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杀了曹操 第436节

得知辽西白马公孙伯圭的这一动向之后,立刻紧急向韩馥那里传递消息……

冀州牧韩馥,闻听这个消息之后,不由大惊。

对于公孙瓒,他是很怵的。

别看公孙瓒之前与刘皇叔对战,被揍得那样凄惨。

那主要是看对手是谁。

对上刘皇叔被打的那样凄惨,对上他韩馥,依旧会让他韩馥压力山大。

毕竟公孙瓒可是实打实打出来的,以往长年与北方异族对垒,将异族胖揍的不轻,压得对方抬不起来头。

他手下的辽西边军,是真的精锐。

此时,听到公孙瓒正在调动大军,朝着冀州边境移动,他瞬间就不好。

“这公孙瓒,打着讨董的旗号,调动兵马,准备南下,实际上,目标却是咱们冀州,想要将冀州获取到手中……”

有人出声如此对韩馥说道。

此人乃是韩馥的长史耿武。

“那依长史之意,如今之际,为之奈何?”

韩馥询问。

“自当尽起冀州之兵,进行防备。

那公孙瓒真敢厮杀,那就与其好好的厮杀上一场。

抵御公孙瓒的入侵。”

韩馥闻言,半晌无言。

随后摇头,显得忧心忡忡道:“那公孙瓒乃是名将,手下兵马极为精锐,真与其对战,只怕我等会不敌……”

耿武道:“那主公觉得,应该如何?”

韩馥摇头,忧心忡忡的道:“我也不知……”

耿武瞬间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的时候,一行人,一路急匆匆的来到冀州牧韩馥这里,见到了韩馥。

“……文节公,祸事了!

公孙瓒起兵了!

说是要起兵再度讨董,实际上打的确实文节公冀州的主意。

文节公可要小心防备,莫要着了那公孙瓒的道!”

出声之人,叫做荀谌。

此人出身颍川荀家,是荀的兄长,荀攸的叔叔,在袁绍手下做事情。

如今带着高干等人,前来给韩馥出谋划策。

其实这一次,郭图是想亲自来捞取这个功劳的。

只是他之前的时候,就已经从韩馥这里出走,投了袁绍。

这时候过来,只怕会起反效果。

所以就让同为颍川出身的荀谌来做这事情。

荀谌这话,正好挠到韩馥的痒痒处。

韩馥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在为这事情着急上火。

嘴角都急出了燎泡。

闻言连忙道:“友若可有妙策教我?”

荀谌见此,就已经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八分了。

当下就开口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只怕文节公不肯这样做。”

“是何办法?友若只管说来。”

韩馥忙道。

荀谌道:“倒也简单,将冀州牧之位,让给本初公,让本初公,来做冀州牧。”

韩馥闻言,不由一愣,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荀谌:“友若这是为本初来谋求冀州牧来了?!”

荀谌面色不变,出声道:“论起宽厚仁义,能为天下豪杰所归附,文节公可比得上本初公?”

韩馥沉默一下,摇摇头:“比不上。”

荀谌又道:“临危不乱,遇事果断,智勇过人,文节公可能比得上本初?”

韩馥沉默一会儿,再度摇头:“比不上。”

荀谌又道:“袁家数世以来,广布恩德,使天下家家受惠,文节公可能比得上本初?”

韩馥的声音,变得更小:“比不上……”

自信心快被荀谌这灵魂三连问,为打击的差不多了。

荀谌面色严肃道:“本初公乃是当代之人杰,文节公在这三方面上,都比不过本初公,却又长期在他之上,长久下去,他安能服文节公?

况且,文节公本就是袁家的门生故吏,乃是受袁家恩惠之人。

此时公孙瓒起大军想要图谋冀州,本初公若是起兵,与其应和,两面夹击之下,文节公能否守住冀州?

文节公自己有能否活命?

家眷可能保全?”

一连串的反问,使得韩馥满头大汗。

“文节公乃是袁家门生故吏,之前结盟共同讨伐董卓,对本初公鼎力相助。

本初公宽仁,文节公让了冀州之后,本初岂能亏待文节公?

由本初公做了这冀州牧,量那公孙瓒不敢再觊觎冀州。

冀州,以及文节公的家小,不就因此而保全了吗?

文节公又有此让贤之名在,地位比泰山都要稳!”

就在韩馥准备点头答应之时,得到消息的骑都尉沮授匆匆赶来,进行阻止……

第409章 师贼长技以制贼

“文节公,还请将这些人逐走!

此等人专为谋取冀州而来,眼中只有冀州之地,哪里有文节公你?”

沮授来到韩馥这里之后,对韩馥施礼,如此说道。

韩馥迟疑道:“公孙瓒贼心不死,妄图图谋冀州,陈兵北地,如何抵挡?

单一个公孙瓒,便已经抵挡不住,若是袁本初也一起出手,又该如何?”

沮授道:“冀州地大物博,盛产雄兵,能披甲上阵之人,不下百万,袁本初只拥有渤海之地,如何能与文节公你争锋?

况且,袁本初与袁术、孙坚结仇。

文节公自可与此二人联络,与之结盟,以牵制的袁本初……”

沮授中气十足,不一会儿就与韩馥说出了一个解决事情的办法。

但毫无疑问,这样的办法,有很大的危险性,需要打硬仗。

韩馥闻言,显得犹豫。

荀谌对着沮授拱手道:“沮骑都尉所言不错,但想要用孙坚、袁术牵制本初公,只怕难以实现。

刘荆州与我家主公结盟,岂能任由袁术、孙坚前来冀州?

且平原县刘玄德,乃是公孙瓒之弟,手下有精兵,其弟关云长有万夫不当之勇!

乃是能够从那刘成手中救人的存在。

真起大战,你觉得他们会不会袖手旁观……”

荀谌这话,看起来是说与沮授听的,实际上全都是说与韩馥听得。

因此沮授言语,心中刚刚升起一些希望的韩馥,再度满头大汗起来……

“……友若所言甚是,这冀州牧还是让本初来做合适,论才能,论名望,论资历,我都比不上本初。

没有其才,而居于其位,只能招来祸患。

于冀州百姓,于我而言,都是不好。”

沮授与荀谌一番辩论之后,满头大汗的韩馥,终于做出决定。

他望着荀谌如此说道,又转头望向沮授:“本初为人宽厚,待人有礼,我相信,我以诚心对本初,本初今后,必定不会亏待我。”

沮授闻言,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对着韩馥拱手道:“文节公一定会为今日之抉择而后悔的!”

说罢,再度长叹一声,从这里离去,不再多言。

能说的话,之前已经说完了。

韩馥依旧是执迷不悟,坚持要让冀州牧,不听他良言,沮授也不想再理会了……

沮授离开之后,长史耿武也再度前来相劝。

韩馥已经下定决心,并不听从……

……

韩馥手捧冀州牧印信,准备交给荀谌,让其带回去交给袁绍。

却忽然听到有喧哗之声响起。

有人持剑闯了过来。

发现此人乃是他的别驾闵纯。

闵纯来到距离韩馥荀谌等人二十步停下,将手中长剑横在自己脖颈上。

望着韩馥道:“文节公,万万不可让出冀州牧!

袁绍此人,外宽内嫉,为人阴毒,文节公若让出了冀州牧,今后必定不会有好下场。”

韩馥自然不听:“本初为人宽厚,必不会亏待我等……”

闵纯闻言,跪在了地上,进行死谏:“文节公,请听属下一句劝,袁本初此人,真不是良善之辈……文节公今日若真的要让出冀州牧之位,属下就死在这里!”

韩馥看看横剑跪在自己身前的闵纯,再看看边上荀谌。

长叹一口气道:“你这是何苦来哉?”

说着,就上前去搀扶闵纯,但闵纯就是不起。

跪在那里,要韩馥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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