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请我吃饭，叫上阿Sa，”她笑着挥手，“不然我该误会你对我有意思了！”
蔡卓言收工回公寓时，张扬正靠在沙发上看剧本，茶几上放着打包的焦糖布丁。
0 求鲜花
“蜜姐说你请她吃了黑松露意面？”她换鞋时闻到熟悉的甜香。
“嗯，”张扬合起剧本，“她说你喜欢那家的布丁。”
蔡卓言撕开打包盒，勺子碰到布丁表面的焦糖壳：“她没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 0 ....
“她说下次吃饭要带上你，”张扬替她擦掉嘴角的布丁，“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我再单独约她，她该误会了。”
蔡卓言差点笑喷，布丁溅到张扬衬衫上：“对不起对不起！”
张扬抽过纸巾擦拭，忽然握住她的手腕：“阿Sa，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
“想过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蔡卓言的心跳漏了一拍，勺子“叮”地掉进盒子里。
三天后杨蜜约蔡卓言去看新工作室装修，指着落地窗前的休息区：“这里要放个懒人沙发，你和张扬吵架了可以来躲清静。”
“我们才不吵架。”蔡卓言摸着定制的蝴蝶吊灯小.
154：综艺惩罚游戏：含住指尖滴落的奶油
“得了吧，”杨蜜递给她一杯奶茶，“上周你拍夜戏，张扬在保姆车等到凌晨三点，眼圈都黑了。”
蔡卓言想起那天收工看到张扬靠在椅背上睡着，手里还握着她的剧本：“他就是爱操心。”
“那是疼你，”杨蜜戳了戳她的肩膀，“不像我，上次相亲对象说我‘太独立’，气得我把菜单扣他脸上。”
周五“六零七”傍晚，张扬的车停在剧组门口时，蔡卓言正和刘一菲对戏。
“这场哭戏要注意肩膀的颤抖幅度。”刘一菲递过纸巾，指尖碰到她的手背。
张扬推开车门的声音惊动了她们，刘一菲后退半步，整理了一下戏服：“张总来了。”
“嗯，”张扬走到蔡卓言身边，替她披上外套，“晚上想吃什么？”
“都可以。”蔡卓言看着他袖口的袖扣那是她去年送的生日礼物，刻着两人名字的首字母。
刘一菲看着他们交叠的手，忽然开口：“蔡老师，明天的晨戏……”
“我会准时到。”蔡卓言打断她，挽住张扬的手臂，“我们先走了，刘老师。”.
车上，蔡卓言看着张扬调座椅加热，忽然说：“蜜姐今天问我要不要去参加时尚晚宴。”
“去啊，”张扬握住她的手，“你上次说想穿那条星空裙。”
“可是她说……”蔡卓言犹豫着要不要提杨蜜说的“顺便公布婚讯”。
“她说什么？”
“她说……”蔡卓言看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忽然笑了，“她说让你给我当男伴。”
张扬踩刹车的脚顿了顿，随即笑了：“好啊，正好让媒体拍个够。”
时尚晚宴当天，蔡卓言在化妆间看着镜中的自己，星空裙的碎钻在灯光下闪烁。
“阿Sa，”杨蜜推门进来，手里拿着配套的钻石耳环，“张扬在外面被记者围了，说要看‘准新郎’。”
蔡卓言接过耳环的手一抖：“蜜姐，你又乱说了？”
“我哪有，”杨蜜替她戴上耳环，“是他自己说的‘等阿Sa拿了影后就结婚’。”
这时张扬敲了敲门，穿着黑色西装走进来，手里拿着个丝绒盒子：“准备好了吗？”
蔡卓言看着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枚设计简约的钻戒：“张扬，这是……”
“上次你说喜欢蝴蝶元素，”他拿出戒指，“戒托是蝴蝶翅膀的形状0 .... ”
杨蜜在一旁吹了声口哨：“张总这求婚够浪漫啊，在化妆间就来了？”
张扬握住蔡卓言的手，戒指套上无名指时，她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不是求婚，”张扬看着她，眼神温柔，“是提前送给我的影后。”
晚宴红毯上，记者的闪光灯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蔡小姐，听说张扬先生送了你一枚蝴蝶钻戒？”
3.8 “张总，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张扬将蔡卓言护在身后，对着话筒微笑：“等阿Sa忙完这部戏。”
杨蜜穿着金色礼服走过来，挽住蔡卓言的手臂：“哎呀，我们家阿Sa可是很忙的，张总你得好好排队。”
刘一菲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三人谈笑风生，手中的香槟杯轻轻晃动.
155：马背吻戏 NG 九次：好甜！
晚宴进行到一半，杨蜜拉着蔡卓言去露台透气，指着远处的摩天轮：“我第一次来这个宴会厅，还是跟前任，他说我穿红裙像一团火。”.
蔡卓言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想起张扬说过杨蜜把所有前男友的礼物都捐给了慈善机构。
“其实张扬挺像你的，”杨蜜忽然说，“都爱把关心藏在细节里。”
“是吗？”蔡卓言想起张扬永远提前温好的牛奶，“他就是话少。”
“话少的04人才最深情，”杨蜜递给她一杯热可可，“不像我，谈个恋爱跟打辩论赛似的。”
回家的车上，蔡卓言看着手指上的蝴蝶戒指，忽然说：“张扬，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张扬替她解开安全带。
“故意在蜜姐面前戴这枚戒指，”蔡卓言看着他，“让她知道你对我有多认真。”
张扬关掉引擎，车内陷入寂静，只有远处的车鸣声隐约传来。
“我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握住她的手，指尖划过戒指上的蝴蝶翅膀，“你是我的。”
蔡卓言看着他眼中的认真，忽然笑了，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脸颊：“知道了，我的张先生。”
周末杨蜜来公寓吃饭，看到餐桌上的蝴蝶兰，挑眉：“哟，谁送的花？跟阿Sa的戒指挺配。”
“张扬买的。”蔡卓言端上最后一道菜，“他说蝴蝶兰的花语是幸福向你飞来。”
杨蜜夹了块糖醋排骨，忽然叹气：“我算是看出来了，张扬那家伙，表面冰山，心里全是阿Sa。”
张扬从厨房探出头：“蜜姐，要不要试试我调的酱汁？”
“得了吧，”杨蜜摆手，“上次你把沙拉酱当成千岛酱，差点没把阿Sa吃吐。”
蔡卓言忍不住笑，张扬走过来擦了擦手，顺势揽住她的腰：“那是意外。”
晚上送杨蜜下楼时，她忽然拉住蔡卓言：“阿Sa，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知道，”杨蜜看着楼上亮着的灯光，“这个圈子里真的有不掺杂质的感情。”
蔡卓言看着她眼中的真诚，忽然想起第一次见杨蜜，她穿着破洞牛仔裤蹲在台阶上吃盒饭，却坚持把最后一口饭让给群演小孩。
“蜜姐，你也会遇到的。”
“遇到什么？”杨蜜挑眉。
“遇到一个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人。”
杨蜜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快上去吧，张扬该等急607了。”
回到公寓，张扬正在阳台给蝴蝶兰浇水，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温柔的轮廓。
“蜜姐说什么了？”他转身递给她一杯热牛奶。
“她说羡慕我们。”蔡卓言靠在他肩上，“还说你是冰山暖男。”
张扬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那你呢？”
“我？”蔡卓言抬头看他，“我觉得……”
她的话被张扬的吻打断，牛奶杯放在阳台栏杆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觉得什么？”张扬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眼神温柔.
156：颁奖礼后台：贴身调整领结！
蔡卓言看着他眼中的自己，忽然笑了：“觉得你今天邀请蜜姐吃饭，其实是想让她当我们的证婚人，对不对？”
张扬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被你发现了。”.
保姆车停在雪山片场时，蔡卓言正在背第二天的台词，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张扬的未接来电已经累积到第七个。
“蔡老师，”助理递来暖手宝，“张总又打电话来了。”
她看着屏幕上“张扬”两个字，指尖在接听键上悬了三秒，最终划向挂断。车窗外的雪粒子打在玻璃上沙沙作响，像极了三个月前他在机场说的那句“等你杀青就去看极光”。
化妆间的镜子映出她眼下的青黑，刘一菲推门进来时手里拿着保温杯：“喝杯姜茶吧，外面雪越下越大了。”
“谢谢々」 。”蔡卓言接过杯子，暖意从指尖蔓延到心口，却驱不散手机静音带来的空落。昨天张扬发的“注意保暖”还躺在对话框里，而她凌晨三点回复的“片场信号不好”，至今没有回应。
扬天娱乐顶楼的会议室里，张扬将第三杯冷掉的咖啡推到一边，投影幕布上闪烁着海外分公司的财报。
“张总，”陈子涵敲了敲笔记本，“蔡老师的助理说她今天有夜戏，可能接不了电话。”
他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指尖在桌面上敲出规律的节奏：“让剧组多备些暖宝宝，她膝盖怕凉。”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百叶窗，在他西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上周她发的片场照里，刘一菲正替她整理戏服领口，而他当时正在和投资人周旋，没能点开那个带着雪落声的十秒语音。
“张总，”法务部总监递过文件，“星芒影业的侵权案有新进展。”
他接过文件的瞬间，手机在裤袋里震动，屏幕亮起是杨蜜发来的消息：“你家阿Sa在片场冻哭了，你再不来我可要趁虚而入了啊。”
雪夜的片场帐篷里，蔡卓言看着手机里杨蜜发来的张扬机场照，他正被记者围住，领带歪斜却依旧挺拔。
“｀ ～蔡老师，”武指递过威亚绳，“最后一场打戏，拍完就能收工了。”
她握住冰冷的钢索，想起三个月前张扬替她试威亚时说的“别怕，我在下面接着你”。如今他的“在下面”，是隔着三千公里的视频通话，背景音里总有键盘敲击声。
威亚升起的瞬间，她听见手机在帐篷角落震动，落地时脚踝传来熟悉的刺痛和上次刘(王的赵)一菲扭伤时一样的位置。
“咔！”导演的喊声混着雪落声，蔡卓言扶着冰柱喘息，助理举着手机跑过来：“张总电话！”
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忽然想起去年生日他捧着蛋糕说的“以后每年都陪你过”，而今年的生日蛋糕，是剧组美工用奶油在剧本上画的。
“喂？”她的声音在风雪中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