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第248节

  她一直以为石风堂堂主此人这辈子身边都不会出现任何女人或是男人,却没想到,遇到了他喜欢的人,竟是比任何人都要情感外露,这个叫莫垠的少女,看似娇嗔柔弱,实则,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有她的目的和作用。

  绝不是表面看到如此简单!

  她一直都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收服石风堂堂主?

  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答案。

  长亭和肖寒这边,却是趁着说话的功夫,肖寒手中羽箭一瞬掷出。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羽箭嗖的冲入壶口。

  一击即中。

  羽箭虽是肖寒拿着长亭的手扔进去的,却是经过了长亭的手。

  长亭兴奋不已。

  就差跳起来抱着肖寒庆祝了。

  “我说了,每一根羽箭都是有灵魂的,有灵魂也就有行进的轨道,用在凡人身上就是前进的道路。人的道路自己可以选择,是善恶还是前进后退,而羽箭也是如此。”

  肖寒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轻柔绽开。

  长亭长舒口气,为了能解救出那三个无辜的小女孩而兴奋。

  “羽箭的轨迹,看在投掷羽箭的人本身,是与人良善还是目的不纯,是平和沉稳还是嫉妒焦躁,这都会影响羽箭的前行轨迹和灵魂,是这个意思吗?”长亭仰起头,兴奋地看着他。

  这在她看来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肖寒却是帮她完成了。

  心中,既是感激,又是感动。

  随着长亭和肖寒的成功,在场其他人无不发出赞叹声和惊讶声。

  唯独飞托尼,彻底坐不住了。

  脑门上的海胆印还没好,这会又白白损失了十万两银子,还为石风堂做了嫁衣,这般奇耻大辱,他是如何也承受不住的。

  飞托尼飞起一脚踢飞了面前矮几。

  既然不敢跟肖寒叫板,就只能拿着矮几发泄了。

  如此一来,看在别人眼中更是一种输不起的表现。

  这传言都说天启门的大当家孽坤如何的打压飞托尼,而今看来,不过是飞托尼自己没本事罢了 。

  一时,大殿议论纷纷,飞托尼再也忍受不住,抬脚跑了出去。

  肖寒搂着长亭一边朝位置上走去,一边跟她谈着条件。

  “宝贝,我给你十万两银子,可否让我现在给你一个 庆祝胜利的吻呢?”

  肖五爷此话说出,长亭很想问他:五爷,您的节操呢?

  明知道刚才说那五万两不过是玩笑话罢了,您可倒好!

  当众隔着面具亲吻这种戏码,也太重口味了吧!

  长亭光是想想就觉得别扭。

  “哈哈……逗你呢!等一会回去我们慢慢亲,脱光了亲,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的。”肖寒压低了声音在长亭耳边耳语,说出的话只有他和长亭能听到。

  可越是如此,周遭人的好奇心越重,越是想知道肖寒和长亭到底说了什么,为何那叫莫垠的少女眼底飞快的漾起了一层迷蒙水汽,看起来像是湿润清亮的薄雾,那般迷蒙氤氲。

  “不准再说了。”长亭掐了下肖寒腰肢。

  肖寒眉头一皱,用莫名的眼神看向她,

  “我说的脱光的意思是脱下面具,把面具摘下来的话,脸上不等于也是脱光了吗?我是这个意思,长亭,你是不是误会我是让你脱衣服了?”

  长亭:“……”

  果真是怎么说都是你肖五爷的理!

  因为少了飞托尼的存在,接下来的比赛,基本都是肖寒占据主动。

  天启门的大当家素来是个小气之人,他要奴隶抢就行了,花银子买岂不是太不划算了!即便是仇人的子孙,买回来也不能当银子花,买了作何?

  而无影门清一色都是男装打扮的轻盈女子,对于这种比赛也不感兴趣,她们此次目的就是为了楼兰境内的矿产。

  至于落尘帮,帮助是个病秧子,平时身体就不怎么好,到了地下皇宫更是隔三差五的咳嗽生病,恨不得将肺都咳出来的感觉,尤其见不得肮脏的奴隶,甚至面前站着体味稍微浓重一点的人,都会有呼吸不畅晕厥的情况发生。

  所以这种场合,落尘帮也没人参加。

  买买奴隶进行的差不多了,晚宴进入另一个小高潮。

  一连串香艳火辣的节目之后,就进入这一次晚宴的重头戏。

  可一旦牵扯到香艳火辣二字,就总也离不开围绕在肖寒身边展开。

  第一个节目才开始,那负责弹琴的少女就大胆的走到肖寒和长亭面前跪下,仰望的姿态看向肖寒。

  “小女子是西域皇族后人,因甚是崇拜中原文化,所以自三岁之前就开始学习古琴,小女子今儿在此斗胆跟堂主身边的女子抖琴一曲,倘若小女子赢了,只望能在今晚陪伴堂主一夜,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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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要暖床,求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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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女说完之后,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怀深深爱慕的看向肖寒。

  那看似清纯懵懂的外表下,实则那眼底却是火辣辣的勾引和挑逗,以及对长亭的挑衅。

  她似乎在说,长亭有的也只是清丽纯洁,可是她不仅能清纯装扮,到了床上,也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女子。

  这红果果的眼神挑衅,让长亭险些笑出声来。

  又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冲上来了。

  还真是前仆后继层出不穷。

  这在京都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肖寒有这么的魅力呢!究竟是京都的女子太矜持,还是肖寒到了这里太受欢迎呢!

  那少女见肖寒不说话,很想从他面具后面看到他的真实容貌,可惜,只有一双深不见底的寒冽双瞳。

  “还请堂主成全。”

  那少女显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她相信,只要她成功了,往后在西域皇族说话也可以大声了。

  毕竟,一旦她成功了,她就是第一个成功吸引石风堂堂主的女人!不管后来如何,她在西域的地位都会大大提升。

  关外小国的女子,除了少数皇子宗亲之外,其他的待遇比奴隶好不到哪里去。所以能成功引起中原京都权贵的注意,将是她们通往另一条人生道路上重要的转折2机会。

  只不过,这少女此刻的举止在长亭看来,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长亭看向肖寒,薄唇勾起,幽幽道,“来的路上还听你弹琴呢,琴声可以大气磅礴也可入高山流水绕梁不觉。只不过……”

  长亭停顿了一下,看向他,笑容加深。

  “只不过,我此生单独弹琴的话,只会弹琴给你听,而且,我也不会指点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子。所以……”肖寒说话的时候,眼睛自始至终只是看着长亭,任由那装着楚楚可怜的少女都快要哭了,却是看都不看一眼。

  “既是如此你那为何还有一只苍蝇一只围在我们身边呢?”长亭呵呵一笑。

  苍蝇指的谁,不言而喻。

  “这位姑娘,你未免欺人太甚了吧!”那少女终是忍不住,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不能继续被冷嘲热讽下去了。

  “我在跟堂主说话,哪来的野麻雀叽叽喳喳的!难道不该将这种野麻雀赶出去吗?堂堂地下皇宫的晚宴,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在堂主面前造次?今天这个过来求指教,明天那个要暖床,后来再来一个求脱光的,呵呵……堂主都不用做正经事情了吗?哪有这般闲情逸致的处理这些乱糟事情呢?”

  长亭挑眉,语出妩媚轻柔,却是听的那少女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

  “你说谁是暖床的?谁求脱光?我堂堂西域皇族后裔,岂容你如此践踏?!堂主!请您评评理呀!”

  这少女不找肖寒也就罢了,真找到肖寒了,那就真是找死了。

  肖寒知道,这种情况下,他绝对不能跟任何女人说话,不管什么话,他的小长亭都不想听到。

  所以,肖五爷对身后的十九使了个眼色,十九二话不说,上前几步,将那少女直接从地上拎了起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扔出了前厅。

  那少女摔在地上的时候明显是面部先着地,估计面部骨骼摔碎是最起码的,至于身上其他各处还有多少处骨折,就只有十九最清楚了。

  长亭不动声色的笑笑。

  前厅其他人,说她杀一儆百也好,反正她是杀了儆了!

  不服的就再来一个!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种情况,谁怂谁吃亏。

  “夫君我如此表现,娘子可满意否?”肖寒冷不丁的蹦出这一句,长亭脸都红了。

  好端端的说什么夫君娘子的,谁要嫁给他了!

  肖成功的令长亭流露出羞涩之情,不觉得意的点点头,

  “这还远吗 ?我倒想回去之后就将好事办了,省的你三天两头的反悔。”

  “谁三天两头的反悔了?”

  “哦,如此说来,那就一言为定不反悔了。”

  长亭:“……”

  意识到上了某位爷的当,长亭抬手还不客气的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这种用指甲掐腰肉的疼痛,在长亭看来,可算是最无声无息中惩罚肖寒的方式了,虽说肖寒体魄强健,腰上那里根本掐不到什么软肉,可指甲扎扎的感觉也不好受。

  唯独肖五爷,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可能长亭知道了,又要说他登徒子了,但是,跟她之间的任何一种亲密接触,都是他的软肋,难以自拔的享受感觉。

  长亭这边完全不知道肖寒怎么想的。

  总之,接下来的表演节目,都是距离长亭和肖寒这边八丈远。就是男的也不敢轻易靠近,生怕姿态稍有不对像是女子,也会被误认为是在勾引堂主而被扔出去脸先着地。

  晚宴进行到半夜,下面就是关于那片矿产的讨论,长亭很想打起精神来听个仔细,却是发现,这些讨论不过是在走个过场,来来回回都是那种套路,没用的废话说给所有外人听,而真正有价值的情报肖寒早就掌握烂熟。

  确切的说,这是肖寒亲手布置的一场好戏……名叫:请君入瓮。

  眼见长亭困了,他这边该说的也都差不多了,肖寒扶着长亭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沉寂了好一会的飞托尼却是突然起身,走路晃悠悠的,面带红晕微醺,看样子是喝醉了。

  飞托尼今晚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半点便宜没占着,反倒白白损失十万两白银。

  此刻见肖寒要走,不由快步拦在肖寒和长亭身前。

  “堂主,可否借一步说话。”难得的,飞托尼不是那种高傲好色的表情,而是一副认真的模样看向肖寒。

  长亭皱眉,心里头不由得咯噔一下。

  俗话说,事有反常必为妖。

  这个飞托尼嚣张跋扈惯了,没道理一晚上就变了!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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