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进行時 第717节

  对于圣女贞德,自然需要进行内心最深处的拷问。明明是与男主角天草四郎时贞同样期待拯救世界,却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

  宝具发动,贞德眼前的画面已经发生了改变。

  “咦……”在她理解这一点之前,令人怀念的青草味道掠过了她的鼻腔。

  “这里是、我的故乡!?”

  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因自幼就帮家中做农活,骨节看起来有点凸起稍微让自己感到有点羞耻的白嫩手掌,还有身上的铠甲,手握的圣旗,都不知道消失到哪儿去了。

  “是……幻觉吗?”

  贞德绝对不信自己曾经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乡下少女所做的一个白日梦,她从战场一路走来的坚定信念,此刻还在她的心底,那么真正的幻境反而是眼前。

  真是恶趣味贞德对让自己回忆起幼年的莎士比亚忍不住心中抱怨了一句。但是看着眼前的故乡栋雷米村却不禁又升起了怀念。她就是在这里接受了神的启示,然后才走到外面的世界。

  她还清楚地记得随从有六人,收下男装与铠甲,前往理查七世的麾下……

  “虽然是令人怀念的记忆,但现在可不是沉浸乡愁的时候,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破除掉这个幻术呢?”贞德忍不住喃喃自语。外面的人,韦斯通、阿塔兰忒、弗兰肯斯坦是否又与她一样经历着自己的一样的幻觉?

  她试着环视左右,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幼年当中绝对不会出现的人物。

  贞德的脸色顿时变回了军旅时期才有的冷酷:“Caster!”

  她立即向着前面跑去,来到了莎士比亚的身边。忽然,莎士比亚的身影却如风一般的消失了。

  【那是没有用的噢,无论是你想要伤害我还是这个世界的人物,你的故事也不会停止。因为我所发动的就是这样的宝具,即使你是Ruler,也无法逃避!】

  莎士比亚的声音在周围响起,但是除了贞德之外,似乎行走的村民谁也没有听见。

  “如果只是幻术,就凭我的魔力就能够打破。”不知道是不是怀念到幼年的时候,贞德的语气也变得莽了起来。

  【不不不,这可不是幻术,是故事。而这个故事的主角就是你,贞德!你要知道,这是我的攻击。请你好好追忆一下你的人生,体验不可能的事吧!】

  他的剧团,面对能够以圣旗抵挡所有攻击的Ruler,魔术性质是完全不通用的。

  简单的来讲,这是类似固有结界一般的强制力,一旦被送到舞台上,就要好好的扮演自己的角色,一直到故事结束为止。

  并不是对物理上的攻击,而是杀死心的宝具。

  能够做到阻止的时机,只有在他写完稿子的那一刻。但他们已经错过了。

  【你做好觉悟了吗?】

  “我的人生什么的……跟众多英雄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就算让我演绎那样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意思吧?”贞德还是感到不解,她的人生从未悔恨过,如果只是击溃她的心灵,根本就不可能的吧?

  对于贞德的回应,莎士比亚只是无言地摇了摇头,随即声音彻底消失了。

  让本人重新体验人生什么的,作为宝具最多也只能够算作三流。

  “没有再回应吗?”贞德叹了口气。心中坚定对自己说了一句‘绝对不能够屈服这样的宝具’

  “珍纳特!”来自于村庄不远处的一个声音,让贞德的身躯顿时一僵。脊背的颤动,介于欢喜和恶寒之间的复杂感情。那是一个非常可怕,也是一个非常怀念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几乎难以置信。这不过是梦境,是莎士比亚宝具的力量。但是,眼前的人和贞德记忆当中的人一致程度,近乎让她忘掉一个事实。

  以自己幼年时代的昵称称呼自己的人,是一位温和可亲的女性。

  “妈妈!”

  默默注视着这一幕的莎士比亚,彻底的远去了。

  如他所料的一幕,圣女贞德开始产生动摇了。当这如此温馨的一幕重现,再一次经过相通的抉择,圣女贞德的传说是否会继续上演呢?

  “也该去看看另外一个人了。”

  拥有着和主角天草四郎时贞相似的一切,那个男人的故事、那个男人的过去,那个男人最不愿意面对的事物,他也很期待。

第二百一十九章 对平庸的绝望

  与贞德相比的‘好好体验自己的人生’,莎士比亚对待韦斯通的态度却不一样。

  最先开始,他便抽出了那短短五六分钟间用灵感所描述五百字的一页纸,飞向韦斯通所站立的领域。

  再怎么说也是他书中的大反派。

  并且有一点谁都无法忽视的事实,这个男人的过去是一片空白。他对贞德的历史知道的很清楚,自然清楚知道如何安排。

  但是剑圣却截然不同,他无法模拟出这个男人的过去,所以要他自己来触发‘条件’,最终达到连他自身都曾忽略掉的事实。

  当那一页纸从韦斯通面前飘过,韦斯通便发现自己的思维、意识都不再受自己所主导。

  更确的来讲,他就像是贞德&蕾迪希亚一样,主宰平时行动的人格被隐藏在暗处,某个不相干的人格控制了身体,他只能够看电影一样观察着面前的一切,却无法做到控制自己身体的行动。韦斯通认为是莎士比亚那张纸结合对方的固有结界,把他强制分配到某个角色,开始进行出演。

  韦斯通试着打开魔眼,解析这个固有结界本身,身体依然传来毫无反应的结果。

  这种事,还是他第一次遇到。他人生遇到最艰难的事,也不过被军服姬给一刀从后背捅入,被芙蕾雅强制压在身下受尽屈辱。

  【没有用的喔,在你承认你自己之前,追寻过去之前,你便只能够这样一直徘徊……】莎士比亚的声音传来,他的身影也随之出现在韦斯通的面前。

  周围的场景还没有像圣女贞德那样进行转变,这一点可急坏了莎士比亚。

  自己这个让世界强制遵照剧本上演故事的舞台宝具,拥有等同于固有结界的强制力。

  如果对方同意‘五百字’所描述的条件与外部环境配合下,就能令剑圣扮演‘大反派’拥有自身意志,然后通过这一点,以其意志侵蚀世界,再现剑圣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

  但是对方对过去毫无兴趣,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个样子好像我只有通过‘解谜’才能够脱离了。过去什么的……反正都能够接收的!”韦斯通自语。

  随着这一句话落下,莎士比亚睁大了眼睛,他的眼中亢奋,是愉悦。

  这位也开始了吗?

  炽热的日光、高耸的摩天大楼、红黄绿的停车灯、人行道的斑马线、伴随地还有拥挤地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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