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 第94节

  邬振兴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跳,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包扎好就去把楼下收拾了。”

  转身就走。

  邬散散凉凉的盯着邬靖,“听到没有,下去把客厅收拾了。”

  邬靖眼巴巴的看着她的手,“妹妹,你的手真的没事吗?哥还是带你去看医生吧,哥……”

  邬散散提醒他,“是你划伤的。”

  邬靖,“……”

  他跟着妹妹进屋,妹妹能看到他后,就把他狠狠的骂了一顿,然后就开始砸客厅,能砸的东西,她全要砸了。

  他当然不能看着妹妹这么干,下意识的就要拦着。

  本来他就是鬼魂,根本触碰不到实体的东西,但不知道为何,他拦着妹妹砸东西的时候,镜子正好砸在他的手臂上,镜子碎片飞溅后就把他妹妹划伤了。

  事后他也问过大师,为什么他能被镜子砸中。

  大师说:你的愿力太强了,影响了鬼力,所以在那一瞬间魂魄有了实体,镜子砸在鬼魂的实体上,自然会碎。

  邬靖就愧疚了。

  他乖乖的下楼,要收拾客厅的残局。

  邬振兴只把单人沙发摆好了,坐在上面,揉着额头。邬靖站在楼梯口,愣愣的看着他。眼眶有些热,但他没眼泪。

  邬散散,“好狗不挡道。”

  邬靖回头,冲她讨好的笑笑,“哥现在就收拾。”他想把花瓶捡起来摆好,但他的双手却从花瓶上穿过。

  他愣住。

  邬散散瞳孔微缩,咬着牙恨恨的瞪着他:没用。

  邬靖坐在地上,苦恼,“妹妹,哥好像碰不到这些东西,不能帮你收拾了。”

  邬靖咬着后槽牙,嘶嘶抽气。

  邬振兴放下揉额头的手,不高兴,“邬散散,你还小吗?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走出去这个门,谁还敢娶你?”

  说道这,他顿了下,眉梢不自觉拧起来,“秦家人来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嫁过去?”

  邬靖跳起来,冲到邬振兴面前,“妹妹不嫁。”

  邬散散眼眶热。

  邬振兴自古再说,“你要不想嫁给秦志刚,就不嫁了!秦家人还当秦志刚救你一回,就非他家不可了……”

  邬散散站在他面前,突然说,“爸,我哥在这儿,会让我嫁吗?”

  邬振兴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两分。

  自从邬靖死后,这个家里就在有意的避开事关他的事,提到他,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邬散散看向站在她身边的鬼,笑了,就像小时候,她哥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去玩的时候一样,笑容都是甜的。

  “邬靖,你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这一回,还要食言吗?”

  邬靖赶紧摇头,“不会,哥哥不会再食言。”

  邬散散伸出手,像小时候一样和他拉手钩,邬靖慌忙伸出手,勾住她的尾指。

  触碰不到她的手,但已经很满足了。

  两兄妹相视而笑。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邬散散放下手,和邬振兴说,“爸,我哥回家了。”

  她哼着儿歌,开始收拾客厅。

  邬振兴,“!!!”

  他心里突突的跳,总感觉他的女儿更疯了,在他面前,勾个手指都像是真的似的。在看眼哼着歌主动收拾被她砸的乱七八糟的客厅,邬振兴一句话都不敢骂她,心里愁得发苦。

  儿子没了,女儿的情绪又时好时坏,当父母的愁得头发都要秃了。

  邬靖仰头,求拾参,“大师,能让我爸看看我吗?”

  拾参在二楼,撑着护栏。

  之前邬散散砸客厅,邬靖被迫当罪魁祸首的时候,拾参就在这栋小楼里觉察到些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留下两兄妹培养感情,他在二楼一个储物间,找到一片生了锈的铁片,铁片非常普通,就像是个木疙瘩,要不是这上面上有若有似无的灵气,他还找不出这玩意来。

  “是什么呢?”

  拾参将铁片在手里掂量,翻来覆去也没看明白是什么鬼东西。

  听到邬振兴的声音,他将铁片收起来,离开储物间。

  家里出现了陌生人,邬振兴当然有察觉,他看向二楼,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也许是少年俯视下来的角度原因,强大的气场让他心生怖意,竟不敢和少年对视。

  “你是?”

  邬振兴看向邬散散,脸色黑沉。

  家里的陌生人,除了邬散散带回来的,还能是他和妻子吗?邬振兴想到刚刚邬散散在房间里包扎的情景,堵着的气都要把胸肺给炸了。

第111章 魂魄被吃了

  “邬散散……”你现在都敢把男人带回家了?啊?

  “他是我哥带回来的。”

  邬散散看眼拾参,知道是他把邬靖带回来的后,她看拾参的眼神就变了,在也不能是个小弟弟了。

  还挺遗憾。

  “我哥说他是大师,我就信。”她破坏力很强,收拾残局的能力也一样强,之前,她把家里当个垃圾场,什么玩意都扔家里,弄到到处乱七八糟,有点地儿还臭烘烘的。现在既然她哥回来了,当然就得把家里收拾干净了。

  邬振兴,“……”

  邬靖很高兴,他妹妹现在喊他哥了,他飘到二楼,“大师,我妹妹不生我的气了。”

  拾参:这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邬靖求他帮忙,让他爸也能看到他。

  邬振兴现在不是要气炸肺,他对邬散散的情绪惊疑不定,他的女儿,他当然了解。

  自邬靖死后,她就没在喊过他为哥哥。

  更别说提到邬靖,就像是被点炮的爆竹了。

  “邬散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邬散散费力的将沙发摆正好,又去找扫把将地上的碎片扫干净,“知道啊。”

  邬振兴皱眉头。

  拾参单手撑在栏杆上,从二楼跳下去。

  邬振兴本来在质问邬散散,余光飘到从二楼跳下来的少年,张嘴就斥责,别管这个少年是谁,但要是在他家里出了点意外,走出去谁能解释得清楚。

  拾参,“邬靖说他爸是个傻子,还真是。”

  就这傻愣愣的样子,还县里大队长呢。

  邬振兴,“!!!”

  邬靖辩解:我没有,不是我说的!

  拾参不想听邬靖的聒噪,就给邬振兴开了阴阳眼,让两父子培养感情去。

  邬振兴和邬靖对了个眼,整个人的表情就很懵。

  “……邬靖?”

  “爸。”

  邬振兴还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他就说是假的。邬散散都嫌弃他爸,她看到她哥的时候,都没说是假的。

  邬振兴,“!!?”

  **

  “所以,是李上贵害死了你?爸还帮着他们李家村弄了砖窑赚钱?”

  邬振兴接受完邬靖这只鬼后,父子两就开始交流感情,情绪非常到位的宣泄一番后,邬靖就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邬振兴瞪圆了眼睛。

  邬散散咬牙,“爸,一定不能放过他。”

  邬振兴心绪难平,他就没想到自己能干这么蠢的事,瞪眼邬散散,“杀人偿命,当然不能放过他。”

  他也不是个蠢人,但也没想通,在这件事上,为什么会犯这样蠢的错。

  他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少年。

  他儿子口中的大师。

  早就破四旧了,他是不信神神鬼鬼的。但这一回,却容不得他不信,他儿子还坐在他身边。

  “大师的意思是,李上贵现在已经遭到报应了?”

  拾参弹弹铁片疙瘩,还是没找出这疙瘩是什么东西,这上面怎么会有散不去但又若有似无的灵气?

  “因果循环。”

  李上贵手上只有邬靖一条人命,但他身上沾染太多因果,不然他婆娘也不会用老李来转运。

  邬振兴脸色黑沉。

  就算他遭到报应,他儿子的事,肯定也得翻出来。

  邬靖摇头,“没用的,没有证据。”

  当年他被李上贵杀害扔河,就被判了是失足意外,时隔两年,更不可能找到证据了。

  邬振兴现在就怪自己了,如果当初他坚决一些,就能把事情查出来。

  拾参咦了声,饶有兴趣的看着邬振兴,“他居然给你下了蛊。”

  这只蛊之前藏在邬振兴的脑子里,而他对邬振兴并不关注,所以没发现。

  或许是因为铁疙瘩上的灵气,让蛊不安寂寞,爬到了邬振兴的额头上,正好被他看到了。

  邬振兴父子三人,“……”

  兄妹两也看到了邬振兴额头上鼓动爬走的东西,邬散散恍然大悟,“爸,我就说你这两年怎么越来越笨了,感情是你头上有只虫啊。”

  邬靖略暴躁,“大师,救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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