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第867节

彭长宜大声说道:“好好开车!注意安全。”

吴冠奇一边笑着,一边说道:“系上安全带,我可是习惯开快车,快车才过瘾,可惜,你不让我开新车来,唉,说到这里,我手都有些痒了。”

“你手痒了就来打我?别转移话题,我告诉你,商人也是要讲究政治的,不讲政治的商人,也是活不久的,在中国,从来没有只低头拉车不抬头看路的商人。所以,你最好小心一点。”彭长宜警告道。

吴冠奇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说这话我倒是万分欣赏啊,说得太对了,商人,有的时候他不光是商人,还是政治家,社会活动家。关于你说得另一层意思,我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根本就不存在,也不可能,还是那句话,我是商人,懂吗,商人是不会拿自己的事业和生命开玩笑的,更不会感情用事。”

“哼,得了吧,还不会感情用事?我又不是不知道,用一个沙石料供应商换得一夜风流,这难道不是感情用事吗?”彭长宜说这话的时候,嘴就撇到了腮帮处。

吴冠奇知道自己因为这点事,这辈子都别想在彭长宜面前抬头,就说:“我说,你不会一辈子都拿这事寒碜我吧,我跟你说,这是你们官员的思维定式,我们商人却从不这么看问题。”

“呦呵,还你们你们的了?这你们里,是不是这边和那边的人都包括?”

吴冠奇有笑了,说道:“我说彭大县长,迄今为止,你难道就没有过一两个女人?”

“没有没有。”

“呵呵,谁信呀?”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不像你,有的事钱,就是用钱砸,也能摆平,我不敢冒险。”

“你活得太累了。其实,我和夜玫小姐尽管有一夜风流,但仍然是属于交易范畴的商人往来,没有其它的东西存在,人家也不会跟你动真格的,那个女人啊……”吴冠奇想到了夜玫腹部的那块刺青。

“看来你真是奸商。”

“哈哈,当奸商可不是容易的事,没有一定造诣的人是达不到这个高度的。”吴冠奇说道。

“那你到了几段?”彭长宜问道。

“哈哈,我的目标不是几段,而是没有段。”

“奸雄?也就是说你现在还奸得不够?”

吴冠奇说:“是啊,差远了,连你都能看出我的奸,我奸得也太没有水平了。”

彭长宜笑过后又说道:“去锦安,你没安排什么奸雄会之类的活动吗?”

吴冠奇笑了,说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那种愚蠢至极、胆大妄为,就是天鹅落地也敢扑上去咬两口肉吃的主儿?”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么说吧,为了维持我那一点尚存的自尊心,我打个比方吧,你说世上最有可能走不到一起的是哪种男人和女人?”

彭长宜想了想,说道:“应该是焦大和林妹妹。”

“哈哈。”吴冠奇大笑,说道:“最有可能走到一起的恰恰是焦大和林妹妹,还有穷小子和富家女、王子和灰姑娘,还有癞蛤蟆和白天鹅,最有可能走不到一起是什么人呢?是那些知识、爱好、情趣,甚至目标都完全类似的人,甚至你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你拉什么屎的人,彼此几斤几两都非常清楚,无法糊弄对方,也无法让对方产生神秘感,更无法让对方产生依恋和崇拜,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是奸商,都太知道如何攫取利润,太了解对方的底线、心思和目的,所以,我吴冠奇的另一半绝对不能是商人,我吴冠奇的情人也绝对不能是商人。”

彭长宜想了想,说道:“你说得的确有道理,不过,你目前的另一半是什么人?”

“呵呵,我目前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还无从知晓。”吴冠奇居然不好意思地笑了。

彭长宜扭头盯着他,说道:“别装纯洁,是不是到了三源后,觉得有必要装纯洁了,还无从知晓?你该不会说至今小姐尚未婚配吧?”

“呵呵,纯洁倒是不纯洁了,不过尚未婚配到是真的。”

“真的?骗傻子去吧?”

吴冠奇笑了,说道:“这就是智者的通病,明明是事实,你却偏要表示怀疑,怎么学得都跟曹操一样了,本来华容道没有什么,却偏要认为有埋伏,你说,如今这年头还能当好人吗?”

彭长宜再次追问道:“真的?”

“真的,如果骗你是这个。”说着,他伸出右手,五指向下,做了一个乌龟爬行的动作。

这个动作,是他们学生时期赌誓发愿时常常使用的动作,意为自己是乌龟。

彭长宜笑了,说道:“哈哈,难怪这么潇洒,原来是没有警察管着呀?我不想打击你,但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也许你的事业是成功的,婚姻肯定会成为你的一个大难题。因为,看上你的人,你会害怕人家另有所图,你看上的人,未必人家看上你。”

吴冠奇冲他伸了一下大拇指,说道:“就这一点你说到我心里去了——”

“所以,别看你是钻石王老五,兴许,打一辈子光棍当一辈子孤家寡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嘴下积点德行不行,这是我最害怕出现的事情。”

“哈哈。”彭长宜笑了,说道:“还是我们好啊,趁着不太了解爱情是什么的时候,就结婚了,结婚后,就有孩子了,有孩子后,就觉得有责任了,对那些卿卿我我的东西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基本绝缘了。哪像你,风流潇洒,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吴冠奇叹了一口气,说道:“年轻的时候觉得没有女人约束是一种幸福,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没有女人,即便家再是金碧辉煌,也不像家样,也没有温暖和生气,你知道吗?我的别墅跟史绩的挨着,当然是我送给他的,我就盼着他老婆和孩子来,有时我半夜回家,不回我自己的屋子,愿意徘徊在他的楼下,就愿意听他们夫妻吵架。他在里面被老婆骂得狗血喷头,我在外面听得的是开怀大笑,特别开心,他经常说我是幸灾乐祸,其实我是真心羡慕他。”

“看来,你病得不轻。”彭长宜说道。

“呵呵,我可以陶醉在别的夫妻吵骂声里,但是,我仍然不愿放弃自己的择偶标准。”

“哦?你的标准是什么?”

“这个,是一个男人的秘密,不能说,尽管想法有些猥琐,但我还是会坚持到底。”

“你说说,我可以帮你寻找。”

“谢谢你的好意吧,目前合乎我标准的人,估计我的丈母娘还没给我生出来。”

这时,彭长宜的电话响了,他突然一惊,说道:“糟了,还有人要搭车呢!竟顾听你神侃了。快,掉头,往回走。”

吴冠奇说:“咱们都到高速路了,还回去呀?你让他坐出租车来,咱们在这等他,这样节约时间。”

彭长宜说:“那不行,人家昨天就跟我说了。快,掉头。”彭长宜说着就接了电话,电话正是羿楠。

“彭县长,我在单位等呢,怎么还不来呀?”羿楠焦急地说道。

吴冠奇听出了是女人的声音,就坏笑了一下。

彭长宜看见了吴冠奇的坏笑,但是没办法,他说:“哦,羿记者啊,你出来吧,到门口来,我马上就到。”说完,挂了电话,瞪了吴冠奇一眼。

吴冠奇正好在看他,说道:“怎么了?接了女士的电话就对我横眉冷对了,我这不是赶紧就掉头了吗?”

“我是冷对你刚才的坏笑。”彭长宜说。

“你心里有鬼还是怎么的?我刚才有坏笑吗?不过这个羿记者我见过,是在云中公路举行奠基仪式的那天,别说,那个女孩子还真不错,很帅气,很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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