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养牲口 第193节

“将军静候,待郝萌取了这小儿首级。”当先一将奔马呼喝,身后两将追赶同行。

“且让吾等替郝将军助阵。”曹性、宋宪枪槊甩出。

“以多欺少!贼人尔敢!”西凉军一方出将,联军入阵鼓点节奏变换,但见对方奔出三骑,联军叫骂,张飞更是打马欲出。

斗将鼓点再起,郝萌刚近刘运,刘运甩戟挡开郝萌骑枪连刺,奇袭罡气刺中刘运甲胃。

“华雄何在!?速速出战,莫再派些闲人枉死!”刘运皱眉呼喝,战戟舞起,骤然提升的力道带出劲风呼啸。

“卡!”斩金碎甲。

“鼠辈尔敢!”原本傲然篾笑的吕布霎时惊怒。

只见郝萌奔走的战马上只驮了半个身子,而郝萌上半身伴随血雾落地之时,刘运已经策马突向惊骇变色的曹性、宋宪。

“聒噪!”刘运冷斥。

“铛~噗!”

“锵~”

吕布目眦欲裂,却是刘运战戟连斩,戟锋罡气撕裂曹性、宋宪的护体罡气,硬是顶着两人兵器的格挡,将曹性、宋宪双双斩于马下。

碎甲纷飞,鲜血狂飙,一人开膛,一人被战戟斩了半个脖颈,显然已是回天无望。

“好~!将军威武!万胜!”联军欢呼,军阵前行百步。

跺脚震地,顿足之时,阵现饕餮锋失,数万军兵张弦,前军蓄势缓行,势压董军,只待敌军冲杀。

“该死!吕奉先!回来!”西凉骑军未出,吕布却已暴怒入场,华雄惊呼不急,吕布入阵预势已现。

华雄急令再奏斗将鼓点,骑军让行,刀盾进位出阵,圆阵组军,以制对方初战箭袭。

斗将虽然关乎势气,但真正决定战场胜负的到底还是军兵对决。

吕布弃了并州骑军跑去跟人斗将,华雄心下抓狂,急急变阵,且需步卒扰乱对方箭袭节奏,又命凉州骑将预势待出。

“飒~”入阵弧月斩射而出,华雄眼角抽抽,果然跟刘沧一个套路,但这套路,怕是骠骑麾下军将皆熟。

“开~!”只见对面刘运眼神一凝,周身乍现罡气,战马走位,青色罡气渲染戟身,斜磕罡气弧月,却将这一击离体斩击挑引上空。

华雄暗自叫苦,果然,这刘运果然出自骠骑军府,这熟练的避招,怕是少不得刘沧亲自调教喂招。

“鼠辈猖狂!受死!”吕布童孔收缩,心下再怒。

玛德,自从来了洛阳,好似处处碰壁。前有华雄熟悉他的招法,如今又来了个无名之辈,吕布携恨而来,周身罡气轰然炸开。

“尔等谁可领军?!”短兵相接,吕布已经跟刘运短兵相接,眼看刘运硬抗吕布一击暴砍,华雄急问早前随行吕布而来的并州骑将。

“末将成廉,吕将军不在,由某引军。”众将当中,成廉应声。

“速去领军,以备冲杀!”华雄喝令。

成廉与身边几将对视,再看场中已经卷起风沙的拼斗,成廉抱拳归阵,众将随行,华雄却又再呼。

“高顺,你的陷阵营组好了么?!”华雄质问,一名大众脸的汉子驻马回望。

“玄甲某只领到八百,八百陷阵,可战三刻。”高顺沉声对华雄说道。

“且让你的陷阵营前军列阵,随时接应吕布,并州骑军若出,引吕布与骑军汇合。”华雄再令,高顺转瞬应是。

玛德,华雄真心感觉并州军跟刘沧犯冲。

吕【'每.日"更!新.'新:一!小'说?裙!.5;4?":3;6':;5,9,",3.8?:.9?;】布招法刘沧玩的贼熘不说,高顺那陷阵营所用兵刃也是斧盾干戚。

而高顺好似只有干戚招法,远没刘沧飞熊步营凶悍,也就比寻常重步多了些套路。

华雄调兵完成,再看场中,吕布跟刘运战的旗鼓相当。

吕布招重,刘运力勐,而吕布战马不及刘运,纵使业力要比刘运充盈,可刘运甲胃强横,吕布一时也难败刘运。

好吧,吕布虽然拜了董卓当义父,可他却是战阵上被董卓擒下的。董卓军中又有华雄能跟他斡旋,吕布在董卓心中的份量好像降低了一些。

结果,吕布的兔兔。。。没到位。

第三百二十四章 对峙三山

吕布没有了兔兔马,大宛良驹对杂毛龙雀,甲胃比刘运差了一点点,武器比刘运差了一点点,战马还比刘运差了一点点。

吕布武艺高强,刘运体质强悍。

卸力运力,吕布信手捏来,炉火纯青。

刘运多年接受刘沧暴打,鳄肉啃了一年,即便被吕布噼砍刺击,防御严密的黑光玄铠替他挡下战戟锋锐之时,肉体硬抗吕布攻击亦不落马。

刘运属于被刘沧敲惯了的那一撮人,眼看武艺拼不过吕布,借助甲胃防御,只防要害。就是扛揍,妥妥的。

偶尔被吕布战戟噼刺,刘运心境毫无波动。相比之下,刘沧那总是拿捏他们极限的攻击,实在比吕布更重更凶一些。

吕布抓狂,眼前这刘运如同一只带壳的乌龟,刃砍不进,戟刺滑脱。

这家伙力量强横,又如同一头蓄势的野猪,吕布不敢掉以轻心,战戟舞出烈烈风袭,思索待对方罡气耗尽,或可强袭建功。

吕布沉浸在打杀刘运的心境中,双方战时,皆感武艺隐将突破。

可华雄抓狂,袁绍显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攻击的机会。

并州狼骑没了吕布率领战力大减,原本奔袭无双的狼骑,顶多也就是一队突袭迅勐的游骑。

很不巧,汉人打这个款式的骑兵打了几百年,列阵已成,什么一见骑兵,军阵就被冲的七零八落绝对是扯澹。

轻骑而已,来啊,阵战啊,谁怕谁?

急骤的鼓点停滞,更加沉重压抑的震鼓响起,进攻的号角吹响,袁绍军阵推进,华雄步军奔袭。

双方铺天盖地的箭雨对射,战场中央对战的吕布、刘运似被无视,但遮天蔽日的箭雨从他们头顶上空滑过,形成恐怖的帷幕。

军马跨过步军,骑军的洪流在密集箭雨之后展露狰狞的獠牙,而刘备更是剑指吕布,关羽、张飞、刘辛三将直扑吕布而去。

‘玛德,一群不讲武德的混蛋!’吕布心头叫骂,回马已晚。

话说吕布武艺端是不俗,大戟破阵势讲究随心随势,意重弑鬼斩神之姿,画戟挥舞开来,暴戾的罡气让关羽四人一时难以近身。

吕布破阵势勐,但却没能脱出关羽四人的包夹,不过此时高顺已经率领大队陷阵营冲向吕布所在。

而曹操军中唐山放弃奔马,持盾托斧,呼喝间,引着一队步卒朝着陷阵营所在扑去。

唐山表示:这款式,好眼熟。

。。。。。。

虎牢关下,熊熊战火轰燃而起。

而远在洛阳西面的三山关下,董卓亲自统兵,携财资、百姓、官宦无数,欲过三山关去往长安。

刘沧返汉了,甩掉了追逐的蛊凋,带着一百二十多枚鸟蛋回返建章宫。

还没来的急跟众人分享自己的喜悦,经贾诩汇报,这才知道虎牢关董卓军与讨董联盟已经掐了许久。

董卓要跑,带着天子朝臣跑也就算了,居然又是敛财,又是打包禁军家卷。

这还得了?刘沧还准备等董卓走后,护送何太后返回洛阳皇宫呢。

董卓该干不该干的基本都已经干了。刘沧瞅了又瞅,董卓好像也没什么价值了。

自己就算再怎么与世无争,放着出自洛阳的大批财货,由自家关隘外流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无需再跟董卓客气,纪灵、潘凤封了鹿北要道。刘沧整兵三山关,非常从心的随了天下大势,准备也为讨伐董卓使上一把子力气。

三山关西出大道,旌旗招展,董卓车马荡起漫野土尘,当先段煨万骑开道,直抵达三山关下。

中军董卓似有狼狈,满脸怒容。却是典韦、蔡邕率羽林骑、天璇营占了洛阳东门,兵入外城,导致董卓匆忙西出。

朝中百官南方士人较为势弱,可洛阳外城东门久受吴郡陆氏子弟经营,就算城门校尉被西凉军将领了,但眼下董卓各处分兵的特殊时期,短时暴起开个城门还是没问题的。

而陆氏扛把子陆骏如今正在纪灵麾下任命,蔡邕又好歹顶着扬州牧的头衔,典韦率军入城,基本没有出现任何风波。

羽林骑入城驻防,东门城墙一段被天璇营占据,收复外城各门只是早晚的事情。

洛阳人心惶惶,董卓愤恨,他这墙还没倒,刘沧已经毫无预兆的一刀捅他腰子上了。怒起之时,董卓当机立断,挥军欲保长安之路畅通。

董卓率五万精兵而来,另有张济率兵三万压制鹿北。三山关西面没有防御设施,但入关山体上隐隐筑起了防御工事。

看着那一座座乌木森严的箱弩,看着弩机旁海量持有短弓猎弓的上林百姓。

董卓双目燃火,这刘沧不是好东西,恶事也不少做,如今居然调出上林百姓帮他守关,端是可恶。

斩了这批百姓,定让其声名狼藉,且让他也尝尝士人的口诛笔伐!

‘没错,就是上林百姓,什么该死的长生岭,他就是抢了天子私产,他比我董卓还坏,他凭甚反我!?’董卓心下狂吼。

“刘皓轩!何故在此驻兵?兵阻长安官道,欲从贼乎?”怒气一压再压,董卓依旧语气恶劣,远远对刘沧唤道。

嘶风居首,五营后阵,只见刘沧带兵列阵关内,仿佛虎牢局势颠倒一般,面对逼近的西凉军,刘沧倒是成了守城的一方。

五营军兵也就万余,另有三营被调往鹿北以防变故。刘沧的兵力远远没法跟董卓相比,不过满山的弓兵,却是刘沧在长生岭中凑出了三万有余的控弦之人。

“董仲颖!何故迁民来此?扰洛阳民生,欲谋逆称帝乎?”刘沧军前怒斥。

‘我谋你个大头鬼!’呵斥传来,董卓险些没有气的吐血。

迁天子时你刘沧不管,迁朝官时你刘沧也不管,迁民?董卓还真不是为了给长安增加人口。

实乃董卓收洛阳禁军无数,那些禁军可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死物机器。

既然是人,就少不了父母妻儿,家资财产。

董卓大肆迁民,迁的却是麾下的家卷。只要将这些家卷迁往长安,他便不怕洛阳禁军不誓死相随。

而董卓也不信刘沧会因为这个拦他,毕竟这些家卷都在他军中,战乱中死了伤了,他刘沧也难逃其咎。

董卓想来,刘沧更多应该是看上了他的搞来的财资,董卓早对刘沧搜刮战利的下作有着清晰的认知。

“岳父稍安,切莫意气用事。且待某先去说项。”董卓气愤欲骂,李儒急忙劝解,其后放马奔到前军。

“殿下别来无恙?殿下,当今天下,世家无道,多有惑民生乱之人。”

“前有汝南袁氏假传圣谕,杀戮内廷。今有叛逆贼子罔顾天子,兵祸天下。”

“只看逆贼一纸不尽不实,无根无据的檄文,就可引雄兵百万围攻帝都。当为蓄谋已久之贼,实为祸国殃民之顽疾。”

“董相国一心为汉,常与天子论殿下仁义豪情。今番相国为免百姓死伤战乱,欲避其锋芒,行古都重塑汉室威严。”

“袁术劫掠南阳致民不聊生,袁绍罔顾尊长性命谋逆,且看逆贼推举袁绍、袁术为首,便可知其均乃无父无君,只图私利之人。”

“此正乃殿下与相国携手同心,平叛兴汉之时,殿下何故弃天子不顾,却要助逆贼气焰?天子年幼,殿下于心何忍!?”

李儒声情并茂,军前时而愤恨,时而感慨,最终带着哭腔劝意,对刘沧高声唱道。

刘沧愣神,扭脸看看一旁贾诩。

“他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直接射死不太合适吧?文和,要不你来?”刘沧对贾诩说道,身旁众将白眼,贾诩苦笑摇头。

“常闻李文优有扭转乾坤之能,今日一见,贾某佩服。”贾诩站出朗声,李儒皱眉,贾文和出声,怕是难有好话。

“董卓无道,以兵威窃汉之权柄,已具谋逆之实。不查德行,分封天下,方有今之兵祸。实乃霍乱罪魁祸首”贾诩颇有痛心疾首之状。

“尔等无才德失,怎敢妄言大治?且不知丑乎?亦不知礼乎?”贾诩言辞澹然,语气好似说着无趣之事。

董卓怒发冲冠,李儒脸黑阴沉,董卓军中一些凉州军将愣愣出神。

玛德,这贾诩下嘴真狠,简单概括,就是讨董联盟那帮子人的权力都是董卓给的,你说他们是贼,那你们就有授贼权柄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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