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第196节

王重又走过去,让那几个按着马素芹老公的保安科的几个工友把人先带到保安科那边看管起来,好言好语的连连道谢,说等马素芹的老公气消了再把人给放了。

“王重,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保安科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重,尤其是那几个刚才看见王重和马素芹被打成那样子。

王重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跟在旁边的马素芹,对着保安们笑着道:“再怎么说,他也是素芹姐的老公啊!”

保安们讪讪一笑,没说什么。

马素芹心情愈发复杂,被五花大绑,塞住了嘴的马素芹老公挣扎的愈发剧烈,呜呜呜的叫喊着,眼神愈发凶恶。

“哼什么哼!”保安语气十分不善,同样恶狠狠地瞪了马素芹老公一眼。

王重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拆开了给几个同事一人散了几根:“就是要辛苦一下几位大哥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接过香烟,保安们脸上也挤出了笑容:“都是咱分内的事,有啥辛苦的。”

“刚才那几下可不轻,你虽然年轻身体好,但还是去医务室看看比较稳妥。”保安建议道。

王重这会儿才十六岁,身高也才一米七多,早在身体素质各项超出常人数倍之后,王重的身高也窜到了一米八二,王重不知道系统是怎么弄的,再山海情世界的时候就是这样,刚刚穿越过来,身体也在系统的安排之下变年轻了。

王重心中有过猜测,或许现在的这具肉身,并不是自己在现实社会中的那副身体,而是系统根据自己的基因通过某种王重所不知道的技术或者方法,克隆还是别的什么,为副本世界所特意弄出来的身体。

不过系统对此却从来没有半点解释,没办法,系统表现得一直都是这么高冷,王重都习惯了。

“谢谢雄哥,那这里就麻烦雄哥了,我先去医务室看看!”

说着王重就皱起了眉头,接连吸了好几口凉气,脸上痛苦之色也愈发重了。

马素芹见王重一脸痛苦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攥住了,有些苍白的俏脸之上,露出纠结之色。

看了看被绑在地上,满脸凶相,眼神凶恶,似要把自己给吃了的模样,想起刚才那些恶毒的谩骂,还有王重脸上的痛苦。

马素芹银牙一咬,转身把腿,朝着王重的方向追了上去。

“小重,你等等,我陪你一块儿去!”

王重停下脚步,“素芹姐,没事儿的,我自己能行。”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王重脸上的神情却没那么自然。

马素芹心中担忧更甚,急忙道:“行了行了,你就别逞强了,赶紧去医务室!”

听着马素芹语气中透着浓浓的紧张和担忧,王重脸上神情如故,心中却微微一动。

就马素芹老公那个蛋散,看着孔武有力,高大威猛的,可王重的身体素质是他的五倍,王重要是真有心想和他动手,就那个家伙,王重让他两只手都近不了身。

王重的体质虽然好,但只是身体素质好,并不是不知道疼,挨了马素芹老公奋力一拳,疼还是一样的疼,甚至因为敏锐的五感,这种疼痛感可能比平常人更加剧烈,之所以忍着疼痛,无外乎就是为了搏马素芹的同情和愧疚。

从医务室出来,穿着蓝色工装的两人走在厂里的林荫道上。

“素芹姐,我都说了没事了,你还不信!”

马素芹没好气的斜了王重一眼,抬手在王重的肩胛骨上轻轻一拍,王重顿时就龇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王重纵使龇牙咧嘴,还不忘挤出笑容:“我这么年轻,身子骨壮实,歇一会肯定就没事儿了。”

“你都这样了,就别逞强了,赶紧去找主任请个假,先回家去,先把肩膀上的伤养好了再说。”马素芹一脸关切的道。

王重刚想解释一下:“素芹接,我”

“行了行了。”马素芹却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王重,神色严肃而认真,眉宇间带着浓浓的愧疚和不安,认真的说:“小重,今天的事,是姐对不起你!”

迎着马素芹的目光,看着那双水灵灵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王重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马素芹藏在心底深处的悲苦。

“素芹姐!”

王重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本来这是你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该多嘴。”

“我来咱们厂虽然才小半年功夫,可咱两是在同一个师傅手底下出来的师姐弟,平时工作的时候,你对我也很照顾。”

“我心里感激你,所以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得和你说一说。”

马素芹猜到了王重想说什么:“你是想说刘大奎的事儿吧!”

刘大奎就是马素芹的老公,和马素芹一样,也是东北人。

王重点了点头,道:“素芹姐,我虽然和刘大奎才见了一面,但就这一面他给我的印象,就不难看出,他是个性情暴躁,冲动易怒,而且有些偏执,敏感,听不进人劝,喜欢一意孤行,喜欢动手的人。”

“昨天你脸上那伤,就是他打的吧?”

马素芹不敢看王重的眼睛,低着头沉默着,眼神黯淡,脸上带着自责和愧疚。

对王重的话,马素芹显然也默认了。

“素芹姐。”王重的声音再度在耳畔响起,马素芹抬眼看着王重,严重带着询问。

“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王重道。

马素芹眉梢微挑,问道:“什么话?”

王重道:“有句老话说的好,长痛不如短痛。”

“要我说,既然知道了他脾气暴躁易怒,又冲动喜欢打人,那就趁着现在你们还没孩子,牵绊还不够深,就趁早把婚给离了,从此以后各过各的,谁也别耽搁谁。”

“不然的话,现在他能打你,以后难道就不会打你孩子?他的性子,相比你比我这个外人更加了解。”

马素芹被王重说的愣住了,红唇微启,似乎脑子还有些没转过来。

“不会的吧?”

愣了片刻,马素芹才反应过来,口中吐出这么几个字,只是这话说起来,连马素芹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重衷心劝道。

马素芹有些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

“素芹姐?”

“素芹姐?”王重抬手在马素芹眼前晃了晃,提高了声音喊了几声。

“啊?”马素芹如梦初醒,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我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重道:“你才二十一岁,正是大好年华,往后还有几十年的日子等着你去过,难道你甘心以后的大半辈子,都过着这样的日子?”

马素芹瞳孔骤然收缩,浓黑的睫毛随之轻轻的颤动的,宣示着此时此刻,她内心深处的不平静。

王重趁热打铁道:“素芹姐,现在不比以前了,连伟大领袖都曾经说过,妇女同志能顶半边天,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在法律面前,咱们都享有同样的平等的权利。”

马素芹愈发纠结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行不行!”马素芹连连摇头,眼神闪烁着,神情间带着担忧,眼神中透着恐惧和不安,道:“我要是跟他提离婚,他会打死我的。”

“而且而且”

看马素芹的表现,王重就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素芹姐,时代不同了,咱们的观念也要改变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话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可那是建立在嫁的是个正常人的前提下。”

“日子苦些累些,那倒也就罢了,只要两个人齐心协力,认真工作,总能过下去。”

“可今儿个刘大奎那样子,你觉得你们两还能好好的往下过吗?我是怕你这么回去,还没跟他提离婚,他就又要打你了。”

“这样的日子,你觉得还能过下去吗?”

“别说了,你别说了!”马素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是惊恐,无助的泪水,不争气的从眼底涌出,划过那俏丽的脸颊,留下两道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生怜惜的泪痕。

王重没有伸手,就这么站在原地,皱着眉头,一脸心疼的看着马素芹:“素芹姐,我说真的,长痛不如短痛。”

“与其就这么糊涂浑噩的过一辈子,三天两头的挨打,倒不如早点了断,从此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马素芹越哭越厉害,最后没忍住蹲下抱着膝盖,埋头失声痛哭起来。

好在这会儿厂里已经开了工,工友们都在车间里头,路上没人,不然的话,指不定又会有人指指点点。

王重没有离开,就这么站在旁边等着,等着马素芹的哭声越来越小,等着马素芹抬起脑袋,擦掉脸颊两侧泪痕,等着马素芹抬眼看着自己,等着马素芹自己想清楚。

“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回到家,擦完你送我的药,脸上的淤青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我就是好奇,拿着你给的药盒子看了一会儿。”

“他就他就”说到痛处,马素芹刚刚调整好的情绪再度崩溃,失声啜泣,泪水还是那么不争气的从眼底冒了出去。

“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非说我跟你之间有事儿,你送的药膏是什么信物”

“素芹姐!”王重确实没有料到,自己的一个好心之举,竟然给马素芹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王重的语气也变得愈发严肃:“就一盒消肿止痛,活血化瘀的药膏他都能这样,你敢保证,以后他不会因为什么别的理由再对你动手?”

“我该怎么办!我不敢,我不敢和他说!”马素芹无助的蹲在地上,一边垂泪低声啜泣,一边无助的问道。

也不知是自问,还是问王重。

王重没有上去扶马素芹,王重自己倒是无所谓,可马素芹一个女人,名声于她而言,极为重要。

闲言碎语就是一把伤人于无形的刀,王重自己不惧,可不代表马素芹不怕。

“素芹姐,你要是相信我的话,我给你想想办法!”

马素芹的啜泣声变小,抬眼看着王重,想起了今天在厂门口的那一幕,王重宁肯自己摔在地上,也要保护自己,悲苦无助的内心深处,一股子暖流悄然滋生:“小重,我肯定相信你!”

“首先你要先想清楚,真的决定要和刘大奎离婚,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

马素芹犹豫了一下,可想起王重刚才的话,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扇耳光,锤肚子,抽出裤子上的皮带对着自己狠狠地抽,要是有了孩子,孩子看着自己被刘大奎打,甚至就连孩子也要挨打

马素芹心中又是一阵犯苦,但目光却瞬间变得坚定起来,“我想清楚了!”

“我要离婚!”

“我要跟刘大奎离婚!”马素芹鉴定的道。

第179章 王重的办法

刘大奎和马素芹一样,老家都是东北的,东北是我国的重工业基地,在重工业方面,在全国都是首屈一指的,早些年南京机械厂、拖拉机厂等等许多重工业方面的大厂,从东北引进了不少,跟着家里的长辈来了南京。

马素芹和刘大奎的父母是认识的,经过长辈们的撮合,两人走到了一块儿。

结婚之前,刘大奎表现的还不错,没少在马素芹跟前献殷勤。

可结了婚以后,马素芹才发现,自己对刘大奎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身形魁梧壮硕的刘大奎,是个冲动偏激,又好吃懒做的性子,成天钻研那些什么歪门邪道,想着不费力气就能挣钱的事儿。

家里的活是半点都不带帮手的,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也就算了,关键刘大奎是个心眼子没有针眼大的,但凡是哪个男人,离马素芹稍微离得近点,他就把人家防的跟什么似的。

更加让马素芹不能忍受的是,她和刘大奎结婚也快一年了,头几个月,刘大奎还往家里拿过几次工资,可自打今年开年以后,刘大奎不但没有往家里拿工资,甚至每次马素芹发了工资,都会被刘大奎强要过去,只给马素芹留够一个月的生活费。

但凡从马素芹嘴里听到半个步子,等待马素芹的,必然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扇巴掌是常事,被皮带抽更是家常便饭。

马素芹也曾尝试问刘大奎拿那么多钱去干什么,可刘大奎却从不给她解释,马素芹悄悄打听过,还没等她打听出什么,刘大奎又把她狠狠收拾了一顿。

马素芹欲哭无泪,可父母去年就回了东北老家,她一个女人,在这边无亲无故的,谁能给她做主?

掉了的牙马素芹只能强忍着痛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人前打扮的光鲜亮丽,在厂子里更是被工友们推崇为机械厂厂花,可私底下过得是什么日子,只有马素芹自己知道。

马素芹思想比较传统,虽然心里曾经毛出过想法,但她根本不敢和刘大奎提离婚,因为她怕,怕刘大奎真的会打死她。

刘大奎打人时的样子,面目凶恶,眼中凶光毕露,似是要择人欲噬,马素芹一个小女人,不说手无缚鸡之力,但如何能是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刘大奎的对手。

至于后来马素芹狠下心和刘大奎离婚,想来也不过一句‘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吧。

“素芹姐!”王重定睛看着马素芹,认真的说:“你要是真想好了,就去找咱们厂妇联主任!”

“妇联主任?”马素芹皱着眉头,不解的问:“找她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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