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魔教大反派,卧底成了正道领袖 第149节

“其中,就单单抄罗家一族,我们就抄出了一千万两黄金、其他书画古董若干。”

“至于其他各大势力,大大小小全加起来,不下于三千万两。”

“这么多?”

苏白微微一愣神。

他倒是小看了巨罗城的财富,竟然有这么多钱。

当真是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些财富,又是收刮多少民脂民膏,才积累下来的。

“蒙将军,传我命令。给阵亡的战士家属,每家送去黄金五十两。”

“另外,逢年过节,给他们家里送点东西过去,我们不能战士们寒了心。”

“这……。”

蒙将军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城主,这样做不好吧?”

“自古以来,真武大陆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给阵亡士兵家属送钱这一做法。”

“如果我们率先开头,恐怕会引起各大势力的不满。”

“怕什么?”

苏白的语气冷了几分,扭过头,眸光不带丝毫感情的看着蒙将军,道;

“蒙将军,你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

“将士们是为了我们战死沙场,他们的家人,就是我们的家人。”

“如果我们任由他们的家属,在外受冷挨饿、被人欺负。九泉之下,我们还有何脸面,去面对那些战死的将士?”

“那样做,岂不是让跟着我们的数十万将士寒心吗?”

蒙将军紧盯着苏白的眼睛,见苏白不像是在口头承诺,面色一正,朝着苏白敬了一个礼道;

“末将领命,定亲自将黄金送到每名阵亡士兵的亲人手上。”

苏白挥挥手;“去吧,随便帮我打听一下,一个叫诸葛神机的人。”

第145章牢中对话

“诸葛神机?”

蒙将军刚迈出的脚步一顿。

“怎么?蒙将军认识这位诸侯神机?”

苏白疑惑的问道。

蒙将军点点头,脸露回忆之色道;“认识。”

“准确的说,他是我的老师。”

“老师?”

苏白心中更加好奇。

如果这位诸葛神机是蒙将军的老师。那岂不是说,蒙将军和武墨是同门师兄弟?

哎!

蒙将军长叹一口气,心知有些事情不得不说,缓缓开口道;

“那一年,我与武墨同时拜入老师门下。他出生寒门,而我出生世家。”

“我们如同那天生的敌人一样,同样的天资聪慧、出类拔萃,却又处处不对头。”

“可惜啊……可惜……。”

昔日求学的场景,在蒙扩的脑中浮现。

学院寒舍、十年苦读。

同窗二三、高谈阔论,谈古论今,好不逍遥快活。

如今,回想往事,同窗之人不知何去。昔日战敌,也死在那战场之上。

时也,命也。

一切如那黄粱一梦,在记忆中刻下隆重一笔。

“蒙将军,不知对于你的老师,你有何看法?”

苏白开口问道。

“我的老师?”

蒙将军自言自语一句,收回思维,脸上露出崇拜、恭敬之色,不假思索道;

“其智已通神,一人胜一洲。”

“此话当真?”

苏白脸色一正,不敢相信的问道。

大话谁都可以说,但是说出来是要付代价的。

敢称一人胜一洲,诸葛神机要么是个大才之辈,要么就是一个疯子。

蒙将军点点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道;

“城主,如果有机会,你见到我的老师就知道了。”

苏白离开了。

蒙将军也离开了。

一人去打听诸葛神机的事迹。

一个则去寻找他的老师。

………

城主府。

书房之中。

苏白翻遍罗如海的所有典藏,终于找到一份关于诸葛神机的卷轴。

当他打开卷轴,放眼看去,终于了解到前因后果。

这是一代奇人。

一人乱一洲,一城定五洲。

也是一场师徒之间的恩怨。

武墨没有背叛万剑城。

蒙将军也没有那么光明正大。

一切的起点,就在巨罗城的天牢之中。

“天牢!”

苏白收好卷轴,大步走出书房。

…………

天牢。

乃是巨罗城关押重犯的地方。

这里人烟罕迹。

凡是被关押进来者,不是罪大恶极,就是得罪了权贵。

昔日里,牢房内重犯众多。

可今日,整座牢房空荡荡的,大量关押的犯人不知所踪。

唯有一间牢房中,躺着一位邋里邋遢,满身污泥的老者。

踏踏踏……。

一位年过半百的狱卒,端着一盘酒菜走进牢房,放在老者面前,苦口婆心道;

“诸葛大人,万剑城已经攻进来七天了,你也该离开了。”

老者毫不客气的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口,道;

“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

“这里有吃有喝,风不吹着,雨淋不着,待着这里安养天年不好吗?”

“可是……你已经在这里待十几年了。”

狱卒劝道。

老者摇摇头,自嘲一笑;“十几年又如何?”

“从我进来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打算再出去。”

哎!

狱卒长叹一口气,没有再劝。

他知道,他劝不动老者。

满打满算,从老者进来的那一天起,他已经劝了老者十几年。

可每次的结果都一样,老者不愿离去。

老者的事迹,他也曾听闻。

那是一件大事,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正因为那件事,老者被巨罗城除名,昔日风光一去不复返。

哎!

狱卒再次叹口气,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停停顿顿,似乎有些不舍。

“等等。”

老者突然叫做狱卒,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扔了过去道;

“这枚玉佩你拿着,就当这么多年,付给你的酒菜钱了。”

狱卒没有客气,捡起玉佩向牢房外走去。

他清楚老者的脾气,即便他拒绝,也难改老者的决定。

更何况,十几年来为老者准备酒菜,早已掏空了他的家底。

狱卒离开了。

老者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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