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青云梯 第1810节

“我要是真的去瑞士找秦墨,你猜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贺乐蕊说道。

“唉,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何必找我这样的呢?”丁长生问道。

贺乐蕊笑笑,弯腰从自己的小坤包里拿出来一张纸,递给了丁长生,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丁长生没接过来,因为不知道是什么,还是不接的好。

丁长生不接,贺乐蕊也不着急,说道:“我这病费了很大的劲,找了好多的名医,反正我也不缺钱,但是都不好,最后有人说,有些病不是现代医学能解决的了的,不然不存在宗教了,所以我在别人的介绍下,找了一个据说很灵的大师问了问,结果在这张纸呢”。

“大师?什么大师?”

“风水大师?还是香港的大师,叫李臻,这个人你肯定知道,因为在给我看病的时候,他说他认识一个内地的大老板,叫万有才……”

丁长生伸手接过来那张纸,但是丁长生接过来之后发现当了,因为纸什么都没写,白纸一张。

可是看到丁长生这个态度,贺乐蕊却笑了。

“逗我开心呢?”丁长生问道。

“不是,那位大师说见过你,说你是难得的极阳体质,对我这个病很有帮助,你这是眼见我死也不救了是吧?”贺乐蕊说道。

丁长生笑笑,也拿出了手机,给万有才拨了电话。

“喂,万老板,那个李大师还在内地吗?”丁长生问道。

“在呢,在北京呢,我陪着他玩呢,怎么了?”万有才问道。

“这家伙的嘴不干净,找个地方做了他”。丁长生说完挂了电话。

贺乐蕊笑笑,做不做掉李大师,她不在乎,他的确是找李臻问过,但是李臻一看这娘们知道是三月怀春的样子,骗了一大笔钱不说,还把丁长生的事都告诉了她,这正和贺乐蕊的心意,于是这张白纸是这么来的。

“我们明说吧,今天你找到这里来和我说这些,我很感动,但还是那句话,我始终都觉得看不透你这个人,不敢做任何事”。

“那你要怎么才算是看透我呢?”贺乐蕊问道。

“你和泰山会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想知道这点”。丁长生说道。

“我说了,我是为了赚钱,谁和赚钱有仇啊,你跟钱有仇吗?”贺乐蕊问道。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想问什么,你心里明白,但是你也不想说,想等着我问,我这个人占有欲太强,所以,你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你要是真的觉得我们做个炮友的话,我可以考虑,炮友和朋友还是有区别的,和恋人的区别更大,所以,我不敢保证把你当什么,因为我本来不知道你是什么,你说我该怎么定义你这个人呢?”丁长生无奈的说道。

“这是你的真心话?”贺乐蕊不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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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7: 骑虎南下

喜欢是浅浅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 !

对于贺乐蕊来说,现在对丁长生的状态应该是属于前者。

而且,在喜欢一个人时,为对方付出最明显的一个东西是包容,现在的贺乐蕊也是一样,所以无论丁长生说什么,她都可以不在乎,好像这一次是势在必得。

丁长生刚刚想回答她的问题,手机响了,是党荣贵打来的。

丁长生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我接个电话”。

“什么意思?”丁长生一听有些恼火。

“要不你来一趟吧,我在郎书记的办公室呢,我们再商量一下这事”。党荣贵说道。

“好,我半个小时后到”。丁长生说完挂了电话。

回到了饭桌前,丁长生看向贺乐蕊,说道:“我先送你回去吧,住市委招待所,那里条件较好点,也安全,剩下的事慢慢说,我现在也在市委招待所住”。

“你去忙吧,我结账,待会吃完了我在街转转,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贺乐蕊说道。

“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两江的治安不是很好,别出事,你这么漂亮,要是落在坏人手里,肯定是先女干后杀”。丁长生说道。

贺乐蕊皱眉说道:“说的好恶心,行了,你去忙吧,我待会去市委招待所,到时候我说你安排的”。

丁长生无奈,只能是先走一步,去了市委郎国庆的办公室。

一进门,看到党荣贵和郎国庆两人除了抽烟,是大眼瞪小眼,好像是刚刚吵过一架似的,都是气鼓鼓的。

“怎么了这是?又出啥事了?”丁长生问道。

“出啥事了,我这个市委书记说话还有人听吗?”郎国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郎书记,瞧你这话说的,你是我们的班长,你说的话我们当然都听了,怎么还……这还用说吗?”丁长生笑着,坐在了党荣贵身边。

“何书记亲自下了命令,对柯家的一切追究,都停止,之前抓的人都放了,你问问他是怎么说的,说这事得按照法律来,都按照法律来,要我们这些党的干部干什么?”郎国庆说道。

丁长生一愣,郎国庆这话是真心话,还是没脑子?

“老党,你先回去吧,我和郎书记谈点事”。丁长生用胳膊捣了捣身旁的党荣贵,说道。

党荣贵站起来,一言不发,连个招呼都不打走了。

丁长生站起来坐到了郎国庆办公桌前的椅子,然后小声说道:“郎书记,你刚刚那话在这屋里说说算了,可不敢出去说,要是被人知道了,又该攻击我们不**治了,小心祸从口出啊”。

郎国庆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确实是不合适,于是砸吧了几下嘴,说道:“这个党荣贵越来越不像话,他眼里还有我吗?”

丁长生看着郎国庆,郎国庆说这话时也看了丁长生一眼,他明白了,郎国庆明着是在骂党荣贵,其实是在骂丁长生。

丁长生不以为意,你只要是不指着我的鼻子骂,老子不和你翻脸,撕破脸皮的事轻易不能做,这也是国官场的化谋略之一,背地里可以捅刀子,扔石头挖坑,都可以,但是面对面一定要相互给对方面子,不要撕破脸皮,除非你有把握给对方一击,让对方再也没能力对你攻击。

“郎书记,我不是说何书记的命令不能听,但是我总觉得我们要是干了这事,等于是在为柯北背书了,柯北现在生死不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人确实是不见了,我们现在抓了人,又放了,将来,郎书记,你想过将来吗,万一和你预测的正好相反,怎么办?怎么往回找补?”丁长生问道。

丁长生的话,何尝不是郎国庆的担心,所以他才让党荣贵去放人,但是却不给任何的说法,党荣贵也是很恼火,直接怼了回去:“郎书记,放人可以,市委或者是您,出个件,我拿着件去放人,也算是在您的命令下对那些人特赦吧”。

这下郎国庆才恼火了,恼火的是党荣贵现在居然不听招呼了,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丁长生在背后捣鬼,说是来两江什么都不管,现在居然有了把自己架空的趋势,郎国庆岂能不恼火?

“其实,我们现在是骑虎南下,要是把人都放了,那是功亏一篑,郎书记,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新闻,关于北省对柯北的批判,省里已经开始了,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也了新闻,表扬了我们,现在又要出尔反尔,那么之前是抓错了呢,还是我们只是做做样子,现在又要回到老样子?”丁长生问道。

郎国庆现在的确是骑虎南下,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想得罪何家胜,可是怎么办才能把这事圆过去,那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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