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 第219节

还能有什么原因?

这不是当着那么多太子心腹的面,怂了。

内心很怂的温池表面看着更怂,他忙道:“小人不敢。”

“你还有何不敢的?”时烨道,“过来些。”

温池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往前迈了一些。

时烨皱眉:“再过来些。”

温池又往前迈了一些。

时烨沉默了一瞬,忽然倾身拉住温池的手腕,随即一把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温池猝不及防,甚至来没得及站稳,趔趄了两三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时烨的大腿上。

温池抬头对上刘德刘善等人复杂又惊讶的目光,刹那间整张脸都红成了猴子屁股,他犹如被火烫着了一般要站起来,却被时烨紧紧按在了自个儿腿上,还从后面抱住了他,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并搂在他的腰前。

温池涨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

时烨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轻车驾熟地把下巴搁在温池右边肩膀上,拿过温池手里的帖子,打开看了看:“你为这个而来?”

温池无处安放的眼神左右飘忽,最后落在案台上那些摊开着的晦涩难懂的牛皮地图极一堆堆写着蝇头小字的帖子上。

他愣了愣,一时间连时烨的话都不好意思回答了。

他感觉此时此刻的情景像极了正在开国际视频会议的国家领导人家长被自家小孩突袭,询问一加一等于几的幼儿园家庭作业。

毫无疑问,时烨是那个家长,而他是那个幼儿园小孩。

第119章 同住

不过来都来了……

温池尴尬了一会儿,也就厚着脸皮点了点头:“是。”

时烨似乎看出了温池在想什么, 随后将那个帖子扔在案台上, 轻轻搂了下温池的腰, 不甚在意地淡道:“若是你不想去, 便不去。”

温池自然是不想去的, 只是他考虑到送贴之人是容妃,而容妃毕竟是之前在后宫里头最得宠的女人,倘若他拂了容妃的面子, 容妃会不会以此为难时烨。

温池想了想, 蹙起眉头,小声问:“这样可行吗?”

时烨道:“如今这宫里的势力早已四分五裂, 容妃那个女人也没那么大的面子让每个人都买她的账, 谁不知道那所谓的家宴不过是一场幌子罢了,只怕到时不去的人也不会少,你且放心。”

说罢,时烨突然握住温池的手, 从他的手背上和他十指相扣。

彼此的温度透过相贴的肌肤交融。

温池感受着时烨那略微冰凉的指尖, 渐渐的, 一颗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他转头看向时烨,扯着嘴角笑了笑:“好,我听你的。”

时烨垂眸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有一潭望不见底的春水,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随后, 他低头在温池唇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乖。”

“……”

温池的脸砰地一下全红了,红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燃烧起来。

案台另一头的朱公公对这些画面早就习以为常,依然十分淡定地抱着拂尘,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倒是苦了站在朱公公身旁的刘德和刘善等人,他们跟随太子殿下多年,何时见过太子殿下抱着人腻歪的画面?他们甚至有些怀疑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太子殿下……

这哪儿是以前的太子殿下能做出来的事儿?

一群大男人在原地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低着头相互看了看,都从其他人眼中看到了诧异和无奈。

最后,他们默契地低下头,连看也不敢往太子殿下的方向看一眼,只恨不得将自个儿化作空气中的尘埃。

即便温池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除了朱公公以外的那些人的无措,他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还像只小狗似的被时烨抱在怀里。

一时间,好不容易散去的尴尬再次涌上心头,温池在时烨怀里如坐针毡,赶紧伸手拿起被时烨扔在案台上的帖子,便要从时烨身上站起来。

哪知道他刚起身,就感觉到时烨搂在他腰间的手上传来一股阻力,他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时烨按着坐了回去。

温池身体僵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既然你忙,那我等会儿再来找你。”

“不忙。”时烨又像方才那样把下巴搁在温池的肩膀上,他的前胸紧贴温池的后背,呼吸的热气宛若一层轻纱似的在温池耳畔萦绕,“别走,就在这儿陪我好了。”

温池被时烨从身后牢牢禁锢着,想走也走不了,他犹豫道:“你们不是在说事吗?我一个外人在这里也许会打扰到你们。”

结果时烨声音一沉:“你何时成我的外人了?”

“……”温池噎了下,立马有了危机感,他想也不想便求生欲极强地说道,“太子殿下,我的意思是你同他们几个外人说话,我在这里怕是有所不便。”

刘德刘善等外人:“……”

时烨沉默片刻,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温池的话似乎正好戳中了他的笑点,他笑得胸腔都在振动,搂着温池的力道也在逐渐收紧。

笑了好久,他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最后,忍无可忍的温池在他怀里扭过身,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时烨的声音戛然而止。

温池又好笑又好气:“别笑了。”

时烨笑着道了声好,从他嘴里喷出的热气洒在温池的手心里,像是羽毛尖儿从他手心的痒痒肉上拂过,痒痒的,痒到了心窝里。

忽然间,温池的呼吸变得凌乱起来,他抬眸,见时烨凤眸微弯,犹如天边荧光浅浅的弯月,黑眸是一滩幽深的池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只是这池水太深,他随时都能沉溺进去。

温池敛了神,颇为不自在地收回捂住时烨嘴巴的手。

他们两个人小打小闹时,刘德和刘善等人只能像几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既不敢抬头又不敢说话,平时在外头耍尽威风的几个大男人在这一刻就像学堂里被先生罚站的学子,连眼珠子也不敢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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