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这手臂相当于废了？”
“嗯！”
井下小田艰难地点头。
“呼！”
渡边二郎发出沉重地呼吸声，闭上了眼睛。
“老师！”
井下小田担心地喊了一声。
“没事，就算是废了，在道馆教弟子也一样。”
渡边二郎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
“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回日本。”
井下小田迟疑道：“可老师你的伤势？”
“不要紧，我们回去再说。”
“至于推广空手道的事，只能让极真会安排其他大师过来了。”
......
国术总会。
陈老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周东源，皱眉呵斥：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看你想说又不说的样子，我都替你着急。”
周东源讪讪地笑道：
“师父，最近二年警队扩招，警察学院教学员的格斗教官入手不足，教导处的黄sir前段时间找我帮忙介绍几位实战能力强的师傅。”
“然后呢？”陈老漫不经心地问道。
周东源笑了笑：
“今天看了陈尚武和渡边二郎两人的比试，我想介绍他去当教官。”
他眼睛看向自己师父，
“您看怎么样？”
陈老看都没看他一眼，安静的喝着茶。
“你问我做什么？你直接问陈尚武不就行了。”
周东源脸上陪着笑：
“我和陈尚武也不熟，就今天见了一面，我也不好意思贸然邀请。所以我想让您帮忙问问，看他愿不愿意来当教官。”
陈老随口问道：“你认真的？”
“师父，我能拿您开刷吗？”
周东源随口应了一句。
等他看见陈老不善的眼神，连忙说道：
“我发现陈尚武打法和大部分的师傅不一样，相对于其他师傅，他的打法更加凶悍，学校毕业的警员将要面对的又是穷凶极恶的犯罪份子，正好合适。再加上擒拿的部分技巧，我觉得挺适合警务人员的。”
陈老将茶杯放在桌面上。
“关键是他现在名下有三家武馆，今天又打败了渡边二郎，肯定会名声大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后面可能陆陆续续又要开分馆了，不一定有时间去当教官。”
周东源想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
“其实教官也不是每天都要去的，一个星期上二节课就行了，耽误不了他多长时间，您就帮忙问问，说不定他同意呢？”
“那我帮你问问。”
陈老站起身来，径直走向标着办事处的的房间。
“叮铃铃！”
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
“陈老！”
“您稍等一下，我去喊他一声。”
张毅将听筒放在桌面上，快步来到休息区。
“尚武，陈老找你。”
陈尚武起身，
“来了。”
“陈老，您找我有事？”
“教官？”
陈尚武轻声念叨，稍一犹豫，一口答应。
“陈老，当教官这件事我答应了。”
电话那头的老人语气诧异。
“你确定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