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第230节

前半夜翻箱倒柜寻找贾东旭遗信的过程中,贾张氏意外的发现了一小瓶瞌睡药!

她很肯定。

这东西一不是贾东旭买的,二不是自己入购的。

贾家就这么几头人。

不是贾张氏,不是贾东旭,那么自然是秦淮茹的手笔了。

为什么不怀疑盗圣棒梗?

钱票就是证据。

贾张氏的脑海中,想起了这一年的那些点点滴滴的画面。

似乎隔几天,秦淮茹就会给贾张氏在临睡前倒一碗凉白开,里面在放一点点糖,美其名曰是孝顺贾张氏。

棒梗和小铛两人都得眼巴巴的瞅着。

瞌睡药、白糖水,贾张氏就是再笨,也晓得两者之间有着莫大的联系。

她记得非常清楚。

秦淮茹给自己倒白糖水的当天,贾东旭是夜班!只要自己喝了秦淮茹的白糖水,晚上就会睡得跟死猪似的。

合着是自己被秦淮茹喂吃了瞌睡药。

混蛋玩意。

贾张氏将自己的大脸蛋子贴在了贾家的玻璃上面,一双三角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院内黑漆漆的一幕。

眼神中带着一丝恨意。

她一直盯梢到秦淮茹迈步朝着贾家走来,才把自己重新变成了睡熟的样子。

心机婊也高。

从外面回来,担心贾张氏醒了,故意低声呼喊了几句贾张氏。

“妈,你睡着了没有?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在秦淮茹不放心的轻呼了下,贾张氏依旧把自己当了死人,最终也没有回应秦淮茹的呼喊。

好不容易营造的灯下黑的局面。

可不能就这么被她轻易破坏了。

耳朵中。

她听着秦淮茹脱衣服钻被窝的动静,脑海中的思绪,却情不自禁的飞到了对面的易中海家。

百密一疏。

易中海和秦淮茹遗漏了一点。

他们各自开门、关门的动静,被贾张氏听到了。

静寂的夜晚,会把白天不怎么被人注意的声音给予无限的放大,贾张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误打误撞的听到了对面易家传来的屋门被关闭的声音。

本身就有怀疑。

当时就把矛头对准了易中海。

要不然如何解释秦淮茹回来不久,对面的易家也响起了有人回屋的声音。

脚步声带着一丝沉重。

这种沉重可不是一大妈能弄得出来的。

所以跟秦淮茹深夜会面的人,也只能是易中海,除了易中海之外,也不会再有别人。

贾张氏的心。

犹如刀搅一般的痛,当初易中海给贾东旭介绍秦淮茹的时候,贾张氏就发现秦淮茹不是贾东旭的良配,死活不同意。

只不过很可惜。

贾东旭中了秦淮茹的毒,非要迎娶秦淮茹,旁边又有一大爷在说合,贾张氏便也没有在坚持。

当初要是在坚持坚持。

也就没有现在这么一档子狗血事情了。

她的儿子死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

凶手还是易中海这贾东旭的师傅!

背对着秦淮茹侧躺着的贾张氏,眼眶中涌出了泪花。

……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而逝。

坐满了月子的秦淮茹,也如愿以偿的成了轧钢厂的职工。

托了死鬼贾东旭的福。

又有易中海这八级技工在拉偏架,顶了贾东旭岗位的秦淮茹,直接跃过了学徒工这一初级阶段,被提成了一级技工,工资加各种补贴加起来二十七块五一个月,薪水这方面不知道碾压了多少轧钢厂的人。

委实迎来了人们的无限羡慕。

当着面。

给易中海面子。

什么话不说。

背地里。

可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

他们给秦淮茹罗列了一个轧钢厂第一俏寡妇的名称。

上万人的轧钢厂,你可以不知道谁是厂长,谁是副厂长,却一定会知道秦淮茹俏寡妇的大名。

男人好色。

顶着轧钢厂俏寡妇名声的秦淮茹周围,很快围拢了一帮或结婚或没结婚的光棍汉。

心机婊也没有让人失望,一天时间,便跟车间里面的这些臭男人们打的火热,不是把原本自己的加工件借故给到某些人,就是以自己吃不饱为名,哄骗那些自己也吃半饱的光棍们给她买饭。

天生的自来熟。

看到有自己车间的人在前面排队,秦淮茹想也不想的走到人家跟前,一番笑脸下来,即插队,还白蹭了一顿饭。

龙生龙。

凤生凤。

以自己姿色吸血众人这方面,秦淮茹骨子里面自带的基因。

如此这般。

连带着贾东旭的死因,也被这些人编入了桃色八卦,直言贾东旭之所以大白天在轧钢厂车间内打瞌睡偷懒。

根结在秦淮茹这块。

闹的贾东旭天天萎靡不振。

才会一命呜呼。

这样的传闻。

也飞入了傻柱的耳朵中,他当了一个没听到,身为四合院的一份子,有些事情远比外人知道得多。

就如贾东旭的死。

真没有明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易中海有可能就是罪魁祸首。

……

这一个月。

傻柱也没有闲着不动弹,工作之余便在用左手偷悄悄的写信,给易中海写信,信的内容就一句话。

你易中海灭杀贾东旭的事情我知道了。

是恫吓。

但更是打草惊蛇。

我不想搭理某些人,可是某些人却没脸没皮的硬恬着脸上来搭理傻柱。

首要人选。

就是易中海。

伪君子没少厚着脸皮与傻柱套近乎,他还把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自行车上面,以秦淮茹家里还有两奶娃子之名,希望傻柱天天托着秦淮茹秦寡妇上下班。

傻柱拒绝了。

怎奈易中海贼心不死,在他心中,傻柱就算娶了媳妇,也是易中海看好的帮扶之人,伪君子今年四十多岁,二十年后槐花和棒槌,一个娶媳妇,一个嫁人,那时候的易中海,就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翁。

嫁妆和彩礼便可以压垮易中海。

面对傻柱的油盐不进。

易中海给秦淮茹出了一个缺德主意,心机婊故意迟起了一会儿,眼泪汪汪的说她要迟到了,只有坐着傻柱的自行车才能不迟到。

傻柱呵呵了。

真呵呵了。

一语不发的看着拦着他去路的秦淮茹,嘴里不客气的训斥了一句。

“秦淮茹,你上班迟到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脸色一变。

傻柱的反应与秦淮茹的预估不一样。

心里骂起了傻柱的八辈祖宗。

自己可是轧钢厂的俏寡妇,一个眼神过去,那些臭男人便抢着帮秦淮茹加工零件了,她百用百灵的美人计,却在傻柱的身上失去了效果。

秦淮茹有些不甘心。

“柱子,我们一个大院住着,现在又在轧钢厂上班,我们是邻居加同事的关系,我要是有办法,我也不至于求你,柱子,这都几点了,赶紧带着我去轧钢厂上班。”

“秦淮茹,有些事情咱们挑明了说,我也不是那种聋子和瞎子,你在轧钢厂具体什么风评,要不我跟街坊们好好唠唠?”

易中海见势不妙。

忙站出来打圆场。

只要傻柱驮着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就会流传出傻柱与秦淮茹鬼混在一块的流言蜚语。

“柱子,都是街坊邻居,你就驮着秦淮茹去上班,反正你自行车能坐两个人,秦淮茹家里还有两孩子,日子……。”

“一大爷,您要是觉得秦淮茹天天走路上下班,耽误了秦淮茹奶孩子,您要不索性给秦淮茹买辆自行车,您可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月工资我听说加起来九十多块,一辆自行车撑死了也就您两个月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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