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第176节

明摆着有问题。

原本就相信贾张氏说词的他们,愈发的信了。

“你说你没有跟易中海鬼混,那我老婆子在问你,上个月五号,也是晚上,你还是上厕所的借口,可我老婆子从玻璃上亲眼看到你在跟易中海两人说话,一开始你哭,后来易中海的手耷拉在了你肩膀上,完了你把头顶在了易中海的胸膛前面,你们不要脸,你们还抱了。”

周围的那些人。

都来了精神。

难怪贾张氏这么信誓旦旦,合着贾张氏发现他们有奸情,唯一想不明白的地方,是贾张氏为什么没有当场喊出来,而是一直拖到现在才说。

“秦淮茹,你还说你跟易中海是清白的?这就是你们的清白?一个徒弟媳妇,一个徒弟师傅,大晚上的背着人搂搂抱抱在一起,这不是给我们家东旭戴了绿帽子是什么?还是说易中海变成了你秦淮茹的厕所,你秦淮茹每次都在易中海身上上厕所?”

猛料一个接着一个。

上上个月的六号、十六号,上个月五号,十五号,二十五号,这个月的九号,十六号,二十二号,都是贾张氏发现的秦淮茹与易中海三更半夜在一块的时间。

傻柱扳着手指头细细数了一下,通过贾张氏的爆料,他获知秦淮茹和易中海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密会三四次,密会的时间还都是夜深人静的后半夜,难怪贾张氏会这么想,换成他傻柱,也得如贾张氏那样去揣摩。

秦淮茹不说。

傻柱就想知道易中海怎么圆这个场。

三番几次在后半夜密会,这梗想必就是连一大妈也无奈了,倘若是拎着棒子面接济,还可以寻个好心帮扶的名头。

贾东旭没死。

婆婆盯梢。

你易中海每个月跟秦淮茹偷偷摸摸来几次,是什么意思,没问题也变成了有问题。

傻柱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易中海。

伪君子一脸的懵逼,委实不知道解释什么了。

事情是真事。

关键没有贾张氏说的那种两人在一块鬼混的事实。

易中海无意中碰到了秦淮茹在后半夜哭泣,刚开始错以为见了鬼,后来才晓得是秦淮茹悲叹自己在贾家的凄惨遭遇,婆婆看不上眼不说,就连丈夫贾东旭也在外面跟寡妇鬼混。

她觉得自己的天,一下子踏了,找不到诉说的人,便想着趁夜深人静的机会,背着人偷偷哭泣,发泄发泄心中的不满。

结果被易中海给碰到了。

伪君子是秦淮茹和贾东旭两人的媒人,又是贾东旭的师傅。

秦淮茹自认为没有隐瞒的必要,又借易中海之口警告贾张氏及贾东旭的意思,她把自己的委屈说给了易中海听。

易中海听了后,出言安慰了几句秦淮茹。

贾张氏看到的易中海的手耷拉在秦淮茹肩膀上,便是易中海安慰秦淮茹的场面,至于秦淮茹把头顶在易中海胸膛哭哭啼啼这一幕。

气氛到了。

有些事情难免。

相当于爹跟女儿的那种父女含义。

贾张氏不知道这些,在她心中,易中海抱着秦淮茹就是在乱搞,就是在给贾家头上戴绿帽子。

甭管易中海怎么解释,贾张氏都不信,街坊们也不信。

伪君子给出的理由,在所谓的事实面前,显得一文不值。你说你跟秦淮茹没有关系,为什么大晚上的抱着秦淮茹,还一个月好几次的那种抱;为什么秦淮茹不抱别人,却偏偏抱了你易中海;你说棒梗不是你的儿子,那为什么棒梗不是卷发。

黄泥巴掉裤裆。

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悲催无奈的易中海,在贾张氏的言语指责下,在街坊们不相信的目光下,泛起了跟秦淮茹一模一样的想法。

你大爷的。

你们居然说我易中海跟秦淮茹有一腿,实在不行,我易中海就如你们所愿,我丫的狠心跟秦淮茹有一腿了。

混乱的思绪,在想要祸祸秦淮茹及给贾家戴顶大绿帽子的想法下,居然渐渐的变平静了,头绪也捋顺了很多。

伪君子默默的环视着众人,一副我易中海懒得跟你们解释的坦然,他眼角的余光在无意中扫过秦淮茹的时候,把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尽可能的收入眼帘,不知为何,或许是秦淮茹脸上的表情震撼了伪君子,让伪君子的心,刹那间狂跳不已,就好像他察觉到了什么。

难道!

易中海不敢想象,也无法去想象。

此时的易中海,跟那个想要做坏事的缺德小人差不多。

忐忑。

期盼。

矛盾。

第140章 我要的就是让易中海丢脸

闹剧终有落幕时刻。

贾张氏的爆料,事实上除了让两家人身败名裂之外,压根没有一点实质性的收获,如果非要说有,也只能是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陆续被贾张氏的爆料给逼着各自黑化了,之前没有的那些想法,现在都有了。

今后可有贾张氏受的,她盯梢的任务想必会更重,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经此一事,会变得更加谨慎。

算是贾张氏走了一步臭棋,一顶隶属于贾家的绿帽子,会在不久的将来,扣在贾东旭的脑袋上,让贾东旭变成远近闻名的绿帽子大侠。

这也是四合院街坊们公认的事实。

看破不说破。

大家怀着诡异的心思。

期待着事件的后续。

贾张氏也没有辜负街坊们的期盼,言语激烈的爆料着诸多只有贾家和易家才知道的狗血内幕。

剑指易中海养老之盘算。

伪君子的心,刹那间提到了嗓子眼,养老这事,在易中海心中,属于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绝密之事。

四合院里面除了他跟聋老太太之外,在没有人知道才好,结果却被贾张氏给提及了出来,自然吓得易中海心惊胆战。

伪君子忘记了一点。

贾张氏是跟他年纪差不多的人,养儿防老又是他们这年纪之人念念不忘的事情,贾张氏有儿子贾东旭,易中海是绝户,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能琢磨到易中海在为什么事情奔波,为什么收贾东旭当徒弟。

伪君子组织言语想出言反驳一下。

坐以待毙可不行。

怎奈世事难料,这头组织着言语,那头就有刘家父女气势汹汹的杀上门来。

突然现身四合院的刘家父女,打乱了伪君子的反驳步骤,也让贾张氏的爆料得以暂时告终。

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刘家父女。

四合院随之陷入了静寂。

当然。

静寂之下暗流涌动。

很多人都想不明白,易中海既然一心要拉近与傻柱家的关系,给傻柱说亲,无疑是一件有利于推进他们两家关系的事情。换成别人,肯定给傻柱介绍一个身世清白、相貌俊秀、又有工作的精干女子当媳妇。易中海不知道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脑子里面进了水,在明知道要缓和与傻柱家关系的情况下,还给傻柱介绍了这么一位神人。

妥妥的适得其反。

莫说傻柱,就是街坊们也看不上眼,他们在看到刘玉凤的那一瞬间,各自泛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惊恐之情也在街坊们面上浮现。

一米五的个头,体重却超过了两百斤,看着就跟水缸似的。走在地面上,貌似连地面都发出了苦不堪言的沉闷之声。外表丑不说,声音堪比破锣嗓子,与其说是一个女人,倒不如说是一个男人,骤然看上去,比男人还男人。头发稀疏的就跟鸡窝似的,从中院与前院结合处走到中院,短短的七八米距离,刘玉凤愣是歇息了一两分钟,人还有点犯花痴。

“你就是傻柱?我刘玉凤,你们家一大爷说了,说你今后就是我男人,我通知你一声,我看上你了。”

原本就震惊无比的街坊们。

委实不知道要如何描述他们此时的心情了。

结婚这事,可不是你一个女人说了就算的,得两人同意才能。刚进门,看到傻柱,径直通知了一声,说我就是你媳妇了。

这尼玛!

“听说你做饭挺好吃的,是什么厨子。我告诉你,结婚后,你要一门心思的给我做饭。早饭我也吃不了多少,你给我蒸五个窝窝头,大窝头,弄两碗鸡蛋汤。中午五大碗白菜,十个窝窝头,也是大的,要是白面馒头的话,最少得十五个。晚上我吃的比较少,小半碗米的稀粥就成,再来六七个大肉包子,宵夜不吃了,给你省点。”

有心人都开始扳着手指头计算了。

一个。

两个。

三个。

这是喂人那?

还是在喂猪?

就刘玉凤喊得这些吃食,换到三大爷闫阜贵家,一家好几口子人精打细算着怎么也得吃一天半,刘玉凤一个人一天就给祸祸了。

真猪。

易中海,你丫的缺德。

街坊们齐齐的泛起了这么一个想法,要不是缺德,能给傻柱介绍这种五大三粗看着就跟男人似的女人吗。

将他们的目光望向了傻柱。

看戏。

向来是职业的。

前面看了贾家与易家的戏,现在要看傻柱家和刘家的戏,傻柱的火红日子,街坊们嘴上不说,心里却羡慕的要死,有些人还泛着嫉妒,酸溜溜的说,说瞧瞧咱们家的日子,在看看傻柱家的日子,对比之下,只有傻柱家的日子才是日子。

傻柱整个人都麻了,脑子一片空白,在刘玉凤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时间段,傻柱的脑瓜子就仿佛被人用棍子给敲击了似的,嗡嗡嗡直响。

我诅咒你易中海八辈祖宗。

知道你不安好心,却没想到你这么不安好心,你丫的给我介绍了什么,这尼玛就是你易中海给我介绍的对象。

我擦。

这都什么玩意。

愣神的傻柱,还是被许大茂狠狠踩了一脚,他魂飞九天的神魂才重新归了躯壳,感受着街坊们看戏的目光,傻柱苦笑了一下,迎着一脸诡异表情看着他的刘家父女,沉声拒绝起来。

“刘同志,刘玉凤同志,你们好,我不知道你们从什么地方听说了我的事情,但我有一件事必须要申明,我的事情,包括我的婚姻等等,都是我自己做主,我没有央求我们大院任何人忙我去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即便有,也是委托我们大院的管事三大爷,闫阜贵闫老师,至于别人,我不会。”

傻柱将闫阜贵拖下水,用闫阜贵对比易中海。

“您二位刚才说的,说一大爷跟你们说了,说我委托他帮我张罗对象,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这位一大爷,他就是我们大院的一个大院管事,跟我没有一分钱的亲属关系,我姓何,他姓易,街坊们都知道我们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我拜托他给我介绍对象,怎么可能?谁找你们,你们找谁,别找我。”

傻柱的手,指向了刘玉凤。

“尤其这位刘玉凤同志,咱们两人是第一次见面,您第一次见面就说是我对象,我不敢苟同您的这说法,我今年二十岁,我还准备响应老人家的号召,为祖国的建设培养接班人,您这话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合着我什么事情都没做,我变成了陈世美,您要是在这么说,我只能找街道。”

易中海急的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这尼玛要是找到街道。

他易中海这张脸还是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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