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第85节

轧钢厂之前的大股东,现在挂名的娄董事长。

“老徐,别问我,我现在也纳闷,咱轧钢厂啥时候来了这么一尊大佛?”

“老伍,元宵团拜是你弄得,你请的那位大神?”

伍厂长也在纳闷,挥手把门口候着的李建设叫了进来。

察言观色。

人之本性。

李建设从几位领导的脸上,依稀猜到了答案。

他好像赌赢了。

现在要做的事情。

就是把自己前面的代理二字去掉,要是能直接摇身一变变成正主任,就再好不过了。

“几位领导好,今天的晚宴菜品都是何雨柱何师傅一个人做的。”

这就是李建设的高明之处。

没有明着吹捧傻柱。

他确信这些领导们会私下打听傻柱的消息。

“我记得之前轧钢厂食堂里面有个叫做何大清的厨师,这个何雨柱,难不成是何大清的兄弟?”

这不就是李建设苦等的机会吗?

可不是告黑状。

是回答领导的问话。

你总不能说我回答领导的问话还有错吧。

“领导同志,您误会了,何大清是何雨柱的父亲,这位何雨柱师傅今年才十七岁。”

炸锅了。

被傻柱的年龄给吓住了。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厨师,居然有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

李建设想起了许大茂跟他说的一句话,把做饭的事情交给傻柱,你尽等着受领导的表扬吧。

这顿饭不管是领导又或者工人代表,都吃得美美的,十分满意。

“老徐、老伍,你们红星轧钢厂可真是卧虎藏龙,真是人才济济。”

上面的领导。

很满意这顿饭。

轧钢厂的头头脑脑也都高兴,他们得到了领导的夸奖。

这年头,厂里人才多,说明了什么?

说明厂子有实力,说明他们领导们领导有方,这就是上级领导对轧钢厂领导们的一种认可。

轧钢厂的领导们能不高兴吗?

高兴之余。

又有了担忧。

傻柱不在轧钢厂,轧钢厂却处处流传着傻柱的传闻,都知道傻柱是因为不能提学徒工这件事被逼着走的。

现在领导夸他们领导有方。

这就相当于是在打这些人的脸。

“李建设,你这件事办的不错,我听说你还是代理副主任,索性也别代理了,直接副主任。”

“不拘一格降人才,老钱这种关头居然请假,老伍,今天咱们索性放个暴雷,直接提名李建设为一食堂食堂主任。”

“我还是不如老徐胆子大,主任就主任吧,何雨柱的事情,我一会儿让保卫科的人去查,一定要给何雨柱一个说法。”

李建设兴冲冲的去后厨找傻柱,却被告知傻柱已经离开了,临走前,依着李建设的叮嘱,带了三个饭盒。

这是傻柱今次做饭的福利。

事实上依着傻柱的厨艺,朝着轧钢厂的领导们要一台收音机都不为过,只不过傻柱没这么做。

人总不能把事情做绝。

三个饭盒,还是李建设再三要求下,傻柱才带走的,原本李建设要给傻柱带六个饭盒,傻柱就带了三个。

驮着何雨水。

一路骑行到了四合院门口。

不出意外。

看到了守关大将闫阜贵。

傻柱伸手把三个饭盒中的两个,递给了闫阜贵。

“一个就成。”

“三大爷,您想什么那,一个是你的,另外一个是许大茂的。”

团拜晚餐这件事。

还真托了许大茂的福。

要不是许大茂满轧钢厂宣传,说傻柱厨艺怎么怎么高超,李建设这个未来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也不能找上傻柱。

承人家的情。

就得还。

“你最后这个肯定是给聋老太太留的。”

闫阜贵忽的压低了声音。

把实情告诉了傻柱。

傻柱这才晓得,聋老太太居然打起了他的主意,为了吃上傻柱这顿晚餐,中午饭就喝了一碗高粱米粥。

听说易中海家里也做了荤菜。

聋老太太却没吃。

说不如傻柱做的好吃,要吃就吃傻柱做的饭,到现在还在易中海家里坐着不动弹,苦等傻柱归来。

傻柱蛋疼。

甩还甩不掉了。

甭管闫阜贵提醒不提醒,这三个饭盒都没有聋老太太的。第一个饭盒,闫阜贵的,给雨水补课帮了不少忙,晚上还的忙活这个清扫文盲的营生,听说周边几个大院也有人来听闫阜贵道课。第二个饭盒是许大茂的,鳖孙许大茂说要请傻柱吃饭,也是犯贱,说傻柱两三个月没坑他了,有点不得劲。第三个饭盒,是给废品站石头的,傻柱答应要跟人家好好喝一盅。

故意大着嗓音道:“三大爷,你帮我照顾一下雨水,我去废品站跟我们站里的同事喝点酒。”’

闫阜贵人精。

当然晓得傻柱这么说的理由。

搭话的同时,还把两个饭盒递给了三大妈。

他不会走。

聋老太太还的应付。

果不其然。

等了傻柱一晚上,一天就喝了一碗高粱米粥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的从易中海家里急匆匆的走出来。

后面跟着易中海两口子。

“闫阜贵,你说傻柱子干嘛去了?”

“说是去找他们站里的同事喝酒去了,让我帮忙照顾一下雨水。”

聋老太太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谁处在聋老太太这个角色上面,也得一肚子的火气。

好不容易把你等回来,你丫的跟同事喝酒去了,合着我老太太白等你了,问题是没有吃上易中海家的荤菜,一门心思的坐等享受傻柱的饭盒,傻柱走了,饭盒也没有了,易中海家的荤菜也吃完了,聋老太太什么都没有得到,就得到了一肚子的怨气。

“雨水,我老太太问你,你今天干嘛去了,什么没回家?”

肺管子都要气炸的聋老太太,把矛头对准了何雨水。

何雨水有点怵聋老太太。

也有点恐惧易中海。

小脸上面泛着一丝小小的害怕。

闫阜贵心里冷哼了一声,用手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

“我哥用自行车驮着我去轧钢厂食堂做饭。”

“然后那?”

“然后我哥让我在轧钢厂食堂吃的饭,他把我驮了回来,让三大爷照看我,他骑着自行车去废品站了。”

“雨水,你哥没带饭盒?”

“带了一个。”

闫阜贵的心。

落地了。

小丫头不笨。

知道这个时候要撒谎。

这是善意的谎言。

要不然闫阜贵手中的两个饭盒,一个都保不住,聋老太太大院祖宗的架子一摆,两侧又有易中海两口子二鬼把门。

这里面有人家许大茂的一个饭盒。

“我看见傻柱车把上面系着一个网兜,里面是一个铝制的饭盒。”

“他怎么能这样,我老太太等了他一晚上,他怎么能不管我老太太呀。”

聋老太太炸了。

也顾不得这个面子了。

张嘴就是一顿对傻柱的申诉。

“老太太,我闫阜贵说句不该说的话,傻柱什么性格,咱们院里的人都知道,您要是想让傻柱帮忙做饭,您的跟他说呀,您肯定没跟傻柱说这件事,您要是说了,依着傻柱的为人,给您带个饭盒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聋老太太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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