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第167节

  “拂柳,之前你帮父亲联络的那些名贵药材,的确是好货呢,虽说从北辽远道而来吧,不过药材却是货真价实。不只是父亲对你赞不绝口,就是姑奶奶和我,也很高兴看到,你能为郦家做这么多好事。只是,我想问你一句,倘若以后郦家还要进这么多名贵药材,可一时半会又消化不了的话,那我郦家要是想退的话,岂不是退货无门了?毕竟,这是长远的生意,不能只看这一次成功了,就不顾别的了,是不是?”

  长亭说话的时候,故意挡住了钱碧瑶,而阳夕山也故意挡住了郦震西。

  长亭这番话一说出口,阳拂柳心下已经拐了好几道弯。郦长亭能这么说,一定是要找自己麻烦,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帮郦家做生意,所以阳拂柳心下当即打定了主意,决不能让长亭得逞。

  “郦三小姐尽管放心,我找的是北辽最大的药材供应商户,若是郦家有任何不满,都可以随时退货换货,不一定非是药材出了问题,只要郦家承担来回的运费即可。”

  阳拂柳此话一出,郦震西和钱碧瑶脸色瞬间一变。

  可他们一个呗阳夕山挡着,一个被长亭挡着,拼命想要挤到阳拂柳面前都不行。待他们反应过来郦长亭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时,阳拂柳已经说了不不该说的话。

  郦震西自是知道这批药材可以置换成其他郦家现在需要的药材,可他自然不会说出来给长亭解围了。但是现在由阳拂柳说出来,却是明明白白的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打的他颜面尽失。

  长亭了然一笑,勾唇给了阳拂柳一个“感激”的笑容。

  更是看的阳拂柳莫名其妙,心下的不安却愈加猛烈。

  大哥明知郦长亭在这里,却是故意将自己带来,郦长亭问的这些问题又有些莫名其妙,她一时半会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姑奶奶在这里,她又不能不回答,可现在看来,她好像是着了郦长亭的道儿!

  可是不应该啊,她只是说了几句话,又都是为郦家好的话,怎么会着了郦长亭的道儿呢?

  “阳拂柳,真是多亏你说的这些话呢,原本父亲还责怪我,是我得罪了国师,才害的郦家压了十万两的药材,现在看来,药材既然能退能换,我郦家又不在乎那几百两的运费,父亲的担忧也就不存在了。”

  长亭说完,悠然一笑,那盛放在眼底的笑容,对阳拂柳而言,却是刺目狠辣的讽刺,仿佛是在她嘲笑她的痴傻蠢钝,都被她郦长亭当箭靶子了,刚才还在为她说好话呢!

  阳拂柳只觉得大脑轰然一下,明明进来前厅不过眨眼的功夫,怎就成了郦长亭的帮手了呢?

  还有大哥……竟是联合郦长亭一起来设计自己?

  “阳拂柳,既然话是你自己说的,那稍后郦家要退还药材的话,你可要瞪起眼睛来好好看着,可别出了什么问题,辜负了父亲对你的信任呢!”

  最后一句话,她故意加重了语气,却是讽刺的味道更浓。

  郦震西如此信任阳拂柳,却是没想到,有朝一日,阳拂柳会是长亭利用来对付郦震西的利剑。

  而阳拂柳不是最喜欢搀和郦家的家事吗?那么长亭这一次,就主动邀请阳拂柳搀和进来,如此可是满足了阳拂柳的心愿了不是吗?只是,阳拂柳想搀和郦家家事,那就要随时做好了被她郦长亭利用的准备!

  况且,这不过才刚刚开始。

  长亭利用比郦震西早回来的半个时辰,与姑奶奶碰头之后,简单商议了一下,阳夕山也是亲眼目睹了在皇家书院那天,阳拂柳是如何当一个搅屎棍,故意将脏水往长亭身上泼的,对这个妹妹,也是深恶痛绝。所以,有长亭的提议,姑奶奶的同意,阳夕山自是不会阻止长亭利用阳拂柳。

  说白了,阳夕山也是借此还给长亭一个人情。毕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对付长亭在先。

  如今不过是让阳拂柳受到教训罢了。

  阳拂柳此刻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也没人招呼她坐下,郦震西和钱碧瑶都是忙着想新的算计,压根忘了她的存在,而对长亭而言,阳拂柳今儿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所以她可以滚蛋了!阳夕山对她恨铁不成钢,自然也懒得管她。姑奶奶更是白眼珠不想多看她一眼。

  阳拂柳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可阳拂柳却又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忍耐力,压力越大,她越是不肯放弃,越要坚持到底。

  因此,任由其他人的忽视,阳拂柳却始终厚着脸皮站在那里,只是一张凄美的小脸却是半分血色都没有,整个人看着都摇摇欲坠的。

  这时,前厅外面再次响起脚步声,匆匆赶回来的郦宗南一进了前厅,就目睹此番诡异的场景,不由得皱起眉头,锐利的眸子不满的落在长亭脸上。

  他虽然看出这个孙女有不少本事,可郦家也因为她闹腾的厉害,可以说是鸡犬不宁,如果不是看在她在凌家书院混的如鱼得水,又将问君阁打理的有声有色,郦宗南早就听了郦震西的建议,寻个由头将她赶出郦家了。

  郦宗南坐定之后,姑奶奶便将前厅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因为有姑奶奶口述,郦震西和钱碧瑶只能乖乖听着,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是二人脸色却是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出的精彩纷呈。

  郦宗南眼神阴冷的落在钱碧瑶脸上。他自是一直看不起这个媳妇的,以前还指望着她的关系能跟夏侯世家多多联系,可现在夏侯世家说不定自身都难保,哪里能顾得上郦家?昨儿在皇家书院发生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得罪了国师虽然对郦家不利,可郦长亭有一点却说对了,在这节骨眼上,国师若是还敢继续针对郦家,那真就是找死!

  那些言官正愁没有有利的证据对付郦家了,国师也不是傻子,犯不着在皇商选拔上动手脚。

  郦震西见自家老子不说话,只是盯着钱碧瑶恶狠狠地看着,不由咽了口唾沫,想要重新找回自己失去的面子。

  “父亲,就算姑奶奶说的都对,就算国师不敢在皇商选拔上动手脚,可我郦家的生意现在被黄贯天抢了,却是事实!国师现在向着黄贯天也是事实!如今可是我郦家给了黄贯天机会!现在黄贯天指不定坐在家里偷着乐,笑话我郦家养了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孽畜呢!”

  郦震西跳着脚的指责长亭,任何一刻都不放过将脏水往长亭身上泼。

  郦震西已经到了一刻也容不下长亭的时候。

  郦宗南却不马上回应郦震西,精明的眸子落在长亭脸上,眼底带着阴险的揣测和试探。

  长亭从容迎上郦震西阴冷视线,从容出声,

  “祖父,如果我没记错,几个月前,父亲还跟黄贯天往来密切,甚至一度到了称兄道弟的时候呢!所以说,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试问,哪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不是身边的敌人多过朋友?在强者看来,有时候敌人多多益善,朋友只要一个就够了!一群狐朋狗友围在身边,关键时刻不如一个真心实意能帮上忙的朋友来的重要。

  话说回来,国师这次选择黄贯天,不过是早就给黄贯天暗中有了关联,我郦家树大招风,又是高处不胜寒,黄贯天是商会的副会长,自然早就想着当上商会的会长了!所以,黄贯天之前一方面跟我郦家交好,另一方面又暗中与国师练习,呵……如今想来,金高的死,究竟是谁人所为,还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呢!只不过 ,我郦长亭却是明白一点,我郦家若是出事,第一个受益人自然就是黄贯天!而金高死了,国师都不通过宗人府和皇家书院,却是第一个找到了我郦长亭!如果我的情报来的没错的话,国师的人在找到我之前见的那个人就是黄贯天!而发现金高尸体的人,据说已经被京都府尹关了起来,只要深入调查一下,就会知道,那所谓的发现尸体的人,究竟是谁的人了?说不定就与黄贯天有关呢?”

  长亭说着,眼神一变,冷冷的看向一旁仔细听着的阳拂柳。

  她才不怕阳拂柳知道了去报告国师呢!因为她已经快人一步的将肖寒将所谓目击证人送去了京都府尹!

  京都府尹自然有法子让那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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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阳夕山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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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郦宗南一贯沉冷阴郁的脸色,在此刻有了片刻恍惚和疑惑。

  连他都不能在第一时间就想到的关联,却是从郦长亭口中如此清晰的吐露出来。纵使郦宗南也考虑过这些方面,可那些纷乱无绪的线索细枝末节和所谓线索始终如一团乱麻,让郦宗南理不清思绪。反倒是从长亭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纵使之前,郦宗南多么的忽视和嫌恶郦长亭,也不得不在这一刻重新审视这个孙女的存在感和对于郦家将来发展的重要性。

  郦宗南素来郦震西冷静沉着,也更加心狠手辣。看重的是利用价值。要想守住郦家的基业,那么家中任何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人,便没有必要继续存在于郦家,最好是彻底的跟郦家摆脱任何关系,比如郦梦珠。

  可如果是在现在才被他发现了利用的,那么以他郦家一家之主的影响力来说,现在利用也不晚。比如……郦长亭。

  眼见郦宗南对郦长亭说的话开始点头,郦震西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前老爷子可从来不管他如何管教郦长亭这个孽畜的,甚至是见了她都绕道走,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现在倒好,这是要跟姑奶奶一个鼻孔出气不成?

  “父亲,你别听这孽畜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她才十几岁,懂个屁啊!这郦家可是我们一众男人说了算的!何时轮到她在这里大放厥词了!”郦震西不满的嚷嚷着,这话也连带着将姑奶奶也给捎带进去了。

  他就不服气了,姑奶奶明明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凭什么还整天赖在郦家指手画脚的!就算她是王爷的遗孀又如何?她自己不是没有院子住,总搀和郦家家事是怎么回事?

  姑奶奶自是听出了郦震西的不服和讽刺,这会也不生气,慢悠悠的踱步到郦震西身前,下巴微微昂起,冷冷出声,

  “是啊,或许在那些白羊狼势利小人眼中,我郦师惠既是嫁出去的女儿,就不应该继续留在郦家了,是不是?”

  郦震西一听姑奶奶这么说,脸上的横肉抖了抖,看似有些无奈的说道,“姑姑,我这不是针对你呢,我只是就事论事。这也是整个京都的规矩不是吗?谁家不都是如此吗?嫁出去的女儿就不适合再管娘家的事了,这又不是郦家一家的规矩。”

  “姑奶奶,您别往心里去,老爷说话一贯直来直往,却从来都是为了郦家着想不是吗?这姑奶奶关心郦家,自然是我们的福气,可外面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只会觉得姑奶奶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阴险小人的指使,才会故意针对我们的呢!别到时候姑奶奶您是一番好心,结果却成了别人的箭靶子才好!”钱碧瑶见郦震西都开口了,自然也是拐弯抹角的说着长亭坏话。

  明面上是提醒姑奶奶不要被长亭利用了,实际上就是告诉姑奶奶不应该再管郦家的家事。

  郦宗南在一旁听着,眉头皱起,却是不忘观察长亭的反应。

  而姑奶奶脸色更是说不出的平静,平和。只那眼底,死灰一片。

  “父亲,大夫人,话既然如此说,看来也都是冲着我来的,可你们实在不该将姑奶奶拉下水!有什么都是我郦长亭一人担着,你们也说了,姑奶奶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郦家好,那么在这之前,姑奶奶可有做过任何一件对郦家不利的事情吗?还是说,之前发生的事情,有哪一件是姑奶奶为了给我做主而冤枉了其他人的?如果有的话,还请父亲和大夫人开诚布公的说出来!我郦长亭就站在这里,绝对不会离开!我等着你们慢慢想,慢慢说!”

  最后六个字,长亭说的时候,唇角莫名勾起一抹薄凉渗人的弧度,连郦宗南看着都有种脊背发寒的感觉。

  这个孙女,原先的暴躁粗鲁蠢钝痴傻都去了哪里?一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那种畏畏缩缩的惧怕又去了哪里?当着他的面竟是如此义正言辞的数落震西和钱碧瑶!单就是这份气魄和清晰的分析,就足够让郦宗南对她刮目相看。

  之前几次,郦宗南虽是看到了她的变化,但总认为是不是自己姐姐或是其他有心人在背后教了她什么,她只是按照别人的吩咐和指使去做。毕竟,一个人的痴傻蠢钝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就改变的!现在看来,她能有几天这般沉冷历练的气度,绝对不是被人指使的,这般气度,总让郦宗南不由自主的想到凌家老爷子,还有郦家三代之前的那个当家主母,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强势霸道的气势,人让我一分,我礼让三分,人欺我一分,我十倍奉还的凌然气场。

  一度让郦宗南都有些打怵的感觉。

  郦震西和钱碧瑶被长亭如此不阴不阳的语气刺挠着,就像是将夜壶放在他俩面前,让他俩当众解决的感觉一样,众目睽睽之下,面子里子都丢的一干二净。

  “你……你这孽畜……你……”郦震西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就知道反复骂着长亭孽畜。

  “郦卿,我敬你是郦家人,这么多年,我阳夕山住在郦家,你对我礼遇有加!但你却是忘了,郦长亭是比我这个外人,与你更亲的人!她是郦家的嫡出女儿!你之所以不喜欢她,无外乎是她娘亲的死,外面都将责任和难听的话推给了你和大夫人,可你敢说,外面那些传言不是真的吗?长亭从出生就被送入宫,回来的时候,人人不喜,曾一度,我见了她也是绕道走。

  可你是否想过,这都是她的错吗?她郦长亭何错之有?她错就错在,真正的罪魁祸首一死了之,她娘亲病重不起,她外公也先后去世,只留下她一人,不懂得如何面对世间险恶人心,不懂得如何面对家中长辈!可你作为她的父亲,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耐心给她,在她身上付出作为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和关爱?从来没有!你对一个外人,都好过她千百倍!甚至更多!如此的你,凭什么张口闭口的就孽畜孽畜的喊着!你从不将她当做女儿!凭什么骂她?难道你在外面看见其他外人,也敢如此咒骂不成?

  还不是仗着你是她的父亲,她对你就要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你在不分青红皂白责骂她的时候,倒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开口了,可你平时的所作所为呢?你算个狗屁父亲!!”

  蓦然,阳夕山的突然发作震惊了所有人。

  连带长亭都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一贯沉稳冷静,自扫门前雪的阳夕山,虽说平时也帮了她不少,可是在郦家的家事上,阳夕山素来是点到为止,虽然有时候也会跟着生气,大多数时候都是将话埋在心里头不说。

  但是这一次,阳夕山真的忍不下去了。

  阳拂柳眨巴着眼看着自家面色铁青神情气愤到极致的大哥,一瞬,心慌的要跳出来的感觉。

  想哭,却又想嘲笑自己现在的处境。

  大哥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帮着郦长亭说话了,那么之前帮着郦长亭将自己骗来这里算计了一出,也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了。可是……他阳夕山可是她阳拂柳的大哥!虽说是同父异母,也比郦长亭这个小贱人来的亲近多了不是?

  他们兄妹同在京都,何时能回到北辽还不知道,难道不该是他们兄妹同心其利断金的对抗外人吗?

  为何……大哥竟是将矛头对准了她?

  为什么?

  又是因为郦长亭!

  是不是?!

  这个小贱人究竟有什么本事?连一贯极为懂得明哲保身的大哥都肯站出来帮她说话?!难道她有三头六臂不成?还是说,她郦长亭根本就是个勾引人心的小妖精!

  想到这里,阳拂柳整张脸都跟着扭曲变形,没有什么痛苦比此刻更加疯狂的折磨着她的身体和精神。

  曾经,她将阳夕山看作是在京都最大的靠山,通过阳夕山,她可以改变自己的庶出的不被承认的身份,通过阳夕山,她可以跟着他风风光光的回到北辽,可是现在,阳夕山已然不将她看作是妹妹,反倒是帮着郦长亭来对付她!

  阳拂柳此刻真的很想仰天大笑!

  为什么不能让她赢郦长亭一次?!

  阳夕山的一通发作,连姑奶奶都没想到,更别说其他人了。

  郦震西和钱碧瑶更是被吼的呆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世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郦震西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如此指责编排我?我不过是教育不守规矩的女儿罢了!我……我哪里错了?”虽然郦震西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阳夕山说的就是事实,可满脸的心虚和紧张,已经验证了一切。

  钱碧瑶不甘心被阳夕山抢白了一通,当即面露不满的说道,“世子,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这郦长亭也不知是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如此袒护相帮!你是根本就没看清她的真面目!她郦长亭最会在男人面前演戏了!你不过是被她的演技给欺骗了!”

  钱碧瑶不敢跟阳夕山硬碰硬的顶撞,就拐着弯的从别的地方找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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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姑奶奶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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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碧瑶说完之后,转而悄悄地冲阳拂柳使眼色,以往这时候,阳拂柳可是她的好帮手。可今儿却完全不同了,钱碧瑶看到阳拂柳一个人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眼神狰狞面容扭曲,说不出的恐怖模样,好像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似的,完全不是平时那个温柔善良的阳拂柳了。

  钱碧瑶却不死心,不停的朝阳拂柳使眼色。

  “大夫人,不必再向拂柳使眼色了,从今往后,我这个妹妹要是再在郦家帮着你为非作歹的话,我也不会再认这个妹妹!”阳夕山说着,转身欲走。

  阳拂柳再次被阳夕山软巴掌狠狠地打了脸,眼底带着盈盈泪光,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那般委屈无辜和善良柔弱的样子,任谁看了都是怜惜三分。曾经,阳夕山也是如此的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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