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被打入教坊司的皇太孙 第7节

“给我打!”青年淡淡说道!

周保高兴坏了,得意的骂道:“老东西,受死吧!”说着,撸起袖子一拳打了过来!

蓝玉藐视了一眼,不慌不忙握住周保的拳头,轻轻一掰,“咔嚓”一声骨裂声响起,周保疼的撕心裂肺,之后又是一脚踹在小腹之上,随后躺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叫!

蓝玉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缓缓走上前去,对准胸口又是狠狠的一脚,喊叫声戛然而止,周保躺在地上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蓝玉是何人,年轻的时候一言不合就敢抽刀子砍人的主,当年跟着姐夫常遇春没少杀人!

“该!”老朱搬个小凳子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的说道:“问问他是哪家孩子,回头咱去找他家里人谈谈!”

蓝玉点点头,一把抓起青年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其余家丁见状,准备冲过来对蓝玉下手,朱英拿着菜刀指着众人,吼道:“谁敢上来,剁了他!”

朱英全身是血,加上手中还有武器,众家丁竟然没人敢动!

青年强装镇定,有些紧张问道:“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蓝玉笑了,笑的有些人,反问道:“那你知道老子我是谁吗?”

“老子管你是谁!”青年极力挣脱,却不想蓝玉的大手犹如铁钳一般,死死的抓住衣领,青年急眼了,大吼道:“你敢动老子,老子的叔父乃当朝驸马欧阳伦!”

老朱听到此话,刚要发火,看到周围全是看热闹的百姓,最终还是强忍了下来,淡淡说道:“放了他吧,人家的叔父是驸马爷,咱可惹不起啊!”

蓝玉心中一惊,心想道:“欧阳伦,驸马爷啊,这回谁也救不了你了!”

这些跟随朱元璋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都知道,当今圣上如果大发雷霆,劈头盖脸骂一顿,心里的气消了,那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不发脾气,心如止水,基本可以确定必死无疑!

“大爷,你杀人了!”朱英见地上那人一动不动,有些担忧蓝玉,按照大明律,杀人者必尝命!

“死不了!”蓝玉不动声色的站在老朱身后!

正当三人准备离开之时,一队身穿皂服的衙役闯了过来!

为首捕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马,又撇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家丁,冷冷的问道:“怎么回事?”

青年连忙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强调一句自己乃驸马欧阳伦的侄子!

捕头听的连连点头,指着朱英和蓝玉大喝道:“抓起来!”

蓝玉看向老朱,老朱坦然说道:“你看咱干啥,你伤人性命,人家抓你,你跟人家走便是!”

蓝玉莞尔一笑,上前拿下朱英手中的菜刀,一旁的老朱笑道:“孩子,别怕,先跟着去,咱替你打官司!”

随后又低声道:“蓝小子,保护好咱大孙,在狱里要是少一根头发,咱回头一定剥了你!”

蓝玉不敢声张,连忙点点,朱英相信老朱不会坑他,索性束手就擒,与蓝玉一起被抓到了应天府衙门!

事情结束,周围人逐渐散去,李景隆与常升,常森连忙小跑过来,惊慌失措道:“臣等来迟了,请陛下恕罪!”

朱元璋冷漠道:“把饭钱付了!”

说完不再理会二人,独自向宫中走去!

……

皇宫,奉天殿!

老朱换了一身衣服,端坐在大殿之上不怒自威,想起刚才之事,忍不住大吼道:“人呢,都死哪去了!”

门外的宦官云成连忙小跑了进来,跪在朱元璋面前,胆战心惊道:“陛下,奴婢在呢?”

“去,去把那个……”朱元璋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去把驸马欧阳伦给咱叫过来!”

“奴婢遵旨!”云成退了出去!

朱元璋从御案下面的小格子内摸出一本巴掌大的小本子,上面记着很多人名,有些人名已经被红笔划掉,翻到其中一页,提起御笔,写下欧阳伦三个字!

没多久,殿外走进一位面容姣好,身材消瘦的中年,此人正是朱元璋的女婿,安庆公主的丈夫,驸马都尉欧阳伦!

朱元璋冷看他一眼,轻笑道:“驸马啊,最近过的如何?”

欧阳伦没有多想,一脸笑意:“回父皇,儿臣一切尚好!”

“嗯!”朱元璋又问道:“家里人都挺好的吧?”

欧阳伦连忙说道:“承蒙陛下厚恩,儿臣家里人都过的不错!”

没想到朱元璋不怒反笑道:“咱都听说了,说你平日待咱闺女不错!”

欧阳伦心中一喜,笑道:“这都是儿臣应当做的!”

“好,好,好!”朱元璋连称三声好,随后悄悄脱掉鞋子握在手上,继续道:“既然如此,驸马啊,你上来,父皇赏你点东西!”

第11 章 狗皮道人

驸马欧阳伦一听这话,连忙屁颠屁颠的走向御案,拱手笑道:“父皇!”

朱元璋撇了他一眼,笑道:“离咱近些!”

欧阳伦没有多想,又上前两步,突然他看到朱元璋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容!

“狗东西……”

朱元璋大喝一声,从龙椅上蹿了起来,手中鞋底如闪电般抽在欧阳伦脸上!

这声音比鞭炮还响,欧阳伦惨叫一声,捂着脸颊,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父皇,儿臣无罪啊!”

欧阳伦唯恐继续挨打,把头深深埋在地上!

朱元璋一脚踹了过去,大声道:“给咱站起来!”

欧阳伦一介书生,加上又是驸马,何曾受过这种疼痛,全身颤抖着继续跪在地上!

朱元璋看到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更加上火了,光着一只脚,撸起袖子,拿着鞋底劈头盖脸一顿猛抽,打的欧阳伦连连求饶!

“孬种!”

朱元璋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鞋底砸在欧阳伦头上,气喘吁吁的骂道:“咱怎么会有你这么孬种驸马,,,”

朱元璋怒骂道:“咱七岁的时候,把刘财主家的牛烤了,刘德将咱绑在柳树上,抽的皮开肉绽,手指大小的柳条抽断十几根,咱愣是没出一声!”

“咱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会看上你这样的软骨头!”

欧阳伦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大声得委屈道:“父皇,儿臣到底犯了什么错?让儿臣也死个明白!”

朱元璋指着欧阳伦大骂道:“你他娘的还敢顶嘴!”说着又脱下另一只鞋抽了过去!

欧阳伦大呼:“父皇饶命啊,儿臣错了!”

一顿输出后,朱元璋彻底打不动了,一屁股坐在龙椅上,喘着粗气道:“咱不揍你了,你给咱站起来!”

听到此话,欧阳伦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看到朱元璋那张冰冷的面孔,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朱元璋看他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厌烦的问道:“咱问你,你刚才说错了,错哪里了?”

“这,,,”鼻青脸肿的欧阳伦,支支吾吾半天愣是说不出来!

朱元璋起身,将欧阳伦的帽子从捡起来,又给他戴在头上,拍着欧阳伦的脸说道:“驸马啊,回家去吧,问问你的好侄子,问清楚了,再来找咱认错!”

欧阳伦听到此话,立马想到自己那飞扬跋扈的侄子欧阳青,一定是他又闯了什么大祸,惹了什么不该惹得人,闹到父皇了这了!

没来得及多想,欧阳伦唯恐自己继续挨揍,连忙说道:“儿臣一定一查清楚,给父皇一个交代!”

“滚!”

欧阳伦如蒙大赦:“儿臣告退!”

朱元璋将鞋底扔了过去,咆哮道:“赶紧滚!”

喝了口茶,朱元璋缓了过来,云成连忙将地上的鞋捡了起来,重新给圣上穿上!

“去把李景隆给咱叫来!”朱元璋说道!

万岁爷正在气头,云成不敢怠慢,连忙去了曹国公府!

路上,二人坐在马车内,李景隆问道:“云公公,圣上找我做什么?”

云成摇摇头,说道:“杂家不知!”

李景隆从怀中摸出两块银子塞到云成手上,云成连忙推辞:“哎呀,曹国公,你这是做什么啊,这个使不得啊!”

李景隆笑道:“哎呦,云公公,我可是从来没把你当外人,这也没有别人,您就指点两句呗!”

“曹国公,您这,,,哎,,,您这不是害我吗!”话虽如此,云成还是不动声色的将银子收进怀里,低声道:“曹国公,杂家也不瞒你,圣上找您什么事,杂家确实不知,但圣上刚才把欧阳驸马叫进宫内揍了一顿!”

“欧阳伦?”

李景隆一惊,这位驸马爷又干什么了,能让圣上如此大动肝火,等等,,,李景隆突然想到今日之事!

难道那伙人是驸马府的人?

说话间,二人已经入宫,奉天殿外,李景隆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拱手道:“臣李景隆叩见圣上,圣躬金安!”

“曹国公来了!”朱元璋笑着说道:“别站着了,近前说话!”

李景隆瞬间想起驸马欧阳伦刚才挨揍一事,吓得立马跪在地上,高呼一声:“臣有罪!”

“你他娘的又有什么罪!”朱元璋质问道!

李景隆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罪,但此时必须想出一个合理的罪过,不然就是真有罪了!

“臣没保护好皇长孙,万死之罪!”

“狗崽子,,,”朱元璋笑骂一句:“你倒是聪明的很啊!”

“圣上过奖了!”李景隆嘿嘿一笑:“说起来,臣也是朱家的人啊!”

“这倒没错!”朱元璋说道:“既然是朱家人,咱大孙现在还被关在应天衙门,这事,,,”

李景隆连忙道:“臣这就去办!”

朱元璋又长叹一声:“九江啊,礼部那边你可有交好的官员?”

听到此话,李景隆冒出一身汗,李善长怎么死的,胡惟庸怎么死的,前几日,一大批淮西武将又是怎么死的,结党谋反啊,圣上最抵触官员私下结交!

圣上的意思他明白,虽然前几天才和礼部的几个巴结他的员外郎一起喝过酒,但这事决不能承认。

思考片刻,李景隆开口说道:“臣与礼部官员没有往来,但臣是陛下亲封的曹国公,想来看在陛下的面子,也不会为难!”

朱元璋瞪了他一眼,玩味笑道:“那就有劳曹国公了!”

李景隆连忙高呼:“不敢,不敢!”

朱元璋摆摆手:“去办事吧!”

李景隆走后,朱元璋有些累了,但还是忍着疲惫的身体仔细的回想着朱英的身世!

这孩子是八岁的时候出现在京城,后来被一邋遢道人所抚养,,,

只要找到这位邋遢道人,也就意味着朱英的身世真相大白,可天下之大,要找一位飘忽不定的道人犹如大海捞针,而且此事也不宜大张旗鼓的去找!

邋遢道人,,邋遢道人,,,朱元璋心中不断的琢磨着这道人的身份!

突然,朱元璋想起一件早年的事,那个时候刚刚起兵,在濠州城就遇到一位满身污垢邋遢,身披狗皮的道人。那道人请求朱元璋施舍一些吃食,朱元璋见他一把年纪,塞给他一块饼,那道人自称狗皮道人,说了一句,四十年后,若遇子孙之事,可派人来湖北之地的武当山寻他!

当年正值战乱,每日都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说不定明天就死了,吃都吃不饱,加上连个媳妇都没有,谁还会去想子孙之事,所以当年并没有在意!

想到此处,朱元璋猛然起身,立马在御案之上写了一封信,随后让云成将毛骧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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