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了恶龙 第449节

城墙上的恶魔也有专门的高阶职业者来对付,为了不波及到周围人,甚至高阶职业者主动带着那头恶魔坠下了城外,在恶魔的海洋中进行战斗。

不过那种往往已然达到危机之时才会做出的举动,将生死置之度外也没必要这样刻意去寻死,当然也不排除这些高阶职业者有自己的底牌。

总而言之,除了一开始恶魔传送的确对城市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但是在城内驻军以及冒险者的帮助下,第一批高阶恶魔的来袭,还是被他们给粉碎了。

虽然折损了不少士兵,但是至少防线守住了,没有一溃千里,这就行了!

……

而另一边,不少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战士,拖着疲惫的身躯,急匆匆便来到了街道中那个赫然在目的神殿,门口虽然排着长长的队,甚至他们还能听见熟悉的祷告从街道四处传来。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发现对方的脸上都满怀期待。

“诶,听说只要杀死了敌人,我们便可以从恩赐之神那里得到奖励,会不会欺骗我们。”

“听神官说是这样的,而且奖励很有可能是我们杀死敌人的力量,只不过听说带着战利品前去祭祀,会效果更好!守护者阁下都出现了,骗我们干什么,只不过效果可能没那么好,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它们击杀的恶魔自然是没有战利品的,都坠入了那融入了黑色海洋的城下。

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举行祭祀,很快当一批从战场上归来的,同时信仰着恩赐之主的士兵战士凑足了数量后,神殿那座独自开辟的恩赐之台便开放了。

暗金色的竖瞳神徽在最上方紧紧盯着祭台下,那些面带忐忑的人类。

第一百零九章 「城内的疯狂」

(。。。烦恼出现,码字无力!抱歉抱歉)

全体乌斯嘉人被萨满治愈后,我的手杖和法术书立即就被还了回来。他们准备

再度行军,只有图鲁纳的朋友噶尔斯塔克没一同前往,他回到北方去给部落报

警了。乌斯嘉人把死者埋在飘零地的土地里,还有几人帮我给炽焰小队做了

墓。我本打算找回几样他们的魔法物品,譬如加洛克的附魔匕首,不过在乌斯

嘉人的监视下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当我们离开时,这里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宿营

过的痕迹。

他们给了我一匹马,马原本的主人被兽人杀死了。同我骑过的绝大多数马匹相

比,这匹马要来的更为桀骜不驯,但是乌斯嘉人能和我媲美的骑术着实让我印

象深刻。乌斯嘉人不像远方的纳斯[Nars]和图埃艮[Tuigan]那些骑马的游牧部

落,他们分明是近期才开始了解马术的。而要知道我的父亲过去是隐雾谷的骑

兵之一,他教给我的都是精湛的技巧。说来世事难料,二十多天前,我还在桑

德巴猫冬,决计想不到我所有的伙伴会埋骨于飘零地,而自己竟和本地的野蛮

人部落骑马深入飘零地,去对抗费林魔葵。

我不断的想起可怜的莎丽达。她只比孩子大那么一点,我们却不负责任的把这

个年轻女孩带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她本该继续留在农场,若是那样,至少她现

在还会活着。

炽焰小队曾有许多光辉的壮举,它的结局不应该是在费伦一个众神遗忘的角

落,被兽人屠杀。或者就该如此?当奈瑞尔告诉我们艾弗瑞斯卡遭到费林魔葵

的进攻,我们全都同意即刻动身。为什么?真是奋不顾身要去保护艾弗瑞斯卡

的精灵们吗?还是说只是想借机争取一份荣誉?也说不定是为了能与凯尔本?

奥罗桑本人并肩作战?

我们愈深入飘零地,土地就变得愈荒芜。扬尘漫天,大地龟裂无怪乎脑子正

常的人都会避之唯恐不及,只有魔法能让一块土地如此贫瘠。我很清楚这里过

去是耐瑟瑞斯[Netherese]的幸存邦国,这也许就是乌斯嘉人对它心存猜忌的

原因。物理上的荒废似乎是魔法造成的,我从空气中就能感觉出来,一如我一

踏入坦特拉斯[Tantras]的魔法禁域就察觉到魔网的消失。在那时,与魔网和

蜜丝特拉的荣光的分离让我的头抽痛不已,但是这里给我的却是恰好相反的体

验,我的意识似乎要振臂欢呼。我毫不怀疑费林魔葵在这边也会有宾至如归的

感受。

图鲁纳在我身边骑行,他戴了一顶银色战盔,抓着一把战锤。在我见过的所有

乌斯嘉人中,他是惟一一个和我并辔的,而我很高兴他肯这么做。其他人的眼

神则明确表示出要不是因为散卡的命令,他们立马就会抓起斧子直接劈死我。

我担心他们会认为我在试图用开化人的观念污染图鲁纳年轻的思想,不过就我

所见,他们目前还没有明目张胆的这么表示。他们深信,他们的教义会令他们

始终走在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上。

“你知道蓝熊吗?”他问我。

“蓝熊部落么?知道一点。”

“我的父亲从他们的勇士那里夺来了这头盔,他空手杀死了那个人。在所有腐

化的乌斯嘉部落里,蓝熊是最恶劣的。”

我很高兴听他告诉我这些。那头盔的一侧印有伊文路德(Everlund)的徽记,

我本来正好奇他是怎么弄到手的。

“我以为蓝熊部落已经绝迹了。这个部落自打地狱门堡被摧毁就一蹶不振。”

被一队持有魔法的“开化人”弄的,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图鲁纳点点头,“没错,目前是这样。我们在十日前穿过了它们的领地,什么

都没发现。据说当他们发觉自己的婊子酋长不是人类,而是来自地狱的堕落恶

魔后,他们扭曲的脑袋甚至已经懒得去在意这事,”他看着我,“我们若被费

林魔葵奴役,也会变成这样吗?”

“不知道。”我坦诚地答道。

“我们所有人都宁可奋战至死,也不愿我们或者部落发生那种事。”

“你们还会宁可跟法师联手。”看他没把我从马上踢下去我本以为他会这么

干的我觉得可以进一步碰碰运气,“你们的人民为什么抵制魔法?你们不是

还有祭司的法术么?”

“祭司?我们萨满的法术是乌斯嘉的恩赐。你们的则大不相同。”

在某种程度上,他说得对。牧师法术不像我的魔法那般来自魔网。

“魔法不仅是摧毁的工具,”我说道,“它也很有用,能让人得益。这个护身

符就是很好的例子,没有它,我们就不能跟彼此谈话了。”

“就算没有你的魔法物件,我们也可以用我的方法交流。我们可能不得已去寻

找某样东西。现在,护身符为我们做到了。但魔法没有让你的生活变得更好,

不过是容易了一点。”

“魔法是一种艺术,是蜜丝特拉的礼物。”

“蜜丝特拉,”图鲁纳说道,“尽管不常想起她,我们却全都知道这位女神。

我们把她看成用巨大的力量诱惑世人的骗子。这些不被约束的力量会变得越来

越强,最终不可控制。她就是在利用人和部落。”

我大为愤慨,不过我明白,图鲁纳在用自己的方法回击我刚才说过的话。我们

说不下去了,我也不敢再讲我对他们的神的看法。

当天稍晚,一名乌斯嘉人发现远处天边有个升起的烟柱。

“可能是兽人,”散卡说,“但这里树木很少,它们是从哪里弄到生火的柴禾

的?”

他说到了点子上。兽人吃生肉,却选择烹饪它们。“很可能是魔法火,”我说,

“一个从它们新主人那得到的礼物。”

一名年长的战士用洪钟般的声音提议:“我们应趁天亮马上出击,在黑暗里它

们会占到上风。”

“我想先知道我们要和什么东西作战。”散卡说。

“我有一个这样的法术。”

有人开始反对,但是散卡环视一周令他们安静下来。

“我需要一两分钟的安静。”说着我伏在地上,朝向浓烟的方向。

我施展法术,感到我的意识越过飘零地的大地,越来越快。前方有一块荒凉的

大平原,除了一处八尺多高的废墟外空无一物,那东西或许是大部分都掩埋在

地下的某建筑的尖顶。但除此之外,其他地方都没什么能用来掩护的东西。废

墟的周遭是一支主要由兽人组成的数量庞大的军队,里头掺杂了熊地精和豺狼

人,它们有可能是在这里和艾弗瑞斯卡之间某处被召来的。它们大部分在照料

自己那些二足的鸟类坐骑。数堆魔法篝火上烘烤着一些肉类。它们看上去依然

随时可以开战,而且它们人数看起来至少是野蛮人的十倍。。

我的意识穿过兽人继续逼近废墟,那里只剩下了些断裂的墙壁和倒塌的立柱。

巨大笨重的残块像雕像般堆在周围,而废墟顶上坐着一个深蓝紫色的生物,它

有着细长的蛇身,却长着一张人的脸,此刻正埋首大吃它的晚餐一具兽人尸

体。

我们怎么知道这个开化人不是去给我们的敌人报信了?

他正把我们引入陷阱!

我们怎么知道这个开化人不是去给我们的敌人报信了?

他正把我们引入陷阱!

这些声音穿透了我的意识,将它飞快的拖回身体,它回来的太猛以至于我直接

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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