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第97节

“等啥呢,老易,非得让人喊你呀!”

……

在千呼万唤中,易中海这才移步到主桌,有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坐了下来。

何雨柱看了一眼,刚好全都能坐下,他们这桌坐了九个,旁边那桌坐了十个,聋老太太没过来,而是跟着许珊珊她们领着孩子在屋里吃的。

刘海中看到易中海坐了下来,开口打趣道:

“怎么的,老易,非得这么喊你,你才能过来呗,你现在这个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你可别笑话我了,今非昔比了,现在我这臭名昭著的,哪敢往前凑啊?”

“哈哈哈,你这觉悟还挺高!”

闫埠贵笑了笑,说道:

“那肯定的,再怎么说,这老易也是当过一大爷的人,就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说的也是,咱俩之前搁老易手下都干了多少年了,这日子过的可真快呀!”

“哎呀,差不多得有七个年头了吧,那时候,谁能想到这老易能被撸下来,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呀!”

“谁知道呢,我现在想想的难受,你说,老易,你咋能犯这种错误呢,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

“哎,可别说了,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现在我这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弥补我犯下的罪过!”

“哎!”

三大妈先是叹了一口,这才开口安慰道:

“老易,你也不用想太多,事情该过去就会过去的,这些日子里,你做的真是不错,这大院里里外外让你打扫的那真叫一个干净,这谁家有个活啥的,你这也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就保持住你现在这个状态,我相信大家也不能死揪着这事儿不放!”

闫埠贵接着说道:

“是呀,这老张说的不错,只要你诚心悔过,我相信大家伙也会给你个机会的,本来你的初衷就是想要个孩子,大家也都能够理解,就是你这事儿没办明白,方式方法搞错了,其实我完全明白你的想法,谁也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谁想自己家的香火断了?”

“哎!”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不甘示弱的他接起话茬说道:

“从古至今呐,大家就一直信奉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这句话可不是表面上说说的那么简单呐,这可都是刻在大家骨子里的东西,即使是你在外面收养一个,但那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呀,老易啊,这做人呢,就该认命,如果上天注定了你命中无子,你强求那也强求不来,整不好的话,还得反受牵连,你看看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能赖谁,这还不是你自己作的吗,以后你就消消停停的,那就啥事都没有了!”

“确实,老刘的这些话,总结的真是到位,老易,你可得往心里去啊!”

易中海压下自己的无尽怒火,一脸受教的样子,开口道:

“嗯,谢谢大家对我关心,你们的话我都记住了,这也是当初没想明白,现在真是追悔莫及!”

易中海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刘海中说道:

“老刘,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我的谢谢你,来,我单独敬你一个!”

“好好好,你能想明白就好,这杯酒我必须得喝,来,干!”

易中海喝完之后,又依次敬了闫埠贵跟贾张氏,这还不仅如此,他先是在主桌打了一圈,又到旁边桌子打了一圈,每个人都敬到了。

这两圈打下来,易中海站都站不稳了,还没等坐回来,直接就控制不住了,三步两步的跑到秦淮茹家的门口,开始大吐特吐。

看到易中海的惨样,大家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吐得翻天覆地的易中海也是不行了,最终还是被他媳妇给扶了回去。

待到易中海夫妇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大家这才开始议论起来。

“这老易喝酒还真实在!”

“估计是被一大爷说到心槛里了,正难受着呢,就想喝醉喽!”

“哎呀,这咋说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可不是咋的,他之前要是想明白了,现在也不用遭这罪呀,真是没法说他!”

……

何雨柱的这顿升迁宴,完全是被易中海抢了风头,没有一个人提他升官的事,反倒是所有的话题都在围绕着易中海,这可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闭关多日的许大茂终于出关了,这再不出来也不行了,因为已经没有人能伺候他了,也没有人能替他代班了。

一连关了这么多日子的他,很少能接触到阳光,以至于脸色惨白的他,有点像西方的吸血鬼,说起来还有点痞帅。

在屋子里养伤的这段日子,他可以说得上是与世隔绝,他自己从不出门,他的父母一边要忙着干工作,还要一边忙着照顾他,哪有时间来关注大院里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他的消息有些闭塞。

最为关键的就是许父深知他的脾性,唯恐他再次受到刺激,这外界的消息那是一点都不跟他说,以至于他现在还不知道何雨柱当上了食堂的副主任。

第一百五十三章 进击的老闫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刚刚获得独立的许大茂,为了更好的融入生活,他拎着瓶酒,拿着点花生米,想找刘海中打听打听院子里跟工厂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

许大茂拎着东西来到了刘海中的家里,却被一大妈告知这刘海中居然被何雨柱请去吃饭了,而且还是庆祝何雨柱当上食堂副主任的饭,这既让许大茂感到了震惊,又使他无比的愤怒。

情绪激动的他,也不想再听一大妈多哔哔,伤势还没好利索的他,拐了拐了的向中院走去。

在走到后院的垂花门的时候,他躲在垂花门的后面,悄悄地注视着正在大院里吃吃喝喝的众人。

许大茂用他的那一双小眼睛,极为细致的观察着众人,他看到了在酒桌上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刘海中,还看到了一脸微笑的何雨柱。

桌子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这种和谐而又美好的气氛让使许大茂更加的难受,因为在这两张桌子上除了自己,大院里的人全都到齐了。

看着眼前这种热闹的场面,许大茂的心里那是相当的难受,他感觉自己被这个大院里的人隔绝在外,整个人完全被孤立了起来。

现在这个状态的许大茂,看着在酒桌上康慨激昂、神采飞扬的刘海中,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

虽然之前他跟刘海中闹得有点不愉快,但两人始终都是站在一个在战壕里的队友,现在发展成这样子,真叫他难以接受。

失落的许大茂,内心之中无比的难过,他很想抓住刘海中的脖领子,好好地问问他: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们的大茂同志心碎了,他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遍体鳞伤的许大茂,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去。

他现在的脑子里很乱,他要好好想想,想想以后该怎么在这个大院里生活下去,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刘海中,该以什么样的状态面对未来的生活。

一夜未睡的许大茂,想着一宿,也没有理清头绪,他自嘲的笑了笑,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爱咋咋滴吧。

选择摆烂的许大茂,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却是没挺起来,生气的他,骂骂咧咧的起床上班去了,就连早饭都没吃。

吃完早饭的刘海中,再一次被闫埠贵堵在了前院,看着面前这张笑意盈盈的老脸,刘海中就气不打一出来,好想照着他这张老脸狠狠地给他来上一下子。

借着昨天就酒局,刘海中曾经三番五次的想要跟闫埠贵把话给讲清楚了,却一直被精明的闫埠贵一一躲开、避而不谈。

还以为事情得到解决了的刘海中,昨天还特意地多喝了几杯酒庆祝一下,却没想到这一大早又被闫埠贵给堵住了。

万分难受的刘海中,无可奈何的问道:

“老闫,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刘,你就别装傻了,为了这事儿,我找你可不止一次两次了,你就给我办了呗!”

“还一次两次,十次八次你都打不住了吧,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这样吧,我找机会帮你问问车间主任,他要说是不行的话,那你缠着我也没用了,咱们就到此为止,行不行?”

“行啊,老刘,我在这先谢谢你了,你要早这么办,这事儿早就成了!”

“你快给我停吧,这事儿能不能成谁也说不准,我帮你问完了,你就别再缠着我了!”

“那你就先问问吧,问完再说!”

“嘶,你这人,我真是……”

“行了,你赶紧上班去吧,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我也要上班去了,

咱们晚上回来再说吧!”

刘海中的面目表情十分地狰狞,这他妈的到底是谁求谁办事呀,你还拿兑上了,真他妈的是够了!

刘海中也真是被闫埠贵给缠怕了,即使闫埠贵是这个态度,他依然还是把这事儿跟车间主任说了一下,得到的回复也是不出所料,就算是车间主任那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往车间安排人。

刘海中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先别说不能安排,就是能安排,人家凭啥帮你安排呀,找人办事不得付出点代价吗,就光凭着空口白话,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刘海中虽然被缠的有些难受,但他还没傻到自己往这里面搭东西,这回儿帮他问完了,也就能让闫埠贵死心了。

刘海中也真是不知道这闫埠贵是怎么想的,凭几句空口白话就想要办事,这人恐怕是疯了吧,这么做人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天真呀?

再说了,自己跟他啥关系呀,就这么死乞白赖的求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下班回来的刘海中,将车间主任的回复原封不动的讲给了闫埠贵听,但这些话却对闫埠a来说,根本就起不到一点作用,因为他压根就不信这刘海中办不了这个事情。

这可不是他对何雨柱的话深信不疑,而是有现实的例子就摆在眼前,这刘光明就是刘海中给办进去的,现在他说办不了,那不是湖弄鬼呢吗?

闫埠贵可不是那么好湖弄的人,面对刘海中口口声声的办不了,他也不搭茬,自顾自的说着自己想说的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刘海中根本就没有尽力,不要总是这么敷衍自己,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面对闫埠贵的这种态度,之前还有些抹不面子的刘海中,这次也不在顾忌邻里之间的关系了,将闫埠贵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彻底的撕破了两人表面上的友好关系,进一步断绝了闫埠贵对他的死缠烂打。

进行了这么一番操作以后,刘海中的耳边终于清净了,原本他根本就不想这样做,但奈何就是有人不知好歹,他这也真是被闫埠贵给逼急眼了,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做。

闫埠贵这次真的是被气的不轻,他不仅仅被刘海中骂了个狗血喷头,就连之前在刘海中面前装了那么多天的孙子也都白装了。

更为重要的是这礼也白送了,那可是自己省了好几个月才省出来的麻酱,就这么被刘海中给白吃了,这让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闫埠贵越想越气,好像拉磨一般的围着桌子转,一圈一圈地走,站在旁边的闫解成还在熘缝。

“你看,我就说吧,我爸他也就能算计点花生瓜子,这一到真章程他就不行了!”

二大妈看了一眼正在转圈的闫埠贵,一脸为难的样子,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闫埠贵一连转了好多圈,都把闫解成转**了,这才停了下来,先是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

“唉,看来这件事儿还得找易中海,虽说他的名声臭了点,但他怎么着也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如果是他出面的话,这轧钢厂领导应该能给他面子,这事儿估计也能成!”

“那你咋不第一个就找他呢,何必去求刘海中那个王八蛋,到头来,不仅事儿没办成,还搭了一瓶麻酱,这不是亏大发了吗?”

“老娘们家家的,你知道个啥,这易中海的名声不好,这要是当他的徒弟,那咱儿子以后找对象都不好找!”

“能有那么严重吗,这搞破鞋的是他,又不是别人,还能刮愣上谁呀!”

“这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的,你如果跟他走得太近,那别人不得说闲话吗,尤其他还是做过那种事儿的人!”

“爸,这不至于吧,等他帮我安排进工厂,我离他远点不就得了吗?”

“也只能这样了,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老大,给你分配的那个纺织厂真的不行吗?”

“我听他们说干着也行,就是规模小了点,工资也没有那么高,还没有什么像样的福利待遇,我那些同学家里有人的,全都奔大工厂去了,实在没有办法的,这才留在了小工厂!”

“要是这种情况的话,那还真得尽可量的往轧钢厂奔,我等会儿就去找易中海商量商量!”

“别等一会儿了,你现在就去呗,搁家里你也坐不住!”

“那行吧,那我现在就去!”

闫埠贵说走就走,只不过他这次是一点东西都没带,已经损失了一瓶麻酱的他,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损失了。

“当当当!”

“老易在家没?”

“老闫啊,这门都没关,你还敲啥门呐,直接就进来呗!”

“哪能行吗,这没有主人的允许,我哪敢进啊?”

“可别整事了,快进来吧你,你这次来,这是有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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