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娱乐圈当风水顾问的那些年 第18节

  我更懵逼了。

  我不明白红姐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我有点明白,红姐之前和我说话,为什么遮遮掩掩的了。

  很明显,包养红姐的那位,曾经很有权势,但现在垮台了。

  红姐因为是外室,又生的是女儿,对方才没有赶尽杀绝。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红姐突然自爆,是二叔的那通电话吗?

  “我曾经以为,我们能安稳的生活下去,可没想到,我太天真了!”

  红姐吐出一口烟圈,说道:“小天,我叫你小天可以吧?”

  “可以,二叔也这么叫我!”我点点头。

  可话一出口,我又觉得后面那句有点多余,可以就可以呗,我非得提二叔干嘛!

  “小天,你知道古代犯官的子女会怎样吗?”红姐似乎没在意我提二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男的充军,女的打入教坊司!”我脱口而出。

  充军就不提了,什么叫教坊司,其实就是官办的妓院,女人一旦入了教坊司,哪怕以后脱困,休想摆脱妓女的标签。

  红姐突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红姐惨然一笑,说道:“我看似得了一栋别墅,还有一些存款,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可对方会放过我们吗?”

  “他们千方百计的把我女儿弄入娱乐圈,又让她和我一样,成了别人的情妇,这和古代被打入教坊司又有什么区别?”

  “他们太狠了!”

  红姐说道最后,夹着香烟的手指下意识收紧,直接将香烟夹断。

  听到这,我明白了红姐的意思。

  红姐男人的对头,看似放过了红姐和小红,其实并没有,而是将小红拉入了娱乐圈这样一个大染缸,让小红成了一个戏子。

  戏子是什么,在古代属于下九流,论起社会地位,不比妓女高多少。

  红姐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她男人对头设计的,那一方势力,就是想看着红姐男人的女儿,成为一个戏子,乃至一个婊子。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不得不说,红姐男人的对头,有点狠啊!

  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对方这么做,属于杀人诛心了。

  “十九岁,我女儿十九岁初夜就没了,十九岁啊!”

  红姐越说越激动,乃至手都抖了起来。

  “二十岁那年,她走上了我的老路,成了人家的情妇,玩物!”

  说到这,红姐已经说不下去了。

  “红姐……”

  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劝。

  红姐和她女儿的经历,确实比较惨,但她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我对红姐母女,目前仅仅是同情,没什么别的想法,帮她,是看在二叔的面子上。

  说句不好听的话,路是自己选的,脚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

  如果当初红姐不给人当情妇,她和二叔能不能成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绝对没有今天的事。

  所以,卖惨在我这没用,我实在是没法共情。

  更何况,别看红姐说的惨,可她真的惨吗?

  别墅住着,豪车开着,她过的生活,比国内九成九的人,都要豪奢。

  如果说这是惨的话,那就没有惨的了。

  所以,哪怕我表面上表现的很是同情,但心底难起波澜,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在我看来,不论是红姐男人,还是他的对头,他们的相争,不过是狗咬狗罢了。

  现在是红姐男人输了,如果红姐男人赢了,她男人干的说不定比他对头干的还要过分。

  “本来,孩子能活下来的,可孩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被人做了手脚,他们就没想过让我女儿把孩子生下来!”

  红姐继续往下说。

  看红姐这意思,小红怀的孩子,搞不好是她男人对家那头的。

  不过既然被人做了手脚,后来又是怎么生下来的?

  我看着红姐那张因为恨意而变了形的脸,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红姐会不会在小红还没生下孩子时,就打算把这个孩子制作成邪鬼仔?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果真是这样,那红姐到底得有多恨对方,她的心,又到底有多狠?

第28章 最毒妇人心

  “他们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红姐突然平静下来,但这种平静,却更让人心悸。

  我看了看还处于昏迷中的小红,突然有些可怜她。

  小红小时候是没法曝光的外室女,成年后又被亲爹的对头设计,现在又被亲妈当成复仇的工具。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又自嘲的笑了笑,我还同情人家呢,人家从小锦衣玉食的,哪怕是现在,过的也比我好多了。

  我算个老几啊,还同情人家。

  小红现在在二线明星中,也是属于顶尖的。

  虽然最近几年,小红的作品不多,但人家拔根腿毛,也比我粗。

  看红姐的意思,她和小红在利用邪鬼仔报仇。

  我一下子想起了京城会所前的那些警车,这事搞不好就是邪鬼仔弄出来的。

  “我曾经找过你二叔,你二叔不同意我这么做,他还让我放下仇恨,好好生活,我怎么放下,怎么好好生活?”

  红姐的语气越来越平静,我却越来越慌。

  我感觉自己好像卷入了一件了不得的事件中。

  我和二叔,可能被红姐算计了。

  “后来我又找了一个黑衣阿赞,这位阿赞,曾经是帕阿赞,他帮我稳住了小红肚子里的孩子,让他死中求活!”

  红姐继续往下说,我却听的直冒冷汗。

  国内一般把国外能制作佛牌的师傅,叫做阿赞,其中修习正法的叫白衣阿赞,修习邪法的叫黑衣阿赞。

  流传到国内的阴牌,绝大部分是黑衣阿赞制作的。

  这种分法也不能说错,只是不够细致。

  这么说吧,黑衣和白衣阿赞,就相当于国内的民间法脉,而帕阿赞,有点类似于我这种,出身正统,有正经道家或佛家传承的法脉。

  在国外,能被尊称为帕阿赞的,必定是精修佛法的大能。

  红姐说,她请的这位黑衣阿赞,以前是帕阿赞,后来成了黑衣阿赞,这就相当于道家或佛家某一宗的长老突然黑化,不修正法改修邪法了。

  这类由正变邪的术士,比原本就修习邪法的术士的危害性,要大上很多倍。

  我不知道那位帕阿赞是如何黑化,成为黑衣阿赞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红姐玩的很大。

  “红姐,什么叫死中求活?”

  我没忍住,问了出来。

  “很简单,小红的孩子,被人害的胎死腹中了!”红姐转过头,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一股难言的悲伤,“你二叔劝我,把孩子拿掉,劝我和小红拿着钱出国,好好过后半辈子,可我怎么可能过的好?”

  “草!”

  看着红姐那悲伤中带着恨意的眼神,我知道麻烦了。

  现在即便再傻,我也明白红姐想要干什么,她要拖我和二叔下水,我之前的猜测成真了。

  我怀疑,红姐因为二叔的建议,恨上了二叔。

  这个女人,走极端了。

  就好比c,我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我不欠她什么,可她却把自己遭遇的苦难,全部归于我不帮她。

  红姐现在也有这个迹象,她有今天,从本质上来说,是她自己选择的,如果当年她没给人当情妇,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二叔劝她拿钱远走高飞,她却怨二叔不帮她。

  二叔凭什么帮你?

  凭你甩了二叔,给人当情妇吗?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脱身的办法。

  即便红姐不说,我也知道小红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个黑衣阿赞,以秘法,让本该死去的孩子又活了下来,并且顺利出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一个鬼胎。

  孩子生下来后,我不知道是自然死亡的,还是被红姐弄死的,但最后的结果,是这个孩子,被那个黑衣阿赞制成了邪鬼仔。

  而红姐,就利用这个邪鬼仔,展开了报复。

  现在这个邪鬼仔杀没杀人,杀了多少人,我一概不知,我现在也不想知道。

  我拿出手机,假装看了一下时间,说道:“红姐,您看您外孙也找回来了,小红也没事了,我下午的飞机,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得走了!”

  我是一点也不想听红姐说剩下的话,再听,我就真陷进去了。

  红姐看了我一眼,嘴角抿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那我就不留你了!”

  “红姐,这次真是快赶不上飞机了!”

  我一边解释着一边往外走。

  “小张,送陈师傅去机场!”

  红姐送了出来,根本没挽留的意思。

  她越这样,我越不安。

  “不用,不用!”

  我连忙拒绝。

  “这里不好打车,听红姐的,让小张送你!”红姐坚持让司机送我,我犹豫一下,没有拒绝。

  看红姐的意思,我要再拒绝,她恐怕就翻脸了。

  从别墅出来,我吐出一口气。

  我没想到,红姐这么轻易便让我走了,我原本以为,会和红姐有一翻拉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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