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暗忖：“这一身……倒是挺特别。”
“活力四射，跟她以往的甜美邻家风格不太一样。”
“足球宝贝风吗？”
“嗯，还没试过这一款。”
“似乎……别有一番风味。”
蔡卓言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略带英气的俏脸。
她的眼神有些闪烁。
“张总。”
她轻轻喊了一声。
张扬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阿sa，好久不见啊。”
“快请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蔡卓言抿了抿唇，依言坐下。
她双手放在膝盖上，显得有些拘谨。
李莉很快送上茶水，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张扬端起自己的茶杯，却没有喝。
他看着蔡卓言，语气轻松地问道：“阿sa，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扬天来？”
“我记得，英皇最近应该挺忙的吧？”
他和英皇的矛盾，虽然没有摆在明面上大肆宣扬，但圈子里的人基本都清楚。
杨老板那边，可没少在背后给他使绊子。
蔡卓言作为英皇的当家花旦，按理说，应该避嫌才对。
她今天主动上门，确实有些反常。
蔡卓言捧着茶杯，指尖微微有些发白。
她似乎在组织语言。
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向张扬。
“张总。”
她的声音有些低。
“有句话，我……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张扬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饶有兴致的表情。
“哦？”
“阿sa但说无妨。”
“我们之间，虽然公司层面有些小摩擦。”
他轻描淡写地将双方的矛盾归结为“小摩擦”。
“但私下里，我个人对蔡小姐和阿娇，一直都非常欣赏。”
“Twins的努力和成绩，大家有目共睹。”
听到张扬提到阿娇，蔡卓言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张总，本来，这件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也不想多管闲事。”
“但是……”
“看在张总您之前，帮我们姐妹在内陆发行专辑的那份情分上。”
当初她们的专辑想在内陆大规模铺开，遇到了一些阻力。
是张扬暗中出手，帮她们打通了几个关键渠道。
虽然张扬没明说，但她和阿娇心里都清楚。
这份人情，她们一直记着。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提醒您一句。”
蔡卓言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张扬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
他看得出来，蔡卓言不是在开玩笑。
他做了一个“请讲”的手势。
“阿sa，请说。”
蔡卓言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凝重。
“张总。”
“您要小心。”
张扬的眼神一凝。
小心？
小心什么？
只听蔡卓言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心……你们扬天娱乐的，刘师师。”
张扬眉头微微一蹙。
他有些诧异地看向蔡卓言。
刘师师？
她竟然是为这事来的？
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蔡卓言怎么会突然提醒他小心刘师师？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张扬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蔡卓言似乎看出了张扬的疑惑。
她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
“张总。”
“我知道，我说这些，可能有些唐突。”
“有些不合时宜。”
“毕竟，我是英皇的人。”
“扬天娱乐和英皇之间……”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两家公司明争暗斗，算不上朋友。
“按理说，我不该多管闲事。”
蔡卓言深吸一口气，眼神却很坚定。
“但是，张总之前帮我们姐妹发行专辑，那份人情，我一直记着。”
“当时，如果没有张总您暗中帮忙，我们的专辑在内陆不可能那么顺利。”
“这份恩情，我们姐妹俩，尤其是阿娇，都非常感激。”
“所以，今天我说的这些，您就当我是在还这份人情。”
“就当是……您之前帮忙，没有得到等量利益的补偿吧。”
“言尽于此。”
“信与不信，全在张总您自己。”
张扬看着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他端起面前那杯未动的茶，轻轻晃了晃。
茶水在杯中荡起细小的涟漪。
“阿sa。”
张扬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
“你这话说得，可就太笼统了。”
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
“你说让我小心刘师师。”
“这让我怎么小心？”
“小心她……对我本人不利？”
张扬的目光如同实质，落在蔡卓言的脸上。
蔡卓言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下意识地避开。
“你总得给我一个方向吧？”
“不然，我一头雾水，岂不是白费了你这份好意？”
他故意拖延着时间。
在蔡卓言开口说出“刘师师”三个字的时候。
他就已经悄然发动了系统赋予的新词条技能。
【叮！词条技能“洞悉之眼”已启动！】
【目标：蔡卓言。】
【正在读取目标信息……】
一连串的信息，如同潮水般涌入张扬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