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第2381节

关昊把自己的长腿压上来,力求给她足够多的温暖。他知道她开始接受他了,他要和心爱的人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听到他这样说,她的心里一阵隐痛。尽管她贪恋他的怀抱,贪恋他的清爽气息,但也不能养成这样的习惯呀?!她如何能够习惯呀?要知道这种习惯意味着什么?想到这里,鼻子有些酸痛,眼睛不争气的又涌上泪水。

关昊感到了她的变化,低声说道:“别多想了,我知道你的想法,如果你同意,交给我来解决行吗?”

他要横刀夺爱吗?她一惊,急忙说道:“不行,不许,不能。”

没想到一直低声不语的她,竟然这么干脆的说出这六个字,关昊的心再次沉了下来,他闭紧了双眼,不再说话。

是啊,他能说什么呢,他割舍不掉她,而她又割舍不掉另一个人,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怪圈啊?他们找不到这个怪圈的突破口,只能跟这个无形的怪圈打消耗战,直到有一天殚精竭虑,泣尽心血。

在这个问题上,他不能用强,他必须尊重她的意愿,他不打算放弃她,他也不打算再去追求其他的女人,尽管妈妈几次劝他甚至给他物色对象,都被他搪塞过去了。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他关昊心仪的女人,那这个人就是怀里的这个女人,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他不想让他和她的这一页成为历史,他愿意等她,永远的等她,等她做出决定的那一天,即便她永远不可能做出决定,他也愿意等她。

想到这里,关昊也有些酸楚,他用力的抱紧了她,想他关昊何时这样儿女情长过?何时在感情的问题上消耗过精神?

见他不再动静,而且气息平静、均匀,她仰起头,看到了他直而密的睫毛下一双紧闭的眼睛,她以为他睡着了,是的,他太累了。她不敢在动,而是长出了一口气。

没想到他那密而直的长睫毛却“唰”地打开,一双如渊深的眸子盯着她,说道:“为什么叹气?”

她一惊,连忙掩饰道:“没有。”

“萏萏,我想让你卸掉心事。”

卸掉心事,谈何容易?

“最起码,现在是。”他总是这样了解她,似乎钻进了她心里。

她习惯的闭了一下嘴,点点头。

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下巴磨蹭着她的头发,把她更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

珍惜眼前的时光,是此时俩人共同的心愿。与其把本来就不多的欢聚时光消耗在,绵绵的心事上,还不如享受眼前的欢愉,忠于自己的心灵!

“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她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他也长出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想我着吗?”

她垂下眼睑,没想到他问了这个问题。她不知怎么回答,反正不能如实回答。

第76章魔咒

“喂,这个问题还用在心里绕上半年再回答我吗?”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故意问道。

他总是这么了解她的心思,她看着他,一时还真说不出那么残酷的话。

他又说道:“萏萏,回答这个问题还这么有难度呀?你的心太累了。”

一句话,说得她立刻涌上了泪水,她用小手抚着他的喉结和青须的胡茬,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闭上眼睛,颤动着小嘴吻上了他的。

天哪,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从喉间逸出一声低吼,立刻翻身压上她,深深的亲吻着她,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吸进自己的嘴里……

她迟疑了一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谁知这么一个小动作居然让关昊感动的不行,立刻一只大手就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他堵住了她颤抖的小嘴,不使她绝情的话说出口,他感到自己快疯了……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心灵与**交融最美妙的一次,强烈的相思,超越了世俗一切羁绊,只求这一刻在彼此爱人的怀里,尽情释放自己浓浓的爱意,唯此才能感到真实地拥有对方。

强烈激荡的爱意,驱散了她身体里的寒意,驱散了他旅途的疲惫,那种美妙的掠取,愉悦了他的是身心,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在跳动在欢唱。

她的大脑也处在一种真空状态中,出现了瞬间的短路,她意识模糊,只觉得自己在借助一股奇异的风,不停的向上旋转、升腾、飞舞……

此时,他们都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随着自己的爱人,达到了生命的极致……

关昊有了一种满足的疲惫,他真想带着她远走高飞,忘情于山水间,天马行空般地流连,终此在那云雾缭绕的仙界……

他凝视着心爱的女人,动情地叫了一声:“萏萏。”

“嗯。”她闭着眼应了一声。

“我想见见你的父母。”关昊说。

夏霁菡立刻睁大眼睛,看着她说:“为什么?”

“我想看看是何方神圣生下的你,今生让我关昊遇到。”他平日那深不可测的目光里,充满了柔情。

夏霁菡松了一口气,她刚才还在想如果关昊去见父母,那二老就知道了他们的恋情,不打扁她才怪呢?她伸出小手,模着他面部硬朗的轮廓,学着他的口气说:“傻孩子,你要去就会吓坏他们的。”

“为什么?”关昊收回目光。

“这孩子,果真傻了。”她不忍捅破与现实相隔的那层窗户纸,她更不想破坏眼下难得的欢愉。

“萏萏,你给我下了什么样的魔咒,让我如此忘乎所以,想我关昊,可是心地正直、光明磊落之人,从来没做过偷鸡摸狗之事,见了女人没有走不动道的时候。”

“你住嘴,我是你偷来的鸡狗吗?”她用小手拧住了他的一只耳朵。

“不是不是,你是上帝给我送来的天使!”关昊也意识到自己的用词不准,急忙改口,同时把她那只小手握在了自己的大掌内。

关昊是不善于说情话的,当初和罗婷恋爱时,顶多也就是说:“我爱你。”可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他忽然就有了表露心机的渴望。是啊,想他关昊,一直位居高处,在男女问题上,一向堂堂正正,干净、磊落,没有任何瑕疵。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什么样的诱或没遇到过?但他都不为所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那个纸条起,冥冥中就有一种无形的牵引,直到见到这个温婉可人、淡定安然、才情过人的江南小女子时,他就知道要改写自己的感情世界了。明明知道这是一次爱情苦旅,但还是跨越了藩篱,和心仪之人爱在了一起。他时常审视自己,有时把自己剥的体无完肤,尽管知道这份感情的沉重和艰难,但他仍然放不下也不想放下,所以有时就变得患得患失和多愁善感。

夏霁菡听到这话,欣慰地笑了,鼻子一酸,小巧的鼻头就红亮了,眼角流出一行清澈的泪水,她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就将头埋在他的腋窝下,泪水蹭了他一身。

“对不起,是我让你为难了。”他为她拭去泪水,自己的眼睛也温润了。

听了他这话,她的泪水更加汹涌着流出,她哽咽着说:“你这样说,等于剜我的心,不许这样说。”

“好,我不说了。”他含着泪,亲吻着她的额头,于是,他又一次要了她。而她,就像是乘着驯服的缭绕是仙雾,将自己义无反顾地奉献给神圣庙宇的少女。

那晚,她没有和他谈那个妇人的事,她忽然觉得自己说不出口,也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忧他是完全清楚的,因为他是那样的了解她的心思,和自己的思想不差半步,她无需说什么,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只是深陷其中,无以自拔。

关昊回来后,夏霁菡他们也就相应的忙了起来。要闻组就是这样,市里领导忙他们就忙。不过再忙,夏霁菡也不觉得累,因为跟着关昊采访,她总是有着无限的工作激情,她最爱听关昊的即兴讲话,总是旁征博引,妙语横生,而且思维广阔,站位高。

这天,她在单位正在给于婕找稻园村那户拆墙让院的农户的资料,就接到古局长的电话,让她到市委二楼会议室。她问是否带机子,古局说不用,她自己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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