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最甜信息素 第77节

  涂歌一怔,继而弯起眼睛:“谢谢。”

  乔逆想,也许这个世界的涂歌只是发展晚了一点。

  ……

  岑兴田瑶从休息室出去后,金满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他花了十年将岑兴捧上歌王地位,本该春风得意,这两年却越发感到吃力。究其根本,是岑兴不像以前那般听话,脾气越发的大,私底下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若非自己耳提面命管教,金满贯怀疑岑兴能爬到自己头上。

  手机来了信息,是妻子发来的,附带一张儿子参加奥数比赛得奖的照片。金满贯欣慰地笑了,这些年的艰难困苦都已经熬过来,为了妻儿,他还能坚持下去。

  翻看妻儿的信息与照片,金满贯不知不觉入了神,待看到门口有个人,他放下手机,眉心微蹙。

  金满贯看出门口是位练习生,模样非常年轻,五官极为标致,乍一看不显眼,再看却十分惊艳。那是一张有着古典美的脸,唇角天生带笑,眼尾内敛上翘,双瞳点墨,肤色胜雪。

  乔逆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解释道:“门没关。”他径直走进来,“金先生你好。”

  “你是?”

  “我是塔星的乔逆。”

  听到塔星,金满贯有了印象。前些天塔星工作室派人找他,高薪聘请,说白了就是挖墙脚,他当时就给拒绝了。

  在他眼里,塔星就是一个名不见经转的野鸡工作室。即便现在有着高额的薪资,以后又会如何,他不敢冒险。没想到这工作室还算有点实力,居然能将自家练习生塞进选秀。

  金满贯客气地笑笑:“有事吗?”

  “我想跟金先生谈谈。”

  “我觉得我说的应该很清楚了。”

  乔逆微微一笑:“我是真诚地希望你能够到塔星来。我会比岑兴更红,你相信吗?”

  金满贯怔然,眼前的青年神采飞扬,双瞳熠熠,当年的岑兴也是如此,所以他才孤注一掷,下定决心将他捧上歌王之位。然而这些年过去,岑兴登上了万众瞩目的地位,人也飘了。

  金满贯淡淡道:“是吗?”

  乔逆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在金满贯眼里,大约什么都算不上,他不急不躁:“刚才看您在笑,是在与家人聊天吗?”

  金满贯没有否认,他的手机又来了一条信息,屏幕亮起,锁屏正是他一家三口的照片。

  乔逆笑道:“您的妻子很漂亮,儿子也很可爱。”

  “谢谢。”金满贯不咸不淡收起手机,过了会儿,抬起眼睛问,“还有事吗?”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乔逆说:“有一句话,也许您会觉得我冒犯了,但我必须要说。”

  金满贯示意他往下说。

  “岑兴是棵歪脖子树。”乔逆直截了当道。

  “什么?”

  “你没有必要吊在一颗歪脖子树上。”

  “……你凭什么说他是一棵歪脖子树?”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十年你已经亲眼验证了不是吗?”

  金满贯沉默须臾问:“你又怎能确定,十年后的你没有长成一棵歪脖子树?”

  乔逆自信道:“就凭我本质上是一个好人。”

  金满贯:“……”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希望您能再慎重地考虑一下。”

  ……

  每天晚上,练习生们会在练习室练到十一点左右,然后回宿舍就寝。乔逆也不例外,只不过他没有像其他练习生那样用功,或者说,他不做无用之功,反正会被淘汰。

  有几个练习生看出他基本功很好,有意讨教,乔逆也都不吝啬给予指导。他当专业爱豆五年,很清楚怎样的表演方式会让观众眼前一亮。

  很快,他的身边就围了一群年纪小的练习生,目光炯炯地望着他,一口一个乔哥叫着。

  李瑛不跟他一间练习室,但总会有意无意地晃到乔逆的练习室,看着他被一群练习生包围,神情复杂。

  不知是不是因为送厕纸的“友谊”,涂莓没再对着乔逆一脸酸意,跟他说话语调逐渐正常。

  王苏伦凑到乔逆面前,悄声道:“你也不给自己留一手?”

  乔逆这样倾囊相授、无私奉献,王苏伦亦为他捉急。

  乔逆淡淡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没给自己留一手?”

  王苏伦一愣,嘿嘿笑道:“那就好。”

  乔逆想,这个王苏伦傻得挺厚道。

  练习室分为声乐教室与舞蹈教室,乔逆练了会儿舞,便去了声乐教室。比起跳舞,他更喜欢唱歌。唱到一半岑兴进来,练习生们前去接受指导。乔逆悻悻的正打算出去,岑兴叫住他:“我刚才听你唱歌,不太行啊。”

  乔逆哦了一声。

  岑兴不爽他这无所谓的态度,又说:“你这是唱歌吗?分明是在放屁。”

  大家:“……”是个人都能看出岑兴在针对乔逆了。

  乔逆不怒反笑:“原来vocal导师放屁都是用嘴放的,我一定多向您多学习,多放屁。”

  岑兴怒不可遏:“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这么牙尖嘴利,你爸妈怎么教你的?”

  提到父母,乔逆面色阴沉,没有再进行只言片语的反驳,径直走出练习室,与岑兴这样一个小人计较,不过是浪费口舌。

  乔逆还是被气到睡不着,辗转反侧良久,查看手机信息挨个回复。此时夜已深,将近半夜零点,只有严及时回复了他,问他怎么还没睡。

  乔逆:过会儿就睡。

  严:睡不着我们视频聊天。

  乔逆:“……”三更半夜,孤A寡O,视频能聊什么,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乔逆:现在就睡了。

  严:嗯,晚安[月亮]

  望着那枚小小的月亮,乔逆居然感到了困意。

  至凌晨两点左右,乔逆被尿意憋醒,他迷迷糊糊去卫生间。宿舍楼只有公共卫生间,他走到尽头,解完手出来才发现自己进的是男O卫生间,脑子顿时有了七八分清醒,四顾张望,还好这个时间点没有其他人,否则被人看见就说不清了。他习惯性摸了摸脖子上的choker项圈,确定完好无损。

  这是他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咳嗽。宿舍楼一楼是工作人员居住,二楼是导师助理,以及节目组的导演统筹等。三楼四楼为练习生居住。

  乔逆住在三楼,他一开始以为是哪个助理或工做人员,没太在意,直到那咳嗽声加大,他心念一动,这声音听着像是岑兴。

  宿舍楼各楼层格局相同。三更半夜,岑兴不睡觉去卫生间干什么?如果是别人,乔逆理所当然会认为,去卫生间当然是为了方便。但这是岑兴,他无法不多想。想到一个可能,他蹑手蹑脚下了楼。

  楼道灯光昏暗,他扶着扶手,趿拉软底拖鞋,如同一只猫,静悄悄靠近二楼卫生间。

  咳嗽声是从男B卫生间传出来的,他探进去半截身子,只见洗脸池前靠着一个男人,确是岑兴。

  岑兴微微昂着下巴,眯起眼睛,面颊酡红。他双臂撑在洗脸台上,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而在他的左手边,赫然是一支细细的空针筒,以及一张褶皱的锡纸,锡纸里隐隐残余白色粉末。

  乔逆心头一跳,好家伙,这岑兴不但吸毒,还一吸就是两种,也不怕死。

  可想而知,岑兴应该是半夜耐不住毒瘾发作而跑来卫生间,冒险吸毒。

  乔逆拿起手机拍下这一幕,咔嚓一声,宛如幽灵来电,打破静谧的空气。岑兴猛然回首,乔逆拔腿就跑,并在瞬间做出决定决断如果他往楼上跑,岑兴必然会怀疑练习生们。而练习生当中,跟岑兴最不对付的就是他,他第一个就会被怀疑。

  因此乔逆往楼下跑,楼下是工作人员的住处。然而各个宿舍都有人,他无法进去任何一个工作人员的宿舍。这只是一时之计,岑兴马上就能追到他,于是他直接跑出宿舍楼,他能感觉到岑兴还在后面追,只是不敢大吼大叫。

  乔逆对这片也不是很熟悉,慌手慌脚不知往哪里跑,忽听身后有两道脚步声。他扭头一看,只见岑兴被一道黑影扑倒,而后便没了声音。旋即,那道黑影向他靠近。

  乔逆警惕地看着走近的黑影,赫然是一名保镖,有点眼熟。

  “少夫人,我是大少爷派来保护你的。”

  少夫人这个称呼让乔逆嘴角一抽,“那个岑兴……”

  “只是晕过去了。”

  “哦。”

  乔逆没回宿舍,保镖向严报告情况后,将乔逆送去了小区。

  乔逆受此一惊,又睡眠不足,脑袋晕乎乎的。

  严热了一碗牛奶给他压惊。

  乔逆喝了一大碗牛奶,闻到自己Alpha的红酒味信息,心中安定许多,他说:“吓我一跳。”

  虽然他有把握能打过岑兴,但谁知道一个吸了毒的人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他的危机本能告诉他,不能赌。因此他作出了最正确的判断,就是跑。

  严半夜被扰醒,没有半分不耐,严肃而温和的对自己的Omega伴侣说:“不许再这么莽撞。”

  乔逆拿出手机,给他看自己拍的照片,“也算是拿到岑兴吸毒的证据了。”

  “他所有的证据我都已经到手,你不必冒险。”

  “这不正好撞上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严叹息:“你没事就好。”又问,“这证据你打算什么时候曝光?”

  乔逆想了想说:“先别,我还有用处。”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当乔逆简单冲个澡躺在床上,严躺在他身边,他居然没有觉得半分违和,直到Alpha的信息素唤醒他本能渴求。

  他看向严,严也在看他。四目相对,乔逆率先移开视线,闭上眼睛。他能感觉到,身边的Alpha蠢蠢欲动。这股AO间内在的引力,让二人口干舌燥。

  严还在信守乔逆不让他碰,他就不能碰的承诺,轻声问:“我可以吻你吗?”

  乔逆但觉热血奔流,耳尖发烫,他不吭声,听到严再次问:“我可以吻你吗?”

  “不可以。”乔逆口是心非。

  “真的不可以?”

  “……”

  严取了个折中的法子,“你不说话五秒,我就当你答应了。”

  乔逆心如擂鼓,薄被下的手悄然握紧,他张了张嘴想要拒绝,却陡然舌根发麻,喉咙发涩,发不出一个音。

  五秒很快,又很慢,待他发出声音,却是一个“呜”五秒已然过去,Alpha动如猛禽,轻而易举捕获他,撬开唇齿,满口信息素的芬芳。

  乔逆心想love都做过好几回了,不过是接个吻,没什么。

  他纵情享受了大约十几分钟,眼看自己的Alpha攻势越发强悍,他伸手推拒。再这样下去,恐怕又要变得不可收拾。

  严却没有收手的意思,一寸寸攻占。乔逆一个膝顶,距离某个部位很近,严被迫停下,目光沉沉。乔逆不以为怵:“我要睡觉。”

  严说:“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你去沙发上睡。”

  严这才老实,将乔逆圈在怀里:“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睡吧。”

  乔逆知道他不会再胡作非为,眼一闭,很快就睡着了。

  严望着熟睡的青年叹息:“小没良心的。”他低头亲了亲青年耳尖。

  翌日一大早,乔逆被助理的电话吵醒,小果焦急地问:“乔哥你去哪里了?”

  “我在……”他微微一顿,尽量平静道,“我在严这里。”

  “啊。”小果顿时放下心来,笑嘻嘻问,“需要我帮你请假吗?”

首节上一节77/353下一节尾节目录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