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第56节

  钱碧瑶身侧,郦震西在听到九箱金叶子时,脚步顿在原地,如遭雷击的感觉。

  想当初,凌籽冉的那九箱金叶子,可是占了一半的嫁妆。后来他一直有心要来,却别凌籽冉推说将来留给儿子或是女儿。儿子就当聘礼,女儿就当嫁妆。他心心念念的等着,反正将来都是他的!谁知,凌籽冉死后,他发疯一样的掀开了霞光阁的每一寸土地,都没能找到那些金叶子。

  他还以为是凌家医堡的人贪了去,为此还去凌家医堡大闹了一场!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心心念念之物竟一直在他姑姑那儿!现在还将这价值连城的金叶子要给郦长亭这个逆子!!

  凭什么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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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章 郦长亭是我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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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奶奶,你将铺子给了她,我们郦家怎么办?”郦震西忍不住走到姑奶奶面前,目赤欲裂。

  这三间铺子虽说是在姑奶奶名下,可姑奶奶无儿无女的,将来铺子不还是郦家的吗?现在给了郦长亭,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谁不知长安街的铺子寸土寸金,他手里也不过就三间旺铺,这眨眼的功夫,那个小贱人竟是跟他一样多了!凭什么、!

  姑奶奶冷眼瞪着郦震西,寒声道,“什么叫我们郦家?!难道长亭不是郦家子孙?我自己的铺子,想给谁就给谁!有什么不可以?不给她给谁?难道最后都落在外人手里你就真的高兴了!”

  姑奶奶这番话,指的自然是郦震西对长亭和阳拂柳之间的偏心。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却不好好疼着护着,反倒是心心念念的要将别人的女儿收养在身边,且不说阳拂柳的娘亲当初是犯下何等大错,就是单单看着长亭从出生就离开娘亲身边,她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这几间铺子算什么?试问,有谁愿意用自己从出生开始的七年痛苦经历去换这些金银珠宝回来?只怕是到了当时,谁都会打退堂鼓的!生死面前,金银财宝算得了什么?

  她只知道郦震西不喜欢长亭,却没想到他能当众说出我们郦家这种话来!这显然是从未将长亭看作是自家人!

  难道属于长亭的一切都给了阳拂柳就应该了吗?

  “姐姐,你不是不知道,整条长安街,最旺的就是你手里的三间铺子,那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根基,是郦家龙脉,如何能轻易给了一个黄毛丫头?!”这时,郦宗南的声音也在大厅响起。

  原本他与郦震西今儿都是来看阳拂柳比赛的,谁曾想一开场竟是被姑奶奶一番话吓了一跳。这种情况下,郦宗南如何还能坐视不理!

  姑奶奶摇摇头,眼底的失望早已不是语言所能形容。

  他们宁可来看阳拂柳的比赛,也不肯关系一下郦家血脉!这般善恶不分,即便铺子到了他们手里,就能守得住?

  “我心意已决,我自个儿的东西,给长亭没任何问题!而那些金叶子,都是长亭娘亲的嫁妆,难道我们郦家还是想贪图嫁妆不成?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姑奶奶这番话,完全不给郦震西和郦宗南留任何情面,反正东西都是她的,即便是金叶子,也是凌籽冉交给她保管的,她说给长亭就给长亭!

  郦宗南强压住心头火气,咬着牙道,“姐姐,长亭才将及笄,现在又是日日留在书院学习,哪有时间精力和能力打理铺子,你既是想给她,倒不如先给震西,让他这个做爹爹的帮她暂时看着也好。”

  郦宗南此刻已经听到了来自四周的议论声,在这种场合下,他若过多的阻拦和反对,只会落人口实,坐实他贪图凌家嫁妆一事。倒不如暂时缓一缓,转换一下角度。

  姑奶奶冷笑一声,给郦震西?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我相信长亭,她既是能在书院获得院士老师的认可,必定是有过人的慧根和悟性,况且,她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我即可。难道我会比你儿子知道的少?”

  姑奶奶冷淡的态度,深深刺激了郦震西。这是当众打脸说他没能力打理铺子。

  郦震西正欲上前理论,却被郦宗南紧紧拉住。

  这种情况下,说的越多,引起周遭的议论也就越多。况且自己姐姐是什么脾气,郦宗南心知肚明!之前她不管郦家的事情,也是不屑插手郦家的性子,可如今既是下定决心要帮助郦长亭了,那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劲儿。

  郦震西在郦家唯一畏惧的就是自己老爹,况且郦家的很多主意都是郦宗南出的,郦震西此刻自然是看自家老爹眼色行事!不论如何,老爹是郦师惠的亲弟弟,若是今天闹的不可开交了,郦师惠名下的那些产业,将来是谁的还不一定呢!所以,面上自是不能闹的太僵!只能是将来在背地后下功夫了!

  “禧凤老师,因为我这个老太婆耽误大家的时辰了,还望见谅。人上了年纪,自然是啰嗦的,还望包涵。”

  姑奶奶说着,从长亭笑了笑,转身坐下。

  禧凤老师看向长亭的眼神了然平和,长亭顿时明白,其实禧凤老师之前是知情的,而禧凤老师之所以瞒着她,大概是因为姑奶奶的缘故。

  姑奶奶是担心提早告诉她,她会说出拒绝的理由。而此时此刻说出来的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自是感动的接受,况且,姑奶奶也说了,要看她是否能过比赛这一关。

  此刻,她已经不为郦震西和郦宗南之前的态度而灰心失望了,早在郦震西要她嫁给古唯离,她就已经彻底看清了郦震西的薄情寡义!否则,当年母亲也不会是那般结果。

  只是如今多了那九箱金叶子,对她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想着上一世,她都没听说过金叶子,而她死后,姑奶奶必定是将金叶子交给了郦震西,到头来却是便宜了钱碧瑶和郦梦珠!

  这一世,她定要守护住娘亲留下的一切。

  就在这时,有一道尖细的声音自外面响起,伴随着难听的咒骂声,一时让众人纷纷侧目看过去。

  禧凤老师皱眉看了下护卫,护卫急匆匆跑了进来。

  “禧凤老师,外面来了一对父子,说是来送聘礼的,还说郦三小姐早早的就跟他家许下了婚约,他们是上门提亲来的。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拿到的帖子,总之已经到了门口。”

  禧凤老师不由得看向长亭,见她神色疑惑,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禧凤老师沉声下令,“竟敢在书院比赛的时候闹事!收了他们的帖子,然后堵了嘴巴绑起来扔去后院!”

  禧凤老师本想着比赛结束之后再好好审问二人,谁知,郦宗南竟是下令让外面那二人进来。

  随着熟悉又陌生的两道身影映入眼帘,长亭眼底,一瞬凄绝如血。

  曾经一幕幕,被欺辱被伤害,不人不鬼的日子,在眼前一一掠过。

  她看到了角落里阳拂柳由恶毒怨恨到得意开怀的表情,看到了郦梦珠冲她开心得逞的笑着,看到了钱碧瑶正脸色阴阴的望着她,眼底具是难掩的得意畅快。

  一瞬被击穿的巨大打击,让她险些转身逃走。

  她能承受之前郦震西和郦宗南的责难和忽视,让她如何承受这一刻面对那对父子的痛苦回忆!

  刀割一般的极致痛苦侵袭她身体,她本能的想要转身离开,但此刻她的离开便是给了这对父子任意抹黑她的机会!更是给了钱碧瑶母女和阳拂柳添油加醋的机会!她为什么要给他们这个机会?

  既是来找她的!她问心无愧!为何要逃避?

  之前,郦震西曾说她是该走的偏偏不走!那么今天她就让所有人都看到,谁才是配留下来的那一个!

  她想起阳夕山的话,她不该为任何人而活!她就只是她自己!

  钱碧瑶此刻故作惊讶的喊道,“你们……认识郦三小姐?这怎么可能?”她故意加重郦三小姐四个字,就是为了让众人听清楚后面的话。

  进来的一对父子,男的大概是郦震西的年纪,却是膀大腰圆肥头大耳,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色眯眯的划过在场每一个美艳夫人和窈窕少女,走一步,身上的肉就抖上几抖。而在他身侧的年轻人,看起来不过十七八的年纪,却是一脸不知从哪儿蹭的脏灰,嘴角还流着口水,眼睛斜斜的看向长亭,指着她,大声喊着,

  “嘿嘿……媳妇,媳妇!这就是我的媳妇!郦长亭是我的媳妇,真漂亮!嘿嘿……”这年轻人一开口,众人便瞧出了端倪,这痴痴傻傻的样子,必定是脑袋有问题的。

  此刻他单单指着长亭叫她媳妇,众人目光带着诧异震惊的看向长亭,都在等着看她如何解释。其中有的人不由想到长亭之前那浪荡不堪的名声,说不定这不知道是她什么时候欠下的浪荡债呢!只是,一个傻子她也能看上,也太来不及了吧!

  姑奶奶才将坐稳,就见父子二人走进来,待想到那中年男子就是之前举报国师之人,原本是国师身份的一个杂役,后来因为举报国师有功,得了丰厚的赏赐就离开皇宫了,他怎么回来了?是谁找他回来的?

  姑奶奶眼神在众人脸上飞快划过。

  她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没有人指使,这父子二人是活腻了跑来凌家书院捣乱!

  姑奶奶深呼吸一口,冷冷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们是什么身份,也配提我郦家名号!不是什么人都能与我郦家沾亲带故的!说错的话就要付出代价!!来人!将他们扔出去!!”姑奶奶身为一品诰命夫人,又是王爷的遗孀,此刻说话自是有分量。

  那对父子被姑奶奶如此呵斥,当即吓得瑟缩着脖子,旋即眼神晦暗的看向钱碧瑶。

  钱碧瑶立刻扯了扯郦震西。

  郦震西顿时眸子放光,自是想到了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对付郦长亭那个逆子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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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 狗娘养的混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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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奶奶,你且着急撵他们走作何?既是来了,又是认识长亭的!就听听他们要说什么。”有了郦震西的开口,李志父子自是找到了最大的靠山,当即挺直了腰板,色眯眯的看向长亭。

  “郦三小姐,你认得我吧?想当初,你在宫里蹲在地上与狗争食的时候,可是我每次将饭菜端到你跟前儿的!为此,我可没少挨前国师的训斥,你不会忘了吧?!”李志眼睛紧紧盯着长亭,不觉肆意的评价她的长相,

  “啧啧!真是女大十八变呢!八年前我就看出你是个美人胚子,所以央求了前国师,将你许配给我的儿子,现在看来,真是出落得愈发水灵剔透了。配我的儿子,那是刚刚好。”李志如此厚颜无耻的一番话,听得其他人目瞪口呆的。却是互相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郦长亭曾经在宫里被前国师欺凌,还与狗争食这种话都是真的!这样的郦长亭,即便她现在光彩夺目又有什么用?拥有那样不光彩的过往,她还想有翻身的机会?

  如何可能?

  姑奶奶此刻瞧着郦震西得意洋洋的样子,心却沉到了谷底。就这般狭隘自私的郦震西,即便得到了凌家的家产,又如何守得住?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却是为了钱财,置自己女儿的名誉地位于不顾!

  真真是禽兽不如。

  长亭此刻冷眼瞧着二人,对于李志父子,她自是不会陌生。曾经是前国师的走狗,后来不知怎的搭上了现国师,并且帮助现国师举报前国师,为此,还得了一大笔赏赐。而他的傻儿子小的时候经常欺负长亭,仗着是国师心腹的儿子,每次长亭吃饭的时候都会故意放出大狼狗来咬她吓唬她,好几次她被狼狗咬的遍体鳞伤,他就在一旁拍手叫好。李志见了,每每都夸他的儿子如何离开威武。

  现在想来,那时她能活下来,也是奇迹中的奇迹。

  只是,今非昔比,她如何还能再让他们欺负了?!

  长亭眼底冷寒凝聚,此时此刻,她必须勇敢面对!面对她看似不光彩的过去!面对那曾经血淋淋的一幕!!

  “哎!我说,你这么瞪着我是什么意思?当时国师说将你许配给我儿子的时候,你可是在场的呢!现在一副不认识我的表情作何?怎么了?你是小时候被狼狗给咬傻了,还是吃狗食吃多了脑子不好使了!我告诉你!你可别想赖账!!小心我去官府衙役告你去!!”李志跳着脚的咒骂着,口中喷出来的臭气,隔着很远都能闻到。

  见此,李志的傻儿子更是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双手握紧了拳头,叫唤着跳到长亭跟前,“跟我回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谁让你在这里抛头露面的!你是我媳妇,就得跟我回去热炕头!你在这里让这么多人看见做什么?贱人!贱人!你再不回去的话,小心我再放狗咬你!咬死你!”李志的傻儿子看起来傻,实际上很多事情都心知肚明。

  见父子二人越靠越前,长亭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侧了侧,表情却是说不出的平静沉冷,“你们口口声声都说前国师前国师,那么他是怎么死的?不知道的话,我来告诉你们!谋逆造反!既是如此,你们现在还跟他沾亲带故的,你们自己不想活了,不要拖上别人!当日,我才七岁,婚姻大事,素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国师算什么?不过是个谋逆造反的该死之人!是强盗!是贼人!他说的话若是算话的话,那你们岂不是也是与他一伙的谋反之徒?!”

  长亭此刻气势咄咄而起,寒瞳扫过面色各异的众人,最后轻飘飘的落在李志身上,

  “想当初,你举报前国师,可是得了不少的好处,并且当众发誓,自此以后,与他再无任何关联!现在却拿着他的话当圣旨用?!你是想造反吗?!”

  最后一句话,说的在座众人都是心惊肉跳。

  这造反一说,历来都是宁可错杀绝不错放!这父子二人一看就是粗俗不堪的混蛋无赖,现在这么大张旗鼓的闹上门来,不知是受到了谁的指使,只是无论如何都好,他们都不想跟这父子牵扯上任何关系,造反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一时间,大多数人都是纷纷避让,生怕跟这父子二人扯上关系。

  钱碧瑶却是上前一步,看似语重心长的教育长亭,“长亭,他们辛辛苦苦千里迢迢的跑来找你,自是因为还念着昔日旧情,毕竟曾经你在宫里那七年究竟是如何度过的,也只有他们知道,自是也只有他们照应着你了,你切不可因利忘本呢。”

  钱碧瑶这番话,恶毒至极。

  时刻都在提醒其他人,曾经,她郦长亭过的是如何猪狗不如的日子!曾经她日夜与这父子二人相对生活,她的声誉,她的青白,乃至是她的人品都出了问题!说不定只会比这父子二人更差!

  而众人关注的焦点自然也不是郦长亭曾经都受过怎样的折磨伤害,想的都是她一个女孩子,每天与这样一对极品父子生活,她究竟是何等的粗鄙不堪,也可想而知了。

  “姐姐,有什么事情慢慢说,你这样声词严厉的样子,让别人见了还以为你是心虚了呢!这外人知道的是当姐姐是不想见到这二人,不想在过回之前的日子,可不知道的还当姐姐急于给他们扣上谋反的帽子是为了杀人灭口,毁灭你在宫里的一切证据呢!姐姐,你要三思啊!”

  “梦珠!你姐姐的事情你就少说话!不然姑奶奶怪罪下来,你爹爹和祖父说话都不管用!”钱碧瑶这是立刻喝止了郦梦珠,说是喝止,其实就是让外人瞧着郦长亭有多么霸道嚣张,不过是仗着有姑奶奶撑腰,在郦家连爹爹和祖父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钱碧瑶和郦梦珠了。

  阳拂柳这会也急忙拉着郦梦珠的袖子,小心翼翼的看向长亭,“长亭妹妹,你别怪梦珠,她也是为你着想,担心你一时情急之下犯了错误。长亭妹妹,不如你先回到后院休息一下,平复一下再过来吧。”阳拂柳恰到时机的插话,在任何人看来她都是善解人意的那一个,既是为郦长亭着想,又想着帮她善后,这样善解人意的阳拂柳自是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阳拂柳说着,更是将手放在长亭手背上,眼底更是说不出的温柔善良。

  李志见此,更是如鱼得水,指着长亭骂的比刚才还要难听,“好你个郦长亭!回了郦家当了什么郦三小姐了,你就自以为是!你就了不起了吗?!如果当年不是老子赏你一日三餐,你现在早就饿死了!若不是老子跟前国师提及让你做童养媳嫁给我儿子,你早就被国师当成试验品试毒药试死了!你还有命站在这儿?!你连一件遮体的衣服都没有!别忘了你当年可是一出生就光着屁股进的宫!现在装什么高贵优雅?!我呸!你身上几根汗毛几个痣,老子都一清二楚!!”

  李志的傻儿子也叫嚣着上前,要长亭好看。

  就在阳拂柳准备收回她的手时,长亭趁人不备反手握着她手腕,阳拂柳低呼一声,就见李志的傻儿子朝她扑过来。而等她反应过来之后,长亭已经站在了禧凤老师身侧,阳拂柳却被李志的傻儿子扑倒在地上,拳头呼呼的朝她头顶招呼来。

  “啊!救命啊!长亭妹妹快救我!快救我!!”阳拂柳发出阵阵尖叫声。

  一旁,长亭冷眼看着被护卫拉出来的阳拂柳,寒瞳深处,无垠无波。仿佛这一刻,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亦真亦假,亦仇亦恨,都只是他人眼中汹涌浪潮,于她,不起一丝波澜,不带丝毫感情在其中。

  众人现在都是好奇,郦长亭在宫中那七年自是过的凄苦无依,而现在,见到曾经对她又打又骂的人,自是勾起了她对于八年前那一幕幕的回忆,她不该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吗?为何竟是比他们这些旁观者都要平静?

  之前面对李志父子那般咒骂,她都不曾找过任何人帮忙,只是独自一人面对,此情此景,竟是让人有种莫名恍惚的感觉,这少女,真的是只有十六岁吗?

  这时,一直站在厅外等待比赛的尽余欢抬脚想要踹飞厅内的李志父子,却被尽龙城和张道松一左一右紧紧拉住。

  “狗娘养的混账东西!看小爷不将他们大卸八块!”尽余欢声音沙哑愤怒,此刻他更多是心疼长亭,恨不得能立刻杀了李志父子,带着长亭离开这里,为她撑起一把巨大的保护伞,让她在伞下安然安逸的生活,从此再也不用遭受如此陷害痛苦!

  “余欢!你若不能冷静!现在立刻滚回将军府!”这时,尽明月的声音冷冷响起。

  自带着一股女官的威严冷肃。

  “你以为你现在进去,是帮了她吗?她既是能坚持到现在,自是有她翻身的法子!她既是郦家和凌家传人,也是我们都无法看透的郦长亭!如果连李志父子都应付不了的话,那我们岂不都看错她了?余欢,你一直对长亭心心念念,不也是因为她的特殊和强大的内心吗?现在怎么倒是关心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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