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为什么来这儿，她自己都有些糊涂。
可到了之后，她反而是清醒了。
她想看看这部《武林外史》的第二次播出。
没错，就看这个，因为看了这个之后，她就对马寻的实力会有进一步的了解。
这大概只是个借口，毕竟，马寻是什么实力，她老早就知道了。
只是这部《武林外史》不太一样罢了。
那么……蔡毅哝选择干脆去找俞飞虹。
这个决定也很大胆，但这样的话，不是能第一时间掌握收视率数据嘛。
于是，蔡毅哝就主动的联系了俞飞虹。
当二人见面……
“蔡小姐，这次是来打探军情的吗？”
俞飞虹这一句话，让蔡毅哝非常的尴尬。
还好，她之前也是做了一些心理准备。
“这次确实是想向俞老师好好学习一下。”
身段放低了，这一下反而让俞飞虹有些吃惊。
一时之间，摸不准这蔡大小姐的脉。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俞飞虹也没有难为她什么。
“那也好，我们这次重新播出，有许多东西，我也是感觉很新鲜呢。”
她这说的是大实话，本来这次《武林外史》就非常的与众不同。
蔡毅哝听后，又忍不住提到了马寻，“那个家伙好像总是能抢先一步。”
俞飞虹点点头，“这倒是没错，但很多东西就是眼光准罢了。”
“哦，眼光是指……”蔡毅哝觉得这就开始学起来。
俞飞虹一笑，说道：“就好像《大宅门》，这部戏很多人肯定都没有想到会火成这样，你不也是？”
这话有些攻击性，但蔡毅哝还是认了下来。
“没错，我确实是没想到，但是……”蔡毅哝想了一下说道：“我其实也是做了一些抉择的。”
“哦？是什么？”
蔡毅哝的说法有些古怪，俞飞虹也自然好奇了起来。
“难道你没看到新闻吗？四月份台湾上了《情深深雨》这部戏，这几乎就是《还珠》的原班人马。”
她这么一说，俞飞虹倒是明白了。
原来，这蔡毅哝也是避让了一些‘强硬’的对手。
《情深深雨》这部戏，确实在演员阵容方面大多来自于《还珠》，但是，其他的方面可就不是了。
虽然都是琼摇剧，可这次的制作班底是另外一套。
显然是跟琼摇目前最为力挺的儿媳妇一系，完全不搭边。
应该就是平家大公子的势力。
而这部戏的阵容如此强，又是琼摇剧，在台湾省当然就相当的吃香。
来大陆也肯定会有好成绩。
蔡毅哝的意思就是，她其实是为了躲这个厉害的对手，然后选择了在4月份播出。
因为《情深深》这戏还在台湾播了，就没来大陆播嘛。
没想到，4月份的大陆电视剧市场竟然还有强敌。
现在时间已经快要到五月了，强敌基本上已经过去了。
《武林外史》这个时候来个第二次播出，当然，我们跟一般的重播是不一样的。
我们这次要走一个更加厉害的宣传流程。
也就是原本制定的，轻首播，重次播的计划方针。
那么……
“马寻也是选对了呢。”
俞飞虹这一句话，再度打击到了蔡毅哝。
可这个时候的蔡大小姐，也已经算是认了。
“他确实是很厉害。”
此话一出，让俞飞虹也不免多看了这位大小姐几眼。
“你不会是……”
话没说完，蔡毅哝打断道：“这次，就拜托俞老师了。”
她这个态度，俞飞虹已经心照，多的话就不说了。
“没问题。”
时光荏苒。
5月份来了。
《武林外史》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次播放。
整个团队都非常的兴奋。
黄海兵，殷陶、杨等人，全都跟着宣发通告走。
接受各路媒体的采访。
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湖南台自己的综艺节目。
干脆上‘快本’！
这个节目原本是为了针对二台的那个‘幸运3721’综艺的，但现在台长都换人了，还针对什么。
现在这个节目收视率非常的好。
而明星上节目，甚至要走关系，托人各种求的。
这次直接给《武林外史》开专场。
当然了，这原本就是马寻跟欧阳台长制定好的计划。
没啥说的，一播出，效果超级好。
关键是，黄海兵这个大帅哥，还有他已经是露过脸了，许多观众都知道他了。
殷陶、杨等人也没啥说的。
有基础，现在人气都不低。
而快本之后，就安排播出《武林外史》。
先试着播一下。
那么，收视率方面……
蔡毅哝跟俞飞虹几乎是形影不离，一起在就在电视台等着。
而当电视剧第一集结束之后，她都紧张起来了。
俞飞虹这边没说的，这部戏算是她相对独立制作的一部电视剧了。
成绩好坏，全看此时此刻！
而这个数据……来了。
“俞老师，蔡小姐，这份报告，我先……”
“多谢多谢。”
没等人家电视台工作人员说完呢，她们俩人就迫不及待的要看了。
现在这个收视率的报告，已经是有了个比较好看的模版。
这其实还是马寻提议的。
实际上，收视率在电视台而言，就是钱！
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钱？
珍惜它，把它包装起来，让大家都觉得好看，这不好吗？
马寻这货的理论，确实有点儿东西。
而这报告上……
“成了！”俞飞虹看了一眼，就难掩兴奋之情！
蔡毅哝也跟着看，结果……11%！
这个数据，果然好厉害！
现在能突破10%已经算是牛逼的电视剧了。
而之前《武林外史》是7%。
那么，这绝对代表着成功！
等一下，难道未来就不会走低吗？
蔡毅哝虽然没有说出来，可眼神中应该泄露了她的想法。
俞飞虹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是很正经的说道：“我们这部戏之前就是低开高走。”
对呀！
《武林外史》本来就有这个特点。
而现在的话，那岂不是未来还要继续走高，然后收视率爆炸？
蔡毅哝此刻算是被震撼到了，她心里很清楚。
这都是因为马寻……
正在此时，俞飞虹打电话跟马寻做汇报。
第一句就是：“那4500万是稳了。”
啊？
这么多？
其实，这就是之前马寻这个套路跟广告代理商们谈的合同。
确切的说是一个对赌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