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她忽然握紧拳头，眼神变得坚定，“我不能放弃……”
“我还有我自己……”
“咔！”
许知非喊停，眼圈有些红。
“太好了……阿Sa，你演得太好了……”
剧组人员也纷纷鼓起掌来。
蔡卓言擦掉眼泪，对大家笑了笑。
张扬站在人群后，看着她在镜头前闪闪发光的样子，眼中充满了骄傲和爱意。
这场戏拍完，已经是深夜。
蔡卓言卸完妆，走出化妆间，看到张扬靠在墙上等她。
“结束了？”
“嗯。”
蔡卓言点点头，打了个哈欠。
“累了吧？”
张扬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喝了再上车。”
“谢谢。”
蔡卓言接过牛奶，小口喝着。
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却很温馨。
“张总，”
蔡卓言忽然开口，“下周有场雨戏，许导说可能要淋真水。”
“我知道，”
张扬说，“我让道具组准备了温水，还有姜汤，拍完立刻喝。”
蔡卓言看着他，心里暖暖的。
“张总，你对我真好。”
张扬停下脚步，看着她。
“因为我喜欢你。”
他又说了一遍，眼神认真而执着。
蔡卓言的心猛地一跳，她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没有了往日的疏离，只有满满的爱意。
“｀ ～我知道。”
她小声说，脸颊微微泛红。
“那你……”
张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蔡卓言打断。
“张总，等这部戏拍完，”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我们……试试看吧。”
张扬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是从未有过的开心。
“好。”
他用(李赵好)力点点头，“我等你。”
车窗被轻轻叩响，她抬头看见张扬提着保温袋站在外面。
“刚让厨房炖了雪梨汤。”
他拉开车门坐进来，把温热的瓷罐放在小桌板上。
“今天那场哭戏拍了几遍？”
蔡卓言拧开盖子，甜香的热气氤氲开来。
“三遍声。”
她用勺子搅着汤，“许导说眼泪落点还要再精准些。”
张扬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碎发，指尖触到她微烫的皮肤.
122：男配抢戏？当场把蔡卓言拉进怀里！
“后颈有点红，是不是灯光烤的？”
蔡卓言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没事，张总。”
她低头喝汤，余光瞥见张扬袖口沾着的颜料。
“你去美术组了？”
“嗯。”
张扬掸了掸袖口，“苏晚办公室的布景板颜色不对，让他们重调了。”
蔡卓言握着勺子的手顿了顿.
自他告白后，这种不动声色的体贴愈发频繁。
剧组的人渐渐看出端倪，化妆师会多给她备一份暖宝宝，场务收工后总会“顺路”把她的行李提到保姆车旁。
“明天有场雨戏，”
张扬翻开她放在旁边的剧本，“许导说要实拍？”573
“嗯，”
蔡卓言点头，“说棚拍雨丝质感不够。”
张扬指尖在剧本上的雨戏段落停顿片刻。
“我让道具组准备了防水麦克风，”
他合上剧本，“拍完立刻去房车换衣服，姜汤和吹风机都备好了。”
蔡卓言看着他眼中的认真，忽然想起三天前深夜收工，他在停车场递给她的那双手套。
“张总，你好像比我还清楚我的戏份。”
张扬闻言笑了笑，侧过身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
“试试这个。”
盒子里是支设计简约的钢笔，笔(aedi)身刻着细小的“苏”字。
“拍对手戏时拿的那支道具笔太轻，”
他看着她接过笔，“这支重量刚好，笔尖是软胶的，不会划破剧本。”
蔡卓言摩挲着笔身上的刻字，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是在扬天娱乐的新人选拔会。
那时她紧张得把话筒都拿反了，是他在评审席上第一个开口。
“声音不错，”
他当时说，“但握话筒的手势太僵硬。”
此刻车内灯光柔和，他的侧脸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温和。
“张总，”
蔡卓言忽然开口，“你有没有后悔过？”
“后悔什么？”
“后悔签我，”
她低头转着钢笔，“后悔卷进那些麻烦里。”
张扬沉默片刻，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没有。”
他的掌心温暖干燥，“从来没有。”
蔡卓言抬起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车外传来场务摇铃的声音，打断了这片刻的宁静。
“蔡老师，许导叫你对明天的戏！”
“知道了！”
蔡卓言应了一声，想抽回手，却被张扬握得更紧。
“拍完这场雨戏，”
他看着她，“剧组放两天假？”
“嗯？”
“去海边走走，”
张扬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就当……庆祝你第一次担纲女主。”
蔡卓言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泛起红晕。
“好。”
她小声应道，看着张扬眼中漾开的笑意，忽然觉得连窗外的虫鸣声都变得温柔起来。
次日下午，剧组转场到江边的废弃码头。
乌云压得很低，工作人员正在架设雨管线。
蔡卓言换上苏晚的戏服一件洗得发白的风衣，里面是湿透的衬衫。
张扬站在监视器旁，看着她走到雨幕中。
“各部门注意！”
许知非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来，“《浮城咏叹调》第三十场，雨戏，action！”
冰冷的雨水瞬间倾泻而下，蔡卓言浑身一激灵，却立刻进入了状态。
她扮演的苏晚刚得知项目彻底失败，此刻在码头边缘失魂落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