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第228节

  再看她手下的那几个丫鬟嬷嬷,没有她盯着的时候就知道偷懒,一贯都是她说一句才动一动,从来不会主动做工。

  阳拂柳就想走进来看一看,这里究竟有什么好?

  内心的不甘的嫉妒在此刻燃烧着冲天的火焰。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难道连住的地方也要输给郦长亭吗?

  可是当她走进院子,微风袭来,阵阵花香醉人心扉,鸟儿在树梢唱歌,院子一角有几只小兔子在笼子里蹦来蹦去,好一片写意如画的田园风光。

  在郦家如此凉薄势力之地,郦长亭凭什么活的如此潇洒惬意?

  阳拂柳站在院中环顾四周,她知道今儿郦长亭要搬去凌家书院常住,那几个丫鬟婆子也被姑奶奶调走了,所以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走进来。

  “郦长亭,你不是很厉害吗?这会不一样要离开郦家吗?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家吗?这里不属于任何人,郦家的人那么势力薄情,你抢了他们的风头,谁还会容忍你?”

  “哈哈哈哈哈!郦长亭!你也有今天是不是?!我阳拂柳还以为你刀枪不入呢!你不也要夹着尾巴滚去凌家书院吗?”

  阳拂柳吃吃的笑着,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这种感觉看在她眼里,无疑是凄凉而落寞的。

  就在阳拂柳得意大笑的功夫,冷不丁,一个人影出现在她身后。

  还不等她转身去看,小腿竟是挨了狠狠一脚。

  “呀!”

  阳拂柳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一脚踹倒在地上。

  “阳拂柳?原来是你呀,呵……我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疯婆子呢!”长亭双手环胸,不知何时出现在阳拂柳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阳拂柳被长亭一脚踹倒在地上,膝盖先着地,当即疼的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郦长亭!你故意的!你根本知道是我还故意如此对我!”阳拂柳一边哭着一边开口,看向长亭的眼神充满了愤恨和敌意。

  长亭微微一笑,幽幽道,“哟,你这恶狗先咬人的习惯还是没改呢!明明是你擅自闯入我的院子,在这里说些难听的话诅咒我,竟还赖上我了!阳拂柳,我刚才只是踢在你腿上,不是踹在你的脑袋上,怎还踹的你失忆了不成?”

  长亭不冷不热的话刺激的阳拂柳面颊涨红。

  她尝试着站起来跟长亭理论,可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只能坐在那里继续狡辩。

  “郦长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如此冤枉我有意思吗?我不过是听说你被郦老爷赶出郦家,要去凌家书院常住,所以我好心来看看你,谁知你不领情就罢了,竟还如此对我?郦长亭,你太野蛮了!”

  阳拂柳依旧发挥她颠倒黑白的本领,坐在那里都不安静。

  长亭嗤笑一声,旋即,抬脚,毫不犹豫的踩在阳拂柳脚背上。

  来回捻着……

  “啊!郦长亭!你疯了吗?好痛!啊啊!你走开!走来啊!”

  阳拂柳发出阵阵刺耳尖叫声。

  “是谁在叫?哪里来的疯狗呢?我可没看见这里有人,自始至终我只看到一条疯狗不经我的允许闯入我的院子,还在这里大喊大叫的!我为了自保对付疯狗有何不可?更何况还是一条千人骑万人压的疯狗!”

  长亭说着,再次狠狠的碾压阳拂柳另一只脚。

  阳拂柳疼的泪流满面。

  “郦长亭,你这个疯子!你才是疯狗!你是!!我是好心过来看你的……”

  “阳拂柳!这里只有我们俩!你还装给谁看?你不就是想过来看我的笑话吗?真是可惜呢,让你失望了!我现在比以前更好!”长亭踩着阳拂柳的脚,就像踩一只蚂蚁那样轻松。

  “郦长亭!你说我装!你又何尝不是?整个郦家,有谁能容得下你?你若真是在郦家如鱼得水的话,郦震西岂会将你赶出去!”阳拂柳不甘的喊着。

  长亭呵呵一笑,幽幽道,“我说阳拂柳,你以前不是很聪明吗?怎么现在愈发蠢钝了!这里是我家!我姓郦的!我要去凌家书院常住,是我自己主动提出来的,你以前也是凌家书院的学生,难道你不知道吗?凌家书院的学习那般繁忙,而且每年两次的比赛我都有最少三个比赛项目,如此忙碌,我何必要将时间都浪费在来回的路途上呢!

  哦,对了,我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凌家书院的学生了。我跟你说这些,岂不是戳到了你的伤心处了?不过,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做人呢,就要面对现实,不是你的就不要强求,强求的结果就是你现在这样一无所有!

  堕魔巷的圣女又如何?不还是住在那神憎鬼厌之地?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所以你今天跑来我这里,是为了看看我郦长亭偶的如何好,而羡慕嫉妒恨的吗?既是如此的话,你就慢慢的羡慕嫉妒吧,因为这样的生活,你阳拂柳以后都没机会拥有了!

  有我郦长亭在的郦家,都不会再有你阳拂柳立足之地!!”

  撂下狠话,长亭这才缓缓抬起脚来,身子后退了几步,微昂起下巴,一副随意自在的架势。

  仿佛前一刻狠狠踩着阳拂柳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阳拂柳坐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脚背,一瞬疼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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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阴谋诡计层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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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拂柳,很疼是不是?不过我很想知道,这种身体的疼痛,比起之前你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的痛苦相比,孰轻孰重呢?”长亭俯下身看着她,绝美面庞满是天真无邪的笑容。

  阳拂柳从未觉得,有人的笑容能如此刺眼。

  “郦长亭!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竟是如此加害我!今天这一出,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还有之前的每一次,都是你做的!”阳拂柳脚不能动,就只能抬起胳膊指着长亭了。

  长亭脸上笑容不减,甚至更加灿烂。

  “对!就是我!都是我!因为我不再是以前的郦长亭!任由你欺负陷害!而今,就算我不在郦家了,你阳拂柳也不可能再回来!我可以在凌家书院常住,我想回来这里就能回来!可是你呢?三年之后你会在哪里还不知道呢!

  现在这么着急的跑过来,以为可以看我笑话是吗?你不会真的天真的认为,我郦长亭会被赶出郦家吗?我只能说,阳拂柳,你越活越回去了!这个院子,我不住了,也会为我留着,可是你的呢?郦家已经放弃了你,你的院子早就被即将进门的小妾相中了,要打通了连在一起,用做给她赏花的地方倒是不错。

  你不会还妄想着回到郦家吧?真是痴人说梦话!!”

  凉凉的扔下一番话,长亭转身就走。

  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踩着阳拂柳脚背走过去。

  “哦,对了。”长亭蓦然转身,看着阳拂柳错愕麻木的面容,璀璨一笑,

  “这个院子的一草一木都是我郦长亭的,今天看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我允许你在这里多看一会,不过看完了我别妄想带走任何东西!毕竟,你的东西现在都搬去堕魔巷了,你以后也没什么借口再回郦家取东西了,能多看一眼是一眼吧。”

  语毕,一身绯色叠彩长裙的长亭悠然转身,将阳拂柳扔在地上。

  长亭说的每一个字都对,阳拂柳根本无从辩驳。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钝刀子在她胸口上捅着的感觉。

  以后,她的确是没有借口再回来了……

  她从出生就住在这里,这里的一草一木,她绝对比郦长亭熟悉!

  郦长亭七岁才回来,可她却是从一出生开始就已经将自己当做是郦家人了!

  凭什么郦长亭回来之后,她的地位就不如她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

  她阳拂柳那么努力夫人学习琴棋书画,不就因为她没有一个身份高贵的娘亲吗?

  可娘亲什么身份,是她能选择的吗?

  为什么不可以给她和郦长亭一样的待遇?

  长亭回来之前,阳拂柳在郦家的七年,潜移默化中,已经将自己看作是郦家的孩子!反倒觉得郦长亭才是外人!

  而今有这般差别,自然是阳拂柳无法接受和面对的。

  她一直认为,她拥有的,郦长亭都不配拥有。

  而郦长亭拥有的,她必须也要拥有。

  愤怒嫉妒中的阳拂柳不由抓起地上一把土,朝着长亭离去的方向扬去。

  可长亭早就没了踪影,阳拂柳扬起的土全都落在了过来找她的钱碧瑶脸上。

  “哎呀!这是谁呀!如此不长眼睛!是瞎了狗眼了是不是?”

  钱碧瑶人还没进来,尖锐的声音以今天响起来了。

  原本钱碧瑶是在等着阳拂柳去见她的,谁知等了半天都不见阳拂柳,钱碧瑶担心是在郦长亭这里遇到了什么绊子,这才赶紧赶过来。

  可因为前几天才吃过郦长亭的亏,钱碧瑶也不敢直接过来,在远处看了好一会,等郦长亭走远了,钱碧瑶才敢进来一看究竟。

  谁知才进来,就被阳拂柳杨玏一脸的土。

  钱碧瑶都没看清楚是谁。

  阳拂柳前一刻脸上怨毒仇视的神情,这会瞧见自己闯了祸,当即换了另一幅面容。

  “大夫人……呜呜呜……你可来了,刚才郦长亭要杀了我似的……”

  阳拂柳哭着扑进了钱碧瑶怀里,满脸的委屈和痛苦。

  眼见阳拂柳这样,钱碧瑶也不好追究刚才的事情。

  “拂柳,你的脚……”钱碧瑶看到阳拂柳双脚都受伤了,想着这又是郦长亭干的好事,心下又惊又恨。

  “大夫人,对不起,刚才我以为是郦长亭来了,我担心她又伤害我,所以我才……”

  “傻孩子,别说了,我不怪你,我没事的。现在最要紧是你脚上的伤。”钱碧瑶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扶起阳拂柳。

  阳拂柳却是发出一声惨叫。

  “啊!好痛!”

  钱碧瑶也吓了一跳,想要脱掉阳拂柳的鞋子看个究竟,阳拂柳却已自己脱下了一只。

  看到那血肉模糊的脚背,钱碧瑶不觉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郦长亭真的是太过分了!这是要毁了你吗?之前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如今在郦家,就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害你,这还了得!”

  钱碧瑶说着就要起身去找郦震西告状去。

  “大夫人,不要去了。我们现在斗不过她的!更何况我只是回来收拾东西的,还是不要招惹那个狠毒的女人了。”阳拂柳急忙拉住钱碧瑶。

  其实说白了,是她自己有些心虚。

  毕竟是她主动走进郦长亭院子里的。

  而钱碧瑶也是说说而已,现在是非常时期,她犯不着为了阳拂柳的事情麻烦郦震西,听说京都商会那边也出了不少事,郦震西也没个好脸给她,钱碧瑶如何敢去找郦震西呢!

  “拂柳,快到我院子里,我帮你看看。”

  钱碧瑶说着,招呼着自己的丫鬟婆子过来,将阳拂柳抬回了院子。

  回到钱碧瑶院子,阳拂柳脸上仍挂着泪水。

  “大夫人,不要管我了,你也要多加小心呢!我看郦长亭现在这样,是一刻也容不得我们了,如果我们再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的话,只怕……”

  阳拂柳一副不敢继续说下去的表情。

  钱碧瑶心下一颤,咬咬牙道,“可圣尊那边一直让我们观察为主,叫我们想办法盯紧了郦家其他人,如果我们擅自行动的话,圣尊会不会不高兴?”

  钱碧瑶最近真的是怕了郦长亭,尤其那天夜里之后郦长亭说了那些话,她更是心虚得不得了。

  阳拂柳故意将自己受伤的脚往前伸了伸,让钱碧瑶看的更加触目惊心一些。

  “大夫人,圣尊那是担心我们打草惊蛇,没能引出郦长亭背后之人,如今看来,郦长亭背后之人必定是跟石风堂关系密切,如果这一次揪出郦长亭背后之人是我们的话,那我们可就在圣尊面前立了大功!这一功劳足够我们后半生衣食无忧的了!而且,大夫人你帮助圣尊找出了郦长亭背后之人,那么将来,整个郦家都是你囊中之物了!

  大夫人,在这之前,我也是跟你一样犹豫过,退缩过。毕竟,郦长亭是郦老爷的亲生女儿,可现在看来,这个郦长亭有哪一刻将你看做母亲,将郦老爷看做父亲!她竟是当着大老爷的面就顶撞你与郦老爷!倘若再继续纵容下去的话,这个郦家,哪里还有大夫人您说话的份儿!”

  阳拂柳最后一句话,像是惊雷一般在钱碧瑶心头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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