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从西凉开始,步步为营 第415节

哪怕段攸都有两个儿子,他都嫉妒!

我也很努力,为何比不过自己兄长!

我TMD为了大汉,牺牲多少?

要是不操心那破事,我也能创建一支部队!

段攸将招手将贾诩喊来,低声说道。

“文和,给你表弟,都送上一个礼物!”

贾诩此时很纠结,我是准备礼物了。

但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表弟!

这段伯涛,过分了!

腰子好,你就为所欲为了!

贾诩赶忙从带来的货物里,找到不少水晶,给每人分上一个。

众人这才走入大堂,看着坐满的人群,段公不由的点了点头。

段公的双眼,不停的扫视着这些孩子。

看了好久,这才笑着说道。

“老夫自小就知道,老大还是有出息的!”

“你看看,每日都如此辛勤,为我段家付出了太多!”

“伯涛做事,我很放心!”

他说完之后,脸色变的严肃,就开始训斥起段攸。

“老二,你自小就胡闹!”

“尤其这几年,一直打打杀杀!”

“就为我段家,献上了两个孩子!”

“你这么多年干什么了?”

“就不能努力一下吗?”

“咱段家还缺功勋吗?需要你这样努力吗?”

“就不能给老夫省省心,跟你大哥学学!”

段攸被段公这一番数落,差点破防了!

他好想跟段公说,父亲,你偏心。

我不为了保住段家,我能让大哥把我超越吗?

我前几天还一挑七,猛地狠!

段攸低着头没有说话,这边段波却帮忙打圆场。

“父亲也别责怪二弟了,您也知道,他自幼身子差!”

“父亲放心,儿子身子健壮,还能加把劲!”

“我觉得,赶超刘胜,还是有希望的!”

段公听着老大的劝说,这脸色才好看不少。

他招手让段波坐到他身边,等段波到来后,摸着儿子的脸,心疼的说道。

“老大瘦了,真是苦了你这孩子了!”

段波眼中含泪,沉声的说道。

“爹,儿子受点苦,又如何?”

“为了让我段家兴旺,儿子每日不休息,也要完成任务!”

“您放心,儿子答应您超越刘胜,必须超越他!”

段公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段波的肩膀。

段攸看着这对父子俩,他好想哭!

我这些年为了啥?

我拼死拼活的奋战,为了啥?

老头不夸我,夸我大哥!

段公没有理会段攸的心碎,命令下人,准备宴席。

这次段公很高兴,将老友全都喊来。

让孩子们前来拜见他们,看着那帮人颓败的模样,段公哈哈大笑!

他端起酒樽,直接就干!

喝着喝着,满脸涨红!

看着底下儿孙满堂,段公哈哈大笑!

他这一生,从未像今天这样开怀过!

当年平灭羌乱,他也没有像今日这样高兴。

推杯至盏,跟友人畅饮。

当酒席散后,段公已经疲惫的睡去。

段攸、段波兄弟,一个喝着闷酒,一个开怀畅饮。

二人也喝得有些迷糊,等人群散后。

二人看着熟睡的父亲,脸上还挂着笑容。

兄弟俩对视一眼,眼中也都是骄傲!

二人走到父亲跟前,想扶他歇息。

段攸一模他身子冰凉,再一试探鼻息,已经没有了气息。

他身上吓出一身冷汗,酒意瞬间消失。

段波也意识到不好,脸色也变得苍白。

段攸让下人将两位神医请来,很快,张机、华佗匆匆赶来。

二人只是扫视一眼,只是叹息。

哥俩愣在了当场,如同无助的孩子一般。

虽未出声,可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留下。

两人慌忙扑到父亲的身前,嚎啕大哭。

“阿翁,孩子将蛮胡平定,大汉将要安定,您走能走?”

“儿要让我父亲知晓,不会再让您操心!”

一旁的段波身子不停的颤抖,他大声吼道。

“父亲,儿那些孩子,您还未给他们起名呢?”

“您不能走,您走了,儿不会起名了!”

……

兄弟俩加在一起,都超过一甲子,可他们如同无助的孩子。

他们看着微笑的父亲,他只觉得天蹋了!

第407章 段公西去

“你的剑不够利,这么多年才敢拿起。以后注意,我段家做事何时如此畏畏缩缩……”

“还俗物,你才是我家最大的俗物,这家业是让你败坏光得了……”

“逆子!”

“你是觉得自己能救活数万流民,就可以目空一切了吗?”

“你见过蝗灾吗?你知道蝗灾的可怕吗……”

“老夫赐你表字仲远,希望你能如同雄鹰一样,飞得更远……”

“以为自己有了点成绩,就目空一切了吗?”

“觉得自己谋划成功,还沾沾自喜……”

“你女儿嫁入我段家,就是我段家之人!”

“我段家的家室,需要你这外人在这指手划脚吗?”

“今日是我段长子阻你,若刚才我在此,我必杀你……”

“干,乃翁就说,我段就是多子多孙的命!”

“还段家的诅咒,我呸……”

父亲的话语,仿佛还在段攸脑海中环绕。

从穿越而来的惶恐,到最后的自信!

是老父亲一步步呵护他成长,让他不断的前进!

他是穿越者,他掌握了跨时代的科技!

他只是一个小白,在这吃人的世界中,躲在父亲的羽翼之下苟活!

哪怕他成功了,老父亲还不放心!

他来教育孙子,让自己的儿子可以放手去闯荡!

这十余年来,老父亲从未夸奖过他。

段攸知道,父亲看向自己的眼神,永远都是担忧!

儿子每次的成绩,让这位军神,一次次的担忧!

哪怕今日前来,段攸获得这种战绩。

父亲的眼中还是担忧,他想跟儿子说,过犹不及!

九十余岁老人,本该在那场党争而离去……

他刚烈的性子,容不得一丝侮辱。

那时的幼子,才十余岁,他放不下。

那时候的长子,还是一个纨绔。

他选择了隐忍,看着一家人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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