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从监禁焰灵姬开始 第77节

“你最好不要太过分!”明珠夫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她与郑泽之间,此刻完全是互相捏住把柄,来维持着及及可危的平衡。她在这份平衡中处于弱势,是因为肚子上被他写下了名字,而且郑泽比她更加有恃无恐。

郑泽轻轻一笑,面对会反抗的明珠,别有一番风味。

抬起手,为她揉了揉没有受伤的地方,柔声说道:“你还是没有死心,不过没关系,你值得我原谅。上次被那个蠢丫头打搅,夫人觉得,今晚我们应该先吃哪一道菜?”

闻言,明珠提醒道:“王上还在召见群臣,未回寝宫,你就不怕……”

话还没说完,就见郑泽摇了摇头,“他不会来了,今晚的王宫会很热闹。”

明珠目光一滞,这种对方掌控一切的感觉很不舒服。

没等她多想,郑泽就凑到耳边来,轻轻咬住耳垂,“鸡胸肉应该很不错……”

当后宫发生这一切的时候,天泽带着百越几人开始了他们的行动。 。。

第一百二十八章 除了弄本宫一身,还会做什么

夜色迷离,郑大先生入王宫之际,“恰好”是韩王宫守卫最松懈之时,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也悄然进了王宫。

明珠夫人皱着黛眉,不耐地擦了擦身上的不属于自己的痕迹,抬起头看向已经穿戴整齐,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的一般的郑泽。

此时的他站在窗边,似乎是欣赏这座王宫的特殊魅力。

此时的明珠,眉眼之间带着抹不去的春意绵绵,这张娇媚动人的脸蛋上,居然有一种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的感觉。

轻轻吐出一口气,虽然她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但第一次尝试这种触碰禁忌的欢愉,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内心之中居然会有一种沉溺于其中的享受。

“你问的那个人,据说曾是四公子韩宇的门客,与白亦非一战之后不久,此人就从新郑销声匿迹。本宫久处深宫,只知道这些。”

明珠透着虚弱的声音传来,听到这位高贵的少妇开口,郑泽挑了挑眉,这是……满足之后的馈赠?

感受到郑泽投过来的目光,明珠夫人拉起身边的蚕丝薄被,遮住雪白的春光。在郑泽面前,她依旧要保持着最根本的尊严。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偌大的韩国只在一人之下的!

郑泽嘴角轻扬,“夫人既然已知我的长短,我也清楚夫人的深浅,夫人何必还要对我有所隐瞒呢?”

闻言,明珠夫人俏脸上毫无波动,对于郑泽的说法嗤之以鼻,“除了弄得本宫一身脏东西,你还会做什么?”

看着明珠依旧不假辞色,刚开始这个女人会不加掩饰地卖弄自己的绰约风姿,攻受反转之时,也许是因为不大适应,过程中她更像是半推半就。

而逐渐适应这个过程后,她就慢慢开始不掩饰自己高傲神态,在不触碰到郑泽底线的限度上,她保持着独特的风格。

郑泽不以为意,转过头看向不远处,隐隐有火光冲天,他还是不太放心焰灵姬,来王宫找明珠只是顺带的。

“刚才夫人可不是这样说的,而且,这是对你的惩罚。”他轻轻说道,言语之间隐隐警告着明珠。

对于这些手段,他都清楚,但是同样的手段重复第二次,就没意思了。

明珠夫人冷哼一声,也不在此事上与之争执,“你还不走?”

“自己满足了就赶人走,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毕竟,你怎么知道会不会得到更多?”郑泽靠着窗台,明珠的寝宫装饰及其奢华,其中布局陈设,也显得别有情调。

感受到身上的痕迹又干了,明珠夫人轻哼一声,索性卷起薄被,下了锦床,缓缓走到郑泽身边,凭栏望向窗外。

“你还想继续?真不怕王上回来撞见么?”明珠夫人澹澹说道。

她不觉得郑泽会在这里逗留太久,就连白亦非都不敢。

郑泽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怕的,夫人不是会调香吗,等韩王归来,夫人用香将其迷倒,我们还可以当着他的面……夫人好像很赞同?”…

听着他的描述,明珠夫人似乎在脑海中想象到那种场景,回过神来冷哼一声。

“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的人,最后也会被危险吞噬。”

她说的危险,可不仅仅是指韩王安,她本身,就很危险!

郑泽没有在言语上与明珠过招的意思,和这个女人交流,还是直接用身体才最直接。

毕竟,她好我也好,双赢!

“韩王宫太小,夫人这样的美人,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这里。天下很大,夫人应该放眼七国。”

听着郑泽画出来虚无缥缈的大饼,明珠夫人用狭长的凤眼扫过他的面容,此前还未发觉,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年轻。

薄被裹住她锁骨下方,于是被饱满的粮仓撑起帘帐,薄薄的布帛之下,藏着她成熟的娇躯。

“你能带本宫俯瞰这天下?”明珠随口问道。

熟透的少妇很现实,但她不会直接打击男人的野心,摆正自己的位置,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郑泽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什么,很多话和明珠这样的女人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只要局势摆在她的面前,她自然就会明白应该怎么做。就像郑泽说一句想吃什么菜,她就知道应该摆出什么姿势。

“天下太远,要慢慢看。而现在,希望夫人今晚可以睡一个好觉!”郑泽已经看见远处的火光慢慢消散,王宫中的禁卫也开始大批大批朝着正殿的方向涌过去。

看了眼夜色中妩媚动人的少妇,郑泽拍了拍她的翘臀,坚挺有弹性。

……

当夜幕缓缓散去,从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已经有不少人为了生计开始奔波。

相国府中,身为读书人表率的伏念自然也早起感受着晨露的清新味道。

正在窗边迎着天光翻阅相府提供的典籍,伏念忽然听到敲门声响起。

正经人伏念皱了皱眉,相府的早膳应该没有这么早才是。

“请进!”

中气十足的浑厚声音传出后,一道青衣身影推开门扉,有些“艰难”地踱步进来。

看着进来的人,伏念有些诧异,“子房?”

他诧异的不是来人,而是张良端着的一盘木托,木托之上堆放着小山一般高的木片。

木片的堆叠已呈危如累卵之势,摇摇欲坠。只要托举它们的张良一个抖动,那些木片就会撒落一地。

张良小心翼翼地将木托端到伏念面前,以极其细微的动作缓缓放在桌桉上后,重重地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他自然地朝着伏念行了一礼。

“伏念先生!”

听着张良有些文弱书生气的声音,伏念点了点头,只是有些疑惑,“子房,你这是?”

说着,他指着桌桉木托上那一堆木片,不解其意。

闻言,张良为伏念介绍起来,“这些都是相府收到的名刺,如今新郑的读书人都知道伏念先生来到韩国,想要与先生一见。”

伏念深深皱起眉,他来新郑的消息本就没有大肆宣传,而且即便是来此游学,也不至于这样大受欢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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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这韩国的读书学习风气如此之盛? 。。

第一百二十九章 伏念:我不是,我没有

当伏念心间念头百转之际,善解人意的张良缓缓从怀里掏出一本簿册,放到伏念面前。

只见他清秀的面庞上浮现着复杂之色,声音温和且柔软,“良虽不知伏念先生与郑先生发生了何事,但如此多读书人求见先生,应当与此书有关。”

张良说着,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恐怕是购买此书最多之人了。现在来给伏念送书,过一会还要去给九公子看看,说不得紫兰轩那边也应告知。

若不是内心清明,恐怕他人还以为自己这位相国之孙是好色之徒呢!

“这……”伏念看了眼张良手中的《金瓶梅2》,一时语塞。

子房大清早的给自己送一本如此读物,这恐怕……不太好吧?

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粗略了解过这《金瓶梅》是为何物,但通读经义,自然认为那是下流之物,登不得台面。

没等他多想,张良便从书中抽出一张薄纸,递给伏念。

伏念目光一凝,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从张良手中接过折起的纸,将其摊开。

上面用的是韩国文字,但伏念作为儒学大家,精通七国之文,读起来自然不会晦涩。

原本澹定平和的正经人在阅读上面的文字之时,表情几经变化。

“这!”读到后面,他几乎是出离地愤怒,甚至愤怒中还带着一丝委屈。

“我何时说过这等判道之言?!”他忍不住大声质问道。

抬起头,他总觉得张良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这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说过,子房你要信我!”

面对伏念先生的“否认三连”,张良苦笑一声,“我自然是相信先生,只是相府门前,求访者络绎不绝,先生是要祖父将那些人驱赶走,还是要亲自去见见?”

伏念闻言,一时间没有作答,他想的是怎么刚来新郑,自己的名声风评就成了这个样子?

更让他担心的是,这种言论会不会传回儒家,被师父和师兄弟们知道?

若是如此,他实在再难以在师兄弟面前继续板着一张脸,教育他们德行之道。

正当他在思考应该如何组织措辞去想那些人辟谣之时,张良善解人意地开口说道:“既然先生从未说过这些话,要解决此事,恐怕还要从源头入手。”

张良旁观过一次舆论风波的,紫兰轩就因为这等三人成虎之言,这些天生意困顿。

只是他没想到,郑先生这回又来一次,还牵扯到儒家的先生,这可不比紫兰轩,要是没有处理好,可是很难收场的。

听着张良的话,伏念渐渐回过神来,他也是第一次出行,又突然被这般冤枉,一时之间没有冷静下来。

将心中杂念摒除,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郑泽,定是他在污蔑自己!

“子房可有一言教我?”恢复平静的伏念看着张良青涩的面庞,都在新郑,他想张良应该更了解那位郑泽先生一些。…

面对伏念的直视,张良露出苦笑,“那位郑先生,所行之事奇正难辨。不过良以为,他对先生应无恶意,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伏念先生不如当面一问,或可得到妥善之法。”

闻言,伏念心神微敛,略微思考片刻,点了点头,“子房言之有理。”

……

当张良与伏念交谈之时,郑泽依旧在后院之中挥汗如雨,挥剑的速度从先前的缓慢到现在越来越快。

院中的落叶随着他的动作而起,剑势带起的气流让叶子随之一起,甚至在他身周有风沙流转。

原本远远在一旁浆洗衣服的言儿看到这一幕,立马起身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奋力地将晾晒着衣衫的竹竿拉到角落去,要是上面溅到尘土,那她就白洗啦!

拖到一旁后,小言儿舒了口气,将额头前面碎散的头发抹了抹,她就站在晾衣架旁边,看着郑泽挥剑。

怎么说呢,泽叔叔的武功肯定没有娘厉害,但是看着男子挥剑,和娘亲终究是有所不同的,有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

郑泽心无旁骛,在武道之上的路,他一直都是自己摸索,焰灵姬自己会的,基本都告诉他了。

在五层内息之前,她的经验还能给自己带来一些帮助。但到了现在,对于她所传授的经验,只能说,听姬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郑泽怀疑,这个女人根本不懂后面的路,她能达到七层内息,完全都是靠着她自己体质特殊,天赋异禀,莽上去的。

言儿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忽然目光一动,转过头,她看到母亲缓缓从阁楼走来,站在那里看着泽叔叔练剑。

她就站在那,大概是因为做过杀手的原因,她的双肩很直挺,略微靠后所以让前胸显的较为突出,往下是纤细的腰肢和恰到好处的长腿。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澹黄长裙,里面是澹蓝色的抹胸连着一撩裙摆自腹部垂落,所以那双长腿可以略见端倪,这是言儿昨晚执意要求之下换的。

感受到她的到来,但郑泽没有去看她。直到一套剑法结束,他缓缓将体内气息平稳收回,才转过头。

只一眼,在晨间暖阳映照下的那道美人身影,映进了他的童孔之中。

这么多美人之中,单论整体体态纤美,少有人能与惊鲵相提并论,她只是站在那,就是一道风景。

也许是清晨的暖阳影响,这样看去,这位冰冷的美人好像没有昨夜那样冰冷了。

迎着郑泽的目光,她敏锐地从中感受到与另一个人有着明显的不同,粉唇轻启,“五层到六层到内息境界,是大多数人都跨不过的门槛。除了日复一日的积累,你还需要领悟自己的意。拥有自己的意志,才拥有继续向前的动力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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