天我再找他喝酒!” “你就搁这吃完饭再回去呗,着啥忙呀?你不回去,她们娘们儿还能饿着咋的?” “不的了,她带个孩子做饭也不方便,我就先回去了,等有时间我再过来,行了,我走了,你别送了!” 从赵维民家出来的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这赵维民媳妇哪哪都好,就是在对于她弟弟这个问题上总是拎不清,一点界限都没有,要是这样的话,她早晚都得出事儿。 有句话说的话:“人越穷,事越多”,这之前大家都吃大锅饭,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纠纷,可是当一切回归正常生活的时候,各种问题纷纷涌现。 就拿何雨柱这个大院来说吧,最近可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自贾东旭去世以后,这个大院就没着消停。 首先开始作妖的就是后院的刘三邪,他可是“重男轻女”的典型代表人物,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个儿子,但奈何天公不作美,他媳妇一连生下了三个女儿。 这让怀抱希望的刘三邪次次愿望落空,每次都是空欢喜一场,但他却是始终都不死心,非得要到儿子才肯事罢干休。 在中国传统观念的影响下,“养儿防老”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空口白话,它被很多人都奉为至理名言。 刘三邪就是此中的代表性人物,尽管如今日子过的有点艰难,但这并阻止不了他想要儿子的决心,甚至于他已经动起了卖女的念头。 这刘三邪绝对是一个务实的人,办起事儿来,那是一点也不拖沓,很快他就托人联系好了一户人家,打算把他们家的三闺女卖掉。 人来了很快,事情进展的也很顺利,除了孩子有些哭闹、场面有些揪心以外,其他的还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就是当时的场面让人不忍直视,被送走的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一直都不愿意走,一个劲儿的喊着爸爸妈妈,说啥也不想离开这个破烂不堪的家。 站在一旁的刘三邪媳妇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她的两个女儿也是万分不舍,一直苦苦哀求着刘三邪把妹妹留下。 大院里的众人也是纷纷出言相劝,但心意已决的刘三邪却是顾不了那么多了,狠心的把女儿送走了,一直送上了火车。 刘三邪回到家里的时候,他媳妇已经把饭做好了,饭菜就摆放在桌子上,而他媳妇则是带着两个女儿坐在床上小声地哭泣。 看到这种场面,本来就阴沉着脸的刘三邪,脸上更加的难看了,他对着正在哭哭啼啼的娘三说道: “哭啥哭,我还没死呢,你们搁这号丧呢,赶紧过来吃饭!” 正在伤心的大闺女心里充满了怨气,她十分不满地说道: “我不吃,用妹妹换来的东西我不吃,你的心咋那么狠呢,妹妹还那么小,你怎么就忍心把她给卖了呢?” “我倒是想卖你,可是也得有人要啊,别废话了,赶紧过来吃饭!” 面对刘三邪的呼唤,显而易见她们娘三没人给他面子,俱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这种情况让刘三邪有些无奈,他有些赌气地说道: “好,你们不吃是吧,那我自己吃!” 刘三邪说完就坐到桌子上,拿起筷子就开吃,面对这些许久不曾见过的荤腥,他吃的那叫一个香,吃的那是满嘴流油的,一边吃还一边发出极为满足的哼哼声。 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除了床上那娘三不时发出的悲泣声,就只剩下刘三邪大快朵颐发出的声音,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违和。 正在狼吞虎咽的刘三邪筷子突然停滞在一盘香肠的上空,因为被他送走的老三最喜欢吃的就是香肠,一直压抑着情绪的刘三邪也是再也控住不住了,脸上不由自主的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要说这家里谁对老三的感情最深,那可真是说不清楚,但要说是平日里谁最喜欢老三,谁最向着老三,那就是非刘三邪莫属了。 这老刘家的小三打小就聪明,不仅懂事,嘴还甜,很是招人稀罕,这大院里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有事没事就愿意逗是她,这小姑娘在大院里给刘三邪两口子可张脸了。 这刘三邪没事就喜欢带着自己的三闺女在院子里边溜达,这每当别人夸老三的时候,那刘三邪就别提多高兴了,嘴都笑的合不拢了。 而且这小三可愿意粘着刘三邪了,就像是他的小尾巴一样,没事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可招人稀罕了。 这最舍不得把她送人的人,还是把她松走了,只是因为那个还不曾拥有过的儿子,这不知道是她的悲哀,还是整个社会的悲哀。 第二百零三章 人性的悲哀 刘三邪的事情还没过去过久,这孙茂才又来事了,这大雪泡天的,竟然走丢了,全院的人全都撒了出去,一直找到半夜才找到。 当时那家伙闹得狗咬吵吵的,附近的居民全被吵醒了,这也幸亏一个好心地大哥出来看热闹,给众人提供了一些的线索,这才成功在郊外找到了孙茂才。 当众人发现孙茂才的时候,这老头还在大雪壳子里踹咕呢,那家伙手里面还扯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堆的破烂,一瞅就是找不着家了。 这老爷子的病明显是更加地严重了,但不得不说这老爷子的身体确实是太好了,这家伙背这么多的东西竟然跑出来这么远,而且大冬天的还敞着怀,这多悬没把他冻死。 经过大院众人的努力,这老爷子可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那还不好说呢! 这孙茂才自从被众人救回来以后,可算是消停了两天,但也就是消停了这么两天,他这才刚好点,就又开始作妖了。 要说这孙茂才,他还真是个人才,什么花花事儿都能做得出来,这老家伙竟然钻人家老赵太太的被窝,搂着人家睡了一宿。 这第二天一大早被人家儿子给堵屋了,哎妈呀,那家伙让人给揍的,脑瓜子都给削开瓢了。这要不是赵飞媳妇拉着,都能让人家给揍死。 就这样他也不好过,那家伙被打的满脑瓜子都是血,趁着有人拉着的功夫,栽愣的就跑了出去,谁也不知道去哪了,一天都没敢着家。 这孙茂才虽然跑了,但这老赵太太可是没脸见人了,这临了临了还了这么一出事儿,这把她气的坐在炕上直哭,一个劲儿的吵吵不活了,谁劝都没用,活活折腾了一大天。 这老赵太太被气的一天都水米没打牙,最后哭累了,实在挺不住了,这才消停了下来,缓缓地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赵飞媳妇喊老赵太太吃饭的时候,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把赵飞媳妇吓坏了,她非常慌乱的喊来了赵飞。 赵飞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凑近一看,躺在炕上的老母亲早就没气了,身体都僵了,伴随着一声声悲切的呼唤,老赵太太的死讯算是在这个大院里彻底地传播开来。 俗话说得好:“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 已经痛失爱子的赵飞,如今又失去了自己惟一的血亲,现在他们家就只剩下了他们夫妻二人,命运对他们来说确实不太公平。 听到了赵飞异常的声音,大院里的人纷纷出来查看,其实在他们出门之前也差不多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儿。 众人站在院子里杵着,等着帮着忙活老赵太太的后事,而屋里面刘海中跟闫埠贵则是跟赵飞商量着怎么办理接下来的后事。 这阴阳先生很快就到了,开始指挥着众人干活,这外面的活倒还好说,一大帮人抢着干,但这屋里面的活,却是把人给难为坏了。 一般来说,正常人故去的时候,一般都是趁着快要没气的时候或者刚没气的时候,将装老衣服穿好,然后在彻底没气的时候,立马就抬到棺材里。 但这老赵太太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的,那身体早就硬了,这时候再想换衣服就晚了,而且这时候的棉衣也都不太好穿。 最为关键的还是这人死后一定要放平,这要是一旦没有放平的话,去世之人的面容和姿态可能非常的诡异,这老赵太太现在的姿态让人看着都发毛,没有几个人敢往前凑。 在这边还有一个说道,一般故去之人都是家里人帮着穿寿衣,而且如果没穿寿衣的话,那就是光着身子走的,那不仅是对死人的不敬,活着的人心里边也不好受。 面对老赵太太有些诡异的姿态,这赵飞媳妇始终都是胆突的,一直都不敢往前凑活,最后被逼的没法了,这才跟赵飞一起尝试着给老赵太太换上装老衣服。 但这人死了之后,你要早点还行,这都僵了,他们两个哪能整的动啊,这人死后跟生前可不一样,那家伙老沉了,要不有一个词怎么叫“死都赖沉”呢? 这时候要是能找几个人帮忙,那老赵太太这个装老衣裳也就穿上了,但这赵飞平时也怎么不处人,你这时候喊人家能好使吗? 再说了,现在这老赵太太看着都有些吓人,谁敢往前面凑合呀?就连刘海中这种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都被吓得这往后躲,哪有人敢搭茬呀? 最后实在是没招了,这阴阳先生才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声直接埋了得了。 等到往出抬的时候,这赵飞还是叫不动人,最终还是刘海中被逼无奈搭了一把手,要不然的话,说不上啥时候能埋上呢! 这一直等到老赵太太的棺材盖上了,大院里的众人这才敢上前搭一把手,紧赶慢赶的这才没耽误了时辰。 看着老赵太太旁边赵穗亮的坟,大家都有些沉默不已,内心之中都很复杂,只感觉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毫无道理可言,但我们还是要坚强的站起来,认真的活下去! 痛失至亲的赵飞,好好在孙永生家大闹了一场,尽管没什么用,但好歹也算是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怨气。 至于孙茂才则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一般,一直都没有露面,估计是躲了出去,这也避免了一桩惨案的发生。 但赵飞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孙茂才,他现在恨孙茂才恨得牙根都直痒痒,奈何却一直都抓不到孙茂才的影子。 被逼无奈的赵飞想出了一个好办法,这到了晚上的时候,他把大院的门给插上了,他要让孙茂才回不来家,这寒冬腊月的,游荡在外面的孙茂才不被冻死才怪。 正如赵飞所料,孙茂才现在那是又累有渴、又冷又饿,他一大早上就跑出来了,连一口饭都没吃上、连一口水都没喝着,这一整天说不上在哪蹲着了。 现在这时候死冷寒天的,白天的时候还好说,这一到了晚上那是加倍的冷呀,即使孙茂才的精神有些问题,但他也不傻呀,还知道好坏,这天黑了也知道往家走。 回到四合院的孙茂才直接被大门挡在了门外,他推了好几下都没推动,饥寒交迫的他再也顾不上赵飞了,现在的他只想回家。 孙茂才一边拍打着大门,一边朝着里面大声地喊道: “来人呐,给我开门呐!” “有没有人呐,生子,老伴,我回来了!” …… 这时候也太冷了,孙茂才刚敲了没一会儿,这手就被冻的不行了,他也只好就此作罢,只能扯着脖子朝着院里大声地呼喊着。 孙茂才憋足了劲儿的喊了大半天,院子里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静的可怕,好像院子里的人全都睡着了一般。 外面寒冷的天气加速了孙茂才的体力流失,一天没吃东西的他早就精疲力尽了,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他已经是强弩之弓了,再加上这么一番折腾,他真是即走不动了、也喊不动了。 现在的孙茂才完全就是凭借着自己求生欲望在苦苦的坚持,他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倚靠在四合院的大门口,有气无力的朝着外面喊道: “开门呀!” …… 这时候这个季节每家每户的屋子捂得都很严,但尽管如此,孙茂才的叫门声还是传到了大院里一部分人的耳朵里,虽然他们做出的反应有所不同,但结果却是出奇的一致。 四合院的前院作为离大门最近的地方,同样它也是听得最清楚的地方。 李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会儿坐起来瞅瞅外面,一会儿又强迫自己重新躺下,就好像屁股上张了钉子一般,没个老实气。 李财媳妇也是被他搞得有些烦躁,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你到底要干嘛?要不你就出去看看,要不你就老实睡觉,你这老折腾啥呀?” “嘘,别吵吵,你那么大声干嘛?当心别让人听见了!” “听见了能咋的,你是做啥亏心事了,还是咋的?你怕啥的?” “哎呀,你别吵吵,你这老娘们儿啥也不懂,睡觉!” 李财说完以后又重新躺下了,闭上眼睛装出一幅睡着了的样子,可是竖起来的耳朵却是在关注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躺在床上的赵大肚子对着自己媳妇说道: “媳妇,你听,这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叫门?” “嗯,好像真是,我听好像是孙茂才!” “是吗,那我出去看看,顺便帮他把门开开!” “回来,你有病呀,这关你什么事儿呀,沙楞给我消停睡觉!” 最为有意思的还是闫埠贵两口子,他们正躺在床上谈论着到底有没有人能给孙茂才开门。 “老闫,你说这孙茂才能进来吗?” “不知道,但我估计够呛,这老东西现在也不往人道上走,不少人都巴不得他早点死呢?现在又有了老赵太太这么一出事儿,你说谁能上赶子去帮他开门!” “这别人不开,那孙永生不得帮他开吗?” “可拉倒吧,那可真不一定,这孙茂才这么不省心,净给他惹事了,没准他一直都盼着孙茂才早点死呢?” “能吗,这孙永生能那么想吗?再说了,即使他这么想的话,那他妈能干吗?” “哼,你瞅着吧,你这是没摊上,你要是摊上的话,你就不这么说话了!这人呐,就是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没摊上的时候,说的都可好了,这一旦摊上了,那还真不一定说是怎么回事儿呢!” “净瞎说,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我即使摊上了,我也一定不能那么做,那不是丧良心吗?” “你现在说这话都没有,你等着明天早上起来看看就知道了!” “那我倒要是看看,到底是你说的对,还是我说的对!” 孙茂才他们家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明明可以清晰的听到孙茂才的叫门声,但家里的三个大人却仿佛睡着了一样,安静地有些可怕。 不同于大人们复杂的心思,小孩子最是单纯,孙永生的儿子在一片寂静之中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奶奶,奶奶,外面好像是爷爷在叫你和爸爸!” “哪有,那是你听错了,奶奶啥也没听到,大孙子,快睡觉,明天你还得上学呢?” “我没听错,我真的听到了爷爷的声音,奶奶你听,现在爷爷还在喊你呢!” 这时,一直装睡的孙永生则是大声地呵斥道: “孙浩,你他妈沙楞给我睡觉,别作咕你奶奶,你再要整出一点动静来,你看我怎么削你!” 有了孙永生的威胁,孙浩算是彻底消停了下来,整间屋子里静悄悄地,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曹德胜媳妇扒拉了几下曹德胜,对着他说道: “醒醒,醒醒,别睡了,你听,这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叫门!” “哎呀,你管他干嘛呀?这声音一听不就是孙茂才吗?” “哦,那你倒是出去看看呀,这咋一直喊起来没完呢?” “哪噶嗒显着你了,人家老婆孩子一大堆,还用你跟着操心了,睡觉!” 这前院尚且如此,那中院跟后院就更是别提了,有些人是真的没听到,而有些人则是真的不想开,还有些人想开则是被人拦了回来。 尽管众人的想法有所不同,但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大径相同,任凭孙茂才如何折腾,即使是他喊破了喉咙,但还是于事无补,始终都没有走进四合院的大门。 翌日清晨,有人些神清气足的醒了过来,而有些人则是精神萎靡,这一切都跟昨晚的睡眠有关,不知道昨晚有多少人睡得很香,有多少人失眠了。 昨晚孙茂才的一番操作确实是惊醒了一部分的人,但具体是哪些人被惊醒了,那就不为人知了,但唯一能确认的是今天第一个开门的人,昨天睡的一定很香,也一定睡得很死。 ( 第二百零四章 恶有恶报 这有时候啊,这有些事儿,它还真就是无巧不成书。 这第一个打开四合院的大门,第一个发现孙茂才的,正是对他恨之入骨的赵飞。 出来倒夜壶的赵飞,他刚一打开门,就发现了四合院的门口正蜷缩着一个人。 赵飞看着此人的穿着和背影都有些酷似孙茂才,不敢确认的他还是直接绕到了此人的面前。 此时的孙茂才已经被冻成了冰块,尽管他的脸部被冻的有些发青,但赵飞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看着眼前如此熟悉的面孔,赵飞顿时高兴地放声大笑,他一边笑还一边对着孙茂才的尸体嘲讽道: “该呀,真是该呀,你这个老东西做的坏事实在是太多了,被冻死了真是活该!” 异常开心的赵飞已经乐的找不着北了,他非常高兴地跑回院子里,一边跑还一边兴高采烈的喊道: “大家快出来看看呐,孙茂才死了,孙茂才被冻死了!” …… 赵飞从前院一直跑到后院,又从后院又一直跑回前院,就犹如谁家中了状元一般,到处报喜。 四合院里的众人也是被赵飞喊了出来,纷纷跟在他的身后前去一探究竟。 来到大院门口的众人看着孙茂才的尸体也都是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孙茂才这辈子造孽太多了,注定了不得好死!” “死了好,死了省心,省着活着还让咱们跟着他提心吊胆!” “他早就该死了,这大院都被他霍霍完了,这下子可算是能消停了!” …… 大院的众人看到孙茂才如此凄惨的死法,并没有人去同情他,反倒说着十分解气的话。 这也表明了孙茂才在这个大院里是多么的不得人心,多么的招人恨。 这看热闹的来的倒是很快,但这正主却是有些姗姗来迟,早就得到消息的孙永生带着他的一家老小可算是赶来了。 他们迈着急促的步伐,很快就来到了孙茂才的身旁,看着已经被冻成一坨的孙茂才,孙永生一家人顿时发出了极为凄惨的哭嚎声,充分的表现出了他们悲伤的情绪。 尤其是孙茂才媳妇还一度哭到了昏厥,那可真是情深意切啊! 而孙永生也是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完全让众人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父子情深。 这要是在外人看来,他们这一家子还真是父慈子孝、伉俪情深呐! 看到孙永生一家人哭的那么伤心,大院里的众人也都是出言相劝,毕竟这人死不能复生,这要是哭坏了身子那就不值个了! 就在这时,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声音,郝四儿欠欠的跟着站在一旁的孙二狗子说道: “你昨晚听到什么动静了吗?我昨天睡得迷的糊的时候,好像是听到了孙茂才的声音,当时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呢!现在这么一看,那没准就是孙茂才在叫门!” 孙二狗子的脑袋卜楞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他唯恐波及到自己,连忙回答道: “没听着,昨晚我睡的可死了,啥也没听着!” 郝四儿有些疑惑地朝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听着了吗?” 何雨柱也是摇着头回答道: “四哥,我也没听着!” 郝四儿有些不死心地朝着李财问道: “李财,你们家离大院门口那么近,你不会也没听着吧?” 被问到的李财看起来有些气愤,他情绪非常激动地对着郝四儿破口大骂: “你去你妈的,你他妈有病吧,你这话啥意思呀?按照你的意思就是我听着了,没给他开呗?” 被骂的郝四儿也是有摸不着头脑,他非常无辜的说道: “你看,你激动啥呀?我可没那个意思,你没听着就没听着呗,你骂我干啥呀?” “骂你就对了,你他妈也不会说个人话,你他妈咋不去问问孙永生听没听着呢?” “你说话客气点儿,那问问咋的了,问问有毛病吗?” 郝四儿说完之后,又对着正在被众人安慰着的孙永生问道: “生子,昨天你听没听到你爹叫门呐?” 被众人围着的孙永生,听到这话顿时就急眼了,他推开众人朝着郝四儿就跑了过去,直接一大嘴巴子就抡了上去。 正在等待答案的郝四儿被孙永生扇的一嘎巴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孙永生又是一脚直接把他踹翻在地,提起一双大脚就对着他可劲儿踹咕。 这孙永生一边连踢带踹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一般极为愤怒地大声喊道: “我让你听没听着,我让你听没听着!” …… 孙永生那是踹一脚就问一句,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激动且残暴,这要不是被众人拉着,这郝四儿说不上得被人家打成啥嘛样呢? 即便是这样,郝四儿也是被打的不清,那脸肿的都快赶上猪头了,让人下去眼儿。 要说这郝四儿也是个哏人,都被打成这样了,被扶起来的时候,嘴里还在不断的说道: “这不可能啊,昨晚我明明都听到了,那就孙茂才的声音!” 听到郝四儿这话儿,被拉到一旁的孙永生顿时就不干了,他挣命似的朝着郝四儿扑去,这要是人多把他拦下了,这说不上今天都得出人命。 郝四儿却是被孙永生的样子给吓到了,他也不敢再多逼逼了,夹着尾巴就逃了。 哎,这时候啥人都有,上赶着抢钱也就罢了,这还有上赶着挨打的,这被人打死了也不冤。 孙茂才的后事处理的很快,他这种就算是横死的,要跟赵穗亮一个办法,都得再外面搭灵棚。 而且就他现在被冻成这样,也没啥好处理的了,直接抬进棺材埋了就完事了。 今年不知道是怎么,这啥事都赶在了一块,这才多长时间呐,光丧事就办了三出儿,大院里的人都整出经验来了。 这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但都跟何雨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他顶多是看看热闹帮帮忙,当个吃瓜群众罢了。.. 但令何雨柱没想到的是他还是被刮了上了,虽然这他里边没他啥事儿,但他家孩子可是跟着糟了殃。 具体的情况是这样,这院里的这两位老人刚死没几天,何雨柱他家孩子就来毛病了,而且这事儿说起来还有点怪。 当时那都大半夜了,大院里基本上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何雨柱也是搂着许珊珊睡得十分的香甜,但睡在婴儿床的孩子却是无缘无故的哭了起来,吵醒了正在酣睡的何雨柱两口子。 睡得迷迷糊糊的许珊珊赶紧把孩子抱了起来,哄了半天也没有哄好,而且听这孩子哭的都不是好声,这可把许珊珊吓坏了,赶紧把还在床上腻味的何雨柱给薅了起来。 本来还有些赖床的何雨柱立马就清醒了过来,他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发现还挺烫的,他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孩子有什么异常的症状。 这种情况对何雨柱来说,那就是小事一桩,他直接扎两针就好了,但是就在何雨柱扎针的过程中出现了意外。 作为已经将中医升至满级的何雨柱来说,这完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一连扎了好几针都没扎上,把孩子扎的嗷嗷之哭。 本来这孩子就没好声的哭,这何雨柱一扎哭的更厉害了,那家伙哭的撕心裂肺的,把何雨柱都给哭毛楞了。 何雨柱一连扎了几针都没扎上,他也不敢再扎了,这孩子哭的这么厉害,把他整的满脑子都是汗,给他这老中医都整麻爪了。 在给孩子扎针的时候,何雨柱的心里就直犯嘀咕,现在这么一看,就连他这种顶级的老中医都治不好,那这孩子得的一定不是实病。 想明白了的何雨柱当即也不再磨蹭,他喊着许珊珊赶紧穿衣服,两人霹雳扑棱的将衣服穿好,把孩子裹吧裹吧就抱着出门了。 何雨柱抱着孩子领着许珊珊来到了叉不拉子的家里,他一边示意许珊珊敲门,一边在门口喊道: “老赵大哥,开门呐,我是柱子,我找你有急事!” 许珊珊“砰砰砰”的敲门声、何雨柱焦急的叫门声以及孩子剧烈的哭声,将赵大肚子一家都给吵醒了,屋里头很快就亮起了灯。 没一会儿的功夫,这赵大肚子就披着衣服打开了房门,他看着外面焦急的何雨柱一家人,有些疑惑地问道: “柱子,怎么了,这大晚上的有啥急事呀?” “大哥,这孩子好像招着啥了,一直哭个不停,我咋整都没好使,我寻思让我嫂子帮着给看看!” “啊,这样啊,那都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进屋吧!” 要是这玩意儿也怪,何雨柱他们一家三口刚进屋的时候,这孩子哭的那叫一个厉害,但当叉不拉子把香点着的时候,这孩子明显消停了下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也让何雨柱这两口子一直揪着的心放了下来,赵大肚子站在一旁有些关心的跟何雨柱说着话,而叉不拉子则是走到供奉的香案前,滴了咕噜的也不知道叨咕些什么玩意儿。 也不知道是叉不拉子的香具有安神的作用,还是其他什么东西起作用了,何雨柱怀里的孩子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就连何雨柱这两口子也感觉十分地安心。 叉不拉子也没让何雨柱两口子等多久,很快她就过来了,她朝着何雨柱夫妇说道: “放心吧,没啥大事儿,就是老赵太太回来了,她稀罕这孩子,过来看看,这孩子可能是看见老赵太太了,被吓着了!” “哎,这老太太也真是的,自己不是有儿子吗?过来吓唬我们家孩子算是怎么回事儿呀?” “你这话说的也对,但我估计这老太太应该是生前跟这孩子打过照面,再加上他们家现在也没孩子,这才惦记上了!” 就在这时候,许珊珊有些愧疚地说道: “是打过照面,之前老赵太太还抱过他呢,这也怪我,我要是不带着孩子到处瞎溜达,也就没这么一回事儿了!” “这跟你有啥关系,要按你这么说,咱儿子这辈子还不出门了呢?” “是呀,别啥事都往自己的身上赖,再说了,这也不是啥大事儿,到时候我给你们叨咕叨咕就好了,你们回去以后再给她烧点纸,顺便再说上两句就行了!” “嫂子,这可真是麻烦你了,这么晚了还把你们一家子都给折腾起来了!” “嗨,这算啥呀,你这么说不就外道了吗?你要是这么客气的话,那你前段时间送来的粮食我都吃不下去了!” “那行,那我就不跟你们客套了,以后有啥事儿,你们就吱声,现在家里粮食还够吃吗?” “够了,上次你送来的都没吃多少呢!” “行,要是不够的话,你们就吱声,我这好歹也是个食堂主任,弄点粮食怎么着也比你们方便,别不好意思吱声,有啥抹不开的?” “哎呀,你放心吧,我可没啥抹不开的,要是不够吃的话,我直接我就去找你,到时候你可别不认账啊!” “那能吗?你这说啥呢?到时候你来就行了,我就怕你不来!行了,这大半夜的还给你们折腾起来了,这天都快亮了,抓紧时间补一觉吧,我们就先回去了!” “那行,那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孩子这边你就放心吧,我给你整明白的,纸的话你们今天晚上烧就行!” “嗯,行,我知道了,嫂子,那就麻烦你了,你就跟着受点累吧!” “行了,你可别墨迹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那行,大哥,嫂子,那我们就走了!” “行,那你俩慢点走!” …… 在赵大肚子家折腾了一大气,何雨柱夫妇这才往回走,幸亏是都住在一个院,要不说不上还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回到家后的何雨柱夫妇看着正在熟睡中的孩子,两人也是如释重负,这孩子一嫌乎不好,可是把他俩给折腾屁了,好歹是给看明白了,也算是没白折腾。 到了白天的时候,何雨柱这两口子还没休息好呢,他们家这个小兔崽子倒是睡醒了,起来就磋磨这两口子,“爸爸、妈妈”叫个不停,说啥也不让他俩再睡了,全给搁楞醒了。 第二百零五章 噩梦来袭 何雨柱家的这个小崽子,真不愧是何雨柱的亲儿子,那跟何雨柱简直就是一个熊色,睡醒了就知道作咕人,真是癞蛤蟆没毛——随根了。 这家伙才精神呢,起来以后一天都不着消停,活蹦乱跳的,可能折腾了,把许珊珊都给累坏了,但幸亏这么长时间,她也是习惯了。 唯一让许珊珊感到欣慰的就是这孩子虽然有点不省心,但好歹他今天没有再无缘无故的做闹了,这也让许珊珊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等到晚上的时候,这天刚黑了下来,何雨柱就夹着一捆黄仙纸出发了,他走了四合院外面的十字路口就准备开始烧纸。 何雨柱拿着个棍子,在十字路口边上画了一个圈,随后他便把黄仙纸打开放在圈里点着了,又在里面抽出来一两张纸扔到了外面,就算是打发外鬼了。 何雨柱一边烧一边叨咕着: “老太太,我给你送钱来了,你这拿了钱就赶快走吧,我们家孩子可扛不住你这么稀罕呐!再说了,我这平时对你也不错,你可别折腾我们家孩子了!” 何雨柱拿着棍子紧着扒楞火,想让这点纸早点烧完,他好赶紧回去,这倒不是他害怕在这待着,而是许珊珊不敢自己一个人领着孩子在家,何雨柱刚出来的时候她就催促着赶紧回来。 也不知道是这老赵太太取钱来了,还是什么其他的物理现象,这火自从何雨柱叨咕完,那家伙烧的可旺了,而且周围还不断有微风袭来。 何雨柱也解释不清楚这种现象发生的具体原因,他只知道烧的越快越好,他也能早点回去,省得许珊珊害怕。 有着这种良好的燃烧条件,何雨柱带来的这些黄仙纸很快就烧透了,他把棍子往地上一扔就回家了。 何雨柱回到家的时候,许珊珊早就抱着孩子在门口翘首以待了,看见了何雨柱的身影,她这才送了一口气。 反正事情该做的,何雨柱都做了,至于管不管用的话,那得等晚上再说了。 何雨柱这一家人很早就躺下了,玩了一天的孩子也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至于何雨柱这两口子则是心里面有事,很晚才睡着。 夜晚,一道闪电照亮漆黑的夜空,一声清脆的霹雳声随之而至,紧接着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宛如天神收到了信号一般,将整座银河全部倾注到人间,大雨猛烈的敲打这屋顶,冲击着玻璃,演奏出了一曲振奋人心的优美篇章。 一阵儿雨水冲天而降,砸在了何雨柱的身上,他心里边有些疑惑地问道: “屋顶漏水了吗?” 正在熟睡的何雨柱摸了摸被打湿的脸庞,他突然发现这雨竟然还是热乎乎的,有了这种发现的他顿时就被惊醒了。 “咯咯咯……” “鹅鹅鹅……” 还没等何雨柱睁开双眼,耳边就出来了女人跟孩子的笑声,何雨柱刚要睁眼就听到了许珊珊的声音。 “宝宝,快跑,爸爸醒了!” 当何雨柱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转头望去,只见他儿子穿着开裆裤正往许珊珊那边跑呢,而许珊珊则是靠在床头笑的花枝乱颤。 看到这幅情形,何雨柱顿时就明白了,这大冬天的外面哪来的雨呀,这明显就是被他儿子尿了一身。 何雨柱装出一幅生气的样子,对着正在逃跑的淘气包子说道: “跑,你给我跑,竟然尿了我一身,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在逃跑的小宝宝一边捣腾着自己的小短腿,一边向着妈妈求救,嘴里边焦急的喊着: “妈妈,妈妈!” 许珊珊一边伸出双手迎接着宝宝,一边给他打气加油,嘴里面不断喊着: “宝宝,加油,爸爸快撵上来了!” 这时候,何雨柱也适当的配合打了一下宝宝的小屁股,顿时就让他感到了压迫感,小短腿紧忙捣腾了几下,一下子就扑到了许珊珊的怀里。 终于逃脱了爸爸的魔掌,宝宝非常开心的跟妈妈笑成了一团,许珊珊一边抱着孩子,一边对着何雨柱说道: “这孩子都生了两年了,你这名字还没给起好呢?要不就随便叫一个得了,这等你真是没个时候!上次我大哥给起的就挺好的呀,要不咱们就叫这个得了,可别挑了?” 何雨柱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说道: “哪个呀,你就说上次你大哥给起的那个呀,叫什么何友才,这名字你感觉好吗?”. “我感觉挺好的呀,这名字有一个就行呗,哪有那么多说道呀?” “不行,这名字太土了,你别着忙,你等我好好给你想一个!” “那你可抓点紧吧,这谁家孩子两三岁还不起名字呢?” “哎,行了,你别催我了,这玩意儿着啥忙呢?早起晚起不都是那么一回事儿吗?” 许珊珊有些无奈地对着将抱在怀里的宝宝说道: “儿子,你摊上这么一个爹可咋整呀,他这也太不靠谱了!” 何雨柱的大儿子也是非常不客气的说道: “不倒堵,不倒堵,爸爸不倒堵!” 许珊珊也是被儿子逗笑了,她非常开心地说道: “你看,你还不抓点紧,咱儿子都不乐意了!” “嗯,行了,我知道了!这小兔崽子,还知道数落起你老子来了!” 这四合院里住着就是不方便,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那都瞒不住,这屁大个功夫,就得给你传开了,这何雨柱家的孩子嫌乎不好的事也是被传的沸沸扬扬。 但这种事传出来也没啥的,谁家孩子还能没病没灾的呢?就是这孙永生的事儿被传的有点邪乎呀!这说什么的都有,那家伙被传的五花八门的,估计都没几个人能听全乎了。 哎,这事儿还是要从孙茂才被冻死那天说起,这白天的时候倒没啥,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这孙茂才也是入土为安了! 但这一到了晚上呀,孙永生那是成宿成宿的坐噩梦,每次梦见的还始终都是一个场景,每当他刚睡着了的时候,被冻的脸色发青的孙茂才就会出现他的眼前,凶神恶煞的对着他质问道: “你都听见了,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你这诚心要我死呀!” “你好狠的心呐,我就这样被你给害死的!” …… 梦里的孙茂才虽然话不多,但是态度却是极其的穷凶极恶,再加上他面目可憎的容貌以及直击内心般的灵魂拷问,这一切都让孙永生痛不欲生,每次都会被噩梦惊醒,久久缓不过来。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件事他只能自己扛着,谁他都不能告诉,他只能独自面对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整个人的状态变得都不好了,身体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成了皮包骨。 这一切都被他的家人们看在眼里,尽管她们非常地心疼孙永生,但却对孙永生的闭口不言有些无可奈何,她们也只能依靠猜测来劝解一下孙永生,但是对于孙永生来说,却是没有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孙永生的这种变化在外人看来虽然不太正常,但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亲爹刚出事,伤心成这样那完全可以说的过去。 在外人的眼中,孙永生已经成为了一位大孝子,每当教育起孩子来的时候,他都是大人们口中的榜样,这样的话让孙永生听着极为刺耳,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更加地难受了。 看着孙永生愈加消瘦的身躯以及越来越古怪的脾气,这一切可是让他的家人们跟着操碎了心,直到何雨柱家孩子的事情传出来以后,她们这才有了想法并且付诸了行动。 虽然孙永生跟何雨柱他们家的孩子情况不同,但是大致都是那么一回事儿,反正得的都不是什么实病,这也迫使她们带着孙永生找上了叉不拉子。 这叉不拉子给孙永生一顿看,说他这得的也不是什么外病,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给老爷子烧点纸叨咕叨咕,求个心里安慰呗! 你还别说,这孙永生烧完纸以后,当天晚上睡得可香了,就连后面都一直没有做过噩梦,这人也是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但是好景不长,这外面突然之间竟然传出来了一些不好听的话,说什么当时孙茂才敲门的时候,这孙永生他们一家人早就听到了,他们就是想让孙茂才在外面被冻死,这才没有给他开门。 那家伙传的风言风语的,说的就跟真事似的,也不知道谁传的,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这些话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孙永生的耳朵里了,他当天晚上就犯病了,这家伙一宿宿的做噩梦,怎么整也整不好了。 孙永生的状态那是一天比一天的差,整个人都瘦抽抽了,就连精神状态都有些不稳定了,这越看着越像他爹了! 孙永生的家人们也是没有放弃,一直都在托人打听,看看有没有啥比较出名的大夫或者什么神人,只要能把他的病治好就行,再这么下去的话,那他这整个人不就完了吗? 孙永生这种情况,大院的人明显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站在一旁干看着,这还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呢,这前院就又出事儿了。 说起这个事儿来,都感觉有些花花,这令谁都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人在大院里搞破鞋,这有了易中海的前车之鉴,这后面的人胆子可真大呀! 但跟易中海有所不同的是人家可没被逮个正着,完全就只是他媳妇自己的推测,一点也抓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但大院里的众人人心里边却是明白的,这曹德胜一定出轨了。 事情是这样的,这曹德胜媳妇的老妈身体嫌乎不好了,她就带着孩子回去住了两天,等她妈身体稍微好点了,她就领着孩子回来了。 曹德胜媳妇刚一进屋就发现家里边批片儿的,这倒是没啥,毕竟曹德胜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家,窝囊点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 但当曹德胜媳妇发现自己家的粮食都没了的时候,她算是彻底地翻了,直接扯着曹德胜的脑领子就把他从床上薅了起来,开始逼问他粮食的去向。 心虚的曹德胜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他当时被人家整的五迷三道的,光想着占人家便宜了,哪有心思关心起这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被媳妇追问起来的曹德胜算是彻底地傻眼了,他之前只顾着爽了,现在要他找什么理由把这件事给搪塞过去,他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面对说不清粮食去向的曹德盛,他媳妇立马就不干了,这可是他们一家人这个月的全部口粮呀,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了,这让她们大这一家子接下来可怎么活呀! 曹德胜媳妇也是被气坏了,当即她就下定决心,今天要是不把粮食的去向给弄清楚了,那她是不带善罢甘休的。 但曹德胜却始终都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凭她怎么追问,他就是不吱声。 那曹德胜的媳妇可就不惯着他了,当即就把大院里的三位大爷找了过来,让他们帮自己主持公道,这事儿一下子就闹大了。 大院里的人也都是站在院子里围观,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院子里闹哄哄的全是人,场面那是相当的大了。 但是这一切对于曹德胜来说却是有些无所谓,因为他所处的角色一直都没变,只不过之前逼问他的是他媳妇,现在逼问他的是院里的三位大爷,这对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他,那还真是没什么不一样的。 这被审问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编一些什么样的瞎话,那这些审问的人能审出什么结果来呀?任凭他们招使使尽,但依然还是没有从曹德胜的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曹德胜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说,这些大爷也是拿他没什么办法! 相反的话,他要是实话实说,那一定没有什么好下场,这易中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可不干这种傻事儿! 曹德胜媳妇眼看着几位大爷也是没招了,她顿时就不干了,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破口大骂。 尽管曹德胜媳妇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但正常人一般都能想到这些粮的食去处,这也是让她找到了骂人的方向。 曹德胜媳妇真是被气急眼了,她对着曹德胜的男女关系问题直接就是一顿臭骂,骂曹德胜的不争气,骂勾引曹德胜的小骚蹄子,反正就是什么难听就骂什么,骂的那叫一个花花,极大地丰富了大院l众人的知识储备。 第二百零六章 指桑骂槐 曹德胜媳妇骂起来就没完,她一边骂还一边观察着在场其他女性同志的一举一动,当她看到孙三丫露出一幅不情愿的表情后,她当即就对着孙三丫的方向破口大骂。 尽管曹德盛媳妇始终都没有提名道姓,但看她那个架势明显就是冲着孙三丫来的,这什么难听她就骂什么,就差没把孙三丫点到台面上了。 这孙三丫也不是那能吃亏的主,她还没等曹德盛媳妇骂上几句,当即就不干了,直接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指着曹德盛媳妇的鼻子就质问道: “你搁这骂谁呢,你冲着谁骂呢?” “不是,你聋啊,我这搁这骂谁呢,你不知道啊?咋的,你这激动干嘛呀,我这是骂着你了?难道你就是那个勾引别人家老爷们儿的骚婊子?” “放屁,你才是骚婊子呢?你们全家都是骚婊子,你要骂谁我管不着,但是你千万别冲着我,要不然别怪我不惯着你!” “不惯着我,你能咋地呀?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搁这骂那个小骚货呢,这别人都不吱声,就你不愿意了,这是拥护啥呢?” “因为你刮了着我了,谁让你冲着我骂了?” “哎呀,你可真有意思,你们那也不止站了你一个老娘们儿,这赵飞媳妇跟马老六媳妇不都搁那站着呢吗?人家咋就没吱声了?这咋就你这么多事儿的呢?我看不是刮了着你了,你是被我骂的受不了了,自己跳出来了吧?” “魏彩霞,你别在这血口喷人,你自己看不住你自己家的老爷们儿,还舔大脸在这赖这个儿赖那个儿的,你自己心里边没个逼数吗?这别人家的老爷们儿咋没做出这种事情来呢?还有脸在这骂这个儿骂那个儿的,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长成啥嘛样了,就连自己的老爷们儿都管不住,倒想在外面耍起威风来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惯着你!” “这会儿你藏不住了吧,你这小骚蹄子,勾引别人家老爷们儿,你还有礼了,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骚货,我今天非要活撕了你!” 曹德盛媳妇话还说完就朝着孙三丫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而站在对面孙三丫也是没想到曹德盛媳妇这么彪悍,她当时非常的慌乱,转头就要跑。 但两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不远,在加上曹德盛媳妇的速度也是很够快,她一把就薅住了孙三丫的头发,直接将她整个人都给拽了过来,巨大的惯性让孙三丫顿时栽倒在地。 还没等孙三丫反应过来,这曹德盛媳妇直接就骑在了她的身上,对着她使出了九阴白骨爪,那是招招见血、爪爪到肉,将孙美丽挠的跟血葫芦似的,整个人都破了相了。 被压在身下的孙美丽也不是没有反抗,但一来她被压在了身下使不出劲儿来,二来的话,她也没有五大三粗的曹德盛媳妇有劲儿,她就像是小鸡崽子似的,被曹德盛媳妇一直肆意的蹂躏。 孙三丫好不容易反抗了几下,但却对曹德盛媳妇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反倒是曹德盛媳妇对她造成了深深地伤害,以至于她被打的都不敢还手了,捂着脑袋不断地躲闪着,嘴里边还时不时发出一阵儿尖叫。 当时的场面那是老刺激了,这大院里的众人都看呆了,就连个拉仗的人都没有,只顾着看热闹了。 这可是把站在远处的徐老蔫给急坏了,眼看着自己的媳妇受欺负了,他拼了命的想要上前帮忙,但奈何挡在在他前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这一时半会是赶不过去了。 但令徐老蔫感到欣慰的是已经有人冲了过去,正死死地抱着曹德盛媳妇,一个劲儿的往后拉,很快曹德盛媳妇就被拉离了孙三丫的身体,只不过她还有些不甘心地死死地拽着孙三丫的头发,这孙三丫也是撅着个屁股被她牵着走。 曹德盛看到这种情况,赶紧就停了下来,他非常急切地说道: “你赶紧把她放开呀,你还有完没完了?” 听到曹德盛这话,曹德盛媳妇顿时火冒三丈,刚想要破口大骂,就挨了一嘴巴子,这话都到嘴边了被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孙三丫这种行为明显的激怒了曹德盛媳妇,被曹德盛架住两个胳膊的她,一只手狠狠地拽着孙三丫的头发,而另一只手则是毫不留情的朝着孙三丫的脑袋上招呼着,把孙三丫打的直叫唤。 面对这种情形,曹德盛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直接把他媳妇正在打人的手给控制住了,至于一直拽着孙三丫头发的那只手,他却是无可奈何。 现在这种情况变得更有意思了,这曹德盛的媳妇被曹德盛给控制住了,孙三丫反击的机会终于来了,她撅着个屁股,头发还被曹德盛媳妇死死地攥在手中,她就以这种奇怪的姿势,两手疯狂的朝着曹德盛媳妇的脸上抓去。 尽管曹德盛媳妇拼命地闪躲,但背后的曹德盛却是挡住了她的退路,这也让她只能尽可量的往后仰头,总算是躲过了孙三丫不少的袭击。 但这总有躲不过去的时候,她的脸上也是被孙三丫狠狠地抓上了好几把,这家伙让她疼的呲牙咧嘴的。 也正是这个时候,徐老蔫终于穿过了人群,来到了三人的面前,在他跟曹德盛共同的努力下,终于把一直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给分开了。 两人彻底分开以后,众人朝着两人望去,只见这孙三丫满脸的血淋子,有的地方好像都被剋下了一块肉,这嘴角也是被干裂了,头发也被拽掉了不老少,看着好不凄惨。 而曹德盛媳妇的脸上除了有一个巴掌印和几道血淋子以外,其余的看起来还真没什么事儿,这女的还真是挺厉害的,要不是后边曹德盛一直拉着她,估计她连一点伤儿都不带有的。 被各自男人拉着的两个人都是打出了火气,即使被强行分开了,她们的嘴里还不断地叫嚣着: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勾引别人家的老爷们儿,你也不知道害臊,今天我打你都算轻的,以后你要再是不老实,你非打死你不可!” “我呸,谁勾引你们家老爷们儿了,你净她妈的冤枉人,魏彩霞,你给我记住了,今天这事儿不算完,我不能无缘无故的让你白打了,你她妈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你当我怕你呀?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她妈还跟我装蒜,你们家现在就差没有一双破鞋挂在门口了,你还跟我搁这装纯洁,真是笑死人了!” “魏彩霞,你给我记住了,今天你冤枉我这件事,我迟早要找你算账!” 徐老蔫跟曹德盛看着两人越吵越烈,赶紧各自使了一个眼色,将各家的媳妇都给拽了回去。 这一场闹剧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结束了,尽管没有证据证明这两个女人谁对谁错,但众人的心里却是有了答案。 曹德盛媳妇被拽回家以后,她对曹德盛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开始收拾东西,将自己跟孩子的东西装了一大包,背上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而孙三丫被徐老蔫带回来以后都没来的及处理伤口,就开始对着徐老蔫大发雷霆,将自己憋了一肚子的气全部发泄到了徐老蔫的身上。 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徐老蔫也是低着头默不作声,任由孙三丫发泄她的负面情绪,直到孙三丫发泄完了,他才闷声问道: “你是不是跟曹德盛搞破鞋了?” 被问到的孙三丫顿时就急了,她反倒是先倒打一耙: “我这辈子真是倒了八辈子地血霉了,怎么嫁给了你这么一个窝囊废,我这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就算了,这回到家以后被人怀疑,我这命真是太苦了,我不活了!” 徐老蔫看着孙三丫撒泼打滚地样子,他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这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生气的他大声吼道: “哭什么哭?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你前两天傍黑的时候干什么去了,这一去就是半个来小时,每回儿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提溜着粮食,你真当我傻呢?” 听到徐老蔫这话,孙三丫顿时就不哭了,她也不装了,直接毫不客气的训斥道: “我没当你傻,我当你是活王八,我他妈怎么嫁了你这么一个窝囊废,你他妈要是能整来粮食的话,老娘至于去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吗?” 孙三丫的话听着真是有些刺耳,这但凡是一个有些血性的男人的话,那孙三丫今天的下场一定好不了。 徐老蔫也是被刺激得不行,他直接就对孙三丫怒目而视,眼中的怒火仿佛就要喷涌而出,他现在的眼神仿佛都能杀死个人。 但作为跟徐老蔫生活了半辈子的孙三丫来说,她早就看透这个人了,她满不在乎的讽刺道: “看什么看,看你他妈那个窝囊样,要不是仗着老娘还有几分姿色,咱们全家就都等着饿死吧!” 听到这话,徐老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他刚想发作,这一直在外面跳皮筋的闺女就回来了,她这人还没等到屋,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妈,我饿了!” 伴随着这句话,一个小姑娘从外面推门而入,她并没有发现屋子里诡异气氛,反倒是走在桌子前,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对着孙三丫说道: “妈,我又饿了,这中午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吃饱,咱们家啥时候开饭呐?” 为了避免女儿发现自己脸上的伤,坐在里屋的孙三丫开口说道: “闺女,妈还没做饭呢,我马上就做,你先上外面玩一会儿去,这饭做好了,妈再叫你!” 小女孩“咕咚、咕咚”的直接把水给干了,她用袖子摸抹了一下,随后就往外跑,她一边跑还一边叮嘱道:. “妈,你快点,我就在大院门口玩,饭好了,你马上叫我!” “啊,知道了,玩去吧!” 看着闺女蹦蹦跳跳的身影,徐老蔫叹了一口气,孩子的出现算是彻底打消了他刚刚还有些冲动的念头,他苦笑着看着女儿的背影,久久没有回头。 徐老蔫这就是王八钻灶坑——憋气窝火功,即使他的心里明白的,他已经遭到了背叛,但他为了维持这个家,他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 而且徐老蔫还有些认可孙三丫的看法,毕竟在他的心里边,他自己始终都是一个窝囊废。 也不知咋的了,这大院里的事情接连不断,仿佛已经到了多事之秋,这曹德盛媳妇跟孙美丽的恩怨还没有解决呢,这后院里又发生了很是经典的婆媳大战。 这做人呐,就不能偏心眼子,要不你的家里头不带消停的,即使是现在问题没有浮现出来,但它早晚都会爆发。 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而且在衡量各种问题的时候,它总是在不知不觉的向自己这面倾斜,这也就导致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相对的公平。 面对这种颇为复杂的人际关系,很少有人能够妥善的处理,这尤其是对于当父母的来说,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对哪个稍微好点都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而且这每个儿女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也是有所不同,这也导致了他们在做出选择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偏颇。 作为母亲的老王太太,她以为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却殊不知她的做法已经在伤害到了王波子夫妇。 事情是这样的,王波子她大姐这一家人由于工作的调动,从天津搬到了BJ,而且还离王波子他们也不算太远,这有事没事就过来打秋风。 可能也是打小被惯出来的坏毛病,这王波子的大姐那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她们家的条件本来的就不错,但她仿佛是惯瘾了一般,这缺点啥东西都上王波子家拿。 这王波子家本来就不富裕,统共家里边都没几件家伙什,这哪能扛得住她的搜刮呀?这王波子夫妇的心里边都在滴血,却迫于情面不好拒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的家里大肆搜刮。 第二百零七章 偏心的父母最可怕 要说王波子他大姐,这个人还真是挺个复杂的人物,她之前在天津干过妇女主任,她的那张嘴那才能说呢! 这不管是到了谁家,不管是几点去的,她都能一气唠到天黑,这一旦聊起天来,那话揪不段扯不断的。 而且那屁股才沉呢,一坐下来就不动地方,这要是人家不撵她,那她绝对是不带走的。 这最为关键的就是人家的嘴不仅能说,她还会说,那家伙花里胡哨的,不少人被她嘘唬的都找不着北了。 这老王太太都快被她给忽悠瘸了,那家伙这大闺女才好呢,好的都没法没法的了,有点好东西都给她大闺女拿去了。 这老王太太对于大闺女的好,无疑就是肉包子打狗,她始终都没有想过当她大闺女有点好东西的时候,人家有没有想到过她。 老王太太的所作所为却是让老王家这一大家子的人都跟着遭罪,因为这时候正是她在当家作主,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 这由于老王太太的偏心,以至于他们一直都在吃糠咽菜,这好不容易分到点好东西了,这老王太太也是立马就给她的大闺女送过去了。 这王波子他大姐过日子那可是真细些,这只要是到了她手里的钱,那是一分钱都不带往出拿的,这平时缺啥、少啥的,那就全指着王波子他们家了。 而且每到腌咸菜或者存储一些家常配菜的时候,她从来都是那几句话: “哎妈呀,整这些玩意儿干啥呀,我们家都没人吃,我是一口都不动弹,就你姐夫还能吃两口,我可不整了,等你们整好了我叨点得了!” 这话虽然说的漂亮,但等王波子家咸菜什么的快要整好了的时候,她就早就盯上了,这家伙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这她们家还没人吃呢,那她回回都是差点把整个坛子给搬回去,每次等她捞完的时候,这坛子必然见底。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每当这个时候这老王太太还要埋怨儿媳妇两句: “你姐早就说了给她带点,给她带点,你怎么还整这么少呢?这是啥好玩意呀?你咋那么扣的呢?” “妈,咱们家不是你管事吗?这做多做少不都是你说了算吗,这怎么还怨上我了?” “不怨你还怨我呀,说你两句就顶嘴,说你两句就顶嘴,显得你有本事呢?” …… 每次她们婆媳之间的友好交流,都得在王波子媳妇的默不作声中,才能得以平息。 面对这样的老婆婆跟大姑姐,这也就是王波子媳妇脾气好,再加上王波子比较注重亲情,这要是错一措,那早就得干起来了。 这种情况也不知到持续了多久,王波子夫妇一直都在刻意的忍让,而且每当王波子媳妇发牢骚的时候,王波子都会安慰她: “你跟她一样的干啥,她是啥样人你还不知道吗?算了,忍忍就过去了,咱不跟她一样的!” 哎,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这老实善良的人总是被人欺负,而一些自私自利的人却往往都在作威作福。 本来这种日子是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的,但一件小事算是彻底打破了这个平衡。 就在昨天下午的时候,王波子媳妇正在家里边哄孩子,这平时跟她关系挺好的孙春雨子媳妇来串门了,两人一边诉说大院里的家长里短,一边哄着孩子。 正在两人指点江山、挥斥方穷的时候,老赵太太的大孙子正在柜子上爬来爬去,一会爬到妈妈的身边,一会爬到大娘的身边,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正在说的兴起的两人,一边护着孩子一边唠个不停,也不知道具体聊了个啥,那唠的才起劲呢! 而这时候的小宝宝明显还属于一个好奇、好动的年龄,他望向放在柜子表面上最里边的桃罐头,顿时就来了兴致,在柜子上屁颠屁颠的就爬了过去。 正在聊天的二人发现孩子没什么危险就没怎么在意,她们两个还是在聊她们两个的,却没想到这小兔崽子还挺有劲,自己搁那捅咕半天,竟然把那瓶桃罐头搁给放到了,还咕噜了起来,也没人注意他具体是怎么整的。.. 这等到正在聊天的二人发现情况的时候,那已经来不及反映了,这瓶桃罐头啪嚓一下就掉地上摔碎了,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王波子媳妇被吓得赶紧把孩子抱了过来,看着孩子没事的她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桃罐头,顿时就知道她们娘们惹祸了。 这瓶桃罐头可是老王太太特意给她外孙子、外孙女留的,这平时她自己都不舍得吃,其他人那更是连碰都不能碰,现在给人家打碎了,这不是惹豁子了吗?这不是摊上事儿了吗? 王波子媳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孙春雨子媳妇,而孙春雨子媳妇也是有些尴尬,她赶紧说道: “别愣着了,赶紧拿个盆,这桃洗洗还能吃,别浪费了,再给我拿把扫帚,我把这玻璃碴子给收拾了,被扎着谁脚!” “哦!” 王波子媳妇有些愣愣地答应了一声,随后便立即开始了行动,经过两人的一番操作,这桃罐头终于被抢救回来了,只不过承载它的容器从瓶子变成了一个小盆。 忙活完这一大气,孙春雨子媳妇便告辞了,她临走前还安慰了几句正在担惊受怕的王波子媳妇。 “你不用害怕,你就实话实话还能咋的呢?你别看你老婆婆平时咋咋呼呼的,她还不至于因为这小事儿就跟你生气!” “实在不行的话,你就把小盆给藏起来,就说是她大孙子吃了,她还能咋的?” “放心吧,没事呀,你老婆婆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 尽管孙春雨子媳妇安慰了她半天,但王波子媳妇的心里面却还是有些胆突的,这外人不知道她老婆婆到底是一个啥样的人,她可是一清二楚了的,这老王太太有些时候可能抓邪乎气了,这一旦歪起来的话,那谁劝都没用,诚亦蛮不讲理了。 正如王波子媳妇所料,这老太太一回家就看见自己的桃罐头没了,当时她就炸了,直接劈头盖脸的审问道: “我桃罐头呢,谁把我桃罐头拿走了?” 面都婆婆极其愤怒的语气,王波子媳妇只好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这老王太太听完以后,顿时就不干了,直接坐在地上就开嚎,一边嚎还让一边让王波子媳妇赔她的桃罐头。 “啊……,我不活了,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一个儿媳妇,我还没听说谁家儿媳妇趁她家老婆婆不在,偷她老婆婆东西吃的,你可真是让我开眼了,我们家波子怎么娶了你这么一个媳妇啊!” “妈,你快起来,你别哭了,我哪偷吃你东西了,这不是在盆里放着呢?” “那不是我的桃罐头,我的桃罐头没了,就是被你偷吃了!” “妈,你能不能讲点理,你到底想要干嘛?再说了,这东西是你大孙子整打的,要说吃,也是被你大孙子吃了,你朝你大孙子要吧?” “我不朝他要,我就朝你要,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连个孩子都看不住,这瓶桃罐头是留给我外孙子、外孙女的,我不管,你必须得再赔我一瓶,要不然今天这事儿就没完?” “妈,你这也太欺负人了,这家里边都是你管钱,我兜里啥都没有,我拿啥赔你呀?” “我不管,反正你现在就得赔我,不赔我不行?” “那我就没办法了,你儿子没在家,我又没钱,我想赔也没法赔呀?要不然,你就等你儿子回来再说?” “那不行,这罐头又不是我儿子打的,你跟他说得着吗?这事儿我就找你!你不赔是吗?好,你给我等着!” 这刚刚还坐在地上哭的老王太太立马就坐了起来,直接就跑到了外面,站在自己门口扯着脖子喊: “大家快出来看看呐,这儿媳妇欺负老婆婆啦!” “大家快出来看看呐,这儿媳妇欺负老婆婆啦!” …… 老王太太中气十足的喊了好多遍,这才把大院的人喊出来看热闹,当老王太太看见有人出来了以后,她当时也不管现在外面是什么天气,也不管地上凉不凉,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小腿以上一盘,便开始哭天喊地的叫屈道: “我的天老爷啊,我的命咋就怎么苦呐,你怎么让我摊上这么一个儿媳妇呢?你让我这后半辈子可怎么活呀,倒不如现在让我嘎巴一下子就过去算了!” 老王太太一边哭诉着,还一边用手拍地,尽管她的眼睛里没有泛出一丝泪花,但气氛烘托得很到位,非常形象地表现出了一位饱受儿媳妇欺凌的老婆婆形象。 这让呆在屋里的王波子媳妇实在是听不下了,她将孩子包把包把就抱着出门了,她对正在哭诉的老婆婆视若无睹,很快就抱着孩子走出了前院。 这老王太太一看儿媳妇出门,顿时就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嘴里还在小声地嘀咕道: “小样儿,我还整不了你了!” 老王太太这时候也不装了,不仅不哭了,还把腿往下一撩,直接就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就往回走。 这时候看了半天热闹的一大妈则是十分好奇地问道: “老王家的,你这咋又不哭了?你儿媳妇到底对你咋的了,你嚎成这样?” “关你什么事呀,真以为你们家老爷们儿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你就成了一大妈了,你管得够宽的呀?我告诉你,你可比老张差远了!” “不关我的事儿,那你喊我出来干嘛?你这不是有病吗?还有,我怎么就不能管院子里的事了,这一大爷不在,我就是院子里的负责人!再说了,就张寡妇那样的,我哪点不比她强,你可真能扒瞎!” 一大妈看着老王太太正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搞得她的心里头都有些发慌,她本能的转头望去,出现的场景令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这贾张氏赫然就站在她的眼前。 此时此刻,一大妈的处境极为尬尴,她非常慌乱的说道: “老……老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是在你说我坏话的时候,哼!” 赶出来看热闹的贾张氏不仅没有看到热闹,反倒还惹了一肚子的气,她直接被气的拂袖而去。 一大妈的脸色有些涨红,她连忙对着贾张氏的背影挽留道: “不是,老张,你倒听我给你解释呀?” 但是,一大妈的挽留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而且当她转过身的时候,这老王太太也是毫不吝惜她的嘲笑嘴脸,对一大妈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这一切让一大妈感到无比的恼怒,可是当她想要找茬发泄情绪的时候,这老王太太却是直接把门一关进屋了,把一大妈自己一个人留在原地,这让憋了一肚子的火的她无处发泄。 这王波子媳妇出去了好久才回来,手里还拎着一瓶桃罐头,把它交给了老王太太以后,她这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当王波子回来以后,他媳妇第一时间就将今天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当他知道他老母亲做出了的这些事情之后,他当时就不容了,当即就跟他媳妇表示咱不跟她过了,咱不受这个气了,咱搬出去单过。 这她姐家的孩子平时怎么着都行,自己家孩子就打破了一瓶罐头,她就不依不饶的,这日子还怎么过,这平时她们两口气受气也就罢了,他可不能再让他儿子跟着受这种窝囊气。 而且王波子一听他妈居然逼着自己媳妇赔她的罐头,他就气不打一出来,自他参加工作以后,这工资一直都被他妈把握着,这平时想要点都费劲儿,她们两口子哪来的钱,这不是往死了逼她吗? 再说了,这时候有钱没票那也是白瞎,这今天要不是碰着何雨柱了,这娘俩儿还不知道上哪给她弄罐头去呢? 这死冷寒天的,这老太太也真是把事情做的太绝了,这要是把这娘俩儿给冻出个好歹来,王波子都不知道该找给去拼命,这也是更加坚定了他要搬出去的决心。 第二百零八章 分家 王波子显然是被气坏了,当晚就跟老王太太大吵了一架,母子二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闹了一个不欢而散。 第二天一早,王波子就开始张罗着找房子的事情,看他那个意思,这回儿他是非搬出去不可了。 这时候虽然大家的生活条件都比较艰苦,但好在也都没什么娇惯出来的臭毛病,大家都过惯了穷苦的日子,没什么好挑介的。 而且这时候的人们显然更具人情味,也正是因为这样,王波子很快就找好了房子,就在他们大院不远处的一座四合院里边的一间小房子里。 王波子找好了房子以后,立马就要搬出去,带着他媳妇就开始收拾东西,还没等他收拾利索,这老王太太就开始作妖了。 这之前老王太太还寻思王波子是在吓唬她呢,她也没怎么在意,但看到如今这个情形,她顿时就明白了,这王波子明显是要动真格的了。 这老王太太能干吗?为了不让儿子走,她直接开始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动不动还要喝点药,作的那叫一个厉害,把大院的人全惊动了。 这王波子他们家自他爹以上,祖祖辈辈都是山东人,这王波子虽然没生在山东,但他这也算是地地道道的山东根了,这平时你看着他这人还挺和气的,但一旦倔起来的话,那谁都整不了! 这院里的这几位大爷和周围的一些老亲少友怎么劝他都没用,他根本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就是认准了要搬家。 这要不是老王太太一直要死要活的,那他早就搬出去了,这么多年以来,他也算是受够了,现在想想就感觉心里头憋得慌。 现在这种情况明显就是陷入了僵局,这王波子执意要搬走,而老王太太却是死活不让,母子二人形成了一个完全对立的姿态,而周围的邻居和院里的管事大爷也是谁都说不上话。 现在的场面就很尬尴了,只剩下了老王太太要死要活的作闹声,至于其他人却是一言不发,都在默默地关注着局势。 就在这时儿,蹲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王波子父亲开口了,他直截了当的说道: “实在过不到一起去的话,那就分家吧!” 正在要死要活的老王太太这时候也顾不得作闹了,她十分震惊的对着王波子的父亲质问道: “你疯了吗?” “要不就分家,要不就让他搬走,你还能咋整?”.. 老王太太这时候也不说话了,她看的出来,这次王波子是认真的,她真怕这王波子一旦搬出去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这让她们老两口以后还指望谁去? 看到了自己的老伴不吱声了,王波子的父亲也不去再理会她,他朝着王波子夫妇问道: “你们两个什么意见?” 王波子夫妇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彼此有没有理会到对方的意思,随后王波子就说道: “那就分家吧!” 有了这句话以后,院里的三位大爷这才重新有了作用,开始帮着王波子这一家进行分家,主要就是商议一些财产的归属问题,这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办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敲定好了所有的分家事宜。 最后,在三位大爷的主持下,以及大院众人的见证下,王波子一家签署了分家协议书,算是在名义上彻底地分开单过了。 但实际上他们还是住在一个房子里,只不过是一个住在里屋,一个住在外屋,尽管以前他们就是这么住的,但这次却是在其他的方面大为不同了,这也令王波子夫妇彻底脱离了老王太太的魔掌。 当王波子他大姐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当时就跑过来兴师问罪,对着王波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嘴上说的都是义正言辞的话,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来谴责王波子两口子。 王波子被说了半天都没吱声,但他大姐却是越说越过分,最后他也是实在忍不下去了,直接开口反驳道: “你这么孝顺,你就把父母接过去得了呗,我都被你说成这样了,你还指望我干啥呀?” “我们家不是没有地方吗?你当我不想呢?再说了,人家都是养儿防老,哪有上闺女家的道理,这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笑话啥呀,要笑话也是笑话我,你怕啥的?你家里不是没地方吗?我搬出去,我给你腾地方,你过来伺候爸妈来吧!” “你看,你没事尽说这气话,这么大人了,咋还这么不着调呢?” “别给我整这虚头八脑的,你要是不养,你就别跟着瞎掺乎,我怎么当儿子是我的事儿,还用不着你跟着瞎操心!” …… 这被怼了两句,王波子他大姐这才算是消停了下来,要不然那就没玩没了了,这谁能受的了啊? 这王波子虽然跟父母分了家,但他这做儿子的该做的还是要做,这平时家里面有点啥活,这两口子也都是帮着干了。 就是平时的吃喝,还都是得分开做,这老王太太一直都是那样,有点啥好东西都给她大闺女送去了,跟她在一起那就擎等着吃糠咽菜吧! 这王波子平时有点好吃的都不敢给他爹送,只能喊他爹过来吃,要不然的话,一定是被老王太太给他大闺女送去。 这王波子一直也是琢磨不透他妈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什么都舍不得吃、使不得用,就一门心思的讨好她大闺女,她到底是图个啥呢? 反正现在想不想明白的,也不管他的事儿了,毕竟已经分开过日子了,这愿咋咋滴吧,这说了她也不听,那谁能管的了啊? 时间转瞬而逝,很快就来到了1962年,这刚刚过去的那段日子,何雨柱在大院里算是狗吊没干,整天除了看热闹就是在关注一些鸡零狗碎的事情,搞得他就连想调查三分举报信的幕后黑手都没有什么太好的机会。 这过完年以后,院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秦淮茹生了,这当时那才热闹呢,院子里不少的人都赶过去帮忙了。 毕竟现在秦淮茹她们家现在就剩下孤儿寡母了,这谁知道了,能不过去帮忙呀?何雨柱也是主动的凑过去帮忙了,但却被贾张氏给赶走了。 这让何雨柱有些摸不着头脑,自从贾东旭出事儿以后,这贾张氏就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每次碰到何雨柱以后都是没有什么好脸,而且即使何雨柱跟她打招呼,她也是不吱声。 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还以为她这是承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心理方面多多少少有些问题,何雨柱就没跟她一般计较。 但随着时间的迁移,何雨柱发现贾张氏一直对自己就是这个态度,这也让何雨柱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对待贾张氏的态度也随之改变。 毕竟他还没有那么贱,喜欢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这要不是秦淮茹要生了,何雨柱作为街里街坊,不得不出去露个脸,他才懒得去看贾张氏那张老脸呢! 这被贾张氏驱赶的时候,何雨柱也没有跟她吵吵,毕竟她不懂事,何雨柱不能不懂事,这要是平时,何雨柱高低得整她两句。 但秦淮茹现在马上就要生了,他这时候要跟人家来婆婆在外面吵起来了,那传出去像什么话呀?那不是让人笑话吗?那他在外人的眼里成啥样的人了?何雨柱可做不出这种没品的事儿来! 尽管被贾张氏没好气地驱赶时,何雨柱心里面感到有些委屈,但这也让他确认了贾张氏对待自己的具体态度。 要是说前段时间,何雨柱还单纯的以为两人之前的关系从比较亲密变得有些生分了,再到双方互相变得冷漠了。 现在的话,何雨柱就完全可以直接确立起双方的敌对关系了,贾张氏对待他的态度完全就像自己是她的仇人一般,尽管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判断。 这也让何雨柱明确了今后自己对待贾张氏的具体态度,有了这么一出儿事以后,何雨柱甚至都懒得再去关注秦淮茹她们家的事儿了。 毕竟这贾张氏已经给到了他最好了的借口,他又何必再去逢场作戏呢?有那功夫儿,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儿呢! 翌日清晨,按照惯例,何雨柱先是伺候好了老婆孩子,随后便去轧钢厂上班了,但何雨柱的办公室里却是空无一人。 一匹黑色的骏马奔驰在广阔的草原上,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宛如暴风雨中勃然奋飞的海燕。 它仰天长啸,那动人肺腑的马嘶响彻夜空,应和着这悲壮的嘶鸣,四面八方涌出一片杂色的马群,海潮般势不可挡地从冬日苍茫的草地上滚了过来,成千上万匹马聚集在一起,呼啸奔腾。 长长的马鬃马尾在气流的浮力下飘动起来,一个接一个,一个重叠着另一个,凝成一个整体,飞快地向前推进,那是一幅奔腾的美,力量的美交织在一起的奇异画面。 何雨柱骑着他的红色小母马一直跟在马群的后面,他惦记这匹黑马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一直都想要得到它,却是始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何雨柱今天又出来碰运气了,经过他这五年以来、不到六年的不懈努力,现在的小世界已经变得跟现实的世界一样了。 这里面有山有水有太阳,有风有雨有月亮;里面的植物、动物、微生物、山脉、海洋、河流、湖泊、沙漠、光、水、火、风、雷、土、森林、空气、闪电、云、溶洞、雪山等自然景观更是应有尽有;就连四季更替、气候变化等自然现象也是一样不少。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现在的小世界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但随着各种自然现象和各种自然景观的增加,小世界里面的面积和形状也是在不断地变化,时间的流速更是在不断地发生改变,何雨柱对小世界的认知也是在不断地提升。 根据何雨柱的观察与实验,他发现现在小世界的时间流速跟外面的现实世界一模一样,而且跟外面的四季变化也是一模一样,唯一不能确认的就是这小世界的面积和形状是不是也跟外面的世界一模一样。 何雨柱还可以确认的就是这里面的动物长得更加的健壮,肉质也更加的鲜美和嫩滑,植物类的蔬菜也更加的舒适可口,这都是何雨柱这几年坚持不懈吃出来的经验。 但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何雨柱一直都很眼馋远处的那匹野马之王,自从他发现这群野马,没事的时候他过来看看,有时还一直跟在后面,想要找机会偷偷下手。 这匹黑色的骏马作为这群野马的首领当之无愧,因为它的确是无与伦比的强壮和美丽,匀称高大,毛色闪闪发光,最明显的特征是颈上披散着垂地的长鬃,黑的出奇,流泻着力与威严。 这让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它,看着它就垂涎欲滴,不得到它心里边都有些刺挠。 经过何雨柱长期的追踪与观察,他发现这匹马王的性格有些孤傲,甚至可以说它有些不合群,这每次马群休息的时候,它常常都在独自乱逛,这也就给了何雨柱接近它的机会。 何雨柱看到马群停下来以后,就停在一边耐心等待,没过多久,这匹马王就脱离了马群,在草原上慢悠悠胡乱闲逛。 何雨柱骑着他的小红马慢慢靠近,但这动作无疑是引起马王的注意,它抬头仰天长嘶,以宣示对侵犯领地者的不满。 何雨柱身下的小红马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它本能的想要远离这里,但何雨柱却一直驱使着它大步上前。 何雨柱在赌,他堵这匹马王的高傲性子一定不会让它遇到人以后就想普通的野马一般,纷纷惊慌失措,或者突然起身狂奔而去。 既然是“野马之王”,那就要野性十足、桀骜不驯、狂放不羁、拒人于千里之外。 第二百零九章 盗圣的初次行动 何雨柱赌对了,随着他的逐渐靠近,这匹野马中的王者并没有落荒而逃,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它只是轻蔑地看了一眼何雨柱,鼻息中发出粗重的声音,双蹄重重地踩踏着地面,吓得何雨柱的坐骑直往后退。 何雨柱也不害怕,他把坐骑留在了原地,独自缓步上前,满满地靠近这匹野马之王。 这匹野马之王仿佛毫无防范一般,任由何雨柱随意靠近,可是等到何雨柱到达它的攻击范围以后,它直接扬起前蹄,朝着何雨柱狠狠踏去。 这何雨柱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防范着这匹野兽的攻击行为,一直都在注视着它的一举一动,他侧身躲过它的袭击,然后趁着它前蹄落地的时候,直接给了它一记扫堂腿,令其前半身扑倒在地。 就在这时,何雨柱找准机会,直接就骑在了这匹野马之王的身上,手里稳稳地抓住它的鬓毛,两腿死死地夹住马背。 尽管这匹野马之王反应的很快,立马就站了起来,但何雨柱已经稳稳的骑在了它的身上。 何雨柱的行为无疑是激怒了这匹野马之王,它开始不停地尥蹶子,试图将马背上的何雨柱甩出去,但何雨柱却犹如粘在了马背上一般,任由它肆意的折腾,始终都端坐在马背之上。 这匹野马之王眼见甩不掉何雨柱,它便开始进行了一系列的操作,它先是搞了一个“人立”。 它嘶鸣着把两个前腿腾空而立,仿佛犹如人类一般直接站了起来。 随后它还开始了“打脑窜”,前肢着地,马头低下保持平衡马尾向上,与跃起的角度一致,跃起时马头在上,接着马头在下,这种行为就称为“打脑窜”。M.. 这种动作是草原马天生的自身防卫意识中最大的危险动作。 草原上的狼袭击马时,马就使出打脑窜,能把狼摔出足有丈远。 这“跌背”的动作也是必不可少,它会向前跳,让何雨柱被动的伏下身夹紧腿。这时它又却突然立起,笔直地向后倒下去,这种行为称为“跌背”。 如果何雨柱为了不被摔下而夹紧马背,它使用跌背就会重重砸于人身、若何雨柱自马背上滑下还未起身,它则趁这时机跑开,再也不给何雨柱靠近它的机会。 但何雨柱哪还那么容易摆脱的,他也是非常狼狈的才躲过了这一招,整个人弄得灰头土脸的。 这要不是何雨柱本能的感觉到危险,那他还真不一定能躲过这一招,他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这匹野马之王的行为无疑是将何雨柱给彻底地激怒了。 何雨柱当下也不再客气,他站起以后就走上前,紧紧抓住刚刚站起来的野马之王的耳朵,将马头往怀里一拽,右腿借势一绊,这匹马中王者便被摔倒在地。 等它站起来后,何雨柱便拽住马尾巴,随着野马之王向前跑几步,顺势向左边一闪,往里一拽,失去了马尾巴平衡功能的野马之王又被摔倒在地。 何雨柱一直都持续这个动作,直到这匹野马之王屈服以后,他才停止了这种行为。 何雨柱重新骑上这匹野马之王,肆意的驰聘在草原之上,它四蹄腾空,如风,如电,好像一头鲸鱼在发光的海浪里游泳,被征服的海洋从中间划开,恭恭敬敬地从两端向后退去;好像一枚火箭在发光的天空运行,群星在列队欢呼,舞蹈。 何雨柱非常高兴地欢呼道: “我的草原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 遛了一大通以后,何雨柱这才算是尽兴了,他驱使着刚刚被他驯服的马王回到了小红马的身边,从它的身上取下了自己的弓箭,准备开始打猎,为今天的午饭和晚餐提前做好准备。 现在何雨柱想要打打牙祭,那都得去狩猎,自从这小世界发生改变以后,何雨柱之前那些家禽都选择散养了,这每次想要吃点啥,那都得大动干戈。 何雨柱也是迫不得已过上了打猎的生活,这时不时的就要来上那么一场,也算是何雨柱为数不多的比较喜欢的休闲娱乐项目。 何雨柱还在小世界里搭建了厨房,之前公共食堂和三年困难时期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在小世界里面开火的。 等到何雨柱从小世界出来的时候,这轧钢厂都快要下班了,他这没事的时候还是更愿意待在小世界里面潇洒。 自从进入1962年以后,大家的日子也是比以前强多了,虽然现在只是刚刚有了起色,但这日子好歹是有了盼头。 何雨柱拎着一摞饭盒刚回到家,这外面就乱哄哄的,好像是有人吵架了,何雨柱让许珊珊她们娘俩儿先吃,自己出去看看热闹。 何雨柱这刚一开门,就看见秦淮茹她们家门口围着一大圈人,闹哄哄的声音正是从他们哪里传出来的。 何雨柱凑近一看,发现也没人吵架啊,只是马老六他们一家子正站在秦淮茹她们家门口,看起来好像正在跟贾张是对峙,双方也没人吱声,也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凑到孙春雨的身边,小声地询问道: “大哥,咋的了,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咋听着有人吵起来了?” “是臧咕了两句,听说是棒梗偷东西了,这不被人家找上门来了吗!” “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呢?那现在咋样了?处理明白了吗?” “没有,这三大妈不信她们家棒梗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正让秦淮茹召唤棒梗出来当面对峙呢!” “是吗,多长时间了,这咋还没出来呢?!” “半天了,估计这娘俩儿在里面对口供呢,不对好了能出来吗?!” “哎,出来了,出来了!” …… 孙春雨子的话还没说完,秦淮茹就带着棒梗从屋子里出来了。 秦淮茹领着棒梗走到了老马太太的面前,对着她说道: “婶子,我刚问棒梗了,他说他没偷你们家鸡蛋,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搞错呢?我这一天都没怎么出屋,就下午去了趟厕所的功夫,东西就没了!临走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一眼,只有你们家棒梗在院子里玩!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东西也没了!你说,这不是他拿的,还能是谁拿的?”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开始接过话茬: “可拉倒吧,这院子里的人多了去了,你凭什么冤枉我们家棒梗呀?” “我冤枉他,要不是他心里有鬼,他碰见我跑什么呀?” “他一个小孩,跑那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还能因为他跑了,就说他偷你们家东西了?” “我不跟你说了,你那都是在狡辩,谁家孩子好么样的,碰见人就跑,他那不是心里有鬼,那是啥呀?” 老马太太随后走到棒梗的面前,极其和善的问道: “棒梗,你告诉奶奶,你碰见我,你跑啥呀?” 棒梗也不知道是咋了,可能是非常的怕生,他滋溜一下子就躲到了秦淮茹的后面,整个人显得有些害怕,面对老马太太的问话,他也是一声不吭。 这可把贾张氏心疼坏了,她走上前去,拿手扒拉了一下了老马太太,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起开,你看把这孩子给吓得,哪有你那么问话的?” 老马太太给了贾张氏一记大白眼,随后还是往后挪了两步。 贾张氏重新占据了刚刚老马太太所站的位置,她对着棒梗说道: “大孙子,不要怕,奶奶搁这呢,谁也欺负不了你! 现在奶奶来问你,你有没有偷老马家的鸡蛋呀?” “没有,我没偷,不是我偷的!” “好好好,奶奶知道了!” 贾张氏随后转身对着老马太太说道: “听到了吧?我大孙子说他没偷,我们家棒梗压根就不是那种孩子,你这回儿死心了吧?” “那也不能他说是没偷就是没偷啊,这不得查明白的吗?万一他要是说谎了呢?” “你可给我停吧,我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他压根就不会说谎,你可别找不到偷东西的,就往我们身上赖了!” “行吧,反正我也没有证据,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们一声,要是棒梗偷的,咱们就私下里解决得了!但如果你们确认你们家棒梗没有偷东西的话,那我可要报警了,到时候有啥事儿,你可别找我了!” “报呗,你搁这吓唬谁呢?我们家棒梗又没偷东西,还怕你报警还是咋地?” “行,你们能确认没偷就行!这要是平时孩子偷个鸡蛋吃,那我都不带吱声的!但现在我们家媳妇刚生完孩子,身体正确营养呢!这鸡蛋都能被偷,那我必须要把这个人给找出来!我倒是要看看,这究竟是谁这么馋,竟然还偷下奶的鸡蛋!” 老马太太说完以后,就对着站在后面的马老六说道: “老六,既然确认了不是棒梗偷的,那你就直接去报警吧!说啥也不能放过这个偷东西的人!” “好勒,妈!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眼看就要报警了,这棒梗顿时就慌了,他非常急切的喊道: “别,别报警!” 棒梗的话顿时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他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棒梗,想要看看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但棒梗却是自从喊了那么一句话以后,他就一直都低着个头,迟迟不肯吱声。 秦淮茹那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呐,她看到这个场景,顿时就明白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可是把秦淮茹给气坏了,她之前问棒梗的时候,那家伙嘴巴嘛似的,一个劲儿的说不是他。现在好了,不打自招了。 秦淮茹越想越气,最后实在是气不过,直接抬手就给了棒梗一记响亮的大嘴巴子,将棒梗打的嗷嗷叫唤。 这周围的众人还在等待棒梗的后续呢,却没想到秦淮茹直接来了这么一出儿。 贾张氏看着正在嚎啕大哭的大孙子,她顿时十分心疼的将其绷在了怀里,一边轻声安慰着,一边对着秦淮茹埋怨道: “这好好的,你打他干啥呀?” 秦淮茹却是没有理会贾张氏,反倒是一脸歉意的对着老马太太说道: “婶子,之前对不住了,这孩子跟我也没说实话,你看看一共丢了多少个鸡蛋,我好想办法赔给你!” “事情整明白了就好,这赔偿问题咱们等会再说,有些事儿咱们得说道说道!你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我能平白无故的冤枉孩子吗?那我成啥人了?看给你们娘们儿厉害的,我问问都不行了?这要不是棒梗害怕了,那今天这事儿都整不明白了!你们这是干啥呀,恐怕是冤枉了你们家棒梗,这家伙把我给怼的!” “婶子,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先给你道个歉,这真是对不起了!主要还是我也没寻思这孩子竟然还能骗我,你看这事儿整的,还给你装里了!” “哎,以后注点意吧!这小孩子也容易说谎,不要再轻易被他蒙骗了!你这以后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这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你这小时候不给他管住了,这长大可就麻烦了!” “是是是,婶子你说的对,我一定对他严加管教,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儿了!” 正在这时,人群外面传来了一句不合时宜的声音。 “哎呦喂,这咋这么热闹呢?你们这都聚在了一起,这是要干嘛呢?” 贾张氏刚刚听到秦淮茹的话,她这才反应了过来,自知没理的她,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唯恐惹祸上身。 她也正在犯愁拿什么来赔偿马老六她们家,一直都没有想到什么太好的办法,但这许大茂的到来,无疑是让她看到了指望。 贾张氏非常欣喜的招呼道: “大茂,这边,这边,快过来!” 人群中自动给许大茂让开了一条路,让他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贾张氏的面前,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三大妈,这是怎么个茬呀?” “哎呀,大茂,你可来了!这不是棒梗偷人家鸡蛋了吗,被人家找上门来了!我这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幸亏你来了,你可帮我出出主意啊!” 第二百一十章 许大茂冲锋陷阵 许大茂则是十分不屑的说道: “这有啥的,赔她不就完了吗?至于整的闹吵的吗?” 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她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说的倒轻巧,我上哪给她整鸡蛋去呀?” “你看这话说得,你倒是找我呀!有啥事儿是你大茂哥哥解决不了的,你就别说只是吃她们家几个鸡蛋了,你就是把她们家的鸡都给造了,那我都能给你解决明白的,这对于我说,那算事儿吗?” 贾张氏顿时非常开心的夸赞道: “哎呀,还得大茂呀!你这实力在咱们这个大院就是这个!” 贾张氏一边夸赞着许大茂,还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哎,也不能这么说,这院里条件比我好的,那不也有吗?就是我这个人比较善良,看不得别人受苦,这棒梗一有事儿,我立马就跳出来了!不像有些人呐,这看到孩子受欺负了,还在一旁看热闹,这是什么人呐?他都不配在这个大院里待着,我真是看不上这种人!” 许大茂一边说着,还一冲着何雨柱的方向使劲儿,就唯恐大家不知道他说的是何雨柱。 “啪啪啪,许大茂说的好哇!” 何雨柱一边鼓掌,一边给许大茂叫好。 许大茂不知道何雨柱这是什么意思,根据他对何雨柱的了解,这老小子一定没憋什么好屁,他有些谨慎的说道: “咋的,何主任也认为我说的对呀,那你咋不付出点实际行动呢?帮帮这孤儿寡母的,咋就知道看热闹呢?” “哎呀,现在这许放映员挺不一般呐,真不愧是给领导放电影的,这说话就是有水平,都知道给人戴高帽了,这家伙,可真能白话呀!” “哎,何主任,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真能白话呀,我这事儿都办了,还不能说两句了?我可不像你,一毛不拔,我可是没少支援秦淮茹他们家!反倒是你,这秦淮茹她们家这么困难,你怎么不知道帮帮人家呢?” “嗯,这咋说呢?许大茂,我跟你可真是不一样,你这瞅来瞅去,眼睛里边全是秦淮茹,这大院里其他比较困难的人家,你那真是一点都看不见呐!咋的,就因为秦淮茹长得漂亮呗,你眼里就容不下别人了呗!” “你放屁,我这纯属是看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我这才帮他们的,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哈哈,你许大茂还变成君子了,你可真能开玩笑!再说了,你这帮人也没帮明白呀,咋还帮出来个小偷来了呢?” “那这还能赖着我了,他嘴馋出去偷东西吃,关我什么事儿呀?” “当然关你的事儿了,这孩子为啥偷东西吃啊,那还不是被饿的吗?你这口口声声说着帮助秦淮茹她们家,现在就帮成这样?把孩子饿的都出去偷东西吃了,你这帮的可真好呀!” “我……,你别搁这站着说话不腰疼,说我帮的不好,那你来帮来呀!” “那可不行,我这关系没你整的靠呀?我要是送过去的话,这三大妈都不带收的,没准还得给我撇出来,那多不好呀!再说了,人家自己都没说家里边困难呢,你这替人家着啥忙呢?你不会居心不良吧?我可得劝你一句,你这不孕不育是你自己个身体上的原因,你换个女的也没用!” “何雨柱,我去你大爷的!我这身体上一点毛病都没有,你别搁这胡说八道,你要再到处瞎咧咧,那就别管我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还能咋的?说实话,许大茂,这事儿是真是假,你心里边跟明镜似的,这人呐,有时候就该认命,上天既然注定了你命中无子,那任你再怎么折腾也没用!” “我呸,你快别在这胡说八道了,我都在医院检查完了,我一点毛病都没有,你别在这危言耸听了!” “那之前你找我治什么不孕不育,你这不是有毛病吗?” “我……,反正我没病,我就不信那个邪呢,你给我等着,我一定生个大儿子给你看看,我气死你!” “你有儿子,我为啥生气呀,说实话,即使你有儿子了,但他亲生父亲一定不是你!” “何雨柱,你他妈还有完没完了,总抓着这个事儿不放,有意思吗你?” “还行吧,挺有意思的,我就是有点没搞明白,你是怎么娶上媳妇的,你这不孕不育都被传的沸沸扬扬了,这怎么还有人上杆子做好事儿呢?” “用你管,这是我有本事儿,关你什么事呀?看看咱娶的媳妇,既漂亮又有钱,羡慕死你!” “那你可想错了,没啥值得羡慕的,这有钱倒是挺有钱,就是这漂亮吗?还真没看出来,她要是真漂亮的话,你还用整天围着秦淮茹转吗?” 这回儿还没等许大茂吱声,贾张氏就来了脾气,她非常气愤的呵斥道: “何雨柱,把你张臭嘴给我闭上,要说说你自己媳妇去,别挂楞我们家秦淮茹!” “嘶,你这老太太真是有些不知好歹!这许大茂之心,路人皆知,就你还在被蒙在鼓里,这要真是发生点啥事儿,到时候你哭都找不着调!”.. “那也不用你管,以后我们家的事儿都不用你管,你以后离我们家人都远点!” “嗯,你这话说的没毛病,这不跟你犟!” 何雨柱冲着许大茂喊道: “许大茂,听着没有,你三大妈表态了,这以后她们家的事儿都跟我没关系了,她们孤儿寡母的生活可都靠你了!” “听到了,你可别磨叽了,你要是没啥事的话,你就赶紧走吧!” “哎,那我可走了,你可别想我呀!” …… 何雨柱表面上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心里头却是乐开了花,他也没想到自己就是出来看个热闹,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这可真是太令人惊喜了。 至于秦淮茹她们这边,许大茂看到何雨柱离开了,顿时就又跳出来,一幅掌控全局的样子,三两下就把问题给解决了。 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也因事情得到解决而各自散去了,等到人都走了以后,这秦淮茹就要动手好好教育教育棒梗,但却被贾张氏跟许大茂给拦住了。 许大茂非常仗义的劝解道: “小孩子吗,犯点错误那都正常,不就是偷两个鸡蛋吗?这多大个事呀?说两句就得了呗,犯不上动手!” 这秦淮茹虽然想好好教育一下棒梗,但这许大茂刚刚可是帮了她的大忙,她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因此,教育棒梗的事儿也是就此作罢了。 但有一句话说的好:“若非纵容,无以为继。” 这孩子第一次偷东西的时候,如果你不严加管教,反倒加以纵容,那这个孩子将会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这事情都解决完了,许大茂也不在此停留了,他跟着秦淮茹婆媳俩打了声招呼就准备转身离开了。 但临走之前他看到了站在外面不敢进屋的棒梗,这时候他心中突生一计,他朝着棒梗招了招手,随后对着跑过来的棒梗说道: “棒梗,这偷东西是不对的,但这也要分偷谁的,你以后要偷何雨柱的,不管出了啥事,大茂叔叔都帮你解决!” “真的吗,大茂叔叔?” “当然是真的了,我这么大个人了,我还能骗你吗?以后你要是偷何雨柱一个鸡蛋,我就再给你一个鸡蛋,你要是偷他一袋棒子面,那我就给你一袋棒子面!” “那我要是偷他一袋白面呢?” “那我就给你一袋白面呗!怎么样,行不行?” “行,大茂叔叔,我一定会努力的!” “好,加油,我看好你哟!争取把何雨柱他们家给搬空!” “嗯,我尽力!” …… 翌日傍晚,四合院又举行了全院大院,至于具体的事由也没人通知,只是说等到开会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何雨柱也是搬了一个凳子坐在自家的门口,等待着全员大会的召开,这也没让他等多久,这大院里的人就陆续到达了。 坐在大爷桌上的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闫埠贵站起来说道: “大家都静一静,今天这个大会呢,是许大茂提议开的。他想要召开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现在秦淮茹她们家确实是挺困难的,这家里头也没人上班。虽然轧钢厂答应秦淮茹顶贾东旭的缺了,但她这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这得且养着呢,这一时半会也是上不了班呀!这许大茂就提议召开一次全员大院,让大家都帮着想想办法,要是实在不行的话,那大家伙就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横不能眼看着这娘几个被饿死吧!” 这孙二狗子也是快人快语,他也不惯着闫埠贵,当即就说道: “你这哪是让我们帮着想办法呀?这不是就是让我们捐款吗?说的这么好听干嘛呀?” 曹德盛也是跟着附和道: “就是,整那没用的干啥呀?有事儿就说事儿呗!” 这时候,许大茂站起来了,他冲着孙二狗子跟曹德盛这两个人说道: “怎么就你们两个那么多事儿呢?这别人都没吱声,就听着你们两个叭叭叭的了,显着你们了!这二大爷说的多好呀,现在秦淮茹她们家这么困难,大家身为街里街坊的,帮一把怎么了,这有毛病吗?这有问题吗?” 这刘三邪可不是听人摆拢的人,他当即就反驳道: “咱先不管有没有什么毛病,也不管有没有什么问题,但你这纯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似的呢?娶了个有钱的媳妇,找了一个有钱的老丈人,这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消费。我们可跟你比不了,我们这花的都是自己的血汗钱,这平时买点粮食都寻思半天呢,更别说往别人身上花钱了,这不是难为我们呢吗?” 孙二狗子当即就附和道: “就是呀,我们跟你许大茂可比不了,你这手里有闲钱爱支援谁就支援谁,但我们兜里的这点救命钱可不是你能支配的了的!”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呵斥道: “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情味了,这秦淮茹她们家都困难成那样了,你们就干看着不管,你们可真行啊!” “哪样了呀?这时候谁家不困难呐?这秦淮茹她们家轧钢厂给了不少的补偿吧,还有咱们上次也给捐款了吧,现在还有你许大茂一直帮衬着,她们家困难成哪样了?这院子里有人家都快要过不下去的时候,也没见你许大茂帮衬一下,这一碰到秦淮茹她们家的事儿,你许大茂怎么就那么地积极呢?” “可不是咋的,许大茂你们家条件那么好,你怎么不寻思帮衬帮衬大院里的人,整天就想着帮衬秦淮茹,你这是干啥呢?我看你根本就没安好心!” “这许大茂无利不起早的,这要是没点好处,他能这么上心,这里头一定有猫腻!” 听到这里的贾张氏,那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本来按照她的计划,是让许大茂帮她冲锋陷阵,她们俩好合伙骗点好处,现在看来是没戏了,她当即就打断道: “行了,够了,我们家现在还没困难到那个程度,这次大会就到此为止吧,都散了吧!” “你看,这三大妈都说了人家都没那么困呐,这许大茂可真是他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小子现在为了讨好秦淮茹,那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可不是咋的,这小子诚意不是东西了,这之前就不干人事,现在老毛病又犯了,我记得之前他被柱子给收拾溜溜的,连个大屁都不敢放!现在这是有俩钱了,又开始得瑟起来了!我估计呀,就他这样的,要不了几天,他还得挨收拾!” “收拾他就对了,这小子实在是太损了,怪不得他不孕不育呢!你说这有钱人到底是咋想的,这明知道许大茂都已经不孕不育了,这还把闺女嫁给他,这不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呢吗?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这玩意儿谁知道了,没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但也有可能是这娄小娥也是不孕不育,这两人在一起不就般配了吗?两人都有病,谁也不嫌乎谁,这么一搭配的话,那多好呀!” 坐在凳子上的娄小娥,她现在都快要气炸肺了,她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当她回到家里的时候,也将是她彻底爆发的时候。 第二百一十一章 人生无常 娄小娥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其实当时她不是不知道外面一直都在盛传许大茂不孕不育的事情,但她不信呐! 而且她的父母还不止一次的劝过她,要不然这事就拉倒吧,这种事情那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这一切都被当时正处于热恋之中的娄小娥抛之脑后,她依偎在许大茂的怀里,手里攥着医院开具的证明,再加上心爱之人的甜言蜜语,她当即就选择相信了许大茂的鬼话,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在陷害他,毕竟优秀的人总是容易遭人嫉妒。 娄小娥记忆最深的就是当时他父亲死活都不同意她跟许大茂的婚事,为此两人还大吵了一架,她甚至还说她爹是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老古董。 这最终要不是娄小娥要死要活、又哭又闹的,那她跟许大茂的婚事根本就成不了。 现在这么一看,这脚下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她也怨不得谁,这谁年轻的时候还没遇到过两个渣男呢?但这玩意儿没看准,那也只能赖自己眼瞎了。 娄小娥如今的处境着实是有些尴尬,她已经跟许大茂结婚好几年了,可是这肚子里却是一直也没有个动静,这也让她的心里边直犯嘀咕。 虽说娄小娥是受过教育的人,她本人也比较推崇科学,但这一连好几年了,没孩子的事实就摆在那呢,也由不得她不信。 现在娄小娥的心情那是极其的纠结、复杂以及矛盾,这理智在告诫她要远离许大茂,而从感性上来讲,她还有些不忍以及舍不得,这也让她在现实生活中不知到该进行怎样的抉择。 其实,娄小娥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很久了,她一直都没有做出抉择,这主要还是因为她这个人实在是太善良了,说白了就是傻,没有个主意腰子,让别人忽悠了两句,就不知道是咋回事了,这要是再说上两句好话,那估计都找不着北了,这家伙让人忽悠的死心塌地的。 有一句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人呐,不管你再怎么善良,但有时候还真得为自己好好想一想,这不仅仅是人类的脾性,更是人类的本性。 就连娄小娥这种老好人也不能避免,这有时候她的内心之中总会产生一种自私自利的想法跟念头,这也致使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整个人都在犹豫不决、踌躇不前。 其实,离婚这件事儿对娄小娥来说,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儿,毕竟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虽说在平时的时候她比较容易受到许大茂的蒙骗,但正常的时候她的思想还是很前卫的。 现在唯一困扰娄小娥的就是这许大茂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这是她的心里边一直都想确认的事情,这出一家儿入一家儿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这要不是晚不得已,她不会轻易做出离婚这种决定。 尽管娄小娥心里边有着许多的想法,但她跟许大茂还没离呢,她们两个人始终都是两口子,她听着大院的人都在传他跟秦淮茹的事儿,这可还是把她给气坏了。 娄小娥坐在凳子上越听越气,最后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接站起来揪着许大茂的耳朵就把他给拽回去了。 这娄小娥也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人,直接把门一关就开始教训起许大茂来了,那家伙也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就跟训狗似的,这许大茂都被训得抬不起头来了。 这许大茂也是老老实实的听训挨呲,毕竟他的身上还有不孕不育挂着呢,这时候他可不敢滋了毛。 再说了,这许大茂也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老实,他都不一定背着娄小娥干啥坏事了,这没事儿敲打敲打他准没错,尤其是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怎么敲打他都不过分。 最近院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儿,这赵大肚子竟然生病了,这也不知道具体得了一个啥病,反正人看着那是日渐消瘦,精神状态也是一天比一天的差。 何雨柱还特意帮他看了一眼,但他也没看出来这赵大肚子到底得了个啥病,就是听医院里的大夫说以赵大肚子现在这种状态、这种情况,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让她们家赶紧准备后事儿吧! 专业医生给出的建议可是把叉不拉子给吓坏了,她赶紧点香寻求大仙儿的帮助,可是这会儿她一直供奉的大仙儿也是没了办法,只是告诉她这赵大肚子乃是必死之人,谁来了都没用。 这叉不拉子毕竟是一个妇道人家,面对这种双重打击,她顿时就承受不住了,那是又哭又嚎的跑回了娘家儿喊救命去了。 这本来按照叉不拉子的意思,那就是想回家借两个钱,再顺便跟家里人诉诉苦,但她的娘家人却是认定了这赵大肚子那是必死无疑了,唯恐这借出去的钱就再也要不回来了,全都非常一致的拒绝了她。 这可把叉不拉子给急坏了,她这满嘴都是大泡,急的直转摸摸,最后她都给她那几个兄弟姐妹跪下了,但还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愣是一分钱都没借出来。 这回到家以后的叉不拉子那是彻底地绝望了,就连她供奉地那些东西也都被她收拾收拾全给扔了,整个人非常无助的趴在床上埋头痛哭。 大院里发生了这种事儿,大院里的众人也不能坐视不管,大家都是非常积极地献出了自己地一份心意。 叉不拉子拿着这些钱和自己家的存款又带着赵大肚子去了好几家医院,但依旧没有查出来具体得了一个什么病,就是赵大肚子的状态看起来越来越差。 这实病没查出来,那就得换换道子了,这叉不拉子带着赵大肚子看了好几个偏门,这说啥的都有,得出来的结论也是五花八门。 这有个算命的说的最离谱,说赵大肚子就是这么个命,他一定活不过今年,这是上天注定的,你躲也躲不了。 还有一个叉不拉子的同道中人说道: “这是你供黄皮子拐道的,黄皮子这玩意儿有好有坏,这摊上不好的,那可容易伤到家人了,你不供它就好了!” 反正这不同的人,那就有不同的说法,这各有各的道呀,叉不拉子这时候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她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说得对,反正她都照办就完事了。 对于赵大肚子现在这种情况,叉不拉子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这时候谁也没招,反正现在她该做的也都做了,爱咋咋地吧! 你还别说,这玩意儿真不知道是哪方面起作用了,这前几天眼瞅着就要过去的赵大肚子竟然突然之间就全好了,这说这玩意儿怪不怪,这病就赶装的了,说好就好了! 这可是把叉不拉子给高兴坏了,自己这么多天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这人可算是好起来了,他们这一家子顿时就陷入了喜悦的氛围里,久久不能自拔。 但这种喜悦的气氛却没有维持多久,因为这叉不拉子又来病了,整个人在家里眼瞅着就不行了,这赵大肚子赶紧找人帮忙,大半夜的就把何雨柱他们几个都给折腾起来了。 这许珊珊跟马老六媳妇在家帮着看孩子,何雨柱跟马老六则是推着小板车装上叉不拉子就往医院赶。 马老六因为自身肥胖跟大病初愈的原因,他跑也跑不快,只能尽可量的跟在两人的后面。 何雨柱跟马老六率先就带着叉不拉子到达了医院,两人赶紧找到了值班大夫,抓紧给叉不拉子看病,以免耽误病情。 要说这玩意儿还真挺怪,这当时赵大肚子招唤何雨柱他们俩的时候,这叉不拉子都不省人事了,就连这上板车的时候,都是两人给他抬上去的。 这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更是何雨柱给她背进来的,这刚找到值班医生,刚把她放在了床上,她卜楞一下子就做起来了,直接把何雨柱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儿吓了一跳。 这值班医生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人物,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着叉不拉子就检查了起来,一会儿问问这个儿,一会儿问问那个儿,直接突显出了他的专业精神。 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眼前的这位患者竟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这让他感觉有些被耍了的感觉,他有些生气的说道: “行了,既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那就回去吧,这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没事儿尽量别来!” “好嘞,好嘞,谢谢医生,那你先忙!” 何雨柱领着叉不拉子走出了值班医生的办公室,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嫂子,你当真没事儿了吗?你要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咱们再进去跟他说说,这玩意儿没啥不好意思的!” 马老六也是再一旁接茬道: “是呀,大妹子,你这有啥不舒服的就说出来,要不咱们这一趟可算是白折腾了!” “没事儿,我真没事儿了!我也不知道咋的了,这在家的时候,难受的要死,这一到了医院,还啥事儿都没有了,这都赶装病了!这大半夜的,还给你们俩给折腾起来了,这多不好意思呀!” “嫂子,这都无所谓,只要你身体上没啥说道,那咱们咋折腾都行!” “我现在真没事了,要不咱么就回去吧!” “嗯,行吧,只要你没事了,那咱们就往回反吧!” …… 何雨柱三人刚从医院的门口出来就碰见了姗姗来迟的赵大肚子了,几人交谈了一番,发现这叉不拉子真没事儿了,这一行四人就返程了。 等何雨柱他们几个到四合院的时候,这天都快亮了,把许珊珊跟马老六媳妇喊出来以后,几人也就各回各家休息去了。 尽管这一宿挺折腾人,但结果总算是好的,只要人没病,那啥都好说,累点就累点吧! 但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白天还没补够觉呢,这叉不拉子晚上又来事儿了,还是他们家孩子跑来招唤何雨柱的。 “何叔,何叔,你快去起来吧,我妈又嫌乎不好了!” 何雨柱听到了孩子的话和敲门声,立即就起来了,他穿把好衣服,就朝着赵大肚子她们家走去了。 这何雨柱还没等进屋就听见了屋子里传出了一阵儿狞笑,听着都有些瘆人,何雨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事已至此,何雨柱也不能不进去,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屋,这他刚一进屋就看见赵大肚子正死死的拽着叉不剌子,而叉不剌子却是再狞笑不止,听着可瘆人了。 何雨柱朝着赵大肚子问道: “大哥,嫂子这是咋的了,她是不是冲着啥了,这人咋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呀,这半夜睡睡觉的,她突然就爬起来了,拿着脑袋就往门上撞,这不让她撞,他就这么笑,都给我吓完了!” “那现在怎么整啊,横不能把她捆起来吧?” “那倒不用,我估计她是冲着没脸的了,你不是会针灸吗,你直接给她扎上几针,她就消停了!” “哦,那行吧!你先拽着她,我回去取两根针再过来!” “那你快点,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嗯,行,我马上就回来!” …… 等何雨柱带着银针回来的时候,这马老六已经过来了,他跟赵大肚子一人把着叉不拉子的一只胳膊,将起死死地控制住了。 何雨柱当即也不废话,他拿起银针就朝着叉不拉子走去,这叉不拉子就还像是不认识何雨柱一般,整个人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嘴里还不时发出一声狞笑,给何雨柱整的直毛楞儿。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提起银针就朝着“井穴”扎了上去,顿时着叉不拉子就发出了一声怒吼,整个人开始剧烈的挣扎。 但何雨柱始终都没有停手,再加上旁边还有着两个大老爷们儿在控制着她,尽管她拼命的挣扎,那也是于事无补。 何雨柱扎的都是能够让人感到很疼的穴位,一般都在手足,特别是井穴,或者是十宣,也就肢端末梢的这些穴位,相对来说会比较疼。 但起到的作用也是非常地明显,这叉不拉子地嘶吼声一直都没有停止,直达何雨柱一连扎了好几个穴位,她才渐渐地没了动静。 M.. 第二百一十二章 小赌怡情 感受到叉不拉子消停了下来,何雨柱也是立即就停手了,三个大老爷们儿俱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没一会儿的功夫,叉不拉子就重新的睁开了眼睛,她有些疑惑的问道: “柱子,六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叉不拉子这句话,这三个大老爷们儿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赵大肚子有些惊魂未定的说道: “你都快把我给吓死了,这活活折腾一宿了,得亏他们两个来了,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谈拢你呢?” “啊,咋的了,啥玩意儿就把你吓死了,我这咋越听越湖涂呢?” “哎呀,你听我从头跟你说,你那架势老吓人了,……” 看着叉不拉子好了,何雨柱也适时的提出了告辞: “大哥,嫂子,你们两个慢慢研究吧,这太晚了,我们两个就先回去了!” “哎,那你们两个慢点啊,这两天真是麻烦你们了,改天我得好好谢谢你们!” “嗨,你说这话干嘛?好像是我们两个从来没麻烦过你们似的,这么说不就外道了吗?行了,不跟你说了,我们俩走了!” …… 何雨柱是一刻都不想在赵大肚子她们家停留,这两天她们家出的事儿也太邪门了,何雨柱都不敢细琢磨,想想就觉得可怕。 何雨柱一直都想离这种事儿远点,但赵大肚子却是把他给盯上了,这三天两头的招唤他,把他搞得非常地不耐烦。 这叉不拉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三天两头、隔三岔五的就犯病,那家伙才邪乎呢,不是脖子疼就是屁股疼的,每次都是眼瞅着就不行了,但一旦到了医院立马就好。 这玩意儿才邪乎呢,还有两次这叉不拉子都不认人了,在家里头那是又作又闹的,最后都被何雨柱给扎好了,肯能是也是被何雨柱吓唬住了,这自从他扎了两次以后,叉不拉子的这种情况那就再也没犯过。 这事儿出的这么邪乎,赵大肚子他们一家子心里边也是犯滴咕,这也没少找人给看看,但得到的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完全一致。 这些人彷佛商量好了一般,都说是之前叉不拉子供奉的黄皮子在作妖,而且作的还挺邪乎,这一般人劝它都不好使,这也是叉不拉子找了很多人来看的原因,这种事情它不好解决。 这有句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这叉不拉子就是这种状况,她之前将人家包吧包吧就扔了,现在人家可是不容她了,回来挑理来了。 这根据诸多同道中人的说法,那就是这黄皮子回来报复叉不拉子来了,看起来怨气可不小,他们只能帮着说和说和,要是实在不行的话,他们也不想惹上麻烦。 这叉不拉子也不是第一天接触这些东西了,其实在她第一次犯病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有了猜测,只不过她一直都没说而已。 但这第二次又犯了,叉不拉子就已经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了,她也是赶紧找人帮忙,但这些人的手段都不咋地,这也让她一直在承受来自黄皮子的骚扰,这也迫使何雨柱跟马老六一直都跟着忙活着。 这事情最终还是被解决了,叉不拉子也是遇到了一位明白人,这才帮她把这件事儿给摆平了,算是彻底帮她摆脱了黄皮子的束缚。 何雨柱在此期间也是经历了不少名场面,这也让他对一些东西有了一些新的认知,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的畏惧之心。 就在何雨柱还在帮忙的时候,这前院的李财却是快要被憋坏了,作为赌场大手子的他,已经好久没赌上几把了,这把他憋的迷了摸了的。 这前几年的时候,李财一直都是在外面玩儿,这时候的政策也不允许,他只能偷偷摸摸的自己找地方玩儿。 但自从这******开始了,他就没东西也没机会再玩了,这家里的粮食都不够吃呢,谁还有心思去搞这种事情儿? 今年这日子刚有点起色,李财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这不整两把,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刺挠。 但令李财感到郁闷的是他之前去的那几个地方现在全都不开了,这让赌瘾犯了的他,再也找不到可以让他发泄的地方。 这玩不上的李财都快被憋疯了,他整天站在院里串联这个儿、串联那儿个的,就是想找人陪他耍上两把。 你还真别说,这还真有被李财给说动的,经过李财的一顿忽悠,还真被他凑成了一个局,孙二狗子、张和、曹德盛以及李财这四个人算是在大院里进行了第一场的赌博。 这几个人打的也不大,也就是一分钱的,玩的也很简单,就是四个人打联系,就算是几个人在一起消磨时间了。 这四个人打了一下午也就几分钱的输赢,这赢也赢不了多少,这输也输不到哪去,就当是没事找个乐子了。 这第一次感受到打牌乐趣的三人,明显是对这种娱乐方式很满意,这也致使他们喜欢上了打牌这项运动,也迫使他们这个小赌局得以维持下去。 而他们的这种娱乐方式明显是吸引了大院众人的注意,这既有看热闹的,也有想要加入的,看起来那是好不热闹! 众人的行动也是引起了大院里几位大爷的关注,这根据街道下发的政策,那一切的赌博现象那都是不允许存在的。 但李财为了满足自己的赌瘾,偷偷给院里的三位大爷上了炮,这也致使他们这个小赌局得以存活并且延续了下去。 对于大院里的众人来说,这也算是这个时代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小赌怡情的这种方式也让他们更容易接受这种事情,甚至有许多妇女同志对此也是颇感兴趣,这没事的时候就围过来看热闹。 大院里的小赌局正如火如荼的举办着,而易中海也是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他这几年一直都把事业的重心放在了跟年轻人的交流上。 现如今的他已经很少关心大院里的事情了,他现在关注的重点还是在以刘光明、闫解成为首的几个年轻人的身上。 易中海看着正坐在一旁有些赌气冒烟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他有些好心的劝解道: “行了,你俩就别生气了,这你爸是个什么样的脾气,你们两个还不清楚吗?至于跟他这么生气吗?” “大爷,这可不是我们哥俩特意挑事儿,而是我爸他欺人太甚,这凭什么好东西都是我大哥的,留给我们两个的都是破烂,他这也太偏心了,就没有他这样式的!” “是呀,这也太气人了,他为了给我哥娶媳妇,这家里的老底都掏空了,我们哥俩就只是吃了一口鸡蛋,你看这家伙被他给揍得,这也太不把我们当回事儿了!” “那能咋整,谁让你们摊上这样的爹了,忍着吧,我也没招!” “哎!” “哎!” “行了,别唉声叹气的了,这等你们以后工作了就好了,你们两个在家吃饱了吗?要不再吃点?” “这不好吧,怎么搞得好像我们哥俩特意过来蹭饭来了?” “哪来的那么多说道,你们到这不就跟到家一样吗?既然没吃饱,那就搁这吃,老婆子,给他们哥俩煎两个鸡蛋!” “哎,好嘞,马上就好!” 看到易中海的这番操作,刘光天跟刘光福这哥俩笑得那叫一个开心,自从这易中海跟刘海中结义以后,这易中海的家里就成了他们哥俩的避风港了。 这但凡是有点事儿或者是受点委屈了,他们哥俩第一时间就往这跑,就好像这才是他们的家一样。 而且相比于刘海中来说,他们也更愿意跟易中海倾诉,这有什么话他们都跟易中海讲,就好像易中海才是他们的亲爹一样。 易中海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还在嘿嘿傻笑的哥俩,他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这被打的时候,不知道躲呀?” “大爷,我也不敢躲呀,这躲了之后,我爸打的更重了!” “是呀,大爷,这不躲还好,这一躲,那就说不上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哎,这老刘也真是的,哪有这么打孩子的,这都赶对付仇人了!你们俩个结婚以后,赶紧往出搬,趁早离他远点!” “嗯,大爷,我听你的,就是你不说,我以后也指正离他远远的!” “还有我,我真是受够了,我现在都不想回去了!大爷,要不你收留我得了,我给你当儿子,以后我给你养老!”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要是你不想回去的话,我这,你想住就住!但我这离你爹这么近,我估计他不得三天两头的过来收拾你一顿呐?” “哎,这还躲不过去了,这可咋整啊?” “行了,别犯愁了,这不管咋说,他都是你爹,他也不能对你咋地,赶紧吃饭完就回去吧,要不你还得挨揍!” “哎!” …… 自从这刘海中当时院子里的一大爷以后,这刘海中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这在家里的时候,那可真是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 这家里的大事小情那都是刘海中说了算,稍有不满那就拳打脚踢的,老刘家这哥仨算是彻底的被他给制服了,一直都臣服于他的虎威之下。 但唯独有一件事儿是个例外,那就是刘光明的婚事,这刘光明经历了许多的阵仗,全都是刘海中帮他安排的相亲,但每次进行的都不是很顺利,这也让刘光明生出了一丝的厌倦之心。 对于被何雨柱打破相了的刘光明来说,他不想隐藏自己的缺陷,他反倒是想光明正大的把自己情况表明,但刘海中显然是不同意他这种做法。 经历了许多的挫折之后,刘光明产生了逆反心理,这刘海中越是不让他怎么做,他越是要怎么做。 刘光明偷偷地背着刘海中跟工友给他介绍的一位姑娘相亲,而且他上来就直接表明了自己的具体情况,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位姑娘不仅不嫌弃自己,反倒是因为他的真诚而对他青睐有加,这让刘光明这颗伤痕累累的心得到了心灵上的慰籍。 即使这位姑娘长得不高,身体还有些瘦弱,就连样貌上都有些普普通通,但这根本阻止不了刘光明对她的那种独特的感情,更阻止不了她成为刘光明心目中的白月光。 两人的感情发展的很顺利,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刘光明也是向父母表明了这件事儿。 刚刚得知这件事儿的刘海中夫妇高兴坏了,一直吵着要见见他们未来的儿媳妇,可是当他们见到刘光明对象的那一刻,他们的表情顿时就变了,这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满意。 对于刘海中这老两口子来说,刘光明带回来的这个女孩长得却是是不咋地,甚至还有些拿不出手,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她那瘦弱的身体以及干瘪的屁股,这一切都在向他们表明,这小姑娘不是一个作为他们儿媳妇的上号人选,甚至可以说他们完全接收不了这样的儿媳妇。 刘海中这两口子办事儿也不是那种稳妥的人,他们两个直接就当着这个小姑娘的面表态,说是刘光明带回来的这个小姑娘不行,他们两个没相中,让刘光明赶紧就此打住。 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也不加掩饰,有什么话提了吐露的就说出来了,把人家小姑娘都给说哭了,直接捂着脸就跑出去了。 这刘光明却是没有想到他的父母居然是这种反应,他当即就想要发怒,却又有些恐惧刘海中的余威以及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叹了一口气之后,就朝着小姑娘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刘光天跟刘光福却是极为罕见的帮他们的大哥说了几句话: “爸,妈,你们两个真是太过分了,你们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好歹也是我大哥带回来的客人,你们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呀!” “你知道个啥,这做人的道理,我不比你懂!我跟你妈这是故意的,你没看见你大哥那是一门心思地要娶那个姑娘,我要是不这么说,那个姑娘能知难而退吗?” 第二百一十三章 里挑外撅 尽管刘海中这两口子使了一个小心思,但这对于已经下定决心的刘光明来说,却是没多大的作用。 这刘光明也不知道突然之间哪来的骨气,这家伙不管刘海中怎样地劝阻与打骂,他就是不松口,他明确的表示道: “要不就让我娶了那个女孩,要不就让我打一辈子的光棍,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面对刘光明如此硬气的说法,刘海中他们老两口也是拿他没办法,尽管两人都已经各自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但却始终还是左右不了刘光明的想法,最终这老两口还是迫于无奈答应了这门婚事。 刘光明的婚事办得着实不错,尽管刘海中夫妇有些看不上他们的大儿媳妇,但他们还是尽心尽力的操办起了这场婚事。 刘海中在这场婚礼上也没少花钱,既然这大儿媳妇不能给他们的脸上增光添彩,那他也只能在场面上下下功夫了,也总算是挽回了一些面子。 厌恶一个人的感觉那是藏也藏不住的,尽管刘海中夫妇竭力地克制自己了,但这不经意间的举动却是最能反应人们内心之中的想法。 刘光明媳妇能够明确的感受到公公婆婆对自己的不满,这让一直都想做一个贤妻良母的她感到有些挫败,以至于她一直都处理不好自己跟公公婆婆的关系。 刘光明身为中间人,他是两头都受气,但幸好他这媳妇还算是通情达理,以至于他还能在家里得到些许的安慰。 刘光明的婚后生活那是喜忧参半,这刚结婚的小两口在感情方面那是非常的甜蜜,这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贺的事情。 但刘海中越发暴戾的性格却让他们的幸福生活蒙上了一层阴影,这对于以前一直习惯于这种生活的刘光明来说,还真不算个事儿! 但作为一直生活在幸福家庭的刘光明媳妇来说,她却是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遭受这样的委屈。 对于暴躁的刘海中来说,他可不是什么讲理的人,这在家的时候,那完全就是他的一言堂,这要是谁忤逆了他,那轻则拳打脚踢,重则全面打击,老刘家这哥仨平时可是没少被他立规矩。 这刘光明现在都结婚了,这刘海中还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这要是整不对付了,他还真是不惯着,那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 这种状况就仿佛家常便饭一样经常发生,这不最近刘光明又说错话了吗,直接被刘海中胖揍了一顿,现在正趴在床上上药呢。 刘光明媳妇一边心疼的帮刘光明上着药,一边默默地流下了伤心的泪水,正趴在床上的刘光明也是因为上药的原因疼的呲牙咧嘴的。 就在这时儿,他感受了背后传来一阵儿凉哇地感觉,他转头一看,正在帮他上药的媳妇不知何时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了,他心情颇为复杂地握了握自家媳妇的手。 刘光明的动作牵扯到了自己受伤的地方,疼的他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却还在装模做样的安慰着自己的媳妇: “咋了,哭啥呀?我没事儿,我这不好好的吗?不至于,别哭了!” “这都时候了,你咋还逞强呢?快趴下,别嗔到了伤口!” “没事儿,我真没事儿,我现在一点都不疼,你别哭了!” “嗯,我不哭了,你快趴下吧!” 在妻子的劝导下,刘光明又重新趴到了床上,极力地忍耐着伤口上的疼痛,不敢惊呼出声,任由妻子小心翼翼地帮他上药。 刘光明媳妇一边帮他上药,一边轻声地说道: “光明,要不咱们搬出去住吧?我不怕吃苦,只要是跟着你,哪怕是吃糠咽菜都行!我不想在家里住了,我不忍心看着你受委屈,更不忍心看着你挨打!” “再忍忍吧,我早就想搬出去住了,我不能让你跟我受这种委屈,就是现在外面的房子太不好找了,再等等吧!” “嗯,那你以后在家的时候,可别乱说话了!这老爷子的脾气也太暴了,稍有一句不对付,那就拳打脚踢的,你以后可得注意了!” “行,我知道了,以后我在家里就是个哑巴,他说啥我都不带吱声的!” “嗯,你这么想就对了,以后你这脾气也得改改,不要动不动就顶茬上,这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行,我知道,这以后我都听你的,你咋说我就咋办!” …… 其实,刘海中这几年也不好过,虽然在表面上他可以算得上是掌控全局,但实际上,他的子女们早就跟他离心离德了。 这让刘海中感到心累的同时,也在直呼现在的子女教育问题实在是太难了,这跟以前他爹教育他的时候,那是完全的不一样。 这如果按照刘海中他爹的教育方式,那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顿胖揍解决不了的。 这种方式对于刘海中来说极为管用,可是当他把这种方式学以致用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这种百试百灵的方式竟然对他家的小崽子们失效了。 这让刘海中打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只能盲目的遵守着老一辈留下来的规矩。 对于子女的教育问题上,刘海中确实是挺犯愁,这一直都打不服他们,还真是挺让人为难的。 但好在刘海中还有一个好哥们儿,一直都在默默地站在他的背后帮衬着他,还极为热心的帮他调解着一直令他颇为头疼的父子关系。 要不是有了他的缓和,刘海中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真是借了老大力了! 但刘海中发始终都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位老大哥才是横在他们父子之间最大的障碍,这易中海在他们这段极为尴尬的父子关系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现在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搞得这么僵,这易中海可是在背后出了大力气的。 对于易中海来说,他从来都不是刘海中的什么好大哥,而是跟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易中海始终都忘不了刘海中是如何将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塌糊涂,他始终都忘不了刘海中将他堵在屋子里的那个场景。 要不是因为刘海中的话,他依旧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一大爷,而不是现在这个任人揉捏的老易同志。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已经落入了如此凄惨的境地,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始终都跟刘海中脱不了关系,这也让易中海一直都对他饱含恨意。 易中海之前释放出来的善意都是蒙蔽刘海中的手段,他要接近他、靠近他、了解他,最后在不经意之间给到他最为致命的一击。 自从易中海跟刘海中结义以后,他们两家人也是走动的更勤了,这也给到了易中海进行一些操作的机会。 他开始了里挑外撅,竭力地破坏刘海中父子之间地关系,他在刘海中的面前说老刘家这哥仨的坏话,在老刘家这哥仨的面前数落着刘海中的不是。 他始终都在保持一种同仇敌忾的姿态,以此来骗取刘海中父子对他的信任以及进一步地破坏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 易中海非常善于利用一些小恩小惠来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然后再通过里挑外撅得这种形式来加深刘海中父子之间得隔阂与芥蒂。 要说这刘海中也真是有些太不争气了,本来他的教育方式跟教育理念就挺失败的,然后他又轻易的相信了易中海得鬼话,这也致使他落入了易中海的陷阱之中而又不自知。 经过易中海不断地搬弄是非以及肆意地挑拨,这也让刘海中父子本就极为脆弱地感情更是雪上加霜,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已经降至冰点,达到了一个极为尴尬的地步。 而造成这一切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刘海中教育上的失败以及易中海在背地里的推波助澜,这也是他们老哥俩共同努力地结果。 沉寂了许久的易中海当然不仅仅只有这点小动作,他在算计刘海中父子的同时,这闫解成也是成为他手中的棋子。 易中海要对付闫埠贵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他甚至都不需要动用什么阴谋诡计,只是简简单单的阳谋就可以令闫埠贵应接不暇。 对于闫解成这种在精打细算、斤斤计较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最是容易被易中海这种颇为大气的做事风格所感染。 在长时间的接触下,闫解成也最是容易受到易中海的影响,这完全不同的处世理念也是高下立判,这不仅仅会打破他原有的认知,也会让对曾经的理念感到厌倦,连带着他也是越来越看不上他父亲的那种生活方式。 这种发展形势对于易中海来说当然是喜而乐见了,他在此基础上,又利用自己在轧钢厂的人脉关系,开始给闫埠贵上眼药,他悄悄的卡住闫解成升职加薪的机会,然后悄悄地指点闫解成去给车间主任送礼。 易中海这一招无疑是抓到了闫埠贵最为致命地一点,这对于一直都扣扣嗖嗖的闫埠贵来讲,他哪能为了那种不确定的因素而浪费自己的钱财。 尽管闫解成一直苦苦哀求,一再向他保证自己会还的,但还是被闫埠贵无情的拒绝了,他的这种做法也算是彻底地激怒了闫解成。 在闫解成的眼里,闫埠贵的这种做法无疑是卡掉了他的升职加薪机会,这也让他对闫埠贵扣里抠搜的样子深恶痛绝。 现在的闫解成无疑是最为痛苦的,他之前就已经经历过这种事情,但至今他还是有些想不开,这之前要不是易中海的出手相助,他现在还说不上啥样呢? 而且对于闫解成来说,这闫埠贵除了能够给他添乱,那还真是一无用处,这要不是他每个月的工资都被闫埠贵给算计到家了,他也不至于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之前经历过的一切以及如今遭受到的这种待遇,这让闫解成对闫埠贵、对于这个家那是一点的好感都没有,这也致使他总是想要远离闫埠贵、远离这个家。 有了这种想法的闫解成开始跟家里面有了隔阂,他开始跟外面的人走的更近,尤其是对他一直都有很大帮助的易中海更是他最愿意亲近的对象。 黄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易中海不断地苦心经营,他总算是将刘海中跟闫埠贵的家庭搅成了一锅粥。 而且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在过去的那段漫长的日子里,这易中海从来没有停止过自己的小动作,现在刘海中跟闫埠贵他们的家庭问题那是愈演愈烈。 尽管现在看起来还没啥,但迟早有一天各种问题都会爆发出来的,到那个时候,才是易中海真正摘取胜利果实的时候。 自从何雨柱重新回到这个大院以后,这大院里的事儿那是接连不断的,这也迫使院里的三位大爷一直都不着消停,忙的要死。 这也致使闫埠贵一直都抽不出时间来好好的琢磨一下,琢磨怎么好好归拢归拢闫解成,本来这件事他都快忘了,但今天闫解成居然给易中海他们家割了一块猪肉,这让他顿时就接受不了了。 听着自家媳妇在自己耳边嗡嗡嗡的说个不停,这闫埠贵也是被气坏了,他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养了一个白眼狼,这可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上哪去说理去呀? 闫埠贵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随即对着闫解放说道: “去,把你大哥喊回来去!” 闫解放对于闫解成的所作所为也是极为不满,这有好吃的竟然不往家里拿,既然还想着孝敬外人,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十分气愤的闫解放听到闫埠贵的话,当即家感到非常的开心,他知道闫解成这是要挨训了,他立刻就屁颠屁颠的去找闫解成去了。 当闫解成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家里的气氛十分的严肃,而且每个的表情都十分的庄重,而且根据他们的站位,这明显就是一幅审问犯人的架势。 这还没等他开口,对面就传来了闫埠贵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你还有脸回来呀?” 第二百一十四章 大赌伤身 闫解成一脸疑惑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对我这个态度呢?” 站在一旁的闫解放对其讥讽道: “你说怎么了,你自己干了什么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干什么了我?你把话说清楚了,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谁能听明白你说的是个啥呀?” “听不明白是吧?你跟我装糊涂!那好吧,那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给易中海送肉了!” “是呀,怎么了,这关你什么事儿呀?” “关我什么事儿?管我的事儿大了,你这有好东西不往家里拿,还想着孝敬外人,你这纯属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给我滚犊子,我花我自己的钱,挨你什么事儿了,别跟我搁这耍横,小心我揍你!” “爸,你看看他,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这做错事还不让人说了,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你给我闭嘴,你当咱爹跟你一样不懂事呢?咱们家啥规矩你忘了,管好你自己得了,那都有你呢?” 闫埠贵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始终都阴沉个脸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直到闫解成说到了规矩,他这才抬起头对着闫解成说道: “老大,既然你提到了的规矩,那咱们今天就来好好说道说道,这家里面的一些规矩,也是时候让你知道知道了!” “啊,咱家还有啥规矩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这是之前我没跟你说,现在你就站那好好听着吧!” “哼哼,那你说吧!” “你不用整这个怪动静,这该说的我还是会说了,你也不用抱什么侥幸的心理!” “有话你就说呗,可别墨迹了!”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开门见山,咱们简单一点,我有啥就说啥。 老大,你现在也参加工作好几年了,虽说你这每个月也都往家里交一些伙食费,但这也不好干啥的。 家里的弟弟妹妹现在还小,有的甚至还在上学,这家里头光靠我一个人的工资确实是也挺困难,你也是时候往家里那点钱了!” “爸,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你之前可是说的明明白白的,咱们虽然是一家人,但钱财上向来都是分的比较清楚的。 这自打我参加工作以后,这伙食费、住宿费我是一分都没少交,你现在朝我要钱,你说我能给你吗?” “给不给那就是你的事儿了,反正现在家里边挺困难的,你要是实在不想给的话,那我拿你也没招。 但你要想清楚了,这你工作之前的帐我都没跟你算,这要是算起来的话,那咱可就说不清了,你是想现在支援我两个,还是逼着我跟你算总账啊?” “得,你要这么说,那我就不吱声了,你就说这次你要多少就行了!” “哼,你小子也不傻呀,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藏着掖着的了,你每个月再给我十块钱就行了!” “什么,十块钱,你疯了吧!我这每个月交给你的伙食费、住宿费已经不少了,你现在每个月还要朝我要十块钱,我这一个月的工资才挣多少呀?你这可真是算计到份上了!” “说这些没用,你就说交不交就得了!” “不交,这钱我不能交,你这也太不合理了,我不能平白无故吃这么大的亏!” “那你要是不交的话,你就搬出去住吧,这个家已经容不下了你了,现在家里这么困难,可养不起你这号闲人!” “什么叫我这号闲人呐?我这每个月不都交伙食费、住宿费吗?你现在这是要强买强卖吗?” “对呀,我就是这个意思,要不你就往家里交钱,要不你就搬出去住,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这单位也没分房子,你让我上哪住去呀?” “这我就不管了,再说了,这也不关我的事儿呀,这具体怎么样,你自己考虑清楚吧!” “那我还考虑啥呀,你这不是把我的路都给堵死了吗,你这也没给我留有余地啊!” “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这就看你自己怎么抉择了!” “我还有啥抉择的,我交钱不就完事了吗!” “要是这样的话,那最好了,反正这玩意儿我也不逼你,该怎么做全凭你自觉!” “既然你说家里边困难,那这钱我是会给的,但你要记住了,你之前定的那些规矩是你自己破的,这以后我要是不遵守的话,那你可就怪不得我了!” 站在一旁的闫解放也是听的有些不耐烦了,他直接对着闫解成嘲讽道: “行了,你快别墨迹了,要交钱的话就刹楞交钱,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你给我闭嘴,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这个家我真是呆够了,我早晚一定搬出去!” “你要是搬出去最好了,我可是巴不得你早点搬出去呢,省的你老打扰我睡觉!” … 闫解成最终还是答应了闫埠贵的无理要求,尽管他的内心很不乐意,但他暂时还没有离开这个家的能力与勇气。 闫埠贵的这番操作对于闫解成来说,无疑是釜底抽薪,这让他直接就丧失了经济能力,在很大方面制约了闫解成的行为。 就在闫埠贵父子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这前院却是非常的热闹。 自从李财的小赌局架上以后,这每天来往的人那是络绎不绝,那是相当的有人气了。 连带着李财的小赌怡情的概念也是影响了大院里很多的人,现在每天一吃完晚饭,这些人三五成群的往李财他们家跑。 而且这人数多了以后,那就不是光看热闹那么简单的了,现在李财他们家可不只是放了一局那么简单的了。 最为重要的是这赌博向来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有些人天生就不是那小里小气的人。 尽管有些人的条件可能不是太好,但他们注定了具有赌徒的性质,他们通常要么就是不玩,要玩就玩大的。 而且他们一旦玩起来的话,基本上就是不管不顾的了。 在赌博界流传着一句话:“这赌博就是为了吃喝,这不奔着赢大钱的人注定不是一个合格的赌徒。” 这句话对于李财来说,那基本上就可算的上是他人生的座右铭了,他一直把这句话奉为经典。 如今眼看大院里竟然出现了同道中人,这李财哪能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直接就把小赌桌给架起来了。 现在李财他们家那可是热闹了,这小赌局做了好几桌,而且还有大有小的。 最为关键的是这李财居然推起来了,这桌面上钱财确实震撼人心,有些人尝试扎了两把以后,顿时就来了兴致。 这小赌局尽管依然还有,但这大赌局也是随之而至,对于推二八杠这件事儿来说,这不管男女那都能推上两把,无疑是把人拉下水的最好方式。 大院的人也是有输有赢,这赢了的人自然是欢天喜地,而输了的人却是在催头丧气,还在一直努力,准备再接再厉! 这赌博确实是一件非常诱惑人的事情,这赢了的还想赢,这输了的还想捞,这么看来的话,那可就没头了! 对于那些玩个一分两分的人来说,尽管他们成天的玩,但他们却是打不出来多大的输赢,这种东西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 而对于那些推牌的人来说,这里面的输赢可就大了,这要是整不好的话,那可是会连累到家庭的。 有多少人都是因为赌博而搞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这要是没两把刷子或者没点自控能力,那等待他们的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现在院子里的这些人,李财、曹德胜、孙二狗子、许大茂等人可都是这里面的大手子,他们可从来都看不上一分两分的那种小局,要干就干大的,至于谁最后被装里头了,那不到最后谁都整不明白。 但曹德盛这几天好像不太行,有人看见他偷摸的朝易中海借钱了,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但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儿,这玩意儿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风声传了出去,易中海他们家这两天可是不断人,这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至于具体去干什么了,这不用说那也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院子里的小局打的劈里啪啦的,这人一旦打出瘾来,那可就不好控制了。 而且为了避免有人破坏这种局面,他们甚至商量好了,这每回谁赢了都得拿出一部分来,就当是抽哄了,他们还得拿钱堵住院子里三位大爷的嘴。 就在众人玩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这院子里的某些人正好欻空来做一些比较隐秘的事情,由于很多人吃完晚饭以后都聚集在李财他们家,这也给了某些喜好人妻的曹贼转空子的机会。 这也不知道喜好人妻是不是老曹家人的一贯作风,但曹德盛确实跟历史上的某位曹贼的喜好很想,他们都喜欢那些身为人妇的老娘们儿。 不过两人之间的区别就在于两者的身份不同、地位不同,连带着与其嬉戏的人妻的品质也不同,对于身为普通人的曹德盛来讲,他能划楞着就不错了,他可不挑介这个,他是有个女人就行。 要说这老曹对付女人还真是有两下子,上次的孙三丫,这次的xxx,那都是平时看着就不好摆拢的存在,却能屈身于他的身下,他还是挺有本事儿的,这一般人还真整不了! 要说这曹德盛也是挺悲催的,他这次被发现那完全就是一个偶然,要不然的话,他不可能被人家堵在被窝了。 家里发生这种不幸之事的人正是张和,他平时一般晚饭过后就跑李财他们家蹲着去了,今天也不外如此,但可能也是他冥冥之中有所感应还是怎么了,今天的他显得格外的暴躁,这手里拿着的钱没一会儿就被输个精光。 这让张和感到无比的郁闷,就连热闹都不想看了,直接转身就往家走,今天点子太背的他决定回家养养点子。 但是令张和没想的是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举动,以至于让他发现了这种令人窝心的事情,他刚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声音。 已经结婚这么多年的张和也是第一时间就反映了过来,他顿时就怒气冲冲的就要往屋子里冲,但这对正在偷情的狗男女竟然提前把门给插上了,直接就阻断了张和前行的道路。 但这种情况对于张和来说,那根本就不叫个事儿,他直接踩着窗台将窗户从外面打开,随后一下子迈了过去,将正在床上苟合的二人抓了一个正着。 张和的动作明显了惊动了正在欢好的二人,他们异常吃惊的看着从窗户跳进来的张和,身下的动作也是停了下来,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对于奸夫的曹德盛来讲,他此刻的第一反应就是跑,有多远跑多远,他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光不出溜的就朝着门口跑去。 而身为淫妇的张和媳妇却是被吓破了胆,本来就一直遭受家暴的她,顿时被吓得大声尖叫,整个人裹着被子一直往墙角了缩。 这屋子里统共也就这么大,一共也就两间屋子,一个里屋一个外屋,身在里屋偷欢的二人即使跑还能跑到哪去呢? 这曹德盛还没等跑出里屋直接就被张和一脚就给踹倒了,整个人顿时就朝着前面扑了过去,直接就摔了一个狗吃屎。 但是对于曹德盛来讲,他的痛苦经历还远不止这么如此,面对本就有暴力倾向的张和,他要遭受的将是惨不忍睹的暴行。 暴怒之中的张和已经来不及去管他的媳妇了,他直接对着曹德盛就是一顿踹咕,伴随着曹德盛无比凄惨的尖叫,他却是越踢越来劲儿。 曹德盛就是在这种状况下,硬生生地停了十来分钟,等到张和踢累了的时候,他才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曹德盛却不知道属于他的至暗时刻这才刚刚开始,等他缓过劲儿来的时候,他看见张和拿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绳子正向他迎面走来。 第二百一十五章 自食其果 就在曹德盛无比惊恐的表情下,张和将其来了一个五花大绑,随后还将其吊起来打,下手那才叫一个狠呢! 张和的每一个动作,必将伴随着曹德盛极为凄惨的哀嚎声,两人发出的巨大声响无疑是惊动了大院里的众人。 等大院里的人有所动作的时候,这曹德盛已经不知道被打多久了,当众人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他被吊在半空之中,整个人都已经被打成了血葫芦。 而且最为有意思的是这屋里头还不仅仅只有张和他们三个人,张和他们家的孩子一直都在家中,甚至在张和媳妇搞破鞋的时候,这孩子始终都在。 这个社会真是太疯狂了,这耗子都给猫当伴娘了,真是不知道这张和媳妇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她儿子还在家呢,当他面就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真的是叫人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而且他们做这种事情肯定不止一次了,估计光这孩子撞见的就不再少数,还有人猜测没准这件事儿就是这孩子告诉张和的,要不哪能那么赶巧就被他给发现了。 但事情的真相估计也就张和他们父子俩的心里最为清楚,旁人怕是这辈子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当众人赶到张和家的时候,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曹德盛的凄惨境地就不用多说了,而张和媳妇也是鼻青脸肿的堆坐在地上正无比凄惨的哀嚎着。 至于张和则是打累了,正坐在凳子上休息呢,他一边拿着抹布擦拭着手上的鲜血,一边冷冷的看着屋子里的这对奸夫淫妇。 最为令人惊讶的还是张和他们家的孩子,他就坐在床上安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当有人问他怕不怕的时候,他异常平静的说道: “这有什么好怕的,打,打死他才好呢!” 众人看着眼前的稚童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好了,只能沉默不语,静静的关注了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现如今这个情形,那一般人他也没法吱声,顶多是围在一起看看热闹罢了,这真正能做主的还是人家当事人。 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很快就聚齐了,几个人围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只有他们三个统一口径了,这才方便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对于大院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院子里的三位大爷的意见却是始终都不能统一。 作为三大妈的贾张氏一直主张的就是法办,她要将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的二人直接报给街道,然后送到工厂的保卫科,让他们接受应有的惩罚。 而作为二大爷的闫埠贵却是有着不同的意见,他更注重的还是大院里的名声,他这家里边姑娘小子一大堆,这要是大院里传出了什么不好的风声,那对他们以后的终生大事也是有着不小的影响。 所以按照闫埠贵的意思,他还是想在大院里把这件事给解决了,避免因为这两人而损坏了大院里本就不太好的名声。 最后就是身为一大爷的刘海中了,他却是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他听着这两个人说的都挺有道理的,他这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抉择,以致于他一直都没有明确的表态。 三个人吵吵闹闹说了半天,最终也没商量出个什么结果来,就在他们还在争执的时候,张和却是休息好了,直接拿着武装带就开始往曹德盛的身上招呼着。 “啊……” “呃……” 曹德盛被打的那叫一个凄惨,嘴里不断地发出哀嚎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揪心,他的这种表现也迫使院里的三位大爷停止了争吵。 看到眼前的这种情况,他们也顾不得统一口径了,连忙跑过去拉架,这要是在大院里搞出了人命,那他们三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三个人那是好说赖说的,可算是把张和给拦下了,但具体下一步究竟是怎么一个章程,他们还没打算好,只能异常尴尬的大眼瞪小眼。 就在这时,人群之中的李财跑了出来,对着张和提议道: “老张,现在这事儿挺尴尬的,要我说的话,咱现在犯不上再打他了,这要是把他打死了,那你不也是摊事儿了吗?” “这不关你的事儿,你就别跟着掺和了,今天我要是不把他给打死,那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老张,你别冲动啊,你听我跟你说,这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你现在打死他也没用!倒不如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让他赔俩钱就得了!” “那能行吗?他都给我戴绿帽子了,我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谁说咱要轻易的放过他了,你要是没消气的话,咱么让他多赔点钱不就得了!” 李财说到这里的时候,还不忘给刘海中他们几个使了个眼神,已经被贿赂好多次的几人也是立马就反映了过来,纷纷开口帮他劝着张和。 “张和,你自己可得仔细想想,你这要是把他打死了,你不还得给他偿命吗?你可别忘喽,你这家里还有一个孩子呢,你这要是有什么不测,那他可怎么办呀?” “是呀,你这时候可别脑子不转个,你往死了打他干啥呀?这有啥用啊?还不如直接给他送到工厂保卫科去呢!” “送啥保卫科,你还嫌老张不够丢人吗,这要是通知了居委会,送到了工厂保卫科,那大家不就都知道这件事情了吗?你让老张以后在外面怎么做人呐?” 等三位大爷都发表完他们的意见,李财立马接着说道: “你听听大家伙都是怎么说的,现在即使是你把他给打死了,但这事儿不还是传出去了吗?还不如现在咱们消消停停的就把这件事儿给压下来算了,你自己合计合计!” 张和明显是被说动了,但他还有些犹豫不决,他对着站在门口的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说呢?” 现如今的何雨柱基本上不怎么愿意掺和大院里的事儿,但这张和跟他关系一直都不错,现在人家问到他了,他也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大哥,这话怎么说呢?这种事儿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是公事公办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要看你是怎么想的了! 现在唯一需要确认就是你到底还想不想跟嫂子继续过下去了,你要是想的话,那这事儿咱们最好就在院子里解决掉;你要是不想的话,那怎么办都行,你是把他俩送到工厂保卫科,还是直接要点赔偿,那都行!” “柱子,大哥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还真是没想好呢!按理来说,就她干出这种事儿来,那我说啥都不能要她了!但现在这不是还有孩子吗,我还得这方面想想。现在我脑子里都快乱成一锅粥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哦,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了!嫂子的问题既然还没想好,那咱就先不说,咱就说现在这曹德盛该怎么处理!”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柱子,你帮我出出主意,你看着曹德盛我应该怎么处理!” “嗯,要我说的话,咱这事儿瞒也瞒不住,还不如不去考虑这方面的事儿了!现在咱们就看这曹德盛能出多少钱来赎自己,咱要感觉划得来的话,那咱就把这事儿压下去,要是感觉划不来的话,那干脆往工厂保卫科一送就拉倒!” “嗯,你这说的也对,倒也是这么个理儿,那咱就这么办吧!曹德盛,这话你都听见了吧!现在你是个什么样的下场,那都是你自己说了算!这该怎么选,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现在的曹德盛被打的说话都费劲儿,他朝着李财张了张嘴,这李财顿时就凑了过去,两人费劲巴力的研究了半天,最后曹德盛委托李财帮他全权处理这件事儿。 换句话说,这李财现在就代表了曹德盛,他现在说什么也都管用,能言会道的他当即就跟张和交流了起来,两人在不断地讨价还价,力求自己占到最大的便宜。 这李财这么多年的捞头忙也没白捞,这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将张和搞得五迷三道的,就凭着他这一张巧嘴竟然把价格讲到了五十。 这也就意味着这张和媳妇就只值五十块钱,换一个角度来讲的话,只要是有了五十块钱,那谁都可以跟张和媳妇嘿嘿嘿了。 何雨柱看着马上就要答应下来的张和,他顿时感到十分的无语,他也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作为张和的好哥们儿来讲,他不能看着张和干出这么窝囊的事儿来,就在张和马上就要开口的时候,何雨柱直接插嘴道: “两百,没两百说啥都不行!” 李财眼看着自己就要成功了,却又被何雨柱直接横插了一杠,他十分气愤地说道: “这有你啥事呀,你别跟着瞎吵吵!” 张和刚刚虽然被忽悠的有点懵逼,但对于何雨柱还是比较信任的,他当即就反驳道: “你能代表曹德盛,柱子就能代表我,他说两百就两百,少一分不行!” “那就是没法谈喽,也不看你媳妇长啥样,他说两百就两百,你媳妇咋那么金贵的呢?” “金贵不金贵我不知道,但我就是这个价了,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就拉到!” “哎,等着吧,我去问问正主!” 李财对于这种情况也是没了办法,他本来就是想为自己的牌友帮帮忙,他恐怕这曹德盛以后再也上不了赌桌。 出于这样的原因,李财才出手相助的,但事情如今进行到这种地步,他也实在是没法了。 李财跟被一直被吊着的曹德盛商量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答应了张和的要求,不过这钱的话,他可一时之间拿不出这么多来,这得给他点时间,让他好去想想办法。 张和也没想到这曹德盛居然真的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对于曹德盛的这种实际情况,他当然也知道通融通融,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但张和也不是傻子,他直接让何雨柱帮着草拟一份协议,将曹德盛的付款时间明确的标明了。 而且为了保准起见,张和还让曹德盛把房子抵押给了他,这也就是前两天曹德盛媳妇因为曹德盛赌博的事儿,一气之下领着孩子回娘家了。 要不然的话,今天这个事情儿可没那么容易解决,就现在这种情况,曹德盛虽然是暂时脱身了,但在这之后,他也不带好受的。 这先不说曹德盛媳妇知道这件事儿以后会怎么样,就是这刚刚欠下的两百块钱,那就够他呛了,这时候谁家有啥钱哪?他上哪去整这两百块钱去呀? 但这就不关何雨柱的事儿了,这协议刚刚被拟好以后,这曹德盛不光签了字还按了手印,最后被李财带着人给扶了回去。 事情儿进行到这种程度,这一般围观的众人也是随着曹德盛一起离去了,现在张和他们家除了张和他们一家三口,就只剩下了何雨柱一个外人。 这也不是何雨柱非要管这个闲事,而是张和一直拉着他,不让他走。 “哎!” 何雨柱看着屋子里有些压抑的气氛,他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对着张和媳妇说道: “嫂子,现在事情儿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咱们就有啥说啥!我真是没想到你怎么能看上曹德盛呢?要说图他长得好看吧,他还长得真就不咋地!你要是图钱吧,他还穷的叮当的!你跟他扯这种王八犊子,你到底是图啥呢?” “图啥?我图他把我当个人看!柱子,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在这个家没人拿我当人看!这个瘪犊子对我不是打就是骂的,我真是受够了,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这曹德盛在你们的嘴里再不好,但他最起码还把我当人看,说实话,跟他做出这种事情来,我是一点都不后悔!” 听到自家媳妇说出了这样的话,张和立马就急眼了,他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一边撸胳膊挽袖子的要动手,一边嘴里还咋骂道: “他妈的,你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你还真是不要你那大芝麻脸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该走的都走了 “命我都不要了,我还要脸,你不是总吵吵着打死我吗?来吧,现在就动手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他妈的,臭娘们儿,今天我弄死你!” 看到这种情形,何雨柱赶紧上前拉架,直接给张和拽到了一边,他十分无语的说道: “大哥,你还是控制一下你的脾气吧,你这是想解决事情啊,还是想打人呐?” “这还怎么解决,你没听到她说的话有多不要脸吗?我看这臭娘们儿就是欠收拾,还是以前我收拾的太轻了!” 就在这时,站在里屋的张和媳妇还在不断地叫嚣,只听她蹦着高的喊道: “来呀,你弄死我呀!你今天要是不把我弄死了,你他妈都不叫老爷们儿!” 张和媳妇这话就犹如火上浇油一般,顿时就给张和惹毛了,直接就要冲上去打她。 何雨柱也是非常的生气,他直接就把张和给推了回去,由于力度过大致使张和直接就撞门上了,只听“嘭”的一声,张和把整扇门装的都直忽呼扇。 何雨柱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行了,你别没完没了的,你要是想打的话,你等我走了,你愿咋打就咋打!现在趁我搁着呢,你俩有啥话赶紧都说明白的,过后可没人管你们了!” 何雨柱说完以后,又转身对着张和媳妇说道: “你也给我消停的,你自己老爷们儿是啥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要是再这样式了,那我可不拉着了!” 何雨柱的这番话并没有得到回应,但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却是安静了下来,俱是沉默不语。 何雨柱看到这种情况,顿时就明白了两人的心思,他也是适时的给了两人一个台阶。 “你们两个既然都不说话了,那我可说了!我可没工夫跟你们搁这墨迹,你们两个就给句痛快话,你们两个到底还能不能过?不能过的话,我转身就走,你们两个愿咋咋滴!但要是能过的话,那就得好好过,今天这种事情那是再也不能发生了!你们两个要是想过的话,那就商量商量以后到底要怎么过!我话说完了,你们两个也该都听懂了,说说吧,你们俩个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张和靠在门框上默不作声,而张和媳妇则是长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吱声。 何雨柱看了俩人一脸,随后对着他们说道: “反正我话都说到了,你们想要怎么选择那是你们两个的事儿,既然没人吱声的话,那我可就走了,你们两个爱咋咋滴吧!” 何雨柱说完了以后,就径直朝着门口走去,他这手刚要碰到门的时候,张和终于发出了动静。 “也不是不能过,但你得让她跟我保证,这以后的日子里她都得给我消停的,不能再整出这种不三不四的事情来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后他转身对着张和媳妇说道: “你呢?你怎么说?” 张和媳妇的脸色也是缓和了下来,她非常认真的说道: “只要他不再打我了,那我咋地都行!” “那行了,这不就妥了吗?既然你们俩个都有这个意思,那你们就看看自己能不能达到对方的要求!” 张和有些闷得呼哧的说道: “只要她能安分守己,那我以后就不打她了!” 张和的媳妇则是说道: “只要你以后不打我了,那我就能安分守己!” 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即说道: “你们俩个整的还挺默契,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各自遵守约定呗!都记住了今天各自说过的话,省得以后再不认账喽!” “那不能!” “那哪能呢?” 两人也不愧做了这多年的夫妻,就连回复的都有些不约而同,何雨柱看到两人这样,顿时也就放心了,他直接就对着两人请辞了。 “你们俩个还挺默契地,既然你们已经达成共识了,那我就不在这当电灯泡了,你们自己好好聊聊吧,我先撤了!” …… 何雨柱走出去以后,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生有的时候还真是操蛋,这他妈什么事情都有,这没经过的话,确实是有些难以置信。 张和他们老口子表面上是和解了,但背后人家是啥样那就不为人知了,相比于他们两口子来说,人们更愿意关注曹德盛的进展。 这曹德盛也不知道是自己想的,还是有别人支招,他竟然跑到易中海那去抬钱去了,这每个月一分的利也着实是不少,但已经没有退路的曹德盛还是选择向易中海抬钱。 有了易中海的资助以后,这曹德盛很快就把钱给到了张和,他们之间的表面恩怨也算是就此打住,但背地里这两人还说不上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把事情解决以后,这曹德盛的生活也算是回归到了正轨,他每天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回来以后则是成天呆在李财那里,整个人过的好不快活,就仿佛之前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 除了他在打牌的时候,有人拿这事儿跟他开玩笑哎,其余的时候,他还真就没放在心上,就跟没事人一样。 但曹德盛的好日子却是没有持续太久,尽管他媳妇之前被他给气了回去,但这迟早还是要回来的。 这曹德盛媳妇回来以后,也不知道是谁给她传了话,她这刚到家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知道曹德盛最近的所作所为。 跟上次的情况有所不同,这回儿曹德盛是被人家直接就给堵屋里了,而且后续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叫人难以启齿。 这曹德盛媳妇得知事情的具体经过以后,她先是无比的惊怒,随后整个人都有些泄气了。 自从上此曹德盛不顾他们母子的死活,将家里的粮食拿出来搞破鞋,她就已经对这个男人失望了,现在又出现了这种事情,曹德盛媳妇的心顿时就死了。 她已经不对曹德盛抱有希望了,她甚至都没心思去找他吵闹,现在的她只想远离这个男人,远离这个家。 尤其在社会风气的影响下,她现在对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深恶痛绝,她收拾收拾东西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没过几天,这曹德盛媳妇的娘家人就带着她回来跟曹德盛办理了离婚,自此以后,她领着孩子再也没出现在这个大院里面。 这件事儿对于曹德盛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这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他有一个家的时候,有一个人管着的时候,他起码还能有个人样。 但一旦等这个家散了的时候,就剩他光杆子一个的时候,那他的心也都跟着散了,也就算是彻底的没了约束,逐渐走上了放飞自我的这条不归路。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前脚刚送别完曹德盛的老婆孩子,这后脚马老六她们家就要搬走,作为跟他们家关系一直都不错的何雨柱也是大院里第一个知道这个事情的。 何雨柱坐在马老六家的凳子上,他对着坐在对面的马老六说道: “六哥,你这咋说走就走呢?这到底是因为啥呀?是不是家里又不够吃了?要是这样的话,你就跟我吱声呀,大可不必非得搬走呀!” “柱子,真是让你费心了!这也不光是那么一回事儿,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支援了,家里边也算是够吃了!但你嫂子现在又怀上了,这家里马上就要添丁进口了,我们两口子不忍心把这个孩子拿掉,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要是搬走的话,你到了那边人家让你生吗?生下来以后能够吃吗?” “我有个舅舅现在在东北的农村,他都帮我打听好了,回去以后的话,可以生,生下来以后也都能吃饱!” “那要是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回去以后就变成农民了?” “这是当然的了,这也不能什么好事都让我摊上了,这做人说到底还是要有所取舍,既然选择了要孩子,那就得做出一些牺牲!” “这事儿嫂子知道吗?” “知道,我们两个都商量好了!” “那行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好再劝了!你们以后要有什么事儿的话,尽管给我写信,我即使是帮不上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 马老六这一家子的动作很快,那是说搬就搬,这前一天何雨柱还在跟他开玩笑呢,这第二天就人去楼空了。 这搬家仿佛像是会传染一般,马老六他们家刚搬走没几天,这孙永生他们家也是有所行动了。 听大院里的人说,孙永生现在都起不来炕了,这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实病也看了,虚病也查了,反正就是没查出来他到底得了一个什么病! 孙永生一直以来的症状就是天天做噩梦,每天都能梦到他爹,每天也都是从噩梦中惊醒,成宿成宿的不敢睡觉,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这每天精神方面的摧残算是彻底的击溃了孙永生的意志,他现在班都不能上了,一直都是他媳妇顶着呢,而且这人眼看着就不行了。 这孙永生媳妇不知道从哪听说的,说是这是她们家的老爷子的鬼魂在作祟,这要是搬出去了,离这个大院远远的,那孙永生马上就好了。 这种说法虽然听起来就挺不靠谱的,但孙永生媳妇这也算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孙永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 孙永生媳妇回家跟老太太商量了一下,随后婆媳二人就统一了意见,直接非常痛快的搬出去了。 而且这个大院里没有人知道她们具体搬到哪里去了,因为她们怕她们家的老爷子也跟过去,所以她们封锁了一切的消息。 孙茂才不仅活着的时候是个祸害,这死了也不着消停,真可谓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呐!” 对于院子里空下来的两间房子,大院里的不少人都打起了主意,但这种事情可不是大院里能够决定的,最终的决定权还在街道上。 这也让大院里那些动了心思的人开始付出了行动,他们也算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不知不觉中,何雨柱已经回到了南铜锣巷好长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他尽忙活着大院里的家长里短了,这最初回到大院的初衷却是一直都没有进展。 但好歹他在大院里日子还算是平静,也没有人敢过来主动招惹他,这也让他的小生活过的还算是充实且甜蜜。 尤其他每天都要忙着雨露均沾,这女人多了确实也挺麻烦的,他每个人的情绪都需要照顾到,这也着实让他花费了一番心思。 但现在对他来说,目前几人的状态那是最好的,这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无疑是一个男人最好的状态,也是最为欢乐的时光,何雨柱一直都很珍惜这样的日子。 何雨柱自从修炼了《本经阴符七术》里面的《五龙盛神法》,他在精神方面的感知就异常的敏感,尽管他一直都卡在《五龙盛神法》的最后一步,但他在精神方面的造诣还是远超常人。 由于何雨柱异常灵敏的感知,他最近一直都有一些心绪不宁,仿佛就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一般,这也让他一直都处于一种戒备的状态。 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大事儿要发生,何雨柱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自行车被偷了,这对于目前的他来说,这就算是破天荒的大事儿了。 何雨柱一直都没想到这自行车就放在自己的院子里,居然还能被偷,这还有天理吗?这还有王法吗?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二话不说就报了警,作为交道口派出所所长的把兄弟,他的自行车被偷了,那还得了?这不是在太岁的头上动土吗? 这对于交道口派出所的民警同志来说,这要是不把偷自行车的这个人给抓到了的话,那他们还有何颜面再跟何雨柱坐在同一个酒桌之上?他们还怎么去面对他们的所长? 对于何雨柱自行车丢了的这件事,这些民警同志无疑是尽到了他们最大的努力,力求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偷车小贼绳之以法。 第二百一十七章 盗圣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许大茂站在院子里看了半天的热闹,本来出来尿尿的他突然就被何雨柱他们家的事儿给吸引了,对于何雨柱他们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许大茂不只是喜闻乐见,他更在幸灾乐祸。 就在大院里众人都在看热闹的时候,许大茂可是站在一旁说了不少的风凉话,何雨柱的自行车被偷了,可是把他给乐坏了。M.. 本来尿意盎然的许大茂,彷佛是忘记了什么事情一般,他一直从头看到尾,直到大家都散了,人都走光了,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去了。 意识重归大脑的许大茂顿时就感到了膀胱的炸裂感,他着急忙慌的朝着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跑去,他这刚跑出大院就被人给拦住了。 棒梗兴高采烈的找上了许大茂,他带着天大的喜讯报喜来了,他看见急吼吼从大院里面跑出来的许大茂,他直接就挡了他的面前,一脸兴奋地说道: “大茂叔叔,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热情洋溢的棒梗并没有得到许大茂积极的回应,而是直接被许大茂扒拉到一边去了,随后他便从棒梗眼前消失了,临走之前只留下了一句话: “有什么事儿,待会再说!” 棒梗有些目瞪口呆得看着许大茂逐渐消失的背影,他不明白这许大茂到底在忙些什么,有事儿要找许大贸的他,只能耐心地站在原地等待。 过了好长时间,许大茂才重新出现在了棒梗的身边,他拿着有些湿漉漉的大手揉了揉棒梗的小脑袋,随后对其说道: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呀?” 棒梗有些厌恶的把头顶上的手扒拉了下去,随后他十分兴奋的说道: “大茂叔叔,我可是根据你的指示把何雨柱的自行车给偷了,怎么样,我厉害吧?” 许大茂有些惊讶的说道: “哦吼,何雨柱的自行车是你偷的,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确实挺厉害的!” “嘿嘿,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嗯,这事儿做的不错,值得提出表扬!” “大茂叔叔,你别只是口头表扬啊,你来点实际的呀!你上次不是答应我了,不管我偷了何雨柱他们家什么东西,你都提另再给我一份!现在,你是不事得兑现你的承诺了?” “是吗?还有这事儿呢?你要不说,我都给忘了!但是你放心啊,大茂叔叔答应你的事儿,我一定会做办到的!只是,现在的风声这么紧,我就是给你搞了一辆自行车,你也骑不出去啊,还是等事情消停下来再说吧!” “嗯,那也行,但是你千万别忘了呀!等这风声一过,你可得马上给我办呀!大茂叔叔,你不会骗我吧?” “那哪能呢?你也不想想我跟你妈和奶奶是什么关系,我要是骗你的话,她们能干吗?她们能放过我吗?” “嗯,说的也是!那大茂叔叔,我可是就等着你的自行车了!” “放心吧,等着风声一过,我立马就给你安排上!对了,你刚刚偷来的那辆自行车呢?” “让我给藏起来,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我寻思先过来问问你的意见!” “我没啥意见,你是藏起来也行,买了换钱也行,只要不被发现咋的都行!” “嗯,要是这样的话,那我抓紧把它卖了吧,省着再被人发现喽!” “行,咋的都行,你卖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一点,何雨柱已经报警了,你千万可别让人逮住了!” “大茂叔叔,我怎么还有些害怕呢?这警察不会真的找到我吧?” “应该不会,只要你把自行车处理了,他们上哪知道是你偷的呀?” “嗯,那行吧,那我先回去把自行车给处理了!大茂叔叔,你可千万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儿?” “哎呀,放心吧,我忘不了!你抓紧忙你的去吧!” “嗯,那行,那我就先走了!” …… “我呸!” 许大茂朝着棒梗消失的背影直接呸一口,他还真是没想到这棒梗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偷何雨柱的自行车。 他真不知道这棒梗到底是怎么想的,这要是偷点鸡蛋、偷点棒子面,那即使是他被发现了,许大茂都能把这事儿给他摆平了! 许大茂的手里还真不差这点东西,这要是只付出这么点的代价,就能给何雨柱不断地找麻烦,他倒是很乐于做这样的事情。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有所不同,棒梗这个熊孩子居然还敢偷何雨柱的自行车,这要是被发现了,许大茂可是没办法帮他解决了。 再说了,这平时给他们家拿点自己家不吃的棒子面就已经很不错了,这棒梗竟然还想讹他一辆自行车,那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许大茂也不傻,他才不会干这种事情呢,他刚刚只是在欺骗棒梗,他现在的想法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反正这事儿也赖不到他的头上,他才不管棒梗的死活呢,这件事儿闹得越大越好,他也正好看看热闹。 至于棒梗的话,他一直想的都很简单,之前许大贸的话明显让他心动了,在加上他上次偷东西也没有付出什么代价,以至于他对于偷东西这种事情一点也不抵触。 作为比较实在的棒梗来说,尽管他十分的想吃白面,但自行车的诱惑对他更大,他之前就一直都眼馋何雨柱的自行车。 现在许大茂给到了他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不会错过,他一连观察了好几天,最终找准了机会,这才动手的。 对于许大茂的话,棒梗那是深信不疑,因为许大茂在他们家那段比较困难的日子里,一直都在资助着他们家,甚至就连现在都没停。 再加上许大茂三番五次的示好,这也致使许大茂在棒梗的心里始终都是一个好人,始终都是一个亲近的人,始终都是一个涂壁的人,这才让令棒梗最终做出这样的事情儿。 棒梗刚刚跟许大茂进行了一番友好的交谈以后,他着急忙慌的跑去了自行车的藏匿地点,一直等到了天黑,他这才扛着被上锁的自行车偷偷找人销赃去了。 棒梗小小的年纪就展露了偷盗的潜质,真不愧是以后要成为盗圣的男人,这孩子打小就不一般。 何雨柱自行车被偷的事情迟迟没有进展,交道口派出所的民警同志一直都很努力,相信凭借着他们坚持不懈的这股劲儿,早晚都能抓到这个偷车小贼。 就在何雨柱自行车被偷这件事儿还没有消息的时候,大院里却是发生了一件比较遗憾的事情,这老王太太因为脑出血而去世了。 这病来的非常急,老王太太吃晚饭的时候就说自己的脑袋疼,没吃几口就撂快了,躺在炕上一直迷愣了。 没过多久,这老太太就说自己疼的不行了,坚持不下去了,这王波子赶紧叫人,借了一个板车就把老王太太往医院里送,那是一点都没敢耽误。 但是这老王太太在路上就眼瞅着不行了,刚送到医院,这老太太就没气了。 经过医生的鉴定,这老王太太是急性脑出血,应该是动脉出血,这出血量太大了,根本来不及抢救。 面对这种情况,那谁也没办法,只能怎么拉来的就怎么拉回去了,紧接着就是办理老王太太的身后事儿。 这一切进行的很顺利,唯一不太顺利的就是这老太太这么多年以来攒下来的钱没了,不知道让这老太太给放哪了! 这些钱是他们老王家的家底,是这么多年以来王波子父子辛辛苦苦挣来的,尽管后面王波子跟老太太分开了,但这钱却一直都是老太太在把控着。 谁也不知道这老太太把钱放哪了,就连王波子他爹也是一问三不知,而且他们翻箱倒柜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其实,老王家这帮人的心里头都跟清楚,这老王太太的钱肯定不会没的,说不上在哪个儿女的手里边放着呢? 但这老王太太已经没了,人家要是不说的话,你也没招!这玩意儿也就那么一回事儿了,这人要丧良心的话,这别人说啥都没用!想要干啥的话,全凭自觉。 估计这钱算是被人给密下了,这一直等到老王太太的后事都办利索了,也没人吱声,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王波子重新跟老爷子生活在了一起,这老爷子一直都是啥说道也没有,这一家人除了日子过的有些清贫以外,其他方面倒是相处得很和谐。 我老太太的离世对于王波子她大姐算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她整个人表现的很伤心,那家伙要死要活的,甚至一度陷入了昏厥。 众人在忙活老赵太太的葬礼的同时,还有抽出空来照顾她,看着她这种有些浮夸的样子,众人也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尽管老王太太的死令他的家人们都感到非常的伤心,但这日子还要过,生活还要继续,王波子一家很快就步入了正轨。 王波子她大姐也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而且最近他也很少回娘家了,这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按照王波子他大姐自己的说法,那就是她这每次回来以后,她回去的时候晚上总是能梦到老王太太,这可是把她给吓坏了。 也正是出于这样的原因,她现在一般没有什么必要的事,那她是轻易不带回来的。 对此,王波子他爹也不挑这个,王波子他们两口子更是乐得清静,就是有一件事让他们始终都想不明白,那就是:“梦见了自己的亲娘,这有什么可害怕的,这要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你怕她干嘛呀?” 尽管老王家这一家子心里边都有所疑问,但他们还是始终都没有说出口,伴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他们也是开始各自经营起自己的生活,开始各忙各的,谁也顾不上谁了。 经过了这样一个小插曲,大院里的众人都被分散了注意力,之前大家都还在关注何雨柱自行车丢了的这件事,现在的话则是全被老王太太的事情所吸引了。 就在众人快要忘记这件事儿的时候,赵维民领着一个警察带着一个人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何雨柱这个大院,如此豪华的配置顿时吸引了大院里众人的注意力。 还没等赵维民带人走到何雨柱他们家的时候,这大院里就已经聚集了很多的吃瓜群众,他们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看这架势,这是把人给抓住了,自行车给找回来了,这警察的办事效率还真高呀!” “还真是,不得不说这次警察的动作还真快,要是每次都能这样那就好了,上次我老姨他们家狗丢了,现在还没找回来呢!” “那玩意儿上哪找去,估计早让人给吃了,这自行车就不一样了,这么大个物件,他偷了以后都没地方藏!” “你说的也是,但这自行车被偷了以后,抓不到人的,那不多了去了!这也就是何雨柱吧,要不然这些警察能这么卖力吗?这要是放在普通人的身上,估计找个几圈也就完事了,谁还能细的百般的帮你找啊,人家早回去歇着去了!” “你说这话儿,我不跟你犟!确实,这有人跟没人那就是两样,你们知道不,这派出所所长赵维民那是何雨柱的把兄弟,要不然这些警察能这么蹦高高的帮他找吗?” “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呢?要是你不说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这何雨柱还真挺厉害,这在轧钢厂就够威风的了,没想到这派出所还有人呢?” “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要不说何雨柱在这个大院里无人敢惹呢?人家厉害着呢!” …… 就在大院里的众人叽叽喳喳个不停的时候,赵维民终于带着人敲响了何雨柱的家门,这何雨柱随后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何雨柱跟赵维民交谈了半天,众人离得比较远,也不知道两人具体说了些什么。 只是众人看到何雨柱跟赵维民交谈之后,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更不是什么好兆头。 第二百一十八章 警察找上门来了 众人十分好奇两人具体谈了些什么,能致使何雨柱的脸色变得这么难看,就在众人还在猜测的时候,这何雨柱终于有了动作。 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何雨柱对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贾张氏大声的喊道: “三大妈,把你们家棒梗叫出来吧,警察有话要问他!” 站在人群之中的贾张氏显得十分的慌乱,她颇为警惕的说道: “找我们家棒梗干嘛?我们家棒梗可是个老实的孩子,有啥事你就跟我说吧!” “跟你说能行吗?你是棒梗吗?刹楞给把孩子叫出来得了,人家警察可没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 贾张氏听完何雨柱的话以后,她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站在原地踌躇不前。 何雨柱看到贾张氏这副磨磨蹭蹭的样子,他当即又要开口,可是还没等他说话,就被赵维民给拦住了,他极为和气的说道: “大娘,棒梗是你的孙子吧,你不用担心,我们就是有事要问问他,你把他叫出来吧!” 刚刚何雨柱说这话,贾张氏还能犟咕两句,但现在赵维民说这话,她却是不敢吱声,她有些无助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刘海中。 贾张氏的视线顿时就把刘海中暴漏了出来,看着大家的目光全部汇集到了自己的身上,刘海中颇为尬尴的干笑了两声,随后他对着贾张氏说道: “你看我干嘛?警察让你把孩子叫出来,你就叫出来呗!这大家伙都在呢,谁还能冤枉你家棒梗还是咋的,赶紧回去叫人去!” 刘海中说完以后,也不管贾张氏是什么没反应,他满脸笑容的对着赵维民说道: “赵所长,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最近还挺忙的呀?” “嗯,一直都挺忙的,这不是你们大院有人自行车丢了吗,我过来看看!” “哎呀,你这可真是忙坏了,啥事都得到场!现在查的咋样了,有什么进展吗?” “这自行车倒是找到了,就是这偷车的人还需要确认一下!老刘,不是我说你,这平时你在大院里的防盗工作要落实好呀,自行车这么大的物件,怎么说让人偷了就让人偷了呢?你这工作也没干到位呀!” “是是是,这是我工作上疏忽了,你放心,今天我就把咱们的防盗措施落实到位,争取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 就在刘海中刻意迎合赵维民的时候,贾张氏也是赶紧回到了家中,她对着正在奶孩子的秦淮茹说道: “完了,完了,这回儿彻底地完了,这可怎么办呐!” 秦淮茹一边奶着孩子,一边对着站在原地急的直转摸摸的贾张氏问道: “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尽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呢?” “哎呀,都给我急糊涂了!是这么一回事儿,这外面有警察来找咱们家棒梗,现在就在外面等着呢!这小兔崽子一定是在外面惹事了,这可怎么办呀?” “妈,你先别着急,现在棒梗也没在家,说不上跑哪疯去了,你先跟我说说这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也没发生什么事,就是赵维民带着人把何雨柱的自行车给送回来了,然后说是要找咱们家棒梗问几句话,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 “哎,不对呀,这警察找棒梗能有什么事呀?妈,你说何雨柱的自行车能不能是咱们家棒梗偷的?” “不能,那不能,咱们家棒梗可不是那样的孩子,他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再说了,偷车的人好像已经被抓住了,这赵维民送自行车的时候,旁边还押着一个人呢!” “哎,希望如此吧!妈,等一会儿你就出去跟警察说,说咱们家棒梗没在家,让他们改天再来吧!然后你就马上回来,帮我看着槐花,我得出去找找棒梗,这要是不问清楚了,我这心里头还真是放心不下!” “嗯,行,我这就出去跟他们说!”M.. …… 当贾张氏从屋里边走出来的时候,顿时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众人的视线一直都在跟随着她,就在众人的注视下,贾张氏走到了赵维民的面前,对着他说道: “警察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家棒梗没在家,要不你们改天再来吧!” 赵维民有些疑惑的问道: “大娘,这棒梗是真没在家,还是假没在家,你可不能骗我呀?” “我怎么敢欺骗警察同志呢?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就带人上屋子里搜搜!” “那倒是不用了,大娘,这棒梗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这孩子说不上上哪疯去了,谁知道他啥时候能回来呀?” “那行吧,谢谢你了,大娘!这棒梗一旦回来的话,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就在何雨柱他们家等着,我今天说什么都要见到这个孩子!” 贾张氏吧嗒了两下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突然意识到这件事还挺严重的,她转身就走了,想要抓紧回去替换秦淮茹,让她赶紧去找棒梗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等了半天的众人等了一个寂寞,不少人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大家看着赵维民带人走进了何雨柱他们家,顿时就知道没什么热闹可看了,慢慢地就全都散了。 就连人群之中的许大茂也是一样,当他看到赵维民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棒梗八成是暴露了,他一直都在等着看热闹呢! 但老天偏偏就不能随了众人的意愿,这出戏的主角竟然不在,那这出戏还怎么进行下去?这种情况无疑是极大的败坏了众人的兴致。 就在李财有些失望的离去的时候,他刚刚走到前院就发现了棒梗归来的身影,他顿时非常激动的大声喊道: “棒梗回来啦,棒梗回来啦!” 秦淮茹刚刚跟婆婆完成了交接,她收拾了一下就要出门,当她刚走出屋子的那一刻,她就听见了李财欢天喜地的报信声。 秦淮茹非常慌乱地朝着前院跑去,还没等走进前院就在垂花门撞到了棒梗,有些急切地秦淮茹直接给棒梗撞了一个大屁墩。 本来就被李财喊懵逼地棒梗,现在经过这么一撞顿时就更懵逼了,他刚想开口询问,就被秦淮茹拉了起来,拽着他就往外走,根本就不给棒梗说话的机会。 就在这时,从中院里传来了一句颇具威严的声音: “秦淮茹!” 拽着棒梗往外走的秦淮茹顿时就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她当即就换成了一幅笑意盈盈的表情,她转过身对着众人说道: “你看这孩子,干啥都丢三落四的,这出去玩一会儿,书包都整丢了,我先带他去找找书包,马上就回来!” 赵维民这时候开口道: “这位女同志,要是找书包的话,你可以自己先去,这棒梗却是不能跟你去了,我们怀疑棒梗跟一起偷盗案件有关,我们需要他配合调查!”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棒梗还这么小,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跟偷盗案件有关呢?” “搞没搞错,这都要等调查清楚了以后再说,这位女同志,请你不要再耽误我们办案了,否则的话,我们将会追究你的相关刑事责任!” 面对赵维民的警告,秦淮茹顿时就没有了声音,她只能乖乖的把棒梗交了出去。 这时候的棒梗才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当时就被吓屁了,连哭带嚎的喊道: “妈,我不想跟他走,救我啊,妈!” 棒梗的求救声让秦淮茹听着都揪心,她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安慰道: “棒梗,没事的,妈妈在这呢!警察叔叔就是要问你几句话,你不要害怕!” 秦淮茹的安慰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因为棒梗他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他看到警察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暴露了。 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棒梗可是被吓坏了,本来心里就有鬼的他,那是愈发的害怕,整个人哭个不停,就好像是谁欺负了他一样。 赵维民带着棒梗往何雨柱他们家门口走,这之前被他押过来的男人离老远就喊道: “是他,就是他,警察同志,就是这个小孩把自行车卖给我的,这车子真不是我偷的!” 正在哭泣的棒梗听到男人的声音之后,顿时就抬起头朝着男人望去,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孔,棒梗顿时就知道事情败露了。 暴露的棒梗本能的想要逃离这里,他直接一把就给赵维民推开了,转身就朝着外面跑去。 可是还没等他跑出多远,就被反应过来的赵维民三步两步就给追上了,他直接一把就把棒梗薅了回来,随后对着正在挣扎的棒梗说道: “小子,你往哪跑?” 赵维民一只手薅着棒梗的后脖领子,一边将其提溜着起来,任由棒梗在半空之中肆意的挣扎,他就像提溜着鸡崽子一样,将棒梗带到了何雨柱家的门口。 这被抓住的棒梗一直都在挣扎着,一点也没个老实气,这赵维民时间长了也是抓不住了,他有些生气的直接将棒梗给铐了起来。 戴上了手铐子的棒梗顿时就消停了下来,也没有了刚刚那种劲头儿,整个人显得十分地失落,低头耷拉脑的站在那里沉默不语。 李财的报信声早就将大院里的众人全都给惊动了,一个个全都跑出来看热闹了,片刻之间,这个小小的中院聚集了整个大院的人。 在屋子里哄着孩子的贾张氏也是抱着孩子出来了,这刚走出房门的她顿时就看到了被带上手铐子的棒梗,她顿情绪十分激动地喊道: “棒梗啊,我的大孙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贾张氏地声音顿时就吸引了众人地目光,就连一直低着头的棒梗也是被吸引了,他满怀希翼的大声喊道: “奶奶,救我!” 棒梗的这声奶奶,可是要了贾张氏的老命,她抱着孩子就往前冲,周围有些拥挤的人群顿时给她开辟了一条绿色通道。 贾张氏借着这条通道,很快就来到了棒梗的跟前,她对着赵维民大声地质问道: “警察同志,我们家棒梗到底是犯了什么罪了,你要这么对他,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老太太,请你不要激动,我们找棒梗自有我们找棒梗的原因,具体的案件情况我们正在调查之中,请你耐心等待。” 这时候秦淮茹也是凑到贾张氏的身边,她一边将孩子接了过来,一边对着贾张氏说道: “妈,你先别激动,咱们先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相信警察同志一定不会冤枉棒梗的!” “要是这样那就好了,我就在这看着,我倒要看看我们家棒梗到底犯了什么罪,能让你们这么对付一个孩子!” 赵维民撇了一眼贾张氏,但是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开始现场办案,他指着那个一直被另一个警察押解的人,随后他对着棒梗问道: “棒梗,你认识这个人吗?你见过他吗?” 棒梗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随后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半天都没有啃声,直到赵维民第二次问他的时候,他才抬起了头,有些无助的朝着秦淮茹跟贾张氏的方向望去。 秦淮茹有些担心的看着棒梗,面对他求助的眼神,秦淮茹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实话实话。 而贾张氏则是非常紧张的看着棒梗,面对他求助的眼神,贾张氏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能承认。 棒梗感受到了妈妈跟奶奶两种不同的意见,就在他还在犹豫不觉的时候,赵维民十分严肃的质问声再次响起,棒梗本能的摇了摇头,嘴里还不断的否认道: “没有,不认识,我没见过!” 听到棒梗说出这样的话,对面那个男人立马就急了,他赶忙起誓发愿的说道: “警察同志,他在说谎,我那天见到的明明就是他!我敢发誓,我要是说谎的话,就让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第二百一十九章 胡搅蛮缠 眼前这名陌生男子的话,顿时就引起了贾张氏的不满,她当场就反驳道: “哎,你这个人怎么说话了,我们家棒梗可不能说谎,你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来迷惑警察,警察同志,你们一定不能被他给蒙蔽了呀!” 赵维民颇为头疼的说道: “行了,老太太,你就别跟着掺和了,我们正在查案,你不要跟着添乱!” 贾张氏有些不服气的小声嘀咕道: “查案,查案,查个屁案,一天天净整些没用的,就连小孩都不放过!” 贾张氏虽然是小声嘀咕,但离得近的众人却是听个一清二楚,这赵维民听的真亮的,但他不能跟一个老太太一般见识,他就当没听着,对着棒梗接着问道: “棒梗,你确定没见过这个人吗?” 棒梗先是看了奶奶一眼,得到了坚定的眼神之后,他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赵维民转过身对着那名陌生的男子说道: “你也听到了,这孩子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你,我们也不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就胡乱抓人!这办案讲究个人证物证俱全,你再想想还有什么东西能证明这辆自行车是这个孩子卖给你的,或者你事情的具体情况再说一遍,我们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男子脸色有些难看,他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 “事已至此,那我也只能实话实说了!警察同志,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那天天都黑了,这个小孩扛着一俩自行车找到了我,说是问我收不收自行车?我当时也没有想太多,就凑上去看了一眼,我搭眼一看就知道这车子不是什么好道来的,当场就拒绝他了!但是这小孩却是有些不依不饶的,说什么都要卖给我,而且要的价格还挺低,我当时也是脑子一热,就把自行车给留下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我这自行车还没卖出去呢,就被你们找上门来了!然后,我就被带到了警察局,紧接着就被带到了这!警察同志,我说的都是实话呀,这自行车真不是我偷的,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呀!” “当时你给了他多少钱?” “二十,当时他就要二十,要不是因为这么便宜,我也不至于当场就动了心思!” “他当时穿了什么衣服?” “就他现在这身,不对,上衣还是那个上衣,裤子不是那个裤子了,他当时穿的是一个深蓝色的裤子,而且这个裤子还破了一个大口子,就在大腿的部位,至于具体是左腿还是右腿,我记不清了!” 这名陌生男子这次提供的信息明显很有用,赵维民朝着另一名警察使了一个眼色,随后这名警察转身就朝着秦淮茹他们家走去了。 这不用明说,大家都知道这名警察那是去搜查去了,趁此机会,赵维民也是对棒梗进行了搜身检查。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棒梗的身上就好像是一个百宝箱,这吃的玩的搜出来一大堆,而且还从他身上搜到了十八块七毛五分的钱。 这不仅对一个孩子来说是一笔巨款,这对于一个大人来说,那也是不少的钱,这谁没事兜里能揣那么多的钱呐? 这一看就有问题,而且这金额上还大致能对的上,这明显就是一笔赃款,众人顿时开始了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啊,这小兔崽子还挺厉害!” “是呀,以后可得防着点了,别哪天再偷到我的头上!” “可拉倒吧,就你们家困难成那样,谁能上你们家偷啥去呀!” “竟说那些没用的,咋的,你们家富裕呀?” “不富裕呀,所以我不担心被偷哇,你说这玩意儿气人不!” “说的好像是谁怕被偷似的,我也不怕!” “你们俩可别搁这说那些没用的了,咱们大院这么年都没出现过小偷,这孩子是跟谁学的呢?” “不知道,但估计是自学成才,偷东西这玩意儿还用人教吗?” “也是,你说的也对!再说了,他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不还偷了马老六他们家鸡蛋了吗?”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小子还是一个惯偷呢!” ……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赵维民也是对着棒梗大声地质问道: “棒梗,你这钱是哪来的?” 刚刚还大喊冤枉的棒梗顿时就没有了声音,低着头也不说话。 赵维民紧接着问道: “这钱是不是你买自行车的钱?” 棒梗依旧沉默不语,面对这种情况,他真是无从辩解。 就在这时,贾张氏却是开口解围道: “这钱是我给他的,给他压兜的!” 还没等赵维民提出质疑,何雨柱就开口说道: “你说是你给的,你给一个孩子这么多的钱压兜,你认为你这样能说的过去吗?” “怎么说不过去了,我有钱,我愿意给,这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三大妈,你这说就不对了吧!你们家现在是啥情况,咱大院里的人可是一清二楚!你们家现在都没有收入,就靠着轧钢厂的补偿跟大家伙的接济才得以生活!现在你又说你有钱,还给了棒梗这么多的钱,你这不是在扒瞎呢吗?” “就是呀,前几天你不是还在哭穷呢吗?现在你哪来的钱?你这是在故意欺骗警察同志!” “可不是咋的,上两天你还串联许大茂,要我们给你捐钱呢!现在又说有钱了,你这是骗谁呢?” “这老太太,谁你都敢骗,真不怕警察给你抓走!” …… 贾张氏的话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她这刚说一句,这大院里的人就对她不依不饶,你一嘴我一嘴的,好不热闹。 贾张氏则是对众人的话嗤之以鼻,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你们管我有没有钱呢?我有钱还能告诉你们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反正这钱就是我给棒梗的,你们要是没有别的证据的话,那就不能这么平白无故的冤枉我们家棒梗!” “你这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三大妈,我给你普及一下基本的法律常识!如果棒梗真的犯了罪,那他主动自首的话,一定会得到宽大的处理!而且棒梗现在还是一个孩子,即使是他犯错了,呐也不会承担太大的责任!但是,你要是再帮着他负隅顽抗、胡搅蛮缠的话,这要是被查了出来,那一定会被严肃处理!到时候谁都帮不了他,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搁这吓唬谁呢?我是被吓大的吗?我们家棒梗根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儿,我们凭什么承认呐?” “行吧,我就是好心的给你提个意见,你要是不听的话,那就算了!” 贾张氏这老太太还是挺哏的一个人,这要是不涉及到她或者她的家人的话,那她说话办事儿还是挺明白的一个人。 但这一旦触碰到她的利益或者她家人们的利益,那她就开始变得蛮不讲理了,她之前就这样,她就是这么一个人。 只不过自从贾东旭没了,这家里头没有了指望,这贾张氏开始变得更加的变本加厉了,这一旦涉及到他们家的利益,那她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诚意的不讲理了。 其实,要是换一个角度来说,这也不能怪这老太太胡搅蛮缠,她只是在用她的方式来守护这个家、守护她的家人们罢了。 而且,这要是你也沦落到这般田地的话,你还真不一定能比她强到哪去! 最起码来说,这贾张氏还知道维护自己的家、维护自己的家人们!这一旦有事儿,她是真上啊! 由于贾张氏的这番操作,眼前的局势也是陷入了僵局,就在这时候,进屋搜查的那名警察同志终于算是出来了,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条深蓝色的裤子,他走到赵维民的面前说道: “所长,证物找到了!这条裤子的左腿上破了一个大口子,而且从裤子的款式上来说,这明显就是小孩子的裤子!现在可以确认这就是犯罪嫌疑人当时所穿的裤子!” “好,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人证物证俱在了,这个案子也算是清楚了!小陈,把这两个人都给我带回去,给我好好地审审他们!” “是,所长!” 小陈回答完以后,就将两人的手铐子给打开了,随后又重新将两人拷在了一起。 就在小陈有所动作的时候,这棒梗当场就被吓尿了裤子,他哭着喊着的叫救命。 “奶奶,救我!” “妈,救我呀,我不想跟他们走!” …… 棒梗的呼救声顿时就刺激到了秦淮茹他们婆媳俩,秦淮茹对着赵维民祈求道: “警察同志,这都是孩子小不懂事儿,你就别跟他一样的了!这自行车不是找回来了吗?你就放过他吧!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的,一定让他长记性,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儿了!” “这位女同志,现在棒梗的情节很严重,他的涉案金额很大,这已经不是你们能够私下解决的了!而且这还是一起刑事案件,棒梗还需要配合我们调查,今天他说什么都得跟我们回去,这是正常的办案流程,请你配合!” 赵维民说完,随后又对着小陈说道: “小陈,把他们两个都给我带走!” 小陈得到命令以后,带着两人就要往出走,这贾张氏心疼的看着她的大孙子,她听着棒梗撕心裂肺的哭声,她顿时就受不了了。 贾张氏瞅准机会,直接拿着脑袋就朝着小陈撞了过去,她的动作无比的迅速。 而小陈则是还在催促着棒梗快点走,根本就没发现贾张氏的动作,直接就挨了贾张氏的一记头槌,整个人顿时就朝着后面倒去,摔了一个四仰八叉。 身为人民警察的小陈同志,他的抗击打能力还算挺强,这刚倒下他就坐了起来。 他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随后就站了起来,他拿手指着贾张氏,大声的呵斥道: “老太太,你这是在袭警!” 贾张氏反应的很快,还没等小陈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就开始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嘴里不断地哭诉道: “我不活了,我这没法活了,这警察欺负人了!老贾、东旭,你们要是在天有灵的话,你们就睁眼看看呀,你们的老婆孩子都被欺负成啥样了?大家伙都来看看呐,这警察欺负人了,欺负我们这孤儿寡妇的,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呀?” 本来还十分气氛的小陈,顿时感到无比的棘手,刚参加工作没几年的他,什么时候碰到这么泼的人了,他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跟何雨柱交谈的赵维民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贾张氏的动作,但随后贾张氏的吵闹声响起,顿时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面对这样的群众也是有些犯难,毕竟作为人民警察的他做事也要有所顾忌。 但何雨柱却是没有这种顾虑,他直接走上前去,对着正躺在地上要死要活的贾张氏大声地呵斥道: “你不要在这里耍无赖,你要是再这样的话,那别怪人家警察对你不客气了!到时候把你也给抓进去,让你哭都找不着地方!” “那我抓进去正好,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要是有本事儿,你就让他们把我给抓进去!” 何雨柱被气乐了,他发现这老太太有点意思,他对赵维民说道: “你也别不好意思了,既然人家都提出要求了,那你怎么着也得满足她一下!” 赵维民听到何雨柱的话顿时有些发懵,他不明白何雨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何雨柱冲他眨了眨眼睛,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对着小陈说道: “小陈,直接把她给我带走,这袭警那还了得,我们对于伤害警务人员的罪犯一律严惩不贷!” “是,所长!” 小陈答应了一声,随后她拿着手铐朝着躺在地上的贾张氏走了过去,贾张氏一边躺在地上哭闹,一边拿眼睛膘着小陈的动作。 当小陈蹲下来的时候,这贾张氏卜楞一下子就坐起来了,把小陈吓了一大跳,随后她直接就朝着后面退去,一边往后退,还一边有些色厉内荏的呵斥道: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 第二百二十章 打嘴仗 何雨柱站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 “袭警就是犯法,你这次可是撞枪口上了!” 贾张氏非常慌乱的否认道: “谁袭警了,我可没袭警,我就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然后把人家撞了一个大跟头?你可真是都够不小心的!” “我不管,反正我没有袭警,你们不能抓我!” 赵维民这时候开口道: “老太太,我看你岁数也挺大了,这次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你要是再跟着捣乱的话,我就以妨碍公务罪把你给抓起来!还有,老太太,这世上可怜的人多了,我们不能因为谁可怜,就包庇、纵容他的违法乱纪行为!要不然的话,要法律有什么用?要我们警察有什么用?” “好!” 听到赵维民如此精彩的讲话,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一记叫好的声音,并且随着而来的还有接连不断的掌声。 “好!” “说得好!” “真不愧是咱们人民警察,这事儿办的地道!” …… 周围的群众这时候也反映了过来,他们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内心之中的赞叹,随即便是雷鸣般的掌声。 贾张氏看到这种情形,顿时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心里很明白她的大孙子算是救不回来了,现在的她也真是无能为力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棒梗被带走了。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一直都在脑海里思索着对策,看到底怎么样才能把棒梗给救出来,她思来想去的想了半天,她发现现在只有一个人可能帮她把棒梗给就出来,那就是——何雨柱。 这何雨柱不仅是受害者,更是赵维民的把兄弟,虽然他们明面上没有以兄弟相称,但这背后不少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这让秦淮茹看到了希望。 秦淮茹趁着赵维民说教贾张氏的时候,她来到了何雨柱的身边,对着他有些可怜巴巴的求助道: “何主任,我就可怜可怜我们母子吧!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过的实在是不容易,你就帮着说两句好话吧!这棒梗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呀!” 何雨柱有些无奈地说道: “嫂子,不是我不肯帮忙,而是你真的找错人了!你刚才没听赵所长说吗?这已经是一起刑事案件了,就算我不追究,那也是没用了!” 秦淮茹有些不甘心的接着说道: “何主任,你就别推脱了,这谁不知道你跟赵所长是把兄弟呀?你这说一句,那绝对好使,你就帮帮我吧!” 何雨柱面露难色的说道: “嫂子,我跟他是把兄弟这事儿不假,但是我可左右不了他的工作!你这是不了解他,等以后你接触多了,你就知道他这个人是多么的公私分明了!” 何雨柱连续的推脱也是把秦淮茹给整急眼了,她连何主任都不叫了,直接恢复了以前的称呼,对着他埋怨道: “柱子,你怎么这样呢?你这不是眼看着见死不救吗?我真是看错你了,亏我以前还对你们两口子那么好,我真是瞎了眼了!” “嫂子,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毕竟这派出所也不是我家们开的,我说话也不好使!我说一句公道话,你别不乐意听!既然棒梗犯了错误,那就要接受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事情,你找谁也不好使!” “你不帮就不帮呗,何必说这些风凉话,敢情不是你儿子,你说的倒是轻巧!” “嗯,你这么说也对!确实,这要是我儿子的话,我也不愿意他被警察带走,但这不是没有办法吗?这谁又能有啥招呢?要不你去找找许大茂?看看他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 秦淮茹点了点头,随后答应了一声,然后颇具歉意的说道: “柱子,嫂子刚刚也是急糊涂了,这要是有啥说的不对劲儿的,你可别往心里去!” “那不能,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赶紧去吧,别耽误了救孩子!” “那行,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我真得赶紧去了,要不一会儿棒梗就被带走了!” ……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穿梭在人群之中的背影,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样的作为父母的他完全能够理解秦淮茹现在的心情,但是他却是不会出手相助,因为在他感到不值得。 作为从后世而来的何雨柱,他始终都对秦淮茹抱有警惕之心,而且他也深知这一家人的本性,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帮,什么时候不该帮。 秦淮茹非常焦急的在人群之中寻找许大茂,但这许大茂仿佛消失了一般,她怎么找都找不找,这把秦淮茹急的直跺脚。 而作为被寻找目标的许大茂,他老早就看到了秦淮茹,直接就躲起来了,他半佝偻个身子,隐匿在人群之中。 大院里的众人把赵维民那是好一顿夸,都给他夸不好意思了,这要不是他一直推脱还有公务在身,那估计他今天都出不去这个大院了。 赵维民好不容易才安抚住了众人的热情,然后便带着小陈将棒梗二人一起押着往出走。 这棒梗不仅不愿意往出走,还一直都在哭咧的,嘴里不断地喊着救命,朝着贾张氏和秦淮茹投去了求助般的眼神。 贾张氏眼泪拔插的望向棒梗,看着自己的大孙子马上就要去派出所遭罪去了,她这心里边别提多不是滋味了,那家伙老难受了。 已经再也不敢撒泼的贾张氏也是没了办法,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大孙子被带走,眼睛了流下了极为不舍的泪水。 正在人群之中的秦淮茹却是没有注意到棒梗的目光,但她听到了棒梗的哀嚎声,这令秦淮茹更加地急迫,恨不得马上就能找到许大茂。 棒梗的哀嚎声无疑刺激到了秦淮茹,她更为积极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苦苦追寻着许大贸的身影。M.. 黄天不负有心人,经过秦淮茹坚持不懈的努力,她终于找到了正在人群之中看热闹地许大茂。 一直蹲着的许大茂本来是不应该会被发现的,但是他听到了棒梗的哭喊声,想要站起来看一眼热闹,却不承想正是因为这一眼,他被秦淮茹逮了个正着。 秦淮茹离老远就大声地喊道: “许大茂!” 许大茂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眼神跟秦淮茹对了一个正着,这让他即使想跑也跑不掉了。 找到了许大茂的秦淮茹,直接从拥挤的人群之中挤了过来,她一把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有些我见犹怜的对着他苦苦哀求道: “大茂兄弟,你一定要帮帮我呀!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可不能瞅着不管呐?” 许大茂有些尴尬的硬生生挤出了一丝微笑,颇为无奈地说道: “我倒是想管,但我也没招啊!我能怎么办呐?”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秦淮茹情绪有些低落的放开了一直抓着许大贸的手,她转头望向已经被带到垂花门的棒梗,她十分悲切的呼唤道: “棒梗!” 正在被推着走的棒梗听到妈妈的呼唤,他本能的转头望去,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掠过他的眼帘,他却是丝毫的没有在意,下意识的寻找着妈妈的位置。 直到一张比较猥琐的面孔映入他的眼帘,顿时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就连妈妈说了些什么他都没有听清,只是有些愣愣地看着那张颇为熟悉的长挂脸。 小陈看到棒梗再一次停下了脚步,他有些气愤地推了一下棒梗,嘴里还在不断的催促道: “别墨迹,快点走!” 小陈的动作和声音顿时就惊醒了棒梗,他一边指着许大茂,一边跳着脚的说道: “警察叔叔,就是那个人指使我偷自行车的!” 棒梗的话,顿时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棒梗所指的那片人群都在左右观望,想要看看到底是谁那么缺德,竟然能指使小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在众人还有些迷迷糊糊、拎不清的时候,这许大茂却是被吓屁了,他刚才一直躲在人群里偷偷地看热闹就是怕棒梗把他给指认出来。 许大茂虽说很有把握能把自己给摘出来,但这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没必要把自己推在风口浪尖之上。 而且这玩意儿很有可能就说不清楚,到时候面对大院众人的口诛笔伐,那不是不如不了吗? 许大茂有些战战兢兢的站在人群之中,装出一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心里头却是在不断地思索着对策。 一直走在前面赵维民也是被棒梗的话给吸引了,他转过来走到棒梗的面前,对着棒梗问道: “棒梗,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你偷自行车是有人指使的吗?” 棒梗非常认真的回答道: “是的,警察叔叔,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偷自行车是有人指使的!” 棒梗这句话刚说完,还没等赵维民继续说话,这贾张氏顿时就翻了,对着人群中喊道: “谁呀?是他妈谁这么作损呐?居然指使小孩子偷自行车,你他妈简直损到家了!是个人你就给我站出来,看我他妈不扒了你的皮!” 贾张氏的污言秽语并没有把这个人给骂出来,众人都是非常的疑惑的到处观望,想要看看到底谁能做出这么损的事情来。 看到没有人站出来,贾张氏叉着腰说道: “棒梗,是谁指使你偷自行车的?你不要怕,大声的说出来,奶奶在这呢,有什么事儿,奶奶给你做主!” 棒梗本来就没有害怕,之前只是给他吓懵圈了,只顾着害怕了,早就把许大茂忘到天边去了! 这冷不丁再一次见到许大茂,他顿时就想起来了之前的事情,现在出卖起许大茂来,他当时是毫不客气,直接就指着许大茂说道: “奶奶,就是他,就是这个许大茂指使我偷自行车的!” 听完棒梗的话,许大茂顿时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他被众人看的脸都有些发烧了,他满脸通红的反驳道: “棒梗,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可没有指使你偷自行车,你可别胡乱的冤枉人!” 憋了一肚子的火的贾张氏也真是没有想到陷害自己大孙子的人居然是许大茂,她非常气愤的说道: “许大茂,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居然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我真是看错你了!” 许大茂十分委屈的说道: “三大妈,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这棒梗明显就是怕警察把他带走,他才往我身上泼脏水的,这话你怎么还能信呢?” “我呸,谁往你身上泼脏水了?我们家棒梗可不会说谎,你可别想着抵赖了,痛快地承认得了!” “哎,你这个老太太,你还真是是非不分!刚刚这棒梗还在说谎呢,这会儿你又说你们家棒梗不会说谎了,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放屁,你才说瞎话呢!你这么大一个人了,你也真好意思欺负一个孩子!居然还指使棒梗去偷自行车,你可真不是人呐!” “你不在这里信口雌黄,我没做过的事儿就是没做过,你不要想着把屎盆子扣在我身上!” “我往你身上扣屎盆子,你可真是有意思!棒梗,来,大声地告诉奶奶,是不是许大茂指使你偷自行车的?” 棒梗非常大声的回答道: “是,奶奶,就是许大茂指使我偷自行车的!他还让我偷何雨柱他们家的鸡蛋,偷何雨柱家的白面,他还告诉我不管我偷了何雨柱家什么东西,他都提令再给我一份儿!” 棒梗的话,顿时引起大院众人的一片哗然,这简直打破了他们的认知,他们真没想到一个人居然能坏到这种程度。 “这可真是长见识了,这许大茂还真他妈是个人才!” “人才个屁老丫子呀,这他妈也太坏了,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可不是咋的,这事儿办的也太损了,这小子可真他妈的咕咚!” “哎,这大院怎么出了这么一号人物呀!以后可真得离他远点,他可真是不办人事儿呀!这他妈也不往人道上走哇!” …… 第二百二十一章 矛盾进一步激化 大院里的众人显然是给到了许大茂很高的评价,这让许大茂一直处于众人的指指点点之中。 与此同时,贾张氏正在严厉的呵斥着许大茂: “好你个许大茂,你可真他妈的不是个玩意儿,居然指使一个孩子去报复何雨柱,你可真是损到家了!” 许大茂非常急切地辩解道: “你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这都没有的事儿,你们在这瞎吵吵啥呀?” 随后,许大茂对着赵维民说道: “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做主呀!这孩子明显是为了逃避责任而在胡编乱造,你们可不能让他这么平白无故地冤枉我呀!” 棒梗这时候也是赶紧辩解道: “警察叔叔,我没有冤枉他,他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贾张氏这时候也不忘为自己的大孙子发声: “是呀,警察同志,你一定不要被许大茂给骗了!他这人可坏可损了,这样的事儿,他做的出来!” 赵维民被吵得头都大了,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行了,都别吵吵了,不要耽误我们办案!” 赵维民说完以后,低下头对着棒梗说道: “棒梗,你说这事儿是许大茂指使你干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棒梗仔细地想了想,然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警察叔叔,我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这件事儿就是许大茂指使我干的!” “有人能证明吗?” 棒梗再次摇了摇头。 “哎!” 赵维民叹了一口气,然后他有些无奈的说道: “棒梗,既然你没有办法能证明你说的这些话的真实性,那我们也没法判断这些话的真假!而且从法律上来说,这是无效的!所以你说的这些话,我们不能予以采信!” 棒梗非常委屈地说道:.. “警察叔叔,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呀!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贾张氏也是赶紧开口说道: “警察同志,我们家棒梗是不会骗人的,你们就相信他吧!这件事儿一定是许大茂指使他做的!” “你有证据吗?” 贾张氏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她有些生硬的摇了摇头。 “行了,老太太,你别闹了!我知道你不愿意看着棒梗被我们带走,但是这人做错了事儿就要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也棒梗成长道路上必须要经历的事情!” 赵维民对着刘海中说道: “老刘,你安慰一下吧!我得回去了,所里还有事儿呢,不能在这耽误时间了!” 刘海中点头答应道: “行,赵所长,那你就先去忙吧,这就交给我了!” “好,那这交给你了,我就先回去了!小陈,我们走!” …… 赵维民领着小陈把棒梗二人带出了大院,贾张氏跟秦淮如一直跟在后面,泪眼婆娑的看着被带走的棒梗,她们婆媳二人的心都要碎了。 赵维民他们这一行人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只留下了跟出来看热闹的众人站在原地。 看着棒梗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贾张氏简直伤心欲绝,她直接一屁股就做到了地上,以手拍地的大声哭嚎着。 “我的棒梗啊,你怎么就这么被带走了,你让我这个老不死的可怎么活呀!” “我的东旭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你儿子都被人家给带走了!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抛下我们娘几个,你让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呀!” “老贾啊,我对不住你呀!这儿子我没保住,这孙子我也没保住,我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你把我也带走吧,我不想活了!” …… 情绪激动的贾张氏坐在地上要死要活的,这谁劝都没用,直接成为了大院门口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秦淮茹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拽着贾张氏,嘴里还在不断的劝导: “妈,你快起来吧,这不是还有我呢吗?还有小当跟槐花呢吗?你不要再闹了!” “要你有什么用,这孩子都被带走了,你一点忙都帮不上!还有那两个赔钱货,要她们有什么用啊?你们三个加在一起也没有我的棒梗重要!我的棒梗呀,这没了你,你让奶奶可怎么活呀!” “妈,你快别哭了!棒梗也不是不回来了,等警察调查清楚了,他们就把棒梗给送回来了!” “还调查啥呀?刚才不都承认了吗?这棒梗算是回不来了!这都怪你,连个孩子都教育不好,居然还偷人家的自行车!我不管,你把我的大孙子还给我!” “这孩子都被带走了,我拿啥还你呀?你快别闹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呢吗?再说了,这平时我管孩子的时候,你就横扒竖挡的拦着!现在出事儿了,你又怪我没管好孩子了,你咋这么不讲理呢?这又不是我让他去偷自信车的,这还能怪着我了?” “谁愿意笑话谁笑话去,我活这么大岁数了,我还怕这个!你没教育好孩子,我不怪你怪谁?你不说我都忘了,是许大茂这个王八蛋串联棒梗去偷自行车了的!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我这就去找许大茂那个王八蛋算账去!” 贾张氏说完以后,直接就从地上咕噜起来了,气势汹汹地要去找许大茂算账。 秦淮茹看着风风火火的贾张氏,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对着站在一旁的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你帮我看着点我婆婆,我得去派出所看看棒梗怎么样了,这孩子一个人去我实在有些不放心!” 刘海中点了点头,他对着秦淮茹说道: “行,我帮你看着,你就放心去吧!” 秦淮茹非常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后赶紧回家把小当也叫上,领着两个孩子朝着交道口派出所方向走去了。 与此同时,刚刚跑回家里的许大茂也不好受,他正在接受娄小娥的审问,娄小娥坐在椅子上,看着站的栽楞的许大茂,她大声地呵斥道: “你给我站好了!” 许大茂有些不情不愿地站成了笔直的样子,装的十分可怜的说道: “娥子,你这是要干嘛呀?我这在外面都受委屈了,这回到家以后你咋还这样呢?不仅连个好脸都没有,还这么折腾我,你咋不知道心疼我呢?” “别给我整那些没用的!许大茂,我问你,这棒梗偷何雨柱的自行车是不是你指使的?” “娥子,你咋能这么问呢?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这不是明显的不相信我吗!” “别说那些废话,我今天跟你可是丢了大人了,现在我这脸还臊得慌呢!你就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不是,我真是没想到居然连你都不信我,我许大茂在你的心里就是这种人呐!你可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你别在这猪八戒抡家伙一一倒打一耙!许大茂,我告诉你,你最好别骗我!要不然的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呀,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这还怎么都说不清楚了,棒梗这个小兔崽子可真是害死我了!我这些年可没少帮衬她们家了,这小兔崽子就这么对我,我可真是太寒心了!” 坐在椅子上的娄小娥摩挲了许大茂一眼,也没有吱声,任凭许大茂在那自顾自地吐着苦水。 “我要是早知道这小兔崽子是这样的人,那我说什么都不带帮她们的,我宁愿把东西都喂狗了,我也不给他们一丝一毫!” “可真是气死我了,这小兔崽子怎么能这样呢?他就是一头小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最后还反过来要咬我,这我跟谁说理去!” …… 就在许大茂大吐口水的时候,贾张氏领着人打上门来了,她站在许大茂他们家门前,没好气的喊道: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滚出来!” 屋子里的许大茂顿时就被惊动了,他十分气愤地说道: “她还有脸打上门来呢?我真是服了,这以前我这么没看出来她们家都是这样的人呢?不行,我得好好出去跟她们理论理论!要不然,大家伙还寻思是我理亏呢!” 许大茂说完就要往出走,娄小娥赶紧把他给拽住了,她有些生气地说道: “行了,你这时候出去干嘛?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你在屋里头等着,我出去把她打发喽,我不招唤你,你别出来!” 就在这时,外面的贾张氏等不及了,她对着屋子里面喊道: “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有种你就给我出来!” 贾张氏这话顿时就把许大茂惹急眼了,他朝着娄小娥说道: “你听到没有,她说我没种,她说我不是男人!不行,我跟出去跟她好好说道说道,她凭什么骂我呀?这不是欺负人吗?” 娄小娥把许大茂推了回去,她对着许大茂说道: “行了,你这出去能不干仗吗?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能跟她掰持明白呀?消停在家等着得了,我去去就回!” 娄小娥说完以后,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她这刚推开门就看见了气势汹汹的贾张氏,还没等娄小娥开口,这贾张氏就抢先说道: “娄小娥,你们家许大茂呐?你让他出来见我,躲着不见,他算什么男人!” 娄小娥则是十分和气的说道: “三大妈,你别这么激动,你先消消气!我刚才问我们家大茂了,他跟我一再保证,他绝对没有指使棒梗去偷何雨柱他们家的自行车!再说了,他都这么大个人了,他能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他能这么做吗?三大妈,你再好好想想,就凭着你们俩之间的关系,他能这么坑棒梗吗?他能这么不是人吗?” 贾张氏感觉这娄小娥说的说的也挺有道理,但是她还是更相信棒梗的话,她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 “你说的也挺有道理,但是我们家棒梗不会骗我的,这明显就是许大茂在说谎!” 娄小娥用手拍了一下额头,颇为无语的说道: “三大妈,你这怎么听不进去话呢?许大茂这么做,他图啥呀?” “图啥?他要图的可多了!他这是想要报复何雨柱,给何雨柱背后下绊子,要是说他想要报复别人我还不一定能相信,但是对于他要报复何雨柱这件事儿,我确信不疑,这事儿一定是许大茂在背后指使棒梗干的!” “三大妈,你这无凭无据的也太冤枉人了吧!我们家许大茂是怎么得罪你了,你怎么还抓着这事儿不放呢?你可别忘了,这些年你们过不下去的时候,都是谁帮着你们的!” “这是两码事,你们两口子对我们家的帮助,我始终都没忘!但这不是许大茂在背后陷害棒梗的理由,谁要是想拿我大孙子当枪使,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三大妈,你真的误会了,这事儿真不是我们家许大茂干的!这警察不都是说了,这棒梗的话那是无效的,是不作数的,你就不要再抓着不放了!你等警察调查清楚了以后再说,这要是真是有证据能证明这事儿真是许大茂在背后指使的,我一个不放过他,你就先回去吧!” “你也不用往回撵我,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跟你说不着,我不跟你说了!” 随后,贾张氏朝着屋子里喊道: “许大茂,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就知道躲在女人的背后,一点担当都没有,怪不得你要不上孩子!” 贾张氏这句话明显戳到了许大茂她们两口子的痛处,娄小娥十分气愤地想要反驳两句,可是还没等她出声,许大茂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躲在屋子里的许大茂一直都站在门口偷听,关注了外面的一举一动,本来他看娄小娥说的挺好,他就一直都没有露头,但贾张氏这句话无疑是彻底地激怒了他。 没有孩子的问题,不孕不育的问题,一直都在困扰着许大茂,现在都已经成为他心中的梦魇了,这要是平时的时候,那谁提都不行! 更何况是现在了,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的许大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直接一脚就踹开了房门,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 第二百二十二章 针尖对麦芒 怒火中烧的许大茂直接对贾张氏发起了攻击,他劈头盖脸的怒骂道: “你这个老虔婆,你说谁要不上孩子呢?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你的破嘴给我闭上,怪不得你们棒梗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说谁上梁不正下梁歪呢?你别他妈在这里信口开河,我们家就从来没有偷东西的人,棒梗要不是被你教唆了,他也干不出这样的事儿!”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前段时间偷人家鸡蛋的那是谁呀?你也真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可真是不要脸啊!” “你才不要脸呢,你们全家都不要脸,你爹做人就够损了,没想到你比他更损!你们他妈的真不愧是亲爷俩,这做人一个比一个坏,一个比一个损!” “你个老死太太,你他妈说谁呢?我都不惜的说你,你们他妈的全家都没有一个好人!娶了一个儿媳妇也不是啥好玩意儿,大半夜的去锁老爷们儿的门,正常人谁能干出这种事儿来?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 “许大茂,你他妈别搁这胡说八道、胡编乱造,这他妈都是没有的事儿,你到处胡咧咧啥呀?” “没有的事儿?你这嘴可真硬啊!睁着眼睛扒瞎!当初秦淮茹签的那份协议我还留着呢,要不要我拿出来给大家伙看看呐?让大家伙也知道知道这秦淮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许大茂的激情爆料顿时引发了围观群众地热议,他们一边看着热闹,一边跟着旁白的人地窃窃私语。 “哎妈呀,真是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儿,这平时还真是看不出来,这秦淮茹隐藏的还挺好!” “你能看出来那就怪了,要不怎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呢?这要是都被你看出来,人家还怎么活呀?” “我说这许大茂之前就跟疯了一样到处寻找锁他门的人,怎么后来就没动静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哎,你说,这许大茂当时被她整的老惨了!这怎么被发现了,反倒是现在才说出来,这里边得有故事啊!” “那还用你说,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秦淮茹要是不付出点代价,这许大茂能轻易的放过她?” “那按照你的意思,秦淮茹被许大茂给那个了?” “你可别乱说,我可没说过这话,你咋寻思那是你的事儿,你可别往我身上整!” “你这说的啥话呀?这不是咱俩唠嗑吗?我能往外说咋的?净整那些没用的!” “可拉倒吧,你可不准帐!就你这嘴都快赶上棉裤腰了,这谁有啥事儿敢跟你说呀?这要是谁虎了吧唧的跟你说了,那没一会儿功夫,保准这全院都得知道了!” “我给上一边去吧,你净他妈埋汰我,我他妈可不是这种人!” …… 贾张氏的耳边不断传来周围众人的闲言碎语,这有些人是怎么难听怎么说,说的那都没边了!这可把贾张氏给气坏了,她十分愤怒的呵斥道: “许大茂,你他妈可真损呐!怪不得你要不上孩子,该,真该!” “那我也比你强,养那么多有啥用啊?还不是该死的死,该进监狱的进监狱,反正最后一个也剩不下!” “我呸,你这个绝户棒子,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活该你这辈子都要不上孩子!你就作损去吧,啥话你都敢说,啥人你都坑,你他妈的真是坏冒烟了!” “你他妈别在这血口喷人,这没有的事儿你别忘我身上赖!发生了问题,你他妈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就像当初你要不跟贾东旭吵架的话,贾东旭能出事儿吗? 现在你站这又装个人了,你也不想想当初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情,贾东旭要是不因为你的话,他能死吗?他能出事儿吗? 我要是你的话,我早就不活了,就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坑,你还算是个人吗?” 许大茂真是干出火气来了,也不管这个那个的,直接将贾张氏刚刚结痂的伤口再一次揭开,开始疯狂的往上撒盐,这嘴就跟机关枪似的,对着贾张氏“突突”个不停。 贾张氏真是被气坏了,她的胸口起伏个不停,浑身还在剧烈的颤抖着,她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随时都能过去一般,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许大茂却是不惯着她,就着贾东旭的问题说个不停,说着贾东旭是如何如何被贾张氏给害死的,不断地添油加醋,听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这贾张氏都被气完了,这老底都让人家给掀了!这之前她跟许大茂走的太近了,处的也太好了,这有点啥事儿也没瞒着他。 现在两人闹掰了,这许大茂可真是一点都不惯着她,净说那些不能往外说的,贾张氏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许大茂说起来就没完,而且说的还都是“三分真七分假”的话,他本着“以事实为骨,艺术为辅”的基调,将贾张氏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犹如说书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那家伙说的天花乱坠的,听着就新鲜,让众人听的都有些欲罢不能,一直都沉迷在许大茂描绘的故事里! 凭借着许大茂精彩的演绎,围观的众人只顾着听故事了,根本都没有怀疑这些事情的真实性。 贾张氏被气的都喘不过来气了,她只能任凭许大茂胡乱的编排她的光荣事迹。一直过了好久,愤怒到极致的贾张氏好不容易才把气给倒匀喽,她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咬牙切齿的说道: “许大茂,你不得好死,你这辈子都不带有孩子的,活该你绝户!” 许大茂继续加强火力,对着贾张氏毫不客气的说道: “没有孩子我愿意,最起码我不妨人!我不像你,先是把自己老爷们儿给妨死了,又把自己儿子给害死了,现在孙子又被你送进了监狱,这搁你身边的人那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你看看你都把这些人害成啥样了,你还舔个逼脸活得下去,我他妈也真是服了你了!” 贾张氏刚缓过劲儿,还没彻底恢复过来呢,这就又被许大茂给气到了! 她的情绪非常地激动,浑身还在激烈的颤抖着,她拿着手得得瑟瑟的指向许大贸,嘴里也是在不断地打颤,以至于她说话都有些困难。 “你……” 贾张氏用手指着许大茂,嘴里“你”个不停,完全都已经说不明白话了。 可是着许大茂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讽刺道: “你什么你呀?连个话都谁不明白,做人做到你这个份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早点死了得了!” “你活着也是妨人,还不如早点死了呢!这老贾家算是被你给祸祸完了,这要是老贾头地下有知,还不得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账!” “别说是老贾头了,就连贾东旭都不带放过你了!你这辈子可是做老损了、缺大德了,你看着吧,等你死了,老贾家这帮人肯定得找你算账!” ……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儿,仿佛要把自己的郁郁之气宣泄一空,可是还没等他说完,这贾张氏就再也听不下去了! 这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彻底把贾张氏给击败了,她听着听着突然就对着许大茂喷出了一口老血,紧接着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幸好这刘海中一直都站在贾张氏的后边看热闹,他发现了这种情形,立马就冲了过去,一把就将即将要倒地的贾张氏从后面给抱住了。 这也就是刘海中吧,这要是换成其他人,那抱都抱不住,就贾张氏这个大体格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摆楞了的。 刘海中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才把贾张氏给抱住了,他有些急切地对着众人喊道: “快别看着了,赶紧帮忙送医院呐!” 围观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们都已经看懵了,当场就傻眼了! 有了刘海中的提醒,众人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开始手忙脚乱上前帮忙,七手八脚的把贾张氏送医院去了。 娄小娥这时候虽然显得有些慌乱,但她还没彻底没没了主意,她朝着许大茂简单交代了一下,随后走进屋子,拿着钱就追了上去。 而嘴强王者许大茂这时候却是彻底地懵逼了,站在贾张氏正对面的他被喷了个狗血喷头,温润的的鲜血顺着他的脸颊不断地滑落。M.. 被喷了一脸地许大茂当场就愣住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儿来,就连娄小娥对他说的话,他也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直到现在许大茂都还愣在原地,刘海中已经带着人送贾张氏去医院了,娄小娥则是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剩下的大院众人则是谁也没有走,他们围在一边拿眼睛膘着许大茂,一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完了,这回儿许大茂傻眼了!这老太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就是张了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那肯定说不清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把人家老太太气成那样,你等着秦淮茹回来找他算账吧!” “哎,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事儿可真不一定!没准这秦淮茹倒是巴不得他老婆婆早点死呢?谁知道她到底跟许大茂是具体怎么一回事呀?” “你这么说倒是有点意思,我之前就纳闷,你说这许大茂咋对秦淮茹她们家那么好呢?这平时总是救济他们家,他们两个之间要是没点啥事儿,我可不信!” “我也不信,这里面摆明了有猫腻,秦淮茹跟许大茂的关系一定不正常!” “行了,都别瞎猜了,这能猜出个啥呀?到时候你看看秦淮茹怎么处理这件事儿就完事了!” “也是哦,你说的也对!这秦淮茹要是跟许大茂有一腿的话,那这件事儿她肯定得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化了啊!” “嗯,怎么说呢?这主要还得看看三大妈到底怎么样了,这老太太要是被气死了,那现在说啥都没用了!” “哎,你们别说,这许大茂还真挺厉害的!居然吵个架都能把人给吵吐血了,这他妈也太能干了,一般人还真整不了!” “厉害个屁老丫子,他也就是嘴码子厉害,他也就是欺负欺负妇女同志,这要换成一个大老爷们儿,早就给他打老实了!” “可不是咋的,你看他现在就完犊了吧,摊上事儿就麻爪了,也不行!” ……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许大茂终于缓过劲儿来了,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四周,仿佛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儿。 许大茂直勾勾地看了半天,这才反应过味,他对着站在远处的闫埠贵问道: “二大爷,我们家娄小娥呢?” 闫埠贵吧嗒了下嘴,随后干巴巴的说道: “上医院去了!” 许大茂一时之间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有些疑惑的脱口而出: “上医院干啥去了?她又没病!” 闫埠贵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是撂爪就忘啊,这么会儿你就记不清了?你说她干啥去了,不是给你擦屁股去了吗?” “哦!”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他有些尴尬的“哦”了一下,随后他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痒痒,他直接拿手擦了一下,顿时一股粘的咕抓的感觉浮现心头。 许大茂看了一眼手里的血迹,脸上顿时戴上了一幅痛苦面具,他二话不说就跑到了院子里的水池旁,拧开水龙头就朝着脸上一个劲儿的扑棱水。 伴随着冷水的冲刷,鲜血和冷水混合成的血水也是不断地在许大茂的脸上流淌着,有一些也是不可避免的流到了许大茂地嘴角。 鲜血浓重地血腥味顿时就引起了许大茂强烈地不适,再加上这还是从贾张氏的嘴里吐出来的鲜血,他就更不舒服了,他越想越不得劲儿,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突然涌上心头。 许大茂顿时就承受不住了,他扶着水池的两边就开始作呕,有着一种想要大吐特吐的感觉,却始终都吐不来什么,这才是最为难受的。 第二百二十三章 麻爪了 就在许大茂无比难受的时候,娄小娥正忙的焦头烂额,在医院里跑上跑下的,又是挂号又是交钱的,一直在为躺在床上的贾张氏跑前跑后。 要是仅仅只是这样那倒好了,现在贾张氏一直陷入昏迷之中,到底能不能抢救过来还是个未知数,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地方。 就在贾张氏生死未卜的时候,秦淮茹却是在警察局里千恩万谢,她已经成功的见到了棒梗,警察的处理意见也是出来了。 棒梗自从被带到警局以后,立马就老实了下来,那家伙才乖呢!这警察问什么,他就说什么,这家伙配合的才好呢。 就连之前他偷鸡蛋的事儿都交代了,真是有啥就说啥呀,一点也不敢隐瞒,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提撸秃噜的全说出来了。 警察也是根据两人的口供跟相关的证据把这件事调查清楚了,由于棒梗现在才十周岁,所以还不够立案的标准。 根据法律的明文规定:“对确有轻微犯罪事实,经教育没有悔改表现,可能继续进行违法犯罪活动,但还不够或者不必予以刑事处罚、劳动教养和工读学校教育处理,而需要重点做好教育挽救工作的人,以进行帮助教育为主。” 所以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派出所也只能销案了,然后对棒梗进行帮助教育。 所谓帮助教育,基本就是为这种不到岁数的岁孩子贴心定制的,主要还是责令监护人对其加以管教。 秦淮茹一直领着孩子在派出所等了很长的时间,这才等到了具体的案件处理结果,在经历了警察的一番口头教育以后,秦淮茹也是终于见到了棒梗。 这时候的棒梗明显的安静了下来,仿佛变成了一个内向的乖宝宝,站在警察的旁白一言不发,尽管见到秦淮茹后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却也是没敢表现出来。 秦淮茹赔完钱以后,又在派出所走完了程序,她这才把棒梗带出了派出所。 秦淮茹她们母子一行四人刚刚走出派出所没多远,这棒梗“哇”的一下子就大哭起来,仿佛要将刚刚在派出所受到委屈宣泄一空。 秦淮茹这时候是既心疼又有些怒其不争,最终还是教育的想法占据了上风,她不顾棒梗正处于一种非常伤心的状态,拽过来就是一顿胖揍,她一边打,还一边教训道: “我让你偷东西,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撒谎!” 秦淮茹是说一句打一下,她翻过来调到过去的说,这手里的动作一直都没停。 棒梗可就惨了,本来今天就被吓得够呛,现在秦淮如又不依不饶的,这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让他被打的哭爹喊娘的。 秦淮茹打了一会儿以后,心里的气也算是消了,她对着棒梗问道: “你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棒梗都已经被打懵了,他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听到了棒梗的保证以后,秦淮茹这才停手,她抱起小当怀里的小槐花,说了一句回家,然后抱着槐花领着小当就往家走,一点也不顾及正在嚎啕大哭的棒梗。 被打完的棒梗哭的异常的凄惨,他这时候也不敢提什么要求,只能哭的咧的跟在秦淮茹的后面往家走。 她们这样的组合,无疑是路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无形之中吸引了很多周围人的目光,棒梗就在众人的注视下,跟在秦淮茹的后面回到了大院。 秦淮茹这前脚刚踏进大院,二大妈就迎了过来,她十分积极地说道: “你这怎么才回来,你老婆婆都被气进医院了,你还不赶紧去看看!” 秦淮茹则是被说的一脸懵逼,她十分疑惑的问道: “我老婆婆进医院了?被谁气的呀?怎么回事儿呀?” “被谁气的,被许大茂气的呗!那家伙把你老婆婆都气吐血了,这都送过去挺长时间了,到现在还没个信呢!” 说完这话的二大妈突然看见了从门外走进来的棒梗,她非常惊讶的脱口而出: “棒梗,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被警察给带走了吗?” 秦淮茹感到有些心累,她情绪有些低落的敷衍道: “警察调查清楚了,这里面没棒梗什么事儿,就把他放回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整的吓人捣怪的!我就说吗,咱们棒梗可不是那样的孩子,这到了是整误会了!” “二大妈,我先不跟你说了,把孩子安排一下,我还得去医院呢!” “行行行,那你赶紧先忙去吧,不用管我!” …… 秦淮茹领着孩子回到了家,她拿出了棒梗的换洗裤子,扔给了棒梗,让他自己换上。 随后,秦淮茹长呼了一口气,她感到自己十分的心累!这才刚刚解决完棒梗的事儿,还没等她喘口气呢,这贾张氏又来事儿了!尽管她挺能抗事儿的,但谁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呀! 秦淮茹平稳了一下情绪,随后对着孩子交代道: “棒梗,小当,你们俩在家呆着!我要去一趟儿医院,你们千万不要到处乱跑,就在家里呆着,听到了没有?” “妈,我也要去,我也想去看奶奶怎么样了?” 小当明显是不满意秦淮茹的安排,争着吵着要跟秦淮茹一起去。 棒梗则是十分疑惑的问道: “妈,奶奶怎么了,怎么还去医院了?” “这都是大人的事儿,你们小孩子不要管,消停在家等着!” “不嘛,不嘛,我就要去!” “是呀,妈,我也要去,我要去看看奶奶怎么样了?” 秦淮茹也是拿这两个孩子没办法,再说了,让两个孩子自己在家,她的心里也是有些放心不下,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好吧,你们可以跟着一起去,但是到了医院不要乱跑,你们得听话!” “嗯!” “嗯!” 棒梗和小当看见妈妈点头了,他们顿时十分痛快的答应下来。 当秦淮茹领着孩子来到医院的时候,这走廊里站了一堆人,都是大院里跟过来帮忙的邻居,这娄小娥就是其中一员,她看到秦淮茹来了以后,顿时非常积极地迎了上去。 娄小娥率先开口道:“来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后有些急切地问道: “我婆婆现在怎么样了?” “三大妈被鉴定为脑梗,现在正在输液,医生说是要静脉溶栓,现在已经好多了,就是还得住院观察几天!” “我婆婆现在醒了吗?” 娄小娥摇了摇头,随后她开口说道: “我问医生了,这种病一般需要2~3天左右才会醒,根据病的轻重程度不同,所以昏迷的持续时间也会有一定的差异性。” “那就是说不能确定我婆婆什么时候会醒了?” “是的,也可以这么说吧!” “哎!”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她也没有再吱声,随后她走到刘海中的面前,对着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今天这事儿真是多亏了你们了,我在这先谢谢你们了!” 秦淮茹领着孩子直接朝着大院的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这让过来帮忙的邻居们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的嘴里也是不断地说着“不用、不用”。 最后在秦淮茹不断地客套下,将赶过来帮忙地众人全都打发了回去,只剩下娄小娥这个外人陪她留在了医院。 秦淮茹知道这娄小娥在这里就是为了给许大茂平事儿,她也不跟她客套,直接选择了无视娄小娥的存在。.. 这娄小娥也知道这事儿是自己家理亏,她也不管秦淮茹是什么样的态度,一直就守候在医院里面,跟秦淮茹一起做起了贾张氏的陪护。 娄小娥跟秦淮茹这一家子守候了许久,也没有发现贾张氏具有苏醒的迹象,但这眼瞅着就要吃饭了。 娄小娥看了一眼拖家带口的秦淮茹,再瞅了一眼围在她身边的孩子,她没有说话,默默地退出了病房,朝着医院的外面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娄小娥就拎着东西回到了医院,走进病房的她,对着秦淮茹这一家子招呼道: “饭来了,先吃口饭吧!棒梗、小当来吃饭了!” 棒梗、小当有些心动的望向秦淮茹,在得到允许以后,直接朝着娄小娥就跑了过去,这两个孩子接过娄小娥递过来的吃的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娄小娥也是将秦淮茹的那一份儿递了过去,被秦淮茹不冷不淡的接了过去,拿起来就默默地吃了起来,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秦淮茹的这种态度让娄小娥十分的难受,她既接受娄小娥的好意,又不给娄小娥亲近的机会,让两人之间始终都保持了一种距离感。 秦淮茹的这种方式对于心怀愧疚的娄小娥来说,无疑是最为致命的,她一边掏着医药费,一边好吃好喝的伺候她们娘几个,却一直得不到任何回应。 面对这种情况,娄小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交钱以及照顾好秦淮茹她们娘儿几个。 娄小娥做的这些事情就是想要得到秦淮茹的谅解,以便在贾张氏醒来以后,她能帮自己说上两句好话。 最好就是能让贾张氏不再追究许大茂的责任,这才是娄小娥的最终目的,还有颇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这样做也能安抚一下她那颗愧疚的心。 娄小娥本来想的挺好,但这进展却有些不尽人意,不仅是秦淮茹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淡,还有棒梗跟小当这两个小东西也是给她上了一课。 娄小娥从来没有想到这两个小孩子居然这么能吃,尽管她已经没少买了,但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两个孩子抗抗的全面了,就连娄小娥那份儿都被他俩给造了。 这倒是没啥,关键是这吃完了以后,他俩还一个劲儿的吵吵饿,娄小娥也是没办法,只能又出去重新给她们买了一份儿。 到了晚上的时候,娄小娥看自己在这也帮不上啥忙,这老太太也没啥大事儿,她跟秦淮茹打了一声招呼,就从医院回去了。 当娄小娥回到家里的时候,这许大茂正独自一人喝着闷酒,他看到娄小娥以后,立即就迎了上去,他一边接过娄小娥的包,一边有些急切地问道: “怎么样了?这老太太没事儿吧?” “没事儿?都被你气成那样了,还能没事儿?” “哎妈呀,这可咋整呀?这老太太不会是救不过来了吧?” 许大茂现在的状态十分的窘迫,惹事之前的他豪言壮志、意气风发,这惹完事儿以后顿时就麻爪了,现在的他就是狗咬篮子——直转摸摸。 “哎!” 娄小娥叹了一口气,她有些怒其不争的说道: “行了,别转了,挺大老爷们儿有点事儿就吓成这样,当时惹事的时候寻思啥了?” “这时候你还说风凉话,是不是我被抓走了,你就高兴了!” “我倒是真想让人给你抓走了,正好给你个教训,省的你以后办事儿都这么没轻没重的!我当时就告诉你不要出去,出去肯定得吵架,你看,让我说正道了吧!”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但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还说那些没用的干啥?这老太太到底有没有事儿呀?她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说这些有用的呀!” “行,我跟说点有用的,这老太太被你气成脑梗了,正在医院里边输液呢,直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呢,你自己掂量掂量该怎么办吧!” “我,我哪知道该怎么办呐?再说了,这是她是自己得的脑梗,关我什么事儿,她要赖也赖不到我的头上来呀!” “哼哼,你可别跟我说,跟我说了没用!你去跟警察说去,这警察要说是不关你的事儿那才好呢,我才乐呢!” “别呀,媳妇,万一这警察说我有责任的话,那我不是自投罗网了吗?” “那你说那些没用的干啥?当时大院里这么多人瞅着,你以为你能赖的掉吗?你要能赖的掉的话,我又何必去医院里边装孙子,真是气死我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冤大头 许大茂一脸讪意的说道: “媳妇,你别生气,你别跟我一样的!我这不是蒙圈了吗?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还能咋办,过去嘘唬人家呗!这医药费我可是全掏了,这两天我再往医院里多跑两趟,给秦淮茹送送饭啥的,我就不信等这老太太醒了以后,她们还好意思再来讹咱们!” “媳妇,你这么办不行吧,你这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吗?这三大妈可不是一般炮子,我如今都把她整成这样了,她还能轻易的放过我吗?” “尽人事,听天命吧!只要咱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 “你这想的有点太简单了,这老太太醒了以后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但你要是这么办的话,那也行,正要也让大院里的人都看看咱们两口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这到了最后她要是还想讹我的话,那就是她不懂事了,到时候理亏的可就不是咱们了,这事情我也就好处理了!” “嗯,你说的也对,那我明天接着去医院给秦淮茹她们送饭!” “媳妇,真是辛苦你了!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怎么娶到你这么好的一个媳妇!” “行了,你快别贫了,抓紧收拾收拾睡觉吧,我这明天一大早还要给秦淮茹她们送早饭去呢!” “好,我这就捂被,你赶紧去洗漱去吧!” …… 许大茂夫妇通过一番深切的交谈,对这件事儿也算是有了比较清晰的认识,从而明确了接下来的大致方向。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他们也是显得有些慌乱,但幸好他们也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相应的对策,就是不知道这着到底管不管用。 第二天一大早,这许大茂早早的就起来了,他着急忙慌的做好了早饭,随后就把娄小娥给叫起来了,让她赶紧洗漱,好去给医院里的秦淮茹送饭。 娄小娥也是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就来到了医院,再次给秦淮茹送来了早饭,秦淮茹对此也是毫不客气,她拿过来也不管这个那个的,就是吃、就是造。 一连几天,许大茂他们两口子就是以这种方式在照顾着正在医院里的秦淮茹她们一家子,这一天三顿六饭那是顿顿不落。 要是赶上许大茂上班的时候,这娄小娥也会在外面给秦淮茹她们买一些吃的,算是彻底解决了秦淮茹这一家子在医院里的吃饭问题。 这也让秦淮茹能够抽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照顾她的老婆婆,秦淮茹照顾人可真是一把好手,这端茶倒水、端屎端尿那是完全不再话下,将贾张氏伺候的无微不至。 就在秦淮茹累死累活的时候,他带过来的两个小尾巴却是过的相当开心了,他们每天最为期待的就是坐下来等着吃饭的时候。 这许大茂家的伙食可真是不错,不仅好吃还管饱,这让他们每次不吃到顶脖,那都不带停下来的,每天吃的直撑挺。 秦淮茹她们一家人算是被照顾的挺好,除了秦淮茹有些辛苦点,其余几个孩子倒是没什么,就是有些苦了娄小娥了。 娄小娥这段日子不仅要在医院跟大院里来回的跑,还要不断地尝试着套套秦淮茹的口风,这对于她来说确实是挺累的。M.. 最主要还是因为秦淮茹有些不好对付,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娄小娥拿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尽管娄小娥已经非常地努力了,但她在秦淮如茹身上却是一直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更别提什么进展了。 这秦淮茹对于自己婆婆这件事儿的后续处理那是只字不提,而且要是娄小娥主动提出来的话,她不是不说话就是在转移话题,这让娄小娥感到无比地心累。 反正对于贾张氏这件事儿,不管娄小娥怎么说,秦淮茹就是不搭茬,这不仅让娄小娥感受到了她的难缠,还让娄小娥产生了一丝丝的挫败感。 就在这种僵持的局面下,贾张氏终于清醒了过来,刚开始的她还有些糊涂,只能被动的接受着治疗。 但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贾张氏恢复的也是越来越快,精神头也是越来越好,现在的她心思又开始重新地活泛了起来。 这恢复了精神头的贾张氏就是不一样,她可没有之前那么好对付了,虽然这许大茂一直都不露面,但贾张氏还是有办法收拾他。 看着眼前的娄小娥,贾张氏顿时来了主意,这折腾娄小娥那不就跟折腾许大茂一样吗,她当即就对娄小娥打起了主意。 这贾张氏毕竟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她什么没经历过呀,这别的不会,这讹人她还不会吗? 躺在病床上的贾张氏有些虚弱的对着娄小娥提出了她的要求,本来就理亏的娄小娥看到贾张氏这个样子,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 于是,这贾张氏便在医院里开启了她的幸福生活,这每顿饭不是鸡就是鱼的,顿顿都少不了荤腥,而且这水果点心那也是样样不少。 本来按照娄小娥的意思,这老太太毕竟是被徐大茂气成这样的,她们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责任,反正她也在医院里住不了几天,干脆就答应她得了,就当花钱免灾了。 但是令娄小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贾张氏到了出院的日子居然又玩起了高调,她说什么都不想出院,一个劲儿的说着自己脑袋迷魂。 娄小娥也是迫于无奈,只能又带着这老太太重新做了一遍全身检查,虽然没有检查出什么毛病来,但出院的计划也是被打消了。 从专业的角度来说,一般患有轻度脑梗的患者,怎么着都得1~3个月以后才能完全恢复好,本来按照贾张氏的病情,她两个礼拜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了。 但是现在经过贾张氏的这么一番操作,那肯定是出不了院了,怎么着也得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这具体什么时候出院,那就得看贾张氏怎么说了。 娄小娥看着领着棒梗跟小当吃的油渍麻花的贾张氏,她就气不打一出来,她真想到这老太太竟然这么可恶,这不明显坑她呢吗? 娄小娥这段时间真是被累赖了,她不仅钱没少花、东西没少拿,就连时间跟精力同样也是没少付出,最后这老太太竟然这么对她,这让她实在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其实,这段日子对于许大茂她们两口子来说,着实是有些难受,这贾张氏要的东西可都是要票的,可不是花两个钱就能解决的。 这之前许大茂辛辛苦苦攒下来得各种票,现在都被贾张氏掏空了,许大茂甚至为了能够将就到贾张氏出院,他还高价买了一些票。 主要还是许大茂这两口子以为能过对付到贾张氏出院,那就万事大吉了,这万里长征就差最后一步了,那她们俩说什么也得咬牙坚持下来。 但是令许大茂这两口子没有想到的是,这贾张氏居然会来了这么一出儿,这也算是在她们还很漫长的人生道路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目前这种形势对于许大茂她们两口子来说,确实是有些不容乐观,她们已经陷入了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 这要是接着管贾张氏的话,那摆明了就是要挨宰,要是不管的话,这前期的努力就算是白费了,要是这种情况的话,那等贾张氏出院了以后,她肯定是不会消停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确实是有些进退两难,现在许大茂她们两口子并不怕贾张氏出院以后去找警察,因为这种事情本来就说不清楚,更何况她们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相信警察也不能道德绑架她们。 她们怕的是怎么去面对大院里众人以及怎么堵住大院众人的嘴,这在背后被人指着脊梁骨的日子可是不好过,更何况是一直都很要强的娄小娥了,她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光是一个不孕不育就已经他们两口子置于风口浪尖之上了,这要是再背一个欺负老人的骂名,那他们两口子不仅是在大院里抬不起头来,这到了外面那也没脸见人了。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这要是传到娄小娥的父母以及亲戚朋友的耳朵里,那他们可真是没法活了。 娄小娥回去了以后跟许大茂商量了半宿,两人甚至还大吵了一架,最终才做出了决定。 作为比较小市民的许大茂来说,他肯定不愿意妥协,他已经在贾张氏身上花费不少钱财,他可不像再在贾张氏的身上浪费一分钱。 而作为活得比较体面的娄小娥来说,她虽然也是有些不愿意,但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声以及自己的面子。 所以相比较来说,许大茂更倾向于破罐子破摔,而娄小娥则是更倾向于破财免灾。 两种不同观念的人,她们的想法也肯定会有所不同,娄小娥看不上许大茂的小家子气,而许大茂则是看不上娄小娥这样的冤大头。 两人之间也是第一次爆发出这么激烈的矛盾,这种思想观念以及认知上的差异,让她们很难能够做到真正的理解对方的想法,甚至于还有些互相看不起,贬低对方的做法。 两人这次吵架的程度跟以前相比较的话,那完全不少一个量级,这次的许大茂也是被吵出了真火,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对着娄小娥重拳出击。 娄小娥表现出来的即有些不甘心又想要当冤大头的做法,无疑是彻底地激怒了许大茂。 这么多年以来,许大茂在娄小娥的面前一直展现的都是他的小男人形象,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脾气。 娄小娥的这种做法,无疑是严重地伤害到了许大茂的自尊心,同时也触及到了一直被许大茂隐藏起来的大男子主义。 这男人的大男子主义那是与生俱来的,只不过是不同的人对它压制的程度不同罢了,没有哪个男人生下来就是耙耳朵。 许大茂就是如此,他由于跟娄小娥地位上的差异而产生了强烈的自卑感,以及他对于自己不孕不育的怀疑而带来的危机感,这一切都在迫使着他做出了违心地抉择。 正是因为这种想法,让他一直都在苦苦地压抑着自己的本性以及自己内心之中最为真实地想法,在娄小娥的面前尽量展现出一个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但是,许大茂的真实性格并非如此,他只是在伪装或者说是他强迫自己变成娄小娥心目中的那个好男人的形象。 在这段婚姻中,由于许大贸的自卑感和危机感在作祟,以至于他把自己的地位放的实在是太卑微了。 说句实在话,自从结婚以后,许大茂其实过的一点都不开心,甚至可以说过的非常地压抑,他一直都在生活在某些框架之中,活得实在是有些憋屈。 有句话说的好:“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这人一旦压抑久了,那不是把自己给憋屈死了,那就会在某一刻彻底地爆发。 许大茂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已经被娄小娥彻底地激怒,他朝着娄小娥发出了咆哮,开始发泄他这么多年以后积攒下来的负面情绪。 许大茂现在的状态有些状若癫狂,他不容许娄小娥发出任何的质疑,对着娄小娥肆意的发泄着他心中的怒气。 娄小娥现在的状态有些懵逼,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只是目瞪口呆,非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男人。 娄小娥自打结婚以后,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她现在完全就是一副懵逼的状态,她现在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其实在娄小娥的眼里,她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甚至于她到现在还在认为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这个家好,为了许大茂好,她始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句话激怒了许大茂。 对于娄小娥来说,她可能这辈子都想不明白许大茂爆发的具体原因,因为对一个正常人来说,她不可能理解一个自卑的男人的想法。 第二百二十五章 动手打人 许大茂开始了疯狂的咆哮: “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没有叫你花钱吧,我没有叫你去医院吧,你没有让你管我吧,是不是你自己去的?” “有点臭钱怎么了,我让你给我花了吗?” 作为一直都强势惯了的娄小娥来说,她肯定不能忍气吞声,她朝着许大茂有些讥讽地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帮你还帮出错来了?再说了,我也没说啥呀?我不就说了一句破财免灾吗?” “破啥财呀?免啥灾呀?我跟没跟你说过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我不管能行吗?你能处理的了吗?” “我怎么就处理不了了,这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儿,哪个不是我处理的,你知道个啥呀?你懂个六啊?” “我不懂,就你懂,那你还指望我干啥呀?你咋不自己去医院呢?现在你来尿了,晚了,早你干啥去了?” “我要是方便的话,我用你,让你办点事儿可真费劲,啥也指望不上你!” “你可别指望我,我也办不明白事儿呀,你还指望我干啥呀?” “你自己明白就好,这事儿以后就不用你管了,你该干啥干啥去!” “那不行,现在这件事儿已经挂楞到我了,我得知道这件事儿你到底要怎么处理!” “处理,我处理给六啊!你别在这没事儿找事儿,我在这老死太太的身上已经搭进去不少了,我不可能再惯着她了,让她自己玩儿去吧!” “那你这么整儿可不行,你不理她,她能干吗?这要是她作起来的话,那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我管它好听不好听呢,反正我就这么做了,她愿咋咋地,我可不在乎这个儿!” “你不在乎,我在乎呀!我可不能让大院里的人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我可受不了这个!” “受不了你也得受着,谁让你嫁给我了呢?哪来的那么多事儿,真是给你惯的!”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你是吃了枪药了吗?说话咋这么冲呢?” “我这说话还冲,你可真有意思,你可真不愧是资本主义家的大小姐,一身的臭毛病!” “许大茂,你是不是存心找茬,你现在嫌我出身不好了,你早干嘛去了?要不是之前的形势不好,你以为我能嫁给你这种泥腿子!” “说谁泥腿子呢?我告诉你,娄小娥,你不要信口开河,我可是正经的高中毕业,地地道道的文化人!” “可拉倒吧,统共也没上几天学,你还成了文化人了?这别人不知道你是咋回事儿,我还不知道吗?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那我也比你强,连个正经的小学都没上过,就你也真好意思说我!” “说你怎么了,我懂的不比你多呀?我们教会学校就不叫学校了,真是癞蛤蟆坐井观天,你也不知道个天高地厚!” “说那些都没有用,你再怎么厉害,你不还是嫁给我了吗?说那么多干啥呀?我让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得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哼,笑话,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你还安排起我来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我怎么就做不了主了,你还真以为我怕你呢?今天这事儿还就是我做主了,你不听一个试试?” “我试试能咋的呀?你可真有意思!我看你这人本事儿不大,脾气还不小呢?自打我嫁过来以后,我花你一分钱了吗?反倒是你,整天呜呜喳喳的,你挣着啥了?” “我挣着啥了?你吃的那些东西不都是我拿回来的吗?我让你花过一分钱了吗?你还来劲儿了,我不就是买自行车的时候,你给我拿两个吗?再有就是在贾张氏的这件事儿上,你往出拿了点钱,之后你就不乐意了,鼻子不算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你这是做给谁看呢?” “你这是说啥呢?我啥时候给你甩脸子了,我啥时候心疼钱了,从始至终我提过钱的事儿吗?” “你还少提了,这自打你从医院回来以后,这左一句花了花了多少钱,右一句花了多少钱的,你这是说给谁听呢?” “我不就是跟你抱怨一下吗?你怎么还能这么想呢?” “你让我怎么想,这一天天的,都不够你墨迹的了!是,把贾张氏气进医院那是我的责任,但是我也不想那样啊,谁知道能把她给气过去呀?这不是摊上了吗?那能赖我呀?” “没人赖你呀?这完全就是你自己想多了,我这一直不都在帮你想办法呢吗?” “说的倒是好听,那你整天桑桑个脸干啥?现在你又说这话,整的好像你多有理似的!!” “我没理吗?我错哪了,你咋把我说迷糊了!你可是真有意思,算了,我不跟你掰扯了,你愿咋咋地!” “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以后贾张氏这事儿不用你管了,你别跟着瞎掺和了!” “那可不行,刚才我不跟你一样的,那是我懂事!现在贾张氏这件事儿,你必须得听我的!” “我听你个屁老丫子,你是不是有病呀?你脑袋大吧?你有多少钱抗她败祸的?你可真是挨坑没够!” “这就不用你管了,反正也用不着你掏钱!我娄小娥办事儿就是这样,啥事儿我都得办的明明白白的,不能让人说出我的不是来!”M.. “你可拉倒吧,你这就是傻,就是没张脑子,正常人谁能干出来这种事儿来呀?你还在那自我感觉良好呢!我告诉你,这事儿说啥都不行,我不可能让你花这个冤枉钱,更不能让人说我许大茂徒壁!” “这不行那不行的,你倒是把这件事儿给解决了呀?就知道惹事,就知道在家里的章程,你可真是出息儿到家了!” “你他妈说啥呢?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来来来,你再给说一遍!” “咋的,你还要打我咋的,来来来,给你打!你今天要不打我,你都不是个老爷们儿!” 娄小娥的这番操作算是把许大茂逼上了绝路,这对于一直被“不孕不育”所困扰的许大茂来说,他最恨的就是别人在背后叫他“光啼鸣不下蛋的老母鸡”,其次就是质疑他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娄小娥的话无疑是触碰到了许大茂最为在意的地方。 但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许大茂有些束手束脚,尽管他已经被激怒了,但他还是在压抑着自己有些冲动的想法,咬着牙站在一旁默默地坚持着。 而刚刚还在叫嚣的娄小娥看见许大茂这个样子,她还天真的以为这许大茂始终还是那个对她唯命是从的小男人。 一直占据着强势地位的娄小娥,她也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主,当即又对着许大茂嘲讽道: “咋的,咋没动静了,你刚才不是叫唤的挺欢的吗?现在没脾气了,早寻思啥了?要不说我看不上你了,一点也没个老爷们儿的样! 你说就你这样的,你能出去办点啥事儿呀?早知道你是这样式的,我都不能嫁给你,省得现在还得跟你一起被人指指点点! 尤其是你那个妈,我可真是受够了,这要不上孩子她还赖我,她不早就听说了你不孕不育的事儿吗?她怎么还能死乞白赖的赖上我呢?可真是气死我了!” 娄小娥说起来就没完,刚开始她还只是在埋汰许大茂,这后边唠着唠着就有些跑偏了,她说的可来劲儿了,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许大茂的表情正在逐渐地狰狞。 作为越说越起劲儿,越说越委屈地娄小娥来说,她十分生气的抬起头对着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你自己说说,这事儿它能赖我吗?” “啪!” “啊……” 娄小娥的话还没等说完,就挨了一记响亮地大嘴巴子,她直接就被扇懵了,作为第一次被打的她,直接被打叫唤了。 娄小娥一边虚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庞,一边哭的咧的抬头望向许大茂,眼神里展现出来的尽是不可思议。 许大茂的面目表情十分的狰狞,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非常具有震慑力,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赖你赖谁?” 娄小娥捂着脸十分委屈地说道: “不是你不孕不育吗?你怎么还赖上我了呢?” 娄小娥不经意间说出来的的话,无疑是刺激到了许大茂,他情绪非常激动地说道: “你生不出来孩子,你还来诋毁我,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娄小娥看着逐渐逼近的许大茂,她一边后退一边有些害怕的辩解道: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大家都这么说,你不能生不出孩子来,就把帐全算在我的身上!” 许大茂却是不管这个那个的,他直接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把就拽住了娄小娥的胳膊,他一边举起右手抡了过去,一边恼羞成怒地说道: “老子他妈的没问题,你们这帮人尽他妈的乱嚼舌根子,我今天要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还真他妈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许大茂的话音未落,他的大巴掌就已经呼到了娄小娥的身上,顿时就传来了一阵儿杀猪般的叫声。 这许大茂也是真不惯着娄小娥,不管这个那个的,直接就是一顿胖揍,将娄小娥打的哭爹喊娘的。 娄小娥显然是没有经过这种场面,她表现也是有些过于的激动了,一直都在大喊大叫,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从容不迫的感觉。 娄小娥这种惊天动地的表现直接惊动了大院里的众人,很快就有人出现在了许大茂他们家的门口。 过来围观的众人朝着许大茂他们家的屋子里不断地喊话,但除了收到了娄小娥发出了求救声以及哀嚎声,其余的则是连个屁都没有。 这有些人实在是看不下去,想要进屋拉架,但许大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门从里面插上了,这让院子里的众人有些无可奈何。 毕竟,你要是过去帮着拉架的话,你最起码要能进去屋吧,横不能直接破门而入吧,那成什么样子了。 大院里的众人虽然进不去屋,但他们可以在外面出言劝导,但是根据屋子的情况来说,反倒是他们越劝里面打的更厉害了。 许大茂算是做到了后世每个男人都想做到的事情,那就关门打媳妇。 只不过对于有些人来说,他们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还有一些人则是被某些条条框框给束缚住了。 在这个女拳还没有那么盛行的年代,许大茂的这种行为也可以算得上是见怪不怪了,这要是大院里众人没有人强出头的原因。 说实话,许大茂现在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他看着眼前这个之前一直骑在自己头上的女人居然被自己打的哭爹喊娘、跪地求饶,他的心里顿时就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许大茂这些年过的实在是有些憋屈,整个人都压抑坏了,这冷不丁的发泄一下子,还让他心情顿时就舒畅了,以至于他的动作一直都有些停不下来。 娄小娥这回儿可是遭了大罪了,她这次算是把许大茂彻底地给干急眼了。 这一个人要是经过了长时间地隐忍,然后突然一下子爆发出来,那无疑会产生巨大地能量,所带来的后果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这种后果最为直观地表现在了娄小娥的身上,她都被许大茂给打怕了,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 现在的娄小娥只顾着一个劲儿的求饶,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据理力争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可怜,整个人堆遂在墙角,双手抱头,拼命的护着脑袋。 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虽然娄小娥现在看着可怜,但当初也是她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顾外界的风言风语以及父母的反对,毅然决然的投入了许大茂的怀抱。 现在遭受到这种待遇,那也只能怪她自己投资失败了。 毕竟大多数的女孩子都喜欢那种花言巧语的男孩子,而对一些老实巴交的男孩子却是不屑一顾,这要是吃亏上当的话,那也怪不了别人,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的眼光不好喽。 第二百二十六章 男人的尊严 娄小娥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之前的她为了爱情可以奋不顾身,现在的她却是要为自己之前的冲动行为买单了。 娄小娥这个人,她是既善良又有些缺心眼,这要不是挨上一顿毒打,那有些事情她是不带想明白的。 就拿许大茂不孕不育这件事儿来说,娄小娥结婚以前确实是被许大茂拿着化验单给蒙蔽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里也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只不过对于过于善良的娄小娥来说,她不可能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抛弃许大茂。她可不是那种人,尽管平时她的嘴里颇具怨言,但那也只是她被激怒以后说出来的气话而已。 娄小娥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许大茂离婚,尽管她的父母一直都在催促她做出正确的选择。但她还是不愿意抛弃许大茂,不愿意做出违心的抉择。 但现在许大茂展现出来的样子,算是让娄小娥彻底地死心了。她从来没要见过许大茂现在这个样子,她今天才算是见到了许大茂最为完整的一面。 有句话说得好:“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 娄小娥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她已经对许大茂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甚至于她现在对于许大茂的暴行都有些不以为然,更是不再加以反抗。 奇怪的是这许大茂明明刚刚还打的非常起劲儿,之前不管娄小娥怎么反抗、怎么求饶,那都不行。 而且在大院众人站在外面劝阻的时候,许大茂就彷佛逞赛一般,众人越是劝他别打了,他越是打的厉害。 周围的众人发现这种情况以后,也都知道自己在这里那是自讨没趣,于是俱是摇了摇头,转身就离开了。 现在情况倒是反过来了,这娄小娥不再反抗了,许大茂反倒是不打了,看起来就好像是被娄小娥破坏了兴致一般。 许大茂现在的状态确实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没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娄小娥也是有些诧异的看向许大茂,她发现许大茂就彷佛愣住了一般,半天都没有什么动静。 看到这种情形,娄小娥的内心顿时泛起了一丝想要逃跑的念头,她心有余季的看了许大茂一眼,发现他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 娄小娥有些试探地想要从墙角站起来,但被许大茂狠狠蹂躏的她,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她的动作直接引起了连锁反应。 娄小娥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不疼的,强烈的疼痛感直接袭遍全身,那种感觉真叫一个酸爽,直接把娄小娥疼的呲牙咧嘴的。 但这时候,娄小娥却是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她唯恐惊动了正在陷入沉思的许大茂。娄小娥忍受着全身不断传来的剧痛,缓慢而又坚定的朝着门口走去。 娄小娥的位置离门口很近,这要是平时的时候,三步两步就到了。 但是今天的这段路对于娄小娥来说,确实无比的漫长。她忍受着从未经受过的剧痛,朝着希望的方向奔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这娄小娥终于走到了门口,这让她顿时心里就松了一口气。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房门,直接就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娄小娥也不知道许大茂有没有发现她,她现在满脑子就是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离开这个大院、离开徐大茂,跑的越远越好。 冲出屋子的娄小娥彷佛是重获新生,尽管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伤痕累累,但这并阻止不了她想要离开这里的念头。 娄小娥完全不顾自身的伤势,强忍着锥心刺骨般的疼痛,大步地朝着外面跑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许大茂现在的心情颇为复杂,因为就在刚刚,他彻底地清醒了过来,他立马就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尽管情绪得到发泄的时候,他的心情感到无比的舒畅,但现在他却是有些后悔了,因为这生活不还得继续吗? 现在许大茂一寻思之前自己做的那些事儿,他就有些懊恼不已,他现在才有些反应过味儿来。 这之前咬着牙都坚持那么多年了,这怎么就偏偏今天没有控制住呢?现在整成这样儿,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其实,许大茂的心里很明白,这身体上有问题的一直都是自己,而且这种事情他相瞒也瞒不住。 但他还是接受不了别人说三道四,因为这种事儿,他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就犹如龙之逆鳞般的存在。 许大茂不允许任何人在他的面前提起这件事儿,尤其娄小娥,本来就有些自卑的他,更不能把自己最为不看的一面表现在她的面前。 这以前的时候,娄小娥也算是比较贴心,她虽然提起过要不上孩子的事情,但她从来都没有直接去指责许大茂,每次她说的都很委婉。 尽管她们两个人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但作为受过良好教育的娄小娥,一直都没把这件事儿点在台面上,让两个人之间始终都有着那么一层窗户纸,尽可能的维护许大茂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但这次的娄小娥也是被吵出了火气,她忘却了之前的那些顾忌,直接将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把许大茂就这么赤裸裸的点在了台面上。 这也迫使许大茂做出了过激的反应,更是点燃了他之前一直积攒下来的怨气,这也迫使许大茂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做出了这种难以把控的事情。 事到如今,许大茂现在想想还是有些后悔,但这并不代表他这次会主动的跟娄小娥承认错误。 许大茂现在宁愿承受一切未知的后果,他也不愿意对着娄小娥低头,因为他不可能放弃一个男人的尊严,着已经是他唯一能够坚守的东西了。 有一句话说得好:“如果遇难,骨头越贱越硬,人与人越爱越轻”,这句话就是许大茂最为真实的写照。 有了这种想法的许大茂,肯定不会为了一个践踏自己尊严的女人而去放弃自己的原则,这也迫使他对于娄小娥的出逃表现的无动于衷,只能自己咬着牙硬生生的干挺着。 而作为被打的娄小娥来说,她可算是经历了的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不仅吃亏涨了见识,还让他彻底认清了许大茂这个男人。 有着这种经历的娄小娥也不再排斥父母让她离婚的建议,很快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只等着身体将好一些,就准备回去跟许大茂离婚了。 而正在家里干挺着的许大茂却是对于娄小娥的这种安排一无所知,但即使是他知道了,那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今天这个夜晚虽然很平静,但注定了要有人失眠,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操蛋,老天爷总是喜欢跟善良的人开玩笑。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欢喜有人忧,许大茂这两口子今晚是别想睡好了,而秦淮茹她们一家子却是在医院里睡得十分香甜。 一夜无梦,秦淮茹她们几个早早就醒了过来,本来她们是不用起这么早的,但往常娄小娥都是这个点过来送早餐,也间接的影响到了她们的起床时间。 这贾张氏现在恢复的着实不错,她趁着娄小娥还没来,正在地上遛弯了,走的可熘活了,一点也不像得过脑梗的人。 而棒梗跟槐花则是正坐在床上吃了点心,左手一块绿豆糕,右手一块菊花饼,两人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秦淮茹有些心疼的说道: “你们两个可别吃了,这马上就要吃饭了,你们现在吃它干嘛?这是人家娄小娥给奶奶买的,你们两个都给吃了算怎么回事儿呀?” 正在大快朵颐的两个孩子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的嘴里被塞得满满登登,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秦淮茹。 这时儿,正在地上遛弯的贾张氏却是有些埋怨的对着秦淮茹说道: “你说他们干啥?这孩子想吃就吃呗,反正这娄小娥有点是钱,没了再让她买呗!” 贾张氏说完以后,又有些宠溺的对着棒梗说道: “大孙子,吃,往死里吃,咱们跟她客气啥呀?” “嗯!” 棒梗听到这话以后,顿时非常爽快的答应了一声,脸上也绽放出了笑容,直接对着手里的点心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秦淮茹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妈,你可别惯着他们了,这要是他们吃上瘾了,可怎么办?我上哪给他们整这些东西去呀?”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这不是还有许大茂他们两口子呢吗?你看这次我怎么讹他们的,要不是他们两口子收拾被服的,我都白瞎活这么大岁数了!” “妈,要不咱们就一次性讹点钱算了!这许大茂也不是好惹的,他跟娄小娥可不一样,你这要是给他整急眼了,那还说不上怎么回事儿了呢?” “那可不行,我可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当时是怎么对我的,我得加倍的还给他!而且许大茂这个王八羔子,他陷害棒梗的事儿,我还没跟他算账呢!这要不是咱们家棒梗年纪太小,那可就被他坑惨了,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那行吧,你自己心里边有点分寸,可别把他给逼急了!要不然的话,这搞不好咱们容易竹篮打水一场空!” “行,我知道了,我还用你教吗?这娄小娥怎么还不来,我都快要被饿死了!” “不知道呀?往天这时候她早来了,可能是被啥事儿给耽搁了吧!这不是有点心吗,你先垫吧垫吧吧!” “嗯,淮茹,你也吃两块吧!这槐花还喝着奶呢,你可不能饿着了!” …… 秦淮茹跟贾张氏等了一上午也没把娄小娥给等来,这眼瞅着就要到中午了,这午饭倒是有没有着落,她们两个谁也不敢肯定。 秦淮茹有些疑惑地说道: “妈,这娄小娥不会是不想管咱们了吧?这怎么见不着人影了?” 贾张氏同样疑惑的说道: “不知道啊,我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呀?按理来说,这娄小娥也不能这么做呀?真实怪了事儿了!” “妈,要不我回去看看吧?” “嗯,行,你抓紧去吧,看看这娄小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嗯,那我去了,你看好孩子!” “好,你快去快回!” …… 秦淮茹单枪匹马的回到了大院,她这刚跨进前院就看见正在院子里摘菜的二大妈,她看见秦淮茹以后,率先开口道: “秦淮茹,你怎么回来了,你老婆婆好了吗?” “没有呢,我回来拿点东西!” 二大妈有些忍俊不禁的说道: “我看你不是回来拿东西的吧?是不是回来打听消息来了?” “二大妈,你这是说啥呢?我咋听不懂呢?” “你看你这孩子,有点啥事儿,你连我都瞒着!我可是听说了,自你老婆婆被送进医院以后,这娄小娥不仅帮你们交着医药费,还成天的给你们送饭!是不是今天没人给你们送饭了,你回来打听消息来了?” “二大妈,真是啥事儿都瞒不过你!听你这意思,你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那当然了,这大院里有啥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二大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你给你学学呗!” “哎妈呀,这事儿说起来就有意思!我跟这么说吧,这娄小娥跟许大茂大晚上的吵吵起来了,这两人越吵越厉害,最后两人还动上手了!这娄小娥哪能是许大茂的对手呀,这家伙让人打的鬼哭狼嚎的,把大院里的人全惊动了!这许大茂也是真跟,谁劝都没用,那家伙把娄小娥给打的,听着都没个人动静了!” “没人上去拉架吗?” “拉啥架啊,这许大茂插上门打的!” “那最后怎么着了?”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消停下来的?反正自打昨晚过后,我就再也没看见过娄小娥,谁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 …… 第二百二十七章 再起争端 打听到消息的秦淮茹顿时就麻爪了,现在她们婆媳二人所处的地位很尴尬,娄小娥都被许大茂给打跑了,这让她们娘们儿讹谁去呀? 听到消息的秦淮茹直接连屋都没进,着急忙慌的又跑医院去了,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是给贾张氏报信去了。 也不知道秦淮茹她们婆媳俩到底是怎么研究的,这没一会儿的功夫,她们两个居然主动地办理了出院。 随后,这两个人就搬出了医院,一家五口拎着大包小提的又重新回到了大院。 刚吃完饭的二大妈正站在院子里刷碗呢,她一抬头就看见了身上挂满东西的贾张氏正吭哧吭哧往进走呢,她非常惊讶的迎了上去。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他三大妈,你咋拿这么多东西呢?你这病全好了?” 贾张氏被累的呼哧带喘的,她直接把东西往地上一放,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好啥好,我现在走道都不利索呢!这不是没人帮忙吗?我不拿谁拿呀?” “那你也不能拿这么多呀?这要是给你累出個给好歹来,那你之前那些日子可算是白养了!再说了,你这出院之前咋不说一声呢?这喊谁都帮你给拿回来了,还用累成这样!” “哎,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但后面一想又要麻烦别人,也就算了,还是自己家这几个人倒腾吧! “也是,要是自己能做的话,那就尽量不麻烦别人,你跟我一样一样的,这性子就是要强!现在身体恢复的咋样啊?” “哎,也就那么回事吧,对付活吧!” “你这说的啥话呀?咋的,恢复的不太好呀?” “哎,恢复的不好呗,这按理来说,我现在都出不了院,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咋的了,遇着啥困难了?” “啥困难?没钱呗!治不起了呗!要不能出院吗?” “啊,不是说你的医药费都被许大茂她们两口子包了吗?这怎么还治不起了呢?” “没人交钱了呗,我自己这也治不起,这不回来能咋整啊?” “娄小娥呢?许大茂呢?不是她们两个口子现在不管你了啊?” “管啥管呀,她们两个根本就没怎么管过我,就之前娄小娥来过几次,给我送了几次饭,那许大茂更是连个人影都抓不着!”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这许大茂可是真能白话呀,他跟大院里人说什么,你的医药费他全包了,还天天三顿六饭的伺候着,说把你照顾的可好了!” “你可别听他放屁了,这哪有的事呀?就娄小娥在给我送饭的时候赶上两回儿缴费,她帮我交了两回儿,那其余的可都是我自己掏的钱,我现在想想就憋气!” “可不是咋的,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好受,你这也太憋屈了!我要是你的话,我可不能这么窝囊,我说啥都得找许大茂算账!” “你话你可是说道我的心坎里了,我现在都这样了,我谁也不怕!这次回来我要不把许大茂整明白了,我他妈都不姓张!” “对,就得这样,就得收拾他,你惯着他干啥呀?你支持你,干他就完了!” …… 贾张氏刚回到大院就开始安排上了,她这半真半假的说辞也算是编排的挺合理,尤其是再通过二大妈这个大喇叭给广播一下,无疑是在帮她带头造势。 贾张氏回来以后,直接开始率先发难,通过二大妈的传播,这没多久整个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她因为没钱治病而被医院赶了出来。 本来贾张氏说的没有这么邪乎,但是经过二大妈一番艺术加工之后,这件事儿被传的愈演愈烈,非常完美的诠释出了贾张氏极为凄惨的境地。 这不仅让大家对贾张氏产生了同情之意,还让许大茂引起了众人不满,作为正义的代表,大院里不少的人都对许大茂产生了唾弃之情。 既然是大院里面惹起来的争端,那就要在大院里面解决,这气愤烘托到了以后,那这全院大院肯定是要如期举行啊。 刘海中、闫埠贵、贾张氏这三位大院里面的话事人正端坐在大院里的四方桌前,他们身边围绕的都是大院里的众人。 在闫埠贵的呼喊声中,这一次的全院大会算是正是的召开了。 “大家都静一静,这次大会召开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解决一下三大妈跟许大茂他们之间的问题!他们两个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儿,想必大家伙的心里也都清楚,我就不再这里赘述了!这次主要还是讨论一下这件事儿应该怎么解决,大家伙都畅所欲言吧,不要拘束,有什么就说什么!” 闫埠贵的话音未落,站在一旁的孙二狗子就接茬说道: “这有什么好讨论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呗!这许大茂既然把人家给气到医院里去了,那他就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呗!” 曹德盛一直都看不上孙二狗子,这每次孙二狗子说话,他总是得怼他两句,这次也不例外,曹德盛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那该怎么赔偿啊,来,你说说呗!” “这有啥不好说的,医药费许大茂全掏了,然后再给三大妈赔点钱不就完事了吗?” “那你说赔多些好哇?” “这我哪知道呀?又不是莪被气进医院了,这事儿你得问三大妈呀!” “要是他们两个能私底下解决的话,还用召开全员大会了,你说这话真是没张脑袋!磨磨唧唧说了半天,说的全是废话,一点用都没有!” “就你说的有用,那你他妈倒是说出点啥来呀!一天天竟整那些没用,还他妈到处挑毛拣刺的,整的就好像你比别人强似的!其实,你他妈啥也不是!” “你他妈说谁啥也不是呢?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咋的,想要练练呐?” “我练你奶奶个腿,不是你先说我的吗?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哎我操,你他妈跟谁俩的呢?” 这曹德盛在口头上没整过孙二狗子,当时就急眼了,露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干孙二狗子。这孙二狗子一边往后退,还一边的说道: “我告诉你,现在大院里的人可都看着呢,你动弹我一个试试!” 曹德盛则是非常轻蔑地说道: “哎我操,你这是吓唬谁呢?你以为我怕这个呢,今天你就看我干不干你就完事了!” 这曹德盛说完就朝孙二狗子冲了过去,这旁边地众人也是赶紧把他给拉住了,这孙儿狗子则是被吓得跑出去老远了,唯恐挨揍。 刘海中看着乱哄哄的现场,他有些气愤地拍了拍桌子,随后大声地怒吼道: “行了,都给我消停点,愿意打出去打去!这事儿还没解决呢,你们跟着裹什么乱呐?” 看到刘海中急眼了,曹德盛这才消停下来,孙二狗子也是从远处慢慢的凑了回来。 其实,以前的曹德盛并没有这么暴躁,只是自从他的老婆孩子走了以后,这家里就剩下他光杆子一个了,这人才变得有些暴躁起来。 之前他老婆孩子在家的时候,曹德盛还些不以为意,甚至还有些心烦,但自从这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这才明白到了家人的重要性。 但现在却是说什么都晚了,曹德盛看着别人家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只有他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内心那是说不出来的酸楚。 这长时间的孤独以及寂寞的感觉让曹德盛整个人都变了,他不再是那个喜欢追求人妻的曹贼,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得过且过的老男人。 现在的曹德盛已经失去了自己生活下去的意义,他现在只能靠着赌博以及酒精来麻痹自己,以此拜托那种强烈的孤独感。 刘海中看着众人消停下来,他这才对着贾张氏跟许大茂说道: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你们两个自己说说吧!” 贾张氏唯恐许大茂提前开口,她当即就抢先说道: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要一个公平!这许大茂把我气吐血了,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吧,那他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呀?可是自从我出事儿以后,这许大茂连个面都没露,大家说他这种做法能说的过去吗?” “当然说不过去了,就没有这么办事儿的!” “可不是咋的,这也太气人了!” …… 贾张氏刚说完话,人群里就传出来了附和的声音,显然是对许大茂的做法看不下去了。 贾张氏听着周围传来地这些美妙的声音,她的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她有些得意的看向许大茂,想要看看许大茂的脸色到底有多么的难看、表情是有多么的不堪。M.. 但是当贾张氏望向许大贸的时候,这许大茂却是让她失望了,出现在贾张氏眼里的分明就是一幅恒古不波的表情,没有一丝地情感流露。 贾张氏非常诧异地看向许大茂,在她的认知和了解之中,许大茂不应该是这个样了,难道这段时间不见,许大茂他改性子了? 就在贾张氏还有纳闷的时候,许大茂终于开口了,他操着有些沉闷的声音说道: “我不想再跟你掰扯下去了,你的医药费是娄小娥掏的,就连饭也是娄小娥送的,我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谁得寸进尺了,你也真好意思说,你被你气进了医院,这医药费你不应该掏吗?送两顿饭咋的,送两顿饭就能把我给打发了?再说了,我这病还没好呢,你们两口子就把我扔在医院不管了,有你们这么办事儿的吗?” “你别跟我在这耍无赖,我不吃这套!你的病早就好了,医生都说你能出院了,是你自己不想出院,想要我多花点钱,我不能当这个冤大头!” “瞅瞅,瞅瞅,大家都瞅瞅,瞅瞅他说的这是什么混账王八蛋的话,什么叫我好了,我不愿意出院?我有病呀,我好了,我不回家,你搁这说啥呢?” “我说啥你自己心里边清楚,反正我该做的都做了,我不会在你的身上浪费一分钱了,这话儿你听明白没有?” “我不清楚,我也听不明白!我就知道我被你气吐血了,气进医院去了,还得了一个脑梗,现在连走道都费劲儿,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哼,你他妈是在搞笑吗?我都他妈懒得嘞你,你他妈愿咋咋地!有能奈你就去报案,现在我啥都不怕!” “许大茂,你他妈跟我耍无赖是不是?你别以为你这说,我就能放过你了!我告诉你,你这招对我不好使!” 贾张氏说完以后,她又对着刘海中说道: “老刘,许大茂说的这些话,你也都听见了!你身为咱们院里的一大爷,你给评评理吧!” 刘海中点了点头,随后慢吞吞的站了起来,摆足了一幅领导的架势,他对着大院里的众人说道: “啊,那个,大家伙都静一静,我说两句儿!嗯,对于这件事儿呀,我认为这个许大茂,他应该负全责! 这不管怎么说呀,受伤的人始终都是咱们院里的三大妈,他不能说是把医药费给完就完事儿了! 这要是别人上来就打你一顿,然后把医药费给你就完事儿了,那遇到这种情况你能干吗? 我认为许大茂的性质很恶劣,应该严肃处理!老闫,你也说说你的意见!” 闫埠贵已经等了半天了,他刚才都想了半天了,一直都有些蠢蠢欲动,现在可算是轮到他说话了,他直接站起来就说道: “我认为这件事儿,它肯定是许大茂做的不对!这按照常理来说,许大茂肯定是要负全责的! 但是,许大茂为什么这么猖狂呢?那是因为他懂法,他知道法律是不能够制裁到他的,因为这法律里面没有哪条规定,它明确的指出了气死人是要偿命的。 但他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个世界上衡量对错的标准,它不仅仅只有法律,这法律之外还有道德、还有人心,没违法并不表示他就是对的! 今天我们要以道德的名义,将许大茂给他办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扯皮 “好,二大爷说得好,把许大茂办了!” “把许大茂办了!” “把许大茂办了!” …… 真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大院里的众人明显是被闫埠贵给说服了,他们直接吵吵着要把许大茂给办了。 看着眼前这种情况,贾张氏真是乐坏了,她直接就凑到了闫埠贵地身边,对他拍起了马屁。 “好,老闫,你说的真好!真不愧是咱们大院里最有文化的人,这话说的有理有据!” 闫埠贵则是没有吱声,他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看起来犹如一只战胜的大公鸡,看起来威风极了。 目前大院里的局势可以算的上群情激愤,这些人都冲着许大茂来了,这让本来还稳坐钓鱼台的许大茂顿时就慌了神,他有些急切地说道: “你们想要干嘛?你们知不知道动弹我是要犯法的?谁动弹我一下试试?” 大院里的众人将许大茂给围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二大爷,你就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吧,我们都听你的!” “是呀,二大爷,你就下命令吧,咱都听你的!” “对,二大爷,下命令吧!” …… 人群之中传出来了嘈杂的声音,尽管听起着有点乱,但他们的目的却是颇为统一,全都是想要请闫埠贵出手的声音。 面对大院众人如此热情的邀约,闫埠贵明显是有些激动,他就犹如打了鸡血一般,整个人显得异常亢奋。 闫埠贵缓缓走向人群中央,仔细地感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以及众星捧月的氛围,他对着大院的众人摆了摆手,等到他们都安静了以后,这才十分认真的说道: “大家不要激动,许大茂说的对,咱们确实是不能动他,咱们不能干违法的事儿!但是,咱们也有权利保持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这许大茂要是拒不配合的话,咱们就把这個祸害给他撵出去!” “对,把他给撵出去,省得他再祸祸咱们大院!” “对,把许大茂撵出去!” “把许大茂撵出去!” …… 刘海中独自坐在四方桌的前面生着闷气,他看着正在受到众人追捧的闫埠贵,他就气不打一出来,他越看越生气。 本来按照刘海中的意思,他是让这个闫埠贵上去简单说两句,然后自己最后再来一个结案陈词,这样的话,更能体现出他的威势。 但是令刘海中没有想到的是,这闫埠贵居然还憋了一个大招,直接就抢了他的风头,让他一下子就成为了无关紧要的人物。 闫埠贵的这种做法,无疑是彻底地激怒了刘海中,他现在简直恨死了闫埠贵,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他又不好发作,只能独自坐在一旁生着闷气。 不同于刘海中的感受,许大茂可是被这种气势给吓屁了,他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你们凭什么把我给撵出去,谁给你们的权力呀?” 听到许大茂的话,闫埠贵当即就站了出来,他对着许大茂说道: “你别说这些没有用的,我就问你,你到底认不认错吧?” “我凭什么认错呀?我哪里错了呀?你不能单凭这老太太的一面之词,你就说我错了吧!” “那你也可以说呀,关键是你也不说呀,你不是要耍无赖吗?我今天就非得治治你这个毛病!” “谁不说了,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两口子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是这老太太她得寸进尺,她的病都好了,她还非得赖在医院里不出来!你们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有病的样子吗?” 听到许大茂的解释,大院里的众人也是本能的朝着贾张氏望了过去。 这贾张氏乍一听到许大茂的话,她顿时就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装出一幅颇为虚弱的样子。 当众人看到贾张氏的时候,这贾张氏已经完成了无缝对接,直接从刚刚激战的状态转换成一幅病怏怏的样子,完美的展现了一个病人应有的神态。 但唯一有些掩盖不住的就是她的满面红光,这让众人既感到有些疑惑又感到有些怪异,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就如同众人现在颇为复杂的心情一样,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就在众人正在迷茫的时候,闫埠贵站出来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不要在这里混淆视听,你现在说的这些都没有用,我就你问,这人是不是被你气进医院的,你是不是要承担全部的责任?” “是被我气进医院的这不假,但这也不全都是我的责任呐,是不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是不是她先骂我的,这是不是她自己找的? 我现在已经承担了她全部的医药费,而且她们这大一家子在医院的吃饭问题也是我解决的,就光小鸡她都吃了五六个了,这还不算其他的东西呢,你还想要我咋的?” 完了,这闫埠贵算是彻底地被干没声了,他也没想到这贾张氏还有这么一出儿呢,整得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这话,她顿时就不干了,也顾不上装病了,直接就冲着许大茂劈头盖脸的呵斥道: “你可别在这扒瞎了,你啥时候把医药费全都给交了,你啥时候给我炖小鸡了,我咋一块都没吃着呢?还我们一大家子的伙食问题都是你给解决的,你咋这么能扒瞎呢?” “哎,你这个老死太太,你跟我搁着耍无赖是吧?你这吃干抹净了,你又不承认了是吧?我告诉你,你这么整没用,咱们到医院里一对,那就啥都明白了!” “能整明白还不好,那就对呗!走,咱现在就走,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贾张氏说完以后,她直接一把就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拽着就往外走。 这许大茂顿时有些慌张了,他十分抗拒的挣脱着,但就他这个小体格子哪是贾张氏的对手呀,直接就被贾张氏给拖拽了出去。 这时候贾张氏的表现明显不像是一个患有脑梗的病人应该有的样子,将许大茂拽出去了好远,而毫无抵抗之力的许大茂则是有些急切地对说道: “你可别拽莪了,谁说我去跟你对质了?这当时交钱和送饭都是娄小娥去的,要是对质的话,那也应该是娄小娥跟你一块去呀,你现在拽我有啥用啊?” 听到这话的贾张氏顿时就松开了许大茂,而许大茂由于抵抗的原因,他一直都在往后使劲儿,贾张氏冷不丁的一松手,巨大的惯性直接让许大茂摔了一个屁墩。 “啊!” 摔在地上的许大茂,直接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也迫使他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贾张氏则是一幅轻蔑的样子,她十分厌恶的说道: “该,真该!这还大老爷们儿,还没有我一个妇女同志有劲儿呢?” 许大茂则是立马就爬了起来,他一边揉着自己被摔成八瓣的屁股,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大家都看到了吧,这老死太太多有劲儿呀?还搁那装病呢,这不是把你们当成傻子糊弄呢吗?” “行了,你可别在这挑拨离间了!许大茂,你刹楞把娄小娥给我叫出来,今天我非得把这件事儿给整明白的,我可不想再跟你掰扯下去了!”. “你当我想呢?但今天不行,娄小娥没在家,你等娄小娥回来的吧!” “那娄小娥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不知道,这事儿你别问我!” “我不问你,我问谁呀?你们两口子该不会是在这给我演戏呢吗?怎么就这么巧呢?我回来了,她就不在家?” “谁跟你演戏了,到底是咋回事儿,你心里不明白吗?我告诉你,你不要寻思我跟娄小娥打仗了,你就能够趁机赖账了,你可别在这白日做梦了!” “你们两个打仗关我什么事呀?我现在就要把咱们两个之间的事儿给解决了,你不可能让你这么一直耍无赖!” “谁耍无赖了,你自己心里边不清楚吗?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娄小娥,我可不会惯着你,你要是想从我身上占到便宜,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你这嘴可真硬啊,啥话都让你说了,让你跟我去对质,你还不去,就知道在这放赖,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哎,你这个老太太,你怎么骂人呢?我告诉你,你对我客气点,我能把你气吐血第一次,我就能把你气吐血第两次,要不你就照亮照亮!” 贾张氏并没有理会许大茂,而是转头对着闫埠贵说道: “老闫,这事儿你得管管了,你可得为我做主呀!许大茂他们两口子这不明显就是在演戏呢吗?你说我现在还有病在身,我跟他们能拖得起吗?” 闫埠贵面露难色的说道: “他三大妈,这事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们现在各执一词,这让我怎么整呀?我这该信谁的呀?” “老闫,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之前你不还口口声声的说是许大茂全责的吗?你不是还要办他吗?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又啥也不知道了,你这办事儿还有没有点谱呀?” 闫埠贵的表情有些尴尬,他这时候只能干巴巴的说道: “这之前不是许大茂没说清楚吗?” 就在这时,一直被众人遗忘的刘海中大声地说道: “行了,都别墨迹了,多大个事呀?至于整这么长时间都整不明白吗?” 贾张氏这时候也是开始了捋杆爬,作为跟刘海中当了好几年的老搭档,她那是非常地了解刘海中的脾气秉性,她当即就对着刘海中说道: “老刘,你可要为我做主呀,你可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你可不能不管我呀?我可全指着你为我主持正义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随后她对着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既然她们两个都说不明白,而且这娄小娥又不在,那你就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到底是她们两个谁说谎了?” 秦淮茹则是非常干脆地说道: “一大爷,这恐怕不行吧!按照我这个身份,我说了也不算数啊,这别人也不能信啊?” “没事儿,我让你说你就说,信不信那是我们的事儿!再说了,就凭你秦淮茹在咱们大院里的名声,我相信你轻易不带说谎的!” “那行吧,那我就说了,这你们信不信的,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 根据我的了解吧,这娄小娥确实是帮我婆婆垫付医药费了,但是这钱也不都是她拿的,我自己也拿了一部分。 而关于娄小娥送饭这件事儿,它也确实是真的,只不过她也是隔三岔五的送一回儿,这换常送换常不送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关于许大茂说给我婆婆送鸡的事儿,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平时吃的就是家常便饭,哪有这么好的待遇呀? 反正,我了解的大概就这么多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他拿眼睛撒摸了一圈众人,随即便对着众人说道: “现在这个事情的大致情况也就是这样了,不管许大茂他们两个谁说的真话、谁说得是假话,但这许大茂把三大妈气吐血了、气病了、气进医院了这是一个事实! 这是难以争辩的事情,所以对于这件事儿来说,许大茂必须要受到惩罚,也必须要对三大妈做出相应的赔偿! 我这么说的话,大家都没有意见吧,有意见的举手!” 刘海中说完以后,他环视了一周,发现除了许大茂举手了,其余人俱是没有举手。 对于这种情况刘海中明显是感到非常地满意,他接着说道: “好,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我就接着说了!” 一直高举双手的许大茂四处看了看,他发现竟然没有人举手,他顿时十分气愤地打断道: “我有意见,一大爷,你这一直举着手呢,你是看不见吗?” 刘海中撇了他一眼,随后就当没听到一般,直接选择了无视许大茂,他接着说道: “闫,这方面你比较有经验,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事毕 “好了,老刘,这事儿就要给我吧!” 面对刘海中交代下来的工作,闫埠贵非常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而作为此次被追责的当事人,许大茂还在不断地喊冤,他朝着闫埠贵说道: “二大爷,算啥啥呐?这事儿我有意见,对于一大爷这个做法,我不同意!” “有意见你也别跟我说,这事儿我说了不算!” 随后,闫埠贵就不再搭理许大茂,转过身对着众人说道: “这医药费我就不算了,具体花多少三大妈你们自己心里也都有数,到时候你们自己跟娄小娥算去。我就给你们算算其他的费用,像什么误工费、护工费、营养费这些杂七杂八的费用。 其实这玩意儿也不太好算,我就根据我个人的经验给你们一個大致的估算范围。至于这最后到底要多少,还得大家伙一起决定。 嗯,根据我的过往经验来说,这杂七杂八的加起来,最少怎么着也得要个一百吧!至于具体要多少,那就看看大家是怎么一个意见吧!” 刘海中端起杯子,嗞溜了一口白开水,他对着贾张氏说道: “他三大妈,你是怎么个意见?” “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什么意见啊,这事儿你就帮着做主吧!” 刘海中点了点头,他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别说我不向着你,既然三大妈让我做主了,那我也不往多了要,你就赔三大妈一百块钱得了!” 刘海中故作大方的话,可是把许大茂给气坏了,什么时候这一百块钱这么不值钱了,还就给一百块钱就算了,他这是在忽悠谁呢? 许大茂十分生气地说道: “一百块钱,你跟我开玩笑了呢?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几个月的工资啊?还想要一百块钱,你可真真有意思!我告诉,别说一百块钱了,就是一分钱我都没有!” 面对情绪如此激动地许大茂,刘海中却是十分平静地说道: “嗯,然后呢?你就问你想不想在这个大院里住了?” “住哇,我当然住了,我家在这呢,我不住这儿,我住哪去呀?咋的,你还有本事给我起出去呀?你咋这么牛逼的呢?” “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随后他不再理会许大茂,而是站起来对着大院里的众人说道: “大家也看到了,既然许大茂是这个态度,那咱们也不用客气了,同意把许大茂撵出去的请举手!” 刘海中说完以后,自己率先就举起了手,然后这贾张氏跟闫埠贵也是紧随其后,大院里的众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陆陆续续地举起了他们的右手。 这里边就包含了何雨柱,他对于这件事儿一直都保持着观望的态度,这也迫使他始终都没有表态,只是静静的站在人群之中看着热闹。 许大茂再一次感受到了群众的力量,他看着院子里众人齐刷刷举起的右手,就仿佛再次回到了之前的那段被众人排挤的日子。 有了之前的那段经历,许大茂深知住在这个大院里单枪匹马那是不行的,这也是他一直靠近秦淮茹她们婆媳俩的原因。 为了能在这个大院里找到一个坚定的盟友,许大茂也算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别的先不说,就说给出去的棒子面那都得成车拉了。 但是令许大茂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好不容易才维持下来的盟友,居然又将自己打回了原样,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一切就仿佛命中注定一般。 这件事儿注定了要给许大茂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从而改变了他自身的性格以及为人处事的理念。 今天过后的许大茂不会再依赖任何人,也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他唯一能够依靠、依赖并且能够信任的人就是他自己。 “哎!” 面对这种情形,许大茂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挫败的说道: “今天莪认栽了,不就是一百块钱吗,我许大茂还赔得起!但从今以后,你们千万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我的手上,要不然的话,到时候我肯定要你们好看!” 面对许大茂的威胁,刘海中则是十分不以为然地说道: “行了,哪来的这么多地废话,刹楞进屋取钱去!” 许大茂恨恨地看着瞪他一眼,随后便转身进屋了,没一会儿就拿着钱走了出来,将其交到了刘海中的手里。 刘海中对许大茂那张臭脸视而不见,他将钱直接交给了春光满面的贾张氏,贾张氏笑意盈盈的接了过来,嘴里还不断地对刘海中说了应承的话。 贾张氏这几年的三大妈可不是白当的,现在的她不仅现在办事能力比之前强了,就连这嘴码子也锻炼出来了,这家伙把刘海中那是好一顿夸呀,都给他夸得不好意思了。 贾张氏跟刘海中客套完以后,她又非常得意的看向许大茂,并且十分挑衅地拿着钱不断地往她的手掌上拍,这动作确实是挺欠的,看着就让人生气。 贾张氏如此嚣张地动作,无疑是彻底地激怒了许大茂,许大茂十分生气的说道: “你也别得意,这钱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即使这钱你拿着了,那也不带好花的,你看着吧!” “你可真能扯犊子,这钱还有不好花的!咋的,心痛了,该,活该!谁让你不办人事儿了,就得这么治你!” 许大茂还想反击,但却被刘海中给拦住了,只听这刘海中对着众人说道: “行了,既然许大茂已经赔钱了,那这事儿也就拉倒了,以后谁也别提了!还有,罚许大茂打扫一个月的院子,这事儿就这样了,散会!” 刘海中非常痛快的把事情给解决了,他说完以后也不墨迹,直接端着大茶缸子就走了,这大院里的众人也是陆陆续续的都散了。 许大茂有些愤恨地看向贾张氏,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他有些忿忿不平地放出了狠话: “你个老死太太,你竟然敢坑我,你给我等着,咱俩这事儿不算完,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则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怒骂道: “我呸,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搁这吓唬谁呢?我还拍你咋的?” 许大茂没有吱声,而是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随后便转身离去了。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走了之后,她凑到了贾张氏的跟前,对着贾张氏说道: “妈,咱们这次算是彻底地跟许大茂闹掰了,以后还真得注意他点,尤其是得把棒梗给看住了!” “嗯,你说得对,咋俩是不用怕他,关键还是棒梗呀!等会儿回去以后,你一定好好交代一下棒梗,让他以后离许大茂远点!” “行,我回去就跟他说!” …… 回到家里的许大茂,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窝囊,要不是因为这老死太太,自己不可能损失这么大,更不可能对娄小娥动手。 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真不是许大茂想要看到的,他不仅在财产上损失严重,更是在生活上受到了巨大的影响,以至于他现在的生活始终都处于一种水深火热的状态。 独自呆在家里的许大茂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娄小娥,想到了那个被自己打跑了的女人,要是能有机会重现来过的话,他发誓自己一定不会再动手了。 但现在想什么都是为时过晚了,许大茂看着空荡荡地房间,他的心里十分的难受,这让他的内心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股愤恨之情。 许大茂的这股恨意颇深,他恨让自己步入到这般田地地贾张氏,他恨帮着贾张氏作祟地秦淮茹,他恨把自己供出来的那个小兔崽子,他恨帮助贾张氏制裁自己的刘海中何闫埠贵,他还很大运里的这些帮凶。 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他恨这个大院里所有的人,只不过是恨的程度有所不同罢了,许大茂自己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他要让这些欺负过自己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就在许大茂往自己心里的小本本记账的时候,中院易中海的家里却是热闹了起来,往日只有他们老两口的屋子里面,现在却是坐满了人。 今天是易中海媳妇的生日,这刘光明两口子以及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成他们刚一下班就早早过来了,手里还拎着各自带来的东西。 这要不是被许大茂跟贾张氏这事儿给耽搁了,那他们早就吃上饭了,这么一整的话,还得现做。 这刘光明媳妇跟易中海媳妇正在院子里忙活着呢,至于剩下的人则是正坐在屋子里喝着茶水唠着磕呢! 刘光天喝了一口刚刚沏茶的茶水,顿时脸上就戴上了痛苦面具,他有些嫌弃地说道: “我说,闫解成,你这茶叶是买的吗?这喝起来怎么又苦又涩的?” 闫解成生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不会喝你就别喝,省得浪费了,这可是我专门跑去西单买回来孝敬我师傅的,你跟着凑啥热闹呀!” “可拉倒吧,你还跑西单买去了,你这来回儿坐公交的钱都够买茶叶的了!” 坐在一旁的刘光福也是毫不客气地说道: “可不是咋的,你这说谎都不带脸红的,这不就是供销社买的散装茶叶吗?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都没好意思说,你还在这白话上了!” 被戳穿的闫解成当时脸上就挂不住了,一张大脸涨的通红,还十分嘴硬地反驳道: “你们知道个啥呀,这茶叶分了好多种,你们这连茶叶都没喝过的人,跟着吵吵啥呀?” 这刘光天可不是惯孩子的人,他当场就戳穿道: “我没喝过,我还没见过呀,就你拿来的这些茶叶,跟供销社门口放的那是一模一样的,一点都不带差的!” 闫解成显然是被噎住了,这时候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些啥了,他只能干巴巴的否认道: “那不可能,那肯定是你看岔了!” 刘光天非常耿直的说道: “我看岔了?你可真有意思,你这人可真犟啊!走,咱俩现在就走,现在就去供销社,我今天非得跟你掰扯明白喽!” 刘光天说完之后,直接站起来拽着闫解成就要往出走,这闫解成当然不能答应了,他一边十分慌乱地挣脱着,一边帮自己找着理由: “你别拽我了,这都要快吃饭了,我跟你出去干啥去呀?” 刘光天则是非常较真地说道: “你不是不信吗?你不是说我看岔了吗?走,我现在就带着你过去看看,看看到底是咱俩谁看岔了!” 闫解成当然不能跟他去了,他一边抵抗着,一边向刘光明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哎!” 刘光明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就站起来对着刘光天呵斥道: “行了,光天,别闹了,这看没看茬的,还能咋的?再说了,这茶我喝的还行!” 刘光明说完以后,就转过头对着易中海问道: “大爷,这茶你喝的怎能样啊?” 易中海那也是老奸巨猾般的存在,他当即就心领神会的附和道: “嗯,还行,挺不错的,一看就是好茶,解成真是费心了!” 闫解成这才算是有了台阶,他顿时腰板就直了起来,一把就将刘光天抓着他的手给扒拉了下去,随后他便转身对着易中海说道: “师傅,好喝那就多喝点,喝没了,我在给你买!” 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十分欣慰地说道: “好,你们这几个孩子可真是有心了,我在这先谢谢你们了!但是,这往后你们可别再乱花钱了,你们现在这个年纪正是用钱的时候,花钱可得仔细着点!” “行了,师傅,我们知道了!这不是你过生日吗,我们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啊,这平时我们也都可细心了!” “表示啥呀,能省就省,我也不是那挑理见怪的人,咱们爷们儿之间用不着这个儿! 再说了,你们几个过的也都不易,本来这日子过的就挺困难了,又摊上了这么两位难缠的爹,可真是要了命了! 这一个个的,要不就是抠得要死,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要不就是喜怒无常,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摊上这样的的父母,这以后你们可怎么办呐?我现在想想都替你们犯愁!” 第二百三十章 老易的幸福时光 闫解成虽然扣点,但这小子挺会来事儿,他直接把话题接了过来: “师傅,咱不说这个了,今天你过生日,咱们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今天咱们在一起还是以庆祝为主,大家都说点开心的事儿!” 刘光明也是当即附和道: “解成说的对,咱们聊点别的!哎,对了,解成,你是不要相亲了?我怎么看李姨前几天上你们家去了?” 闫解成撇了撇嘴,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怎么换一个话题,还换到我身上来了?再说了,你小子这双眼睛可真贼呀,她统共也没在咱们大院待多大一会儿,这都给你看见了?” “嘿嘿,这玩意儿可没处说理儿去,哎,就是这么巧,她就是让我给碰上了!” 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开口问道: “解成,是哪的姑娘啊?相没相呢?” “具体是哪的,我也不知道,还没相呢,这不刚提起個话茬吗?” 易中海点了点头,他对着闫解成说道: “行啊,你爹可算是有点正事儿!其实按你这个岁数来说,他早就应该张罗这事儿了,我上次给你介绍那俩你也没相中,这回儿你自己可得上点心了!”.. “行了,师傅,我知道了,你可别墨迹了!你可别说上次你给我介绍的那两个了,那家伙一个比一个胖,最胖的那个进屋都得横着进,都快赶上猪八戒它二姨了!” “你可拉倒吧,哪有你说那么邪乎,你这孩子啥也不懂,这媳妇胖才能压得住福,才能旺夫!你找那瘦了吧唧的一瞅就没福,娶回来干啥呀?” “不是,师傅,你这是搁哪听来的,这一听就不靠谱!再说了,那你当初怎么娶我师娘了,你怎么不找一个大胖媳妇呢?” “哎,你这孩子,跟你说点好话,你也不当回事儿!当初就是没人跟我说这话,我才娶了你师娘的,要不然我现在能混成这样吗?” “你混成啥样了?你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咱们轧钢厂满打满算也没几个八级工,你现在都混到顶了,你怎么还不满意呢?” “你说那些都没有用,八级工又怎么了,这到了不还是没孩子吗?以后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这要换成是你,你乐意吗?” 闫解成突然沉默了,他现在竟不知到该说些什么好了,他心里头也明白这时候自己应该说点安慰的话。 但是作为了解易中海过往的他,这时候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该如何去劝慰这个待自己极好却又十分不幸地这位老人。 闫解成没有再开口,而一旁地刘光明三兄弟也俱是沉默不语,场面变得异常地安静,就连在座众人的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现场的气氛那是老尴尬了,谁也不敢抬头四处乱看,基本上都低着个头,十分压抑地看着自己的鞋面。 “哎!” 易中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对着众人说道: “你们不用这样,我现在都已经习惯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是以我自身的经历来告诉你们娶一个好媳妇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即使是易中海这么说,众人也是非常知趣地没有吱声,但比较耿直的刘光天却是有些不服气地小声说道: “这没有孩子也不一定就是媳妇的事儿,那许大茂不就是他自己没有生育能力吗?” 听到这话儿的刘光天赶紧怼咕了一下弟弟,他非常生气地大声呵斥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给我闭嘴!” 被呵斥的刘光天感到非常地委屈,在他的认知中,这自己也没说啥呀,他嘿唬自己干嘛呀? 刘光天异常气愤地瞪了哥哥一眼,他一直就看不上这个哥哥,这从小到大父亲就比较偏爱于他,也正是因为他的原因,自己可是跟着吃了不少的瓜捞。 这还不是在自己家呢,他竟然还敢这样地呵斥自己,这可真是有些无法无天了,当即刘光天也是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我告诉你刘光明,现在咱们是在外面,你别总跟我摆出一幅老大地架势,我可不吃这一套,你以后对我客气一点!” “可不咋的,你还寻思是在家呢?我告诉你,你也就在家逞逞威风,出来以后你绝对不好使,你赶紧给光天道歉!” 刘光福在面对刘光明这个问题上,他始终都跟刘光天站在一起,他们两个人属于抱团取暖,看见刘光天遭到呵斥的他,顿时就不干了,开始为刘光天打抱不平。 刘光明算是被气坏了他,他一直都跟这两个弟弟处理不好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想到这竟然丢脸都丢到外头来了。 刘光明强行压住自己内心之中地怒火,他转过头对着易中海说道: “大爷,你被跟他一般见识,他啥也不懂,一天天就知道跟着瞎吵吵,你别往心里去!” 易中海亦是非常大方的说道: “没事儿,这俩孩子平时没少往我这跑,他们俩是什么样的脾气秉性,我一清二楚!我知道光天也不是有意的,再说了,他这话说的也没毛病呀,你不用大惊小怪的!” 听到这话的刘光天顿时就站起来了,他理直气壮地对着刘光明呵斥道: “听见没有,这大爷都没在意,哪旮哒显着你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作为雪人兄弟的刘光福当然得跟弟弟共同进退了,而且他也不会错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他当即就对着刘光明嘲讽道: “可不是咋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啥事儿都得经过你同意呗,你这人可真是病的不轻!” “你……你们俩……” 刘光明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面对这两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弟弟也实在是没辙,这两个人都是不分里外拐那套号的,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就在这时儿,易中海则是站出来拉架了,他对着刘光天跟刘光福说道: “行了,你们俩消停会吧!看把光明气成什么样了?” 说完这对雪人兄弟以后,易中海对着刘光明颇为关心的说道: “光明,你没事吧?这俩小子就这样,你也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刘光明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虽然他的心里还有些生气,但更多的还是无奈,这谁摊上这样的两个弟弟谁都不好受。 刘光明一直安慰着自己,既然摊上了,那也只能默默忍受了。 经过了这段小插曲,外面的两位妇女同志终于把饭给做好了,正在陆续不断地上桌,他们几人的闲聊时间也是到此结束。 饭菜很快就被端上了桌子,这时候家家户户的条件都不算太好,因此即使是易中海过生日,但也就是比往常多做了几个菜罢了。 由于总共也没几个人,因此这两位女同志也是跟大家一起坐在了一张桌子上,众人欢聚一堂,开始为易中海过起了生日。 这几个人虽然平时聚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些磕磕碰碰,但今天为易中海庆生的时候,倒是他们难得一见的和谐时光。 易中海家的热闹场面也是引起了大院众人的关注,有些人好奇的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瞅,但最终还是被大门隔绝在了门外。 屋子里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却是不为外人所知了,但是听着从屋里面不断传出来的欢声笑语以及不绝于耳的祝福声,想必里面的人一定很开心吧。 这种热闹的场面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才消停了下来,易中海媳妇领着刘光明媳妇正摸黑在外面刷碗呢。 易中海媳妇手上的动作那是一刻不停,她一边敢一边跟刘光明媳妇唠着磕,并且还时不时的朝着屋里望去。 灯火通明的屋子里,易中海被闫解成他们几个围在一起,他们满脸通红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唠着闲磕,这时不时的屋子还爆发出一阵儿哄堂大笑。 这样的景象完美的映入了易中海媳妇的眼帘,站在屋子外面的她虽然身处黑暗之中,但她心向光明。 正是因为屋子里面热闹的场景,驱散了她对黑夜的恐惧,即使她身处黑暗之中,但她的内心却是无比的安稳。 自从刘海中被人堵在了屋子里面,他们两口子的生活就一落千丈,这并不是说是物质层面上的,而是精神层面上了。 这人到中年就会产生孤独以及寂寞的感觉,尤其是对那些没有孩子的人们来说,这家里面只有他们老两口子,这冷冷清清的感觉,那可真是不好受。 而对于易中海她们老两口子来说,这无疑是更加悲催,因为她们不仅没有孩子,并且她们还被周围的人们给隔绝了。 对于易中海这种恶名昭著、臭名远扬的坏人,大家没有人愿意接近他们,即使是之前相处比较好的人们也会因为害怕风言风语而远离他们。 这让易中海她们两口子的处境直接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这没有人理会的才是最难过了,这种日子如果持续下来的话,不仅会让人产生心里问题,甚至都能把能给憋疯。 即使是易中海她们两家口子为了摆脱这种境地已经做出最大的努力了,但收获的成果却是有些不尽人意。 因为对于这种犯了原则性问题的人,大家伙很难轻易的宽恕他,像这样的情况,也只能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一点一点消除人们内心之中的隔阂。 易中海她们两口子算是度过了一段异常艰辛的日子,直到易中海跟刘海中拜了把子以后,她们的情况才有所好转。 这不仅是刘海中她们一家人跟她们有了走动,就连大院的人也会给刘海中几分面子,虽然碰到了易中海他们还是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但起码是没那么多的风凉话了。 再之后就是闫解成的加入了,其实对于闫解成的加入,这完全就是一个意外,易中海本来就没对他动什么心思,是他误打误撞以及闫埠贵给他推进来的。 其实这些年以来,易中海她们两家口子在这个大院里始终都是一个透明般的存在,她们说的话对于大院里的人来说基本上没什么作用,这也是易中海为什么在全院大会上一言不发的原因。 而且对于大院里大多数人来说,他们还是不愿意搭理易中海他们两口子。 至于其他的人,要不就是能够用到易中海,要不就是对易中海有所图谋,反正是没几个人是真心地想要跟他们两口子相处的。 说到这里,那就不得说说闫解成跟刘光明他们哥三了,这几个人本来是易中海用来报复刘海中跟闫解成地工具。 但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反倒是有了意外之喜,正因为易中海要想利用他们,所以他对于这几个孩子那是好到没边了。 一直以来,易中海就仿佛是一个溺爱的父母,对于在自己家里受到委屈的这几个人来说,他们都能在这里得到物质上的满足以及心灵上的慰籍。 易中海的这种做法,无疑是让这几个人感受到了在自己亲身父母那边没有感受到的父爱,而作为一个老好人的易中海媳妇来说,她则是让他们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母爱。 虽然这些东西并没有挑明,但这几个孩子却是在易中海他们两口子这里待的更加地舒适,更加地随意。 就拿闫解成来说,他在易中海这里可以随意地吃喝,不用每顿饭都得定量,也不用每顿饭都等人来分配。 而他在家的时候的完全不一样了,他夹的咸菜稍微长了一点都不行,得等闫埠贵把多余的吃掉,他能吃上一口这来之不易的咸菜条。 最为关键的还是易中海对于他的信任以及无条件的支持,这易中海不仅手把手的教他钳工技能,还极为耐心的教导他做人做事的道理。 而且每当他有所需要的时候,易中海总是竭尽所能的帮助他,这直接就跟闫埠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闫解成至今还记得自己当初在纺织厂待不下去的时候,闫埠贵对他那种不管不顾的样子,这让他对闫埠贵彻底地寒心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夫妻夜话 在闫解成的记忆里,闫埠贵仿佛就只对钱有兴趣,至于其它的东西,他则是完全没有放在眼里,包括自己这个亲生儿子。 这要不是闫埠贵做法让他感到极为地不满,再加上后面一系列的谜之操作,闫解成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投入了易中海的怀抱。 现在闫解成活得很开心,虽然他在家里受到了排挤,但是在外面、在工厂、在易中海的家里,他都过的十分地随意、十分地自在。 而对于刘光天他们三兄弟来说,易中海作为刘海中的把兄弟,那无疑他们是在这个大院里除了父母以外最为亲近的存在。 而且易中海相比较刘海中来说,他更加的随和,更加的明白事理,更为关键的还是他更加善于隐藏,也更加的善于蛊惑人心。 自从易中海跟刘海中他们家接上茬以后,他的小操作那是接连不断的,骚操作也是络绎不绝,不仅时时刻刻想着要破坏刘海中他们父子之间地关系,更是一直努力拉近他跟孩子们之间的距离。 易中海的这种做法,无疑是收获了刘光明他们哥仨的信任,也迫使他们之间走的越来越近,以至于最终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登上了易中海这条破船。 易中海在闫解成跟刘光明他们哥仨的面前一直都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他始终都是那個可以让人信任、可以让人依赖的一位颇具智慧的长者。 没有人知到易中海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身为他的枕边人,易中海媳妇隐隐地感受到了一股恶意。 对于易中海媳妇来说,她一直都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她的所作所为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恶意。 她只是想用她自己的方式重新融入这个大院,想要大院里的人重新接纳她、重新认可她。 但是,有些事情它不是努力就能够争取到了。 对于大院的众人来说,他们还是非常介意易中海的那档子事儿的,唯恐有人传出来什么风言风语,以至于他们一直都跟易中海他们两口子保持着距离。 这也迫使易中海媳妇一直的努力都变成了无用之功,这也让她在这个大院里感受到距离感,这也令她产生了这个大院里只有他们两口子的一种错觉。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闫解成跟刘光明他们哥仨的加入,这才让易中海媳妇重新感受到了其他人的气息。 也为她们两口子孤寂的生活带来了一丝生机,正是因为这几个孩子的加入,才让易中海媳妇看到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重新焕发了生机。 也正是因为这样,易中海媳妇还是比较看重闫解成他们几个的,对于这几个孩子她是打心底里喜欢,她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他们。 夜色渐浓,也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易中海两口子把这几个孩子送了出去,这才回到屋里准备睡觉。 作为老夫老妻的他们来说,睡觉已经变成了一个固定的模式,两人安静的忙活着各自的事情,然后便默默地躺下了。 刘海中他们两口子安静地躺在床上,也没有人吱声,不知道的还以他们已经各自睡去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但他们的两双眼睛却是睁的大大的,俱是直勾勾地望向上方,不断地眨动着亮眸,仿佛是有什么心事儿一般。 屋子里谧静的有些可怕,这两个人也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种诡异的氛围一直持续了好留,才被易中海媳妇给打破了。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媳妇,她并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她只是在这个寂静的环境里非常突兀的说了一句: “算了吧,老易!” 易中海媳妇的这句话并没有得到回应,仿佛根本就没有人听到一般。 “哎!” 易中海媳妇叹了一口气,随后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知道你心里边不痛快,但事情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放下了!” 易中海媳妇的话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仿佛这易中海真的是睡着了。 易中海媳妇则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接着说道: “这人活着,还是要向前看,不能总是活在过去的仇恨之中!要不然的话,你这辈子都活不安稳!” 屋子里仍然是没有传出其他的声音,看来这易中海是真的睡着了,他媳妇这番话算是白说了! 易中海媳妇也是非常无奈地坐了起来,她转过身对着易中海说道: “行了,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我也知道这些年你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我还是想劝劝你,做人不要太激进!当初要不是你做出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你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要赖就赖自己吧,不要牵连别人!” 一直忍耐了很久的易中海,他终于忍受不住了,他十分愤怒地压低着声音对着自己的枕边人说道: “我承认当初那件事儿是我咎由自取,但你没觉得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吗?你看看前段时间曹德盛的待遇,你再看看我之前遭受的待遇,你认为他们这么做公平吗?” “是,之前他们做的确实是有点过分,但这一切不都过去了吗?你还这么一直念念不忘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咱们俩熬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容易,你可别再折腾了!” “这事儿就不用你管了,我自己心里边有分寸,你就当啥也不知道,该干啥干啥!” “你该不会想要拿这几个孩子出气吧?我告诉你,易中海,你这么整可不行!这几个孩子又没惹着你,你可不能对他们下手!再有,这几个孩子对咱们两口多好呀,你怎么能忍心下得去手呢?” “我啥时候说要对他们下手了,是你自己想多了!再有,你不要以为他们是真的对咱们两个好,那不是拿钱砸出来的吗?你可别那么天真了!” “易中海,你这话是啥意思?我怎么听着不对呢?你是不是要在这几个孩子的身上打主意?我告诉你,这可不行,我坚决不能同意!” “我还是那句话,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你也不用操心这事儿了,有功夫你就去陪陪聋老太太,别老跟着瞎掺和!” “你当我愿意掺和呢?但是,老易,我得跟你说两句心里话,咱们都这个岁数了,咱就别折腾了!我看这几个孩子挺好的,咱们就好好对他们呗,将心比心,我就不信等咱们老了以后,能用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能坐视不管!” “拉倒吧,我看你是想多了,这几个人现在就连亲生父母都快不认了,到时候还能认你,你可真能开玩笑!”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我看这几个孩子不是那样的人,你就消停消停吧,这么多年你都忍过来了,你还折腾啥呀?” 易中海没有吱声,他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棚顶,不知道在合计着什么。 而易中海媳妇则是接着说道: “老易,这些天你怎么老是往外借钱呢?你就不怕要不回来呀?咱俩都到了这个岁数了,手里也该攒点钱了!” 正在思索的易中海有些敷衍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以后我不往外借了!” “莪一说这话,你就敷衍我,你都说了多少次不借了,这怎么还往出借呢?不是我说你,你借给的都是啥人呢?这一个个的那么好赌,这以后能要的回来吗?” “行,我知道了,以后我不借了!” 听着易中海如此敷衍地话语,易中海媳妇则是彻底地问不下去了,她也只能非常贴心地转移了话题。 “老易,你说这刘海中跟闫埠贵到底是怎么想的,这贾张氏不明白也就算了,他们两个怎么还能这么糊涂呢?上面可是三令五申的禁止赌博,他们怎么还能放任不管呢?这可真是怪事了!” “哼,你还真以为谁都能像我一样正直呢?他们这明显是拿了别人的好处了,要不然的话,他们还能当作没看见?” “啊,他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呢?真是不像话,怎么没有人举报他们呢?” “举报啥呀,这大院里基本上每家每户都参与到了,这谁还能举报自己呀?” “何雨柱不是没参与吗?他怎么没去举报呢?” “不知道,估计是怕得罪人吧,这要是举报了,那他还怎么在这个大院里待呀?” “嗯,你这么说也对,我一直就奇了怪了,这何雨柱不是搬出去了吗?这怎么又搬回来了?” “不知道,谁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呢?别唠了,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 “行,睡吧!但是,临睡之前,我还是要交代你一下,不要打那几个孩子的主意!要不然的话,你怪我对你不客气!” 面对自家媳妇的警告,易中海没有吱声,可以看的出来,他对此非常地抗拒。 但是易中海媳妇也不惯着他,直接怼咕了他一下子,并且再次追问道: “你听到没有,你倒是吱个声呀!” 易中海十分不耐烦地说道: “嗯,行了,知道了,赶紧睡觉吧!” 易中海媳妇听到这句话,她才安心地躺下了,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M.. 而一旁地易中海则是彻底地失眠了,他在自己的心里边不断地合计着,反复地衡量,反复的思考,显然是在为了某些事情而在殚精竭虑。 翌日傍晚,消失了许久的娄小娥终于再次出现在了大院,只不过这一次的她并不是自己回来的,她不仅带来了她的父母兄弟,还带来了不少的人。 看着这个架势,可不像是回家的样子,完全就像是来打架的,这可把许大茂给吓坏了,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岳父的实力。 虽说娄父现在所处的地位比较尴尬,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凭借他现在这个实力,拿捏一下许大茂还是不成问题的。 许大茂看着找上门来的这一家人,他的腿肚子都直哆嗦,整个人颤颤巍巍的打着招呼道: “爸,妈,你们来了?媳妇,你回来了?” “哼!” 鼻青脸肿的娄小娥并没有理会许大茂,娄父则是直接冷哼了一声,他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不用跟我装模做样,也不用跟我套近乎,实话告诉你,我们这次来就是找你办离婚的!” 许大茂则是非常惊讶地说道: “离婚?为什么要离婚呀?爸,你这话说的有点严重了吧!我承认,这动手确实是我的不对,但这也不至于达到离婚的地步吧!” 听到许大茂这话,娄母则是十分气愤地说道: “我们闺女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还不跟你离婚,难道等着被你打死呀?从小到大,我们都没舍得动她一跟手指头,你居然把她打成这样,你这心也太狠了!” 许大茂现在非常地尴尬,他之前也预料到了会出现这样的情景,但他一直都没有找到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 对此,许大茂只能一脸赔笑地说道: “妈,你先别生气,你听我给你解释呀!你说,我跟娄小娥结婚这么多年了,我之前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吗?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是被气蒙了,才做出了这样的事儿!我现在想想还后悔呢,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两巴掌!” “那你倒是打呀,别光说不练呐?” 许大茂看到人群之中的大舅哥摆出了一副看戏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这回儿算是躲不过去了,他咬了咬牙,随后直接赏了自己两个响亮的大嘴巴了。 许大茂为了表示自己心意,那是卯足了劲儿打的,那家伙打的一嘎巴的,听着都脆成,看着都疼。 许大茂打完以后,他的左右两侧脸颊明显地苍起来了,并且被打的地方还通红通红的,看起来十分地凄惨。 许大茂自己也是被疼的呲牙咧嘴的,他一边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这次算是够惨了,这总能消气了吧! 但是,娄父接下来的一句话,算是彻底打消了许大茂的念头。 “你整这些没有用的干啥?抓紧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第二百三十二章 娄小娥回来了 许大茂顿时就傻眼了,这他妈不是白打了吗?你要是没有缓和的余地,你又何必逗我呢?这不是把自己当猴耍了呢? 许大茂偷偷瞄了几眼娄小娥,他想要看看娄小娥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他现在已经分不清楚这些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这要是真的也就罢了,许大茂感觉自己怎么做都不过分,但万一他们说的都是气话,那不能瞎整了。 这要是许大茂一不小心没整对的话,那很容易起到发作用的,到时候事情发倒是不好弄了。 娄小娥看到许大茂一直都在偷瞄自己,她当即就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瞅啥瞅,你现在瞅我也没用,当时打我的时候,你寻思啥了?” 许大茂看见娄小娥这出儿,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这要是没人的时候,她还能舔着脸安慰她几句。 但现在娄小娥她的父母亲戚都在呢,这大院里的街坊四邻也都在一旁看热闹呢,他反倒是不好意思开口了。 许大茂非常尴尬的说道: “娥子,你别生气了,有什么事儿,咱们进屋谈!大庭广众的说这事儿,你也不怕大家伙笑话?” “笑话,我现在还怕被笑话吗?当初你打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寻思我怕被笑话呢?现在你倒是想起避嫌来了,我告诉你,晚了! 今天我就要当着大家伙的面说道说道,看看我娄小娥到底是因为啥要离婚,看看咋俩到底是谁对不起谁?” 娄小娥说完以后,她也不给许大茂开口的机会,她对着人群之中的刘海中大声地说道: “一大爷,我这次回来就是跟许大茂离婚来了,你把大家伙都召集起来吧,毕竟我现在还是咱大院里的人,这事儿你们也都跟着听听!” 刘海中听到这话以后,他点了点头,随后便安排刘光明他们几个叫人去了。 许大茂算是彻底地明白了娄小娥的态度,这有句话谁的好“家丑不可外扬”,现在娄小娥的这番操作,明显就是铁了心想要跟他离婚了。 许大茂当即也不再对娄小娥抱有希望,他正趁着这段空闲的时间冥思苦想,想着怎么才能将此次事件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底,怎么才能从中获取到最大的利益。 娄小娥带来的这帮人站在了一起,而许大茂则是独自站在自己的门外,双方形成一种对峙的形势。 大院里的人正在源源不断地赶来,各自寻找属于自己的观战之地,但由于后院实在是太小,他们也只能将正在对峙的两拨人紧紧的包围了起来。 很快,大院里的众人就聚齐了,对于这个缺少娱乐方式的年代,全院大会一直都是众人欣然而往的存在。 刘海中再一次的站了出来,他对着众人大声地说道: “今天召集大家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咱们后院的娄小娥,她这次回来是想要跟许大茂办理离婚的,她想要咱们大院里的人帮她做一個见证,也想让大家替她做主!” “真离婚假离婚呐?别整儿到最后,两人又过上了!” “我估计够呛,你看这时候谁离婚了?” “那也说不一定,没准人家是嫌乎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呢?” “嗯,你这么说也对,谁能跟要不上孩子的人一起过下去呢?” …… 刘海中的话音未落,这人群之中就炸开了锅,这家伙那是说啥的都有哇,这许大茂最近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他的一切消息都引起了众人的热议。 刘海中看着乱哄哄的场面,顿时就扯着他的大嗓门喊道: “行了,行了,都别说话了!娄小娥,这人我是给你召集起来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你自己说说吧!” “好嘞,谢谢你了,一大爷!” 娄小娥对着刘海中道谢之后,她就朝着众人说道: “今天我召集大家的目的就是想要大家帮我做个见证,我跟许大茂算是彻底地过不下去了,我要跟他办理离婚! 想必我前天挨打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我先在这里谢谢那天帮我仗义执言的好心人们,谢谢你们帮我说话,谢谢你们帮我求情! 至于前天莪为什么挨打,想必大家伙也都不知道具体的实情,等一下我会统统地告诉你们!今天我就要在这里明确的告诉你们,这许大茂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想必大家之前一定都有听到过许大茂不孕不育的传闻吧,我告诉你们这个传闻不是假的,它是真的,许大茂他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但许大茂他自己一直都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他总是在自欺欺人,并且他还总是把不能生孩子的问题往我的身上赖,这简直太欺负人了! 我不可能一直替他背这个黑锅,就因为我说了两句实话,他就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我要离婚,还请大家为我做主呀!” “你看,我早就说吧,这没孩子一定是许大茂的问题!” “你说个屁说呀,你话是你说的吗?还是何雨柱尿性啊,这六七年前就看出来许大茂不孕不育了!” “可不是咋的,现在这么一看,何雨柱简直太神了!” “这个确实是有点厉害,当初这许大茂还不信呢,这回儿他算是彻底没话说了!” “哎,就是苦了娄小娥了,这些年也说不上她是怎么过来的?” “哪能咋过,硬挺着过呗,这是你没摊上,你摊上了也得这么过!” “哎,真是啥人啥命啊!我这之前还羡慕她的,现在这么一看,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 面对娄小娥的激情爆料,大院里的众人明显是吃足了瓜、过足了瘾,他们一边看着场上的两位当事人,一边非常激烈的探讨中。 作为另一当事人的许大茂,他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他也没有想到这娄小娥居然这么的狠,一点夫妻情谊也不念,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 许大茂现在就像是人扒光了衣服,站在原地供人欣赏,这让他难以接受这样的待遇,也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质疑他们的男性能力更加的过分了,即使娄小娥陈述的事实,但许大茂为了守住自己底裤,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内心无比愤怒的许大茂对着众人说道: “大家都不要听信她的谣言,我的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我已经去医院化验过了,我身体的各项指标全都正常!有问题的是娄小娥,是她生不出来孩子,我前天打她也正是因为这事儿! 你们大家伙给评评理,你说她这当儿媳妇的整天说老婆婆的不是,你们说她这么做对劲儿吗?我妈只不过就是问了她两句什么时候要孩子,这家伙倒好当场就翻了,把我妈好一顿损,给老太太都给说哭了! 你们说遇到这样式的,我能不生气吗?我能不打她吗?这要是不归拢归拢她,任由她的性子来,那接下来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嗯,这许大茂说的也有点道理,咱先不说生不出来孩子是谁的问题,但最起码娄小娥这个儿媳妇当的不到位!这要是我遇到这样式的,我两天就给她扳过来了!” “你可拉倒吧,你净他妈能吹牛逼,你这记性是真不行啊,才过了没几天就忘了你妈跟你媳妇吵吵起来的事儿了?” “你可别掀他老底了,这整不好你俩再干起来!要我说的话,我感觉这两人说话都有水分,半真半假吧! 许大茂指正是不孕不育了,娄小娥这儿媳妇当的也不咋地!这几年过年过节都是许大茂自己回去的,我认为这事儿许大茂不能扒瞎,至于其他的咱就不知道了!” …… 这许大茂不愧是许大茂,他三言两语就把局势给扭转回来了,现在众人对于这件事儿的看法那是褒贬不一,都不知道该信谁的了。 娄小娥明显是被许大茂无耻的行为给恶心到了,她当场就反驳道: “许大茂,你胡说,我什么损你妈了?我最近这段时间连你妈的面都没见着,你这纯属在扒瞎!大家都不要被他骗了,我之前天天都忙活着给秦淮茹她们一家子送饭了,我根本就没有时间跟他妈发生冲突,这事儿秦淮如她们一家子可以为我作证!” 刘海中对着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娄小娥说的对吗?是这么一回事儿吗?” 秦淮茹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几下,随后她便开口说道: “是的,一大爷,是这么一回事儿,娄小娥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替她作证!” 看到秦淮茹的仗义执言,娄小娥向其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秦淮茹则是对他点了点头。 刘海中又朝着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你对于这事儿怎么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她虽然是给秦淮茹她们送饭去了,但是她不得回来吗?她在医院里生了一肚子的气,这回来不得找人撒吗?” “许大茂,你可真无耻,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呢?我这去医院里送饭是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帮你平事儿吗?你也真好意思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我承认,你去医院里帮我平事儿,我很感激你!但是,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拿我妈撒邪乎气呀?我告诉你,你平时怎么对我都行,你就是不能欺负我妈!” “啊……” 娄小娥简直是要被气到崩溃了,她真没想到许大茂居然这么的难缠,她只是想要一个真相,想要大家都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就跟娄小娥平时的为人一样,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她的眼里从来不容沙子,即使她已经打算离开了这个大院,但她不想在这个大院里留下一个不好的名声。 许大茂胡搅蛮缠的能力以及颠倒黑白的本事儿,算是让娄小娥吃尽了苦头,这让一直追求公平的她痛苦不已。 娄母看见自己女儿痛苦地摸样,她赶紧走了上去,将有些崩溃的娄小娥扶了起来,并且对她提醒道: “小娥,你别跟他掰扯这个了,赶紧把婚离了,那是正事儿!” 娄小娥心有不甘的说道: “可是,妈,我想要大家都知道真相,我想要证明我的清白,我没有虐待我婆婆!” “好了,好了,妈知道了!咱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咱不跟他掰持这个了!” 站在一旁的娄父也是开口说道: “行了,你就别任性了,我之前就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这回儿让你吃点亏也好,顺便也能长长记性!这世上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有些事情它根本就说不清楚,以后你经历的事情多了,也就明白了!” 娄父教导完娄小娥之后,他便对着刘海中说道: “刘师傅,这离婚是两个人的事儿,这两个人也肯定都是有各自的毛病,既然咱们现在分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那咱们也就不较这个真了!反正这婚是离定了,你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这事儿就麻烦你帮着解决一下了!” “哎呀,娄董事长,你可真是太客气了!你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 刘海中说完以后,他就对着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这娄小娥明显是跟你过不下去了,你是怎么个意思呀?你到底想不想离啊?” 许大茂则是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当然不想离了,我这才刚结婚没几年,我离什么婚呐?虽说这娄小娥她对我妈的态度不太好,但是教育教育她就完事了,哪能真离呢?”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呀?” “我没什么意思啊,只要她跟我妈赔个礼道个歉就完事了,我们俩接着过呗!” “你这想的倒是挺美,现在关键是人家不想跟你过了,你这不想离也没用啊?” “那我就没办法了,她不想过那是她的事儿,反正我是不想离,你们愿咋咋滴!” “你这不是耍无赖呢吗?你以为你这么做有用吗?” “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想离婚,你们总不能逼着我离吧?” 第二百三十三章 离婚进行时 刘海中颇为无语地说道: “你这不是耍无赖呢吗?” “啥叫耍无赖呀,赶上不是你媳妇跟你闹离婚了,你这家伙说的倒轻巧!” “你说这些都没用,关键是人家娄小娥现在不想跟你过了,你也别搁这死缠乱打了,赶紧痛快离婚吧!” “离婚,凭啥离婚呀?经过谁同意了,她在自己想离婚就离婚呀?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 “那你这意思就是死活都不离了呗?” “啊,对呀,我还没过够了,我凭啥离呀?” 面对这种情况,刘海中也是面露难色,他本来想在娄父地面前展现一下自己在这个大院里的威势,但是这许大茂着实是有点跟。 刘海中也不能做那棒打鸳鸯的事儿,这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他虽然贪恋权势,但还没到坏事做尽的那种程度。 虽然刘海中十分想在娄父的面前表现一下,但这许大茂着实是有些难缠,他也只能默默打消自己这个念头,毕竟有些事情是不好强出头的。 其实,对于刘海中来说,他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已经耍腻了,自从他在这个四合院里当上了一大爷以后,他只是享受了一段时间的快乐时光。 但现在的刘海中面向有个更大的志向,现在一个小小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已经不能满足刘海中的欲望了,他想要在人前显圣,他想要在外面出尽风头。 刘海中一直都有这个想法,但奈何他在其他的地方一直都没有得到重用,这也致使他只能把自己的这种愿望埋藏在内心深处。 但今天却是不一样了,作为曾经高不可攀的娄父竟然能来到这个大院,这无疑是勾起了刘海中想要表现的欲望。 刘海中也不图娄父能够给到他什么样的好处,他只想在这位曾经的大人物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权势。 有句话说得好:“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刘海中现在的心态比其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现在就像一个穷人乍富、小人得势一般,只想在曾经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面前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权势。 但按照目前大院里的形势来说,刘海中却是找不到什么表现的机会,原本还可以在许大茂身上施展一下,但这种事儿他实在是他不太方便插手。 刘海中还在想要跟娄父怎么说的时候,这娄小娥却是开口了,她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咱俩是彻底地过下去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许大茂也不知道是真不想离还是假不想离,他一脸不舍地尝试挽回道: “娥子,不离行不行啊?我还没跟你过够呢?” “不行,我跟你过够了,你还是不是个老爷们儿,办啥事儿能不能痛快点!” “娥子,这离婚可不是小事儿,你可得想好了!你现在正在气头上,可不要直接一拍脑袋就做出了后悔终身的决定!” “我已经想好了,我就要跟你离婚,你可别墨迹了,给句痛快话,你到底能不能离?” 许大茂一边摇着头,一边非常肯定的说道: “不能,离不了!” “你” 娄小娥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之前想过许大茂可能会不同意,但她没想到许大茂能坚持到这个地步。 娄母明显看出了女儿的为难,她当即开口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今天这个婚我们是离定了,你最好是消消停停的配合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要不然的话,这要闹起来,咱们谁脸上都不好看!” “妈,你这说的啥话呀?小娥她不懂事儿,你还不懂事儿吗?你不帮着劝劝也就罢了,这怎么还能架着她离婚呢?” “许大茂,你别跟我说那些没有用的!这要是你没打小娥的话,我还能心平气和的跟你聊聊!但是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离婚!”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没啥好说的了,反正我是不带离婚的,你们愿咋咋滴吧!” “许大茂,你” 娄母跟她闺女一样,被许大茂整无语了,不知道该说着什么好了。 正在这时,一直都没怎么出声的娄父,他走到了许大茂的面前,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一直都没有出声。 许大茂不知娄父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刚一接触娄父的目光就有些心虚的移开了,久久不敢对视。 这娄父其实并没有跟许大茂对视多长时间,但给许大茂的感觉却是顿日如年,每时每刻都感觉异常的煎熬。 许大茂都被瞅毛愣了,他的汗毛耸立,背后也是被冷汗打湿,整个人看着都有些狼狈。 就在这时,一直盯着许大茂的娄父终于开口了,他对着许大茂问道: “说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婚?” 许大茂有些疑惑地看向娄父,他非常无奈地说道: “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能听懂!我不想离婚!我不想离婚!” 娄父点了点头,他非常认真地说道: “嗯,那就是没得谈喽!那我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你可别到时候怪我没给你机会!” 许大茂的两个小眼睛急了咕噜地转个不停,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他看向娄父的眼神里充满了狐疑之色。 娄父最后看了一眼许大茂,发现他并没有吱声的意思,他随后转身就走到了娄小娥母子的面前,对着她们说道: “经官吧,虽然这事儿传出去不太好听,但也比一直跟他掰扯下去强!” 娄母认真的点了点头,她对着娄小娥说道: “小娥,这事儿就听你爸的吧,还是经官比较靠谱,咱不跟他耗下去了!” 娄小娥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周围也没听说谁离婚了,她也无章可循,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打算听从父母的意见。 其实,对于娄父来说,这最好的选择无疑是在大院里解决,其次是在街道上解决,最差的就是打官司了。 但为什么娄父会这么选择呢,还是因为在这个大院里,他找不到靠谱的人帮他把这件事儿给解决了,而对于街道来说,他有所顾忌自己的身份。 想要打官司也实属无奈之举,娄父现在的地位很尴尬,有些事情他不敢出头,甚至于现在自己女儿离婚都只能寄托于法律来保障自家的公平。 许大茂看着娄小娥她们一家人商量的样子不像作假,他又仔细衡量了一下,随后他对着正在商议的几人大声地喊道: “娄小娥,你想要离婚也不是不行,但有些事儿咱们得提前说好!” 面都许大茂地松口,娄小娥她们一家人当然是非常开心了,她们也不想打官司,更不想把这件事儿闹的沸沸扬扬。 娄父对着许大茂说道: “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要保障我自己的合法权益,咱们有些事儿得商量好,有些事儿得达成一个协议,这玩意儿还是落在书面上比较保险!” “哦,你的意思就像想要一个离婚协议呗?” “对,就是离婚协议,但这里面得内容咱们得好好商量一下!” “行呀,可以呀,咱就这么办吧!” “那行,那咱进屋谈吧!” “哎,等一下,这不行吧!咱们不能闭起门来自己谈吧,这怎么着也的有两个调节跟证明的人呐!要不然的话,这协议怎么能生效呐?” “嗯,那行吧!正好我们院里的三位大爷也都在呢,就让他们当个见证人吧!” “行,那咱就进屋谈吧!” 许大茂十分客气的把刘海中跟闫埠贵请到了屋里,这临进屋前,许大茂还小声跟他们交代了一下啊。 至于许大茂具体跟他们说了些什么,那就不知道了,而一旁的贾张氏则是受到了许大茂的冷落,只有娄母颇有眼力的上前跟她客套了几句。 很快,许大茂跟娄小娥他们一家三口以及院里的三位大爷全都走进了许大茂她们家,几人把房门一关,开始了谈判。 至于娄小娥的哥哥以及她们家带了的那些人以及大院里围观的群众全部呗关在了外面,这有些人是十分地好奇地站在院子里等待最后的结果,而有些人则是扫兴地离去了。 许大茂家的四方桌前,刘海中坐在了主位,他的身后站着的则是闫埠贵跟贾张氏,他的正对面却是空无一人。 至于许大茂跟娄父则是对峙而坐,娄父的后面站着娄小娥他们娘俩儿,许大茂已经把一切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这场谈判随时都可以进行。 作为主调解人的刘海中,他的面前摆放着纸笔,他左右看了一眼,随后对着众人说道: “行了,都准备好了,你们可以随时开始了!” 许大茂跟娄父对刘海中点了点头,随后娄父对着许大茂说道: “有什么要求你就提吧,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我就是想合理分配一下家里边的财产!” “嗯,你说吧,你们家里都有啥呀?你想要啥呀?” “这有啥我就不说了吧,我就说说我们俩要离婚的这件事儿!这事儿是娄小娥提出来的吧?想要离婚的也是娄小娥吧?是她不想要这个家了,也不想要我了!你说这样的话,她还有什么资格从这家里拿走任何一样东西!” “哦,你这意思就说让我闺女净身出户呗?你是不是这么个意思呀?” “嗯,也不能这么说,这主要还是看娄小娥是怎么想的,她要是想跟我继续过下去的话,那家里的这些东西都是她的!” 听到这话的娄小娥,当即就毫不客气地说道: “许大茂,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我是不可能跟你继续过下去的!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你的东西我一样不要,你的钱我一分不拿,我只拿走我自己的东西就行了!” 许大茂十分诡异地看着娄小娥,就好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她,随后他十分善意地提醒道: “你可能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这家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你一样都不能拿走,这回儿你听明白了吗?” 娄小娥十分诧异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的意思的我从娘家带来的首饰都变成你的了呗?我从娘家带回来的钱都变成你了的呗?” 许大茂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平静地说道: “嗯,你也可以真没理解!” 许大茂这种不要地做法彻底地激怒了娄小娥,她情绪非常激动地大声质问道: “我理解个屁,我理解!许大茂,你可真能做梦,你这想的也太美了,我的那些东西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许大茂十分疑惑地问道: “怎么没有关系呢?你不是我媳妇吗?咱俩不是夫妻关系吗?这些东西本来理论上咱俩就各占一半,只不过现在我想让你多补偿我一下罢了!” 娄小娥算是被许大茂这些狗屁不通的道理给气坏了,她当即就对着许大茂大声地呵斥道: “许大茂,我告诉你,你不要再做梦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的那些东西是不可能给你的!” 许大茂耸了耸肩,摆出了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他对着众人说道: “你们看到了吧,这不是我不想谈,是娄小娥她自己不想谈!可能也是她舍不得我又不好意思说,这事儿好办,你回来继续跟我过不就完事了吗,何必整这么一出儿呢?” 娄小娥简直都快要被气死了,她指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就是个无赖,我之前怎么看上你了,我真是瞎了眼了!” “现在知道了,晚了,你就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我就问你一句话,这婚你到底是离还是不离?” “离,必须离,我跟你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 许大茂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贴心地说道: “那就行了,那这就不管你的事儿了!这事儿还得我们爷俩儿谈,你说是不是呀,爸?” 第二百三十四章 谈判 面对许大茂的询问,娄父非常澹定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他对着娄小娥说道: “小娥,这事儿就不用你管了,爸跟他谈!” 随后,娄父给娄母使了一个眼色,让她把娄小娥带走,这娄母也是接收到了自己老公的意思,她一边劝慰着娄小娥,一边把她带进了里屋。 这娄小娥刚刚在外面表现地还很坚强,可是到了里屋以后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抱着娄母就开始嚎啕大哭。 坐在外屋的几个人也是听到了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哭声,以至于他们现在的气氛都有些压抑,脸上也是露出了沉重地表情。 尽管众人现在的心思各异,但是这并不影响悲伤气氛地传递,正常人面对这种情形,多多少少都会产生一些同情,就连他们也不能例外。 贾张氏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她无疑是一位感性地存在,她可看不过去了,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满。 “许大茂,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娄小娥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你竟然忍心这么对她,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许大茂现在跟贾张氏的关系那是水火不容,这要不是因为她,自己跟娄小娥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她还好意思站出来打抱不平,这要不狠狠整她两句,许大茂心里都咽不下这口气。 “你眼睛是不是瞎,是娄小娥她自己非要离婚的,这关我什么事儿呀?啥都没搞明白,你就跟着瞎掺和,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你不打人家,人家能跟你离婚,说到底还是你做错了,整的好像是你受委屈了似的,你可真有意思!” “我有没有意思就不用你管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要是愿意在这儿待你就待,你要是不愿意待你就走,没人拦你!” “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待呢,不是你请我过来的吗?” “谁请你了,我请的是一大爷跟二大爷,你是自己凑上来的!咋的,真以为你当上了院里的三大爷,你就是跟葱了?还管起我们家的事儿来了,谁给你惯出来的臭毛病?” “许大茂,你” 贾张氏算是被气坏了,她被许大茂怼的说不出来话了,别看她平时撒起泼来,没人能整的了!但是,这要是用在真章程的时候,她还是得靠临时发挥。 很显然,今天贾张氏发挥的很不好,有些失水准了,她被许大茂给怼没声了。 这时候的贾张氏显然也是没脸再留在这里了,她摔了一下袖子,当即就要往出走。 娄父看到这种情况也是赶紧出言挽留,他帮着贾张氏解围道: “这位三大妈是我们请来的,过去总是听小娥说,这院里头有位三大妈为人极其地公正,还十分地热心,乃是古道热肠地一位女同志,现在看来果然不错!她三大妈,你可不能走,你还得帮小娥做主呢!” 娄父的话不仅给了贾张氏留下来的理由,还好好地拍了她一记彩虹屁,把贾张氏拍的都有些飘飘然了。 贾张氏地脸上顿时就绽放出了笑容,她满脸笑意地对着娄父说道: “小娥她爸,你就放心吧,今天有我在这,谁都欺负不了娄小娥!” “那可真是麻烦你了,小娥能碰到你,那可真是她的福气!” “哎呀,可不能这么说,现在这孩子都已经够惨的了,哪能一个好人都碰不到呢?我就是看不了有人受欺负,说啥都得站出来帮她说道说道!” 看到贾张氏越唠越欢,这许大茂顿时就看不下了,他对着贾张氏毫不客气地说道: “既然你是娄小娥请来的,那你就消停待着,不要什么事儿都跟着掺和,要不然的话,你可别怪我把你撵出去!” “你咋这么能吹牛逼呢,你给我撵出去试试,我以前咋没发现你有这本事儿呢?咋的,这要离婚了,本事儿还见涨了?” “你别跟说那些没有用的,你要是想待就消停在这待着,你要不想待那就赶紧走,不要耽误我们办正事儿!” “那我就更得在这了,我可不能眼瞅着娄小娥吃亏,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正好也帮她把把关!” “你以为你谁呀?我们俩离婚还用你把关了,你可真有意思!你咋不说别人结婚的时候,你帮她入洞房呢?” 娄父这时候也是看不下去,他这边还着急离婚呢,这两人倒好,竟然还不慌不忙的打起了嘴仗,这可真是太不象话了。 当即,娄父就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这三大妈是我请过来当证明人的,你不要跟她犟咕了,还是办正事儿要紧!” 许大茂拍了自己一下额头,随后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 “嗨,我真是被气昏头了,竟然把正事儿给忘了,真是该死!” 许大茂说完以后,他又对着娄父说道: “爸,刚刚离婚的条件我也都提了,您这边再好好想想吧!说实话,我真不想跟娄小娥离婚,我跟她还没过够呢!要不,您在劝劝她!” 娄父摇了摇头,他十分平静地说道: “你就不要再往这方面寻思了,小娥这婚是跟你离定了!” 许大茂有些失落地说道: “哎,这可咋整儿?真是够闹心的了!那你再好好想想我刚才提的条件吧!” 娄父刚刚就已经想了半天呢,他的心里早就想好了对策,这时候的他也不再藏着掖着的了,直接就对许大茂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茂,你之前的说的那些都不太现实,小娥从娘家带来的那些东西,我们是不可能给你的!但是我们也不会亏待你了,我们会对你做出一些适当的补偿,你看这样行不行?” 许大茂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 “补偿,你们要补偿我多少啊?你说个数我听听!” “这个,大茂呀,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用钱财来衡量的,但是现在你们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那咱们就得说点实际的了! 你们结婚也这么多年了,咱们先不说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但之前你把小娥照顾的绝对是挺好的,因此我也不能亏待了你! 你们两个离完婚以后,你自己还得生活,我看这样吧,我直接给你五百块钱得了!” 许大茂显然是被逗笑了,他非常轻蔑地说道: “五百块钱,你这打发叫花子呢?你真当我这么多年跟你闺女白过了呢?你真当我不知道你们家里多有钱呢?就娄小娥的那些东西,得值你多少个五百块钱呐?” “那你是什么意思呀?你这是嫌五百块钱少了?那你自己说个数,你就说我给你多少钱,你才能痛痛快快地跟我闺女把婚给离了?”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你是不是听不懂中国话呀?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除非是娄小娥她净身出户,要不然的话,这婚我是不带离的,你找谁他都没用!” “许大茂,做人不要太贪心,这别人不知道小娥那些东西的价值,你我心里可是一清二楚,这可是你十辈子都挣不来的财产,你可不要太过分!” 娄父这就话明显是暴露出了许多信息,这也令屋子里的其他三人差点惊掉了下巴,这虽说他们早先就知道娄父非常地有钱,但他们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的富有。 这光是给女儿的陪嫁就是许大茂这个放映员十辈子都挣不来的财富,那得是多少钱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贾张氏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吃惊的表情,她本能的向着老大、老二望去,想要看看他们都是一幅什么样的表情。 当贾张氏望向刘海中跟闫埠贵的时候,这两个人正在深情对视,眼神里充满了耐人寻味的意思,这让贾张氏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正当院里的三位大爷吃惊的时候,许大茂确实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我就更得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了,这别的不说,这些东西最少我能占到一半,这事不儿管拿到哪里去说,我都能站的住脚!” “你认为这事儿可能吗?你以为我能答应你吗?你知不知道,就你现在所贪图的这些东西,那可是我们娄家好几代人不断奋斗地结果,你以为我能这么轻易地把它们白白地送给你?”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就知道,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话,我肯定是不带离婚的!” 娄父的脸色非常地难看,他真是没想到这个许大茂竟然这么的贪心,他这时候也是感到颇为无奈。 娄父现在的身份非常地敏感,他现在所处的地位也是非常地尴尬,这也致使他不想过多的曝光自己,更不想把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之上。 所以说娄父真是一点都不想麻烦街道,他现在除了能够跟许大茂私下达成和解这一条路,剩下也就只有寄希望于法院了。 但是这时候的就连最基本的民法、刑法、民诉法、刑诉法、行政法都没有,就算是有律师制度也没用啊,这些律师根本就是无法可依,他拿什么给大家辩护呢? 现在这时候离婚不是去民政局就是去法院,平时很多事情由于无法可依,发生了矛盾除了找对方交涉,就是找“组织”反映了。 这时候的娄父那是一点也不敢惊动组织,唯恐暴漏了自己的家产,也唯恐惹祸上身,他之前提出的要到法院诉讼,那完全就是在吓唬许大茂。 其实,娄父早就想好了,他宁愿损失一些财产也不愿意把这件事儿给闹大,他始终想的就是在许大茂的身上寻找解决的办法。 这也是娄父自打来到大院以后就有些沉默寡言的原因,这也是之前他为什么忍气吞声的原因,他现在就是这件事儿的最后保障。 “哎!” 娄父叹了一口长气,随后他对着许大茂有些无奈地说道: “行吧,那就一人一半吧,我也不跟你讨价还价了!” 许大茂摇了摇头,他非常认真地说道: “不行,我还是那句话,这些东西我全都得要!”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你这明显就是狮子大张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把你当成我的岳父呀,但是你明显不想让我当你的女婿呀,那你这就怪不了我了!反正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不离!” “哎,没想到这最后还让你给上了一课!好吧,我答应你了,你想要的东西,我都给你!这其余的东西你都可以留下,唯独小娥的这些首饰和她的衣物以及她能用到的东西,我们都得带走,反正你也用不到!这样要是还不行的话,那我可真就没办法了!” 许大茂的心里一直都在推测娄父的最终的底线,他真是没有想到这娄父竟然能够这么轻易地答应了自己。 许大茂有些狐疑地看向娄父,尽管他的心里十分地不解,但是许大茂还是认为自己已经占到了最大地便宜。 这娄小娥带来的钱和小黄鱼现在可是都归他了,这怎么能让他不激动呢?许大茂当即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谈判,两人可算是达成了一致的共识,最后,在院里三位大爷的见证下,许大茂跟娄父签署了一份离婚协议。 尽管这算不上一份真正的离婚协议,但它可以保证许大茂能够老老实实的跟娄小娥去民政局办理真正的离婚协议,这也是娄小娥她们一家人一直渴望得到的结果。 这协议既然已经签署完毕,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娄父先是简单跟娄小娥母子简单的交代了一下,随后他就把外面的人给叫了进来帮着娄小娥收拾东西。 贾张氏现在有些尴尬,她之前的话说的有点大,说什么要保证娄小娥不被欺负,但现实的情况就是她一直都插不上嘴。 这一直都是娄父跟许大茂谈的,她站在一旁根本没有起到一点作用,这也让她受不了许大茂看向自己的眼神。 作为此次谈判的最大赢家,这许大茂不仅如愿的达成了自己期望的目标,甚至还超额的完成了任务。 这让许大茂的脸上彻底地乐开了花,整个人显得无比地得意,他还不忘对贾张氏露出了讥讽的笑意。 第二百三十五章 贪得无厌 就在许大茂洋洋得意的时候,这刘海中跟闫埠贵却是走到了他的面前,心情异常美丽的许大茂也是非常热情地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今天可是辛苦了!来,给,这是之前说好的好处费,咱是一分钱都不带差的!” 许大茂说完以后,他便非常痛快地掏出了两张大团结,向刘海中跟闫埠贵这两个人递了过去。 出手阔绰的许大茂这时候也是非常地高兴,这之前贿赂刘海中他们的时候,许大茂还有些舍不得,但是为了能够保住家里边的财产,许大茂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但在现在看来,许大茂的这笔钱花的值呀,直接把这两个人的嘴堵得死死地,刚刚的那种场景,他们愣是一言不发。 所以说许大茂现在给钱也是给的非常痛快,而且这时候他也想看看刘海中跟闫埠贵拿到钱以后的丑陋嘴脸。 许大茂想要尝试一下用钱砸人的感觉,他想要感受一下高高在上地感觉,这时候的许大茂怀着期待的表情将手里的钱递了过去。 但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刘海中跟闫埠贵居然没有人伸手接过这两张大团结,许大茂非常疑惑地问道: “哎,咋了,傻了呀?这才两张大团结就被吓傻了,你们这心里素质可真是太差了!” 面都许大茂的打趣,刘海中跟闫埠贵的表情却是相当的严肃,他们那张冰冷的脸也让许大茂不由自主地收敛了笑意。 许大茂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这按理来说即便这刘海中对钱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但是最喜欢贪图小便宜的闫埠贵却是绝对控制不住的。 现在发生这种状况,明显是这里边有事儿呀,许大茂当时就笑不出来了,他对着面前地二人说道: “怎么着,爷们儿,你们俩是怎么个意思呀?” 刘海中跟闫埠贵对视了一眼,两人相互点了点头,随后这刘海中便开口说道: “这事儿太大了,这已经不是二张大团结能够解决的了,你得给我们一人十张!” 许大茂十分惊讶地说道: “十张,你们两个这是想钱想疯了吧,你们怎么不出去抢呢?” 闫埠贵异常镇定的回答道: “犯法的事情我们可不做,再说了,这朝你要钱那不比抢钱来的快多了!” 许大茂被搞得有些发蒙,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哪来的勇气,居然还敲诈到自己的头上来了,这事儿还真是有点意思。 许大茂讥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怎么就能肯定我一定会答应你们的条件呢?难道说我许大茂在你们的眼里就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许大茂这个问题,刘海中直接给出了答桉: “你许大茂虽然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但是我们两个人也不是吃素的,我们既然能成全你,那我们也能毁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闫埠贵帮着刘海中补充道: “许大茂,你自己可要想明白了,这孰轻孰重你自己也要衡量一下,不要因为这区区的两百块钱而损失掉更多的东西!我相信你是个明白人,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哎哟,你们这两个老东西,你们这是在吓唬谁呢?你们还真以为我许大茂是被吓大的呢?我告诉你们,我不吃这一套!要么你们把这两张大团结拿走,要么你们就哪凉快哪待着去,我可没有那闲功夫搭理你们了!” 刘海中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他也就不再说话了,只是两个眼睛正在恶狠狠地注视着他。 而闫埠贵却是有些不甘心的劝道: “许大茂,我们两个可不是在吓唬你,你这个时候可不能犯湖涂呀?你不要因为着两百块钱就把我们两个给得罪了,要不然的话,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哎幼,我好怕怕呀,我真是怕死了!” “哎!” 闫埠贵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他心里也就明白了这许大茂明显是将他们两个的话当成狗放屁了,他这时候也知道许大茂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只能长叹了一口气,随后有些无奈地说道: “许大茂,这可是你逼我们的,你也别怪我们两个对你不客气了!” “你可别褶道了,你不客气能咋的?现在我协议都签完了,木已成舟了,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你们俩还能咋的呀?” “哼!” 刘海中直接冷哼了一声,他对着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你就管不着了,咱们就走着瞧吧!” 刘海中说完以后,他又对着闫埠贵说道: “老闫,我们走!” “哎!” 闫埠贵答应了一声,然后跟在闫埠贵的后面走了出去。 许大茂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他的心里也是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这两个老东西说的是真是假,这在他的认知中,这两人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 但是,看这两个人地架势,他总是感觉这两个人应该有点东西,许大茂之前心里也泛起了一丝破财免灾的想法,但是这念头刚一产生就被他给扑灭了。 许大茂这些年已经被穷怕了,这没结婚之前他过的实在是太惨了,这有点钱基本上都花在了医药费上了,这也就是自打娄小娥嫁给他以后,他这生活才算是有了起色。 许大茂他们家本来在大院里条件还算是可以,但是总有小人来坑害他,以至于他的生活一直都没有什么起色,甚至可以说得上一塌湖涂。 许大茂经受过的苦日子可不再少数,这也让十分明白钱的重要性,这两个人张嘴就是一人一百,这许大茂怎么可能惯着他们。 许大茂尽管现在算是非常地有钱了,但是他还是那个地地道道的工人阶级,他可忍受不了这些人无情的讹诈。 贾张氏看着愣在原地的许大茂,她当即也是毫不客气的发出了冷笑,嘴里也是毫不留情地说道: “完了吧,这回儿傻眼了吧?你再的得瑟呀,你怎么不得瑟了?” 听到了声音的许大茂才算是彻底地回过神儿来了,他当即就感受到了贾张氏充满讥讽的味道,随后他有些恼怒地说道: “你这老太太是不是有病,这里头有你啥事呀?你跟着瞎掺和啥呀?” “这里头是没我的事儿呀,但是我看到你吃鳖,哎,我就高兴,哎,我就开心,你能那我怎么样啊?” “不用你跟我这得瑟,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 “是吗,那这天可得早点来呀,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哼!”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随后他便不再理会贾张氏,转身就走进了里屋,开始对着娄小娥他们监工去了,唯恐这些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贾张氏看到许大茂不再搭理她了,她顿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在她的眼里,这许大茂无疑是落荒而逃了。 贾张氏四处看了一眼,她发现自己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了意义,随后她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贾张氏走的很快,她没一会儿就走出了后院,她这前脚刚踏进中院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闫埠贵,两人差点就撞上了。 贾张氏十分不满地说道: “他二大爷,你这急个啥吗?你差点没把我给撞上,我告诉你,我现在这病可没好利索呢,你可得加点小心,别说我把你赖上!” 闫埠贵这时候却是没心思跟她开玩笑,他十分焦急地说道: “你赶紧跟我走,我就是来着你了,这会可是有天大的好事儿在等着你呢!” 闫埠贵说完以后,他拽住贾张氏地胳膊就往回走,贾张氏被激动地闫埠贵给抓疼了,她十分不满地吵吵道: “他二大爷,你这是要干啥呀,这大白天的,你怎么还拉拉扯扯的呢?这要是被人给看见了,那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闫埠贵十分无奈地放开了贾张氏,他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有挣钱的事儿,这事儿办好了能挣一百块钱,反正这事儿我是跟你说了,你愿来不来吧!” 闫埠贵说完以后,他也不理会贾张氏到底是怎么一个反应,他一路小跑地朝着前院跑了过去。 闫埠贵的话明显是引起了贾张氏的兴趣,她一边在后面追着闫埠贵,一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哎,老闫,你别跑呀!你到是说清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这闫埠贵可能也是真生气了,他也不再理会再后面大喊大叫的贾张氏,他就当作什么也没听到,自顾自地朝着自己跑过过去。 等到贾张氏撵上闫埠贵的时候,这闫埠贵都已经进屋了,贾张氏呼哧带喘的跟了进来,她看着坐在屋子里刘海中依旧娄父,她这心里边也就大致的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已经商讨完毕的刘海中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贾张氏,他只是让贾张氏一切都听他指挥就行了,并没有对贾张氏透漏出太多的东西。 贾张氏现在唯一能够明确的就是他们这次的行动那绝对是针对许大茂的,至于其他的,那她真是一概不知。 哦,对了,这贾张氏还知道一个明确的消息,那就是等娄小娥他们收拾完的时候,那就是他们对许大茂动手的时候。 对于刘海中他们的小动作,许大茂那是一概不知,他现在正在监工,一双小眼睛瞪得滴熘圆,死死地盯着娄小娥他们这帮人的动作。 并且许大茂的嘴里也是在不断地发出善意的提醒: “哎,那个谁?那个搬箱子的那个小子,你把东西给我放下,这箱子是我的,你往外搬什么玩意儿?” “还有你,你拿我尿罐子干嘛呀?娄小娥她们家没有尿罐子呀?你上倒腾啥来呀?” “哎,外头那个是谁呀?你动我自行车干嘛呀?你赶紧给我放下,放下!” 娄小娥也不知道在哪整来了这么一帮人,这家伙也太赶上了,这要不是许大茂看的紧,那估计这家都得让他们给搬空了。 这家伙吵吵把火的整了挺长一大气,可算是把娄小娥的东西都给整理了出来,这家伙把许大茂给累的一脑瓜子都是汗。 这主要还是这些人都不听从许大茂的调配,他这离远了喊那都不行,那就是一个劲儿地搬,只有许大茂到跟前了,他们这才算是能听进去。 许大茂这嗓子都快要喊哑了,可算是把他的尿罐子给抱住了,等到这一切消停下来的时候,这天都黑了。 大院里的其他人家估计都已经吃完饭了,就剩下许大茂他们这帮人还在饿着呢,收拾完的娄小娥她们娘俩也是被娄父给打发回去了。 被娄父喊过来帮忙的人也是走了一大半,就剩下娄父带着一小部分人还停留在大院之中。 许大茂算是沉底地被累坏了,他现在连饭都不想吃了,整个人瘫倒在床上,缓缓的睡了过去。 许大茂朦朦胧胧之间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被院子里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他揉了揉还有些睁不开的眼睛,随后朝着窗外望去。 在许大茂有些模湖的视野里,这外面灯火通明,好像是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许大茂这时候那是又困又饿,他当即也不再理会外面的事情,把头往被子里一蒙,整个人再次昏睡了过去。 等许大茂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是被外面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和呼喊声所惊醒的,这外面传出来的噪音算是彻底把许大茂从梦境拉回了现实。 恢复了神智的许大茂这时候终于听清了外面的呼唤之声,许大茂搭耳一听就知道这外面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正是刘海中跟闫埠贵发出来的声音。 许大茂也不知道这两个老家伙大半夜的发什么疯,睡得有些发蹑的他有些没好气地对着外面喊道: “喊什么喊,大半夜的叫魂呢?你们烦不烦呐?” 许大茂一边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一边从床上移了下来,迈着有些虚浮的步伐缓缓地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很快,许大茂就来到了自家的门口,他这时候的起床气那是非常地大,他十分愤怒地拉开了门闩,勐然推开了房门。 第二百三十六章 姜还是老的辣 推开房门的许大茂顿时映入了众人的眼帘,而站在屋外的众人也是暴露在许大茂的视野之中。 两方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一方的视线显得异常地冷漠,而另一方的视线则是充满了疑惑。 许大茂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刘海中跟闫埠贵,又看了看被众人围绕的娄父,他立马就开始戒备了起来,并且十分警惕地问道: “你们想要干什么?” 许大茂在一边说话的时候,一边悄悄的朝着后面退去,唯恐眼前的这些人对他不利,他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许大茂的动作当然不会逃过众人的眼睛,他们皆是非常鄙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并且这刘海中还有些轻蔑地说道: “瞅你这点小胆,一点也没个老爷们儿样,怪不得别人死活要跟你离婚呢!” 许大茂面对这种阵仗虽然有些害怕,但是他向来都是输人不输阵,这嘴上可厉害着呢! “你别跟说那些没用的,你到底有事儿没事儿,有事儿你就痛快说,没事儿就刹愣给我滚犊子,老子还没睡醒呢,可没有功夫跟你瞎扯澹!” 许大茂如此不客气地话,直接让刘海中的一张大脸变得难看起来,他当即也不再墨迹了,直接对许大茂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你小子还别狂,等会儿我让你哭都找不着地方!我来就一个事儿,那就是通知你马上去中院开会!” 许大茂有些疑惑地说道: “又开啥会呀,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还没等刘海中说话,已经等的不耐烦的闫埠贵则是开口催促道: “许大茂,你可别磨叽了,大院里的人可都等着你呢,你赶紧的,等你去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许大茂有些狐疑地看了看闫埠贵跟刘海中,他又看了看被众人包围地娄父,心里头顿时就有了些许的猜测。 这许大茂也不傻,他不用细寻思就知道这这三个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肯定是变着法的想要算计他呢。 但是面对这种情况,许大茂不去还不好,因为这全院大会对于大院的众人来说,那是具有绝对地威慑力。 虽然许大茂逃避不了全院大会,但他这时候已经产生了戒备之心,他时时刻刻都在小心地防备着,以防步入敌人的圈套。 许大茂跟在刘海中他们一行人的后面来打了中院,这还没等跨过垂花门呢,许大茂就看见中院里那是灯火通明的,并且还伴随着众人小声的窃窃私语。 现在中院的场景真可谓:“灯火通明不夜天,人潮鼎沸无人眠”,许大茂非常惊讶地问道: “你们怎么不睡觉呢?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聚集在中院地众人显然是没人能够回答许大茂这个问题,他们现在都有些发懵呢,他们也是临时被叫过来的,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刘海中跟闫埠贵重新回到了他们的四方桌前,刘海中使劲的敲了两下桌子,然后待众人安静下来以后,他开始对着众人说道: “今天这么晚把大家给搁愣起来,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这也纯属无奈之举,实在是没办法了,我真是看不去眼了!这大院里有人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得不把大家给召集起来,以求维护咱们这个大院里的公平!” “一大爷,你这是被二大爷给传染了吗?怎么还学起他来了,有啥事儿你就痛快说呗,早点把事情解决,咱们早点回去睡觉,这明个一大早我还要上班呢!” “是呀,一大爷,有啥事儿你就说呗,可别铺垫了,这大家伙可都困着呢!” 刘海中心里边有些心虚,他想要帮自己铺垫一下,但是这大院的众人明显是被困急眼了,没有人买他的账,这也致使他再也铺垫不下去了。 索性,这刘海中也就不再废话了,他直接非常直白地说道: “行吧,既然如此,那就不再墨迹了!这娄小娥跟许大茂正在闹离婚的事情,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吧? 但是,这里边的细情恐怕大家都不太清楚,!” 闫埠贵点了点头,他站起来走到了桌子的前面,面向着众人说道: “那好,那 首先,这次离婚是娄小娥主动提出来的,主要的原因就是许大茂动手打她,并且还诬赖她生不出孩子来,这娄小娥一气之下选择了要跟许大茂离婚! 其次,许大茂不同意离婚,他还以离婚为要挟,想要侵占娄小娥从娘家带过来的巨额财产,并且这许大茂还非常无耻的要求娄小娥净身出户。 最后,经过多次地洽谈与协商,这许大茂一直都不肯松口,娄小娥也是被逼的实在是没有了办法了,她这才委托他的父亲向我们大院发出了求助。 事情大致也就是这样,因为我跟一大爷全程参与了此次谈判与协商,所以我们知道的比你们详细一点,这就是此次许大茂他们两口子闹离婚的全部经过。” 许大茂算是强压着怒火,这才让闫埠贵把话给说完了,等闫埠贵刚一停下,他就非常急切地对着大院里的众人辩解道: “大家不要听二大爷胡说,他这完全就是在扭曲事情的真相,我跟娄小娥已经谈好了,并且还签署了离婚协议,我们已经把事情给解决好了! 二大爷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他这就是在胡编乱造,所以也就不用麻烦大家跟着操心了!” 闫埠贵抿了抿嘴唇,他也没有再说话,彷佛许大茂的话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而这时候刘海中则是站出来说道: “许大茂,你这时候就别再嘴硬了,事情的具体经过,你我的心里也都一清二楚! 你说你跟娄小娥签订了离婚协议,但是作为证明人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呢?他二大爷、她三大妈,你们两个知道这个事儿吗?” 闫埠贵摇了摇头,他非常肯定地说道: “不知道呀,这事儿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贾张氏的脑瓜子也是晃荡地一卜愣的,她同样非常肯定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呀,这事儿我压根连听都没听过!” 刘海中摆出一副十分无奈地样子,他非常无语地说道: “许大茂,你是不是睡湖涂了,这梦里边的事儿,你怎么还当真了?” 许大茂简直都快被气炸了肺,他这时候也算是明白了过来,这三个老蹬一定是跟娄小娥她爸勾搭在一起了。 这几个人真的太过分,他们居然联合在一起,想要名目张胆的扭曲事实,这明显就是摆明了要坑许大茂。 许大茂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他却有些百口莫辩,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怀里的那一张离婚协议了。 许大茂当即也不再藏着掖着的了,他直接就把离婚协议拿了出来,打开之后,当着大院里的众人的面开始展示。 “大家伙都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这里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我跟娄小娥商量好的离婚协议,这里面还有娄小娥的签字呢!” 看到许大茂拿出了杀手锏,这闫埠贵则是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你这玩意儿一瞅就是假的,不管是什么协议,你怎么连个手押都没有呀?再说了,你跟娄小娥过这么多年了,谁知道这签名是不是你模彷的?” 刘海中也是帮着补充道: “是呀,这玩意儿还能当真?你这协议签订的时候,都谁在现场了,谁能够给你证明呀?” 站在人群之中一直沉默不语的娄父也是发表了他的见解: “这协议一定是假的,我们家小娥从来没有跟许大茂签过任何的协议!” 许大茂现在是无比地难受,他情绪非常激动地拿着那张离婚协议到处让众人看,但却没有人选择相信他,这也让许大茂地情绪越来越激动。 “夫以曾参之贤,与母之信也,而三人疑之,则慈母不能信也。” 即使是曾子那样的圣贤都避免不了这样的事情,更何况是许大茂这样劣迹斑斑的人物了,大院的众人全都倒向了刘海中他们那边。 这让许大茂有些发狂,他拽着孙二狗子的脖领子,大声地质问道: “你看没看到这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 “看到了,看到了!” “看到了就大声的念出来!” “今许大茂和娄小娥二人经过” 这孙二狗子唯恐激怒了许大茂,他对许大茂的要求那是相当的配合了。 刘海中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他也是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一份伪造的离婚协议,即使你让大院的人全都读一遍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还能让它变成真的吗?” 听到刘海中这话,许大茂当即就放开了孙二狗子,他直接转过头对着刘海中说道: “我这协议明明就是真的,你自己心里头清楚,不就因为没答应给你们两百块钱吗?你们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你们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你说出来这话,你自己信吗?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有钱人了,这动不动就一百两百的,这大院恐怕现在都容不下你了吧?” “确实,许大茂这话说的也太假了,这啥家庭呀?还动不动就两百块钱!” “我估计这许大茂是想钱想疯了,他这会为不会是在梦游呢吧?” “这玩意儿可说不准,即使是没梦游,但估计他也是没睡醒,这啥话都敢往外说呢?” 许大茂说出来的事情,明显是超出了大院众人的想象,通常人们判定一件事情的时候,他们总会自然而然的使用自己的标准,这也迫使许大茂的话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众人议论的声音传了过来,不仅许大茂感觉异常地刺耳,更把他气的浑身反抖,以至于他现在都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闫埠贵明天上午还有课呢,他也不想继续跟许大茂掰扯下去了,他当即就对着众人说道: “这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想必大家伙的心里都是十分地清楚,我们也不跟他继续墨迹下去了,我们接着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该怎么解决!” 刘海中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 “其实这件事情非常的简单,这别的咱先不说,就说许大茂他们两家口子始终都要不上孩子这件事,咱也不说到底是谁的原因,但这两口子离婚无疑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本来呢,我是不应管这件事情的,毕竟咱们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 但是,现在这两个人已经发展到非离不可的程度了,那我得出来管管了,不能让人家外面的人说咱们大院里没人了!” 贾张氏这时候也是非常配合的捧场道: “一大爷,你就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吧,我们大家伙都听你的!” “是呀,一大爷,这事儿就你做主吧,这天色不早了,咱们早点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吧!” “快点吧,一大爷,我等花都谢了!” 刘海中看到民意可为,他当即对着其余几人点了点头,随后他便说道: “这事儿要说是解决,那也好解决,这玩意儿说到底也就是两个人在闹离婚,这主要就是看他们想不想离! 这之前的话,咱们只知道娄小娥想要离婚,这许大茂的意思,咱们完全不清楚,这也不好帮他做决定! 但是,今天这许大茂一直吵吵这自己有什么离婚协议,那也就表明了他是想离婚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直接帮他离了吧! 但是,对于许大茂想要敲诈这一做法,在咱们这个大院里,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最后,关于娄小娥跟许大茂的财产分割问题,咱们就以婚前跟婚后区分;这婚前是谁的,那就是谁的;这结婚以后赚的钱以及添置的东西,那就一人一半! 大家对我这么处理有没有什么意见,没有意见的请举手!” 第二百三十七章 好聚好散 刘海中说完这些话以后,他率先举起了右手,随后他便朝着四周望去,他目光所及之处俱是高高举起的右手。 大院里众人的这种举动,无疑是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这也让刘海中的心里头有了底气。 刘海中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对着众人大声地说道: “既然没有人反对,那就是全票通过了,现在我宣布娄小娥跟许大茂现在正式离婚,明天我就带着他们两个去补办手续!” 被气的发抖的许大茂迟迟都没有发声,这并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现在根本就说不出来话。 之前娄小娥搬家的时候,许大茂就已经喊得声嘶力竭了,现在院里的三位大爷又联手陷害他,这让许大茂真是长了八张嘴也说不清楚。 许大茂一直都在声嘶砥砺地辩解着,但是却没有起到什么太明显的作用,就连他辩驳的声音也是人群嘈杂的声音所淹没了。 这接连不断地嘶吼声直接让许大茂地嗓子陷入了沙哑的状态,他现在虽然还能说出话来,但是你要是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到他那沙哑的声音。 那就更别提有人能听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更何况许大茂现在说的话根本就没用,他说的话也没人信呐! 这“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完美展现了许大茂现在的处境,这也迫使许大茂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 面对刘海中他们如此过分的做法,许大茂却是有些无能为力,尽管他已经对这些人发出了严重的抗议,但是他那呜噜呜噜的话语根本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也迫使刘海中他们目前进展的十分顺利,刘海中看着大院的众人对于自己的决定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这无疑是激励到他了。 刘海中也是不会放过如此绝佳的机会,他趁热打铁的对着众人说道“ “那行,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那这许大茂跟娄小娥离婚的事情也就定下了! 至于他们两个人的财产分配问题,之前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接下来直接照办也就完事了! 这事儿处理到这种程度也就算是差不多了,下来我们要进行的就是分家了,这也不需要太多的人,大家困了的就可以回去睡觉,至于其他的人则是跟我走!” “哎妈呀,可算是完事了,不就是离个婚吗?至于整到这时候吗?” “可不是咋的,这都给困完了,这离婚着什么忙呢?这么多年都过了,还差这么两天了吗?” “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这家伙把我困的,站着都睡着了!他们说啥我都没听进去,反正就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就盼着早点整利索了,早点回去睡觉呢!” “哎呀,都一样,这明天还上班呢,谁有功夫听他们闲扯澹?” 此次会议算是结束了,除了大多数人有些抱怨之外,其余的还算是挺好,这人也是陆陆续续的散去了。 只剩下一些精力比较旺盛的人跟着刘海中他们去看热闹去了,这些人很快就来到了许大茂的家里,开始对里面的东西扫荡。 这时候的刘海中无疑是最为威风的,他指挥着众人将许大茂的家里洗劫一空,然后再根据娄父的提示将东西重新划分了归属问题。 刘海中这个人可能是对这种事情比较有天赋,处理起这样的事情来那还真是轻而易举,没用多长时间就把许大茂他们的财产归属问题给解决明白了。 并且这刘海中就彷佛是一个淘宝专家,这之前被许大茂藏起来的那些好东西也是被他一件一件的给找出来了,最终又重新判定了归属问题。 刘海中这一做法那是完全就把许大茂的后路给堵死了,真是一点翻身的机会也不给许大茂留下。 大院里赶过来帮忙的人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富有,他们看着被众人不断搜集起来的钱财以及那一根根泛着金光的小黄鱼,顿时就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甚至于有些的心里还有些幸灾乐祸,尽然他们享受不到这种生活,但他们也不想让许大茂继续享受这种生活。 这人类的心理无疑是最为复杂的,这有人比你过的好了,你心里边可能会嫉妒他,但有人比你过的差了,你还可能对他产生同情。 这无疑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心理问题,但它确实是存在的,就像许大茂刚刚由乘龙快婿又重新变成了一个穷光蛋,这无疑是有些人最为喜而乐见的。 等刘海中带人把家分完以后,这许大茂算是直接被打回了原形,这娄小娥从娘家带来的东西被娄父一件不落的带了回去。 并且刘海中、闫埠贵以及贾张氏这三个人也是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这也迫使他们呲个大牙,一直乐个不停。 许大茂则是跟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许大茂整个人堆坐在地上,整个人显得无比地失落,脸上也是露出了极为落寞地表情,就彷佛是死了亲妈一样,看起来非常地凄惨! 这许大茂也不是没有尝试阻拦这些人地行动,但是娄父带来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看到正在不断捣乱的许大茂,他们直接站出来俩个人把许大茂给架住了。 这两个人长得膀大腰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子,许大茂在他们跟前就像一个小鸡崽子,毫无抵抗之力。 这两人始终都在架着许大茂,知道他们临走前才把许大茂给放了。 在此期间,被人架着的许大茂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把自己的财产从自己的家里无情的拿走。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许大茂虽然表现得有些激动,但是他的内心还是挺平稳地。 直到刘海中出手了,他将许大茂藏好的东西由一件一件的翻了出来,这才让许大茂彻底地破防了。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许大茂不止藏了一个地方,他为了安全将这些值钱的东XZ在了不同的地方,这刘海中发现一个,这刘海中心里就凉了半截。 这样的事情反反复复的发生,无疑让是许大茂的心里受到了极大地刺激,这样的事情要是多来几次,这许大茂都容易过去。 伴随着娄父的离开,大院里的众人也是很快就散去了,这本来过来看热闹的就没有几个人,他们撤离的速度也是相当的快。 而刘海中、闫埠贵以及贾张氏也是身怀巨款,兴高采烈的回去了。 很快,许大茂他们家就剩下了许大茂独自一人,坐在地上的他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心里边非常地难受,非常地不得劲儿。 许大茂强把火站了起来,这本来就没吃晚饭的他,现在又经历了这种刺激,他现在地身体顿时就有些吃不消了。 许大茂有些步履阑珊的走进了里屋,他直接朝着床上走去,一眼就看到自己的钱盒子被扔在了床上。 许大茂凑近一看,这里面散落着不少的钱,他整理了一下又仔细的数了数,最终确定了自己现在的财产。 对于许大茂来说,他自从结婚以后,他就没有这么拮据过,他看着眼前这五十来块钱,这以前自己都不放在眼睛的东西,现在居然变成了他全部的财产,可真是有够讽刺的。 许大茂把这些钱死死地攥在手里,然后向床上倒了过去,只听扑通一声,许大茂地身体恨恨地砸在床上。 许大茂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看向棚顶,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也没有人知道他心里边正在琢磨些什么呢? 许大茂安静地躺了一会,随后他竟手里钱盖在了自己的鼻孔上,狠狠地嗅着这些钱上面地味道,彷佛现在只有它们才会抚慰许大茂这颗受伤的心灵。 今天对于许大茂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瞅了一夜,也不知道到底琢磨出来什么来了? 等到娄父带着娄小娥上门的时候,院里的三位大爷已经在等候多时了,这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得到巨大好处的这三个人,今天对打娄小娥他们父子那是相当地热情了,他们自告奋勇的在前面带路,再一次敲响了许大茂德房门。 “砰砰砰!” “砰砰砰!” 一脸敲了好多下,这里面始终都没有传出来什么动静,就在众人都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房门从屋子里打开了。 一脸疲惫的许大茂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头发还是七扭八歪的,胡子一夜之间也是突然变多了,现在的他整个一个犀利哥的模样。 看着再次找上门来的几人,许大茂当然知道他们的来意,但是许大茂还是有些不想认输,他面对这些人尽然如此卑鄙的手段,他的心中当然是不服了。 许大茂不想这么轻易地就被打败,他用着自己十分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跟娄小娥离婚的,即使是你们把东西都拿回去了,那又怎么样?我始终都是娄小娥名义上的丈夫!” 刘海中看着还在挣扎的许大茂,他有些同情地说道: “许大茂,你不要再挣扎了,你是斗不过我们的!你以为我们是上门求你来了?你以为我昨天是跟你开玩笑呢吗?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完全不用通过你,就可以把这个婚给离了!” “吹呢吧你,你以为你是谁呀?你知不知道这离婚是两个人的事情,我要是不想离,那谁来了也不好使!” 闫埠贵认真的点了点头,他对着许大茂说道: “嗯,你说的也没错!但是,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像你说的这种情况,它一般都适用于正常闹离婚的夫妻! 可是,你跟他们就不同了,你这不仅涉及到家暴、还涉及到子女问题,你这个一般都不会按照常规的流程来走了! 像你现在这种情况,大院里的人都可以作证,如果我们上报街道的话,街道是可以让你强制离婚的!” 许大茂有些狐疑地说道: “那你们就去找街道呀,你们来找我干嘛呀?” “找你的目的很简单,我们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你要是消消停停地跟娄小娥把婚给离了,那这事也就算是拉倒了! 而且对于你离婚这件事儿,也就是咱们大院里的这些人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这以后你要是表现好的话,那肯定不会耽误你再娶媳妇! 要是闹到街道的话,那这事儿可就大了,周围这一片恐怕就瞒不住了,这要是大家都知道你不仅打媳妇还生不了孩子,那你这下半辈子可就完了!” “你这是吓唬谁呢?你以为单凭这两句话就能吓唬住我呀?” “谁吓唬你了,反正这好的坏的,我们都跟你说了,这到底怎么抉择,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许大茂这时候也是有点拿不定主意了,他不知道刘海中跟闫埠贵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对于他们的这种说法,许大茂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但是,看着这两人的这种架势以及昨天对待自己那种措施,许大茂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底气,这要是没点东西,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许大茂感觉刘海中跟闫埠贵说的应该是真的,但是从情感上来说,他又不愿意跟这些人妥协,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让许大茂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从理智上分析的话,这不管刘海中跟闫埠贵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他肯定是要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抉择。 许大茂仔细思考着其中的得失,衡量其中的利弊,他要做出最好的选择,也要尽量避免自己陷入尴尬地境地。 娄小娥看着沉默不语的许大茂,她有些不忍地说道: “许大茂,虽然咱们两个今天走到了离婚这个地步,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两个以后就是仇人! 我很感谢结婚这么多年以来,你对我的照顾,同时也非常讨厌现在的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了我最为讨厌的样子! 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的那种状态了,许大茂,我们好聚好散吧!” 第二百三十八章 强制离婚 许大茂抬头看了一眼娄小娥,看到她那一副十分认真地样子,许大茂反倒是沉默了,他现在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其实,在许大茂的内心深处,他一直都不想离婚,他舍不得娄小娥,但同时许大茂也知道自己这次算是给到了娄小娥摆脱自己的最好机会。 许大茂也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到娄小娥这几年的变化。 娄小娥从一开始耿直的有些可爱,到后面的颐指气使、嚣张跋扈,这都是让许大茂一步一步给惯出来的。 这本来娄小娥就有一点大小姐脾气,在加上许大茂刻意的纵容,这让娄小娥已经习惯了许大茂的卑躬屈膝以及他的肆意迎合。 久而久之,娄小娥已经把许大茂对她的好变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这也让她心中的那杆天平发生了倾斜。 这种事情无疑是最为可怕的,因为一个人一旦被捧到某一个高度以后,她就很难再以之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了。 这也迫使娄小娥变得越来越不知足,她现在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付出的代价却是越来越少。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在娄小娥的心里,她已经做到做到最好了,她已经竭尽全力了,这别人还能挑出毛病的话,那就纯属是他不知道满足了。 但事实上,娄小娥自打结婚以后,她为许大茂付出真的很少,一直都是许大茂在伺候她来着,许大茂对于她来说,更像是家里边雇来的长工,可以任她随意地驱使。 许大茂在这段感情当中,无疑是一个最为卑微的存在,致使这种情况发生的主要原因还是外面不断传来地风言风语。 许大茂一直都很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他真怕自己被何雨柱给说中了,再加上他对娄小娥的出身一直都有一种仰视的感觉,这就致使他在这段婚姻中一直都保持着一个很低地姿态。 说白了就是许大茂还是有点自卑,他还达到软饭硬吃的那种高度,再加上外面那些对他十分不利地流言蜚语,这一切都迫使许大茂做出了这样地选择。 即使在这段婚姻中,许大茂过的非常地压抑,但他还是想把娄小娥给留下,他不想跟娄小娥离婚,因为娄小娥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鸡肋。 许大茂现在对娄小娥的看法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要是继续跟娄小娥过吧,许大茂现在想想也是够了,因为他不想再当孙子了。 这要是跟娄小娥离婚吧,那这里边的说道就大了,先不说对他经济上的影响,就说这外面流传的风言风语可都够他喝一壶的了。 这本来许大茂在外人的眼里就是不孕不育的代表人物,这要是离婚的事情传出去以后,这外面的人都不用多像,他们敢非常肯定的说道: “这一定是许大茂要不了孩子,被人家给踹了!” 这事情儿一旦传出去以后,这让许大茂以后还怎么在外面混呀,还让他怎么做人呐? 所以说,许大茂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他要守住自己最后一层底裤,不能就这么赤裸裸地站在众人的面前,任由他们肆意地嘲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许大茂看到自己缓和无望的时候,他选择了把事情给做绝。 之前许大茂在跟娄父谈判的时候,他的心里头是有底气的,为啥他始终不松口,那是因为他之前就已经想好了。 这要是谈崩了的话,那正好不用离婚了,而如果谈成了的话,他可以拿这些钱去治疗自己的不孕不育之症,然后再重新娶上一个大胖媳妇。 本来许大茂这事儿整的挺好,他的小算盘打的也挺响,而且到了最后的时候,娄父也是乖乖地答应了他的条件。 但是谁也没想到事情又发生了变故,以刘海中为主的大爷天团竟然直接横插了一杠子,他们的行动打破了许大茂的如意算盘。 许大茂现在的处境很尬尴,他不仅没有守住娄小娥的财产,更是被院里这三位大爷逼上绝路。 有句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许大茂现在已经啥都没有了,他还怕啥呀? 想了半天的许大茂终于想明白了,他对于娄小娥的话没有做出回应,反而是对着刘海中他们三个发出了警告: “你们三个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这以后还得在一个大院里住着呢,你们不要把事情给做绝了!否则的话,可就别怪我对你们不不客气了,我许大茂也不是任人揉捏地软柿子!” 刘海中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这是吓唬谁呢?谁还能怕你咋的?你还是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事儿吧!怎么着,到底是离还是不离呀?” 许大茂非常坚定地说道: “不离,我是不会跟娄小娥离婚了!你们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那你们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许大茂的这种态度顿时就引起了刘海中的不满,他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说道: “哎呀,还反了你了!你还叫唤上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许大茂非常轻蔑地看一眼刘海中,随后他便转身走回了屋里,将大门狠狠地关上了,把刘海中这一行人隔绝在了门外。 许大茂的这种做法,算是让刘海中丢尽了面子,他来之前曾经夸下海口,说他对付许大茂他是手拿把掐的,可是现实却是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大嘴巴子。 这让刘海中顿时就下不来台了,他这时候恼羞成怒地说道: “既然许大茂是这么地执迷不悟,那咱们也不用对他客气了,走,我们去街道,我们去开证明,今天我说什么都要让许大茂把这个婚给离喽!” 怒气冲冲地刘海中也不等众人作出反应,他直接一马当先的奔着街道办事处走去了,至于其余的几人也是赶紧跟了上去。 许大茂还是低估了刘海中的实力,刘海中这么多年的一大爷也不是白当的,对于某些事情,他可比许大茂懂得多多了。 在大院和街道联合开具了证明的情况下,许大茂还是被强制离婚了,虽然他一直都在表明自己态度,但还是于事无补。 最终,许大茂还是跟娄小娥办理了离婚手续,他们两个算是真正意义的分开了。 这件事儿对于许大茂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不仅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补贴,反而还被强制离婚了。 许大茂这次可算是亏大了,它不仅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赢获了附近居民的一直好评。 对于作为放映员的许大茂来说,他在周围人群的知名度那是相当的大了,这也迫使他的流言差点都飞到天上去了。 这也就是这个时代没有热搜,要不然的话,许大茂离婚这件事以及许大茂不孕不育这件事一定能够长期霸榜。 就连标题何雨柱都帮他想好了: “震惊!一男子因为不孕不育而被妻子无情抛弃!” “惊现!家暴男被妻子现场制裁!” 许大茂现在无疑是轧钢厂附近的风云人物,他的事迹一直都被广为流传,在吃瓜群众看来这无疑是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情,可以为她们排忧解寞。 而对于许大茂来说,他现在无疑是最为难受的,他一直最为重视的事情,一直想要隐瞒的事情,现在却被众人摆在台面上说。 现在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这让许大茂以后还怎么做人呐?还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呐? 许大茂感觉周围看向在自己都是异样的眼光,之前好不容易熬过去的那段痛苦日子又重新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许大茂现在的日子确实是太不好过了,他现在的处境非常地危险,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坚持下去。 这舆论不管在什么时候,也不管在什么时代,他都是一把利器,他既可以成全一个人,也可以毁掉一个人。 最为主要的还是这个舆论的风口,它到底是好还是坏,这要是好的话,它可以把人捧到一个全新的高度;而它要是坏的话,它可以直接杀人于无形。 对于许大茂来说,他现在所处的风口绝对算是最坏的了,他现在的状况十分地糟糕,他的境况也是异常地凄惨。 现在的许大茂绝对是负能量爆棚,他已经接收到众人的恶意,并且这些负能量正在源源不断地向他袭来。 这要是许大茂无处发泄的话,那他早晚都会被憋出病来,甚至于还可能被憋疯。 但目前对于许大茂来说,他还是挺幸运的,因为他明确知道自己地仇人是谁,迫使他陷入如此境地的人是谁。 正因为这样,许大茂也算是有了发泄的对象,如果扎小儿能把人扎死的话,大院的某些人恐怕得死了千八百次的了! 许大茂也是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了自己心中的怒气,虽然他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那么的难看,但是最起码他不会被憋屈死了。 就在许大茂异常难受的时候,秦淮茹也是接到了轧钢厂的通知,让她准备一下,过两天就去轧钢厂报道。 虽然贾东旭受的是工伤,但是工厂不可能一直养着她们吧,等到秦淮茹入职轧钢厂以后,估计厂里边就不会再对她们格外关照了。 除了这件事儿以外,最近大院里还在流传着即将有人要搬进来了,这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顿时就在大院里引起了极大的反应。 对于大院里面空出来的两间房,这大院里的人早就盯上了,这帮人可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一个个的全都托人找关系去了。 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找谁了,反正一个个都白话着,说是这房子已经是自己的了,现在听到有人即将搬过来的消息,他们怎么能不激动呢? 对这两间房子产生觊觎之心的人,立马就开始了行动,这院子顿时就热闹了起来,这大家都在讨论着,这话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这最后到底谁能搬进去呢? 大院里众人探讨的气氛,那是越来越火热,而传出这种流言的人却正在家里猫着呢! 何雨柱一脸玩味儿的看着正趴在门后悄悄朝着外面看去的许珊珊,他有些忍俊不禁的笑着说道: “至于吗你?不就是说漏了嘴吗?至于怕成这样吗?你就出去说这话是你说的,我看谁能把你咋地?” 许珊珊则是头也不回的敷衍道: “你可消停的吧!我的事儿不用你管,你该忙忙你的!” 何雨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了许珊珊的后面,照着她的大屁股就来了一下。 “啊,你干嘛吗?” 何雨柱的动作直接打出了许珊珊的娇嗔,她转过头有些气鼓鼓的看着许雨柱,彷佛就像是何雨柱把她给打疼了一般。 何雨柱贱兮兮的说道: “哎呀,打疼了是吧,来,快来,我给你揉揉!”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将自己的大手伸向了许珊珊那紧致浑圆的大屁股 现在的许大茂绝对是负能量爆棚,他已经接收到众人的恶意,并且这些负能量正在源源不断地向他袭来。 这要是许大茂无处发泄的话,那他早晚都会被憋出病来,甚至于还可能被憋疯。 但目前对于许大茂来说,他还是挺幸运的,因为他明确知道自己地仇人是谁,迫使他陷入如此境地的人是谁。 正因为这样,许大茂也算是有了发泄的对象,如果扎小儿能把人扎死的话,大院的某些人恐怕得死了千八百次的了! 许大茂也是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了自己心中的怒气,虽然他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那么的难看,但是最起码他不会被憋屈死了。 就在许大茂异常难受的时候,秦淮茹也是接到了轧钢厂的通知,让她准备一下,过两天就去轧钢厂报道。 虽然贾东旭受的是工伤,但是工厂不可能一直养着她们吧,等到秦淮茹入职轧钢厂以后,估计厂里边就不会再对她们格外关照了。 除了这件事儿以外,最近大院里还在流传着即将有人要搬进来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外来之人 当天晚上,何雨柱就行动起来,锁许大茂的房门,将窗户钉死,这一切将许大茂逼急眼了。 二大爷刘海中,将许大茂,救了出来, 许大茂成立小分队,就想抓住这个锁门的人,蹲了好几次,全都没有效果, 许大茂报警,赵维民前来蹲伏, 何雨柱装成黑白无常的样子,变相的帮寡妇守寡 抢劫的,偷情的,偷窃的,全都消失不见,变相的维护了社会治安 勾魂使者被大家津津乐道, 闫解成相亲 闫解成找工作 许大茂相亲 刘光明相亲 刘三邪一辈子都没儿子,别人都说他是做损做的 买房, 张和媳妇出轨赵云龙 大手子李财的宴请 郝四的说奸不奸、说傻不傻 赵大肚子媳妇供奉没脸的,说抽就抽,那来的才快呢 马老六媳妇的婆媳关系 徐老蔫的悲惨生活 曹德胜的妻离子散,投机倒把 孙二狗子的损人不利己 王春波的儿子,在外面轮钱、瞎胡闹,儿媳妇叼着细烟,老两口低着脑袋不说话 赵飞被人捧杀的人物,一生悲惨,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儿媳死了,孙子也死了,老妈的死的时候都没人抬,死炕上了 孙茂才大雪天走丢了,孙茂才点柴火垛,小偷小摸,调戏妇女 赵维民,警界的先锋人物,正义的代表,杰出人物,最后却成为犯罪份子的保护伞,只是因为他那个扶弟魔的媳妇 杨树华,我以我血建轩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糖厂,生蛆的甜菜樱子 二大爷,为刘光明倾尽所有,却换来一句我不想我的儿子看到你这样的爷爷 刘光天:不孝之徒 刘光福:不仅不孝,还不懂人事 闫解成:算计之徒 闫解放 闫解旷 闫解娣 闫埠贵:善于算计,但还有底线 三大妈:想要算计人,却又没那么精明 一大爷:最开始是想要儿子,然后是想要有人养老,最后所有希望破灭,才会步入歧途 贾东旭,妈宝男,性格古怪,凭着他的抚恤金,结婚生子,有些看不起农村人,甚至是有些鄙视,就是见风使舵的小人, 当天晚上,何雨柱就行动起来,锁许大茂的房门,将窗户钉死,这一切将许大茂逼急眼了。 二大爷刘海中,将许大茂,救了出来, 许大茂成立小分队,就想抓住这个锁门的人,蹲了好几次,全都没有效果, 许大茂报警,赵维民前来蹲伏, 何雨柱装成黑白无常的样子,变相的帮寡妇守寡 抢劫的,偷情的,偷窃的,全都消失不见,变相的维护了社会治安 勾魂使者被大家津津乐道, 闫解成相亲 闫解成找工作 许大茂相亲 刘光明相亲 刘三邪一辈子都没儿子,别人都说他是做损做的 买房, 张和媳妇出轨赵云龙 大手子李财的宴请 郝四的说奸不奸、说傻不傻 赵大肚子媳妇供奉没脸的,说抽就抽,那来的才快呢 马老六媳妇的婆媳关系 徐老蔫的悲惨生活 曹德胜的妻离子散,投机倒把 孙二狗子的损人不利己 王春波的儿子,在外面轮钱、瞎胡闹,儿媳妇叼着细烟,老两口低着脑袋不说话 赵飞被人捧杀的人物,一生悲惨,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儿媳死了,孙子也死了,老妈的死的时候都没人抬,死炕上了 孙茂才大雪天走丢了,孙茂才点柴火垛,小偷小摸,调戏妇女 赵维民,警界的先锋人物,正义的代表,杰出人物,最后却成为犯罪份子的保护伞,只是因为他那个扶弟魔的媳妇 杨树华,我以我血建轩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糖厂,生蛆的甜菜樱子 二大爷,为刘光明倾尽所有,却换来一句我不想我的儿子看到你这样的爷爷 刘光天:不孝之徒 刘光福:不仅不孝,还不懂人事 闫解成:算计之徒 闫解放 闫解旷 闫解娣 闫埠贵:善于算计,但还有底线 三大妈:想要算计人,却又没那么精明 一大爷:最开始是想要儿子,然后是想要有人养老,最后所有希望破灭,才会步入歧途 贾东旭,妈宝男,性格古怪,凭着他的抚恤金,结婚生子,有些看不起农村人,甚至是有些鄙视,就是见风使舵的小人, 当天晚上,何雨柱就行动起来,锁许大茂的房门,将窗户钉死,这一切将许大茂逼急眼了。 二大爷刘海中,将许大茂,救了出来, 许大茂成立小分队,就想抓住这个锁门的人,蹲了好几次,全都没有效果, 许大茂报警,赵维民前来蹲伏, 何雨柱装成黑白无常的样子,变相的帮寡妇守寡 抢劫的,偷情的,偷窃的,全都消失不见,变相的维护了社会治安 勾魂使者被大家津津乐道, 闫解成相亲 闫解成找工作 许大茂相亲 刘光明相亲 刘三邪一辈子都没儿子,别人都说他是做损做的 买房, 张和媳妇出轨赵云龙 大手子李财的宴请 郝四的说奸不奸、说傻不傻 赵大肚子媳妇供奉没脸的,说抽就抽,那来的才快呢 马老六媳妇的婆媳关系 徐老蔫的悲惨生活 曹德胜的妻离子散,投机倒把 孙二狗子的损人不利己 王春波的儿子,在外面轮钱、瞎胡闹,儿媳妇叼着细烟,老两口低着脑袋不说话 赵飞被人捧杀的人物,一生悲惨,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儿媳死了,孙子也死了,老妈的死的时候都没人抬,死炕上了 孙茂才大雪天走丢了,孙茂才点柴火垛,小偷小摸,调戏妇女 赵维民,警界的先锋人物,正义的代表,杰出人物,最后却成为犯罪份子的保护伞,只是因为他那个扶弟魔的媳妇 杨树华,我以我血建轩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糖厂,生蛆的甜菜樱子 二大爷,为刘光明倾尽所有,却换来一句我不想我的儿子看到你这样的爷爷 刘光天:不孝之徒 刘光福:不仅不孝,还不懂人事 闫解成:算计之徒 闫解放 闫解旷 闫解娣 闫埠贵:善于算计,但还有底线 三大妈:想要算计人,却又没那么精明 一大爷:最开始是想要儿子,然后是想要有人养老,最后所有希望破灭,才会步入歧途 贾东旭,妈宝男,性格古怪,凭着他的抚恤金,结婚生子,有些看不起农村人,甚至是有些鄙视,就是见风使舵的小人, 当天晚上,何雨柱就行动起来,锁许大茂的房门,将窗户钉死,这一切将许大茂逼急眼了。 二大爷刘海中,将许大茂,救了出来, 许大茂成立小分队,就想抓住这个锁门的人,蹲了好几次,全都没有效果, 许大茂报警,赵维民前来蹲伏, 何雨柱装成黑白无常的样子,变相的帮寡妇守寡 抢劫的,偷情的,偷窃的,全都消失不见,变相的维护了社会治安 勾魂使者被大家津津乐道, 闫解成相亲 闫解成找工作 许大茂相亲 刘光明相亲 刘三邪一辈子都没儿子,别人都说他是做损做的 买房, 张和媳妇出轨赵云龙 大手子李财的宴请 郝四的说奸不奸、说傻不傻 赵大肚子媳妇供奉没脸的,说抽就抽,那来的才快呢 马老六媳妇的婆媳关系 徐老蔫的悲惨生活 曹德胜的妻离子散,投机倒把 孙二狗子的损人不利己 王春波的儿子,在外面轮钱、瞎胡闹,儿媳妇叼着细烟,老两口低着脑袋不说话 赵飞被人捧杀的人物,一生悲惨,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儿媳死了,孙子也死了,老妈的死的时候都没人抬,死炕上了 孙茂才大雪天走丢了,孙茂才点柴火垛,小偷小摸,调戏妇女 赵维民,警界的先锋人物,正义的代表,杰出人物,最后却成为犯罪份子的保护伞,只是因为他那个扶弟魔的媳妇 杨树华,我以我血建轩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糖厂,生蛆的甜菜樱子 二大爷,为刘光明倾尽所有,却换来一句我不想我的儿子看到你这样的爷爷 刘光天:不孝之徒 刘光福:不仅不孝,还不懂人事 闫解成:算计之徒 闫解放 闫解旷 闫解娣 闫埠贵:善于算计,但还有底线 三大妈:想要算计人,却又没那么精明 一大爷:最开始是想要儿子,然后是想要有人养老,最后所有希望破灭,才会步入歧途 贾东旭,妈宝男,性格古怪,凭着他的抚恤金,结婚生子,有些看不起农村人,甚至是有些鄙视,就是见风使舵的小人, 当天晚上,何雨柱就行动起来,锁许大茂的房门,将窗户钉死,这一切将许大茂逼急眼了。 二大爷刘海中,将许大茂,救了出来, 许大茂成立小分队,就想抓住这个锁门的人,蹲了好几次,全都没有效果, 许大茂报警,赵维民前来蹲伏, 何雨柱装成黑白无常的样子,变相的帮寡妇守寡 抢劫的,偷情的,偷窃的,全都消失不见,变相的维护了社会治安 勾魂使者被大家津津乐道, 闫解成相亲 闫解成找工作 许大茂相亲 刘光明相亲 刘三邪一辈子都没儿子,别人都说他是做损做的 买房, 张和媳妇出轨赵云龙 大手子李财的宴请 郝四的说奸不奸、说傻不傻 赵大肚子媳妇供奉没脸的,说抽就抽,那来的才快呢 马老六媳妇的婆媳关系 徐老蔫的悲惨生活 曹德胜的妻离子散,投机倒把 孙二狗子的损人不利己 王春波的儿子,在外面轮钱、瞎胡闹,儿媳妇叼着细烟,老两口低着脑袋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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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所在的地方无疑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这车间里不管男女老少全都在打量着秦淮茹,甚至还有些好事的工人围了过来。 正在对秦淮茹示好的郭大撇子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他赶紧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面色铁青地朝着围观的众人喊道: “都围过来干嘛?赶紧回去干活去!” “郭主任,这不是车间来新人了吗?我们这不是寻思过来帮帮忙吗?” “你还有那好心,这往回来新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积极呢?我看你小子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赶紧给我滚回去工作,还反了你了!” 围观的诸多工人很快就被郭大撇子给撵回去了,作为老司机的他岂会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为了防止有人近水楼台先得月,郭大撇子特意给秦淮茹安排了一个女性师傅。 郭大撇子简单地交代了两句之后,他又跟秦淮茹打了一声招呼,随后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留在车间里面的秦淮茹也是跟着师傅的后边,开始熟悉起以后在车间里要干的工作,这一上午的时间,秦淮茹都是跟在师傅的后边一边观摩一边打着下手。 这等到下午的时候,秦淮茹才被派了一些活,都是一些机械加工的车床活,虽然活很简单,但却很累人。 秦淮茹下午的时候就没有上午那么轻松了,等到下班的时候,她都快撑不住了,实在是太累了,也实在是太脏了。 最主要的还是秦淮茹干了一小天,这做出来的东西一个能用的都没有,这直接打击到了秦淮茹的自信心。 但幸好的是秦淮茹周围的几位工友对她也都还不错,他们非常积极主动帮她把这些不合格的零件给处理好了。 等秦淮茹熬到下班的时候,她感觉今天过的还不错,虽然机械加工这件事儿对她来说,确实是有点难度,但是周围亲切且和善的工友却是抚慰了她这颗有些焦躁不安的心。 等到秦淮茹从工厂回来的时候,棒梗已经放学回来了,正领着小当在院里头玩呢,而贾张氏则是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哄着怀里正在不断哭闹的小槐花。 自此这小槐花下午睡醒以后,她就一直哭个不停,贾张氏怎么哄都哄不好。 贾张氏在心里面估摸着这孩子应该是饿了,她就给孩子弄了点吃的,但是这孩子说什么都不吃,一直都哭闹个不停,把贾张氏的吵得脑袋都大了。 这孩子不断地哭闹,把贾张氏急的满头大汗,她现在已经拿这孩子没办法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悠着怀里的孩子,嘴里面还不断的说着: “哎幼,哎哟,不哭,不哭,我们的乖宝不哭!” 秦淮茹看到这副场景,赶紧加快了脚步,朝着贾张氏的反向走去,就连棒梗跟小当跟她打招呼,她都没有理会。 孩子们的声音也是引起了贾张氏的关注,贾张氏抬头一看就看到了正在小跑过来的秦淮茹,她的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贾张氏犹如看到就行一般站了起来,抱着孩子向着秦淮茹迎了过去,她一边走着还一边说道: “哎呀,你可回来了,真是把我给急死了!这小祖宗一直哭个不停,估计是饿了,你赶紧喂喂她吧!” 秦淮茹跑的呼哧带喘的,走到贾张氏面前的她赶紧把孩子接了过来,随后朝着正在院里玩闹的那对兄妹喊道: “你们两个不要到处乱跑,就在院子里边玩,听没听到?” “哦,知道了!” “哦,知道了!” 秦淮茹交代好俩个孩子以后,他就抱着孩子进屋了,贾张氏也是赶紧跟了上去。 这刚刚还在哭闹的小槐花咕冬咕冬喝个不停,整个人顿时就老实了下来。 小槐花的这种表现也是让秦淮茹他们婆媳俩顿时松了一口气,她们颇有兴致的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的小槐花,这时候的贾张氏也是有些无奈地笑着对着正在吃奶的小槐花说道: “你这个小祖宗啊,真是一口奶吃不到都不行,可是把我给折腾坏了!” 秦淮茹笑了笑也没有说话,她们婆媳两个就这么安静地看着正在吃奶的小槐花,看着小槐花吃的那么香,她们婆媳两个的心情彷佛都变得更好了。 就在秦淮茹她们婆媳俩正在屋里面奶孩子的时候,这许大茂却是拎着东西从外面回来了,他走进中院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棒梗跟小当正在院子里面玩呢。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他的心里边顿时就来了主意,很快他就停下了脚步,朝着正在大院里边的棒梗跟小当呼喊道: “棒梗,小当,来来来,大茂叔叔这里有好东西!” 许大茂的话顿时就吸引了棒梗跟小当的注意力,小当当即就朝着许大茂走了过去,却被棒梗一把就给拽住了,随后他对着小当说道: “小当,不要理许大茂,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妈妈要我们离他远点!” 小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人虽然还站在原地,但眼睛却是朝着许大茂看了过去。 许大茂对于棒梗的话毫不在意,他从自己的兜子里拿出了一根香肠,随后对着两个孩子扬了扬,并且他还朝着这两个孩子诱惑道: “你们看这是什么?没见过吧?这个东西叫做香肠,它可好吃了,这里面都是肉做的,这一口咬下去,那嘴里满满的都是肉,你们想不想尝尝?” 面对许大茂的诱惑,小当顿时就心动了,她咽了咽嘴里的口水,随后非常认真的对许大茂点了点头。 棒梗看着许大茂手里的香肠也是有些眼馋,但他之前可是被许大茂给坑惨了,他这时候对许大茂充满了敌意,当然不会再轻易的相信许大茂的话了。 棒梗咽下了好大一口的口水,随后他便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用再假惺惺的,你一定没憋什么好屁,赶紧把你的臭东西给我拿走!” 许大茂没有理会棒梗的话,他对着小当继续说道: “来呀,小当,过来呀,大茂叔叔让你们尝尝这香肠是什么味道!” 小当听到许大茂的话,顿时非常开心的点了点头,随后他便朝着许大茂跑了过去。 棒梗看见小当的动作后,他赶紧追了过去,三步两步他就撵上了,直接一把就把小当给拽住了。 被棒梗拽住的小当,她拼命的挣脱着,并且嘴里还不断地说着: “你不要拦着我,我要吃香肠!” 棒梗看到妹妹这副模样,他赶紧对着妹妹说道: “小当,这许大茂的东西一定坏了,要不然,他能给你吗?你不要上当受骗呐?” 听到棒梗的话,小当顿时就消停了下来,她先是转过头看了哥哥一眼,随后她又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许大茂,彷佛是在跟许大茂确认事情的真假。 许大茂看到了小当的眼神以后,他有些疑惑地说道: “坏了,这不能吧?这可是人家刚刚送给我的,怎么可能坏了呢?” 许大茂说完以后,他直接对手里的香肠咬了一口,嘴里吧嗒吧嗒的嚼了起来,他一边吃还一边“嗯嗯啊啊啊”个不停。 许大茂的这番操作直接刺激到了小当,刚刚消停下来的她顿时又开始挣扎了起来,棒梗唯恐妹妹上当受骗,他死死地拽了妹妹的胳膊。 这小当哪有棒梗的力气大呀,尽管她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她还是没有向前挪动一步,始终都是在原地踏步。 小当这时候也是没了办法,她有些无助般的看向许大茂,她却发现这许大茂正朝着香肠咬去,当许大茂第二口咬完的时候,这跟香肠已经下去了一半。 眼前的场景顿时刺激到了小当,她当即就不管不顾的朝着棒梗抓着她胳膊的手上咬去。 唯恐吃不到香肠的小当,这时候也是急眼了,她恶狠狠的咬了下去,直接把棒梗咬的嗷嗷直叫,嘴里边还在不断地求饶,连带着他也还是放开了一直抓了小当的双手。 小当看到哥哥放开了自己以后,她顿时就松开了嘴,直接朝着许大茂跑了过去。 等小当跑到许大茂跟前的时候,这许大茂手里的香肠就只剩下四分之一了,这要是小当来的再晚点,那估计这根香肠就啥也不剩了。 小当站在许大茂的面前,有些可怜巴巴、一脸期待的望向许大茂,而许大茂则是一脸微笑的对着小当喊道: “啊” 小当极为听话的张开了嘴巴,耐心等待着许大茂的投喂,这一副场景顿时刺激到了棒梗,他已经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大声地朝着小当喊道: “妹妹,你不能吃啊!” 但是,棒梗喊得有点晚了,等他说完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掰了一块香肠,送到了小当的嘴里。 这要是小当当即吐出来的话,那棒梗这句话算是没白说,但是小当明显是没把哥哥的话放在心上,她直接就对嘴里的香肠咀嚼了起来。 当小当第一口咬下的时候,一股肉汁直接呲了出来,她的嘴里直接布满了香肠浓郁的香味,脸上也是展露出了极为满足的笑容。 小当这个样子顿时吸引了棒梗的注意力,虽然他没有尝到这个香肠的问道,但是他从小当的表现中就能看出来这根香肠到底有多么好吃。 棒梗被馋的不断地咽着口水,他这时候已经完全忘却了手上的疼痛,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正在咀嚼香肠的小当。 许大茂看到棒梗这个样子,顿时露出了满意地表情,他对着棒梗喊道: “棒梗,这还有一小半香肠,你想不想吃啊?” 许大茂的话顿时把棒梗给惊醒了,他先是擦了擦嘴上的哈喇子,随后他有些狐疑的摇了摇头。 许大茂则是没好气地说道: “要吃就赶紧过来,不吃可就没有了!” 棒梗早就心动了,他将信将疑的走到了许大茂的面前,他也不吱声,只是用着眼睛冷冷的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对于棒梗的表现不以为然,他手里拿着那最后的一块香肠,对着棒梗说道: “啊” 棒梗感觉许大茂的这种做法完全就是对于自己的侮辱,但是他又有些抵挡不住香肠的诱惑,他只能非常羞耻的“啊”出了声。 “啊” 闭上了眼睛,“啊”了半天的棒梗并没有等到许大茂的香肠,他有些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许大茂正一脸嘲讽的看着自己。 并且,许大茂就在棒梗疑惑地眼神中,将剩下地那一小块香肠直接扔到了自己的嘴里,他一边大口的咀嚼着,一边发出了极为嚣张的笑声。 看到这里的棒梗,哪能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许大茂给玩了,身为一个小大人的他,顿时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脸上正在发烧。 伴随着许大茂那极为刺耳的笑声,棒梗想起自己刚刚那种异常羞耻的行为,这让他实在是有些无地自容。 这还不算完,许大茂不仅大口地咀嚼着,嘴里还不断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这时不时的,他还来上一句: “哎妈呀,真好吃!” 并且,这许大茂好对着小当问道: “好吃吗,小当!” 已经被香肠征服的小当也是极为配合的说道: “好吃,真是太好吃了!” 已经吃到美食的小当,还不往关系的朝着哥哥问道: “哥哥,你怎么不吃了,这香肠老好吃了!” 眼前的一切直接击溃了棒梗的心理防线,这让棒梗感到异常地委屈,直接“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哇” 这棒梗真的是被许大茂给玩坏了,他哭起来就没完,直接把在屋子里奶孩子的婆媳二人给吸引了出来。 贾张氏刚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棒梗极为伤心的背影,并且他还看到正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许大茂,这让贾张氏顿时就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朝着许大茂怒骂道: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你有本事儿冲我来呀!你欺负个孩子,你还是个人吗?” 第二百四十一章 肉弹战车 听到贾张氏的话,许大茂顿时就不乐意了,他十分嫌弃的说道: “你这老死太太,你会不会说话?还大院里的三大妈呢,一点素质都没有!” 贾张氏没有理会许大茂的话,她一路小跑跑到棒梗的面前,随后便蹲下开始查看棒梗的情况,唯恐她的大孙子受到丝毫的伤害。 在看到棒梗身上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下,贾张氏转头对着许大茂说道: “跟你我还讲什么素质,你这样的人就该骂!” 听到贾张氏说出这样的话,许大茂当时就不干了,他对着贾张氏说道: “哎,你这个老死太太,你说什么话呢?你是不要挑事?” 贾张氏完全不理会正在一旁叫嚣的许大茂,她转过头对着棒梗问道: “棒梗,是不是许大茂欺负你了?” 正在嚎啕大哭的棒梗突然听到奶奶问出这样的话,他顿时停止了哭泣,他先是看了一眼奶奶,随后又看了一眼许大茂,最后他才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的贾张氏立马就不干了,她把棒梗交给了站在一旁的秦淮茹,随后她便转过身对许大茂发起了攻击。 许大茂明显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还站在一旁看热闹呢,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幸灾乐祸的状态。 等贾张氏转过身来的时候,许大茂还非常挑衅的看了她一眼,但是令许大茂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贾张氏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转过身来的贾张氏,她直接把头往钱一低,整个人直接朝着许大茂冲着过来,她一边冲还一边喊道: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欺负我大孙子,我今天跟你拼了!” 许大茂实在是没想到这贾张氏居然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正在看热闹的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直接被贾张氏的一记“肉弹战车”给撞飞了。 本来就短粗胖的贾张氏,她再一猫腰,整个人就变得更低了,再加上许大茂那细长的大高个子,他直接被贾张氏一记头槌给顶到肚子上了。 这质量本就超标的贾张氏,直接带来了巨大的惯性,她这一记“猪突勐进”直接把许大茂给撞懵圈了。 许大茂面对贾张氏的攻击,他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机会,被撞到肚子的他,胃里边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被撞飞在地的许大茂根本就来不及感受身体上疼痛,落地的他直接往前一趴便开始了大吐特吐,一直吐了好久都没有停歇,差点没让他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一击得手的贾张氏,她看着许大茂的惨样以后,她非常得意的对着许大茂说道: “我看你还敢不敢再欺负我们家棒梗了?” 许大茂的肚子里的东西都被他掏空了,只不过这胃里的极致收缩却是让他一时半会儿都缓不过来,他现在正两手驻地跪在地上吐着酸水呢。 许大茂听到贾张氏的话以后,他直接拿着袖子往嘴上抹了一把,随后便挣扎着站了起来,他用手指着贾张氏说道: “你这个老死太太,你是不是有病?事情你问清楚了吗,你就动手!我可没欺负你们家棒梗,你可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贾张氏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她非常肯定的说道: “许大茂,你就不要再抵赖了,这棒梗都亲口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承认有个屁用,这小兔崽子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你问他有啥用啊?正好刚刚小当一直都在呢,你们问问小当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到底有没有欺负棒梗?” 贾张氏冷冷的看了许大茂一眼,她也没有说话,看她的样子根本就不想有任何的动作。 而蹲在一旁的秦淮茹则是一边抱着小槐花,一边哄着棒梗,压根就没有时间掺和她们之间的事儿。 许大茂翻愣了一眼贾张氏,随后他朝着小当问道: “小当,你是个好孩子!你告诉大家,刚刚大茂叔叔有没有欺负你哥哥?” 小当先是看了许大茂一眼,她随后又看了奶奶一眼,然后这才说道: “没有,刚刚大茂叔叔没有欺负哥哥,他还给我香肠吃了呢,这香肠可好吃了!” 听到小当的话后,许大茂顿时就来劲儿了,他指着小当对着贾张氏说道: “听到了吧?你们听到小当说的话了吧?这回儿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你凭什么对我动手,赶紧跟我道歉!” 贾张氏狠狠地瞪了小当一眼,小当直接被贾张氏恶狠狠的眼神给吓到了,当场就被吓哭了,她哭哭啼啼跑去找妈妈去了。 贾张氏的这种动作顿时引起了许大茂的不满,他指着贾张氏说道: “你” 还没等许大茂“你”个所以然出来,这贾张氏就对着许大茂说道: “你什么你,你有病啊?这么点的孩子,她知道什么呀?可能你刚刚欺负棒梗的时候,她根本就没看到! 我告诉你,许大茂,以后你离我们家孩子远点!要不然的话,你以后的下场可要比今天惨多了!” 贾张氏的话顿时就把许大茂给气到了,他这回儿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前面他做的都挺不错,就是在这混乱之中给到了贾张氏反击的机会。 本来按照许大茂的打算,他是想要拿棒梗这件事儿好好气气贾张氏,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贾张氏自从被他气进医院以后,她这心里边始终都憋着一口气呢。 并且这贾张氏早就想好了,既然她在语言上占不到便宜,那以后就得换个方式对待许大茂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一直习惯于老套路的许大茂直接被贾张氏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本来挺好的一个局面愣是让人家硬生生给扳回来了。 许大茂对此当然是当然是不服了,她看着家长是这副不讲理地模样,他知道自己再继续进行下去,那肯定也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因此,许大茂已经决定了想要战术性撤退,但是吃此大亏地许大茂也不想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他想在临走前送给贾张氏一些惊喜。 许大茂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真是服了,你们这一家子真是不可理喻!我真是没想到,我这给他们点香肠还给出错来了?我不跟你们继续掰扯下去了,就当我今天吃亏长见识了!” 贾张氏抱个膀子冷冷地看着许大茂,她毫不客气地反击道: “就你许大茂还能有那个好心,你可真能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告诉你,许大茂,你以后离我们孩子远点,我们家孩子可不会要你的东西!” 许大茂耸了耸肩,他走到一旁将自己刚刚掉落的袋子捡了起来,然后他从里面掏出了一根香肠,高高举过头顶对着棒梗说道: “棒梗,这可不是我不想给你,这是奶奶不让,你这可怪不着我了!” 刚刚被秦淮茹哄好的棒梗顿时就被许大茂吸引了注意力,他看到许大茂手机的香肠顿时露出了渴望的表情,但随后他就被许大茂的话给刺激到了。 棒梗看着远处的香肠,顿时就不干了,他哭着喊着的说道: “我要香肠,我要吃香肠,妈妈,我要吃香肠!” 秦淮茹被棒梗吵得头都大了,她先是狠狠瞪了一眼许大茂,并且对着许大茂恶狠狠的说道: “许大茂,你就损去吧,你!” 秦淮茹赶紧拿话安慰着棒梗,但这时候的棒梗又岂是能够用言语能够安慰的了的,他直接就开始作了起来。 就以棒梗目前这个架势,他是今天非得吃到香肠不可了。 看到棒梗这种表现,许大茂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而贾张氏则是恶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随后她便朝着棒梗走去。 走到棒梗面前的贾张氏赶紧蹲下来对着棒梗说道: “大孙子,咱不吃香肠,那东西不好吃,里面都是臭的,咱可不吃那玩意儿!” 棒梗一边哭一边说道: “奶奶骗人,我就要吃香肠,我就要吃香肠!” 看到棒梗这么模样,贾张氏急出了一脑瓜子的汗,她赶忙对着棒梗安慰道: “好好好,吃香肠,吃香肠,奶奶明天就给你去买!” 棒梗岂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不依不饶的说道: “不行,我现在就要吃,我现在就要吃!” 棒梗这副模样可是把贾张氏给急坏了,她赶紧对着棒梗说道: “行行行,奶奶一会儿就给你去买,我的好大孙,你可别哭了!” 听到这话的棒梗顿时就消停了下来,他有些哽咽的对着贾张氏说道: “奶奶,你可不要骗我!” 看到棒梗消停了下来,贾张氏顿时露出了笑容,她非常开心地说道: “放心吧,奶奶啥时候骗过你呀?大孙子,咱不哭了,奥!” “嗯!” 棒梗听到奶奶的话以后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非常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并且非常地认真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地许大茂却是毫不客气地戳穿道: “棒梗奶奶,你可真厉害,你这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这香肠说买就买,你可太有本事了!” 好不容易才把棒梗哄好的贾张氏顿时非常生气地朝着许大茂大声地呵斥道: “你给我闭嘴,这怎么哪都有你呢?你怎么这么欠呢?这不关你的事儿,你赶紧给我滚犊子!” 许大茂对着贾张氏摇了摇头,他非常疑惑的说道: “你是你家吗?你说让我走我就走,你这么搞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就看不惯有人欺负小孩,你这么骗棒梗,你不就是在欺负他呢吗?” 许大茂说完之后,他又对着棒梗说道: “棒梗,你可不要被你奶奶给蒙蔽了,这香肠外面可没处买去,我这都是人家领导送我的! 本来我想让你尝尝鲜,谁知道你奶奶不让啊?这就没法了,看来这跟香肠也只能我自己解决掉了!” 许大茂说完以后,他直接拿起手里地香肠就狠狠地咬上了一口,随后他一边大口咀嚼着,一边对着看向自己的棒梗说道: “哎妈,真香啊!” 棒梗直勾勾地看着许大茂的动作,这许大茂三口两口就把香肠给面了,这让一直注视着他的棒梗顿时就不干了,直接开始了放声大哭。 许大茂看到自己的计划已经得逞了,他直接拎着袋子就离开了事故现场,只剩下秦淮茹她们婆媳二人正在收拾残局。 棒梗这一次的算是彻底被惹急眼了,他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闹,连带着站在一旁的小当也是跟着闹了起来。 这棒梗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没人能治的了,任凭秦淮茹跟贾张氏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但他还是躺在地上无动于衷。 棒梗的这种行为无疑是彻底地激怒了秦淮茹,她把槐花放到了地上,直接把棒梗扯过来就是一顿胖揍。 棒梗被秦淮茹打的哭爹喊娘的,这家伙把贾张氏给心疼的,眼睛都快流出来了。 秦淮茹这才刚打了没几下,贾张氏就直接把棒梗给抢了过去,说什么也不让秦淮茹打了,并且她还对着秦淮茹埋怨道: “你打他干啥呀?孩子不就是想吃点香肠吗?你至于打他吗?” 秦淮茹则是非常生气地说道: “妈,我教育孩子的时候,你就别管了!你把他给我,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的,见啥就像要啥,我可不能惯他这个臭毛病!” “哎呀,行了,打几下就行了呗,你还要把他打死呀?” “不行,妈,你把他放开!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要不然的话,他是不会长记性的!” “行了,你也别来劲了,你要打就连我们娘俩儿一起打吧!” “妈,你怎么这样啊?我这教育孩子呢,你能不能别插手了!” “那不行,这可是我大孙子,我可不能让你给他打坏喽!” “哎!” 走在回家路上的许大茂听着背后不断传来争吵的声音,脸上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然许大茂这次的行动有所波折,但是总体来说的话,取得效果还是蛮好的,同时也让许大茂坚定了下一次的行动方向。 第二百四十二章 小道消息 父母教育孩子的时候,其他的人千万不要干涉,要不然的话,之前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现在棒梗就是这样,这没人拉着的时候,他咋地都行,秦淮茹说啥是啥,那家伙可听话了。 可是这贾张氏一旦掺和进来,这棒梗立马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直接把贾张氏当成了他的靠山,开始变本加厉的作起来了。 看到棒梗作成这个样子,可是把秦淮茹给气坏了,她当场就想让棒梗感受一下母爱的伟大,可是还没等她动手,贾张氏就把棒梗给护住了。 “哎!” 秦淮茹十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十分气愤的说道: “你就惯着他吧,这孩子早晚都得被你给惯坏了!” 贾张氏撇了撇嘴,她也没有理会秦淮茹的话,而是将棒梗搂在怀里,十分心疼的哄着他的大孙子。 秦淮茹生气的剁了跺脚,随后她便不再理会这娘俩儿了,快步走到一旁,将放在地上的小槐花给抱了起来,然后领着正在哭泣的小当回屋了。 院子里只剩下棒梗跟贾张氏她们娘俩儿,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走了以后,她一边帮棒梗擦着眼泪,一边对着棒梗说道: “你妈这下手也太狠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瞅瞅这屁股都给打红了!” 棒梗也没有说话,就是在那一個劲儿的哭,仿佛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行了,大孙子,别哭了,你妈都走了,你还哭啥呀?都怪那个该死的许大茂,要不是他,你能挨打吗?” “对,就怨许大茂,就是他拿香肠馋我的,他都给小当了,就不给我!” “这个该死的许大茂,他可真不办人事儿!大孙子,你放心,奶奶早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奶奶,我想吃香肠!” “大孙子,你这让奶奶上哪给你整去啊?你没听许大茂说嘛?这可是领导给他的,咱们上哪整去呀?” “我不管,我就是要吃香肠,啊……” 贾张氏看着眼前张着大嘴就是嚎的棒梗,她也是十分地无奈,她这时候简直恨死许大茂了,这王八蛋可真能给她上眼药。 这大院里别人家吃饭的时候,棒梗就在嚎,等人家都吃完了,他还在嚎,这战斗力可算是相当的持久了。 眼看着大院里的人都过来围观了,贾张氏也是有些犯愁的瞅着棒梗,她用着商量的语气对着棒梗说道: “大孙子,咱别闹了,这么多人都看你热闹呢,你不嫌丢人呐?” 棒梗可能是继承了贾张氏的优良传统,他一点都不怯场,更不怕丢人,撒泼打滚的说道: “我不怕,我就要吃香肠,就要吃香肠!” 之前就在屋里面听个大概的众人也大致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正在围观的孙二狗子吧嗒吧嗒嘴,随后他非常惊讶的说道: “哎妈呀,这孩子咋惯成这样呢?这要是我们家孩子,我两嘴巴子就给他打老实喽!” 同样看热闹的李财,也是加纲般的说道: “可不是咋的,这孩惯的也太不象话了!三大妈,你跟他说那些都没有用,直接削他一顿就老实了!” 正在作闹的棒梗听到这样的话,顿时就停了哭泣,他恶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随后气冲冲的直勾勾地盯着二人。 围观的众人顿时就被棒梗的反应给逗笑了,李财也是一脸微笑的对着棒梗说道: “看来你小子也不傻呀,还知道这话不好听啊?行了,赶紧起来吧,别作咕你奶了!” 坐在地上的棒梗狠狠瞪了李财一眼,已经被破坏气氛的他,顿时就坚持不下去了,他直接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朝着家里跑去了。 看到棒梗离开的背影,贾张氏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对着李财跟孙二狗子说道: “哎呀,这回得亏你们俩了,要不然这小兔崽子还说不上得作到什么时候呢?” “这小子可是真够驴的,一般人还整不了他呢?” “可不是咋的,三大妈,这孩子你得管管呐,不能一直这么惯着他呀!” “哎呀,没事,没你们说的那么严重!棒梗这孩子平时可好了,要不是许大茂这个杀千刀的故意拿香肠馋他,他也不能这么闹!” “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呢?那许大茂这事儿做的可有点不对劲儿了,这不是故意逗是人家孩子呢吗?” “许大茂这小子还真挺有意思,什么事儿他都能做的出来!” “确实,这事儿一般人他都做不出来!” “我怎么听着你们说的这些话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呢?” “那哪能呢,估计你是听错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站在门口大声地喊道:“妈,吃饭了!” 贾张氏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随后开口答应道:“好,我马上来!” 贾张氏回应完秦淮茹以后,她对着众人说道: “行了,我得回去吃饭了,你们聊吧!” 贾张氏说完以后,她便转身回家吃饭去了,而剩余的众人则是继续聚在一起唠着闲磕。 孙二狗子看贾张氏进屋以后,他有些疑惑的说道: “哎,你们说这玩意儿是不是挺怪的,这之前许大茂跟秦淮茹她们娘俩儿好的就跟一家人似的,现在反倒整成水火不容人了,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呐?” 站在一旁的曹德盛有些轻蔑的说道: “闹掰了呗,还怎么一回事儿,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没长脑袋!” “废话,这闹掰了还用你说呀,我还不知道咋的?我是想问她们之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掰的也太彻底了!” “不是,你不是这个大院里的人呐,还是不再这个大院里住呀?你这问的怎么这么怪呢?” “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你这人说话就知道抬杠!” “不是,是我抬杠啊?还是你说话不过脑子呀?” 听了半天的张和也是赶紧开口劝道: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这只要你们两个凑到一起就掐,以后你们两个尽量别往一起凑!”. “哼!” “哼!” 孙二狗子跟曹德盛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冷哼了一声,然后便不再说话了。 就在这时,刚吃完饭的何雨柱也是出来遛弯了,他这前脚刚迈出家门,张和就对着何雨柱喊道: “柱子,这边,这边,我们搁这呢!” 何雨柱朝着张和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他便朝着众人走去。这走近以后,何雨柱对着众人问道: “你们这是商量啥呢?这队形都摆上了!” 张和对着何雨柱说道: “有啥商量的,纯属瞎扯淡呗,刚才棒梗躺地上闹呢,我们看了一会儿热闹!” 还没等何雨柱接过话茬,这刘三邪就非常突兀的说道: “柱子,你给咱们透漏点消息呗,到底咱们大院这两件房子归谁了?” 何雨柱一脸错愕的输掉: “不是,三哥,这事儿你咋问我呢?我也不知道哇?” “行了,柱子,你就别装了,你媳妇那天都说漏嘴了,你还装啥呀?”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啊,原来我们家那口子是跟你家我嫂子说漏嘴了,我说这咋没人找上门来呢?” “你就偷着乐去吧,这要不是怕你被大家伙给糊上,那莪早给你传出去了!” “行,还是三哥讲究!” “你也别拿这话糊弄我了,你就说咱大院这两件房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吧!” “这……” “这什么这呀,你就痛快说吧,你别说你不知道,这街道王主任跟你关系那么好,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这事儿!” 听了半天的众人终于反应了过来,张和首当其冲的说道: “柱子,你要真是有什么消息的话,你就跟大家伙说说吧!” “是呀,柱子,有什么消息,你就别瞒着了!” “说说吧,柱子!” …… 大院里的众人显然对这件事儿颇为关注,一个个都催促了何雨柱透露点小道消息。 何雨柱看着众人一眼,他微笑着输掉: “没想到大家伙都这么关心这件事情呢?不是,阿飞,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呀,你们家也不缺住的地方呀?” 赵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他有些羞涩地说道: “我这不是帮大家问的吗?” 任三邪非常急切地催促道: “柱子,你可别卖关子了,有什么消息,你跟我们大家伙说说呗!” 何雨柱四处看了一眼,发现众人都在用期待地目光看着他,他这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这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关于咱们大院里空下来的这两件房子,我听说要是要从外面搬过来两个人,一个好像是当兵回来的,令一个我就不清楚了!” “柱子,这消息准成吗?” “你刚才听啥了,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上哪知道真假去啊?但我个人估计啊,这事儿八成是真的,咱大院的人就不要再惦记这两间房子了!” “嗯,完犊子了,这回算是彻底没指望了!” “行了,你这才哪到哪呀?你们家好歹还住得下,我们家这睡觉的时候,连个过道都没有,我说啥了?” “不是,你们说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呢?这怎么咱们大院的一个都没捞着,全都便宜外头的了?” …… 何雨柱看到众人唠的有些跑偏了,他顿时就不参于他们地话题了,他对着一旁的赵飞问道: “大哥,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赵飞傻傻一笑,他对着何雨柱说道: “还行吧,挺好的!” “挺好的就行,大哥,有时候我真挺羡慕你的!你这种心态真好,这不管遇到什么事儿,咱都得往开了想!” “哎,不往开了想能行吗?我这要是想不开的话,那我也就活不下去了!” “你这说的啥话呀?咱现在不都挺好的嘛?” “柱子,我有时候就寻思活着真没意思,这人活着就是累挺!” “哎呀,大哥,你也别瞎寻思了,这有啥想不开的?这有钱咱就花呗,留着它干啥呀?你没事也带着我嫂子出去溜达溜达,吃点好的,别老扣扣嗖嗖地,这钱等你走的时候还能带去呀?”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是,现在我是有俩钱,但是这点钱够干啥的呀?这等我们俩个老了以后,我们两个吃啥呀?我们两个喝啥呀?” “哎,那这该花的也得花呀,我嫂子那脚都烂成啥样了,你咋不带她上医院看看去呢?我上次给她开的药,你也没抓吧?” “我不是不想给她治,我要领她去医院,她不干呐!再说了,你开的那些药也太贵了,我这也抓不起呀!” “说到底还是心疼钱,我给开的那几样药你还嫌贵呢?你这真是不想给她治了,那你等着吧,等她动弹不了的时候,你再伺候她吧!或者你等她走了,这剩下的钱都是你的了!” “你看,你这说的啥话呀?这家里有就剩我们两个了,我还能盼着她死咋的?” “那你还不抓紧带她去看病,你还等啥呢?你看谁脚好好的就烂了?” “也是哦,那我明天就带她去医院看看!” “这回儿你可别心疼钱了,别她不让你买,你就不买!” “哎呀,我知道啊,我又不傻!” “哎!”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赵飞,他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他刚来到这个大院的时候,他还总拿赵飞开玩笑,总是嫌人家的脑子不好。 但是随着事情经历多了,他反倒是有些同情起赵飞来了,因为他的人生实在是太惨了,这儿子老妈相继离去,这一般人都经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何雨柱有时也在想这上天是不是故意让赵飞的脑子变得不太灵光,这样的话,他能想的就少了,也不至于经历那么大的痛苦了。 这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己过的一地鸡毛,还偏偏见不得人间疾苦,这说起来可真是有些讽刺。 何雨柱自从当了父亲以后,他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他不再那么的跳脱,也不再拥有那么多的戾气,这也是他自从回到大院以后不再轻易出手的原因。 第二百四十三章 冯建军 何雨柱的话刚说出去没多久,这在大院里可就传遍了,大家对于即将要搬进大院里的人也是充满了好奇。 而即将要搬进来的人也没让大家多等,这在何雨柱透漏出消息的第二天,王主任就领人上门了。 王主任来的时候估计也是掐点了,他这刚到大院没多久,这大院里的人就开始陆续的回来了。 待何雨柱回来的时候,王主任都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刚踏进中院,就看到一大群人正围着东厢房看热闹呢。 处于东厢房门口的王主任一眼就看到了从外面刚刚回来的何雨柱,他直接朝着何雨柱大声地喊道: “柱子,这,这这这,上这来!” 王主任非常热情的招呼着何雨柱,他一边说还一边摆划手,发现这种情况的何雨柱也是直接朝着东厢房走了过去。 何雨柱很快就穿过了人群,王主任跟院里的三位大爷也是展露在了他的眼前,连带着何雨柱也是看到王主任今天带过来的那个人。 何雨柱一边走,一边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那位陌生人,这人长得挺高,看着跟自己相差不多。 这个人看起来能有五十来岁,长了一张“国”字脸,腮骨有力,眉骨微起,眉毛很浓,看起来倒是一脸正气。 这倒不是说他长得有多好看,而是说这人长得就像一个好人,而且他的身上还有着一股很浓的军人气息。 还不等何雨柱继续观察下去,这王主任就对着已经走到近处的何雨柱说道: “来来来,柱子,我给你介绍一下你们大院里新来的这位同志!” 王主任说完以后,他深出右手指向那名陌生男子,接着对何雨柱介绍道: “这位是冯建军,刚刚从部队转业回来的,现在被分配到咱们最近的废品收购站担任站长一职!” 王主任说完以后,他又对着冯建军介绍道: “何雨柱,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在这个大院里已经住了好多年了,以后在这个大院里你们可以多走动走动!” 王主任介绍完以后,何雨柱跟冯建军这两人也是客套了一番,这也就算是认识了。 随后,王主任又非常热情的帮冯建军介绍了一下大院里的基本情况,何雨柱跟院里的三位大爷也是站在一旁帮着维持场面。 直到王主任把场面给做足了,他这才离开了东厢房,跟着何雨柱一起走了。 等到王主任跟何雨柱离开以后,这以刘海中为首的大爷团体就开始巴结上了冯建军,这已经知道了冯建军身份的他们明显是想提前买个好。 这刘海中、闫埠贵以及贾张氏纷纷对冯建军表达出了善意,并且还非常积极的帮助冯建军打扫了屋子,成年人的嘴脸展露的一览无遗。 而作为活了大半辈子的冯建军,他也知道这些人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他并不计较这些,反而还很享受。 作为老油条的冯建军,他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说话唠磕表现的都挺好的,给大院里的众人留下的第一印象也是非常地好。 这没过多久,冯建军搬进大院的消息就传开了,现在大院的人不仅知道了冯建军的身份,还知道大院里搬进来了一个好人。 当王主任走进何雨柱他们家的时候,直接把正在屋子里哄孩子的许珊珊给吓了一大跳,她“妈呀”一声就叫了出来。 王主任非常错愕的看向许珊珊,看到她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王主任非常疑惑的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有那么吓人吗?怎么把她吓成这样?” 许珊珊的表情有些尴尬,她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只能朝何雨柱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而将门关好的何雨柱则是一脸微笑的说道: “你何止是吓人呐?简直是吓死个人了,她这两天都被你吓得睡不着觉了!” 王主任非常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朝着许珊珊问道: “我长得有那么难看吗?” 许珊珊被问的涨红了双脸,她有些慌乱的解释道: “没有,你长得一点都不难看,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主任十分疑惑的问道: “柱子,她这说的啥意思呀?我咋一句都没听懂呢?” “没听懂就对了,是这么回事儿,上次你在这吃饭不是说了我们大院里有新人要搬进来了吗?她把这事儿给你说漏了,这不是一直担心你找她算账呢吗?”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我就说我长得不难看吗?不是,弟妹,你也挺有意思呀,你说就说了呗,你怕我干嘛呀?” 许珊珊有些羞涩的说道: “没有,我没怕,我就是有点不好意思!上次你都交代了不让我们往外说,我还是给说出去了,我这不是不好意思见你吗?” “哎呀,这有啥的,多大个事儿呀?行了,这事儿就当过去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了,别整的我一会儿不好意思在这吃饭了!” 看到把事情给说开了,何雨柱也是开始分配起了工作,他对着许珊珊说道: “这回儿行了吧,不用担心了吧,你去帮这几个饭盒热一下,一会儿我跟大哥喝点!” 打消疑虑的许珊珊这时候也是非常积极的答应道: “嗯,好,我现在就去!” 许珊珊说完之后就拎着盒饭朝着外面走去,何雨柱一边抱着孩子一边叮嘱道: “哎,对了,你把那个皮蛋跟香肠什么的给我们切点!” 已经走到外面的许珊珊也是非常干脆地回应道: “哦,好,知道了!” 将一切都安排好的何雨柱则是抱着孩子坐在屋里面跟王主任唠着磕。 “柱子,这个冯建军可不简单呐,以后你轻易不要招惹他!” “哦,行,我记住了!” “你别不当回事儿,我可是听说了这冯建军之前在部队干的不错,要是不是他犯了点错误,人家是不带回来的!” “啊,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呢?你放心吧,我以后就正常跟他处呗!再说了,我也不是那惹事儿的人!” “嗯,你自己注意点就行了,你也不用跟他走的太近,这人可能不太好相处,反正我听说这人是不咋的!” “嗯,行,那我知道了!哎,大哥,那个大院里剩下的那间房子谁要搬进来呀?”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之前是要分给一对中年夫妇的,但是好像有人找人了,这事儿还没定下来呢!” “啊,要是确定下来的话,你跟我说一声!” “嗯,行!哎,对了,写匿名信那个人,你还没找到吗?” “没有,我这心里边倒是有所猜测,就是一直都确认不了!” “那你咋整啊,你就在这一直住下去了?不往回搬了?” “搬呀,咋不搬呢?我在这个大院真是有点待不下去了,感觉没意思!现在我在这大院里啥也不掺和,除了没事儿看会热闹,其余的,我啥也不管!” “咋的,这独门独户待惯了,不适应大院里的生活了?” “那倒不是,就是感觉我们大院里的风气不太好,自从这易中海下去以后,这大院里就变味了!” “你也感觉出来了是吧?我还以为我感觉错了呢?确实,这自从刘海中当上你们大院里的一大爷以后,你们大院里确实少了一些人情味! 但这玩意儿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毕竟这刘海中的人性照易中海可是差远了!” “嗯,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以前总是感觉这易中海做的有些过分,他有些矫枉过正了,但是现在看来,这大院里还真得有这么一个人! 要不然的话,这大院里确实是没什么人情味了,搞得我现在一点也不想掺和大院里的事儿!” “这老易确实是有些可惜了,之前这大院里让他管理的多好,这要不是他最后在生活作风上栽了跟头,那现在还说不上啥样呢?” “啥人啥命呗,该摊上的都得摊上,这玩意儿谁也说不准!” “可不是咋的,谁知道这平时看着都挺好的,最后居然落到了这个下场!这男女问题可是个大问题,尤其是对于你们年轻人来说,你以后可一定要注意啊!” 何雨柱面色有些怪异的说道: “大哥,你这咋又整我头上来了,你这话啥意思呀?” “我能有啥意思,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你现在这么年轻,事业发展的还不错,你可不要在这种问题上犯错呀!” “你放心吧,大哥,我自己心里有数!” 尽管何雨柱表面上答应的挺好,但是这事儿他早就做了,现在说这话还有个屁用啊,对于自己在男女方面这个问题,一直都是缠绕在何雨柱心中的头等大事。 伴随着年龄的越来越大,这孙美丽跟许盈盈的家里早就等不下去了,已经不止一次的对她们进行了催婚。 这最为艰难的几年,孙美丽跟许盈盈已经熬过去了,幸好最近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大家都在关注怎么样才能填饱肚子。 要不然的话,何雨柱也不可能这么安稳的坐在这里大放厥词了。 对于已经27周岁,28虚岁的许盈盈跟孙美丽来说,现在家里都快要放弃她们了。 这在外人的眼里,孙美丽跟许盈盈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外面的闲言碎语多了去了。 尽管孙美丽跟许盈盈从来不把这些事情说给何雨柱听,但是这不代表着何雨柱他不知道。 何雨柱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他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孙美丽跟许盈盈现在的处境,她们一直都背负了巨大的压力。 何雨柱也是十分地了解许盈盈跟孙美丽的渴望以及诉求,他一直都在心里思索怎么解决这个事情。 “啥人啥命呗,该摊上的都得摊上,这玩意儿谁也说不准!” “可不是咋的,谁知道这平时看着都挺好的,最后居然落到了这个下场!这男女问题可是个大问题,尤其是对于你们年轻人来说,你以后可一定要注意啊!” 何雨柱面色有些怪异的说道: “大哥,你这咋又整我头上来了,你这话啥意思呀?” “我能有啥意思,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你现在这么年轻,事业发展的还不错,你可不要在这种问题上犯错呀!” “你放心吧,大哥,我自己心里有数!” 尽管何雨柱表面上答应的挺好,但是这事儿他早就做了,现在说这话还有个屁用啊,对于自己在男女方面这个问题,一直都是缠绕在何雨柱心中的头等大事。 伴随着年龄的越来越大,这孙美丽跟许盈盈的家里早就等不下去了,已经不止一次的对她们进行了催婚。 这最为艰难的几年,孙美丽跟许盈盈已经熬过去了,幸好最近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大家都在关注怎么样才能填饱肚子。 要不然的话,何雨柱也不可能这么安稳的坐在这里大放厥词了。 对于已经27周岁,28虚岁的许盈盈跟孙美丽来说,现在家里都快要放弃她们了。 这在外人的眼里,孙美丽跟许盈盈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外面的闲言碎语多了去了。 尽管孙美丽跟许盈盈从来不把这些事情说给何雨柱听,但是这不代表着何雨柱他不知道。 何雨柱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他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孙美丽跟许盈盈现在的处境,她们一直都背负了巨大的压力。 何雨柱也是十分地了解许盈盈跟孙美丽的渴望以及诉求,他一直都在心里思索怎么解决这个事情。 许大茂现在对于馋棒梗这件事儿来说,他是屡试不爽,他但凡是有点好些东西,那必然要当着棒梗的面吃。 许大茂现在都做下毛病来了,这不当着棒梗的面 许大茂现在都做下毛病来了,这不当着棒梗的面 许大茂现在都做下毛病来了,这不当着棒梗的面 许大茂现在对于馋棒梗这件事儿来说,他是屡试不爽,他但凡是有点好些东西,那必然要当着棒梗的面吃。 许大茂现在都做下毛病来了,这不当着棒梗的面 第二百四十四章 小鸡不撒尿 棒梗这两天过的着实是有些闹心,这许大茂就像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的湖在了他的身上,虽然达不到寸步不离的那种程度,但也相差不多了。 棒梗感觉这许大茂就像一个幽灵似的,神出鬼没的,这不管他在什么地方,许大茂总是能第一时间找到他。 跟着棒梗一起遭罪的还有他的家人们,每次许大茂把他惹哭以后,这留下来的烂摊子都得秦淮茹她们婆媳俩儿来收拾。 现在秦淮茹她们婆媳俩儿恨许大茂恨得牙根都直痒痒,这要是条件允许的话,她们恨不得打死许大茂这个害人精。 今天晚上也不例外,这许大茂回来以后,他先是在中院看了一会儿热闹,随后他便去棒梗玩去了。 棒梗这时候虽然心里边很清楚许大茂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他还是捉弄的挺惨,许大茂的套路简直太多了,弄得他有些防不胜防。 最为主要还是这许大茂太气人了,棒梗每次被逗哭的原因,这里边有三分是被馋的,七分是被气的。 当秦淮茹回到家的时候,她这还没来得及去跟新搬过来的人打声招呼,就被棒梗极为凄惨的哭声给吸引了回去。 “哎!” 秦淮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工厂累了一天的她,现在浑身酸痛不止,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但是以目前这种情况来说,秦淮茹的这种想法有些奢侈,现在家里面等待她的只有一地鸡毛。 面对这样的生活,秦淮茹感到无比的心累,她多想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但是现实的生活却是没有这个选择。 秦淮茹先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随后她便去哄她们家的小祖宗去了,这也迫使秦淮茹失去了跟新邻居打招呼的机会。 而对于许大茂来说,他则是什么也不耽误,这前脚他刚收拾完帮棒梗,后脚他就去东厢房看热闹去了。 许大茂一直站在人群之中看了半天,通过大院里众人的交谈,他也是了解到了冯建军的基本情况。 许大茂看着正在屋子里非常积极地帮着冯建军打扫的那几个人,他的脸上露出了讥讽地表情,随后他边便转身离去了。 而屋子里的三位大爷则是帮冯建军打扫完之后才离去了,并且刘海中还对冯建军发出了晚饭的邀请,但却被冯建军委婉的拒绝掉了。 至于闫埠贵跟贾张氏则是说了几句场面话,将这副和谐的气氛维持了下去,这几个人也是在不断客套的情况下最终拜别了。 对于冯建军这种具有身份地位的人,大院里的其他人则是有些不敢搭茬,他们围在一起看了一会儿热闹,最后在三位大爷离开的时候,他们也是陆续离去了。 这冯建军自打进入到这个大院以后,他就感受到了大院众人的热情,并且他一直都在被众人围观,这也让他没有时间收拾东西。 这直到大家相继离去的时候,冯建军才倒出功夫好好收拾一下,他将自己带来的东西都整理出来。 等冯建军全都收拾利索以后,他也是被累坏了,虽然他之前一直都在部队生活,但是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其实并不多,这也导致他变得有些养尊处优。 累坏了的冯建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肚子一直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刚刚搬进来的他还没有添置做饭的家伙,现在的他也只能出去吃了。 但这每个人都有懒惰的时候,即使是冯建军也不例外,他现在就想躺着,完全不想动弹。 躺在床上的冯建军这时候也是有点怀念自己在部队的日子了,这别的不说,就说这不用做饭,到点就吃这一点,那简直令他太满意了。 躺在床上的冯建军四处望了望,他虽然对这个房子还算满意,但对于这外面的生活,他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胃里不断传来的饥饿感让本就有些身体乏累的冯建军更加的虚弱了、更加的不想动弹了。 冯建军在心里一直默默地安慰着自己:“等一会儿就出去吃饭,等一会儿就出去吃饭!” 可是一直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动弹,这最后都把他给等睡着了。 “当当当” “冯站长在家吗?” “当当当” “冯站长?” 冯建军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被外面的敲门声跟呼喊声给吵醒的,这本来脾气就不怎好的他,在加上又饿又累的身体以及这该死的起床气,这一切让他的回应就变得没那么的客气了。 “谁呀?敲什么敲,喊什么喊,叫魂呢?” 屋外之人显然也没想到这冯建军居然有这么大的脾气,他只能一脸恭维的对着房门说道: “冯站长,我是许大茂,我是你的邻居,我也住在这个大院!我寻思你这刚搬过来,做饭也挺不方便的,我就自备了一些酒菜,拿过来跟你一起喝点!” 听到这话的冯建军顿时就来了精神,刚刚还紧闭双眼的他瞬间就睁开了,他直接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对着外面大声地喊道: “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给你开门!” 冯建军说完以后,他就非常急切地下床开门去了。 等冯建军打开房门地时候,许大茂那张恭维的笑脸顿时就映入他的眼帘,看起来非常的讨喜。 但是,现在的冯建军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他又往下瞄了一眼,当他看到许大茂手里拎着的东西时候,他立马非常客气的说道: “你看看,你这也太客气了,来就来呗,还拿这么东西干嘛?” “这没啥,都是一些家常便饭,还有一些山货,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我就寻思给你拿过来尝尝鲜!” “哎呀,你这也太客气了,赶紧进屋吧!” 这许大茂来的简直太是时候了,现在冯建军都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他现在带来的这些饭菜无疑就是雪中送炭。 冯建军把许大茂迎进来以后,他们两个很快就把饭菜摆上了桌子,两人也是借着许大茂带了的小酒喝了起来。 这送礼再加上喝酒无疑是拉近关系的最好方式,这几杯酒下肚之后,两人就开始变得熟络起来。 随后,这两个人便开始了畅聊模式,也不是知道他们具体都聊了些什么,反正这两个人一直喝到了半夜才消停下来。 自从这顿酒喝完以后,许大茂跟冯建军也是产生了交集,他也成为了冯建军在这个大院里第一个熟络的人。 别有用心的许大茂跟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冯建军也是开始走动起来,这一个往上贴,一个往上靠,两人的关系也是很快就变得非常的亲密。 宿醉一宿的冯建军也是被大院里霹雳乓啷的声音给吵醒了,第一天上班还要赶着去报道的他也不敢多睡,穿上衣服拿着脸盘就出去洗漱去了。 当冯建军站在水池旁刷牙的时候,这秦淮茹正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刚刚捡下来的的碗快。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冯建军,随后她非常爽朗的说道: “你就是新搬过来的冯站长吧?我是住在你对面的秦淮茹,院里的三大妈是我老婆婆!昨天孩子实在是太闹挺了,我就没过去,家里收拾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正在刷牙的冯建军赶紧把嘴里的白沫子吐了出去,随后漱了一口水。 “还行吧,现在收拾的都差不多了!” “要是需要帮忙的话,你千万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邻居,有啥事儿你就吱声!” “行,你也一样,有啥事儿你就吱声,千万别客气!” “果然是当领导的,这说话就是不一样!” “啊,我说这话有毛病吗?这跟当不当领导有什么关系吗?” “你说这话是没毛病,但是这跟当领导可就有关系了,领导说话都是非常客气的,不像我们老百姓说话这么实在!” “哎呀,小秦,你可真有意思,你这拐着弯说我不实在呗!” “领导,我可没说这么说,你可千万不要冤枉我呀!” “哎呀,你这个小秦同志可真是有意思!行,那我就实在点,这往后有事儿的话,我第一个就找你!” “这就不对了吗?以后咱都一个大院住着,可千万别外道了!” 秦淮茹虽然昨天没有过去,但是这人际交往一直都是她的强项,随便整两句就收获了冯建军的好感。 秦淮茹的这种方式可比贾张氏帮人家打扫卫生来的有用多了,而且秦淮茹就凭借着人际交往这一强项,她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在轧钢厂站稳了脚步。 虽然秦淮茹现在做出的东西大多数都不符合标准,但是这前有热心工友帮忙,后有郭大撇子兜底,那这些问题对于秦淮茹来说,它还叫个事儿吗? 现在在轧钢厂里唯一让秦淮茹感到不满就是她的工资实在是太低了,就凭着她现在这个工资养活一家人实在是太困难了。 秦淮茹虽说是顶替贾东旭进来的,但这并不代表秦淮茹就能跟贾东旭领一样的工资。 现在的秦淮茹是顶着贾东旭的工龄,拿着见习的工资,要想把工资提上去的话,也只能加强自己的专业技能了。 但是这种事情对于秦淮茹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她现在就连最基本的都没学会呢,更不要说是加强专业素养了。 冯建军说完以后,他就非常急切地下床开门去了。 等冯建军打开房门地时候,许大茂那张恭维的笑脸顿时就映入他的眼帘,看起来非常的讨喜。 但是,现在的冯建军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他又往下瞄了一眼,当他看到许大茂手里拎着的东西时候,他立马非常客气的说道: “你看看,你这也太客气了,来就来呗,还拿这么东西干嘛?” “这没啥,都是一些家常便饭,还有一些山货,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我就寻思给你拿过来尝尝鲜!” “哎呀,你这也太客气了,赶紧进屋吧!” 这许大茂来的简直太是时候了,现在冯建军都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他现在带来的这些饭菜无疑就是雪中送炭。 冯建军把许大茂迎进来以后,他们两个很快就把饭菜摆上了桌子,两人也是借着许大茂带了的小酒喝了起来。 这送礼再加上喝酒无疑是拉近关系的最好方式,这几杯酒下肚之后,两人就开始变得熟络起来。 随后,这两个人便开始了畅聊模式,也不是知道他们具体都聊了些什么,反正这两个人一直喝到了半夜才消停下来。 自从这顿酒喝完以后,许大茂跟冯建军也是产生了交集,他也成为了冯建军在这个大院里第一个熟络的人。 别有用心的许大茂跟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冯建军也是开始走动起来,这一个往上贴,一个往上靠,两人的关系也是很快就变得非常的亲密。 宿醉一宿的冯建军也是被大院里霹雳乓啷的声音给吵醒了,第一天上班还要赶着去报道的他也不敢多睡,穿上衣服拿着脸盘就出去洗漱去了。 当冯建军站在水池旁刷牙的时候,这秦淮茹正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刚刚捡下来的的碗快。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冯建军,随后她非常爽朗的说道: “你就是新搬过来的冯站长吧?我是住在你对面的秦淮茹,院里的三大妈是我老婆婆!昨天孩子实在是太闹挺了,我就没过去,家里收拾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正在刷牙的冯建军赶紧把嘴里的白沫子吐了出去,随后漱了一口水。 “还行吧,现在收拾的都差不多了!” “要是需要帮忙的话,你千万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邻居,有啥事儿你就吱声!” “行,你也一样,有啥事儿你就吱声,千万别客气!” “果然是当领导的,这说话就是不一样!” “啊,我说这话有毛病吗?这跟当不当领导有什么关系吗?” “你说这话是没毛病,但是这跟当领导可就有关系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突发恶疾 夜深人静,乌云遮挡住了月光,大院里一片沉寂,这时候如果站在外面的话,估计也只能看到从窗灵间散落的灯光。 累了一天的刘光明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享受着娇妻舒适的按摩,这自从刘光明娶到了他心中的白月光以后,他的生活一直过的都是这么地惬意。 除了暴躁的刘海中会时不时找他点麻烦以及他那两个亲兄弟会动不动就跟他找茬以外,他的生活过的还是蛮舒适的。 刘光明的小娇妻虽然在相貌上没有那么的可人,但是伺候起人来,那就对是一把好手,她这按摩的手法简直就是绝了,把刘光明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干了一天的力气话,刘光明也确实是有些累了,趴在床上的他被妻子的按摩手法给征服了,脸上露出一幅极为舒适的表情。 伴随着光明媳妇尽心尽力的服侍,这刘光明也是时不时的发出了极为满足的哼唧声。 刘光明的这种表现,无疑是对她媳妇最大的肯定,尽管她已经被累出了一脑瓜子的汗,但这丝毫不耽误她的脸上绽放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单从二人所展露出的表情来看,他们显然是在享受着这段美好时光,这也是他们二人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刻。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那是因为他们两口子在这个家里面实在是有些不好过,这也迫使他们只有回到这个小屋以后,才能享受到真正属于二人的美好时刻。 已经结婚的刘光明在刘海中他们两口子的眼里,他始终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这平时的时候也不给到他太多的尊重。 刘海中依旧持续着之前的做法,这但凡是他心里有所不顺或者是让他心生不满,那他对刘光明还是该打打、该骂骂,丝毫也不顾及他是一个已经成了家的男人。 一直生活在这种环境下的刘光明,他的心态也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影响,这在家里面都支愣不起来的他,那在外面就更不好使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一直想要逃离刘海中的他始终都拿不了主意,尽管他口口声声的说要离开刘海中,离开这个家,但其实他并没有付出什么实际行动。 性子有些软弱以及自卑的刘光明,他显然在这个家里毫无地位可言,连带着他媳妇也要跟着他遭罪。 比起刘光明来说,这光明媳妇才是最不好过的那一个,这刘光明再不好过,但这好歹也是他的家,他一直就是这么过来的。 但是,这光明媳妇却是不一样,她这种外拉的,本就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有所抵触,在加上他们一家人的不待见,这日子也就更加的难过了。 这不说别人,就说刘海中他们两口子自打见到她以后,就从来没用正眼看过她,他们一直都看不上这个大儿媳妇。 也正是因为这样,刘海中这两口子平时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子,连带着她的两个小叔子也是对她毫无敬畏可言。 光明媳妇现在在家里的地位绝对是最低的,谁都能捏咕她两下子,也多亏了她的性子有些软弱,这要是换成一个强势点的,那早就炸开锅了。 尽管光明媳妇在这个家里过的很是艰难,但幸好这刘光明却是对她极好,这也是她还能坚持下去的原因。 光明媳妇早就对这个家有所不满了,她恨不得现在立马就搬出去,她早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刘光明。 刘光明之前就答应了下来,这要不是外面的房子不太好找,那他们早就搬出去了。 他们现在所差的就是一个机会,而对于光明媳妇来说,她把这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到了丈夫的身上。 正在刘光明他们两口子享受这种温馨时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非常突兀的敲门声以及非常急切地呼喊声。 “砰砰砰” “光明,光明,快起来!” 趴在床上的刘光明直接就听出来了,这是易中海的动静,他一边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一边对着外面喊道: “大爷,我起来了,你等我一下,我穿衣服呢!” “你赶紧穿,穿完就去我们家,你一大妈嫌乎不好了,咱么得赶紧送她去医院,我先去招唤闫解成了,你穿完衣服赶紧过来!” “好,我知道了,大爷,我马上就来!” 得知事情严重性得刘光明非常急切地穿着衣服,但有时候越着忙越容易出错,这刘光明得裤子都穿差腿了。 光明媳妇看到他这种慌乱的样子,也是赶紧走过来帮忙,她这时候也顾不上穿衣服了,只能先可着刘光明答对着。 等刘光明来到易中海她们家的时候,这易中海正在屋子里转摸摸呢,而易中海媳妇则是躺在床上紧闭双眼。 借着屋子里明亮的灯光,刘光明能够清晰的看到易中海媳妇那一脑瓜门子的冷汗,而且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看着就不带好人的样。 刘光明赶紧对着易中海问道: “大爷,我大娘这到底时怎能回事儿呀?看着还挺严重的,咱们赶紧送医院吧!” “等一会儿,闫解成借板车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儿,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睡睡觉的,她就吵吵着迷魂!” 刘光明刚想继续问问到底是怎么一个状况,这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刘光明还以为是闫解成回来了,他赶紧朝着易中海说道: “大爷,你扶着点我大妈,我把她背出去,咱们赶紧上医院!” 易中海听到以后,他直接点了点头,随后他走到自己媳妇的身边,打算给她掫起来。 易中海这边刚要动手,这屋外来人就进屋了,她看到屋子里面这种情形的时候,赶紧走过来帮忙。 刘光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他头也不回的说道: “解成,赶紧过来帮忙!” 刘光明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但这易中海却是停下了手,刘光明有些疑惑的说道: “大爷,动手呀,你寻思啥呢?” 易中海没有说话,他只是扬了扬头,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朝着旁边看看。 也正在这时,光明媳妇则是开口说道: “闫解成搁哪呢?我咋没看着呢?大爷,我大娘现在怎么样了?” 易中海朝着刘光明媳妇摇了摇头,而刘光明则是非常惊讶的说道: “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放心不下吗?我就寻思过来看看!一会儿我也跟你们去,你们这几个大老爷们儿照顾起来可能不太方便!” “嗯,那行吧,那你一会儿就跟着去吧!” 刘光明媳妇说完之后,她走到床边,对着正在紧闭双眼的易中海媳妇问道: “大娘,你现在怎么样了?还能不能挺住啊?” 正紧闭双眼的易中海媳妇勉强睁开了眼睛,她的两个眼珠子通红通红的,眼角还不断流出了泪水,她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感受。 “迷魂,就是迷魂呐,这天旋地转的,哎呀,我快不行了!” 听到易中海媳妇说出了这样的话,刘光明媳妇赶紧对着刘海中说道: “大爷,迷魂可能是脑袋的事儿,这可耽误不得,咱们赶紧送医院吧!” 易中海也是急的直跺脚,他非常急切地朝着门外张望了一眼,看到门外并没有他期待的身影,随后他有些慌乱的说道: “这闫解成怎么还不回来呢?这可怎么办呐?” 刘光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对着易中海说道: “大爷,咱别等了,咱也等不起了,走,我背着我大娘去医院!” 易中海有些担忧的说道: “这医院离着可不近乎,这能行吗?” “行不行也得这么着了,要不然还能怎能办?赶紧走吧!” 刘光明说完以后就准备动手,易中海看到这种情况,他也不能再犹豫不决了,他咬了咬牙,随后十分坚定的说道: “走,就算是背,咋也得给她背到医院!” 易中海决定好了以后,这三个人就齐心合力把他媳妇给掫了起来,随后这刘光明背起来就往出走,而易中海跟刘光明媳妇也是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 心里头着忙的刘光明也是脚下生风,一路小跑般的朝着医院跑去,这时候的背上的人虽然无比沉重,但是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就在这几个人刚跑出去没多远的时候,他们就碰见了闫解成,看到他两手空空的样子,刘光明并没有选择有所停留,而是背着易中海媳妇直接跑了过去。 闫解成边小跑着跟上了几个人,一边对着众人汇报: “老张头的板车没在家,我出去了借了一圈也没借着!” 易中海点了点头,随后他对着闫解成说道: “没借着就没借着吧,现在不寻思那些没有用的了,赶紧把你师娘送到医院,这是正事!” “行,我知道了,师傅!” 大院离医院里的距离着实不近,再加上易中海媳妇现在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以至于她现在不仅难背还死都赖沉的,一般人还真整不动她。 这刘光明跟易中海倒是还能咬牙坚持,就是这闫解成有点不太行,他每次刚背上没多大一会儿,那就不行了。 这大多数的时间跟路程都是刘光明跟易中海坚持下来的,这三个人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才把易中海媳妇背进了医院。 这到了医院以后,易中海媳妇立马就得到了治疗,这也让其余的四人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好景不长,尽管医生已经对易中海媳妇采取了治疗措施,可是取得效果却是不尽人意,始终都没有看出来什么效果。 易中海这边刚要动手,这屋外来人就进屋了,她看到屋子里面这种情形的时候,赶紧走过来帮忙。 刘光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他头也不回的说道: “解成,赶紧过来帮忙!” 刘光明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但这易中海却是停下了手,刘光明有些疑惑的说道: “大爷,动手呀,你寻思啥呢?” 易中海没有说话,他只是扬了扬头,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朝着旁边看看。 也正在这时,光明媳妇则是开口说道: “闫解成搁哪呢?我咋没看着呢?大爷,我大娘现在怎么样了?” 易中海朝着刘光明媳妇摇了摇头,而刘光明则是非常惊讶的说道: “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放心不下吗?我就寻思过来看看!一会儿我也跟你们去,你们这几个大老爷们儿照顾起来可能不太方便!” “嗯,那行吧,那你一会儿就跟着去吧!” 刘光明媳妇说完之后,她走到床边,对着正在紧闭双眼的易中海媳妇问道: “大娘,你现在怎么样了?还能不能挺住啊?” 正紧闭双眼的易中海媳妇勉强睁开了眼睛,她的两个眼珠子通红通红的,眼角还不断流出了泪水,她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感受。 “迷魂,就是迷魂呐,这天旋地转的,哎呀,我快不行了!” 听到易中海媳妇说出了这样的话,刘光明媳妇赶紧对着刘海中说道: “大爷,迷魂可能是脑袋的事儿,这可耽误不得,咱们赶紧送医院吧!” 易中海也是急的直跺脚,他非常急切地朝着门外张望了一眼,看到门外并没有他期待的身影,随后他有些慌乱的说道: “这闫解成怎么还不回来呢?这可怎么办呐?” 刘光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对着易中海说道: “大爷,咱别等了,咱也等不起了,走,我背着我大娘去医院!” 易中海有些担忧的说道: “这医院离着可不近乎,这能行吗?” “行不行也得这么着了,要不然还能怎能办?赶紧走吧!” 刘光明说完以后就准备动手,易中海看到这种情况,他也不能再犹豫不决了,他咬了咬牙,随后十分坚定的说道: “走,就算是背,咋也得给她背到医院!” 易中海决定好了以后,这三个人就齐心合力把他媳妇给掫了起来,随后这刘光明背起来就往出走。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堪其扰 人们都说医院里是一个晦气的地方,不仅布满了死亡的气息,还充斥着病人痛苦的哀嚎声,绝望、悲伤、害怕、担忧的表情在每一个的脸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夜未睡的易中海刚刚亲眼见证了一场生离死别,刚才的场景直到现在他还历历在目,他的耳朵里一直充斥了病人家属绝望的哀嚎声。 面对这种场景,易中海难免有些触景生情,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带入了刚刚的那种情形,仿佛这事儿就发生在他的身上一样。 这人到老了以后,难免会变得有些脆弱,也难免会变得有些感怀,现在的易中海完全不敢去想以后的事情。 现在的易中海只要一想到他媳妇可能离他而去,他的心里边就难受的不行,这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变得老泪纵横。 刘光明夫妇也是被刚刚的那场生离死别给吵醒了,但是他们明显接受不了这种气氛,他们两个也是接着买饭的由头逃了出来。 刚刚那种压抑的气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的,单凭死者家属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声就让人喘不过来气。 刘光明面色沉重的带着她媳妇来到了一个炸油条的摊位,对着正在炸油条的师傅说道: “师傅,给我来七个油条,再来一碗粥!” “在这吃,还是带走?” “三个在这吃,其余的带走!” “好嘞,您稍等,马上就来!” 刘光明把钱跟粮票给完以后,他就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还在傻站着的媳妇,便赶紧招呼道: “坐呀,还傻站着干嘛?” “哦哦,好的!” 刘光明媳妇非常敷衍的答应了一声,随后她坐到刘光明的旁边,对着她非常小声的说道: “你买这些东西干嘛?这也太贵了,还不如我回去给你们做点了呢?” “哎呀,这时候你就别心疼钱了,这大爷大娘对咱们两口子不错,你就别计较这个了!” “我啥时候计较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就是感觉这钱花的有点图比,不值当,我回去给你们做点多好!” “这顿是来不及了,下顿在说吧!我等会还得去上班呀,这大娘就得交给你照顾了!” “嗯,行,没问题,你该上上你的,我能照顾好大娘!” “哎,你说大娘这么好的人,怎么得了这么一个病呢,这可咋整呀?” “治呗,这啥时候还能咋整,这不治也没别的招了!” 就在二人有感而发的时候,他们要的东西也是好了。 刘光明把东西接了过来,他自己拿了一根油条,剩下的则是全都给了他媳妇,随后他便交代道: “赶紧吃吧,下一顿说不上啥时候了!” 刘光明媳妇夹了一根油条,随后她又把盘子推了回去。 “这根你吃吧,我一根就够了!” “我不饿,我吃一根就行了,你不一样,等会儿你还得在医院守着呢,你赶紧把这根也吃喽!” “我真吃不下了,你吃了吧,你这一会儿还得上班呢!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我饿了搁哪都能掂对一口!” 刘光明夫妇俩一直争执不下,他们谁都不肯吃那根多出来的油条,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两人一人一半给分了。 要说这刘光明买七根油条也真是有点意思,这其余的六根是易中海和闫解成以及她媳妇的,至于这最后一根才是他的。 至于刘光明为什么这么做,大概也只有跟他具有一样想法的人,才能理解他了。 当刘光明夫妇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易中海已经哭完了,尽管他自认为掩饰的挺好,但他那双通红的双眼却是把他出卖的一干二净。 看到易中海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刘光明夫妇也是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人颇有默契的没有提起这茬儿。 刘光明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他一边把手里的早餐递给易中海,一边对着易中海说道: “大爷,吃早饭吧!” 易中海摇了摇头,他声音有些沙哑的输掉: “我吃不下,你们吃吧!” “我俩在外面吃过了,这是特意给你带的,你多少吃一点呗!” “不吃了,我现在吃不下!” “大爷,你这样可不行,这不吃饭能行吗?你别整到最后,我大娘还没好呢,你倒是先倒下了!” “哎,行吧,给我吧,我多少垫吧一口!” “哎,这不就对了吗!” 易中海把吃的接过去,很快便吃了起来,至于刘光明则是将正在酣睡的闫解成给扒拉起来了。 “哎哎哎,别睡了,赶紧起来!” 这一宿都没怎么捞着睡得闫解成,他这时候也是睡得迷迷湖湖的,感觉到有些在打扰他的睡眠,他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哎呀,谁呀,你别动我,我咋这么烦人呢?” 闫解成说完以后,随即便又睡了过去,他的这副样子也是让刘光明非常无奈,他只能再一次惊扰闫解成的美梦。 “哎,你别睡了,你还上不上班了?” “上班,上什么班,我才不愿意上班呢,谁愿意上谁上去?” 面都干招呼不醒的闫解成,刘光明也是十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他趴在闫解成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发工资了!” 刘光明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听到这句话以后,闫解成直接就蹦了起来,然后他一脸兴奋地说道: “哪呢,哪呢?哪发工资了?” 刘光明看到闫解成这副生龙活虎的模样,他当即就没好气的说道: “发个屁的工资,赶紧洗把脸吃饭,你再磨叽一会儿,咱俩就要被扣工资了!” 意识重新回归的闫解成,当即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对着刘光明非常急切地说道: “那还洗啥脸了,赶紧走吧,这饭我在路上吃!” 闫解成说完以后,他便从刘光明的手里把吃的拿了过来,随后他拽着刘光明朝着外面走去。 在路过易中海的时候,闫解成对着易中海说道: “师傅,我们两个先上班去了,下班以后我们再过来替你!” 易中海这时候的心情有些沉重,他也没说话,而是对着他们点了点头。 一直被闫解成拽着的刘光明也是冲着他的媳妇交代道: “你帮大爷照顾好大娘,我们下班就回来了!” “嗯,好!” 刘光明和闫解成很快就离开了医院,而守候在易中海媳妇身边的也就剩下易中海跟刘光明媳妇了。 这两个人一人守在一边,默默地看护着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他们两人简单的聊了两句之后便再也没有吱声,以至于房间里的气氛不仅十分的寂静,而且还非常的压抑。 难能可贵的是现在易中海媳妇睡得非常的安稳,折腾了一宿的她直到早上才缓缓睡去。 在这种既无聊而又压抑的气氛里,易中海媳妇睡得非常地安逸,至于其他的两个人则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看起来都有些愣愣出神。 与医院里安静的氛围不同,这大院里就显得有些乱哄哄的了,这昨天易中海去叫闫解成的时候,也是将他媳妇生病的信息给传了出去。 经过闫解放的传递,这话很快就传到了二大妈的耳朵了,而这二大妈知道了,就代表着大院里人全都知道了。 在二大妈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她就放下了快子,直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开始在大院里挨家挨户的打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也正是因为她的此番举动以及极为热心的讲解,以至于大院的人在一大早上就直到了易中海媳妇生病的事儿了。 待大院的人男人跟孩子各自上班以后,这些妇女同志便聚在了一起,热火朝天的讨论起了易中海媳妇生病这件事儿。 而正当他们在前院聚集的时候,这后院却正在发生着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长时间被许大茂挑逗的棒梗简直就是不堪其扰,许大茂对他一次次的蹂躏也是将他逼到了绝境,对于已经无法忍耐的棒梗来说,他最终还是付诸了行动。 借着大院里众人聚集的完美时机,棒梗偷偷熘进了许大茂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的倒腾起来,这没一会儿就发现了被许大茂藏起来的香肠。 棒梗看着许大茂为数不多的香肠,他也不敢太过放肆,他只敢在这里面拿出了一个,悄悄地放在了自己的兜里。 之前就已经进过局子的棒梗,这次也是变成异常的谨慎,他几户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放回了原位,然后悄悄地从许大茂的房间里退了出去。 当棒梗走到前院的时候,他现在自己的奶奶正在对着大院里众多的妇女同志挥斥方遒,他趁着贾张氏正讲的激情澎湃的时候悄悄地熘了出去。 手插挎兜的棒梗死死的攥住兜里面的香肠,他刚走出大院就飞奔着朝着远处跑去,直到棒梗来到了他在外面的秘密基地,他这才敢把兜里的香肠拿了出来。 钻进水泥管子的棒梗,他非常激动的看着手里的香肠,闻着香肠散发出的香味,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棒梗满怀期待的朝着香肠咬去,这一口下来满满的都是肉,吃起来特别的过瘾,棒梗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极为满足地表情。 感受到了嘴里的极致美味,这棒梗更是等不及了,三口两口就吃把这根香肠全造了。 这吃完了之后,棒梗还有些舔嘴吧舌的,他把自己的手指头反复索喽了好几遍,很显然他是没吃够。 但是再想吃可就没有了,已经进过一次派出所的棒梗也是不想再进去了,这次能够解解馋也就算了。 棒梗耗费了极大的精力才克制住了他的欲望,已经迟到的他也是赶紧朝着学校跑去。 等棒梗来到学校的时候,这其他的学生都上完一节课了,棒梗趁着门卫的不注意直接钻了进去,随后他走到教室门口贼头贼脑的朝着里面望去。 “棒梗,” 在这种既无聊而又压抑的气氛里,易中海媳妇睡得非常地安逸。 与医院里安静的氛围不同,这大院里就显得有些乱哄哄的了,这昨天易中海去叫闫解成的时候,也是将他媳妇生病的信息给传了出去。 经过闫解放的传递,这话很快就传到了二大妈的耳朵了,而这二大妈知道了,就代表着大院里人全都知道了。 在二大妈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她就放下了快子,直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开始在大院里挨家挨户的打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也正是因为她的此番举动以及极为热心的讲解,以至于大院的人在一大早上就直到了易中海媳妇生病的事儿了。 待大院的人男人跟孩子各自上班以后,这些妇女同志便聚在了一起,热火朝天的讨论起了易中海媳妇生病这件事儿。 而正当他们在前院聚集的时候,这后院却正在发生着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长时间被许大茂挑逗的棒梗简直就是不堪其扰,许大茂对他一次次的蹂躏也是将他逼到了绝境,对于已经无法忍耐的棒梗来说,他最终还是付诸了行动。 借着大院里众人聚集的完美时机,棒梗偷偷熘进了许大茂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的倒腾起来,这没一会儿就发现了被许大茂藏起来的香肠。 棒梗看着许大茂为数不多的香肠,他也不敢太过放肆,他只敢在这里面拿出了一个,悄悄地放在了自己的兜里。 之前就已经进过局子的棒梗,这次也是变成异常的谨慎,他几户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放回了原位,然后悄悄地从许大茂的房间里退了出去。 当棒梗走到前院的时候,他现在自己的奶奶正在对着大院里众多的妇女同志挥斥方遒,他趁着贾张氏正讲的激情澎湃的时候悄悄地熘了出去。 手插挎兜的棒梗死死的攥住兜里面的香肠,他刚走出大院就飞奔着朝着远处跑去,直到棒梗来到了他在外面的秘密基地,他这才敢把兜里的香肠拿了出来。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不容乐观 面对棒梗的这番操作,冉秋叶的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她看着棒梗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就感觉他好像没在说谎。 但是,这只是闹了个肚子,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依照棒梗刚刚的那种表现,冉秋叶还以为他奶奶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呢? 冉秋叶也在心里默默地吐槽棒梗的不靠谱,但事已至此,她也不方便再追究下去了,她对着棒梗安慰道: “行了,棒梗,你就不要再伤心了!闹肚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吃点药就好了,你奶奶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冉老师,我奶奶真的没事吗?要不我回去看看?” “应该没事儿,闹肚子也不是什么大病,你先进去上课,要是实在放心不下的话,老师待会帮你回去看看!” “算了吧,冉老师,你这上课也挺忙的,就不烦你了!既然这闹肚子不是什么大病,那我就放心了!” “你这孩子还真孝顺,放心吧,你奶奶应该没事,赶紧进去上课吧!” “那行,冉老师,那我就先进去了!” 棒梗说完以后,转身就走进了教室,刚刚还一脸担忧的他,转身就做了鬼脸,心里头非常庆幸自己又度过了一关。 唯一让棒梗感到不满的就是这冉老师实在是太负责了,本来之前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件事儿给自己放假一天的。 但是也不知道这冉老师到底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居然把他的路全给堵死了,这也导致他现在只能乖乖进去上课了。 说实话,棒梗一点都不喜欢上学,他一看黑板感觉自己的眼睛都疼,这要不是实在是没办法了,他才不会来上学呢。 这在家玩不好吗?他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还没有那该死的作业,这样的样子简直不要太好。 但是这种日子,棒梗也只能想想罢了,这要是他真这么做的话,家里的那两位大人也真是不惯着他。 虽说这贾张氏平时对他极为宠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但是要是到了真章程的时候,这贾张氏就开始装聋作哑了。 在教育孩子这件事儿上,虽然贾张氏多有插手,但是这只是在她允许的范围之内,这要是脱离的她的允许范围,那棒梗可就遭殃了。 棒梗之前就曾经经历过一次,也是因为他不想上学而引起来,当时的场景棒梗现在还历历在目。 棒梗永远都记得,当初在妈妈打自己的时候,奶奶是怎么跳着脚加纲的,这要不是因为奶奶,他也不可能伤的那么重。 这件事儿在棒梗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他现在也不敢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尤其是不能触碰到奶奶的底线。 这也是棒梗不爱上学,却又不能不来的理由,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想上学绝对是触碰到了奶奶的底线,他可不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坐在教室的棒梗,他用手拄着下巴,眼神空洞的看向黑板,虽然表面看上去是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但实际上他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上课走神儿的棒梗正在发挥他无尽的遐想,这一会儿回味着香肠的绝色美味,一会儿幻想着自己沉寂在美食的海洋。 棒梗现在看起来无比的欢乐,甚至于他还不由自主地淌出了哈喇子,这想到美妙之处的时候,他还不受控制的嘿嘿傻乐。 正在上课的老师和同学直接被棒梗怪异的表现给吸引了,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棒梗,以至于棒梗被叫醒的时候,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 醒过来的棒梗先是非常疑惑的朝着周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老师跟同学都在看着他的时候,他顿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棒梗非常慌乱的检查着自身的状况,当他发现自己正在淌哈喇子的时候,顿时非常尬尴的拿着自己的袖子抹了一把。 棒梗做完这一切以后,他非常尬尴的低下了头,现在的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一直注视着棒梗的同学跟老师则是发出了哄堂大笑,这让棒梗的头越埋越低,脑袋都快插进桌膛里了。 这实在是太丢人了,自己都这么大了,居然还淌哈喇子,棒梗感觉自己现在都没脸见人了,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小丽呀? 但这玩意儿属实是棒梗想多了,他现在在班级的形象绝对不仅仅只是淌哈喇子那么简单,刚刚他那副嘿嘿傻笑的模样已经被众人看在眼里了,想必他脑子有病这件事已经成为了众人的共识。 现在的棒梗所需考虑的是他以后怎么在这个班级里生存下去,而不是怎样去面对小丽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可怜地棒梗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处境。 医院里的易中海媳妇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渴了,待易中海跟刘海中媳妇给她喂完水之后,她这才睁开了眼睛。 刘海中赶紧非常关心的问道: “你感觉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易中海媳妇异常虚弱的说道: “差异多了,但还是迷魂,浑身都没劲儿!” 刘光明媳妇这时候也是非常有眼力见,她对着易中海说道: “大爷,你先照顾好我大娘,我去找医生过来看看!” “嗯,行,你去吧,这有我呢!” 刘光明媳妇很快就走了出去,而易中海则是对着床上的老伴开始嘘寒问暖,尽情的展现他一个好男人的形象。 刘光明媳妇很快就回来了,并且还带回来了易中海媳妇的主治医生,他朝着易中海媳妇问了一些问题,随后便说道: “既然有效了,那就接着用药吧!” 易中海对于医生的决定自无不可,他先是客客气气的把医生送去了出去,随后便重新回到了他刚才的位置。 可能是经历过早上那场生离死别的原因,此时的易中海显得异常的脆弱,他不仅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老伴,就连双手也在紧紧地握着他老伴地手。 看到这副场景的刘光明媳妇可是被感动坏了,她这也算真正的见识到了爱情,并且她的心里还在默默想着: “如果自己也有这么一天,那刘光明也会这么对待自己吗?” 两个伺候病人的人,他们的内心活动实在是有些复杂,而一天水米没打牙的易中海媳妇则是说出了她最为真实的感受。 “我饿了!” 听到这话两人也是被惊醒了,刘光明媳妇非常迅速的说道: “大娘,你等我一会儿,这早上给你买的粥都已经凉了,我去给你热一热!” 刘光明媳妇说完这句话以后,她拿着早上买的粥就走了出去,而只剩下易中海他们夫妻俩的时候,易中海媳妇则是小声说道: “老易,我想上厕所!” “哦,好好,你等着,我给你拿盆!” 等刘光明媳妇拿着热好的粥回来的时候,这易中海媳妇又重新闭紧了双眼,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刘光明媳妇一边拎着粥,一边对着易中海问道: “大爷,我大娘这是怎么了?” “哎,这刚刚尿了一泼尿,谁知道是咋的了,现在又不行了!” “找医生看了吗?” “看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是可能是刚才动弹了引起的,让我们静养!” “哎呀,这到底是个啥病呀,这怎么还不能动弹了?” 刘光明媳妇说完以后,她又对着躺在床上的易中海媳妇说道: “大娘,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吃吗,要不我喂你吧?” 躺在床上的刘海中媳妇摇了摇手,表示她现在啥也吃不下。 看到易中海媳妇这样模样,刘光明媳妇心里也是不好受,她对着易中海说道: “大爷,这都到中午了,我回去给你整点饭吧,顺便再拿点东西,看我大娘这样,咱得在医院住上几天了!” “行,你回去吧,你也不用着急来了,这不是有粥呢吗,我中午对付一口就得了!这昨天晚上你也一宿没睡了,赶紧回去休息去吧,说不上晚上还得用你呢!” “那行,大爷,那我就晚上跟光明一起来吧,你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带的?” “我倒是没啥,我咋的都行,你把你大妈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带过来!” “行,大爷,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路上慢点!” 刘光明媳妇从医院里回来了,她这次回来不仅是要休息一下,更要准备一些相关的物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当刘光明媳妇回来的时候,她这前脚刚迈进大院,就听到了二大妈的声音。 “哎妈呀,光明媳妇,你可回来了,这易中海媳妇到底怎么样了?” 本就身体疲惫的刘光明媳妇,她现在是又累又饿,没什么精神的她,直接被二大妈一惊一乍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 刘光明媳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有些惊魂未定的说道: “哎妈呀,二大妈,你可吓死我了!” “你这孩子,你这胆怎么这么小呢?说句话都给你吓着了?” “我不是没看到你吗?你这嗷唠一嗓子,谁能受得了哇?” “哎呀,行了,这事儿就算我不对,我以后一定注意!你跟我说说,这易中海媳妇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客观,主要是这医生也不能确定我大娘到底得了什么病,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怎么着也得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哎我的妈呀,这怎么这么严重呢?她到底是怎么了,这怎么医生还不能确诊了呢?” “不知道,反正就是脑袋迷魂,现在都动不了了!” “那咋整啊?不去别的地方看看了?” “我也不知道,二大妈,我不跟你说了,我这一宿都没睡觉了,我得赶紧回去补觉去了,这晚上我还得过去呢!” “哎呀,你这也太辛苦了,行,你赶紧回去休息去吧!” 跟二大妈说了半天,刘光明媳妇才算是可以走了,但是她的回家显然没有那么顺利,可以算得上是一步一卡吧。 这每遇到一个人,她必要问起易中海媳妇的情况,这也让刘光明媳妇的回家之路异常的坎坷。 等到她好不容易回到家以后,还要经受一大妈的询问,这一套流程走下来,刘光明媳妇简直就要被累虚脱了。 她也是赶紧对付了一口吃的,随后躺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刘光明已经下班回来了,发现这种情况的她赶紧坐了起来,非常慌乱的朝着厨房跑了过去。 这平时一大妈就看不上她的大儿媳妇,这要是再让她抓到点毛病,那她能说上一年。 刘光明媳妇可不想惹这麻烦,这平时的时候,她都表现的都挺好的,这自从她嫁过来以后,就一直都是她在做饭。 今天要不是被易中海媳妇这事儿给耽搁了,她也不至于搞得这么慌乱,当她走出房间的时候,她看到一大妈正在择菜呢。 发现这种情况的她,也是赶紧走了上去,对着一大妈说道: “妈,我来吧!” 一大妈头也不抬的说道: “不用,我摘得差不多了,你去烧火吧!” 刘光明媳妇非常错愕的说道: “哦,好!” 刘光明媳妇有些纳闷的朝着厨房走去,根据她对于自己老婆婆的理解,她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呐,今天这是怎么了? 刘光明他们家这顿晚饭吃的异常的平静,完全没有往日的风采。 在饭桌上,刘海中不仅问起了易中海媳妇现在的状况,还交代了刘光明他们两口子要好好照顾易中海夫妇。 而刘光福跟刘光天也是非常关心易中海媳妇的情况,他们还吵吵着要跟刘光明他们两口子一起去医院里探望易中海媳妇。 往日里对易中海媳妇多有敌意的一大妈也是罕见的没有出声,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反正给到刘光明媳妇的感觉就是怪怪的。 但是具体怪在哪里,刘光明媳妇还说不出来。 这一次去到医院的大军无疑是又多了两员大将,也幸亏他们跟着去了,要不然的话,这东西都拿不过来。 第二百四十八章 再次出手 放学后回到家的棒梗,他始终都有些心不在焉,在大院里玩耍的他,总是朝着后院看去,不知道在关注着什么。 就连他的吃饭的时候,也有些坐立不安,还是时不时的通过敞开的房门朝着外面望去,他的这种表现顿时惹起了秦淮茹的怀疑。 端着饭碗的秦淮茹顿时柳眉倒竖,凤眼圆睁,他对着棒梗大声地质问道: “棒梗,你干什么呢?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给我惹祸了?” 棒梗被吓得一拘灵,心里有鬼的他,有些不敢直视秦淮茹的眼睛,眼神有些飘忽的说道: “没有,我没惹祸!” “那你老朝外面瞅啥?” “我看看许大茂回来了没有,我怕他又拿好吃的馋我!” 听到棒梗说出了这样的话,还没等秦淮茹发表意见呢,这贾张氏顿时就拍桌子不干了,她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许大茂这个王八蛋简直是太欺负人了,看看把我们家棒梗都欺负成啥样了,不行,我吃不下去了,我非得去找他好好理论理论!” 贾张氏如此突兀的表现直接小槐花给吓到了,她大嘴一张便“哇哇”的哭了起来。 秦淮茹赶紧把孩子抱了起来,她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劝慰道: “妈,算了吧,这事儿你跟他掰扯不清楚,你就不要去了,省得你再被气出个好歹来!” 棒梗可是被贾张氏的话给吓屁了,这早上刚做完坏事的他,现在躲着许大茂还来不及呢,怎么还敢往上凑呢? 当下,棒梗便是非常焦急的劝道: “是呀,奶奶,你就不要去了,以后我不搭理他就完事了!” 听到棒梗说出这样的话,秦淮茹跟贾张氏俱是非常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贾张氏满怀欣慰的说道: “我大孙子真是长大了,知道心疼奶奶了,好,奶奶就听你的,奶奶不去了!” “嗯,奶奶最好了!” 棒梗自从放学回来以后,他就一直担惊在受怕,直到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许大茂都没有找上门来,他这才算是彻底地放心了。 这照理来说,棒梗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他应该睡得很好。 但实际上,棒梗却是失眠了,因为他惦记许大茂的那些东西,惦记的睡不着觉。 直到天都亮了,棒梗这才迷迷湖湖的睡了过去。 刘光明媳妇这次可没少往医院里边拿东西,这洗漱物品、生活用品、换洗衣服那是样样不拉,这要是不是她的两个小叔子也跟着他们一起去,那也真够他们三个倒腾的。 这晚饭过后,刘海中媳妇把东西都收拾好,他们一行五人就带着大包小提的朝着医院出发了。 等到这一行人赶到医院里的时候,易中海媳妇已经差异多了,她正睁着眼睛在床上躺着呢。 看到这一大帮人的到来,易中海夫妇这心里头也是暖暖的,这只有遇到事情以后,方知人情冷暖。 本就无儿无女的他们,更是因为易中海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导致他们跟周围的人断绝了联系。 现在还能有人来探望、来关心、来照顾他们,无疑是让他们感受到了极大的温暖。 易中海媳妇这时候虽然说不了几句话,但是她的心里却是非常的开心,看着这空荡荡的病房突然变得热闹起来,她的病仿佛都好了一大半。 易中海同样如此,本就心情低落的他一直处于这种孤寂的环境里,让他本就极为不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热闹的人群,拥挤的病房,再加上这一幅幅闪耀着青春的脸庞,无疑是治愈了易中海这颗孤寂的心。 也就在这个时候,易中海开始正视起了眼前的这几个孩子,不再把他们当成自己复仇的旗子,他心里边的郁郁之气也正再被他们慢慢的化解。 冯建军再一次被大院里霹雳乓啷的声音所吵醒,他强行拱了起来,一路打着哈欠拿着脸盆出去洗漱去了。 正在水池边洗漱的冯建军再一次碰到了出来刷碗的秦淮茹,还没等他把嘴里的沫子给吐出去,这秦淮茹就非常热情的打着招呼道: “冯站长,才起来洗漱啊?你这早饭还吃不吃了?” 冯建军把嘴的沫子吐了出去,随后他又漱了漱嘴,这才开口对着正在刷碗的秦淮茹说道: “不吃了,我这天天早上都不吃!” “你这不吃早饭可不行啊,多少对付一口呀!” “哎呀,我这吃不吃都行了,方正也就我一个人,本来我就不愿做饭,也就那么回事了!” “你这可真能对付呀,这不吃饭能行吗,你这中午跟晚上咋整呀?” “这中午好整,我直接就在单位食堂吃了,至于这晚上那就不一定了,想做的话可能就做点,不想做的话那就挺着了!” “那你这吃饭也太不规律了,这长此以往,你这身体能受的了吗?” “哎,也就那么回事吧,我也习惯了!” “你这习惯可不好,要不然我做饭的时候给你带出来点吧,也省得你做饭了!” “这不好吧,这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这有啥的,反正我也天天做饭,这也就捎带手的事儿!” “那行吧,小秦,那就麻烦你了!” “你看,你跟我还客气啥呀,以后有啥事儿你就吱声!” “哎,小秦,你还别说,我还真有个事儿要麻烦你!” “啥事呀,你说吧,这能办的我一定帮你办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我平时不怎么愿意收拾屋子,更不愿意洗衣服!我就寻思问问你,这大院里有没有什么比较勤快还爱干净的人,我想请她把我收拾收拾屋子!” “啊,就这事儿呀?那还用找人吗?你就帮你收拾了呗,反正咱这对门住着,我有功夫就帮你收拾收拾呗!” “那不行,你这帮我做饭就够麻烦你的了,我怎么还好意思让你帮我收拾屋子呢?你帮我找一个吧,干净利索就行,这每个月我给她五块钱!” “五块钱,你这也太大方了吧!冯站长,你就看我答应帮你做饭的份上,这份差事你就交给我呗,我保证帮你收拾干净利索的!” “这,你能忙的过来吗?你这不仅要上班,还要做饭带孩子,你再帮我收拾屋子、洗衣服的话,是不是太累了!” “放心吧,冯站长,我肯定不带耽误事儿的,你就把这份差事就交给我吧!” “我不是担心你做的不好,我是担心你这身体上吃不消哇!” “没事啊,冯站长,这孩子有我老婆婆帮着带呢,放心吧,我累不着!” “那行吧,那这份差事就交给你了,月底给钱!等一会儿,我把粮食给你拿过来,这平时做饭可就要麻烦你了!” “哎呀,这有啥麻烦的,冯站长,你这也太客气了,我还得谢谢你给我一个赚钱的机会呢!” “我怎么听着你管我叫冯站长这么别扭呢?” “别扭吗?我感觉挺好的呀,再说了,我不管你叫冯站长,我该管你叫什么呀?” “我感觉叫着冯站长有点生疏了,你以后就管我叫冯大哥吧!” “哦,那也行,那我以后就管你叫冯大哥了!” “嗯,叫冯大哥就对了,这才对劲儿吗!” “冯大哥,你有什么衣服要洗吗?有的话,你现在就给我,我下班回来就帮你洗了!” “这不瞒你说,还真有,而且还不少呢,这段时间的衣服我是一件没洗,现在都攒着呢!” “那行,那你有功夫就收拾收拾吧,统一放在一个地方,到时候我就给你洗了!” “行,晚上的吧,现在我得上班去了!” “啊,到点了吗?我也得走了!” 说实话,这冯建军还真不要脸,他都五十来岁了,比他妈贾张氏都大,他还舔个逼脸让秦淮茹叫他大哥,也是挺有意思的这么一位人物。 今天早上收获到惊喜的秦淮茹明显是高兴过头了,她跟冯建军在院子里聊天忘却了时间。 以至于她说完以后,着急忙慌的就去上班去了,完全不记得自己家的炕上还有着一位榻被窝子的同志。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棒梗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了。 棒梗刚一睁开一眼,顿时就意识到了不好,他非常慌乱的往身上套着衣服,他一边穿还一边对着正在外屋哄着槐花的贾张氏埋怨道: “奶奶,你怎么不叫醒我呢?我这上学都迟到了!” 正在哄孩子的贾张氏则是非常惊讶的说道: “啊,今天不是放假吗?我看你妈早上没招呼你,我还寻思你今天放假呢!” 棒梗一边套着裤子,一边甩锅道: “放什么假呀,放假,你可害死我了,你让我怎么跟老师说呀?” “你就说你睡过头了呗,你们老师还能说啥呀?实在不行的话,奶奶去帮你说!” 棒梗一边蹲在地上提鞋,一边对着贾张氏说道: “可拉倒吧,你可别给我添乱了!要是像你这么说的话,同学不得笑话死我呀?我就说你坏肚子了,帮你买药耽误了!” 棒梗说完以后,这鞋也穿好了,他直接站了起来拿上书包就朝着外面跑去。 贾张氏则是对着棒梗的背影喊道: “你不吃饭了?这饭都给锅里坐着呢,你多少吃一口呗!” 贾张氏的这些话语并没有得到回复,棒梗就跟没听到一般,直接朝着大院的外面跑了出去。 棒梗一直跑出去了好远,眼瞅着都要走到了一半了,突然他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这让一路连跑带颠的棒梗直接停了下来。 棒梗摸着咕噜咕噜直叫的肚子,一股强烈的饥饿感向他袭来,他在不知不觉间竟第一时间想到了许大茂的香肠。 想到这里的棒梗,他越想越饿,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转头走了回去。 心里有些期待以及念想的棒梗,这往回走的时候,他仿佛已经感觉不到了饥饿,而且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充满了能量。 这走起路来,那真是脚下生风,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又重新回到了大院。 站在大院门口的棒梗,他贼头贼脑的朝着院子里面望去,观察了半天,他趁着前院院子里没人的时候,嗞熘一下就钻了进去。 连带着中院跟后院,棒梗依旧是持续着这个模式,经过漫长的观察与等待,棒梗终于来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棒梗,他显然是对这里的布局十分地熟悉,他轻车熟路的就把许大茂珍藏起来的好东西都给翻了出来。 其实,棒梗也仅仅只是来过一次,至于他的动作为什么这么熟练,可能也是因为天赋的原因吧,大概他在这行的悟性比较高吧。 已经实施过一次犯罪而没有被发现的棒梗,他这次的胆子也是明显的大了起来,他这次不仅拿了许大茂的花生米,还从许大茂那为数不多的资产中拿走了五块钱。 唯一让棒梗感到痛惜的就是许大茂的香肠就剩三根了,他根本不敢打这些香肠的主意呢。 而且棒梗翻遍了许大茂的屋子,就只是找到了一些花生米以及一些少的可怜的粮食。 棒梗看着许大茂那薄薄一沓的财产顿时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就这,这还没有他们家的存款多呢。 上次棒梗翻他奶奶的东西的时候,他可是清楚的看到了奶奶有那么厚一沓子的钱。 不甘心的棒梗又将许大茂的家彻底地翻了一遍,直到全部翻完以后,棒梗这才意识到许大茂根本就是一个穷鬼,他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富裕。 而且根据棒梗猜测,这之前许大茂拿出来馋他的好吃的,估计就是许大茂仅存的一些好东西了。 发现这种情况的棒梗,他也是对许大茂改变了原有的印象,之前还有些恐惧许大茂的他,突然之间就好像没那么怕了。 这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棒梗对于许大茂显然是没有之前那么畏惧了,而且他现在还有些看不起许大茂,甚至于他还想跟许大茂掰掰腕子。 第二百四十九章 杨老师的告别 何雨柱刚吃完中午饭,还没等他回到办公室呢,这轧钢厂的门卫就过来通知,说是外面有人找他。 何雨柱跟着门卫朝着工厂的门口走去,这离老远他就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原来是杨老师找他来了。 何雨柱跟门卫简单交代了两句,随后便把他打发走了,随后他便继续朝着杨老师的方向走去。 站在轧钢厂门口的杨老师也是看到了正在往出走的何雨柱,他有些激动的朝着何雨柱挥了挥手。 何雨柱也是挥了挥手,示意他知道了,随后他就加快脚步朝着杨老师的方向走了过去。 待何雨柱离杨老师稍微近一点的时候,他便非常高兴地说道: “杨老师,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你这可是第一次来轧钢厂找我呀!” 杨老师并没有回答何雨柱地问题,他先是左右张望了一下,待发现附近没有什么人以后,他这才用手挡着嘴巴,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可别贫了,我这次来是找你有事儿!” “什么事呀?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这是特务接头呢?” 杨老师一把就抓住了何雨柱的胳膊,直接将他拽到一旁,等距离轧钢厂的门卫走出一段距离以后,他这才非常郑重地说道: “你严肃点!我找你有正经事儿!” 看到杨老师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何雨柱也是不敢再开玩笑了,他收起了刚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何雨柱也换成了一副十分严肃的模样,他非常认真地对着杨老师问道: “怎么了,杨老师?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呀,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杨老师摇了摇头,随后他面色有些沉重地说道: “柱子,我这次来是跟你告别的!” 何雨柱有些疑惑的问道: “什么,告别,你要走了吗?你要去哪呀?” “哎,我还能去哪,当然是哪来的就回哪去了!” 何雨柱非常惊讶的说道: “你是说你要回” 何雨柱最后并没有地点说出来,他只是用着自己下巴指了指杨老师要去地方向。 杨老师当然明白何雨柱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他对着何雨柱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得到答桉的何雨柱显然还处于一个非常懵逼的状态,他非常疑惑的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你什么时候走哇?” “今天刚定下来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呢!” “非走不可吗?” “嗯!” “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 “还没开始收拾呢,我这刚定下来就来通知你了!” “行吧,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出来了!” “嗯!” 何雨柱说完以后,他转身便走进了工厂,这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骑着自行车又出来了。 等何雨柱带着杨老师回来的时候,这赵老师正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呢,看见何雨柱来了以后,她直接就把手里的活给放下了,非常开心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赵老师一边往出走,还一边非常热情的说道: “柱子,你这可是有段时间没过来了!” “是呀,自从我被举报了以后,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吗?最近过的怎么样啊,你这身体还挺好的呀?” “我这身体好着呢,打麻将通宵,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这岁数可是越来越大了,你可悠着点吧,别老通宵打麻将了!你这要是打出个好歹来,那小学不得埋怨死我呀!” “哎呀,行了,我知道了!这回儿就算是你不说,这以后也没有人跟我打了!” “咋的,这是真要出去呀?什么时候的事儿呀,之前我怎么没听你们提过呢?” “哎,别提了,这要是好好的,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又何必往外折腾呢?” “这是咋的了,遇到啥难事儿了?” “哎呀,这咋说呢?这也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而是根本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儿!柱子,这之前老杨发表的那篇章你还有印象吧?” “有哇,不就是说在那个什么地方了,老百姓都吃不上饭,被饿急眼了,跑到那个长蛆的塘渣池子抢吃的去了吗?但是,这事儿不已经过去了吗?再说了,这杨老师也被刷下来了,还有人找你们麻烦吗?” “找麻烦的人倒是没有,自从你找人打过招呼以后,基本上就没人找我们麻烦了!而且这几年得亏你了,要不是你总给我们送东西的话,那我们俩早就饿死了!柱子,我” 还没等赵老师继续说下去,这何雨柱就开口打断道: “得,你可别跟我说什么感谢的话了,我这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你能不能说点新鲜的,这不是说你们两个为啥要走呢吗?这怎么又挂愣到我身上来了?” 眼看赵老师刚要开口,这杨老师则是赶紧抢先说道: “哎呀,行了,你别说了,还是我来说吧!柱子,我们家的具体情况情况,你也清楚! 这自从我发表了那篇章以后,我这事业基本上也就算是废了,连带着你赵老师也跟着吃了瓜唠! 有个事儿,你可能不知道,自从我出事儿以后,赵老师在学校一直干的都是打扫卫生的活! 这要只是吃点苦受点累,那也就算了。但最为重要的还是外面的风言风语,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都承受不了,这赵老师得什么样啊? 但是话说回来了,都已经好几年了,我们俩也已经习惯了,也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这要是对付过的话也行,就是我最近得到一些不好的消息,说是有人在关注小雪出国这件事儿,这要是被人提起来的话,那我们俩这以后的日子算是没法过了!” “这事儿你是听谁说的呀,这人准成吗?” “准成,绝对准成,也是他建议我出去躲躲!” “这事儿你通知小雪了吗?” “我给小雪写信了,她也同意我们出国,现在正帮我们办这件事儿呢!” “要是这种情况的话,我还真不能拦着你们,在我看来,你们两个出去的话,绝对是个明智的选择!” “柱子,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的!说实话,咱国内目前的形势,绝对不适合留下来发展,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最近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我目前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处理明白!我要是出去的话,也不能现在就跟你们走,还是你们两个先走吧!” “哎,那真是可惜了,这你要是跟我们一起走的话,那该有多好呀!” 一旁的赵老师则是接过话茬说道:: “是呀,柱子,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呗,你有啥没处理明白的,你现在就赶紧处理呗,我们两个等着你还不行吗?” 何雨柱再一次摇了摇头,他一脸苦笑着说道: “我也想跟你们一块走,但实际的情况却是不允许,先不说我处理这些事情还不确定需要多长的时间,就说有人关注小雪出国这件事,你们就得重视起来,得尽快脱身!” “哎,那好吧,那我们两个就先走吧!” 杨老师这对夫妇经过跟何雨柱的一番交谈,虽然他们对于何雨柱不能跟他们一起走而导致心里头有些失落,但是直到何雨柱也要出去以后,他们也是冲澹了一些离别之情。 这本来还有些舍不得何雨柱的他们,这时候心里头也是好受多了,连带着收拾起东西的时候动作也是没有那么的沉重了。 何雨柱今天并没有着急走,他一边帮赵老师他们收拾东西,一边跟他们聊着天,尽管他的心里有些不好受,但是他还是尽量来调节屋子里面的气氛。 其实,刚刚何雨柱说的那些话也是半真半假,他尽管有出去的意思,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这别的先不说,他要是想出去的话,这老婆孩子得带上吧,这妹妹得带上吧,这许盈盈跟孙美丽也得带上吧。 这别的方面先不考虑,就是说要走的时候,大家是不是得一起走,这几个人碰面以后,何雨柱该怎么说?何雨柱该怎么解释? 何雨柱带着自己全家人外逃,这小姨子、孙美丽跟着算怎么回事,到时候他能解释的清楚吗?到时候许珊珊要是不干了,那他怎么整儿? 这些事儿不都得需要处理的吗?这要是不把这些事情都给处理明白喽,他往哪走啊,炕头走炕稍啊? 而且何雨柱需要解决的事情还远远不止如此,因此他现在虽然有要走的心思,但是临走前要解决的这些问题,他却是无从下手。 这也是何雨柱有些伤感的原因,虽然他跟杨老师这两家口字说的挺好,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出去,可能这一次分别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何雨柱的交际本来就不多,这知心的朋友更是少之又少,对于亦师亦友的杨树华,何雨柱的心里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如此,何雨柱今天极为罕见的喝多了,虽然不至于伶仃大醉,但也是有些里倒歪斜。 尽管赵老师十分放心不下何雨柱自己回去,但是看着已经钻到桌子地下的杨老师以及一点也不听劝的何雨柱,他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幸好的是这赵老师好说歹说,总算是没让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去,要你然就他这急熘拐弯的,那说不上就得出事儿。 等何雨柱回到家的时候,这孩子早就睡着了,由于何雨水平时不怎么回来,这孩子稍微大点的时候就被安排在了何雨水的屋子里。 许珊珊一直都站在屋子里焦急的等待,这自打结了婚以后,何雨柱就从来没有不打过招呼以后这么晚回来的时候。 迟迟看不到何雨柱身影的许珊珊都快要被急疯了,她唯恐何雨柱出现什么意外,要是这样的话,这让她们娘俩儿还怎能活呀? 就在许珊珊内心十分慌乱的时候,这何雨柱满身酒气的回来了,当看到何雨柱出现的那一刻,许珊珊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何雨柱现在的意识绝对是模湖的,尽管他的身体素质比较强,但是有句话说的好:“就不醉人人自醉”。 何雨柱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带着感情的就就最容易醉人了,他这次喝的可不少,醉的也不轻,这要不是他的身体素质太好,估计他都找不到家了。 看着迈着蹒跚步的何雨柱,许珊珊赶紧迎了上去,用自己丰腴的身躯支撑起了有些晃晃悠悠的何雨柱。 这何雨柱可能也是感受到了有人在支撑着自己,他毫不客气的压了上去,差点把许珊珊给压趴下了。 但幸亏许珊珊的体质一直都很不错,这才没被何雨柱给压倒,她咬着牙将趴在自己身上的何雨柱给拖到了床边,随后非常地吃力的把他丢在了床上。 许珊珊能够拥有这般非凡的体质,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一直带她锻炼的何教练,正是因为他的悉心教导以及言传身教,这才让许珊珊一直都得以保持这种健康的体魄。 在将何雨柱丢在了床上以后,许珊珊则是开始伺候起了他,这脱衣服又拖鞋,洗脸又洗脚的,这一套下来过后,也是把许珊珊累的够呛。 将何雨柱全部打理好以后,许珊珊帮他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又重新洗漱了一番,这才插门关灯上床睡觉。 许珊珊刚躺下没一会儿,旁边的人就靠了过来,一把就把许珊珊给抱住了。 喝的伶仃大醉的何雨柱,他的身上就仿佛一个小火炉,他身上的热量不断地朝着许珊珊传递着,再加上他喝完酒以后喘出的热气,这让被他紧紧包裹的许珊珊有些喘不上来气。 还没等许珊珊发表自己的意见,这喝醉的何雨柱就开始了他下一步的动作,尽管他这时候已经被酒精麻痹了神经,但是他的动作确实异常的熟练。 也可能也是“万事无他,唯手熟尔”的原因,醉酒后的何雨柱不仅没有失去他以往的水准,反而超产发挥了,这一切感受最深的就是深受其害的许珊珊了。 第二百五十章 居心叵测 醉酒之后的何雨柱,他的动作难免粗暴了一些,现在的他显然已经顾忌不到了许珊珊的感受了,他现在一切的动作全都回归到了动物的本能。 而对于受到如此对待的许珊珊,她虽然前期有些难受,但很快她便适应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是逐渐迷失在何雨柱的狂暴之中。 何雨柱今天如此粗野的动作,无疑是让许珊珊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刺激,也正是由于何雨柱如此出色的发挥,才让许珊珊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许珊珊作为极其被动的一方,她被何雨柱搞得毫无招架之力,就在她被迫享受到这一切的时候,她的耳边似乎泛起了什么“盈盈、大漂亮”的称谓。 当时的许珊珊正沉寂在极致的愉悦之中,她虽然听到了何雨柱说了一些絮絮叨叨的话,但实际上她并没有听清。 这也导致了酒后吐露真言的何雨柱侥幸的逃过了一劫,但是这过后许珊珊能不能想起来,那就不知道了。 但幸好的是何雨柱虽然喝醉了,但是这完全没有影响到他良好的身体素质,这也导致他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这才消停了下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许珊珊才没有了仔细思考的机会,待两人风雨渐歇的时候,她很快便睡了过去。 虽然这一天对来何雨柱来说,过的有些糟心,但是有些人过的却是相当的不错。 就好比说棒梗,他今天过的就是非常的开心,他不仅吃到了美味的花生米,还花钱买了不少的好吃的。 尽管棒梗今天再一次的迟到了,但是他已经想到了完美的理由,他再一次以奶奶生病为由,将冉秋叶给对付了过去。 这些事儿对于棒梗来说都不算什么,最为关键的还是许大茂这次依旧没有察觉到他的所作所为,这才是最令他最为满意的事情。 这也为棒梗的再一次行动埋下了伏笔,心怀侥幸并且已经尝到甜头的棒梗,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再出手。 面对棒梗的所作所为,秦淮茹却是一无所知,她今天除了正常上班之外,也是在大院里搞起了兼职。 这回到大院以后的秦淮茹先是把饭给做好了,她放完桌子以后就让棒梗他们先吃,她则是端着做好的饭给冯建军送去了。 作为自来熟的秦淮茹,她去谁家都一样,既不敲门也打提前大声招呼,她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端着饭就走进了冯建军的屋子。 正在屋子里躺平的冯建军明显是被秦淮茹的突然闯入吓了一大跳,他整个人顿时就坐了起来,脸色十分慌张的看向闯进自己房间的不速之客。 秦淮茹也是被冯建军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幸好她很快就反映了过来,她一脸娇笑的对着冯建军说道: “你这么激动干嘛?是不是刚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冯建军看到来人正是秦淮茹的时候,他的面色就有些尴尬,现在听到秦淮茹说出这样的话,他直接就涨红了双脸,梗着脖子反驳道: “我连个老婆都没有,我能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呀?” 秦淮茹则是撇了撇嘴,她一边把饭放到了桌子上,一边对着冯建军说道: “那可不一定,这没有媳妇就做不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冯建军则是十分无语的说道: “这结过婚的人就是不一样,什么话你都敢往外说!” “咋的,冯大哥,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是你没结过婚似的,这开两句玩笑都不行了吗?” “开玩笑倒是行,就是我真的没有结过婚!” “啊,冯大哥,你没结过婚呐?” “是的,这之前我一直都在打仗,也没机会结婚呐!等打完仗以后,倒是有人介绍了几个,但给我的感觉都不太合适,这不就一直拖到现在吗!” “哎妈呀,冯大哥,你也真是够挑介的,你这要是早几年结婚,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可不是咋的,我现在正后悔着呢,这要不是当初我心气太高,也不至于整成这样!哎,现在说啥都晚了!” “这晚啥呢?一点都不玩,就是现在你结婚都赶趟!”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我现在都这把岁数了,还结啥结呀?再说了,遇到一个合适的不容易!” “你不用考虑那么多,我就问你想不想结吧?” “算了吧,我这岁数还结啥了,我还是别耽误人家了!” “你看你这人,你怎么到了这个岁数还想不明白呢?行吧,以后你要是想清楚了,你可以随时跟我说!这都唠半天了,饭都要凉了吧,你赶紧吃吧,我走了!” “小秦,真是麻烦你了,谢谢了噢!” “客气啥呀,我走了!哎,对了,冯大哥,等会你吃完了不用收拾,我一会儿就过来捡下去了!” 秦淮茹回到家吃完饭以后,她又去冯建军那里把餐具给收了回来,随后她将这些使用过的碗快全部收拾了一遍。 当秦淮茹全部收拾完以后,她再一次朝着东厢房走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贾张氏也是趴在自家的窗户上默默地注视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 尽管秦淮茹已经在饭桌上把冯建军入伙以及雇佣自己给他打扫卫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贾张氏,而且这贾张氏还非常痛快的表示这是件好事儿。 但是,贾张氏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毕竟这五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这已经够正常人吃一个月的了。 虽然这冯建军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贾张氏却是不得不防,这之前她遇到的老流氓可多了去了,她可不敢在秦淮茹的身上放松警惕。 已经痛失爱子的贾张氏,她现在已经失去了生活来源,她现在的一切都要依靠秦淮茹,已经认清事实的她,绝对不允许秦淮茹有一丝一毫的差池。 东厢房的屋子里,现在的画面非常的和谐,这秦淮茹正撅着个屁股擦桌子呢,而冯建军则是倚靠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天。 他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秦淮茹的大屁股,脸上露出了极其猥琐的笑容,而当秦淮茹转过身的时候,他的脸上又变成了一副热情洋溢的笑容。 冯建军在秦淮茹的面前展现出了一副长者的模样,他为人不仅和善,说话还好听,最为关键的是作为领导的他居然没有丝毫什么架子,并且他还能开得起玩笑。 总而言之,冯建军给秦淮茹留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印象,并且他们之间的相处也是非常的舒服,这也导致秦淮茹对冯建军没有什么戒备之心。 但幸好的是这冯建军只是眼神具有非常强的侵略性,并没有什么其他逾越性的行为,这也导致他跟秦淮茹一直相处的都很和谐。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就显得比较平静了,大家都在忙活着各自的事情。 何雨柱这段时间除了上班跟睡觉的时间以外,其余的时间他一直都呆在杨老师哪里,他一边帮着这两个人收拾收拾东西,一边打算趁着他们没走之前好好陪陪他们。 何雨柱并没有把杨老师要走这件事儿跟家里边说,毕竟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何雨柱也是不想让她们跟着操心。 而杨老师她们两口子也没有耽误太长的时间,很快就有人帮他们安排好了一切,随后就在何雨柱恋恋不舍的目光中,他们彻底地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经过这件事儿以后,何雨柱也是重新思考起了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在目前这种形势下,已经不容许他接着摆烂了。 与有些糟心的何雨柱不同,棒梗这段时间则是彻底的放飞了自我,他隔三岔五的就去许大茂那里打打秋风,也可能是许大茂这段时间赢着了,他一直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家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而秦淮茹跟冯建军则是持续着平稳而有和谐的生活,也正是因为秦淮茹出色的操作,以至于冯建军的口粮一直被她掌控着,这也致使她们家的生活还算说的过去。 而对于冯建军来说,他对于这些事情则是毫不在意,他只非常享受跟秦淮茹独处的时光。 也正是因为这样,冯建军这才一直非常积极地要求秦淮茹帮他打扫房间,这也导致他给秦淮茹留下了一个非常爱干净的形象。 有句话说得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现在冯建军就是这种情况,将生活重心放到女人身上的他,必然要舍弃一些东西。 作为之前一起战斗的好基友,许大茂无疑是被他舍弃了,以至于许大茂现在变得形影单只。 而作为冯建军之前在这个大院里最大的爱好赌博,它现在也是暂时被冯建军舍弃了,以至于李财的大赌局一直因为缺人而暂时搁置了。 现在大院里的众人基本上就是这种情况,除了守候在医院的那几个人,其他人的生活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说到这里,那就不得不夸赞一下最近守候在医院里的那几个人了,这段时间他们是日以继夜的守候在易中海媳妇的身旁,将易中海媳妇伺候可好了。 以至于现在的易中海媳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这病因始终都没查出来,这也让易中海一直担心她得的不是什么好病。 也正是因为这样,易中海也是打算趁他媳妇这次住院让她好好的检查检查身体,之前因为易中海媳妇的重度晕眩而做不了的项目,现在也可以好好的查查了。 但现在易中海却面临着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他现在没钱了,想要做的项目他已经支付不起了。 其实,如果按照易中海的工资来说,他本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但是他这几年的花销确实是太大了。 这最开始因为要治疗他媳妇的不孕不育的原因,这易中海就没存下什么钱,到后来他们倒是放弃了,不治了。 可是,这接踵而来的就是刘光明他们几个的靠近,易中海为了布局,可没少在他们几个的身上花钱。 虽然这些钱对于易中海每个月的工资来说不算什么,但这长久以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在加上易中海还借出了不少的钱,以至于他现在连看病都看不起了。 面对这种情况,易中海也是不管什么布局不布局的了,还是他媳妇比较重要,他跟刘光明他们几个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便独自回到了大院。 当易中海走进大院的时候,这闫埠贵正在院子里下棋呢,当他看到易中海的时候,便抬起头对着行色匆匆的易中海说道: “老易,你怎么回来了?你媳妇好点了吗?” 易中海看着坐在小板凳上抬头望向自己的闫埠贵,他的心里头真不是个滋味,但这种情绪他却是不能表露出来,他黑着个脸说道: “已经好多了,但是还得需要住院治疗,这不没钱了吗?我回来要钱来了!老闫,你看到曹德盛、孙二狗子他们几个了吗?” “应该在李财他们家呢,曹德盛他们几个天天搁哪待着!” “行,那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要钱去了!” 易中海说完之后,他便转身朝着李财他们家走去了,而正在跟闫埠贵下棋的赵大肚子则是非常疑惑的问道: “二大爷,这易中海还能没钱吗?” 闫埠贵叽咕了一下眼睛,随后他对着赵大肚子说道: “你也是感觉他不应该没钱吧,我也是这么想的,走,咱们看看去!” 闫埠贵说完以后,他带着赵大肚子就跟了上去。 易中海走到了李财他们家门口以后,他直接就推门而入,当易中海站定以后,他看到屋子里的人小麻将打的噼里啪啦的,周围还有不少围观的群众。 易中海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甚至于他们都不知道这外面有人进来了。 易中海一眼就看到被人群包围着的曹德盛,以及那几个欠自己钱的人也都聚集在这个房间了。 发现这种情况的易中海,他直接朝着被打开的房门使劲的敲了敲,“当当当”的声音直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第二百五十一章 各怀鬼胎 嘈杂的房间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屋子里的众人纷纷将关注的目光投向了门口,而易中海也随即便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待众人看清楚来人这后,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易中海,并且他们也都是沉默不语。 对于其他人说,这是一种非常正常的表现,而对于李财来说,尽管他现在非常的懵逼,但他还要拿出一副主人的姿态,对着易中海非常热情的说道: “哎呦,老易,你今天怎么有功夫上我这来了?你媳妇现在咋样了,好没好点呢?” 易中海点了点头,随后他对着李财解释道: “好多了,我这次来不是找你的,而是找曹德盛他们几个来了!” 易中海说完以后,他又对着曹德盛他们几个说道: “你们几个借过我钱的,都跟我出来一下!” 易中海说完以后就率先走出了屋子,他在前院里找了一块比较宽阔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随后他便安静的站在原地默默等待着后面几个人的到来。 而屋里的几个人则是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他们一直远远的跟在易中海的后面,直到易中海停下来以后,他们这才凑了过来。 而凑过来的还仅仅只是借了易中海钱的人,这其余的众人也都凑了过来,只不过他们没有离的那么近罢了,明显就是跟出来看热闹的。 这时候的一直跟在易中海后面的闫埠贵以及赵大肚子明显是找到了组织,他们很快就融入了这只队伍里,跟大家一起充当着吃瓜群众。 易中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几个人,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想必我媳妇住院这件事儿,你们也都知道了,目前来说的话,情况不算太好!现在我遇到困难了,那就是我已经没钱了!今天我找你们就一件事儿,那就是要钱!你们自己想想办法吧,这两天要把钱都给我掂对上来!” 听到易中海是来要钱来了,这曹德盛顿时露出了一张苦瓜脸,他十分为难地说道: “老易,你现在的处境以及心情,我完全都能够理解!但是钱这个事儿真是不太好解决,你要是让我全部还上的话,那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我有多少就给你拿多少!” 这还没等易中海说话,同为欠钱之人的孙二狗子就接着说道: “是呀,老易,你这突然之间要我们还钱,我上哪去给你整去呀?我现在也只能有多少就给你拿多少了!” “我也一样,我现在手里也没什么钱,大家伙可以把钱都凑一凑,这么多人呢,怎么着也够老易媳妇治病的了!” “行,我看你说的这个办法行,咱们大家伙就先凑一凑呗!这实在不行的话,大院里不还有这么多人呢吗,他们还能看着不管咋的?” 听到这里的曹德盛激动的拍了一下大腿,随后他便站出来非常高兴的说道: “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咱们可以先号召大院里的人捐款,这要是还不够的话,咱们几个凑合凑合就给他补上呗!” 之前一直跟曹德盛始终都不对付的孙二狗子也是站出来说道: “好,这个主意好,那咱就这么办了!你们在这等我,我这就去通知一大爷!” 孙二狗子说完以后直接朝着后院跑了过去,他唯恐给到易中海说话的机会,也正是因为这几个人的精彩配合,以至于易中海始终都没有插得上嘴。 作为老狐狸的易中海岂会不知这些人的目的,他一直都在冷眼旁观,仿佛他的心中早就有了注意。 很快,这刘海中跟贾张氏就被叫了过来,走到前院的刘海中一眼就看到了易中海,他有些埋怨的说道: “大哥,你这没钱了怎么不吱声呢?还得别人通知我来开会,你是不是跟我太外道了?”.. “哪有的事儿呀?你这纯属是想多了,我跟你还能外道吗?”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怎么突然之间通知我开会,还说你没钱了!” “这个一会儿我在跟你说吧,你先看看他们到底想咋的?” 刘海中点了点头,他转过身对着孙二狗子问道: “二狗子,这是什么情况呀?是谁要开会呀?” “一大爷,是我们几个张罗要开会的,这不是易中海媳妇住院了吗,那咱们大院不得表示表示吗?正巧这易中海说他没钱了,我就寻思让大家伙帮帮他们两口子!” “啊,这事儿呀?那行,那你去通知大院里其他的人吧,咱们一会儿在中院开会!” “好嘞,一大爷,我这就去挨家挨户的通知!” 孙二狗子说完以后就非常积极的跑了出去,而前院里的众人也是朝着中院移去。 至于易中海的话,他则是跟刘海中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说着悄悄话。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儿呀?你这回来咋没吱一声呢?我嫂子现在咋样了?” “还行吧,你嫂子现在挺好的,就是这病因始终都没有查出来,我寻思给她做个全身检查,谁寻思这一摸兜,钱不够了,我这不就回来要钱来了吗?”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等会看看大家能捐多少,这要是不够的话,我给你拿!” “不用了,我这回儿回来是要钱来了,不是借钱来了!大家伙捐的那点钱,我还真没放在心上,这是曹德盛他们几个不想还钱想出来的招!” “这回儿知道钱不好要了吧,这之前我就告诉你,不要往外借钱,不要往外借钱,尤其是不要借给曹德盛他们几个,谁知道你偏偏不听呀,现在后悔了吧!”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帮我把钱给要回来吧!” “你说的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就你易中海还能用得到我帮你出招,你这不是拿我开涮呢吗?” “没有,我这哪敢呐?你现在可是大院里的一大爷,我现在巴结你还来不及了?怎么还敢拿你开涮呢?” “你可拉倒吧,你可别给我灌迷魂汤了,说实话,你到底想没想好怎么把这钱给要出来呢?” “办法我倒是有,就是还需要你跟着配合呀!” “啊,那倒行,你到底想怎么整啊?” 易中海对着刘海中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点,接收到信号的刘海中很就照做了,而易中海也正是趁此机会趴在刘海中的耳边小声交待道: “你先这样,然后再这样,最后再这样,这钱不就要出来了吗,你听明白了吗?” 这最开始还有些疑惑的刘海中也是伴随着易中海不断地讲解而逐渐露出了笑意,以至于他最后非常高兴的点了点头。 就在易中海跟刘海中窃窃私语的时候,以曹德盛跟孙二狗子为首的欠债团体也正在私下密谋。 对于这些借钱的人来说,他们借来的钱都已经花光了,哪还有钱来还给易中海了?所以,他们一直信奉的宗旨就是不想还钱。 而且易中海对于他们来说,那明显就是一个冤大头,这就不要说他们没钱了,即使是有钱,那他们也不带还的。 就在此次大会的双方正在各自密谋的时候,这大院里的人也是陆续到齐了。 已经跟易中海通过气的刘海中,他这时候也是朝着人群中撒摸了两遍,发现各家各户的代表全都到了,他也是准备正式开启此次的全院大会。 “哐哐哐……” 刘海中一如既往的用他的大茶缸子敲击着桌面,直到大院里的众人全都安静了下来,他这才站起来对着众人说道: “那个,今天这个大会召开的主要目的就是要为易中海媳妇捐款!易中海媳妇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医院里的住院这个事情,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 现在我来跟大家说一说易中海媳妇目前的最新情况,那个,根据易中海的讲述,他媳妇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这具体的病因还没有找到,还需要进行更为专业的诊断以及治疗,目前最为棘手的还是易中海手里没钱了,他没有钱来支付接下来的医疗费用了! 所以,这易中海就回到了咱们大院,想要跟曹德盛、孙二狗子他们几个讨要之前借给他们的钱,但是现在却是遇到了困难,欠债的这几个人完全没有还钱的意思! 而且,这次对于易中海媳妇的捐款大会也是他们几个提出来的,这也是他们想要摆脱还钱的一种方式。 所以说,今天这个大会我们主要要讨论两个事情,一个是给易中海媳妇捐款的事情,一个是曹德盛他们几个欠钱不还的事情!” 刘海中这话音刚落,曹德盛就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他对着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不能因为你跟易中海是拜把子的兄弟,你就可以胡说八道、信口开河,你不能这么一味的偏袒他!” “我啥时候偏袒他了,我刚才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我们啥时候借钱不换了,你这不是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呢吗?” “啊,那就是我说错了呗,我不严谨了呗!那你们打算啥时候还钱呐?” “我们等会儿就还!” “等会儿是啥时候呀,你说明白喽!” “等一会儿捐完钱,我们就还!” “好,大家伙都记着点,曹德盛说等会儿捐完款他就还钱!” 刘海中对着众人说完之后,他又对着曹德盛说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儿咱就等捐完钱之后再说!” 刘海中也不管曹德盛是什么反应,他再次对着众人说道: “那现在咱们就开始捐款吧,这捐多捐少全凭自己的意愿,这有条件的就多捐点,这没条件的也不必硬撑,多少都是一个心意!” 等刘海中说完,这坐在桌子后面的闫埠贵则是继续说道: “好了,可以开始,都把钱都交到我这来,谁第一个先来?” 已经在 “我,我第一个先来!” 看到冯建军如此的积极主动,闫埠贵则是非常高兴的说道: “好,你看看人家这个觉悟,真不愧是从部队回来的,要不人家能当领导呢,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闫埠贵这两句说的实在是漂亮,他在无形之中就把冯建军捧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这也让冯建军手里提前准备好的钱有点拿不出手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冯建军也不知道该捐多少,他只能根据自己的工资来衡量这一切,并且他拿出来的钱只能多不能少。 要不然的话,那不仅丢了部队的面子,更是丢了领导的面子,而且现在大家都看着他呢,他也不能在众人的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 为了能过匹配自己这个高度,冯建军被迫拿出了一张大团结,尽管他的脸上一直展露着微笑,但他的心里头却是在滴血。 看着出手如此大方的冯建军,闫埠贵的脸上却是乐开了花,这好话更是像不要钱一般的怼了过去,也算是帮冯建军暂时稳住了局面。 而大院里的人对于冯建军的行为却是褒贬不一,这有人对他发出了夸赞的声音,也有人在心里默默地诋毁着他。 冯建军也算是用钱出了一个小小的风头,他这种豪爽的行为,不仅震惊了大院里的众人,也让某些聪明的人从中看到了获利的机会。 坐在凳子上的秦淮茹,一双美目在冯建军的身上打量个不停,并且这嘴角还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有了冯建军的打样以后,这后面的人也是陆续地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心意,捐款这件事情也是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很快,大院里绝大多数的人都已经尽到了自己的心意,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人还在继续。 等待了许久的何雨柱也是表示了自己的一份心意,但是他并没有跟冯建军保持在一个高度,这也让某些好事的人抓到了机会。 已经变成孤家寡人的许大茂算是彻底地放飞了自我,之前还对何雨柱有所顾忌的他,这次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主动挑衅起何雨柱来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双重标准 就在何雨柱捐钱的时候,许大茂站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这同样都是当领导的,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正是有了许大茂的牵头,这大院里的众人也是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可不是咋的,这同样都是领导,何雨柱做的可比人家冯建军差远了!” “谁说不是呢,人家冯建军这才刚来咱们大院就捐了一张大团结,他何雨柱在这住了多少年了,才捐五块钱,可真够寒碜的!” “哎,也就这么回事吧,这有些人他就是越有钱越扣,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 这些人说什么的都有,何雨柱基本在他们的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并且他对于这种情况也是见怪不怪了。 这优秀的人就没有不被嫉妒、不被诋毁的,作为院子里条件最好的何雨柱,即使他平时没有得罪什么人,但这眼红的人却是多了去了。 何雨柱的心里很清楚这些人的想法,并且对于这种事情,他也是司空见惯,尽管他听着这些声音有些刺耳,但是他还不至于像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何雨柱非常清楚自己的反击目标,他将钱交给闫埠贵以后,便转身朝着许大茂说道: “哎呀,这是谁家的狗啊?这怎么不栓好了呢,让它搁这瞎叫唤啥呀?” 本来还有些洋洋得意的许大茂顿时就笑不出来了,刚刚阳光明媚的脸也是瞬间就变成了乌云密布,他这时候非常地气愤地对着何雨柱大声地质问道: “姓何的,你骂谁呢?” 看到情绪非常激动的许大茂,何雨柱则是淡淡的说道: “骂你呢,就骂你呢,你能怎么着吧?” 面对何雨柱如此直白的说法,许大茂简直都要被气坏了,他用他那绿豆般的小眼睛恶狠狠的瞪向何雨柱。 待许大茂看到何雨柱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后,他便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许大茂现在的心里边异常的愤怒,很显然这何雨柱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也正是因为这样,这才让许大茂感到了异常的难受。 看着眼前那张似笑非笑的大脸,许大茂就想狠狠给他来上几下子,但是他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许大茂深知自己不是何雨柱对手,他现在可不能给到何雨柱出手的机会,他显然还没笨到那种程度。 因此,许大茂也是彻底地放弃了依靠武力解决的办法,他这时候开始扯起仁义道德这杆大旗来对何雨柱进行强烈的谴责。 “好你个何雨柱,亏你还是咱们轧钢厂的领导呢,你说话就这么没有素质,咱们轧钢厂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跟你这么一个混账王八蛋,我还讲什么素质,我没打你就不错了!你还跟我提起轧钢厂来了,就凭你,你配吗?” “我怎么就不配了,我也是咱们轧钢厂的一员,你别以为我职务没你高,我就怕了你了!我告诉,我这会还真就不惯着你了!” “哎呦,你这话说的我好害怕呀!你不惯着我,你能怎么着哇?” “我告诉你,何雨柱,你也别嚣张,我早早玩玩有一天要办了你!” “我看你真是皮痒了,是不是最近这几年我没收拾你了,你不知道咋回事了?” “你不用吓唬我,我不怕这个,我许大茂也不是被吓大的!就今天你办的这事儿,拿到哪说我都有理!咋的,你事儿都办了,还不让人说了?” “那要看谁说了,这别人说我可能不捋会,但是你许大茂说,那就是不行!再说了,我捐多少钱关你屁事呀,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还管起我的闲事来了!” 何雨柱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不光是对着许大茂说的,还是在敲打着刚刚乱嚼舌根子的人。 “跟我怎么没有关系呀?你这么出事儿就是不行,我就是看不下去!凭什么人家冯建军都捐了十块钱了,你就只捐五块,你跟人家差啥呀?” “差的地方多了,我有必要告诉你吗?这跟你有关系吗?你自己捐了几个钱呐?你还舔个大脸搁这说别人呢!” “我这不是没捐呢吗?我可不能像你那么没有素质,更不能像你那么没有人情味!这次我捐就要多捐,肯定不会比别人少的,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老爷们儿?” “这连个孩子都要不上,你还算是老爷们儿?这不是开玩笑呢吗?依我看呐,你跟以前的太监真是没啥两样!” “何雨柱,你大爷,你他妈就损去吧,你!我告诉你,我他妈早晚要生一个孩子给你看看!” “啊,咋的,你要生孩子?你可真有本事儿,这老娘们儿的活都被你给抢了,你可真厉害!大家伙都听听,这许大茂要生孩子了!” “哈哈哈……” “哈哈哈……” …… 何雨柱这番话把大院里的众人惹得哄堂大笑,这里面除了冯建军不知道许大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其余的人可都是一清二楚。 当众人的笑声渐散,曹德盛则是接茬说道: “你们还别说,就凭许大茂这个大屁股,没准还能生一个大胖小子呢!” “哈哈哈……” “哈哈哈……” …… 大院里的众人再一次被逗笑了,他们发出了肆无忌惮的笑声,以及他们的脸上流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 而许大茂现在的心情则是他们恰恰相反,这大院里的众人有多高兴,那许大茂现在就有多难受,仿佛这些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他的痛苦的之上。 许大茂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他的生育问题,自从他上次被娄小娥当众曝光以后,他这唯一的遮羞布也算是彻底地消失不见了。 以至于现在许大茂连个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他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也让他这尚未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血淋淋的揭开。 许大茂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何雨柱陈述的这一事实。 面对大家对他根深蒂固的成见,许大茂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无力感以及挫败感,这让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也正在这时,闫埠贵大声地喊道: “许大茂,该你捐钱了,这别人都捐完了,就差你了!” 闫埠贵这句话也是将许大茂从挫败的情绪中给拉了出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众人,这才转身走到了闫埠贵的面前。 许大茂先是看了一眼闫埠贵手里那一沓子厚厚的钞票,随后他朝着闫埠贵问道: “除了何雨柱跟冯建军,这谁捐多最多呀?” 闫埠贵抬头撇了许大茂一眼,随后他淡淡的说道: “除了他们两个,就是一大爷了,咋的,你有啥说法呀?” “他捐多少哇?” “一张大团结!” “嘶!” 听到刘海中捐了一张大团结,许大茂顿时吸了一口凉气,他非常诧异的看了刘海中一眼,却发现这刘海中也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呢。 许大茂现在的境地就有些尴尬了,这刚刚吹完牛逼没多久的他,总不能现在就吊链子吧。 但是,要让许大茂拿出来一张大团结来送人,那也是绝无可能的,这本来就资产不多的他,怎么可能当这个冤大头呢? 许大茂现在非常地难受,他感觉眼前这一切都不太科学,在他的认知中,院里的这三位大爷就没有那么大方的人。M.. 可是,今天的刘海中却是给许大茂上了一课,这也致使他只能舔着脸再次问道: “那除了冯建军跟何雨柱以及你们三位大爷之外,咱们大院里谁捐多最多呀?捐了多少哇?” 闫埠贵给了许大茂一记白眼,他没好气地说道: “你想捐多少就捐多少,问那么多干啥呀?你到底捐不捐呐?赶紧给我个痛快话,这么多人都等着呢!” 闫埠贵这番话顿时让许大茂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他讪讪的笑了笑,然后从裤兜里把钱给掏了出来,从中抽了两张递了过去。 闫埠贵搭眼一瞅,这他妈就两块钱呐?整了半天,你他妈问来问去、搞来搞去的,最后就捐了两块钱呐,这他妈逗是谁呢? 当即,闫埠贵也是十分疑惑的问道: “你就捐两款钱呐?” 闫埠贵这话一出,顿时就吸引了大院众人的注意,他们朝着许大茂投去了齐刷刷的目光,也是给到了许大茂巨大的压力。 也就在这时候,何雨柱也是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咋的,许大茂,你就这点本事呀?就你这样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可真有意思!” 这别人异样的眼光许大茂还能够承受,但是面对何雨柱这个老对手的嘲讽,他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他梗着脖子说道: “谁说我就捐两块钱了,我还没捐完了呢!我这是钱不够,等会儿我就回家给她取去!” “那你就赶紧去吧,搁这墨迹啥呀?” “我愿啥时候去就啥时候去,用得着你管了?你自己的事儿都没整明白呢,你还管起我来了!” “哎,你这么说就对了,这回儿你就知道你自己之前是多么的讨厌了吧,也知道你自己之前是多么的烦人了吧?” “你可拉倒吧,咱俩根本就不是一种情况,你是有钱不拿,我是没钱还想多给,这能一样吗? 再说了,咱俩的收入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你得跟人家冯建军比,你看看人家冯建军拿了多少,你拿了多少?” “你这可真是双重标准,你跟我比不了,我跟人家冯建军就能比的了了?人家挣那么多工资,就他一个人花,我挣这么多工资,还得养活一家人呢! 这要是真比起来的话,你许大茂可比我挣得多多了!正要你挣那么的多钱,一个人也花不了,这回儿你就多捐一点吧! 要不然的话,这也对不起你那高尚的人格呀,更对不起你在这个大院里满满的情谊!” 许大茂这时候竟然感觉何雨柱说的还挺有道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但这时候他肯定不会向何雨柱低头的,他坚持着嘴硬道: “这还用你说,我肯定是不会少捐的!就像你这种人,我真是没法说你,你这种人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你这话说的可真好听,我捐了五块钱还是铁公鸡,你可真有意思,这回儿我倒是看看像你这么大方的人到底能捐多少钱?” 许大茂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何雨柱给兜进去了,这让本想站在道德最高点来批评何雨柱的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自己不论说什么今天都得破财免灾了。 但这时候的许大茂显然是不能露怯,他摆出一副非常轻蔑的样子,随后对着何雨柱说道: “那你就看着吧,哥哥让你看看什么是有钱人!” 听到许大茂说出这样的话,何雨柱却是沉默了,他只是抿着嘴看着许大茂嘿嘿直乐。 何雨柱这个样子,把许大茂都给整毛楞了,这时候的他也是将自己放在了一个极为尴尬的位置,看着众人都没有打岔,他也只能灰溜溜的回家取钱去了。 而等许大茂离开以后,这刘海中则是站出来说道: “好了,现在捐钱这件事儿就差许大茂了,他回去取钱去了,一会儿应该也就回来了,咱们就先不等他了! 咱们还是来说说曹德盛他们几个还钱的事儿,之前你们几个说捐完钱就还,现在也算是捐完了,你们几个开始还吧!” 刘海中说完之后,这压力就给到了曹德盛、孙二狗子他们这几个人,在大院里众人的注视之下,他们也不能不给易中海一个说法。 这几个人互相看了一下,最终还是曹德盛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他走到了易中海的面前,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零钱。 “老易,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现在手里头是真没钱,你要是让我全部还你的话,那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现在只能有多少还多少了,咱还是治病要紧,这要是还不够的话,我再出去帮你掂对,你看这样行不行?” 第二百五十三章 追债 易中海把钱接了过来,他放在手里仔细地扒拉了一下,随后便在心里头默默地吐槽着: “嚯,好吗,这家伙还有零有整的!” 易中海当时就被气乐了,他把手里的这些钱仔细地数了数,这一共才五块三毛二,曹德盛这是把他当成傻子了。 发现这种情况地易中海,他当即就毫不客气地怒斥道: “曹德盛,你这话说的倒是挺漂亮,可你也真不干人事呀!你他妈欠我好几百呢,你这给我五块三毛二算怎么回事呀?你不会是想就凭这点钱就把我打发了吧?你他妈是不是想的太美了?” 曹德盛被易中海骂的直咧嘴,他表情有些尴尬的说道: “哪能呢,老易,你这把我想的也太复杂了!我现在真是手里头一分钱都没有,要不你就再等等吧?等我这个月发了工资以后,我肯定还你!” “你可拉倒吧,还跟我搁这白话呢?我这钱都借你多长时间了,你这都发几个月的工资了?你现在告诉我手里边一分钱没有,你搁这糊弄谁呢?” “哎我的妈呀,老易,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在你眼里都成啥样的人了,你就放心吧,我这糊弄谁也不能糊弄你呀!” “你可给我停吧,你别给我整这些没有用的,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儿!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还钱!” “还不了,我现在真还不了!现在情况就搁这摆着呢,你要我怎么跟你说,你才能明白呢?我现在是真没钱了,我要是有钱的话,又何必跟你借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就是不想还了呗?” “没有哇,我想还呐,但是我现在没钱呐,想还也还不了啊!” “你这不跟我搁这耍无赖呢?哪有你这么办事的,这借钱的时候说的可好了,可是一到还钱的时候,一要一哽哽,你他妈办的这叫人事吗?” “哎妈呀,老易呀,你这说的是啥话呀?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你都给我说不好意思了,我这也没脸见人了,我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说你这是干啥呀,我也没说不还你呀?你整这出儿干嘛呀,我现在是真没钱,我慢慢还你不行吗?” “慢慢还是怎么还呐?你得说明白了呀,这要是你每个月还我一块钱的话,我到死你也换不完呐! 再说了,我这边还急等着用钱呢,你就还我五块三毛二,你好意思吗,你呀?” “我这不是手里实在拿不出来了吗?再说了,我这不是帮你筹钱了吗?这有钱你就先拿着用呗!” “放屁,这钱是你帮我筹的吗?这不是咱这街里街坊的一片心意吗?你还邀上功了,你可真有意思! 行了,你也别说别的了,你就说欠我的钱,你到底还不还?怎么还?什么时候还?” “还我是肯定还的,但是也只能慢慢还了,这具体的就是我每个月还你一部分,这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拉倒!” “那不行,你这说的太含糊了,你就跟我说,你每个月能还多些吧?” “这……” 曹德盛这时候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在他的心里压根就没打算还钱,他这本来是想说点好话把易中海给对付过去。 可是这谁承想易中海居然不上当,并且他还这么的较真,专门盯着曹德盛的漏洞不放,以至于曹德盛现在被搞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看到两人的谈判陷入了僵局,坐在凳子上的闫埠贵则是站起来说道: “这事儿好办,曹德盛一个月的工资将近小四十呢,就让他每个月还易中海三十块钱就行了!反正他们家现在就他自己,剩下的钱怎么都他活了!” 听到闫埠贵的话,曹德盛当即就不乐意了,他赶紧大声的抗议道: “那怎么行呢,我这一个月花销大着呢?而且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呢,这怎么能行呢?” 刘海中则是不管这个那个的,他拿自己的大茶缸子敲了敲桌子,随后他非常肯定的说道: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以后曹德盛每个月还给易中海三十块钱!至于其他的人也都一样,这具体每个月还多少钱,一会儿老闫你帮他们算算!” 闫埠贵点了点头,他非常认真的说道: “妥了,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 看到最后居然是这样的结果,曹德盛以及其余跟易中海借钱的人,他们的脸上俱是露出了一副非常失望的表情,感觉就好像是别人欠他们钱似的。 既然曹德盛的标准已经定下了,那其余的人无非就是走一下流程罢了,刘海中也是想趁着这股热乎劲儿,赶紧把这件事儿给解决了。 可是还没等刘海中继续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这许大茂竟然非常慌乱的从后院跑了过来,他一边跑还一边喊着: “不好了,不好了,一大爷,我们家招贼了!” 听到许大茂喊出这样的话,反应最快的就是一直挤在人群之中看热闹的棒梗,他非常迅速的悄悄撤离现场。 而刘海中则是对着站在他面前跑的呼哧带喘的许大茂说道: “你先别着急,你先跟我说说,你们家到底丢什么了?” 许大茂这时候哪能不着急啊,他都急红了眼睛,等到刘海中的话后,他赶紧回答道: “这丢的东西可多了,不仅是我的钱少了,就连我们家的好吃的也都没了!” 还没等刘海中说话,站在远处的何雨柱则是大声的说道: “许大茂,你该你不会是不想捐钱,特地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儿吧?” 何雨柱这一句话直接刺激到了许大茂,他非常气愤地说道: “你放屁,谁不想捐钱了,我许大茂差那两个钱吗?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敢情不是你们家被偷了!” “许大茂,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这要是娄小娥没走的话,你们家当然是不差钱了!可是这娄小娥人家已经走了,现在你们家的话,嗯……,确实是差点意思!” “你放屁,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何雨柱,你还有完没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怎么成天跟我作对呢?” “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今天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你这可真是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 “行行行,我不跟你说了,今天我没功夫搭理你!” 许大茂说完以后便不再理会何雨柱,他转过身对着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你赶紧跟我上我们家看看去吧,我们家已经被那小偷祸祸完了!” 刘海中先是看了一眼许大茂,感觉他不想是在撒谎的样子,随后他又朝大院里的众人看了一眼,这才对着闫埠贵说道: “老闫,这留在这帮易中海把事情给解决了,我跟许大茂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闫埠贵点了点头,他随即便回答道: “行,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刘海中也是点了点头,随后他便跟在许大茂的后面朝着后院走去,而大院里的众人也是呼呼啦啦的跟着去了一大片,这里面就包括秦淮茹跟何雨柱。 很快,众人就来到后院,他们都围在许大茂家的门口看热闹呢,而刘海中和贾张氏则是跟许大茂走了进去。 刘海中刚一进屋就发现许大茂他们家被翻的乱七八糟的,这地上、床上、桌子上到处都散落着东西,而柜子什么的也都是大敞四开的。 现在许大茂他们家里点也不像是被盗的样子,反而是像被搜刮了一样,就仿佛是小鬼子进村之后的样子。 看到许大茂他们家一片狼藉的样子,贾张氏有些忍耐不住自己心中的笑意,但是现在笑出来的话,又好像有些不太符合时宜,以至于贾张氏只能咬着嘴唇苦苦忍耐着。 但是这发自内心的笑意又怎么会隐藏的住呢,尽管贾张氏没有笑出声,她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直在苦苦忍耐着。 但在场的众人谁也不是个傻子,谁还看不出来贾张氏那想笑而又不敢笑的样子,也正是因为看到她做出了这样的表情,以至于许大茂现在恨她恨得牙根都直痒痒。 而贾张氏则是完全不在乎许大茂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因为她正在心里头默默地感谢着这位无名英雄,是他帮自己出了这么一口恶气。 而刘海中的感受跟贾张氏却是恰恰相反,他现在非常地愤怒,竟然有人在他的地盘上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可真是岂有此理。 也真是看到了许大茂他们家被翻成这个惨样,刘海中也是非常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随即他便大声地喊道: “真是太不像话,居然偷到我们大院来了,还把屋子搞成这样,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呀!大家都不要碰屋子里面的东西,省的破坏了现场,许大茂,你赶紧去报警!” 许大茂有些尴尬的说道: “一大爷,现在屋子里这么乱,是我翻腾的!我这不是发现钱没了吗,我就寻思在看看家里边还丢了什么东西!” 刘海中的一张脸顿时就拉拉了下来,他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不早点说,我还寻思你们家都要被搬空了呢?” “这也差不多被搬空了,家里这点钱全被偷了,我那些好吃的也别拿的差不多了!对了,一大爷,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我怀疑这件事儿是咱们大院里的人干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呀,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我倒是没有,但是我刚回来的时候,屋里的一切都是好好的呢,就是钱跟吃的没了! 这要是外人偷的,那他从哪进来的呀?咱们大院就一个前门,这要是有外人进来,那早就被看到了! 而且,我屋子里这些东西基本没动过什么地方,这肯定是熟人干的!” “那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有,我怀疑是棒梗干的,这咱们大院之前一直都没有出现小偷,就只有这么一个棒梗偷过好几次东西了,这不是他还是谁呀? 而且,这棒梗跟我还不对付,前段时间他看我那些好吃的都被馋哭了,现在我东西丢了,我不怀疑他怀疑谁?” 站在院子里的秦淮茹听到这样的话,她赶紧偷偷溜了出去。 而同样是听到许大茂这话的贾张氏却是顿时就不干了,她朝着许大茂大声的呵斥道: “许大茂,你不要满嘴喷粪,你不要有什么脏水都往我们棒梗的身上泼,你要再胡说八道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已经被撞飞一次的许大茂显然是对眼前这个胖老太太有所忌惮,他赶紧躲到了刘海中的身后,随后他对着贾张氏说道: “你跟我说这些都没有用,反正我就怀疑是棒梗偷的,这不管是谁来了,我都得这么说,我这是实事求是!” “你求个屁事,我看你真是皮痒了,你竟然敢这么说我们家棒梗,我今天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贾张氏说完就撸胳膊挽袖子的朝着许大茂冲去,她那一往无前的架势把许大茂吓得直得瑟,他一边躲在刘海中的背后,一边大声地呼叫道: “一大爷,救我!救我呀,一大爷!” 刘海中面对眼前的局势颇为无语,他赶紧对着贾张氏劝慰道: “老张,你不要激动,更不要动手,这不就是个猜测吗?也没人说这东西就是棒梗偷的呀?” 刘海中虽然劝的挺好,但是贾张氏明显不是那种听劝的人,自从她上次尝到以武力解决的甜头以后,她就不愿意在跟许大茂墨迹下去了。 刘海中的话明显是白说了,这贾张氏直接朝着躲在易中海背后的许大茂抓去,但奈何这许大茂跟她相比较来说,那确实是太灵活了。 再加上中间还被刘海中这么一座大山给阻隔着,这样致使贾张氏空有一番武力,而又没有什么太大的作为。 身体既短小而又笨拙的贾张氏,她现在也只能围绕着刘海中转圈圈,开始跟许大茂玩起了我追你逃的游戏。 而身手相对敏捷的许大茂,则是开启了跑酷模式,这两人一来一回的,好生有趣。 第二百五十四章 许大花 刘海中被贾张氏和许大茂这两个人围在了中间,这许大茂是不停的围绕刘海中转圈圈,而贾张氏则是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对他紧追不舍,并且她还时不时的朝许大茂来上那么两下子。 许大茂也是被迫不停的闪躲着,以至于贾张氏的袭击往往都又见到什么成效,这也迫使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以至于她后面的动作失去了准确性。 这也迫使焦头烂额的刘海中在混乱之中狠狠地挨了一记贾张氏的大嘴巴子,那家伙当时就打的一嘎巴的,把刘海中当场就给打懵圈了。 发生了这样的情况,打人的贾张氏当即就愣在的原地,她有些急切地推拖着责任: “老刘,你没事儿吧?我可不是故意的,这都赖许大茂,他要是不躲的话,我肯定打不着你!” 而趁此机会跑到门外地许大茂则是趴在门口说道: “这不怨你怨谁?我还能站那不动让你打呀?那我得虎成啥样啊?一大爷,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她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正好趁此机会想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你!” 贾张氏听到这话以后,她顿时就怒了,她先是用左手掐住了自己的小蛮腰,随后用右手的食指指着许大茂大声的怒吼道: “许大茂,你他妈还敢胡说八道,我今天要不把你这张破嘴给你撕烂了,我他妈都不姓张!” 跑到外面的许大茂却是对贾张氏的话不以为然,他非常轻蔑地说道: “吹呢吧你,你咋这么能白话呢?这样吧,你就跟我姓许得了,以后我就管你叫许大花!” 许大茂这话刚说出来,外面围观的人群中就传出来一记叫好的声音。 “好,这名字起的好,许大茂、许大花,这名字一听就非常的搭!” “哈哈哈”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围观众人的哄笑。 看到现场的气氛这么的热闹,站在人群正中间的孙二狗子也是站出来打趣道: “许大茂、许大花,这名字一看就是一家!” “行啊,二狗子,这都能接上?” “他这算啥呀,好像谁不会似的?” 听到有人夸赞孙二狗子,曹德盛当时就不乐意了,这刚刚被易中海制裁的他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他不甘示弱的大声喊道: “许大茂、许大花,相爱又相杀!” “可以呀,狗剩子,有两下子呀!” “他这算啥呀,你听我给你整两句儿!” 孙春雨子这时候也是不服了,他站出来对着众人大声地说道: “许大茂、许大花,人才济济老许家!” “狗剩子、二狗子,一生一世两口子!” 孙春雨子这话一出,顿时就把曹德盛跟孙二狗子整灭火了,他们不约而同的对孙春雨子发出了亲切的问候。 “孙春雨子,你大爷!” “你这小子,真可他妈狗!” 看到曹德盛跟孙二狗子吃了瘪,大院的众人也是飞铲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 “哈哈哈” 作为大院众人的一贯尿性,这事儿肯定不能笑完就拉倒,他们很快就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卧槽,这他妈也太有才了!” “还得是春雨子,这小磕唠的真硬!” “确实,这他妈不服都不行!” “春雨子,再整两句儿呗!” 得到认可的孙春雨子非常高兴的反问道: “整两句儿?” 已经被众人打趣半天的贾张氏则是抢先说道: “你整儿屁呀,你整儿?你们他妈是不是闲出病来了,什么话你们都他妈敢接呢?这里边有你们什么事儿呀?你们跟瞎掺和啥呀?” 贾张氏的话刚说出口,这人群里边就传出来起哄的声音: “哎幼,完喽,许大花生气喽!” 听到这话的贾张氏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站在屋子里用手指着那个起哄的人大声地说道: “何雨柱,你还有完没完了?刚才就是你带头起哄,我还没说你呢!现在你又来了,你想咋的?” “我没想咋的呀,就是发表发表自己的意见,咋的,现在咱们大院都不让说话了吗?” “说话可以,但是你不要说那些废话,这件事儿跟你有关系吗?你跟着掺和啥呀?” “咋跟我没关系呢?我不是这个大院里的一员呐?咋的,这有些事儿我看不下去了,还不让我说呀?” “你有啥看不下去的,这跟你有什么关心吗?你别跟我在这演了,咋俩谁不知道谁呀?就你还有那好心关心起许大茂来了,你搁这骗鬼呢?” “哎,你这老太太怎么说话呢?我这是帮理不帮亲,你别看我平时看不上许大茂,但是我还得维护咱们大院里的公平!” “这大院里有什么公平好维护的,你倒是说出来看看呐!” “说就说,你当我不敢呢?你当我是许大茂呢?连个话都说不明白!” 听到何雨柱这话,许大茂当时就不乐意了,他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哎,你怎么说话呢?” “你说我怎么说话呢?我说的是实话,你要是听不惯的话,你就自己来说!” 许大茂看了一眼何雨柱,发现何雨柱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随后他便讪讪的挥了挥手,没有在吱声。 看到许大茂怂了,何雨柱这才站出来说道: “本来这些事儿我是不想管的,但是院里的这几位大爷做的实在是太差劲,这还赶不上以前易中海在咱们大院说了算了的时候呢! 行了,这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不就是许大茂他们家被偷了吗?既然许大茂怀疑是棒梗干的,那就把棒梗叫过来问问,要是三大妈不愿意的话,那就直接报警吧! 这多简单的一个事呀,至于整的这么鸡飞狗跳的吗?还把一大爷给打了,你们这办的是啥事呀?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确实,柱子说的对呀,这么简单的事儿至于整的这么复杂吗?” “可不是咋的,这差点都给我刮愣上,这三大妈也太虎了!” “你知道啥,她这是在胡搅蛮缠呢!你寻思她心里不明白呢?我告诉你,人家看的比你明白!” “哦,你是说这三大妈是在包庇棒梗?” “那你以为呢?” 何雨柱说完以后,这底下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这有正常讨论的,也有窃窃私语的,顿时大院就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 也就在这时,听到何雨柱已经把话给说明白的许大茂也是来了底气,他顿时牛逼哄哄的对着贾张氏说道: “三大妈,你是把棒梗找回来问问呢?还是想让我直接报警?你自己选一个吧!” 现在贾张氏的处境就很尬尴了,她现在非常的难以抉择,她四处撒摸了一下,随后她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刘海中发出了求助的目光。 而坐在椅子上捂着个脸的刘海中则是没好气的等了贾张氏一眼,随后他站起来对着众人说道: “去两个人把棒梗给我叫过来,要是半个小时找不到的话,咱们就报警吧!” 听到这话以后,围观的人群中消失了两个人,而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则是十分生气地责怪道: “老刘,你怎么能这样呢?不就是我不小心打了你一下子吗?你至于把气撒到棒梗的身上吗?” 刘海中的脸色十分地难看,再加上他被扇红的一侧脸颊,看起来倒颇为狰狞,他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我啥时把气撒到棒梗身上了?不是你说的,你们家棒梗没有偷东西吗?现在我要报警,你又不干了,你到底想咋的?” 贾张氏也是被刘海中的话给呛到了,她非常尬尴地说道: “我没想咋的呀,谁不干了,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想劝劝你!你不要激动,这万一要是大院里其他人干的呢,这不就整岔噼了吗?” 刘海中捂着自己受伤的脸颊,他朝着外面大声的喊道: “你们都回家问问去,看到底有没有人偷了许大茂家的东西,要是有的话,就赶紧站出来承认,咱们在大院里还能内部解决! 这要是没人承认的话,到时候被人家警察查出来了,那你们可就别找我了!” 刘海中说完这话以后,他又朝着贾张氏说道: “这回儿行了吧?” 贾张氏非常尬尴的笑了笑,她也没有再说话,她这时候只能在心理默默地祈祷着:“这事儿千万别是棒梗办的”,要不然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站在院子里的众人也是陆陆续续的朝自己家走去,尽管在他们的心里都认为自己家的孩子肯定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但是为了保准起见,他们还是回去问了一嘴。 外面的人间渐渐离去,而屋子的人确实有些怪异,这刘海中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而贾张氏则是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只有许大茂靠在自家的门框,有些似笑非笑的看向贾张氏,仿佛今天他就已经吃定了贾张氏一样。 甚至于许大茂的心里已经开始思索起了贾张氏对他的赔偿条件,他也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的报复一下贾张氏。 贾张氏作为迫使许大茂离婚的导火索,在算计起她的时候,许大茂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负担,他有的只是想要报复一切地快感。 就在许大茂浮想连篇的时候,这大院里的众人也是陆陆续续重新回到了后院,而棒梗也是在秦淮茹地陪伴下终于露面了。 也正是由于棒梗的出面,大院里的众人也是发出了嘈杂的声音,以至于将屋子里的三人都给吵醒了。 当刘海中睁开眼睛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带着棒梗走到许大茂他们家门口了,而且这秦淮茹还没等进门就说道: “一大爷,你们不是找棒梗有事儿吗?我把我给带过来了!” 刘海中坐直了身体,他对秦淮茹点了点头,随后他便对着棒梗问道: “棒梗,我问你个事儿,你到底有没有偷许大茂他们家的东西?” 棒梗非常肯定的说道: “没有,我没偷,不是我偷的!” “你没撒谎吧?你可要知道,这要是你偷的话,你现在承认还来得及!要不然的话,我们可要报警了!” 棒梗点了点了点头,随后他非常随意的说道: “哦,那你报吧,反正我没偷东西,这事儿跟我也没关系!” 刘海中先是摸了摸他那圆润的下巴,随后他又点了点头,对着棒梗一甩手之后,他又非常痛快的说道: “行了,你出去玩儿去吧,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了!” 棒梗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秦淮茹,在得到肯定的眼神以后,他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而待棒梗走了以后,刘海中则是对着许大茂说道: “你刚才都看到了吧,不是人家孩子偷的,你赶紧报警去吧!” 许大茂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随即他便要朝着外面走去,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贾张氏却是开口说道: “我告诉你,许大茂,下回儿你要是再这么冤枉我们家棒梗的话,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许大茂则是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还别高兴的太早,你以为棒梗不承认就没事了?你等着吧,这要是让警察给查出来的话,我一定要你们家吃不了兜着走!” “哼,那你就做梦去吧,这辈子你是别寻思这事儿了!” “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许大茂说完以后,他便不再搭理贾张氏,他对着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你帮我看着点屋子,别让他们乱动,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坐在椅子上的刘海中也是非常痛快的答应道: “嗯,行,你赶紧去吧!”、 许大茂很快就离开了大院,来到了派出所,他将自己的遭遇仔仔细细的说了一边,随后他便带着警察同志回到了大院。 来到大院的警察同志也是很快就展开了调查,他们的工作非常的认真,排查的也是非常地仔细,也正是因为他们这种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这也让许大茂给予了很大的希望。 但有句话说得好:“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高”。 这警察同志也不是神仙,他们也是血肉之躯,在没有任何证据、任何目击证人的情况下,桉件的调查也是始终都没有取得什么比较明显的进展。 以至于调查了一段时间以后,这件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新街坊入住 对于自己家被盗的这件事,许大茂的心理异常的郁闷,他可以肯定的说这件事儿一定就是棒梗干的,但奈何他一直都苦于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这种想法。 而对于自己的这种猜测,许大茂也是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过来参与调查的警察同志,但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听到任何可以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对此,许大茂那是相当的难受了,本来他家里边的存款就不多了,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下子,这也让他本就不堪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这最为关键的还是许大茂已经当着大院众人的面大言不惭的说道自己对于易中海媳妇的捐款那是肯定不会少捐的,但是就以他们家现在的这种状况,他拿啥捐呢?他捐个屁呀? 许大茂都不用细寻思,他直接就把捐款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许大茂现在最为关心的还是怎么才能找到棒梗的实际犯罪证据,这才是最为关键的。 对此,许大茂也是一直都在苦苦思索着,怎么才能把这件事儿给解决掉,怎么才能挽回自己的经济损失。 现在的许大茂还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当他想好这一切的时候,那必然是他重拳出击的时候。 也就在警察同志在大院里调查的这段时间,大院里又搬来了一位新邻居,他所住的房子正是之前孙永生他们家的房子。 当新邻居搬进来的时候,大院里的一部分人却是惊讶的发现这才搬来的新邻居他们居然认识,并且还是他们在轧钢厂的工友。 尽管以前大家平时都没有怎么接触过他,但是来人却是轧钢厂里相对比较出名的人物。 也正是因为这样,大院里有不少的人都认识新搬来的邻居,而新搬来的邻居却是对他们没有什么印象。 也正是这个原因,认出来的众人也没有主动上前跟新邻居打招呼,他们只是远远的站在一旁,一边看着热闹,一边小声的窃窃私语。 而作为善于交际的秦淮茹,她自然不能像众人一样上不了台面了,她怎么着也得在新邻居的面前露个脸呀。 这刚刚才去到轧钢厂的秦淮茹也是从未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个男人,擅长交际的她直接凑了过去,随后便与新搬来的邻居开始客套起来。 秦淮茹的交际能力的确不可小觑,这才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已经把这位新街坊给拿下了。 也不知道这秦淮茹到底给这位新街坊到底灌了什么迷魂汤,这家伙一口一个“秦姐”的,叫的那才亲切呢! 这不知道的,还得以为这两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呢,这家伙都已经超脱了正常的姐弟关系。 秦淮茹充分地利用了自己的优势,将新来的街坊哄得不要不要的,那嘘唬地才叫一个到位呢,将这位新来的街坊捧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当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前院围观的众人以及正聊得异常火热的秦淮茹和 何雨柱看到他新搬来的街坊以后,他非常惊讶的说道: “哎幼,这不是肖鑫吗?你怎么搬我们大院来了?” 正聊的热火朝天的两人直接被何雨柱给打断了,肖鑫有些不乐意的看向外面的不速之客,可等到他看清来人以后,立马就换成了一副笑脸,并且还非常热情的说道: “原来是何主任呐,你也住在这个大院啊?” “是呀,我在这个大院都住好几年了,你怎么搬过来了?” “我这不是家里没地方了,然后就给我分配到这来了吗?何主任,以后咱们可就坐在一个大院里了,你可得多关照关照我呀!” “这个好说,大家互相关照呗,没准以后我还得求你帮忙呢?你这小子人挺硬啊,这时候都能分到这么好的房子?” “也没有了,何主任,这主要还是我的各项指标完全符合分配的条件,要不然的话,有这好事儿能轮到我吗?” “说的也是,但是这符合条件的可多了去了,人家凭什么就分配给你呀?这里边不得有说道吗?” “哎,果然还是瞒不过何主任呐,这主要还是我姑父帮我使了一把劲儿,要不然的话,确实是有点费劲儿!”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现在这住房确实是挺紧张的,有人就尽量找找人呗!咋样,现在搬完了吗?有没有什么需要我搭把手的?” “搬完了,下午的时候就搬完了,我妈他们帮我搬的!现在就差屋里边没怎么收拾了,待会我收拾收拾就完事了!再说了,即使是没搬完,我也不敢劳您大驾呀!” “你这说的什么话呀?这要是在工厂的话,那我确实是咱们轧钢厂的主任!这回到了大院以后,那咱们就是街坊,你不用这么拘束!哎,对了,我怎么没看见魏彩霞呀?她没跟你一起搬过来吗?” “哎妈呀,何主任,你这说的啥话呀?她跟我搬过来干嘛呀?她又不是我媳妇!” “啊,你们俩没结婚呐?我还以为你们结婚了呢?” “没有,她被她老舅给整走了,估计现在早就结婚了,没准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真是有些可惜了!那姑娘跟你多配呀,你们两个怎么没在一起呢?” “哎妈呀,何主任,你可别说了!那魏彩霞都长成什么样了?我还能相中她呀?你这不是埋汰我呢吗?” 何雨柱拿着十分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肖鑫,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小黑胖子到底哪来的自信,就他都长成这样了,他还有脸嫌弃别人呢? 就以肖鑫这个身材来说,那可真是:“有缸粗没缸高,除了肚子全是腰,身高一米六,身上全是肉。” 何雨柱看着肖鑫那种大胖脸以及他都快要迷成一条缝的眼睛,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为了场面上能对付的下去,他还是随口的问了一句: “呵呵,你这要求还挺高的,那你现在结婚了吗?” “没有呢,这不一直都没遇到合适的吗?我就寻思再等等,反正我现在也不着急!” “嗯,对,你这么说也对!这结婚可是个大事儿,千万不能将就了!要是没遇到合适的,那咱就再等等呗!” “还得是何主任呐,这看问题看的就是透彻,不像我那帮亲戚,成天逼我结婚!” “老人吗,这着急也是正常的!行了,我就不耽误你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吧,我先回去了!” “啊,那行,那您慢点走,有功夫过来串门!” “好,你回去吧,不用送了!” 肖鑫一直非常热情的把何雨柱送到了中院,这都走到了中院的垂花门了,他这才停了下来。 等肖鑫回到自己家的时候,秦淮茹正在屋里头忙活着呢,那家伙拿块抹布到处擦呀,擦得满头大汗的。 这可把肖鑫给感到坏了,他赶紧朝着秦淮茹走了过去,他一边走还一边非常急切地说道: “哎妈呀,秦姐,你这咋还动上手了呢?你赶紧放下呀,这点活,一会儿我自己就整了!” 秦淮茹转过头来,拿着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她呼哧带喘的说道: “我都快整完了,你还整啥了?统共也没多少了,我再给你抹吧抹吧也就完事儿了!” “哎呀,秦姐,你这也太客气了,你都给我整不好意思了!” “这有啥的,以后咱都一个大院里住着,你要是有什么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活干不过来的话,你就找我!” “哎呀,秦姐,你这对我也太好了,你都给整感动了!” “就帮你干点活,就把你给整感动了?那你这感情也太丰富了!” “那可不咋的,我这人就是重感情,秦姐,就凭你今天这么对我,你以后就是我亲姐,你就看我以后怎么对你就完事儿了!” “你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呀?你不会时逗我玩儿呢吧?” “那哪能呢,现在你在我心里的地位老高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姐!” “哈哈,那行吧,那你这弟弟我就认下了!以后有什么事儿的话,你直接来找你姐我就行了!” “今天简直太高兴了,我这不仅搬了新家,还认了一个亲姐,我这也太幸福了,简直就是双喜临门呐!” “你至于这么高兴吗?” “至于,太至于了,我今天简直太高兴了!不行,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我说什么也得喝点!秦姐,你今天就搁这吃呗,一会儿我给你露一手!” “不行呀,弟弟,我还得回去做饭呢!等会儿帮你收拾完了,我就得回去了!” “啊,这样啊,要不你就让姐夫他们一起过来吃得了,一会儿,我就多做点儿呗!” “算了吧,这家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还答应帮别人做饭了,今天确实不太方便,等以后有机会的吧!” “哦,那行吧,那我就不勉强你了!” 秦淮茹一直帮肖鑫收拾利索了,她这才屋子里走了出来,这本来她是没打算动手的,但后边听肖鑫有一个比较厉害的姑父,这才让她临时改变了主意。 在警察调查许大茂家被盗的时候,这大院里的事情发生的比较多,在肖鑫搬进来之前,何雨柱也是进行了一番操作。 自从杨老师搬走以后,何雨柱的意识到了自己不能这么消沉下去了,他这整天摆烂算是怎么回事儿? 这该解决的问题迟到都要解决,一味的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摆正心态,直视自己的错误,才能将问题彻底地解决掉。 思考了一段时间的何雨柱,他最终决定试探一下许珊珊的想法。 就在一个美好而又和谐的夜晚,他们两个人激情澎湃以后,许珊珊有些虚脱的趴在何雨柱的身上,而何雨柱则是在不停抚摸着许珊珊的玉背。 就在这种状态这下,何雨柱打探着许珊珊的想法: “媳妇,你说咱们搬到另一个城市生活怎么样?” “啊,为什么要搬呀?咱们现在生活的不是挺好的吗?” “是挺好的呀,我没说要搬呐,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我的工作有所变动的话,需要我们搬离这个城市,并且还搬的非常的远,有可能以后再也回不来了,你愿意跟我走吗?”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我肯定要跟你走呀,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我这都嫁给你了,我还能怎么办呐?” “那这样的话,你可能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你的父母兄弟了,要这样的话,你还愿意跟我走吗?”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问的问题都这么怪呀?不会你的工作真的有所调动了吧!” “没有,你就说你跟不跟我走吧?” “那我肯定跟你走啊,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怪怪的呢?问的问题都好奇怪呀?”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不是杨老师被调走了吗?我就寻思以后我要算是碰上这样的事的话,我应该怎么办?” “啊,杨老师调走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呀?这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我也是才知道了,她们走的很急,也就没跟你打招呼!” “哦,那他们调哪去了?离咱们这远吗?” “挺远的,如果咱们始终都在这里的话,那估计这辈子是见不到他们了!” “啊,怎么会这样呢?那你上次喝多了,是不是也因为这事儿呀?” “嗯!” “这怎么这么突然呐?那你之前是不是可难受了,你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放心吧,我没事儿了!” “嗯,那以后你再遇到这样的事儿,你可得告诉我呀!你别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说出来就好受了!” “嗯,好,我知道了!” “那这事儿,雨水跟盈盈她们知道了吗?” “应该不知道吧,我没告诉她们!” “嗯,那你就先别告诉她们了,省得她们跟着上火!” “好,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咋的,你是不是又嫌我烦了、嫌我唠叨了?” “没有,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就是怕你太操心了!行了,别寻思这些事儿了,赶紧睡吧!” 第二百五十六章 易中海自从在大院里筹到钱以后,他就再次回到了医院,并且把后续的治疗费用给交上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医院对于易中海媳妇的检查工作也是开始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详细检测以及诊断,医生也是给出了最终的结论。 易中海在医生的办公室听了半天,最终他有些晕晕乎乎的出来了,这有些东西他压根就没听懂,但好在他也明白了大致的意思。 易中海回忆了一下刚刚医生的话,再根据他自己的理解,他大致总结了一下,他媳妇得的是一种跟眩晕症和耳石症的症状很像,但却又不是的一种病。 这种病的起因大概就是大脑之中分泌了一种特殊的物质,好像叫一种什么酶,也就在这个酶的作用下,才导致了易中海媳妇的身体产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就目前来说的话,这种病一旦发作起来的话,应该也不算是什么大毛病,它并不怎么致命。 这要是再次犯病的话,及时用药就可以了,如果不用药的话,一般两到三天也会得到缓解的。 但是,如果病情继续发展下去的话,那就麻烦了。这以后要是有听力减弱的情况的话,那就要第一时间送往医院抢救了,一刻都不能耽搁。 得到了这样的结论,易中海还是能够接受的,总之,只要人没事就好。 易中海现在也不在乎那两个钱,只要能检查出具体的病因就行,也正是因为全都查明白了,她们也不必再搁医院里耗下去了。 在检查结果出来的当天,易中海就办理了出院,随后这一大帮人就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大院。 在回去的路上,众人的步伐不由得都变得轻快起来,连带着心情都变得更好了。 也正是因为大家一起守在医院的这段经历,这也促使他们的感情变得更好了,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别别愣愣的感觉。 甚至于刘光明他们哥仨以及闫解成现在还时不时的互相打闹,总算是有了一丝丝兄弟的味道,这也让一直跟再他们后面的易中海感到了欣慰。 看到眼面正在不断打闹的这几个小伙子,易中海也是改变了他原有的看法,他也开始正视起了眼前的这几人了。 易中海通过她媳妇这次的生病,看清楚了不少的事儿。 当易中海媳妇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的时候,易中海这才看明白自己最在乎的是什么。 当易中海在医院亲眼目睹生离死别的时候,他这才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 当他独自一人暗自神伤的时候,他这才感受到陪伴的作用。 也正是因为这样,易中海才感受到这帮孩子的重要性,当他在医院每次被噩梦惊醒的时候,这些孩子无疑是他最好的安慰。 经过此次事件,易中海算是彻底的感受到人气的重要性,他并不在乎这些孩子具体能帮到他什么,他在乎的是这帮孩子能够填补他那颗空洞的心灵。 也正是因为这样,有所指望的易中海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偏激,这幸福而又温馨的美好时光也是把他心中的戾气一扫而光。 现在的易中海就犹如老父亲一般宠溺的看着眼前的这几个孩子,脸上露出了璀璨的笑容,这也是自打他东窗事发以后,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易中海的种种表现都落在了他媳妇的眼里,看到易中海如今的这副模样,他媳妇的眼角也是变得湿润了。 正当易中海享受这种来之不易的美好时光的时候,前面的那几个人却是很快就凑了过来,这一向嘴大舌长的刘光天抢着说道: 「大爷,我大娘现在都出院了,咱们今天吃点好的呗!」 刘海中满脸笑意的点头说道: 「行啊,咱们是得好好庆祝庆祝,正好这段时间大家也都辛苦了,今天咱们好好聚聚!」 「耶,好喂!」 …… 当易中海他们这支小部队回到大院的时候,无疑受到了大院众人的关注,这不断有人关心着易中海媳妇的身体状况。 这也让易中海他们两口子有些应接不暇、疲于应对,他们所经过的地方到处都是一副和睦友善的样子,完美的展现了邻里之间的关爱之情。 但是,大家伙的这种表现到底是表面的客套呢?还是真心实意的呢?这一切还都有待商榷。 大院的众人表现的很是热情,这也让易中海他们两口子好不不容易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当易中海他们夫妇走了以后,这大院里却是传出了窃窃私语。 「欸,你说,这易中海还真有两下子,他到底给刘光明他们几个灌什么迷魂汤了,这怎么对他们两口子比对自己的亲爹亲妈还要好呢?」 「不知道,谁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我说呀,还得是人家易中海付出了,要不然刘光明他们几个怎么不平白无故对别人好呢?」 「你说这话我不跟你犟,还是人家老易有道哇,我怎么感觉一大爷他们家的这几个孩子就好像是给易中海他们两口子养的?」 「欸,你还别说,这玩意儿还真说不准,现在刘海中他们爷们儿都打出仇来了,没准还真能被易中海钻了空子!」 「那要是这样的话,到时候可就着笑了!」 「这有啥的呀,这更花花的事儿,你也不是没有见过,即使以后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拉倒吧,你竟他妈吹牛逼,我可不跟你唠了!」 「欸,走啥呀,再聊会儿呗!」 …… 晚饭的时候,易中海他们家这老老少少的欢聚一堂,看起来好不热闹。 而刘海中他们家却是有些死气沉沉,这老两口喝着稀粥,啃着咸菜,屋里面充满了落寞的气息。 一大妈坐在屋子里边就能听到从中院传过来的呜嗷喊叫,这火热的气氛顿时就刺激到了她,她十分气愤的朝着刘海中埋怨道: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跟他拜什么把子呀?这回儿好了吧,这三个儿子全让人家给抢去了!」 刘海中一口花生米一口小酒,喝的正香呢,听到一大妈这些抱怨的话,顿时就破坏了他的性质,他有些生气的说道: 「头发长见识短,老娘们儿家家的,你知道个啥呀?」 「我不知道,就你知道,外面都传你这几个儿子是给易中海养活的,你还有心思搁这喝酒呢?」 「他们说你就信呐?你咋这么虎呢?」 「我不信能行吗?现在这几个孩子跟易中海走的多近呐?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最后还能不认亲爹亲妈呀?」 「那倒是不能,但他们跟易中海走的也太近了,你怎么不管管呢?」 「你净操心那些没用的,他们在老易那吃好的、喝好的,我管他们干嘛?我还得谢谢老易呢,这回儿要不是他们家出了这种事儿,我还不知道咱们家的这几个孩子这么讲义气呢?真不愧是我刘海中的种,办事就是讲究!」 「行了,你可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吗?最近这两年易中海他们家聚会的时候,可都是从来都没叫过咱俩呀?」 「你也真好意思提,这要不是因为你老在背后讲究人家易中海媳妇的坏话,人家能不叫咱们吗?这你没说之前,人间哪回儿没叫你了!」 「那也不能赖我呀,人家都说,我能不说吗?」 「人家跟易中海他们两口子是啥关系,咱们跟易中海他们两口子是啥关系,你这怎么始终都拎不清呢?」 「哎呀,行了,你可别说我了!我不就这次没整儿明白吗?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呢?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这是教你呢?你怎么不知道好赖呢?行了,不说这个了,我跟你说点正事儿!」 「啥正事儿呀,你就说呗!」 「那个,你以后对咱们大儿媳妇好点,我这次算是看出来了,这孩子还真挺仁义的,居然伺候了易中海媳妇这么长时间,以后一定错不了!」 「就这事儿呀,这还用你说呀,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没看我这段时间对她可好了吗?」 「啊,那行吧,反正你心里有数就行!」 「嗯!」 …… 并不是人人都能想的开的,相比于刘海中,这闫埠贵他们两口子却是钻进了牛角尖。 闫埠贵总是天真的以为他跟闫解成之间的疏远以及隔阂全都是易中海造成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也致使他非常不愿意看到闫解成跟易中海之间有所往来。 但是,有些事情却不是闫埠贵能够操控的了的,他现在对于闫解成的掌控力度实属有限。 尽管闫埠贵已经对闫解成实施了一系列的经济封锁,但是起到的成效却是不尽人意,他虽然封锁了闫解成的经济,但是他封锁不了闫解成这个大活人。 其实,按理来说的话,这闫解成在别人家蹭吃蹭喝就等于是帮自己家节约了粮食,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但是,闫埠贵他们两口子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因为闫解成对他们家的基本政策发出了 闫解成的欢声笑语可以清晰的传到闫埠贵他们家每一个家庭成员的耳朵,他们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想象中闫解成的大鱼大肉,眼神里不由露出了向往之色。 闫埠贵清晰的看到了其余家庭成员的表情, 「哎呀,行了,你可别说我了!我不就这次没整儿明白吗?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呢?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这是教你呢?你怎么不知道好赖呢?行了,不说这个了,我跟你说点正事儿!」 「啥正事儿呀,你就说呗!」 「那个,你以后对咱们大儿媳妇好点,我这次算是看出来了,这孩子还真挺仁义的,居然伺候了易中海媳妇这么长时间,以后一定错不了!」 「就这事儿呀,这还用你说呀,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没看我这段时间对她可好了吗?」 「啊,那行吧,反正你心里有数就行!」 「嗯!」 …… 并不是人人都能想的开的,相比于刘海中,这闫埠贵他们两口子却是钻进了牛角尖。 闫埠贵总是天真的以为他跟闫解成之间的疏远以及隔阂全都是易中海造成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也致使他非常不愿意看到闫解成跟易中海之间有所往来。 但是,有些事情却不是闫埠贵能够操控的了的,他现在对于闫解成的掌控力度实属有限。 尽管闫埠贵已经对闫解成实施了一系列的经济封锁,但是起到的成效却是不尽人意,他虽然封锁了闫解成的经济,但是他封锁不了闫解成这个大活人。 其实,按理来说的话,这闫解成在别人家蹭吃蹭喝就等于是帮自己家节约了粮食,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但是,闫埠贵他们两口子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因为闫解成对他们家的基本政策发出了 闫解成的欢声笑语可以清晰的传到闫埠贵他们家每一个家庭成员的耳朵,他们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想象中闫解成的大鱼大肉,眼神里不由露出了向往之色。 闫埠贵清晰的看到了其余家庭成员的表情, 「哎呀,行了,你可别说我了!我不就这次没整儿明白吗?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呢?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这是教你呢?你怎么不知道好赖呢?行了,不说这个了,我跟你说点正事儿!」 「啥正事儿呀,你就说呗!」 「那个,你以后对咱们大儿媳妇好点,我这次算是看出来了,这孩子还真挺仁义的,居然伺候了易中海媳妇这么长时间,以后一定错不了!」 「就这事儿呀,这还用你说呀,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没看我这段时间对她可好了吗?」 「啊,那行吧,反正你心里有数就行!」 「嗯!」 …… 并不是人人都能想的开的,相比于刘海中,这闫埠贵他们两口子 闫解成跟于莉的爱情故事,许大茂的破头楔 第二百五十七章 迷之自信 许珊珊这两天的心情有些不太美妙,因为她在帮何雨柱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一根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秀发。 也正是有了这个发现,以至于许珊珊这两天都有些心绪不宁,成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整个人都有些憔悴了。 发现这种情况的何雨柱也是非常关心的检查了一下许珊珊的状况,从脉象来看的话,她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太大的毛病。 何雨柱估计许珊珊这是被自己前几天说的话给整上火了,随后便给她炖了一些滋补身体的汤。 也正是有了何雨柱精心准备的这些药膳,许珊珊也是逐渐的恢复了过来,连带着何雨柱也就没怎么太在意这个事情。 但是,怀疑的种子却是悄无声息的种下了,许珊珊一改之前的放任自由,开始在暗中默默地观察着何雨柱的一举一动。 何雨柱对于这一切却是一无所知,他依旧维持着原来的生活,每天游走于工厂以及三个女人之间。 何雨柱也是趁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探查了一下许盈盈跟孙美丽的口风,这之前一直大大咧咧、活泼开朗的许盈盈却是有些难以抉择。 而孙美丽则是非常痛快的选择了何雨柱,甚至于从她的神态上来看,她似乎已经知道了何雨柱问这些话的真正含义。 也正是明白了几人的心意,何雨柱的心里也是做出了决绝,他一边加大古董的收集力度,一边寻去合适的出国方式。 闫埠贵他们两口子这几年虽然对闫解成不太满意,但这该办的事儿还是要办,该张罗的还要张罗。 现在闫解成也老大不小的了,这跟他般大般的孩子基本上也都结婚了,说啥也该轮到他了。 闫解成他们两口子生气归生气,但正经事儿还是要办的,他们早就托人帮着安排了,这要不是被了易中海他们家这么一出事儿给耽误了,那估计闫解成早都相完了。 但即使是现在也不晚,这闫解成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闫埠贵就找人给他安排上了。 这相亲吗,有时候还是挺看重眼缘的,这闫解成刚相了一个,他就看上了对面的姑娘。 而对面的姑娘也是挺中意闫解成的,正是因为两人的这种态度,以至于后面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一连几次接触下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更加的明确了,发展到这个地步,闫解成也是带她回来见家长了。 闫解成带着她的相亲对象刚要走进大院,这迎面就碰到了许大茂,这急匆匆的许大茂差点把这两个人给撞上。 闫解成先是本能的护着身后的对象,待没什么危险以后,他这才对着许大茂说道: “嘛呢?嘛呢?寻思啥呢?差点撞到人了知不知道?” 许大茂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极为敷衍的说道: “不好意思,没看着!” ….许大茂说完以后就要往外跑,但他这一抬头顿时就被闫解成身后的那个女人给吸引住了。 这个女人白白净净的,长了一张鹅蛋脸,看起来非常的秀气,虽然她的五官长得不算太精致,但也可以称得上清秀可人了。 屎意盎然的许大茂顿时就来了兴致,他对着闫解成问道: “这是谁呀,长得咋这么好看呢?” “好看吗?” “好看!” “好看就对了,但是这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也不用惦记了,她是我对象!” “哎妈呀,这可真是白瞎了,这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许大茂,你他妈骂谁呢?” “没有,我没骂你,我就打个比方!但是咱们说句实话,这姑娘跟你真是白瞎了!” “跟你就不白瞎了,我他妈看你病的不轻啊!” “你看,我这实话实话,你急啥眼呢?” 许大茂说完以后,她又对着那个女人说道: “姑娘,你听哥一句劝,你别跟他处了!他爹可是出了名的抠门,这嫁过去以后,你得多遭罪呀!” “许大茂,你他妈是不是欠揍?” 许大茂当人家面搞破坏,这不是找揍呢吗?闫解成当时就不乐意了,说完就要收拾许大茂。 也幸好许大茂眼尖,他看到闫解成要动手了,滋熘一下就跑了,这跑出去的他还不忘回头叮嘱道: “姑娘,你可千万别上当受骗呐,这闫解成万万嫁不得呀!” 闫解成都快要被气疯了,他看到还在胡咧咧的许大茂,当时就要追上去干他。 一直没有出声的那位女同志则是赶紧把闫解成给拦了下来,她连劝带拉的把闫解成给拽了回去。 一连劝了好半天,闫解成这才算是消停了下来,恢复理智的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先是跟他对象道了个歉,随后这才领着人家回去见家长了。 为了今天这事儿,闫埠贵他们两口子早早的准备好了。 虽然闫埠贵平时的时候,总是精打细算、扣扣索索的,但是这事关传宗接代的大事,那可就马虎不得了。 这时候不下点血本,那啥时候下呀?在这个关键的日子里,闫埠贵可不能掉链子,他就是装也得把今天给装过去。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想法,闫埠贵今天表现也还算是不错,大致上也可以算得上是有理有面了,基本让人家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在闫埠贵他们一家人看来,这次见家长见的非常成功。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因为已经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打了破头楔。 就在闫解成的对象出去上厕所的时候,许大茂却是在外面把她给拦住了。 “还记得我不,刚刚咱们在门口见过的!” “哦,我知道,你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啥子大事儿,就是想跟你认识认识!” “没有这个必要吧?” ….“你不想知道闫解成他们家的具体情况吗?” “你不会是想骗我吧?” “我为什么要骗你呀?再说了,我骗得了你吗?我跟你说完了以后,你再出去找其他人打听打听呀,那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嗯,你说的也对!那好吧,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你好,我叫于莉,是闫解成的相亲对象” “你好,我叫许大茂,算是闫解成的街坊吧!我也住在这个大院,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以后你要想要看电影的话,尽管来找我好了!” “嗯,好的!” “咱们上一边说出吧!你想知道些什么呀?你对什么比较感兴趣呀?” “我想知道……” …… 也正是因为许大茂的这番操作,以至于闫解成这出戏算是白演了,他的一番心思也算是白费了。 秦淮茹这段时间过的那是相当的惬意了,因为冯建军极大的改善了她们家的生活。 作为废品收购站的站长,冯建军平时的油水颇多,他这隔三岔五就会拿回来不少的好东西。 而作为厨娘的秦淮茹也是跟着借了不少的光,这也让得到好处的秦淮茹更加卖力的伺候以及讨好冯建军。 秦淮茹现在属于一人上岗,全家都跟着沾光,也正是因为有了冯建军这个靠山,她们家的生活水准直线飙升,连带着棒梗最近这段时间都消停了下来。 许珊珊这两天的心情有些不太美妙,因为她在帮何雨柱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一根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秀发。 也正是有了这个发现,以至于许珊珊这两天都有些心绪不宁,成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整个人都有些憔悴了。 发现这种情况的何雨柱也是非常关心的检查了一下许珊珊的状况,从脉象来看的话,她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太大的毛病。 何雨柱估计许珊珊这是被自己前几天说的话给整上火了,随后便给她炖了一些滋补身体的汤。 也正是有了何雨柱精心准备的这些药膳,许珊珊也是逐渐的恢复了过来,连带着何雨柱也就没怎么太在意这个事情。 但是,怀疑的种子却是悄无声息的种下了,许珊珊一改之前的放任自由,开始在暗中默默地观察着何雨柱的一举一动。 何雨柱对于这一切却是一无所知,他依旧维持着原来的生活,每天游走于工厂以及三个女人之间。 何雨柱也是趁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探查了一下许盈盈跟孙美丽的口风,这之前一直大大咧咧、活泼开朗的许盈盈却是有些难以抉择。 而孙美丽则是非常痛快的选择了何雨柱,甚至于从她的神态上来看,她似乎已经知道了何雨柱问这些话的真正含义。 也正是明白了几人的心意,何雨柱的心里也是做出了决绝,他一边加大古董的收集力度,一边寻去合适的出国方式。 ….闫埠贵他们两口子这几年虽然对闫解成不太满意,但这该办的事儿还是要办,该张罗的还要张罗。 现在闫解成也老大不小的了,这跟他般大般的孩子基本上也都结婚了,说啥也该轮到他了。 闫解成他们两口子生气归生气,但正经事儿还是要办的,他们早就托人帮着安排了,这要不是被了易中海他们家这么一出事儿给耽误了,那估计闫解成早都相完了。 但即使是现在也不晚,这闫解成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闫埠贵就找人给他安排上了。 这相亲吗,有时候还是挺看重眼缘的,这闫解成刚相了一个,他就看上了对面的姑娘。 而对面的姑娘也是挺中意闫解成的,正是因为两人的这种态度,以至于后面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一连几次接触下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更加的明确了,发展到这个地步,闫解成也是带她回来见家长了。 闫解成带着她的相亲对象刚要走进大院,这迎面就碰到了许大茂,这急匆匆的许大茂差点把这两个人给撞上。 闫解成先是本能的护着身后的对象,待没什么危险以后,他这才对着许大茂说道: “嘛呢?嘛呢?寻思啥呢?差点撞到人了知不知道?” 许大茂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极为敷衍的说道: “不好意思,没看着!” 许大茂说完以后就要往外跑,但他这一抬头顿时就被闫解成身后的那个女人给吸引住了。 这个女人白白净净的,长了一张鹅蛋脸,看起来非常的秀气,虽然她的五官长得不算太精致,但也可以称得上清秀可人了。 屎意盎然的许大茂顿时就来了兴致,他对着闫解成问道: “这是谁呀,长得咋这么好看呢?” “好看吗?” “好看!” “好看就对了,但是这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也不用惦记了,她是我对象!” “哎妈呀,这可真是白瞎了,这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许大茂,你他妈骂谁呢?” “没有,我没骂你,我就打个比方!但是咱们说句实话,这姑娘跟你真是白瞎了!” “跟你就不白瞎了,我他妈看你病的不轻啊!” “你看,我这实话实话,你急啥眼呢?” 许大茂说完以后,她又对着那个女人说道: “姑娘,你听哥一句劝,你别跟他处了!他爹可是出了名的抠门,这嫁过去以后,你得多遭罪呀!” “许大茂,你他妈是不是欠揍?” 许大茂当人家面搞破坏,这不是找揍呢吗?闫解成当时就不乐意了,说完就要收拾许大茂。 也幸好许大茂眼尖,他看到闫解成要动手了,滋熘一下就跑了,这跑出去的他还不忘回头叮嘱道: “姑娘,你可千万别上当受骗呐,这闫解成万万嫁不得呀!” 闫解成都快要被气疯了,他看到还在胡咧咧的许大茂,当时就要追上去干他。 一直没有出声的那位女同志则是赶紧把闫解成给拦了下来,她连劝带拉的把闫解成给拽了回去。 一连劝了好半天,闫解成这才算是消停了下来,恢复理智的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先是跟他对象道了个歉,随后这才领着人家回去见家长了。 为了今天这事儿,闫埠贵他们两口子早早的准备好了。 虽然闫埠贵平时的时候,总是精打细算、扣扣索索的,担责。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你有黑眼圈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 第二百五十八章 心知肚明 许大茂自从见过于莉以后,他这心里就惦记上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他这满脑子都是于莉。 自从许大茂离婚以后,他已经久都没有碰过女人了,长期清心寡欲的生活让他整个人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甚至对于某些事情的渴望都变少了。 但不幸的是前段时间的于莉已经成功引起了许大茂内心之中的渴望,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许大茂凭借自己熟练的手法满足了自己的欲望。 而欲望之门一旦被打开以后,许大茂也是再也维持不住自己之前平静的日子了,在一个个孤独而又寂寞的夜晚,许大茂常与自己的五指为伴。 也正是因为这样,许大茂也是有些日渐憔悴,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萎靡不振,为了改变他的这种生活状态,许大茂也是开始付诸了行动。 自从经历了上次的告密事件,许大茂自以为他跟于莉的关系应该变得更加亲近了,因此他也是很快就找上了于莉。 于莉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许大茂,她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找我干嘛?“ “也没啥子大事,这不是我正好从这边路过吗?就寻思过来跟你打声招呼!“ “是吗,我看没这么简单吧?咱俩也不熟,你这平白无故的跟我打啥招呼呀?“ “你这说的啥话呀,这前段时间我可没少帮你!咋了,这转脸就装作不认识了?“ “那哪能呢,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有啥事儿你就说吧,可别藏着掖着的了!“ “我真没啥事儿,就是过来看看你,顺便再跟你唠唠嗑,你吃饭了吗?“ “没有呢,你不是想让我请你吃饭吧?我跟你说,虽然你之前帮了我,但是我可没钱请你吃饭!你今天要是为了这事儿来的,那我劝你赶紧回去吧!“ “哎呀,放心吧,我不用你请!我请你,行不行?怎么着,东来顺怎么样,你去不去?“ 于莉有些狐疑的看了许大茂一眼,她虽然不知道许大茂到底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但是这有便宜不占,纯属笨蛋,她当即就非常爽快的回答道: “去,我当然去了!“ …… 话毕,于莉进屋打了声招呼,随后她就跟着许大茂走了。 京城老字号,东来顺的屋子里,人声鼎沸,热气熏天。 在这个乍暖还寒时候,这屋子里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的,甚至于许大茂领着于莉到了的时候,两人还排了半天的队。 其实,要只是简单吃上一口的话,那他们两个大可以拼桌。 于莉是不怎么在乎,她是能吃上就行,但许大茂却十分在意这个,以至于两人一直等了很久才排到了他们。 今天的许大茂不仅大方,而且吃的非常讲究,他这不仅讲究礼儿,讲究面儿,讲究吃儿,讲究玩儿,还将自己这种不将就的生活态度展现的淋淋尽致。 ….完美的展现了什么是真正的bj人,这也让一直埋头苦吃的于莉见识到了许大茂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吃饭的时候频频对其侧目而视。 许大茂如此讲究的一面,完全改变了于莉对于许大茂的原有认知,尽管她的快子下的飞快,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心里频繁的心理活动。 “上脑(颈后肉)”、“三叉(羊腿上部)”、“磨档(臀尖肉)”、“里嵴(嵴椎两侧)”、“腱子(后腿下部)”、“黄瓜条(后腿内侧)”、“一头沉(大腿外侧)”、“羊筋肉(腰窝)”。 这是一只羊身上真正适合涮的肉,这些地方肉质相对较嫩,瘦而不柴、肥而不腻,不同的部位又因肥瘦与质地不同有着迥异丰富的口感。 于莉一边听着许大茂的介绍,一边开启大吃特吃的模式,作为一个贫苦大众人家的孩子,她显然是从未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以至于姿态上有所放纵。 而许大茂则是非常绅士的选择了忽略了这一点,开始继续介绍着眼前的这份手切羊肉。 “要说这手切鲜羊肉,那绝对是门技术活,必须断丝切,每片厚度在0.9~1.2之间,薄到透光,一涮就熟,没有几年功底的师傅是做不来的。 切好的肉码进盘子里,倒过来不会掉才算合格。选择什么羊,吃什么部位,怎么处理怎么切,这处处都是讲究。 而且最为主要的还是要做到‘薄如纸、软如棉、齐如线、美如花’的这种程度。” 许大茂介绍到这里,他从锅子里捞起了一快子羊肉,放到了于莉的碟子上,随后对着她极为宠溺的说道: “来,你尝尝这肉,看看这口感怎么样?” 于莉一边吃着,一边有些含湖不轻的说道: “嗯,好好,你放这吧!” 许大茂看到于莉吃非常开心,他也是非常满意的笑了笑,随后他又将糖蒜递了过去,并且对着于莉说道: “如果吃的腻了,你也可以歇一会儿,吃两瓣糖蒜解解腻。这东来顺的糖蒜,可算得上是一绝,其自制的糖蒜需经过七大步骤、百天腌制才能完成,腌好的糖蒜呈琥珀色半透明状,口感酸甜脆爽,有助开胃、解腻,促进消化吸收的作用,你可以试试看!” 于莉头也不抬的说道: “嗯,好!好!” 于莉这顿饭吃的十分的舒坦,这不仅有美食可以享受,她还能享受许大茂极为详尽的介绍以及无微不至的照顾。 她跟许大茂将点的肉全部消灭掉了,连带着涮菜时必吃的经典“老三套”:‘白菜、豆腐、粉丝’也是被他们干没了。 这最后他们每个人又来上一个现烤的外酥里嫩、口口生香的芝麻烧饼熘熘缝,这顿涮肉才算是真正的告一段落。 许大茂跟于莉俱是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他们每个人的肚子都吃的鼓鼓的,看起来就像一起躺平的一对夫妻一般。 ….享受到这种待遇的于莉也是对许大茂表示了诚挚的谢意: “谢谢你了,许大茂,谢谢你让我享受到这么一顿美味的大餐!” 躺在椅子上的许大茂则是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他有些无所谓的说道: “这算啥呀,你要是想吃的话,我保证以后每个月至少带你下一次馆子,你看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能吃着这一次也就不错了,我要是再吃的话,肯定得答应你的什么要求吧?” “我就喜欢你这股聪明伶俐的劲儿!行了,我也不藏着掖着的了,跟你明说了吧,我喜欢上你了!你跟闫解成那种人能过上什么好日子?你兹要是跟我了,那以后你就擎等着享福吧!这以后我让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许大茂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这话你不用多说,我知道你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你的条件肯定比闫解成要好!但是,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许大茂十分疑惑的问道: “这是因为啥呀?你有什么顾虑吗?” “哎!” 于莉点了点头,她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她有些失望的说道: “你这方方面面都挺好,就是这要不上孩子这件事儿,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听到于莉这句话,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就变的阴沉如水,他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气,对着于莉沉声说道: “你这是听谁说的?有些人就是嫉妒我这份放映员的工作,他们这才故意诋毁我的,你可不要听他们胡说!” 于莉也是看出来了许大茂的异样,她有些无奈地说道: “算了,你也不用解释了,你这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这闫解成都给我说过八十次了,而且你们轧钢厂我也有认识人,你就别寻思忽悠我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以后,他顿时就不装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M.. “好你个闫解成,你他妈处了对象,倒是编排起我来了,你他妈给我等着!” 许大茂说完以后,他又尝试着对着于莉解释道: “于莉,你不用听别人怎么说,他们都是瞎传的,一点证据都没有!我可以证明我的身体没有问题,我有医院给我开具的证明,上面显示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于莉看着还在尝试忽悠自己的许大茂,她也是有些生气了,这刚刚才吃了人家一顿大餐,她也不好意思对人家发火,这也是之前她一直对许大茂客客气气的缘由。 但是,自己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确了,许大茂还是想忽悠她,那她也不必客气了,她当即就毫不掩饰的说道: “许大茂,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傻子了,你真以为我那么好骗呢?这自打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要是不戳穿你的话,你还真当我傻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我这话什么意思,你还跟我装什么傻呀?你真当我不知道你一开始打的什么算盘呢?你最开始为什么那么热心的跟我说闫解成他爹的不是,你不就是想破坏我跟闫解成的婚事吗?你真当我啥也不知道呢?”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跟闫解成闹掰了呢?” “这事儿就跟你没关系了,我跟你说这事儿就是想要告诉你,不要以为你自己有多聪明,想要忽悠我,你还差的远呢!” “哼!” 许大茂脸色铁青的冷哼了一声,他冷冷的看向眼前这个女人,他这才知道自己是被她给玩儿了。 这女人看着白白净净的,清纯可人,但是却是一肚子的坏水。她明知道自己的目的以及为人,但还是装作一种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不仅让自己出了丑,还坑了自己一顿大餐。 被棒梗偷家之后的许大茂,本来兜里就没几个钱了,这也是最近正好搞了一笔外快,手头上这才宽裕了一点,他也是想要借此摆平眼前这个女人。 但是,这事情的发展却是出乎意料,许大茂这点钱算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这也让他的财产再次挥霍一空。 许大茂现在非常的难受,他看着眼前这个犹如白莲花一般的女人,他是越看越气,可是他又拿眼前这个女人没什么办法。 许大茂现在很是懊恼,为什么刚刚自己要把帐给结了,这要是没结的话,那他必然要让眼前这个女人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但是,现在已经悔之晚矣,许大茂确实拿眼前这个女人没什么办法,他这次也只能吃了这么一个闷亏,他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于莉看了一眼脸色阴沉不定的许大茂,她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也不关心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她知道自己也该走了,随后于莉看都没看许大茂一眼,便起身走了出去。 而许大茂看到于莉离开的背影也是没有出声,他只是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眼睛时不时的泛起一丝寒光。 其实,要是说起于莉的话,那可是全身都是心眼子,就许大茂的那点事儿,人家可是门清,要不然,能这么轻易的拿捏他吗? 许大茂之前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没有影响到于莉,他这算是给于莉提了一个醒。 与许大茂了解到的不同,她跟闫解成其实并没有闹掰,反倒是她结合着许大茂的叙述给闫解成提出了一些要求。 于莉在知道闫埠贵的为人以后,她提出来的唯一要求就是要跟闫埠贵分钱不分家。 说白了就是不分家,但是两人的财政大权要她们自己掌控,对于这种要求,闫解成那是拍着巴掌叫好,现在唯一所差的就是要让闫埠贵她们两口子点头答应下来。 但闫埠贵又岂是那种轻易妥协之人,他这段时间也是在思索着更好的解决办法,看看有没有什么不用交出闫解成她们两人的财政大权,还是妥善解决的办法。 也正是因为于莉的这番操作,这致使二大妈对于于莉的感官极差,因此从她的口中总会透露一些于莉不好的消息。 许大茂听到闫解成跟于莉闹掰了消息,也正是从她的嘴里传出来的。也正因为如此,许大茂也是在无形之中被她给迷惑到了。 . 你有黑眼圈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 第二百五十九章 欠债还钱 易中海夫妇已经从医院回来一段日子了,这眼瞅着就要到月底了,易中海也是开始上各家各户齐钱去了。 这“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放到哪都站得住脚,但实际操作起来确实是有些困难,因此易中海的讨债之路其实并不好走。 已经有所指望的易中海并不打算做一些激进的事情了,他现在只想消消停停的把钱给要回来。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要求,在大院众人这里却是始终都难以实现。每当易中海上门讨债的时候,那可真是一要一哽哽,要的老费劲儿了。 这有些人说啥都有,但总结下来的话,基本上用两个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没钱”。 面对这种情形,易中海当然不能干看着了,他的嘴皮子都磨破了,但就都没用,反正不管他怎么说吧,始终都见不到这帮人往外掏一分一厘的钱。 也可能是易中海以前当一大爷的时候给他们惯坏了,这有时候小来小去的,易中海也就不要了,反正他的工资比较多,有时候就当救济他们了。 但是现在不行啊,这每家每户借的可不少,这要是都不还的话,易中海能受到了吗?再说了,他们凭啥不还呀,易中海现在已经不用再继续保持他一大爷的人设了,他可不会再惯着这些人了。 面对这些欠钱不换的人,易中海也是拿出了态度,直接就跟他们急眼了。 也正是因为易中海的这种态度,以至于他搞到最后也不是一无所获,这零零散散的倒是收上来几笔钱。 但是,有些人还真是分为未动,直接摆出了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反正我就是没钱,你愿咋咋的。” 但这些话,这帮人并没有明说,他们就说自己没钱,让易中海宽限一段时间,下个月一起给他。 面对众人的这种要求,易中海确实是比较难受,这要是答应的的话,他感觉自己被这些人给忽悠了,他的心里确实是不得劲儿。 但是,要是不答应的话,这街里街坊的,他又有些抹不开面子,大家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易中海也不想把事情给做绝了。 现在的易中海只有这两种选择,选哪个他都不好受,这帮人确实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搞得就好像是他欠别人钱似的。 易中海深刻的感受到了:“借钱的都是大爷,要钱的都是孙子”,这让他跟谁说理去呀? 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它就没法较真,易中海仔细衡量了一下,最后他决定再给众人一次机会,这钱下个月再说吧。 已经做出决定的易中海也是走出来自己的房间,朝着前院李财的家里走了过去,他要把自己这次的决战告诉那些欠他钱的人。 前院,李财他们家的房间里,现在非常的热闹,这小麻将地上一桌、炕上一桌的,小小的房间了居然放了两局。….周围还聚集着许多的围观群众,将这个小小的房间挤的满满登登,以至于后来的人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现场的气氛那是十分的热闹,麻将声、议论声、说笑声,声声入耳,就仿佛这里就是一个嘈杂的小型菜市场。 易中海要找的人基本上就聚集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其中的代表性人物孙二狗子正坐在地上的那张麻将桌上打着麻将,而另一位代表性人物曹德盛则是站在他身后看着热闹。 孙二狗子伸手摸着一张牌,看着没什么用,随手就打了出去。 “裤衩子!” “胡了,没报呢吧,点上了!” 这孙二狗子刚打出一张牌,对面直接就胡了,这让孙二狗子的脸顿时就拉拉了下来。 而站在他身后的曹德盛则是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哎妈呀,打的可真臭哇,就这手子,还坐这打麻将呢?你这不得输死呀?” 孙二狗子把牌往前一推,随后转过头瞪了曹德盛一眼,他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就你他妈打的好,你墨迹啥呀,你看热闹就看热闹,别他妈瞎逼逼!” 孙二狗子说完以后便转过头开始跟着众人洗牌,而曹德盛则是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哎幼,这可真了不得了,这打得臭还不让人说了,这可咋整呀?” “狗剩子,你别他妈跟我整这么一出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呢?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给你倒地方的,谁让你他妈来晚了?你他妈就消停看着得了!” “哎呀,不是,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我咋知道我要玩儿呢?” “就你,你他妈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几个羊粪蛋!你他妈还想骗我,你可真有意思!” “哎妈呀,这孩子真是长大了,我这做大爷的都湖弄不了你了!” “你他妈给我滚犊子,你是谁大爷呀?我是你大爷!” “那,大爷,你给我让个座呗!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可别不知道好歹!” “叫‘大爷’可以,但是让座没门!你还能为我好,净他妈扯蛋!”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咋不信话呢?我问你,易中海的钱,你还了吗,你就坐着打麻将?” “啥钱呐,我欠他钱吗?我该他的呀?一天天净整儿那些没用的,我记得你欠他钱呐,你还了吗?” “没有哇,我没还呐!还给他,我拿啥打麻将啊?” “你可真有意思,有钱打麻将,没钱还帐,你这是啥人呐?” “你他妈也好意思说我,你他妈不也这击巴样吗?” “哈哈哈……” “哈哈哈……” …… 屋子里的对话,被站在屋子外面的易中海听了个一清二楚,他敲门的右手也是停滞在了半空之中。 易中海在门外一直站了好久,迟迟都没有动作,最后他叹了一口气,便转身离开了。….有句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于莉真不愧是能当闫埠贵儿媳妇的人,她这小算盘也是打的噼里啪啦的,闫埠贵跟她交过几次手,都没占到什么便宜。 这也致使闫埠贵不由得对其高看了几眼,顺带着也不再卡着她跟闫解成的婚事了,很痛快的答应了她们的条件。 但是,于莉她们两口子要是想在家里住的话,那房租和吃饭的费用却是一样都不能少,连带着产生的其他的费用也都是要均摊的。 对于闫埠贵的这种要求,于莉仔细衡量了一下,随后便答应了下来,紧接着双方又进行了多次的讨价还价,这才把需要支付的费用给算明白了。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闫解成跟于莉的婚事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们现在只需要在各自单位开具证明,然后找个合适的日子把结婚证一领,那他们就是合法的夫妻了。 这本应该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但是不知道因为啥这二大妈居然又作起了妖,说什么也不同意他们两个的婚事。 二大妈的这种态度让马上就要走到最后流程的闫解成和于莉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没等她们倒出功夫问其具体缘由的时候,这闫埠贵传出消息说她又同意了。 闫埠贵她们两口子的这番操作确实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即使以于莉这么聪明的脑瓜子,也是没想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事已至此,闫解成跟于莉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这也不是区区一个二大妈所能阻止的了。 闫解成跟于莉也不再顾忌其他人的感受,他们两个人很快就把结婚证给领了,正式的成为了一对合法的夫妻。 在闫解成结婚的时候,大院里的众人都挺高兴的,但唯独有两个人看起来却是有些闷闷不乐。 这其中一个就是许大茂,他始终都阴沉个脸儿,看上去好像是谁欠他钱似的。.. 而另一个则是有些出乎意料,居然是闫埠贵媳妇,作为新郎母亲的她始终都丧丧个脸儿,也不知道整这出儿是做给谁看呢? 尽管有不少的人都看出了二大妈的不开心,但是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却是没有人愿意提起这一茬,这也致使一直生着闷气的二大妈始终都无人理会。 而闫埠贵却是与之不同,对于闫解成这门婚事,他反倒是喜而乐见,他对于擅长算计的于莉十分的满意,在他的心里只有能算计的人,那才能过上好日子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闫埠贵对于自己这个大儿媳妇那是一百个的满意。 身为人民教师的闫埠贵,他也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以及规矩,他只是在闫解成跟于莉结婚以后,非常郑重地跟他的大儿媳妇交代了一下: “兹要是你以后把闫解成给看住了,不要让他在易中海他们两口子的身上乱花钱,那以后你们两个的日子指定错不了!”….面都闫埠贵这样奇特的交代,于莉简单思索了一下,便非常痛快的答应了。 随后,于莉便正式的搬进了这个大院,以闫解成媳妇的身份在这个大院里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于莉搬进了四合院以后,闫解成也是带着她去拜会了易中海他们两口子。 这本应该之前就带过来让他们见见的,但是易中海怕影响到他们的婚事,这才特意交代闫解成不要急着把于莉给带过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于莉虽然在闫解成的嘴里总是能听到易中海他们两口子的事迹,却一直都无缘拜见。 直到于莉跟闫解成结婚以后,她这才有机会见到了闫解成嘴里那对对他好的简直不得了的那对夫妇。 这第一次见面,于莉就感受到了易中海他们两口子的热情,相比较于闫埠贵他们两口子对于自己的态度,这两个人反倒是更像是闫解成的父母一般。 这让于莉感到了非常的诧异,她没想到人与人之间竟然能处到这种程度,也正是因为易中海夫妇这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这也致使于莉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效果。 这有些事情可不是道听途说就能够感受到的,这具体是怎么回事还得亲身体验。 于莉现在就是这种状况,她在闫埠贵他们两口子的嘴里以及闫解成的弟弟妹妹的嘴里可是听到了易中海他们两口子不少的坏话。 但是,逐渐接触下来以后,于莉发现他们说的全都是一些没谱的话,易中海他们两口子对闫解成简直不要太好,以至于自己也享受到了非同寻常的待遇。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这才了解到了更多的细情,她确实是看到了闫解成在易中海他们两口子的身上花钱了。 但是,相比于闫解成的这点些许的付出,易中海给到他们的回报实在是太多了。 可能也是因为闫解成现在已经成家的原因,易中海对他也是更加的照顾了,这平时预备点啥东西,都得特意给闫解成和刘光明格外带出一份来儿。 相比于闫埠贵的口头花花,易中海的行动显然是更加的实际,这也让本就聪明的于莉很快就做出了最为正确的抉择。 但于莉相比较于闫解成来说,她做人更加的圆滑,做事也更加的得体。 相比较闫解成之前的倔不拉呲,于莉显然是处理的更好,她一边跟易中海她们两口子打的火热,一边跟闫埠贵他们两口子同仇敌忾。 于莉是各交各的,谁也不耽误谁,至于在心里她更倾向于谁,跟谁是交心的,跟谁是虚与委蛇的,那就不为所知了。 每当闫埠贵兴师问罪的时候,于莉总会把易中海送过来的东西拿出来一点,利用这点小恩小惠就把闫埠贵就给打发了。 相比于闫解成的一毛不拔,于莉显然知道怎么以最低的代价获得更高的利益,她知道应该怎么更好的取舍。 而且于莉的说话办事确实比闫解成成熟多了,她每次都能把闫埠贵他们这一家子给哄的开开心心的。 也正是有了于莉这么一个贤内助,闫解成她们两口子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闫解成在家里从曾经没有人愿意搭理的臭狗屎,变成了如今炙手可热的人物,现在他们两口子的小生活经营的确实挺好。. 你有黑眼圈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 第二百六十章 天经地义 转身离开的易中海直接找到了刘海中,既然已经知道这些人根本就没有还钱的想法,他便不用再跟这些人客气了。 易中海这次找到刘海中的主要是目的就是想要商量一下怎么彻底解决这个事情,他已经没有那个耐心跟这帮人继续牵扯下去了。 易中海这次想要找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省得他还得成天跟在这群人的屁股后面要小帐,这么一搞倒好像是他欠别人钱似的。 刘海中跟易中海这两个人捅捅咕咕的商量了半宿,也不知道他们具体都谈了些什么,反正易中海走的时候看着倒是挺高兴的。 估计这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了事情的解决方案,要不然的话,易中海也不能这么高兴。 可能是商量好了的原因,这两个人的动作也是非常地迅速,这头一天商量完,第二天就召开了全院大会。 在这个缺乏娱乐项目的年代,处理家长里短的全院大院明显受到了众人的追捧,这刚吃完晚饭,大院里的众人就乌泱乌泱、成群结队的上来了。 来早了的人群聚在了一起,他们互相打听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这次召开全院大院又是因为啥呀? 但显然这群人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他们围在一起唠着半天的家长,这刘海中才从后院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趁着大会还没开始,这有人就朝刘海中问了一嘴。 “一大爷,这次召开全院大会又是为了嘛呀?” “一会儿开会的时候就说了,你着啥急呀?” “我们都给这站半天呢了,能不着急吗?什么时候开始呀?” 刘海中四处撒摸了一眼,随后他对着众人问道: “人到齐了?”. “没有,就差曹德盛跟孙二狗子他们几个没来了!” “他们人呢?” 李财这时候站出来解释道: “一大爷,他们几个正搁我家打麻将呢,眼瞅着就要到圈了,马上就来了,你再等会儿吧!” 已经坐到长条凳子上的刘海中听到这话,顿时把手里的大茶缸子往桌子上一墩,他非常生气的说道: “等什么等,太不象话了,赶紧把他们几个给我叫过来!” “哎,好好,一大爷,你先别生气,我马上就去!” 李财说完这句话,就一路小跑的跑了回去,等他进屋的时候,屋里这几个人还干着呢。看到这种情况,李财赶紧对着屋子里这几个人说道: “行了,都别玩了,一大爷都生气了,让我喊你们过去呢,你们赶紧跟我走吧!” 听到这话,坐在桌上的三个人立马就站起来了,他们着急忙慌的就要往外走。 这可把曹德盛给急坏了,他赶紧站起来把这几个人拦住了。 “哎,哎,都别走呀,这不还没到圈呢吗?这把可是我坐庄,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不到圈不能走吗?”….“不是,狗剩子,你想咋的?这全院人都等着呢,我们几个还能陪你搁这打麻将啊?” “可不是咋的,不就是你今个输的有点多吗?你这是要干啥呀?没完了?” “行了,别磨叽了,赶紧走吧!” 眼看众人要走,曹德盛赶紧挡在了他们的前边,随后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们说的倒是轻巧,敢情输钱的不是你们了,我这圈好不容易才胡上两把,眼瞅着这点子就起来了,你们谁都不许走!” “不是,狗剩子,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他妈是不是输不起了?” “可不是咋的,你这人咋这样呢,我以后可不跟你玩儿了,你这牌品也太次了!” “行了,跟他墨迹啥呀,赶紧走吧!” 这三个人说完就要往出走,但是曹德盛却一直拦在他们的面前,就要他们几个要动手的时候,看着半天热闹的李财赶紧打了一个圆场。 “哎呀,行了,狗剩子,你这牌放这也没人动,待会儿回来的时候,你们再接着玩呗!” “那能一样吗,我这会儿点子刚起来,等回来的时候,还说不上怎么回事了呢?”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没意思了,你这不是蛮不讲理吗?你要是这样式的,那你以后就别往我们家凑合了!” “哎呀,别的呀,财哥,我这不是跟你们开玩笑呢吗?你看这事儿整的,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还能说啥呀?咱们回来再玩呗!” 看到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的曹德盛,其余的三个人也是漏出了鄙夷的神情。 李财则是没有太计较太多,他直接催促道: “行了,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事了吗,赶紧走吧,一大爷他们都等急了!” …… 当李财领着这几个人回到中院的时候,大院里的众人明显等的不耐烦了,尤其是坐在四方桌前面的三位大爷。 闫埠贵站起来对着刚刚走进来的几人说道: “哎哎哎,你们几个别往里走呀,来来来,站到人群中间来,让大家伙都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管道,让大家伙等了这么长时间!” 姗姗来迟的四人被闫埠贵整的满脸通红,他们哪能真听闫埠贵的,低着头就往人群里挤,顿时引发了大院众人的一顿笑骂。 “三斜愣,往哪插呢,这地方是你能插的吗?” “哎呀,插一下,插一下,挤挤我就过去了!” …… “咋的,春雨子,你往哪走哇,赶紧上中间去吧,那旮嗒地方大,正好你也能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助助兴!” “改天的,改天的!” …… “老张,往哪跑呢?咋的,这么一会儿不见,就想媳妇了?你挺大个老爷们儿,往我们妇女跟前凑合啥呀?”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过来看看你!” “用不着,你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那可不行,我就得给你身边待着,要不然的话,我浑身都不得劲儿!” “你可别恶心我了,我可得离你远点!” “哎,嫂子,你别走呀,我跟你还没待够呢!” …… “咋的,狗剩子,你想往我这边凑合呀?” “那是呀,二狗子,给哥倒个地方!” “你想的倒是挺美,这没地方了,还是赶紧去中间站着去吧!” “二狗子,你是不是找揍,你刹愣跟给我倒个地方,你别逼我收拾你呀?” “关你屁事,赶紧给我倒了地方,别逼我动手呀! “二大爷,你快管管曹德盛吧,他要跟我动手!” “好小子,算你狠,你给我等着,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 面对闫埠贵的呼喊,这四个人的做法却是大致相同,尽管他们的各自遭受的对待有所不用,但是他们始终都保持一个原则,那就是隐藏在众人的身后,尽量不去前面丢人现眼。 闫埠贵看着几人的表现,也是狠狠的瞪了他们几眼,而刘海中则是拿着他的大茶缸子“框框”敲了两下桌子。 待众人安静下来以后,他这才开口说道: “今天来晚的那几个人,你们因为啥来晚,你们自己心里头清楚!既然你们不敢往前边来,那就说明你们自己也知道自己理亏!念你们是头一次犯这种错误,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每个人打扫一个月院子,没问题吧?” 易中海朝着几人所在的位置看了看,发现这几个人也没吱声,随后他便接着说道: “既然没人吱声,那这事儿就这么处理了!” “接下来,我来说一下这次大会召开的主要目的,相信大家也还记得上次易中海要钱的事情,这次召开大会也是因为这件事儿!” “我发现咱们大院里现在有些人真是长本事了,这之前咱们全院大会都决定好的事情了,竟然还敢不当回事儿,这是没把咱们大院里人放在眼里呀!” 刘海中这话刚出, “这还了得,一大爷,这是谁呀,你说出来,让大家伙听听!”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谁敢这么放肆呀?”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绝对不能容他!” “是呀,这也太不像话了,一大爷,这人是谁呀?你倒是说呀!” …… 就在众人群情激愤的时候,这大院里有些人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们先是看了一眼刘海中,随后又恶狠狠的看向易中海。 刘海中感觉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他便指名道姓的说道: “孙二狗子、曹德盛、李财、刘三邪、孙春雨子、张和、孙三丫,你们几个解释一下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拿我的话当放屁,你们几个是怎么做到的?” 面对刘海中的质问,现场却是显得比较寂静,鸦雀无声,根本就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啪” 看到眼前这个场景,刘海中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随后他大声地喊道: “说呀!” 刘海中的这番操作让被点到名的这几个人吓了一哆嗦,随后便有人非常慌乱的说道: “一大爷,你听我……” “一大爷,我……” “一大爷,是……” …… “啪!” 刘海中又拍了一下桌子,手都打红了。 “一个一个的说,曹德盛,你先说!” “一大爷,不是我不想还呐,而是我这个月真没钱呐,我之前就跟老易说了,让他宽限我一个月,我下个月一定还他!” “人家凭什么宽限你一个月呀,这些借钱的里面,就数你借的最多,你这还说不上要还的多少个月呢?这第一个月就没钱还人家,你这不是玩呢吗?” “不是,一大爷,你听我跟你说,我这是月实在是没钱了,你等下个月的,我这两个月一堆还给他!” 就在这时,在一旁听了半天的闫埠贵却是对着曹德盛质问道: “曹德盛,你说你这个月没钱了,那我问问你,你这个的工资都花哪了?” “二大爷,你还真把我给问住了,我也不知道这些钱都花在哪了,反正这工资刚发下来没两天,那基本上也就不剩啥了!” “我看你不是不知道吧,这之前我可是给你算算明明白白的,这一个月你再怎么花,也不能全花了了吧?再说了,你还欠人家钱呢,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二大爷,看你这话说的,那我心里能没数吗?就因为这点钱呐,我这两天上老火了,吃不好睡不好的,嘴丫字都坏了!” “行了,你别跟我整儿这些虚的,我算这账是一点毛病都没有!现在你还不上钱就两种可能,一种是你压根就不想还,另一种就是这钱让你打麻将输了,我可是听说了,你这段时间了没少输啊!” “哎呀,二大爷,你可冤枉死我了,我哪能不能还呢,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我这打麻将能输几个钱啊?这今天输明天赢的,我这老打,输不了几个钱!” “那你钱哪去了,你怎么还不上人间呢?” “这我也不知道呀,但我下个月肯定就还他了!” 刘海中看了一眼正在掰扯不清的两人,他直接插嘴道: “行了,老易,你别跟他说了!” “曹德盛,我来问问你,你有钱打麻将,为啥就没钱还给人家呢?” 曹德盛面露难色的说道: “这……” “这什么这呀,我看你就是不想还!行了,我也不跟你磨叽了!” “之前我看你也挺不容易的,这老婆孩子也都跑了,就剩你光杆子一个,我就寻思照顾照顾你吧,也别让你拿利息了,趁早把这点钱还上,你自己再存点,娶个老婆啥的,到老了也好有个伴儿!” “但是,我看你这小子也不往正道上走哇!现在我也不跟你讲什么情份了,咱们就公事公办!你欠人家的钱,你还得按月还,还不上的,你就给人家利息!” 刘海中说完以后,还没等曹德盛反应过来,这贾张氏就坐在一旁提醒道: “老刘,你是不是傻了,他现在没利息都不还呢?你还指望他能听你的呀?” “他不还行吗,你当我跟他看玩笑呢?咱们商量好了以后,我给他立上字据,他不还有间房子呢吗?给我抵押上!”. 你有黑眼圈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 第二百六十一章 立字据 刘海中这个决定可是把众人吓了一大跳,这闫埠贵也是好心的提醒道: “老刘哇,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激进了,上面可是规定了私下里不许买卖房子,你这么整儿可不行啊!” “哎呀,你就放心吧,我这心里头有数,我说的是抵押,谁说是买卖了?只要曹德盛把钱都给还上,那这房子不始终都是他的吗?我这么办就是要给易中海一个保障,省得曹德盛欠人家钱的时候,黑不提、白不提的!” 贾张氏寻思了一下,随后她点着头说道: “哎,你还别说,老刘这个办法还真挺不错,对付这些欠钱不还的人,就该拿出点力度来!” “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这要是不拿出点力度来,他们也是真不当回事!这回儿你再看看,看看他们还敢不敢欠钱不还了!” 听了半天都没插上嘴的曹德盛早就不干了,他赶紧趁着这个空隙反驳道: “谁欠钱不还了,我啥时候说不还了,我这不是没钱吗,下个月我一起还他还不行吗?再说了,你们凭什么把我的房子给抵押了呀,你们有这个权力吗?你们跟我搁这装什么大瓣蒜呐?” 曹德盛说的这几句话显然是不太好听,以至于刘海中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他脸色阴沉的说道: “你说凭什么,就凭你住在这个大院,就凭你在这个大院里欠钱不还,还我没有这个权力,你看我能不能把这事儿给你办喽!” 刘海中跟曹德盛说完以后,他又对着大院的众人说道: “刚才我说什么,你们也都听到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也都知道了!我就问问你们,对于这种欠钱不还的人,我这么做过分吗?”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一大爷,对于这种人,你就得好好治治他!” “是呀,一大爷,这种人简直太可恨了,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呀!” “没错,对于这种人,咱们怎么做都不过分!” …… 刘海中的话音未落,闫解成就在诛笔伐。.. 曹德盛在这件事儿上本来就不占理,再经过刘海中这么一扇呼,当时的场面基本上就是一面倒的局势了。 大院里除了那几个同样欠易中海钱的那几户人家,这其余的人基本上对曹德盛都没有什么太好的评价,再加上这曹德盛在大院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这也致使连一个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曹德盛面对眼前的局势确实是有些傻眼了,他也没想到大院的众人会这么的激动,也至于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曹德盛有些愣愣的站在人群之中,还没等想到该怎么反驳呢,这刘海中就站起来说道: “行了,大家的意思我的都明白了,请大家伙放心,对于曹德盛这种欠钱不还的老赖,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刘海中说完以后,他又转过头对着易中海问道: “老易,这一分利,行不行啊?” “行,咱也不是外面放贷的,这一分利可以行了!” “好,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老闫,你帮他们立个字据,这每个月应该还多少,这利息统共是多少钱,你都给他们白纸黑字的写上,还有房子抵押的事儿也别忘喽!” “行,你瞧好吧,我给你写明白的!” 还没等曹德盛考虑好呢,这刘海中就把事情给安排上了,那曹德盛能同意吗,他当即就走到前面大声地反驳道: “不是,你们这是干啥呀?啥玩意儿就给我安排上了,我凭什么听你们的呀?你们管的是不是有点太宽了,这是我跟易中海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们跟着瞎掺和啥呀?” 曹德盛说完以后,他又转过头对着孙二狗子他们几个说道: “不是,你们几个还瞅啥呢,你们不欠人家的钱呐,这我要把房子给押上了,你们几个还能跑的了啊?” 曹德盛这话确实是唠到点子上了,有了他这么一句话以后,这其余欠钱的人也不能干看着了,他们赶紧站出来帮忙。 “我感觉曹德盛说的挺有道理的,这人家也没说不还呢,凭什么把人家房子给抵押上啊,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可不是咋的,不就是欠他点钱吗,至于整儿的这么过分吗?” “这么办太不合规矩了,我还没听说哪个大院这么办事儿呢?” …… 这欠钱的人也不少,你一言、他一语的,这局势立马就扳了回来。 “吵吵啥呀?你们跟着掺和啥呀?这里头有你们啥事呀?我说让欠钱的全都把房子给抵押上了吗?” “都给我听清楚了,这欠的少的,既不用还利息也不用抵押房子,但是你得给人家易中海立个字据,有钱了就赶紧还给人家!” “至于,那些欠的多的,你不把房子给人家抵押上能行吗?你欠人家那么老多的钱,你黑不提、白不提的,人家该你的呀?” 刘海中这几句话说完以后,现场明显消停了下来,除了曹德盛跟孙二狗子还在据理力争,至于其他的人则是彻底的偃旗息鼓了。 搞了半天,这欠的比较多的也就他们两个,刘海中的这种区别对待也是彻底分化了他们这个临时组成的小团体,以至于到了最后也就只剩下曹德盛跟孙二狗子这对组合还在苦苦支撑。 但显然他们的挣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这两个人在面对以刘海中为首的大爷团体的时候,显然是掀起不了多大的风浪,到了最后也只能乖乖听话了。 随后,在大院众人的注视下,孙二狗子和曹德盛各自签署了特意为他们定制的抵押合同,连带着其余欠钱的人也都签署了他们各自的欠条。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基本上也算是把欠钱不还的事情给解决了。尽管有些人看起来不太开心,但大部分人对于这个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作为此次事件最不开心的两个人,曹德盛跟孙二狗子很不情愿的把借条给签了,这刚签完孙二狗子就颇为不服的小声都囔道: “这不是欺负人吗?说话不算数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就我们两个这么倒霉呀?” 坐在桌子上的刘海中开口问道: “你咋那么多事儿呢?这别人不也都签了吗?” “我没说他们,我说的是许大茂,之前咱们给易中海媳妇捐款的时候,他不还说多捐点呢?这后来不也没动静了吗?你怎么不说他呢?” “你跟许大茂能一样吗?他捐不捐都行,你这是欠人家的,你不还行吗?你跟他比啥呀?” “我没跟他比呀,我就是说他这事儿办的不咋的,我看不下去了,我说他两句,这没毛病吧?” “你想怎么说那是你的事儿,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是还不还钱的话,那就别怪咱们这个大院容不下你了!” 孙二狗子明显是不想搭理刘海中,他冲着人群中的许大茂大声地喊道: “许大茂,你这钱捐哪去了?” 孙二狗子的这句话明显是吸引了大院众人的注意力,他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许大茂,以至于许大茂被众人搞得有些窘迫,他的脸破天荒的红了起来。 许大茂虽然知道这事儿自己办的不地道,但他还是开口替自己解释道: “这不是我不想捐呐,主要是家里遭了贼了,要不是那该死的小偷,我许大茂还能差这两个钱呀?” “那谁知道了,这有没有小偷都不一定呢,没准是你不想掏钱,故意说自己家被偷了呢?” “我去你大爷的,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我许大茂至于就因为这两个钱,还报一回儿警吗,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连个话都说不明白,你撒谎的时候怎么没仔细寻思寻思呢?还他妈你们家被偷了,你搁这骗谁呢?” “大家院里住了这么多户人家,那个小偷怎么就偷你们家呢?还专门跑后院偷去了,他胆子咋那么大呢?你说他是不是傻呀?” “是呀,这小偷咋不偷别人家呢?何必舍近求远,去偷许大茂他们家呢?” “这之前没往这边寻思,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我说这警察同志查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什么都没查到呢,敢情是许大茂搁这里搞鬼呢?”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许大茂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我之前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谁能想到他能做出这样的事儿呀?” “这要是真事儿的话,那许大茂可就是贼喊捉贼了,警察同志知道的话,那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 孙二狗子的一通分析直接把许大茂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这大院的众人议论纷纷,他们越寻思就感觉孙二狗子说的越对。….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大院里的众人对于许大茂的评价并不友善,他捐款的这件事也是被孙二狗子拿出来炒冷饭。 但效果还是挺明显的,这个话题刚一抛出,就引发了众人的热议,连带着还有不少的人借题发挥,有些还上升到了人身攻击。 站在院子里的许大茂,他的耳边不断传来众人对他的评价,这些极为刺耳的话,无时无刻不再挑战这他那颗紧绷的神经。 已经接收到满满恶意的许大茂,他再也无法容忍下去了,他直接对着众人喊道: “够了,都给我闭嘴,你们他妈胡咧咧啥呀?我他妈直接跟你们说了吧,这小偷就是咱们大院里的人,这个人就是棒梗,他偷我东西就是为了报复我!” 许大茂这话刚出,刚刚还乱糟糟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默默地把视线移到秦淮茹跟贾张氏的身上。 许大茂的话音未落,大院里“曾曾”就站起来两道身影,他们基本上同时说道: “许大茂,你他妈瞎说啥呀?你他妈往谁身上赖呢?” “许大茂,你跟这冤枉谁呢?” “你们俩个站出来也好,我告诉你们,这事儿虽然我现在没有证据,但是我敢肯定就是棒梗干的!你们等着吧,等我找到证据的!” “没有证据你也敢瞎说?我告诉你,许大茂,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许大茂,既然我婆婆都这么说了,那这次也就算了!你以后要是再说我们家棒梗的坏话,那你别怪我跟你拼命了,我们孤儿寡母也不是好欺负的!” “哼!” 许大茂看着气势汹汹的婆媳俩,他也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冷哼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去了。 而大院的众人经过了许大茂这么一个小插曲,他们也是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家了。 此次的全员大会也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至于这后面到底发展成什么样子,那就看这些借钱的人跟债主最终怎么抉择了。 今天最后发生的这件事儿,可是把许大茂给刺激到了,他回到家里越想越气,这心情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许大茂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这个事儿,他越想越憋气,这件事儿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已经没有什么积蓄的许大茂,他本想趁着这几个月攒两个钱,但是现在这么一弄的话,他还是得以报复棒梗为主。 要不然的话,他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整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还不如直接棒梗来一个痛快的,省得整天都跟着憋气。 已经有了想法的许大茂也不再拖延下去,正好趁着这漫漫长夜,开始思考着该怎么对付棒梗。 条件有限的许大茂,他的容错性并不高,他得好好想想怎么着才能让棒梗一击致命。 这算计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方方面面都得想到了,要不然这但凡有点差错的话,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计划没有得逞倒是没有太大的关系,最主要的还是不要引起棒梗的警惕,怎么才能使他走入自己的圈套,这才是最为关键的。 对此,许大茂苦思冥想了一夜,这才算是理出了一点思绪。. 你有黑眼圈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 第二百六十二章 大手大脚 翌日傍晚,吃饭晚饭的棒梗正领着妹妹在院子里玩呢,他一边跟妹妹做着游戏,一边用眼睛偷偷的注视着对面房子里的一举一动。 棒梗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这得从两方面说起了。这一方面是奶奶交给他的任务,让他没事盯着点秦淮茹,别让她被别人给欺负了。 这另一方面就是棒梗一直在等待了着秦淮茹,等待着秦淮茹从冯建军那里给他拿回来的好吃的。 这自从冯建军搬进来以后,棒梗可就不缺嘴了,这隔三岔五秦淮茹就从冯建军那里给他整回来点好吃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棒梗现在每天的乐趣除了玩以外,就只剩下站在门口期待着那些好吃的了。 就在棒梗领着妹妹在外面等待的时候,这屋子里的两个人却是异常的和谐,秦淮茹拿着一块小抹布在屋子里擦来擦去,而冯建军则是靠在床头上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 他们这种安逸的氛围下,秦淮茹终于帮冯建军把屋子给收拾利索了,她抱着一大堆衣服刚要出门,这冯建军立马追急得叫住了她。 “小秦,你等一下,你把这点东西给孩子们拿回去!” 秦淮茹早就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东西,但她一直都没有提起这茬,她就知道在自己走的时候,这冯建军必然会叫住自己。 秦淮茹绷着衣服,转过身朝着冯建军客气道: “冯大哥,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吃吧,别老给我了!这别人送你的东西,都让棒梗他们吃了,这多不好意思呀!” “哎呀,没事,这算啥呀?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吃啥吃呀,你赶紧拿回去给棒梗他们吃吧!这几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多补充点营养!” 冯建军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东西交到了秦淮茹的手里,随后他抓着秦淮茹的手就不松开,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客套着呢。 而作为当事人的秦淮茹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手正在被不断的抚摸着,她的脸上很快闪过一丝厌恶的表情,随后她一边客套着,一边不动声色的把手给抽了回来。 “冯大哥,那我就替孩子们谢谢你了,你这人可真好!” 冯建军一个没注意就被秦淮茹把手给抽回去了,他这脸上顿时就露出了错愕的表情,整个人显得有些尴尬。 但是,冯建军这么大岁数也没白活,他很快就转换了自己脸上的表情,他一脸和睦的对着秦淮茹说道: “哎,你说这个干啥,我就是喜欢这几个孩子,尤其是棒梗,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多招人稀罕呐!这要是我儿子该多好了,我一直就想要这么一个大胖小子!” “冯大哥,您现在要也不晚呐,你这才多大岁数呀?趁现在你赶紧娶一个媳妇,这过完年孩子不就有了吗?” “你可拉倒吧,你净哄我开心,我这岁数倒是能要,但是也得有人给我生呀?跟我差不多大的老太太,现在还能生了吗?”….“那你就找个小点的呗,冯大哥,就凭你这个条件,那找啥样的没有哇?”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这都土埋半截了,那年轻的能相中我吗?” “能,这样人不有的是,到时候我给你拉个拉个!” “那这事儿我可拜托你了,你可得上点心呐!” “行,没问题,冯大哥,你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小秦,你这事儿要是帮我办成了,我肯定亏待不了你!” “那肯定的呀,这事儿我还不明白吗?冯大哥,你对啥时候小气过呀?” “嗯,你知道就好!小秦呐,我得特意叮嘱你一下,你帮我挑人的时候,尽可量挑年轻漂亮点的,像你这样的就行!” “嘶……” 秦淮茹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老家伙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呀,还找个年轻漂亮点的,像她这样的就行,这要求可真是不高哇! 秦淮茹表情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尽量吧!” “尽量可不行啊,你得重视起来呀,这本来我还没怎么在意,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可都指望你了!” “冯大哥,你这么整儿,我压力好大呀!你这事儿我可不敢保准,我只能说是尽力而为吧!” “哎,那也行吧,怎么着也比现在强啊,这事儿我可就拜托你了!” “行,我知道了,冯大哥,我一定尽力!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行吧,那我送送你!” …… 这冯建军跟秦淮茹刚走出屋子,外面的棒梗跟小当就围了过来,秦淮茹也是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棒梗,随后她对着两个孩子说道: “这都是冯大爷给你们的,你们还不快谢谢冯大爷!” 当棒梗跟小当看到秦淮茹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时候,他们两个的眼睛就直往外冒光,随后又听到秦淮茹的话以后,他们非常开心的说道: “谢谢冯大爷!” “谢谢冯大爷!” “不用谢,这两个孩子也太懂事了,你这是怎么教育的?这也太招人稀罕了!” 听到冯建军在夸他们,棒梗跟小当的脸上顿时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他们现在对冯建军充满了好感。 在这两个小孩的心里,这冯建军不仅会给他们好吃的,而且说话还好听,这简直不要对他们太好。 在此时此刻,冯建军无疑是除了妈妈以外,对他们最好的人,他们的奶奶现在都派不上号。 秦淮茹的脸上也是洋溢着笑容,她对着冯建军说道: “行了,冯大哥,你就别夸他们了,这容易给他们夸坏了!” 秦淮茹说完以后,她又对着两个孩子说道: “行了,我们回去了,跟大爷说再见!” “大爷,再见!” “大爷,再见!” …… 有了冯建军的无私奉献,棒梗这段时间过的着实不错,这也让他在大院里站了起来。….这没事的时候,棒梗就在大院的门口跟周围的孩子吹牛逼,说他都吃过啥啥啥了,那啥啥啥有多么的好吃。 这家伙连唬带蒙的,把周围的孩子忽悠的够呛,有的哈喇子都被他说出来了。 这天,正在棒梗说的兴起的时候,小当从院子里跑了出来,她呼哧带喘的喊道: “哥,哥,你快别说了,我找你有事儿!” 被打断的棒梗明显不高兴了,他现在正在装逼的紧要关头,小当这时候跑出来捣乱,这不给他上眼药呢吗? 因此,棒梗也是有些不耐烦的驱赶道: “去去去,一边玩儿去,有啥事儿等我回去再说!” 棒梗说完以后,就再次对着围在他身边的小伙伴开始大吹特吹,而遭到驱赶的小当则是非常急切的对着棒梗喊道: “哥,我没跟你开玩笑,是关于许大茂的事儿,你听不听吧?” 正在吹牛逼的棒梗,他一听到许大茂,脸色顿时就变了,随后他对着周围的小伙伴说道:.. “行了,我今天有事儿,咱们改天再说吧!” “哎,你别走呀,这话儿才说一半,你怎么就走了呢?” “是呀,你还没说黄桃罐头是啥味呢?” …… 尽管有不少的小伙伴出言挽留,但是棒梗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把小当拽到了附近的胡同,随后四处撒摸一下,在发现没有人之后,他这才对着小当问道: “许大茂怎么了,他发生什么事儿了?” “哥,我听说许大茂偷偷摸摸的往家拿东西了!” 棒梗生气的瞪了小当一眼,他有些无语的说道: “他拿他的呗,这关我什么事呀?就这点小事儿,你也折腾我一趟!” “哥,你是不是没听明白呀,这许大茂往家拿好吃的了,那家伙偷偷摸摸的,恐怕别人知道!” “你咋知道的,你看见了?” “没有,我这也是听大院里的人说的,她们说许大茂就跟做贼似的,还把东西放怀里头了,恐怕被人给看见喽!”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许大茂这是躲着我呢!行,我知道了,你看这回儿,我怎么收拾他!” “哥,那这回儿,你可别光自己吃了,你给我也尝尝呗!上次我可啥都没吃着,要不是妈收拾你的话,我都不知道你偷摸吃了那么多的好东西!” “哎呀,行了,我知道了!上次不是不敢告诉你们吗?这次我多整儿点,大家伙都有!” “太好了,哥,我就知道有啥好事儿,你都不能忘了我!” …… 当棒梗回到大院的时候,他刚走进中院就发现这一大妈正跟易中海媳妇数落许大茂的不是呢。 棒梗一听这里边有许大茂的事儿,他赶紧装作在院子里玩耍的样子,然后偷偷靠近这两个人,支楞起耳朵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你说这许大茂是不是人,他这捐钱的时候说的可好了,过后他就哭穷!你今天看没看着,那家伙怀里揣了那么一大块腊肉!这捐款的时候没钱,倒是有钱大吃大喝了,这什么人呐,这是?”….“哎,行了,你也别跟他一样的了!我这都没生气,你生啥气呀?这捐款本来就是自愿的,他愿意捐多少就捐多少呗,你跟他生这气干啥呀?” “我就是看不下去,这什么人呐,这是?他要是不想多捐的话,那他就别起高调,大家伙也没人说他! 你是不知道呀,那当时许大茂说的老大了,何雨柱捐了五块钱,他都嫌少,还特意整儿了何雨柱两句! 这当时大家伙还以为他得捐多些呢?整儿到最后,他就捐了两块钱,还没有我们家老刘捐的多呢,你说他这办的叫啥事儿呀?” …… 棒梗偷听了半天,在两人的谈话中,他也是验证了自己得到的消息,连带着他也知道了许大茂拿回来了一块腊肉。 已经确认信息的棒梗,他也是在自己的心里盘算起了该如何展开行动,虽然现在的他并不缺嘴,但是又有谁能经受的住美食的诱惑呢? 棒梗要出手的原因还不仅如此,上次召开全员大会的时候他虽然没去,但是许大茂在现场的话,他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是因为当时的贾张氏被气坏了,这回来以后就不断地诅咒许大茂,不断地嘟嘟嘟,她的这些话也还是一丝不拉的传到了棒梗的耳朵里。 也正是因为这样,本来就跟许大茂结怨颇深的棒梗,他始终都在盘算了怎么好好报复一下许大茂。 至于为什么没有迟迟没有动手,那只是棒梗一直都没有找到什么太好的机会而已。 许大茂上次已经被他洗劫一空了,就现在许大茂的这点家底,说句不好听的,棒梗还真没放在眼里。 说实话,棒梗现在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菜鸟了,就连派出所他都去了两次了,现在的他已经颇具高手的风范了,这要是没有能够吸引他的物品,那他是轻易不会出手的。 自从上次许大茂报警以后,这些警察同志依旧没有把棒梗偷窃的事情给查出来,这无疑给到了棒梗巨大的激励。 也正是因为这样,棒梗本能的以为只要自己做事儿的时候小心一点,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心理,棒梗不想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因为他知道已经变成穷鬼的许大茂,以后这么花钱的机会绝对不多了。 正在棒梗这边盘算着如何行动的时候,许大茂的行为却是在大院里引起了热议。 这前两天才刚刚说到许大茂没钱捐款的事情,现在他又这么大手大脚的高调生活,这直接引起大院众人的不满,大院里到处充斥着众人对于许大茂的鄙视与唾弃。 知道这种现象的许大茂也是被气的不轻,他现在还真是有理说不清啊,他这本来就没钱,还要被大院的人数落,这也太憋屈了。 沦落到如此境地的许大茂,他现在也是有些懵逼,他就想知道自己到底惹着谁了,这怎么谁都难为他呐? 今天这个夜晚对于棒梗跟许大茂来说,都有些格外的漫长,他们一个是兴奋的有些睡不着觉,而另一个则是难过的有些怀疑人生。. 你有黑眼圈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 第二百六十三章 物见本色 激动了半宿的棒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这太阳都照屁股了。 这早上的时候,秦淮茹也不是没有喊棒梗起床,可是干招呼他也不动弹呐,这要不是贾张氏把招呼棒梗这活给揽了过去,那没准今天他都得挨揍。 等秦淮茹上班走了以后,贾张氏还真招唤了两遍棒梗,但是这棒梗她始终都招呼不动,她也看了一眼之后就拉到了。 也正是因为贾张氏的宠溺,以至于棒梗一觉就睡到了晌午头,当他醒过来的时候,这外面充足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在的身上。 正午的阳光实在是太浓烈了,不仅把棒梗刺激的有些睁不开眼睛,还都快要把他给烤糊了,这嘴唇干巴的,嗓子都快要冒烟了。 刚刚醒过来的棒梗也来不及思考,直接就从炕上跳了下去,走到桌子旁拿起上面的水壶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一连干了大半壶,棒梗这才感觉好受多了,他的意识也是逐渐的恢复了过来,随后他一拍大腿,有些懊恼的说道: “卧槽,又他妈迟到了!” 棒梗说完这句话以后,他便飞速的跑回了炕上,提撸秃噜的穿着衣服,唯恐耽误了他的大事儿。 当贾张氏领着孩子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棒梗早就不见了,只留下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屋子。贾张氏看到屋子里的情形以后,她也是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贾张氏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跟两个孙女嘟囔着,说什么我真是该你们的,这一个个的都这么不省心,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面对贾张氏的抱怨,小当跟槐花这两个孩子懂什么呀,她们只顾着各玩各的,对于奶奶的话,她们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贾张氏本来就没指望这两个孩子有所回应,她也是自己发发牢骚而已。 自从有了冯建军以后,她们家的生活条件也好了,更没有那么多的糟心事儿了,贾张氏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还没事找事呢? 当贾张氏收拾完了屋子以后,她就开始准备午饭了,就凭她们家现在这么好的条件,这中午不整两个菜,那都白瞎冯建军的一番心意了。 贾张氏在屋子里掂量好饭菜以后,她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这刚走到门口,她就被急匆匆从外面跑回来的棒梗给撞上了。 这幸好贾张氏的吨位搁那呢,再加上由于身高的限制,她的重心也保持在一个很低的标准,这才让她稳住了身形,不至于被棒梗撞了一个跟头。 贾张氏虽然没怎么样,但是棒梗却是被反弹了一下,直接被他奶奶顶了出去,一屁股就走到了门槛外面。 “哎呀!” 跟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的棒梗顿时惊呼出声,而贾张氏则是非常急切地把棒梗拽了起来,随后她一边帮棒梗扑拢着身上地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你这孩子,着急忙慌的干啥呢?走道也不看着点,是不是摔疼了?” 棒梗任由贾张氏在他身上呼隆着,他则是毫不在乎的说道: “没事儿,奶奶,我一点都不疼!” “那也不行,以后走路的时候,你可得看着点!这在家里头倒中了,这要是搁外面你让人给刮楞住了,那可咋整儿?” “不能啊,奶奶,你就放心,我这心里头有数!” “你这点的小孩子,心里头又有个屁数,我说话的时候,你就消停听着得了!” “哎呀,行了,奶奶,我知道了,你可别磨叽了!” “你要是听话的话,我能磨叽你吗?我说的话,你都给我记住了!” “嗯嗯,行,我知道了!” 棒梗说完以后便不再搭理贾张氏,直接背着就进屋了,而贾张氏没好气的白了棒梗一眼,她的心里也是不由得感叹道:“这孩子就是这么不懂事儿,老是让她跟着操心。” 小当看着走进来的哥哥,她是十分好奇的问道: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呢?你们学校放假了?” 听到小当的话,棒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心里也是埋怨道:“你这小丫头片子管的也太多了!” 有了小当的提醒,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棒梗,非常严肃的质问道: “棒梗,你怎么没去上学呢?” “我这不起来晚了吗?你们怎么没人叫我呢?” “谁没叫你了?你妈叫你好几遍,我也招唤你了,你自己不起来,你怨谁呀?” “那你不能多招唤两遍呐?我这上学都晚了!” “我招唤不起来,我还招唤啥了?你这晚就晚呗,跟老师请个假呗,那你咋不去上学呢?” “这不是到中午了吗?我还啥也没吃呢,我也不能饿着肚子去上学呀,我寻思吃完饭再去呗!” “哎,那行吧,我去做饭,吃完饭,你赶紧给我上学去!” “嗯,行,我知道了!” 看到棒梗非常痛快的答应了,贾张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她便转身出去做饭去了,可是还没等她走到门口呢,这棒梗就再次把她给叫住了。 “奶奶,你先等一会儿,我有好东西要交给你!” 棒梗说完以后就从里拿出来了一块腊肉,而这时候贾张氏也是非常疑惑的转过了身子,她一眼就看到了棒梗手里的腊肉。 当贾张氏第一眼看到这块腊肉的时候,她先是非常惊喜的走到了棒梗的身边,把棒梗手里的腊肉接了过来,放在手里仔细的打量。 贾张氏是怎么看怎么满意,她非常开心的对着棒梗问道:M.. “大孙子,你这腊肉搁哪整儿的?” 还没等棒梗回答她的问题,贾张氏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她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棒梗,这不会是你从许大茂他们家拿的吧?”….面对情绪有些激动的贾张氏,棒梗则是非常淡定的点了点头。棒梗的这种表现,可是把贾张氏给吓屁了,她直接把腊肉塞回了棒梗的手里,并且非常急切地叮嘱着: “棒梗,你快快快……快把它给送回去,这要是让许大茂发现了,那可了不得了!” 面对如此慌张的贾张氏,棒梗则是非常平静的安慰道: “放心吧,奶奶,许大茂他发现不了!我这次可小心了,上次警察都没查出来,你还怕啥许大茂呀?” “那你没被别人看见吧?” “没有啊,你就放心吧,奶奶!只要咱们把这块腊肉给他造了,那许大茂他就啥也查不出来!让他没事就老欺负咱们家,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哎妈呀,我大孙子真是长大了,现在都能帮奶奶出气了!行,你在屋里等着吧,奶奶这就去给你走饭!” 听到贾张氏的话,站在一旁听了半天的小当当即就非常高兴的欢呼道: “耶,好耶,我终于能吃到腊肉了耶!” 小当的这番表现可是把贾张氏给吓坏了,还没走出去的她当即就恶狠狠的瞪了小当一眼,随后她语气十分不善的说道: “你喊什么喊,你恐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是再喊的话,这些腊肉我一块都不给你吃!” 小当当时就被奶奶的样子给吓到了,这眼泪都在眼眶子里打转,她非常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一点动静都不敢出了。 看到小当的这副模样,贾张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对着棒梗交代了一句,随后便开始做饭了。 “棒梗,看着她们点,别让她们乱说话!” “好嘞,奶奶,我知道了!” …… 贾张氏这顿饭做的偷偷摸摸地,唯恐别人发现了她锅里头的腊肉。 为了尽量减少被别人发现的风险,贾张氏只是用温水把腊肉清洗了一下,在屋子里切成薄片,随后她拿小盆扣着拿到了外面,在锅里蒸了好久,这才拿出来。 这腊肉好不好吃还不知道,但是这做饭的时候可真是太刺激了,但凡院子里有一丝丝的风吹草动,贾张氏都紧张的颤抖不已。 就做饭这么大会儿功夫,贾张氏浑身都湿透了,这不是她忙叨的,而是被吓得,这贾张氏表现的比人家偷东西的还要紧张、还要刺激。 在做饭期间,贾张氏的心情就如同做过山车一般,那是大起大落的。这要是这段饭多做一会儿,那没准她心脏病都得被吓出来。 就在贾张氏这种无比忐忑的状态下,她终于把这顿饭给做好了。 贾张氏朝着大院四处撒摸了一下啊,在发现没有人之后,她动作非常迅速的拿着手巾把这盆腊肉给盖上了。 随后,贾张氏一路小跑的把这盆腊肉端回了屋子,然后赶紧把其余的东西也都端了进去。….当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的时候,贾张氏直接把门一插、窗户一关,领着三个孩子就开造了。 已经等候多时的几人瞬间化作了恶狼,这筷子那是上下纷飞的,吃的那是满嘴流油。 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这一小盘的腊肉被这几个人都给面了,这棒梗甚至还感觉有些没吃够,意犹未尽的把盛腊肉的那个小盆舔的那叫一个干净啊。 棒梗舔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呢,可以说是物见本色吧,就连之前小盆上刷不出来的污渍,都被他舔的一干二净。 当贾张氏接过小盆的时候,她感觉这小盆都反光,看到这种情形的贾张氏也是有些暗自悔过,早知道自己就不吃那么多了,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孩子抢啥呀? 但现在说啥都晚了,这吃也吃了,也就那么的了,反正这还有别的菜呢,就让棒梗再对付吃一口吧。 今天这顿饭,这娘儿几个吃的那是相当的开心了,虽然冯建军一直都在资助她们家,但有些东西也不是她们轻易就能吃到的。 这时候物资也不能那么的充裕,再说了,这冯建军也不能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们呀,这平时从冯建军牙缝里漏出的那些东西,也就够她们吃的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虽然她们平时都能吃饱,但是要想吃肉的话,那隔三岔五能捞着几个肉片,那就算是挺好的了,哪能像现在这么吃呀? 这之前她们几个没吃的时候,还说要给秦淮茹留出来几片呢,但是这一旦吃上了,全都给忘了。 关着门享受美食的这几个人,她们吃的满头大汗的,这直到把腊肉全都消灭了,贾张氏这才把门跟窗户给打开了。 这几个人吃完饭以后,都还有舔嘴巴舌,显然是没吃够,一个个坐在凳子上也不愿动弹,细细的回味着刚才的味道。 秦淮茹来到轧钢厂已经有段时间了,这手里的活也是越发的熟练了,虽说她现在学到的技术还远远不够,但是再怎么说也能支起自己的那一摊了。 现在的秦淮茹也不用再接受工友们的帮助了,说实话,也没人帮他了,这她刚来的时候,大家伙帮她还情有可原。 至于现在吗,那再帮她可就说不过去了,尤其作为女性同志来说,大家同样是来干活,凭什么人间天天帮你干呐? 早说了,你要是在那天天装林妹妹的话,那能好使吗?这妇女能顶半边天,那可不是说着玩的,这大老爷们干多些儿,她们也得跟着干多些儿。 这要是秦淮茹始终都跟不上进度的话,那可是要遭到其他女性同志排挤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秦淮茹这段时间也是卯足了劲儿的干。 而其他的男性同志也是不怎么敢往秦淮茹的身边凑合,车间了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这但凡走进一点的话,那起哄的人可是多了去了。 而且,这有些结了婚的老娘们儿,那说起话来可真是荤素不忌呀,啥话都敢说,一般人都不敢跟她们照量。 这平时没事的时候,都拿人打搽呢,那就别说被她们逮住点啥把柄了,那不得埋汰死你呀? 就这些老娘们儿,一般的厂领导都不敢惹,就别说什么车间主任跟普通工人了,这一般人都不敢招惹她们。 也正是因为如此,虽然郭大撇子一直都惦记着秦淮茹,但他始终都不敢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1秒记住网:。手机版阅读网址:. 你有黑眼圈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 第二百六十四章 这平常的时候,郭大撇子也只能借着工作的名义往秦淮茹的跟前凑合,并且还时不时的跟她透露一下自己的心意。 而受到这种待遇的秦淮茹,她早就知道郭大撇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只是一直没有正面回应罢了。 秦淮茹的这种做法,无疑是让郭大撇子看到了希望,这也致使他总是利用自己的职权,一直往秦淮茹身边凑合。 这不,今天下午郭大撇子又来了,他一边装模做样的检查着秦淮茹做好的零件,一边对着秦淮茹关心道: 「秦师傅,最近干的怎么样?累不累挺呀?」 「还行吧,郭主任,您这每天也真是够忙的,就这点小事儿,还得您亲自检查?」 「哎呀,我这习惯了,这没事的时候,我不在车间里逛上几圈,我这心里头实在是放不下呀!」 「要不说您是主任呢,这做事也太负责了,这要是所有的车间主任都像您这样,那今年咱们轧钢厂的任务可早就完成了!」 「哎,也不能这么说,这其他车间的主任干的也都不错呀,主要还是我闲不住,这没事的时候,老想上车间来看看!」 郭大撇子这话音刚落,秦淮茹旁边的那位大姐就对着他打趣道: 「主任,你可拉倒吧,这秦淮茹没来的时候,你一天才来车间几次呀?现在你又吹唬上了,我看你上车间就是来看秦淮茹来了!」 这位大姐的话让郭大撇子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他恼羞成怒的呵斥道: 「蔡淑芬,你搁这胡咧咧啥,消停***的活得了,咋哪都有你呢?」 「你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我这是帮你呢,你们俩一个寡妇一个跑腿子,这要是你们俩在一起的话,那多合适呀?」 「是呀,郭主任,你一个光棍,她一个寡妇,你们俩在一起得了!」 「我看行,这郭主任倒是巴不得的呢,就是怕人家秦淮茹不同意呀?」 「那没事儿,咱们帮着说和说和呗!秦淮茹,你也别嫌咱们郭主任岁数大,你自己还带着三个孩子呢,而且你家里还有一个老婆婆呢,差不多也就得了!」 「就是呀,他不嫌弃你,你不嫌弃她的,你们两个凑合凑合一堆过得了!」 …… 有了蔡淑芬的开头,周围其他的妇女同志也是陆续的掺和了进来,这也不知道到底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是她们都是些热心肠,这些人竟然开始撮合起二人来了。 这之前蔡淑芬一个人说的时候,郭大撇子还始终都板着个脸,不想让大家看出来他对秦淮茹有意思。 但是,听到周围的人都这么说,郭大撇子的脸上也是不由自主的绽放出了笑容。 这时候的郭大撇子,他也不再藏着掖着的了,他满怀期待的看向秦淮茹,希望她能够做出令自己满意的选择。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大家也是很明显就可以看出郭大撇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她们也是把的目光给到了秦淮茹。 尽管之前蔡淑芬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就是在开玩笑,但是后面有了众人的参与以及郭大撇子做出的反应,这也让这件事变得非常严肃了。 面对如此关键的时刻,秦淮茹则是「哈哈」一笑,随后她对着众人说道: 「你们这可是越说越不像话了,这玩笑可是开的有点过了!你们居然还敢拿郭主任开这种玩笑,完了,你们这算是把郭主任给得罪了,等着吧,看郭主任过后怎么收拾你们!」 秦淮茹虽然没有明确表明她的态度,但是她说出这样的话,在座的众人也是明白了她到底是什 么意思。 众人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郭大撇子,就知道他是真动心了,不由自主地为他惋惜了一下。 其实,在这些人的眼里,郭大撇子配秦淮茹那是绰绰有余的。 虽说秦淮茹长得比较出挑,但毕竟她还带着几个拖油瓶呢,就凭她这个条件,能嫁给郭大撇子这套号的,那就相当不错了。 尽管众人看着都挺好,但奈何人家秦淮茹不同意呀,那这事儿就没法再提了。 再说了,众人也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是不想改嫁呢,还是压根就没看上郭大撇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众人也没法继续撮合下去了,更是没法吱声了,刚刚还非常八卦的她们也是重新回答了自己工位继续工作去了。 而秦淮茹的工位就剩下秦淮茹跟郭大撇子这两个人在面面相觑,秦淮茹本想开口缓和一下气氛,但是她看到正在愣愣看着自己的郭大撇子,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而正在发愣的郭大撇子,他虽然是受到了点刺激,但是并不算太严重,他现在整这么一出儿,还是由于场面太过尴尬了。 这一开始的时候,郭大撇子确实是有点失态了,这也导致他的小心思直接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但随后他就反映了过来。 那为什么郭大撇子现在还要这样呢,主要还是他感觉到丢人了,有些下不来台了,这也没人给他台阶下呀! 秦淮茹虽然说的很是婉转,但是这拒绝的意思却是相当的明显了,她这话一出儿,当时就把郭大撇子给整儿愣住了。 虽然郭大撇子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但是他已经错过了秦淮茹给到他的台阶。而其他的人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并没有人帮他铺垫一下,这也导致他只能十分尴尬的僵在了这里。 郭大撇子现在是十分地难受,他一边想要顾忌一下自己所剩不多的面子,一边要想办法怎么才能把自己从如此尴尬的境地解决出来。 就在郭大撇子苦思冥想、一筹莫展的时候,终于有人帮他打破了这种尴尬。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秦淮茹,秦淮茹……」 这车间的门口有人正在不断地呼喊着秦淮茹的名字,顿时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这秦淮茹也是赶紧把自己机器关了,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这秦淮茹刚走出去没两步,外面的人就跑了进来,秦淮茹抬头一看,这不刘海中吗?他不在车间里上班,跑过来找自己干嘛呀? 秦淮茹非常疑惑的朝着正在四处张望的刘海中大声的喊道: 「一大爷,我搁这呢?你找***嘛呀?」 听到了秦淮茹的动静,刘海中这才找到了她的位置,三步并两步的就走到了她的跟前,随后他来不及把气喘匀就非常急切地说道: 「你快回去看看吧,你老婆婆跟你们家的那几个孩子闹肚子了,听说可严重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秦淮茹非常惊讶的说道: 「啊,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呀?我早上走的时候,她们还好好的呢,这是咋整儿的呀?」 「你就别问我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你一大妈刚才过来让我喊你的,你赶紧回去吧!」 「哎,那行吧,我先跟我们主任请个假,我马上就回去了!」 「你还请啥假了,我帮你请吧,你赶紧走吧!」 「嗯,那也行,那我就先走了!」 …… 得知消息的秦淮茹立马追急的就跑了出去,她这一路上,那是一点也不敢耽误呀,紧赶慢赶的朝着家里跑去。 当秦淮茹回到大院的时候,一大妈已经在前院等着 她了,在看到了她的身影以后,一大妈赶紧对她说道: 「哎呀,秦淮茹,你可回来了!你赶紧去厕所里看看吧,你们家那几个人全给厕所里蹲着呢!现在厕所里都进不去人了,哎妈呀,那味儿你就别提了!」 秦淮茹被一大妈说的一脸懵逼,她非常疑惑的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这咋全坏肚子了呢?」 「我也不知道呀,这下午我上厕所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你老婆婆了,她说她已经不行了,让我赶紧把你给招唤回来,你赶紧去看看去吧!」 秦淮茹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既然一大妈都这么说了,那她赶紧朝着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走了过去。 当秦淮茹来到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的时候,她就看见了厕所的对面站了一大帮人,这帮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们一边说还一边对着厕所里面指指点点。 秦淮茹看到这种情形,心里头顿时咯噔一下,随后她急匆匆的朝着厕所走了进去。 这一眨眼的功夫,秦淮茹就走到了厕所的拐角处,由于她的心情跟脚步都很急切,以至于她并没到厕所门口的气味比往天浓郁了许多。 等秦淮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厕所的里面,还没等她朝着里面望去,这一股恶臭顿时扑面而来,直冲她的天灵盖。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这是一种不可描述的味道,相信坏过肚子的小伙伴也都知道,它的气味比正常人类排泄的气味要高出了好几个层次。 说句不好听的,有些人坏肚子的时候,她所释放出来的味道,就连她自己都受不了。 秦淮茹非常疑惑的朝着正在四处张望的刘海中大声的喊道: 「一大爷,我搁这呢?你找***嘛呀?」 听到了秦淮茹的动静,刘海中这才找到了她的位置,三步并两步的就走到了她的跟前,随后他来不及把气喘匀就非常急切地说道: 「你快回去看看吧,你老婆婆跟你们家的那几个孩子闹肚子了,听说可严重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秦淮茹非常惊讶的说道: 「啊,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呀?我早上走的时候,她们还好好的呢,这是咋整儿的呀?」 「你就别问我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你一大妈刚才过来让我喊你的,你赶紧回去吧!」 「哎,那行吧,我先跟我们主任请个假,我马上就回去了!」 「你还请啥假了,我帮你请吧,你赶紧走吧!」 「嗯,那也行,那我就先走了!」 …… 得知消息的秦淮茹立马追急的就跑了出去,她这一路上,那是一点也不敢耽误呀,紧赶慢赶的朝着家里跑去。 当秦淮茹回到大院的时候,一大妈已经在前院等着她了,在看到了她的身影以后,一大妈赶紧对她说道: 「哎呀,秦淮茹,你可回来了!你赶紧去厕所里看看吧,你们家那几个人全给厕所里蹲着呢!现在厕所里都进不去人了,哎妈呀,那味儿你就别提了!」 秦淮茹被一大妈说的一脸懵逼,她非常疑惑的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这咋全坏肚子了呢?」 「我也不知道呀,这下午我上厕所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你老婆婆了,她说她已经不行了,让我赶紧把你给招唤回来,你赶紧去看看去吧!」 秦淮茹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既然一大妈都这么说了,那她赶紧朝着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走了过去。 当秦淮茹来到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的时候,她就看见了厕所的对面站了一大帮人,这帮人聚在 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们一边说还一边对着厕所里面指指点点。 秦淮茹看到这种情形,心里头顿时咯噔一下,随后她急匆匆的朝着厕所走了进去。 这一眨眼的功夫,秦淮茹就走到了厕所的拐角处,由于她的心情跟脚步都很急切,以至于她并没到厕所门口的气味比往天浓郁了许多。 等秦淮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厕所的里面,还没等她朝着里面望去,这一股恶臭顿时扑面而来,直冲她的天灵盖。 这是一种不可描述的味道,相信坏过肚子的小伙伴也都知道,它的气味比正常人类排泄的气味要高出了好几个层次。 说句不好听的,有些人坏肚子的时候,她所释放出来的味道,就连她自己都受不了。 这是一种不可描述的味道,相信坏过肚子的小伙伴也都知道,它的气味比正常人类排泄的气味要高出了好几个层次。 说句不好听的,有些人坏肚子的时候,她所释放出来的味道,就连她自己都受不了。 她所释放出来的味道,就连她自己都受不了。就连她自己都受不了。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你有黑眼圈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下次我更新您才方便继续阅读哦,期待精彩继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这平常的时,郭大撇子也只能借着工作的名义往秦淮茹的跟前凑,并且还时不时的跟她透露一下自己的心意。而受到这种待遇的秦淮,她早就知道郭大撇子到底是什么意,她只是一直没有正面回应罢了。秦淮茹的这种做,无疑是让郭大撇子看到了希,这也致使他总是利用自己的职,一直往秦淮茹身边凑合。这,今天下午郭大撇子又来,他一边装模做样的检查着秦淮茹做好的零,一边对着秦淮茹关心道:「秦师,最近干的怎么样?累不累挺呀?」「还行,郭主,您这每天也真是够忙,就这点小事,还得您亲自检查?」「哎,我这习惯,这没事的时,我不在车间里逛上几,我这心里头实在是放不下呀!」「要不说您是主任,这做事也太负责,这要是所有的车间主任都像您这,那今年咱们轧钢厂的任务可早就完成了!」「,也不能这么,这其他车间的主任干的也都不错,主要还是我闲不,这没事的时,老想上车间来看看!」郭大撇子这话音刚,秦淮茹旁边的那位大姐就对着他打趣道:「主,你可拉倒,这秦淮茹没来的时,你一天才来车间几次呀?现在你又吹唬上,我看你上车间就是来看秦淮茹来了!」这位大姐的话让郭大撇子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他恼羞成怒的呵斥道:「蔡淑,你搁这胡咧咧,消停***的活得,咋哪都有你呢?」「你咋狗咬吕洞,不识好人心呢?我这是帮你,你们俩一个寡妇一个跑腿,这要是你们俩在一起的,那多合适呀?」「是,郭主,你一个光,她一个寡,你们俩在一起得了!」「我看,这郭主任倒是巴不得的,就是怕人家秦淮茹不同意呀?」「那没事,咱们帮着说和说和呗!秦淮,你也别嫌咱们郭主任岁数,你自己还带着三个孩子,而且你家里还有一个老婆婆,差不多也就得了!」「就是,他不嫌弃,你不嫌弃她,你们两个凑合凑合一堆过得了!」……有了蔡淑芬的开,周围其他的妇女同志也是陆续的掺和了进,这也不知道到底是看热闹不嫌事,还是她们都是些热心,这些人竟然开始撮合起二人来了。这之前蔡淑芬一个人说的时,郭大撇子还始终都板着个,不想让大家看出来他对秦淮茹有意思。但,听到周围的人都这么,郭大撇子的脸上也是不由自主的绽放出了笑容。这时候的郭大撇,他也不再藏着掖着的,他满怀期待的看向秦淮,希望她能够做出令自己满意的选择。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大家也是很明显就可以看出郭大撇子到底是什么意,现在她们也是把的目光给到了秦淮茹。尽管之前蔡淑芬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就是在开玩,但是后面有了众人的参与以及郭大撇子做出的反,这也让这件事变得非常严肃了。面对如此关键的时,秦淮茹则是「哈哈」一,随后她对着众人说道:「你们这可是越说越不像话,这玩笑可是开的有点过了!你们居然还敢拿郭主任开这种玩,完,你们这算是把郭主任给得罪,等着,看郭主任过后怎么收拾你们!」秦淮茹虽然没有明确表明她的态,但是她说出这样的,在座的众人也是明白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众人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郭大撇,就知道他是真动心,不由自主地为他惋惜了一下。其,在这些人的眼,郭大撇子配秦淮茹那是绰绰有余的。虽说秦淮茹长得比较出,但毕竟她还带着几个拖油瓶,就凭她这个条,能嫁给郭大撇子这套号,那就相当不错了。尽管众人看着都挺,但奈何人家秦淮茹不同意,那这事儿就没法再提了。再说,众人也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是什么意,也不知道她是不想改嫁,还是压根就没看上郭大撇子?也正是因为如,众人也没法继续撮合下去,更是没法吱声,刚刚还非常八卦的她们也是重新回答了自己工位继续工作去了。而秦淮茹的工位就剩下秦淮茹跟郭大撇子这两个人在面面相,秦淮茹本想开口缓和一下气,但是她看到正在愣愣看着自己的郭大撇,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而正在发愣的郭大撇,他虽然是受到了点刺,但是并不算太严,他现在整这么一出,还是由 于场面太过尴尬了。这一开始的时,郭大撇子确实是有点失态,这也导致他的小心思直接暴露在众人的眼,但随后他就反映了过来。那为什么郭大撇子现在还要这样,主要还是他感觉到丢人,有些下不来台,这也没人给他台阶下呀!秦淮茹虽然说的很是婉,但是这拒绝的意思却是相当的明显,她这话一出,当时就把郭大撇子给整儿愣住了。虽然郭大撇子很快就恢复了过,但是他已经错过了秦淮茹给到他的台阶。而其他的人只顾着自己的感,并没有人帮他铺垫一,这也导致他只能十分尴尬的僵在了这里。郭大撇子现在是十分地难,他一边想要顾忌一下自己所剩不多的面,一边要想办法怎么才能把自己从如此尴尬的境地解决出来。就在郭大撇子苦思冥想、一筹莫展的时,终于有人帮他打破了这种尴尬。「秦淮,秦淮茹……」这车间的门口有人正在不断地呼喊着秦淮茹的名,顿时吸引众人的注意,这秦淮茹也是赶紧把自己机器关,朝着外面走了出去。这秦淮茹刚走出去没两,外面的人就跑了进,秦淮茹抬头一,这不刘海中吗?他不在车间里上,跑过来找自己干嘛呀?秦淮茹非常疑惑的朝着正在四处张望的刘海中大声的喊道:「一大,我搁这呢?你找***嘛呀?」听到了秦淮茹的动,刘海中这才找到了她的位,三步并两步的就走到了她的跟,随后他来不及把气喘匀就非常急切地说道:「你快回去看看,你老婆婆跟你们家的那几个孩子闹肚子,听说可严重,你赶紧回去看看吧!」秦淮茹非常惊讶的说道:「,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呀?我早上走的时,她们还好好的,这是咋整儿的呀?」「你就别问我,我也不知,这是你一大妈刚才过来让我喊你,你赶紧回去吧!」「,那行,我先跟我们主任请个,我马上就回去了!」「你还请啥假,我帮你请,你赶紧走吧!」「,那也,那我就先走了!」……得知消息的秦淮茹立马追急的就跑了出,她这一路,那是一点也不敢耽误,紧赶慢赶的朝着家里跑去。当秦淮茹回到大院的时,一大妈已经在前院等着她,在看到了她的身影以,一大妈赶紧对她说道:「哎,秦淮,你可回来了!你赶紧去厕所里看看,你们家那几个人全给厕所里蹲着呢!现在厕所里都进不去人,哎妈,那味儿你就别提了!」秦淮茹被一大妈说的一脸懵,她非常疑惑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咋全坏肚子了呢?」「我也不知道,这下午我上厕所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你老婆婆,她说她已经不行,让我赶紧把你给招唤回,你赶紧去看看去吧!」秦淮茹现在也是一头雾,既然一大妈都这么说,那她赶紧朝着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走了过去。当秦淮茹来到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的时,她就看见了厕所的对面站了一大帮,这帮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她们一边说还一边对着厕所里面指指点点。秦淮茹看到这种情,心里头顿时咯噔一,随后她急匆匆的朝着厕所走了进去。这一眨眼的功,秦淮茹就走到了厕所的拐角,由于她的心情跟脚步都很急,以至于她并没到厕所门口的气味比往天浓郁了许多。等秦淮茹反应过来的时,她已经走到了厕所的里,还没等她朝着里面望,这一股恶臭顿时扑面而,直冲她的天灵盖。这是一种不可描述的味,相信坏过肚子的小伙伴也都知,它的气味比正常人类排泄的气味要高出了好几个层次。说句不好听,有些人坏肚子的时,她所释放出来的味,就连她自己都受不了。秦淮茹非常疑惑的朝着正在四处张望的刘海中大声的喊道:「一大,我搁这呢?你找***嘛呀?」听到了秦淮茹的动,刘海中这才找到了她的位,三步并两步的就走到了她的跟,随后他来不及把气喘匀就非常急切地说道:「你快回去看看,你老婆婆跟你们家的那几个孩子闹肚子,听说可严重,你赶紧回去看看吧!」秦淮茹非常惊讶的说道:「,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呀?我早上走的时,她们还好好的,这是咋整儿的呀?」「你就别问我,我也不知,这是你一大妈刚才过来让我喊 你,你赶紧回去吧!」「,那行,我先跟我们主任请个,我马上就回去了!」「你还请啥假,我帮你请,你赶紧走吧!」「,那也,那我就先走了!」……得知消息的秦淮茹立马追急的就跑了出,她这一路,那是一点也不敢耽误,紧赶慢赶的朝着家里跑去。当秦淮茹回到大院的时,一大妈已经在前院等着她,在看到了她的身影以,一大妈赶紧对她说道:「哎,秦淮,你可回来了!你赶紧去厕所里看看,你们家那几个人全给厕所里蹲着呢!现在厕所里都进不去人,哎妈,那味儿你就别提了!」秦淮茹被一大妈说的一脸懵,她非常疑惑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咋全坏肚子了呢?」「我也不知道,这下午我上厕所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你老婆婆,她说她已经不行,让我赶紧把你给招唤回,你赶紧去看看去吧!」秦淮茹现在也是一头雾,既然一大妈都这么说,那她赶紧朝着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走了过去。当秦淮茹来到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的时,她就看见了厕所的对面站了一大帮,这帮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她们一边说还一边对着厕所里面指指点点。秦淮茹看到这种情,心里头顿时咯噔一,随后她急匆匆的朝着厕所走了进去。这一眨眼的功,秦淮茹就走到了厕所的拐角,由于她的心情跟脚步都很急,以至于她并没到厕所门口的气味比往天浓郁了许多。等秦淮茹反应过来的时,她已经走到了厕所的里,还没等她朝着里面望,这一股恶臭顿时扑面而,直冲她的天灵盖。这是一种不可描述的味,相信坏过肚子的小伙伴也都知,它的气味比正常人类排泄的气味要高出了好几个层次。说句不好听,有些人坏肚子的时,她所释放出来的味,就连她自己都受不了。这是一种不可描述的味,相信坏过肚子的小伙伴也都知,它的气味比正常人类排泄的气味要高出了好几个层次。说句不好听,有些人坏肚子的时,她所释放出来的味,就连她自己都受不了。她所释放出来的味,就连她自己都受不了。就连她自己都受不 第二百六十六章 心思各异 得知棒梗他们这一家人的去向以,冉秋叶也是没那么的担心,这来之前她就担心是不是棒梗故意瞒着家里人逃学去了? 现在发现是这种情,冉秋叶除了有些担心棒梗的身体以,这其余的她也就不用再跟着瞎操心了。 因,冉秋叶也算是完成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她跟许大茂客套几句之后便打算离开了。 而许大茂则是不想轻易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已经知道棒梗去向的,现在明显是对眼前的这个小姐姐更加的上心。 因,不想错过机会的许大茂也是对冉秋叶展开了行,他一边装作送冉秋叶出去的样,一边开始在冉秋叶的面前表现了起来。<. 许大茂这张嘴可真不白,能说会唠,这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冉秋叶逗的哈哈大笑的。 虽然许大茂的人品不怎么,但是他这「见人说人,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还真不,经过他一通的嘘,明显是收获到了冉秋叶的一丝好感。 这还没等走出大院,许大茂就凭借着自己天赋给冉秋叶留下了极好的印,他也知道第一次见面不宜说的太,避免过犹不及。 因,许大茂一边帮冉秋叶抬着自行,一边在心里想着过会儿要怎么说才能获得再次跟她接触的机会。 但,这时间可是不等人,还没等许大茂想好要怎么说的时,已经来到大院外面的冉秋叶却是开始告辞了。 就在这种焦急的时,许大茂也是顾不了那么多,他对着即将要离去的冉秋叶说道: 「冉老,我还能再次见到你吗?」 冉秋叶明显是被许大茂给问住,她直接愣了一,她虽然刚刚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的好,但是她也没往男女这方面寻思呀? 现在许大茂的话都说的这么明显,冉秋叶也是开始开始寻思上了。 作为一个马上就要迈入大姑娘行列的冉秋,她之前也是经历过了许多次的催,现在她这心里头也是有些暗暗着急。 冉秋叶看了一眼长得人模狗样的许大,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眼前这个男,再加上刚刚她从许大茂的口中得到的信,她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条件并不差。 冉秋叶在心里仔细的衡量了一,她发现许大茂的条件还真挺不,这尝试一下也未必不可。 这时候的冉秋叶明显是心动,她看了一眼正在等待自己回复的许大,发现他那一脸期待的表情之,便想要说出自己的决定。 可,这话都到嘴边,还没等她说出口,这旁边突然就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许大,你又在这祸祸小姑娘呢?」 来人的,明显是打破了许大茂跟冉秋叶两人之间的气,他们俱是被这个声音所吸引了。 …. 本章未,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还没等冉秋叶转过头看向来人的时,这站在她对面的许大茂就发现了来人的身,他有些焦急的威胁道: 「何雨,我最近可是没得罪过,你可不要没事找事儿?」 「哎,你这是吓唬谁呢?你当我怕这个呢?」 当冉秋叶转头看过来的时,他就发现了一脸痞气的何雨,虽说眼前这个男人长得确实是很出,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 但是就凭他这流里流气的表,以及他打断自己说话的机,这就让冉秋叶心里产生了厌恶的感觉。 因,冉秋叶也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何雨,她并不打算掺和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她只是打算在等何雨柱走了以,再跟许大茂好好聊一下刚刚的话题。 许大茂先是看了一眼表现的很平静的冉秋,他这才对着何雨柱说道: 「谁吓唬你,这里头没你的事,你赶紧走 吧!」 「哎,你不用赶,我不会破坏你的好事儿的!毕竟你现在都已经离婚,这追求幸福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你不用不好意思!」 「这位姑娘怎么称呼呀?你跟你,许大茂可真是个不错的男,他除了不能生育以,那家里家外可真是一把好,你可不要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呀!」 何雨柱这两句话一,许大茂的脸当时就被气绿,站在大院门口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恶狠狠地看着何雨,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而冉秋叶则是被何雨柱说的话给惊到,她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一表人才的许大,居然隐藏的这么深。 这要不是碰到好心人的,那她还真有可能被许大茂给忽悠了过,因,她当即就冷冷的看了一眼许大,随后她对着何雨柱说道: 「这位大哥你姓何,我就管你叫何大哥了!何大,你好!我姓,叫做冉秋,你管叫我小冉就行,今天这事儿真是谢谢你了!」 「,小,你不用这么客,我这说也是为了你们两个好!你放,我这个兄弟除了离过婚以及不能生育以,这其余的方方面面那都挺好,你在考虑考虑他呗!」 「呃……」 冉秋叶被何雨柱给整无语,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他这话说的咋就跟闹笑话似的。 冉秋叶直接被何雨柱给干懵,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她看来眼前这两个男人都不太正,她可真是一刻都不想待,赶紧撤吧。 因,冉秋叶勉强挤出一丝微,她对着何雨柱再次感谢道: 「何大,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谢谢你今天的仗义直言!」 「哎,小,都跟你说了不用客,你不再考虑考虑我这兄弟了?」 冉秋叶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怎么感觉这何雨柱是在装傻,怎么感觉他在恶心自己呢?她好想给这个人来上一套组合拳。 …. 本章未,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行,何大,这事儿你就别再提,我跟许大茂一点关系都没,我就先回去了!」 「,你要走呀?你不在考虑考虑我这兄弟,他真挺不错的!」 何雨柱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这冉秋叶听完了以,她直接骑上车,头也不回的逃离了现场。 「哎!」 看着冉秋叶离开的背,何雨柱深深的叹了一口,随,他转头对着正在恶狠狠盯着他的许大茂说道: 「你这眼光也太差,你这找的啥人呐?这咋一听你离过婚以及不能生育的事转头就跑,这啥啥人品,这啥素质呀?」 「以后你可不能这么干,不能光挑好看的找,这人品才是最重要的!我听说易中海他们车间有个叫刘玉华的人品不,你要是感兴趣的,有功夫你找易中海好好聊,可别瞎整了!」 「哎,这一天可咋,跟你,我这操不完的心呐!行,不跟你说,你自己好好想,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说完以后就哼着,蹦蹦跳跳的朝着大院走去,他这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确实是挺欠的。 许大茂现在恨不得给他来上两下,他现在恨何雨柱恨得牙根都直痒,刚刚的他实在是没法反,因为他压根就不想再跟何雨柱发生任何的争执。 许大茂的心里头很清,他在何雨柱的身上根本就占不到任何的便,这论武力的,他压根就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要是讲道理的,许大茂也没什么胜,因为周围的人对他也是成见颇,他这离婚和不孕不育的事儿在众人的眼里就是铁打的事,这确实是没什么好争辩的。 这么一细寻思的,许大茂感觉自己毫无胜,这要是一旦争执起,他很可能沦为众人的笑柄 。 自诩聪明的许大,他可不能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因,他刚刚才对何雨柱也是一忍再,避免跟何雨柱发生正面的冲突。 虽,许大茂成功的避免了跟何雨柱的正面冲,但,他现在真的是很不爽。 这何雨柱不仅破坏了他的好,还破坏了他的好心,本来今天对于许大茂来,他可以收获双倍的快乐了。 但,由于何雨柱的破,他现在只能凭借着自己脑海里想象着棒梗的惨,才能安慰一下他这颗破碎的心灵。 也幸好还有棒梗这么一个靶子能够让许大茂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郁郁之,要不然的,他今天都容易被气过去。 这何雨柱也实在是太气人,许大茂现在一想起何雨柱装出的那一副完全为了自己好的模,他就有些恶,以至于他被气的一宿都没睡着觉。 许大茂现在这副模样要是被贾张氏看到的,那她一定会非常激动的喊道:「老天爷显灵了」。 …. 本章未,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这自从贾张氏得到救治以,她就一直在医院里痛骂许大茂不是,这有时候她嗓子里实在是喊不出来,她就在心里头继续诅咒许大茂。 对于许大茂的咒,只要贾张氏还醒,那基本上她是一刻都不带停歇,而且有时候她做梦的时,都能梦到许大茂。 正所谓「日有所,夜有所梦,这许大茂在贾张氏的梦里显然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像什么千刀万剐、五马分尸这类的场景在贾张氏的梦里更是屡见不鲜。 也由此可以看得出,现在的贾张氏到底有多恨许大茂,即使是她睡着了的时,不远处的秦淮茹还能依稀的听见她在梦里呼唤着许大茂的名字。 发生了这样的事,对于秦淮茹她们家来,简直就是无妄之,这人先不说怎么样,就是这治疗的费用可是一笔不少的开销。 秦淮茹虽然交钱的时候没怎么在,但是等这几人脱离危险以,她这心里头却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这平白无故的花了这么的,秦淮茹的心里能不难受吗?连带着她的心里头也是不由得埋怨起棒梗跟他奶奶来了。 要说现在的棒,那还真是不听,这秦淮茹都跟他说过多少遍,不让他偷东,不让他偷东西,他偏偏不听啊。 棒梗这小子从小的「主意腰子」就可正,现在的秦淮茹已经感觉自己管不了他,她这好说不说的也打过他几次,可是这孩子怎么就是这么不听话呢? 秦淮茹现在的心里也是非常的郁,她已经决定好,自己这次绝对不能轻易的放过棒梗,这要不让他长点记,那还了得。 对于棒,秦淮茹这次一定是要下狠手,而对于贾张,秦淮茹则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岂是秦淮茹能够轻易教训得起,尽管她现在心里对于贾张氏一百个的不乐,但是她又拿这老太太没什么办法。 秦淮茹的心里就纳闷,她怎么也想不,这棒梗还是个孩,做错了还情有可,可是这太太都活这么大岁数,这怎么还犯湖涂呢? 就在秦淮茹陷入沉思的时,贾张氏也是从睡梦中醒了过,这在她的梦,她可是没少折磨许大,以至于她一直都睡得不太安稳。 这一会儿一觉儿,贾张氏有时候也分不清她啥时候睡着了、啥时候醒着了。 但这次已经睡饱了的贾张氏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自己正处于清醒的状,她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病床上正出于昏睡的棒,她这心里头就有些不得劲儿。 对于自己在关键的时刻把自己的大孙子给忘,贾张氏陷入了深深的自,这也幸好就是棒梗没事。 这要是万一棒梗有个三长两短的,她也是没脸继续活下去了。 现在的贾张氏实在是太难受,尽管她跟这几个孩子已经死里逃生,但是这几个人即使没死也被扒了一层皮。 现在的他们不仅遭受了身体上的折,这心里头也是更加的不好受了。 这三个孩子倒还好,毕竟他们现在的年龄还,懂得也不,有些事情他们也不怎在乎。 可,对于身为一个成年人的贾张氏而,她这次可是把她这老脸都给丢尽了。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你有黑眼圈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下次我更新您才方便继续阅读,期待精彩继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求而不得 当时送贾张氏去医院的时候,她的身体虽然异常的难受,但是她这心里头可都明白着呢,她清晰的记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件事儿。 也正是因为贾张氏拥有如此优秀的记忆力,以至于她现在回想起来的话,完全能感受到现场那种尴尬的气氛,这搞得她现在都没脸见人了。 贾张氏一想到自己在众人面前出糗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实在是太羞耻了,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她的那些老熟人啊?她还能出的去屋吗? 贾张氏那是越想越气,她这真可谓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躺在医院里的她只能将自己满肚子的怨气发泄到许大茂的身上。 就在贾张氏痛苦痛快嘴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她的事迹已经在大院里炸开了锅。 之前送贾张氏去医院的那几位妇女同志,她们刚一回到大院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给说了出来,这也导致贾张氏她们娘几个的事迹很快就传遍了大院。 对于贾张氏她们娘几个的悲惨遭遇,现在大院里除了有一些闭门不出或者消息闭塞的孤家寡人不知道以外,这其余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听到了一些风声。 现在大院里传的一哄哄的,很少有人不知道这件事情,就连刚搬来的肖鑫都听说了这件事儿。 作为跟秦淮茹以姐弟相称的肖鑫,他当然不能看热闹了,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来到了医院。 这到了医院以后,肖鑫不仅安慰了一下秦淮茹,更是对秦淮茹贡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心意,他的这一番操作,顿时就让刚刚才大出血的秦淮茹感到了些许的温暖。 在接受完肖鑫的好意以后,秦淮茹看着肖鑫那张大胖脸那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她这时候心里也是暖呼呼的,以至于她不由地产生了一种「有这么一个弟弟也挺好」的想法。 但是,还没等秦淮茹细细品味这种心情的时候,肖鑫的老毛病就犯了,开始了他那既自信而又傲娇的状态。 秦淮如看着正在滔滔不绝的分享着自己被迫生涯的肖鑫,她的脸上顿时带上了一副痛苦面具,最后在她不断地驱赶下,肖鑫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医院。 等肖鑫走了以后,秦淮茹估摸着冯建军也应该快来了,心里头有数的她,就这么安静的坐在病房里等待着。 秦淮茹的心里很清楚,这冯建军一直都对她有想法,这也让她更加的肯定冯建军一定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也正是有了这种想法,秦淮茹的心里一直都不慌,她就这么安静的等待了,稳坐钓鱼台。 但是,秦淮茹这次明显是算错了,她一直等了很久,这冯建军都没有出现在医院病房的门口。 面对这种情况,秦淮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等不到冯建军的她,开始在病房里绕晃起来,还时不时的朝着医院的走廊望去,整个人都在翘首以待。 眼瞅着天都黑下来了,这冯建军还是没来,这不用寻思也知道他今天八成是来不了了。 秦淮茹现在的脑瓜子也是嗡嗡的,她心里寻思着: 「这不应该呀,这要是按理来说的话,冯建军应该早就过来了,难道是他没听着信吗?这也不能啊?肖鑫都知道了,他能不知道吗?」 秦淮茹的脑子里充满了疑惑,她搞不清这冯建军为什么今天没有过来?这倒不是她没了冯建军不行,而是她正在等待着冯建军聊表心意呢。 跟冯建军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秦淮茹很清楚他的行事风格,再凭借着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那他肯定不会对自己小气的。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想法,秦淮茹这才这么在意冯建军此时此刻的行动,她这次可是搭进去不少的钱,她可是全等着冯建军帮她回血呢 。 直到现在秦淮茹依旧怀抱着侥幸心理,在她的意识里,这冯建军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住了,没准等一会儿过来了。 但是,令秦淮茹感到失望的是她都等睡着了,这冯建军依旧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这太阳已经再次升起了。 冯建军的这种做法让秦淮茹感到有些失落,以至于她在回到车间上班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无精打采的,干什么都提不来劲儿。 已经习惯于薅羊毛的秦淮茹,突然有一天见不到那头肥羊了,这让她的心里头有些发慌呀,她现在确实是没什么心思寻思别的事情了。 秦淮茹这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她就怕冯建军这头大肥羊脱离自己的控制,她要想想办法怎么才能维持得住两人之间你情我愿的这种方式。 秦淮茹今天担心了一整天,以至于她手头上的工作都给耽误了。 秦淮茹今天做出来的零件数量不仅太少了,并且就在她做出来这为数不多的零件里,合格的数量却还寥寥无几,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秦淮茹的这种工作成果顿时就引起了郭大撇子的不满,这昨天才被拒绝的他也是一宿没睡,想了一晚上的事儿。 回到家里的郭大撇子,他一想到之前自己在车间里展现出来的那种极为期待的表情,他就有些懊恼不已,再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他顿时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郭大撇子这也是过后才反应过来,秦淮茹居然当着众位工友的面委婉的拒绝了她,这不是把他的面子撂地上了吗?这让他以后在众人的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呀? 郭大撇子仔细地想了想,他这也算是完全的被拒绝了,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了。 再加上秦淮茹还令他陷入了一个比较尬尴的境地,这也导致郭大撇子开始对秦淮茹因爱生恨了。 想明白了的郭大撇子,他现在非常痛恨秦淮茹之前的做法,她的拒绝不仅令自己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还让他在整个车间、乃至于整个轧钢厂里变成了一个笑话。 而且,秦淮茹拒绝了他的这种做法,这在郭大撇子的心里,那不就是秦淮茹压根就没看上他吗?压根就没瞧的起他吗? 受到轻视的郭大撇子,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秦淮茹见识到他的厉害,他一定要好好报复一下秦淮茹。 就在昨天那个漫长的夜晚,郭大撇子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是他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实施的时候,这秦淮茹就好死不死的撞上来了。 这要是不给她点厉害看看,那郭大撇子这个车间主任也就算是白干了。 对于工作效率如此低下以及工作态度如此不认真的秦淮茹,郭大撇子不仅不会再纵容他了,反倒开始变本加厉的教训起她来了。 这之前郭大撇子在秦淮茹面前展现的都是和蔼可亲的一面,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随和,以至于秦淮茹今天才算是真正的领教了郭大撇子这个车间主任的威势。 秦淮茹被郭大撇子当着众人的面骂了一个狗血喷头,理亏的她压根就不敢还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车间里的众位工友也不敢插嘴,因为这工作上的事儿,还得听人家领导的。再说了,这本来就是秦淮茹自己没把工作给干明白了,他们能帮着说啥呀? 机械加工这个活儿呢,说好干也好干,说不好干也不好干,这有些东西做不好的时候还能打磨打磨,而有些东西没整儿好的话,那可就直接报废掉了。 这其余的倒还好说,大家也还能帮着劝劝,毕竟大家帮帮忙也就对付过去了。 但是,这一旦涉及到报废品的话,那压根就没人敢吱声,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笑话的,整不好都容易引火烧 身。 也正是因为这样,秦淮茹被郭大撇子骂了一个多点,也没人敢上前帮忙。 秦淮茹今天可是被骂惨了,她都被郭大撇子给骂哭了,而且这郭大撇子是什么话难听,他就说什么,一点也没给秦淮茹留面子。 而且最为关键的还是这郭大撇子说的有理有据的,让人挑不出来一点毛病儿,他把秦淮茹说的羞愧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毕竟人家郭大撇子已经在车间主任这个位置上干了好些年了,这御人的手段多多少少还是学到一些的,他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秦淮茹树立到了整个车间的对立面。 作为大多数的工人来说,他们一直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这在没有涉及到他们任何利益的时候,这些人还是以看热闹为主的。 但是,在经过郭大撇子一番添油加醋的激情演讲过后,他们顿时改变了对于秦淮茹的态度。 在众人听到秦淮茹不仅会拖他们的后腿,还会影响到他们跟其余的车间竞争的时候,那他们这心里头顿时也就不干了。 这不管是哪个年代的人,大家对于荣誉这个事情都是非常注重的,没有人会认可一个拖大家后退的人,也没有人会同情拖累集体利益或者集体荣誉的人。 也正是因为郭大撇子的这番操作,以至于众人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都变了,这也表示秦淮茹以后在车间的日子恐怕是不会好过了。 这先不说众人对于秦淮如的看法,就说郭大撇子对于秦淮茹的态度,那就注定了秦淮茹在车间里的日子不会好过。 最后,郭大撇子实在是骂累了,他这才甩下了几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去了。 「你这个月的岗位津贴没了,而且你今天的进度要给我追上来,干不完就不行走!」 「我再跟你说一遍,以后你要是再发生这种情况,那你就别想再顶替贾东旭的工龄了!」 「我们车间从来不养闲人,你要是实在不行的话,你就把地方给我倒出来,这其他的人都在拼命,就你一个人在拖大家的后腿,那可不行!」 「话我就说这么多了,你好自为之吧,以后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郭大撇子的这番话先不管它是真是假,但对于秦淮茹来说的话,明显是起到了威胁的作用,这一直在轧钢厂都顺丰顺水的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份工作带来的压力。 其实,要是秦淮茹好好做的话,尽管她做的慢一点,但是她还是能够完成任务的。 今天这种情况主要还是因为秦淮茹一直都散漫惯了,这之前她做多做少,做快坐慢,也没有人跟她计较这个东西,以至于她养成了这种懒散的工作态度。 这要不是郭大撇子因求而不得而恼羞成怒的话,秦淮茹这么做还真是无伤大雅,毕竟她也不是每天都这么混水摸鱼的,她这换常有时候干的也挺好。 但现在的话,那跟以前可不一样了,秦淮茹必须要改变自己的工作态度了,要不然的话,这郭大撇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有郭大撇子这么认真负责的车间主任看着她,秦淮茹一定会成长为一位可以独单一面的普通女性工人。 今天对于秦淮茹来说,无疑是一个异常难熬的日子,这刚刚被训完的她,尽管已经感受了压力,但是也还能说的过去。 真正令秦淮茹感到崩溃的还是在下班的时候,众人可能是因为受到了郭大撇子的影响,他们并没有理会秦淮茹的死活,而是下班的时候直接就走了。 车间里这么多的工友并没有一个人主动留下来帮忙的,这让秦淮茹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这要是让她自己全部干完的话,那今天晚上她也不用睡觉了。 看着其他人成帮结伙的离去,秦淮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 这里面最令秦淮茹接受不了的还是众人看向她的眼神,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带着有色眼睛在看着自己,但是她就是感觉看向自己的都是异样的目光。 为了逃避这种眼神,秦淮茹只能当作毫不知情一般,开始认真的干起了自己手里的活。 这一开始的时候,秦淮茹认真工作的样子还真是装出来的,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度,她慢慢的也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渐渐的,她便忘却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境地。 第二百六十八章 表明心意 当人们专心致志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往往就会忽略掉很多外在的东西,这其中就包含了时间以及外界环境。 秦淮茹刚刚就进入到了这种状态,这要不是外面越发昏暗的天色致使她有些看不见了,她也不能从这种状态中退出来。 当秦淮茹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这诺大一个车间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除了她身前的机器还在不断轰轰作响之外,这其余的地方却是安静的可怕。 配合着车间里越发昏暗的环境,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瘆人。秦淮茹也是吓得有些瑟瑟发抖,她非常慌乱的朝着墙壁上的开关跑去。 「啪!」 秦淮茹伸手一拽,她工位上空的灯顿时就亮了起来,紧接着便散发出了温暖的黄色微光,直接驱散秦淮茹内心之中的恐惧。 重新站在灯光下的秦淮茹也是有了些许的底气,在黄色微光的加持下,她也是继续进行着自己还未完成的大业。 只不过,相比于上一次的专心致志,这一次的秦淮茹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了。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秦淮茹的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她一会儿寻思着自己这么晚了都没去医院,医院里的那几个人会不会担心呐?一会儿又寻思着自己这么晚没回去的话,医院里的那几个人能不能饿着呀? 秦淮茹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复杂,她一会儿担心这个儿,一会儿担心那个儿的,根本就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好好的工作。 眼瞅着这天色越来越晚了,秦淮茹的心里头也是越来越着急,她现在非常迫切的想要把手里的活给做完,好回去伺候住在医院里的那几位小祖宗。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想法,以至于秦淮茹开始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但有些事情那是急不来的,这越急越容易出错,尤其是对技术还不怎么成熟的秦淮茹来说,她这有时候一着忙,手里的动作就容易失了分寸。 这不,秦淮茹手里这个零件眼瞅着就要加工好了,可是她这在不经意间手劲儿使大了一点,以至于刚刚的一切全都白干了。 面对这种情形,秦淮茹再也忍不下去了,她彻底的奔溃了,望着那堆遥遥无期的零件以及独自一人的空旷车间,她非常绝望的嚎啕大哭起来。 本来秦淮茹这两天就贾张氏她们整的挺闹心的,这今天又来了这么一出儿,这让她怎么承受的了哇? 自从贾东旭死了以后,秦淮茹就一直劝自己要坚强,这有什么事儿,她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她还要支撑起这个家。 但是,今天发生的这种的状况,可真是彻底的把她给击垮了,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来讲,秦淮茹还从来都没有遭受过这么严重的职场打击。 而且,最为关键的还是,对于一直以来都很要强的秦淮茹来说,她今天被郭大撇子当着众人的面这么对待,这无疑是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这才是让她最为难受的地方。 说实话,这脑瓜子好使的人,通常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容易自视过高,他们往往经受不起失败与挫折,非常容易转牛角尖。 秦淮茹也可以算的上是这样的人吧,她这一辈子基本上都没吃过什么大亏,尽占别人便宜了,这冷不丁的受到这样的对待,她能走出来那就怪了。 但有一说一啊,秦淮茹这几年过的也挺不容易的,作为一个单亲妈妈,她活的确实挺累的。尤其是她还摊上了棒梗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孩子,那真是跟他没少操心。 正在痛哭流涕的秦淮茹,她这时候也是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她这心里头不断的浮现出了自己之前的种种不易。 这积压已久的情绪那是越积越深,异常难受的秦淮茹也是借着这次机会,将自己这么多年遭 受的委屈一并发泄出来,她伤心欲绝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就在秦淮茹哭的撕心裂肺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件衣服,哭的梨花带雨的她转头一看,就看到了昨天迟迟未见的冯建军正一脸爱惜的站在她的身后。 看到有外人来了,秦淮茹赶紧拿着袖子把自己的眼泪擦干,随后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冯大哥,你怎么来了?」 尽管秦淮茹很快便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但是她那哭的犹如水蜜桃的眼睛以及沙哑的声音无不在提醒着冯建军,刚刚这个女人的哭的到底有多么伤心。 冯建军看着眼前这个还在逞强的女人,再回想着之前她望向自己的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直接牵动了他的恻隐之心,让他心生爱怜。 「我去医院看你们去了,这干等你也不回来呀?我一寻思你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我这不就赶紧过来看看吗?你这是咋的了,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呢?」 「也没啥大事儿,就这我这工作还没干完呢,干完我就回去了!冯大哥,让你跟着担心了,这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你这说啥话呢,我能把你一个人撂这就走吗,你把我当成啥人了?你还有什么活儿没干了,我帮你一起干!」 「不用,不用,冯大哥,你赶紧回去睡觉吧,这点活儿我自己就整儿了!」 「行了,你快别废话了,有啥活儿你就赶紧说吧,还墨迹啥呢,一会儿天都亮了!」 …… 面对冯建军如此积极的态度,秦淮茹也是没法再客套下去了,本来就已经感到奔溃的她,这心里头还是十分渴望冯建军留下来的。 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了冯建军的加入,秦淮茹感觉这个工作好像没有那么难挨了。 尽管冯建军帮不上秦淮茹太大的忙,他也就是打打零罢了,但是秦淮茹却是感觉自己的工作效率有了明显的提升。 秦淮茹也说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她只知道在有了冯建军的陪伴下,她的心顿时就平静了下来。 在这个空旷的车间里,秦淮茹跟冯建军这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干着活,就在这种轻松、愉快的气氛下,他们终于完成了这份比较艰巨的任务。 在将所有的零件全部做好以后,秦淮茹又将它们归置了一下,随后她看着自己完成的这些零件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对于熬夜帮助自己的冯建军,秦淮茹的脸上也是充满了感激之情,她毫不吝啬的对着冯建军展颜一笑。 秦淮茹这一笑可是笑坏了,本来就容貌出众的她,再这么一笑,顿时就勾走了冯建军的魂儿,令他当时就愣在了原地。 而一直都善于察言观色的秦淮茹这次却是并没有注意到冯建军的表情,她整个人还沉浸在自己完成任务的喜悦之中。 当秦淮茹招呼冯建军回家的时候,他这才清醒了过来,看着自己眼前这张笑靥如花的俏脸,他感觉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随后,冯建军直接一把就拉住了秦淮茹的小手,他非常认证的对秦淮茹说道: 「小秦,你嫁给我吧!」 秦淮茹被冯建军这一番操作给搞蒙了,她吃惊的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口,她非常诧异的看向冯建军,他不知道冯建军为什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抉择。 看着秦淮茹迟迟没有表态,冯建军再次说道: 「小秦,你嫁给我,好不好?」 「冯大哥,你疯了吗?咱们两个之间怎么可能呢?你这岁数比我爹都大了,再说了,你不知道我是个寡妇吗?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你就嫁给我吧,小秦!这之前你不是说了吗,就凭我这条件,那啥样的找不到呀,你跟了我绝对不带吃亏的!再说了,你是个寡妇不正好吗,直接就嫁给我不就完事儿了吗?」 「冯大哥,你这说的都是啥话呀?你赶紧别说了,我就当今天啥也没听着!」 「小秦,你这是啥意思呀?你是嫌弃我老吗?」 「没有,冯大哥,我没有嫌弃你老,而是我们真的不合适!我这压根就没打算再嫁,你也知道我们家三孩子还带着一个老婆婆,就这条件可别祸祸人了!」 「没事的,小秦,我不嫌乎她们,你要是跟了我的话,那我就帮你养活他们了!你放心,就凭我现在的工资,你就是再帮我生两个,我都养活的起!」 「冯大哥,你快别说了,你这咋还越说越来劲儿呢,我现在真没有嫁人的想法,你要是真想娶媳妇的话,明天我帮你拉个拉个!」 「拉个啥呀,我就相中你了,你就说你因为啥不嫁吧,是我差在哪了吗?」 「没有,冯大哥,你哪也不差,我就是为了孩子不想嫁,你可别多寻思了!」 「咋的,你怕我对棒梗他们不好呀?你咋还有这方面顾虑呢?我这平时对这几个孩怎么样,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还能拿孩子说事儿呢?」 「冯大哥,你对这几个孩子好,我都知道!但是,这孩子接不接受那就另一回事了,这事儿咱就先不说了,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就先回去吧!」 「那这事儿,你再好好寻思寻思,跟着我,你绝对错不了!」 「行了,冯大哥,咱们就赶紧回去吧,我现在都要困死了!」 …… 也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冯建军这次算是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至于最后这两人会发展成什么样,那就不知道了。 冯建军这次来医院探望秦淮茹,可是带了不少的好东西,并且他的兜里还装着自己的心意,这要不是秦淮茹被工作给耽搁住了,那没准这钱早就到了秦淮茹的手里。 可能是对于秦淮茹没有答应的自己求婚,冯建军有些不乐意了,他把秦淮茹送到医院以后,扭头就走了,就连兜里的心意也是没往出掏。 而且,可能也是因为生气了的原因,冯建军跟秦淮茹在回到医院的路上也没有进行什么交流,场面显得有些尴尬。 翌日清晨,昨晚根本就没睡多长时间的秦淮茹,她哈气连天的就上班去了,相比较于昨天的懒散,今天的她,活儿干的异常的认真,更是异常的勤奋。 而作为车间主任的郭大撇子也是说到做到,他这一天没事就往车间跑,将秦淮茹盯得死死地,就单凭他的这种认真程度来说的话,秦淮茹可能要在车间度过一段比较紧张的日子了。 相比于在工厂里小心翼翼的秦淮茹,躺在医院里的贾张氏、棒梗、小当、槐花这几人就非常的舒适了,在经过了两天的住院观察,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休养去了。 当秦淮茹下班把她们接回来的时候,这贾张氏回到大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许大茂算账,她趁着秦淮茹做饭的时候,直接就带着这几个孩子去找许大茂兴师问罪去了。 来到后面的贾张氏,她站在许大茂的门口,非常气愤地大声喊道: 「许大茂,你这小王八羔子,你给我出来!」 正在屋子里喝着酒、吃着花生米的许大茂一听是贾张氏的声音,他顿时就来了兴致,他先抿了一口小酒,随后慢悠悠的朝着门外走去。 贾张氏的吵闹声顿时引起了大院众人的关注,这没有做饭的人赶紧跑过来看热闹,还没一会的功夫,这后院就聚集了不少的人。 「吱……」 伴随着一记声音的响起,许大茂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正对面的贾张氏以及站在远处的围观群众。 许大茂先是搭眼看了贾张氏那张臭脸,随后他非常轻佻的说道: 「哎呦,这不是三大妈吗?你从医院里回来了,串稀治的怎么样了?」 「死不了,你这么个祸害都没死呢?我能死吗?」 「哎,你这个老死太太,你搁这骂谁是祸害呢,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喽!」 「我骂的就是你,你就该骂,你自己干了什么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来,你跟我说说呗!看看我都干什么事儿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图穷匕见 许大茂这么一问,贾张氏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总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道: 「啊,都怨你许大茂,要不是你往你们家的腊肉上下药,那我们娘几个能被送进医院吗?」 这种想法固然不错,但是这种事情贾张氏却是干不出来,现在的她虽然是怒火中烧,但是还不至于达到丧失理智的那种程度。 因此,来此兴师问罪的贾张氏也是突然就愣住了,她突然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名义来找许大茂算账了。 而许大茂却是不会惯着她,他对着正在卡顿的贾张氏说道: 「说呀,你倒是说呀,刚才你不是挺尿性的吗?现在你怎么不吱声了?」 「谁说我不吱声了,我就是不惜的搭理你,就凭你许大茂这种为人,我骂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需要,当然需要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呐?你凭什么这么平白无故的骂我呀?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说法,我就跟你没完!」 「没完?没完,你能把我怎么着呀?我就是骂你了,你能咋地吧?」 「哎,你这个老死太太,你还讲不讲理了?你跟我这耍无赖是吧?行,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大家伙也都看到了吧,今天这事儿可不怨我,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可得帮我作证啊!」 许大茂这话一出儿,周围的人还真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站在人群中孙二狗子当即就对着许大茂大声的回应道: 「行,没问题,我们大家伙都看着呢!许大茂,有啥本事儿你就使出来吧,到时候我们肯定帮你作证!」 本来就萌生退意的贾张氏,她哪能允许这件事儿继续发展下去啊? 听到这里的她,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孙二狗子,随后她又趁着众人还没开始起哄的时候,赶紧站出来对着众人说道: 「行了,你们就别跟着瞎起哄了,这有你们什么事呀?消消停停的看会儿热闹也就得了!」 贾张氏说完之后,她又转头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今天我就是过来警告你一下,以后你给我注意点,千万不要被我抓到了什么把柄,要不然的话,我肯定要你好看!」 「棒梗,我们走!」 话毕,贾张氏招呼着棒梗就往出走。而许大茂则是冷冷的注视着她,他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贾张氏的背影说道: 「三大妈,你就这么走了?你不是要找我算帐吗?咋的,这又不算了?」 贾张氏听到了许大茂的话以后,她的脚步顿了一下,但随即她便继续朝着中院走去,就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彻底的无视了许大茂。 看到贾张氏的这种态度,许大茂也是并不怎么在意,他反倒慢悠悠的对着众人说道: 「正好大家也都在,有个事儿跟你们说一下,我们家丢了一块被下了巴豆的腊肉,这谁要是捡到了的话,那可千万别吃呀!」 「这嘴馋倒是不打紧,就是这后果不知道你们到底能不能承受的起?这眼前可是有着活生生的例子,大家可要引以为戒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三大妈?」 许大茂特意控制着自己的语速,当他全部说完的时候,贾张氏刚好走到了后院与中院连接的垂花门。 这前脚马上都已经迈出去的贾张氏,听到许大茂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当即就气势汹汹的转过身走到了许大茂的身前。 贾张氏冷冷的注视着许大茂,随后,她异常严肃的质问道: 「许大茂,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三大妈,你想多了吧?我就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这要是大家都提前知道的话,那不就避免有人遭罪了吗?三大妈,我看见我那块腊肉了吗?」 许大茂的这个解释,贾张氏能信那才怪了呢?她哪能不知道许大茂这是在含沙射影的磕打自己呢? 当下,她就有些气囊囊的说道: 「我没看见!」 许大茂看见贾张氏这个样子,他的心里窃喜不已,随后,他又对着正在仇视自己的棒梗问道: 「棒梗,你看见了吗?」 棒梗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有,我没看见!」 「哎,真是可惜了,这好好的腊肉怎么就丢了呢?」 …… 许大茂这几句话一出,顿时在院子里炸开了锅。 这几句话里面的信息量可着实不少,众人稍微思索了一下,很快便明白了许大茂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 这么劲爆的消息,也是立马就引起了大院众人的热议。 第二百七十章 无妄之灾 东厢房的房间,秦淮茹一言不发的帮冯建军收拾着房间,这次被逼急了她,显然是要给冯建军一个比较深刻的教训。 面对冯建军最近三番五次的深情表白,秦淮茹应付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她从冯建军的身上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秦淮茹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在心里细细的琢磨着,她想要看看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弄,才能打消冯建军如此执着的念头,并且还不能把他给得罪喽。 这种两头都要兼顾的办法确实是有些难为人,以至于秦淮茹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进展。 就在秦淮茹一筹莫展的时候,靠在床头上始终都在看着她的冯建军却是有些忍耐不住了,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冯建军异常小心的把大氅四开的房门给关上了,随后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插上以后,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秦淮茹的身后。 一直背对着冯建军的秦淮茹并没有发现他的动作,想的有些出神的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冯建军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 …… 秦淮茹她们家今天的伙食整的确实挺硬,以至于本就好吃的贾张氏不由得多吃了几口,这也导致吃完饭的贾张氏有点犯困,躺在炕上迷楞了一会儿。 这等贾张氏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已经没人了,她习惯性的趴在窗户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待她看到东厢房大门紧闭的时候,这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子。 发现这种情况的贾张氏顿时就慌了,她非常的急切地从炕上跳了下去,急的她连鞋都没穿,直接就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这贾张氏刚跑到自己门口,就看见棒梗证领着两个妹妹在院子里玩呢,心里头着急地贾张氏当即就朝着棒梗问道: 「棒梗,你妈呢?」 正在玩闹的棒梗头也不回的说道: 「帮我冯大爷收拾屋子去了!」 听到了棒梗的话,贾张氏心里顿感不妙,她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出现了一个声音: 「完了,坏菜了!」 有了这种想法的贾张氏,她直接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随后她非常气愤的对着棒梗埋怨道: 「你这个死孩子,我不是让你帮我看着点你妈吗?你看哪去了,你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贾张氏这句话还没等说完,她就已经离开了原地。 棒梗看着奶奶正在奔跑的肥硕身影,眼睛里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嫌弃的意味,随后他站在原地小声的嘀咕道: 「你老管我妈干啥呀,真是把你给闲的!」 感觉到大事不妙的贾张氏,她拼了命的朝着东厢房跑去,她那无比肥硕的身躯竟然展现出了惊人的速度。 本来两家就离得不远,在加上贾张氏这无比迅速的动作,她很快就跑到了东厢房的门口,对着冯建军他们家大门就「哐哐哐」的敲了起来。 「淮茹,淮茹……」 贾张氏的敲门声以及她的呼喊声直接把冯建军吓了一大跳,他赶紧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将秦淮茹的嘴捂了起来。 而衣不蔽体的秦淮茹也是不敢出声,唯恐让贾张氏看到她现在的这副模样。 冯建军现在是被吓傻了,整个人战战兢兢的趴在秦淮茹的身上,死命的捂着秦淮茹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的声音。 而受制于人的秦淮茹现在心里头则是非常的急切,她既期盼着冯建军能把自己给放开,又担心贾张氏会突然闯入发现现在屋子里的局势。 心思各异的两人,唯一相同的就是没有人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引起贾张氏的关注 。 而站在外面没有得到回应的贾张氏,她则是趴在大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在发现里面没有任何声音的时候,她直接用手朝着大门推去。 结果可想而知,贾张氏推在大门上的双手纹丝未动,对于这样的情形,贾张氏的心里面顿时就明白了一切,心灰意冷的她转身就走了。 这外面的敲门声以及呼喊声也是停了下来,这让屋子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冯建军看着身下这个即将就要被自己征服的女人,这心里头不由得再次泛起了行动的欲望。 而被冯建军压在身下的秦淮茹则是不敢轻易乱动,唯恐自己的婆婆杀自己一个回马枪。 冯建军看着老实下来的秦淮茹,还以为她这是认命了呢,当即就非常激动的想要一亲芳泽,但是还没缓过来劲儿的他,也是做不出什么比较实际的行动。 但这并不阻碍冯建军在秦淮茹的身上捅捅咕咕,而秦淮茹则是害怕自己老婆婆还蹲在外面没有走,她也不敢做出什么太大幅度的动作,只能尽量阻拦冯建军的小动作。 伴随着冯建军不断地耳鬓厮磨,他的士气也是重新恢复了过来,就在他马上就要得偿所愿的时候,他们家的大门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嘣!」 伴随着这声巨响的出现,冯建军他们家的大门也是开始了剧烈的颤抖,这种非常突兀的声音再一次打断了冯建军的行动。 「嘣!」 还没等屋子的两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大门上就传来了第二声巨响,看着还在不断颤悠的大门,屋子的两人也是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有人在外面砸门呢。 冯建军当场就被吓愣住了,趴在秦淮茹的身上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而就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还是秦淮茹最先反应了过来,她赶紧小声的对着冯建军提醒道: 「你还不穿衣服,你等啥呢?」 「哦,好的,好的!」 冯建军这才反应过来,他有些愣愣的回答了一下,这才从秦淮茹的身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往自己的身上套着衣服。 而一直被控制的秦淮茹这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已经接近于***的她也不敢耽误时间,赶紧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物。 秦淮茹这时候也是没法再跟冯建军计较下去了,虽然她现在依旧还是受害者,但是这要是被外人发现的话,那对她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尽管冯建军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施暴者,但是顾及到自己名声的秦淮茹,她现在也只能尽量保全冯建军了,这样她才能保住自己的名声。 「嘣!」 「嘣!」 …… 就在屋子里的两人正在穿衣服的时候,这外面「嘣嘣」的声音也是响个不停。 「咔!」 终于,在多次「嘣嘣」声过后,冯建军他们家的大门终于承受不住外面的压力,被外面的人劈出了一个大口子。 冯建军通过这个口子看去,只见贾张氏拿着一把开山斧对着自己家的房门劈的得起劲儿呢。 看到如此情形,可是把冯建军给吓屁了,他非常焦急的站在屋子里直转摸摸,思索着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 「咔!」 有了第一个口子以后,这第二个口字也随之而来,连带着可以看到的空间也变大了,这外面议论的声音也是传了进来。 「这是干什么呢?冯建军惹着她了?」 「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正在劈门呢?」 「有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我刚问她也没 说呀,估计是冯建军惹着她了!」 「这老太太,这脾气还真爆,赶紧去喊一大爷跟二大爷啊,别等会整儿出人命来!」 「你指使谁呢?要去你自己去,搁这充什么大个呢?」 …… 巨大的劈砍声虽然掩盖了一部分的声音,以至于屋子里两人都有些听不清这外面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但是,这外面如此嘈杂的声音,屋子里的二人还是能够听到的。 冯建军顺着空隙望去,只见这院子里不知何时已经围过来了一大帮的人,他们正兴致勃勃地站在外面看热闹呢。 外面如此热闹的场景让冯建军顿时就麻爪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他下意识地朝着秦淮茹投去求助般的眼神。 当冯建军看到秦淮茹的时候,她不知何时居然跑到了屋子的角落,整个人正蜷缩在墙角,哭的异常伤心,看起来就是被人给欺负了。 也就在这时,已经不知道被劈了多少记斧头的房门,终于被贾张氏辟出了一个缺口,她直接从外面把门闩一拉,整个房门就被打开了。 正在里屋的冯建军听到了动静,这可是把他吓坏了,当即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往炕上一蹦,打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而早就已经怒不可遏的贾张氏,则是直接举着斧头就朝着屋子里冲了进来。 当她冲到屋子以后,冯建军已经不见了人影,只剩下衣衫不整、蜷缩在角落的正在不断哭泣的秦淮茹。 秦淮茹看见自己的婆婆以后,她艰难的抬起了自己已经哭花了的俏脸,有些可怜巴巴的喊了一声:「妈!」 看到秦淮茹如此无助的模样,刚刚还想要询问她的贾张氏也是把问题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她将斧子撇在了地上,连忙朝着秦淮茹迎了过去。 秦淮茹一把就把俯下身子的贾张氏给抱住了,她泣不成声的说道: 「妈,你终于来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悲伤的气氛给感染了,眼角里不禁的流出了伤心的眼泪,她不断抚摸着秦淮茹的后背,连声的安慰道: 「不用怕,妈来了,妈来了!」 可能是感受到了贾张氏的温暖,一直悲泣不已的秦淮茹再也忍受不住了,抱住贾张氏就开始埋头痛哭。 贾张氏的眼睛里也是饱含泪水,她一边安慰着秦淮茹,一边在心里埋怨着老天的不公。 尽管贾张氏目前还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是看到秦淮茹现在这副样子,她还不至于落井下石,好歹她们娘俩也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 女人的心思 手持巨斧冲进屋子里的贾张氏始终都没有出来,而冯建军则是在众人的眼皮子地下逃脱了。 屋子里面不断传来的哭泣声,顿时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围观的众人三五成群的围了过来,有些趴在窗户上打量着里边的情形,有的则是直接冲进了屋子。 当众人走进屋子以后,这里屋正在抱头痛哭的婆媳俩顿时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看到这样的场景,站在前面的众人心里头顿时就有了答案,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站在原地安静的注视着正在伤心的二人。 屋子里的空间属实有限,再加上进到屋子里的人也不敢往前凑合,这也就导致了后面的人被堵在了门外,始终见不到屋子里面的情形。 这有些好事的人还在不断的往里挤着,而有些实在挤不进去的人则是在外面吵吵巴火的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如此嘈杂的环境,顿时引起了贾张氏的不满,饱含泪水的她十分愤怒的大声吼道: 「滚,你们都给我滚!」 看到红着双眼,并且还在不断摸索着斧子的贾张氏,众人顿时就被吓得跑出了屋子。 随后,外面就传出来了闹哄哄的议论声。 「咋的了,里面到底是咋的了?你们都看着啥了?」 「秦淮茹正在里面哭呢,你说咋的了?」 「啊,不能吧,你是不是看错了?」 「咋的,不信呐?不信,你就自己进去看看!」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还真得进去看看!」 「看啥看,你是不是虎,他逗试你呢!贾张氏现在的状态可不怎么好,你这时候进去,那不是自己找死呢吗?」 「啊,他说的是真的呀?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呀?」 「你以为呢?你当我们跟你闹笑话呢?」 「啊,那这冯建军也太不是人了吧,他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呢吗?」 「谁说不是呢?但这玩意儿也可以理解,要不是冯建军对秦淮茹有所图谋的话,人家能在她身上这么花钱吗?」 「可不是咋的,你看谁这么败家了,冯建军要是没占到便宜的话,他敢这么花钱吗?」 「嗯,确实,感觉你们说的挺有道理的!哎,你们说这秦淮茹,她是自愿的吗?」 「废话,她要是不乐意的话,她不会喊呐?还至于等她老婆婆破门而入吗?」 「那这贾张氏咋没什么反应呢?」 「不知道,谁知道她是咋回事儿呀,估计是被气懵了吧!」 「渍渍渍,要说这老太太还是挺可怜的,这儿子才没多长时间呐,现在这儿媳妇又跟别人搭个上了!」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这秦淮茹也是挺没志气的,你找什么人不好,居然找了这么一个糟老头子!」 「咋的,眼红了?你这是没人家冯建军那个条件,要是有的话,她没准就找你了!」 「你给我滚一边去吧,一天净整那些没用的,我可不跟你说了!」 「哎呦,脸红了,脸红了,被我给说中了吧!赶紧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惦记上秦淮茹的?」 「净瞎扯,我可不跟你说了,你这嘴里就每一句正经嗑!」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刘海中跟闫埠贵终于赶来了。 得到消息的他们也是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几乎是同时到达了中院。 走到门口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这才脚前脚后的走了进去。 走在前面的刘海中,他刚一踏进屋 子就看到了秦淮茹她们婆媳俩的身影。 刘海中看着正在哭哭啼啼的两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老张,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贾张氏抬头看了一眼刘海中,她有些愤愤的说道: 「老刘,你来的正好,这次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哇!冯建军那个王八蛋,他居然想要强迫淮茹!」 「啊,还有这样的事呢?真是岂有此理!老刘,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放过冯建军的!」 这时候,一直藏在刘海中后面的闫埠贵则是对着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我问你个事儿,冯建军他得手了吗?」 闫埠贵这话一出儿,还没等秦淮茹有所反应,这贾张氏就异常愤怒的呵斥道: 「闫老扣,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找死呢?」 贾张氏这话一出儿,闫埠贵顿时被吓得向后跳出了老远的距离。 这来的时候,就有人告诉闫埠贵了,说这贾张氏疯了,正拿着斧头要砍人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进屋以后的闫埠贵,这才一直躲在了刘海中的后边。 随后,闫埠贵便从贾张氏的嘴里听到了如此劲爆的消息,他这心里头也是顿时就明白了贾张氏发疯的具体原因。 这也让闫埠贵对如今这个状态的贾张氏产生了强烈的畏惧感,他唯恐刺激到现在这个状态下的贾张氏。 但是,这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人呐,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当闫埠贵听到冯建军想要强迫秦淮茹的时候,他连想都没想就问出了自己心中最为关心的那个问题。 这结果就很明显了,现在这个状态下的贾张氏,显然是不会对闫埠贵有什么好态度。 贾张氏这一嗓子直接就把闫埠贵给吓到了,刚刚还惊魂未定的他,顿时就被吓得瑟瑟发抖。 闫埠贵看着怒气冲冲的贾张氏,他赶紧硬生生的挤出一个笑脸,为自己解释道: 「你误会我了,老张,我是想知道冯建军到底做到哪步了,我好看看到底该怎么收拾他!」 听到闫埠贵的解释以后,贾张氏的脸色这才稍有缓和,她对着闫埠贵说道: 「冯建军现在应该属于***未遂,你看看他这罪名够不够枪毙的?」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老刘,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们去派出所问问去吧!」 「嗯,行,那冯建军呢,他现在搁哪呢?」 贾张氏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知道,我砸开门的时候,他就已经跑了,谁知道现在跑哪去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随后他对着贾张氏安慰道: 「没事,他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太晚了,你先把秦淮茹扶回去休息去吧,明天一早我领你们去派出所报案!」 「行吧,那就先这样吧!」 …… 当贾张氏扶着秦淮茹从冯建军他们家走出来的时候,这外面的天都已经彻底黑了。 院子里昏暗的环境下,一双双明亮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正在前行的婆媳二人,尽管周围的灯光都已经熄灭了,但是众人心中的八卦之火却是在熊熊燃烧。 从东厢房到西厢房,那是一段如此短暂的距离,却让秦淮茹她们婆媳俩感到无比的漫长。 尽管在黑夜之中,大家的视野都不太清晰,但是秦淮茹却在众人的脸上看到了嘲讽的的表情以及异样的目光。 这也不知道秦淮茹是真的看见了,还是她的敏感的心理在作祟。 就 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下,秦淮茹终于走到了自家门口,这本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秦淮茹却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搀扶着贾张氏也是感觉到了秦淮茹的异样,她非常贴心的说道: 「放心吧,孩子们应该不知道,我去找你的时候,就已经把他们给打发出去了!」 听到贾张氏如此贴心的安排,秦淮茹不禁紧了紧正在握住贾张氏的手,她非常感动的喊了一声: 「妈!」 贾张氏在秦淮茹的手背上拍了两下,随后她轻声说道: 「好了,先进去吧,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去再说!」 就这样,秦淮茹跟贾张氏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了屋子,而正在大院里围观的众人眼看没什么热闹可看,也是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至于回到屋子里的秦淮茹,她则是跟自己的老婆婆进行了一场心与心之间的交流。她们两人赶在孩子们回来之前,就把事情都给说开了。 至于她们是怎么交流的,具体都交流了些什么,那就不为所知了。 当棒梗带着妹妹们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两个大人已经恢复了平静。这几个孩子除了搞不明白今天奶奶为什么这么大方以外,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异常现象。 夜色已深,大院里各家的灯火也是陆续地熄灭了,躺在床上的闫埠贵两口子正在唠着家常。 今天只看到了尾声的二大妈正非常好奇的问道: 「老闫,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冯建军真把秦淮茹给那个了?」 仰壳躺在床上的闫埠贵回答道: 「不知道,我也不敢确定,我问秦淮茹的时候,她没有吱声,倒是她老婆婆给我来了一句***未遂!」 「那就是冯建军没有得手喽!」 「不一定,单凭我个人感觉的话,这秦淮茹应该没少吃亏,要不然的话,她能那么哭吗?」 「哎,这秦淮茹也真是的,她是死人呐,她不会喊呐?」 「这咱就不清楚了,她不喊无非也就两种可能,一种是就她被控制住了,喊不出来;另一种就是她自己不想喊,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估计她是不想喊,要不然的话,咋的还整不出来点动静来呢?」 「你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大,我估计秦淮茹今天要不是被她老婆婆给堵屋里了,那她是不带承认的!这要是三大妈今天没有发现的话,我估计即使秦淮茹被冯建军给那啥了,这过后她都不带往出说的!」 「啊,能吗?你这说的也太邪乎了!」 「这有啥邪乎的,主要还得看你自己能不能想明白,我看这秦淮茹倒是挺聪明的! 你就说她要是喊了的话,这名声虽说是保住了,但是这以后也没人敢往她身边凑合了,她还上哪捞好处去呀? 而她要是没喊,那就不一样了,这逃的了就逃,逃不了的话也就认命了!有了这么一层关系以后,那冯建军不得对她言听计从的呀? 要我看,这秦淮茹整的倒是挺明白的,之前她心里边肯定已经合计好了,要是不是她老婆婆在里面跟着瞎搅和的话,我看她咋整都不吃亏!」 「你这说的也太离谱了,但是,我仔细想想,还挺有道理的!」 「那是肯定的呀,要是没道理的,我这白分析了吗?」 「哎,老闫,你说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冯建军怎么整呢?」 「他呀?他你就不用寻思了,这最低也能定一个***未遂的罪名,至于是蹲笆篱子,还是要被枪毙,那就看上边怎么说了!」 「啊,这么严重呢?这之前曹德盛跟易中海也没这么邪乎呀!」 「这能一样吗?人家那是自愿的,他这不属于强迫的吗?」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真是怪可惜的,这才复员多长时间呐,还不如不回来了呢!」 「哎呀,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早点睡吧,明天一早,我还得跟她们去派出所呢!」 「哦,那明天早上的早餐,我还用把你那份儿带出来吗?」 「不带我那份儿,你让我上哪吃去?我这是去派出所,你以为他们能管饭呐?」 「你这不是帮忙去了吗?我还寻思供饭呢?」 「秦淮茹她们家供饭?你就别寻思那美事儿了,我自打搬进这个大院以后,就没吃过秦淮茹她们家一顿饭!」 「哎呀,行了,我知道,你赶紧睡吧!」 「那你明天早上做饭的时候,别忘了把我那份儿带出来!」 「嗯,行,我知道了,你赶紧睡吧!」 …… 夜色浓郁,万籁俱寂,不知不觉中,睡意就朝着躺在床上的二人袭来,很快他们便进入了梦乡。 而大院里的众人也是被黑夜笼罩着,在这个静谧的夜晚,黑夜正在为人们卸去一身的疲惫,重现焕发出全新的生机。 就在大院里的众人正在休息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却是借着皎洁的月光朝着大院摸索而来,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忽隐忽现,一直游荡在大院之中。 第二百七十二章 调解 「砰砰砰……」 夜深人静的时候,外来出来了一段非常急催的敲门声,被其惊扰美梦的二大妈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非常生气的喊道:: 「这谁呀,大晚上不睡觉,敲啥门呐?咋这么烦人呢!」 二大妈此话一出,外面的人并没有停手,反而敲得更加急促了。 这可把二大妈给气坏了,她直接把睡在她旁边的闫埠贵给扒拉醒了,对其不停的催促道: 「你快别睡了,赶紧出去看看吧,这是谁呀?大半夜跑咱们家作妖来了!」 被扒拉醒的闫埠贵,他直接翻了一个身,将自己的后脑勺子留给了二大妈,他嘴里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哎呀,你别动我,要去你自己去!」 二大妈坐起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闫埠贵,随后她打开了屋里的灯,披上衣服,穿上鞋就奔着大门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的二大妈对着外面说道: 「谁呀?别敲了,敲起来没完了?」r这句话一出儿,外面的人顿时就停下了手里的的动作,但他仍旧没有吱声。 二大妈这时候心里就纳闷了,这谁呀,大半夜的敲人家门还不吱声,这不是有病吗? 看到外面的人时候都没有出声,二大妈也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可回去了!」 「别呀,是我呀,二大妈,我是冯建军呐!」 「你怎么还敢回来呢,你不怕被人给逮起来呀?」 「怕呀,但现在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这不是找二大爷救命来了吗?你让他帮我想想招呗!」 「他能有啥招啊,你找他也没有用,赶紧回去吧!」 「别的呀,二大妈,你别拒绝的这么快呀!我肯定不能让你们白帮,只要你们能帮我度过这关,那你朝我要啥都行!」 冯建军这话说完以后,屋子里就没了动静,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让冯建军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站在外面的冯建军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表现的非常地急切,尽管已经有人在背后给他支招了,但是他这心里头始终都安定不下来。 冯建军非常清楚自己这次是摊上大事了,他心里边也是追悔莫及,他现在就只盼着闫埠贵能够答应下来,然后帮自己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就在冯建军急的直转摸摸的时候,眼前的大门终于打开了,这闫埠贵脸上堆满笑意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并且非常亲切的招呼道: 「哎呀,让冯主任久等了,来来来,赶紧进屋,有什么事儿,我们屋子谈!」 闫埠贵的这种表现顿时就让冯建军吃了一颗定心丸,他非常开心的被闫埠贵让进了屋。 等冯建军来到屋子里边的时候,二大妈也是一改刚刚的冷漠气息,她非常热情的帮着二人端茶递水。 在一番简单的寒暄了过后,冯建军跟闫埠贵相对而坐,开始研究起了事情的解决办法以及所应支付的报酬。 在事情大致敲定以后,刘海中也在闫埠贵的强烈建议下加入了他们的团队,随后三人便进行了一场极为细致与详尽的谈话。 在一番紧锣密鼓的筹备与策划过后,贾张氏跟秦淮茹也是在凌晨左右被叫了过来。 贾张氏领着秦淮茹一前一后的走进来闫埠贵他们家的屋子里, 「砰砰砰……」 夜深人静的时候,外来出来了一段非常急催的敲门声,被其惊扰美梦的二大妈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非常生气的喊道:: 「这谁呀,大晚上不睡觉,敲啥门呐?咋这么烦人呢!」 二大妈此话一出,外面的人并没有 停手,反而敲得更加急促了。 这可把二大妈给气坏了,她直接把睡在她旁边的闫埠贵给扒拉醒了,对其不停的催促道: 「你快别睡了,赶紧出去看看吧,这是谁呀?大半夜跑咱们家作妖来了!」 被扒拉醒的闫埠贵,他直接翻了一个身,将自己的后脑勺子留给了二大妈,他嘴里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哎呀,你别动我,要去你自己去!」 二大妈坐起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闫埠贵,随后她打开了屋里的灯,披上衣服,穿上鞋就奔着大门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的二大妈对着外面说道: 「谁呀?别敲了,敲起来没完了?」r这句话一出儿,外面的人顿时就停下了手里的的动作,但他仍旧没有吱声。 二大妈这时候心里就纳闷了,这谁呀,大半夜的敲人家门还不吱声,这不是有病吗? 看到外面的人时候都没有出声,二大妈也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可回去了!」 「别呀,是我呀,二大妈,我是冯建军呐!」 「你怎么还敢回来呢,你不怕被人给逮起来呀?」 「怕呀,但现在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这不是找二大爷救命来了吗?你让他帮我想想招呗!」 「他能有啥招啊,你找他也没有用,赶紧回去吧!」 「别的呀,二大妈,你别拒绝的这么快呀!我肯定不能让你们白帮,只要你们能帮我度过这关,那你朝我要啥都行!」 冯建军这话说完以后,屋子里就没了动静,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让冯建军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站在外面的冯建军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表现的非常地急切,尽管已经有人在背后给他支招了,但是他这心里头始终都安定不下来。 冯建军非常清楚自己这次是摊上大事了,他心里边也是追悔莫及,他现在就只盼着闫埠贵能够答应下来,然后帮自己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就在冯建军急的直转摸摸的时候,眼前的大门终于打开了,这闫埠贵脸上堆满笑意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并且非常亲切的招呼道: 「哎呀,让冯主任久等了,来来来,赶紧进屋,有什么事儿,我们屋子谈!」 闫埠贵的这种表现顿时就让冯建军吃了一颗定心丸,他非常开心的被闫埠贵让进了屋。 等冯建军来到屋子里边的时候,二大妈也是一改刚刚的冷漠气息,她非常热情的帮着二人端茶递水。 在一番简单的寒暄了过后,冯建军跟闫埠贵相对而坐,开始研究起了事情的解决办法以及所应支付的报酬。 在事情大致敲定以后,刘海中也在闫埠贵的强烈建议下加入了他们的团队,随后三人便进行了一场极为细致与详尽的谈话。 在一番紧锣密鼓的筹备与策划过后,贾张氏跟秦淮茹也是在凌晨左右被叫了过来。 贾张氏领着秦淮茹一前一后的走进来闫埠贵他们家的屋子里, 「砰砰砰……」 夜深人静的时候,外来出来了一段非常急催的敲门声,被其惊扰美梦的二大妈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非常生气的喊道:: 「这谁呀,大晚上不睡觉,敲啥门呐?咋这么烦人呢!」 二大妈此话一出,外面的人并没有停手,反而敲得更加急促了。 这可把二大妈给气坏了,她直接把睡在她旁边的闫埠贵给扒拉醒了,对其不停的催促道: 「你快别睡了,赶紧出去看看吧,这是谁呀?大半夜跑咱们家作妖来了!」 被扒拉醒的闫埠贵,他直接翻了一个身,将 自己的后脑勺子留给了二大妈,他嘴里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哎呀,你别动我,要去你自己去!」 二大妈坐起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闫埠贵,随后她打开了屋里的灯,披上衣服,穿上鞋就奔着大门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的二大妈对着外面说道: 「谁呀?别敲了,敲起来没完了?」r这句话一出儿,外面的人顿时就停下了手里的的动作,但他仍旧没有吱声。 二大妈这时候心里就纳闷了,这谁呀,大半夜的敲人家门还不吱声,这不是有病吗? 看到外面的人时候都没有出声,二大妈也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可回去了!」 「别呀,是我呀,二大妈,我是冯建军呐!」 「你怎么还敢回来呢,你不怕被人给逮起来呀?」 「怕呀,但现在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这不是找二大爷救命来了吗?你让他帮我想想招呗!」 「他能有啥招啊,你找他也没有用,赶紧回去吧!」 「别的呀,二大妈,你别拒绝的这么快呀!我肯定不能让你们白帮,只要你们能帮我度过这关,那你朝我要啥都行!」 冯建军这话说完以后,屋子里就没了动静,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让冯建军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站在外面的冯建军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表现的非常地急切,尽管已经有人在背后给他支招了,但是他这心里头始终都安定不下来。 冯建军非常清楚自己这次是摊上大事了,他心里边也是追悔莫及,他现在就只盼着闫埠贵能够答应下来,然后帮自己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就在冯建军急的直转摸摸的时候,眼前的大门终于打开了,这闫埠贵脸上堆满笑意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并且非常亲切的招呼道: 「哎呀,让冯主任久等了,来来来,赶紧进屋,有什么事儿,我们屋子谈!」 闫埠贵的这种表现顿时就让冯建军吃了一颗定心丸,他非常开心的被闫埠贵让进了屋。 等冯建军来到屋子里边的时候,二大妈也是一改刚刚的冷漠气息,她非常热情的帮着二人端茶递水。 在一番简单的寒暄了过后,冯建军跟闫埠贵相对而坐,开始研究起了事情的解决办法以及所应支付的报酬。 在事情大致敲定以后,刘海中也在闫埠贵的强烈建议下加入了他们的团队,随后三人便进行了一场极为细致与详尽的谈话。 在一番紧锣密鼓的筹备与策划过后,贾张氏跟秦淮茹也是在凌晨左右被叫了过来。 贾张氏领着秦淮茹一前一后的走进来闫埠贵他们家的屋子里, 「砰砰砰……」 夜深人静的时候,外来出来了一段非常急催的敲门声,被其惊扰美梦的二大妈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非常生气的喊道:: 「这谁呀,大晚上不睡觉,敲啥门呐?咋这么烦人呢!」 二大妈此话一出,外面的人并没有停手,反而敲得更加急促了。 这可把二大妈给气坏了,她直接把睡在她旁边的闫埠贵给扒拉醒了,对其不停的催促道: 「你快别睡了,赶紧出去看看吧,这是谁呀?大半夜跑咱们家作妖来了!」 被扒拉醒的闫埠贵,他直接翻了一个身,将自己的后脑勺子留给了二大妈,他嘴里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哎呀,你别动我,要去你自己去!」 二大妈坐起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闫埠贵,随后她打开了屋里的灯,披上衣服,穿上鞋就奔着大门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的二大妈对着外面说 道: 「谁呀?别敲了,敲起来没完了?」r这句话一出儿,外面的人顿时就停下了手里的的动作,但他仍旧没有吱声。 二大妈这时候心里就纳闷了,这谁呀,大半夜的敲人家门还不吱声,这不是有病吗? 看到外面的人时候都没有出声,二大妈也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可回去了!」 「别呀,是我呀,二大妈,我是冯建军呐!」 「你怎么还敢回来呢,你不怕被人给逮起来呀?」 「怕呀,但现在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这不是找二大爷救命来了吗?你让他帮我想想招呗!」 「他能有啥招啊,你找他也没有用,赶紧回去吧!」 「别的呀,二大妈,你别拒绝的这么快呀!我肯定不能让你们白帮,只要你们能帮我度过这关,那你朝我要啥都行!」 冯建军这话说完以后,屋子里就没了动静,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让冯建军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站在外面的冯建军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表现的非常地急切,尽管已经有人在背后给他支招了,但是他这心里头始终都安定不下来。 第二百七十三章 线索 孙春雨子媳妇的这点小心思,许大茂一眼就看透了,他蹲了下来,低声问道: 「嫂子,你跟我说说呗,你到底看着啥了?」 孙春雨子媳妇抬头瞥了一眼许大茂,随后说道: 「我跟你说也行,但这事儿你听听也就得了!过后你要是再找我的话,那我可就不承认了!」 「行,行,嫂子,我知道了!有什么发现,你就赶紧说吧!」 孙春雨子媳妇四处环视了一下,在看清四处无人的情况下,她这才凑到许大茂的跟前轻声说道: 「我看见棒梗偷偷摸摸的从你们家出来了!」 「啪!」 许大茂一拍大腿,随后有些激动的说道: 「果然就是棒梗这个小兔崽子干的,我之前猜的一点都没错!」 孙春雨子媳妇愁了许大茂一眼,她也没继续搭话,而是自顾自的继续低头摘菜。 而许大茂则是一顿发泄过后,他再次对着孙春雨子媳妇请求道: 「嫂子,你一会儿帮我作个证呗,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棒梗这个小兔崽子!」 孙春雨子媳妇头也不抬的说道: 「可拉倒吧,你可别调理我了,这得罪人的事儿,我可不干!」 「嫂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咱们这不是伸张仗义吗,有啥得罪人的,你怕啥的?」 「你可别忽悠我了,反正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这再找我的话,我可啥也都不知道了!」 「你咋这样呢,嫂子,你这是一点也不出头哇,这么整儿可不行啊!要不这样吧,嫂子,你就当是帮帮我了,这过后我肯定亏待不了你!」 孙春雨子媳妇一脸微笑的看着许大茂,她也不吱声,就这么看着他。 许大茂顿时就明白了,她这是朝自己要好处呢,他咬了咬牙,随后展开了自己的右手,对她说道: 「五块钱,你要是帮我作证的话,我就给你五块钱,你看这回儿怎么样?」 面对许大茂如此大方的举动,孙春雨子媳妇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话,随后她边非常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可以,但是你得先把钱给我!」 许大茂颇为肉疼的咧了咧嘴,为了能够收拾棒梗的他,也是无奈的把钱给递了出去,随后他有些无奈的交代道「 「钱都给你了,你待会儿可千万别掉链子!」 「哎呀,你放心吧,不就是做个证吗?就这点小事儿,还用你特意交代,到时候你就看我的吧!」 看着兴致勃勃的孙春雨子媳妇,许大茂的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丝不好的念头,他摇了摇脑袋,随后暗自感叹道:「希望如此吧!」 放学回到家里的棒梗,他正带着两个妹妹在院子里疯呢,玩儿的那叫一个开心,搞得满头大汗的。 就在这时,冯建军拎着东西从外面回来了,眼尖的小当一眼就看着了,她对着棒梗努了努鼻子。 棒梗转头看去,顿时就发现了冯建军的身影,他非常亲切的喊道: 「冯大爷,你怎么才回来呢,你这手里拎的什么好吃的呀?」 冯建军表现得有些局促,他尴尬的笑了笑,随后也没有吱声,脚步匆忙的从几个孩子的面前走了过去。 棒梗有些疑惑的跟小当对视了一眼,他十分不解的说道: 「今天他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不理我了?」 小当是十分疑惑的摇了摇头,随后,她猜测着说道: 「是不是你问他手里拎的东西,他不高兴了!」 「能吗?这以前我问他的时候,他也没不高兴过呀,他今天这是 咋的了?」 「不知道,要不一会儿吃饭的时候,问问咱妈吧?」 「嗯,那也行!算了,不管他了,咱们继续玩儿咱们的!」 今天大院里各家各户的晚饭吃的都比较早,由于昨天晚上发生了那种骇人听闻的事情,这也导致大院的众人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上了,这每个人都估摸着今天晚饭过后必然会有一场大会在等待着他们。 这有些比较利索的人都已经吃完饭了,他们一边在大院里溜达着,一边等待着大院里的进一步通知。 这看热闹的永远都比演戏的更为积极,不明就里的他们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感受到他们期待已久的全院大会。 就在大院众人如此积极的时候,秦淮茹她们家才刚要吃饭呀,做好饭的秦淮茹对着院子里的孩子们喊道: 「行了,别玩了,赶紧回来吃饭了!」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噌噌噌」的跑了回来,进到屋子里的他朝着桌子上看了一眼,随后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妈,冯大爷那份呢?你赶紧给我呀,送完了我好吃饭!」 正在帮小槐花洗手的秦淮茹,他的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但是很快便被她收敛了起来,她对着棒梗说道: 「今天不用送了,你赶紧洗手吃饭吧!」 「他是搁外面吃过了吗?」 看着还在追问的棒梗,已经坐在饭桌上的贾张氏,她直接站起来,拿着筷子,狠狠的敲了一下棒梗的脑袋。 「啊!」 受到袭击的棒梗当即痛呼出声,他有些恼怒的说道: 「奶奶,你干什么呀?你打***啥呀?」 「吃你的饭得了,咋那么多事儿呢?」 「我问问还不行了,你怎么这么霸道呢?」 「消停吃你的饭得了,你别逼我削你!」 「哼!」 棒梗冷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他有些气囊囊的拿起馒头就恶狠狠的就咬了下去,仿佛这雪白的大白馒头就跟他有仇一般。 贾张氏撇了棒梗一眼,也是没有再理会他的这种孩子气行为。 已经洗完手的小当上了桌子,她看着桌子上有些压抑的气氛,亦是不敢做声,她抓过一个馒头就这稀饭便低头吃了起来。 当秦淮茹上桌的时候,棒梗都已经干完一个大馒头了,这第二个都已经吃了一大半了。 秦淮茹看着闷声不语,吭吭壳着大馒头,并且还时不时瞪上贾张氏一眼的棒梗,她叹了一口气,随后劝解道: 「好了,棒梗,不要再跟你奶奶生气了!奶奶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就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谁耍脾气了,我说什么了,她就打我呀?」 贾张氏也是知道自己理亏,她连忙敷衍道: 「哎呀,行了,这事儿就算奶奶不对,奶奶给你道歉,以后我肯定不会再无缘无故的打你了!」 棒梗听完以后,这才勉强的点了点头,他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次也就算了!但是,以后你要再这么无缘无故打我的话,那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哎呀,行了,行了,这事儿奶奶知道了,以后我肯定注意!」 贾张氏说完以后便非常积极的往棒梗的碗里夹菜,她这一边夹还一一边说道: 「来,大孙子,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千万别饿着了!」 感受到了奶奶的热情,再被一顿嘘唬,棒梗立马就将刚才的不愉快给彻底的忘却了,他这时候也是再次恢复了跟奶奶之间的亲密关系。 刚刚还在受 气的棒梗,这时候又重新恢复了他的家庭地位,转怒为喜的他也是再次活跃了起开,他对着秦淮茹问道: 「哎,对了,妈,那个,今天我看见冯大爷拎了一堆东西回来,我上去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有搭理我,有功夫儿你上他那看看去呗,顺便再帮我带回来点好吃的!」 棒梗这话刚落,小当就接着说道: 「是呀,妈,待会儿你就看看去呗,指定得有老多好东西了!」 童言无忌,听到两个孩子的话,秦淮茹跟贾张氏俱是面露难色,她们互相之间对视了一会儿,仿佛是在交流着到底是你说还是我说的问题。 最终,贾张氏还是没有坚持过秦淮茹,率先移开视野的她则是非常严肃的对着这几个孩子说道: 「有件事儿,我得跟你们说明白喽,这以后咱们家谁也不许再提冯建军,咱们家以后都不跟他来往了!所以说不管是他有什么好吃的也好,还是他有什么好东西也罢,你们也都不用再惦记了!以后你们给我离他都远点儿!」 「为什么呀?为什么以后我们家都不跟他来往了?」 「你们也不用管为什么,我说什么你们只管照做就行了!」 「那不行,今天你要是说不出理由来的话,那我是肯定不带听你的!」 棒梗这孩子确实是有点艮,他不像人家小当,有点事儿人家就躲起来了,消停的也不说话。 棒梗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人,这要是不给他摆楞明白喽,那他还真说不准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贾张氏在这种事情上也不惯着他,她语气不善的对着棒梗威胁道: 「哎,你这个死孩子,这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不听呢?你最好给我消停点,别逼我收拾你噢?」 「你收拾我,我也得说呀,这好好的怎么就不处了呢?这以后他那些好吃的,我还能吃着了吗?」 「吃不着就吃不着呗,吃不着还能咋的,这别人家连饭都吃不上溜呢,你还想咋的?」 「我不管,你想不想处那是你的事儿,我就是想要吃那些好吃的!再说了,这事儿你说了也不算呐,我不听你的,我听我妈的!」 「你妈也得听我的,一天天净整儿那些没用的,行了,你跟他说吧!」 跟棒梗掰持不明白的贾张氏,只能把这件事儿甩给了秦淮茹。 听了半天的秦淮茹则是非常耐心的跟棒梗解释道: 「棒梗,刚刚你奶奶说的没错,以后我们家是得跟冯建军划清界线了,至于这具体的原因吗?主要还是因为我和你奶奶发现了这冯建军跟许大茂都是一路货色,你还记得当初许大茂跟咱们家处的有多好了吗?你还记得他把你奶奶气成什么样了吗?你说,咱们家现在还有没有继续跟他们处下去得必要了?」 「这……这冯建军能跟许大茂一样吗?」 「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就别寻思他的那些吃的了,有我跟你奶奶在,还能少了你的吃喝吗?以后你们几个给我离他们两个远点,少往他们跟前凑合!」 棒梗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嗯,好,我知道了!」 …… 就在这时,刘光天跑了进来,他对着屋子里的贾张氏说道: 「三大妈,我爸让我通知你,一会儿吃完饭,在中院召开全院大会,你们家棒梗必须到场!」 贾张氏非常疑惑的问道: 「为什么棒梗必须到场呀?这次召开大会又是因为啥呀?」 「不知道,我也没听我爸说呀,等会儿开会的时候就知道了!二大妈,你千万别忘了把棒梗给带上!」 「行了,我知道了!」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我还得通知其他家呢!」 …… 待刘光天离去之后,秦淮茹大声的对着棒梗质问道: 「棒梗,你最近又捅什么篓子了,赶紧给我痛快交代!」 棒梗也是被问懵了,他感觉自己这段时间也没犯什么错误呀,这找他干啥呀?心中充满疑惑的棒梗也是十分委屈的说道: 「我最近这段时间可老实了,我没犯什么错误呀?」 「你再给我好好想想,现在想起来还来的及,别等过后想起来了,那可啥都来不及了!」 棒梗搜肠刮肚、苦思冥想了好长时间,依旧没有想起来自己到底犯什么错误了,这让他整个人焦躁不已。 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刻,还是贾张氏帮棒梗说了两句话,秦淮茹才让棒梗停止了他的行动。 全院大会召开的消息对于那些等在大院里的众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这不仅证明了他们的先知远见,还让他们等到自己最为期待的节目。 在这个娱乐项目比较稀缺的时代,除了一些电影可以丰富人们的业余文化生活以外,各个大院里的全院大会更是一个比较不错的选择。 因此,基本上每个大院里的全院大会都有受到众人的追捧,即使有时候大家的参与度可能不高,但是看个热闹倒还是可以的。 第二百七十四章 再起争端 大院里的众人很快便聚集到了中院,他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唠着闲磕,并且还时不时的拿着眼睛膘着秦淮茹以及冯建军。 在大院众人的眼里,此次大会召开的目的无疑就是为了秦淮茹跟冯建军他们那档子事儿,对此十分期待的众人也是时刻关注着两人的动向。 眼看这人基本都到齐了,刘海中也是不等了,他依照惯例拿着自己的大茶缸子在桌子上「哐哐哐」的敲了几下,待乱哄哄的人群安静下来,他这才开口说道: 「嗯,今天召集大家来的目的呢,主要就是因为许大茂说他找到了偷他们家东西的那个小偷,让咱们大家伙帮他做个见证!」 「反正,基本上也就是这么个情况吧,至于这具体的事情,许大茂,你自己跟大家伙说!」 刘海中的话刚说了一半,站在人群中的秦淮茹就已经意识到了情况不妙,她直接拽着棒梗走出了人群,随后便找了一个偏僻角落,对他非常严肃的审问道: 「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偷东西了?」 棒梗的心里暗暗吃惊,他眼神有些躲闪的说道: 「没有,我没偷!」 秦淮茹意味深长的看了棒梗一眼,随后她非常郑重地说道: 「棒梗,我不管你现在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一会儿有人问你的时候,你一定要咬死了说你没偷,打死也不能承认,你听明白了吗?」 尽管棒梗有些想不明白秦淮茹到底为什么要他这么做,但是他依旧还是非常坚定的点了点头。 随后,秦淮茹又跟棒梗交代了几句,在棒梗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听明白以后,她这才带着棒梗重新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而贾张氏现在则是非常的急切,自从她从刘海中的口中得知此了次大会召开的目的,她这心里头就变得异常的慌乱。 因为贾张氏知道棒梗太多的事情了,如果说秦淮茹对于棒梗的所作作为只是一知半解的话,那贾张氏基本上可以用了如执掌来形容了。 因此,当刘海中这话刚说出口的时候,贾张氏的心里头就已经猜测到了棒梗八成是暴露了。 有了这种猜测的贾张氏顿时就慌了,她现在非常急切的想要提醒一下秦淮茹。 也正是因为这样,贾张氏下意识的朝着秦淮茹的方向望了过去,却不想她的视线直接扑了个空。 面对这种情况,心里急切的贾张氏顿时就有些坐不了,这屁股就跟长了钉子一般,坐立不安的。 贾张氏的这种情况,一直等到再次看见秦淮茹以后才有所改善。 随后,在秦淮茹异常坚定的神色下,贾张氏这才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相比于秦淮茹她们婆媳俩的担惊受怕,许大茂则是轻松多了。 被点到名字的许大茂顿时就从人群之中钻了出来,走到了一个比较醒目的位置,随后他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各位老少爷们儿,大哥大姐们儿,相信我家里被偷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这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今天我终于收集到了证据,想要跟他当面对质,还请大家伙帮我做个见证!」 「好说,对于这种事儿,那不是义不容辞的吗?有啥证据,你直接拿出来就行了,不用藏着掖着的!」 「可不是咋的,有啥事儿你就痛快说呗!」 「许大茂,我看好你,你好好整儿,要是你真有证据的话,到时候我肯定挺你!」 「这话说的没毛病,许大茂,你只管好好整儿就得了,一会儿我们肯定挺你!」 …… 许大茂说完以后,这众人你一言我一嘴的,发表了自己的态度,顺便还给许大茂鼓了鼓劲儿。 第二百七十五章 火花四溅 看到大院众人的这种态度,许大茂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他转身对着棒梗说道: 「咋的,棒梗,非得等我喊你呗?」 许大茂这话一出,直接把棒梗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众人怀疑的目光转瞬便至,直接把有些措不及防的棒梗给看懵了。 秦淮茹顿时就察觉到棒梗的窘迫,她直接挡在了棒梗的身前,随后便出言反驳道: 「许大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家棒梗可没有偷东西,你可不要胡乱的冤枉人!」 坐在凳子上的贾张氏也是连忙附和道: 「就是呀,许大茂,你可别在这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了,小心等会儿让你下不来台!」 「哼!」 许大茂冷哼一声,随后他便一脸讥讽地说道: 「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谁下不来台还不一定呢?我不跟你们掰扯那些没用的,来,棒梗,到你大茂叔叔这边来,你大茂叔叔有话要问你!」 棒梗怯生生的从秦淮茹的背后露出了一个头,随后他有些色厉内荏的说道: 「我呸,许大茂,你可真不要脸,你是谁叔叔呀,我是你叔叔!」 「哈哈哈……」 棒梗的话顿时就引起了大院众人的一阵儿哄笑,甚至于坐在不远处的贾张氏还在一个劲儿的叫好。 「好,说的好,真不愧是我张大花的孙子,这话说的就是硬气!」 「棒梗,你记住了,以后要是再遇到许大茂这套号的,你就不用跟他客气,给我往死了骂他!」 棒梗非常乖巧的回答道: 「好的,奶奶,我记住了!」 棒梗跟贾张氏这对祖孙的一唱一和可是把许大茂给气坏了,他有些恼羞成怒的对着秦淮茹质问道: 「秦淮茹,你老婆婆岁数大了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还没有个长幼尊卑了?」 秦淮茹撇了撇嘴,随后她非常惊讶的说道: 「许大茂,你是不是疯了,只许你冤枉我们家棒梗,还不许我们家棒梗说你两句了,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呀?」 贾张氏也是接着说道: 「淮茹,咱不用这样,他才明白几个道理呀,你跟说这些有啥用啊,直接骂他就完事了!」 …… 已经看了半天热闹的刘海中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直接拿着自己的大茶缸子就在桌子上敲了起来。 「哐哐哐……」 待场面安静以后,他这才开口说道: 「行了,你们几个也别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是要以事实说话!许大茂,你不是说你有证据吗,赶紧把证据拿出来让大家伙看看呐,可别再磨叽了!」 面对刘海中的催促,许大茂有些憋屈的说道: 「好嘞,一大爷,我知道了,我这就开始!」 许大茂说完以后,他便对着躲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追问道: 「棒梗,今天中午你干什么去了?」 躲着秦淮茹身后的棒梗迟疑了一下,随后在奶奶的眼神示意下,棒梗非常肯定的说道: 「我上学去了呗!」 「那你中午的时候,你来没来我们家?」 「没有,我在学校上学呢,哪有功夫上你们家啊,我咋那么稀罕你呢?」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确定没有说谎?」 「真的,我真的没说谎,谁说慌谁是小狗!」 「哦,那行,那我问完了!」 「啊?」 棒梗被许大茂的这番操作给整儿懵了,心里不由 得疑惑道: 「啥,就问这么两句,就完事儿了?」 大院里的众人也是被许大茂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当他们疑惑时,许大茂对着人群中喊道: 「嫂子,我问完了,该你了,你跟大家伙说说中午的时候,你都看见啥了?」 许大茂话音未落,孙春雨子媳妇就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她跟许大茂点了点头,随后便对着众人说道: 「我这有啥就说啥了,中午的时候,我确实看到了棒梗从许大茂他们家出来了,这具体是怎么回事儿,那我就不知道了!」 孙春雨子媳妇这话一出,顿时就引起了一片哗然,大院里的众人顿时开始了议论纷纷。 「完喽,这回儿可热闹喽,你看这回儿秦淮茹她们还怎么说?」 「这还说啥了,干脆就直接承认了呗,这有啥大不了的?」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敢情没偷你的了,你看棒梗要是承认喽,许大茂能不能放过他!」 「都让人给看见了,他不承认能行吗?」 「让人看见就对了,这孩子也是该管管了,这都偷多少回儿了,这要是再不管的话,这孩子可就废了!」 「嗯,说的也是,希望这次这孩子能长记性吧!」 …… 就在大家窃窃私语的时候,许大茂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对棒梗再次追问道: 「棒梗,你不是说你中午没回来吗?那你怎么让人看见了呢?」 棒梗顿时涨红了双脸,但他依旧嘴硬道: 「可能她看差了吧,我不知道,反正我没回来!」 「哎,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还跟我搁这装蒜,你都让人家看见了,你还跟我搁这狡辩啥呀?」 「谁狡辩了,我这说的都是实话,今天我压根就没回来!」 「你这嘴挺硬啊,这事情都摆在眼前了,你还不承认,你跟我搁这玩呢?」 就在这时,一旁的秦淮茹接过话茬,她对着许大茂反问道: 「许大茂,你这怎么说话呢?我们家棒梗已经说了中午他没回来,你还老问啥呀?你是不看我们家棒梗岁数小,你就以为他好欺负呢?」 「谁敢欺负你们家人呐,谁不知道你们婆媳俩都是无理辩三分的人呐?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敢欺负你们家人呐?我这只不过是实事求是,想要追求一个真相罢了!」 「你这话说的倒是好听,你要是想查明真相的话,你怎么查都行!但是,你老逼我们家棒梗干啥呀?我告诉你,许大茂,你别以为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你要是把我逼急眼了,我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 「你这吓唬谁呢?我也告诉你,秦淮茹,我许大茂压根就不吃这一套!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的话,你就别怪我报警了!」 「报警你能咋的呀,上次你不也报了吗?你以为我知道呢,上次就是你跟警察说东西是我们家棒梗偷的,害的我们家被警察查了好长时间!最后咋的了,不还是证明是你冤枉我们家棒梗了吗?」 「这次可不一样了,我这次可是有证据的!」 「你有啥证据呀?你就说她呀,她能证明个啥呀?她是看见棒梗偷东西了,还是把棒梗逮个正着了?她说的话能信吗?她有证据能证明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第二百七十六章 知情 正在气头上的许大茂,顿时就被刘海中的这句话给刺激到了,他连一大爷都顾不得叫了,直接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问道: 「不是,易中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让我跟他一个小屁孩道歉呐?」 刘海中也不惯着他,毫不留情的呵斥道: 「你不道歉,谁道歉呐?现在知道人家是小屁孩了,刚才你干啥去了?冤枉完人家,你就想跑哇,你想啥美事儿呢?」 「是呀,许大茂,赶紧跟人家棒梗道歉呐?」 「可不是咋的,你还等啥呢?」 「许大茂,道歉!」 「许大茂,道歉!」 …… 真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围观的众人也不管这两个人到底谁对谁错,反正他们看见了许大茂吃瘪就开始跟着起哄。 许大茂哪能不知道这些人就是想看自己出糗呀,他当然不会遂了众人的心愿了,他朝着起哄的这些人驱赶道: 「去去去,一边起哄去!」 「哈哈哈……」 「哈哈哈……」 …… 被驱赶的众人也不生气,他们看着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样子,仿佛比他们亲眼看见许大茂出糗还要开心。 刘海中看到眼前这个情形,也是颇为无奈,他对着站在远处的许大茂说道: 「行了,许大茂,你也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这事儿确实是你做的不对,你竟然还敢花钱雇人帮你撒谎,你可真是出息了!既然你不想给棒梗道歉,那就罚你打扫三个月的大院!」 「我……我……」 「别「喔喔」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行了,今天也就这样了,大家都散了吧!」 刘海中说完了以后,他站起身,拿着自己的大茶缸子就往回走,看他这个架势明显是要回家呀。 而且,这往回走的还不止刘海中一个人,闫埠贵、冯建军、贾张氏、秦淮茹、棒梗这几个人也都是脚前脚走的往家走呢。 动作如此迅速的他们跟停留在原地的众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走的如此干脆的他们是非常的惹人注目。 留在原地的众人,他们的想法很是简单,他们只是期待着秦淮茹与冯建军之间的激情碰撞,他们想要做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 面对秦淮茹跟冯建军这个大瓜,就没有几个人能把持的住的,他们今天之所以来的这么早,完全就是为了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画面。 但是,看到眼前这个情形,看着两位当事人以及院里的三位大爷越走越远的背影,他们也是意识到今天这个大瓜可能吃不到了。 明知道这里头肯定是有猫腻,但是不甘心的吃瓜群众还是对着即将就要迈入后院的刘海中喊道: 「一大爷,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儿了?」 被喊道名字的刘海中也是转过了身,他对着众人说道: 「没有哇,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散了吧!」 刚刚喊话的孙二狗子本想再追问一句,但是他马上就感受到了六道异常凛冽的目光,这也导致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没有都没有说出来。 刘海中朝着四周环视了一下,待他看到众人没有开口的意思,他便打算转身回去了。 而恰恰就在这时,刚刚憋了一肚子气的许大茂站出来说道: 「一大爷,你是不是忘了冯建军跟秦淮茹搞破鞋的事儿了?」 许大茂此话一出,周围的众人顿时一片哗然,这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 「哎妈呀,可终于有人提出来了,可憋死我了!」 「可不是咋的,你回儿还 真是多亏许大茂了,别看平时他这人不咋的,这有事儿还真上啊!」 「是呀,我也头回儿发现他这么可爱!」 「嘿嘿,这回儿有了许大茂,我看他们还怎么藏?」 「哎,你们说这秦淮茹是怎么想的啊,这怎么吃完亏以后,就没动静了呗?」 「不知道哇,可能也是人家秦淮茹自愿的呗!」 「那能吗?你这么说可不对劲儿,昨天秦淮茹都哭成啥样了?」 「那就是被她老婆婆给卖了,这冯建军可是有钱的很,你看三大妈吃的肥头大耳、满肚流油的,那不都是冯建军的功劳吗?她敢得罪人家吗?」 「哎,你这么说,倒是有点道理!」 「你看你这话谁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吗?你说的能没道理吗?」 …… 现在的情况还真是愈演愈烈了,刘海中听着周围不绝于耳的议论声,他也是没有办法继续装死了。 「嗯嗯!」 刘海中故意使了两句动静,他本打算以此吸引众人的注意力,但是如此嘈杂的环境下,他的这俩声就犹如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没了动静。 看到自己的动作没有收到任何的反馈,刘海中也是比较尴尬,他的脸上顿时就升起了两朵红云。 这还没等刘海中整备状态,重新开始的时候,大院里就爆发出了一道令人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刘海中并没有听清这个人到底喊了什么,他只是依照自己依稀能够听清的几个字,大致的猜测了一下,这个人可能喊的是: 「你们都把嘴给我闭上!」 这一声怒吼过后,大院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待众人拍了拍自己依旧嗡嗡作响的耳朵的时候,他们这才发现发出怒吼之人正是贾张氏。 待众人朝着贾张氏看过去的时候,她正在安慰着还在秦淮茹怀里不断挣扎着的棒梗。 现在贾张氏她们娘仨的状态十分地怪异,秦淮茹正一脸焦急的死死地抱着棒梗;而棒梗则是面色狰狞的拼命的挣脱着,嘴里还不断发出一声声的嘶吼;至于站在最外面的贾张氏,她则是涕泗横流的不断劝慰着棒梗。 如此诡异的场景,顿时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这也导致他们开始向着秦淮茹他们娘仨的方向逐步前进。 而就在众人移动的过程中,棒梗除了不断发出的嘶吼声,终于迎来了一句相对比较正常的声音。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棒梗如此偏激的话语,也是让大院里的众人暗暗吃惊,但这也同时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心,这也促使他们朝着棒梗的方向靠的越来越近。 许大茂身为大院里最恨棒梗的人,他当然想棒梗越惨越好了,他非常积极的穿过异常拥挤的人群,来到棒梗的面前。 随后,许大茂非常认真的观察着棒梗现在的这副惨样,并且还围在棒梗的身边不断地指手画脚。 「掫掫掫,真是可怜呐,这么大的孩子了,就连两个老娘们儿都整不过!」 面对许大茂这番操作,贾张氏当即呵斥道: 「许大茂,你给我滚犊子,***离我们远点!」 许大茂并没有理会贾张氏,反倒是继续挑衅着棒梗。 「你这表情也不到位呀,杀人不得咬牙切齿的呀,你这是干啥呢,天热了,吐舌头呢?」 许大茂这两句话,顿时就激怒了棒梗,他非常愤怒的嘶吼一声,随后便朝着许大茂的方向撞了过去。 幸好怒火中烧的棒梗还是挺单纯的,他的这一声嘶吼声顿时就引起了秦淮茹的警惕,以至于他的行动再次失败了。 看着对于无可奈何的棒梗,许大茂也是贱兮兮的挑逗着他。 「来呀,来呀,你来打我来呀!」 许大茂的这番操作,再一次的激怒到了棒梗,他拼命般的朝着许大茂冲来。尽管秦淮茹已经有所防备,但她还是被棒梗硬生生的拖出去了两步,这在站稳了脚步。 但仅仅只是因为被拖出去了两步,这也导致了站在一旁的贾张氏遭了殃,她直接被这两个人带了一个跟头,转着圈的摔在了地上。 「哎呦!」 屁股率先着地的贾张氏顿时惊呼出声,随后她便迸发出了无尽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已经警告过许大茂的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她当时就不干了,站起来就朝着许大茂冲了过来。 「许大茂,让***这么欠,我今天要不把你打出屎来,我他妈都不姓张!」 贾张氏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可是把许大茂给吓坏了,已经吃过一次亏的他,这次也是长了记性,他趁着贾张氏还没有起身的时候,直接就朝着远处跑去。 等贾张氏站起来朝着许大茂冲去的时候,许大茂已经跑到中院跟前院之间的垂花门了。 怒不可遏的贾张氏直接朝许大茂发起了冲锋,但奈何仅凭她这种短粗胖的身体,这要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那她这辈子都撵不上许大茂。 事实也正是如此,尽管贾张氏非常不甘心的尝试了几次,但每次累得气喘吁吁的她,却始终连许大茂的衣角都碰不到。 连续尝试了几次未果之后,贾张氏也就放弃了对于许大茂的追杀,她有些气呼呼的回到了大院。 而许大茂缺是一直吊在贾张氏的不远之处,他始终都跟贾张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且着嘴里还不断地挑衅道: 「许大花,许大花,你来追我呀!」 「许大花,许大花,你怎么不追我了呢?」 …… 尽管贾张氏现在烦透了许大茂,但是她也真是拿许大茂没什么办法,只能自己独自生着闷气,默默地朝着大院走去。 贾张氏这才刚走到前院,她就听到了从中院里传出来的声音。 「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你放开我呀!」 贾张氏一听这声,她就知道这肯定又是棒梗不干了,她连忙朝着中院跑去。 待贾张氏跑回中院的时候,她发现这冯建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棒梗的面前,这也难怪棒梗这么激动了。 贾张氏赶紧凑了过去,她这往过走的同时,还能听到冯建军解释的声音: 「棒梗,你不要激动,你跟你妈真是一点事儿都没有,你不要听许大茂在那传瞎话!」 被秦淮茹死死抱住棒梗,他面目狰狞的质问道: 「许大茂说的是瞎话,那所有人说的都是瞎话吗?你不要以为我岁数小,我就好骗!」 「这……,这……」 冯建军也是没有想到这棒梗竟然这么不好糊弄,要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他也不必站出来利用棒梗来洗刷自己的名声了。 「这什么这呀,你说不出来了吧,我告诉你,冯建军,今天我虽然杀不了你,但你给我走着瞧,我早晚有一天要弄死你!」, 棒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了无比怨恨的眼神,他把冯建军看的汗毛乍起,脊背生寒。 冯建军现在可以非常清晰的感受到棒梗对于自己的敌意,他在心里默默地告戒着自己: 「眼前这个小兔崽子恐怕是真的恨上自己了,以后对于这个孩子,自己要加倍的小心!」 秦淮茹现在正出于一种非常复杂的状态,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 对棒梗,她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竭尽全力地阻止棒梗,防止他做出什么傻事儿。 而贾张氏这时候也是姗姗来迟,她直接走到秦淮茹的跟前,对着秦淮茹小声的交代道: 「你先把孩子整儿回去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现在不太适合出现在这个场合,于是她点了点头,抱着棒梗就家里走去了。 这时候的棒梗也是没有继续挣扎下去,他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被秦淮茹给抱了回去,表面的他虽然异常的平静,但是他那恶毒眼神却是始终没有离开过冯建军。 直到棒梗被抱回了屋子,冯建军这才如释重负,刚刚棒梗的那种眼神,简直令他不寒而栗。 待秦淮茹抱着棒梗进了屋子以后,贾张氏这才对着众人说道: 「相信大家都非常关心昨天到底是怎么了,秦淮茹到底有没有受欺负,现在我就来回答大家这个问题! 我现在可以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们,秦淮茹没有受欺负,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这主要还是因为一些私事,在这里我就不方便告诉大家了! 总之,昨天那件事儿就是一个误会,我今天在这里跟大家说清楚了,你们也就别再往外传了,我在这先谢谢大家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系统异常 贾张氏说的这些话明显就是糊弄人呢,大院里的众人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压根就没有人相信她的鬼话。 但是,既然人家贾张氏都这么说了,那不管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能当面反驳她吧,好歹这大面上总还要过得去吧。 也正是因为如此,贾张氏此次的辟谣行动还是比较成功的,即使这往后私底下的议论那是肯定避免不了,但是这好歹在明面有了一个说法。 最起码打这儿以后,她们娘们儿也不用再害怕被大院里的众人追在屁股后面问了,这要是有人还问的话,那就纯属是在挑事了。 在此期间,冯建军也是站出来澄清了几句,但却没有起到什么太好的效果,反倒是许大茂的不断拆台给两人带来了不少的骚扰。 最终还是贾张氏硬着头皮跟大院的众人简单的解释了两句,也不知究竟能够起到多大的效果,但是这也算是在明面上把这件事儿给解释清楚了,至少在贾张氏的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处理完事情的贾张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她这刚一进屋就看见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儿。 这别的先不说,就说现在这屋子里的气氛,那是十分的压抑,没有一个人说话,安静的有些可拍。 而屋子里的几个人表现的也都是挺怪异的,这秦淮茹正抱着小槐花站在门口默默地流着眼泪。 而棒梗则是一声不吭的蹲在角落把玩着他的弹弓,这要不是他那一脸阴鸷的表情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那不知道的人还得以为他自己现在玩的挺好呢。 至于这一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小当,她正一脸卑微的躲在一旁,安静的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进到屋子里的贾张氏并没有打破眼前的这份平静,除了小当对其绽放出了喜悦的神情,这其他的人却是对她毫不理会。 贾张氏在屋子里环视了一下,随后她对着秦淮茹说道: 「以后不用再担心了,我已经跟大院里的人解释清楚了!」 「嗯!」 秦淮茹颇为敷衍的答应了一声,也没有说话,她只是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一边默默地看着棒梗。 「哎!」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现在的这副摸样,她也是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她便朝着秦淮茹问道: 「咋的,他回来以后就一直这样啊?」 秦淮茹一脸苦涩的回答道: 「嗯,自从回来以后,他就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过!」 贾张氏也是颇为感叹的说道: 「哎,这孩子咋这样呢?行了,你也别瞎寻思了,你带着她们出去玩一会儿,我跟棒梗好好聊聊!」 「嗯!」 秦淮茹答应了一声,随后她有些不放心的交代道: 「妈,你看着他点,别让他做什么傻事儿!」 「放心吧,这有我呢!」 「那行吧,那我走了!」 …… 贾张氏把秦淮茹她们娘仨送了出去,然后就把门给关上了,她走到棒梗面前,蹲下来问道: 「棒梗,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棒梗撇了贾张氏一眼,他也没有吱声,只是自顾自的摆弄着他手里的弹弓。 「哎!」 看到棒梗的这副模样,贾张氏也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她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 「棒梗,你现在就连奶奶都不信了吗?你宁愿相信许大茂,相信大院里的那些外人,也不相信奶奶了吗?」 贾张氏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眼睛还非常真挚的盯着棒梗。 第二百七十八章 重新振作 翌日,何雨柱有些烦躁的拄在桌子上发呆,已经将工作处理好的他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没有了小世界的他,这是第一次真正的享受到了办公室的悠闲生活。 坐在办公桌前的何雨柱,虽然他的身体依旧停留在办公室,可是他的心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也就在这时,孙美丽悄悄地从外面钻了进来,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并没有把神游天外的何雨柱给吵醒。 把门关好的孙美丽,她看了一眼还在愣愣出神的何雨柱,不免展颜一笑。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何雨柱的身后,随即伸出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有些调皮的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猜猜我是谁?」 何雨柱顿时就被惊醒了,他刚要有所动作,那记熟悉的声音就出现在了他的耳边,再加上周围那股淡淡的幽香,他也就知道来人是谁了,刚刚的应激动作也是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何雨柱将孙美丽捂在自己眼前的小手给拿了下来,随后放在自己的大手里肆意的揉捏。 孙美丽的小手温软如玉、柔若无骨,那种软软的、滑滑的触感也是何雨柱有些爱不释手,他一边把玩着这双玉手,一边对着身后之人说道: 「你怎么寻思上这来了?」 孙美丽的一双小手被何雨柱握在手里,这也致使她只能趴在何雨柱的肩膀上,她用自己的俏脸在何雨柱的大脸上蹭了一蹭,这才有些撒娇般的说道: 「我不上这来,我上哪找你去呀?你都已经好几天没来找我们了,你这是忙啥呢?」 「嗨,别提了,这几天郁闷着呢,心情不太好,我也就没过去!」 「嗯,你这心情怎么还不好了,是不是遇着啥事儿了?」 「算是吧,遇到点糟心事儿,这不正难受着吗!」 「咋的,家里头那个跟你闹别扭了?」 「没有,我们俩个感情好着呢!」 「嗨,真没劲儿,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感情破裂了呢,我这急还等着扶正呢!」 「咋的,你真有这个想法呀?你是不是拿话点我呢?」 「想法肯定是有的,就不知道老爷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呀?」 「机会肯定是有的,等着吧,不用着忙,慢慢老爷就给你扶正了!」 「那妾身可就等着了,老爷,你可不要骗我呀?」 「你这最近又看了什么书了,怎么又换成这种风格了?」 「哼哼,这本书可厉害了,我可在这上面学了不少的好东西,你下班的时候,要不要过来见识一下?」 「呃,行吧,那晚上我可得好好领教一下!」 「那你可得一定过来呀,这两天盈盈想你都想哭了,要不我能过来找你吗?」 「哦,那盈盈想我,她怎么不自己过来跟我说呢?」 「她不好意思呗,要不我能替她来吗?」 「是吗?就盈盈想我了,你想没想我呀?」 「啵叽!」 孙美丽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照着何雨柱的脸上来了一下,她的这个动作,直接勾起了何雨柱的欲望。 正当何雨柱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工厂的广播声却是打断了两人。 第二百七十九章 厄运连连 何雨柱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他有些郁闷的继续揉捏着孙美丽柔若无骨的小手,迟迟不肯松手。 而孙美丽看到何雨柱这个样子,则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随后她对着何雨柱安慰道: 「好了,不要闹了,这里人来人往的,太不安全了,等咱们回家再说吧,好吗?」 何雨柱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他站起来在孙美丽的精致的俏脸上狠狠地裹了几下,这才作罢。 很快,两人就离开了何雨柱的办公室,一前一后的朝着食堂走去。 孙美丽走在何雨柱的后面,看着他那圆润的大屁股以及伴随着走动还在不断伏起的翘臀,她不由的撇了撇嘴,心里暗自想道:「他这屁股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这么饱满,为什么比自己的还翘?」 鬼使神差的,孙美丽向前跑了两步,随后伸出手对着何雨柱的翘臀狠狠地揉捏了两下。 「嗯?」 何雨柱非常疑惑的看向孙美丽,不知道她这又在作什么妖,这光天化日的,怎敢如此放肆。 孙美丽则是完全不顾何雨柱此时此刻会做出何种反馈,她只是使劲儿的又捏了两下,随后在何雨柱严厉的目光中朝着远处跑去。 「咯咯咯……」 没一会儿的功夫,孙美丽就跑远了,空旷的走廊里只留下了有些无奈的何雨柱以及一阵儿银铃般的娇笑声。 晚上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普渡寺后巷,好好的感受了一些孙美丽新学的招式,心满意足的他也是验证了孙美丽果然没有说谎。 何雨柱在普渡寺后巷好好的享受了一下,也算是安抚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有些颓废的他也是因为二位美人的陪伴,重新的振奋了起来。 这不管遇到什么事儿,生活总是要进行下去的,还有这么多人依靠他呢,他不能这么颓废下去。 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雄关易闯,情关难过。 沉浸在温柔乡的何雨柱也是再次打起了精神,这有些东西没了就没了,他还得为那些需要他的人继续奋斗。 何雨柱这次也算是吃亏长教训了,他暗暗的告诫自己: 「以后可不能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了,狡兔还知道三窟呢,自己以后可得留点后手了!」 而且这次何雨柱深刻的感受到: 「这世上什么东西都靠不住,就连一直陪伴自己的系统也会离他而去,还是钱这东西最靠谱了,有了钱才能够拥有足够的底气!」 感触颇深的何雨柱,他也是从新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这钱没了可以再挣,反正他还年轻,一切都还来得及。 主要是这心气不能没了,这人一旦没了心气,那就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来的痛快,一了百了。 就在何雨柱这边重新振奋,猛打鸡血的时候,大院里来了一帮人,二话不说就把冯建军给带走了。 没有人跟大院的人打招呼,就看他们这个架势,他们这副有持无恐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肯是上面的人,大院里的众人也是估摸着冯建军恐怕是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就在冯建军被带走的第二天,昨天的那帮人又来了,这次他们则是对大院里众人进行了询问。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帮人一开口就直奔主题,直接朝着众人询问起了冯建军的生活作风问题。 大院里的众人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这肯定是冯建军跟秦淮茹的事情暴露了呀,要不然人家也不能这么直接了当的把冯建军给抓起来呀。 第二百八十章 纸包不住火 许大茂重新回到了座位上,他先是嘬了一口酒,随后继续说道: 「说实话,冯大哥,这事儿即使是你报警了,那也没啥用!现在要想破案的话,那可真是太费劲了! 上次我家都被帮梗那个小王八蛋给我掏空了,我还特意跟警察说这事儿就是帮梗干的,可到了最后不还是啥也没查出来吗? 你这种情况还不抵我呢,你赶紧自己也想想办法吧!再说了,你被啥打的,你看没看着人呐?」 「哎!」 冯建军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十分无奈地说道: 「看着个屁老鸭子呀,等我站起来,那人早就没影了,而且这个王八蛋还是用石头子打我的,他妈的,现在想想就憋气!」 许大茂有些忍俊不禁,他看着头角峥嵘的冯建军就想笑,但这个时候、这个场合笑出来,那就明显不太合适了,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整个人憋得异常难受。 许大茂抿了一口酒,这才继续说道: 「嗯,那这个人打的还挺准的,他是不是练过呀?」 「那我哪知道呀,我又没看着,但我怎么感觉好像是被弹弓打的呢?你看看这小石子,即使他再有劲儿,他也不能把我打成这样啊?」 「哎,冯大哥,你还别说,好像真是弹弓打的,要不然,他能使上劲儿吗?而且我看这两天帮梗正拿着弹弓四处晃悠呢!」 「是吗,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呢,这不就对上了吗,没想到还真是帮梗这个小兔崽子干的,真是岂有此理,你还我怎么收拾他的!」 冯建军说完便站起来了,怒气冲冲的就要去找帮梗算账,许大茂赶紧一把给他抱住了,连忙劝道: 「冯大哥,你别冲动啊,你要是就这么去的话,你能占着便宜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整呀,我还能就这么算咯?」 「那当然不能呢,但是这说话办事都得讲究证据,你要是就这么找上门去,那不得让贾张氏给你轰出来呀?」 「那咋整啊?」 「这样,冯大哥,你先冷静下来,你听老弟跟您说,你看老弟说的有没有道理?」 「嗯,行,你说吧!」 「冯大哥,是这么回事儿,乌拉乌拉乌拉……,你看咱这么的,行不行?」 ……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大茂都听这么半天了,那他能白听的吗?这不给冯建军安排上,那是他的性格吗? 之前没什么机会合作的他们,也是终于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因此,在许大茂的带动下,两人开始了一列的密谋。 只不过,这最后能用到谁的身上,那还真不一定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两个人一直商量到半夜,这才堪堪散去。 转眼间便来到了七月份,在这炎炎夏日,金蝉高唱,蜻蜓玉立,开窗纳凉的好日子,学生们也是开始放暑假了。 作为大学生的何雨水也不例外,她拎个小包就回来了,家里有了这么一号人物,顿时就变得热闹起来了。 许珊珊对此那是非常的高兴,这可下子是把她的小姑子给盼回来了,两人整天腻在一起,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鬼。 而何雨柱对于她们姑嫂之间的事情也没有太在意,他这段时间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生活窘迫的他开始重操旧业,这之前他看不上的小钱,也变成了扩展收入的重要手段。 尽管何雨柱现在的工资勉强也够花了,但是这谁又能够嫌自己的钱多呢,已经没有什么积蓄的他,开始起早贪黑的积累起资本来了。 也正是因为他这种生活方式的转变,也是让许珊 珊起了疑心,在与自己的小姑子进行了一番情深意切的交流过后,何雨水成功接过了盯梢小队长一职。 而何雨柱对着这种事情却是一无所知,他依旧在按部就班的生活着,除了许盈盈听说何雨水回来了,想要搬回来热闹一段时间,其余的倒是没有太大改变。 这许盈盈刚搬回来,她们的小麻将桌就支上了,就连何雨柱也是因为缺人的原因,被强拉着打了半宿的麻将。 何雨柱一边哄着她们,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着,都怪赵老师,是赵老师把她们几个给带坏了。 这也就幸好是明天放假,要不然何雨柱也不能哄她们那么长时间,散局的时候,何雨柱特意看了一眼手表,都已经两点多了。 熬了半宿的她们,明天肯定不能起的太早,这很正常,也很普遍,大家也都能够理解。 但即使不能起的太早,那也不至于起的太晚吧。 许久没有在这里住过许的盈盈,她倒是不挑床,美美的睡了一觉。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能用太阳已经照屁股了来形容这个时间段了。 因为等她出去洗漱的时候,她发现太阳已经开始垂直照射了,明显马上就要到中午了。 洗漱完毕的许盈盈来到了姐姐的屋子,她看着姐姐正哄着自己的小外甥呢,她随便的逗弄了他几下,随后对着姐姐问道: 「姐,我姐夫跟雨水呢,我咋没看着他们呢?」 「他们早就出去了,谁知道你姐夫干啥去了,成天都有事儿!」 「那雨水呢?」 「她帮我盯着你姐夫去了!」 「啊?」 许盈盈被姐姐的话吓了一跳,他有些错愕的说道: 「她盯着我姐夫干嘛呀?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这要是让我姐夫给发现了,那不得挨收拾啊?」 「没事儿,我让她盯着的!」 相比于之前的错愕,许盈盈这次显然是更加的震惊,她安稳一下情绪,随后试探性的问答: 「姐,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怀疑我姐夫外面有人呐?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面对自己的亲妹妹,许珊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直接一五一十的就说起了那一丝秀发的事情。 待事情讲述的差不多的时候,许珊珊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会儿!」 随后,她便转身朝着柜子走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拿着一个白色的小布包。 许珊珊走到妹妹的面前,将这个白色小布包缓缓拆开了,一个洁白的手帕逐渐映入两人的眼帘,顺带着里边包裹着的那一丝秀发也是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之中。 许珊珊把那一丝秀发拿了起来,她先是照着自己的头发比量了一下,随后对着妹妹说道: 「盈盈,你看,跟我的头发一点都对应不上,这肯定不是我的,你姐夫在外面肯定有人了!」 许盈盈毫无底气的低声说道: 「这不能吧,我姐夫应该不是这种人,他应该干不出这种事儿来!」 许珊珊没有理会妹妹的话,反倒是颇有兴致的在妹妹的头发上比量了一下,随后她非常精细的说道: 「盈盈,你看,这头发居然跟你的差不多耶! 许珊珊此话一出,直接把许盈盈给吓尿了,她差点就哭出来了。好在许珊珊后面紧接着又说了一句: 「哼,肯定你姐夫在外面找的那个女人也是你这样发型,千万别被我发现了,要不然我叫她好看!」 也真是因为有了这句话,许盈盈这才算是转危为安,心里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惊魂未定的许盈盈看着情绪有些 激动的姐姐,她试探着问道: 「姐,万一这事儿要是真的话,你怎么处理我姐夫呀,你怎么处理勾引我姐夫的人呐?」 许珊珊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随后她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语气有些低落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想好呢!」 听到这话的许盈盈,顿时眼神一亮,她略微思索了一下,随着对着自己的姐姐说道: 「姐,这事儿主要还是看你是怎么想的,你是要把我姐夫留在身边呢,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呢?」 许珊珊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她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你要是想让我姐夫始终都留在你身边的话,那你就得考虑一下他的感受了,别咱们没整儿明白,反倒把他给推出去了! 如果你非要较真的话,那咱们就得做最坏的打算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啊?」 许珊珊吞吞吐吐的有些说不出口,但又一寻思这事关自己的终身大事,那可马虎不得,这才鼓足勇气的说道: 「我...我...我当然是想让你姐夫留下了,但是我也不能放任他在外面胡来呀,你看一大爷他们都是啥下场了!」 许盈盈一听这话,心里头顿时就乐了,她知道这事儿有门,随后她对着许珊珊继续说道: 「就这事呀,那好办呀,等咱们把这件事儿调查清楚了,到时候你就装作啥也知道!我就说是我发现的,我去跟我姐夫谈,我相信这事儿他肯定不敢摆在明面上,到时候我再好好劝劝他,那这事儿不就成了吗?」 许珊珊非常惊讶的说道: 「啊,这能行吗?」 「放心吧,姐,肯定能行!要不然,你还能怎么办呐,跟我姐夫吵?跟我姐夫闹?最后伤了夫妻间的感情,把我姐夫推给别人?」 许珊珊有些苦笑着摇了摇头,显然对于这种方式,对于这种结果,她并不能够接受。 看到自己姐姐的这种反应,许盈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她接着说道: 「那不就得了吗?这事儿你就听我的,你就权当啥也不知道,我就帮你处理了!」 许珊珊非常感动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心里暗自想道: 「盈盈真是长大了,这关键的时候还得看自己的亲妹妹呀!」 第二百八十一章 许盈盈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她赶紧把姐姐给拽住了,随后说道: 「姐,你忘了我刚才是怎么跟你说的了,你不能去!你现在去的话,你能干啥呀,你到那怎么说呀?」 还没等许珊珊回话,何雨水就非常气愤的说道: 「还说什么,直接挠她就完事了,让她勾引别人家老公,挨揍也是活该!」 许盈盈被搞得非常无语,她转头朝着何雨水问道: 「那你哥呢,你怎么处理你哥呀?」. 「我……」 何雨水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许盈盈则是接着问道: 「这个咱先不说,我再问问你,你搞这么大动静,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吗?你是想让你哥在厂里游街吗?」 何雨水的脑瓜子摇的一卜楞的,都快赶上拨浪鼓了,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她,再也不敢吱声了。 何雨水算是彻底被许盈盈给干灭火了,看到她消停下来,许盈盈才继续对着姐姐说道: 「姐,这事儿你真不能出面,你最好当作啥也不知道,要不咱们可就没有跟我姐夫缓和的余地了!这个坏人我来当,我去把这件事儿给你解决喽,你就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有了这么一个缓冲的过程,许珊珊的心情也是稍微平复了一下,她仔细的想了想,妹妹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许珊珊对妹妹点了点头,随后,她非常认真地交代说道: 「盈盈,看到你姐夫以后不要冲动,好好跟你姐夫说!还有,千万不要大吵大闹,不要被别人给发现了!」 「行,我知道了,姐!你就放心吧,我这心里头有数,我肯定把这事儿给你处理明白喽!」 「嗯,那行吧,那你注意点,让雨水跟你去吧,你们俩也好有个照应!」 「不用了吧,姐,我自己去就行了!」 「让她跟你去吧,要不然我也不放心呐!」 「那行吧!」 …… 正在前面蹬着自行车的何雨水,她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复杂,之前已经决定好要跟嫂子穿一条裤子的她,这次也是因为许珊珊没有跟来,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正常来说,何雨水不应该出卖哥哥的,但是许珊珊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就连来大姨妈的时候都是许珊珊手把手教她的,这也就导致许珊珊在她心里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再加上她心里对于做出这样事情的哥哥也是十分的不齿,她这才完全倒向了嫂子。 虽然这次许珊珊没有跟来,但是何雨水已经想好了,她不管嫂子来不来,不管嫂子在不在场,她一定要给许珊珊讨回一个公道。 心思细腻、感情丰富的何雨水,她始终都忘不了嫂子对于自己的陪伴,对于自己关心与照料。 现在报答的机会终于来了,何雨水已经决定好了,她要率先对自己的哥哥发起冲锋。 何雨水一直在心里默默地思考着,看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话语犹如当头棒喝,令何雨柱幡然醒悟,一心向善,从而令他重新回归自己嫂子的怀抱。 第二百八十二章 情义两难 听到何雨柱的话,他的这两个妹妹这才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位当事人。 这也自打两人进来以后,孙美丽就没说过一句话,这也就导致了始终都站在院子里的她有些被忽略了。 何雨水看了孙美丽一眼,随后她指着孙美丽对着何雨柱问道: 「咋的,你怕她呀?」 何雨柱有些畏惧的点了点头,这让何雨水有些怒其不争的说道: 「挺大个老爷们儿,你怕她干啥呀?以后你给我离她远点,你不搭理她,不就完事了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指了指孙美丽。 何雨水转头看去,只见这孙美丽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变了她的姿态,之前还显得有些柔弱的她,这时候却是散发出了些许的气势,她正眼含笑意的看着自己呢。 「妹妹,你不要激动,你哥怕我,那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儿吗?」 孙美丽的话还没等说完,何雨水就毫不客气的打断道: 「你管谁叫妹妹呢?我不是你妹妹,你别乱叫!」 孙美丽抿嘴一笑,随后她眼珠子一转,再次说道: 「哦,那行,那我就不管你叫妹妹了!既然你这么不给我面子,那我也不用跟你客气了!实话告诉你吧,你哥他离不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哥的,这事儿你逼他也没用,他说了不算!」 「我哥说了不算,你说了算呐?」 「哎,你还别说,这事儿还真就是我说了算,你可以问问你哥,他敢不听我的吗?」 何雨水非常疑惑地问了一声:「哥?」 何雨柱对她逃了摇头,同时还无奈地耸了耸肩。 何雨水看到哥哥这幅听话的模样,顿时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她有些难以置信的追问道: 「你怎么这么怕她呢,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呢?」 何雨柱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并且还表现出一副十分畏惧的样子。 看到何雨柱变现出来的这幅姿态,这可把何雨水给彻底干蒙了,她有些无助的看向许盈盈,并且轻轻地喊了一句「盈盈姐」。 许盈盈也知道该自己出场了,随即便开始了她的表演,她情绪非常激动的对着何雨柱大声的呵斥道: 「何雨柱,你到底在搞什么,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你还行不行了,这日子你还能不能过了?」 「盈盈,我……」 何雨柱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整儿了半天,到了也没说出什么来。 许盈盈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非常生气的说道: 「行了,你啥也不用说了,既然你离不开这个小狐狸精,那你就别怪我回去告诉我姐了!就你这样的,我说啥都不让我姐再跟你过了,你给我等着吧!」 许盈盈说完以后就气呼呼的往外走,她的这番动作可是把何雨水给吓坏了,她看着哥哥还在那里低着头唉声叹气,顿时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便立马追了上去,把许盈盈给拉了回来。 「盈盈姐,你先别冲动,这事儿不正谈着呢吗?你着啥忙呀?」 「谈什么谈,还有什么好谈的,既然你哥离不开这个女的,那我就回去劝我姐给他们倒地方,省着以后被人家给撵出来!」 「哎呀,盈盈姐,你别激动啊!谁要撵你们了,你就是借他个胆,他也不敢呐!再说了,我嫂子是光明正大娶回来的,给她倒什么地方呀?」 「哎呀,雨水,我都被气糊涂了,你是知道的,我这出来的时候可是打了包票的,你这让我回去怎么说呀?」 「盈盈姐,不好说你就先别说呗,你别让我嫂子跟着操心了,咱们 把这事儿帮她处理了,那不就完了吗?」 「这能行吗?这怎么处理呀,还能叫他们仨一起过呀?」 「一起过当然不行了,那能行吗?但是,这事儿你也先别着忙跟我嫂子说,咱俩先尝试着解决呗,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再想招呗!」 「那你可得想招帮我把这个女的撵走,要不然我可就我姐说了!」 「哎呀,放心吧,盈盈姐,我指正把这个女的撵走,你快别走了,咱俩还是想想招,怎么才能把这个女的给撵出去吧!」 「那行吧,雨水,这可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告诉我姐的,你可不能忽悠我呀?」 「盈盈姐,那哪能呢?我能忽悠你吗?你赶紧跟我回去,你看我怎么把那个小狐狸精给她撵出去的!」 许盈盈有些不情愿的被何雨水给拽了回去,她趁着何雨水不注意的时候,还在跟院子里另外两个人在挤眉弄眼。 孙美丽看到许盈盈的这幅表情,差点没笑出来,同时也在心里感叹着: 「这雨水可真是太实在了!」 就在孙美丽还在感叹的时候,何雨水领着许盈盈就走到了她的面前,看起来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想要对她发起冲锋。 孙美丽看到这种形式,她哪能让何雨水主动出击呀,她趁着何雨水还未站稳脚跟,就抢先说道: 「你们也不用打听了,何雨柱在我手里的把柄多了去了,你们要想把我给撵走,那基本不可能了,你们也不用再寻思了! 好赖不记,我也陪他这么长时间,你们认为我能让他白睡吗?实话告诉你们,我要是不想走,你们谁也撵不了我! 你们最好别把我给逼急了,要不然的话,大不了,咱们就鱼死网破,到时候谁也别想好!」 孙美丽把话往这一撂,转身便走进了屋子,只留下了何雨水站在原地干瞪眼。 而站在她旁边的许盈盈却是憋得不行了,她刚才差点就笑出来声,她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不可着雨水一个人霍霍呢吗? 孙美丽的这番言论,直接把何雨水给干蒙了,她现在心里边非常的复杂,这一边是自己的亲哥哥,一边是对自己比亲哥哥还要好的嫂子,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这让她可怎么选择呀? 留给何雨水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唯恐许盈盈率先反应过来,万一她要是炸了毛,死活都要告诉许珊珊的话,那可怎么整儿啊?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何雨水也来不及多想,她只能遵从自己内心之中最为真实的想法,很快便做出了抉择。 何雨水为了能够稳住许盈盈,她赶紧开口安慰道: 「盈盈姐,你别听她瞎说,她这是吓唬咱们呢,你放心,我肯定有办法把她给撵走了,让她再也不会出现在我哥的身边!」 本来想的挺好的何雨水,这话虽然是说出来了,但是却是越说越没有底气了。 何雨水有些不敢直视许盈盈的眼睛,她这越说心里头就越愧疚,她越说就越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嫂子。 这不知道是怎么整儿的,何雨水的心情却是越来越低落了,以至于到了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有些哽咽的道起了歉: 「盈盈姐,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我嫂子,这个女的我实在是没招给她撵出去了!」 何雨水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难过,她感觉自己家已经被那个坏女人给霍霍完了,自己好好地一个家,即将就要被她给拆散了。 看着默不作声的哥哥,何雨水的心底也是不由得涌现一股心酸,再加上心里头对于嫂子的浓浓愧意,她是越想越伤心,这眼泪也是随着她的心情劈了啪啦的流了下来。 这表面上认真倾 听,实际上是在看热闹的许盈盈,她听到何雨水的话也是越发的不好意思了。 当她看到何雨水眼睛里涌现出来的泪水的时候,许盈盈有些手忙脚乱的帮她擦拭着眼泪,这嘴里边也是不断的说着安慰的话语。 可是,许盈盈的这波操作,反倒是起到了相反的效果,何雨水被她这么一安慰,反倒是愈发的伤心了。 何雨水的眼泪,那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从之前的静音模式也是变成了外放模式,站在那里咧个大嘴便开始嚎啕大哭。 何雨水现在是异常的难过,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被那个小狐狸精给拿捏了,她却无能为力。 她眼瞅着自己家的幸福生活就要被那个坏女人给破坏掉了,她却是无力阻止。 她一想到嫂子可能因为这件事离她而去,她这心里头就说不出来的难受。 低头干着木匠活的何雨柱,他也是被妹妹的动静给吸引了,看到妹妹这幅伤心的模样,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不是人了,这三个人一起忽悠一个小姑娘,确实是有点不讲武德了。 并且,这个人还是她的亲妹妹,这就有些难受了,他也有些怀疑自己做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但是,事情都已经做了,那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现在已经把妹妹忽悠到了这种程度,他也没法解释了,更没说了。 对此毫无办法的何雨柱也是默默地安慰着自己,这哭一会就哭一会吧,偶尔发泄一下情绪,也有利于身心健康。 这何雨水哭起来就没完,把屋子里的孙美丽都整的不好意思了,许盈盈也是怎么哄都哄不好,最后还是她哭累了,这才消停下来。 对此,许盈盈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没有这么一出儿之前,许盈盈还打算继续拿捏一下何雨水呢,让她在姐姐的面前帮自己挡挡刀,但是现在看到何雨水伤心成这样,她反倒是不好意思再坑何雨水了。 因此,待何雨水平复下来以后,她也是没有再忽悠何雨水了,而是特意跟何雨水交代了一下,然后又好好对了一番口供,这才消消停停的带她回家了。 待回到大院以后,两人这刚一进屋,许珊珊就发现了何雨水的异样,连忙追问着这到底是怎么了。 何雨水心里有愧,也没敢怎么吱声,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把许珊珊给对付了过去。 至于这剩下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许盈盈说的,说什么事情她都给摆平了,何雨柱也是认识到错误了,并且非常痛快点跟那个女的一刀两断了,反正就是什么好听说什么呗。 许珊珊也是一点都没有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毕竟许盈盈是她的亲妹妹,这亲妹妹还能糊弄她吗? 因此,许珊珊也是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基本上就是妹妹说啥,她就信啥,没有产生任何的质疑。 面对许盈盈带回来的这种结果,许珊珊还是非常满意的,虽然她对何雨柱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颇为不满,但是不想失去何雨柱的她还是选择了包容。 身处这个时代的女性,他们正处于一个转变的过程,在她们十多岁之前,一夫多妻的制度还是非常普遍的存在的,从小就已经感受过这种氛围的她们,并没有产生那么大的抵触情绪。 这正儿八经的一夫一妻制度也是近些年才形成的明文规定,但是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有些人可能将这些规定奉为至理名言,非常严格的遵守着,而有些却是没有那么坚定的想法,出现这种情况也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这对别人来说,可能还没法接受,但对于许珊珊来说,她对何雨柱却是没有那么太高的要求,她衡量的标椎就是能改就行。 晚上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一切都很平静,除了情绪有些低落的何雨水,其他 人表现得都很正常。 面对这种情形,何雨柱反倒是有些心虚了,尽管他已经表现得很平常了,但是在不经意之间,他还是对许珊珊变现的有些过为殷勤了。 尽管家里这几个大人都看出来了,何雨柱的表现有些异常,但心思各异的她们却是没有表达出来,这也让何雨柱并没有陷入什么比较尴尬的境地。 面对何雨柱刻意讨好的行为,许珊珊还是颇为受用的,尽管她心里非常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面对这种情况,她已经感到很知足了。 而许珊珊的这种表现也是让何雨柱彻底松了一口气,他就怕何雨水一不小心给他说漏了。 其实,在何雨柱的心里,他还是非常害怕许珊珊知道他的那些事儿的。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倒是希望许珊珊这一辈子都不知道。 第二百八十三章 欠钱的都是大爷 何雨柱很快便知道了真相,当他听到许盈盈仔细给他叙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在无比震惊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许盈盈此番的操作。 这搞了半天,许盈盈是把所有人给装了进去,她这信息查拿捏得也太好了吧。 现在想想,在许盈盈没跟何雨柱诉说这件事情之前,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所有事情的人,就连何雨柱跟孙美丽都被她给蒙骗了。 这要具体说来的话,其实何雨柱他们三个才是最大的赢家;而许珊珊则是被轻微的蒙蔽了,她只是不知道何雨柱外面的女人依旧存在;至于最惨的就是何雨水了,她从始至终都被众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不知道真相的她显然是被玩坏了,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 得知事情真相的何雨柱,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侥幸,面对现在的这种结果,他还是非常乐于接受的。 对于此次事件,除了把何雨水搭了进去,其他人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 因此,何雨柱的生活也是再次陷入了平静。 光阴流转,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发工资的日子了。 今天大院里的气氛可不一般,家家户户都透露出一份喜悦的气息,不少人家都选择了在今天改善一下自家的伙食。 尽管现在的生活依旧困难,但是谁家过年不包顿饺子呢,再说了,这不比前两年强多了,怎么着今个也能见着点荤腥啊。 曹德胜高高兴兴的拎着一块猪肉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这手里头的猪肉提溜的老高,唯恐别人看不见一样。 他的这种高调的行为顿时就吸引了闫埠贵的注意,刚刚还在门口修理凳子的他直接凑了过去。 「豁,好家伙,这么大一块猪肉,这得花多少钱呐?曹德胜,你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曹德胜扬了扬手里的猪肉,随后一脸得意的说道: 「二大爷,你这怎么说话呢,这吃不吃猪肉跟过不过日子,有啥关系呀?再说了,这票发下来不就是让你吃的吗?你留着它干啥呀,它能下崽呀?」 还没等闫埠贵开口呢,这闫解旷却是趴在门口插了一句话: 「我爸可舍不得吃,他还留着换粮票呢!」 「哈哈哈……」 闫解旷的话直接把曹德胜整笑了,而闫埠贵则是感到脸上无光,他挥了挥手,对着闫解旷驱赶道: 「去去去,你跟着掺和啥呀,赶紧回去写作业去!」 闫解旷被撇了撇嘴,随后便撤了回去,而曹德胜则是促狭着说道: 「二大爷,你也真是够扣的,你们家一年也见不着几次荤腥吧?」 闫埠贵苦笑着说道: 「你当我不想吃肉呢,这不是没有那个条件吗?我跟你可比不了,你这想吃啥就吃啥,我这还一大家子人呢,能吃饱就不错了,可不敢寻思那个!」 闫埠贵此话一出,曹德胜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他感觉闫埠贵这是在内涵自己,他明明知道自己老婆孩子跑了,还这么说话,这不是找不痛快呢吗? 当即,曹德胜的脸就拉拉了下来,他瞪了闫埠贵一眼,随后转身便走了。 闫埠贵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唠的好好地,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自己还没跟好好聊聊呢? 不愿意放弃的闫埠贵,他心里头虽然有些郁闷,但他依旧挤出笑脸对着曹德胜的背影喊道: 「曹德胜,这吃肉可不能没有酒啊,你先做着,待会儿我带两瓶酒过去!」 听到这话的曹德胜顿时停下了脚步,他十分不屑地笑了笑,随后转身说道: 「不用了,二大爷,你们家这么困难,你还是拿着这酒换点粮食去吧!」 曹德胜说完以后便哈哈一笑,迈着大步转身离去了。 而闫埠贵则是朝着曹德胜的背影淬了一口: 「呸,有什么了不起来,小心噎死你!」 第二百八十四章 无肉不欢 就在这时候,闫埠贵的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闫,你这是跟谁俩的呢,谁又惹住你了?」 闫埠贵转头一看,原来是易中海呀,他心里有些纳闷,这老小子怎么突然之间跟自己打招呼了,真是怪了事儿了。 「呦,这不是老易吗?你怎么有功夫,上前院溜达来了?」 「这不是曹德胜他们几个欠我钱吗,每个月都给不上,我就寻思趁着刚发工资这会儿功夫,我上他们家看看去!」 「啊,是这么回事呀,那你可得赶紧去呀,刚才我看曹德胜拎着那么大一块猪肉回去了,他这回儿肯定不差钱,你赶紧朝他要去吧!」 「行,那我不跟你聊了,我得赶紧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天天拖月月欠的,我跟他真是够够的了!」 …… 易中海说完便走了,而闫埠贵则是站在原地非常得意的说道: 「曹德盛,你个小兔崽子,这回儿我看你还狂不狂了,像你这套号的,就是欠收拾,早该有人收拾收拾你了!」 闫埠贵本来是想跟过去看热闹的,但是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他家离得也不远,曹德盛就住在他家隔壁,他坐在自己门口听也一样,省得跟过去显得扎眼。 就因为这样,闫埠贵也是跟没过去,他就坐在自家门口,一边修着凳子,一边偷偷关注着隔壁的一举一动。 刚刚跟闫埠贵有过交谈的易中海,他很快便来到了曹德盛他们家,大氅四开的房门反倒是让他省事了,他直接便走了进去。 易中海前脚刚跨过门槛,他就看到了屋子里的曹德盛正在一边哼着歌,一边熟练的分割着桌子上的猪肉。 这五花三层的大肉块子,尽是还没有经过加工,那看着也老诱惑人了,易中海看到以后都不由得眼前一亮。 「嗯嗯!」 易中海看到专心致志分割着猪肉的曹德盛并没有发现自己,他只能故意的使了两下动静。 如此突兀的声音,顿时吸引了曹德盛的注意力,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这易中海竟然不知何时已然来到他的身边。 看到神出鬼没的易中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曹德盛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妈呀」一声就叫了出来,手里菜刀都掉了。 面对曹德盛的这种过激行为,易中海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只是阴沉着脸,异常平静的注视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曹德盛突然慌了,他从易中海的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十分慌乱的说道: 「老…老易,你…你啥时候来的?」 易中海撇了曹德盛一眼,没有选择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淡淡的说道: 「伙食不错呀!」 曹德盛抹了一把自己脑瓜门子上的冷汗,赶忙解释道: 「这不是发工资吗,我就把票给用了,这段时间我身体不太好,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好好补补!」 易中海点了点头,他非常平静的说道: 「保养身体倒行,但是,这个月欠我的钱准备的怎么样了?还有,上几个月拖欠的,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呐?」 第二百八十五章 最为主要的还是冯建军他们家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显眼了,这也导致棒梗轻易不敢出手。 面对这一切的阻碍,棒梗只能将自己的怒气全部发泄到许大茂的身上,隔三岔五的就去他们家光顾一下。 这最开始的时候,许大茂还会挣扎一下,没事儿搞点防盗措施啥的,也是为棒梗的行动添加了许多的烦恼。 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却不知道是怎么的了,许大茂开始变得不管不顾了,任何的防盗措施也都没有了,任由棒梗在他的屋子里面来去自由。 许大茂的这种态度以及他的这种做法,在棒梗看来,没准就是他认命了,毕竟他家里头也没啥好偷的了,防不防还有啥用呢? 棒梗想是这么想的,但是为了保准起见,他还是在发现这种情况的第一时间就远离了许大茂的屋子。 自此之后,棒梗就再也没光顾过许大茂他们家,直到前两天棒梗在同学的小人书上看见了司马懿跟诸葛亮的故事,他这才意识到许大茂是给自己唱了一出儿空城计。 得知此事的棒梗可是被气坏了,他当即就想冲进许大茂的屋子里大肆破坏,但他又转念想了一下,这再过几天就发工资了,到时候再去的话,那岂不是美滋滋。 因此,棒梗特意的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行动时间,他一直就在等待着许大茂发工资呢。 小当今天提出来的这个建议只是恰好撞车罢了,其实棒梗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他一直在等待时机呢。 经过这么多次的斗争经验,棒梗也算是总结出了一些浅显的道理,他发现这偷东西不是去的勤就能够收获的多的,这主要还得看被偷人家的富裕程度。 对此深有体会的棒梗也是没那么着急了,他已经打算了好了,这次偷完以后,他就好好的歇上一段时间,等把许大茂给养肥了,他再采取行动。 躺在床上的棒梗,脑子里的想法很多,一会儿想想这个儿,一会儿想想那个儿的,整个人展现出来的就是一种胡思乱想的状态。 这时候的棒梗,思绪繁杂,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直折腾了好久,这次缓缓睡去。 翌日清晨,棒梗早早的就被秦淮茹给叫醒了,起床、穿衣、洗漱、吃饭、上学,这一套常规流程走下来,棒梗已然来到了大院的外面。 棒梗隐藏在去往轧钢厂的必经之路,他在发现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过去之后,他又等待了一段时间,等上班的人都已经离去的时候,他朝着大院折返了回去。 待来到大院以后,棒梗轻车熟路的摸进了许大茂他们家,开始在房间里翻腾起来。 棒梗对于许大茂他们家屋子里面的家具摆设以及许大茂能够藏匿钱财的地方无比熟悉,他每一个搜查的地方都有据可循,每一个搜查的物品亦是带有非常强烈的目的性。 棒梗的动作既熟络且迅速,看起来是那样的得心应手。 年纪尚小的棒梗站在凳子上打开了许大茂他们家的樟木箱子,有些吃力的从里面拽出来一个大大的包裹,很是费劲儿的将其绷到了床上。 棒梗异常熟练的打开了包裹,找到了藏匿其中的那个小小的铁盒子,随后满怀期待的将其打开了。 「啪!」 第二百八十六章 百口莫辩 冯建军躲在屋子里面闭门不出,不管贾张氏如何敲门,如何叫嚣,以至于说出什么样难听的话,他皆是不予理会。 而屋子里棒梗也是听到了贾张氏的声音,他大声的对着奶奶呼救: 「奶奶,救我!」 棒梗在呼救的同时,却是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了,刚刚才挨过一嘴巴子的他,当时就被打老实了。 棒梗一边心有余悸的看着冯建军,一边哭哭啼啼的向着奶奶求救。 门外的贾张氏则是被棒梗整儿的异常激动,整个人变得愈发的暴躁,手里的动作也是越来越重,并且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无能咆哮。 贾张氏的这种表现可是把大院里的众人给看呆了,就连一直好管闲事的一大妈,今天也是没有了动静,她只是津津有味的站在一旁看着热闹。 至于大院里其他的女性同志都是远远的躲在一旁关注着事态的发展,轻易不敢往前凑和。 很快,贾张氏跟冯建军就已经陷入了僵持之中,他们两个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一个进不去,一个出不来,谁都拿对方没有办法。 面对这种情况,贾张氏也是积极的寻找破局的办法,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帮助自己劈开冯建军他们家房门的那把开山巨斧。 想到这里,贾张氏也不再墨迹,直接转身便要回家取斧头去。 贾张氏转身便走,大步流星的朝着中院走去,走到垂花门的她直接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许大茂。 「哎呦!」 姗姗来迟的许大茂直接被贾张氏撞了一个跟头,心里急切的他并没有理会这个撞到自己的真凶,反倒是直接爬了起来,脚步匆忙的朝着后院走去。 贾张氏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她还哪有心思回家取斧头去了,直接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许大茂并没有理会这些围在自家周围的妇女同志,他直接走到了自家门口。 看着禁紧闭的房门以及里面不断传出来的小孩哭嚎声,许大茂心里头顿时就有底了。 「冯大哥,你在里面吗?」 「哎妈呀,大茂,你可算是回来了!棒梗我已经逮着了,直接让我抓了个人赃并获,你赶紧报警去吧!」 许大茂有些惊讶的说道: 「冯大哥,你不出来吗?咱们带着棒梗一起去投案,那不是更好吗?」 「好啥好呀,你没看见棒梗他奶奶正堵在门口呢吗?现在我也不敢出去呀?」 「没事,冯大哥,你把门打开,咱们两个人呢,还用怕她一个老太太了?再说了,这事儿咱们占理,你怕啥的?」 「你可拉倒吧,那老太太是讲理的人吗,你赶紧报警去得了!哎,对了,大茂,现在那老死太太还搁外头呢吗,怎么突然之间就没动静了呢?」 许大茂听到这话也是有些疑惑的朝着后面看了一眼,他刚转过头就发现贾张氏正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呢。 许大茂被吓得一机灵,「妈呀」一声就叫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屋子里面的冯建军关心的问道: 「大茂,你咋的了?」 还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这贾张氏就率先发起了攻击: 「我说这冯建军怎么搁你家呢,原来是你们这个两个王八蛋合起伙来坑我们家帮梗!许大茂,你这个瘪犊子,今天我要不给你打老实了,我都不姓张!」 贾张氏的话还没等说完,她伸手就朝着许大茂抓了过去,如此短暂的距离让许大茂有些避之不及,直接就被贾张氏薅住了脖领子。 许大茂赶紧伸双手抓住贾张氏薅着自己脖领子的右手,使劲儿的往外掰,试图以此摆脱贾张氏对他的控制 。 但是,这贾张氏又岂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得逞,她右手使劲儿往回一拉就把许大茂整个人都带了过来,她一手薅住许大茂的脖领子,一手攥紧了拳头在许大茂的后背库库一顿乱锤。 「嗯!」 「嗯!」 「啊!」 「啊!」 「哎呦!」 「我的妈呀!」 …… 贾张氏现在正在气头上,她每次出手都是铆足了劲儿的含愤一击,这家伙把许大茂给打的哭爹喊娘的,这时候的许大茂也没功夫讲理了,被人家抓住了就是一顿暴卒瓦。 躲在屋子里的冯建军趴在窗户上看着许大茂的惨样,听着许大茂无比凄惨的哀嚎声,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 冯建军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这许大茂还是太年轻了,竟然还想跟贾张氏讲理,这不纯属扯犊子呢吗? 贾张氏哐哐哐的乱锤一通,把自己都给锤累挺了,这才停下来歇了一会儿。而许大茂的脑领子依旧被她紧紧地攥在手里。 许大茂可是被揍得不轻,她被贾张氏锤了个半死不拉活这,好不容易才停下来了,他干脆直接就躺在了地上,紧闭双眼,有上气没下气的这么呼吸着,看起来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过去。 最开始的时候,贾张氏还以为许大茂这是装的,她就没怎么在意,但随着她有意无意的观察着许大茂的动静,她突然发现这许大茂不知道什么开始竟然变得进气多出气少了,眼瞅着就是一副要死的架势。 这可是把贾张氏给吓坏了,她试探着喊了两声许大茂,却发现许大茂始终都没有什么回应。 而就在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这帮妇女同志也是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哎我的妈呀,这许大茂不会真的死了吧?」 「不知道,这玩意儿谁也说不准,但我估计他这回儿是有点够呛了,他现在这出儿跟我老婆婆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感觉他也是够呛了,你没看看三大妈是啥体格子,这要是换成我挨上这么一拳,那早就躺地下起不来了!」 「哎妈呀,这可咋整儿呀,这不整儿出人命来了吗?」 「一大妈呢,这事儿咱们要不要报警啊?」 …… 眼看着局势就要控制不住了,贾张氏赶紧把自己的手给松开了,她有些色厉内荏的警告着躺在地上的许大茂。 「我告诉你,许大茂,你不要躺在这里装死,你赶紧给我起来,要不然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面对贾张氏的威胁,躺在地上的许大茂却是一动不动,就好像他真的被贾张氏给打死了一样。 看到眼前的这幅情形,不仅贾张氏乱了阵脚,就连一大妈也坐不住了,她赶紧对着站在一旁的众人说道: 「快快快,你们谁腿脚利索,赶紧去一趟派出所!」 …… 待有人从大院里跑了出去,这现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除了围观的众人还有些窃窃私语之外,其他的人俱是一言不发。 就连屋子里面的帮梗也是没了动静,当他趴在里屋的窗户上看着奶奶暴卒瓦许大茂的时候,他跳着脚的拍巴掌叫好。 现在真出事儿了,他倒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他有些蔫头耷拉脑的趴在窗户上,默默地关注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而许大茂则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贾张氏就像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沉默不语,默默地注视了躺在地上的许大茂。 至于屋子里的冯建军,他则是非常平静的关注着眼前的一切,毕竟现在这事儿对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警察同志的到来,事情这才发生了转机。 由于报案的时候说的比较严重,这次赵维民便亲自带队过来了,他先是检查了一下许大茂的大致情况,这才对许大茂进行了简单的救助。 在警察同志的帮助下,许大茂这才缓缓醒来,他极为虚弱的对着眼前的警察同志说道: 「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是来了,我都快要被打死了,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呀!」 刚刚醒过来的许大茂,他的精神头还算不错,他先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之后,这才再次陷入了昏迷状态。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赵维民直接现场办公,该审问的审问,该调查的调查,该取证的取证。 折腾了一大气,这才把事情都给理顺了,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帮梗也是低下了他那颗高昂的头颅,伏法认罪了。 待事情全部调查清楚以后,赵维民也是大手一挥,直接将许大茂他们四人全部带了回去。 出了这样的事情,大院的众人也不敢有所隐瞒,很快便有人通知了秦淮茹。 秦淮茹听到此事的时候,她感觉天都要塌了,也来不及请假,让工友帮她说一声,便从轧钢厂出来直接去到了派出所。 当秦淮茹来到派出所的时候,有人简单的接待了她一下,随后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过程。 在次期间,秦淮茹甚至都已经看到了许大茂跟冯建军被放了出来,唯独帮梗跟贾张氏却是始终不见踪影。 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这才有人再次找到了秦淮茹。 「你好,你就是贾梗的母亲吧?」 「是的,警察同志,我就是贾梗的母亲!」 「通知你一下,贾梗此次入室盗窃证据确凿,你就安心等待后续的处理结果吧!」 「警察同志,你们会怎么处理我们家帮梗呀?」 「不知道,等待后续通知吧!」 「那警察同志,我能见见我们家帮梗吗?」 「现在肯定不行,你过两天再来看看吧!」 「警察同志,我……」 「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没有事儿你就可以回去了!」 「有事儿,有事儿,警察同志,我想问一下贾梗他奶奶现在怎么样了,她犯什么错误了?」 「你说的张大花吧?」 「是是是,我说的就是张大花!」 「张大花故意打人,寻衅滋事,现在正在处理呢,后续你等通知吧!」 「那,警察同志,我能不能问问……」 「行了,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没我忙着呢吗?没啥事儿你就赶紧回去吧!」 「哎,好好好,你先忙!」 秦淮茹一脸赔笑的结束了此次对话,她问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反倒是被这位警察的话给吓了个半死。 留在派出所也没什么用了,反正她也打听不出来什么消息,秦淮茹异常失落的回到了大院。 秦淮茹先是感谢了一下帮她看孩子的张和媳妇,随后又客套了几句,这才坐在凳子上,用手拄着下巴开始思考起了这件事情解决的解决办法。 何雨柱今天回来的挺早,坐在他自行车后面的许盈盈却是叽叽喳喳说了不停。 自从许盈盈搬回大院以后,她每天最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出去打听那些旮旯骨翘的消息,然后再跟何雨柱分享她的快乐。 「姐夫,你听说了吗?后院刘三邪媳妇又怀孕了!」 「怀孕就怀孕呗,这是啥稀罕事儿呀?」 「我听我跟你说呀,这后面才 有意思呢!你是不知道呀,刘三邪他们两口子也不知道在哪看的,人家说他们这次怀的还是个小姑娘,这可把刘三邪给气坏了,说什么都不要这个孩子了!」 「嗯,然后呢?」 「然后刘三邪去买打胎药的时候,碰见了一个老和尚,这老和尚跟他说的可好了,说他可有本事了,只要听他的话,那家伙要男孩就能生男孩,要女孩就能生女孩,要龙凤胎就能生龙凤胎!」 「这不明显忽悠人的吗?」 「是呀,可是刘三邪他信了呀,那家伙买回来一大兜子药,天天逼着他媳妇喝药呢!」 「这可真是想孩子想疯了,他这是第五个了吧?」 「啥第五个呀,第六个了,他们家小三不是被他卖了吗?这后续又生了俩,都是不带把的!」 「要孩子都要魔怔了,这男孩女孩不都一样吗,至于这么想不开吗?」 「可不是咋的,这刘三邪媳妇也是愿意给他生,这要是我,我可不惯着他!」 「是呀,你是谁呀,你能惯着谁呀?」 「你拿这话磕打谁呢?你咋唠唠就不唠正经磕呢?」 「我这是要告诉你,一个人一个活法,你看着刘三邪媳妇是挺辛苦的,但是没准人家就乐意这么活呢?」 「你可拉倒吧,我可不跟你唠了,你唠唠就跑偏!」 第二百八十七章 当何雨柱跟许盈盈两人边打边闹的回到家里的时候,秦淮茹正在他们家屋子里坐着呢,领着两个孩子哭哭啼啼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何雨柱跟许盈盈还没等进屋就看到了这一出儿,刚刚脸上还洋溢着笑容的他们顿时就笑不出来了。 许盈盈撅个小嘴跟在何雨柱的后面默不作声,而何雨柱则是皱了皱眉头,随后便一脸平静的走进了屋子。 「嫂子,来了?」 看到何雨柱回来了,秦淮茹赶紧站起来答应道: 「嗯,来半天了,柱子,你这是刚下班呀?」 「嗯,刚下班,那个,嫂子,你跟珊珊你们聊吧,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出去做饭去了!」 何雨柱说完转身便要往外走,而这时候的秦淮茹却是非常急切的喊道: 「哎,柱子,你别走呀,我这次是专程来找你了!」 何雨柱转过身,十分疑惑地对秦淮茹问道: 「嫂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嗯……」 何雨柱转过头来,秦淮茹却突然不言语了,站在哪里面露难色的嗡嗡个不停。 与此同时,秦淮茹还向许珊珊投去了求助的眼神,许珊珊看了一眼,随后有些不好拒绝的帮其解释道: 「老何,是这么回事儿,帮梗今天偷东西被逮了正着,目前已经被警察给带走了,嫂子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这不上门找你帮忙来了吗?」 何雨柱十分无语的说道: 「你管我叫什么?老何,我才多大岁数呀,你就开始管我叫上老何了!」 许珊珊被何雨柱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娇嗔般的说道: 「哎呀,你咋这么没正事儿呢,现在你说这个干嘛呀?你赶紧帮着想想办法呀,你看把嫂子都急成啥样了!」 何雨柱丢给了许珊珊一记白眼,随后他转过头对着秦淮茹一本正经的说道: 「嫂子,我看这事儿你是找错人了,这帮梗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哇!再说了,虽说我大小也算个小领导,但我也就能管管工人们的伙食问题,至于像帮梗这种事儿,你找我也没用啊!」 坐在一旁的许盈盈接着说道: 「是呀,嫂子,这种事儿你应该找警察或者一大爷帮你处理呀,你找我姐夫有啥用啊?」 领着孩子坐在书桌前祸祸何雨柱毛边纸的何雨水也是开口说道: 「秦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事儿你指望不上我哥,你们家帮梗都被人赃并获了,你现在找谁都没用!」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泪那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哽咽的说道: 「柱子,你就帮帮嫂子吧,这谁都知道你跟赵维民是把兄弟,我也不求别的,我就求你帮我引见引见,我只是想知道这件事还有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秦淮茹说完以后,她扑通一下就跪下了,随后连带着小当跟槐花一起也被她拽着跪下了。 面对秦淮茹的这番操作,何雨柱这一家子顿时就不淡定了。 「不是,嫂子,你这是干啥呀?有啥事儿你就好好说呗,你赶紧起来!」 第二百八十八章 何雨柱转过头来,秦淮茹却突然不言语了,站在哪里面露难色的嗡嗡个不停。 与此同时,秦淮茹还向许珊珊投去了求助的眼神,许珊珊看了一眼,随后有些不好拒绝的帮其解释道: 「老何,是这么回事儿,帮梗今天偷东西被逮了正着,目前已经被警察给带走了,嫂子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这不上门找你帮忙来了吗?」 何雨柱十分无语的说道: 「你管我叫什么?老何,我才多大岁数呀,你就开始管我叫上老何了!」 许珊珊被何雨柱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娇嗔般的说道: 「哎呀,你咋这么没正事儿呢,现在你说这个干嘛呀?你赶紧帮着想想办法呀,你看把嫂子都急成啥样了!」 何雨柱丢给了许珊珊一记白眼,随后他转过头对着秦淮茹一本正经的说道: 「嫂子,我看这事儿你是找错人了,这帮梗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哇!再说了,虽说我大小也算个小领导,但我也就能管管工人们的伙食问题,至于像帮梗这种事儿,你找我也没用啊!」 坐在一旁的许盈盈接着说道: 「是呀,嫂子,这种事儿你应该找警察或者一大爷帮你处理呀,你找我姐夫有啥用啊?」 领着孩子坐在书桌前祸祸何雨柱毛边纸的何雨水也是开口说道: 「秦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事儿你指望不上我哥,你们家帮梗都被人赃并获了,你现在找谁都没用!」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泪那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哽咽的请求道: 「柱子,你就帮帮嫂子吧,这谁都知道你跟赵维民是把兄弟,我也不求你别的,我就是求你帮我引见引见,我只是想知道这件事情到底还有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秦淮茹说完以后,她扑通一下就跪下了,随后连带着小当跟槐花一起也被她拽着跪下了。 面对秦淮茹的这番操作,何雨柱这一家子顿时就不淡定了,何雨柱十分无奈的说道: 「不是,嫂子,你这是干啥呀?有啥事儿你就好好说呗,何必这样呢,你赶紧起来吧!」 许珊珊也是赶紧上前扶住秦淮茹,随后说道: 「嫂子,你快起来,咱们之间用不着这样,这事儿我们要是能帮的话,我们肯定会帮,你先起来吧!」 跪在地上的秦淮茹固执的说道: 「柱子,嫂子实在是没招了,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不起来!」 拽了两下也没把秦淮茹拽起来的许珊珊,这时候也是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她一脸希翼的看向何雨柱默不作声。 而许盈盈跟何雨水也是一脸期待的看向何雨柱。 感受到她们的这种态度以及面对眼前的这种形式,何雨柱也是无奈的妥协道: 「嫂子,咱可事先说好了,我帮你搭个桥倒行,但其他的事情,你可别就指望我了!」 看到何雨柱答应了下来,秦淮茹非常高兴的说道: 「哎,好好好,柱子,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看着不管的!」 第二百九十章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随后便朝着外面走去,走到门口的他突然转过身对着赵维民说道: 「哎,对了,大哥,差点忘告诉你了,这件事儿你公事公办就行,我跟她们家关系也不怎么好,这事儿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纵她们!」 听到这话的赵维民,他站起来笑骂道: 「你有个屁的面子,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把她们叫进来吧!」 …… 很快,何雨柱就把站在外面等待的秦淮茹给领了进来,随后他帮着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便退到了后面默不作声。 而赵维民则是主动的接过了话茬,他对着秦淮茹说道: 「秦姐,你的事儿,柱子都跟我说了,相信之前贾梗入室盗窃的事情,我们的人也都通知你了,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秦淮茹有些紧张的说道: 「赵所长,我想了解一下你们会怎么处置我们家帮梗呀?」 赵维民沉吟了一下,他看了何雨柱一眼,随后这才说道: 「秦姐,贾梗同学入室抢劫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了,现在这件事已经定下来了。 这按理来说呢,按照帮梗现在这个岁数是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我们一般的处理方法还是以批评教育为主。 但是,贾梗同学的偷窃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算上上次偷柱子自行车那次,这都已经两次了。 根据此次受害人的控诉,贾梗同学曾经多次对其实施了多次的盗窃行为。 并且,在此期间,受害人甚至都已经报过一次警了,只不过当时因为证据不足而没有得到证实。 就目前这种情况来说,这个指控一旦得到证实的话,贾梗同学就已经构成了多次盗窃且屡教不改的事实。 如果是这样的话,贾梗同学将要面临的就是需要到少管所进行长期的教育、挽救以及改造。」 秦淮茹听到这里顿时就受不了了,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随后身子便软绵绵的堆坐在了地上。 「妈,妈,你怎么了,妈?」 「妈,妈……」 …… 秦淮茹的这种表现可是把这两个孩子给吓坏了,「妈,妈」的叫个不听,而何雨柱跟赵维民则是赶紧把她扶到了椅子上。 何雨柱又是掐人中,又是按摩一些特殊的穴位,费了好大的劲儿,这才把秦淮茹给弄醒了。 缓缓醒来的秦淮茹,默默地流下了两行眼泪,随后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正在关心自己的赵维民,顿时就来了主意。 秦淮茹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赵维民的面前,死死地抓住赵维民的裤子,苦苦的哀求道: 「赵所长,求求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我就帮梗这么一个儿子,他可不能被送进少管所呀!」 赵维民被秦淮茹搞了一个措不及防,他死死地拽住自己裤腰,随后非常急切地说道: 「哎呀,秦姐,你这是干啥呀,你赶紧起来!」 秦淮茹并没有理会赵维民的话,她对着站在一旁的两个孩子说道: 「小当,槐花,你们」 第二百九十一章 「是呀,要不我夸你干的不错的,要不是你这么机灵,没准咱俩今天就翻车了!来,咱们为了今天的成功,干一杯!」 「来干!」 就在两人举杯庆祝的时候,外面却是响起了一阵儿非常突兀的敲门声。 「当当当……」 屋子里火热的气氛顿时被打断了,冯建军跟许大茂对视了一眼,随后这才对着外面喊道: 「谁呀?」 「是我呀,冯站长,我是闫埠贵呀,我现在能进来吗?」 一听是闫埠贵,冯建军当即非常热情的招呼道: 「二大爷啊,我还寻思是谁呢,你来还敲啥门呐,来来来,赶紧进屋!」 冯建军在说话的同时,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把站在外面的闫埠贵给迎了进来。 闫埠贵笑眯眯的走了进来,微笑着说道: 「那能行吗,这不敲门算怎么回事儿呀?」 刚刚还坐在凳子上的许大茂,这时候也是迎了上来,他满面红光的吹捧道: 「要不说人家二大爷能当上小学老师呢,这办事儿就是讲究!」 许大茂这句话让闫埠贵乐开了花,笑得合不拢嘴的他对着许大茂说道: 「大茂,还是你小子会说话,也没枉费我找了你这么一大圈!」 许大茂有些疑惑地问道: 「咋的,二大爷,你找我有事儿呀?」 还没等闫埠贵说话,冯建军就对着两人招呼道: 「行了,都搁门口站着干啥呀?有啥事儿,咱们坐下来再聊,刚好我们两个正喝着呢,二大爷坐下陪我们两个喝点!」 闫埠贵拿眼睛撒摸了一下桌子上的硬菜,随后有些意动的推脱道: 「这不太好吧,我这次是专程来叫许大茂的,老刘他们都等着呢,下次吧,下次咱们有功夫儿的时候再喝吧!」 「二大爷,是谁让你来找我的,是刘海中吗?他找干啥呀?」 「这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一会儿你去的时候就知道了!」 许大茂跟冯建军对视了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许大茂走到眼睛都快掉到桌子上的闫埠贵的身后,用手扶着他的肩膀,将其推到了桌子的前面,随后将其按在了凳子上。 「二大爷,下一次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菜了,没有什么事儿比吃饭更重要了,来,咱们爷们儿吃饱了、喝足了再去!」 坐在桌子前面的闫埠贵哈喇子都要淌出来了,他还有扭捏的说道: 「这不好吧,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老刘了?」 许大茂坐到闫埠贵的旁边,他十分热情的招呼道: 「来,二大爷,吃呀,你别光瞅着呀,这时候你还管什么刘海中呀,吃到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 坐到闫埠贵对面的冯建军也是连忙招呼道: 「来来来,二大爷,我敬你一个,上次那件事儿真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出面帮着解决的话,我现在可就完了!」 闫埠贵嘿嘿一笑,他谦虚的说道: 「哎,冯站长,你这话就严重了,你说当初你都求到我头上了,我能见死不救吗?这事儿解决了就好,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