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第270节

  一般情况下,这话这场景都没毛病,但是,在晋亲王这里,这毛病可就大了。

  原本就没兴趣搭理这些人,注意力只在靖婉身上,闻言,轻飘飘的看了过来,“谁?”

  一个字,让前魏五皇子险些没绷住。

  旁边席上的病秧子五王爷轻咳一声,“六弟,这位是大魏的五皇子。”

  李鸿渊喝了一口酒,“昨天被贺识海揍的哪个?”

  这事儿吧,本来已经揭过了,现在被李鸿渊这么一提,顿时又有点尴尬气氛在发酵。

  李鸿渊却仿若未觉,“贺识海果然是个废物,昨天还大言不惭的跟本王说将人揍得爬不起来了,这什么前魏五皇子像是爬不起来该有的样子?”都说揭人不揭短,李鸿渊是别人哪儿疼就往哪儿戳。而且,前魏这个称呼,一般都不会当着前魏人的面说,李鸿渊却是半点忌讳也没有,什么事,都全凭他自己。

  什么叫目中无人,什么叫目下无尘,什么叫目空一切,晋亲王向你完美的诠释。

  贺小霸王在东北边城霸王算什么,前魏五皇子在前魏都城横行无忌算什么,在这位主儿面前,那妥妥的全是渣渣。

  人家活阎王嚣张得低调,嚣张得华丽,一般人岂能赶得上他的段位。

  “老六,昨天那事都是一场误会。”乐成帝打圆场,心里其实有点痛快,又有点替前魏的人可怜,不过,这儿子,惹到他的时候,连自己的面子都不给,前魏人嘛,真是不好意思,大概只能自认倒霉,谁让你没事要上前撩一撩。

  “误会?”李鸿渊嗤笑一声,那嘲讽再明显不过。

  乐成帝的老脸都有点挂不住,额头上青筋在跳,让这孽障参加接风宴,或许本身就是错误,为什么就是记不住教训呢。

  靖婉突然伸手取了李鸿渊手上的杯子,满上,笑道:“父皇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

  李鸿渊看了她一眼,接了杯子,视线收了回来,意思再明显不过。

  

第395章:霸道没边了

  

  李鸿渊看了她一眼,接了杯子,视线收了回来,意思再明显不过。

  乐成帝莫名的有点心塞塞,自己这个老子说话,他还敢耻笑嘲讽,虽然本质上并不是嘲讽他这个老子,但是他媳妇一句话,他啥都不说了,收敛得那叫一个干净,乐成帝是不知道苏贵妃的想法,不然这会儿估计多少有点感同身受。不过到底是什么都没说,他要再“训斥”两句,指不定就消停不了了。

  其他人什么想法暂且不论,但是前魏五皇子绝对被气得不轻,若不是被他身后席位上的某位胡大人暗示制止,说不定当场就暴走。只是在活阎王面前暴走,大概就不是昨日被贺识海揍得站不住可以比拟的,便是情况轻一点,在离开启元之前,怕是都下不了床。不过虽然没发作出来,但是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

  然而,李鸿渊以往招来的仇恨海里去了,就这眼神,对他而言,完全就是不痛不痒,因其他警觉性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前魏五皇子就跟斗鸡眼似的瞪了半天,出了让他自己越发的一肚子气,外带眼睛不舒服,啥效果没有。

  能让敌对国家的人不爽,对于启元人来说,那绝对就是一件痛快事,尤其曾经在李鸿渊手上水深火热的人,看到别人在活阎王手里吃瘪,就会忍不住幸灾乐祸,诡异的找到平衡愉悦感。

  启元这边处于这种心态不奇怪,但是前魏大皇子心里也很痛快,这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活该被人削。

  之后表演继续,前魏五皇子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活跃,前魏大皇子逐渐的占据了主场,同样是时不时的敬杯酒,说几句话,不过,李鸿渊那里,因为拿不准对方的态度,所以始终不曾搭话,以免自取其辱。

  李鸿渊对这样的场合当真是兴趣缺缺,不过目前,他好歹要给乐成帝一点面子,不然,他十有八九不会出现。其他人基本端坐,他却懒散散的单手撑着下巴,另外一只手从桌上捏了坚果,那坚硬的壳,就跟捏花生壳似的,看上去轻松得很,里面的仁他却没吃,全部放进靖婉手边的小碟子。靖婉偶尔捻一颗吃,然后跟下手席位上的七王妃小声的说话。

  因为李鸿渊靠近御座一侧,他现在这个姿势就像是在赏舞,实则不然。

  靖婉回头再捻坚果仁的时候,小碟子快满了,“王爷,够了。”

  李鸿渊漫不经心的迎着她的目光,“本王无聊。”

  不知道的大概会以为李鸿渊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专门给你剥的,少自作多情。

  靖婉心下微微叹息,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不过,以她对他的了解,起初的确是给她剥的,而他无聊多半也是真的。

  说起来,别说他觉得无聊,靖婉也觉得挺无聊的。

  原本这样的场合,也是刷好感,拉拢关系或打击敌人,再顺便向御座上的那位表达表达兄友弟恭,可是这些,跟李鸿渊半点关系都没有,他没兴趣做这些,也不用去做,所以,其他人或许乐忠的事情,他可不就觉得无聊。

  “教坊司的人也是越来越没用了,这调教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古板,无趣,没新意,翻来覆去都是这些,最关键的是,就算是翻来覆去,该出彩的地方也是乏味可陈。”

  所以,这教坊司尽心竭力,耗费无数的心血,教导的师傅绞尽脑汁的编排,下面的女子也是日日夜夜的刻苦训练,不仅仅是为了让上位者满意了而得赏,更多的避免做的不好遭到嫌弃而受到惩处。毕竟,教坊司基本上都罪臣的家眷,这些人,比起很多普通的宫人还要低见得多,而且在教坊司不乏一些变态,对于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在落到她们手里之后,就喜欢各种凌虐,从中获得心理上的愉悦,越是美貌,越是曾经美名广播,遭受的凌辱就会越多,似乎将这些曾经高贵的人踩在脚下,她们就会变得多高贵一样。

  不是没人想借着教坊司舞女或者歌姬的身份,获得龙椅上的人的注意,摆脱教坊司那令人恐惧的地方,但是,这样的人非常的少,除了吸引上位者的美貌与才情,还需要足够的忍耐,更要懂得察言观色,最关键的是,要将自己放得足够低,想要达成目的,至少要活下去,至少要保住脸,这些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妾身觉得还不错,王爷太挑剔了。”靖婉笑道。

  “是王妃太不挑了,只要不是惨不忍睹,那就什么都好。”

  “是是是,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靖婉好脾气的笑道,“不过,叫妾身说,是王爷看得太多了,自然就是腻味了,妾身不一样啊,以前在齐安府的时候,听曲赏舞这种事情,可是少之又少。”颇有点揶揄。

  李鸿渊啧了一声,心说,可不就是腻烦了吗。

  本来嘛,李鸿渊这样的人,在最初注意之后,就少有人会将注意了停留在他身上,毕竟没有任何的好处不算,还可能给自己招惹麻烦,可是,就算是这样,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还是在他身上,太特殊,想不注意都不行。

  “既如此,得闲的时候,就让教坊司送人去王府,过了万寿,空闲也多,即便是隔天一次,连续个一年半载的,王妃再来与本王说说想法不迟。”李鸿渊闲闲的建议,想让自家王妃今早体会体会自己的心情。

  “王爷是故意的吧?如此这般,不腻也得腻,腻了之后拿什么消遣。”

  “府上不是还有戏班子吗?男班女班或者混合,再不然就去外面请,京城里有名的没名戏班子多了去了,如果还不够就再加上民间的杂耍班子,再不然就找结果说书先生,让他们一溜的排队等着,随便你挑,是每天一样,还是杂糅在一起,随你高兴。”活阎王一派淡然,说得这些好像都是自家养的,想如何就如何。

  靖婉面上有点无奈,“别的且不说,就京城那几个有名戏班子,至少得提前一两个月预定好,难能是我随意的。”

  李鸿渊看着靖婉,突然正了正身,“本王要人,谁敢跟本王抢?本王点今天,有谁敢拖到明天?”虽然一如既往淡淡的没啥情绪,可是里面的霸道尽显,还霸道得理所当然。

  靖婉都被他这话给噎了一下,更别说是其他人了。难怪整个京城的“仇人”,没个朋友,这德行,要有朋友才奇怪了。

  事实上,就算李鸿渊的性子不是这么恶劣,他大概也没朋友,因为是嫩壳子老芯子,跟壳子年龄相当的人,跟他的段位实在差太多,那些人在他眼里,就跟小幼儿一样,而跟他芯子年龄相当的,他基本上依旧比那些人高出至少一个段位,然后,他自认为身体年轻,心也不老,自然跟那些老古董也走不到一块儿去。于是,摆在他面前的,不是小孩子,就是老头子,他恰好出在中间,能有朋友才奇了怪了。

  当然,在李鸿渊眼里,不管是壳子还是芯子,他家媳妇都是跟他最贴近的。总之,他坚决不承认自己老牛啃嫩草。

  靖婉没说话,只是若有似无的瞄了一眼御座上。

  李鸿渊侧头看向乐成帝,“倒也是,还有父皇能抢。”

  乐成帝额头上的青筋又蹦了出来,险些就砸了手中的杯子,“老子没那个闲情。”

  且不说乐成帝日理万机,不可能耽于享乐,而且,宫外的人又岂能随随便便的进宫,就算是某个戏班子进宫那都必将受到非常严格的审查,事儿一堆呢,别看是九五之尊,说起来还远没有宫外的人自在。

  李鸿渊又看向靖婉,“唯一一个能抢的,根本就不会抢,所以王妃大可以放心,想怎么着就怎么呢。”

  靖婉只想封了某人的嘴,这是自己拉仇恨还不算,还要给她拉仇恨?

  

第396章:嫁了我,自然从我

  

  靖婉只想封了某人的嘴,这是自己拉仇恨还不算,还要给她拉仇恨?

  而上方的苏贵妃也在这个时候开口,“渊儿混说什么,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成天就做些混账事儿,你王妃虽不是名门世家出身,但也是书香门第,言行有度,大方得体,更深受其祖父祖母影响,那是规矩礼仪的典范,你才要好好学习学习才是。”

  这话听起来,好像完完全全就是对靖婉的赞扬,实际上呢,也算是知道靖婉本性的苏贵妃,说出这话,完全就是将靖婉高高的抬起来,正所谓形象越高越美好,一旦做了什么不好的时候,受到的攻讦与指责就会越大,实际上,苏贵妃玩的就是套路,说白了就是跟对待睿亲王妃一样,在身上是套上枷锁,做什么都不能随心所欲。

  然而,能看出这一点的人并不多,除了深受其害的睿亲王妃,以及对自己母妃相对了解的睿亲王,李鸿渊当然对这点手段了解甚深,靖婉跟她接触很少,但是对她的认知却也不少,更何况,身为被针对的那个人,哪能没感觉呢。

  除此之外深知这一点的就只有秦淑妃了,若有似无的看了苏贵妃一眼,眼中快速的划过一道叫人看不懂的情绪。

  靖婉只是轻笑,什么都没说,毕竟,苏贵妃是在与李鸿渊说话,她贸然插话不太好吧。

  李鸿渊颇为平静的迎着苏贵妃的目光,“母妃果然喜欢李鸿铭那样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如果母妃对儿臣是相同的期望,那么注定母妃要失望了,儿臣要能西学乖,早就学乖了,也不用等到今日了。”

  苏贵妃是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又触动了儿子“敏感”的神经,她不过是习惯,习惯的手段对待靖婉,本质在靖婉身上,而不是她儿子,而且教训儿子同样也是习惯,两个儿子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有错处,该教训的教训,该罚的罚,从来没觉得不对,可是自从出了上回的事情,这种格局就被打破了,她对这个儿子说话都要注意一些,刚才一没注意,“母妃没这个意思……”若不是考虑到这个场合,苏贵妃险些失态。

  “女人出嫁从夫,骆氏以前不管如何,嫁了我,自然就是从我。”

  苏贵妃有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毫无疑问,靖婉简直就是被“逼着”同活阎王“同流合污”,如果不嚣张不霸道,而是保持着清正规矩,那不是跟自己夫君唱反调吗?别人就算了,晋亲王是谁啊,活阎王啊,跟他唱反调,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

  靖婉忍住笑,这简直就是给她身上套一个“奉夫嚣张”的大光环,日后变得越来越嚣张霸道都是应该的。而且跟骆家扯不上半点关系,毕竟吧,靖婉在出嫁之前,虽然名声不显,但也是不错的啊,长辈尤其喜爱啊。

  所以说,活阎王护媳妇儿,实在是太给了。

  “母妃真没那个意思,自是……哎……”

  “好了,别说这些败兴的话。”乐成帝淡淡的开口。

  苏贵妃脸上那欲言又止,有仿似带着哀伤表情被瞬间凝固,万幸是收敛得快,不然一定很精彩。

  今晚差一点又没绷住的笑出来,乐成帝虽然是个人渣,但是,因为李鸿渊多年来的刻意营造,他对李鸿渊的确是偏心到没边,李鸿渊对他爱搭不理的,他还非贴上去找虐,其他儿子挖空心思的讨好他,被他说成是居心叵测;做错了事绝对是一通狂批,或许不会将他们如何,但是绝对会或多或少的剪除他们的羽翼,而李鸿渊呢,乐成帝便是经常被他气得暴跳如雷,他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就算是苏贵妃,乐成帝显然也是偏着儿子的,从这一点来说,乐成帝很多时候都是神助。

  气氛诡异了片刻,好似又恢复了正常,不过,之后的一切都显得很寡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贵妃的“嫌弃”又让他“伤心”了,这种伤心转化成了莫名其妙的怒气,李鸿渊迁怒到别人别人身上,但凡有谁多说了两句话,他就冷冷的甩出“聒噪”两个字,乐成帝就像没听见,不闻不问,所以,下面的人也只得乖乖的闭嘴。

  其实乐成帝心里还挺欣慰,这孽障没有直接拂袖走人,不然,多少都会让他在他国人面前失了威严。

  因为有李鸿渊“搅局”,似乎,某些想要达成某种目的人,最后都不了了之。

  这一场接风宴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唯一不平淡的就是,大概有人心乱了而已。靖婉离开皇宫的时候,看了一眼频频偷看李鸿渊的怡宁公主,只是因为场合问题,还是收敛,只要不去刻意注意她,基本上不会注意到,但是吧,这种事,身为“当事人”,简直不要太敏锐。靖婉心想,那什么,还真是猜对了,居然真盯上某人了,这才是正版的祸国妖孽,只是但愿那位怡宁公主脑子还算清醒,不要做出什么糊涂事。靖婉自认为,有些事情,她也绝对不会手软的。

  而接下来的几日,李鸿渊以贺识海实在是太弱,那拳头就跟棉花似的,可劲儿的往死里调教。

  贺识海一旦真的打起来,就是一个凭借本能意识打的人,李鸿渊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一点狠狠的给掰过来。这并非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情,但是,等到贺识海习惯了在大打架的时候加上脑子,再结合他那超强的野兽直觉,排兵布阵这些东西,兵法谋略这些东西,他或许都不用刻意去学,就能无师自通,而这种人一旦“出师”,本身走通常就不会是“正道”,而是诡道!

  与此同时,其他国家的使者也陆陆续续的抵达,而这些人,跟启元的文化背景就相差甚远,各方面肯定就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展现在外的,最明显的肯定还是服饰,可谓是五花八门,让百姓们都看了不少稀奇。

  接风宴在继续,自然跟第一场接风宴截然不同,便是有女子在,亦不再有特殊待遇。

  ------题外话------

  宝宝有些生病了,有点黏人,明天恢复万更~

  

第397章:交易,第一次计划

  

  接风宴在继续,自然跟第一场接风宴截然不同,便是有女子在,亦不再有特殊待遇。再则,这些国家的民风比启元前魏开放,女子出门在外甚至顶立门户都是寻常事情,便是女子为官的情况都有。

  当然,这些本质上跟靖婉没关系,没有那特殊的接风宴,李鸿渊又不用帮忙,基本上,继续窝在晋亲王府也全然没有问题。

  然而,天不遂人愿,靖婉拿着手中来之前魏怡宁公主的帖子,“在他国地界,还这么多事不甘寂寞,呵。”

  怡宁公主这就好比,作为客人,在别人家里宴客,还大张旗鼓的邀请很多的主人家,当然,只是这“家”很大,人很多,这位客人还没有邀请真正当家做主的人而已,即便是这样,还是让人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去不去还不是在你,不想去就完全不用理会。”李鸿渊说道。

  靖婉的目光落到李鸿渊身上,似笑非笑的开口,“我可是怡宁公主‘真正’想要邀请的人,其他的人不过是顺带,帖子上也诚心诚意似的说了,请务必赏脸,好歹也是跟启元同等的国家公主,不给面子多不好。”要知道,怡宁公主邀请的人可是不在少数,或出嫁或没出嫁的公主郡主,以及一堆的亲王妃郡王妃。

  “她说赏脸就赏脸,她以为自己是谁?还有什么叫真正想请的是你,帖子上说了?”

  “王爷这是装糊涂呢?真正想请的人,也不过是所谓的,她的目的是王爷你吧。”

  李鸿渊微微的挑着眼睛,“所以,婉婉的意思是,对于一个肖想你丈夫的女人的邀请,你还要给她面子,认为不去不好?”

  靖婉抿嘴笑了,“我还真当王爷不知道呢。不过,照王爷这么说,我的确不用给面子。”

  就算没有前世那回事,凭借李鸿渊的敏锐,如何会不知道很长时间都被人热切的盯着,而那眼神所代表的含义,就算是情窦未开的少年郎,一个两个三个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四五六七八呢,几十上百,更多更多呢?前世李鸿渊没有恶名,反倒有几分美名,桃花运绝对是最旺盛的那个,多少女子前仆后继。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一开始或许会大大的满足他们的虚荣心,等到这数量多了,可就会烦不胜烦。好在,李鸿渊一开始对这方面就不热衷。

  如此这般,靖婉当真是没有去赴宴,甚至连推迟的借口都没给,就像是没接到帖子一般,半点回应都没有。

  说起来,还有不少人都在看在她的动作,她没给回应,不少人都有些拿不住。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别人都会默认她会去,然而,事实上,到最后,靖婉这一巴掌甩的可是够狠的。

  别管怡宁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靖婉这种完完全全无视的态度,都是下了她面子。

  怡宁公主在自己国家,可谓真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甭管是谁,都得给三分面子,还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如何能不恼怒,等到为他的人都到了,独独没有靖婉,险些当场就发作出来,就算没砸东西,没发脾气,但还是冷嘲热讽了几句,说什么启元自视甚高,不将其他国家放在眼中,云云。

  说起来,不管到场的人是什么身份,与靖婉有没有嫌隙,在这个时候,不管愿意不愿,那势必都要站在靖婉这一边,如果站在怡宁公主的角度上反过来指责靖婉无礼,那么才会被自己人唾沫星子喷死。

  怡宁公主是那受宠得势的,敏襄公主相比起来,又能弱多少,所以,当场就给喷了回去,那意思也是在明显不过,你以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前魏的一个公主,真当自己就能代表前魏了,多大脸?当真要是受宠,会抛头露面招摇过市的跑到其他国家去?一公主到别的国家去能干什么,无非就是找男人呗,六嫂一个人没来而已,再成这么多人,也算是不给你面子,那么生气,怎么着,看上六皇兄了?还公主呢,看上有妇之夫,要脸不要脸,知不知道羞耻怎么写的是,等等,敏襄公主可谓是火力全开,可是半点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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