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第1840节

“我行!”他恶狠狠地说道。

接着就是他不断地冲击、冲击,要把她的灵魂撞出来!

压抑的低啸,快的动作,他那愈加膨壮的茁物,是那么疯狂地抵触着她,每次都让她身心痉挛,加上他在她身前的亲吻,终于让她有了回应,只是这回应是那么的含蓄,只是一声轻柔的小到若有还无的呼唤:“哦,江帆啊——”

尽管声音极小、极小,但江帆还是听到了,他高兴极了,赶忙应道:“是的,宝贝,我在,我在——”

一阵激动的大幅度动作过后,丁一瞬间感觉自己的灵魂出窍,脑袋一阵眩晕,随后就是一阵烟花灿烂……

江帆也达到了极限,他稍作平息后,吻着她,问道:“老夫如何?”

丁一虚弱地扭过脸,没有说话,她就像从死亡之地跋涉归来一样。

江帆扳过她的头,紧盯着她的眼睛,就像要从她的眼睛里寻找到答案一样,怎奈,丁一就是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江帆深情地吻着她,心满意足地下来,躺在她的旁边,闭上了眼睛……

外面,雷雨交加,娇小和强壮的身体并排躺着,丁一不敢睁开眼睛看,她知道那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她忽然就是一惊,猛然想到今天应该是她的危险期,她腾地坐起,说道:“坏了!”

江帆抬起头,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丁一紧紧地盯着他,说道:“江帆,我告诉你,你这是婚内强暴!”

江帆点点头,说道:“是的,你已经警告过我无数次了。”

“我跟你说,我跟你说,我跟你说,由此造成的一切后果你要承担!”

“哈哈。”江帆重新躺下,说道:“你放心,我承担,宝贝,你这话怎么像是对不相干的男人说的?”

丁一的脸尴尬地红了,她跳下来,拿过她刚才被他扔到一边的浴巾,裹上,就要往浴室跑。

江帆眼疾手快,一把就拉住了她,把她重新按倒,说道:“现在不许去!”

丁一怔怔地看着他。

江帆又说道:“不许去洗!”

丁一楚楚可怜地看着她,说道:“可是这样我不舒服。”

江帆想了想说:“你躺着,我来。”

说着,他站起来,快窜到浴室,用温水将毛巾浸湿,又快回来,刚要给她擦那里的时候,猛然看见有红色的血丝渗出,他的心就是一震,暗暗埋怨自己太过用力,太过粗暴了,他赶紧拭去他的罪证,没敢让她知道,一遍又一遍,往返洗漱间和卧室好几趟,总算把她那里清洁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了。

丁一很享受他这样对自己,似乎找回了那种久违的温馨和甜蜜,但是她强忍住内心的激动,不说话。

江帆擦完后,说道:“半个小时再动。”

丁一突然明白了他不让自己动的真实用意,心里非常失望,自己刚才白白感动了。她本想站起来,就不听他的话,怎奈,她实在太累了,跟虚脱一样,之前跟江帆的搏斗就耗费了她全部精力,以至于他在自己身上得逞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样,她生气地扭过身,用浴巾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江帆也累了,他回到洗漱间,也把自己洗干净,这才回到卧室,重新躺在她的身边。

在跟丁一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恐怕是他最强悍的一次,连续三次,他相信自己是最强的,给妻子也是最好的,他刚才以为是丁一怕怀孕,想去洗出来,他当然不能让她得逞,他希望这次给她留下记号!

第55章耍政治手腕

江帆跟兰匡义说:“你这样要求没错,但是要讲究方式方法,分工要明确,要责任到人,不能一竿子插到底,要尊重你的副职们,要发挥的主观能动性,不然累死你也落不了好。*xshuotxt/”

哪知,兰匡义仍然不服气,说道:“分工详情表,早就贴得机关到处都是,可是大雨来了,就是有人装傻充愣,我能不急吗?我就说了,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做的,但是我来了,就得按照我的这套要求去做,一点都不能含糊!我还说,什么时候你们看见我在家睡大觉了,你们那个时候再偷懒,否则谁也别想偷懒。今年任务这么多,工作量又这么大,而且时间已然过半了,再不抓紧好多工作就够呛了。”

“你严要求这没有错。”江帆不想跟这个“愣头青”抬杠,就退了一步说道。

哪知,兰匡义看不出书记的让步,说道:“我什么错都没有!我唯一的错就是管他们太严,就是这么严都不行,仍然有人跟你打马虎眼,上班敢玩游戏,放着正经工作不干,如果是普通职工也就罢了,居然还是是单位的副职,你说他那觉悟哪儿去了?你说我看见他们能顺眼吗?”

“上班玩游戏?是哪个?”江帆问道。

因为江帆主政阆诸以来的这段时间里,第一个也是重点抓的机关干部工作纪律和工作作风问题,所以听到基层副职上班玩游戏,他当然不能不过问了。

哪知,刚才还义愤填膺、气冲霄汉的兰匡义,听书记问起,反而支支吾吾了,说道:“这个……我没往上报,我们开了一个班子会议,内部处理了,做了一下批评与自我批评,以观后效。”

江帆在心里暗笑,这个兰匡义还是有领导艺术的,表面上对职工大呼小叫,背地里也知道护短。但他嘴上却严肃地说道:“老兰你护犊子了?这可不行,你的职工玩游戏我可能管不到,但如果是副局长我可是不干!”

兰匡义说:“唉,过去了,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一定上报。今年也实在是太忙了,几乎天天都有人加班,我的要求是,谁分管的部门加班,谁就盯着,别小伙计加班你分管领导回家去睡大觉,这样不行!所以,副职都是带头加班的,他说那会玩游戏是为了解乏,所以我们就开了班子会批评了一下就过去了。”

“你这是典型的护短,你把队伍带偏了我拿你试问。”

兰匡义听江书记这么说,心里就有数了,他呵呵地笑了,说:“就这一次。”

江帆说:“不管怎么说,我们这届市领导的宗旨就是从严带队伍,阆诸的干部队伍真的该好好管管了,再也不能出现涣散、违纪违法都没人管的现象了,我不止一次在干部会上说,我可能给阆诸带不来什么真正的效益,但是我认准了一件事,就是管人,管什么人,管那些到处伸手、到处张嘴的人,管那些目无党纪国法,吃拿卡要、懒政、不作为的人,管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这样的干部只要我在任一天都不会有生存的土壤,所以,下半年,市委的工作的重点就是整顿干部队伍,为年底调整干部打基础。”

兰匡义说:“是的,我们也都是这么传达的。”

江帆鼓励他说道:“你刚才说那句话我很赞同,你说什么时候看见我睡大觉了,你们那个时候再偷懒,因为我看不见了。我也是这个口头禅,你看市里这几个主要领导,一二三四把手,鲍市长、殷书记,长宜,我们四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没有什么特殊爱好,都不抽烟,都不会打牌,从来都不打什么保龄球、高尔夫,有时家实书记偶尔打打高尔夫、唱唱歌什么的,但最近我也没看见他去打、去唱歌了。志刚市长也加上有老母亲需要照顾,更鲜有光顾这些地方的时候,我和长宜除去喝酒几乎没有什么爱好,所以我说,这带队伍的工作好干,首先自身要硬、要正,只有自己硬了、正了,才能管别人。”

江帆今天晚上在一个层局长面前表现得很健谈,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了,一个时期以来,他对层采取的策略都是提要求,很少有跟他们谈心的时候,更没有教他们怎么去做领导的必要。今天显然是一反常态,这不仅因为兰匡义是他调上来的,还因为他今天晚上的确心情大好,周身上下都是通畅的,因为丁一,似乎不是那么排斥他了。

这样跟领导交心的时候也是不常有的,兰匡义也说道:“是的,我这个人您也了解过了,不然您就不会把我调上来了,我也是这个思想,我就说过,如果你想办点出格的事了,你们先看看我,如果我是这么办的,你们就可以这么办,我无话可说,谁让我上梁不正下梁歪呢,但是如果我没办,你们办了,那不客气,一视同仁,一切行为以党性原则做参照物,党性原则允许的你就可以做,不允许的你就不能做,所以说这段时间建设局变化还是停明显的,最起码老百姓办事能找到人,上班有人在岗,您不知道,我是真扣工资,那一点都不手软,不这样有些歪风邪气扳不过来。不过这次这个副局长玩游戏,说到底还是有点情有可原的,之前的确是连着三天带班加班,觉不够睡,又不敢上班睡,所以他说玩游戏解乏,我也就没有深究了,批评一下就过去了。”

其实兰匡义不好明说,这个副局长是鲍志刚市长的亲戚,是新近提拔上来的。

江帆笑了,说:“我看你呀,平时说得挺狠,其实跟下边的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兰匡义辩解道:“我可不是豆腐心!我是刀子心,这是他们在卫生间议论我时,让我偷偷听到的。”

“哈哈。”江帆实在想不出一个堂堂的局长偷听墙根的情景,而且还是在厕所里。他笑着看了看外面,说道:“今年这场积水来的好,这样就更能说明咱们接下来要治理城市的必要性了。”

兰匡义说:“好是好,平白无故又得给老天爷买单了。”

江帆笑了,说道:“我发现这样一个现象,我年初提出要做节俭型政府的口号,有些领导干部居然比我要求的还抠门,长宜市长舍不得买新车,志刚市长舍不得坐好车,你哪,是心疼为老天爷买单的钱,哈哈,不错,我感到了安慰。”

兰匡义说:“书记,别的部门我不知道,这个城建部门一年要是浪费千头八百万的,还真不算什么。我们在进行半年总结的时候就发现,全市用于市政开支比前两年少了很多,但干的事却多了,好多话不用掰开揉碎去说了,数字就能代表一切。”

江帆笑了,这个“铁面无私”的人,也会抓住机会表功,就说道:“还用说吗,哪个领导心里不清楚?我为什么把你调上来,就因为城建部门在城市建设,扮演着举足轻重、甚至是独一无二的的作用,就是让你好好抓抓,这支队伍必须成为城市建设的主角,到时候拉不出去可不行!”

“没有问题,您刚才也说了领导们没有其它爱好,我也是,除去工作,其它爱好更是没有,上班办公室,下班在家,准能找到我,什么牌桌、舞场、歌厅,甚至酒桌上都很少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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