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情路 第484节

二虎子立即凑到了过来,跟夏文博嘀咕着,琢磨着说怎么点菜,才能把韩小军一刀宰到底,又能给他留下点生活费。

两人叽叽喳喳的点完菜,二虎子立刻凑上去问韩小军:“透露透露,怎么认识的,什么关系?”

韩小军很拽的说:“其中一个是我谈生意的时候认识的,聊了两句,后来我做联想和松下电脑的时候,又碰见了几次。另外一个是她的同学,我也不认识”。

夏文博就说:“看来情况已经明朗了,两个妹妹韩小军已经预定了一个,现在的情况就是三个萝卜两个坑了,今天注定要有一个人牺牲了。”

二虎子说:“你怎么说的这么淫秽啊?”

“淫秽之人听什么皆淫秽,萝卜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晶莹剔透,扎根土地,奋力生长,这是一种生命力的象征,这是一种奋斗的力量。每个萝卜都有权寻找一个适合扎根的土壤,也就是坑。坑是大地之母,代表着母性的力量,给予萝卜以生长的力量。”夏文博振振有词的说。

“出淤泥而不染的那不是藕吗?怎么成萝卜了?”韩小军回说:“你见过哪个藕飘在水面上,荷花扎到淤泥的啊?萝卜还能冒出个头呢。你们扯吧,我到门口看看,应该快到了。待会儿你们两个矜持点,别哈喇子满地跑的。”

韩小军出去了,二虎子够着头看着门外,夏文博冲着二虎子笑着。

就韩小军出去的功夫,菜已经上齐了,二虎子夹起两颗老醋花生放在桌上,说:“这第一个进来的肯定是韩小军认识的,不算。”

二虎子丢掉第一颗花生米,接着说:“这第二个女孩应该是介于开朗和文静之间,我喜欢。”二虎子夹起第二课花生吃了。

夏文博呵呵的大笑,说:“你这分地瓜呢,那我干嘛?”

二虎子故作高深的说:“这缘分呐,天注定,强不来,迫不走。一照面儿、一错身、问个路、吃个饭皆是缘分。”

他们正说着,听到人声到了门口,韩小军没进来,却在后面跟一个女孩正热情地说着话,看来二虎子的算盘有点出入,第一个进来的女孩穿着一身黄色的长裙子,比工装群要女性化一点,个儿不太高,腿挺长,头发散着,不长刚到肩膀,头发好像曾经染过,有点泛黄,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戴着些小饰品,不过一看就知道是从学校门口的地摊上淘来的。

夏文博在看一眼和韩小军一起的那个女孩,牛仔裤、马尾,个儿跟第一个女孩相当,很干净、清爽,尖脸,眉毛细长,皮肤很白,身上没挂任何一件叮叮当当,衣服有点长,牛仔裤有点旧,发白,整体看上去很文静、有点味道。

夏文博和二虎子赶紧站起来,说“美女驾到,欢迎欢迎,来!里边儿请,门口尽是服务员走来走去的”。

韩小军先动身往里走,回到他刚才的位置,牛仔裤在他旁边坐下。旁边是二虎子和另一个空座位,黄裙子很自然的坐下。

夏文博这里倒是没人坐了,韩小军和二虎子都贼眉鼠眼的瞅着夏文博笑,夏文博却并不在意。

二虎子按耐不住,说“我叫二虎,一二三的二,虎头虎脑的虎。”

韩小军揶揄说:“就你积极”。

韩小军分别指了下夏文博跟二虎子,给两个女孩都做了介绍。

牛仔裤和黄裙子也热情的做了自我介绍。

韩小军倒上酒,二虎子给女孩倒上可乐。

韩小军举起杯,站了起来,说:“来,大家举起杯,为新年到来干一杯。也有幸请到了两位美女。从今天开始是我们大展拳脚的时代到了,未来是属于我们的。以这杯酒为证,让我们吹起前进的号角,没有号角,黄瓜段也可以替代。”

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夏文博、二虎子一起用杯子敲击着桌面,在韩小军的带领下,所有人瓜分了一盘黄瓜段,充当起号角,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所有人一起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

黄裙子和牛仔裤也站了起来说了几句,尽管有些腼腆,但还是很兴奋,众人又拿起黄瓜段“呜呜”起来,又碰了一杯。

这顿饭对夏文博来说,吃的既舒畅,又沉重,这让他回忆起了那些并不遥远的过去,他不由的想到了谜一样消失的心语茶楼的老板杜军毅,还有那个长腿,大屁股的秋子,想到了他们,夏文博不由的黯然叹息,在这茫茫的人海中,缘分竟然如此飘渺不定......

“叮咚,叮咚!”手机里的qq信息响了起来,夏文博打住了有点失落的情绪,低头一看。

‘一江春水’,这是周若菊的网名。

正文卷 第四百六十一章:风声

在电话中,周若菊问:“文博,听说你回县城了,怎么没有联系我!”

夏文博忙回一条过去:“中午回来的,事情很多没顾上和你联系,你在干嘛?”

周若菊很快就回了,说:“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你这个狠心的家伙,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夏文博被周若菊这句充满了诱惑的回复给挑拨起来了:“那,要不我现在去看你,行吗?你方便吗?”

一分钟都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夏文博不时的低头看手机,都引起了二虎子和韩小军的不满了,但周若菊都没有回,夏文博心中有了一点点的失望,原来有的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正灰心丧气,周若菊的短信回了:“你也学会骗人了?”

夏文博忙回:“不骗你,我现在就过去,行吗?”

又过了一分钟:“真的?”

“真的,我现在动身,大概二十分钟后到。”

“好,我等你!”

夏文博离开的时候,被二虎子和韩小军连罚了三杯酒,夏文博自己都感到自己有点重色轻友,可是,面对那远处的召唤,夏文博却是在无法忍心割舍。

夏文博来的时候车放在政府的,这会只能在马路边拦出租车,晚上车不多,一连走过好几个路口,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一听说他要去的地方司机就不肯了。

夏文博问为什么。

司机说:“太远,太偏,回来肯定空返,不合算,除非加钱。”

夏文博知道,周若菊最近刚搬进了城郊的一个高档别墅小区里,但对出租车而言,并不算多远,他们不过是趁着这会车少,想多要点钱而已。

夏文博问总共要多少钱合适。

司机说二十,少一分也不干。

夏文博心想管他呢,总比大冬天在马路上走路好吧!于是两人成交。

上了车,司机将夏文博打量了又打量,狐疑地问:“你去那儿干什么?这么晚了!”

夏文博没想到这司机也是狗眼看人低,借着酒劲,不怕脸红,道:“我住那儿!”

司机‘哦’了一声,似有所悟,接着说:“那您至少也是一开好车的主啊,怎么没让你的司机来接你呀?”

夏文博回道:“他今天跑了趟省城,晚上刚回来,也够累的,不好意思叫他。”

司机点点头:“您真好心,像您这样好心的有钱人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流水花园”的别墅小区,司机要送他到楼下,夏文博却坚持在大门口下了车。

等司机走后,夏文博这才进大门,他光是知道周若菊搬进了这个地方,最近还真没来过,只记住了小区的名字和路线,却忘了周若菊说过的住的是哪栋楼了,刚才不让司机送就是怕露了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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