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第25节

柳七缓缓道:“千金楼上,有两尊虚神境强者,杀意引而不发,绝非正经客人。

稍后找机会咱们埋了他!”

“虚神?”

陈知安心下一颤,虚神境可是能够阴神远游千里的强横存在。

很多宗门的一宗之主也就虚神境而已。

柳七竟说有两尊虚神大佬阴戳戳想对自己出手?

“你有把握吗?”

陈知安不动声色后退一步,躲在柳七身后低声问道。

柳七淡淡笑道:“本来是没有的,现在有了。”

两人边走边说。

不多时就到了千金楼六层。

千金楼前三层是大堂,后三层为雅间。

以姜白虎的身份地位,自然不可能和那些普通人挤在大堂。

她包下了最豪华的清风阁。

“姜姐姐正吃着呢?”

陈知白敲门而入时,姜白虎正拈起一筷银刀放入口中。

青楼胭脂榜上排名第一的朱鹿儿正拈起冰块帮她镇酒。

朱鹿儿年芳十八,是前御史中丞朱至的嫡女,朱至因为弹劾太子监国时排斥异己滥杀无辜被捉拿入狱,流放三千里。

她和弟弟朱安鹿被贬为贱籍,充入教司坊,被柳七买了回来。

单论颜值,她肯定是比不过李岚清的,只是她身上有一股书卷气,当初凭借一首【念安奴】名动长安,是有名的才女。

陈知安力排众议把她扶上了魁首的位置。

不知怎地她没在登科楼亮相,反倒出现在了千金楼陪着姜白虎吃酒。

看到陈知安和柳七进来,朱鹿儿捧着酒壶站起来屈身行礼。

对这两位老板,她从心底感激。

在教司坊时她原本马上就要被安排接客,就连幼弟朱安鹿也即将净身入宫。

就在她满心绝望时,柳先生将她买了过来,更是签了宽松到不敢置信的合约。

还收了幼弟朱安鹿做弟子踏上修行路。

虽然都是在风尘里打滚。

可在青楼和在教司坊,待遇简直千差万别。

所以当姜白虎提出要见胭脂榜魁首时,她毫不犹豫便站了出来。

“小鹿儿今儿被姐姐包了,知安你没意见吧?”

姜白虎毫无形象地吃着火锅,又饮下一口冰镇黄酒,笑吟吟道。

“小弟哪有意见,只要鹿儿没意见,小弟都行的。”

陈知安笑道:“对千金楼的火锅,姜姐姐可还满意?”

“唉!”

姜白虎放下长筷,慵懒的眸子渐渐冷淡起来:“知安,你说你开勾栏就好好开勾栏,为什么还要做酒楼和赌坊呢?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这是把姐姐往绝路上逼啊!”

陈知安捡起一把椅子坐下,笑道:“姜姐姐,天下生意人人做得,你开了酒楼和赌坊就不让小弟开,未免太霸道了吧?”

“找死!”

姜白虎身后并立的两位剑客同时向前踏出一步,背上长剑发出嗡嗡颤音。

凌厉剑气向陈知安袭来。

便在剑气即将落下时,姜白虎冷峻声音响起:“放肆,退下!”

与此同时,只见她身形错位,瞬间出现在陈知安身前,纤细手指夹住两柄剑尖。

“姜姐姐,这是你的意思?”

陈知安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来。

姜白虎冷目看着两位剑客:“你们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小姐!”

两位剑客冷声道:“陈知安对您不敬,当受惩罚!”

“放肆,谁给你们的权力擅作主张?”

姜白虎眉头微挑,杀意渐起。

她早就说过见到陈留候府的人退避三舍,先前所谓断人财路的话不过是为入股青楼打下伏笔罢了。

可自己手下的人却擅自出手......

“看来不是姜姐姐的意思?”

就在姜白虎心中分析自家剑侍的成色时,陈知安忽然开口。

“既然不是姜姐姐的意思,这种叛主的东西留着也是祸害...干脆...杀了吧!”

随着陈知安话音落下。

站在他身后的柳七蓦然一步跨出。

再出现时已经在两位剑客身后,手掌擒住他们的脖子,轻轻一扭!

“咔擦!”

两位剑客脖子被扭断。

身死!

第26章 眼看他楼塌了。

姜白虎脸色微变。

她认识柳七,甚至当初还为之惋惜过。

点评其为璞玉,如果他把精力全部放在修行上,未来踏入虚神境未必不可能......

可眼下。

哪里还需要什么未来,人家已经踏入虚神境了。

让她不解的是。

一尊虚神境强者,天下何处不可去,何必与陈知安这小家伙搅合在一起开青楼做大茶壶?

她哪里明白。

柳七想要改变勾栏女子的凄惨境地,想要为勾栏界定规矩,把这青楼看得比什么都重。

别说两个剑客,就算她姜白虎,如果不是陈知安示意,他都打算直接弄死了。

读书人狠起来,比粗鄙武夫们可狠的多。

没见两尊虚神境强者只是躲在楼上偷窥,他就连人家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深深看了柳七一眼。

姜白虎吐气道:“知安,不管你信不信,我今日不是来闹事的,相反,姐姐想入股青楼...三万两白银,占一成股!”

“抱歉,我没有这个打算。”

陈知安起身离开:“在他们出手之前,或许我还会考虑,可惜他们出手了。

姜姐姐还是先把自己的事儿处理好吧!”

......

“如果那两个剑客没出手,你真打算同意?”

出了清风阁后,柳七忍不住发问。

他希望青楼纯洁一些,一旦说话的声音太多,就没法保证现在的制度能够完美的执行。

商人重利。

可不是谁都像陈知安这样什么也不管的。

“当然不会。”

陈知安笑道:“连李承安的钱我都想退回去,怎么会答应她加入。

不过是在她心里种根刺罢了。

看来琅琊姜氏也不是铁板一块,那两个剑客对我释放杀意,肯定是有人授意的。

就是不知道是御剑宗的人还是琅琊姜氏的人。

或者两者皆有?

不管了。

这事儿便宜二哥自己处理。

他娘的。

就说天命之子的家属做不得,小爷都躲在外头开青楼了,他们居然还想针对我......”

两人走上七楼。

七楼到十二楼是赌坊。

麻将、牌九、扑克应有尽有,荷官是柳七从各处赌坊重金聘请的高手。

又培训了一个多月,技术没得话说。

欺负那些小白那是手到擒来。

穿着短裙的婢女穿梭于各个桌子,为豪客们提供点水果点心,服务态度绝非其他赌坊可比。

赌坊的总管事是陈正。

这厮无师自通。

早就秘密收买了一大批世家子的家奴,给他们抽成,让他们窜戳自家主子过来玩牌。

这会儿才刚开业不久,七楼基本上已经坐满了客人。

陈知安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杨先宪。

他意气风发,坐在轮椅上摔出王炸,兴奋的差点站起来。

陈知安想起储物戒里还没送出去的亵衣,叫来陈正让他盯着杨先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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