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我可以建造奇观 第189节

  继而,郑根拼命的咳嗽起来,脸色发青。

  随后,他痛苦地弯下身子,接着直挺挺的一头倒在地上。

  看情况不对,郑快步上前,扶起自己的父亲,惊慌大叫:“父亲,怎么了?”

  却见郑根脸色青紫,双眼翻白,已然没了气息。

  惊愕的郑愣了片刻,接着忽然悲痛地哭喊起来:“父王殡天了!”

  1685年二月二十五日,安南郑主被明军活活吓死,郑率郑氏、黎氏出城请降,献上安南王玺印、土地田册及户籍。

  秦志国下令将安南文臣武将一并打包,押往大明国都应天府养老。

  ......

  三月初十,在升龙休整了数日的明军再度南下,准备大破南方阮主政权。

  数十年来,北方郑主挟后黎朝皇帝以令诸侯,一直想吞并南方阮氏,统一安南,但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

  相反,阮氏在与郑氏的争夺中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最终形成了两个相互对峙的的割据政权,双方以灵江为界,各自为政,以平局收场,江北归郑氏统治,江南则由阮氏统治。

  有意思的是,阮家也是奉后黎皇帝为正统。

  这算是二家分越吗?

  一月前,大明下旨给阮主,让其提兵北上攻打郑主,然而阮主看出这是大明削弱双方的策略,于是上书称国弱民贫,请大明放过小国,实在是无力主动挑起战争。

  完事了,阮主还伸手向大明要援助,粮食、武器什么的列了一摞的清单。

  阮主的做法,无异于将大明当二愣子耍,此次征战安南,朱克臧严令秦志国,顺手灭掉阮主,打下安南全境。

  三月中旬大明派遣军队接受占城,也是为了对付阮主政权,从南面威胁他们。

  得知明军大举南下,盘踞顺化的阮主慌了,连忙遣使来见秦志国。

  灵江北岸,明军大营中,阮主使者从辕门一路跪至中军大帐,态度极其卑微。

  至大明的帐内,使者伏地颤声道:“小使参拜上国将军!”

  秦志国敲了敲桌案,淡淡道:“阮主让你来,想要谈什么?”

  使者不敢起身,大汗淋漓道:“回禀上国将军,我主呼吁明军保持克制,维护安南的和平与安全,不要改变现状,不要破坏现状......”

  话音刚落,一旁的赵弘灿气笑了,“你们这帮猴崽子,我们讲道理,你们耍流氓,我们耍流氓,你们又要讲道理!真他妈的无耻!”

  郁起隽背着手走过来,教训使者道:“哪有你们这么耍流氓,又不让我们发脾气的!天子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面对满帐大明军官的羞辱,阮主使者满脸张红,深感无力。

  哪有一言不合就灭国的道理,却说是要出脾气,真特么无耻。

  这就是小国的悲哀。

  郑主拥兵十万,却被明军在短短一个月内打的土崩瓦解,阮主比郑主还弱上三分,纯靠死守和一副厚脸皮,如何能抵挡明军南下啊?

  而且,这次攻来的明军,可不止打郑家的一路,新占的占城之地又来了一万东瀛协从军。

  这次东瀛协从军也过来练兵了,他们早就等这次机会,等得嗷嗷叫了。

  这些东瀛倭人无比渴望军功,有军功,他们就能早点成为大明人。

  有这群嗷嗷叫的东瀛人,还有后面虎视眈眈的大明近卫军,别说是阮氏,哪怕是阮氏和郑氏绑在一起,也无法应对啊!

  秦志国看着使者,冷冷道:“你回去吧,告诉阮氏,让他们自备棺木!”

  使者被吓得当场瘫倒在地,不管如何,先躺再说,态度表达出来了,回去也就没事了。

  .......

  安南在大战,朱大皇帝却在做改变十七世纪人类命运的事情。

  今天是青霉素做好的日子。

  刚洗完澡,朱克臧就发现陈妃已经来实验室了,她在那里好奇地打量着青霉素。

  “夫君,这是制作完了吗?”

  她看着玻璃杯里的那些东西,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那些居然是药?

  朱克臧走过去一看,发现五个小玻璃杯中,有三个,周围一环有青霉,其余两个没有。

  朱克臧猛地深吸了一口气,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成功了?

  成功了!

  有三个成功了!

  没错,那周围的一环青霉,就是青霉素了!

  陈妃看着朱克臧那表情,就知道朱克臧的实验应该是成功了。

  “成功了吗?”

  朱克臧却突然一把抱住陈妃,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成功了!成功了!”

  陈妃真切地感受到朱克臧心中的喜悦,她也不由得开心起来。

  随后,便开始记录青霉素最后呈现出来的样子。

  “夫君,另外两个没有出现,是为什么呢?”

  “我目前也不太清楚,应该是中间细节操作有误,不过问题不大。”朱克臧道。

  “没关系,格物致知是需要不断多次去实践的,成功意味着这一次对了,再多试几次,将过程稳定下来。”

  “好!”陈妃似乎也热血了起来,她认真地记录着朱克臧说的每一句话,还有重要的青霉素药方。

  接下来,朱克臧来回在乾清宫走。

  他依然很兴奋。

  陈妃在一边笑着道:“夫君,每次看你这么兴奋,要么是打了大胜仗,要么是建了恢宏的建筑,这药有那么神奇吗?”

  “这药是可以改变世界的,彻底改变世界!”

  “改变世界……”陈妃喃喃道,慢慢的,她心里也升起了一股自豪感,仿佛也参与到了一场改变世界的壮举中。

第336章 给中将大人上最好的药(求订阅!)

  安南战事进行时,朱天贵算得上是此时此刻最郁闷的一个人了。

  原本出征安南的计划是朱天贵率领舰队和秦志国联合出动。

  偏偏征倭海战中,是他受伤最惨的一次。

  整个腿部被铁弹碰到砸得脱了臼,错了位。

  骨头倒是没大碍,就是连伤口发炎,导致感染加重,发了一场高烧。

  烧得他是昏昏沉沉,没有半点精神。

  后面用了大蒜素好了一点,但还需要进一步治疗。

  伤痛倒在其次,让他更是受不了的是,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国轩和秦志国两个翁婿快乐出征。

  而他朱天贵海军中将却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大明皇家第一医院里。

  当然,文化程度不高的朱天贵并不知道这皇家第一医院是什么。

  他从出生以来就基本上得过什么病,即便有个头疼脑热也是能熬则熬,熬不过去大不了就人死鸟朝天,找赤脚医生都嫌麻烦。

  即便有大量赤脚医生的存在,这对待疾病与伤痛的方式在大明现阶段很普遍,讳疾忌医自古以来都存在着,朱天贵也不例外。

  在他看来,这什么皇家第一医院就是一家很大的药铺子罢了,只不过添上皇家二字,似乎是跟皇上有关系。

  朱天贵听人说进去皇家第一医院就跟进青楼一样,身上的银元都会花得跟流水一样,但去青楼虽然花了钱可身心是愉悦的,而去皇家第一医院除了几个好看的护士外,就是花钱找罪受的地方。

  但不可否认,这里神医多,救命是真可以。

  不过朱天贵不需要花钱,他是皇家海军的人,军衔又是中将,直接走的是绿色通道,医疗费全免。

  所以,等他一入应天城,人有些昏昏沉沉,嘴里还喊着开炮开炮的时候,就被装进了一辆漆了白色油漆的白色豪华四轮马车里。

  朱天贵也不知道这白色马车具体样子,只知道这马车车皮外面还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十字,上面还有一个“华夏中医始祖”岐伯的画像。

  反正,只要这白色马车行驶在车水马龙的京城大街上,就比内阁大学士的轿子,锦衣卫的马还好使,没人敢阻拦。

  如果一旦有人看见这白色马车出现而不避让甚至耽误了皇家第一医院治病救人,你就会被锦衣卫的人拉去喝茶。

  这是皇帝陛下给皇家第一医院的特殊权力,生命第一!

  对了,这白色马车叫救护车,但同皇家第一医院一样,大明的百姓们对这些新事物还处在适应与磨合期,还不太适应新鲜事务。

  在大量外来务工人员(江北移民)涌入京城后,应天这个超级大城市都显得有点拥挤。

  嘈杂声也是从未停歇过,尤其是洪武门一带,安静在这里简直就是奢侈品。

  朱天贵即便在豪华马车里,也没办法安然入睡,只能痛苦的忍耐着。

  等过了洪武门没多久,才进入一条比较安静的街道。

  这一带之所以安静,是因为他挨着锦衣卫南镇抚司,而大明的皇家第一医院就挨着南镇抚司。

  朱克臧选择将皇家第一医院设在南镇抚司,一是因为有南镇抚司镇着,这里本来就安静,而锦衣卫诏狱内也的确经常会出现需要救治的人。

  同时,朱克臧准备大力发展大明医学的解剖事业,南镇抚司关押的一些犯人正好能派上用场。

  或许日后鞑清的皇族也会是这个下场,为大明伟大的医学事业做出卓越的贡献。

  由于旁边就是锦衣卫南镇抚司马,这附近也没什么人敢来这皇家第一医院闹,只是这两处皇家机构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里面都会发出鬼哭狼嗥的声音。

  一般没人敢住在这附近,吓都被吓死。

  好在,皇家第一医院没有南镇抚司,显得那么阴暗,虽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富丽堂皇,但也算是粉墙黛瓦,明窗净几。

  还专门开拓了十几亩大的花园来供病人修养生息,有芭蕉海棠杂植其间,来到这里似乎就跟应天城的繁华与热闹隔开了一般,好一处养生之所。

  朱克臧研发的土制青霉素,就是在这里进行了第一次临床实验。

  实验操刀的人便是大明格物致知学院旗下医学院的院长张璐。

  张璐字路玉,晚号石顽老人,江南长州人。

  作品有《伤寒缵论》《伤寒绪论》《伤寒兼证析义》《张氏医通》《千金方衍义》《本经逢原》《诊宗三昧》等。

  对了,张璐被称为华夏清初三大医家之一。

  一开始他还对朱大皇帝的神药抱怀疑态度,直到他亲眼见到一个得了肺炎的倭人实验品,一针下去,没过一星期,便大为好转。

  顿时,他惊为天人,对朱克臧崇拜地五体投地。

  ......

  等到载有朱天贵的救护车到了皇家第一医院后,就早有专门准备好的担架将他接了下来,因为伤口发炎而全身乏力的朱天贵也懒得动弹,入眼处是一座巨大的雕像,雕像是岐伯。

  但朱天贵对这个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雕像背后出现的那一抹倩影,穿着裁剪得很别致的粉色棉布衣服,头上还戴着一顶粉色帽子虽有些怪异但似乎觉得更加清丽诱人,若不是他现在腿脚不能动弹,他真想上去拦住那位粉嫩的小姑娘,然后调戏几句。

  朱天贵被抬进了一间比夫子庙附近青楼的姑娘的闺房还小的屋子,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柜子上是一盆花,同时旁边还放在一个铃铛,朱天贵不知道这铃铛是做什么的。

  他只知道他刚躺下没多久,一个同样穿着白色棉布大褂子的大夫走了进来,而且直接掰开他的腿,疼的他龇牙咧嘴,大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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