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西境万金油! 第75节

终于,一切安静了,我打开了资料,这一看不知道,鬼门、马帮、探道....林林总总十几个大门派在红其拉甫都有贸易。

一个个查不知道要查到哪个猴年马月,但有一个情报倒是很有意思,基本上这里都是鬼门的天下。那么如果这里出了问题,鬼门在红其拉甫的负责人不论这事儿是不是出在鬼门身上,他都在劫难逃。

王战,他负责了从红其拉甫一直到阿苏地区,所有的人员调动和情报工作都是他一人负责,可以说鬼门在这儿的土皇帝就是他。

再看他的资料,倒是根红苗正,鬼王亲自带出来的人,他的父亲就是鬼门的人,母亲是马帮的人,可谓是联婚呐。

此人坐镇红其拉甫已经四年了,四年前的坐镇人就是他爹。

嗯!有点意思,如果监守自盗倒是游刃有余。

我是看着资料睡去的,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我便给张玉双安排了活儿。

你必须去探道打个招呼,借口就说休假来玩,有志向以后在红其拉甫工作历练,了解一下基本情况。

我的回复刚完,纪天纵回复了情报:文臣,我这边给你一副地图,应该是当年毒品流入西境的渠道图,但也不尽准确,我知道你肯定是要走一遍,寻找蛛丝马迹,但我劝你不要走全程,半程就能找到线索。

我大喜,这当真是瞌睡来了枕头。

石磊回复道:文臣,我已经烦了,贺龙啸这家伙当真不是东西,找了几个小姑娘一起喝酒,已经嗨大了,打算在包厢对人动手动脚,人家小姑娘推了他一把,直接把他推倒,头破了,现在讹上人家小姑娘了。

沙雪回复:这个事儿你不用操心了,我已经找了炭黑手的人装成姑娘的亲戚,在医院闹了一把,他怂了。

我们一众人皆是打出了大拇指的表情。

我回复:石磊,沙雪,你们就没发现他的毒品是和谁交易的吗?

沙雪:没有发现,黄毛我也跟了,也没有发现,对方很隐蔽。

石磊:这家伙都不用银行卡的,全是现金,不好查。

我回复:再查!

我开车直接到了鬼门在红其拉甫的情报站,我没想到的是居然是个典当行,和古时候的没什么区别,只不过高台换成了防盗钢化玻璃,里面坐着一个人,正在茶歇后喝茶,玩着手机。

这人一看就是练家子,短短的寸头非常精神,隆起的小臂看得出伸手了得,他五官分明,如果不说他是鬼门人,让我去猜的话,我依然能猜出他是鬼门的。因为鬼门人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势。此人就是网站。

我一进去,他将手机放下,走到了玻璃前面,笑着说道:“想当什么东西呢?”

我做了一个探道的手势,说道:“我只是路过,过来打个攀攀情。”

那人一听,急忙打开了保险门,说道:“哎呀,探道兄弟,快进来吧。”

我客套了一番,进了里屋,坐在了茶歇旁,我打量着不大的屋里,里面还有两间屋都上了锁,其中一间还是加密锁。

我掏出了一支烟递了过去,他客气地说道:“不好意思,不会!”

我问道:“王战哥,我是交了任务,过来熟悉一下这里,给您添麻烦了。”

王战乐呵呵地说道:“不麻烦,我们两门关系很好,不存在麻烦,你能想着鬼门,我自当高兴。”

第169章 智战三骑

我和王战聊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我是故意的,我想看看他的为人,可他的真诚和见识却让我始终提不起怀疑的念头。

告别了王战,我并没有离去,反而找了一个制高点,耐心地观察王战的一举一动,整整四天,他都是按时上班、下班,甚至没有多余的活动。

这是我盯着他的最后一个下午,我的笔记本上已经记满了关于王战的细节,一直到5点多钟,突然,来了几个年轻人气势汹汹地进了楼里,没想到却是进了王战的办公室。

我急忙打电话给了张玉双,让他赶过去偷听一下,看他们说的是什么。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王战反而将双脚翘在了桌子上,一副很悠哉的模样,他面前的年轻人在拍着他的桌子。

似乎争吵的很厉害,突然,王战跳了起来,一把拉过了领头人的衣领,抄起了烟灰缸玩命地砸了起来。我吓了一跳。

几下之后,人倒了下去。

几个年轻人急忙将那人抬了出去。

随即,张玉双的电话过来了,他说道:“文臣,王战把煮酒的人打了,因为煮酒的人倒腾了一批洋酒,过关没有给王战说,他直接拦了下来,他说他从不违规,这是原则,想要过去问鬼爷。对方不愿意了,上来理论,对方领头的满脸是血。”

挂了电话,我便下了楼,王战是可以在关键时刻求助的。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据我的推理,王战此人很有大将风度,如果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几天,我一定会看到鬼门情报站非常热闹,因为受贿成了一种生意后,一定会让苍蝇趋之若鹜。

但他这里似乎很佛系,他每天也只是接电话,而且时间非常固定,这就是鬼门的汇报电话,一个男人工作生活非常规律便很小几率会出问题,鬼爷当真是慧眼识珠,放王战在边境,当真可以高枕无忧。

现在我知道了如果出事儿,我该找谁。

我在群里回复了信息:我和张玉双探查一下渠道,石磊尽快过来接替张玉双的位置,盯住各门派和红其拉甫的一切动向,沙雪继续盯着贺龙啸,纪天纵有任何发现第一时间通知我。

下午,我采购了不少东西,第二天带着张玉双踏上了寻找渠道之旅。

当年想绕过红其拉甫的海关并不容易,周围都是群山环抱,地图显示有一条小路,不过要爬山,当年运毒的大约是五个人一组,将毒品从悬崖吊下去,五个人便返回,由接应的人带走毒品。

很快我们进入了一条羊肠小路,车便开不动了,我和张玉双将车藏好,便开始徒步。

“注意看周围的蛛丝马迹,如果毒品是从这里通过,地面一定有痕迹。”我说道。

这一趟也是给我上了一课,地图上很短的距离,却让我们两人走了几乎两个多小时。

“文臣,休息一下,至少还要走两个小时才能到,我觉得不太可能了,要是背着毒品走这么远的路,这钱也太难赚了,我觉得不会有人敢吃这个苦。”

我和他靠在了石头上休息,他是躺展在了地上,春天的草并没有长出多少,他也是不管不顾了。

我说道:“不确认一下,我不死心。”

“就该让沙雪过来,你真没眼光,挑了个最不能跑的我。”

“哈,少来,你可是张玉双,你西境还有哪个城市没去过吧,沙雪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事儿我得后悔死。”

他没好气地说道:“她能出事儿?我们都出事儿了,她都不会出事儿,一般男生,她能打两个,我......”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似乎是车发动机的声音。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急忙看起了周围,该死!周围没有一点掩体,我们两人是靠在了一块不大的石头后面,谁站得稍远一点都会发现我们。

“文臣,怎么办?”在探道的规定中,寻觅任务第一要点就是不能让人怀疑和发现。

我一咬牙,说道:“把你的背包脱掉,跑远一点儿。”

我一边手忙脚乱地将背包打开,将里面的吃的堆了一地,将水也打开,伪装成野外露营。

“这行不通,这等于是陌生接触了。”

“接触你大爷!快去!”我一脚揣在了他屁股上。

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张玉双已经跑出了四五米,我深吸一口气,急忙掏出了手机,对准了他,我的余光已经看到了车,那是三辆摩托车,每辆车上背着两个黑色包裹。

我说道:“笑啊!你摆个动作。”

张玉双也不愧是我探道的人,他咧着嘴笑了起来,张开双臂,那姿势宛如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太阳花。

我快速地按动着快门,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果然三辆车停在了我们的面前,我和张玉双同时回过头,我故作轻松地对三个黑头盔挥着手。

大喊道:“西境!加油!”

最前面的人啪地叩开了头盔防风镜,我看到这家伙头盔里还戴着一副墨镜,他冲我招招手,我急忙笑眯眯地跑过去,说道:“兄弟,你也是来旅行的吗?”

他并不回答,说道:“你们从哪儿来啊?”

我说道:“我是鸟市的,你们呢?”

那人还不回答,说道:“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皱皱眉,疑惑地说道:“踏春呐,这么好的地方,哪儿哪儿都是景啊?”

我急忙从兜里摸出了烟,递了过去,他并没接,说道:“你们返回吧,里面塌方了,全是泥,我们也没过去。”

张玉双也赶了过来,说道:“哦,是吗?好人呐,那我们玩会儿,就撤了。”

我神来之笔,说道:“那还进去找什么兔狲,兄弟,把我们也捞回去吧?上公路就行呀。”

“什么兔狲?”

我一边将地上的食物放进背包一边说道:“你不知道吗?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兔狲,长得和猫差不多,要是能抓一只就好了。”

没想到那人却是将面罩一扣,说道:“我们不会带人跑,你们玩吧。”

说着,一踩油门,朝前跑了。

我故作着急,大喊道:“哥们,捎带一程也好呀。”

他们已经绝尘而去。

张玉双吼道:“兄弟,我们给钱,好不好呀?”

一直到看不到他们,我和张玉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第170章 渠道被启用

“哎哟!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张玉双说道。

我说道:“玉双,车牌号都记下了吗?”

“那不是废话嘛,我们刚才在生死间走了一遭啊!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我说道:“你现在必须赶回去!将车牌号交给纪天纵去追查。”

“啥意思?你不回去?”他吓了一跳。

我说道:“很明显这三个人的背包都是满的,他们运送的就是毒品,正常人不会有连续发问,和头盔里戴着眼镜的。只要追查到他们,基本上我们胜券在握。”

“你一个人要做什么?”张玉双追问道。

“我要进去瞧瞧,他们不让我们进去肯定有原因的,指不定,我能发现什么。”

“你疯了!你要是遇到危险,就回不来了。这严重违反了探道的规矩。”

我当然知道,一个任务至少两人行动,我说道:“特殊情况吧,你汇报完之后,等我一天,如果我没回来,你必须要去找王战,这代表我已经暴露了。把剩下的事儿全部交给鬼门,你们如实汇报就行。”

说着,我背起了他的背包,丢给他一瓶水,朝着山谷里走去。

张玉双看了我半晌儿,还愣在原地,我大吼道:“滚!”

他一个激灵,朝着来路跑了起来。

我一直走到了傍晚八点,期间,我将张玉双的背包藏了起来,如果我的食物都消耗完,撤退回半路,便有了补充。

此时,是入夏前夕,傍晚的山里温度在太阳低垂前,便散去了一天的热量,随即而来的便是嗖嗖的冷风。

其实,现在的我很兴奋,我一路跟着摩托车压出的痕迹,这就说明我不会走弯路,而随时都可能有更多的发现,足以让人兴奋。

这一晚,我钻进了老林子里,支撑起了帐篷,没敢点火,在帐篷里吃了点东西,倒头便睡,大概是累了,我没多久便睡死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早晨天麻麻亮的时候,我从帐篷钻出来,正要穿鞋子,突然,手里一沉,鞋子尽然没拿起来,我以为我是睡觉睡麻了膀子,正要再拿,却是看到一个尖尖的脑袋从鞋子里钻了出来。

我啊地叫了一声,那居然是一只比我大拇指还粗的灰蛇,它的颜色和石头很像,我小时候在哈密的戈壁滩和小伙伴们见到过这种蛇,只是那时候不懂,我们跑远一些,用石头砸那只蛇。

蛇吃痛之下,发出了沙沙吐信子的声音,而且还能蹦起一米多高,最后,那只蛇被我和王给砸死了,我挑着蛇回到家里,想让爹给做了吃,却没想到被我爹打了一个多小时,我这才知道这是毒蛇。

我急忙钻回了帐篷里,四处寻找着可以驱赶蛇的东西,可是什么都没找到,我一咬牙,将睡袋卷在手上,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帐篷。

鞋子旁边什么都没有,我伸出手推倒了鞋子,并没有看到蛇出来,我松了一口气,大概是跑了。

幸亏我多了一个心眼,手在睡袋里抓着鞋头,将鞋捞过来,就在这时,一只蛇头再次出现,尽然顺着睡袋朝我这边爬。

我急忙将鞋子丢了出去,得亏它只伸出了一个脑袋,身子还在鞋子里,就看到鞋子飞出老远,半空中,还有一条蛇在飘,那蛇落地后,便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朝着莽林的深处跑了,几秒便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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