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第111节

  围观的学生总算是看透了水笛儿的真面目,你一言我一语的嘲笑议论着,却是连带着将北天齐也牵扯了进来。北天齐原本就铁青的脸色,这会更是铁青发黑,说不出的精彩好看。

  水笛儿不忿被这么多人嘲笑,跳着脚朝长亭扑过来。

  下一刻……

  “在书院擅自行凶者,重罚!”

  一声胜过清辉明月的清朗声音淡淡响起,低沉浑厚,不怒自威。却又有着明净清冷之风姿,奢而不华,雍容潋滟。让人一时忽视了之前嘈杂混沌的环境,随着这道声音的主人,追逐而去,脚步不停。

  前簇后拥中,墨阁阁主,飞流庄庄主,凌家书院新一任院士,肖寒,肖五爷闪亮登场。

  长亭看着此刻在禧雨老师等人前簇后拥中登场的肖寒,那般的“人模狗样”,哪里还有昔日在马车上,在院子里挑逗戏弄她的半分影子!

  某女不觉撇撇嘴,看他一身玄金色锦袍,气度非凡,如王者降临睥睨天下,就是跟之前那个抱着她,强吻她的肖寒半点联系不起来。

  随着肖寒一声令下,莫动老师已经带着书院一众护院冲上去将水笛儿制服,拖下去照着手心就是二十板子、有某位爷亲自开口,这二十板子可是结结实实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水笛儿被打的哭爹喊娘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肖寒却是悠然走过众人,于前厅正中端坐。

  清姿如画,寒瞳如星,即便是坐着不动,也是一副最美的山水名画,令人一刻也移不开视线。

  肖寒的出现,令其他人顿时黯然失色。

  尤其是北天齐,之前肖寒讽刺他的那句没有头的乌龟,还仿佛就在耳边,那般轻描淡写又讽刺透骨的声音,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重锤,将他重重的砸进泥土中的感觉。

  “看来有些时候,我这个院士不亲自出面,很多人都当我不存在了。”肖寒的声音低低的,眼神却是定定的落在长亭脸上,没有丝毫避讳和隐藏。

  这是他肖寒看中的女人,他不舍得她少一根汗毛,少一根头发丝,就凭一个水笛儿想要伤害她,简直是痴人做梦。

  “回院士,此次事情已经查明,是水笛儿全责。属下已经下令将水笛儿赶出书院,至于这几个宫女太监,也会交给司徒老将军,麻烦老将军送入宫中,交由太后发落。”

  禧凤老师如此说,阳拂柳等人具是齐齐一惊。

  如果换做别人,她们还能运作一番,在太后知道真相之前解决了这几个人,可司徒老将军那里,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慈眉善目的禧凤老师,关键时刻竟是如此决绝冷厉,果真是墨阁阁主身边的人,每一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既是如此,有连带责任的人也不能放过。还有你,郦长亭。”肖寒眸光一转,再次定定的落在长亭脸上,深不见底的寒瞳,此刻在看向长亭时,却是带着别样的流动情愫。

  长亭撇撇嘴,心想着“为人师表”四个字,真的是让肖寒发挥的淋漓尽致了,自然是反面的发挥。

  “院士,请赐教。”长亭行礼,装着跟他很不熟的样子。

  虽然书院的学生都知道她是肖寒唯一的女弟子,可肖寒一个月也就两三天能在书院就不错了,那些学生自然觉得肖寒不过就是郦长亭挂名的老师,不过是碍于郦长亭凌家后人的身份,所以友情的收了她做徒弟。毕竟肖寒都不经常在书院,与郦长亭的关系也亲厚不到哪里去。

  此刻长亭这般淡然疏离的态度,众人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反倒是某位爷,此刻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将她抱在怀里,细细品味甜腻滋味,心下,很不畅快。

  肖五爷不畅快的后果,就是让其他人也不好过。

  “此事我已交给禧凤全权处理,若你还有什么委屈就一并说出来,不要藏着掖着,事已至此,自是要将事情彻底解决了才好。我听说,此事还牵扯上了北天齐,阳拂柳,邱冰冰,邱铃铃等人,是吗?”

  清淡语气,冷冽气息,每叫到一个名字,名字的主人都会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控制不住的冷冽气息包裹全身。

  就是北天齐也有种乌云压低的窒息感。

  从肖寒那张潋滟薄唇中吐露出来,却给人一种杀气凛然的感觉。

  邱冰冰和邱铃铃都是吓得不敢吭声,水笛儿被打的哭爹喊娘的声音还历历在目,那几个呗收买的宫女太监又是交给老将军了,现在只希望水笛儿不要咬出她们才是。

  而阳拂柳则是小心翼翼的看向肖寒,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肖寒。

  第一次也是在书院,是她才来书院的第一天,那时她还不是书院的正式学生,她抬头仰望高高在上的他,觉得人世间所有的光芒都不及他眼底璀璨星辉,那时候她就知道,肖寒是这个世上的王者,是能帮她阳拂柳跨越另一个人生巅峰的男人。

  只不过,这个男人太过冷酷强势,霸道无情。用她平时的那一套对他,自然是不管用的。而这个男人也软硬不吃,并不是她用柔情魅惑所能吸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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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挖了好大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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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寒听似云淡风轻的语气,却有猎猎杀气在深处徘徊冲撞。

  长亭眸子淡淡扫过他面庞,见他唇角勾起一抹清浅弧度,乍暖还凉,不觉撇嘴无语中。

  什么叫道貌岸然?说的不就是肖寒。

  这副架势做派,脸上分明就写了一句话:郦长亭,本爷跟你不熟,真的不熟!

  是啊,不熟到搂搂抱抱亲亲,那都是小菜一碟!不熟到上药揉按那都是习以为常!

  哼!谁跟他习以为常了!长亭此刻正天人交战之中,而某位爷却是气势不减。

  “院士,您真的误会拂柳等人了。此事,都是一场误会,若是因此误会而令郦三小姐产生不快的话,那我可以向郦三小姐道歉,还请院士相信,我们真的跟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阳拂柳说着,上前走了几步,却在距离肖寒还有三步的距离时,脚下踉跄,身子一晃,直直的朝肖寒倒去。

  此刻,肖寒在她正前方,她身侧还有一个北天齐。

  即便肖寒不管她,还有一个北天齐扶着她不是。

  阳拂柳这算计,真的是将人间算计发挥到了极致。每一步都如此步步为营的,这样的女人,注定是长亭长久的对手。一个可以将脸皮磨练到比城墙还厚的厚度,何时何地都在伪装的女人,只怕,早已是铜墙铁壁之身了。

  “呀!”

  阳拂柳尖叫一声,眼看就要倒下,肖寒身子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在他的小长亭面前,他怎么可能会管别的女人死活,就是她不在,也不会管。

  “小心!”肖寒不管,自然有贱人北天齐出手。

  北天齐抬手朝着阳拂柳扶去,却在接触到阳拂柳手腕的前一刻,一道单薄纤细的身影幽然到了身前,暗香袭来,淡淡薄荷香气沁入鼻息之间,一瞬令人如沐幽兰之风,就在北天齐发愣的刹那,长亭大力抓住了阳拂柳肘关节,拇指食指蓦然用力,关节扭曲的声音只有她和阳拂柳能听见。

  “阳拂柳你小心一点!你自己不长眼神摔了不要紧,撞坏了院士,你赔得起吗?”长亭说着,手指再次用力,搓的阳拂柳肘关节那是钻心的疼。

  可偏偏她故意提高了音量,用声音盖过了骨骼揉搓的声音。

  一旁,禧凤老师和禧雨老师相视一眼,脸上具是憋着笑的表情。就连一贯严肃的禧雨老师,也是抽着嘴角,憋得难受。

  至于莫声和莫动,则是无语的仰头望天。

  院士还能撞坏了?又不是桌子椅子什么的,这天下能撞坏院士的人,只怕还没出生呢!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郦长亭!你放手!我好痛!”阳拂柳实在是忍不住了,疼的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来,大力甩开了长亭的手。

  却没料到,长亭早就想到她会有这么一招,在她甩手之前便松开了手,阳拂柳瞬间失去平衡的身体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来了个狗啃屎。

  因为长亭之前故意挡住了北天齐,所以北天齐想要及时扶住阳拂柳也不可能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阳拂柳摔趴在地上。

  “啊!好痛!”阳拂柳趴在地上,捂着吃痛的肘关节,抬眼,愤愤的瞪向长亭。

  “拂柳!”

  “拂柳!你没事吧!”

  邱冰冰和邱铃铃忙上前扶起哭哭啼啼的阳拂柳,转而狠狠瞪向长亭。

  “郦长亭!你疯了是不是?竟是当着院士的面行凶!我们可都亲眼看见了!你故意将拂柳推倒在地!”

  “对!没错!郦长亭!你必须跟拂柳道歉,必须受到处罚!你这可是当着院士的面欺负拂柳!告诉你!拂柳善良好欺负,不代表没有人为她出头!”

  邱冰冰和邱铃铃自认等了半天终是抓到了郦长亭的把柄,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她们认为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了。

  长亭嗤然一笑,挑眉,凉凉道,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把她推在地上的?难道你们耳朵聋了,没听见阳拂柳让我放手吗?之前我见她将要摔倒,好心过去搀扶她,那时候你们去哪儿了?明明是好朋友不是吗?怎么刚才不奋不顾身的冲过来当人肉垫背垫在她的身下?明明就是阳拂柳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好意的搀扶她,她竟然甩开我的手!好啊!我松开就是了,她自己没站稳摔倒了,还要赖我!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到了!你们还有脸赖我!是不是以后她阳拂柳不管走在哪里没站稳,摔个狗啃屎,都是我郦长亭的责任了!”

  长亭一口气说完,语气冷冽刻骨,听的邱冰冰和邱铃铃一愣一愣的,半晌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不过是两个比水笛儿聪明不到哪里去的蠢女人!还想抓她的把柄,简直是痴人做梦!

  “你……哼!郦长亭,你这伶牙俐齿,我们是说不过你!只要问问拂柳就知道了。”

  邱冰冰气哼哼的扭过头去,刚才一时情急,她也忘了,拂柳之前的确喊过让郦长亭松手的。现在只要看看拂柳身上有没有伤痕就行了。

  可阳拂柳此刻却是一丝难言的尴尬。

  郦长亭这个狠毒的女人,故意拧巴她的肘关节,那里不同手腕,不会留下青紫痕迹,而且她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儿家,如何能掀起衣袖来,众目睽睽之下让众人看她的手肘,看了之后,这还让她如何做人?

  况且那里的伤势,一时半会也范不出来。郦长亭真是给她挖了好大的一个坑!

  阳拂柳此刻泪水连连,欲言又止。既然她不能指证郦长亭,那么就用这无声的沉默来控诉她,她此刻这幅模样,必定能让人浮想联翩。

  “我说阳拂柳!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的挂着个尿罐眼!有话说话,有理讲理,现在大家都等着你开口呢!你光哭是什么意思?是你心虚了是不是?既是如此,刚才还那么对待长亭作何?人家长亭好心好意的扶着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出这副苦瓜脸给谁看!”

  司徒笑灵最是看不惯阳拂柳动不动一副弱柳扶风娇弱无辜的模样,简直是恶心至极。

  “拂柳姑娘是否哪里不舒服?倘若有,还请说出来。”北天齐此刻上前一步,主动关心起阳拂柳,无非是用这种方式来彰显他的存在感。

  原本,他在书院一众学生中,也算是出类拔萃清姿傲然,可自从肖寒一出现,不管是男学生还是女学生,眼里都是只有肖寒,肖寒不过比他大了几岁,却有如此成就和世人的尊崇,这让北天齐如何不嫉妒?

  尤其是肖寒的眼神,始终落在郦长亭脸上,并没有丝毫避讳和顾忌,而郦长亭对这一切更是坦然接受。相较于面对他时,那冷漠嫌恶的态度,北天齐心下,更加嫉妒,不忿。

  阳拂柳这会吃了个哑巴亏,总不能掀开袖子让人看她逛街裸露的手臂吧,只能是打掉牙齿和血吞。

  “没……我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不管任何人的事情。”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抬眼看向长亭的眼神,那眼底满是深深地怨毒和仇视。

  长亭挑眉,笑意愈发冷冽寒彻。

  阳拂柳这种人,一路上顺风顺水的,演戏上瘾,习惯了别人对她的追捧和赞美,自是将名声身体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了!所谓打蛇打七寸,阳拂柳的七寸就在这里。

  “院士,按照书院规矩,水笛儿现在就可交给宫里,至于这几个宫女太监,也都审问清楚了,另外,他们身上还有一些是水笛儿之前给他们的首饰银两,都在这里。”

  禧凤老师沉声开口,却是所有人都听到了她的话。

  水笛儿尤其震惊当场。

  她的确不止一次收买这几个宫女太监,但绝对没想到,他们几个贱奴才竟是连之前的旧账也都给她翻出来了!

  “既是如此,严惩!水笛儿赶出凌家书院,自此之后,但凡是墨阁和飞流庄势力范围,都不许水笛儿踏入一步!”

  肖寒沉声下令,旋即缓缓起身,一身风华傲骨,夺人眼眸。

  一时间,令所有学生都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不明白为何如此清俊风姿的肖五爷,却在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如此强势冷冽的压迫感觉,让人觉得呼吸一下都是奢侈的。

  北天齐此刻在肖寒这般强势的气场下,忍不住垂了垂眸子,脖颈那里却是说不出的不甘,嫉妒。

  似是在冥冥中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卡住了他的脖颈,施加压力,让他不得不臣服。

  肖寒!你别得意!终有一天,我北天齐定要这个凌家书院跟着我姓!不止是凌家书院,整个京都都要跟着我北天齐姓!

  北天齐眼底燃着汹涌火焰,垂下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手背具是森寒苍白,青筋迸射。

  随着水笛儿一声惨叫声,莫声带人将她嗖的一下扔出了院子,重重的甩在院外冰冷的青石板上。

  “啊!我的腿!好痛啊!”水笛儿发出声声凄厉惨叫。一贯不懂何为怜香惜玉的莫声老师寒着脸,不耐的将一块破布塞到水笛儿口中,继而吩咐属下,像是拖一头死猪一样,将水笛儿拖出了凌家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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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这些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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