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来的比较晚，这没办法，这就是所谓的潜在规矩。
没有利益相关的话，你一个国内最顶尖的大导演若是先来，就会给人利益相关的感觉。
不然，让那些来的晚一点的明星和其他导演会怎么想？
好像显得他们那些人耍大牌一样。
“冯导，恭喜，票房大卖。”
“谢谢、谢谢，感谢曹导百忙中光临，您来了，这电影票房就有了。”
小钢炮咧着个大嘴，笑的有点渗人，这会肯定是很高兴的，不然不会跟曹阳贫嘴。
“我要不来回多折返几次，给你凑够几个亿？”
曹阳也开玩笑道。
“嘿，那感情好，要不，您劳累……”小钢炮顺杆爬，开着玩笑。
“走吧，这里怪冷的，你还等谁？”
曹阳搂着小钢炮的肩膀，推着他就往里面走去。
现场敢这么干的，估计也就只有曹阳了，要不然换个人，小钢炮肯定当场发火。
“别闹，迎人呢。”
小钢炮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还是笑呵呵的被曹阳搂着走了。
你们那些在报纸上和网上炒作，说老子跟曹阳关系不好的混蛋，都看到了吧？老子跟曹阳这狗…这同一档次的大导演关系还是很好的。
曹阳向排在小钢炮后面的几个人，挥了一下手，微笑着点点头。
葛尤、徐凡、张国利、范韦、刘振云、赵飞几个人，全都赶紧笑呵呵的挥手点头，并且打招呼。
“曹导您忙。”
“曹导您先过去。”
“曹导好。”
“曹导好。”
……
曹阳也没办法，俞妃红、李晓苒、高媛媛和胖冰几个人，还在那里谈笑着，估计三人想给胖冰撑面子，所以就多待了一会。
但这就让曹阳心里多少有点打鼓，他还真怕胖冰不知死活在三人面前来一句让人遐想的话，那就麻烦了。
若是不是她们三个在场，胖冰不管是在谁面前说亲密的话都没关系，女星大都擅长这个，也没人会在意。
但在她们三个面前说，曹阳就怕四个人一会再撕起来，那就不好收场了。
这是真有可能发生的。
以他对李晓苒的了解，那真会讽刺拉满，直接开怼的。
曹阳也是急中生智，搂着小钢炮就走了。
“你觉得现在市场怎么样了？我这部电影能过七千万吗？”
没人注意了，小钢炮直接问道。
曹阳想了想，回道：“你要是买点票房，五千万还是能过的。”
“那不还是一个鸟样。”
小钢炮嘀咕了一句，随后嘿嘿笑着道：“我倒是宁愿市场还是那个市场，你那电影我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投了七八千万吧？嘿，两亿票房……嘿嘿。”
你嘿个锤子，想看老子笑话是吧？
“小日子有几家映画公司，已经跟中影和青影厂联系了，他们看到《英雄》在东亚横扫，就想要买我电影的小日子版权，现在出价已经到了450万，是美元。”
曹阳笑着说道：“我呢，可能是因为拿到过金狮和金棕榈吧，在东亚这块，尤其是小日子和南棒这些慕强的国家，名气还是非常大的。”
曹阳估计，若是《卑劣的米尔克》接下来能在金球奖和奥斯卡有所斩获的话。
再等到明年《英雄》在北美上映后票房飘红，自己的这部《九尾妖狐》不管国内票房如何，国外的电影版权估计能卖个天价。
这就是他坚持第一部电影要拍古装大片的原因。
如果情况不变的话，明年在北美上映的《英雄》，会直接干到差不多5400万美元的票房，这就会给老美那帮人造成一种假象大导演的华夏古装大片很有搞头！
所以明年《九尾妖狐》再卖版权，那就能借《英雄》的势，版权费大涨。
曹阳看着小钢炮，接着笑呵呵的道：“中影算了一笔账，仅仅是现在的情况，只卖国外的版权，大概就能收回成本。
唉，没办法，谁让我在国外还算有点薄名？算了，给你说这个你也不懂，你没这些卖国外版权的经验，给你说了也是白说。”
小钢炮一把甩开曹阳的手，有点受打击。
他的电影在国外很难卖动，不要说国外了，在国内南方的票房就不怎么样，很多南方的观众，看不懂他电影的笑料。
古装大片这么容易回本？我他妈要不要也趁热搞一部？
随后想了想，还是暂时熄灭了这个念头，就像曹阳说的，自己在国内还算是大导，但出了国，真没人认呀！
那还卖个狗屁的版权。
老外那帮狗日的，眼里只有国际大导，你在国内时大导，屁用没有。
小钢炮不由得下定决心，下部电影即便是不拍大片，也要整一部“通俗”的，请个香江弯弯的大明星，看看能不能来个南北通杀。
等老谋子和曹阳这帮孙子趟好了路，带活了市场，自己再整一部古装大片杀进去，那样才是最保险的。
现在是国内两大导演在搞古装大片，另一个大导演在筹备古装大片，自己要是不整一部，算什么国内四大导演？
至于带不活市场怎么办？
凉拌。
该干嘛还是干嘛呗，搞个屁的古装大片！
第154章 金球奖提名
12月18日，《手机》开始在全国首映，这天是星期四，本不是一个能创票房奇迹的日子。
小钢炮根据媒体和观众的反馈，有了不小的信心，这部电影不再是传统的冯氏喜剧，他觉得应该会有点突破，尤其是票房上。
第二天，京城这边的消息先整理出来了。
仅京城一地，新影联院线当天就取得55万元的票房，星美院线下属华星影城一家的当日票房达到12万，整个京城不完全统计，已经有了84万的成绩。
在全国许多城市把影片安排在12月19日上画的情况下，当日仅几地的票房却达到了近200万元，开创了国产电影非周末单日票房的历史最高记录。
“妥了！”
小钢炮一拍巴掌，对同样在等着票房的葛尤和张国利呵呵一笑，狂话张口就来。
“别看丫《无间道3》前阵子来势汹汹，他忘了这是哪？在内地比票房，冯爷谁也不惧，办他丫挺的！”
“还是不能小觑了，看他的走势，三千万票房还是应该没问题的。”
张国利眯着眼，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笑呵呵的提醒道。
“三千万？我算他四千万又能怎么着？”
小钢炮翘着二郎腿，伸出四根手指，脚丫子晃啊晃的，说道：“前天曹阳那小子还说了，说我稍微运作一下，五千万不成问题。
别看那小子去了趟好莱坞铩羽而归，但那小子的眼光还是有的，猴精猴精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跟着老谋子整古装片。”
张国利坐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也不算铩羽而归吧？他那部电影都拿金棕榈了，跟陈凯哥那种赔的吐血又没拿奖不一样，金棕榈电影收回成本还是不难的。”
小钢炮摆摆手，“你不懂，又不是金球奖或奥斯卡，老美那些玩意，也不是那么在乎欧洲三大的，他们首先看中的，还是票房。”
似乎是看到张国利坐正了身子，这是想要掰扯个明白的架势，葛尤赶紧插话。
“曹导这部古装片好像投了一个亿，就国内现在这市场，能收回成本吗？张导的《英雄》也就看起来热闹，据说还真没赚多少，还得看长线收益才行。”
葛尤了解张国利，文工团、电影厂出身，算是比较正统的演员。这些正统演员，全都对于欧洲三大有着异乎寻常的敬重。
小钢炮话里有贬低金棕榈的意思，张国利肯定要跟他掰扯一下。
“那小子在国外还是有点名气的，卖卖国外版权，再在国内卖个四五千万的票房，赔钱倒不至于。”
小钢炮不想多谈别人的牛逼，转移话题道：“明天开始，咱们多跑跑，激发一下观众的热情，先定个小目标，一个星期超过那部香江电影。”
这时徐凡走进来，脸色有些异样。
小钢炮看出来了，不由得问道：“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张国利和葛尤也都看了过去。
徐凡抿了下嘴，神情还是有些恍惚，她说道：“我刚才得到消息，曹阳的那部金棕榈电影，这下子了不得了。”
“什么就了不得了？”小钢炮疑惑的问道。
“叮铃铃铃……”
张国利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下，“韩总的电话。”
“喂，老韩。”
“靠，真的假的？这么夸张吗？”
“嗯，嗯，我知道，嗯，好的。”
张国利拿着手机晃了晃，嘴角咧开，我他妈就说金棕榈电影不简单，小钢炮这狗日的还贬低，这下老子想说的话应验了吧？
“韩总说，金球奖今天公布了提名，曹导的《卑劣的米尔克》，拿到了剧情类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最佳女配角、最佳编剧五项提名，是明年奥斯卡的大热门之一。”
“乖乖，曹导这下牛逼大发了。”葛尤感叹道。
“操！”
小钢炮就一个字，半天没说话。
金球奖一直被视作奥斯卡的前哨站和风向标，并且这些年发展下来，隐隐成为了美国仅次于奥斯卡的大奖，权威性还是有的。
小钢炮之前的那点得意一下子消失无踪。
狗日的，总有人喜欢在自己高兴的时候添堵！
小钢炮忍不住想，曹阳这小子真他妈邪性，不拿奖你会死呀，最讨厌这种动不动就能获得大奖提名的人。
都他妈拍商业片了，还能凭去年拍的电影搞这些雨里雾里的玩意，真他妈过分！
老子祝你空欢喜一场！
媒体开始报道消息。
“美国金球奖公布提名，曹阳导演凭借《卑劣的米尔克》，获得剧情类电影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最佳女配角、最佳编剧五项提名……”
“第61届金球奖公布了提名名单，《冷山》获得八项提名，曹阳导演的《卑劣的米尔克》与《迷失东京》一起，获得五项提名，魔幻巨片《指环王3：王者无敌》则只得到了4项提名……”
“继李按导演的《卧虎藏龙》在金球奖获得三项提名后，曹阳导演的《卑劣的米尔克》刷新了记录，一举获得了五项提名，其中包括最重要的最佳影片、最佳导演和最佳男主角。”
……
曹阳忙着制作后期呢，等晚上出来，就看到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电话，还有三十多个短信。
他工作时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就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