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一谋士,能有什么坏心思 第20节

如今荀出城,鄄城的防务都由夏侯在负责,这份重担,让夏侯时刻不敢掉以轻心,甚至于亲自来城楼巡视。

“夏侯将军,别来无恙啊!”李牧策马轻笑。

夏侯听得声音熟悉,连忙令人举起火把。

火光映照下,是李牧那随处可见的优雅。

夏侯惊喜不已,策马出城:“显谋!?元嗣说你泛舟黄河了,你怎么会来鄄城?”

李牧儒雅而笑:“黄河太远,就临时决定泛舟瓠子河了。中途去郭贡的军营赴宴吃了顿酒菜,一路赏花观景,不小心错过了时辰,只好来鄄城投宿了。”

夏侯下意识的握紧了刀柄,好气啊!

我在这紧张兮兮的,生怕鄄城有个闪失,好家伙,又是泛舟瓠子河,又是去郭贡军营赴宴,还一路赏花观景,因为错过了时辰,所以想到了可以来鄄城投宿?

“显谋,张邈和陈宫,叛军未灭,你这未免,太悠闲了。”

夏侯强忍想要拔刀的冲动。

换个人,早一刀劈过去了!

“濮阳,有张邈和陈宫的叛军吗?”

“.....,似乎,没有。”

“我只是濮阳令,又不是东郡太守,在其位,谋其政,濮阳安然无恙,我为什么不能携带小娇妻出游?”

“.....”

李牧的理由,让夏侯无言以对。

“嘶,待主公回来,我就卸任东郡太守,让显谋你来当!”夏侯跟个小怨妇似的。

李牧抖了抖缰绳,策马进城:“那就等主公回来了,再议吧!今夜在鄄城投宿一晚,明日,我准备带文姬泛舟梁山泊。”

“什么梁山泊?”夏侯有些懵。

李牧哈哈一笑:“就是大野泽!至于梁山泊,那是我改的名字。”

虽然李牧的悠闲从容,让夏侯颇有些不爽,但李牧的到来,让夏侯有了主心骨的感觉。

“显谋还是担心鄄城安危的。”夏侯脑补了理由。

在鄄城,李牧是没有房产的。

夏侯直接将李牧安顿到了曹操的别院。

之所以这样安排,夏侯是有私心的。

李牧说明日就离开鄄城去泛舟大野泽,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夏侯慌啊!

荀尚未归来,李牧倘若真要离开,这鄄城怎么守?

“李先生,小辈曹昂,冒昧求见!”

刚落榻,屋外就响起了曹昂的声音。

夏侯虽然打仗不能称一流,但却是个人精,将李牧安顿在曹操的别院,是别有用心的。

当即就寻到了曹昂,借曹昂之口,向李牧询问守卫鄄城的良策。

“见过昂公子。”蔡文姬款款行礼。

曹昂连忙回礼:“蔡夫人,李先生可曾休憩?”

蔡文姬压低了声音:“我郎舟车劳顿,已经歇息了,昂公子若有事,可待明日清晨。”

曹昂欲言又止,但还是忍住了喊醒李牧的冲动:“请夫人转告,曹昂明日一早,就来拜会。”

没能见到李牧,曹昂忧心忡忡的来见夏侯:“叔父,李先生舟车劳顿,已经休憩了,只能明日再去造访了。”

夏侯龇牙咧嘴:“子,信我,显谋肯定没睡,别看他是个谋士,但他的儒衫下,其实壮得跟小牛犊似的,哪里会有舟车劳顿?”

“你听我的,再去造访,我不信显谋真的不会见你。”

曹昂无语:“叔父,我总感觉,你在给小侄挖坑。”

“瞎说什么?我跟主公同车而行,同桌而食,怎么可能给你挖坑?”夏侯极力否认。

而在另一边,回到卧榻的蔡文姬面有疑惑:“郎,昂公子是曹公长子,为何避而不见?”

李牧斜趟床沿,优雅的挽了个扇花:“文姬,我只是一谋士!谋士三诫之一,谋而不交。”

“其义为,当谋士的,尽量不要跟主公麾下的文武儿女有太多的牵连。”

“这是减少主公猜忌,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曹昂虽然是曹公的长子,但曹公的儿子,可不止一个,牵扯太多,于我不利。”

“待得明早荀归来,曹昂的担忧,就不复存在,勿需再向我问策。”

“舟车劳顿,虚火上涌,文姬,还能吹笙否?”

一语双关的调侃语气,让蔡文姬忍不住俏脸一红:“我郎,天天都吹笙,妾身嘴都要肿了,我想弹琴,不想吹笙。”

“弹琴,那也行!”李牧凑近蔡文姬,又引起后者一阵惊叫.

第36章 都是谋士,彼此别装了(求鲜花求评价)

一夜无话,及至天明。

当李牧穿戴齐整,推开房门,门外一个不速之客,静坐品茗许久了。

“显谋,昨夜睡得可好?”儒雅的声音响起。

李牧定睛一看,不由笑道:“原来是荀司马,郭贡退兵了?”

“嗯,昨日连夜拔营起寨,去瓠子河对岸扎营了。”荀起身,一双睿智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李牧。

李牧抚掌赞道:“荀司马辩才无双,孤身退万兵,古往今来的策士传中,无人能比啊!”

荀板着脸,跟李牧的不羁有鲜明的对比。

“你昨日曾在郭贡营中赴宴?”

“泛舟途中,饥饿难耐,顺道造访了郭贡,谈不上赴宴。”

“你今日要去大野泽泛舟?”

“闲来无事,泛舟怡情。”

“我已下令,主公返回鄄城前,任何人不得令,不能出鄄城。”荀的语气,隐隐有三分黠意。

李牧面色一变:“荀司马,我是濮阳令,不能长待鄄城。”

荀一本正经:“无妨,我已令韩将军回濮阳了。有县丞靳文和韩将军在,足以守备濮阳。”

“范县县令靳允,又送来了汜嶷的首级,吕布又被你忽悠去了小沛,郭贡也退兵了。”

“只要静待主公归来,就能反击张邈和陈宫,彻底平定兖州了。”

“显谋,你忍耐几天,待得主公回来,准你休假去大野泽。”

哼哼,居然跟夏侯说,哪怕是我荀拦路,也照杀不误。

我就弹劾了你一次,你居然想让夏侯杀我?

荀一本正经的表情下,是深藏的腹黑。

“荀司马,你这是公报私仇!”

“这是鄄城的临时战备律令,五日前就已经开始执行了,显谋,我总不能徇私枉法。”

“开条件吧!”

李牧打断了荀的谎言。

什么临时战备律令,不过都是托词罢了。

荀隐隐有狡黠的眼神:“我染上了风寒,主公回来前,这鄄城”

“我略懂医术!正巧,前日刚得了风寒,但我只用了一副药,就药到病除了。荀司马,你放心,我不是庸医!”李牧挽了个扇花,一副“都是谋士,别装了”的表情。

四目注视良久,终究是荀败下阵来。

“好吧!这几日太疲惫,替我守城一日。”荀长叹一声。

自张邈和陈宫起兵,荀就没怎么合过眼,全凭一股气在强撑。

“早这样说不就行了,非得跟我绕弯子。”

“不答应你会下令开城门吗?”

“不会!”

“我有得选吗?”

待得荀离开,驻足许久的蔡文姬,这才端正早膳到来。

“郎,你嘴里就没半句实话。”蔡文姬将早膳小心翼翼的摆在石桌上。

闻着粟米粥的香味,李牧吹了吹热气,如饮水一般,将一大碗粟米粥喝下,轻笑道:“文姬,你郎我怎么就没实话了?”

蔡文姬抿嘴一笑:“你真准备去大野泽泛舟?”

李牧食指轻点蔡文姬的琼额:“就你聪慧。”

“郎,你轻点儿,很痛的。”蔡文姬嘟着嘴,声音轻柔,娇嫩欲滴,让李牧忍不住有一种想要采摘的冲动。

李牧摇扇一笑:“兖州乱局未定,我去大野泽泛什么舟?在这鄄城待着,轻松而惬意,何乐而不为呢?”

“就是曹公的这别院太简陋了,不仅一晚上的蚊子嗡嗡嗡直叫,还很燥热,比起清泉小筑,差劲多了。”

“待会去鄄城瞧瞧,看有没有适合改造成清泉小筑一般的小院。”

泛舟?

要泛舟,那也得等兖州乱局平定啊!

..

李牧在鄄城轻松惬意,在仓亭津被程昱击败的陈宫,可就难受多了。

本以为汜嶷拿下了范县,却没想到,汜嶷早被范县县令靳允给宰了!

靳允整个一笑面虎,如果不是陈宫警觉,就要跟汜嶷一样,被靳允给伏击擒杀了。

“可恶!”

“自起兵一来,就事事不顺!”

“以我陈宫之智,李牧败我,程昱败我,现在连个小小的范县县令,都差点生擒我!”

陈宫将兵马驻扎在大野泽西北的郓城,遣人打探鄄城的战况。、

这一打听,陈宫吓得魂都没了。

“郭贡退兵了?”

“郭贡怎么会退兵?”

“郭贡怎么敢退兵?”

一连三问,探子不敢回答,又送了一个让陈宫暴跳如雷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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