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演了多托雷! 第17节

“你说的是你吗?看着就让人不舒服的老鼠屎!”温迪改正道。

啪!

女士给了温迪一巴掌。

“给我闭上你的嘴!你现在可没有反抗的能力。”

温迪运用风元素想解困。

女士嗤笑,“呵,堂堂风神就剩下这点力量了啊?”

温迪冷眼看着她,“你的样子还真是应了一个词,狗仗人势!”

女士神色一冷,有了杀意。

“找死!”

一阵冲刺,直接徒手穿进了温迪的心口掏出了神之心。

温迪痛叫一声跌跪在了地上。

“温迪!”空喊道。

他被两个愚人众给压在了地上。

派蒙胡乱飞什么也帮不到。“啊啊!”

“这就是神之心啊?哼,还以为会有多精美,也不过尔尔嘛。”

女士拿着神之心打量。

温迪捂住胸口,皱眉,“就凭你那烂的要命的眼光,能看得出什么是精美?”

女士被惹怒,五指成爪,“去死!”

天空突然落下一片片梨花,女士的手被割伤快速退开了。

“谁!”她怒道。

压着空的那两个愚人众被两片梨花给穿过,瞬间就失去了生息。

一道白色身影冲到了温迪面前趁女士反应不及时,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女士痛叫了一声捂着脸。

“肆厌!”派蒙看见人兴奋的叫了出来。

空也站了起来跑去扶起了温迪。

前面背对着他们的肆厌一身白狐裘,一头长白发被一根梨花簪子挽了起来,落下的几缕发丝与风相缠着,肩上还落了几片花瓣。

“是你!”女士也看清了人。

肆厌没有什么表情,“既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那就滚回至冬吧。”

女士不善的看着他。

从刚刚的那瞬间,她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我会记住你的!接下来你就是愚人众的敌人!”

女士说完就带着剩下的的愚人众走了。

肆厌转头看向温迪,他的脸上还有些红。

肆厌皱眉,“抱歉,来晚了。”

温迪笑了笑,“还能看见你真是好。”

几人一起回了酒馆,肆厌让他们去了自己房间。

迪卢克看见肆厌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放心。

“你没事就好。”迪卢克道。

他一直都相信他会没事的。

“让你们担心了。”肆厌道。

迪卢克看着打了招呼就上楼去的肆厌。

每次见他,他都是不同的装扮,不同的风格。

不过这次,是他最喜欢的装扮,很有韵味。

房间里,温迪虽然失去神之心,但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事。

“肆厌,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好担心你啊!”派蒙开心道。

空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温迪又变成了那幅不正经的样子,“我就相信你不会有事的,风神的宠儿。”

肆厌看着他这样也确定他是真的没事了。

“肆厌,我们走后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找不到你。”

派蒙想到那天那个愚人众还心惊。

“没什么,就把他甩开了。”肆厌道。

并没有说具体的。

“啊啊啊!肆厌你怎么了?!”派蒙突然喊道。

肆厌:?

只见肆厌胸口的白衣被血侵湿了大片。

温迪和空也看到了。

“你怎么了!”空扶住了肆厌。

温迪担心,直接上手想扒肆厌的衣服。

肆厌瞳孔放大连忙退开,“我没事的!”

大家疑惑的看着他。

那么多血叫没事?

温迪被掏了心窝子没流血,肆厌怎么流了?

第19章 活在我的记忆中

“肆厌你是不是要死了!呜呜~”派蒙开始了哭丧。

屋里气氛都开始凝重起来。

肆厌扶额,在大家担心的眼中脱了上衣。

果然,心脏处有一个洞,还在流着血。肆厌给伤口又抹了一点药,血就止住了。

要不是他炼制的毒的特殊作用,这伤口早就愈合了。

肆厌简单解释了几句,被多托雷伤的,没什么事,过几天就好了。

闻言,大家也放心了下来。

“哼!那个执行官太可恶了!下次派蒙一定要帮肆厌报仇!给他取难听的绰号!”派蒙生气道。

肆厌微微笑了笑,给衣服施了清洁术,然后穿上了。

……

特瓦林的事已经完结了,温迪也重新赋予了它眷属之力。

蒙德的事也告了段落。

空和温迪去了风起地,空也问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温迪解释了一番就推荐了他们去璃月。

契约之神的国度。

空和派蒙来跟肆厌告别了。

“肆厌,接下来你还要留在蒙德吗?”空问道。

肆厌点头,“目前是的。”

“好舍不得啊,不过派蒙会记得肆厌的,毕竟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派蒙道。

肆厌道:“那就祝你们一路顺风吧,空,你会找到你妹妹的。”

空感谢的笑了笑,正式和他告别了。

……

自从空和派蒙走后,肆厌就好久没见温迪了。

广场没有他的身影,风起地也没有。

夜晚。

肆厌站在阳台看着满天繁星,凉风让人心静。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

摘星崖。

肆厌刚到摘星崖就听见了一阵温柔悠扬的琴声。

仔细听,琴声里面还带着一股难捱的思念。

温迪闭着眼睛坐在崖边,手抚动着琴弦。

他的背影看起来孤独极了。

肆厌站在不远处没有打断他。

一曲完毕,温迪转过了头,笑道:“你竟然找到了我。”

肆厌走了过去。

“这里风大,会着凉的。”

温迪两只脚晃着,笑着,“我是风神,怎么会怕凉?”

肆厌点头,也是。

一起和温迪坐在了崖边。

温迪突然问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时的你好像和愚人众有牵扯。”

那时他还演戏骗了大家。

肆厌看向天边的星星,解释道:“我要接近博士,他生性多疑,我只能与他演戏了。”

温迪早就知道他骗了他了,上次温迪打他屁股就是报复他骗他。

温迪皱眉,“可至冬的那个执行官很危险,你接近他是为了什么?”

肆厌微微叹了口气,“为了业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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