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当时,就算是现在,在让我看见你二ye爷,我也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好好的剑冢,出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夫子说的眉头都立了,显然当时气的够呛。
而对此事有些了解的长天明,只能是苦笑。
当年剑冢的‘剑志明’那是出了名的纨绔。
仗着剑冢的强大实力,没少在外欺负人。
可惜,当时碰到了铁板,被夫子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当夫子一剑把剑冢劈成两半之时,人都快吓傻了。
“嗨,你宰了那剑志明就算了,拆人家家干嘛。”
一旁听着的曹宜修,有些幸灾乐祸的咧嘴笑着。
他没想到,当年夫子还被人如此欺负过。
“哎,当时年轻气盛,也没管那么多,直接把剑冢给劈了。”
夫子笑了笑,而后看向剑冬儿,
“这丫头的爷爷‘剑正初’人不错。”
“要不是她ye爷拦着,那日剑冢的人得少一半儿。”
在场之人闻言,都是暗中点了点头。
被惹怒的剑神,那可是无比恐怖的。
而此时的剑冬儿和苏灵儿,则宛若两个小鹌鹑一般,缩着脖子。
剑神啊,这可是传说中的人物。
别说她们,就算是她们的师傅在这,也得怂。
“咦,不对啊~.。”
不知想起了什么,苏灵儿看向夫子,好奇道:
“你是剑神,为什么说还没我二哥剑道强?”
话音落下,一旁的剑冬儿也疑惑的看向了夫子。
刚刚她们可听得明白。
夫子说苏长卿的剑术,他都不是对手。
要是剑神,怎么可能还打不过苏长卿?
剑神,那应该是六域剑道中的天花板才对。
“额...”
夫子闻言一愣,而还不等他说话。
一旁的曹宜修顿时大笑道:
“你二哥是个怪物,不久前刚打了一场,剑神被你二哥镇压了。”
轰!
此话一出,宛若惊雷一般,响彻在在场几人心中。
苏云心、苏灵儿、剑冬儿、长天明几人。
都是一脸震撼的看向那-个正安静的喝着酒,嘴-角含笑的少年。
鼎鼎大名的剑神,居然被苏长卿给镇压了!
那可是剑神啊,六域剑道尽头的人物。
苏长卿才多大?
20岁?
年仅20岁,便镇压了剑神?
一想到这,几人都忍不-住眼前有些发黑。
他们知道苏长卿很强,可这个强,却没有个标准。
如今知道了苏长卿的战绩之后,心中的顿时大为震撼!
原来苏长卿的强,是可镇压剑神的那种!
而这,还是几人不知道,苏长卿一剑斩了四位天人的事。
要不然,几人恐怕更-加的难以置信。
“老天爷,灵儿这个二哥,强的有些过分了。”
看着那嘴-角含笑的少年,长天明震撼的喃喃自语。
“我还以为这老头是长卿的师傅,没想到居然是剑神!”
“而且,长卿还败过剑神,这...长卿竟然如此强!”
苏云心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苏长卿。
她不过是一年没回来,她这个二弟变化居然这么大!
大到,都可击败剑神了...
长天明和苏云心是心中震撼。
而苏灵儿和剑冬儿,在经-过最初的震撼之后,在看向苏长卿的眼-神中,便满是崇拜之色。
“我二哥比剑神还厉害!”
“我夫君居然败了剑神!”
看着苏长卿,剑冬儿眼中的异彩越来越亮。
捡到宝了!
跟小云心回来对了!
这个时候,剑冬儿只有这两个想法。
“嘿嘿,你刚刚凶我,干什么!”
此时好像有了撑腰的一般,苏灵儿看向夫子,笑嘻嘻的道:
“我打不过你,我二哥能揍的过!”
话音落下,一旁的剑冬儿也是眼前一亮,嘴-角出现两个小酒窝醉笑道:
“没错,我打不过你,我夫君揍的过你。”
看着刚刚还像个鹌鹑似的小丫头,此时扬眉吐气的样子,众人不禁莞尔。
“我...”
夫子闻言也是哭笑不得。
还别说,这俩小丫头有苏长卿罩着,他还真惹不起。
“哈哈哈,夫子你也有这时候。”
曹宜修见状,顿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你敢揍这俩小丫头,我把青炔剑给你。”
夫子见状没好气的道。
“额...”
曹宜修闻言,看了一眼两女,顿时苦笑摇了摇头。
惹不起惹不起...
“行了,剑神前辈是不愿和你们两个小辈一般见识。”
“待会儿剑神要教训你们,我可不拦着。”
看着两个小丫头,苏长卿不禁轻笑摇头。
而苏灵儿和剑冬儿两-人闻言,也都是笑呵呵的坐下。
她们两个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开玩笑罢了。
而在几人笑闹之后,苏长卿拿回酒葫芦,在剑冬儿满脸不舍的情况下,每人倒上了一杯。
而那酒葫芦自行飞到半空,谁杯中没酒了,便会自行到上。
那浓郁的酒香,瞬间扩散,让在场之人,都是眼前大亮。
此时的夫子,也没了什么高人姿态,顿时和一旁的曹宜修拼起了酒。
而曹宜修那是来者不拒,大口大口喝着。
这样的好酒,可不是谁都能喝到的。
时间不长,一旁的长天明借着酒劲,也加入了两位大佬的战-场,拼起酒来。
就算是只有十三岁的苏灵儿,都偷偷喝了一杯,顿时小脸通红,惹得一群人大笑不已。
而苏云心则和苏南说着悄悄话,看样子是在询问,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至于苏长卿自己,则轻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而后慢慢来到了桃树的跟前。
“年关了,娘在那边还好吗...”
一杯酒洒下,苏长卿脸-上带着思念之色。
清风拂过,满树的桃花沙沙作响,一片桃花借着风,擦过苏长卿的面庞。
好似安凌真的听到了苏长卿的声-音,给出的回应。
苏长卿见状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开心。
真的也好,骗自己的也罢,这个时候都不重要。
只要苏长卿相信,那便够了。
“你要走了。”
这时,喝了几杯酒,脸-色微红的安朴心,来到了苏长卿的身旁。
虽然是再问,可却说的很确定。
“嗯,有些事,既然知道了,那便没有放下的道理。”
看着身边那绝色的人儿,苏长卿轻笑道:
“你何时走,需不需要我帮忙。”
苏长卿知道,安朴心同样背负着一些东-西。
“就如你一般,有些东-西,需要自己亲手去做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