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仙侣 第971节

他说完,便要转身藏在壳子里面,却被长生一把从后面抱住了身子。

第766章 杀一个人

灵毓僵住了。

我不问了。“长生说:“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便什么都不问了,好不好?灵毓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吓了一跳,他大气不敢出,一动不动地任凭长生抱着他的身子,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师兄,你抱我做什么呀?”“有些事情,要这样说才行。“长生轻声说。什么事情呀?“灵毓问道。

有些事情,以前想不明白,但有时候,却是突然就灵光一闪,便想透彻了。“长生似叹也似笑,道:“你以前问过我,可不可以和你在一起,能不能与你,成为道侣。灵毓一下子便紧张起来,嚶咛小声说:“我……我说过,可是师兄不想理会我,我便不敢再说了。”

那现在,师兄想好了。"长生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待到将来,一切都结束了,煞修不足为恚,九界回归平静安宁,不必日夜难以入寝,不必为明天是否会在战斗中死去而焦灼,到那个时候,若是你还喜欢我,我们便寻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隐世而居,可好?”灵毓张开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只有,只有你我二人吗?长生说:“是,只你我二人,再多了谁,都是多余的。”灵毓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他抓着长生的手,道:“师兄,你说的话,是我想到那个意思吗?不会是我自作多情,想多了吧?

长生亲了亲他的发顶,道:“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灵毓的眼睛便就这么轻易的湿了。

他不知为何,突然觉得特别委屈,却也不敢让长生看到,便对他说:“你、你先走吧,我再好好考虑考虑,我最近心里面有些乱,很多事情,都要好好想一想长生说:“好,小毓说什么,便是什么。

于是,长生安顿好灵毓之后,便就离开了。

晏天痕愤愤说道:“你就这么走了,居然都不多留一会儿,我连回答都还没给呢,你也舍蔺玄之扫了他一眼,道:“我还以为你害羞,需要平复心情的空间。晏天痕:…

“不对!"晏天痕叫了起来,说:"可我怎么没有这段记忆?我不记得你这么说过啊!蔺玄之道:"我有这么说过。

晏天痕说:“没有。

蔺玄之说:“这阵法世界之中的灵宗时期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历史,是已发生,是真晏天痕:"

长生离开之后,灵毓先是在房间里面蹲着回味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过得太自暴自弃了,如此一来绝对配不上长生,便立刻跳起来对着镜子收拾自己。他得好好收拾收拾自己,以免出门在外,让长生面子挂不住。而且,他不能再这么自怨自艾了,他虽然是煞修,却也能降妖除魔,为长生搭把手,有他相助,想来灭煞一事会更加有希望,他和长生,也就能更早地归隐山林。灵毓一整天都是有些亢奋且恍惚的,他做梦也想不到,他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人,竟然对他

说了类似表白的话,他的宿梦竟是有梦想成真的那一天灵毓轻轻摸了摸眼皮子,心情雀跃不已,收拾妥当之后,便打算继续去寻长生说话。灵毓刚出了门,没走多远,便遇上了藏地凤浪。他见到这个将自己害惨了的家伙,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当即便黑着一张脸打算对他视而不见

灵宗界内,师兄师父他们又对藏地凤浪没什么想法,他自然也不会对这小子动手,以免落人话柄。

藏地凤浪却是一点自觉都没有,不光没有闪开,反而还要追上来拦着灵毓和他打招呼。藏地凤浪一笑,便露出了一对儿小虎牙

师兄,我回来啦。"藏地凤浪说:“我还给你带了不少好东西,都是出门在外,去别的界寻来的,你肯定喜欢。

灵毓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道:“那些东西,我受之不起,你自己留着吧。”藏地凤浪一愣,说:“别这样,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说出来,我可以改嘛。灵毓想说,你改不了的,这辈子我都不会对你好了。灵毓刚准备离开,忽而又想到了什么,转而对藏地凤浪道:“接下来,你还要和长生一起下山吗?

藏地凤浪点点头,说:“要的,我们要去西方界。灵毓道:“不准你去。从此以后,你离长生远一些,有多远滚多远,莫要再缠在他身边了藏地凤浪有些受伤地说:“可是,为什么啊?我和师兄相处的还是很不错的,我也没得罪过师兄

“你不是想要我说出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要改吗?"灵毓啧啧说道:“你离长生远点儿,就是你最需要改的地方了,他已经是有家口的人了,和以前不一样,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什么了,若是从今往后,你还要再纠缠师兄,我的拳头,可就不客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藏地凤浪茫然地皱了皱眉头,说:“我没有纠缠大师兄,我对他只有敬仰,没有旁的,我喜欢的人不是他。”

灵毓嗤了一声表示不信和不屑。

反正,能说的话,我都说了,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灵毓说完便要离开。

他没看到,站在他身后的藏地凤浪,突然变了脸色,一双眸子爬满了紫色的冷光,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似

他的神智同样有些不清晰,晃了晃身子,往前走两步,看起来摇摇欲坠。紧接着,薰地凤浪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似的,从后面猛然朝着灵毓冲了上去,死死捏着灵毓的脖子,咬牙切齿说道:“你是我的,是我的!我要让你忘了他,彻彻底底地忘了那个男人你是我的!

晏天痕目瞪口呆,甚至还觉得有些夸张了。

蔺玄之却是脸色阴森,道:“想不到,这小子居然对你抱着这样的心思,我之前便想该不会是受虐狂吧,你对他那么差劲儿,他还非得要跟在你屁股后面跑来跑去,没想到,有这一层在里面。

晏天痕眨眨眼,说:“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你。蔺玄之道:“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晏天痕说:"从很多事情都能看岀来啊,而且,你那么好,谁会不喜欢你啊。”蔺玄之一乐,道:“这话我爱听。

晏天痕也笑了笑

但实际上,这种场面之下,两人谁都笑不出来,他们的心情是沉重的,是忐然的,是无法形容的复杂

真相竟是如此残酷。

灵毓的记忆被抹去了一段,恰恰便包括了长生对他倾诉衷肠的那一段。失去了精神支撑的灵毓,又受了伤,脾气越发执拗和暴躁,他忘了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他的壳子,焦躁不安地快速朝着他的房子跑去。

藏地凤浪站在一滩血前,拍了拍脑袋,过了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他一眼便看到了那滩血,当即便吓得往后面一跳,朝着四周张望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伤亡的人,便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拖着步子走了。边走还边说:"大师冗下手这么快,还敢不敢给我留点活路了?我也很喜欢灵毓师兄的好伐?哎算了算了,有了师兄就不要师弟了,这日子不好过啊。晏天痕:

蔺玄之

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这样的藏地凤浪

晏天痕说:"大哥,你发现了吗,他根本就记不得他对灵毓动手的事情了。”藺玄之点点头,道:“控制他的那个人,对他的掌控越来越厉害了。”晏天痕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说道:“若是如此,我大概是知道师尊为何要让我动手杀凤浪,又为何将此事,秘而不宣了。

唯有同为煞修的灵毓亲自动手,才能够将属于藏地凤浪体内的煞气悉数收为己用,更何况,道祖已经亲自试过,他并非藏地凤浪在煞修身份下的对手。而之所以秘而不宣,不过是因为,藏地凤浪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那些加诸在他身上的、令人感到恐怖且绝望的杀戮,从头到尾都非他所愿,他是无辜的,做那些事情的人,根本就不是若是藏地凤浪必须死,那他的名声,也必须保全。道祖尝试过很多法子,比如将凤浪锁在他的身边,日夜看管。但是他很快便发现,藏地凤浪随时随地都可能释放出另一个自己,不管多厉害的阵法,他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破解。

在两处灭门惨案又一次发生之后,道祖终于受不了了。圣人找上他,道:“已经有人看到了凤浪的脸,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很多人冲上灵山,让你交出凤浪了。若是让人知道他乃是煞修,又犯下了那么多案子,整个灵宗的地位,就会不保非但如此,九界的人心,也将会彻底散乱了。道祖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痛哭失声。他沉默了整鍪七天七夜,方才艰难地做出他这辈子曾做出的最令他痛恶自己的决定。他找来躲在房间里面许久都不曾出来的灵毓,对他说道:“我知道是藏地凤浪对你下了手灵毓一愣,抱着自己的双腿,抬头看着道祖。道祖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我也知道你如今是个煞修。灵毓有些慌张地捏紧了裤腿。

道祖说:“不必害怕,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替我,去完成一项任务吧,这个任务,很难做到,但你必须去做。你去杀一个人

第767章 且战

"你将藏地凤浪杀了,然后将他的尸体,掩埋在泥土之中,之后的事情,便不必再管了道祖字句清晰不紧不慢地说

灵毓慢慢回过神来,道:“为何,要杀他?

道祖说:“他害了你,还犯下了几宗灭门慘案,论罪,当诛。灵毓又问道:“别人知道吗?”

道祖说:“不知道

灵毓说:“为何不让旁人知道?”

道祖轻描淡写道:“若是让人知道我顾轻尘的弟子,竟是杀了那么多人的罪魁祸首,我的名声,究竟还要不要了?灵宗的执牛耳地位,还能不能稳了?”灵毓考虑了一会儿,方才问道:“非杀不可吗?道祖说:“非杀不可,若不杀他,来日他便会将那些事情,全都栽赃在你头上,你可要想好了。”

那的确是非杀不可了。

灵毓接了这个活儿,他亲手去追杀闻风而逃的藏地凤浪。藏地凤浪的修为不如他,或者说,这小子直到被一剑穿心,都对于灵毓竟然会对他动手表示不可置信。

为什么?“藏地凤浪无辜的脸上溅满了血,看起来尤为滑稽。灵毓抽出了剑,道:“不为什么。

藏地凤浪死了之后,灵毓将他掩埋,然后只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风声簌簌而起,荒野四周具是衰败枯萎的草木。一个身着黑衣大氅的男子宛若鬼魅一样出现在此处,他站在坟堆旁,带了几分嘲你可真是个傻孩子,我只一会儿不在后面帮你,你便被人打成了落水狗,看样子,还是要我帮着才行

他抬起手,紫色的煞气便将那些压在藏地凤浪身上的泥土给拉了起来,藏地凤浪面无血色地暴露在他面前。

起。“"男人一抬手,藏地凤浪便站了起来,只是动作有些僵硬。倏而,藏地凤浪睁开了眼睛。

他袖中滑落一柄匕首,他出手便刺在了男人的腹中男人尚未来得及逃跑,便看到了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道祖。道祖咬牙切齿,字句阴冷,道:"“是你么,我的好弟弟。男人的血流了一地,他却是笑了起来,将大氅的兜帽一去,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孔。被你发现了啊。"圣人耸耸肩,说:“我还以为,你会更晩一些才能发现。我早就开始怀疑你了。“道祖道:“但是我寻不到证据他寻不到证据,便不会暴露任何想法给任何人圣人不以为意地啊了一声,说:“原来那么早,我在你心中就已经没什么信誉了,兄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我自认为,没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你让莲华去祭献,难道不算过分?"道祖盯着圣人的脸,他觉得这张脸如今变得如此陌生他走到圣人面前,艰难地开口,道:“你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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