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更未闻第一次同蓝染惣佑介说这么多话……
只不过这些话的内容……
“真是可笑……你是想说，我蓝染惣佑介的命运……都是被安排好的么？”蓝染惣佑介笑了笑。
似乎是在嘲笑五更未闻的脑洞清奇。
“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以及这个名为灵王的传输器……没必要藏着掖着……”五更未闻指了指旁的灵王。
在五更未闻的眼中，灵王就真的只是一个传输器而已。
这是一个不完整的世界，世界是以灵王这个传输器为最开始的支点而架构的。
那个创造这个世界的存在，也是通过灵王，给这个世界源源不断的注入力量，来完善这个世界。
只不过从友哈巴赫这件事情来看，对方无法直接对这个世界施加影响。
这种情况，五更未闻还是孩子的时候便了解过……
当某个存在强悍到一定程度，是可以开辟自己的世界的，他在这个世界当中就是无所不能的神。
但是如果这个神无法直接影响这个世界，这就代表这个存在对这个世界的控制是软弱无力的。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实际上也不是他完全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创造的。
如果对方能够完全控制这个世界的话，那么一旦他对五更未闻有恶意，五更未闻在这个世界当中就会变得各种倒霉。
就好像死神来了的电影一样……
但是对方没有，只能是凭借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掌控和了解，通过侧面进行一些微弱的影响。
“你不觉得……你直接跟着我来到了灵王宫，不符合你的性格么？”
五更未闻的话让蓝染惣佑介脸色微微变化。
之前蓝染惣右介内心也有过一瞬间的小念头……
在不知道灵王宫内到底什么情况，并且没有把握对付五更未闻的情况下，自己当时的最优选择，应该是先解决掉假面军团，然后将一些不好掩饰的东西退给市丸银这个目的不纯的家伙。
成功洗白之后，自己再从容布置，将五更未闻彻底推到尸魂界的对立面。
完美！
可惜自己没有这么做……
“不光命运，你觉得……我的行为也是一切都安排好的么？五更未闻？”蓝染惣右介死死地盯着五更未闻。
“我一度把你当成一个可以认真对待的对手……但是没想到你的脑子里竟然有如此荒谬的想法。”蓝染惣右介继续说道。
“并不只是单纯的想法……还有……感觉。”五更未闻轻声说道。
“更加不靠谱的感觉么？”蓝染惣右介反问。
“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到了这种程度，所谓的感觉实际上是对于以往经验的自发总结分析……”五更未闻摊了摊手：“我于无数的时空中观察过无数的事物，你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哦？什么感觉？”蓝染惣右介微微眯起眼睛，他并没有忽略五更未闻话语中的那个【我于无数时空中观察过无数事物】。
但是他并没有现在深究，或者说他深知就算问的话，五更未闻也不会告诉自己。
五更未闻的来历在他眼中更加神秘了……
“神性……”五更未闻说道：
“神是属于【世界】的东西，就算是一个不完整的世界，也会有自己的神……神与这个世界的关联，会形成一种特殊的气场……姑且称之为【神性】吧，你蓝染惣右介的身上……带有神性……我从来到这里到现在，也只在你身上见过而已。”五更未闻说着，缓缓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斩魄刀。
“也许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你只是缺乏一些压力而已……”
五更未闻说着，周身的灵压当中，已经掺杂了恶意。
并不是针对蓝染惣右介的恶意……
而是针对这个世界的恶意……
“结果说了这么多……免不了要用最原始暴力的方式来进行一场战斗么？还是说你说的这些，都是为了让我迷茫呢？”
蓝染惣右介微微眯起眼睛，将自己的眼镜摘了下来，同时发胶手将自己额前的刘海向后一捋——一个大背头就出现了。
“那么蓝染吆……你迷茫了么？”五更未闻缓缓问道。
“吾等之路，吾等之心……从未迷茫……”蓝染惣右介也是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斩魄刀。
“而五更未闻你……则是挡在吾等必经之路上的磐石……我曾以为，拥有了崩玉……进化到了更高等的层次……死神的力量对我来说就只是鸡肋……但是在此时此处，我却发现……我会有输的可能……”
将刀刃横在了自己的面前，蓝染惣右介一手轻轻抚摸着刀刃，缓缓说道：
“卍解……”
第514章 我非我
“卍解！真非真我本我！三千世界！镜花水月！”
如果说……
镜花水月的始解，是能够对人的五感进行完全催眠的最高段位幻术斩魄刀的话。
那么镜花水月的卍解，催眠对象则是针对的整个世界……
不，也许不能够说是催眠……
而是控制！
真真假假，水友能够说得清呢……到底眼前见到的是假的，还是一直以来生活的环境就是假的？
“排空五更未闻周身的灵子……”
随着蓝染惣右介轻声的呢喃，五更未闻周身的灵子，原本应该是充斥在这个世界中的灵子竟然消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