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第208节

  “父亲,上次黄贯天的事情,是因为问君阁受到了消息,所以我才能帮上忙,而且,黄贯天当时牵扯的是国师,国师本就有错在先,也怪不得任何人。而这一次,难道父亲不知道,禄园出事,是因为牵扯上了北辽探子的事情吗?现在连邱家姐妹平日里跟阳拂柳关系那么好的,都不敢出手帮忙,都是自顾不暇了,父亲,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圣上和石风堂联手对付的禄园,这不管是圣上还是石风堂,都是女儿高攀不上的,不是吗?”

  长亭一番从容不迫的反驳,登时将郦震西的话全都给堵了回去。

  郦震西却是不甘心就此失败,依旧咬着长亭不放。

  “你平时不是能耐通天的吗?能帮上郦家的忙,能帮上你自己,怎到了拂柳这儿,你就没能耐了?究竟是真的没能耐,还是故意不肯帮忙,就像看着拂柳死呢?你……你也太恶毒了!”

  郦震西指着长亭,不满的数落着。不过碍于姑奶奶在场,不好破口大骂罢了。

  见此,钱碧瑶也急忙出声帮腔,“我说长亭,这即便之前你跟拂柳丫头之间有误会什么的,现在既是你父亲亲自开口了,你如何还要拒绝呢!况且,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你帮的可不是拂柳一人,而是整个郦家!这拂柳是住在郦家的,她出事了,郦家能摆脱了干系吗?你就行行好,帮帮郦家,不行吗?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郦家因为这次的事情元气大伤,如此,你就满意了?要知道,你报复的是拂柳一人,可伤害的却是整个郦家的利益呢!”

  长亭就知道,钱碧瑶一开口,准没好事!

  这里外里的故意将阳拂柳的事情和郦家联系在一起,就是为了给她施加压力,也是说话给郦宗南和姑奶奶看。这摆明了是用话堵住姑奶奶的嘴。只要姑奶奶开口替长亭回绝了,那就是置郦家的利益于不顾。

  到时候郦宗南就有话反驳姑奶奶了。

  今儿这一出,长亭算是看明白了。

  话都是阳拂柳想好了教给郦震西和钱碧瑶的,而郦震西如此无利不起早之人,若非阳拂柳许诺了好处给他,他岂会如此着急上火的出面帮阳拂柳说话?

  阳拂柳究竟是许诺了什么好处给郦震西?能让郦震西拉下脸来跟她说话?

  长亭思忖间,钱碧瑶和郦震西已经开始了第二轮计划。无非是一个言辞激烈的教训她,一个就哭哭啼啼博同情。

  “长亭啊,事到如今,你怎还如此犹豫呢!这可是为了郦家着想的大事呢!即便你不喜欢拂柳,可也不能由着她如此遭罪,备受煎熬和伤害呢!你是不知道,那孩子现在可都被折磨的瘦脱相了,明明之前是如玉如花的一个可人儿,现在却是……唉,生不如死呢!究竟是谁,如此狠心毒辣的陷害她呢!一定要看她死了才甘心吗?”钱碧瑶说着,竟是呜呜的哭出声来。

  一旁,郦震西也恨恨的咬牙开口,“拂柳那孩子在郦家住了十六年,从未出过任何差错,无论是对郦家还是对朝廷,那都是一心一意,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可为何偏偏有人就是看不惯她,一定要给她下绊子陷害她呢!陷害了也就罢了,既然拂柳已经如此凄惨的下场了,怎还不肯出手帮她呢!不都已经报复过了吗?也该适可而止了,不是吗?”

  郦震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地盯着长亭。

  主座之上,姑奶奶双手握紧了拳头,即将发作。

  长亭寒瞳闪了闪,冷冷迎上郦震西怨恨目光,从容出声,“父亲,大夫人,你们如此说,便是指桑骂槐的说阳拂柳出事是我郦长亭暗中派人指使的了?你们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

  蓦然,长亭此话一出,郦震西和钱碧瑶脸上不由闪过几许浪费和心虚。

  他们的确是这个意思,却是没料到,郦长亭竟是当着郦宗南和姑奶奶的面毫不客气的揭露出来。

  他们平时做惯了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到这时候自是将他们的想法代入到长亭的想法中,自是认为长亭绝不会将这等事往身上揽了 。

  可长亭却明白,这种时候,既然早就撕破脸了,那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有胆子指桑骂槐的,她若是还沉默的话,那岂不是默认了或是心虚了?这在姑奶奶看来,岂不又要怀疑她了。

  索性,就将一切明的暗的全都摊开来说。

  “父亲,大夫人,我不知道阳拂柳究竟许给你们什么好处,是暗中支持你们在北辽开铺子,还是许给你们银两上的补偿。总之,阳拂柳出事,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石风堂的人当场抓住的她,在这之前,没有人强行拉着她去的禄园,一直都是她心甘情愿!再者,父亲和大夫人刚才指桑骂槐的那些话,呵……”

  说到这里,长亭停顿了一下,寒瞳却是定定的落在郦宗南脸上。

  “那番没有任何根据的怀疑,在自家说说也就罢了,真要说出去的话,只怕带给郦家的就是灭顶之灾!前几日,在禄园出现的任何人都要被带回府尹那里盘查清楚!而父亲和大夫人却是将我和暗中出手的石风堂联系在一起,说我暗中加害阳拂柳,那岂不是我郦长亭跟石风堂关系密切吗?众所周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上今儿信任石风堂,他日呢?

  石风堂一直都在暗处行动,而我郦家明明是第一皇商,郦家嫡出长女却是能左右石风堂的一举一动,令石风堂帮忙对付一个无关紧要的阳拂柳!呵……这话若是传出去,不信的人,听了之后,会当传话的人是不是脑子抽风了!倘若相信了,那我郦家就会被整个一窝端掉!如此,倒真是省心了是不是?因为一个阳拂柳,我们郦家上上下下都被牵连了!父亲和大夫人这一步走的可真是妙哉!

  别人是损兵三百自伤一千,我们郦家倒好,为了一人,一招丧尽!”

  “好了!别说了!!”

  随着长亭话音落下,郦宗南倏忽爆发。

  这话却是冲着郦震西和钱碧瑶说的。

  “阳拂柳的事情,她大哥阳夕山都没出面,我们郦家出面算什么?说的好听点,是顾念阳拂柳在郦家住了这么多年的情分,说得难听点,指不定认为我郦家为了好处上杆子的讨好北辽后裔!你们有想过后果吗?”

  这下好了,不用姑奶奶开口,郦宗南已经忍不住了。

  “钱碧瑶!你这火急火燎的带着震西进来,却又是听了拂柳什么话才会如此说的?你自己人头猪脑也就罢了,怎还连累震西也跟着你一起疯?你这成熟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现在立刻滚去祠堂罚跪!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祠堂一步!”郦宗南此刻想的自然是赶紧给郦震西找台阶下来,让郦震西先停止给阳拂柳说情。

  如此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将所有过错都推到钱碧瑶身上,再将钱碧瑶关起来,让她和阳拂柳隔绝了即可。

  “父亲!拂柳那孩子的确需要我们的帮助!难道就因为这个小孽畜挑拨的几句话就如此作罢了!父亲,你可知,拂柳可是答应……”

  “闭嘴!”郦震西话未说完就被郦宗南粗声打断。

  长亭却在一旁,看似疑惑的问着郦震西,“父亲,你没说完的那半句是什么意思?拂柳答应什么了给你?是金银珠宝还是跟北辽见不得光的合作?”

  事到如今,长亭如何还能帮郦震西和钱碧瑶藏着掖着呢,只有彻底断了郦震西这条线,才能继续进行下面的行动。

  郦震西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了,面色一白,张开嘴却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郦卿,你不必提拂柳隐瞒了!之前你们说的那些我都听见了!不如,就由我来告诉郦老爷,究竟拂柳都答应了你什么好处吧!”这时,许久未曾露面的阳夕山自外面缓缓步入前厅,依旧是一身如雪白衣,风度翩翩,气质如云。只不过,此刻,阳夕山眼神流露出来的却是比以往更加冷凝严肃的神采,连郦宗南都有一瞬无法直视他眼底寒芒的感觉。

  阳夕山步入前厅,眸光落在长亭脸上时,飞快闪过一抹柔暖流光。

  终究,对她还是气不来。

  之前那故意冷漠的态度已然是他的极限。

  他可以对任何人无动于衷,唯独对郦长亭做不到。

  越是遵从内心,便越是发现,有些人,一旦进入你心中,其他人连路过的空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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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前世今生,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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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夕山的话,等于亲手撕下郦震西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更是堵住了郦宗南想为郦震西开脱的话。

  原本长亭的话还只是猜测,只要郦震西不承认,长亭也是找不到证据。可现在有阳夕山出面,事情也就不一样了。

  “郦卿,很抱歉的告诉你,你与拂柳说的话,我是一字不落的听了个真切明白。拂柳也真是胆大妄为,竟是暗中许诺你,待将来我回去了之后,必定能帮郦家与北辽皇族打好关系,将郦家的生意遍布北辽各地!而郦卿也是一口应允了要帮拂柳度过这次难关。呵……我倒是不知该说郦卿天真呢,还是见钱眼开!且不说我阳夕山觉得中原京都京都很好,没有回去的必要,再就是……难不成郦卿你是有法子令我阳夕山回去称王不成?若非如此,怎就如此信任拂柳呢?这话若是传到太后耳朵里,岂不是将我阳夕山往火坑里推吗?郦卿是嫌我阳夕山的脑袋太牢固了是不是?”

  阳夕山语气愈发严肃沉冷,眸光猎猎,看的郦震西莫名胆寒的感觉。

  终究是北辽和中原皇族后裔,哪怕是在郦家住了十多年,却也是一身华贵傲气不可侵犯。

  而郦震西与阳拂柳之前商议的这些,无疑是将阳夕山这么多年来的隐忍推到了台前。这是阳夕山最不能被触及的底线。

  过去十多年,他已经这般委屈低调了,可京都皇族都不肯放松对他的压制和控制,倘若再让郦震西从中插一腿,这不是给他添乱吗?

  若不是之前姑奶奶提醒他,阳拂柳很有可能还要出幺蛾子,让他派人看紧一点,他也不会发现阳拂柳暗中跟郦震西和钱碧瑶见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听到阳拂柳对郦震西说的这些话!

  其实,姑奶奶之所以会特意提醒阳夕山注意阳拂柳,也是因着之前长亭对姑奶奶说的那番话提醒了她,让她坚信在这节骨眼上,更加不能对阳拂柳心软,因此也就多了个心眼,特别叮嘱阳夕山。

  而阳夕山对这个妹妹,起初还有那么一分恻隐之心,还觉得是姑奶奶对拂柳太过厌恶和不满,所以才会如此小心翼翼。现在看来,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若非姑奶奶的提醒,阳夕山真就错过了这一出,不知不觉的就被阳拂柳在背后卖了。

  阳夕山不知道的是,真正能避免他被卖的其实是长亭的功劳。

  郦宗南听到阳夕山如此说,再看向阳夕山那冷酷傲然的神情,郦宗南神色也瞬间冷了下来,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现在证据确凿,这两个混账东西竟是背着自己要暗中跟北辽皇族合作,这是准备将来做大了之后将他这个老子一脚踢开是不是?

  一个京都皇商的招牌还不够他们要的,竟然还想跟北辽合作?

  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他们是不懂了!

  郦宗南虽是趋利避害之人,又是贪财的性子,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却比郦震西看的明白,郦家现在的能耐,首先要保住第一皇商的招牌,至于往其他地方做生意,不是不可以,但绝不是现在!

  现在整个京都都在抓北辽的探子,又是皇上亲自下令。若是郦家现在还跟北辽走得如此近,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郦震西和钱碧瑶只看到了阳拂柳许给她们的好处,一时脑热的就忽视了京都现在风声鹤唳的局势!或者说,经过了上次对付黄贯天那看似有惊无险的一幕,在骄傲自大的郦震西眼中,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的!

  却是不料,竟是被阳夕山听了个清清楚楚。

  “震西!你也回你自己的院子!没有我的吩咐一步也不准踏出院子!十天之内,不许你离开房间,不许你去商会,郦家的任何铺子你都不准去!至于你!”郦宗南恶狠狠地指向钱碧瑶,那看向钱碧瑶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竟敢撺掇他的儿子跟他两条心,这个钱碧瑶是活腻了!

  钱碧瑶被郦宗南那杀气腾腾的眼神吓住了,本能的往郦震西身后缩着,想要挡住自己的身体,奈何,郦震西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她!现在对郦震西来说,当务之急是先哄好了郦宗南,至于郦宗南要如何处罚钱碧瑶,他才不管!倘若郦宗南心情能好一点的话,就是多处罚钱碧瑶也没关系。

  “来人!将钱碧瑶带下去,关入祠堂一个月!不许她踏出祠堂一步!找人盯着她跪在郦家列祖列宗面前忏悔认错,不准有丝毫偷懒!否则,家法处置!!”

  当郦宗南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钱碧瑶身子一软,原本是朝着郦震西身上倒去的,可郦震西这会只求稍后郦宗南能接受他的解释,对于钱碧瑶,是半点不敢搭理。当即身子一侧,就这么眼睁睁的瞅着钱碧瑶身子滑倒在地上,砰地一声闷响,钱碧瑶额头撞在椅子腿上,登时鲜血直流。

  “啊!好痛!公公……公公媳妇冤枉啊,媳妇真的不知道世子说的什么意思啊,什么跟北辽合作,媳妇只是单纯的想帮郦家,想帮拂柳那孩子度过难关……呜呜呜……”

  任由钱碧瑶此刻血流满面又哭成了泪人,却是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为她求情。

  莫说是郦震西了,就是郦家的其他下人在外面看着,此刻也是一脸解气的表情。更不用说郦宗南身边这些管家和老佣人了,一个个的早就看钱碧瑶不顺眼了,有些老佣人的身家不比钱碧瑶差,还都是郦家的三代老人,对钱碧瑶这个大夫人从来就没服气过,若说凌籽冉,那说出来是响当当的凌家后人,十个郦家也比不上一个凌家,钱碧瑶又算个屁?京郊有名的坑蒙拐骗世家罢了。

  “老爷……老爷……”钱碧瑶捂着流血的额头,朝郦震西投去求救的目光,却是被郦震西冷冷瞪回。

  郦震西那冷冽无情的一眼,让阳拂柳禁不止狠狠打了个寒颤。曾几何时,她亲眼目睹凌籽冉跟郦家的人商量,一同出去寻找走丢的郦长亭,郦家人的眼神也是如郦震西此刻一般,冷漠嫌恶,巴不得跑出去的郦长亭永远都不回来才好。后来,凌籽冉赤着脚跑出了前厅,跑去凌家找人帮忙。那时候,不管是郦震西还是郦宗南,都是这般冷漠无视的神情,今时今日,这冷漠一幕,却是在她身上上演!

  她钱碧瑶素来不信报应,可是这一刻,却是莫名的心虚,心寒。

  “大夫人,事到如今,你还扯着父亲作何?难道还认为父亲被你连累的不够吗?你是真的要等着祖父将家法拿出来,招呼上你和父亲的身体你才甘心?”长亭冷冷出声,每一个字都如针尖,毫不留情的刺在钱碧瑶的心尖上。

  今日这一幕,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熟悉又熟悉的呢!

  上一世,母亲去世之后,她不止一次的被郦宗南罚跪祠堂,每一次都是跟钱碧瑶郦梦珠还有阳拂柳有关,钱碧瑶和郦梦珠一唱一和,而阳拂柳就充当受了委屈的一方,在幕后指挥着,长亭罚跪祠堂就从三天开始,再到七天,再到半个月一个月,最长的一次,她三个月才走出祠堂,当时都不怎么会走路了,几乎是爬着离开祠堂的。

  跪在祠堂里,一天只有一餐粥饭,每天只有两个时辰睡眠,其他时间都有婆子看着,绝不能偷懒,白天还要背诵郦家家训,总之,那般日子,每一刻都是折磨。

  现在,这折磨也轮到钱碧瑶了!

  这便是报应!

  若是钱碧瑶不那么贪心,为了钱财帮助阳拂柳的话,也就不会被阳夕山抓着把柄继而惹怒了郦宗南!

  从长亭主动登门去找姑奶奶开始,便是走了一步环环相扣的棋,只是她自己此刻还不知道,这环环相扣带给她的是阳夕山这个惊喜。

  因为郦震西的冷漠而没了念想的钱碧瑶,呜咽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低沉,被郦家管家带着人毫不客气的拖了出去。

  而郦震西还不等开口,也被郦宗南挥手下令赶了出去。

  郦宗南此人本就多疑,现在还让他知道郦震西背着他想要跟北辽皇族合作,郦宗南心里头如何能好受!这要不是当着长亭和姑奶奶等人的面,早就掀桌子破口大骂了。

  说到底,他还是顾念着郦震西是他面上唯一的儿子了!难道郦家将来要留给郦泰北那个病秧子不成?显然这是行不通的!

  郦震西被赶出前厅之前,还不忘用恶毒的眼神看向长亭和阳夕山,嘴里不满的嘟囔着:“别看拂柳只是寄养在郦家,可论起感情来,她可是比郦家的亲生骨肉还要重要!可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比得了!”

  郦震西如此说,再次惹怒了郦宗南,当即将手中白玉杯子狠狠地扔了出来,擦着郦震西面颊而过。

  “你这个拎不清的混账东西!连北辽皇族的族谱里面都不会有的她的名字,你跟着瞎起哄个什么劲儿!!给我滚回房去!滚!!”

  郦宗南嗷的一声,就差说出:连阳夕山都不认这个妹妹了,我们郦家还跟着凑什么热闹!真要合作的话,也是合作阳夕山!毕竟,阳夕山还有回去的希望,而被阳夕山放弃的阳拂柳才是真的没有希望了!再加上阳拂柳闹出找小官被扒光了扔大街上的一出,北辽皇族更是不会认这等丢人现眼的女儿!

  如此道理,郦震西就是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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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光这一双纤纤玉手,够我把玩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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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水笛儿这种人,事情发生时,想到的首先是自己的利益和好处,永远都是自私和贪心的。

  这一次,若不是钱碧瑶给了她好处,她也不会钻狗洞一样的地道来见阳拂柳。

  不过,她倒要不相信阳拂柳会是去找小官的人。

  “拂柳,我们认识这么久,你是什么人,我如何不清楚!整件事,一茬又一茬的,摆明了是有人在暗处陷害你,给你过不去,这中原京都,能如此做的也就只有郦长亭了!你平时为人素来和善大度,不曾得罪过任何人,除了那郦长亭时刻都看你不顺眼,还有谁?”

  水笛儿一边安慰阳拂柳一边恨恨嚼着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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