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能有什么坏心思 第398节

威胁?跟她说,你再这样大家一刀两断?

可别,一说这个她就更兴奋,肯定会兴致勃勃地给你上演一出“公子不要”哭卿卿的戏码,甚至有可能上演全新番“被嫌弃的妻的の献身”。

好烦!

小妖终于把十手指的指甲都擦得透明发亮了,这才满意地收起了爪子。

然后问秦源,“喂,黑什么脸啊?老娘特意跑来伺候你还不车帐之中,秦源黑着脸坐在一张几公分高的小板凳上,冷眼看着对面的“小兵”。

“小兵”完全无视他的眼神,怡然自得地半躺在另一张铺着豹皮的柔软大椅中,两只脚嚣张地搁在用来办公的桌案上,专心致志地用鹿皮擦拭自己的指甲。

指甲这块,小妖一直是有好好保养的。

当然,除了指甲,身体的哪个部分她都有好好保养的,该白的地方白,该粉的地方粉,该百里透粉的地方就百里透粉,完美到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来。

要不然,也不能让眼前这个愚蠢的人族少年,看到她只敢干瞪眼,却不敢提剑砍她不是?

“女人,果然会影响我出剑的速度。”

秦源心里这么想着,却也只能这么想着,对于小妖这种路子超野的女人,他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劝?那肯定是劝不动的。

生气?人家完全不鸟你。

威胁?跟她说,你再这样大家一刀两断?

可别,一说这个她就更兴奋,肯定会兴致勃勃地给你上演一出“公子不要”哭卿卿的戏码,甚至有可能上演全新番“被嫌弃的妻的の献身”。

好烦!

小妖终于把十手指的指甲都擦得透明发亮了,这才满意地收起了爪子。

然后问秦源,“喂,黑什么脸啊?老娘特意跑来伺候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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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二章 我有个朋友

黑夜中,四道身影踏空而回。

飞临大军上空时,钟瑾元点了两颗照明石,一颗在他头顶,另一颗在秦源头顶,以方便士兵们看清他们的英雄。

至于身后那两个大宗师......龙套就不需要打光了吧?

底下的士兵看到他们归来,立即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

“他们回来了!安全地回来了!”

“钟将军果然厉害,不愧是钟家之后,眨眼就将那妖术破解了!”

“钟将军威武!钟将军雄霸!钟将军真硬啊!”

硬,是大成军中对男人最高的评价。毕竟都是丘八,你让他们想文绉绉的词儿来称赞一个人也不现实,只能从生活实际中去延伸。

这些刚刚还萎靡不振的兵,这会儿已是士气如虹了。

这很好理解,一群刚刚拼凑起来且很久没打仗了的兵,士气是最容易浮动的。

而主帅的强悍,犹如一道特殊的光环,是士气最好的稳定剂。

在任何世界都是如此,比如你穿越,跟着吴起去打仗,总归是要比跟着上将潘凤去打仗心里有底,因为你知道吴起是真牛,而潘将军出场就被人斩于马下尽管史实中可能不是那样的。

在这个强者为尊、武学昌盛的世界,就更是如此了。

钟瑾元大声道,“天边异象,不过妖人雕虫小技罢了!现妖精已被斩杀,尸体在此!尔等传阅全军,谓扰我军心者,必诛之!”

此声如雷,滚滚炸响,数里之内清晰可闻!

旋即,被劈成两半的尸体扔了下来,供士兵们传阅,以证明他所言非虚。

士兵们看着散发着强烈妖气的大妖尸体,无不精神又是一振!

如此大妖信手可斩,钟将军是真的硬!

很硬的钟将军,开心地拉着秦源,本想给弟兄们好好介绍一番,这位才是军中最硬的汉子,正是他破解了这妖术。

但被秦源果断拒绝了。

硬不硬的,关键的几个人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毕竟他还长得帅,传出去很容易遭人嫉妒的。

秦源和钟瑾元落地之后,钟载成便催马过了来。

淡淡地夸奖道,“元儿、贤侄,你二人做得很好!”

虽心中高兴,但老将军的气质,确是丝毫不乱。

钟瑾元也没有在家时的那种随后,而是正色道,“父亲,这次又多亏了贤弟!若不是他见多识广,我可真是......还需半个时辰,才能破解那妖阵!”

秦源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在想,他怎么能说是半个时辰呢......按照以前的风格,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可惜,让另外两只一品大妖跑了才对吗?

大舅子什么时候,吹牛都这么拘谨了呢?

哎,都怪自己太光芒万丈了,影响了大舅子的心态,以后还是收敛点好,要不然太无趣了......

钟载成听完钟瑾元的话,下马拍了拍秦源的肩,脸上甚是欣慰。

没什么说的,他钟载成从今往后,又添了一只粗壮的臂膀!

秦源返回车帐的时候,又被景王叫住。

“先生,先生车上说话。”

秦源看这货笑得有些鸡贼,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景王把秦源请上车,随后作揖道,“多谢先生相助!没想到区区一盏茶功夫,先生就破解此妖术。人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可先生之才,本王每过一日,都要重新认知一次。”

“殿下客气了,都是应有之义。”秦源淡淡道。

“呵呵,你我情深如此,确实无需再多说这般矫情之语。”

景王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物,再拉起秦源的手,放到他的手中。

秦源低头一看,见是一对晶莹剔透、通体翠绿的翡翠镯子,看这成色就知价值不菲。

“方才本王去找你,不料见到了弟妹,仓促之间竟也没准备什么礼物,甚是尴尬。”景王微笑道,“此镯,是五十年前我母妃入宫之时,父皇赏于母妃的。我常常带它们在身边,聊以慰藉。如今行军在外,身无长物,便转送于弟妹吧。”

秦源嘴角一抽,心想原来景王已经发现小妖了。

果然是有业绩的人,在老板面前怎么摸鱼都行啊,这要是换了其他人,恐怕已经被拉出去斩了。

不过,连母妃的遗物都舍得送,这血本他也是真敢下。

想当初自己熔了苏若依母亲的遗物,耳畔就似乎出现了很多谩骂之声......现在还在反省呢!

算了,为了避免良心再被谴责,这镯子咱是万万不能收的。

于是说道,“殿下,既然这是娘娘遗物,在下愧不敢受。在下为殿下谋划大事,并非图殿下回报什么。”

景王正色道,“先生助本王大业,自不在乎黄白之物,本王清楚得很。不过,这是给弟妹的,你又不问她喜不喜欢,怎生能替她推辞?若不然,本王亲自给她送去?”

这手镯确实是景王母妃的遗物,但他也确实是真心实意地要送给“弟妹”。

景王早看出来了,那女人绝非凡人,若是能得她好感,或又是一大助力。

于景王而言,母亲遗物虽珍,这些年他也确实带在身边,但为了实现当日的誓言,他没有什么舍不出去的。

不光是一个镯子,哪怕是他的命都可以。

他就是要穷尽一切,登上那个位置,然后将当年害过他的,嘲笑过他的,欺负过他的......所有人,一个个都推下火海!

他也要让所有向他递过手拉他的人,得到最好的回报,让他们知道,这个疯子没有疯,他心里有称,善恶黑白分得很清!

“殿下,这......”

“拿着!我娘当初要我传给我的王妃,然你我情同手足,此物在弟妹身上,与在本王王妃身上,有何不同?”

秦源见景王态度坚决,若是不接受,恐怕真的会亲自给小妖送去,于是只好接了。

从景王车帐下来后,秦源想了想,还是把镯子收入了纳石,心想以后万一不想帮景王了,还可以还给他。

大军歇息一夜,第二天天明时分,继续出发。

秦源躺在车帐里,无需步行或者骑马,受跋涉之苦,倒也是轻松。

就是小妖太过黏人,总是有意无意地过来撩拨他,弄得他心猿意马,很是烦躁。

也尝试过以静制动,任她怎么动都不理她,可这妖女丝毫不受影响,依旧乐此不疲地撩拨他。

秦源好几次想好好“教训”下她,可一想起这是在军中,而自己又是那般强悍,要是真施展开来,那必定非同凡响,万一晃动太过引起注意怎么办?

就这么一直忍着,一路负重前行。

没法装逼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一晃就五日过去,大军抵达了陇西的东南边境。

除了前次的“大乌金妖诀”,后面一切都非常顺利,甚至顺利地有些过头,让人有点心理发毛。

全军安营扎寨之后,秦源、钟载成和钟瑾元进入景王的营帐之中,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钟载成自然是主讲,他的神色有些严峻。

“据报,三驻扎于陇西清河郡的大军已连续三日受袭,伤亡估计近万。如今,大约两万叛军已经进入清河郡,其中有不少妖族!

清河郡是朝廷在陇西唯一实际控制的地盘,汪州牧不敢丢,于是亲率三万精兵进驻清河郡门户固西城,眼下正与叛军对峙。

另外,汪州牧手中还有六万精兵,分别收缩防守于固西城以东、以西两处。根据汪州牧的情报,他猜测今日下午至明日上午,叛军可能会发起总攻。”

景王听罢,问道,“固西城以东离我们仅三百多里地,我们是否从那边进去,介入此战?”

钟载成摇头道,“老夫认为,不排除叛军围点打援的可能性。从这里进发到固西城以东,山川密布、水网丰富,极适合埋伏,或者布置难以发现的妖阵。如若贸然前去,真遇到这些,恐怕凶多吉少。”

景王点了点头,“钟将军说的极是。”

随后,又转头看向秦源,问,“先生以为如何?”

秦源心想,泡妞我在行,床上打架我也不遑多让,可行军打仗这我他吗的哪懂啊?

想了想,说道,“钟将军请继续,我再听听”

皮球又踢回给了钟载成。

钟载成道,“先前清正司有报,玉泉宗与青云阁的内门弟子,加起来不过一万七八千,算上不登记在册的外门弟子,顶多也就五万。

虽然一年前他们就开始在秘密招兵买马,现在号称兵马十五万,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真正的精兵,也就这五万。

所以,我认为可以先让汪州牧与他们打一场,以确定这五万兵马的具体位置,再行定夺。”

钟瑾元插话道,“青云阁和玉泉宗有妖族相助,三天就让汪镇伤亡近万,如果发动全面进攻,汪镇那九万大军,会不会全溃都不好说。”

秦源有点听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作战,和蓝星上最大的不同就是,因为武者极为强悍,所以战斗分出胜负的时间也大为缩短。

你不要想着,九万人就站在那里让你杀,你得杀多久?

呵呵,人家可能半个时辰就能杀得一个都不剩了。

此时景王说道,“小钟将军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汪州牧手里的兵被击溃,那这场仗就难打了。”

钟载成哼了一声,不满道,“汪州牧领这么多兵,难道几天也坚持不下来么?”

景王碰了一鼻子灰,面上挂不住,露出一丝不悦。

秦源见状,便说道,“好了,既然要确定玉泉宗和青云阁那五万主力所在,那便派探子出去探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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