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天劫 第26节

可现在也来不及想这么多了,就见猴儿哥又一声令下:“尿完的赶紧喝水去,不是童子身的,发射!”

一时间,咔咔咔又是将近二十道水柱朝着坑里乱喷一通,刚才尿完的从汽车后备箱里一箱一箱往下抱矿泉水,仰着头猛灌一通。

不是童男子的队伍明显比童男子的队伍人多,再看海哥,就跟洗了个澡似的,身上脸上都是水珠,也分不清到底是尿是水还是眼泪了。

喝水的队伍一人灌了两瓶矿泉水之后,在猴儿哥的逼迫下又开始继续发射,不是童男子的队伍开始喝水,我蹲在旁边抽着烟喊加油,那叫一个欢乐。

在猴儿哥的指挥下两支队伍轮流尿了五轮,恨不得都该尿血了,坑里也都能养鱼了,再看路边上,扔了一地的矿泉水瓶子。

而那二三十号人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躺在地上直伸舌头,估计是肾快不行了。

猴儿哥我俩又一看坑里那个红衣女人,动作明显越来越慢,整个身体忽然一僵硬“噗通”一声就栽倒在了泥潭里,彻底没动静了。

海哥一看总算松了一口气,抹了把脸,瞪着眼又开骂了:“都他妈愣着干嘛呢?快!快把我拽上去!”

可坑上边那些手下哪儿还顾得上他呀,尿得腿都软了,都瘫在地上大喘气呢。

也就是猴儿哥我俩心眼好,让海哥把坑里的绳子扔上来个头儿,拽着绳子就把海哥、以及已经晕死过去的红衣女人一起给拽了上来。

拽上来之后我问猴儿哥说:“猴儿哥,现在怎么办?再把她扔下去埋咯?”

猴儿哥摇了摇头,正颜厉色地说:“我估计吧,我师傅让咱俩把这玩意儿埋了,是怕咱俩降不住她,可现在她已经动都动不了了,不如咱俩把她直接带回去,我师傅一看咱俩这么厉害,肯定高兴!”

我一想也对,就把海哥的轮椅推了过来,把那个红衣女人直接绑轮椅上了。

我俩推着轮椅刚要走,躺在地上的海哥忽然喊道:“你俩干啥去?轮椅给我呀!你不给我轮椅我咋回去?”

“对,我俩把你给忘了。”

猴儿哥我俩相视一眼,又朝海哥走了过去,抬脚噼里啪啦一顿踹。

“他妈的!让你掏我来!让你想打我!踹死你!踹死你!”

经过刚刚一通摇轮椅,海哥现在连喊饶命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那群手下虽然想救他,可估计实在站不起来,只能都躺在地上骂街了……

打完了海哥,猴儿哥我俩把那二三十号人裤子都给脱了,挨个点火都扔尿坑里了,我又指着海哥鼻子说:“小子,你现在就两条路走,要么一会儿歇够了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要么,你们就光着屁股上我家掏我去,我不怕挨打,你们他妈的也别怕丢人现眼……”

说完话猴儿哥我俩有说有笑推着轮椅上的红衣女人就走了。

到了家门口猴儿哥我俩一琢磨,想给杨老道一个惊喜,就没直接把红衣女人推进去,而是绑在隔壁村长家门口的大槐树上了,随后耀武扬威地进了门,我爸妈、杨老道和小茹正坐立不安地在院子里等我俩呢。

一见我俩脸上堆笑,杨老道立刻含笑问道:“看你们这样子,肯定办的不错吧?”

“哈哈!大师,何止是办的不错呀!你让猴儿哥我俩把丫埋咯,我俩超额完成任务给你抓回来个活的!”

“什么!”

听我一说,杨老道当即拍桌而起,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你们两个棒槌呀棒槌!你们惹了大祸了!”

杨老道一说猴儿哥我俩也愣了,不夸就不夸呗,怎么还骂上人了?

这时就听杨老道又焦急地问:“快说!她在哪儿?”

“想给您个惊喜,帮隔壁门口大槐树上了……”

我说着往外一指,杨老道赶紧跑了出去。

我们全家也都跟出去一看,都傻了,刚刚回来时猴儿哥我俩明明连人带轮椅都给她绑树上了,怎么这么大会儿人没了?就只剩下地上一摊绳子和一个空轮椅了。

我俩正不知所措时,就听见一声凄厉地尖叫从邻居村长家里传了出来,我们全都愣了……

第023章 童年奇遇

“快!快看看怎么回事!”

杨老道脸色一变,赶紧去敲门,可连敲了一阵子也没人开门,只听着里面一声声惨叫。

杨老道急了,赶紧朝着小茹喊道:“小茹,快!跳墙进去!”

小茹点了下头,抬腿往旁边大槐树上一蹬,身体就跟一只灵活的小松鼠一样,两步就窜到村长家墙上跳了进去,猴儿哥我俩当然也不甘示弱,赶紧爬树翻墙也跟了进去,跳进院子里一看,屋里没开灯,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传出。

这房子是村长家的,但是住在这儿的是村长的儿子和儿媳,没等我们冲进去看呢,就见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身上捂着床毛巾被就从里屋跑了出来……

我一眼认出是村长的儿媳妇,赶紧问她说:“大嫂子,怎么了这是?”

“救命,救命呀!屋里闹鬼了!有个女的没有脸,你大哥吓得晕过去了……”

听她一说我心里“咯噔”一声,不用问,肯定是那个红衣女人自己挣脱绳子误打误撞跑进了人家家里。

这时小茹已经帮杨老道和我爸妈开了门,杨老道手里拿着扇子快步走了进来,几句话问清事情,抬腿就往屋里走。

猴儿哥我们赶紧跟了上去,哪儿知道走到门口却被杨老道拦了住,他先瞪了我俩一眼,随后冷冰冰吼道:“都给我外面等着,少给我添乱!”

说完话杨老道又拿扇子一指我,依旧气冲冲说:“还有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就给我好好想想,你六岁那年到底做了什么!”

说完话杨老道迈步进了屋,反手“嘭”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们等在院子里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就听见杨老道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太公,所谓阳人处阳地、阴人下阴间,祸根是您自己埋下的,您不能埋怨别人啊……”

杨老道说完话,又一个很苍老的男人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老道士,这件事跟你无关,你干嘛和我作对?”

听到这话我愣了一下,转身对村长儿媳妇说:“嫂子,我看你光着屁股往外跑,咋屋里还有个老头子呀?你该不会……”

“臭小子想什么呢?”

村长儿媳妇赶紧把身上的毛巾被裹紧,红着脸说:“屋里就你大哥睡觉呢,结果让那个女的吓得直接晕过去了,哪儿还有别人呀?”

“那这声音是……”

我好奇心一上来,就偷偷扒着窗户往里面望,隔着窗帘没合拢的缝往里一看,里面黑乎乎的,但是借着透过窗帘的月光多多少少还能看到点东西。

奇了怪了,屋里有四个人影,离我最近的躺在窗户下面床上的村长儿子,口吐白沫已经昏过去了,而门口处站着三个人,背对门口手里拿着扇子的一看就是杨老道,杨老道对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那个脸上只有嘴的红衣女人,而红衣女人身边还立着个弯腰驼背秃头锃亮的老头子,刚才说话的似乎就是那个老头子。

这时仙风道骨的杨老道又笑呵呵说:“您这话可错了,我一介俗人哪儿敢跟您作对?种其因必得其果,我看您还是安心上路吧,何必老把陈年恩怨压在心里呢?他欠您的债,早晚连本带利一并还给您,您要是现在非抓着他不放,可就有违天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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