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第63节

  “今天,看到你戴着的这一套首饰,我就知道自己押对宝了,这一套祖母绿与羊脂白玉的搭配,是你衬起了这套首饰,而不是它衬起了你。但你们的结合,又是完美夺目的。”

  他的称赞,发自内心,此刻的肖寒,没有往日在书院出现时那般高高在上睥睨天下,他有着真实的若水柔情,当他握着她的手去打开第三重机关时,她心底的悸动真实存在着。

  但同时,她又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看到,肖寒背后可能牵扯出来的整个庞大的分根错节的黑暗势力。她能感觉到,他一直在与这些黑暗势力做争斗,想要将盘根错节理顺清楚,但……古往今来,但凡牵扯上西域匈奴各国的黑暗势力,哪里是那么容易理顺的清楚的?

  否则,西域匈奴各国与中原大陆的矛盾也不会存在了上百年。

  “你换衣服吧,我在外面。”他虽是不舍,却也心疼她抱着被子别扭的坐在那里的样子。

  肖寒才离开房间,长亭便狠狠地揉了揉自己有些莫名发烫和僵硬的面庞。

  明明是她被肖寒言语轻薄!怎么现在倒好像是她没脸见人了!肖寒那个登徒子可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只能说,她虽是重生一世,但段位与肖寒之间,还是差了好几层!

  长亭在屋内飞快的换着衣服,肖寒的声音在屋外沉沉响起,

  “李志父子,你想如何处置?”

  他的话,让长亭想起了几个时辰前经历的侮辱和打击,好在,那时的她,能坚强挺住,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

  这一刻,她心冷如霜。

  “脑袋留着,身体剁碎了,多装几个麻袋,分三天,每天扔到郦梦珠面前一点。”她的声音淡淡的,无波无澜。

  李志父子的确该死!当初在宫里,若不是她成为前国师的药引子,一身是毒,常人碰都不敢碰她身体一下的话,早就被李志父子下手对付了!她自是忘不了,李志父子藏起她唯一的一套换洗衣服,害她在寒冬腊月天里,穿着湿漉漉的脏衣服,从后院赤着脚跑回前院的场景。更是被前国师瞧见,说她是故意如此,就想要早点死去,还摆脱他的掌心。

  为此,前国师还罚她在冰天雪地跪了一夜,手脚都冻伤了。幸亏第三天,崔鹤带人救了她,否则……那次的伤痛将彻底带走她。

  “真要如此?”肖寒见她许久没有动静,便知道她未必是真的如此想的。

  “手脚跺了,依旧每天扔给郦梦珠,留着他们的性命扔到边关吧,我听说那里有一座乌城,城里住着除了中原大陆之外的一百零八个部落小国的各式穷凶极恶之人,他们不是那般凶狠吗?想来,最适合那里。”肖寒的声音轻轻柔柔,仿佛他口中说的乌城是多么山明水秀的一个地方。

  屋内,长亭撇撇嘴。

  不愧是墨阁阁主,叫人生不如死都说的如此优雅高贵,简直是……披着人皮的色狼!

  “唉,好久没大开杀戒了,原本以为这一次可以的,却不想连累你沾染一身血腥气息,也就只好作罢了。”肖寒带着惋惜的一声轻叹传来,长亭不由朝着门口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将李志父子送去乌城,可比直接要了他们的命要狠毒百倍,更何况还是先砍了手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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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三章 一荣具荣一损俱损 月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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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骑射比赛,长亭虽是最后一个出场,却是对今天比赛最完美的谢幕。

  骑射本就是她上一世的强项,就连自信满满的尽余欢,在看了她骑射比赛之后,也是惊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曾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一幕,又那般真实的出现在眼前,他与长亭共骑一马,摆脱杀手的追杀,她纵马驰骋的风采气度,在环境中已是那般真实的存在,而此刻亲眼目睹,他只能在心下感叹了。

  曾经,他或许事事不如长亭,但起码在骑射方面,他定是能甩长亭几条长安街,可现在……连心底最骄傲的骑射都堪堪然才能追上她,更别说其他了!

  尽余欢真的明白,自己要跟着爹爹去边关历练一番,建功立业再回到京都,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比赛结束后,姑奶奶自然是将之前的地契全都转给她名下。当场签字画押,已做凭证。

  长亭也不再推辞,既是姑奶奶一番心意,她若不要的话,只怕郦震西和钱碧瑶也会时时刻刻惦记着。她正好利用这几间铺子收拢的租金用做她自己铺子开业筹备的资金。

  姑奶奶还提到过十天后便是祖母的去世的日子,郦家上上下下在那一天自然都要在祠堂祭奠。祖母是祖父郦宗南的结发妻子,虽说郦宗南年轻的时候也是妻妾成群,但正妻的地位却是无人撼动。也是因着祖母早早去世,所以郦宗南对郦震西这个嫡出长子格外宠护有加,也养成了郦震西今日这般自负自大目光短浅的性子。

  祖母的祭日,长亭自是要回去。虽然,她出生之前祖母已经去世多年,但郦家的规矩却不能忘。

  长亭答应了姑奶奶,便一定会回去。

  夜幕降临,姑奶奶了却一桩心事,乘车返回郦府。

  才到了大门口,就听到府内欢歌笑语热闹不已,只是这份热闹,自是与庆祝长亭顺利通过比赛无关。

  想到之前,长亭在凌家书院受到的伤害和打击,姑奶奶心下,怒意横生,当即不顾阳夕山阻拦,大步迈入前厅。

  原本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姬在看到怒气冲冲闯进来的姑奶奶时,脚下步子一乱,三三俩俩撞在一起,跌倒在地。

  姑奶奶站在前厅正中,寒瞳凝结冰凌霜华,眉目之间尽是浓浓压迫杀伐的戾气,使得一众舞娘不觉打了个寒战,吓得纷纷退让到一旁。

  原本正坐在那里欣赏歌舞的郦震西和钱碧瑶,此刻讪讪然起身,看到怒气冲冲的姑奶奶,钱碧瑶心下一乐,莫不是郦长亭毒发之后从马上摔下来了?是摔死了还是摔残了?总之一定是摔的很严重吧,否则姑奶奶也不会是如此模样了。

  钱碧瑶瞅着姑奶奶愤怒的眼神,心下明明全是幸灾乐祸,面上却是一副关切的表情问着,“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姑奶奶并不接话,冷冽的眸子割过钱碧瑶精细描绘的面容,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当初为何能进了郦家的门?也不知道郦震西究竟是鬼迷了心窍还是怎么了!

  “有你们今儿合演的那出戏,我如何能好?!”姑奶奶此话一出,郦震西和钱碧瑶脸色双双僵住。钱碧瑶立刻下令一众舞娘下人全都退下。偌大的前厅只剩下他们三人,再就是站在姑奶奶身后十步之远的阳夕山。

  这本是郦家家事,阳夕山自是不方便参与进来,但关乎于郦长亭的事情,他自是要陪着姑奶奶一起弄个清楚明白。

  “什……什么好戏?姑奶奶,您这是何意?是长亭那孩子对您说了什么吗?您看今天都这么晚了,白天在外面折腾了一天,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钱碧瑶这话说的,要多龌龊有多龌龊。明明刚才还跟郦震西一起歌舞升平呢,现在就累了?

  “你闭嘴!我与他说话,你多嘴什么?!郦家的主,何时轮到你来了!!”姑奶奶厉声斥责钱碧瑶。

  钱碧瑶脸色一白,继而委屈又无奈的看向郦震西。那水眸含春的委屈模样,自是看的郦震西于心不忍。

  “姑奶奶,真是的,郦长亭那个逆子若是在书院惹了你,你也没必要将火气撒到我们身上呀!我们可是一直在郦府呆着,她在射箭场上出了什么事的话,可赖不得我们!”

  郦震西此话一出,等同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之前,郦震西从阳拂柳那儿听说,郦长亭似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可能无法参加下午的骑射比赛,郦震西听了,那是一万个开心,这就意味着姑奶奶的那些地契不用给那逆子了,郦震西自是搂着钱碧瑶在前厅欣赏歌舞庆祝一下了。

  而钱碧瑶下毒一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安排阳拂柳去监视郦长亭,阳拂柳只监视了一半,就被长亭骂了回来,不过钱碧瑶听到郦长亭确实毒发的消息,便认为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她抹在黄金酥上的毒药可是尊上给的圣药,只需一点就能让郦长亭生不如死,莫说是参加比赛,能不能走出射箭场都成问题!

  钱碧瑶自认一切安排的天衣无缝,所以也就没有再去派人跟进,而是选择相信阳拂柳的话。这才与郦震西一同大肆庆祝。

  此刻又见姑奶奶如此生气的样子,钱碧瑶更加认定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对了!

  姑奶奶看着眼前二人,恨不得他们都不是郦家人!

  长亭那孩子,究竟做错了什么?

  就算她之前的表现是过分了一点,但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她今天的表现是有目共睹!是书院这一批学生中,当之无愧的第一!哪怕是看在她如此努力认真的份上,郦震西也不该是现在这般冷漠刻薄的态度!姑奶奶自是明白,郦震西对长亭的厌恶嫌弃,自是离不开钱碧瑶的从中作梗。

  “好啊你们!原来一个个的都盼着长亭在书院出事呢!你们却在这里饮酒作乐的庆祝是不是?!郦家人本该齐心合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们不懂是不是?”

  姑奶奶说着,扬手掀翻了面前矮桌,上面的茶点美酒洒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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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四章全天下都跟老子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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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碧瑶和郦震西面面相觑,显然,之前都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李志父子大闹凌家书院,在凌家地盘上撒野,你们倒好,身为父亲母亲的,竟是在一旁乐得看热闹,这外人看的是谁的热闹?!郦家的!”姑奶奶咬牙开口。

  钱碧瑶心下正是最得意的时候,完全没将姑奶奶的怒气放在眼里。反正只要郦长亭输了比赛,一切就回到了原点,郦长亭还得灰溜溜的回到郦家,到那时,她就有大把的机会对付那个小贱人了!

  “姑奶奶,你这是小题大做!长亭那个逆子,自己比赛失败了,也能怪我们?李志父子确实是她的故人,至于那婚约,不也不作数了吗?难道还不让人家说了?多大点事,就你太过偏袒那逆子,所以她现在才愈发的张扬跋扈!目中无人!”

  郦震西想到之前郦长亭在凌家书院出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没来由的觉得恶心!他以为自己已经走出凌籽冉的阴影了,毕竟,当初他迎娶凌籽冉时,几乎一面倒的都说他攀了高枝,弄的他像是倒插门似的丢人。原本以为凌籽冉死了这么多年,他郦震西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代表郦家,而不再是背负着凌家女婿这一身份,谁知,那逆子一出现,竟是恍惚让他仿佛看到了凌籽冉的重生。而是比凌籽冉更加强硬难缠。

  郦震西的话,让姑奶奶寒心到心灰的地步。

  无论钱碧瑶如何对待郦长亭,她都可以忍,但郦震西是那孩子的亲生父亲!竟也如此!!

  姑奶奶不由冷笑一声,“今儿,真真是让你们失望了!长亭那孩子在这次的比赛中得了第一名!尤其是下午的骑射比赛,更是平了之前尽余欢在书院的记录!你们……失望吧?!”

  最后三个字,所有的嘲讽不屑都在其中。

  姑奶奶话音落下,郦震西脸色瞬间阴了下来,扭头,瞳仁充血的看向钱碧瑶。

  钱碧瑶身子不由的哆嗦了一下,视线虽是看向姑奶奶,可身侧,郦震西阴狠目光却是让她不寒而栗。

  郦震西新眼下,暴戾多疑,又是脾气暴躁,原本是为了庆祝郦长亭那个小贱人输了比赛才在此观赏歌舞的,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稍后,郦震西所有的火气自是都撒在她身上了。钱碧瑶想着一会的折磨就浑身发抖。

  “姑奶奶,您……您别这么说,这长亭比赛赢了,我们自是欣喜不已,怎会……”钱碧瑶话未说完,却被姑奶奶凌厉视线盯的心虚的低下头去。

  眼底是不甘愤恨的咄咄杀意。

  郦长亭!郦长亭!怎么可能?!难道她还有三头六臂刀枪不入不成? 那药可是尊上亲手所制,尊上出手,向来没有失手的时候,她已经将药粉弹在了黄金酥上,只要郦长亭接触到黄金酥,三天之内在射箭场出现,就会中毒,难以参加比赛!更何况是得到第一名!

  这绝不可能!

  “让你们失望的不止这个,因着长亭顺利留在书院,所以我已经将那些铺子都过到她名下!现在你们无话可说了吧!!”姑奶奶冷冷出声,此时此刻,她周身笼着冷煞凉漠的气息,仿佛对于一切都可以放下,唯独不会再放弃没娘的孩子郦长亭。

  而郦震西和钱碧瑶的态度,更是坚定了姑奶奶在郦家护长亭到底的信念。

  郦震西和钱碧瑶面面相觑,具是瞪大了眼睛。

  钱碧瑶眼底,恶毒横生,面上却是一副委屈难做的模样。

  郦震西的不甘和愤怒则是直接的表达出来,他跨过一地狼藉,踩着那些瓷器碎片咯吱咯吱响,即便如此,也无法发泄他心下嫉妒不满。

  “姑奶奶,为了一个郦长亭,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掀翻了桌子!莫不说您已经嫁出去了,就是女儿,素来在郦家也不是第一主事人!爹爹三年前就将郦家生意交给我,我就是郦家话事人!难道我连一个逆子看不惯都不能管了吗?那我这个话事人的身份还要来做甚?!”

  郦震西真就不信了,他在郦家的地位竟是连郦长亭都说不得了!

  “你的意思是,我郦师惠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哼!郦震西,终于露出你的狼子野心来了是不是?!”姑奶奶不由握紧了双拳,若非郦家这一辈长房只有郦震西一人,而郦宗南又宠嫡出不屑庶出,就郦震西这般狭隘自私,如何能撑得起郦家话事人的身份!

  “姑奶奶,这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过是就事论事!我只是认为,为了一个郦长亭,这段日子,天天的闹腾,整个郦府鸡犬不宁的。她在郦家的时候就不得安宁,现在她去了凌家书院,也是这个事那个事的,我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书院那么多学生,怎就偏偏她出那么多事情!我看了,她就是个扫把星!倒霉祸星破落户!谁占了谁倒了八辈子霉了!”

  “混账东西!!”姑奶奶扬起的手臂停在半空中。忽然觉得,自己若是打了郦震西,也是脏了自己的手。

  停在半空的手,收回了,却是带起一道凌厉之风,刮过郦震西面颊。

  “哎呀,姑奶奶!您这是作何!震西,你没事吧?”钱碧瑶明明看到姑奶奶没打着郦震西,却是故意大呼小叫的,就是为了引起郦震西心底彻底的不满 。既然姑奶奶如何都是偏袒郦长亭的,那么彻底挑起姑奶奶和郦震西的不和来,郦家祖父自然是站在震西这一边,最好是气的姑奶奶永远不登这个门才好。

  姑奶奶冷笑一声看向钱碧瑶,怎早些年没看出这个女人的恶毒无耻来,以前只觉得她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贪财重利,但起码面上还是过得去的,又能放下身段与那些世家夫人打成一片,现在看来,却是真真恶毒至极。

  “莫说我没打着他,就是打到了!也轮不到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多嘴!我是郦家的女儿没错,但在郦家,我拥有的郦家产业与郦震西一样多!反倒是你钱碧瑶!你有什么资格在此叫嚣!别忘了你是如何嫁进郦家的!你若再不知收敛,就是你的义兄也保不住你!!”

  姑奶奶撂下狠话,转身朝门口走去。

  “夕山,我们回院子。这里实在是太过乌烟瘴气!扰了我们之前为长亭庆祝的好心情!”

  姑奶奶朝门口的阳夕山沉沉出声,阳夕山点点头,自始至终没看钱碧瑶和郦震西一眼。

  这对夫妻已经没救了!

  阳夕山看到姑奶奶微微颤抖的手腕,神色不由沉了沉。姑奶奶终究是年纪大了,刚才那般大动肝火,又是头一次见她掀翻了桌子,郦震西的薄情寡义,钱碧瑶的虚伪狠毒,这一次是真的气到姑奶奶了。

  ……

  姑奶奶离开后,郦震西一把抓住钱碧瑶手腕,狠狠将她甩在地上。

  “你个没用的东西!之前若不是你说那个逆子在射箭场出了事,不能正常参加比赛,我也不会有心情欣赏歌舞!现在倒好,正好被姑奶奶抓住了把柄!!”

  郦震西越说越生气,抬脚踹在钱碧瑶小腿上。

  “啊!震西!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了!”钱碧瑶痛的在地上翻滚着,身子故意滚到了那一地狼藉之上。瓷器碎片割开她衣裙,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划痕。

  “震西!你别生气了!我也是听拂柳那孩子说的,这才赶紧告诉你的!你也知道,拂柳那孩子平时办事素来稳重沉着,她说的话,我自是相信了!我真的知道后来怎么会变成这样!震西,我……呜呜……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钱碧瑶此刻,非凡没表现出对郦震西任何的不满来,反倒是将所有推卸到阳拂柳身上,并且将此刻遭的罪都揽上身。如此一来,郦震西再看到她一身伤痕累累可怜兮兮的模样,自然也不会下手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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