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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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更残酷的真相?

  

  话已至此,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多言。就爱上网……要知道,他们这些人,或许没牵扯到之前的院试舞弊案,也或许没有参与到盐政一事上,然而,不代表他们就没有涉嫌贪腐,一把名为“活阎王”的刀,还明晃晃的悬在头顶上。崇州府众多官员的“凄惨”他们可是有所耳闻,可时即便是散尽家财,也未必就意味着事情就了结了。

  其他考官要一直镇守,李鸿渊自然例外,纯粹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任性无比,却也无人说一个字,不管是因为畏惧还是别的,总之,他不在的时候,反倒能轻松不少,因此,或许似乎巴不得他不要来。

  李鸿渊倒也没有纯粹的撒手不管,不管是上午还是下午,都会抽点时间过来坐一坐。

  三天两夜,第一场时间到,除了中途被带出去的人多于往年,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将答卷尽数的收上来,然后悉数封名,因为内帘官还在忙着誊抄原本该第一场却放在第三场的考题,批阅试卷暂时搁置。

  李鸿渊夜夜拥娇妻而眠,外面的一切似乎与他毫无干系。

  相比他的清闲,靖婉可谓是忙碌,从乡试开始,就陆陆续续的有官夫人上门,要知道,府城郡城同一,可就不是崇州府可比的,普通的府城,官员中府台就是老大,顶天四品,在郡城,府台就只能是靠边站。

  或许曾经还想过挑挑拣拣的收,现在却不一样,不管礼轻礼重,靖婉都是照单全收,让她看上眼的就“热络”点,看不上眼的就懒得搭理,反正态度已经摆明了,这点东西,完全不够。

  崇州的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但是现在大概能与那些人感同身受,晋亲王妃之贪婪,简直就是填不满的无底洞。

  可是就算是如此,又能怎么办,不给吗?过两日,待晋亲王忙完乡试,再请诸位官员喝茶,说不得就是有去无回。如此这般,心里便是再痛再狠,只能咬牙忍了,不仅如此,再面对晋亲王妃的时候,依旧得挂着笑脸,捧着她,奉承着她,只盘盼着将她哄高兴了,多在晋亲王耳边吹吹风。

  当然,谁都知道,如果事情太大,仅仅是忱边风是没用的,然,依照崇州府的情况来来,只要将府库弄得差不多,账面上的东西,要将晋亲王糊弄过去,并不是什么难事。当然,晋亲王一日不离开江南,悬着的人心一日不能落地。

  直至第二场考试头一天下午,意外来客,不知道是不是掌握了李鸿渊这几日的作息时间,上门时,李鸿渊恰好午睡起来。

  李鸿渊看到帖子,不置可否,直接将帖子扔到一边,到时也将人放了进来。

  靖婉捡了帖子,看到最后落款的名字,“闵钰寒?这是闵氏一族的人?此人找上门做什么?”

  “皇贵妃曾经的未婚夫。”李鸿渊没有隐瞒,“让皇位上那位猜忌怀疑乃至下杀手祸首元凶。”语气中带着散漫,本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在他口中却是将之归结为“今儿的天气不错”一类。

  至少靖婉的心脏就跟着跳了跳,“阿渊见过他?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

  “此人对历史皇族尤其是皇位上那位恨之入骨,去年西边境的事情,就有他在里面作祟,发现及时,将人擒了,才没有酿成更严重的后果。人被带到承德避暑行宫,那时候知晓了他的身份。”

  靖婉想说,边境上都有你的人手,你这手伸得够长的。不过,这不是重点。“因为皇贵妃的关系,你将他放了?”

  “他自愿成为本王的一枚钉子,在江南行事。”

  靖婉的神情稍微有点难言,片刻之后才开口还,“因为情根深种,原本是憎恨,见到你之后,却又改变了态度,只因为你是他所爱之人唯一的血脉?就算你身上还有一半仇人的血,他也是爱屋及乌胜过了恨屋及乌?”

  “有些事情总归要让他知道才好。”李鸿渊颇有点意味深长。

  靖婉心领神会,就说了,这中间如果没发生点什么,对方的态度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的转变。还有,依照这男人的脾性,他不做点什么而白白的放过,那才不符合他的人设。靖婉甚至可以想象,那闵钰寒痛不欲生,悔得肝肠寸断的模样,没有即刻去死,大概是想着等将所爱的孩子送上皇位,然后,他才能稍微有点脸去见他所爱。

  对于这种人,靖婉不予评论,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李鸿渊去见了闵钰寒,相比去年,整个人看上去倒是没那么颓丧,尤其是外在,经过了精心的修饰,再加上大概终于找到了前路,有活下去的动力,近一年时间的调养,长了些肉,撑得起衣服,那属于世家子的气度彰显出来,即便是人过中年,也不减俊逸,只是历尽千帆沉淀下的沧桑,这种沧桑用另外一个词儿来形容,那就是睿智。

  这种人,轻易可以做到喜怒不言于表,因为他的心早就已经死了,不过,需要的时候,他亦能是一等一的演技帝。

  “见过王爷。”闵钰寒面上平静的与李鸿渊见礼。只是视线总是下垂,不正视李鸿渊,可见,他的心也不是那么平静。

  李鸿渊散漫的坐于主位,“见本王所谓何事?”半点客气也无。

  “此番江南事,事关重大,牵连甚广,涉及的并非近视官场,亦是各个世家豪强之争,虽知王爷雄才伟略,智珠在握,然对江南毕竟不是分外熟悉,难免疏忽,亦有人心险恶,草民斗胆,擅作主张,欲为王爷尽绵薄之力,只不知王爷是何布局,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帮了倒忙,只是梳理了一下各个世家与官场众人的关系,希望能对王爷有所作用。”

  随着语毕,闵钰寒呈上一本小册子。

  李鸿渊倒也没有拒绝,让沐安接了册子,随意的翻看,看了两三页之后,李鸿渊脸上稍显郑重,一直将册子翻完,压在手边,“有些用处。”

  李鸿渊虽然在江南安插有人手,但毕竟是有局限性,又是地方并不那么方便下手,就好比世家内部,越是靠近核心的人,越不好安排钉子,那些人身边的人,一般都是自幼就跟随,属于家生子,忠诚度很高,不管是收买还是另外换人,难度都很高,闵钰寒不一样,他闵氏一族的主家嫡系,原本就深得重视,因为出了变故才被家族边缘化,而今他回归家族,就算家族是不是依旧淡淡,却也不能否认他的才能,有些事情,他不用主动去做,也有人主动找上门,他偶或三言两语,因为往往一针见血,家族对他自然就越发的倚重,他想知道点什么事情,又不是触及到家族利益,自是不会引起注意。

  这些在世家内部或许不是什么大事,然则,外面的人却很难查探到。

  闵钰寒闻言,稍稍的动了一口气,“能对王爷有所作用,自是再好不过。”

  讲真,至亲李鸿渊“出事”,他的担忧与心焦不必任何人少,只是他很快就发现,事情或许并不是他预想中的那样。因为那一丝丝的蛛丝马迹,他冷静下来,小心翼翼的试探,加上一些推断,他已经将事情猜到了**分。

  便是知道李鸿渊并没有真正的遇险,闵钰寒的心情也没半点好转,身世更加的阴沉。

  这些年他一直浑浑噩噩,没有细想,在清醒之后,他将当年的事情进行了仔细的梳理,越发的觉得事情不对,有些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简单,这近一年的时间,他在暗中帮李鸿渊做一些事情的同时,一点一点的小心查探,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让他找了有用的东西,而仅仅是浮出水面的那一点点东西,就让他将裴族长恨之入骨。

  当年还是亲王的成帝南下,偶遇裴氏女,一见倾心,而那个时候,正是现在的裴族长与兄弟争族长之位的时候,那种争斗,完全就不下于朝堂的夺嫡之争,只是牵扯的范围没那么大而。

  现任裴族长的兄弟,就揪住了这件事不放,说什么不仅与皇室扯上关系,有违祖训,裴氏女主家嫡女与人为妾,简直就是丢尽了整个家族的颜面,裴族长爱女心切,甚至还做出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可是最后,选了家族,舍弃了小我,不仅让嫡幼女“暴毙”,还将狠心的将人从族谱里划去,为此还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闵钰寒却发现,这件事情在某种程度上,却是奠定他不可动摇的继承人地位。

  闵钰寒又从多方面的了解了现任裴族长的为人,越了解就越心惊,同时也就越憎恨。

  他身为裴氏一族的族长,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或许无可挑剔,可是冷血冷心,毫无人情味儿,手段狠辣,只要他认为值得,滔滔罪行他也不眨一下眼睛,只要他认为值得,至亲也可以舍弃,甚至各种算计,在他眼里,大概就只有有用的人,和没用的人。前者可以百般宠爱,捧之上天,后者,通常情况下完全无视,撞到他面前了,那就毫不客气的踩之入泥。

  因为这进一步的了解,他不认为当年的事情仅仅是巧合,婠婠只是恰好撞上了,进一步的查证,虽然没得确切的证据,但是依照他的猜测,婠婠被成帝见到,或许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设计,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裴族长那老东西。

  闵钰寒再度的成为困兽,只一点点,一点点而已,他就冲进裴氏与他当面对质了。

  他之前没想明白裴氏族长这么做的原因,直到他了解到裴氏这些年一直在关注晋亲王,直到知道可能是那老东西“劫持”了晋亲王,仿若醍醐灌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所有的算计,或许只为一件事,一个皇子,一个有裴氏血脉的皇子,只要运作得当,裴氏再入朝堂,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一遍又一遍的推敲,这个可能性是非常大的,而且,他完全没有为那老东西开脱的理由,如此认定了,对那老东西可谓是恨之入骨,尤其是对方端着假惺惺的面容,对自己长吁短叹,说什么是裴氏对不起她他的时候,他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不过他更心惊的是,自己恨意滔天却能不露半点声色,与之虚与委蛇。

  只是这计划赶不上变化,谁也不曾想,因为他的缘故,猜忌心很强的成帝居然在盛怒下杀了婠婠,更使得婠婠唯一的儿子以鬼子的身份降生,纵使成帝对这个儿子百般好,却不予他任何权利。大概因为这样,裴氏才没有早早的找上门。

  现在,那老东西终于对晋亲王下手了,他如何能忍!

  “王爷,裴氏心怀歹意,尤其是裴氏族长那老东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望王爷当心些。”

  “那老东西行事,被你都知道了,看来也不怎么隐秘啊。”李鸿渊漫不经心,不是轻视,只觉得比轻视更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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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总要做点什么

  

  闵钰寒牵强的扯了扯嘴角,“闻王爷所言,当是没被对方所惑。《〈《想来也是,以王爷智慧,岂会被那种人轻易所欺。”

  “你对他意见很大,甚至是怨气冲天啊,怎么,这近一年时间,有新发现?”李鸿渊对他的花不置可否,神情散漫的一下一下的点着压在手下的册子。

  闵钰寒眼中的恨意在这一刻直接的宣泄出来,只是随后意识到此处不该如此失态,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里面的情绪已然全然不见踪影,略作思考,还是将自己查到的事情已经推测说了出来。

  “那老东西会做出这种事情,倒也不奇怪。”李鸿渊半点情绪也无,“不过,说起来,在某种程度上,本王还该感谢他不是,没有他这一步棋,说不得就没有本王的存在不是。”

  “怎么会不存在,没有这件事,你就该是我的儿子。”闵钰寒一时激动,脱口而出,说出了如此堪称大逆不道的事情。

  李鸿渊讽笑一声,看闵钰寒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闵钰寒遍体生寒,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不合时宜的话,“王爷恕罪,草民只是一时……”

  “就算她当年嫁给了你,生下的孩子也是带着你跟她的血脉,如此,由于本王何干?你的血脉还能跟龙椅上那个一样,造就一样的后代?纵使同父同母,生下的两个孩子也是截然不同的。”李鸿渊好似并没生气,心情反而似乎颇好。

  “王爷说的是,是草民莽撞,并无意冒犯你,还请恕罪。”

  “没别的事儿就退下吧,本王还要去贡院。”李鸿渊转瞬间变了脸,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草民听闻,闵氏有船与王爷一道从崇州府到川周府,不知道王爷有没有件船上的人?”闵钰寒略踌躇。

  “裴琇莹。”李鸿渊直接点明,“就那点伎俩?本王好色名声如此深入人心?”

  “是草民多虑了。草民告辞。”闵钰寒辞礼,离去。

  说起来,闵钰寒也纯粹是关心则乱,在某种程度上,他当真是将李鸿渊当做儿子看待,当然,只能在心里,他对世间已经没有期待与留念,而今,只想尽自己所能帮着婠婠的孩子登上皇位,或许,还要加上一点,绝不让那老东西得偿所愿。这后面一点,或许不用自己如何,看晋亲王的态度,说不得最后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必要叫他饮恨而终!

  还有裴琇莹那里,就那样的人,也有人拿她与婠婠比,他少不得要做点什么。

  出了这里的门,闵钰寒就如同变了一张脸,仿似被阴郁和痛苦所笼罩,他在极力的克制隐忍。

  靖婉若是见了,估计要又一次叹为观止,这一个个的演技,绝了!

  说起来,现在多少人都盯着李鸿渊,来找他的人自然也会被各方知晓,这个时候想要偷偷上门来见他,这难度可非同一般,与此这样,干脆正大光明的上门,不知道缘由的,自然就任由他猜测打探,知道缘由的,又能如何呢,一个字都不会说。

  听说晋亲王下江南,闵钰寒可是已经相当一段时间呈现焦躁状态,这个时候,已经近在眼皮子低下了,忍不住上门一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常与裴氏主家接触的人,单从那张脸,迟早都会发现一丝丝端倪。

  至于成帝会担心这里面的事情被人知道吗?自然不会,事实上,其他人都不知道,李鸿渊最早知道自己的生母,就是从成帝口中,当初是因为裴氏,加上皇贵妃自己,她的出身才会被隐瞒,成帝忌讳的从来就不是这个,而是皇贵妃的死,更忌讳的是他亲手杀了她。如果这层关系捅开,他也不会在意,只要他们之间没有接触。

  此番派遣于仲擎不离身的跟这李鸿渊,防止这个儿子拉拢江南的官员之外,何尝不是防止他接触裴氏的人。不接触,自然是大家都好,如果接触了,日后少不得要采取一些手段,当然,这毕竟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左不过是限制一下他的自由,再不能离开京城而已,而如果裴氏若是企图利用他儿子做些什么,他也不会心慈手软,反正,他对裴氏也没好感。

  李鸿渊看着门口“出神”了片刻,收回目光,看了看册子,随手丢给暗一,“看着办。”

  暗一接过,应诺一声。

  李鸿渊还是意思意思的往贡院溜达了一圈。

  看似没什么变化,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另一番计较,这要杀要威慑的人,貌似增多了。

  闵氏一族的主宅,虽然并不在川周府,离川周府却也不愿,闵氏族人在川周府的并不在少数,比如与李鸿渊他们一起抵达川周府的闵氏兄妹,至今还滞留在府城内,说起来,此二人与闵钰寒的血缘也很近,他们的祖父,是闵钰寒的堂兄。

  这位长相不错,脾气好,学问也相当好的堂祖父,出门一趟,回来就直接倒下了,让人给直接从马车上抬下来的,可是惊动了一大宅子的人,忙天荒地的将人给弄进屋,请大夫,屋里忙着救人,屋外就开始审问小厮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厮也是战战兢兢,抖抖索索,“老,老爷去拜见了晋亲王,出来,出来后就不太好,结果,结果在马车上就,就……”

  小辈中还有不少人义愤填膺,怀疑是不是晋亲王对他做了什么,而作为这宅院的大家长,则似沉默下来,显然,她是知道实情的人,片刻之后,那位老夫人一声叹息,“作孽啊……”

  小辈们不明所以,纷纷出口询问,老夫人摆摆手,让他们不要多问,这件事,是属于裴氏与皇家共同的密辛,不知道为好。

  等到大夫出来,问明晕倒的晕倒的原因,果然是刺激过度,加上本身身体就不算很少,近来又郁结于心。

  作为嫂子,进屋去看了看,即便是昏迷中,亦是不安稳,口中一直不停的喊着什么,只有她知道,就两个字:婠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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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撕破脸的准备

  

  “身为世家子,居然出了你这么个痴情种,快三十年了都还放不下。..”不知道该感慨呢,还是该嘲讽。

  世家子,妻妾成群,儿女成堆,那才是常态,这样为了一个女人,终身不娶不算,身边连个暖床丫鬟都没有,那才是另类跟奇葩,被人嘲弄的对象,多人会失望,多少人会说他儿女情长不像个男人。可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又有多少人不是嘴巴上跟着符合,心里酸涩又嫉妒,酸涩是因为自己遇不到这样一个一心只挂念自己的男人,嫉妒的是那个被他惦记的女人。

  随后吩咐人好生的伺候着,人好了之后,第一时间通知她。

  这人的好奇心不是那么容易被磨灭的,有时候越是阻止,就会有人越想要知道。这一群闵氏的小辈暗搓搓就想寻找真相。

  不过这事儿显然跟晋亲王有关系,什么事情能跟晋亲王扯上关系?

  话说这世人都爱脑补,脑补出一场爱恨情仇。

  别的不说,关于闵钰寒一直不成婚的原因他们还是知道的,都说他的未婚妻裴氏女在成婚前不久得了急症去了,他对自己未婚妻情深义重,对方的死对他的打击非常的大,曾经一度一蹶不振,好几年才稍稍的缓过来,即便如此,也是常年游历在外。

  据说,当年裴氏女可是江南公认的第一美人,便是现在的裴琇莹都有所不及。

  “要我说,说不定堂叔祖的未婚妻根本就没死,而是被今上给抢了去,咱们都知道裴氏跟李氏皇族的关系,为了家族名誉,才对外宣称是得了急症没了,遇到这种事,大家不都是这么处理的吗?说不定晋亲王就是堂叔祖那位未婚妻的孩子,还是长得很像的那种,才会因为见一面就受了大刺激。”被裴琇莹称为媛媛的姑娘,煞有其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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