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医生 第203节

听了苏茜茜的话,齐日升点点头。

钱丰掩饰尴尬的哈哈一笑说:“茜茜,既然这样,你和你的同学该干了这杯酒吧?”

苏茜茜说:“我不喝酒。”

“那你喝口饮料算数。”说完,眼睛看着齐日升。

齐日升也不含糊,端起面前那杯酒一饮而尽。

说话间,那个红烧果子狸和大闸虾就上来了,钱丰拿起筷子招呼吃菜,然后夹起一块果子狸肉放到苏茜茜的盘子里,笑呵呵的说:“这个肉好吃,你尝尝。”

然后对左宪章说:“还不给这位同学倒酒,今天我高兴,想好好喝几杯。”

看见那烧得红亮的果子狸肉,齐日升就想起二零零三年那场席卷而来的**,在全中国和全世界掀起了暴风骤雨,最后把罪魁祸首归结到果子狸身上,大量扑杀果子狸的情景。虽然最后因为**的消逝,成为一桩无头公案,几年后谈起吃果子狸来还令人胆颤心惊。就对苏茜茜说:“不要吃果子狸肉,里面有**,就是severeacuterespiratorysyes。”

**这个名词是二零零三年才创造出来的,苏茜茜听不懂,severeacuterespiratorysyes却是懂的。这是个医学方面的名词,意思就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症,吃果子狸会患严重急性呼吸综合症。这个新鲜理论苏茜茜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知道齐日升的脑震荡还没好利索,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玩意胡乱蹦出来是很有可能的,也就不太在意。不过,齐日升既然说果子狸肉不能吃,又尤其是钱丰给夹过来的,就借口不吃了。

第二章霸饭霸酒(中)

第二章霸饭霸酒

第二章 霸饭霸酒(下)

第二章霸饭霸酒(下)

钱丰夹起一块果子狸肉放进自己嘴里咬嚼后咽下去,说:“真香,你们这些学医的人就是酸溜溜的莫名其妙。这么好的野味,却是**什么的,**是个什么东西,吃人不吃?”

齐日升也不理睬钱丰的话,看着左宪章那种毛病的给自己倒酒,觉得这个方法倒还有一些艺术性在里边。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有心钻研,都有艺术性在里边,就拿动手术后的伤口缝合来说吧,简单的缝合没有啥艺术性,如果在皮肤上缝的时候绣成一朵花,那就很有艺术性了。

“老左,你和这位齐兄弟划两拳。”钱丰吩咐左宪章。

听了钱丰的话,左宪章向齐日升伸出了手,

“我不会划拳。”齐日升摇摇头说。

“不会划拳?服务员,拿骰子来。”听齐日升说不会划拳,钱丰就让服务员拿骰子。近几年,西阜市盛行摇骰子喝酒,在十亿人民九亿赌的时代,这是把赌博工具用到酒场上的一个创新,这可能是有些人嫌划拳吆五喝六的不文明,这才移植过来的。摇骰子的工具和盖碗茶差不多,底下一个塑料托盘,上面是一个倒扣着的塑料杯子,里面扣着三粒骰子,两人各执一个,玩法最简单的是比大小,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按照约定摇,谁输了谁喝。再就是讲究技术的吹牛了,吹牛有小吹和大吹两种吹法,也是吹输了的喝。钱丰让服务员拿骰子,就是治齐日升说不会划拳的毛病,骰子傻瓜都会摇,只要长着手就行。

摇骰子的工具拿来以后,钱丰让一个给了齐日升,一个给了左宪章。

“大吹还是小吹?”左宪章很老练的问齐日升。

“吹什么,我不会呀。”齐日升无奈的说。要说吹牛,齐日升还真不会,划拳倒是会的,就是不想和他们划就是了。

“不会吹牛就摇大小,摇大小会吧,谁摇小谁喝。一次半杯。”钱丰吩咐。一般酒桌上,都是每次三分之一,钱丰让喝半杯,就是想把齐日升灌醉。让齐日升出丑。凤凰酒店盛啤酒的杯子大,一瓶啤酒倒两杯,还不算太满。

随着两人手中骰子摇响,灌酒就开始了,钱丰却得空和苏茜茜闲聊。“茜茜,让他们玩,你吃菜,服务员,再给拿一桶露露。”

苏茜茜很矜持夹了一筷子菜,敷衍的说:“这不是吃着吗。”

“菜味道还不错吧?”钱丰问。

“还行吧。”

“茜茜,听说你还在外面勤工俭学,很辛苦,是不是?”

“也不算太辛苦,就是每星期六星期天做家教,给学生补习几小时功课。”

“能挣多少钱?”

“每个星期百十块吧。”

“太少了,你一个女孩子,没有必要这样辛苦,再说,做家教也有危险性,我可以资助你,让你完成完成学业啊。”

“接受你的资助就没有危险性了,再说,我凭什么接受你的资助,没有理由啊。”

“这还不简单,我有钱啊,我不是有钱就为富不仁,资助一下贫困学生。尽尽社会义务,也是个利国利民的好事。”

“你以前资助了几个学生?就准备资助我一个人吗?”。苏茜茜问。

“”你肯定是第一个呀,我也不可能资助那么多学生,这就叫有所为有所不为。“

“对不起,我不需要,我们穷人有穷人的志气,要靠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不能靠别人的施舍过日子,那是要以损失尊严为代价的。”

“你要尊严也行啊,可以到我的公司去打工,我可以给你开出比家教多几倍的工资。你是学医的,我们公司做医疗器械,你也可以熟悉各种医疗器械的性能,等于你提前实习了,一举两得的事,好不好?”

“以后可以考虑一下,不过暂时还不能,我做的家教和人家签了合同的,得把合同执行到底,不能误人子弟。”

“那算什么合同呀,有肉谁还吃豆腐,你不想多挣钱吗?”。

“想,但是做人要讲信用,人而无信,不知其可。”

说话的功夫,齐日升他们三个已经把大半箱啤酒解决了。左宪章和典有义轮流和齐日升摇骰子,不管怎么样,也该是齐日升喝得多了,但是,齐日升倒没怎么样,典有义和左宪章却直喊肚子胀,有赖酒的倾向。

对惯喝酒的人来说,喝啤酒醉酒还在其次,主要是涨肚,可以想象,一个人的胃能有多大,却要盛四五斤五六斤,甚至七八斤啤酒,小小的胃成为一个酒桶了,如果喝的缓,还能变成尿液排泄出去,猛了就涨肚,摇一次骰子半杯,两次就是一杯,一瓶啤酒倒两杯,平均算,三两分钟之内就是一瓶半,五六分钟三瓶,一般人的胃盛不下,有的当场就喷出来了。

有人认为,社会上哪些大腹便便的人都是喝啤酒喝的,大肚子俗称啤酒肚,其实是个误区,啤酒涨肚不假,但是不会把胃撑得和肚子一样大,那些大肚子里都是肥油,与啤酒没有什么大关系。

钱丰虽然和苏茜茜说话,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听见典友义和左宪章强调理由赖酒,不高兴的转过脸对典有义说:“肚子胀了去厕所,把骰子给我。我和这位齐兄弟来几下。”

这样一来,就变成三个人对齐日升的车轮战了。

典有义和左宪章去厕所,齐日升又和钱丰“克朗朗”摇起了骰子。

“一次一杯,怎么样,敢不敢?”钱丰激齐日升。

“行啊?a78槐鸵槐!逼肴丈欢?br>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齐日升家里人酒量都大,爷爷年轻的时候一次能喝二斤,那可是62度划根火柴能点着的烧酒,直到现在八十多了,每顿吃饭,还要上二三两酒,齐日升小的时候,爷爷每顿吃饭喝酒,都要给他倒上一些,在爷爷的熏陶下,齐日升的酒量不断见长,后来就青出于蓝胜于蓝了。上了大学以后很少喝酒了,主要是一个学生,带着酒气上课,也不成样子啊。

摇骰子齐日升也有经验,据说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浪子,整天泡在赌场里,摇得一手好骰子,以后浪子回头,手艺却没拉下,闲来无事,当个玩意向齐日升显摆,当时齐日升看着好玩,就缠着爷爷教他,小孩子爱学习,一段时间端着个骰子碗着了魔似地练习,爷爷见他刻苦,稍微点拨一下,就玩得有模有样了,以后练气功有成,对骰子的控制更是得心应手。刚才和典有义左宪章摇骰子的时侯,见他们两个是粗人,没怎么作弊,也是赢多输少,总的酒喝得不比他们两个少,也体现个公平竞争不是。这时候见钱丰提出一次喝一杯,就打算玩一玩骰子。灌灌钱丰,至于公平不公平,也顾不得了。

钱丰经常参加宴会,也是个摇骰子的老手,吹牛也有一套,但是碰上齐日升,就小巫见大巫了。

摇骰子和划拳一样,也是一局六次,前四局钱丰都输了,喝了三杯,第四杯端起来,齐日升说:“最后一杯不喝了,抹了重来。”

酒场上有规定,如果前四次输了,只喝三次,然后重来,所以齐日升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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