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第152节

就是平时的吃喝,还都是得分开做,这老王太太一直都是那样,有点啥好东西都给她大闺女送去了,跟她在一起那就擎等着吃糠咽菜吧!

这王波子平时有点好吃的都不敢给他爹送,只能喊他爹过来吃,要不然的话,一定是被老王太太给他大闺女送去。

这王波子一直也是琢磨不透他妈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什么都舍不得吃、使不得用,就一门心思的讨好她大闺女,她到底是图个啥呢?

反正现在想不想明白的,也不管他的事儿了,毕竟已经分开过日子了,这愿咋咋滴吧,这说了她也不听,那谁能管的了啊?

时间转瞬而逝,很快就来到了1962年,这刚刚过去的那段日子,何雨柱在大院里算是狗吊没干,整天除了看热闹就是在关注一些鸡零狗碎的事情,搞得他就连想调查三分举报信的幕后黑手都没有什么太好的机会。

这过完年以后,院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秦淮茹生了,这当时那才热闹呢,院子里不少的人都赶过去帮忙了。

毕竟现在秦淮茹她们家现在就剩下孤儿寡母了,这谁知道了,能不过去帮忙呀?何雨柱也是主动的凑过去帮忙了,但却被贾张氏给赶走了。

这让何雨柱有些摸不着头脑,自从贾东旭出事儿以后,这贾张氏就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每次碰到何雨柱以后都是没有什么好脸,而且即使何雨柱跟她打招呼,她也是不吱声。

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还以为她这是承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心理方面多多少少有些问题,何雨柱就没跟她一般计较。

但随着时间的迁移,何雨柱发现贾张氏一直对自己就是这个态度,这也让何雨柱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对待贾张氏的态度也随之改变。

毕竟他还没有那么贱,喜欢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这要不是秦淮茹要生了,何雨柱作为街里街坊,不得不出去露个脸,他才懒得去看贾张氏那张老脸呢!

这被贾张氏驱赶的时候,何雨柱也没有跟她吵吵,毕竟她不懂事,何雨柱不能不懂事,这要是平时,何雨柱高低得整她两句。

但秦淮茹现在马上就要生了,他这时候要跟人家来婆婆在外面吵起来了,那传出去像什么话呀?那不是让人笑话吗?那他在外人的眼里成啥样的人了?何雨柱可做不出这种没品的事儿来!

尽管被贾张氏没好气地驱赶时,何雨柱心里面感到有些委屈,但这也让他确认了贾张氏对待自己的具体态度。

要是说前段时间,何雨柱还单纯的以为两人之前的关系从比较亲密变得有些生分了,再到双方互相变得冷漠了。

现在的话,何雨柱就完全可以直接确立起双方的敌对关系了,贾张氏对待他的态度完全就像自己是她的仇人一般,尽管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判断。

这也让何雨柱明确了今后自己对待贾张氏的具体态度,有了这么一出儿事以后,何雨柱甚至都懒得再去关注秦淮茹她们家的事儿了。

毕竟这贾张氏已经给到了他最好了的借口,他又何必再去逢场作戏呢?有那功夫儿,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儿呢!

翌日清晨,按照惯例,何雨柱先是伺候好了老婆孩子,随后便去轧钢厂上班了,但何雨柱的办公室里却是空无一人。

一匹黑色的骏马奔驰在广阔的草原上,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宛如暴风雨中勃然奋飞的海燕。

它仰天长啸,那动人肺腑的马嘶响彻夜空,应和着这悲壮的嘶鸣,四面八方涌出一片杂色的马群,海潮般势不可挡地从冬日苍茫的草地上滚了过来,成千上万匹马聚集在一起,呼啸奔腾。

长长的马鬃马尾在气流的浮力下飘动起来,一个接一个,一个重叠着另一个,凝成一个整体,飞快地向前推进,那是一幅奔腾的美,力量的美交织在一起的奇异画面。

何雨柱骑着他的红色小母马一直跟在马群的后面,他惦记这匹黑马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一直都想要得到它,却是始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何雨柱今天又出来碰运气了,经过他这五年以来、不到六年的不懈努力,现在的小世界已经变得跟现实的世界一样了。

这里面有山有水有太阳,有风有雨有月亮;里面的植物、动物、微生物、山脉、海洋、河流、湖泊、沙漠、光、水、火、风、雷、土、森林、空气、闪电、云、溶洞、雪山等自然景观更是应有尽有;就连四季更替、气候变化等自然现象也是一样不少。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现在的小世界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但随着各种自然现象和各种自然景观的增加,小世界里面的面积和形状也是在不断地变化,时间的流速更是在不断地发生改变,何雨柱对小世界的认知也是在不断地提升。

根据何雨柱的观察与实验,他发现现在小世界的时间流速跟外面的现实世界一模一样,而且跟外面的四季变化也是一模一样,唯一不能确认的就是这小世界的面积和形状是不是也跟外面的世界一模一样。

何雨柱还可以确认的就是这里面的动物长得更加的健壮,肉质也更加的鲜美和嫩滑,植物类的蔬菜也更加的舒适可口,这都是何雨柱这几年坚持不懈吃出来的经验。

但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何雨柱一直都很眼馋远处的那匹野马之王,自从他发现这群野马,没事的时候他过来看看,有时还一直跟在后面,想要找机会偷偷下手。

这匹黑色的骏马作为这群野马的首领当之无愧,因为它的确是无与伦比的强壮和美丽,匀称高大,毛色闪闪发光,最明显的特征是颈上披散着垂地的长鬃,黑的出奇,流泻着力与威严。

这让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它,看着它就垂涎欲滴,不得到它心里边都有些刺挠。

经过何雨柱长期的追踪与观察,他发现这匹马王的性格有些孤傲,甚至可以说它有些不合群,这每次马群休息的时候,它常常都在独自乱逛,这也就给了何雨柱接近它的机会。

何雨柱看到马群停下来以后,就停在一边耐心等待,没过多久,这匹马王就脱离了马群,在草原上慢悠悠胡乱闲逛。

何雨柱骑着他的小红马慢慢靠近,但这动作无疑是引起马王的注意,它抬头仰天长嘶,以宣示对侵犯领地者的不满。

何雨柱身下的小红马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它本能的想要远离这里,但何雨柱却一直驱使着它大步上前。

何雨柱在赌,他堵这匹马王的高傲性子一定不会让它遇到人以后就想普通的野马一般,纷纷惊慌失措,或者突然起身狂奔而去。

既然是“野马之王”,那就要野性十足、桀骜不驯、狂放不羁、拒人于千里之外。

第二百零九章 盗圣的初次行动

何雨柱赌对了,随着他的逐渐靠近,这匹野马中的王者并没有落荒而逃,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它只是轻蔑地看了一眼何雨柱,鼻息中发出粗重的声音,双蹄重重地踩踏着地面,吓得何雨柱的坐骑直往后退。

何雨柱也不害怕,他把坐骑留在了原地,独自缓步上前,满满地靠近这匹野马之王。

这匹野马之王仿佛毫无防范一般,任由何雨柱随意靠近,可是等到何雨柱到达它的攻击范围以后,它直接扬起前蹄,朝着何雨柱狠狠踏去。

这何雨柱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防范着这匹野兽的攻击行为,一直都在注视着它的一举一动,他侧身躲过它的袭击,然后趁着它前蹄落地的时候,直接给了它一记扫堂腿,令其前半身扑倒在地。

就在这时,何雨柱找准机会,直接就骑在了这匹野马之王的身上,手里稳稳地抓住它的鬓毛,两腿死死地夹住马背。

尽管这匹野马之王反应的很快,立马就站了起来,但何雨柱已经稳稳的骑在了它的身上。

何雨柱的行为无疑是激怒了这匹野马之王,它开始不停地尥蹶子,试图将马背上的何雨柱甩出去,但何雨柱却犹如粘在了马背上一般,任由它肆意的折腾,始终都端坐在马背之上。

这匹野马之王眼见甩不掉何雨柱,它便开始进行了一系列的操作,它先是搞了一个“人立”。

它嘶鸣着把两个前腿腾空而立,仿佛犹如人类一般直接站了起来。

随后它还开始了“打脑窜”,前肢着地,马头低下保持平衡马尾向上,与跃起的角度一致,跃起时马头在上,接着马头在下,这种行为就称为“打脑窜”。M..

这种动作是草原马天生的自身防卫意识中最大的危险动作。

草原上的狼袭击马时,马就使出打脑窜,能把狼摔出足有丈远。

这“跌背”的动作也是必不可少,它会向前跳,让何雨柱被动的伏下身夹紧腿。这时它又却突然立起,笔直地向后倒下去,这种行为称为“跌背”。

如果何雨柱为了不被摔下而夹紧马背,它使用跌背就会重重砸于人身、若何雨柱自马背上滑下还未起身,它则趁这时机跑开,再也不给何雨柱靠近它的机会。

但何雨柱哪还那么容易摆脱的,他也是非常狼狈的才躲过了这一招,整个人弄得灰头土脸的。

这要不是何雨柱本能的感觉到危险,那他还真不一定能躲过这一招,他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这匹野马之王的行为无疑是将何雨柱给彻底地激怒了。

何雨柱当下也不再客气,他站起以后就走上前,紧紧抓住刚刚站起来的野马之王的耳朵,将马头往怀里一拽,右腿借势一绊,这匹马中王者便被摔倒在地。

等它站起来后,何雨柱便拽住马尾巴,随着野马之王向前跑几步,顺势向左边一闪,往里一拽,失去了马尾巴平衡功能的野马之王又被摔倒在地。

何雨柱一直都持续这个动作,直到这匹野马之王屈服以后,他才停止了这种行为。

何雨柱重新骑上这匹野马之王,肆意的驰聘在草原之上,它四蹄腾空,如风,如电,好像一头鲸鱼在发光的海浪里游泳,被征服的海洋从中间划开,恭恭敬敬地从两端向后退去;好像一枚火箭在发光的天空运行,群星在列队欢呼,舞蹈。

何雨柱非常高兴地欢呼道:

“我的草原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

遛了一大通以后,何雨柱这才算是尽兴了,他驱使着刚刚被他驯服的马王回到了小红马的身边,从它的身上取下了自己的弓箭,准备开始打猎,为今天的午饭和晚餐提前做好准备。

现在何雨柱想要打打牙祭,那都得去狩猎,自从这小世界发生改变以后,何雨柱之前那些家禽都选择散养了,这每次想要吃点啥,那都得大动干戈。

何雨柱也是迫不得已过上了打猎的生活,这时不时的就要来上那么一场,也算是何雨柱为数不多的比较喜欢的休闲娱乐项目。

何雨柱还在小世界里搭建了厨房,之前公共食堂和三年困难时期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在小世界里面开火的。

等到何雨柱从小世界出来的时候,这轧钢厂都快要下班了,他这没事的时候还是更愿意待在小世界里面潇洒。

自从进入1962年以后,大家的日子也是比以前强多了,虽然现在只是刚刚有了起色,但这日子好歹是有了盼头。

何雨柱拎着一摞饭盒刚回到家,这外面就乱哄哄的,好像是有人吵架了,何雨柱让许珊珊她们娘俩儿先吃,自己出去看看热闹。

何雨柱这刚一开门,就看见秦淮茹她们家门口围着一大圈人,闹哄哄的声音正是从他们哪里传出来的。

何雨柱凑近一看,发现也没人吵架啊,只是马老六他们一家子正站在秦淮茹她们家门口,看起来好像正在跟贾张是对峙,双方也没人吱声,也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凑到孙春雨的身边,小声地询问道:

“大哥,咋的了,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咋听着有人吵起来了?”

“是臧咕了两句,听说是棒梗偷东西了,这不被人家找上门来了吗!”

“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呢?那现在咋样了?处理明白了吗?”

“没有,这三大妈不信她们家棒梗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正让秦淮茹召唤棒梗出来当面对峙呢!”

“是吗,多长时间了,这咋还没出来呢?!”

“半天了,估计这娘俩儿在里面对口供呢,不对好了能出来吗?!”

“哎,出来了,出来了!”

……

孙春雨子的话还没说完,秦淮茹就带着棒梗从屋子里出来了。

秦淮茹领着棒梗走到了老马太太的面前,对着她说道:

“婶子,我刚问棒梗了,他说他没偷你们家鸡蛋,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搞错呢?我这一天都没怎么出屋,就下午去了趟厕所的功夫,东西就没了!临走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一眼,只有你们家棒梗在院子里玩!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东西也没了!你说,这不是他拿的,还能是谁拿的?”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开始接过话茬:

“可拉倒吧,这院子里的人多了去了,你凭什么冤枉我们家棒梗呀?”

“我冤枉他,要不是他心里有鬼,他碰见我跑什么呀?”

“他一个小孩,跑那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还能因为他跑了,就说他偷你们家东西了?”

“我不跟你说了,你那都是在狡辩,谁家孩子好么样的,碰见人就跑,他那不是心里有鬼,那是啥呀?”

老马太太随后走到棒梗的面前,极其和善的问道:

“棒梗,你告诉奶奶,你碰见我,你跑啥呀?”

棒梗也不知道是咋了,可能是非常的怕生,他滋溜一下子就躲到了秦淮茹的后面,整个人显得有些害怕,面对老马太太的问话,他也是一声不吭。

这可把贾张氏心疼坏了,她走上前去,拿手扒拉了一下了老马太太,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起开,你看把这孩子给吓得,哪有你那么问话的?”

老马太太给了贾张氏一记大白眼,随后还是往后挪了两步。

贾张氏重新占据了刚刚老马太太所站的位置,她对着棒梗说道:

“大孙子,不要怕,奶奶搁这呢,谁也欺负不了你!

现在奶奶来问你,你有没有偷老马家的鸡蛋呀?”

“没有,我没偷,不是我偷的!”

“好好好,奶奶知道了!”

贾张氏随后转身对着老马太太说道:

“听到了吧?我大孙子说他没偷,我们家棒梗压根就不是那种孩子,你这回儿死心了吧?”

“那也不能他说是没偷就是没偷啊,这不得查明白的吗?万一他要是说谎了呢?”

“你可给我停吧,我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他压根就不会说谎,你可别找不到偷东西的,就往我们身上赖了!”

“行吧,反正我也没有证据,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们一声,要是棒梗偷的,咱们就私下里解决得了!但如果你们确认你们家棒梗没有偷东西的话,那我可要报警了,到时候有啥事儿,你可别找我了!”

“报呗,你搁这吓唬谁呢?我们家棒梗又没偷东西,还怕你报警还是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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